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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原创全本] 【仿为(fang)作品集】 [打印本页]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1 01:29     标题: 【仿为(fang)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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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集目录】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2-41楼
恋姬(全)                         42-55楼
一鸣惊人(全)                       56-63楼
巧娘(全)                         64-70楼
不入虎穴焉取双姝(全)                   71-75楼
风流才子沈仲春(全)                    76-78楼
灵狐三束草(全)                      79-81楼
作家狂想曲(全)                      82-86楼
维他命B——幽灵也风流(全)                87-90楼
骚狐狸与大野狼(全)                    91楼
考上大学的礼物(全)                    92楼
爱的奉献(全)                       93楼
天堂之路(To Heaven)(全)            94楼
自投淫网的巫仙神女(全)                  95楼
海盗与吸血鬼(狂欢一夜情)(全)              96楼
赤裸的邻居(全)                      97楼
害羞的邻家女孩(全)                    98楼
极乐之门(全)                       99楼
佳丽雅酷刑(全)                      100楼
秘密仰慕者的监视(全)                   101楼
内敛的情欲(全)                      102楼
山林中的诱惑仙子(全)                   103楼
生日礼物(全)                       104楼
修电话的来了(全)                     105楼
淫情奶油夹心酥(全)                    106楼
荧幕淫幕(全)                       107楼
韵律操的诱惑(全)                     108楼
种马的淫乐周末(全)                    109楼
烛光下摇曳的三重幽影(全)                 110楼
追求风险的小小渴望(全)                  111楼
一千零一夜(2007·第五届)十二夜·淫情幻影(全)    112楼
一千零一夜(2008·第六届)第四夜·俏皮学生服(全)   113楼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1 01:53     标题: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
               (仿古典)


作者:仿为(fang)


              首部曲——特训

                楔 子

***********************************
  为了急着向风月淫民同好献宝,将在下想到的一些点子4千字先写出来,床
技的部分改写「杏花天」及「肉蒲团」的4千字,而文章前后则直接套到「唐祝
文周四杰传」的旧文2千字中,居然成了万言首部曲,由于「四杰传」的文笔平
平废话颇多,我想很多人都看不太下去(蓝字部分可以跳过不看),然而这是方
便创作的部分及早贴出。

  由于套用了古文,为了前后一致,只好先咬文嚼字一番,同好们先将就忍一
忍,以后有空在下再将古文解译成今文。

  本文强调的是用「旧框框里放新点子」,在原文及自设的许多限制中攀凿附
会,希望有深度的同好能看出门道。

  目前看色文的人,能够欣赏古典色文者恐怕己是少数了,这篇文章基本上是
为了这些少数的长者,以及好学不倦值得尊敬的后进所写。
***********************************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这两句俗话相传已久,从这两句话看来,可以相
像当初的苏杭二州,究竟是何等繁华、何等富庶的好地方。苏杭二州山明水秀、
风物清嘉,自古以来武功虽是不足,文学却是有余,历代骚人墨客、诗人才子,
真也不计其数。

  唐伯虎为江南四大才子之首,名震全国,誉满千秋,可称是谁人不知,那个
不晓,但因生不逢辰,生在国家多故、奸佞当道的时代,虽怀有满腹经纶,既不
甘同流合污,为虎作伥,又不甘将满怀大志,寂静无闻的老死牖下。于是凭着天
赋奇才,改弦易辙,丢开了功名利禄,另辟新径,隐于好色、嬉笑怒骂、起居无
节、痴痴颠颠的掩人耳目,一则可以免去奸邪佞辈的忌妒,二则可以从风月诗酒
中自得其乐,三则是既是丢开了功名事业,也可以不循正规的途径安身立命,因
这几种原因,产生了许多艳闻韵事,以及种种玩世不恭的奇闻怪谈。

  唐伯虎天生成的惊才绝艳,不但才如子建,并且貌比潘安,他在十四岁入了
泮宫,十八岁便中了弘治戊午科的南直隶解元。

  少年高第,自然名重一时,并且在诗赋文章之外,又擅长一笔丹青,常时称
为唐画,不但得了宋、元名家的真传,尤其是超出古人,自成机杼,不过他惜墨
如金,不肯轻易为人落笔。当时有许多王公贵人,花了重金,千方百计的求觅他
的真迹,往往也不能如愿以偿,可是他愈是这样宝贵,外面的名声也愈响亮。

  恰巧这时江西的宁王宸濠,仗着他是宗室天潢,野心勃勃,裂土分矛,但却
不能满足他的欲望,一定要身登九五,把大明朝的一统江山一齐归自己掌握。他
既存着这种野心,自然第一先要笼络人心,于是学着当初的王莽,谦躬下士,不
惜卑辞厚币,把五岳四海的奇才异能之士,一齐罗致过来,好帮着他夺取大明的
锦绣河山。

  唐伯虎年少登第,外面的名誉既是那般浩大,不用说,当然也在罗致之列,
伯虎起初还只道这不过是宁王礼贤下士,并没有料到他会有什么其它作用,所以
当时也就欣然就道。

  到了江西后,宁王居然把他留作上宾,殷勤优渥。

  但是唐伯虎是何等聪明的人,在王府中不上一月,就把宁王的野心明若观火
的看了出来,料道他不出五年,一定要举兵造反。

  然而若不能成事,反叛以后,不消三个月,就要烟消火灭,身败名裂。到那
时候,所有现在让他用卑辞厚币罗致来的人才,一定会列名逆党,玉石俱焚。

  不为明哲保身,犯不上贪着眼前的富贵利禄,和那些醉生梦死的狐群狗党,
同站在这座岌岌可危的冰山上面,等待大祸的降临,还是乃早见机,保全清白之
躯,早早辞职回乡,免得日后横遭无妄。

  伯虎既已被他引诱上钩,心下暗暗思量:如果席不暇暖的就向他告辞而去,
不用说一定使他大启疑窦,提防我是瞧透了他的秘密,要到外边去泄露风声,这
样他怎肯放我动身?说不定在他猜疑或妒忌之下,对我大典刑,倒先吃了这老贼
的亏,白白的将一条生命断送在他手里,这岂不是弄巧反成拙吗?必须想一个万
全稳当的脱身方法,先让他对于我这个人不加注意,然后慢慢的设法脱离虎口,
这样才可保全身命,不致踏上他的利刃。

  这样打定主意,即日起便改变态度,故意领着王府中的有名人物,同到外边
去眼花宿柳,上那秦楼楚馆去猎艳寻芳,并且到处胡闹,故意做得错乱颠倒,好
让人家传给宁王知道。

  唐伯虎在此间最常去的,是去找教坊司的官妓,仗着宁王府的威势,伯虎在
此可是如鱼得水、风流快活、逍遥自在。这里的官妓,大都是犯下重罪朝廷官员
府上的小姐、侍妾被卖到此处为娼,这些官妓也颇通文墨,与伯虎玩世不恭的游
戏文字颇能应合,而伯虎那张小白脸在此更是吃得开。

  在此间最为相好的是此间红妓李袖红姑娘,这袖红姑娘不但生得身肌袅娜,
体态翩翩、乌云分迭,折髻高耸,鹑衫短绮,白练湘绫,猩红莲瓣,眉如远山,
脸似芙蓉,一点朱唇,两行碎玉,真可动情。又且题咏敏捷,才貌并佳,兼通乐
府。

  伯虎与她两人初时以文相会,见袖红诗才敏捷,慕其佳作,大加称奇。袖红
见伯虎风流俊雅,常把秋波送盼。一日悦生与宁王宾客在此间饮酒作乐,醉眸顾
觑袖红,情如火炽,于是两人眉目传情,使了个暗号后避入内楼之下,使婢烹茗
而候。二人吃茗更衣毕,卧于牙床。

  伯虎见袖红肌如凝脂,色似美玉,紧紧相搂。袖红兴动,脱去下衣,金莲高
举,露出牝户。伯虎提枪投于牝内。身不鼓,一柄觉微微动。少刻抵满牝户,袖
红牝内暖烙,美快非常。

  其柄自进自出,如射如钻。袖红如得宝贝一般,卖弄起妓家媚术,娇声娇气
的叫道:「解元郎,你是我前世消魂种,今生方遇,真是千中无一。我这一命,
身酥肌麻,无复于人间矣。」

  伯虎见袖红畅快,淫浪无休,毫不知这是妓家做作。忍了数口气,真情实兴
对敌,怎耐小腹下酸痒非常就要不支,于是速速往外抽出。

  袖红说道:「冤家呀,莫要苦杀人。奴家正在兴头上,怎么停舟住桨。」

  伯虎道:「我只是忍之不住。」

  袖红道:「嗳唷冤家,快将宝物置入,我牝内刺痒异常,你快放进里面。」

  伯虎即以阳具奋刺,袖红凑迎,涎津涓涓不断,情致翕翕。伯虎早已气息不
支,玉山颓枕,阳精一丢而尽,相搂袖红共枕而眠。

  隔日醒来之后,见袖红娇媚可爱,心下爱之不已,胯下阳具又坚,于是又再
鼓涛冲波,迎风破浪而战。伯虎双手提住袖红金莲,站立地下,全身狂动,袖红
在下淫哼,情语不止。

  伯虎又将强忍不住,面容扭曲的将阳具「嗤」的一声拔将出来,深深呼吸几
口气,袖红耐不住的用手拿住阳具送至阴户口,再往上一迎,「哎哟」一声,全
没至根的插于牝户内,伯虎早已身乏力尽,全身动弹不得,倒于袖红身上。

  只见袖红腰臀乱扭,金莲高耸。虽然伯虎胯下之物,就如同那他那张脸一般
的斯文秀致,不足以填满袖红的鸿沟,但见着伯虎那千人贪、万人迷的小白脸,
心下还是爱得要死,心中情欲大起,阴户内狠狠作痒,淫兴大动,将两腿挟紧,
阴户中之津液滔滔而淋,难以消欲。

  虽是欲求不满,袖红仍是谨守妓家道义,嘴里不断的夸赞伯虎的本钱好、手
段高、有感情、会温存。

  伯虎听到身下美人这番做作的赞美之辞,心里的爽乐啊,比当年中举时更要
高上几分,原本早已半身酥麻他,这会儿已是全身酥麻的一泄如注了。

  袖红让伯虎一沾了她那红牌姑娘的身,立刻就放出了迷人的手段来,让初入
花丛的解元郎接连几天都难分难舍,两人也渐相熟识,而袖红爱他文才相貌,竟
也对卖起了自己不轻易示人的三项绝技……俯阴就阳、耸阴接阳及舍阴助阳。

  她先叫伯虎仰面睡了,她爬上身去,把阳物插入阴中,立起来套一阵,坐下
来揉一阵,又立起来套一阵。别人弄了几下就腿酸脚软动不起来了。她的一双膝
盖则是越弄越有力气。不但奉承了公子,连自己也十分快活。这就是第一种的俯
阴就阳,此一绝招,乃是袖红在孩提时分,喜爱荡秋千、蹴花球所练就的脚力。

  干得稍微累了些,就睡在公子底下干事,再不教公子一人着力,定要把自家
身子耸动起来,男子抵一抵,他迎一迎;男子抽一抽,他让一让。不但替男子省
了一半气力,他自家也讨了一半便宜。

  这个绝招则是被卖入妓家之后,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所悟出的道理:倘若在
床第间办事儿,女子都不迎不送,只叫男人去抽抵,那何不做一个泥塑木雕的美
人,腰间空一个深孔,只要伸得阳物进去,可以抽送就得了,何须要与活人干这
事?所以做名妓的人要晓得这种道理,方才讨得男人欢心,图得自家快乐。

  这就是第二种绝技耸阴接阳。

  至于舍阴助阳之法,则是近日习得的神技,一发玄妙,让她与男子行事时,
不肯让有限的阴精泄于无用之地,因此每丢一次,便使男子受他一次之益。

  这是什么样的法子?原来他与男子办事到将丢之际,就吩咐男子,教他把龟
头抵住花心,不可再动;他又能使花心上小孔与龟头上小孔恰好相对,预先把吸
精之法传授男子,到此时阴精一泄,就被男子吸进阳物之中,由尾闾而直上,径
入丹田。这种东西的妙处,比春药还来得强。

  这是近日龙虎山邵元节真人不知从何处打听到她,特地来此收她为弟子,传
授她此一妙术,但说将来若遇着有情的嫖客,便可如此如此的做来,将来必有大
用。这吸精之法,虽然可传,那对着精孔之法,是传授不来的。这得要会干事的
女人善于凑合,这些关键窍门,也只有她心知肚明,别的人那里凑合得来。

  就这三项绝技,总是让处处争强的解元郎,在床第间甘拜下风,于绣裙下俯
首称臣。这一日,银样蜡枪的解元郎又败了一阵,气息吁吁的直道袖红的手段高
明,这全天下的男子,想必都不是她的对手。

  袖红姑娘躺在床上娇笑道:「解元郎或许读过万卷书,想必尚未行万里之路
吧?这天下之大是无奇不有,不说远的,就在那宁王府中养着的几个番僧,就很
是恃强凌人。」

  伯虎好奇的问:「这些番僧我是知道的,初来宁王府还看他们进进出出的,
近来不知在忙活什么,总是不见人影儿。这些外来的和尚怎么着,也会来娼家眠
花宿柳吗?」

  袖红姑娘没好气的回道:「怎的不会,这些番僧荤腥不忌,又吃肉喝酒的,
又仗着宁王府的名头,很是在这里作威作福呢。」

  顿了一下,袖红姑娘小嘴一撇继续道:「那些番僧贼秃个个都练有邪功,说
什么是大欢喜禅神功,身下那话儿一支支都像金钢杵一般,每一上了姑娘的身,
半天都不下来,这里好几位姑娘都被他们弄伤过身体,完事后躺在床上休养了好
些天才稍稍恢复元气。幸好奴家先前受到了龙虎山邵元节道长的指点,练就了素
女经奠基篇,才强勉抵挡住这些贼秃的荼毒。」说罢仍是愤愤不已。

  伯虎一听,不禁奇道:「坊间野史中常常看到所谓的房中术,只当作是乡野
的无稽之谈,作不得真,卿家所言的素女经我也曾看过,只当是以调理阴阳为幌
子,实则在于描述为闺房乐趣助兴,那种种的交合花式的伪古经文,难道是当中
果然隐藏着道家真传?」

  袖红点点头道:「先前我也是不信,但自从遇到了龙虎山的道长,指点了道
家的运气之法为内功,再配合了素女经的外家功法,方才足以与番僧的大欢喜邪
功抗衡。」

  伯虎恍然大悟道:「怪道小生在床第之间,与卿家相交是屡败屡战,原本以
为这是因为妓家的狐媚之术,没想到居然是卿家练有道家真传,真可说是输得不
冤,虽败犹荣了。」

  袖红听他这番开脱自己床第无能的话,不禁掩口笑道:「哟,明明就是屡战
屡败,还被你说得那么的义无反顾。」

  伯虎听她这么一说,也是讪讪一笑,然而对于她所说的道家方术,倒发出了
十分好奇与艳羡景仰之心,只因他立志行于花柳风月之中,自然会深慕长龟久战
神技,以供红粉之欲。

  于是涎着脸问道:「听姐姐说这道家真术果然是如此神奇,敢问姐姐一声,
想要练就您的这番功夫,可有什么限制,小生可不可以练练看啊。」

  听到他因为这道家真术,倒是放下身段开始叫她作姐姐了,袖红听了也是有
趣,发觉这位解元郎还真是能伸能缩,回答他道:「我想这个内功应该是人人可
以练得,然而男女有别,或许其间还有差异,怕对你有所妨碍,我也不敢私传与
你,不过若是公子爷真正有心,我倒可以为你引见龙虎山的邵道长。」

  果然才隔了一日,伯虎在宁王府便得到袖红姑娘的传言,邀他速速前往教坊
司,说是有密术要相传,伯虎一看有这等好事,忙三步并作两步,急急的前往袖
红处。

  到了那里,才见到袖红,就一把抱住亲个不停的说:「好姐姐,你可要教我
真功夫啦。」

  袖红姑娘脸一红向后一挣说:「且放庄重些,奴家的师尊龙虎山邵真人知道
公子爷有心学道,特别来此为您渡化,现在正坐在堂上,可别被他看笑话了。」

  伯虎往堂上一看,上座果然坐着一位仙风道骨的真人,只见这位邵真人,当
真是青年有为,头戴纱巾、面如桐花、眉弯秋月、两目炯灼、颔下微髯,身穿酱
色绸缎直缀、足踏麻履。飘飘有出世之姿,凛凛有凌云之志,看世情若冰炭,觑
血躯如幻影。

  伯虎忙整衣冠,向前相互施礼后分宾主之位落坐,袖红替两人奉上香茶后,
知道两人要说些风月机密话,便识趣的先行告退。

  邵道长面露严肃对着伯虎道:「小道听袖红姑娘说,解元公亦深为不齿宁王
所做所为,不愿与其同流合污,故而假借花痴疯颠,藉以逃此一劫,小道可有说
错?」

  伯虎与道长初逢乍识,知人知面却不知心,原本一心设想要向他求个房中神
术,却听道长提起自己与宁王之事,不知这道长与宁王是否有瓜葛牵联,因此仅
仅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邵道长续言:「解元公亦明眼人,审度当今情势,公子认为宁王尚有多少年
风光?」

  伯虎见邵道长直指宁王将倾,知是同道中人,于是坦然评论当今现况,断言
约莫不出三五年之间宁王必反必败。

  邵道长微微点头道:「解元公果然明见事理,评论的极是,然而小道这里还
有若干关键之处,恐将会关系到大局,解元公或有所不知。」

  微顿一会儿续说道:「小道微知观天之术,近数月来,见到江西之地紫气大
盛,只怕宁王在其王府内做了些法术。因此急急告知袖红姑娘,让她接待宁王府
宾客时,在百般消魂之际,刻意打探消息,果然得知宁王数月前礼聘西域番僧,
在王府内院隐秘之处筑坛作法阵,以仙佛之力集天地皇者之气于江西,小道只怕
宁王将有提前分疆裂土称帝之心,届时朝廷将兴大军平乱,江南百姓必然哀鸿遍
野、民不潦生,小道为此着实忧心忡忡不已。」

  伯虎乍听此消息,心下着实吃惊不小,暗道自己在宁王府装花痴、扮色狂,
本意是要宁王见自己无所利用,直接逐出王府,好返回家乡洁身自好,以避免淌
这一池浑水,惹来杀身之祸,如今听到邵道长所言,即便自己能够顺利逃离宁王
府回到老家,届时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怕仍难免刀兵之灾,心下不禁黯然。

  邵道长见着伯虎脸上表情之变化,心知他也关切此事,于是便接下去说道:
「小道将此至关要紧的消息,传与师尊及教中长老得知,在共同商讨之后得一计
策,可以用来破番僧的法事……」

  说到此处,邵道长再将伯虎全身上下仔细打量一番,接着说道:「只是这番
计策尚欠适当人选,如今天佑吾朝,在此得遇公子这般上上人选,看来此事非公
子不可,望请切勿推却。」

  伯虎一听,只当是要他深入险境,以破除番僧所设之机关,于是忙推拒道:
「小生一介书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手无缚鸡之力,实难以身涉险……」

  话尚未说完,邵道长哈哈一笑打断道:「解元公您误会了,小道并非要公子
爷亲身面对番僧所做的法事,这些西域番僧个个法力高深,兼精通武术,绝非寻
常人可以应付得来,小道师门的这番计策,是要以法制法、以术制术。」

  于是邵道长便将这破阵之计,详详细细的解释给伯虎听,原来升坛作法请仙
邀佛,最最忌讳的便是阴秽之气,女子月事来潮当然是一大禁忌,而阴气最盛之
物,乃处女元红,如能以此物为根本,再加上道家八卦法阵之术,将可以破除番
僧所设的法阵,使宁王的气势大衰。

  此际番僧作法,早已用上种种手段,严防阴秽之气入侵法阵,筑坛作法之处
就在王爷书房左近,远离王府内眷住处,同时严禁王府中妇女接近法坛,法阵之
中,时时刻刻都有番僧坐阵护法,若有外人接近,立刻会被察觉除去。因此若是
想要破去此阵,必须另辟溪径,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方式,送入破阵之物。

  依据龙虎山长老们商议之计,是想要收集处女元红,制成一个八卦阵图的符
录法器,放置在法坛附近,在不知不觉中,驱散番僧所迎来之仙佛,如此法阵自
是不攻自破,只是这个处女元红也自是有所讲究,年代久远着阴气已散,故需要
新鲜采集而来。

  伯虎听到此处,心下有些恍然大悟道:「啊,小生明白了,道长此次来这烟
花之地找小生,想必是要在这里找几位清倌人,好让小生破处以采集元红。若是
这点小事,小生自是不畏劳苦,义不容辞。」边说边放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实则内心阵阵窃喜不已。

  邵道长微微摇首道:「非也非也,解元公有所误会了,若是为清倌人破处,
小道自可胜任,何劳污了公子爷的身子。」

  伯虎一听,心下有些不乐了,为二八佳人破处这等美事不让我做,却要留给
自己来,这个贼道好打算啊,不知他到底要分派啥个苦差事给我,我且看他怎的
说,一时面色沉重了起来。

  邵道长继道:「制作阵图所需元红,必须是来自先天元气饱满,后天调理得
当的青春佳丽,此等美人自是元阴充盈旺盛,七情六欲调合,最为适合讲究相生
相克的八阵图。反观妓家女子,大多出自贫苦家庭,自是先天不足,再者卖入妓
家之后,受到鸨母刻薄虐待,又再后天失调,再加上为了迎往送来的淫媚调教,
七情六欲早已失真,此等元红自是阴气不足,用不得了。」

  喝上一口香茶后接下去说:「上好的元红,可要取之于官府家的掌珠或是富
豪家的小姐,倍受宠爱却又知书达理者,而且还要是郎有情、妹有意,在情深意
浓之下,精、气、神群集之际,以道家之真气加持玉茎以破处,那元红之中的元
阴之气,必可经久不散矣。小道此计困难之处,就在于觅得富豪官家的掌珠、小
姐,又要有本事赢得美人之心,小道今见解元公仪表堂堂,要文才有文才,要容
貌有容貌,兼又醉心于风月,本就有那寻芳猎艳之心,当然是这取元红的不二人
选。」

  伯虎被他这么一说,还真是有些热血沸腾,去干那偷香窃玉之事,还能功在
国家,倒是过去读圣贤书时,闻所未闻,想也没想到过的事。接下去还有一个疑
问是,这采集好的元红,要如何做成八卦阵图,届时又要如何送到法坛附近?

  邵真人微微一笑道:「一事不烦二主,这也是小道找上解元郎的原因,解元
郎才高八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特别是这画,更是千金难求。小道以为,依解
元公高明的画技,必可将采来之元红,融入画作之中,然后再将画献给宁王,置
于王府书房内,如此即可以画中元阴之气,逼退阵法中之仙佛。」

  解元郎一听,呆了半晌,直觉得这走方道士,也算计得太过精妙,将我这一
身长处,皆置于妙计之中。昔时三国演义中,有那王允设计貂蝉的美人连环计,
如今邵真人设计我唐伯虎的猛男计中计,可也不惶多让了。心中不由得大疑道:
「道长处心积虑的如此图谋,以方外之人未免太过,难道是道长乃……」

  见伯虎问起其身份,邵道长不禁哈哈一笑道:「解元公实乃明眼人,小道在
此泄露了许多机密,也不怕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小道承蒙当今圣上的恩宠,掌理
豹房,为圣上讲述阴阳之道,并观天象,主理天机,此番行走在江南一带,就是
承圣上之秘令,以代号『陵林山』之名,前来打理宁王之事。此间的袖红姑娘,
也由小道的门徒走访得知,她因宁王陷害其父而家破人亡,因此与奸王有不共戴
天之仇,于是被小道吸收为代号『陵林玉』之细作线人,同时授与素女功以护其
身。」

  伯虎一听邵元节乃朝中重臣,忙起身肃容做了个长揖道:「原来道长乃是朝
廷栋梁,难怪虽为方外之身,却是如此忧国忧民,先受小生一拜。」

  邵道长忙挡住道:「免礼,免礼,小道也敬重解元公高风亮节,不愿与奸王
同流合污。如今您答应协助破去宁王府法阵,今后便是同志了,真是圣上洪福齐
天、朝廷之幸。」

  两人互相谦逊已了,回到座位后,邵道长续道:「既然解元公答应了此事,
且待小道传公子玄门静功之龙虎大法,大聚五花炼五气,出纳离坎之功;以及清
静功之洞玄子十三经,以比甲采癸壬,补离火,展缩御女之妙,未来即以此功取
得上等元红。」

  「传功之前,我且问你,你的下体本钱有多少大?也要见教一见教,使我知
道你伎俩的深浅,好放心替你传功。此事原来只消去问问袖红姑娘即可,只是公
子既然在此,就当面问清,我今只问你这物事有多少大?有几寸长?」

  唐伯虎道:「不消说得,只还你个不小就是。」

  邵道长见他不说,就伸手去扯他的裤裆,要他脱出来看。伯虎再三回避,只
是不肯。

  邵道长道:「若是这等,小道绝不敢替你随意传功,若强替你传功,万一你
早已本钱过大,让那妇人疼痛不已,元阴之气尽失,或甚至弄出事来倒是耽误你
了。怎么使得?」

  伯虎见他说得激切,只得陪个笑脸道:「小弟的本钱也看得过,只是清天白
日在道友面前取出,觉得不雅。今道长既然过虑,小生只得献丑了!」

  就把裤带解开,取出阳物,把一双手托住,对着邵道长掂了几掂道:「这就
是小弟的微本。道长请看。」

  邵元节走近身去仔细一观,只见:

  本身莹白,头角鲜红。根边细草蒙茸,皮里微丝隐现。

  量处岂无三寸,称来足有五钱。十三处子能容,二七娈童最喜。

  临事时身坚似铁,几同绝大之钉子;完事后体曲如弓,颇类极粗之虾米。

  邵道长对着阳物看了一会,再不则声。伯虎只说见他本钱粗大,所以吃惊,
就说道:「这是疲软时如此,若到振作之后还有可观。」

  邵道长道:「疲软时是这等,振作时也有限。」

  说完不觉微笑道:「不想公子爷不仅面容娟秀,连尊具也是这般雅致。」

  伯虎道:「不瞒道长说,小弟这贱具虽不甚魁伟,在此间也曾有人为之喝彩
过的,亦不至像道长说的如此无用。」

  邵道长道:「此间有人喝彩,那是妓家哄你的,自是算不得数了,况且婊儿
爱俏,单是公子俊俏的尊容,就当作是看马,风花雪月一番倒也使得。」

  伯虎不服气道:「照道长说来,难道世上人的肉具都大似小生的不成?」

  邵道长道:「虽不是全部,倒也是十有八九了,解元公既让小道见了尊具,
小道也不好藏私,也给公子见识见识,算是投桃报李罢。」

  言罢道长将长袍下摆拉开,露出胯下累累厚重的一团,那阳具真如驴马的一
般,接着道长稍一运气,居然一鼓作气的暴长起来,尤如一支大力金刚杵。伯虎
看看对面,又看看下面,果然是小巫见大巫,面上大感无光,然而对着道长的庞
然巨物,不禁起了艳羡之心。

  「传授神功,需要因材施教,我今日之所以定要问你借观,就是为此。不然
为什么没原没故借人阳物看起来?如今看到尊具虽缺乏先天,所幸尚隐隐具有虎
豹霸王之雏形,只要加以后天调理,仍然可成大器。」

  一面对他说:「我将本门精炼的纯阳丹丸给你服用扎根基,然后以打通血脉
之法加以辅助通气血,一夜之间就可以见效了。」

  于是从随身葫芦中取出三粒红丸,叫他和温酒服下,伯虎只觉得一股热流冲
入喉中,香生齿颐、全身舒畅。

  接着让伯虎将自己那玩意儿搁在桌上,先是轻轻的敲,然后越来越重,最后
将那玩意儿打得又红又肿,再用手拉拉弄弄一番,最后用膏药将其包起来,同时
在他身上各穴道脉门敲打一番后,才让他躺到床上,交待了一个口诀后,要他好
好养息一夜,不可胡思乱想,否则不仅会走火入魔、前功尽弃,而且也会半身不
遂。

  当夜袖红陪着邵道长在偏室双修,伯虎则是单独留宿于袖红房内一夜酣眠。

  隔天金鸡报晓之时,难得伯虎起个大早,迫不急待的解开裤带,向下一瞧,
真是个依然故我,胯下那个对象,就如同寻常大小一般,无所长进,心下一急,
以为遇上了个蒙古大夫假郎中,急急的敲着偏室的门,只见到袖红云鬓不整、满
面春光的开了门,而邵道长正披衣从牙床上走下来。

  伯虎急声问道:「昨夜真人为小生的阳具进行调理,说隔夜后将有所成,今
晨起来一看,还是如旧物一般,敢问真人是否出了什么差池?」

  邵道长呵呵一笑道:「解元公也太心急了,要能见效还得配合本教玄门静功
龙虎大法之秘法,此法一宵能御女不倦,先小而进,在内半刻,运动其气,使此
物有七寸余长,将身俯女相狎,下面种根,自伸、自缩,若巨蛇舔信,如水鸭咂
食,使妇女得生来未睹之趣,此术方外无二,仅吾龙虎山正教为一,其秘诀则奇
妙难述。」

