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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衍生] 【风流炎帝俏女奴】(12)(斗破苍穹)【作者:梦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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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炎帝俏女奴】(12)(斗破苍穹)【作者:梦桐】

作者:梦桐
字数:25,968 字


         第十二章:傲娇女王大人的被羞辱日常

  「彩鳞宝宝,就不要觉得委屈啦,能待在主人身边,侍奉取悦主人,本就是
你身为女奴最大的荣耀,其她小奴儿天天期盼,还盼望不来呢,哈哈哈哈,所以
说主人不是调戏你,而是在临幸你呀……况且这次贱奴儿小嘴舔得主人非常舒服,
主人自然是不会亏待你,定要有所表示~」萧炎看着不断向后蠕动彩鳞,乐呵呵
说道。

  「本王不想听你说屁话。」彩鳞狭长的美眸微眯,似乎觉得萧炎不会如此好
说话。

  果不其然,萧炎捏了捏彩鳞的下巴,强迫彩鳞昂起螓首看着自己,打量着彩
鳞不安蹙动的峨眉,他满脸怜悯地说道:「等下主人轻点挠你,至多让你昏迷几
次,嘿嘿,怎么样啊,主人很大度吧?小淫妇感不感动呢?」

  在彩鳞惊恐的注视下,萧炎反复把玩着那根羽毛,随即低头骚弄过彩鳞那不
堪盈盈一握的纤细柳腰,将羽毛划过彩鳞曼妙惹火的纤腰,一路向下,最后停在
彩鳞如同初春嫩笋般洁白无瑕的玉足,轻轻骚弄两下。

  萧炎握着羽毛,沿着彩鳞脚心上的细腻纹路,一点一点从脚弓处划过。按照
萧炎以往的经验,彩鳞最害怕的是被手指和毛刷子疯狂挠,不过那些手段太过残
忍,对彩鳞敏感的美足来说,就谈不上是快感了,而是极致的折磨,足以让彩鳞
死去活来,那就不是萧炎的目的了,因此萧炎选择了羽毛这个中规中矩的挠痒道
具。

  羽毛触碰到彩鳞脚掌的瞬间,肉眼可见彩鳞足底肌肉一下子僵住了,旋即彩
鳞惊恐地把脚抽了回来。

  「嘻嘻……哈哈哈,你~你要干嘛,不要,不允许你挠我,这是本王的命令!
哈哈哈哈哈哈……」足底被羽毛侵犯,产生的快感如同电流般迅速通过彩鳞身体,
彩鳞无法克制心中的笑意,直接大笑出声,双腿剧烈乱踢,不让萧炎能挠到自己。

  「想跑?门都没有!」萧炎拿着羽毛,如影随从跟着彩鳞,准确捕捉到彩鳞
的小脚丫,无论彩鳞挣扎着把身子朝哪个方向蠕动,萧炎总能继续用羽毛骚挠彩
鳞的足底。

  羽毛在彩鳞白皙莲足上打着转,萧炎微微加重力道,以一种极快的频率开始
骚弄。

  「哈哈哈哈哈哈……呃……哕哕……」逃脱无果的彩鳞,双足竭力乱蹬,在
笑意的折磨下,彩鳞拼命仰起螓首,将自己的身体弓到极限,好似一张拉开的弓,
想通过疼痛来缓解玉足上的痒感,可惜效果并不佳,汹涌而来的笑意,很快就摧
毁了彩鳞的理智。

  「反抗是没有用的,彩鳞,看主人挠死你。」看着拼命想要躲闪的彩鳞,萧
炎更加肆无忌惮的用羽毛在彩鳞足心来回拨弄。

  彩鳞水润光滑的脚掌,因为剧烈挣扎,其上已经覆盖了一层薄薄的汗水,这
种朦朦胧胧的感觉,愈发让彩鳞粉中透红的玉足惹人垂怜。

  「哈哈、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呃哕……哕~」在萧炎迅猛的攻
势下,脚掌强烈的快感,让彩鳞疯狂大笑,根本喘不上气,不一会儿就让她陷入
窒息的地狱中。

  缺氧让彩鳞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快感在不断肆虐,爱液不断积蓄,痛苦
的哀嚎声逐渐转化为淫靡呻吟声,彩鳞发疯似的狂摇脑袋,无数液体从她身体中
飞溅出来,显然彩鳞已经高潮了。

  「这么快就高潮了,你这个小淫娃,还敢说自己内心不是淫贱放荡的吗?看
招,这次主人非挠死你!」眼瞅着彩鳞就这么高潮了,萧炎更加确定自己心中的
想法,彩鳞就是一个傲娇的小骚货。

  当下萧炎也不客气,乐此不疲继续用羽毛挠彩鳞的小脚丫。

  「求求求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彩鳞娇躯来回在床上打滚,玉腿疯
狂乱踢,想以此来逃避萧炎敏锐的进攻。

  「可恶,怎么那么能动啊。」

  眼见彩鳞反抗太过剧烈,萧炎一时间有些无从下手,他在心头暗暗懊恼,就
应该提前把彩鳞的美腿捆住,最好再戴上沉重的铁质脚镣,然后使劲挠彩鳞的脚
丫,这样彩鳞就再也无力反抗了。

  和彩鳞多次欢爱,萧面对于如何制服拼命抵抗的彩鳞,也有不少心得。

  想到彩鳞满脸惊恐畏惧,拼命要反抗,却在层层枷锁下难以撼动分毫,那美
艳高贵的脸颊上,浮现出苍白无助,萧炎就十分兴奋。

  「把你抓起来,看小奴儿的骚蹄子如何跑!嘿嘿。」

  萧炎站在床上,慢慢把彩鳞推向地板上,让彩鳞下半身达拉在大床,她脑袋
贴着地板,而后萧炎直接抓住彩鳞娇嫩的脚踝,一下把彩鳞拽到半空,强行把她
倒着提起来。

  如此一来,彩鳞的左脚因为被萧炎死死攥着,就再也没法抵抗了,只为任由
萧炎为所欲为,萧炎想怎么挠就怎么挠。

  「你要干什么?」被吊在空中,天旋地转的强烈昏迷感,让彩鳞浑身难受,
不安的开始扭动躯体,像是脱离池塘的鱼儿,根本无法适应环境。

  萧炎再度用羽毛轻轻拂过彩鳞纤美的脚掌。

  「哈哈哈……主人……哈哈哈,奴儿错了~哈哈……哈哈哈……饶过奴儿……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哈哈哈哈,又要去了,不要。」脚底夸张的痒感,令彩
鳞歇斯底里的疯狂大笑,如花绽放的美丽脸庞上笑意昂然,眼泪水汪汪从眼眶中
挤出来。

  银铃般的清脆声响久久回荡,彩鳞四肢拼命抽搐,高亢的声音逐渐变得非常
娇媚,她小穴疯狂流出淫液,彩鳞显然又高潮了。

  虽说彩鳞刚刚经历了一次高潮,如今她又被萧炎吊起来,强烈的羞辱感加上
脚底的痒感,化为双重刺激,再度让彩鳞达到高潮,并且第二次高潮,要比第一
次迅猛很多。

  萧炎能察觉彩鳞左脚挣扎幅度大了很多,但他的力气也很大,死死攥住彩鳞
的左脚踝,不让其有丝毫乱动,如此一来萧炎就可以尽情的乱挠了。

  「真是贱呀,主人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两次高潮相隔这么快的,彩鳞啊彩
鳞,你可真是头下贱的母猪,是不是只要碰到你的骚脚丫子,你就会不断高潮啊?
天生贱猪!贱猪贱猪贱猪。」萧炎言辞犀利地讽刺彩鳞,侮辱性非常强。

  彩鳞的淫荡表现,让萧炎心中啧啧称奇,萧炎尝试了那么多调教方法,通过
反复对比,发现还是挠痒痒的效果最好,能让彩鳞瞬间从至高无上的女皇,变成
卑微下贱的母狗。

  彩鳞圆润白皙的脚趾头不断蜷缩起来,又不断竭力伸展开来,似乎哪种姿势
都不舒服,强烈的痒感,加上萧炎侮辱意味甚浓的言辞,让彩鳞心房扑动,气血
涌上心头,又气又急,又羞又燥,偏偏她还无能为力,纠结的情绪近乎让彩鳞崩
溃。

  「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哈哈哈~」左脚腕被萧炎抓着,彩鳞
拼命用尚还自由的右腿,不断蹬踢萧炎,企图能给萧炎制造点麻烦。

  脚底强烈的刺激让彩鳞躯体不断抽搐,加上她看不清萧炎的位置,彩鳞右脚
很多时候都是毫无章法的乱踢,根本就没碰到萧炎,但偶尔也会正中萧炎下巴和
手腕,给萧炎制造了不大不小的麻烦。

  又一次被彩鳞的脚后跟踢住,萧炎的手腕迅速变得通红通红,险些就抓不住
彩鳞了。

  彩鳞的挣扎,渐渐让萧炎异常烦躁。

  「呵呵,小奴儿,主人事先给你声明,你的脚但凡碰到主人一次,主人今天
就多挠晕你一次,决不食言。现在已经是第八次了,期待你的下一个不小心。」

  萧炎的话,瞬间让彩鳞乱动的身子硬生生停了下来,不敢有轻举妄动。

  「啊啊啊啊啊……不要……求求主人了!哈哈哈哈哈哈……饶了……哈哈哈
哈哈哈哈」

  彩鳞极为艰难抑制住自己疯狂蠕动的身子,不让自己的脚踢到萧炎,同时也
想克服笑意,开口向萧炎求饶。

  只可惜无论彩鳞如何用力,也没办法压制樱桃小嘴中响起歇斯底里的大笑声,
她的话没有说完就被自己打断,这让彩鳞现在的样子看起来非常滑稽。

  彩鳞简直就要吓哭了,被挠晕一次,对彩鳞来说就不亚于人间最残酷的刑罚。
被挠晕八次,其中的痛苦,彩鳞根本无法想象!