  于是口述秘诀,指导伯虎运气,一时伯虎感到全身发热,小腹下面更是热流
四窜,惊奇的用手一摸,真是硬热而粗长,连忙观其真身,真觉得如鼎足而三,
两手握住细细一量,足足有七八寸长,雄纠纠、气昂昂,伯虎简直是心花怒放开
心极了。一旁的袖红,看着解元郎的本钱如此突飞猛进也是惊异艳羡不已。

  邵道长向伯虎笑道:「恭喜解元公尊具如今已成气候,此具有个称号,叫做
虎豹霸王鞭。」

  道长指着伯虎鼓胀的龟头解释,马口两旁隆隆鼓起,一边是虎首,另一边是
豹头,虎边的半边肉柱上,条条青筋恰似虎纹,豹头这一边则是一粒粒鼓起,像
极豹斑。这虎豹霸王鞭一入女阴抽插起来,无论虎首、豹头、虎纹、豹斑,单单
一样都会带给女体无上的爽利,更何况四样齐出?果然是行走闺房、偷香窃玉的
神兵利器。

  道长随之将这下手之诀,全数教与伯虎,这一夜七次下手功夫,将胯下獗物
运用,真如一条木槌柴棒,又硬又大,把个伯虎乐得发狂,随又退气,仍如旧时
之物。

  邵道长续道:「本教洞玄子十三经口诀,仅可言传不可笔录,故非天资聪颖
者,无缘记忆习全,如今龙虎山半峰岩一脉,同辈师兄弟们也仅小道一人所习稍
全。兄乃一榜解元,如今因缘际会得习此技,将此口诀熟记、了然于心,想必乃
轻而易举之事。今将此口诀交付兄,此术不可示于非人,恐遭天谴愆尤,死于非
命。」

  十三经口诀云:「凡御女必要玉茎太过,充满花房,贯透琼室。亦要极暖和
火,抑且坚硬久战。有此一派工,不怕那广寒仙子、冰山美人,得此入墟,魂飞
魄散,遍体酥麻,美不可言。方用练甲、练兵、治甲之诀,运前秘法,其龟有八
寸之数,长形如木棒,顶若鹅蛋,筋似蚯蚓,硬赛金枪,自然之能。九浅一深,
十深一浅,自进自出,男女抱定,亦一费劳神,出进如水鸭咂食,女畅男欢,媚
姝不舍,俗名灵龟追魂棒。如若身倦,收气仍旧而住。若酷好女子,将龟撤出昂
上,奋力照着户内花心,两三挑点,不怕恋战女将,骨软身麻,大溃情逸,名日
金枪三刺,自己运回淫气,建火而归,复旧如初,此缩展之法,练兵之诀也。固
精有妙诀,作用不寻常,左手擎住龟,右手摩顶梁。卧时数数百,前后轻重忙。
但觉微精动,三指谷道藏。急时小便缩,提起望明堂,辛酸频水洗,才得剑坚刚。
一一临顶夺,诚心不要狂,尾尾依前法,龟身九寸长,练形采补药,却病一身康。」

  伯虎听罢道长之口述,果然独具慧根,心领神会,邵道长续道:「本教秘法
向来不传外人,小道在将素女秘术教与袖红时,即已收其为本教女弟子,法号『
陵林玉人』,言明待宁王之事一了,小道即报请朝延为其父平反,并为其脱籍官
妓,随小道回龙虎山,合籍双修共参神仙之道,如今传术与你,小道深知解元公
尘缘深厚,是万万不可能出家的,小道就算代师收徒传艺,并收你为本教记名俗
家弟子,法号『陵林奇人』,为豹房办事时,代号就叫做『陵林奇』吧。日后自
家人在一块就以师兄弟相称。」

  伯虎一听,遂以师兄、师姐之礼,再行见过邵道长及袖红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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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阅完毕,全文仍在酝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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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计划

  三人叙礼已毕,伯虎急急问道:「师兄,这取元红制元阴八阵图的计策,何
时可以开始啊,看那宁王府番僧起坛也有一段时间了,我们对应的计策是否也应
早日开始呀?」

  原来伯虎原本不堪重任的阳具,得到道家仙术改造成庞然巨物之后,内心十
分得意,早已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找个美貌的黄花闺女破处以血祭神器,继而
横行于天下。

  邵道长对伯虎道:「奇师弟,为了执行这元阴八卦计策,将你那阳具洗精伐
髓的彻底改造,只是为你奠下根基第一步,如今尚有几项功课要做,以完备你那
偷香窃玉的手段。」

  咱们这解元郎,正为了新获之胯下神器而沾沾自喜,正待执此利器寻芳猎艳,
独步江南,横扫天下,突然听到了邵道长说还有功课,心下又不乐了,当下拉下
脸道:「先前师兄昨日才称道小弟乃执行此妙计的不二人选,怎的今日又有所不
足,还要做功课?难道是小弟脸不够俊、文采不够好吗?」

  邵道长呵呵笑道:「奇师弟请稍安勿躁,请听愚兄为你细说分明,师弟人才
文采得天独厚这是毫无疑问的,然而为了这元阴八阵计所需要的偷香窃玉手段,
与那寻常淫贼登徒子的寻芳猎艳是大大的不同,那些淫贼对女子花言巧语的先骗
其心,再奸其身,事后可一走了之死不认账,将女子上手的手段工夫,自是要求
不高。」

  「而师弟所要的偷香窃玉,确是要在取得上好元好之后,还得要将那些美女
佳人一一娶来收归内宠,好好终生疼惜怜爱,否则……」

  「否则会怎样?」伯虎一听将那美女玩完了之后,却不能拍拍屁股走人,还
得要好好善后,负责到底,想起来就头疼了。

  邵道长十分慎重的说道:「若那女子之中有任何一个不妥,则将会使你终身
倒阳不举。」

  伯虎一听大惊失色十分骇然道:「怎会如此厉害?」

  邵道长道:「此乃因为由你所取得的元红,一经本教秘法制成了元阴八卦阵,
将会与元阴的本命体有所联结,进而会与取元红者同声同气,倘若那本命体因困
于情孽而伤及精、气、神,则会引发元阴八卦阵失调,致使取元红者遭到咒法反
噬,而那收取元红的工具,自然是首当其冲了。」说完连连点头不已。

  伯虎思量了一会儿,心下甚为不安,有些迟疑的轻声问道:「元阴八卦计居
然这般的可怕,弟子只怕难以胜任,是否可以……」

  邵道长脸孔一板冷哼一声道:「本座已然将本教秘法传功予你,又将皇家豹
房的机密计策详细告知,解元公此时想要抽身不干,这倒也是可以,只要本座取
出金刀一挥,割下你那淫根,就不怕本教秘法外传,然后将你送入皇宫与那皇上
作伴,这朝廷机密也可以保全,不知解元公意下如何?」

  伯虎一听他如此威逼,吓得脸色发白,心想这伸头可能不举,缩头却是一刀,
赶紧见风转舵的陪笑道:「师兄这是那儿的话,这天下安危,匹夫有责,小弟怎
敢推诿,只是为了要完成这元阴八卦计,不知需要几位佳人的元红,倘若需要那
许多位的女子,届时食指繁重,小弟只怕是养不起啊。」

  邵道长见他果然上道,倒也立刻换了副和霭可亲的脸色道:「不多不多,这
八卦计仅需要八位佳人的上等元红即可,再说师弟且大可放心,您这是为朝廷做
事,计策的开销善后,皆可经由豹房支付,就算是你多破了几位处子,也没有问
题。」

  伯虎听到这偷香窃玉之事还可以报公账,搞过的女人还可以由朝廷养,心里
爽得嘿嘿一笑道:「嘿……你不早说嘛,那我就先挂一百个的号吧,反正玩完了
你们会帮着养。」

  邵道长听了冷笑一声:「喝!一百个?师弟您真有本事摆平那一百位美女?
要知道,到时只要其中一位甩起了醋坛子,您可就会不举的哟!」

  伯虎听了倒是一愣,女人心、海底针,想要讨好一位佳人或许没问题,但是
想要搞清楚一百位美女个个想要什么,果然是难、难、难,于是赶紧收起笑容庄
重的说道:「这个自然是以完成计策为重,那就八位佳人吧。」

  邵道长暗暗嘀咕一声:「算你识相,真把咱的豹房当作了是金山银库。」

  伯虎见邵道长为自己打的如意算盘感到不悦,连忙转移话题道:「敢问师兄,
您所说的功课,到底是那些样,需要多少时间,是否可以告诉小弟,好让我有所
准备。」

  邵道长看到伯虎那副一心向学、不耻下问的模样,不禁心中大悦欣然说道:
「看到师弟孜孜不倦的好学精神,做师兄的好生欣慰。其实师兄安排的这些功课,
倒也是为了你好。虽然已为你造就了那虎豹霸王鞭,但是此鞭新成,形实而中虚,
为兄做了一些安排,可以好好充实这霸王鞭的内里。而且师兄尚未传授你对应之
招数,倘若只是用它来直进直出,那可真是暴殄天物了。因此师兄将传你棍、枪、
剑、鞭的绝招,并将安排本教在此间的姐妹替你喂招,看你的聪明才智,大约个
把个月,即可大成。」

  伯虎一听,这所谓的功课,就是在妓家眠花宿柳玩女人,心里可又乐花了,
先前初到此地就遇上了这巾国英雄、女中强者的袖红姑娘,上了床后百般的战他
不下,根本没有余力去搞教坊司的其它美女,听起这个便宜师兄的口气,似乎还
要安排其它姐妹来让他尝鲜,这可真好啊……但是瞄了眼肃坐在一旁的袖红姑娘,
也不敢动声色,只能唯唯称是。

  说罢,转头望着袖红姑娘道:「除了要练就那百炼成钢的体魄机能以外,还
需要配合玉师姐安排给你的美姿、美容、体验那妓家精神,以及偷香窃玉之基本
功。」

  伯虎大奇道:「怎的这偷窃玉还要学那美姿、美容,还有那妓家精神?」

  袖红姑娘极为慎重的点头道:「那当然!这美姿、美容怎可轻忽,先说这美
姿,就师弟平日言行举止甚是潇洒自在,自然不需要再加修饰,但倘若遇见一位
中意的良家女子,想那男女授受不亲,无法接近说话的情形下,如何远远的引起
她的注意,这个美姿自然是重要了。然而学习那女子的美姿也很是重要,熟习了
女子的姿态举止,可以看出她是否对你有意;同时也可以揣模出要如何上手,做
第一次的肌肤接触。」

  伯虎点头道:「这美姿果然有道理,那美容又是如何呢。」

  袖红姑娘道:「古人云,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由此可见为美人画眉可是
一大乐事,与佳人相处,美容可是必修的功课。」

  「这倒也有理,那妓家精神又是如何?」

  「所谓妓家精神,就是做妓女的专业精神,就是要凭着自己的姿色吸引客人
上门,甜言蜜语的哄着客人高兴,要曲意奉承的让客人舒爽,如此才能为老鸨赚
进银子。而师弟你这偷香窃玉的任务,在师姐看来,不过是个无偿做鸭的差事,
也是要用你那迷死人的小白脸勾了人家闺女的魂,然后用那甜言蜜语将美人骗上
床,最后用那苦练出来的本事去破了处子的身,取到上好的元红以完成这元阴八
卦妙计。而最后任务达成,不但是没有银子,到头来还要好好处理善后,仔细小
心的照顾这些美女,这倒真像是要卖身给这几位佳人,终身为奴了!」

  伯虎一听,自尊心大受打击,这等破处的美差事,被这便宜的娇俏师姐一说,
倒像是自己卖身做鸭了,一时脸上阴阳怪气的,不知何以自处。

  袖红见他这副怪样,吃吃一笑续道:「你倒也不要将这些话太放在心上,天
堂地狱不过一念之间,同样是男女交合,你情我愿的就如上天堂,不甘不愿的强
奸就好比是下地狱,这妓家精神也包括了随遇而安、逆来顺受,只要那阳具插入
阴户就是享乐,管他是大是小,是黑是白,如此一来就可以天天爽乐了。」

  最后她眼睛儿一转又加了一句:「若是有幸遇到像解元郎这段俊俏知趣的妙
人儿,那可就如在天堂了。」

  伯虎也是心思玲珑的明白人,听她这么一说,也就放开心怀,只当进行这个
妙计是经历一场奇遇一般,来个新鲜事儿样样试试,这样也就其乐无比了。对着
美人百般甜言蜜语,千般曲意奉承,最后如能博得那倾城一笑,那么整桩事儿就
乐得很了,那有什么苦处,于是下定决心要苦学那妓家精神,赶紧肃容向师姐陵
林玉人恭身一拜道:「玉师姐且受师弟陵林奇人一拜,有请师姐授小弟那美容、
美姿及妓家精神。」

  袖红随意回个礼并掩口笑道:「我就是喜欢你这个八面玲珑,能屈能伸的好
个性。」

  一旁的邵道长见到这唐伯虎如此受教,也乐得哈哈大笑的凑趣道:「他不仅
有这能屈能伸的好个性,待我将本教妙法尽传给他,令他下面那话儿也来个能屈
能伸,你还更会喜欢得爱不释手呢。」

  说罢,三人皆大笑不已。

  谈笑间,侍女们已将早餐在外厢房中排好,恭请姑娘及客人们用早餐。在用
餐之间,邵道长也就将那要练的功课,一一讲述起来,有关房中神术的部分,最
初时间,为了要详细指点各项要诀,决定在日间特训,由陵林玉人师姐,也就是
那袖红姑娘亲自喂招,道长则在一旁亲临指导;唐寅一面点头,一面心中暗想:
便宜你这六根不净的妖道了,不但可以免费看咱们这俊男美女的活春宫,还可以
在一旁下指导棋,真的给你赚翻了。

  等到七日之后,看唐寅熟练招数后,再转为夜间。

  「那师兄先前提到的本教姐妹……」

  「呸!连姐姐我都还没搞定,就开始痴心妄想了,你这个花心大萝卜!」袖
红看着伯虎那急色样,不禁吃起干醋来。

  邵道长笑咪咪的道:「别急,别急,别的教中姐妹也要等你开始夜战培训时,
才可以招来,否则光天化日之下,一次搞一堆女人恐怕会惹人侧目。」

  伯虎从道长的口风中,听出了不仅是要找别的姐妹,而且还会是多人大混战,
哦,真是天堂啊!心中一阵陶醉,脸上现出神往,只看得一旁的袖红一阵的翻白
眼。

  至于那美容、美姿、妓家精神,也等到七日后房术转为夜训,再利用白天学
习。

  最后伯虎问道:「我听说那些著名的淫贼,都有那穿墙逾穴之术,高来高去
的,偷香于无形,窃玉于无影,更高明的还是武功盖世。小弟此次任务如此的艰
辛困难,不知何时会遇到悍仆恶犬,在后花园中挡道,师兄是否也要传授一些本
教武功、仙术,届时好来防身。」

  邵道长一脸不屑的说道:「功夫岂是三两天就可练成,仙术更是要有道根,
我看你一介文弱书生,仙家道根是一点也没有,油腔滑调的淫根却是极强,只能
因材施教的教你淫术也就够了。」

  伯虎碰了一鼻子灰,也只好摸摸鼻子,咦……鼻子好像比较大了些,还真灵
呢,难怪相面的说,看男人的鼻子就知道胯下的份量,看女人的……转头看着袖
红那可爱的樱桃小嘴,哈!果然灵验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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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下文琢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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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1 01:58     标题: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二)上手

  邵道长啰啰嗦嗦之间,一顿早餐也已然用毕,侍女收拾完后,邵道长要袖红
姑娘交待下去,接连数日有王府贵客在此,不再接客,同时安排了此间的教中姐
妹,看守门户,以防闲杂人等来此破坏了唐伯虎的特训练功的大事。

  在邵道长的指示下,侍女在袖红的绣房正中央,安排了若干蒲团,交待她们
出去守好门户,对着伯虎及袖红姑娘道:「如此一切准备妥当,我们可以开始练
功了。依照师弟先前所言,似乎对素女经早已了然于胸,那么我们就从素女经的
九法开始吧。」

  于是要求袖红姑娘先脱去衣服,仰卧于蒲团之上,袖红虽是早已与这两位便
宜师兄弟各有一腿,但是从未在两人面前赤身露体,不觉两腮微红道:「在这光
天化日之下当众宽衣解带,着实羞人答答的。」

  邵道长眼中精光一闪,义正严辞的道:「此举乃是修练本教的双修仙术,何
羞之有,更何况为陵林奇师弟加持特训,以进行安邦定国之重任,更是何其神圣,
怎可任意推托?」

  袖红姑娘一听,肃然起敬道:「小妹知道了。」

  于是衣、裙、亵衣、亵裤纷纷滑落一地,嘤咛一声,仰卧于蒲团之上。只见
她肌肤白似新雪,又娇又嫩,就像美玉琢成的一般,胸前的温香玉峰,真是娇挺
诱人,两条修长的大腿,微微抬起张开,在神秘的交界处,于一丛春草之下,微
微露出深藏其间粉粉红红珊瑚色的宝穴。

  伯虎虽然在袖红处嫖了好些时间了,可惜都在夜间行事,从未在天光之下细
看过袖红的娇躯,如今看到她那如此诱人的姿态,配合着似羞非羞、似浪非浪迷
样的微笑,一颗心碰碰然就要跳出胸口。一面看着,那胯下阳物不觉已是又坚又
硬,又粗又大,将自已长袍的下摆拱出了个蒙古包,还往前一顶一顶的。脸红心
跳的转头看那一旁的邵道长,赫!那道袍的胯部同样的隆起一块,那尺寸大小和
如今的自己,可真是难兄难弟的不分上下,更难得的是两位果然是师出同门,连
向前勃动都是频率同步。

  当真是功力高深莫测的玄门道长,脸不红气不喘,音调平静的说:「看什么
看,还不快点脱了衣服开始练功。」

  伯虎一听,急把自己的衣服也尽脱下。红袖看着他那崭新重生的虎豹霸王鞭,
高高的翘起于胯下,心想自己何其有幸的可以尝这难得一见的鲜,阴户中不禁一
阵的酸痒,面上更是骚容已露。

  道长指示伯虎做出素女经第一法「龙翻」。要袖红分开小脚抬起阴户,让伯
虎伏到她身上,将玉茎插入。于是伯虎持着自己簇新的利器,抵住了袖红的娇小
的阴户,开始一点儿一点儿的刺入,先前本来是轻车路滑、进出颇易的妙穴,如
今遇着了这般巨阳则显得相当狭隘,搞了半天才进去一半,最后则是靠着袖红运
了一口气,往上一挺,才整个的被她吸入。

  而袖红这一边则是觉得伯虎改造阳物十分粗大,龟头两旁的凹凸不平的虎首、
豹头,硬是威风凛凛的磨过自己娇嫩的肉褶,塞满阴中之后,嫩白的阴部整个被
挤胀开来。所幸她一早起来看到伯虎的阳具的变化时,早已艳羡不已,之后听到
师兄弟间讨论特训,要用她做鼎器喂招,更是激起了无限的淫心,阴中早已淫津
滑润,因此虽然是茎大屄紧,仍然可以顺利插入。最后一部分则是运上了自己的
内劲,将那整条肉鞭收纳了进去。

  伯虎在全根尽末之后,依着口诀,开始慢插轻摇,一会儿抽到穴口儿,虎首
去压压那花蒂儿,一会儿深插进用豹头去顶住花心儿,用八浅二深之法,快快的
冲进去,然后慢慢的抽出来,阳具真是既粗且壮。袖红这是第一次被伯虎插得这
么的爽快,把自己那妖姬似的阴户,不断的凑上来迎合着霸王鞭。

  只觉得那虎首豹头轮流的抵着一处,让自己觉得花宫中似酸非酸,似痒非痒,
使人当不得又让人离不开的光景,就对伯虎说道:「好弟弟,如今只是这样罢了,
不要左冲右刺,搔坏人了。」

  伯虎知道终于得到了花心,就依她的意思,全力只攻一处,由慢而快,抽了
数百抽。

  袖红口里「哼哼嗯嗯」大声呻吟,忽然叫道:「我的心肝弟弟,我要不好了,
快点儿顶来!」

  双手紧紧搂住伯虎,做出了一个舍阴助阳的式子,伯虎知道她阴精已生,把
那龟头上马眼紧紧相对顶住花心小孔用力一揉,丹田一运气将那泄出的阴精全都
吸入阳具。

  先前伯虎力战袖红,常常久战不胜,如今改造成这一支顺手的好家伙,用起
来果然十分利落,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就将这自己百战难败的女将,当场刺倒沙
场,内心真是十分欣喜,可是就这么心情一放松,新造的虎豹霸王鞭果然外强内
干不够扎实,腹下一阵酸麻,「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直冲花心,袖红也
运了内力,将阳精收入子宫化做自家真元。

  一阵舒爽之后,赞赏了一声:「姐姐真是好手段。」

  接着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嘿嘿一笑道:「难得小弟首度得棋高一着,真是承让
了。」

  袖红吃吃娇笑道:「师弟新造的虎豹霸王鞭果然有些门道,真的可以让姐姐
开开心了,但是姐姐这儿还没拿出真功夫,否则凭你那根初学乍练的新鞭,根本
不是姐姐的对手呢!」

  伯虎一听倒有些不服气了,口中嚷嚷着就要再来重新比划过,一边运起那十
三经起手口诀,将那稍现疲态的鞭儿,又撑了个笔直。一旁护法的邵道长,先是
看到伯虎如此不济的轻易泄精,眉头微微一皱,但是又看到他掌握了十三经心法,
阳具随发随收,不禁又点了点头。袖红向着邵道长丢了个眼色,道长随即发号施
令进行第二法「虎步」。

  伯虎一听到这个法儿,心下一喜:我唐伯「虎」,用「虎」豹霸王鞭,行「
虎」步,好好驯服袖红这吃肉不吐骨的母老「虎」,可真是个好采头,这下可是
赢定了。

  只见袖红端端正正的跪伏在蒲团上,白嫩可爱的丰臀高高的耸起,伯虎看得
爱不释手的抚摸一会,细腻的肌肤真是滑不溜手,扳住两片臀肉,看到上方那鲜
红的菊穴一紧一张的,十分可爱,下面两片丰润的芳唇更是诱人,忍不住将嘴伸
过去轻吻一下,袖红「嗯」的一声,扭了扭了那水蛇腰,伯虎随即跪在她身后,
执起下身的鞭儿,要好好的驯驯这只虎儿,对住了穴口,准备深入虎穴,以擒得
虎妞。

  当虎豹霸王鞭完全插入后,袖红又是一阵肉紧,里面与先前「龙翻」的感觉
又是不同,原来这左虎、右豹各有特色,换了个方位进入阴户,里面两旁肉褶的
触感自是有异。然而为了扳回一城,袖红不敢细细品味这其中异味,早早的运起
了内功,穴口一收,将伯虎的阳具紧紧的锁住。

  这「虎步」本当是要深深插入后,狠狠的快速抽插个四十下,就可以让寻常
女子爽乐丢精,伯虎也打算要速战速决好拿下这第二胜,没想到居然落入了袖红
的捕虎陷阱,虎鞭插进穴后就被狠狠咬住,是进也不能进,退也退不得;更为凶
险的是,袖红运起足以抗衡大力金刚杵的素女神功,穴内肉褶由穴口向内开始收
缩,先将那肉柱上的虎纹、豹斑打回原形,随后卡在花心上的虎首豹头,也被那
花心一啃一啃的,变成了乖乖的小猫咪,伏伏贴贴的,穴内细肉如同轻抚过猫咪
背脊般的,在霸王鞭虎、豹的头、背上轻轻的揉过,让它舒服的直打颤,终于耐
不住的尾椎一麻,又是「噢!」的一声长叹,阳精再度夺门而出,被袖红在四周
布下的天罗地网全数收了进去。当伯虎一股阳精出尽,袖红再一施劲,穴内嫩肉
由内而外突然抽紧,将那软倒的没用鞭儿硬挤了出去、扫地出门。

  伯虎的虎目圆睁,虎喘吁吁,一脸的不可置信,这根本就是兵败如山倒嘛。
自己尚未出招,就被袖红阴内的一阵猛搅,搞得神魂失守、麻痒难当,随即弃子
投降宣布败阵,最后还被逐出场外。猛的将头摇上一摇,心想这可能是幻术,还
是袖红擅长用这个式子打虎擒豹,或许换一个姿式还是胜负难料,于是定了定神,
再运上起手口诀,鼓起余勇再竖金枪,并连连说着:「这次不算,再来比过。」

  耳边传来邵道长不咸不淡的声音:「第三式猿搏。」

  袖红听令,笑吟吟的便将身子转了过去,仰卧在蒲团上,双腿向下平伸,伯
虎将身体入移她的两腿间,用手将她的两腿高高举起,看到那悬空的嫩穴儿,经
过两度辛勤耕耘,努力灌溉之后,真如一朵春风化雨的凤仙花儿,娇红娇红的美
极了。

  伯虎心想,这番我将你的臀、背都抬了起来,让你无处借力,看你还有什么
花招可使。急着要扳回一城赢回面子,霸王鞭挥过穴上边的花蒂后,急急的深投
穴内,准备依照经文施招在里面大干一场,好好的深插个五十四下,一定要鞭得
袖红闪避求饶,大获全胜不可。

  没想到伯虎这次仍是画虎不成反类犬,那淫鞭在嫩穴内才插定,袖红又是故
技重施的关门打狗,不需借力的运起真气,将那阴户内的浪肉连连蠕动,把那肉
茎儿无微不至的揉捏不已,伯虎只觉得自己的虎鞭是一阵酸软一阵麻,爽得他大
呼小叫,唉声叹气不已,第三度「噢!」的一声长叹,又是一股小白阳精投奔敌
军而去。

  伯虎连连挥棒落空,被判出局,遭此变故之下有些气馁,知道袖红使了些巧
劲,自己徒然有神鞭利器也挥展不开,无可奈何之下遂瘫在袖红身上不肯起身了,
嘴里赖皮带撒娇的说道:「姐姐使诈欺负小弟,前些日和姐姐上床时,还可以战
个一时半刻,从未见过姐姐的阴户如此神勇,真像是个虎头铡,小弟的虎豹霸王
鞭才一进去就动不了,就等着被柔性斩首、任你宰割了。姐姐你这是胜之不武,
小弟十分不服。」

  袖红看着伯虎的头埋在她怀里,故作娇憨的模样,心里飘过一阵爱怜之心,
在他那俊美的小白脸上亲了一下,咯咯娇笑道:「傻弟弟,那有比试床技时还要
别人让你的?你初来之时,姐姐爱你面容英俊、人品风雅,上床时又轻怜蜜爱、
温柔体贴,让姐姐颇为受用,那时见你本钱不够,因此并未用上全力,顶多用个
媚术就可以了。如今是你说要比试的,当然要放出真功夫来,免得让你小看了我
这个做师姐的。」

  「呵呵呵,」看着这一对赤精溜溜的活宝,三两下就结束了那上不了台面的
床上比试,再加上这段装痴撒娇对话,邵道长忍俊不住的笑了起来说:「我说师
弟啊,这下子你可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吧,徒然拥有神兵利器,如果不知
如何善用,还不如使用普通棍棒却精于武艺的高手。」

  仍赖在袖红身上的伯虎低着头道:「弟子知错了,有请烦劳师兄大发慈悲,
好好指点小弟一番。」

  「嗯,真是孺子可教,你可知这后来两场你是败在那里吗?」

  「恕弟子鲁顿,实是不知,有请师兄明示。」伯虎此时有求于师兄,不敢油
腔滑调,于是低声下气的实话实说。

  邵道长道:「师弟虽然已知要用十三经起手口诀,运上内力用气血振颓起衰,
让气血将阳具重新鼓起,然而勃起之后你就收气了,未能持续运功,此时阳具虽
然坚硬却是精血所支撑,与一般人的阳具没有两样,对付寻常女子还好,若是遇
上了袖红这般具有内视工夫的高手,可就不堪一击了。」

  伯虎是何等聪明伶俐的人,一点就通,恍然大悟的道:「原来是要用内力的,
这我就知道了。」

  于是爬起身来跪坐地上,对着仍躺在蒲团上的袖红姑娘一抱拳说:「姐姐请
恕小弟先前无知,不知天高地厚的胆敢向姐姐挑战,有请姐姐原谅,并敬请姐姐
继续教导小弟练功。」

  袖红赤裸裸两腿大开的躺在那儿,娇羞的回道:「那有人在这个时候向人家
道歉的,姐姐现在这个羞人的模样,还不知要怎样回礼呢。」

  邵道长又是呵呵一笑道:「好啦,好啦,我们可以开始练下面一式的蝉附了。」


               (三)入手

  于是袖红身体趴伏在蒲团上,娇躯放直,将双腿向后平伸,伯虎则贴伏在她
那雪白细嫩的背上,虎鞭由她微开的双腿间,直直探入花穴之中,伯虎不敢怠慢,
一直运功将下体挺住。袖红见伯虎这时是真心诚意的一心向学,也就不再故意刁
难让他出丑,极为配合的运起对应的内力,伯虎将那霸王鞭慢慢的长进长出,每
插到穴口,就用虎首、豹头轮流的去顶那花蒂儿,袖红被顶得爽快无比,全身舒
爽的四肢全开,阴户中沸沸扬扬的又要出精了,顶过了五十四下,袖红急声道:
「快,来了……」

  伯虎听到后急急将龟头深入,马口罩住了花心,收进了宝贵的阴精。

  袖红先前心爱伯虎的体贴温柔、善解人意,床第间也常想助他一把,将那舍
阴助阳的法子教给了伯虎,怎奈碍于伯虎那先天不良的工具,如果不是早泄,不
然就是太短够不着花心,十次中倒有七八次助不成,因此受益有限。