  「自己一定会死得!」彩鳞在心头哀嚎。

  彩鳞被萧炎提起来的一条玉腿,因为承受不了她娇躯的全部重量,逐渐充血,
失去知觉,酸麻的感觉缓缓蔓延至全身。

  「你这个小贱婢,现在知道怕了?哈哈哈哈。」彩鳞突然停止挣扎,乖乖接
受萧炎对她脚掌的侵犯,令萧炎非常满意,萧炎手上的动作越发迅猛,主要的进
攻方向,也从彩鳞的脚心变为她的脚趾、指缝,嘴里也没停下对彩鳞的辛辣讽刺。

  「唔嗯……哈哈哈哈」彩鳞脚趾缝的敏感程度,可能要高于她的足心,原本
彩鳞稍微克制下来的躯体,再次开始疯狂抽搐。

  萧炎的嘲笑,听得彩鳞浑身发虚,更加无力抵抗,她疯狂的大笑声在房间里
面响彻,让一旁「观战」的雅妃、夭夜、小公主阵阵不知所措。三女暗暗心惊,
心想这种惩罚竟然恐怖如斯,自己要是碰上会不会更加凄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也不知道彩鳞歇斯底里的大笑声,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或许只有等萧炎彻
底玩腻了,彩鳞的小脚丫才能获得救赎吧?可惜,彩鳞如此美艳火辣的妖娆玉体,
萧炎恐怕一时半会是玩不腻的。

  「啊……」一道极为高亢尖锐的浪叫声后,彩鳞竟然在脚底痒感的折磨下直
接昏迷过去,妖娆惹火的媚体无意识抽搐,小穴里面酝酿的爱液,像是喷泉一样,
直接喷了出来,搞得满地都是。

  站在彩鳞的视角中,仿佛度日如年。但实际上,萧炎只挠了一小会儿,彩鳞
就这么昏迷过去了,难以想象她的小脚丫究竟有多么敏感。

  「真是敏感呀~看样子贱蹄子,还需要主人多多开发哦。」

  瞧着昏迷后,胴体如同触电般接连抽搐,波涛起伏的酥胸上下荡漾,显得异
常狼狈不堪的彩鳞,萧炎收起羽毛,将彩鳞轻轻放到床上。

  「嘿嘿,小彩鳞,逃跑是不可能的,这才哪到哪。」

  按照以往经验,萧炎心知彩鳞仍有再战的余力,便扶起彩鳞。

  萧炎似笑非笑地从背后抱住彩鳞,大手不断在彩鳞被绳子勒到快要爆炸的玉
兔上抚摸揩油,给予昏迷中的彩鳞一些小小刺激,同时轻轻催动斗气来唤醒彩鳞。

  萧炎停下骚痒后,彩鳞的身子没有立刻恢复正常,敏感依旧十分敏感,粉嫩
小穴依扔在一张一合,似乎在期待什么东西的粗暴进入。

  「呼~嗯……」昏迷中的彩鳞,只是被萧炎轻轻抚摸,胴体再度开始抽搐,
甚至诱人红唇中还发出一阵阵欢快娇嗔。口水无意识地从彩鳞嘴边边流出,爱液
随着她抽搐的躯体,时不时喷出一股,在被褥留下一大摊泥泞。

  好一会儿后,在萧炎斗气的温养下,彩鳞才缓过神来。

  「呜呜呜……求求你了,不要挠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刚刚醒来的彩鳞,
还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态,立刻惶恐的不断求饶,显然是被吓到了。

  「哦,做什么都可以?那主人就想挠你骚蹄子,怎么办?」看着如同惊弓之
鸟的彩鳞,萧炎在她身后打趣地说道。

  「萧炎……果真要如此吗?」彩鳞眼神中的光芒逐渐暗淡,萧炎的话突然让
她觉得哀莫大于心死,她冷冰冰说道。

  「哈哈哈笨蛋彩鳞,都已经被主人挠昏迷过去了,还心存幻想吗?珍惜现在
的自由时光吧,马上就继续挠你。」

  「嗯哼~本王……刚刚已经拉下脸面在讨好你,还给你舔……萧炎,你竟还
要做那言而无信之人,当真是道貌岸然,恬不知耻!放开我,起开,最讨厌你,
你这个混蛋,本王再也不要搭理你,你从那片森林开始就一直在欺骗我,」融魂
丹「是在骗我,熔浆世界里也是在骗我,现在还要骗我,本王跟你拼啦!再也不
要跟你说话呐。」

  「嘿嘿,不怪我,谁让我们亲爱的女王大人,私底下是个小傻瓜呢。」萧炎
搂着彩鳞的力度又大了许多,似乎想要把彩鳞永远囚在身边。

  彩鳞黛眉狂蹙,香腮因为恼火而鼓胀胀的,很可爱,其娇躯来回晃动,不想
让萧炎从身后搂着她。只可惜这点微小的挣扎,彩鳞别说逃离了,就连稍稍影响
萧炎都做不到,只会让萧炎更加亢奋。

  「好香好软的身子~主人真是想要狠狠惩罚你的小脚丫,然后让彩鳞彻底笑
疯过去,最后变成一头毫无尊严、只会寻欢作乐的母猪,然后任由主人随便欺负
虐待,哈哈哈,希望彩鳞聒噪的小嘴巴,不要打扰了主人接下来的雅兴哦。」萧
炎悠悠用嘴唇咬住彩鳞的耳垂,感受怀中妖娆人儿猛的一激灵,萧炎戏谑说道。

  「混……我我……本王拼尽所有,也不会……让……你这淫贼……如愿以偿!」
彩鳞还想放出几句狠话来回应许,却在身体的悸动下,怎么都无法说出口,彩鳞
只能气鼓鼓说出几句给自己打气的话语,来表达反抗到底的决心。

  「小贱货的精力这么旺盛,等下挠你的贱蹄子,肯定会拼命反抗吧?」指尖
在彩鳞玉乳上打着转,萧炎不急不缓地慢慢挑逗彩鳞。

  乳头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感,一下子就让彩鳞的身子软下来了。面红耳赤的彩
鳞,绝望般闭上眼睛,再也无力抵抗,就这么被萧炎搂着。

  「嗯~啊……我……是蛇人族的女王,本王决不会束手就擒,任你羞辱的!」
萧炎的连番爱抚,让彩鳞面色如晚霞般潮红,身体压抑的快感快要无法控制,一
点点踏入快感漩涡。彩鳞整个人轻飘飘的,不过昏昏沉沉间,彩鳞的傲气仍然在
促使她继续反抗,想要摆脱萧炎的玩弄。

  「那么尊敬的女王大人,小子有一点想不明白,就是女王大人被挠痒痒时,
为什么会像一头母猪般卑微求饶呢?真是比猪狗还要下流呢,不知道女王大人能
不能为小子解惑呀?」萧炎戏谑地说道。

  萧炎适时提出「挠痒痒」,这个让彩鳞十分害怕的词语,畏惧之下,彩鳞也
不好直接发威,只能默默忍受萧炎的粗糙手掌,在自己胸前和阴蒂处捏来捏去。

  「嘻嘻,哎呀,彩鳞要是全力反抗起来确实很麻烦,主人也很头疼呢……」
眼看彩鳞开始动摇,萧炎突然有些为难的说道,蛊惑意味十足。

  「只要不挠我,我……奴儿什么都愿意配合主人。」一听事情还有转机,彩
鳞没有任何犹豫地说道。

  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萧炎像是偷腥的狐狸,心里乐开了花。

  「是呢,主人其实并不是非要挠彩鳞的脚心。只要你愿意献出自己低贱的身
子,来取悦主人,主人高兴之下,又有什么事情不能谈呢?」萧炎如同可以魅惑
心灵的魔鬼,不断引导着彩鳞走向自己布置好的陷阱里。

  「行……」直觉告诉彩鳞这里面必有蹊跷,萧炎绝对不会如此好心,事出反
常必有妖,但是对挠痒痒深入灵魂的恐惧,已然战胜了一切,彩鳞思考了一段时
间后,还是一咬牙答应了下来。

  「很有骨气嘛,小奴儿~」萧炎笑得越发得意。

  「那重温一下我们最喜欢的游戏吧。」在彩鳞不断祈祷中,萧炎的嘴巴慢慢
靠在彩鳞耳垂边,悄声说道。

  萧炎说话时所带出的热浪,让彩鳞胴体一颤,俏脸愈发红的骇人。

  「起开~从来不想和你玩那些变态游戏,真变态!」彩鳞打了个冷颤,萧炎
暧昧的语气,瞬间就让彩鳞联想到一些不好的回忆。

  「哦,是吗?主人怎么记得那些变态玩法,总能让彩鳞疯狂浪叫,好像发疯
一样,下体比喷泉喷得还要厉害呢?难不成是不是彩鳞,而是另一个叫美杜莎的
大贱货?」萧炎一副惊讶模样,浑然没有察觉彩鳞越来越滚烫的俏脸。

  萧炎的话语,让彩鳞的回忆愈发清晰,一种绝望、无助、喘不上气的痛苦感
觉,渐渐萦绕在彩鳞心头,她已经想起那种可怕调教方式,以及那段宛如梦魇的
经历。

  只不过,彩鳞的状态慢慢变得微妙起来,她在畏惧的同时,似乎身体的亢奋
程度也在迅速增加,这点从彩鳞小穴里流出来的爱液量就可以看出。

  「小骚货,嘴巴会撒谎,身体可不会哦,主人已经感觉到你湿了,是不是特
别期待主人那样虐待你?嘿嘿嘿,其实拒绝也没用哦~就让主人带你再次体验体
验那种欲仙欲死的调教吧,不用感谢主人,只是一会儿挠你的准备工作。」萧炎
感受到彩鳞身体的变化,当即趁热打铁,咧开嘴巴,非常暧昧地在彩鳞耳边低语。

  萧炎手中的动作一刻没停,将彩鳞弹性惊人的乳头揉成各种形状。

  「哦嗯~嗯都是你欺负我……还打着我~的旗号。」彩鳞的挺拔玉兔本就敏
感,此刻被萧炎大手用力蹂躏,她禁不住连连娇吟。

  「别狡辩咯,彩鳞,你就是天生淫贱的骚货,主人的调教,怕不是正正好好
贴合你的心意吧?小淫娃!哈哈哈哈哈哈~」萧炎充满戏谑地笑道。

  萧炎的大手宛如具有非凡魔力一般,让彩鳞浑身上下绵软无力。在萧炎满含
侵略性的爱抚下,彩鳞娇躯不由自主地轻轻颤动,好似那搁浅在岸边的鱼儿,无
力反抗接下来的悲惨命运。

  「求求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啊!」不知是快感让彩鳞发疯,还是
真相戳穿了彩鳞心灵防线,她歇斯底里大喊几句,而后突然噤声,脸颊如同烧红
的烙铁般滚烫,显然是心虚到无力反驳了。

  手掌插进彩鳞的蜜穴里,触感其已经像淋过雨的芭蕉般湿润,萧炎估摸着前
戏差不多了,直接把如同一滩烂泥的彩鳞推翻在床上。

  「萧炎,你痴心妄想,本王不会什么都不会配合你。」跌倒在床上后所产生
的少许疼痛,让彩鳞恢复了丝丝理智,她倔强的说道。

  「哦?主人只好先榨干你的体力,那样的话,彩鳞就只能任我欺负喽。」萧
炎一点也不恼怒,一切都如他计划的那样,彩鳞只有不听话反抗,萧炎才有正当
理由来狠狠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小奴儿。

  其实萧炎也不需要理由,只是有个理由,能让彩鳞彻底丢掉心理负担,面对
调教时展露出最本能的反应,去尽情享受。毕竟这是萧炎「逼迫」彩鳞的,绝对
不是她天性本淫。

  萧炎慢慢站起身子来,从纳戒中取出一个巨大的玉盒,以其大小来说,或许
称为箱子更为合适。

  萧炎小心翼翼地将玉盒放在床边的桌子上,似乎里面有什么极为宝贵之物。

  仔细打量,玉盒上赫然刻着「贱奴彩鳞」四个大字。

  没有犹豫,萧炎果断打开箱子。

  打开箱子的瞬间,一种奇异味道迎面扑来,在很短时间内就弥漫了整个屋子,
即便是坐在室内另一角的夭夜夭月都能闻到这种「香味」,不过看姐妹俩茫然的
神色,显然她二人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