  而这舍阴助阳的功夫,袖红也得要在自己的娇躯顺利活动时才能施展,照理
说这蝉附之式,袖红全身被压在伯虎身下,极为难以动弹回应,本来是施展不开
那舍阴助阳的身法。然而伯虎的改造阳具比原先长上一截,再加上天资聪慧悟性
极高,很快的就体会出舍阴助阴的窍门,可以在阴阳交泰女子情浓生精之时,直
接发挥霸王鞭之长,以那虎首豹头将那花心口儿团团围住,好一滴不剩的收进自
花心流出之阴精。

  然而到底是初学乍练,尚无法体会出女子在何时出精,特别像是这种蝉附招
式,几乎看不到那女子的表情,若不是她出声提醒,恐怕就会错失良机。

  有感于袖红出声相助,好让自己掌握时机收取阴精,结束蝉附这一式起身时,
伯虎温柔的将软倒在蒲团上的袖红姑娘扶起,并且恭敬的说道:「多谢姐姐相助。」

  袖红慵懒的莞尔一笑道:「自家师姐弟,还有什么好谢的?要谢的话素女经
还剩五式,那洞玄子十三经还有三十式,可要让你谢不完哩!」

  伯虎涎着脸笑道:「应该要谢,应该要谢,小弟可要一式一谢的一路谢下去。」

  袖红听他这一说,虽是玩笑话倒也有几许真情,心里暗暗的乐着,随手轻打
了这可人的师弟一下娇嗔道:「贫嘴。」

  一旁护法的邵道长,似乎对他两人的打情骂俏视若无睹,表情木然的说道:
「第五式龟腾。」

  袖红听令后卧倒于蒲团,双膝曲起,直压到胸部,胯部高高抬起,那迷死人
不要钱的嫩穴儿可就完完整整的露脸了。伯虎将那巨阳顶住花唇后,双手压住她
的双腿,低头看着自己的凹凸不平的鞭儿,在那端正娇小的阴户中一路侵入,先
是虎首豹头,各自衔了一片花唇,带入穴中揉躏,左边的虎纹像片片小刀似的刮
了进去,右边豹纹则是一粒粒的磨着娇嫩的嫩肉。果然是兽性无比,令人热血沸
腾。

  将那虎鞭尽根之后,伯虎就依着口诀,一深一浅的,探究着袖红屈卧时花心
的角度,探着了之后,便不再插弄,结结实实的用龟头两旁的虎首豹头轮流顶着,
袖红感到自己的花道被填得满满的,花心则被两样不同的对象轮流顶弄,仿佛同
时被二位不同的男人插入,这种既陌生、又新奇的绝妙快感,激得她不断的扭动
小蛮腰,高挺着丰臀,不自觉的运起素女内功来。

  伯虎依着要诀孤军深入、尽忠职守的坚守岗位,也仅仅能够与敌军僵持不下,
没想到突然之间受到敌军强袭,四面围攻,伯虎孤军难敌之下,主帅「噢!」的
一声长叹,口吐白沬之后,不支软倒,敌军女帅运起了内力,将那四处逃窜的精
兵尽数虏获。

  伯虎力竭坐倒在地,口中气息咻咻,袖红起身歉然一笑道:「弟弟的神鞭真
是又大又神妙,姐姐实在忍受不住,不知不觉的多用了些内力。」

  伯虎忙陪笑道:「无妨,无妨,由此可见小弟的内力尚需磨练,况且胜败乃
兵家常事。」

  随即再将起手内功运上,阳具第四度勃起,继续请缨道:「小弟尚可再战。」

  邵道长赞许的微笑点头道:「第六式凤翔。」

  袖红再躺回蒲团上,仰身两脚上举,娇声对着伯虎说道:「这一式也是要姐
姐使劲的,师弟可要稳住哟。」

  伯虎点头称是,接着就跪在袖红股间,再度将那巨阳深深的投入阴中,当她
感到硬热龟头顶住了花心,就开始猛烈的掀动丰臀,往伯虎胯部又冲又挤,一转
眼就连连的摆动了二十四下。当伯虎将阳具插入阴户时,努力的运气于胯下,怎
奈袖红两腿翘到半天高之际,腰臀扭摆之势居然比平常更要猛烈几分,让伯虎倒
吸口气,看得目瞪口呆,心想她那腰臀到底是什么做的,竟然能够如此急速摆动?
就是这一口气没提上来,胯下感到又酸又麻,脑门一黑,「噢!」的一声长叹,
碎银般的阳精,如投小费的送出,全被那卖弄翘臀杂耍的俏妞儿全数收走去了。

  伯虎乃是一介白面书生,平日四体不勤、五谷不识,如今才半日工夫,练这
素女经倒做了不少苦工,显得有些脱力。再加上连连射精数次,早已小腹下存货
无多,虽然在练功时也收了袖红一些阴精,但是尚未能够学习练化做为己用。因
此练完了这第六式,早已头昏眼花,全身虚浮,森森然就要晕厥过去。然而这解
元郎一心争强好胜,拼着当年寒窗苦读的志气,跪坐在那儿,再又鼓了一口气,
将那十三经起手内功运上,硬生生的让胯下虎鞭再度扬起,嘴里则咕咕哝哝的说
道:「再来、再来。」

  只是在这时候,全身上下似乎只有这个部位是硬的,其余地方都是软绵绵的,
只要一支手指头就可会被推倒了。

  袖红看到伯虎干到脱力的样子,真的是心疼不已,怕他一个不稳的就走了阳,
那时可就罪过了,张着一对俏眼儿直直的望着邵道长,看他做何定夺。

  道长看到伯虎将要不支的狼狈样,只好摇摇头的叹口气说:「师弟到底是白
面书生一个,没有什么体力,又缺乏内力的底子,而这神鞭新成,也缺乏磨练。
如今师弟能够一上手就走到了这第六式,倒也是难能可贵了。只是看你现在这模
样,要再练下去只怕是不宜,不如先打住歇息一会儿。师兄这里还有一个练化阴
精的口诀,就在歇息的当儿教给你吧。」

  伯虎脱力得连话都回不出来,只是胡乱的点了点头。道长让他跌坐于蒲团之
上,虽说他此时全身已是酸软无力,但那胯下巨阳仍是不屈不挠的直指向天,道
长看了欣慰的点头道:「说起来师弟深具慧根,昨日才替你打通气血,教下的洞
玄子十三经的功法,一日之间师弟已体会出精血、气血分流的道理,现在就算身
子疲乏,仍然可以用气血激活阳具。为兄就以此为基础,指点你化阴为元的功夫。」

  这化阴为元的功夫,原来竟藏于邵道长昨日最后传授的口诀之中,那洞玄子
十三经密诀,乃是以气血指挥阳具,初学者可以运用气功让阳具勃起,入门之后
可将得自女子之阴精之气,用来练就以气御具、令阳具自伸自缩,而这以气御具
之间,女子阴精即化为本身真元,就就是所谓化阴为元的功夫。

  龙虎山所传洞玄子十三经内功最为神妙者,就是这入门后的以气御具:若是
与女子交合时,练起此功,阳具伸缩自动,抽插之间都不必劳动身子半分,就可
令女子美快无比,而女子乐极泄出的阴精,收进来又可再用以练化为自身真元,
当真是生生不息,以战养战的好方子。

  看倌这会儿就要说了,如此说起来,龙虎山一脉可就是采阴补阳的邪教了,
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您可就要错怪好人了。所谓采阴补阳乃是在男女交合时,男
子趁虚而入,或偷或抢的去夺取那女子元阴,女子元阴若是被夺,轻则伤身、重
则丧命。而龙虎山所传,乃是化腐杇为神奇,男女交合时,男子尽力讨好女子,
令其乐极而丢精,这是平常人交合时皆会如此的,只是平常人不知这种神妙的功
法,丢出去的阴精往往付诸东流无所用处,龙虎山妙法,乃是收取这原本将要浪
费之物,将无用之物化为有用,此乃性爱一族的保育派,正正当当的资源回收,
想那天下的怀春少女,皆会祈祷有如此这般的良配,倘若男女双方皆熟知这练功
之法,如此相互对练,那就是在练成仙的法子了。

  闲话表过,话说经过了邵道长的指点,也是伯虎天资聪颖、独具慧根,虽是
全身软绵无力,但是仍可运起丹田之气,胯下那只霸王鞭也像是活的一般,也随
着气机的运行,开始了胀胀收收,伸伸缩缩,而那原本无神的双眼,也略显精神。
此时也暗自惊异于十三经入门法的神效。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1 02:00     标题: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四)着手

  邵道长见伯虎练功得法,遂要求袖红姑娘协助其完成素女经所余之三式,所
幸这三式皆为女上男下,且多为女为主、男为辅的式子,男子可以不用太出力,
因此就算是伯虎体力所剩无几,只要阳具不倒,仍可依式一一练完。

  于是袖红姑娘体贴的扶着跌坐运功的伯虎,令其仰卧,霸王鞭直指向天,她
则背向胯坐在那巨阳之上,双膝外张,上身下俯做出了第七式的「兔吮毫」,袖
红有心助伯虎一把,并未运转自身内力,倒是细细体验伯虎正在运行之十三经入
门法,那阳具在自己阴户中自行胀收、伸缩之趣,只觉得虎首豹头在胀收之间,
啃在花心上最为爽快,而虎纹、豹斑则是在自动伸缩时,在阴户细嫩肉折的刮磨,
又与舞动臀部抽插时有不同的异趣。

  她感到每当自己向下让阳具顶撞一下,花心部位便一阵酥麻,向上一提,阴
道亦觉得酸痒无比,渐渐的她发觉这滋味之美,正是从未有过的快感,其感觉之
好、有如登仙,使她不由发出一连串淫浪的呢喃。不多时袖红就感到了十分的欣
喜和乐,阴精随之泄出,她又以舍阴助阳的式子再助伯虎一把。

  袖红稍事娇喘一番,又开始了第八式「鱼接鳞」,爬起来转个身,跨身蹲坐
在伯虎胯间,将花唇轻轻接在伯虎巨型龟头,袖红低下头看着自己用娇小的阴户
花唇,正亲吻、磨弄着伯虎庞大的奇形龟头,自身的淫津如蜂蜜般的慢慢流出,
滴到伯虎的阳具顶端,她便扭动着水蛇腰,变换着俏臀儿的角度,让那两片娇艳
的花唇儿如同对生的香舌一般,将那淫津均匀的裹在那龟头上,湿润润的一层光
泽闪烁,多出来的还流过棱沟,沾湿了虎纹、豹斑。随后便依着经文指示,将龟
头轻轻插入又退了出来,就这样不即不离的动了起来,如同婴儿吮着乳头一般。

  伯虎将十三经入门功运行了数个小周天,再加上袖红在「兔吮毫」一式的鼎
力相助,早已精神恢复,双目再度清明,只是四肢尚不是很有力,见到袖红低个
头红着脸,盯着自己用阴户套弄阳具的痴迷模样,觉得十分有趣,而她在这讲究
轻描淡写、能长能久的「鱼接鳞」中,也展动了半套的俯阴就阳功夫,将整个身
子如同迎着春风的芙蓉一般,花枝招展、迎风摇曳、美不胜收,伯虎深知这个式
子在练功时只有女体能动,男子的身子是不能动的,于是取了一个枕头,舒适的
置于脑后,身体不动,但是运起气来让其茎微微自动。

  袖红看到夹在自已花唇间,原本不动如山的硕大龟头,此时是一胀一缩,还
真坏了自己求取快美的步调,原本用那花蒂磨弄左边虎首正美的当儿,突然的一
缩不见了,倒让自己的心儿收了一下发起慌来,没想到右边的豹头又猛的一胀,
顶住了早先以为失宠的花蒂。原本用那花唇含着超大的龟头,饱满充盈,幸福已
极,忽的一收,到口的肥肉却飞了,正在满心失落的当儿,一瞬间那龟头又塞满
了下身那贪心的小嘴中。

  这个作法虽然让袖红有失而复得之乐趣,但快感的累加却是常常中断,使那
阴精迟迟的丢不出来,伯虎这无心之作,倒真贴贴切切的合于「鱼接鳞」的要领。

  袖红自樱桃小口中泄出连串的娇弱喘息、鼻中断断续续的发出呻吟,听起来
令人心颤神摇,她虽然竭力想要及早拥抱那无上的欢娱,却又力不从心。

  但是袖红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于是不畏艰难克服了伯虎在胯下所做的种
种无理的小动作,锲而不舍、百折不挠的努力下,终于要攀上极峰、坠下高崖,
当她感到山雨欲来之际,秀眉一皱、玉齿一咬,一反先前的浅插轻摇,身子居然
重重的坐了下去,龟头猛击着花心,虎首豹头紧紧咬住了,她只觉得全身一麻,
接连打了几个寒颤,阴户一阵收缩,突然花心一阵乱跳,一股阴精像排山倒海似
的射出,这次的丢精可说是又狠又猛,顿觉头昏眼花,脑门「嗡」的一声,竟然
迷倒下来,全身如急病般全身痉挛不已。

  伯虎发现花心口儿大开,阴精如决堤般的奔腾而出,也乐得尽力收取,只是
一会儿后发现倒在身上的袖红有异,忙出声向一旁护法的邵道长求助,道长急将
以阳护阴、以口度气的急救法子教给了他,于是伯虎依法用那极长的阳具,深深
插入后用气闭住马眼儿,然后以龟头将花心口儿堵住,杜绝阴精的外流,同时抱
着袖红嘴对着嘴儿度过真气给她,才使她回神过来。

  道长见这回是袖红有些脱力了,便要她歇会儿以静卧调息。然后一脸庄重的
对着伯虎说道:「师弟可见识到,这淫术阴阳之道的凶险之处了,稍一不慎就会
走阴脱阳,方才那以阳护阴、以口度气的法子可要切实记住不忘才好。此番为兄
将你改造成如此的神兵,又再授你精妙的神术,寻常女子必然难以敌挡此必杀之
技,就算是你师姐这般的人物,若是没有运功相抵,也是承受不住的。」

  喝过一口香茶后,接着又说:「在你出师之后的首要任务,便是取得八位处
女元红做那元阴八卦阵,想那未经人事的处女,更是难以抵挡强风暴雨的催残,
因此更是需要戒慎小心,否则可能会出人命误了大事,而这一个月的淫术调教,
也是要你将来能够随心所欲、收放自如,你可要好好学习呀。」

  伯虎虚心称是,接着又好奇问道:「师兄教导这以阳护阴之术,竟是要绝长
的阳具才能施为,想那寻常男子,竟是有一半够不着那花心的,就算是勉强碰着
了,也难以护住整个花心口子,看起倒是可惜了这个救人的好方法。」

  邵长听了却被他逗得呵呵笑道:「这可正是有那绝长阳具的异人,才需要练
这个法子,想那阳具短小者,也没本事将那女子弄到阴精长流不止。唯有天赋异
禀者,有这个本钱将妇人弄得大泄不已,这才有需要也有能力将其止住,这也正
是所谓解铃仍需系铃人的道理。」

  伯虎听后频频点头称是,两人议论方酣,袖红已然调息完毕,恢复了原来娇
艳的神色,伯虎低声向袖红道歉,说自己唐突了佳人,辛苦了姐姐,袖红嫣然一
笑道:「这是那儿的话,弟弟能让姐姐体验这虎豹霸王鞭的神妙,也是姐姐三生
有幸了,这天下的神枪屈指可数,能让姐姐碰上了你们这两根,在勾栏中也将是
令人艳羡不已,广为传颂的传奇故事了。」说完掩嘴一笑,透着一丝的得意。

  邵道长以平淡的声调,指令了素女经的最后一式「鹤交颈」,道长以两人交
媾良久、身心俱疲,怕运起内功会各有闪失,就让他俩各自收了内功,就以平常
的外家身法对战。

  伯虎端坐于蒲团上,袖红将娇美的身躯依了上来,用手抱住了伯虎的颈后,
修长的双股分跨两边,将伯虎接连两式都未曾倒软的阳具,深深的投入自己娇嫩
的阴户中,塞得满满的,虎首豹头以犄角之势稳稳的顶住了花心。

  伯虎这时佳人在怀,巨阳被那娇小阴户包裹着好不美快,实是忍不住了,便
缩挺臀部缓缓的抽送起来。袖红则觉得元阴透支的花心内里,空洞洞的酸痒无比,
巨阳顶来可稍稍减轻空虚之感,只好咬紧牙关,不时挺阴摆臀的迎合他。

  一阵阵的抽送之下,在袖红丰沛的淫津浸泡润滑之下,抽送起是毫不费力且
愈见利落,于是两人抽插之势愈速。她也感到空虚感尽失,阴户中淫水愈来愈多,
尤其他抽送一快随着阳具的进出,发出嘘啧的声音,里面是又麻又酸又痒。

  这时见她将双手紧搂着伯虎颈项,雪白丰满的屁股在眼前的胯上拼命扭摆,
伯虎伸出双手,爱恋的在她摆动的屁股上摸了几把,然后扶着她的细腰,助她向
下套弄之势,一会儿又用双手紧紧捕捉那一对随着扭摆之势,不停跳动的白嫩乳
峰,在手中开始揉捏抚弄起来,把她捏得痛中带麻、麻中带酸、酸内含痒,十分
的受用。

  如此一来,袖红的呻吟顿时提高了几成。伯虎则是愈插愈起劲,将那长大异
形的巨阳,在阴户中上冲下顶、连冲连撞,只插得袖红娇喘嘘嘘、媚眼紧闭、口
儿大开,将细腰丰臀拼命乱扭,且是愈扭愈有劲,不时从小嘴泄出几句淫浪的呢
喃,更把伯虎听得魂魄出窍、神志全消,见她如此浪态,更加卖命狂插。

  袖红虽是风尘名花,但天生阴户紧小,不使内力之下,怎经得起伯虎那改造
的粗大阳具插上如此之久,更何况他还用手在乳峰上死命的揉捏,又抽送了百余
下之后,这对师姐弟像是讲好似的,同上高峰、共游极乐。

  先是袖红接连打了几个冷战,全身一阵抖颤、花心一开,阴精滚滚泄出,只
泄得她心儿狂跳、全身松软,又再次失魂倒在他怀中。而伯虎也被她套弄得舒服
已极,龟头抵在花心上猛顶一番,肾囊一紧,「噢!」的一声长叹,阳精随之射
出,脑门中也是一片空白,靠着软在怀中的袖红支撑着。这会儿两人马眼对着花
心口儿,泄得是水乳交融,你恩我爱之下,携手神游太虚。

  这回可是伯虎先回神过来,见到袖红身子又软瘫在他身上时,不禁吃了一惊,
连忙以口度气,再用手在她的胸口一阵轻抚,才听到她微微叹一口气,含含糊糊
的呓语道:「真美、真妙,可把我爽死了。」

  伯虎听她这么说,见她依然沉迷在高潮余韵的美梦中,心中是既得意又好笑,
心想过去在床上我都给你哄得服服贴贴的,如今也有我扬眉吐气之时。

  两人亲怜蜜意的相互抚慰了一番,就准备收工了,回头看着盘坐在一边的邵
道长,只见他紧闭双目,神情紧张,胯下金枪在道袍下一阵顶动,如同海中兴风
作浪的蛟龙,过了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只见他吁了一口气,张开双目,看到眼
前仍然如胶似漆抱在一起、黏成一团的小两口,圆瞪的四只眼睛惊疑的望着自己,
歉然一笑道:「小兄为师弟妹护法,可真是凶险至极。吾等方外之人着重修身养
性、平心静气,即便是以男女交合入道,也在也讲究抱元守一。然而此番见到师
弟妹练功,发出那恩恩爱爱的真情至性,直让小兄看得气血翻腾,难以自制,也
亏小兄功力深厚,已是气血平息无大碍了。」

  伯虎心理一阵暗暗嘀咕:「我就说嘛,谁叫你这六根不净的妖道,贪看咱们
这俊男美女的活春宫,又在一旁频频下着指导棋,看吧,我们以最好的脚本,最
高明的演技、真枪实弹的卖力演出,就连和尚尼姑看了,也嚷着要还俗了,让你
在一旁干瞪眼,可不差上一点点就要出丑了?」

  心里是这番想法,嘴里可不敢乱说,满口称谢的说师兄辛苦了。

  这神功练上了一两个时辰,也到了正午了,用过午餐之后,道长指示伯虎回
到宁王府露个脸儿,以免遭人物议起疑,同时学那宰予好好的睡上一个午觉养养
精神体力,待夜间再将洞玄子十三经练气的功夫熟练一番,第二天再来这里将那
素女经的九式好好练过一遍。

  至于邵道长则还留在陵林玉人处,代替师傅传授她新的功夫。伯虎一面唯唯
称是,同时向亲亲爱爱的俏师姐的道别,心里一面继续嘀咕:「我就说你这贼道
还是忍不住了嘛!」


               (五)出手

  接连几天,伯虎在宁王府用过早膳,就来到了袖红处,在那邵道长的护法之
下重复修练那素女经的九式功夫,到了正午用过午膳之后,与道长检讨练功得失
之后,又回到宁王府打混休息。

  在那第二天的修练,伯虎在全力运功之下,一直苦撑着,直到那后面三式,
才苦撑不住、功亏一篑,数股阳精皆被袖红收了去补身子了。

  到了第三天,伯虎已掌握到运功诀窍,已可收发由心,于是堪堪与袖红战成
了平手,最后两人双手交握,相依相偎,双方于终局握手言和,在伯虎「噢!」
的一声长叹中,小两口交缠得像是一对和在一起的泥人,两人花心口对着马眼儿,
阴精阳精泄得是水乳交融,携手共登极乐。

  第四天,伯虎则更上层楼,不仅内功无碍,在素女九式的身法上也见灵活,
那腰臀扭摆之势,不仅有力,而且有型,一旁邵道长看了也是频频点头赞许,果
然是一代超级牛郎、特等种马之才。只可惜,为了这元阴八卦阵,将来注定是身
陷盘丝洞中的八卦图,做一位乖乖的好男人了,不过此乃后话。

  而向他喂招的袖红,此时却像是有些招架不住,全力运功施为之下,在第五
式龟腾时即已耐不住大泄一次,到了第八式则是功力不继的完全泄瘫在伯虎的身
上,到了第九式还亏是伯虎收了气功,搂着她软软的娇驱,十分奉承的用自己的
霸王鞭讨好她的妖姬穴,最后那「噢!」的一声长叹,则是两人鸾凤合鸣的双重
奏,阳精阴精井然有序、列队整齐,各自奔向前程,投往归宿。

  待九式一一演练完毕,两人气喘吁吁的享受高潮后的余韵,并让全身上下兴
奋激荡之精、气、神各就定位,这时耳边传来一阵鼓掌声,伴随着呵呵笑道的:
「两人皆安……可好啦。」

  伯虎听了倏然一惊,难道一旁观众看爽了,要本人再来一次?如此安可!岂
不知练这九式挺费劲的,一日之内可一不可二吗?更何况和同一个人再做一次也
是挺无趣的,要不也要另外换一位美女来。

  正在胡思乱想的当儿,只听到邵道长续道:「可以了,师弟这素女九式已经
完全上手,明日即可开始洞玄子三十式的演练。」

  伯虎一听心中大喜,能够在短短四天的时间,以素女九式破了袖红姑娘这一
关,另外那三十式的大功告成也是指日可待了。

  到了第五天,一大早兴匆匆的来到袖红的住处,等在那儿的除了袖红姑娘、
邵道长这对便宜师兄妹外,另外还看到了一位三十余岁的体态丰润、娇艳狐媚的
美少妇,一身的绫罗绸缎,满身的珠光宝气,看来平日养尊处优、保养极佳,全
身白白细细、水嫩水嫩的,一双冒了火的媚眼盯着伯虎看上看下的,恨不得一口
将他吞下去的模样。

  袖红姑娘向他介绍,这位李艳紫姑娘是教坊司的总管,也是袖红的大姐头,
平日待袖红极好,两人情同姐妹;话未说完,邵道长也抢着说:「艳紫姑娘也是
豹房特派到南方的总管,代号陵林儿,论朝廷资历品秩,还要高小弟一级呢,本
次任务的临时指挥所,就设在她管辖的教坊司内。」

  看到两位便宜师兄姐争相巴结这位艳妇,想必是有求于人,这李姑娘名为官
妓教坊司的总管,又是官方线人的头头,怎么看都是管着两位师兄姐的,而且还
是此地的主人。人在屋檐下,怎可不低头,况且又是这么位模样艳丽、风情无限
的资深美女,多施几个礼也不吃亏,赶紧一个上前,长揖到地的唱了一个肥诺,
问了一个安,同时嘴里像不要钱似的,倒出了一连串风华绝代、倾城倾国的赞美
之词。

  看到伯虎这般俏俊的后生,又听到如此甜言蜜语的奉承好话,艳紫姑娘真是
如同春花大绽,乐得眉开眼笑,轻摇着娇躯,金铃似的响起一阵咯咯娇笑,还上
前在他脸上摸了一把说道:「啊,好一个可人儿,你这名闻江南的新科解元郎,
对奴家来说是如雷贯耳了,可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不如上床,奴家早就想要
来会一会你的,先前听说你来到袖红姑娘处作客,她就当宝贝似的将你藏着,直
到昨日我问了邵牛鼻子,才知道你要出任务,正在特训哩。」

  邵道长急急接话道:「李总管心系朝廷安危,极为关心此次的计策,听说师
弟特训稍有所成,想要来验收一下成果。」

  伯虎心中暗道:「什么嘛,你这个脸皮厚如城墙的垂死老头儿,居然能说得
这么冠冕堂皇,这根本是要将我这练好房中术的小白脸,献给这如狼似虎的淫娃
上司享用,这官场上还真黑暗啊。不过……看起来这艳紫姑娘姿容美艳、举止风
骚,与袖红姑娘的青春可爱、温柔体贴,是春花秋月各擅其场,能够换换口味其
实也是不错的。」

  接着艳紫交待邵道长,说自己要回去准备准备一番,待会再派侍女前来请唐
公子去她那儿验收成果。

  待艳紫姑娘一离开,只见邵道长及袖红姑娘像是心情放松一般,不约而同「
呼」的一声,吁了一口气,伯虎急急向前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邵道长一脸无奈的说:「李总管是我的上司,是皇上面前的红人,说今天就
要看看你的特训成果,只好让你先去她那里,你可要小心伺候,可别丢了师兄的
脸啊。」

  伯虎担心与切身相关的练功问题,于是问道:「那么洞玄子十三经的三十式
怎么办?」

  邵道长耸耸肩道:「她说要你今天就去,练功的事只好明天再说吧。」

  伯虎一脸正气道:「那怎么可以,士可杀、不可辱,怎可如此假公济私,强
行胁迫呢?」

  袖红姑娘看到伯虎这番做作,以为他发了书呆子的脾气了,也上来劝慰说:
「艳紫姑娘是教坊司的总管,说起来也是咱们这些官妓的鸨母,弟弟前去奉承她
一下,她若是高兴了,也会对姐姐多照顾一些,你就勉为其难的走一遭吧。你若
是不去,以后姐姐可是有苦头等着吃呢!」

  伯虎一听之后心里想:嗬!不仅是官场黑暗,连这风月场也是恃强凌弱,如
此的黑暗啊。然而看着这些天来,对他趾高气昂的两位便宜师兄姐,如今为了求
我去睡睡那骚艳的美妇人,而无可奈何的低声下气,心里可真是爽翻了,于是闭
上双眼,撅着一张嘴,装出那一副安静官人、威武不能屈模样。

  袖红姑娘见他不作声,于是继续劝解道:「姐姐前些日还告诉弟弟,执行元
阴八卦计,得要练练妓家精神,如今这也是一个好机会啊。」

  伯虎一听也是有理,于是做出那一脸的悲愤道:「为了报答师兄及姐姐对我
的一片真心栽培,小弟一生的名节,就为了师兄及姐姐的前程给卖了吧。」说罢
双手掩面,不停的抽动双肩。

  两位做师兄姐的,只道是伯虎心受委屈在那儿抽泣,邵道长更是一再表明心
中方寸光明磊落,真的是上司有意要验收,绝非自己卖友求荣,怎知这没良的师
弟,正在那儿忍着笑呢。在两人软言劝慰之下,伯虎也假装出一副认命的样子,
心里可是爽得不得了,可以换个口味玩玩御老姐了。

  于是邵道长告诉伯虎:「这艳紫姑娘可是为当今皇上性启蒙的豹房元老,皇
帝上了她的床,还得要叫她一声亲姐姐,对她宠信得不得了。这次前去,你就是
当作与皇上同穿条裤子,与有荣焉吧。再就是她有着天生媚体,师弟可要特别当
心。」

  伯虎将垂着的头微微一点说道:「多谢师兄指点,小弟此行就当是磨练妓家
精神吧。」

  心里则一面嘀咕着:「什么鸡家精神、做鸭道德的?本公子还不是来个提枪
上马,单挑敌营女帅,好做一回嫖骑将军,白白的嫖她一回哩。」

  果然没过多久,艳紫姑娘的侍女就来有请解元郎唐公子了,于是伯虎像位小
媳妇般的随着那位侍女走了,不过才出了袖红姑娘的房门,便一整衣襟,一步三
摇,踱着方步做出风流潇洒的模样,跟着侍女去会会那位老板娘了。

  进了艳紫姑娘的房间,可真豪华无比,比那些朝廷大官的掌珠闺房还好,异
香满室、红罗纱帐、锦绣被褥,艳紫身披着轻薄的紫纱,裸露着白晢粉嫩的香肩、
藕臂,慵懒斜卧在绣榻上。一看到伯虎进来,就嗲声嗲气的说道:「唷!我的解
元郎小冤家啊,你可来啦,奴家可是等你好久啦,还等什么呢,快脱了衣服上来
吧。」

  伯虎承了师兄姐之令,要来奉承这位总管,当然是严格遵守那做鸭的规范,
恭敬不如从命,就在艳紫姑娘面前,展开了一场非常有型的牛郎脱衣秀,衣服是
一件一件的慢慢脱,人是一步一步的缓缓走向绣榻,艳紫姑娘万万没有料到,这
唐解元进到了牛郎这一行居然是这等的专业,顿时双眼发亮,对伯虎另眼看待。

  待伯虎走到榻前,身上衣裤皆已脱尽,偏偏手里就留着一柄平常用来耍帅的
折扇,而张开的折扇也偏偏就挡在艳紫姑娘最想看到的地方,艳紫姑娘在床上左
挪右移想看个清楚,伯虎偏就左遮右档的让她看不着,迷藏捉了半天,终于艳紫
姑娘忍耐不住的笑骂道:「你这小冤家也太会淘气了,快点撤去那无良的遮羞扇
儿,立正站好,本座要好好的校阅一下你的兵器。」

  伯虎见上级下令了,忙回答:「属下遵命。」

  于是将折扇收起,垂手肃立,运起真气将那虎豹霸王鞭竖起、直指向前,与
那李总管艳紫姑娘致敬。

  艳紫姑娘一看到那虎首、豹头、虎纹、豹斑,形状与众不同的巨型神器,脸
上神色一呆,随之而来则是一阵惊喜道:「解元郎果然是头角峥嵘啊!看你长得
如此斯文秀气,内里居然如此了得,奴家阅人无数,见过的屌儿没上万也成千,
也从来没见过如此霸气的阳具,快点告诉奴家,它叫什么名字啊?」

  伯虎一听艳紫姑娘如此称赞,顿时感到英雄气概、壮志干云,脚一顿、屁股
一扭、鞭儿一甩的敬个礼道:「报告长官!此乃虎豹霸王鞭,有请总管雅鉴!」

  艳紫姑娘点点头道:「嗯,真是个贴切又帅呆了的好名字,过来过来,让我
好好和它亲近亲近。」

  伯虎说了一声遵命后就走到床边,艳紫姑娘急急的握着那粗硬的阳具,用一
只纤手一阵的套弄,另一只手则玩弄下面的两颗卵儿,又用红艳的樱桃小嘴儿吸
了几下,一张口含住之后,再啧啧有声的一吐一吸,接着又用香舌舔着茎上突起
的粗筋,先去感觉左边那一条条的虎纹,再到右边去舔舐一粒粒突起的豹斑,一
会儿舌尖又转到马眼儿钻刺,两片芳唇在虎首吻了一卷、又在豹头亲了许久。就
这样的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直舔得他骨软筋酸,差一点儿便要泄出阳精来,打
心底对这位总管的无上舌功肃然起敬!