  倒是雅妃用翘鼻嗅了嗅,面色立马殷红如血,她蹙着黛眉,啐骂了一声,似
乎很是嫌弃萧炎取出的东西。

  弥漫在屋子里的味道,类似一种极其糜烂诡异的香味,虽然并不难闻,却有
种极为上头的感觉。

  如果非要仔细分辨的话,这味道和彩鳞的体香味儿,似乎有那么一两分相似,
却要浓郁强烈了无数倍。

  深深吸了一口怪异的空气,萧炎露出一抹享受的笑容,旋即转过头冲着彩鳞
咧嘴傻笑,彩鳞也闻到这个味道,第一时间就明白萧炎接下来要干什么,她羞恼
地盯着萧炎,似乎在暗暗警告萧炎等下不要太过分。

  没有在意彩鳞那快要吃人的表情,萧炎没皮没脸的询问道:「好闻吗?彩鳞,
都是你自己的味道,一会儿好好品尝哦~」

  「真恶心,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变态习惯……恶心恶心恶心。」当那股熟
悉的气味弥漫开来后,爱干净的彩鳞,本能地有些厌恶。

  不过看彩鳞那比刚才还要红上三分的俏脸,以及彩鳞复杂的神色,显然彩鳞
并不是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极其讨厌这些东西,反而有一种爱恨交织的莫名意味。

  玉盒里没装别的,全部是丝袜,而且好像是穿过的那种旧丝袜。

  斗气大陆上的丝袜,其原材料来源于一种名为「寒天玉雪蚕」的魔兽,更准
确来说是其幼虫所突出的蚕丝。

  由于这种魔兽的成虫不太好猎杀,而幼虫又不太好饲养,所以丝袜自然算是
一种比较奢侈昂贵的服饰。

  可按照萧炎如今的身份和财力,他不可能让自己心爱的女奴穿破旧丝袜。

  然而盒子里面的一大堆丝袜,无论颜色、品质,个个都是褶褶皱皱,完全不
像崭新的,有些丝袜上面甚至还有不少已经干涸的水渍,无时无刻散发出来浓郁
气味的味道,恶心极了,可偏偏萧炎还视若珍宝般把它们收藏起来。

  这些自然都是彩鳞穿过的丝袜,而那些看起来非常反胃的污渍,要么是彩鳞
自己的脚汗,要么是彩鳞高潮时喷出的爱液,要么就是萧炎用丝袜封堵彩鳞的小
嘴时,所留下的香津。

  也难怪雅妃在闻到这种气味后,会红着脸啐骂一声。这个如同「妖精」般,
游走于各大名门闺秀之中,极其喜欢丝袜的尤物,显然也接触过类似的事情。

  玉盒不小,里面满满当当全是丝袜,估摸几百双总还是有的。按照萧炎和彩
鳞的相处时间,恐怕萧炎从地底岩浆世界出来后,就一直在积攒了,无法想象萧
炎是如何说服有洁癖的彩鳞,配合他胡作非为的。

  丝袜的颜色、款式、质地、大小、长短五花八门。

  颜色繁多,乍一看起来如同五颜六色的花丛,有黑色、白色、肉色、透明、
紫色、粉色等等。

  质地大多数为魔兽「寒天玉雪蚕」的蚕丝,少数为精致的丝绸,偶尔还能找
到几双棉袜。

  彩鳞并不喜欢棉袜那种紧致的包裹感。不过彩鳞虽不情愿,却也耐不住萧炎
死缠烂打,软磨硬泡,甚至在萧炎得势时,强制命令彩鳞必须穿几次棉袜,美其
名曰「保暖」。

  这理由简直可笑至极,彩鳞身为堂堂的斗宗强者,即使到了极北寒天之地,
也不会感到丝毫寒冷,何需一个破袜子来保暖。只能说萧炎有其不可告人的秘密,
彩鳞无奈之余,也懒得跟萧炎斤斤计较,便随了他的心愿。

  每次穿上棉袜后,彩鳞都浑身不自在,好像有蚂蚁在爬一样。没办法,向来
高贵冷艳的女王大人,自然不愿意接受这种宛如村妇般土气的打扮。

  丝袜的款式就复杂到难以统计了,款式大致分为长筒丝袜、小腿袜、短袜、
连体丝袜、口袋袜等。其中以长筒丝袜为主,剩下各式丝袜数量上大差不差,可
以说应有尽有。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人对漂亮衣服的憧憬向往,就像飞蛾对火堆一样执
着,那种源于灵魂深处本能的想法,并不随性格变化而改变,也不会因为身份地
位的转换而改变。

  别看彩鳞明面上维持成高傲冷漠、不近人情的女王大人,身为「内人」的萧
炎明白,彩鳞冷若坚冰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火热滚烫的青春少女心。

  当美杜莎女王卸下一直压在她身上那个名为「责任」的重担后,和天真烂漫
的少女没有区别。美杜莎女王成为彩鳞后,和其他女人一样,都向往精致美艳的
裙袍,也极其狂热的迷恋逛街。

  即使在萧炎和彩鳞关系非常僵硬的时候,萧炎也曾多次被彩鳞胁迫着一同去
逛街,虽说主要目的是帮助彩鳞寻找炼制「融魂丹」的药材,不过彩鳞杂七杂八
的东西从来没有少买过。

  「本王可以不用,但你不能不给本王买!」每每当萧炎想要抱怨时,彩鳞总
会这么警告他。

  听到这话,萧炎也只能连连讪笑,内心不断腹诽,不用你买个屁呀,除了浪
费还是浪费,败家娘妹儿。

  衣服,首饰,化妆品,还有糖葫芦……总之,彩鳞购物完全是按照心情来的,
看到喜欢的物件,便会直接出手买下来,从来不会考虑价格,也不会考虑是否会
用的上。

  一个人潇洒的背后,自然要有另一个人默默付出。

  萧炎白天陪着彩鳞逛街,被女王大人当成仆人小厮呼来喝去,不光要帮女王
大人拎着新买的物品,还要负责掏钱。

  这种生活让萧炎痛苦不已,累倒是次要的,主要是那时候萧炎没钱。

  彼时萧炎虽然刚刚斩获「加玛帝国炼药师大会」的冠军,通过炼药师大会的
杰出表现名扬整个加玛帝国,却因为时间紧促,还来不及积累财富。人前风光无
限的萧炎,背地里只是穷小子一个。

  所以说萧炎为了能满足彩鳞购物的巨大开销,只能在深夜拼命炼制各色各样
的丹药,卖给拍卖会换取购物资金,才能勉强维持收支平衡。

  一枚四品丹药往往要炼制一两个时辰,却只能卖到几十万金币,但是已经是
萧炎当时炼药实力的极限。

  然而这几十万金币,却只相当于彩鳞区区半日的消费水平。往往萧炎一晚上
辛苦炼丹换来的金币,会在白天被彩鳞轻轻松松挥霍一空,而且基本上是竹篮打
水一场空,美杜莎女王对待萧炎时,仍然是不假辞色,没有任何好脸色,彩鳞稍
稍有不顺心,便会对着萧炎拳打脚踢,这一度让萧炎郁闷至极,恨不得一走了之。

  「一个人,不光要花你的钱,还不给你好脸色,动不动还要打你,家人们,
你们会怎么办呢?」萧炎如是说道。

  萧炎不过是个小小的「大斗师」,碍于当时女王大人的无上淫威,加上药老
又处在沉睡中,萧炎只好任劳任怨、当牛做马、埋头苦干,以期换取女王大人的
一丝怜悯。

  两人相处时,每次看到美杜莎女王那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的眼眸扫向自己时,
萧炎总会慌忙低下头,把所有不满压在心头深处,同时默默审视自己的行为,看
看哪个行为又惹女王大人不悦了。

  大多时候,都是彩鳞没事找事,想要吓唬吓唬萧炎。看到萧炎吃瘪的模样,
女王大人总会暗中窃笑,心情愉悦。不知为何,彩鳞很享受萧炎的怂样儿,萧炎
越害怕她,彩鳞就越兴奋,越想戏弄萧炎,二人的生活就这么一天天过下去。

  日子很精彩,对彩鳞来说。

  日子很生草,对萧炎来说。

  不过萧炎并非全无收获,两人日后关系的惊天反转,就是在这段日子里所埋
下的因果。

  那也是萧炎印象最深的一次与彩鳞逛街,在返回乌坦城途中,二人路过加玛
帝国北部城市——黑焰城。

  「黑焰城」异常繁华,比之加码燕京来毫无逊色,而且是一座以药材闻名于
世的城池,寻药心切的美杜莎自然不愿意放过。考虑到当时距离乌坦城只剩下半
日路程,萧炎索性听之任之,陪女王大人逛个痛快。

  进城之后,饶是经历过了大风大浪,萧炎还是被「黑焰成」的繁荣给震撼到
了。

  也许是近乡情怯,萧炎和彩鳞逛得很开心。萧炎买了很多药材,同时给彩鳞
添置了很多鞋子,丝袜,糖葫芦,甚至萧炎还在无意间发现了女王大人的小秘密,
这个小秘密让萧炎至今都可以轻松拿捏彩鳞。

  说起来萧炎如今这么喜欢欺负彩鳞,也和那段时间的凄苦遭遇有关系。人嘛,
都是感情生物,只要自己得势,总想把之前高高在上,欺负自己的人狠狠踩在脚
下,来满足一种简单却非常好用的征服欲,不过萧炎想调教彩鳞,更多是出于自
身欲望,漂亮的大姐姐,谁不喜欢呢?萧炎也不例外。

  关系亲密之后,更不必多说了,虽然因为地底岩浆世界的意外,二人间有了
些隔阂,彩鳞一直对萧炎冷着脸,但该有的逛街一次没有少过。

  往往都是萧炎带着谄媚笑容,陪着毫无笑容的彩鳞逛遍黑角域各大城池,甚
至萧炎只要是去了一些拍卖会或者坊市,都会给在闲暇之余,给彩鳞置办各式各
样的衣服和饰品。

  彩鳞嘴上不悦,却是来者不拒,萧炎头一天买回的衣服和头饰,彩鳞往往第
二天都会悉数换上。然后彩鳞会冷着脸,穿着新衣服在萧炎身边晃来晃去,似乎
是勉为其难让萧炎欣赏欣赏自己的美艳身姿。