  伯虎也伸手拉开了姑娘身上所披的薄纱,艳紫身段较为丰满,那对豪乳还真
是沉甸甸的,顶端则是两粒紫葡萄般的乳头,伯虎双手紧紧的握着她的乳峰,开
始如捏白面团般的不停揉弄,仔细玩弄着她那双峰插云,摇摇欲坠香乳。

  如此的摸索玩弄,让两人的情欲大炽,伯虎那根阳具早已硬到了极点,其热
如火,艳紫只觉得全身发热,阴中淫水缓缓流动,越流越多的溢到了屁眼了,在
欲火上冲之际,媚眼像是要冒出火来,一副十足渴望男欢女爱的淫浪面容。伯虎
伸手往她胯下一掏,还真是水淋淋的呢,艳紫身体一个颤抖,于是将伯虎往床上
一拉,一把将他推倒,跨在他的身上,用那纤纤玉指将花唇一拨,见到豁然开朗
的阴户上,淫水汪汪的就要滴流下来一般,然后她对着擎天竖起的阳具,坐了下
去。

  伯虎先前得到师兄姐强调本钱的重要,再加上艳紫一来就称赞自己的货儿大,
早已认定巨大就是好,因此一直运用气功将自己的虎鞭维持在最大,这个时候艳
紫扭摆着腰儿准备下沉坐下,伯虎好意的配合着鼓气挺阳上刺,好给她一个扎扎
实实一杆入洞的好采头,谁知道有如一串的爆竹的闷响,突然间,艳紫如同被标
枪刺中负伤的大白羊,全身颤抖,小嘴里凄惨的哼着:「哎呀,好疼啊,真是疼
死我了!」

  再向下一摸,我的天啊,这冤家还留着五六寸在外面呢。才塞进一个大龟头,
就挤得艳紫的阴户涨突突的十分饱满了,里里外外水泄不通,艳紫先调整好身子,
端端正正的坐在阳具上,嗯!这个浪妇可是难得这么规规矩矩的坐着。稳下来之
后,用力的捏了伯虎大腿一把,一边埋怨说道:「哎!你这个冤家,真是够狠的,
是想要谋杀我吗?」

  喘了一口气,再适应了一下,又娇媚的说道:「奴家天生媚体,只要个把月
儿没有男人,阴户就会紧缩如处女一般。这些日子来都没遇到称心的男子,阴户
十分紧缩,正准备在你上面慢慢磨弄套入,谁知道你这急色的狠心郎,就用那吓
煞人的巨阳冲顶进来,这可要比当年破处还痛呢。」

  伯虎这才知道是弄巧成拙,急忙连声道歉。同时坐起身将她那软玉温香的丰
满娇躯紧紧的拥在怀中,一面抚摸她那雪白细嫩、滑不留手的肌肤,亲吻着艳丽
的俏脸,柔情蜜意的说:「我的好姐姐,在下知错了,请原谅在下粗鲁吧!」

  「好啦,好啦!也不能全怪你,天生媚体极为罕见,奴家知道你不是故意要
害奴家受苦的,可是就算是一般的女子,若无充份准备,只怕一时也难容你那巨
物呢。」

  伯虎心里倒觉得有些奇怪道:「我看袖红姐姐的身子比你还要娇小,我们练
素女功时又没见她有那些准备,那她又是如何能容呢?」

  艳紫听了他那呆话,不禁吃吃笑道:「看你这呆子,穿了别人的旧鞋还不知
道,你那牛鼻子师兄可是为了你,在袖红身上做了整夜的准备呢!」

  伯虎此时才恍然大悟,面红耳赤的讪讪干笑了一下,感到手足无措,那双手
开始无意识的不断揉捏那对高耸的乳峰。艳紫眼见面前他那副俊俏的脸庞,再加
上当下那在室男的憨厚傻笑模样,爱惜之心如同火上加油般的,为那情欲狂潮推
波助澜。敏感的下身夹着的阳儿在跳,里面的花心儿在烧,更加激起了全身的春
情欲火,在四肢百骇间翻转。

  伯虎也感觉到她的淫水流出来了,且是波涛汹涌十分丰沛,连整个儿阳具都
湿润了,她的阴户也越觉得肥涨饱满起来,于是伯虎持续紧揉那两只丰乳,不住
的抚摸着,捏弄着两粒乳头儿,如此更让艳紫更是春情勃发,花心骚痒难忍了。

  此时这一对壁人儿,男的负辱负重、曲意奉承,女的眼儿冒火、骚媚入骨,
共同谱下了淫恋三部曲啦,首部曲:含芳唇、吮香舌,舌尖儿水乳交融的交卷在
一块儿,次部曲:摸弄玉乳、抚摸细腰,四臂交缠的轻怜蜜爱,终部曲:挺嫩阴、
坐巨阳,飘飘然如腾云驾雾。

  艳紫瞇起了那双水汪汪的媚眼儿,直直的盯着伯虎的双眼,细腰儿轻轻的扭
着,粉白肥嫩的俏臀儿,不停的摆动、旋转着向下研磨,两片丰润的花唇也越发
的撑起,紧紧的挟住他的虎豹大龟头,一吐一吸有如鱼儿戏水。紧咬银牙,急促
的气息自牙缝间丝丝出入,软软的呻吟,道不尽体内的酸痛骚痒,她的魂儿都快
飞了,欲火的焚烧,使她更加需要硬实的东西,填塞里面的空虚之处。一次次深
沉坐下,到了进无可进之处,则发出长长的「呃呀」低叹,底下的两件宝贝儿也
应和以「唧唧」声。

  伯虎温柔又多情的轻轻的挺动着阳具,一分一分的向上刺,入了些儿便又退
了回来,再接再厉、浅尝即止,配合无间的对应着她那慢慢落下,又慢慢的上提。
终于一个鞠躬尽瘁,一个忍辱负重,两人高度合作下,一丝一分的将距离拉短了,
待到那根粗硬长大的阳具,整根儿送了进去,完全吻合了,也塞得她阴户爆满了,
两人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彼此紧紧的相互拥抱着,达到了两人最亲密的结合。

  啊!真是一只极品的肥涨饱满皇家阴户了,有着紧、暖、香、干、浅的好处,
将阳具完完整整的包裹起来,而艳紫也赞叹着那荣登金榜的解元阳具,不仅粗长、
硬热,还有棱有角,塞满了阴户的每一个角落,像火一般的焚烧,而那大龟头在
伯虎微微运功之下,不停的跳动,轻点着那花心儿,像一支羽毛轻轻的搔着、弄
着,让她忍受不住发出响亮的淫浪呻吟。

  伯虎仔细体察李总管的上意,徐徐的展动身形了,轻轻的送进去,她也缓缓
的迎下来,彼此耐着性子慢动作的微微吐套,就这样经过一柱香的时间,维持着
互相磨擦、点刺,让里面搔痒的感觉稍退,然而二人的淫欲则加剧的飞腾,同时
一缕缕的妙感更为加深了。

  由慢而快,由快而急,最后艳紫用那天生媚体,好似闪电般的夹住阳具忽起
忽落,那模样真是凶狠,小嘴叫着、蛮腰扭着、丰臀颤着,一下坐得比一下深,
整根粗长的阳具,一点儿也留不住了,很快的被套了进去,又很快的被吐了出来,
所幸伯虎这虎豹及巨龟都深谙水性,面对冲激的淫水,也豪不退缩的勇往直前,
连续的发出规律的「啧啧」淫声来。

  随着那腰臀的扭动,那一对雪白的丰乳,也贴在伯虎胸上荡来荡去,两粒乳
头在伯虎肌肤上滚来滚去,搔得他皮痒痒的,于是头一低、腰一弓、嘴一张便被
一只乳头含了进去,软绵绵、滑雪雪的,像一块香甜软糯的糖儿。轻咬着那粒乳
儿,紧紧的吮着吸着,重新闭起眼睛,品尝着这人间仙果,像一粒葡萄在嘴里滑
来滑去,叫人恨不得和着口水吞下肚去。

  两位扭股糖似的胶在一起,那个又肥又白的屁股,已经又快又急的,扭得像
一团雪花一般,叫人看不清楚那儿是上,那儿是下了,只是听到那声声入肉的劈
劈啪啪的淫水声,艳紫那条细腰儿,一开始就扭个没停,如今已是累得她上气不
接下气,腰仿佛要断了似的,每每尽力的向下坐,又套得深深的,硬热、涨满,
里里外外是都舒服了。屋子里战得是乌天黑地,本来就是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大
白天寻欢更是万金难求,一分一刻儿也不肯放过,更何况在这销魂荡魄之时,最
是希望能够天长地久。

  两人插弄良久,艳紫那对媚眼已渐渐失神,遍体香汗真流,四片唇儿紧贴着
拥吻,喉间发出的哼唧声是那样的低沉、那样的微弱。看到艳紫到了紧要关头,
伯虎忍着一口气,奋力的重插十余下,终于让她花心一开,散出了一股的阴精,
伯虎不敢怠慢,忙运功将其自马口完全收尽,而艳紫则是连连的打着寒颤,一阵
身心舒畅,酸软的瘫在牙床上。

  伯虎看看才个把时辰不到,就已战倒这淫娃,而自己的阳具还是一样的硬热、
粗长,内心一阵得意的一笑,收了气机拔出了阳具,走到那桌边喝口香茶,以庆
祝这场胜利。然而还没喝上几口,就听到床上传来一阵淫浪的娇笑道:「解元郎
好手段,奴家好久没有这么爽乐了,我们再来一遍。」

  回头一看,艳紫已然支起身子,双眼亮晶晶的,嘴角微扬、精神奕奕,毫无
寻常人高潮丢精后疲惫的模样,反倒眼中又射出了熊熊欲火。主帅有令,伯虎只
得再度提枪上马,扑上床去,重回战场。

  一个时辰后,艳紫又说了一句:「我们再来一遍。」

  再隔一个时辰,又是一句:「我们再来一遍。」

  道长原说隔天要回来练那洞玄子十三经的三十式,结果进了艳紫姑娘的房间
后,三日之后才被放出来。这再来一遍,可被艳紫说上了十几二十遍了。

  艳紫姑娘将解元郎送回袖红处,对着众人满口称赞伯虎的好,人长的俊美、
嘴巴又甜、本钱够大、本事又好,若不是他有重责在身,不得不放他出来办正事
儿,否则可就要留他在身边做个第一面首了。

  这话儿只听得那心高气傲的唐解元哭笑不得,想当年胸怀大志、寒窗苦读,
靠着天赋奇才,如今果然满腹经纶、惊才绝艳,也才能考上一榜解元,正准备未
来荣登金榜,以取得朝廷的一官半职,好一申平生满怀大志。结果来到了这里,
却是给别人做面首的料了?

  不过回头一想,历来少年登科的状元、探花,不少也被皇宫中的公主给看上,
赘去当驸马了,如今这位艳紫姑娘好歹也是当今皇上的契姐,就当是地下公主吧,
若是她的第一面首,也算是位地下驸马爷了,这样一想倒也不辱没了。

  待艳紫姑娘心满意足离开之后,邵道长对伯虎说道:「师兄此次为了在宁王
府布下元阴八卦阵的计策,南下来此已十余日,所幸觅得师弟这般的绝佳人选执
行此计,如今得要速回京中面圣回报当下情势,陵林奇师弟尔后的训练,则烦请
师妹陵林玉人指导,二十日后师兄再回为师弟做出师的试练。」

  伯虎一听师兄要离开,急急的问道:「那洞玄子十三经的三十式该怎么办?」

  邵道长嘿嘿一笑道:「艳紫姑娘那天生媚体不知让多少痴迷男子为之疯狂,
师弟历经三天三夜还能全身而退,可见已掌握那御能神术,十三经的三十式不练
也无妨了,接下来就叫你师姐,带着你去拜访本教散布在秦楼楚馆的姐妹们,打
打野战、踢踢馆,实习实习也就可以了。」

  听到邵道长就要因公干离开,不能再指导练功了,伯虎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失
落,但是一听到可以到处寻花问柳、采花访蜜,心里可又是乐不可支了。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1 02:02     标题: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六)换手

  伯虎这三天三夜待在艳紫姑娘那儿,可也不是白做苦工的,最后倒是得到不
少好处。这所谓的天生媚体也真是奇之又奇、异之又异,果然是流芳千古的名器,
除了久不插弄就会回缩如处子以外,另外还有自收自缩的天生异能:不需练气,
不必运功,只凭自己想要,就可让那阴户内的皱折嫩肉,自行搅拌、收缩兼蠕动。
寻常男子的阳具,一入此宝穴,稳叫你两三下清洁溜溜,必然要掏空那子孙袋儿,
叫你双手空空而回。

  也多亏伯虎那十三经入手内功,只用几天的工夫就练得滚瓜烂熟,才能一上
手就和那天生媚体相互抗衡。稍后伯虎为了试试看改造阳具的天然威力,结果只
堪进行那一个回合的厮杀,只见天生媚体的搅拌收缩蠕动,对上改造虎纹锉切、
豹斑研磨,拉拉锯锯的打成平手,最后终究是「噢」的一声长叹,滚滚浊浪、付
之东流、淘尽天下英雄。

  得遇如此名器,经此历练,可说是打着灯笼也不见得找得着。也难怪皇帝老
子上了她的床要叫她亲姐姐,看起来让他爽起来的时候,要他叫亲娘也都会愿意
呢。如今以艳紫姑娘的身份地位,即使有银子也嫖不到如此高档的名器,此番伯
虎也是天缘巧合的卯上了,也乐得卯死了。

  除了这种名器经验值的累积,艳紫这天生媚体还有一项奇处,那就是阴精源
源不断、生生不息。寻常女子阴精丢个三、五次,可就头昏眼花、不省人事了,
而天生媚体的阴精可以像不要银子似的不断乱丢,而且丢了之后不到半盏热茶的
时间就已刷新回气,可以再来一次,当真不愧是独霸一方的老板娘。

  而伯虎用那特长的巨阳,练那洞玄子十三经的入手功夫,收取阴精乃是必要
的条件,有这样大方的又乐善好施的老板娘,阴精像不要钱似的向外倾倒,伯虎
也不客气的来个免费无限畅饮,三天之中也让他精气充盈,内力满满,真是大发
利巿了。

  再说艳紫姑娘是豹房元老出身,上了床之后那会老老实实的?根本不愿意守
着一个姿式干到老,依她的做法,每丢一次精还不要换两三个样儿?只是伯虎尚
未完全体会,这三天三夜那么多次的交媾当中,别说素女九式,连那洞玄子十三
经的三十式也差点给走完了。也怪难邵道长会说不必练了,根本就是全都练过了。

  若是以练过内力的伯虎而言,单单插穴一道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这些招式
中,像三十式中的「邻坛竹」、「海鸥翔」、「三春驴」这些式子,男子都要站
着干,而像「吟猿抱树」的式子就得要负重。对于他这个文弱书生,倒真有些吃
力,三天下来后不免手脚有些酸软乏力,回到袖红处则是一脚高一脚低的,把这
做师姐的看得满是心疼,以为他给艳紫淘空了身体,赶紧交待侍女去炖人蔘鸡汤
来给他补一补,浑然不知他现在已经被艳紫补得气血充足,再补下去可就要流鼻
血了。

  上面讲的收获可都是眼睛看不见的,看倌会说那些都做不得数的,那么最后
可就要讲到伯虎此番做鸭的重点收获了,真真正正、实实在在、叮叮当当的金银
珠宝赏赐。伯虎在艳紫姑娘那儿的卖力演出,果然得到她的欢心,爽乐之下也十
分的大方,赐给伯虎许多细致的皇宫嫔妃所用的首饰,全都装在一只沉香木的百
宝箱中,说这是预备未来在洞房花烛之后,给他的媳妇儿用的。

  伯虎满心欢喜的都一一收下了,心里不断的琢磨着,这些玩意儿可来得恰到
好处,那还要等到洞房花烛夜之后?一旦展开了元阴八卦计策,进行那追妞收取
元红之手段,这些金光闪闪、银亮晶晶的好玩意儿,可就是钓鱼用最好用的钩儿
了。

  结束了七日的白画性技训练,在第七个晚上睡过了一夜的好觉,到了第八日
的清晨,伯虎又兴致勃勃的来到了袖红姑娘的住处,准备展开下一个阶段的特训。
此时袖红的身旁,不见了那位装神弄鬼、阴阳怪气的邵道长,却添加了一位娇滴
滴、冷冰冰的绝美佳人,而这位美人柳眉杏脸,花容月貌的模样居然与袖红姑娘
有些相似,两人站在一起就像对姐妹花一般。

  袖红先将伯虎高高吹捧的向那美人儿介绍一番,然后微笑的向伯虎引见这位
佳人,姑娘姓李名传红,是自己的堂妹,两人感情亲如姐妹,而这李传红是秦淮
河畔的名妓,还是一位清倌人,有着拿手的歌艺舞技,而且穿着打扮在风月场上
是独领风骚,常常创造流行。今儿早上才将她请来,要她来传授这美容与流行服
饰之事,顺便还可以教伯虎唱几个小曲儿。

  伯虎一听,衣冠一整就向那貌美如花的传红姑娘施了一礼。传红则面无表情
冷冷的微微回礼。看到她那不咸不淡的模样,伯虎深感奇怪:到底是我那新科解
元的头衔失灵了?潇洒俊俏的脸儿变丑了?还是我那琴棋书画的名气不够了?过
去那些美女佳人,一听到我的名声,再看到我的人,那个不是满脸艳羡、再不就
是投怀送抱,要不也是闷骚的装痴昏倒,怎的这位美丽佳人对我如此的冷淡?还
多亏她是位名妓呢,一点奉承客人的妓家精神也没有!

  袖红看着两人间这样不尴不尬的模样,倒是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其实要教
伯虎美容、美姿,甚至教唱小曲儿,根本不必找别人,就算自己来都可以的,找
了这位在别家妓院当红牌的亲堂妹来,也是有一番私心的,想要藉这个机会让他
俩人多亲近亲近,如今看到自己堂妹弄小家子气的装酷,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于是用手肘将传红向前顶一顶,示意她要热络一些。

  传红被顶得向前倾了一步,突然秀丽的杏眼儿起了雾、眼眶也红了起来,满
心委屈似的哽咽说道:「姐姐怎的如此作贱小妹,叫奴家去接仇人的宾客!」

  伯虎听了此话大吃一惊,怎的我何时和这般美丽漂亮的娇娇女结仇了?小生
可从未怠慢佳人,也还从未始乱终弃,连那为国尽忠、寻芳猎艳的八卦计划都尚
未开始哩,怎的就要和人结仇了?这得要弄个清楚,免得背黑锅了,于是赶紧向
两位佳人询问这仇从何来?

  原来袖红及传红的尊亲大人是亲兄弟,原本都在江南为官,在地方上常常传
为美谈。正德即位后,江南之地鞭长莫及,倒让那奸王在此间贪赃枉法,残害忠
良,袖红的父亲也是位不大不小的地方官,只因生性梗直不愿同流合污,因此受
到陷害被处以极刑,家产充公,袖红则被送到教坊司为官妓。

  而传红的父亲因为极力想要洗脱兄长的冤屈,又得罪了宁王手下,也受到迫
害,最后死于流放途中,母亲亦忧死,她则被不良的舅舅卖到了妓家。追根究底,
她们两位的家破人亡,被迫为娼,都是宁王的缘故,因此传红对于宁王及其手下
的人是十分的仇视。传红一面说着一面与那姐姐抱头痛哭,好不凄惨。

  好一阵子之后,传红整理一下情绪,又继续陈述说,唐伯虎的名声是那么的
响亮,整个江南远近皆知,身为名妓的传红姑娘怎会不知道,原本对号称琴棋书
画四绝的唐解元也颇有好感,早有仰慕之心,希望有朝一日能够结识一番。但是
后来听说他居然投身于宁王府,成为奸王座上的宾客助纣为虐,心里由爱慕转为
愤恨,对他的做人十分的不齿,如今姐姐还要她接待这位来自宁王府的宾客,心
里十分的愤怒,因此脸色一直臭臭的。

  说到这里,传红姑娘还将杏眼儿对着伯虎狠狠的一瞪,那梨花带雨的娇美中,
还带着一丝英气,让伯虎看了不禁心中一动。

  听罢少女的自述,伯虎感到心中一阵黯然,想到自己的处境也不免兔死狐悲,
一掬同情之泪,随后缓缓说道:「宁王残害忠贤真是不胜枚举啊。」

  于是他将自己也被骗到宁王府做宾客,发现奸王心存不轨,然而身陷险境一
时无法脱身,于是改变态度,故意跟随着宁王府中的闲人,同到外边去眠花宿柳,
上那秦楼楚馆、猎艳寻芳、惹事生非、到处胡闹,故意将事情做得错乱颠倒,最
后的目的,就是要让宁王以为他患了花痴、成了废人,不将他放在心上,以便设
法全身而退的逃出这奸王贼窝。

  伯虎这一番说词,虽然没有将近日来的秘密说出,倒也合于当初伯虎自己的
想法。传红一听伯虎也是痛恨宁王的恶处,一时间态度来个大转变,生出了同仇
敌忾之心,脸上也不再那么冷冰冰的了。

  而袖红深知这个妹妹性情刚烈,老是记得那国仇家恨,心中放不下要为父亲
一雪耻辱的想法,怕她藏不住话,因此从未将自己身为豹房密探的身份透露给她,
当然也不会让他知道伯虎那皇家豹房密探「陵林奇」的特殊身份。对于伯虎能够
在不泄露机密的情形下,化解妹妹的误会,也是十分的佩服。

  一旦误会解开了,三人皆破啼为笑,于是同坐一席开始谈笑风生。袖红本来
就是成熟稳重,又久居风月,进退颇为得体,而那照顾妹妹的样子,也很可以看
得出来她与传红之间的姐妹情深,说话间常常不着痕迹的,尽是夸了传红一番。

  伯虎见那袖红的心思可是明明白白的,传红若是能得到自己的欢心,未来会
有可能跳脱苦海,眼睛一转仔细打量着传红,此时少女全无初见时的冷漠矜持,
转换成那怯生生的模样,倒有些楚楚可怜。每每听到袖红对她的夸赞,倒不时红
霞满面,低首视胸,现出娇羞的神情。只是伯虎如今身陷敌营,自顾尚且不暇,
何以照顾其它,因此也只是不动声色。


               (七)巧手

  袖红告诉传红说,伯虎为了配合那花痴的形像,要求被训练成千人疯、万人
迷的偶像,同时也要学习当前仕女们的喜好及流行,如此才会相衬,想法单纯的
传红也信以为真,开始认真的教导伯虎仕女间入时的装扮技巧。

  于是就开始美容装扮起来啦,传红将镜箱、胭脂、花粉一古脑的一字排开,
要侍婢打了一盆水进来,然后一样一样指点出这些胭脂、花粉、眉笔的特别之处,
同时品评不同厂家的异同,听到她的品评,袖红特别将昨日艳紫姑娘送给她,那
盒采芝斋贡品的胭脂取了出来,这是为了答谢借用伯虎三天所送的。

  传红姑娘一见,眼睛为之一亮说道:「这可是上好的宫廷用胭脂,姐姐这是
打那儿来的?」

  袖红也不讲根由,只回她说:「喜欢就给你用吧,姐姐还要谢谢你专程过来
教唐公子呢?」

  传红心里十分高兴,嘴里只是谢个不停,伯虎心想:「谢什么谢,要嘛也该
谢谢我那三天在床上的苦工才是。」

  凭唐寅那天才的脑袋,不需要一会儿工夫,就将传红教的判断那脂胭、花粉
优劣的秘诀,给记得牢牢的。接着传红就以姐姐为模样儿,开始讲解演练如何上
妆。

  传红先让袖红姐姐洗净了脸,伯虎看到袖红白净净的一张素脸儿,也有一番
风味,接着传红开始演练当下最入时的梳妆打扮,如同在绢纸上作画一般,一会
儿是是一个淡妆轻扫、一会儿又浓妆艳抹、再过来一个轻描淡写。

  一面在姐姐的秀脸上涂抹着,一面说明用这妆儿的时机,是日间、还是夜间,
是迎宾、还是要出游,随着一个妆儿的完成,袖红佛仿就变了人、换了个性一般。
传红接着要姐姐做出不同的表情,微笑、微嗔、神往、深思、前瞻、回眸、装酷、
羞涩、欢乐、大笑等等,每一个妆的每一幅表情,似乎都有不同的生命,让伯虎
看得是目不暇给,纵使自己有一等一的丹青之术,也难将这每一个表情的神韵一
一描出,伯虎不禁满口的「美啊、美啊」的,大叹这巧妆之妙。而坐在那儿接受
彩妆的袖红,也只当是夸赞自己美,心里头也是喜孜孜的。

  待传红演练告一段落,说也要让伯虎享受一下这画眉之乐。初初上手,见到
袖红眼珠儿转啊转的,一副不信任的眼神,手里拿着的胭脂、眉笔也有些碍手碍
脚的,待他替袖红上妆完毕,要袖红对着镜子照一下,袖红才看一眼就发出了一
声尖叫,一转身举起粉拳就要追着打人,一旁的传红忍不住弯着腰大笑起来,原
来伯虎过去从未看过妇人上妆,这次可真是大姑娘上花轿的头一遭,初学乍练之
下,还真的替袖红画了一个大花脸。

  一阵打闹之后,伯虎千陪着笑脸、万陪着不是,才将袖红的佯嗔给平息,最
后由传红收拾残局,为姐姐上了个绝美的妆。伯虎也松了一口气,原来闺房画眉
之乐是这么回事啊。

  传红姑娘能来到教坊司的所在,还是袖红姑娘出了银子,向粉妆阁的老鸨,
买了三个时辰的出场时间,然而总是欢乐苦短,大白天的三个时辰居然也转眼即
过,待伯虎对于女子妆扮入时的技巧稍稍入门,要结束这彩妆的第一课时,那粉
妆阁已差人来请传红姑娘回去了。三人相约第二天再来的时间,传红依依不舍的
向堂姐道别,转身向伯虎拜别时,那杏眼儿还在伯虎的俊脸上多转了一会儿。

  送走了传红,袖红要伯虎坐了下来,说要参详那夜间训练之事,自己则从柜
中取出了一本簿子来。袖红打开了薄子,指引伯虎这扬州左近的几个最大妓院,
天香院、闻香楼、粉妆阁、听月台、碧涛阁、怡红院,另外还有十多个规模较小
的妓院儿。

  邵道长先前为了替豹房召募线人曾经走遍这些地方,这些妓院的许多著名红
牌,景仰邵道长的道行高深,被收为豹房线人,同时授与本教素女功,成为本教
的姐妹。伯虎听到袖红称赞那邵元节道行高深,心想这算是什么道行高深,只怕
是爱他下面的行货翘得高、插得深吧,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淫亵的微笑。

  袖红交待侍婢取来笔墨,伯虎好奇的上前细看那簿子,里面列出了妓院名称
及姑娘的芳名,袖红指着这些妓院及姑娘,一面告诉伯虎此间的内情。随后抬起
头来看着伯虎问,是要邀请这些本教姐妹来此,还是要一一走访这些著名妓院?

  伯虎一想,若是请本教姐妹前来,一次顶多两三位,玩完了就没啦。如果走
访各个妓院,倘若自己行有余力,或许还可以多玩玩其它的名妓,那该有多美啊。
于是毫不犹豫的表示,为了表示对本教姐妹的敬意,要不辞劳苦的亲身拜访这些
妓院,慰劳这些姐妹为国为民之辛劳。袖红并没有想到伯虎心中那点花花心肠,
只当他真是敬重教中姐妹,身感同受之余,还满口称赞他有诚意呢。

  接着她就用工整娟秀的小楷,在名册后的空白页,开始记录今日画间请粉妆
阁传红姑娘授课,以及今夜预备要去特训的妓院。伯虎看看前面的文字,发现是
纪录最近几天伯虎在教坊司的调教活动,纪录详细到练了素女经的那几个式子,
以及男女各丢了几次精等等,一时心中十分奇怪,怎么袖红姑娘会有这等嗜好,
难道说这妓家女子皆是如此。

  待袖红写完后,伯虎很是好奇问道:「姐姐这是在做什么?簿子可否借来一
观?」

  袖红道:「这薄子是替豹房做事的纪录,弟弟如今也算是豹房密探,让你看
倒是无妨,若是寻常人是万万不给看的。」

  伯虎将那簿子取来翻了一下,以他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读书功夫,早将其
中的内容了然于心,簿子前面部分的纪录,乃是针对宁王的案子,邵元节受命顺
着运河来到杨州,在这一带的花街柳巷、妓院娼家中,走访寻觅适当的豹房线人,
其中包括了选中的与未选中的描述,选中的包括了品貌、人际关系、床技特色、
授予的素女功夫等等,那未选中的只写了所以不选的缘故,就一笔带过。伯虎一
看到这些文字,可是如获至宝,这份纪录不就如同妓家的货色目录,躺在这教坊
司分院,就可以依照描述,点那被写得最好的姑娘来,可就八九不离十的不会错
了。

  一面看着纪录,心里一面思量:这薄子里面的内容真是写得好,好,好可惜
啊!真可惜若干最为关键的重点却没被写到,纪录中虽然写了高短胖瘦,但是少
了三围的描述、也没有说那阴户的高、低、宽、窄,淫津浪水是多是少,是芳香
还是酸甘;虽然写了专长床技,但是缺少了叫床特色、重点敏感地带及丢精时的
媚态。因此用这本册子当点选目录还好,但是若想要拿它当作风月名妓破关密笈
则还是差了点。

  他正在看时,袖红还在一旁解释道:「现在你是替豹房做事,当然都要留有
纪录,将来才好回报上司,同时做为销账依据。之前在姐姐这儿的训练,这些纪
录就由姐姐为你代劳了,弟弟此番选择到外边的妓院去历练,姐姐也不好跟着你
去,此后的纪录,弟弟你就得要自己写了。」

  伯虎心中正在感叹这纪录的缺憾,耳边听到袖红这么一说,原来日后自己走
访各家妓院娼馆时,也得要写这个样儿的纪录,灵机一动,心中可生出了个好点
子。于是忙问袖红,在这个时候能否找到李总管艳紫姑娘?

  「你现在找她干嘛?」袖红微皱着秀眉说。

  「李总管是豹房派在此间的主管,我想问问她有关豹房的规矩,这件事至关
要紧。」

  袖红虽然也隶属豹房密探,然而一向是奉命行事,对于豹房的规矩是所知有
限,于是无奈的说:「弟弟既然要找艳紫姑娘谈公事,那你就去吧。」于是交待
了侍婢领他前去。

  伯虎随着侍婢出房门时丢下了一句:「有请姐姐稍待,小弟去去就来。」

  袖红嘴角一扬、暧昧的一笑,嘴里嘀嘀咕咕的说道:「去了那里的英雄冢,
你还想就要出来?」

  回过头来取来那本簿子,将今夜预备要去的妓院一笔勾去,旁边加写了一句
「找李总管艳紫姑娘公干」,而最后那一个「干」字还写得特别大。

  话说这艳紫姑娘,经过伯虎这极品种马三日夜的好插,花心中满是舒爽;一
想到他那特等牛郎的温存劲儿,心花里更是美孜孜的一片柔情。这会儿她可真把
这俊俏书生解元郎放在心上了。正在对他朝思暮想的当儿,一看到这想了大半天
的小白脸儿,居然自动送上门来,可真是眉开眼笑,乐得不得了。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1 02:03     标题: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八)回手

  看到伯虎一进门就说:「弟弟可把姐姐想死了,你可也是舍不得姐姐啊?」

  一边说一面就将他拉到床边,一个劲儿说:「我们再来一遍。」

  伯虎正待要说明来意,早就被艳紫三寸金莲一勾,倒到床上,艳紫则纵身往
他身上一扑,伯虎唉啊一声惨叫,只见到身上衣裤鞋袜,纷纷从四面飞落。

  艳紫的身体虽不叫做极胖,但丰衣足食之下也是硕乳丰臀颇为丰满。一个情
急之下的饿羊扑虎,不对、不对,饿虎扑羊,也有点奇怪,应该是肥嫩的大白羊
压上了文弱的小白虎,难怪伯虎要哀嚎,待两人衣带俱解一丝不挂之后,伯虎才
转爬上身,被她水柔的粉臂紧紧的搂住,深情的亲一个嘴,叫一声「心肝儿」,
伯虎可就遍体酥麻起来,觉得睡这个妇人有独特的乐趣。

  这到底是什么缘故?深好御姐的古人就曾经品评过,这女子里面分中看和中
用二种。那中看的,就未必中用;而中用的,也未必中看。所谓中看的妇人要有
「三宜」,那就是:宜瘦不宜肥、宜小不宜大、宜娇怯不宜强健。所以自唐代以
来,墙上画的美人,都是画得瘦小娇弱,迎风折柳,再也没有丰乳肥臀的样子。
因此凡是画中的美人,都真是画与人看的,绝不是给人用的。

  反过来说那中用的,却与上面所讲刚刚相反的「三宜」:宜肥不宜瘦、宜大
不宜小、宜丰满不宜娇怯。何以中用的女子要有这「三宜」?凡男子睡在女子身
上,一要温柔似厚褥、二要两人体态相当、三要盛载得起。

  睡在那瘦弱的女子身上,有如石头床木板榻一般,睡完后浑身都要酸疼,怎
能像是丰满女子,又温又软?趴伏在上面还没有关始插干,就已经让人的半边身
体酥麻、精神舒爽了,所以说是瘦不如肥。

  若与那娇小的女子同睡,这男女的高矮不相衬,若是凑着了上面便凑不着下
面,好不容易凑着下面却又凑不着上面,办起事来竟像与那童女做一般,难以张
罗利落的舒爽,如此怎会有有趣?所以好御姐者皆知道小不如大。

  寻常男子之重,多者百来斤,少亦有七八十斤,若不是身强体健的女子,那
里盛载得起?在娇怯的女子身上干事,唯恐压坏了身下的娇娇女,只能细心呵护,
战战兢兢的无法尽兴,根本难以无拘无束任着性子的追欢逐乐、猛插猛抽。所以
是娇怯不如强健。

  一般说来这两件事难以两全。偏偏艳紫姑娘得天独厚,花容月貌且就不多说
了,她少年时节也是娇弱如花,然而这天生媚体,再加上皇家豹房的细心调养,
让她该胖的地方就胖,该瘦的柳腰则因经常扭摆运动,还维持那好看的葫芦状,
伯虎这一躺到她身上,艳紫就展露所长,把一双水嫩嫩的臂儿搂住他上身,一双
细嫩嫩的腿儿搂住他下身,竟像一条软软绵绵的湖丝褥子,把他安安适适舒舒爽
爽的裹在里面。可真是快活得紧。

  伯虎先前所御的袖红姑娘,属于苗条细致型,因此不知有此一乐,而前三天
饥渴难耐的艳紫姑娘急着对着他狼吞虎咽,也不曾给他这般温柔,因此这还是第
一遭,自己不曾出鞭竟已觉得遍体酥麻了。

  只因身上的快活,引得下面的鞭儿分外的雄壮坚硬,遂把阳物对着阴户直直
刺下。艳紫的阴户经过前面三日夜神鞭的拓展,里面已然宽大,于是不见痛楚就
直入佳境。只见到十抽之外,她就搂着伯虎叫道:「心肝,快些弄。我要丢了!」

  伯虎狠狠抽动十来下,又听她叫道:「心肝,不要动。我丢了!」

  伯虎就把龟头抵住花心,停了一会收取那赏赐小费似的阴精,待他丢过之后,
又弄了起来。

  伯虎一边插弄一边问道:「心肝,你现在的本事怎么这等不济?抽不上几十
下竟自丢了?先前与你插弄,少的也要一时半刻,方才得泄。」

  艳紫姑娘就应道:「你不要把我看容易了,你也知道奴家是女子里面第一个
难打发的。天生媚体是随时可以重新来过,平常别的人来弄,若不到个上千抽是
丢不来的。就是到了上千抽,我要丢精的时节,也要费上好些气力,不是这等随
意抽送就弄得丢。」

  伯虎道:「我也知道姐姐有这样的本事,可是为何方才这一遭如此容易打发?
难道是假丢的,好哄我不成?」

  艳紫姑娘道:「小冤家,这不是假丢来哄骗你。其实是有个原故的,奴家与
你初会相交以来,成天儿想你的人物标致、本钱壮大。如今看到你自己过来,心
上欢喜不过,欲火甚盛,所以你的阳具才塞进去,那阴精不知不觉就出来。这可
是我自己丢的,不关你的抽送之事。这也就是所谓的小别胜新婚的道理。」

  伯虎心想,也不过几个时辰的时间也算是小别,难道是要将那阳具时时刻刻
的插在穴里才行,那么这艳紫姑娘还真是淫浪到极点了,随即又问道:「原来如
此。但是你方才的话,我还是有些不明白。你说到就算是有上千抽,也要费好些
力气才会弄得丢,这一句话,还真正令人难解。莫非除了阳具抽送之外,还有别
的插弄干法不成?」

  艳紫姑娘道:「干法不过就是阳具抽送而已,但是还要加些助兴的功夫,或
是弄出些碰撞声响,或是说那淫言俏语,让奴家听得兴起,这才会丢精。若是一
味的闷声苦干,随你一夜弄到天明,那阴精也不肯来。」

  伯虎道:「好在小生也是喜好淫声助兴的,才堪得在前几夜将你弄丢精。只
是这等说来,竟要那强雄健壮,极有精力的男子方才弄得你丢。小生的精力差强
人意,或者能应付你。但不知与你做过的其它人精力何如?那邵道长可与你交过
手?」

  艳紫姑娘哼道:「我们同是豹房出身怎会没有,他那本钱、精力倒是一等一,
可惜这牛鼻子一心向道,做那床上的事儿还讲究养生,绝不肯多讲两句体己的骚
话,让老娘可是闷得很;后来还说别人的阴户都是肉做的,只有老娘的是铁打的,
提起来就是有气。」

  伯虎一听苗头不对,老板娘生气了,赶紧将自己的神鞭插入那铁穴中,一面
鼓弄一面说:「姐姐,别气,别气,咱们就别提他了,那么若是别人又该如何弄?」

  艳紫姑娘道:「先前许多人,千方百计的弄我就是弄不丢。就连当今皇上的
神龙之体,开始时也是不行,于是就想出许多助兴之法,来煽动我的欲火,后来
干起事来也就容易多了。抽送不论上千与否,只要是心头快活就会丢了。而那些
法子不也过是三件事,是极容易做,而且做来也极有趣。」

  伯虎问道:「是哪三件事如此神奇?」

  艳紫姑娘顺口溜儿的念道:「看春意、读淫书、听骚声。」

  伯虎道:「这看春意、读淫书,这两件事这我知道,春意图儿我不仅看过也
还画过呢,这淫书也是读过,而且小生这会儿还想写上一部哩,果然两者皆是有
趣之事。至于那『听骚声』这件事儿,不但文字不曾做过,连题目也解说不来。
敢问姐姐,这什么叫做『听骚声』呀?」

  说到这里倒也想到,果然是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想自己就要实施那元
阴八卦计策,届时调教那深闺处女之时,也应该准备一套春意图儿,以备助兴之
用。好在自己书画全能,再加上这些日子来的演练,对男女交合一道颇有深切体
会,回去就画上一套吧。

  艳紫姑娘回道:「我生平极喜爱听别人干事,这可以助长我的淫兴。当初与
皇上在豹房相交,故意叫他先去上别的宫女,看他弄得极响、干得极急,好让宫
女快活不过的淫声浪叫起来,我听到兴浓之际,就一步上前替换下来,把皇上的
神龙塞了进去,让皇上将那胯下狂龙使得飞快、狠舂乱捣、不按兵法,只是一味
混战。这等干法,不但花心快活,连心花儿都快活起来,只消数百抽就要丢了。
这个法子比看春意、读淫书更觉得有趣。只可惜那宫中淫妇太多,皇上一个照顾
不来,于是有请皇上恩准,外放到教坊司杨州分院来,才有机会多多阅历别个男
人的本事。」

  伯虎道:「这种议论甚是奇畅。听姐姐如此说来,姐姐这里时常遇到以一当
二,令姐姐着迷男子啰?」

  艳紫姑娘听了吃吃笑道:「寻常男子那能随时以一当二,更何况在这教坊司
又怎会有这个需要?若是找到一位合意的精壮男子时,就同往正在接客的姐妹房
间旁,在特设的暗门边看着活春宫听房事,兴趣来了就到一边去干了起来,爽利
得很呢?」

  伯虎一听狐疑道:「如此说来姐姐你……」

  艳紫姑娘伸出纤纤玉指,在伯虎前额点了一下说:「还不都是你这冤家,看
到你在袖红那儿百般卖弄,而姐姐这儿好一阵子找不到象样的人物,真是让姐姐
好不心急,最后才厚着脸皮,放出那上司的派头,才将你弄过来乐了三天哩,姐
姐可是对你一片苦心呢。」

  伯虎听后极是感动,又是一阵深插奉承,而且也不按兵法,挺起一味野战,
乱来舂捣,抽送了数百下,自然从阴户快活到心窝里去,翻天倒地干了一阵。艳
紫和他讲了这么些贴心话,也是骚性大发,口里「心肝、宝贝」叫声不绝,此番
可是插得艳紫阴中淫水旁流横溢。

  伯虎见他洪水势头来得汹涌,伸手去取汗巾,要替他搽抹干了再重新干起。
不想摸到手里的汗巾却被艳紫一把抢去,不容许他揩抹。伯虎见他不肯揩抹,立
刻就醒悟到在干事之时,淫水来得越多,抽插碰撞的响声越觉得嘹亮,而艳紫就
是喜欢听这调调儿,于是就随意她下面的横流直淌,就算把身子都浸在里边也不
揩抹,因为这缘故,插弄的声音却是愈加响亮起来。

  又昏天黑地插弄了一阵,只插得艳紫他手寒脚冷,她将伯虎紧紧搂住道:「
心肝,我要丢了。」

  于是目闭口张,昏死了过去,过了一柱香时间方才苏醒。搂着伯虎道:「心
肝儿竟把我弄得丢昏了。你的精力果然果然与你的文章一般,都该是御选特等的
了。」

  二人见天色暗起来,穿了衣服,丫鬟排上酒肴。艳紫姑娘酒量极高,与伯虎
是不相上下。二人猜拳行令,开怀畅饮。伯虎的一双色眼,也不时在一旁服侍的
两位俏丫鬟身上转来转去,这两位年纪俱在十七八岁,都还有些姿色,而且看起
来是已经破瓜过的。这两位骚丫头的俏眼儿,也不时偷盯着风流解元郎俊俏的脸
儿,娇媚的脸蛋上,不时冒出朵朵艳丽的桃红花儿。


               (九)连手

  伯虎借着酒意问道:「不知姐姐有没有让这两位丫鬟婢女帮你助过兴呀?」

  艳紫姑娘回说:「是还不曾有过。」

  乘了酒兴又继续道:「待我现在安排她们一起来做个胜会,一个奇男子,三
个俏佳人,都要脱了衣裙干事,与他各显神通。」

  伯虎大喜道:「姐姐说得有理,这个胜会不可不做。」

  于是就吩咐身边叫做碧珍、碧翠的两个俏丫鬟,取了两张椅子过来,要她们
将全身衣裤全都脱去,分坐伯虎左右陪酒助兴。这艳红姑娘平时驭下极严,指示
的大小事情丫鬟是不敢不遵,因此虽是如此羞人答答的事,也只得含羞带怯的将
衣裤脱尽,露出了两具白花花的身体。伯虎则趁机在一旁上下其手,摸乳撩阴,
如探花之蝶、寻蜜之蜂,真是好不得意,而两位俏丫鬟则是十分娇羞,嗯声连连,
躲来躲去的遮挡不已。让一旁的艳紫姑娘看了也是兴趣盎然。

  艳紫姑娘又叫那碧珍把那许多春意图搬了出来,摆在案头待会好临时翻阅。
同时自己也要与伯虎都脱去衣裤,让碧珍、碧翠各敬了伯虎一回,两人美酒入肚
更是红上双颊,更觉可爱,伯虎此时神鞭早已扬起,准备要好好教训教训这对丫
鬟,叫她们不要躲来躲去乖乖听话。

  艳紫姑娘说还要与伯虎猜拳行令,艳紫姑娘着是赢了就要伯虎在春意图儿找
个式儿干起碧翠丫头,要是伯虎赢了,就要碧珍丫头找个式儿干起伯虎来,伯虎
一听,横竖怎么着,自己都要肏干一个俏丫鬟,心里乐和着,嘴里却嚷嚷着:「
怎的输赢都是我在做苦工。」但手里却迫不急待的划拳出去了。

  第一回是伯虎赢了,急急到案头翻了个隔山取火的式子,就叫碧翠丫鬟弯下
腰,手扶着椅子,将柔细雪白的丰臀高高演起,伯虎看她那阴户疏疏几根阴毛,
胯下夹了二瓣柔软嫩白的花唇,肥厚的花唇间,一条细长的肉缝,浅浅的小缝远
程,隐现出一颗嫩红的阴核。伯虎用手指拨开阴唇,里面肉色殷红、殷红的肉壁
上,还含着滴滴粘液,伯虎手指稍稍抚摸知其情欲已起。碧翠娇羞满面,「嗯!
嗯!」婉声轻啼不已!

  于是就挺起虎豹霸王鞭,也不运功,先用虎首豹头在那花唇间亲热的柔辗一
番,然后就一挺而入,只感到里面紧紧窄窄、滑润润、热烘烘的,一股游电似的
快感,从龟头一直流至丹田处,而碧翠只感到阴户内先是阵阵的激痛,继而又是
丝丝酥酥的痒,不由得玉股微微晃摆了几下。

  伯虎将那火辣辣的神鞭,一阵子急抽猛送,不到一柱香的时间,这碧翠已是
淫液淋漓,两股间滑润润的,早已消受不起这绝世名鞭,突然间,碧翠用玉臂把
面前的椅子紧紧抱住,柔腰抖颤,玉股急摆,娇躯一阵抖颤,口里串串的无病呻
吟,热溜溜的阴精自花心口流出,烫得龟头一阵火热,全被伯虎收了去。

  才刚刚将那鞭儿自碧翠穴中抽出,前面就横着一支纤纤玉手抢了去,只听到
艳紫气急咻咻的说:「刚才忘了说,干了丫鬟一次,就得要依式干主母一次。」

  伯虎呵呵一笑,也不与她辩解,拿了霸王鞭就从她弯下腰的臀缝间插入阴户
中。这看春意儿加上听骚声的活春宫果然助兴,伯虎插入艳紫原本极难插丢的铁
穴后,一阵狂抽猛打,也是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她就丢了。

  艳紫由碧珍扶着坐回座位,稍稍定了神,又要与伯虎喝酒划拳,这一次是伯
虎故意输了,碧珍欢呼一声蹦蹦跳跳跑到案前,随意的找一式倒浇蜡烛就回来和
伯虎贴上了,倒不是说同是丫鬟碧珍就比较浪,而是那看春意、听春声的效果,
其实人人都是一样的。

  伯虎伸手玩弄碧珍的粉臀玉股,手摸进她的胯里,手指翻开肉唇,红红的嫩
肉,早就一片湿粘淋淋。接着碧珍摆动光溜溜的娇躯,翘起玉腿,跨在伯虎的腰
上,玉腿左右尽量拨大,又用纤指剥开自己阴唇,阴唇中细缝一道,顿时成了一
个肉洞,把伯虎挺起的阳具,「滋!」的一声,塞进阴道。

  碧珍摆动娇躯玉股,而那插在胯下的阳具顿时也跟着一进一出抽动起来。当
她玉股往下一坐时,火辣辣的龟头,尽根插进深处,点点打在花心,情不自禁撩
起一股迷惘娇态。白嫩的娇躯,一起一坐,晃摆之际,胴体的每一块嫩肉都在抖
动。伯虎一手抚摸她细嫩的玉腿,另一只手,握了她盈盈一握的三寸有余的金莲,
细细的玩弄。

  从碧珍的胯间,泊泊不绝的流下来粘粘的淫水,将伯虎的阴毛上、胯臀间,
溅得一片淋漓,伯虎将碧珍稍稍往外一推,低头有趣的看着阳具在阴户出入之势,
而那碧珍正如醉似痴,激情销魂之时,见伯虎正笑咪咪的看着与自己结合的下体,
粉脸儿一阵赤红,媚态横溢。

  碧珍口中不断的娇喘呼呼。口里又是「爷」又是「亲哥哥」的叫个不停,过
了一会儿说了一声:「要出来啦!」

  接着玉臀摆动,身子一阵子猛压、急拉,一声婉啼娇呼,娇嫩如雪的玉体,
和身向伯虎扑上,玉臂紧搂了伯虎颈项,粉腿挟紧,玉股猛朝下面挫下,一股阴
精直冲而出。而伯虎也是小腹上提,阳具急挺,收取阴精。

  待碧珍起身时,艳紫姑娘闷声不响的就重重的坐进伯虎怀里,这泰山压顶之
袭又令伯虎惨呼了一声,艳紫毫不含糊、十分熟练、热热闹闹、汤汤水水的依式
复制了一份倒浇大蜡烛。

  这两位秀丽的丫鬟使婢果然少不更事不经插,才猜了二轮拳,两位俏丫鬟就
倒了,不是因为不胜酒力而醉倒,而是禁不住伯虎神鞭的狂挥猛抽的泄倒了,或
许也该算是一种醉倒吧,两位怀春少女纷纷沉醉在这位多情俊俏公子爷的激情爱
欲之中。而伯虎在几位美女玉穴的抽换之间,运功也稍有参差,倒也送出些许如
白花花的银子般阳精,那十三经起手式也运上了三次好重振阳刚。

  伯虎是酒过三巡阳精三出,众美则菜过五味阴精五泄,在那酒足饭饱之后,
艳紫着那不中用的丫鬟们退下,乘了酒兴,依旧与伯虎上床干事。伯虎心中有事,
每经过一个段落,想要谈谈他那绝妙的构想,艳紫就会插上一句「我们再来一遍」,
如此这般三四个「再来一遍」之后,总算在四更鸡鸣之前,听到了艳紫姑娘满足
的一声长长的叹息,这才有机会向这位李总管报告心中的构想。

  伯虎想要将自己寻花问柳的豹房纪录做成风月秘籍,这得要此地豹房主管的
认可,同时也需要人手来帮忙将秘籍的誊录,以及在杨州的风月场所贩卖,这样
做有几点好处:一则可以赚些银子,二则可以让教坊司掌握到杨州欢场的信息,
三则以唐伯虎署名秘籍作者,将来传到宁王耳中,更会认为他行为不检,有碍宁
王府官威,或许可以因此被逐出而逃脱贼穴。

  艳紫姑娘果然认为这个主意甚佳,然而促使她答应的关键,则是这些秘籍也
可当作她最为喜爱的淫书来看。更何况提出此计策的,是她当下最最亲亲爱爱的
床头小白脸加霸王鞭的解元郎呢。她也同意用教坊司杨州分院的人手全力支持,
每当伯虎完成一份妓院报告,即召来通文墨的姑娘协助腾写多份,以备发卖之需
;后来发现需求量甚大,有供不应求之趋势,乃另招一些少年学子前来打零工赚
些银子零花。

  于是到了隔天夜里,伯虎就开始了杨州风月的苦修之旅,妓院那些娇嫩姑娘
的花拳绣腿,怎敌得唐解元独霸一方的虎豹神鞭,果然是一间间妓院沿家干倒,
就算是遇到了本教姐妹,也是挺有默契的点到为止,不会没事自家人的拉锯苦战,
好让伯虎有多一些机会多上一些美娇娘。凡是伯虎嫖过的妓院儿,他都以自己妙
笔生花的文采留下一份明、一份暗的两份群芳谱,于是这伯虎入花丛的消息可就
不径而走了。

  在艳紫姑娘的全力支持下,伯虎每走过了一家妓院,这家妓院的群芳谱几乎
是隔天就开始上市了,更新连载得极为快速,也多亏找了那么多的人手腾写。有
趣的是,教坊司的姑娘们,每每抄完这些群芳谱之后,都脸红心跳的急着去解手
更衣;这又是何缘故?原来那群芳谱的内容太过香艳精彩,抄完之后这些深谙此
中滋味的熟女,个个裤裆都湿了一大片。

  然而后来那些召徕帮忙的少年学子,个个血气方刚,更是在抄完之后,一个
个弯着腰儿,遮遮掩掩的顶着帐蓬走出去。那比较不济的则是裤裆湿了一大片,
幸好当时大伙还都是穿着裤子的,否则连天上的飞鸟都打得下来。这群芳谱倒底
长成什么模样,怎的效力居然如此之猛?