  这不是嘛,仅仅是刚刚回到加码帝国的这段时间里,萧炎就忙里偷闲,陪着
彩鳞去了趟米特尔家族的服饰专卖区,一同大买特买。

  萧炎估摸着,以彩鳞的性子,在解决完云岚宗之事后,如果不是自己这几天
一直把彩鳞牢牢捆绑,囚禁在家里,恐怕又要陪着彩鳞东奔西跑,逛南逛北了。

  在萧炎的印象里,没有哪个女人逛街不卖力,无论是薰儿、彩鳞,亦或者是
萧玉,逛起街来都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和体力。甚至连在萧炎眼中,只是个小丫头
片子的紫妍,也经常缠着萧炎,让萧炎陪着她逛逛迦南学院内的交易区。

  一条在校修炼学生们自己摆的交易街,质量自然也高不到哪儿去,全是些稀
奇古怪,但是没有大用的物件。

  那么小的破地方,萧炎去了几次之后,就能闭着摸清每一个商贩摊位。

  可偏偏紫妍依旧是兴致勃勃,丝毫没有疲倦的意思,动不动就要萧炎陪她继
续逛街,也不觉得没意思。

  ……

  萧炎有收集丝袜的习惯,尤其是收集自己心爱的小女女们穿过的丝袜。

  和彩鳞在一起时,每当欢爱后或者出汗后,彩鳞想要更换丝袜时,萧炎都会
主动代劳,亲自帮彩鳞脱下,并帮她按摩疲累的小脚丫,最后将这些污秽之物收
集起来,日积月累之下,攒下来的丝袜,数量多到彩鳞自己都十分惊讶。

  这个习惯最初也不是萧炎自已发掘的,而是萧炎和薰儿在乌坦城相处时培养
成出来的。

  因为薰儿非常喜欢被自己穿过的丝袜堵嘴以及蒙头,而少女爱干净又矜持的
心性使然,薰儿不会自己主动收集,所以薰儿总是特意拜托萧炎,帮她收集那些
自己穿过的丝袜。

  萧炎自然是欣然接受,每次他和薰儿外出历练后,或者是一番调教嬉戏后,
萧炎总会督促薰儿将湿透了的丝袜脱下,而后将其细心保存起来,用做下次调教
薰儿的道具。

  有时萧炎还会独自发挥,去找寻其他女人穿过的脏丝袜,例如萧玉、萧媚的,
用来调戏薰儿。

  那些被人穿过很多后,变得日黢黑黢黑的丝袜,即使再脏再难闻,薰儿却总
是甘之如饴,连连感谢她的「萧炎哥哥」。

  在随后的调教中,薰儿会非常主动的,把那些气味浓郁的臭丝袜含在嘴里,
然后呜呜呻吟着请求萧炎继续欺负自己。

  那时候萧炎总会坏笑着,把多余的臭丝袜,绕过薰儿脑袋,来来回回勒住薰
儿的樱桃红唇,不让她能把嘴里的丝袜吐出来。

  完成对薰儿嘴部的封堵后,萧炎还会继续用丝袜,遮盖住薰儿的翘鼻,这样
薰儿每次呼吸,都会深刻体验到那些酸臭冲鼻的气味。

  最后萧炎会用手撑开丝袜口,直接把薰儿靓丽的螓首,整个都套进丝袜里,
如此以来,娇美动人的薰儿,就成为一个丝袜美人。

  隔着层层丝袜,萧炎可以大量到薰儿朦胧的俏脸,若有若无间还能看到丝丝
笑容,似乎薰儿正冲着萧炎微笑,来感谢萧炎主人的奖励。

  聪明灵动如仙子般的薰儿,经过一系列打扮后变得臭熏熏、脏兮兮,佳人的
形象和气质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却同样可爱诱人,让萧炎觉得非常有趣。

  长此以往,随着薰儿对萧炎潜移默化的影响,即使薰儿不在萧炎身边了,萧
炎也养成了这种收集女奴丝袜的习惯,像类似这种刻有女奴名字的丝袜玉盒,萧
炎纳戒中有四个。

  不过按照现在的发展,恐怕很快就会再多上几个,萧炎毫无压力,这种精致
玉盒,萧炎纳戒中足有上千个之多,绝对够用,嘿嘿。

  「小骚货,这次想要味儿轻的还是味儿重的呀?」萧炎一脸淫笑望着彩鳞,
手指拿起一双又一双彩鳞穿过的旧丝袜丝袜,在彩鳞面前逐个展示。

  那些旧丝袜大多折皱不堪,上面儿带着许许多多恶心污渍,无时无刻散发出
难闻的气味儿,直叫彩鳞觉得反胃想吐。

  「哪个都不要,真恶心人,你去滚,去死。」彩鳞黛眉紧蹙,拼命摇晃着螓
首……恶臭的气味儿让她蹙了蹙香鼻,屏气凝神瞪着萧炎,防止萧炎趁自己没防
备,突然把这些臭袜子塞进自己嘴中,这种事情并不是萧炎第一次干了。

  因为血脉中的那股皇者高贵,彩鳞有不大不小的洁癖,极其讨厌这些肮脏的
东西。

  「呵呵,彩鳞这些都是你自己的东西,有什么嫌脏的?」萧炎戏谑说道,显
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笑话!你自己拉的屎,怎么不见你吃了?」彩鳞丝毫不客气,直接把萧炎
的话噎回去。

  虽说盒子里的丝袜,都是彩鳞的贴身之物,但是已经穿过很久,加上已经被
自己的汗液、尿液,甚至还有淫水浸湿过,变得又脏又难闻,一向爱干净的彩鳞,
自然极其嫌弃它们。

  「还敢嘴硬?贱货,现在心里正在偷着乐吧,哈哈哈,嫌恶心?那就给你挑
几双味道最浓厚的,让你好好享受!」看着满脸嫌弃的彩鳞,萧炎心头浮生无数
邪恶念头,脸上挂出一丝猥琐笑容,势必要狠狠羞辱彩鳞。

  「混蛋,你敢!」彩鳞大怒,险些直接从床上站起来,她紧盯着萧炎,怒目
而视,一口银牙咬得咔咔作响。

  「主人有什么不敢的?不服的话,彩鳞你就来揍我呗,略略略略略……」看
着在这种情况下,还敢出言不逊的彩鳞,萧炎嘿嘿直笑。

  「这个傻姑娘是真不知道『低头』两字怎么写呀?」萧炎心头想着,旋即不
再看向彩鳞,扭头在巨大的玉盒中翻找起来,在各种气味熏天的臭袜子里精挑细
选,比较她们的难闻程度,为彩鳞寻找到最合适的。

  因为玉盒材质阴冷的缘故,保存在其中的丝袜柔软清凉,手感柔顺中,又吐
露出黏糊糊,萧炎来回拿起又放下,畅想着一会儿把它们全部塞进彩鳞的樱桃小
嘴时,那种靡靡的味道直冲彩鳞脑海,届时这个傲娇的女王大人又会恼羞成怒到
何种地步。

  经过细致入微的对比后,萧炎挑出了几个被爱液大面积浸湿的丝袜。

  似乎觉得不够刺激,萧炎又取出一瓶强烈春药,将粘稠的春药倒在几双丝袜
上面,然后来回揉搓,确保丝袜各处都被涂抹上春药。

  摸着手里面好像胶水般黏稠的一大团丝袜,萧炎一脸淫笑,缓缓转过身子,
准备好好招呼招呼彩鳞。

  刚扭过来的萧炎,直接就和彩鳞充满怒火的朱眸对上,视线无声碰撞在一起,
好似交织出无数火苗,看样子彩鳞现在确实生气。

  「还敢瞪主人?一会儿就虐死你。」看着萧炎邪笑道。

  「混蛋,你胆敢羞辱本王,本王当场死给你看!」彩鳞紧盯着萧炎古井无波
的眼球,傲然道。

  「呵呵,怎么这么没有骨气啊,小贱货,之前不是扬言要杀了主人吗?现在
怎么拿自杀吓唬主人?你记住,遇到什么事儿都要拿主人撒气,不要自己钻牛角
尖生闷气,气坏了身子怎么办?除了让主人心疼。」萧炎谆谆善诱。

  粘稠的烈性春药和那些散发着怪异气味儿的丝袜混在一起,交织出极为复杂
的味道,萧炎朝着彩鳞扬了扬手中这团处理好的丝袜,其意思不言而喻。

  「少废话,本王可杀不可辱!不信你试试!」彩鳞仍倔强的说道。

  「那主人倒要看看。」萧炎一副满不在乎的轻松模样,似乎不相信彩鳞会轻
易寻短见。

  不过说归说,萧炎暗地里却开始凝聚斗气,准备随时出手制止彩鳞的疯狂行
为。

  「好,你别后悔!」一行清泪从彩鳞脸颊上滑落,处在爱情漩涡中的女人,
显然是不理智的,因为心爱之人质疑自己的决心,彩鳞突然间有些万念俱灰。

  女王的傲骨,让彩鳞不愿意接受欺辱,并且她也想向萧炎证明自己的决心。
某个瞬间,彩鳞脑海中一片混乱,旋即她一狠心,直接张开贝齿,准备狠狠咬下
自己的舌头,让这个负心人看看自己的觉悟。

  「别动!」汹涌的斗气肆意开来,彩鳞还来不及有任何动作,直接被萧炎定
身,斗气弥漫下,彩鳞别说扭动身子,仿佛浑身血液流淌都凝固了。处于此状态
下的彩鳞,牙齿再也无法咬到自己的舌头。

  早有准备的萧炎,眼看彩鳞神色不对,慌忙之下直接出手定住彩鳞,虽说彩
鳞的修为远远高于萧炎,萧炎在正常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定住彩鳞。

  但现在彩鳞被绳索完全封印了斗气,和普通女人并无两样,萧炎自然能很轻
松定住她。

  「好了,对不起彩鳞,是主人错了,主人应该相信你的话,不应该质疑你的
决心,答应我,别伤害自己好吗?」萧炎暗骂自己混蛋,不该用激将法刺激本就
倔强的彩鳞。

  彩鳞明亮的眼珠在眸子里打着转,似乎有些羞涩,不过萧炎急切的话让彩鳞
心里甜甜的,她从萧炎着急中,品出了萧炎对自己的关心。

  「傻样子,我怎么舍得离你而去。」彩鳞心中暗暗嘲笑萧炎。

  其实彩鳞并不准备伤害自己,别说她现在被封印了斗气,根本没办法自我了
解,就算有机会他也不会尝试,自从和萧炎纠缠在一起后,他已经获得了百年未
尝有我的新鲜体验,这些体验有些让他羞涩,有些让他痛苦,有些让他歇斯底里
的发狂,但是毫无疑问,这些回忆都让他难忘,都要他恋恋不舍。

  彩鳞和其他处在恋爱中的女人并无区别,她们都敏感,都很倔强,都喜欢不
停地去试探,想小小任性一次,用一次生气大闹,用一次突然失踪,一次寻死觅
活,来吓唬自己的爱人,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

  听起来有些变态,不过女人本就是感性的动物,基因赋予了我们疯狂的本能
与权利,罕有痴过者,更何况爱情本就是让人变态,这场名为爱与被爱的折磨中,
早已注定了不疯魔不成活。

  「彩鳞,你只要不咬舌头,我就松开你,何如?同意的话你就眨眨眼。」萧
炎试探性问道,同时松开了一点对彩鳞的压制,让彩鳞可以正常眨眼。

  闻言,彩鳞眨了眨眼睛,算是同意了。

  「咔」萧炎立刻打了个响指,解开了对彩鳞的禁锢。

  身体猛的一轻,彩鳞靠着床头,大口喘着粗气,如花似玉的俏脸上写满娇羞
和嗔怒,如月眸子死死咬住萧炎。

  「彩鳞,用不用我给你解开绳子呀,咱们歇一会。」被彩鳞要吃人的目光盯
全身不自在,萧炎讪讪说道。

  萧炎心中也明白,今天发生的一切,错误全在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和雅妃胡
作非为,恐怕彩鳞也不会生气,自己本就理亏,现在还一直欺负彩鳞,简直太不
是东西了。

  萧炎越想越觉得负罪感强烈。

  「萧炎,你不用假仁假义的,你但凡解开绳子,本王立刻杀了你。」彩鳞冷
冰冰重复不久前的话语,似乎不准备和萧炎和解。

  然而萧炎也不是傻子,第一次或许听不明白,但第二次他就应该好好思考了。

  这种原本非常生气的话语,在如今这个暧昧的气氛之下,显然会被赋予了崭
新的含义。

  萧炎沉思片刻后,突然灵光一现,嘿嘿一笑,显然是想明白了彩鳞话语里面
的意思——这个傲娇的小奴儿!

  「呵呵,话说回来,用这些脏袜子堵你的嘴,然后玩窒息游戏,主人已经试
过好多次了,虽然每次事前,彩鳞你都抵死反抗,但是进入状态后,小骚货都是
满脸亢奋,像头母猪一样疯狂浪叫,而且事后回味悠长,嘻嘻嘻,如此淫贱的表
现,说不喜欢是假的吧?」有心活跃下气氛,萧炎开始揭开彩鳞不堪回首的过往,
萧炎一边说着,一边朝着那团粘稠丝袜吐了几下口水,似乎在挑衅彩鳞。

  不过萧炎暗暗运转斗气,灵魂力量牢牢锁定住彩鳞,防止这个傻女人真干出
来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

  「放屁,萧炎你才是母猪,你……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是本王?」萧
炎突然旧事重提,弄得彩鳞直接愣在原地,非常尴尬,旋即彩鳞破口大骂萧炎。

  「呃……」萧炎一阵无语,心想我亲眼看到了。

  「王八蛋,你说呀,你有什么证据吗?」彩鳞涨红了俏脸,不依不饶的责问
萧炎。

  「就算长得和本王一样,你就确定那是本王?」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和本王没关系,爱是哪个骚货,就是哪个骚货,和
本王没有任何关系。」

  「我……我……」

  好一阵子胡言乱语后,彩鳞突然像萎蔫的萝卜,完全丧失了斗志,她羞涩低
下螓首,不再继续开口说话。

  交流中,最伤人的往往就是真相,嘿嘿嘿。

  彩鳞鬼鬼祟祟地抬头,瞟了一眼萧炎手上的丝袜,咽了口水,难以克制的干
哕感莫名其妙产生,让彩鳞心率飙升,脑海中思绪万千,无比纠结。

  彩鳞心中无比懊悔刚才没有直接打残萧炎,那样的话自己就不用这么尴尬。

  萧炎的话,确实扯出了之前两人的亲密回忆,彩鳞迷人脸颊上浮现出几抹夕
阳般的红晕,神色极为不自在,像是被捅破内心深处的小心思。

  彩鳞羞赧之下,并没有在继续寻死觅活,这倒让萧炎松了一口气。

  但这并不代表彩鳞愿意接受萧炎的羞辱。

  「总之……本王警告你,立刻带着你的那些脏东西滚出去!本王受够你了。」
眼瞧着萧炎弄好那些脏丝袜,彩鳞意识到不能再拖沓,再晚一会,自己可能连说
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彩鳞挺起傲人的玉乳,一对圆润白皙的玉腿,不断朝着萧炎乱蹬,摆出一副
不死不休的架势,似乎彩鳞准备用修长美腿夹死萧炎。

  「来来来小贱人,让主人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知道彩鳞心中的具体想法
后,萧炎底气大增,他今天势必要降龙伏虎。拍了拍彩鳞红彤彤的脸颊,萧炎猖
狂地仰起脑袋,满口讥笑,一副视彩鳞如无物的模样。

  「登徒子,给你三分染料,你就要开染坊,让你看看本王的厉害!」

  听到萧炎的取笑,彩鳞浑身汗毛倒竖,不可名状的怒火熊熊燃烧,仿佛要吞
噬一切,彩鳞也顾不上什么尴尬境况,铁了心要顽抗到底。

  「小母狗好好反抗,你越反抗,主人越兴奋。」

  来回把玩彩鳞散发出惊人热量的脸庞,萧炎浑然不顾及面色由潮红变得阴寒
无比的彩鳞。

  「找死!」

  看到萧炎的手指又杵在自己嘴旁边,彩鳞气急败坏的张嘴,要咬住萧炎的手
指。

  「嘿嘿,真是欠收拾的小骚货。」

  眼见彩鳞还想张嘴咬住自己的手指,萧炎没有任何缩回手指的想法,另一只
手直接用力一巴掌扇在彩鳞红彤彤的俏脸上,把彩鳞打倒在床上。

  彩鳞也不客气,在身体失去平衡前的瞬间,她抬起没有一丝丝赘肉的葱白玉
腿,狠狠脚踹在萧炎肚子上。

  「该死的混蛋,之前不是说好了不打我?你又打我,混蛋混蛋,本王要杀了
你。」萧炎的巴掌不重,摔在柔软的床榻上也不疼,可是这种宛如娇弱小女子般
被随意欺负,还是让彩鳞感觉自己被萧炎侮辱了,她厉声质问萧炎。

  摔在床上后,彩鳞艰难地转过身子,重新瞪住萧炎,彩鳞扭了扭僵直身子,
动作幅度非常有限,被高高反吊在背后的玉手,连微微蠕动都无法做到,甚至十
根玉指也被细绳和指拷拷住,再加上长时间的捆缚,血液流通不畅,酸痛感逐渐
无力感,彩鳞只觉得整个上半身都在慢慢失去知觉。

  「不错呀,真是一头有力气的小马驹,索性就让主人骑一骑吧。」虽然彩鳞
那一脚拼尽她目前所有力量,但被踢到肚子的萧炎,除了捂着肚子蹲了一会外,
并没有其他异样,再次生龙活虎的调笑彩鳞。

  事实上只要萧炎有所准备,被绳子封印修为的彩鳞,根本不可能伤到他,如
今两人厮混纠缠那么久,更像是伴侣间在进行情趣小游戏。

  就像彩鳞想得那样,这是一场互相折磨的虐恋。

  「谁骑谁还说不定呢?」彩鳞傲气十足的说道。

  「笑话,当然是主人骑小母猪咯。」

  就在彩鳞努力想要摆出得体姿势,来继续和萧炎对峙时,萧炎抓住彩鳞翻身
的间隙,趁势从身后骑上了彩鳞纤细腰肢,用自己体重来压制彩鳞的反抗。

  彩鳞水蛇一样的丰满腰肢绵软至极,萧炎坐上去的瞬间,只觉得像是趴在一
坨湘云之上,又仿佛是躺下一园芬芳无限的娇媚花丛中。

  彩鳞弹性惊人的纤腰,让萧炎如同骑在一头白毛骏马上,正驰骋在苍茫无边
的旷野之上,美妙绝伦的感觉驱使着萧炎来回上上下下颠簸晃动,好不快乐。

  萧炎爽了,被当成马来骑的彩鳞就不好受啦。

  「啊啊啊,疼,你这个混蛋滚下来。」彩鳞感觉自己的腰肢无比生疼,她大
声嘶吼道,想要萧炎下来,可惜这对兴头正旺的萧炎来说毫无作用。

  多年苦练体魄,让萧炎看起来轻薄显瘦的身子奇重无比,一时间竟压得彩鳞
喘不过气来。

  好在彩鳞也不是一般人,魔兽强悍的血脉能力,让彩鳞对疼痛和伤害的抵抗
力强到离谱,正因为如此,萧炎在调教彩鳞时,萧炎往往会选择一些严厉方式,
寻常那些调教手段,用来取悦彩鳞都做不到,更别提让彩鳞爽上云端了。

  不过腰肢到底是敏感部位,十分脆弱。萧炎悠然坐下时,彩鳞的感觉还不太
明显。当萧炎上下颠簸时,彩鳞就受不了了,萧炎好像一块巨石砸向她柔软的腰
肢,而且萧炎动作幅度很大,颠来颠去,一来二去间,彩鳞感觉自己腰肢快要断
啦,这令彩鳞痛不欲生。

  「混蛋,滚下来,死样子,滚一边去。」彩鳞大喊大叫。

  「不要,就想骑马马嘟啦。」萧炎嘿嘿一笑,直接抓住彩鳞的头发,左右手
像是握着马鬃,仿佛被萧炎体重压得深陷被褥之中的彩鳞,真成了萧炎饲养的一
头小野马……实事好像大差不差。

  「死鬼滚下来,你把本王当成什么了?」头皮传来微微疼痛,彩鳞下意识的
昂起头,但这个动作刚完成,彩鳞就意识真正的野马也是这个动作,彩鳞恼羞成
怒只得全力低下头,可这下又拽得自己头发生疼。

  气急败坏的彩鳞,身躯开始如筛糠般剧烈摇晃,想要把背上的萧炎甩下去。

  不过萧炎就这么死死攥着彩鳞的三千青丝,无论彩鳞用多么大力气,萧炎都
不松手,二人就这么僵持不下。

  到最后,忍受不了头皮剧痛的彩鳞,也只得慢慢停下剧烈挣扎,认命般趴在
柔软的被褥上,选择向萧炎妥协了。

  只是萧炎并不准备就这么放过。

  察觉身下的彩鳞不再抵抗后,萧炎如同打了胜仗的将军,用力拽了一下彩鳞
的秀发,旋即高兴的举起双手,然后重重抽打在彩鳞丰腴惹火的翘臀上。

  「小母狗,小贱奴,小肉畜,给主人叫一声」

  「咦~嘶你真该死啊!萧炎,本王发誓要让你品尝」万蛇弑身「之痛!」萧
炎的无耻行径,把彩鳞气疯了,正当彩鳞还准备歇斯底里地继续辩论一番时,她
乳头上瞬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让女王大人禁不住浪叫出声。

  「叫啊,怎么不叫。」

  不满意彩鳞发出的声音,萧炎一只手不甘寂寞,重新攀上彩鳞的酥胸,把这
对拥有惊人弹性和热量的雪兔,捏出一个个千奇百怪的快感形状。

  萧炎不断揉搓彩鳞粉嫩的乳头,时不时一把掐住彩鳞的乳根,指甲盖深深嵌
入嫩肉里,似乎想要挤出牛奶来。

  「哎呀,怎么用力都挤不出来奶水呀?彩鳞真是小废物呢,怎么一点奶水都
没有呢,白长了这么大的奶子,要不一会儿主人赏赐给你一点精华,让你产产奶?」
眼瞅着彩鳞的乳根,已经被自己捏得红中透紫,她的乳头却仍然是干干燥燥,没
有挤出一丝液体,萧炎颇有些遗憾地说道。

  「咦惹~停下~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萧炎手劲儿很大,彩鳞只觉得自己的双胸快要被捏炸了,连连浪叫。

  被绳子牢牢捆绑,敏感部位均被绳结勒住,又被萧炎摸的浑身酥麻无力,彩
鳞实在没有多余力量用来反抗了,她只能默默忍受侵犯,在暗中积攒力量,准备
一鼓作气把萧炎甩下去。

  而事情真的有这么简单吗?