  原来这明的一份叫做「江山多娇群芳谱」,署名「宁王府客卿唐伯虎」,写
着是这妓馆的姑娘是如何的貌美、身段如何的好、如何的会打扮、才艺如何的高,
同时还附有与唐解元应和的风雅诗词儿,因此凡是列名群芳谱的姑娘,顿时身价
十倍。那些文人雅士、巨商富贾、附庸风雅者,大都爱凑这种热闹,而众淫民更
是都要前来一睹名妓风采,见识见识她们的才艺,这本书真的比那街头吆喝做广
告还要有效。由于是名家来议论最为入时的女子服饰、打扮、才艺,后来不仅男
士爱看,甚至连那闺女少妇都拿它当做仕女流行指南,在大江南北风靡一时。

  暗的一份「采花行秘录群芳谱」可就不好明说了,里面的内容可是形容各家
红姑娘的三围状态、阴户品级、床上绝技、高潮媚态、叫床习性,甚至该用那几
招才能探着花心破关等等,这些上了床才知道的事。高明就高明在那生花妙笔的
隐恶扬善,所有的缺陷都成了缺陷美,所有的好都被形容到十分好,因此凡是被
列入暗榜中的,个个身价百倍,门庭若市,众淫民都想要试骑一番,看看这暗榜
所言是否属实。

  而暗的一份上面甚至还标有朱红的「限」及「机密」等字,署名「豹房密探
陵林奇」,只要一看就知道这是天大的机密、内行人手笔,而且文采风流应是出
自名家之手,可信度必然高,因此比那明的群芳谱更要十分的抢手热卖。

  更好的卖点是,这明、暗群芳谱合成一套,还有折扣优惠,而教坊司主持的
发行出版,更是有官家质量保证。若干名主有花的男士都是成套的买,明的交给
自己的爱人当仕女流行指南,暗的一份就珍藏自用。

  而那些爱好风月阁楼的花花公子、好色客,对此秘籍真是如获至宝,因此常
常畅销到缺货,一旦绝版时,那黑市价格竟是奇高无比,这些银子有的是火山孝
子大爷们,则是再贵也得要买。可让那教坊司当当真真的做了一笔本小利多的好
生意。而伯虎和那艳紫总管二一添作五的,好好的分了个润笔费做外快。

  至此时节,这明、暗两份群芳谱,可成了江南一带走马平章、寻花问柳的圣
经,一时之间洛阳纸贵、盗版盛行。只可惜不论是这明的还是暗的群芳谱,连载
不上一个月,就都没下文了。有人指出明的那一份作者,不知是被锦衣卫还是东、
西厂请去面谈之后就不敢写了;又有人又说暗的那一份作者,被卡嚓一刀送入了
宫成了太监;无论如何,这风靡一时、喧腾一阵的群芳谱,就如芸花一现般,居
然下面就没有了,自此以后,这风月场上的识途老「鸟」,每每提及这两部未有
后续的绝世名作,无不咬牙切齿、抚胸顿足、扼腕叹息,徒呼负负,更有甚者则
怆然而泪下,此乃后话不提。

  伯虎每夜由豹房埋单的走马品花,在免费白嫖之后,甚至还在妓院大厅开上
一个规模盛大的午夜说书场子,请这风月场中的解元郎,附庸风雅的评论一番,
详细的谈谈这家妓院中莺莺燕燕的观感体会,好好的舒发一番这身处温柔乡探花
采蜜的切身感想。这球员兼裁判的做法,其实也不过是将写在群芳谱明榜中的内
容,透过伯虎的妙语如珠做了一个预告,谈笑之间再杂夹着一些预备放在暗榜中
的黄腔段子,常常博众淫民会心一笑,更是引人入胜,因此凡是伯虎排定要去的
妓院,每到了午夜时节还特别人声鼎沸,热闹的不得了。

  在午夜场的说书场子中,当天夜里陪过伯虎的名妓都分坐两旁,两颊红艳艳
的充满「性」福满足的微笑,满脸崇拜的听着他的说书儿,每当说到自个儿的时
候,一会儿是得意昂昂笑咪咪的,一会儿则是娇羞满面、暗啐不已,让一旁的观
众不但有想听的听,一旁还有好看的看,此时手里再加上一把五香瓜子儿、一杯
热茶,那可就享受得很了。一场热闹结束时,常常个个大呼过瘾,小费赏钱叮叮
当当不绝于耳。

  自从伯虎出了那明暗群芳谱、附带那友谊波后的讲评,在风月场上名声大噪,
此时的伯虎,不仅号称大江南北的风尘第一名鞭,也俨然成为风月场中的第一名
嘴。每当要到一个妓院踢馆时,妓院还像迎接国宾一般,特别从大门铺上红地毯,
鸨母亲自在门口迎接,妓女、嫖客们则穿着红衫朱裙在两旁列队欢迎,那欢欣鼓
舞的喜庆气氛,就算是皇帝来了也不过就是这样的阵式。散场后在风风光光的走
出妓院前,若是当夜说得让那名妓、鸨母飘飘然高兴的时节,还会塞上一个大红
包哩。

  伯虎这番号称风花雪月、文采风流大张旗鼓的作为,倒还有另一番用意,就
是要做得场面够大,让宁王府的其它人眼红他的艳福,也好向上面打小报告,让
宁王以为他成了色情狂,这许多猥亵不堪的举止,花街柳巷中任意调笑行为,都
牵扯到宁王府的名声。

  种种疯狂的行为,不久就传到宁王的耳中,宁王起初还不甚相信,后来看到
了明的那份群芳谱,心中可惜这好好的文才,为何不多多替孤王歌功颂德,却拿
来捧那些千人骑万人枕的名妓。而看到暗的那份群芳谱则更是不以为然,这种只
让孤王知道的秦淮风月机密,怎么可以随意对外泄露,这就不由得心中大为震怒,
渐有要将他撵出王府的想法。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1 02:06     标题: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十)合手

  在艳紫总管那儿狂战一夜之后,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在三位美女身上耗
力过多的伯虎,第二天早上又是一脚高一脚低的回到袖红处时,看到袖红、传红
两位娇媚的美人儿已经等在那儿好一会了。

  面容相似的姐妹花却是两样的表情,那传红姑娘一见到伯虎,是一脸久旱遇
甘霖似的惊喜,带着如春花初绽的笑容,赶忙迎上前来施礼道了一个万福。而袖
红则是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杏眼圆瞪、柳眉倒竖、撅起一张嘴,满脸捻酸吃醋
的表情。

  伯虎一见到两人,忙先向传红回礼,然后一脸不尴不尬的向袖红问安道:「
姐姐今天早上可安好?」

  「怎的不好,我们姐妹俩一个早上清闲的很,正谈的高兴呢!」袖红姑娘一
脸没好气的回答。

  传红一见气氛不佳,急急向袖红问道:「姐姐你是怎么了,伯虎哥也不就是
晚来了一会儿吗,就别生他的气了吧!」

  咦!怎的昨日还是公子公子的,过了一夜就成了伯虎哥了,而且还一心向着
他呀?原来这传红本来对伯虎就颇有好感,只是先前对他有些误解,如今误会冰
释,再加上即然他称自己的堂姐为姐姐,那这做妹妹的自然也可以攀上这层关系
叫哥哥啦。

  袖红姑娘将传红拉到一边,在她的耳边低语一阵,也不知她嚼了什么舌根子,
只见传红脸上升起一片红云,然后羞答答的娇声说:「人不风流枉少年,伯虎哥
在风尘中逢场作戏也是无可厚非的嘛。」

  袖红这干醋其实也不是自己要吃的,此时她存着要撮合这传红妹妹及伯虎的
心思,一方面希望伯虎在传红妹妹面前表现得争气些,另一方面也带有替传红驯
夫的味道,所以装做出了那醋坛子态度,然而看到堂妹如此的看得开,对待伯虎
是这般的大度,不禁叹了口气就不再计较了。

  伯虎忙陪着笑脸开始这天的彩妆功课,也算是伯虎有那一等一的丹青底子,
再加上对美的敏锐灵觉,才不过是第二天的练习,在袖红脸上所化出来的妆儿,
也是有模有样的了。看到自己居然可以来上这么一手功夫,这书生的骄气不免又
流露出来了,仿佛世间上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难倒自己一般。

  传红姑娘对于伯虎如此的灵光,将一门功夫这么快的就顺手的运用自如,也
是颇为赞赏,不过对于伯虎那份骄气,倒是想要挫他一挫,于是就笑着对他说:
「咱们姑娘家上妆时,都是面对着铜镜,在自个儿的脸庞上施粉描眉的,你要是
那么能干,何不就对着镜儿练习在自个儿的脸上彩妆呢?」

  伯虎听她一激,就嚷嚷着要试着在自个的脸庞上化妆,果然功夫不是三两天
就成,换了一个所在、换了一个方位之后,居然又碍手碍脚起来,磨菇了好一会
儿工夫,这会儿才成了个妆,在自己那白玉脸庞上画就了一副樱口桃腮,再描上
一对秀眉儿,居然比大户人家的大家闺秀还要美貌三分,只是身上还是那一袭解
元袍,看起来还真是不伦不类。

  传红姑娘见到伯虎妆成后是如此美貌,心里先是一阵惊奇,然后又看到他那
不男不女的人妖模样,又是扑吃一笑,乐得鼓掌大笑,一派少女活泼天性,袖红
见传红妹妹久未如此开怀的欢乐模样,心中也是一阵宽慰,不禁展颜如温煦和风
般的微微一笑。伯虎见到这一对美艳姐妹花,这般的一动一静之美,虽无肌肤之
亲、肉体之欢,面对名花也是满心欢畅。

  伯虎对着镜子左看右看一会儿,虽不像画在别人脸上的妆那么的美,但是也
颇为自然,看得满意后就待将妆洗去,传红姑娘一时调皮心起,忙将他挡住说道
:「难得这妆画好了,又是这般的美貌,只可惜这头发衣衫儿都不象样儿,何不
让我替你梳一个最入时的头,再叫侍婢出去借一套合伯虎哥身材的衣裙,让我们
看一看你这解元郎的女相装扮是怎样的倾城倾国。」

  伯虎见这娇俏姑娘的兴致如此之高,也就顺着她的意,坐了下来享受她那纤
纤玉手,在自己的头顶上抚摸梳弄,这传红姑娘虽是粉妆院里的清倌人,可是在
那妓院中,倒不像一般的大家闺秀般的,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鸨母仍要
她学些服侍男子的功夫,这按摩揉捏之技可也是这位红妓的强项哩,尤其是不涉
男女之私的头颈肩的按摩功夫,只是没遇到中意男子,这项功夫平常都用来伺候
讨好鸨母,还没有机会用在其它男人身上。

  传红将伯虎的束发解开之后,也不急着就要梳头,十只玉指在那发根头皮处
又按又捏,那双素手可真如有那天地回春之力,轻轻那么一抚,让伯虎如同吃了
人参果一般舒坦,将那昨日连战三美的劳顿,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全身身体一
阵放松就想要睡倒下来。

  一阵揉捏之后传红取来那梳子,细心的将伯虎那发丝根根梳齐,然后就替他
梳了一个入时的堕马髻,然后就对着袖红姐要一支钗子;坐在一旁的袖红,一直
都慈爱的静静看着他俩,玩那两小无猜的游戏,正待起身去取一支金钗来,伯虎
忙将她止住,要她将前一日寄放在她这里的沉香木百宝箱取来。

  伯虎拿了锁匙给袖红要她打开那箱子,才一开盖,可真是金光闪闪、目迷五
色,满箱珍贵的宫廷嫔妃首饰,传红一见,就兴奋的在里面翻翻捡捡,一面激动
的评论这链儿是如何的美,这钗儿是如何的别致,这些首饰的式样都是从前未曾
见过的。

  袖红知道是艳紫姑娘赏给伯虎的,酸溜溜的说了一句:「艳紫总管对你还真
大方,舍得送你这么一份大礼,难怪昨夜又让你留在她那儿一夜。」

  伯虎怕袖红拿了这个题目一直做下去会闹得僵了,赶紧打个哈哈说:「是要
执行任务用的。」

  袖红一听事关机密,也不敢再追究。一旁的传红姑娘还在沉迷于珍宝首饰之
美,也没注意到两人对话,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赶紧挑了支紫金凤首钗给伯虎
结上,然后叫伯虎起身,换上了侍婢借过来的衣裤衫裙。

  好一位绝世的美佳人。姐妹俩平日对自家美貌可是挺有自信,然而看到伯虎
妆成后的红顶佳人,比起自己来是毫不逊色,可真是看得目瞪口呆,心里都快要
嫉妒起来,老天怎会给一个男子如此这般的好容颜。

  伯虎穿着借来的女装,转了一个身,对着两位小姐翩翩一拜,而这一拜可是
气定神闲,从容不迫,颇有大家之气,就好像是世家门阀训练出来的大家闺秀一
般。只是口中配合说出来的问安话,可就有些粗声粗气的不象样子了。

  传红小姐看他这副模样,是越发觉得有趣,说他比那作戏时,男戏子所反串
的花旦儿还要具有女人味儿,于是就硬说要伯虎学学自己在粉妆院所练的戏曲儿
及旦角唱腔。

  虽然唱戏原不在计策之中的训练,但袖红小姐见自己亲爱的堂妹正在兴头上,
难得见她如此活泼快乐,就任着她玩下去,反正伯虎天资聪慧,什么事一学便会,
一点就通,也不用花太多时间做训练。

  再说还剩下的妓家精神磨练,这个解元郎真的是能伸能缩,唉!想到这个脸
都红了,说真格的,这俏冤家当真是脑袋及胯下都能伸能缩,连前往风尘女王那
里做鸭都愿意,而且还赚得那么丰盛的赏赐,想必早己深谙这妓家精神的三昧,
那具体的妓家精神磨练也就可免除了。

  所谓这妓家精神的具体磨练到底为何,其实就是要用紧缚、皮鞭、滴蜡烛等
凌虐调教手段,让新入本行雏妓就范的法儿,「爱死妹们」正是这个训练法儿的
名称,袖红对他们这俩小无猜的这么一纵容,虽然免了伯虎近期的皮肉之苦,日
后却让他少学习了些在闺房中霸气的手段。

  然而有失必有得,却也成就了他那精妙的男扮女装特殊技能。爱好凌虐趣味
的看倌们看到此处,想必是咬牙切齿、捶胸顿足不已,可恨那袖红如此不上道的
姑息养奸,心中恨不得动用那「奸·娥法」重新来过,或是将她好好紧缚调教一
番以解心头之恨,然而事已至,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闲话表过,回头再看看这唐寅是怎的唱这出戏的。伯虎原本生来就是男生带
女相,这容貌俊美不说,连说话都带有清脆的童子声,平时为了表现那男子气慨,
总是降低音调哑着嗓子说话,这时要他捏着嗓子逼出那女子口音,倒也不是甚难。
再加上传红姑娘指点着抑扬顿错,讲出来的话就像那唱戏的旦角一般,一字一句
工工整整的,比那寻常女子都还要好听上三分。

  接下来就是唱戏曲了,却说唐寅这好一位江南才子,原本就是琴棋画画的四
绝,再加上诗词歌赋也是本行,因此声韵这一门学问倒也不生疏,一句一句的带
过来,倒也可以完完整整的唱上「西厢记」里红娘的一段,唱完之后连一旁看的
袖红也在吆喝叫好,远远在门外偷听着这边动静的侍婢,也忍不住鼓起掌来。

  接着传红又要教他走那戏台上旦角的步子,搔首弄姿、摆动腰肢女儿家的身
段,这可有点难倒这平日四体不勤的伯虎了,先嘛就是扭扭捏捏、笨手笨脚的,
手脚使唤不来,走了好些趟才有了个样子。稍后练到扭动腰肢时,倒是因为近日
来的床上演练得体,摆动得十分顺畅自然,比那一般演花旦的还要利落,让传红
这个便宜教戏师傅直夸他是个天才,真有得天下英才而教之的喜乐而笑容满面。

  又是韶光易逝,粉妆院那短命的龟奴又来催人了。

  伯虎将头上那枝紫金凤首钗取了下来,双手捧到传红面前躬身道:「多谢传
红师傅如此费心教导徒儿戏曲,真是令人耳目一新、深有收获,感谢之心、深铭
五内,实在无以为报,就将这支钗儿当作薄礼为谢,敬请师傅收下吧。」

  先前传红在那沈香木中翻了许久,就是因为看到了这支钗儿精美细致,十分
喜欢,才拿起来给伯虎戴上看看,果然是锦上添花好看得极了。如今伯虎说要给
她,心里十分高兴,想要拿又怕太贵重了,心下踌躇了半天。

  一旁的袖红姑娘看出了妹妹的两难,也知道伯虎是想讨好这个亲爱的堂妹,
而这支金钗就当做两人的定情之物也是蛮合适的,于是极力的怂恿她收了起来。
传红也不是第一次从男人手中取得馈赠了,只是此番收到这礼物,倒是打心底就
喜孜孜的十分高兴。

  临行时,伯虎穿着女装玩笑的向传红福了一福道别:「徒儿恭送传红师傅。」

  传红回眸甜甜一笑道:「乖徒儿要好好儿多练习啊。」

  伯虎又顺势接了一句:「徒儿谨遵师命。」

  可这传红又怎知道,想到那伯虎紧锣密鼓的集训工作,哪有时间再多练习啊,
倒是在夜间训练时,在别的女人床上练练摆腰的动作倒是可以的。

  接下来的这几天,伯虎白天名为美姿、美容、妓家精神的特训,却享受着与
那处女清倌人调情谈笑独处,夜里所谓的历练,则在不同的妓院轮番品花插穴,
午夜之后才回到宁王府的贵宾房一夜好觉,也着实逍遥自在。

  看倌可要好奇问道了,伯虎这夜里成为了大淫棍儿,哦,不,不,不,该说
大淫鞭才是,怎的白日里会放了那清倌人不沾窝呢?这里有几个缘故。

  其一,这清倌人破处,可是要一大笔梳拢费用,特别像传红姑娘这般的红牌,
动辄数百到上千两银子,伯虎可没那么多银子好使,另一方面豹房愿意为伯虎出
银子去各妓馆历练床技,可没说要替他出这种银子的。

  那么看倌会问,想那伯虎手段如此高明,只要两厢情愿,就偷偷的上了她有
何难处?这么说法似乎成理,然而可就小看了妓家鸨母的其奸似鬼了,既然这清
倌人的处子元红如此高贵,每次出场回来,鸨母还不脱光了衣服仔细检查一番,
看是有没有少掉一根毛,若是发现元红被夺,还不立刻登门兴师问罪,搞得满城
风雨,好好的敲诈一笔钱子。伯虎自然不会拿砖头砸自个儿的脚,白白送给别人
一个现成的仙人跳。

  其二,伯虎自幼无兄无弟、无姐无妹的,这十余日来,先是袖红,后是传红,
两位姑娘对自己真诚的关怀之心,颇有所感动。相较于其它妓家女子一见到自己,
就如同见到一块大肥肉,恨不得立刻用下面的嘴儿一口吞下去,那激动的情欲与
在传红相处这种轻松的温馨有天壤之别。每当激情一过,伯虎就十分怀念传红那
种似水的柔情,迫不及待的回到这儿找袖红及传红姑娘谈谈笑笑。与其说伯虎将
传红姑娘当作情人,不如说他慢慢的将袖红与传红当成了自个儿的姐妹看待。如
此说来当然是不会下手了。

  这第三个缘故倒有些复杂,得要将那前因后果说个分明。

  先前说到袖红姑娘有意将伯虎及传红两人送做堆,且寄望未来伯虎能助传红
跳离火坑,因此隔了一阵子之后,袖红看他两人相处颇为入港,为了替两人制造
亲近的机会,常常借故离开好让伯虎与传红有机会独处。

  这一天伯虎见袖红姑娘离开了,于是就开始展开那对付青春少女的花言巧语
功夫。

  这传红小姐虽然不像袖红那么的阅人无数,具有高雅大方、风华绝代的成熟
风韵,但是那一份少女独有的健康活泼及感情上的青涩,也是令人可喜,尤其是
那张樱桃小嘴,平常在自家的粉妆院中,因为心有千千结,总是做出冷艳不爱说
话状,如今在唯一的亲人堂姐这里,再加上唐伯虎这位暗恋在心的偶像,又是同
病相怜受到奸王迫害的受难人,于是相熟之后,那张小嘴便开始吱吱喳喳的说个
不停,伯虎见她可爱,也喜欢插荤打科的和她斗个嘴,如果豆腐吃得过份时,她
会听得面红耳赤,勉强鼓起小嘴不再说话,但经他一逗又会恢复原样了。所以二
人很快的便熟络了,相处得挺合得来,传红就像是那邻家小妹妹般。

  伯虎对传红倒是颇有好感,但不知这位俏妞对自己是什么样的感情,或是向
她表白后,得到了那经典名句「你是一个好人……」,或者是「我把你当哥哥看
待……」,或是「我的心里已有人了……」,那么可就真的玩不太下去了。

  于是伯虎就是这么开始的:「传红姑娘,我看你的样子,恐怕只有十五六岁
吧?」

  「嗯,别胡扯了,人家都快十八啦!」

  「十八姑娘一朵花,传红小姐,你是我所见过的女人中,最漂亮的一位哩。」

  「你太会说话啦,我那比得上袖红姐姐。」

  「那也不见得,袖红姑娘虽然漂亮,但总觉得年岁已长,而你呢,青春活泼,
怎么看都令人舒服。」

  「哼!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东西。」她嘴上虽然在骂,但俏脸上早已喜形于
色。

  「这……这话从那说起呢?」

  「哼,有了袖红姐姐和你上床,又来我这儿想换胃口,不是喜新厌旧是什么?
难道还骂错了你不成?」

  伯虎不想在床上的问题打转儿,倒想要从传红口中套出自己在她心中的份量,
于是转一个话题问道:「想你如此花容月貌,多才多艺,在勾栏之中想必也有那
么一两位知心的人吧?」

  这阳光少女听此一问,面上不禁一暗,如同蒙上了一层乌云,说出了伯虎无
法下手的第三个缘故。

  当年受到奸王党羽迫害,害传红姑娘家破人亡而自己被卖沦入勾栏,这时她
才只有一十六岁,那时不但面貌出落得如花似玉,并且满腹诗书,竟是一位才女,
经过训练之后发现又有歌舞天赋,于是鸨母将她视为奇货可居的红牌清倌人,并
没有逼着她卖身,只看她自已在风尘中选出一位如意郎君。她虽则在勾栏院里存
身,可是守身如玉、对人不苟言笑。由于才高眼空,平日在她那里出入的人,在
她看来却一律都是俗物,简直没有一个能够托付终身,因而直到如今还是名花无
主。

  伯虎奇道:「难道出入你粉妆院的居然都是凡夫俗子,没有高雅人士了吗?」

  传红一叹道:「倒也是有些达官贵人、稍有文才的人,可是最后都知难而退
了。」

  她接着说,自己一直觉得父亲及伯父冤枉,要为他们伸冤,因此虽然曾有好
些达官贵人,看上了她的歌艺才华想要替她赎身,可是一听到这个会得罪宁王的
附加要求,个个都打了退堂鼓且退避三舍。

  而如今她则是将希望寄托在这位新科解元身上,期望他有朝一日能够金榜题
名参加殿试,届时得以上达天听为父申冤。若是能够为父亲平反,她就愿意无论
是为奴为婢的以身相许,以报答这份恩情。

  伯虎听完之后心情沉重的说道:「如今宁王之势如日中天,令尊之事恐非一
日两日就能翻案。」

  「奴家翻案之心早不复昔日之急,只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洗刷清白就好了。」
传红幽幽的道。一面说着,那哀怨的眼神明明白白的显出了她不死心的心情。

  伯虎回头想想,若是邵元节这虚无飘渺、不知所云的元阴八卦阵,果真可以
将那宁王板倒,那么为袖红及传红尊翁平反之事,也不无可能,随即轻轻一叹,
拉起少女纤细柔嫩的小手,团在掌中温言道道:「你父亲遭宁王诬陷之事,我会
尽力设法,结果如何但看天意了。」

  也就是这第三个缘故,最为棘手,想想看如此这般刚烈的女子,怎会让伯虎
那鞭儿随意逞霸王呢?要嘛,也要等人家心甘情愿的以身相许了。


              (十一)收手

  话说伯虎这段日子里,真是过着日夜阴阳两极化极道的生活,夜里提着那条
鞭儿,是一家一家妓院轮着抽、换着打,每天都在那儿尝新鲜、穿旧鞋,而群芳
谱更是不断的在更新。

  比较这夜生活的花花世界,那日间的时分,却总是只面对一位传红姑娘,似
乎可就单调多了;看倌若是这么想那可就猜错了,这日间活动可一点儿也不乏味
呢。先别说传红在伯虎面前显现出那活泼可爱、俏丽动人阳光美少女的模样儿有
多迷人,就连那训练活动也不时在更新换花样儿。

  美容、美姿也不过是三两天就搞定了,而那扮花旦学女人唱曲儿的工夫,也
花不了多少时间就熟练了,至于这妓家精神的实质训练嘛……

  (一旁传来那爱好凌虐的看倌们痛苦的哀嚎、呻吟:「作者老大您最大,就
饶了我们可怜的贱民,别再提了吧。」)

  ……好吧,就当作没这回事儿,这说书的人啥都没说。

  这么说来还有什么好练的呢?也不能成天待在房里你盯着我瞧、我瞪着你看
吧。要知道,这可是一对俊男美女呢,你欣我赏的孤男寡女的看来看去看久了,
看的到吃不着的难免会变成你嫌我恨的痴男怨女,若是耐不了、熬不住的上演一
出你情我愿的男欢女爱之后,最后居然演变成一对你贪我爱的淫男荡女,这可就
坏了规矩,不是这训练计划的初衷了。

  若是不能成天呆在房里斗嘴皮子,那又有些什么事好做呢?好在那传红也颇
为外向,除了诗词歌舞以外,还喜好荡秋千、踢鞬子、蹴鞠玩球儿等庭院间的活
动,更喜欢出去郊游踏青。

  第一次为了要与那伯虎蹴鞠,传红姑郎还换了一身适宜的好打扮,但见她身
穿五彩团花密扣紧身短袄,腰间束着黄色排须束腰,下身是簇簇新大红扎脚绣裤,
露出窄窄的一双三寸金莲,樱口桃腮、柳眉杏眼,相貌如花似玉,却是英姿勃勃。
伯虎一见又是一个惊为天人、目瞪口呆的盯着那对平常都藏在裙底的三寸金莲直
瞧。

  有看倌这会儿又要多话了,不是说伯虎天天夜里去妓院打群架,一条鞭儿闯
通关嘛,这小脚儿也不是这一只两只的数吧,少说也是成堆成堆的看,怎的看了
传红姑娘的就有什么不同,难道说别人是肉做的,她的就是金打的银锻的?

  听您这么一问,可就知道见识不多、眼界不广了。且说与妓女上床,衣服脱
了,看到的又是高耸玉峰、又是水蛇腰、又是丰润的俏臀儿,眼花缭乱的就看不
完了,谁会注意到枝微末节的小脚儿,顶多就是老汉推车时握在手上好使那腰力。

  再说这夜间历练,入夜之后到午夜之前,得要应付十个八个的,上完之后还
有一个口头报告,后面紧接着被催稿的赶那书面报告,可紧张的不得了,哪还有
那闲时间看金莲是大是小、是宽是窄的?倒不如现在这般,没有那细皮白肉的雪
乳、玉臀在抢风头,才会有那闲情逸致,才能够清清松松的,细细品味那金莲之
美。

  闲话之间,三个人已在院子里站定了。传红姑娘先要袖红姐姐将这球儿行头
抛送给伯虎,好让他展脚踢起,踢出一个一转红日高升,刚刚好就落在自己的身
边。这球儿被传红用金莲钩住,踢了一个满庭滚滚梨花,再一个左三脚金鱼跃水,
右三脚单凤穿花。浑身一个转折,前直身,后钩腿。将那球儿踢的似风吹杨花、
空中舞,蹴的如雪片、满天沾,好一派的花团锦簇。

  原是三人蹴鞠,最后却让传红一人自踢,袖红及伯虎两人站在一旁,不断鼓
掌叫好、称美道奇。传红运起浑身解数踢个痛快,只身头顶肩挑,股钩拐连、手
送胸、膝耸前蹲,先缓后紧,步步合局,脚脚有法。这传红一踢起球来,可真如
花中彩蝶一般的曼妙非常。

  随后传红也教了伯虎一些踢球的招数,虽然此番豹房密探特训中没有武功项
目,但伯虎与传红这庭院间的活动,倒让他的身手比较先前利落了些,将来执行
那寻芳猎艳的元阴八卦计时,若是真有需要去钻墙逾穴,也会比较有体力,倘若
真遇到了那悍仆恶犬,虽然可能还是打不过,但是凭着闪、躲、挪、移的身法,
逃跑起来应该是没有问题了。

  在袖红姑娘的安排下,每隔七日还让他俩来个户外教学参观,名为熟悉执行
任务时的地形地物,实则到杨州各处的风景名胜去游历一番,话说这个风流潇洒
的解元郎唐伯虎,偕那粉妆院红牌清倌人名妓李传红,两人携手同游名胜,这金
童玉女似的两个人,将所有目光都吸引过来,连风景都为之失色。啊!说错了,
修正为:为那景色优美的风光,增添了更多的秀色。

  在那瘦西湖畔,见到传红那苗条如风中摆柳的身段,独自在芳草树荫之间随
风起舞,那轻盈的身段,令伯虎想起那描写赵飞燕的掌中之舞,神清气爽之下,
吟了一首「杏林春燕」赠给传红姑娘,诗曰:

  「红杏梢头挂酒旗,绿杨枝上啭黄骊;

  鸟声花影留人住,不赏东风也是痴。」

  这诗儿当下就流传开来,而流连在风月场所的淫民,一听说传红姑娘与名噪
一时的风月「淫圣」唱和出游,让她的身价水涨船高,文人雅士纷纷向粉妆院挂
号排队,好瞻仰传红姑娘的风采,乐得她那鸨母都合不拢嘴来。

  且说他们所到之处,看着他俩的目光比看风景的还多,若是恰巧伯虎逗了这
美人儿巧笑倩兮,四周更是流了满地的口水儿。这话儿传回到王府,连宁王听了
都羡慕忌妒得要死了。

  真个是说不尽那韶光易逝,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就在那白画训练结束之日,
当那粉妆院短命的龟奴又来催人时,正在与伯虎谈笑的传红姑娘,突然呆呆的看
着伯虎,眼眶居然红了起来,站起身来扑入了伯虎的怀中,抽抽答答的哭了一会
儿,突然抬起那梨花带雨的脸儿,秀眼儿一闭,撅起嘴儿在伯虎唇上轻触了一个
吻后,起身往外快步行去,再也没有回头。

  自从传红讲出她那家破人亡的伤心史,以及埋藏在心中一雪耻辱的决心后,
伯虎这一阵子都对传红姑娘非常的敬重,没有做出任何轻狂的动作,真的没想到
在离别前,她会给自己意外的吻别,呆呆的站在那儿看着她那单薄的背影消失于
门外,一时琢磨不出这一吻究竟是什么道理。

  袖红上前挽住了伯虎的手臂,示意他坐下后,吩咐侍婢送上一壶香茗。仔细
的盯着伯虎看了一会儿,缓缓的说:「弟弟可知姐姐这些日子来,为何会差人到
粉妆院,花银子去请传红妹妹来陪你?」

  伯虎正待答话就被袖红止住,她继续说道:「姐姐这么做是有些私心的,姐
姐是希望弟弟能为我李氏一族留下一脉香火。」

  说到这里,袖红已是眼眶红起:「可怜我李氏一家,所有男丁都为奸王爪牙
所害,只剩下我姐妹二人,然而奴家残花败柳,不足以侍君子,所幸小妹虽然身
在勾栏,却能守身如玉,仍为完璧。但愿弟弟八卦计策一了,待吾等父亲冤屈得
伸,就请弟弟纳传红妹妹为侧室,若是老天怜我李氏一族,让她生了个儿子,就
过继给李家吧。」

  伯虎坦诚回道:「弟弟十分感谢姐姐的这番厚爱,只是弟弟此时仍身陷奸王
巢穴,前途未卜,实在不敢做出任何承诺,以免未来误了大事。」

  听他这么一说,袖红早已是泪流满面,伯虎正待起身过去安慰他,被她止住
并继续说道:「有邵师兄的妙计,想那奸王必然败亡,而弟弟应可化险为夷。邵
师兄先前早已为你卜了一卦,说你命犯桃花,本该有多房妻妾,将你诱入这元阴
八卦计策,也是顺应天命。奴家听他这么一说,不禁就犯了私心,心想若是你有
许多妻妾,那么唐氏香火必然有人可传承,就想要撮合你们俩,想请弟弟纳传红
妹为侧室,将来生个男儿过继给李家继承香火,可怜我那满门冤死的长辈都可以
含笑九泉了。」