  彩鳞一切举动都被萧炎收尽收眼底,他忍不住坏笑,这个傻姑娘怎么还想着
反抗呀?那就再给她点颜色看看。

  已经积攒出不少力量,彩鳞在心头冷笑,准备等下把萧炎甩下去。

  可是彩鳞的反抗还没开始,萧炎嘿嘿一笑,两只手高高抬起对准彩鳞的腰肢
处,重重落下,朝着彩鳞纤嫩的腰肢发起一次重击。

  「噗啊……」彩鳞惨叫出声。

  两拳之下,彩鳞感觉肚子里翻江倒海,似乎苦水都要被干哕出来,一股难以
忍受的痉挛感,从彩鳞小腹处传至全身各处,她嘴巴发出痛苦的呜呜声吟声,躯
体积攒的力量如同潮水一样迅速消散。

  躯体深陷在床榻中,彩鳞已经没有任何力量来反抗,螓首无力歪向一旁,凤
眸微眯,笔挺精致的香鼻中不断传出抽泣声。

  如今彩鳞只能难受地抽搐,外加痛苦的呻吟,显然被打得很疼。

  就这样,彩鳞的反抗行为还没有开始,就被萧炎轻松镇压,彩鳞只能默默祈
祷这场噩梦能早日结束。

  不过这并不是结束的开始,而是开始的结束。

  萧炎调整姿势,把彩鳞转了个圈,让彩鳞面朝自己,而自己的膝盖则顶着彩
鳞胸口,把彩鳞的螓首压到柔软枕头里。

  「哎呦喂额~继续呀……女王大人怎么不说话啦~小嘴黏在一起了?」

  萧炎手出手撑开彩鳞的绛唇,挑逗彩鳞的火热香舌。

  「嘶……唔滚开,本王唔唔要咬死你。」彩鳞张开樱桃小嘴,不断的想要去
撕咬萧炎。

  「给你三分颜色,你是不是就要开染房呀啊,蹬鼻子上脸的小贱人,一会儿
就狠狠肏你。」萧炎把彩鳞对他讲的话,原话奉还。

  「给我老实点儿!」

  瞧着彩鳞还想反抗,心急火燎想要开展下一个调教项目的萧炎,也没有惯着
彩鳞,没有犹豫,直接朝着彩鳞的嘴巴打了一个耳光。

  重重的一巴掌打得彩鳞耳朵嗡鸣,经历了短暂失神后,彩鳞的怒火如同即将
喷发的火山。

  「卑鄙龌龊,萧炎,你真拿自己说过的话当放屁是吧?还是屁股长脖子上了?
你竟然又打我,本王和你拼了。」彩鳞显然没有预料到,口口声声说不再打自己
的萧炎,转头又接二连三这样羞辱自己,彩鳞一时间怒不可遏,又急又气,恨不
得活剥了萧炎。

  「给本王滚开!」

  怒火让彩鳞施展出超越极限的力量,丰挺翘臀顶的床榻吱吱作响,彩鳞腰肢
竭力向上弓起,想要撞飞萧炎。

  「老实点,小骚货!」

  然后,彩鳞的捶死反抗,却只换了萧炎手肘对她小腹的又一次重击。这次肘
击彻底断送了彩鳞所有反抗的可能。

  「嘶吼……咳咳……」

  痛不欲生的彩鳞,好似风摆荷叶,雨打芭蕉,像是被摧残过的稚芽,彩鳞像
是吃坏了肚子,小腹处一直传来肠道痉挛的声响,彩鳞蜷曲起身子,将肚子顶在
穿上,稍稍减轻疼痛。

  现在的彩鳞,只能在床上不断悲鸣、抽搐,重复着最简单的动作。

  「感觉如何?亲爱的小母狗?」萧炎拉长语调,十分戏谑道。

  「我……不……服……」

  身为女王,最后的傲骨让彩鳞殊死一搏,她弯月眸子闪着不屈光芒,恶狠狠
瞪着萧炎,如同挑衅一样朝着萧炎摇头。

  「小宝贝有骨气呢,主人很喜欢!」萧炎瞧着沦落到这副田地,却依旧锋芒
毕露的女王大人,心中想要狠狠蹂躏彩鳞的欲望更甚。

  「我倒要看看你能傲娇到什么时候。」萧炎决定给彩鳞下点猛药。

  正当彩鳞还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时,萧炎一巴掌再次扇在彩鳞左边脸颊上,清
脆的声响,在房间里响彻开来。

  这次萧炎没有任何留手的想法,他要打到彩鳞老实。

  「啊……啊~啊~啊~」

  每当彩鳞螓首扭动,企图反抗时,萧炎一句话也不说,直接赏她一个耳光。

  「来打死本王!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彩鳞也像受到了某些刺激,每当从被扇耳光,轰鸣失神缓过劲儿后,彩鳞都
会拼命摇晃脑袋,挑衅似地瞪着萧炎,然后再被萧炎扇一巴掌,循环往复。

  扇到最后,彩鳞嘴角鲜血直流,她妖娆娇媚的脸庞,红彤彤宛如成熟的苹果,
稍稍被气流拂过,彩鳞的脸颊就如同被刀扎般异常疼痛。

  但即使如此,彩鳞仍然倔强的盯着萧炎,有气无力咬着牙,眼中写满了不服
气。

  「本王……呼~呼~再来,我不服!」

  「小奴儿真是没皮没脸,怎么打都打不服呢。」萧炎眼皮跳了跳,有些炸头
皮,现在他的手掌都已经麻了,可以想象彩鳞脸颊承受了多少疼痛,却仍然毫不
屈服。

  「继续!」彩鳞贝齿紧咬,不断发出那些极其不舒服「咔嚓咔嚓」声音,媚
眼死死盯着萧炎。

  「来呗,看看是主人先累死,还是你这条母狗被打昏过去。」萧炎也被彩鳞
的顽抗弄得浑身燥热,萧炎最喜欢彩鳞那种坚韧不屈的表情,能彻底激发出他心
中的施虐欲和征服欲。

  「哼……」

  彩鳞躯体突然停止挣扎,把螓首歪向一旁,紧闭美目,一动也不动,好像懒
得理萧炎了,一副对接下来生活绝望的模样。

  「又想搞什么?」

  萧炎好奇凑过身子,想看看彩鳞准备耍什么花招。

  「呵忒!」

  谁料到,风驰电掣间,原本赌气的彩猛然睁开眼睛,挺起胸膛,张嘴就把混
杂着鲜血的口水吐了萧炎一脸,彩鳞气焰嚣张,桀骜不驯的眼神仿佛再度有了当
年美杜莎女王屠城时的风范,眼角闪烁着寒光,目光如一条毒蛇般死死咬在萧炎
身上。

  血腥的气味弥漫着,彩鳞的血液,和她爱液的作用到有几分相似,皆具有惊
人魔力,如同散发出淫靡气息的淫乱春药,能让人情难自禁,血脉偾张,蚀骨销
魂。

  「好闻呢。」萧炎乐呵呵伸出舌头,将嘴角边彩鳞的香津吞入腹中。

  在彩鳞吃人目光的注视下,萧炎嬉皮笑脸地一点点靠近彩鳞脸庞。

  「这么好的东西,可不能只有主人自己人享受,一定要拉着小骚货一起分享
才好呢。」

  萧炎咧嘴一笑,在彩鳞茫然不解的目光中,果断把自己沾满口水和血水的脑
袋,紧紧贴在彩鳞螓首,然后来回蹭在彩鳞的脸颊、脖颈、雪峰处。

  萧炎的脑袋四处搓揉,来回摩擦,做到和彩鳞每一寸光滑肌肤亲密接触,让
自己脸上的那些黏稠口水与彩鳞水乳交融。

  「啊啊啊——你干什么嘛?好讨厌,脏死了,真难闻,去死去死吧去死,脏
死啦,萧炎!」彩鳞尖叫出声。

  原本浑身香汗淋漓,就已经让彩鳞觉得黏糊糊,很难受,如今又被萧炎弄得
脏兮兮,还全部是腥臭味道,彩鳞最后一丝耐心,也烟消云散,心情烦躁到极点,
加上多日被囚禁的委屈,彩鳞再也无法克制,直接扑倒萧炎身上,用自己贝齿狠
狠咬住萧炎的肩膀。

  「彩鳞,你是不是真属狗的呀?怎么动不动就咬人呢?」萧炎呲牙咧嘴的说
道。

  「唔……嗯~嗯」彩鳞依旧全神贯注的撕咬萧炎,没有回话,只是恼怒的呻
吟。

  因为彩鳞很生气,用的力气很大,萧炎肩膀直接被彩鳞尖锐的牙齿咬破,鲜
血如同泉水般留下。

  「小奴儿好受点没?又让你成功以下犯上了,啧啧啧,真是一朵带刺的玫瑰
啊~等哪天非把你全身的刺儿都拔光。」萧炎也不恼,只是深情望着彩鳞,手指
慢慢攀爬上彩鳞腰肢,而后他轻轻挠了挠彩鳞敏感的腋下。

  事实上彩鳞不仅脚底敏感,身体其他部位,例如腋下、脖颈处也非常敏感。

  强烈的痒感,让彩鳞没法保持冷静,她强忍着不适,也不愿松开嘴。

  「这么能忍啊。」萧炎手指适时又轻挠了两下。

  这下彩鳞再也忍受不了,忽然松开咬着萧炎的牙齿,肆无忌惮的大笑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彩鳞美艳脸庞上,带着如花般绽放开来的笑容,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从彩
鳞樱桃小嘴中传出来,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气味,到让两人如今暧昧的姿势,有了
两分狂野韵味。

  彩鳞嘴角的血痕,以及她明丽眼角旁挂着的泪珠,如同勾勒出一抹惊艳的血
与泪之歌,让彩鳞美得惊心动魄。

  「小奴儿,你吐到主人身上口水,主人都不嫌脏,你嫌什么?」萧炎看着因
为嫌弃被弄脏,而大发脾气的彩鳞,笑着打趣道。

  「我去你……」彩鳞火辣红唇张开,正准备娇叱萧炎,可惜并没有下文,因
为萧炎出手了……

  「嘿嘿,有破绽!」

  当彩鳞绛唇张开时,萧炎眼疾手快,以雷霆之势将一个圆形的开口环,强制
塞进彩鳞艳丽小嘴里。

  铁环一下卡住彩鳞的贝齿,让彩鳞没办法合上嘴,然后萧炎快速将皮带在彩
鳞脑后系好,如此以来,彩鳞就没办法继续咄咄逼人了,萧炎也乐得清闲。

  「咳唔~呜呜呜呜~唔唔」

  在说话途中,被强制打断,彩鳞一肚子话说不出来,又急又急,恼怒之下如
同被呛住了,连连打着咳嗽,怒火中烧,歇斯底里地开始嚎叫,似乎在咒骂萧炎。

  只不过彩鳞恼怒的声音,通过口枷的层层加工后,变成了淫荡下流的呜咽呻
吟。

  「小奴儿大声点儿,主人听不见你说什么。」萧炎不忘添油加醋。

  「嘎~嘎~嘎~嘎」

  彩鳞银牙使劲咬住口环,想要像上次那样,咬碎口环,再次开口怒骂萧炎。

  只不过有一次失败经验后,萧炎给彩鳞佩戴的塞嘴工具,已经从橡胶的软口
环,全部变成寒铁打造而成的铁环。

  坚硬的材质,任凭彩鳞牙齿如何用力,都不能撼动丝毫,几次下来,口枷没
有任何松动,彩鳞自己银牙却硌得疼痛异常。

  「呼~呼~呼~唔唔唔唔!」

  久久无果,彩鳞自己也放弃了,一双风尘眸子中闪烁出无穷火苗,她就这么
死死盯着萧炎,一副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的恐怖模样。

  「骂呀,继续骂呀,小贱货,怎么说不出来话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没
想到无比傲娇的女王大人,现在也只能沦为被主人随意欺负的小骚货。」萧炎小
人得志,肆无忌惮大笑出声,仿佛他已经有把握随意拿捏彩鳞。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彩鳞恼怒摇晃着螓首,身体的耻辱永远比不上精神的耻辱,最起码对彩鳞来
说是这样的。

  彩鳞呜呜一刻也没有停止,却没有刚才那么急促亢奋,看样子女王大人的体
力也不是无穷无尽,如今也快油尽灯枯了。

  接下来就好办了,萧炎打量着彩鳞气急败坏,又筋疲力尽的样子,心中觉得
好笑「这个小傻子不会不知道自己表现出如此顽劣的样子,只会引起我更加狠厉
的虐待吗?」

  又一次被彩鳞挣扎着扭开小脑袋,萧炎知道寻常方法是没法征服这朵带刺的
红玫瑰。

  「贱畜,好身体都骚成这样了,还敢反抗!找死!」萧炎佯装生气,朝着彩
鳞的脸颊上狠狠抽了三个个耳光。

  萧炎每一巴掌都很重,清脆的声响回荡在空旷室内。

  彩鳞如花似玉的脸庞之上,几个鲜红的巴掌印记格外显眼,如同艳丽火焰。
牙根受创,鲜血汩汩冒出来,血水从彩鳞嘴角不受控制的溢出来,比刚才还要严
重。

  彩鳞凤眸空洞,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心神恍惚,好像是被打傻了,又好像
是伤心欲绝。

  空旷的室内针落可闻,只有一道道压抑的呼吸声。

  「又开始了」小公主几人脸颊上涌现丝丝不忍和兢惧,很害怕这种暴力行径。

  「哼,不听话,就天天打你,打到你听话。真是贱骨头,等着主人虐死你吧,
小彩鳞。」

  趁着彩鳞茫然失神的萧炎,萧炎捏住彩鳞的下巴,直接撬开彩鳞红唇,把一
些杂七杂八的疗伤药沿着口环,一股脑全部倒进彩鳞樱桃小嘴里。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大量液体进入口腔,彩鳞一时不察,直接被呛住了,开始激烈咳嗽,下意识
想要把那些苦涩的药液吐出来。

  「给我进去吧!」

  没等彩鳞吐出那些药液,萧炎拿起刚刚准备好的黑色臭丝袜,粗暴地朝着中
空的口枷环里塞入,黑色的丝袜,直接抵住彩鳞香舌,不让彩鳞把那些药物吐出
来。

  本来即将吐出的药液,此刻被堵了回去,药液逆流,瞬间从彩鳞喉咙进入她
的气管里,强烈的窒息感,让彩鳞脑海中一片空白,鼻腔生痛,停不下来地咳嗽。

  「唔……咳咳……吼……」这一下差点噎得彩鳞昏死过去,原本冷艳的女王
大人,此刻如同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快要哭出来。

  「亲爱的女王大人,都多大的人啦,吃药还是不老实,还想着把药水吐出来,
跟小孩子一样捏,不听话,该罚!」萧炎无视彩鳞疯狂摇头晃脑,自顾自地打趣
彩鳞,同时把丝袜塞得更深,死死压住彩鳞的舌根。

  原本那些破旧的丝袜,上面的水渍已经干燥。然而萧炎又特意在上面倒了大
量春药,几双丝袜被春药完全浸透,变得无比湿润。

  吸满液体春药的丝袜,全部塞进彩鳞小嘴里后,不亚于让彩鳞喝完一瓶强效
春药。毕竟彩鳞强大的实力底蕴摆在那里,春药量少了的话,效果微乎其微。

  「呜呜呜呜……」无比熟悉的味道,让彩鳞急切的想要吐出来,彩鳞明白这
些东西是萧炎常使用的春药。这些春药都是萧炎特制的,效果极佳,而彩鳞清楚
记得,自己不争气的身子,只要被注入春药,就会变得无比敏感,无比亢奋,自
己会像换了个人一般,从原本的高贵圣洁,变得下流卑贱,祈求萧炎来蹂躏自己,
满足自己。

  彩鳞越想越觉得羞耻,却根本没办法把这些沾满春药的丝袜吐出来,彩鳞只
能干等着那些春药发挥作用,然后把自己逐渐滚烫的身子,推入高潮深渊。

  萧炎收藏的春药,大部分都是由自己精心炼制而成,品质极高,功效虽然不
如彩鳞高潮时分泌出的「蛇毒」淫药,但也有七八分左右的效果,而且是胜在量
大,且制作饺容易,不会发生意外。

  「差点被彩鳞弄死!」萧炎想到之前强行采集彩鳞爱液时,发生那些令人啼
笑皆非的事情,无奈地摇摇头。

  湿润的臭丝袜,不仅仅黏糊糊,质感变得极差,而且上面还有浓郁的腥臭味。

  久久陈酿的异味,融化在春药里,迅速弥漫开来。

  春药和彩鳞的口水交汇融合,沾满彩鳞的口腔,最后蔓延至全身。

  被穿过无数次的旧丝袜,带着猛烈的味道,在彩鳞口腔里爆炸开来,脚汗味、
口臭味、淫液味交融凝聚,变成极其冲鼻的辛辣臭味,熏得彩鳞眉眼翻白,眼泪
不受控制地滴落而下,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

  口水浸湿丝袜,让原本略显黏稠的春药快速扩散,迅速融入彩鳞的血液中,
烈性春药快速发挥作用,让彩鳞躯体滚烫,理性渐渐消失,敏感部位十分瘙痒。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彩鳞开始意乱神迷的喃喃低语。

  「好热~好难受~好想要~干我~」一个个淫秽不堪的魔音,在彩鳞心中此
起彼伏地响起,彩鳞满含星辰的凤眸之中,再无之前的高冷圣洁,反而染起一簇
名为「渴求」的光芒。

  春药烈性的药效,已经彻底点燃彩鳞身子里面的火焰,让彩鳞被压抑的本性
蠢蠢欲动,彩鳞浑身燥热,娇躯来回蠕动,一对修长美腿丝丝纠缠在一起。

  要不是绳索束缚限制了彩鳞的动作,恐怕彩鳞已经开始抚摸自己的下体。

  「小骚货,想不想主人的大宝贝,插进你的骚穴里啊?」萧炎猥琐一笑道。

  萧炎用力把彩鳞互相缠绕在一起的美腿掰开,让彩鳞维持玉门关大开的羞辱
姿态。

  意乱神迷的彩鳞也顾不上羞涩,修长洁白的美腿,在被掰开的一瞬间,像是
八爪鱼般纠缠在萧炎腰肢上,然后彩鳞腰肢用力把萧炎拽过来,似乎如今的彩鳞,
很渴望萧炎浑身散发出的灼热雄浑气息。

  「呜呜呜呜呜呜呜~」快感肆虐,彩鳞完全丧失理智,只剩下无意识的寻欢
求爱。

  彩鳞红唇里面臭袜子,尽情释放它那迷人味道,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彩鳞
被欲火充斥的脑海,稍稍恢复理智,然后在春药的侵蚀下,再度迷离起开。

  彩鳞原本香喷喷的玉体,先是被萧炎弄上自己的口水,而后小嘴里又被萧炎
塞入臭袜子。种种羞涩,刺痛彩鳞的敏感神经,让洁癖的彩鳞快要疯狂。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春药让彩鳞胴体的敏感程度又攀升了一个
层次,感觉身体里的火焰快要把自己焚尽,彩鳞发出一阵阵痛苦绝望的闷哼叫声。

  彩鳞妖娆妩媚的娇躯,像是触电一样剧烈抽搐。只是结合彩鳞现在迷离的神
色,也分不清她究竟是因为痛苦而反抗,还是因为快感而欢愉。

  「亲爱的女王大人,不会被主人调教得越来越想要了吧?真是一个贱货。」
萧炎感受彩鳞对自己的渴望,摸了摸彩鳞如同溪流般的爱穴,戏谑说道。

  拱了拱身子,萧炎从彩鳞双腿的纠缠中挣脱而出,然后萧炎用膝盖顶着彩鳞
锁骨。

  「呜呜呜呜……」彩鳞突然开始剧烈反抗,双腿又牢牢夹住萧炎,倒也不是
因为彩鳞企图反抗,只是彩鳞不想让萧炎的身子离开她。

  「骚货,主人我不走。」萧炎坏笑着抽了彩鳞怒挺的屁股几下子,却发现彩
鳞双腿没有任何松懈,只是亢奋的浪叫,仿佛在祈求萧炎继续鞭挞自己。

  没办法,现在彩鳞已经丧失理智了,萧炎只好用蛮力来解决问题。萧炎把彩
鳞死死压在被褥里,力道又增加了三分,确保彩鳞只能苦闷地摇晃身子,做不到
来回蠕动。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彩鳞螓首竭力后仰,眼眸中闪烁着微光,原本彩鳞拼命要逃离萧炎,此刻却
两极反转。