  伯虎问道:「姐姐此话何说?传红妹子国色天香,不难觅得良配,何以非得
是小弟不可?」

  袖红深深一叹道:「唉,我这传红妹子,可是心里和外表一般的刚强,一心
想要为尊亲平反雪耻。虽然身在勾栏,一直想要找到一位刚正梗直的好官,可以
在朝中参上一本为父亲平反冤屈;或是邂逅那文采飞扬的青年才俊,在金榜提名
后,在朝中递上那恳求洗刷冤屈的陈情书表,最好能是三榜皆捷可以直接面圣,
去诉那冤屈。可惜这朝廷中那有那么多的好官,再说好官也不会随意出入风月场
所。而沉溺于风月的青年学子,往往是不成气候。」

  说到这里,媚眼向伯虎深情的一飘续道:「前些日子,南京举人试发榜时,
看到那解元唐寅的名字,又听说人长的少年俊俏,又是琴棋书画四绝,我这个妹
子就兴奋的跑过来跟我说,想要结识这位唐公子,若是能够结缘,说不定为父亲
的平反有望。没想到没多久你却应了奸王的召聘投到其门下,我那性格刚烈的妹
妹一听到这个消息,气得两三天都不吃饭、不接客,那鸨母也不知她在闹什么脾
气,还急着过来找我过去劝解哩。」

  伯虎听了呆呆说道:「想不到竟会有这等事。」

  袖红吃吃一笑接着说:「想不到的事儿还多着呢,奴家是作梦也没想到,会
早先一步的结识到你这俏冤家、可人儿,又得知你虽深入那奸王府,却是对奸王
的作为早有不满,这可是官家不可多得的上选线人啊!」

  喝了一口那微微发苦的香茗,袖红续道:「要知道,这宁王在扬州一带是根
深蒂固,时时防范着外来生人刺探机密,整个王府犹如铜墙铁壁一般的滴水不漏,
那朝廷的锦衣卫及东、西厂,在此地不知折损了多少派出来的细作,才探出了一
丁半点儿那番僧筑坛集皇气的消息,而对于如何应付这棘手的事儿,更是束手无
策。这也是为什么朝廷才着令那豹房密探出面处理此案;前些时候,那些番僧还
会来教坊司仗侍着淫功逞凶,姐姐正准备在他们身上做些手脚,没想到他们一开
始筑坛作法,就不见人影了。」

  说起了这可以为李家复仇雪耻的大事,袖红不禁意气风发起来:「正在发愁
的当儿,姐姐却接到你这位娇客,急忙以八百里传书通知豹房的邵师兄,他也日
夜兼程赶来扬州,等待合适的机会,将你吸收为豹房密探,成为奸王府的卧底,
也是机缘巧合你问起了房中媚术,于是我就将他介绍给你,顺势在传授本教秘法
之后,将你收为本教弟子及豹房密探,以执行颠覆奸王的元阴八卦的计策。」

  伯虎疑道:「你这为李家复仇,为朝廷出力的事儿,难道那传红妹妹都不知
道吗?」

  袖红解释道:「你也知道我那传红妹子那刚烈的性子,为了雪耻都可以出卖
身体,若是能够复仇,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傻事来。身为豹房密探,为了探取机
密,连灭门仇人都得卑躬屈膝的在床上曲意奉承,因此这种事情让姐姐一人承担
就好了。这些事我都没让她知道,你也要保密啊!」

  说到这儿瞥了伯虎一眼,不禁又伤心落泪哽咽了一会儿,继续说道:「而我
这个做姐姐的,最为关心的则是李家的一脉香火,就算是能够扳倒宁王,家父的
冤屈得伸,若是断了李家的香火也是愧对列祖列宗。姐姐残花败柳,又练了玄门
的床第养生功夫,可说是人道弃守、胎珠难结,待宁王伏诛之后,便要追随邵师
兄到龙虎山出家,以追求结成道胎的天道。如今便将这传宗接代的所有期望,都
寄托在传红妹子身上了。此时姐姐将这详情告诉于你,也是希望你能将传红妹妹
收了,就算是姐姐在求你了。」

  伯虎听了这一番真心话,心中也不禁恻然,然而见那袖红一个劲儿的,要将
自己的妹子送进自己的虎口,不,该说是虎鞭之下较为恰当,仍然是有些迟疑的
问道:「此事何以非得是小弟不可?弟弟也问过传红妹子,粉妆院在那儿也有许
多人在追求她,难道找不出适当的正经人士,非得我这个现今声名狼藉的花花公
子不可?」

  袖红叹了一口气说道:「她那眼界那么高,绝不把一般男子放在眼里。而且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姐姐可以看出来,传红妹子心中除了弟弟你以外,已是容
不得其它人了。她只当你那花街柳巷的走马探花,是用来掩人耳目的幌子,并非
你的本性;而且就算是本性,她爱惜你的文才,也就不计较这种小节了。更何况
……」

  说到这里,袖红不禁红云上颊的白了他一眼说道:「姐姐早已为了她的闺房
幸福着想,将你这个温柔的弱鸡小白脸,改造成久战不倒的百炼精钢,当然是肥
水不落外人田啊。」

  最后这句话,让伯虎那早已练得如城墙厚的脸皮也稍红了一下,想了一想说
道:「承蒙姐姐雅爱,将授予弟弟照顾传红妹子之重责大任,小弟弟对传红妹也
是有意,只是小弟身家……」

  袖红急急接道:「弟弟是担心传红妹子赎身的银子和未来生计吗?姐姐早已
为你筹划好了,姐姐在教坊司的这一段时间的皮肉钱,也省吃俭用的攒了一些金
银珠宝,姐姐准备一旦父亲冤屈平反之时,就要随着邵真人遁入道门,这些金银
将无所用处,因此打算将其全数用来为妹子赎身救出火坑,同时准备丰盛的妆奁
做陪嫁,唯一的条件便是将来生子要传承李氏香火。」

  伯虎心下也是爱着传红,然而担心一做承诺,就会在自己单薄的身家加上沉
重的包袱,如今见袖红姑娘如此这般的诚心诚意,时时为着伯虎着想,连那减轻
负担的后着都想好了,又见那袖红求得是那么的可怜,便满心贼笑不已的、现出
那赔本生意的脸孔,勉为其难的答应了这人财两得的请求。

  伯虎立刻就接着说:「先前叫你姐姐是拜了师姐的缘故,如今要娶传红妹子,
就当真是亲姐姐了,且待弟弟再向姐姐重新拜过。」

  袖红姑娘一听十分欢喜,笑逐颜开的受了一礼并回礼。从此以后对伯虎嘘寒
问暖的,这样子不像是姐姐,倒像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

  谁知道这对锦口绣心的姐妹俩,袖红有自己的心思,传红又怎会没有自己的
想法,因此虽然最后结局是一样的,但是过程却与袖红的计划不同,此乃后话。

  就在这一天夜里,久未露面的邵道长,又出现在袖红房里要为伯虎的出师做
准备了。摇着他那藏于胯下的狐狸尾巴,翻阅伯虎交给豹房那份廿余日来厚厚的
历练报告,也就是那明、暗群芳谱合集,一面看一面猥亵地嘿嘿笑着,似是非常
满意。

  接着邵道长面容和蔼的说道:「少林寺的和尚,可要打过十八铜人阵才能出
山;我们龙虎山的规矩倒没有这么严厉,只要能破了合计八女七关的龙虎迷魂八
卦阵就算出师了。」

  唐伯虎心想:原来是牛郎大战七仙女,唔,算术不好,好像漏算一个,还是
种马大战八婆娘了。哈,这有什么问题,小生在这二十余日的集训中,高矮胖瘦
的各式美女也不知领略了多少,早已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这次只要过是个车
轮战,这个通关出师,也不过是弹指之间的事而已。

  于是邵道人带着伯虎前往请艳紫姑娘安排好的一大间歌舞教坊,一进去只见
到房中环肥燕瘦的八位美女,或坐或卧的在八座蒲团上,各个风情万千,姿态撩
人,从一张张粉妆玉琢的俏脸望过去,刹时间,他就像身处蜀道,触目都是名山,
各有各的姿态,各有各的韵味。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1 02:08     标题: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十二)出师(上)

  邵道长介绍道:「这八位姑娘乃是瘦西湖八绝,皆为本教的姐妹,有好几位
已在历练期间和师弟交过手,但是那时是友谊性质,都没有用上本教玄功,而今
夜请她们来排出龙虎迷魂八卦阵,乃是用本教玄功,模拟出世上那七大名器,若
是师弟能够顺利通过这迷魂八卦阵,就可以出师了。」

  伯虎看到了几位认识的各大妓院红牌名妓在场,原先认为是自己的手下败将,
败军之将、何以言勇,原本有些轻敌,认为师兄找这些人来是有意要放水了,没
想到之前的交手,这些名妓还隐藏了实力,因此立刻就谨慎起来,将洞玄子十三
经起手式运了起来。

  第一个上场的是天香院红牌赵玉儿,报了一个名字叫「春水玉壶关」,她直
直的望着伯虎,目光大胆而火辣,并不顾忌一旁邵道长及其它美女,让那身上的
薄纱、肚兜一件一件的滑落下去,然后软软的躺在蒲团上,做出一个诱人的姿式。

  伯虎早已不是那种急色郎了,心里知道要对这八位名妓打通关,可不能只是
穷追猛打、一味蛮干,得要带些技巧,首先就是要将这些女子的春心鼓动起来。
因此他也不急着上第一关的春水玉壶,只是先绕着这八位美女,以那风流潇洒的
姿式慢慢的转了一圈,用自己那对迷死女人的桃花眼儿,勾引着每一位美女。

  绕完了一圈,接着又开始绕那第二圈,一面走着一面宽衣解带,同时衣服如
天女散花般的,一一丢向坐卧在蒲团上的美女,有时将身体故意靠近甚中一位美
女的娇躯,在旁边暧昧的扭摆一番,让这位美人是看得到,却摸不得、吃不到,
只能干瞪眼的穷吞口水,这可不只是上面流口水,连下面都开始流口水了,有几
位姑娘已经不安的绞着双腿了。

  最后终于要图穷见匕,不、不、不,太短了;换铁剑,不,还是太短,换长
枪,这长度还差不多,不过正确的说应该是神鞭才对,当扯去了身上最后一块遮
羞布时,虽然有些人已经见识过了,但是仍免不了一个集体深呼吸的抽气声,一
双双贪婪的眼睛纷纷聚焦在那虎首豹头的八寸上,伯虎对于自己带动大伙情绪的
效果,感到很满意。

  一旁督阵兼护法的邵道长,见到伯虎这有模有样又有型的俊男脱衣秀,不禁
目瞪口呆,龙虎山自开山以来,玄门秘法的破阵出师,可从没有任何一个弟子是
这么来着的。过去师门弟子要出师之前,一个个无不神情肃穆、心无杂念、精元
守一,无不深惧一时心魔入侵,会一个把持不住元阳尽失而破功,因此都是用玄
功运起阳具,然后将各个迷魂八卦阵中的美女,都当作木雕石塑一般,味如嚼蜡
苦力似的狠狠的抽插一番,不时还要依着招式报个数字,一向都是十分的无趣枯
燥,那有像伯虎这般的活泼生动。

  但是话又说回来,过去龙虎山弟子出师,只要找来寻常女子,依那那迷魂八
卦阵的阵图坐阵即可。倒是此次伯虎出师,却用上了颇具功力的本教姐妹,那破
阵的难度却更要高上几分。这倒也不是为了刁难伯虎,主要是为了执行尔后元阴
八卦计策中的计中计所设,对于伯虎而言倒有几分无可奈何。

  当衣衫尽褪之后,伯虎开始放出了男人的媚力,努力的扭腰摆臀,那条神鞭
也随着摆动的韵律,神妙的上下扭动起来。几位躺着的美女都忍不住跪坐起来好
看个清楚。其实虎豹霸王鞭若是配合了十三经秘法,是可以运气扭动,但伯虎尚
未掌握住这个要诀,如今这个扭动,只是因为腰身臀部摆得好看所产生的幻觉,
一阵急扭之后,伯虎做出一个帅气的定格,所有的美女都热烈鼓掌欢呼,热闹极
了。

  一旁的邵道长可没有鼓掌,难道是伯虎舞的不好了?这么说倒是恰巧相反了,
伯虎的一番艳舞真的是表演得太过神妙,让那古井不波的邵道长,居然无风自动
的勃起了。竟然在看裸男艳舞时勃起,对这道行高深的邵道长而言,也实在太难
堪了,于是一只手执着拂尘左遮右掩,另一只手试着压下那不听使唤的金刚杵,
一时之间挺尴尬的,空不出手来鼓掌。

  伯虎此时正在应酬众美女的飞吻,无暇细察背后邵道长的反应,否则伯虎可
会要时时刻刻小心的守住后门,担心自己的袖子会不会被扯了去,或者是在上山
时,会不会不小心摔断背哟。

  前戏上完,正戏开演,走到卧着的赵玉儿身旁,正待压在她的身上,冷不防
被她金莲往腿弯子一勾,伯虎就大字型的倒在蒲团之上。接着赵玉儿起身跨坐在
伯虎身上,用了洞玄子中的十一式空翻蝶的式子,面对着伯虎,两脚据于蒲团,
用手撑着,将伯虎的阳锋对正了自己的玉门。

  看了伯虎精彩煸情的脱衣秀,赵玉儿早已发挥了春水玉壶的特色,淫津在阴
户中如沸腾了一般,对着的虎首豹头挑弄自己的湿穴,挑弄了一会儿之后,才一
坐下就轻易的将整根神鞭,装进她饥渴的春水玉壶里。

  接着就将娇躯开始上下摇动,她每一下晃动,都让伯虎觉得好像虎首豹头都
浸在剧烈晃动的半瓶温水中,所幸这虎、豹水性皆佳,没被淹着。而自己根部的
虎纹豹斑,摩擦着赵玉儿那红润的突出玉蒂,则搞得她如痴如醉。伯虎神鞭浸在
她狂泄而出的淫津里,仍不停抽送着,每抽送一下就发出一声噗滋声。她溢出的
穴汁流到伯虎紧绷的子孙袋上,造成一丝丝的麻痒。

  伯虎看着赵玉儿激情的反应,正觉得自己干得不错时,赵玉儿却是全身微微
抖动,开始运起素女内功,展现出春水玉壶的真实功力。先是阴户口儿紧紧收起,
里面的淫津是一滴也没再出来了,伯虎只觉得阴茎根处被收得紧了,若是不运功
的话,这阳具还真抽不出来呢,伯虎暗道:「原来是关门放狗啊,可惜你遇到的
不是寻常的阿猫、阿狗,而是威震一方的虎霸、豹王,可是不怕恶犬的。」

  只是这盖起来的玉壶可不是为了放哈巴狗,而是要煮开水的。伯虎感觉到阳
具在阴户中,先是温温暖暖的,接着感到了一丝丝的火热,阴户内滋滋的冒出像
蟹眼般的细泡,冲挤着茎儿痒痒的;当热度加高,泡泡变成珍珠般大了,揉挤的
感觉让人觉得酸酸的;最后竟像是沸腾起来一般,整支阳具在里面颠颠倒倒的,
真个是麻麻的了。

  伯虎的阳具感到了这异状,忙将那十三经内力运起抗衡,虎首豹头随着滚水
冲击着花心口,虎纹、豹斑借着水势刮磨着壶壁,虽是反击有力,可惜练功时日
尚短,怎敌得过这天香院红牌赵玉儿的青年老阴,眼内就要敌不住了,突然想起
自己写群芳谱时,这赵玉儿的敏感带,是眼前那一对玉乳上艳红红的乳头。

  「噢」的一声长叹,在伯虎耐受不住,喷出一道温泉般的热精之时,伸出了
双手来个回马枪,紧紧捏住了面前的两只乳珠。赵玉儿身上的命门受制,又感到
阴户内伯虎阳精的火上加油,就如同锅炉爆炸了一般,脑门一黑、四肢一软的瘫
在伯虎身上,阴精也是泄得一发不可收拾。

  高潮后的赵玉儿香汗淋漓的身子染上了一层红晕,久而不退。蜷在伯虎怀里
一会儿,才收功起身,阴门一松,哗啦啦的一片淫精浪水,流了伯虎满肚子都是,
这春水玉壶果然名不虚传。

  赵玉儿红着脸儿抬起身来,低声说道:「解元郎果然好手段,这些琼浆玉液
留在这儿先别擦,送给你过去第二关。」说罢起身到一旁休息去了。

  伯虎躺在那儿以十三经起手将神鞭重新运起,正在奇怪第二关要那淫津浪水
做啥,一旁碧涛阁的周曲儿袅袅婷婷的走了过来,身上的薄纱一脱,娇声报了个
称号「玉涡凤吸关」,说完毫不客气的背着伯虎低下头去,手扶着那神鞭,用洞
玄子十二式的背飞凫,蹲坐了下去。

  说这是背飞凫却又不太像,这式儿是没错,但是这鞭儿走的位置就不对了,
周曲儿低头看着十指尖尖握着的神鞭及自己的玉穴儿,结果眼睁睁的让神鞭滑过
前门而不入,却来个走后门,和伯虎合唱了一出玉树后庭花。

  原来第二关是要走旱道啊,难怪要送些黏滑的淫津来开路了。

  这玉涡凤吸可厉害了,从后庭进去时竟是九弯十八拐的转弯,那阳具越伸入
就越像被绕住了一般,这可就是玉涡了,待周曲儿运起气来,从内里发出一道吸
力,让己被玉涡卡住的龟头,承受着无比的压力,虎首、豹头在里面拼命的挣扎
不已。

  这一下让伯虎来个措手不及,一惊之下想要将阳具先行退出,可恨那周曲儿
似与伯虎有仇一般,居然就蹲坐在他身上,而且还背对着他,让伯虎没有退路,
也无法施眼色求饶,竟是十分的无奈。

  想这几位名妓先前都与伯虎有那一腿之情,为何这周曲儿一上来,就毫不留
情面的下了这道狠着呢?说来也是有原因的,这问题就出来那群芳谱上,原来周
曲儿的绝活就是后庭花,而伯虎在历练期间,一夜要上那许多位姑娘,花在每位
姑娘身上的时间有限,因此品评都以阴户为主,而这周曲儿的阴户却是平常,伯
虎没有给很高档次的评语,让这位名妓心中愤恨不平,因此一上来就是一个下马
威,让伯虎尝个厉害。

  在退无可退、满心绝望之下,伯虎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运起那十三经秘注
的入手功夫,那虎豹霸王鞭因应着玉涡凤吸的缠绕压力,开始产生外形变化,右
边的豹头并入了虎首,那点点豹斑都化作了条条虎纹,最后居然成了一条虎王鞭,
更绝的是那茎上所有的虎纹都顺着玉涡转,让周曲儿的菊穴无所着力,也让伯虎
的鞭儿压力大减。

  伯虎记起来周曲儿的敏感点在那花蒂上,因此迅速的起身盘坐,将式子换成
洞玄子二十三式的山羊对树,一只手抱着他的柳腰,一只手绕到前面点着她的花
蒂儿。周曲儿既已失了先着,气势不再,接着又被点了命门,顿时如泄了气的皮
球一般,没多久身子一麻就泄出了阴精,湿了伯虎满手,伯虎虽然是后来居上,
但也已是强弩之末,「噢」的一声长叹,一道亮晶晶的清泉皆被凤吸而去。

  伯虎将周曲儿抱在怀里休息,一面用手揉捏着一对玉乳,悄悄的在周曲儿的
耳边道:「姐姐好厉害的玉树后庭花,小弟差一点就挡不住了。」

  周曲儿嘴角一扬,娇媚的白了他一点道:「你到现在才知道啊,先前也不先
打听打听。」言下之意,还有一点儿嗔怪他呢。


             (十三)出师(中)

  伯虎将周曲儿放开之后连忙起身站好,这才运起十三经起手功将鞭儿挺直,
原来连续两场硬仗,都是美女在他身上取得先手,将他压在下方造成他没有运转
回旋的空间,颇为吃憋,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先站起来再说。

  没想到第三关碧涛阁身材丰满的孙锦儿,软软的卧在蒲团上,甜腻的报了个
名号叫「重峦迭翠关」,却仍然动也不动的躺在那儿,等着伯虎去上。

  伯虎怕又中了招,小心奕奕的侧躺在孙锦儿的身边,仔细的将她身上披着的
薄纱慢慢的打开拉下,看到她下身那一片芳草萋萋,比一般女子要茂密的得多,
真不愧迭翠之名,干起事来,总是将男人的小腹及胯部弄得痒痒的。此时伯虎怒
目圆睁的神鞭正顶在她小腹边,孙锦儿只是慵懒的握着那鞭儿,有一下无一下的
抚弄着,一点儿也不急。

  这会儿倒是伯虎被逗急了,发起了主动攻击。伯虎心想自己这神器可是虎豹
霸王鞭,那虎为山中王、豹乃林间霸。相对于孙锦儿模仿的名器重峦迭翠,这重
峦倒底是什么,不就是一座座的山嘛,这迭翠又会是那样,也不过是一片片林子
哩,这放虎归山,纵豹入林会是个什么样的局,聪明人是一点就通,当然是逍遥
于山林之间了,这关应该可以轻松点儿了吧。

  伯虎决定这关要用洞玄子中轻松简单的第八式燕同心,于是将锦儿推倒仰卧,
自己趴在她身上,两手抱着锦儿的颈子,毫不犹豫的将虎豹霸王鞭,直直的就顶
入了那重峦迭翠之中,当锦儿两手抱着他的腰时,虎、豹便开始了在那山林间的
奔腾冲刺。

  果然名不虚传,直直进入之后,两边皱折一层又一层如山,上面微微的突起
是一片又一片如林,刷到玉茎上是十分的舒爽,虎、豹在其间狂奔飞跃,十分的
自由自在,丝毫没有前两关那种禁锢的压迫感。

  只是在在轻松愉快之间,伯虎却是越来越觉得有异,虽然孙锦儿自从被插入
之后,就随着他的抽插而轻声的哼哼唧唧,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后那声调频度不变,
两柱香的时间仍然一样,到那三柱香这淫哼是没停也没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在这一关,孙锦儿居然来了一个以柔克刚,发挥重峦迭翠的优势,千忍
万耐的,让你征服了一山又来一山,越过了一林又是一林,直到你爬山也爬疲了,
穿林也穿累了,眼见就要气力用尽、不支倒地。

  看出了这道伎俩,伯虎当下就要采取敏感点的辅助攻击,孙锦儿的性感罩门
乃于舌根之下,平常最爱为恩客吹箫,用这个方式最能让她取得快感。正当伯虎
准备起身拔出阳具,只见到孙锦儿狡黠一笑,舌尖儿在唇边一舔,将他的腰部狠
狠抱紧不放,这下子鞭儿点穴的想法就给卡住了。

  不过没有关系,山不转路转,路不转人转,伯虎灵机一动,将虎口朝着她的
樱桃小嘴儿,就要吻了过去。孙锦儿见状不但不闪,还顺势的闭上了那对丹凤媚
眼儿,微微张开那鲜红湿润的小嘴儿,也凑了过来。

  伯虎深深的的一吻,舌尖顶到她舌下乱搅,这一招下来果然有效,原本躺在
蒲团上慵懒的娇躯,此时却是绷的个笔直;原本不动如山的蜜穴之中,开始了地
动山摇、木倒枝落的变化。孙锦儿被这一吻搞得一口真气不继,阴户中那拟形的
重峦迭翠,顿时土崩瓦解的散了功,阴精大泄而出。

  可怜伯虎那胯下的虎豹,也早已在一阵没头没脑的奔走之下搞得筋疲力尽,
怎禁得起最后这翻天覆地的变动,于是一个抽筋之后,「噢」的一声长叹,口吐
一片白沫,雄躯瘫了一地。

  这场在山林中溜着虎豹的冶游,还真是让人花了不少力气,连用的时间也比
前两关来的长,伯虎气喘吁吁的窝在锦儿绵柔的身上,那白嫩丰润的娇躯仍然不
时的颤抖,休息一阵子之后,伯虎在那肥臀上捏了一把说道:「姐姐好奸计,把
小生给害惨了。」

  孙锦儿也不客气的在他那结实有力的臀儿上回捏一把,媚笑着说:「你这个
冤家真是好没情调,也不早一点儿亲过来。」

  听到这句话,倒真让平时伶牙利嘴的伯虎语塞,可不是嘛,一来就上还真是
没有情调呢。

  下了孙锦儿的身让她到一旁歇着,伯虎喝了杯茶水,抖擞一下精神,再度运
功挺阳,冲向第四关。

  只见旁边怡红院的红牌郑暖暖冷淡的起身脱下薄纱,嘴里中规中矩的报了一
句「水漩菊花关」,就转过身来像是要走人。

  未战先逃,不是真英雄,伯虎心里还在嘀咕着,居然就看到郑暖暖仿佛求饶
一般,五体投地的跪倒下去,一身雪白雪白的嫩肉,缩伏在那儿还真像是一只见
了虎豹的大白羊呢。

  只是郑暖暖这跪倒的方向却是背向伯虎,翘起了诱人的丰臀,用她那一双纤
纤玉手将两瓣肥嫩的臀肉扳开,中间现出了一朵湿润润艳红红的菊花。呵!原来
又是一朵后庭花。伯虎心想,前番唱玉涡凤吸那出后庭花,自己是完全被动的一
路挨打,这番的对手,早已放出一副束手就擒的姿态,总该轮到小生跃武扬威了
吧。

  于是伯虎也在她身后跪倒,以洞玄子第二十一式白虎腾的式子,双手抱住她
的细腰儿,来个虎扑肥羊,再度奔向那谷道而去。

  伯虎将自己的神鞭,稳稳顶至柔软的皱褶,这轻轻一送,那鞭儿就进入了一
个湿湿暖暖的无底深渊,已在重峦迭翠那一关体力透支的伯虎,此时并没有摆送
腰肢,反而是拍了她的俏屁股一下,暖暖则像是接到指令一般,自动的摇起丰臀
来。

  暖暖这后庭真是湿湿暖暖的,伯虎那神鞭状的巨阳,在里面抽插起来一点儿
也不艰涩,待男女双方都互相适应之后,暖暖稍稍定一定神,开始运起秘法,将
那水漩菊花的绝招使出来了。

  那水漩菊花的奇处,在于这后庭花居然如阴户般,会泌出大量津液,而肠道
的蠕动,居然造成那漩涡的效应,将阳具深深吸入。整个阳具先是受到涓涓细流
的轻洗刷,感到温温痒痒的,后来水流越来越急,阳具像是受到澎湃的漩涡冲撞、
激荡,就如同行水之舟一般,和风微波时让你摇摇摆摆、晕晕眩眩、令人迷乱;
狂风巨浪时则会让你狂吐不已,甚至断桨沉舟、丧身海底,实在是好不厉害。

  这水漩菊花水势极猛,但是与那多水的春水玉壸又有不同,各有千秋。春水
玉壶是扣起阴门后,再注入满壶的水儿。而这水漩菊花,那菊门口却不必守紧,
水是源源不断却一滴儿也不泄出,不仅如此,当那功力运到十成之后,连那插入
的阳具都拔不出来了,主要就是漩窝里面的吸力太强了。

  伯虎进入那水漩菊花之后,开始时的感觉如在湖面泛舟,微风徐徐,水波不
兴,一派神清气爽。接着舟船进入了长江大河,不时滚滚白浪,迎风破浪,一派
神彩飞扬。最后则是一叶轻舟入大海,狂风巨浪、暗藏漩涡,满脸的神色紧张。

  伯虎见暖暖的功力深厚,也不敢怠慢的将洞玄子入手功夫的气机运足,原本
随着激流摆动不已的鞭儿,对应着水漩菊花的压力又起了异像,虎首豹头化作了
掌状,附在一片肠壁上,原先的虎纹全转成了豹斑。

  原来此时的神鞭化作了「花豹飞爪」,将那被水漩卷得晕头转向的虎豹龟头
化成豹掌,附在定位上先行稳住,然后茎上的点点豹纹,在水漩激流中激起点点
乱流,使漩窝吸引的压力减轻,同时造成暖暖运功的不顺。

  接着伯虎对着暖暖肥嫩的大屁股,一阵没头没脑匹哩啪啦的狂拍猛打,直打
得她唉唉乱叫,俏臀那雪白柔嫩的皮肤上,印出了一个又一个的红红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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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被恶搞者可跳过)

  恶搞看倌开始:

  怜香惜玉的看倌们若是就在当场,必然会十分心疼这娇滴滴的美人儿,一个
个要拎起袖子来,口诛笔伐这辣手摧花的解元郎了:「你这可恶的唐伯虎实在是
没有运动精神!也不过是个友谊波嘛,输了一场有什么关系,居然动手打起人来
……」

  然后换作一个猥亵的面孔,用恶心的语气对着郑暖暖说道:「过来过来,我
那暖暖小亲亲,别理伯虎那臭小子,让官人来好好疼疼你吧。」

  倘若看倌果真如此做,准会被那郑暖暖啐上一口明星花露水说道:「老娘现
在可爽的很呢,快滚到一边去。」

  恶搞看倌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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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到底是怎的一回事?在伯虎的这一阵好打之后,看那暖暖的表情像是甚为
陶醉,嘴里泄出了一串淫浪的嗯声,阴中也泄出了滚滚精精。原来郑暖暖敏感带
竟在那两片丰臀上,而且还要用力拍打鞭抽这性感罩门才会过瘾呢。

  虽然破了暖暖的水漩菊花功,但是伯虎终究耐不住那晕船的感觉,「噢」的
一声长叹,一肚子白花花的苦水全吐了出来,尽皆卷入了巨大漩窝之中,待菊花
收尽了阳精之后,也是风平浪静,一派平和。

  待伯虎将那受到狂浪摧残的鞭儿抽出后,酸软的坐倒在蒲团上,郑暖暖慢慢
的爬起身来,转过头来深情的看着伯虎,整张脸像她屁股一般红艳艳的,一脸柔
情的扑到伯虎怀里,搂着伯虎在他脸上一阵没命的狂吻,亲里「亲爹」、「心肝」
的叫个不住。

  伯虎只是一阵的叹息,这屁股若是早些儿打下去,这一关或许就会好过多了。

  这龙虎山素女经秘注神功,所拟出的名器果然神奇无比,接连四关的苦战,
不要说用了伯虎不少力气,连那原本号称常胜神兵的虎豹霸王鞭,都感到酸酸麻
麻的,气机在鞭里行功时,运转得有些不顺。于是向邵道长比了个手势,暂停一
停,先行盘坐运化在春水玉壶及重峦迭翠这两关所收取的阴精。

  说到这儿也就不能不替伯虎说几句好话,伸伸冤儿了,要知道伯虎所练的洞
玄子十三经秘注入手功夫,是需要提取女子乐极时所泄出的阴精,然后再运功练
化为己所用;若是走那旱道,当然就练不起来了。因此在那花街柳巷、寻花探蜜、
走马品花的历练中,总是喜好走那水性杨花的水路,当然也就疏忽了风尘菊花的
旱路,也怪不得他会在群芳谱中漏记了周曲儿、郑暖暖这般的绝品名器了。

  接下来也要感叹一番,这天生的神枪与改造神鞭到底有些不同,这天生的神
枪要是练成神功后,可以百折不挠、刚强不倒、寒暑不侵;若是想要它惠施雨露,
还得运上神功现出神迹方可。而这改造神鞭虽可持久,但到底还是个有知觉有感
情的凡物,只要经过搔搔捏捏、挤挤压压、磨磨擦擦、扭扭转转之后,如果再加
上身下艳娃的一个撒娇,让它一麻一痒一酸一爽,可就「噢」的一声长叹,泄出
那白练似的阳精了。若是那寻常人一泄之后,一时半刻难以翻身,所幸唐伯虎练
上了洞玄子十三经秘注的起手神功,一夜可以运行七次,倒还可补那先天的不足
了。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1 02:11     标题: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十四)出师(下)

  就在这邵道长对着众女,拉拉杂杂的泄露这神枪与神鞭的八卦秘闻之际,伯
虎也完成了几个丹田与阳具间几个小周天的气机运行。

  张开虎目之后,见到面前站着那婷婷玉立的闻香楼名妓吴柔柔,只听她轻启
玉唇,秀秀气气的报了个「朝露花雨关」,就红着脸蛋娇羞的站在那儿,没有下
闻了。

  这吴柔柔可是瘦西湖这风月场上的才女,人长得十分清秀高雅,个性温柔娴
静。先前游走妓院的历练中,伯虎发觉她的文采甚佳,与她应合了不少绝妙的诗
词,然而在床第上面则感觉平平,因此群芳谱中,只特别着重在她文采方面着墨,
此番在关关强打的迷魂八卦阵中相遇,倒让伯虎觉得有些讶异。然而前面那几关
迭生意外,焉不知这一关又是扮猪吃老虎?