  欲火中烧的彩鳞,不断用丰腴腰肢去碰撞萧炎,挺挑的屁股也在萧炎身体上
扭开扭曲,看起来淫荡无比。

  春药完美发挥着它的作用,彻底让彩鳞进入欲仙欲死的发情状态,此时的彩
鳞没有任何理性和逻辑,只遵从自己身体的本能,盼望获得最基本的小穴填充快
感。

  事到如今,彩鳞的痛苦,并不是源于被萧炎羞辱,也不是被捆绑虐待,只是
是因为彩鳞没法获得身体上的满足,而倍感痛苦。

  「嘿嘿,主人早就看出了,彩鳞你是个小骚娃。」萧炎也被彩鳞现在小穴乱
喷爱液的模样给震撼到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彩鳞螓首不断朝着萧炎摇晃。

  「知道啦知道啦,嘻嘻,过一会就给你。」

  萧炎见状,也猜出了彩鳞此时心中的想法,越发有恃无恐。

  萧炎继续扒开彩鳞绛唇,从她口环的空洞中,又塞进去一双棉袜。

  加厚棉袜穿在彩鳞脚上,厚重不透气而且很燥热,穿下脚上,出汗量不是丝
袜能比拟的。

  而萧炎逼迫彩鳞穿上这种她不喜欢的厚重棉袜后,一般还会给彩鳞美足搭配
上透气性很差的长筒皮靴,而后舔着脸,拉着满脸嫌弃的彩鳞去逛街,加大彩鳞
脚足的出汗量。

  萧炎给彩鳞挑选的高跟皮靴完全不透气,彩鳞的脚汗,在厚厚的皮靴里面不
断滋生。脚汗被棉袜子迅速吸收,湿袜子又会被彩鳞自己的体温慢慢蒸干,然后
被新的汗液湿透,如此重复循环,气味越来越重。

  彩鳞美足穿着厚棉袜、长筒靴,相当于彩鳞的脚汗处在一个温室中发酵了无
数次,那种汗味经过时间的陈酿后,比寻常的脚汗更加刺鼻上头,稍微闻一闻就
足以让人反胃,拥有极为醇厚的味道。

  等到晚上,彩鳞脱下完全被脚汗浸湿的棉袜时,会产生一股浓浓的水雾,原
本白色的棉袜,竟然完全变成淡淡的黄色。

  脱下袜子,那种强烈的臭味会扑鼻而来。仅仅只是把臭袜子拿在手上,都会
让彩鳞黛眉紧蹙,十分嫌弃。如果不是萧炎的强制命令,彩鳞一定会直接扔掉这
些脏袜子。

  很难想象这双臭棉袜,塞进彩鳞小嘴后,会产生怎样美妙的化学反应。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随着萧炎手指的用力,棉袜不断被塞入彩鳞樱桃小嘴。彩鳞只觉得口腔里的
气味瞬间加重了无数倍。辛辣臭味,直冲彩鳞脑干,让彩鳞呜呜痛叫,却根本无
法将臭袜子吐出来。

  彩鳞全身酸痛,唯有难受地闭上了眼睛,默默接受一切,身体里欲火也无法
盖过如此强烈的臭味,腥臭直接让彩鳞性欲全无,彩鳞绝望开始朝着萧炎摇头,
乞求萧炎能把这双臭袜子拿走。

  「骚宝宝,这些都是主人专门弄得,好好吃,好好品!」无视彩鳞的乞求,
揉了揉彩鳞的翘鼻,萧炎把沾上春药和臭味的手指,堵在彩鳞的鼻孔处,让彩鳞
仔细品鉴。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冲鼻的臭味,熏得彩鳞泪流不止,彩鳞强行憋气,
不愿意将它们吸入。

  「哦?」萧炎一挑眉,发觉彩鳞竟敢憋气,也是嘿嘿一下,拳头不偏不倚地
打在彩鳞小腹中央。

  「啊啊……哕哕……啊啊」小腹剧痛,彩鳞再也无法憋气,不得已,只得将
大量腥臭气体吸入自己肺腑中,这又惹得彩鳞阵阵干哕反胃。

  「嘿嘿,早就这样不就好啦,还能少吃点苦头。」萧炎抚摸着不断翻白眼的
彩鳞,戏谑说道。

  萧炎继续把黄里透黑的白棉袜,使劲往彩鳞的樱桃小嘴里面塞了塞,慢慢压
倒彩鳞深喉处,酸涩中吐露出辛辣的复杂味道,让彩鳞再度疯狂干哕,几欲崩溃。

  棉袜不仅臭味冲天,体积也很大,仅仅只是一双,就将彩鳞整个口腔涨得难
受,给予彩鳞小嘴极致是束缚感。

  彩鳞的咽喉如被钻般生疼无比,小舌也是阵阵酸麻。

  种种不适感,令彩鳞连连痛苦摇头,泪如雨下,萧炎却没有放彩鳞一马的意
思,根据他以往的经历,自己无论怎么如何放置堵嘴物,彩鳞的舌头都会耍尽花
招,绞尽脑汁想要把这些臭袜子顶出来一点,弄得萧炎一头大汗,还难以直接将
彩鳞的小嘴彻底堵死,影响接下来堵嘴的效果和美感。

  后来,经过多次调教的摸索,萧炎索性就看开了,自己完全可以不顾彩鳞的
反抗,强行往里面塞入丝袜。只要塞地丝袜足够多,就能硬生生压死彩鳞的舌根,
最终彩鳞就只好乖乖地把舌头放平,否则整个舌头就会体验被丝袜压断的极致痛
苦。

  当萧炎第一次如此行事时,没有经历过这种阵仗的彩鳞,还妄图想要往日那
样抵抗,却发现萧炎不按套路出牌,没有一丝丝怜悯自己的意思,即使彩鳞的口
腔中没有任何缝隙了,萧炎也要使用出斗气,强制往彩鳞的小嘴里面继续塞臭袜
子,弄得彩鳞觉得口腔要爆炸。

  结果很容易猜到,大意下,彩鳞因为反抗,舌尖没有自然放平,整个舌根都
快要被丝袜压断了。

  那一场调教中,彩鳞拼命挣扎反抗,从头哭到尾,一对丹凤俏眼哭得通红通
红,望着萧炎的眼神里没有满含愤怒,反而尽是恐惧和乞求。

  梨花带雨的彩鳞,看得萧炎心心发软,迫不得已之下,只能中途停止调教,
一点点取出彩鳞小嘴里的大量丝袜。

  萧炎好一阵子安抚彩鳞后,才让彩鳞从抽抽泣泣恢复到正常。

  如果不是萧炎炼药水平精湛,加上药老那些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丹方里,刚
好就有能医治舌头的,恐怕彩鳞半个月内都别想利落说话。

  从那之后,彩鳞虽然极端讨厌萧炎对自己的恶行,却不敢在调教中强行反抗
萧炎,毕竟受苦的都是自己。

  「善女不吃眼前亏,先让这个小混蛋嚣张跋扈一会,自己回头狠狠揍他一顿」
彩鳞每次都这样劝导自己,想着先忍耐,事后解脱出来后,再爆锤萧炎一顿,以
解自己心头之恨。

  就这样,晚上萧炎兴风作浪,白天彩鳞大发雷霆,一来二去之间,反而维持
了这种暧昧关系。

  每次彩鳞获得自由后,都会暴揍萧炎,而萧炎则是发挥自己抗揍的特点,每
次挨打都不还手,也不说什么,只是在下次调教时,更加肆无忌惮的羞辱彩鳞,
然后引得彩鳞愈发恼怒报复他,日子就在纠缠中一天天过去。

  二人就像一对冤家般互相折磨。

  秉持这种心态,自然是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彩鳞和萧炎,在
病态的关系中越陷越深,直到最后二人谁都无法自拔,也不愿独自走出。

  微妙的关系持续到现在。

  将最后一双肉色丝袜塞进彩鳞红艳小嘴里,抚摸着彩鳞鼓鼓胀胀的香腮,萧
炎突然来了恶趣味,手指使劲地朝彩鳞喉咙深处摁去。

  非常扎实的感觉传来,让萧炎满意地收回手指,看样子丝袜已经完全堵死彩
鳞的口腔。

  这一下子彩鳞可就不好受了,原本丝袜就牢牢压迫着她的喉咙,此刻涨满口
腔的丝袜又往深处拱了拱,丝袜好像快要卡在彩鳞的食道里,差点儿让彩鳞窒息。

  「嗯……呜呜呜嘶嘶嘶……」彩鳞拼尽所有力气,竭力想要把丝袜弄会原位,
却只发出那些细不可闻的呻吟声。被捆起来的彩鳞,失去所有抗争能力,就连生
气也变得十分可爱。

  萧炎小心翼翼地掰开彩鳞的嘴唇,慢条斯理地取出卡在彩鳞贝齿里的口环。

  「小傻瓜,敢吐出来的话,主人就把这些臭袜子沾满你自己的骚尿,然后死
死堵住你的臭嘴,连你的鼻孔也不放过,一并堵住,再把你囚禁在茅厕里三个月,
难受死你,信不信嘟?」萧炎乐呵呵抚摸彩鳞鼓胀胀的红润脸颊,猜出彩鳞肯定
要吐出丝袜,直言威胁道。

  「唔唔呜呜呜……」彩鳞眼神闪过一丝惧色,立即停下了自己的小动作,如
果不是听到萧炎的声音,彩鳞下一刻就会拼命用舌头顶出嘴里的丝袜。

  调教方面的事情,萧炎没有骗过彩鳞,说这么惩罚,就只会比这更严重了,
不会有丝毫减轻的可能,彩鳞还是能分得清孰轻孰重。

  「嗯,不错,这次还挺老实,没想着反抗,如果小奴儿胆敢有一丝反抗,主
人一定再给你多塞几双臭袜子。」观察了彩鳞一阵子,确定彩鳞没有耍小心思,
萧炎非常满意彩鳞如今的表现,他轻轻朝着彩鳞左右脸庞各自扇了一巴掌,算是
给彩鳞一个奖励。

  这是一个服从性测试,彩鳞的小嘴里被足足塞进去五双袜子了,她的口腔已
经扩张到了极限,整个嘴部,都因为异常的姿势,用不上丝毫力气,故此彩鳞没
有任何可能吐出来丝袜。

  呃,或许按照彩鳞的刚烈性子,耗费很长很长的时间,能慢慢顶出来一点,
但也仅此而已了。

  在萧炎的威胁下,如果彩鳞害怕,无论她是否察觉,接下来的调教中,相同
的威胁总能勾引彩鳞此刻的恐惧回忆。

  长此以往,彩鳞对萧炎的畏惧,就会牢牢雕刻在灵魂深处,成为一种本能,
那么今后面对萧炎的任何命令,彩鳞都会害怕,从而下意识想要顺从萧炎。

  所以说,萧炎此举就是温水煮青蛙,目的是要一点一点抹灭彩鳞的反抗念头,
让彩鳞逐渐屈服于自己淫威。

  彻底屈服的小彩鳞,会本能畏惧萧炎的命令。这样就算萧炎只拿一个眼罩蒙
上彩鳞的眼睛,彩鳞也会成为恭敬的母狗,不敢有丝毫反抗念头,而不需要像现
在这样,必须层层束缚,五花大绑,外加一通虐待,才能让彩鳞稍微屈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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