  看到吴柔柔那娇弱怯生生的模样,想必不耐久站,若是用站姿插她,或许较
易取胜,于是打着欺负别人脚弱的心思,决定采取洞玄子十四式的「邻坛竹」立
着干的式子。伯虎站了起来走到柔柔面前,对她温柔的看了一眼,轻轻的吻了下
去,柔柔的脸更红了,秀眼闭了起来,身体起了轻微的战栗。

  伯虎接着替她将身上的轻纱脱去。看到她阴户间稀稀疏疏的阴毛上,已经沾
上了几滴如晨露般闪亮晶莹的淫蜜,状似名器朝露花雨的私处一片水亮水亮的,
正像清晨沾满露珠的鲜花一般绽放,露珠不是寻常的那种白浊,虽然黏润,却是
晶莹得几乎透明。不禁赞叹了一声:「好一个朝露花雨,果然名不虚传。」

  听到伯虎这么一声称赞,柔柔微扭了一下腰,顿了下足,轻轻的说:「嗯,
不来了,公子在取笑我。」

  伯虎听了乐得呵呵一笑,将她的纤腰揽了过来,又在她娇艳的粉颊上亲了一
下。

  两人就这样像金童玉女般的面对面站着,伯虎用双手捧着柔柔的俏臀儿,将
生机蓬勃的虎豹霸王鞭,对着沾满晨露的花唇揉辗一番,让那虎首豹头先在那儿
好好的洗把脸,之后就慢慢的将鞭儿刺入花穴中,柔柔姑娘的淫津,真如清新的
朝露,十分晶莹剔透,窄小的花径像是下着丝丝细雨,轻轻柔柔的象千万只手在
轻轻抚摸那虎豹之茎,若是伯虎没练过洞玄子秘注十三经,恐怕早丢盔卸甲了,
也若非是有那改造的虎豹霸王鞭,也才堪与这名器一搏。

  柔柔姑娘看起来是那么的娇弱,让伯虎起了怜惜之心,十分压抑自己的虎豹
神兵,怕会唐突佳人,破坏了春雨绵绵的花园美景,因此搂着她的身体慢进慢出。
柔柔慵懒无力的靠在伯虎怀里,轻啜着伯虎的乳头,一面细声的嗯嗯呢喃。

  如此这般的缠绵,若是两个人脚都不会酸、一直站得住的话,就算是插弄到
天亮了两人都不会丢精呢,于是伯虎准备进行下一轮的敏感带攻击。

  这一回的辅助攻击还特别套了一个洞玄子的式子,也就是那第一式的「叙绸
缪」,这一招是要用嘴的,倒也不是吹箫品玉的工夫那种有形的式子,而是要用
那甜言蜜语,去引动淫心。

  于是伯虎下边儿继续抽插,上边儿抚弄着柔柔的玉乳,掐着那胀涨得如同紫
红葡萄般的乳头,在柔柔姑娘的耳朵上轻吻了一下之后,就开始在她的耳边,以
低沉带磁性的声音吟起诗来。

  吟诗?没错,正是吟诗,而且伯虎所吟颂的,还不是那种在闺房中打情骂俏
的淫浪歪诗。却是那正正经经、规规矩矩的诗词呢,诗曰:

  「融融温暖香肌体,牡丹芍药都难比;

钗垂宝髻甚娇羞,花雪飞散青霄里。」

  这一招正中了柔柔姑娘的罩门,这首诗是伯虎先前在闻香楼历练,与她诗文
唱和之时赠与这位佳人的诗,将她的美艳娇媚形容得十分传神。为了这首诗,柔
柔姑娘当夜还兴奋得睡不着觉呢。一听完这诗儿,柔柔姑娘的身子抖动了起来,
发出了腻人的呻吟,口口呢喃着:「公子,奴家还要。」

  这黏腻的呢喃声,不由得让人听得一阵哆嗦。于是伯虎更是兴致勃勃的在她
的耳边,开始甜言蜜语的吟诗作词起来,而柔柔姑娘也极为配合的,如泣如诉的
响应着旖旎的佳作。平日自豪又傲人的诗文,居然能够用来在床第间引发淫兴,
伯虎的心里是兴奋异常,而柔柔姑娘又何尝不是如此。

  靠着诗词的助兴,短短半柱香的时间,柔柔姑娘的朝露花雨就破功了,成为
酷暑午后的倾盆大雨,点点滴滴的淫津浪液像是从天而降,有的打到伯虎那霸王
阳具上,沿着鞭儿流下,滑过了子孙袋,滴滴嗒嗒的打到地板上,更多的则是从
花唇溢出,顺着柔柔姑娘娇嫩颤抖的大腿,流到那三寸金莲底。

  最后柔柔姑娘随着伯虎一首绝妙好词之后,一声「好……美」的赞赏中,就
冲到了顶峰泄出阴精。而伯虎也是「噢」的一声长叹,如高山流水般充满诗意的
一股阳精,也如悬河般的倾泄而下。

  闯关以来,这一关并不是最刺激,却是让伯虎觉得身心最为爽快,也最为淋
漓尽致,做完之后肉体与心灵都得到了充分的满足。丢精后两人胸腹相贴的软软
的靠在一起,多亏一旁的姐妹帮忙将柔柔姑娘扶了下去,才不致于成为一双倒。
伯虎则是两脚酸痛的跌坐在蒲团上,连战五名悍将,对这文弱书生而言也是太吃
力了。

  花了了半柱香的时间,打坐运化柔柔姑娘送来的阴精,同时让自己的身体四
肢稍得休息后,伯虎的霸王鞭再度扬起,直指第六关。

  接下来是听月台的钱虎娃,虎娃儿可是听月台著名的舞姬,那舞姿的优美,
与那粉妆院的传红姑娘齐名,只是这钱碧儿的艳舞更是以动感、火辣着称,与传
红姑娘的轻盈灵动不同。她双眼火辣辣的看着伯虎,语带挑衅报出了此关名称「
碧玉老虎关」。

  俗语说这一山不容两虎,又说两虎相争是必有一伤,唐伯虎这虎豹霸王鞭强
碰钱虎娃的碧玉老虎,最后倒底是谁最厉害,这真得是要上了之后才见分晓。虎
娃展颜一笑露出了一对小虎牙,自负的说:「解元郎勇闯五关果然厉害,想必现
在身子也乏了。若是还要公子出力,就算奴家赢了也是胜之不武,不如让公子轻
松的躺下,让奴家来动就好了。」

  伯虎思量了一下,想想也好,这样可以不用费力,好攒些力气应付下一关,
终究后面还有两位强敌呢。于是就仰卧躺下去,胯下霸王鞭直指向天。虎娃靠了
过来,用那葱嫩的手指握住伯虎的鞭儿上套了一套,眼睛一眨调皮的说道:「看
不出来解元郎的鞭儿还是元气十足呢。」

  说完,就跨坐在伯虎的大腿上,张开了鲜红的嘴儿,将伯虎那虎鞭儿一口含
了进去。

  从伯虎一躺下去,就算是中了虎娃这胭脂虎的计策了,先是身子被压制着不
能起身,接着阳具进了虎娃上面的虎口,开始了难耐的折磨。虎娃生就比旁人明
显的虎牙,不断的刮弄着柱上的虎纹豹斑,又不时磕弄着虎首、豹头,带给伯虎
微刺、微痛又刺激的感受,而她那嫩舌,竟像狸猫舌头似的带有倒钩,在阳具上
一舔舐,又麻、又酥、又痒、又刺的,好不让人难过。一路舔过去,竟让柱上的
虎斑抖动,豹斑弹跳,伯虎则是躺在那儿直喘大气。

  这会儿伯虎又知错了,先前到听月台踢馆时,只顾着看虎娃的艳舞,竟然没
注意到她居然有这么优质的口技,实在是群芳谱中的大漏洞。正在悔恨之际,那
虎娃口儿全张,竟将整支鞭儿全部吞入,咽喉顶住了虎首豹头之后居然还能蠕动,
舌头则在茎部包卷着,连着吞吐十数次,让伯虎发出虎吼般的大声呻吟。

  虎娃将阳具吐了出来,得意的望了伯虎即似舒爽、又似痛苦的表情一眼,接
着用那神奇的嫩舌,逗弄着他的子孙袋,那酸麻的虚空感,让伯虎连连倒抽了好
几口气,那神鞭像是极为不耐烦的上下甩动不已。

  看了看伯虎的反应,虎娃似乎觉得很是满意,算是给了伯虎足够的口技示范,
可以正式开始碧玉老虎的闯关了。

  这只胭脂虎以矫健的身手跨上伯虎的胯部来,胯下那只无牙老虎,一直与伯
虎的虎首豹头嬉戏,却是不让他深入,逗得伯虎心痒痒的。

  伯虎暗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于是将臀儿向上一顶,伯虎的分身可
就入了虎娃的下面那个虎口了。

  这无牙老虎可厉害了,阳具一进去就被两片花唇又啃又咬的一刻也不停,而
龟头顶到浅浅的花心时,那花心儿也像穴中虎子般,那也会吸吸吮吮、啃啃咬咬
的,若是寻常的阳具,可是撑不了几下就得弃械投降了,然而伯虎的鞭儿却正是
碧玉老虎的主儿,单单讲那两虎相争或许会相持不下,但是一边的花豹来个二打
一的旁敲侧击,可就让碧玉中的母老虎顾此失彼了。

  但若是单比那神兵对名器,或许伯虎可以稳操胜算;然而除了先前中了胭脂
虎的虎口之计,失了先着外,这钱虎娃还有另一项优势,也就是舞蹈练出来的身
段与身法,利用这些身法在伯虎身上来个死缠烂打,伯虎也使出了近日习自传红
姑娘的舞蹈身法回应缠斗,两人在蒲团间不断翻滚混战,让在旁观战的邵道长及
众家姐妹看得是眼花瞭乱,目不暇给。

  虎娃又用了上床头张牙舞爪功,以虎爪在伯虎背上拉出了数条白线,虎牙又
在伯虎的肩头留下了斑斑齿印,果然让伯虎小生怕怕,不得不暴虎凭河的背水一
战。运起那十三经秘注的入手功夫,以气机让阳具自伸自缩,左边出个虎拳,又
边来个豹爪,而穴中母老虎也是不甘示弱,左挡右顶、夹攻,两人的内里也是冲
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最后这两虎相争,居然以两败俱伤了结。当虎娃战得力歇泄出阴精时,伯虎
也「噢」的一声长叹,阳精如一队小白羊、全都入了虎口。

  经过如此奋力的苦战,两人喘着大气的相拥了一会儿,虎娃神色颇为复杂了
吻了伯虎一下,语气意在捻酸的问了一句:「解元郎看奴家和粉妆院的传红姑娘,
谁的舞跳得比较好啊?下次解元郎想游瘦西湖,可别忘了虎娃哟!」

  伯虎一听之下才恍然大悟,原来先是同行相忌,再加上群芳谱的漏洞,这新
仇旧恨才造成虎娃如此的舍命相搏啊,真个是冤家路窄,如果因此而在这一关失
利,那还真冤呢。

  这一关苦战可真让伯虎元气大伤,跌坐在蒲团上可是花了了一柱香的时间,
运化虎娃那充满斗性的阴精,也让伯虎得到充分调息,当虎豹再度活泼、霸王鞭
再度称雄时,就准备破这迷魂八卦阵的第七关了。

  终于到了最后一关了,守关的红粉双将是粉妆院的王美美、王好好,两位是
一胎双胞的姐妹花,伯虎对她们俩倒是眼生,主要是她们与传红姑娘在同一家妓
院,当初在历练时,伯虎怕遇到传红会尴尬,不好意思去那儿,就没见着她俩。

  咦,不是说要过第七关的吗?怎的两位娇俏的姐妹花竟自搂抱着磨起镜来,
喂、喂、喂,太不给面子了吧,到底是你们在自己玩儿还是本公子在闯关啊?

  只见两位并蒂莲缠绕扭动了一会,最后阴对阴、奶对奶的贴住就定格了,居
然是洞玄子十五式鸾双舞的起手式,接着两对媚眼斜盯着伯虎,在下面的美人儿
开口了:「奴家是姐姐王美美。」上面的美人儿也说了:「奴家是妹妹王好好。」
接着两人齐声说:「有请公子鉴赏这比目鱼吻。」

  原来这两位孪生姐妹,单独一个倒也好应付,若是合起来时,就算是一个晚
上,排上了七八个人,也是轻轻松松的一个一个的打发过去了。靠着是什么呢,
就是将两人的阴户合体在一块儿,这个时候让男人将阳具插过来,姐妹俩上下一
扭动,让你不知道自己是插进了姐姐的穴里,还是纳入了妹妹的洞里,或甚至只
是在两对花唇之间。

  此时若是插进了穴里那倒还好,若是在四片花唇间,那可有得瞧了。当她俩
一运起功来,那两对花唇有如一对比目鱼,用那带着细齿的嘴儿,不断上下噬咬
着龟头,稄沟及玉柱,那种麻痒的感觉,不消半柱香时间就会让人骨软筋酥的一
泄如注。

  模仿七大名器中的比目鱼吻的合演果然利害,只是这次美美好好这对姐妹花
可是棋逢对手了,伯虎这虎豹霸王鞭正是比目鱼吻的对头。怎的说呢?这是因为
那比目鱼吻大多出现在姐妹间,特别是孪生姐妹间,主要是姐妹间心意相通,而
孪生子常是天生的同心同意,正所谓两人同心、其利破金,在左右对称的阳具两
边,分头合击的各下功夫,让身上的男人同时以一敌二,想要不败也难。

  而改造神鞭具有虎、豹不对称的属性,会让这对比目鱼吻噬咬得不顺势,造
成各自为政,最后则可将其各个击破。而伯虎那虎豹霸王鞭这回正好插在四片花
唇间,左挥右抽,忙得不可开交,将面容相同原本无法分出谁是谁的一对孪生姐
妹花,终于给打出了原形,分别只会自呼其名,一个是满嘴的「美、美、美」,
一个则是不断的「好、好、好」。

  终于可以将两人分而击之,可是这对姐妹花被分开后还是很有手段,当妹妹
婉转承欢的时候,姐姐便用娇腻的双峰按摩着伯虎的后背;而姐姐迎接着那重鞭
的时候,妹妹就用香滑的舌头舔遍伯虎的全身,特别是在阴户阳具交会处下功夫。

  一场杀伐的结局最后终于是三败俱伤。

  「好,好,公子,我要,嗯……」好好再也压抑不住那高亢的呻吟,一阵剧
烈的颤抖后和美美一样瘫在伯虎的身下,原本死命箍着虎躯的双臂和双腿此刻全
落在了蒲团上,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似的,只有下体还在一下一下的蠕动收
缩着,让伯虎的小腹下一阵酸痒。

  为了让这对感情深厚的姐妹花能够公平分享,伯虎将那霸王鞭打个挺直,抽
出了好好的阴户,身体向前,「噢」的一声长叹,一串珍珠似的精液喷发而出,
飞溅在如并蒂莲般并排睡倒的美美及好好,两位容颜美好秀丽的脸庞上。高潮后
姐妹俩香汗淋漓的身子十分酸软,并染上了一层红晕久久不退,然而两位美女仍
然细心的将对方脸上的精液一舔而空,同时同来来舔尽在虎首豹头上的余沥。

  伯虎从未想到这种姐妹连心的比目鱼吻是如此的销魂,之前居然为了避嫌而
没去粉妆楼,若不是邵道长安排了她们来,可就失之交臂了。于是后来在全本群
芳谱之后又加了一个番外篇,专写王美美、王好好这对姐妹花,其中还包括了,
如何以性感地带判断那一位是姐姐,那一位是妹妹。另外伯虎又将迷魂八卦阵这
几位名妓的绝技,也增订于这个群芳谱的番外篇,果然又是大卖特卖,让教坊司
再狠狠的大赚一笔。


              (十五)誓师

  伯虎提枪上马,逐一破阵。这一夜可说是七上八下:上了七大名器,打下了
八卦阵,千辛万苦之下,终于过了这八卦美人关。而这七声「噢」的长叹,终于
肯定了伯虎一夜七次郎的传奇功力,同时成就了一夜摆平瘦西湖八绝的精彩记录,
带上这些传奇的无形勋章,终于可以出师了。

  一旁督战的邵道长,也算是开了眼界,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位代师
传艺收下的伯虎师弟,身上的奇技淫巧还真是不少,从来没看过有人是这么通过
龙虎迷魂八卦阵的。

  为了组成这龙虎迷魂八卦阵,好让这俗家师弟唐伯虎闯关出师,邵道长找来
匿迹于各风月场中的本教姐妹,这些风华绝代、颠倒众生的尤物,个个都对唐寅
有些意见、存些心思。最主要的就是为那部明、暗群芳谱:要不就是没写到这个
人,或者是漏写了什么绝技,好多位美女都是心存不甘;倒也有因为像吴柔柔姑
娘收到了赠诗,而心存好感的。

  这些充满七情六欲的床第间淫道高手,合组了这座神妙的八卦阵,其间之凶
险,要比寻常的迷魂八卦阵厉害得多,要知道那龙虎山道家玄门的阴阳修练,强
调以精神修为,克制身体,消除欲念,以留住活跃的阴阳元气,或是做顺畅的阴
阳交流。若是八卦阵中充斥着七情六欲,只怕大多数的弟子都过不了关。所幸伯
虎在淫技一道,是内外兼修,才能够有惊无险的过了七关,而且破关的时间还很
快。

  邵道长原本以为以伯虎一个月的修为,每一关从破关到回气再战,至少需要
半个时辰以上,七关结束要四个时辰的一夜工夫,出阵时天也要破晓了。没想到
伯虎用上了外家的敏感罩门助攻,有效的提前达阵,七关下来居然二个时辰不到,
果然是天纵英才,想起来都令人嫉妒,想到他那一手纯熟的外家淫功……不好,
怎的又勃起了。

  贼头贼脑的四下张望,还好没人发现,否则有人到龙虎山向师父密告的话,
又要斥责后去蹲那「凡心未泯、面壁三日;淫心太炽、禁锢七日」的处罚。

  最后当邵道长听到了伯虎第七声「噢」的终结,欣然鼓掌说道:「今日师弟
通过了这迷魂八卦阵的考验,已功成圆满的出师了,师兄在这代师传艺之事也暂
告一段落。方才师兄正和众家姐妹谈起了天下名枪,你就坐者歇一会儿,且听完
我们这里的品茗论枪之后再回去吧。」

  说完就招呼着一群莺莺燕燕师门姐妹共上圆桌,说也奇怪,这群在床第间如
狼似虎的姐妹们,先前看到这位伯虎师弟的时节,就如饿狼看到肥羊一般,个个
满脸都笑嘻嘻的写着,这块肥肉该从那个部位开始吃起的神色。如今与邵道长同
坐一席,虽然仍是个个春风满面、笑脸迎人,但望着道长的眼神就露出了几分崇
敬的神色。

  待侍女茗茶准备妥当,邵道长清了清喉咙,开始说起了神枪的八卦了:「话
说江山代有才人出,如今世传有三大名枪,分别是独角龙王、大力金刚杵、神龙
见首不见尾。此三者自有特色,各领风骚。」

  「独角龙王是雄霸一方、唯我独尊,容不得他人指染其禁脔,常常是特级种
马、后宫成群。此乃帝王将相之具。」

  「大力金刚杵乃是方外传奇,有宗教之慈悲,强调是广结善缘、普渡众生,
常常是广施雨露、众人景仰。」

  说罢环视席中众美女,果然个个都真心诚意的点头称是,而此一神枪最是具
有春水玉壶功的克星,因此赵玉儿特别谄媚的将这枪儿吹捧了一番,邵道长听得
飘飘然,得意一笑喝了一口香茶继续说:「至于那第三把名枪则是神龙见首不见
尾,只闻有此一霸王神枪,然而却查无实据,无从说起就不说也罢。那海外幻界
之包铜、寸金则更是虚无飘渺、难以描述。至于西洋炼金界的魔枪七变化,虽然
变化莫测,可惜所需道具太多,如无那天生狗屎运,难以达成。」

  说罢转过头来看着伯虎道:「至于师弟你那虎豹王鞭,可知道为何称做『鞭
』而不叫『枪』?」

  伯虎一想:是呀,叫枪多好听啊,一杆长枪,既刚强,尽挑面前美女,下下
深入花心,准叫人魂飞魄散。叫鞭?小生一向惜且玉怜香的,又不是那无良的鸨
母或是凌虐派,没事就拿鞭儿抽着可怜的雏妓、美女,况且这鞭就被用在寻常的
狗鞭、牛鞭,如今这个名称仿佛就是同样的等级,配着我这文质彬彬的才子,也
还真是太不雅了。日后真得寻思个好名字改了它。

  正在胡思乱想中,道长又说了:「其实这是有个典故的,先前为师弟改造前,
已先提点你具有虎豹雏形,其实改造时是可枪可鞭,顾虑到师弟此番任务特殊,
因此多花了些工夫改造成更具功能的鞭儿。」

  伯虎一听,心中不免有气,是不是你施法失误,做不成枪却成了鞭,现下却
来哄我。脸色不禁一沉。

  道长续道:「寻常的金枪,是只硬不软,拿来对付淫娃荡妇最是理想,而你
这鞭儿,是可软可硬,勾引处女时可以软软的来,调教成荡妇之后则是硬来硬去,
好用得很呢。为了能做成鞭,改造特别花工夫,将你阳具的肉筋,用软手法断成
九节,现在你的内力不够,还无法做成分筋错骨,待你将洞玄子十三经融会贯通
之时,以内力分筋错骨,那阳具就可像蛇一般的自动弯曲,可就是真正的神鞭了。」

  伯虎一听心下恍然大悟,原来方才对付水漩菊花、玉涡凤吸关时,那胯下阳
具所显示的异象,居然就是软鞭的变化,心大一阵大喜,决定回去要好好练练内
功,以成为真正的神鞭。

  议论已毕,邵道长要伯虎回去好好休息一夜,明日做了任务前简报,就要正
式开始执行这元阴八卦任务了。而邵道长及众师姐,则要共参龙虎山的新阵法。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伯虎已准备好要出发执行元阴八卦计,到那邵真人
的寝所要进行任务简报时,走进去一看,几日来陪着自己练功及试练的八位名妓
加上五位教坊司官妓,合计十三位师门姐妹们,要么是赤身裸体,要么衣衫不整
的衣裤全开,个个东倒西歪的散落在整个房间内,脸上都是满足的神秘微笑,邵
道长则是满脸肃穆端坐在房间中央的蒲团上,道袍披在身上,胯下的大力金刚杵
一柱擎天,在斜照室内的晨曦之下,闪着七彩的光芒,说不出的金光闪闪、道不
尽那瑞气千条,同然是一代宗师的一代神器!

  邵道长见伯虎进来,气机一收道:「师兄与门中众师妹,昨日演练本门之龙
虎五行八卦阵,适才收阵,尚来不及收拾,给师弟进来看笑话了。」

  伯虎见到昨日才堪堪让他过关的众师姐,如今个个拜倒在师兄的无敌金刚杵
之下,不禁对这师兄高强的淫功,充满着无比崇敬之心,如黄河长江之水,滔滔
不绝。于是肃然起敬道:「是小弟来的唐突,师兄神器,天下第一,小弟真的是
望尘莫及。」

  邵道长谦逊道:「哪里,哪里,这都要归功于本教的功法。」

  指示伯虎坐下之后说道:「为了制作那八卦图阵,为兄昨日在你打通关的八
卦阵上,先在师弟用以收取元红的工具上做了一个法儿,让师弟的阳具,在三个
月之内可以自行指引元阴丰沛的处女。」

  伯虎奇道:「是何种法术如此神奇,居然可以自行指引处女?」

  邵道长道:「此乃本教玄门秘法,说来可就话长,待师兄先将收取元阴之要
点说明之后,再与你细说分明。」

  接着邵道长指示伯虎道:「收取元阴之时,先时不可运功,以真阳对真阴做
天地之交欢,待两人乐极,纷纷泄出阴精及阳精后,再将阳具运起十三经秘注神
功集那元阴之气,然后将硬绷绷的阳具自阴户中抽出,用师兄己做过法术的白绢
在上面裹住,让白绢将元阴之气随着上面少量的元红吸起,如此即可完成一份元
阴的采集。」

  说着取出了一条宽带手炼儿及九面白绢巾,以及一卷金边黄绢卷轴,面容严
肃道:「豹房密探陵林奇听令领旨。」

  伯虎慌忙口称万岁跪倒尘埃。

  邵道长将那黄卷轴展开不疾不徐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特密令豹房
密探陵林奇掌理元阴八卦计策乙案,特授豹房炼牌一只、龙虎大法白绢巾九件、
龙虎山玄功一套、并施以三月期限之处子指引秘术,执行此案所需银两,执单据
实报实销。此案自元宵之日起,以三个月为期,届时必须功成圆满,成功之后将
有重赏,若有违令者,斩;半途而废者,斩;逾假归营者,斩;钦此。」

  伯虎一听冷汗涔涔,这师兄也太猛了吧,居然向皇帝请旨来压我,原本想说
反正这一个月诸多享乐,早已爽够了。若是那元阴八卦计策实在执行不通,届时
脚底抹油,溜之大吉,默默藏身于巿井之间,也可苟延残喘了此一生。

  如今在皇上那儿注册有案,可就跑也跑不掉了,而且只要做错一样就斩,也
不知是斩上面的头,还是斩下面的头,若是斩上面,手起刀落也是一了百了,若
是斩了下面之后又被送进宫中,那可就生不如死了。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唉!又被算计了。战战兢兢的起身接旨后,就垂手肃立在一旁,连坐也不敢坐了。

  邵道长看到他领旨后还还站在那儿,但向他招招手说:「师弟过来。」

  伯虎向前一步,恭身道:「属下在。」

  看到一向桀傲不驯的唐解元,这会儿如此拘谨,邵道长不禁笑道:「啊,方
才是为了皇上传旨,自然要正正式式。现在传旨已了,咱们是自家师兄弟,不必
如此拘束,快快过来坐下谈。」

  伯虎稍稍迟疑一下也就坐了下来。

  邵道长将那炼牌与九面白绢巾交予伯虎,一面说道:「圣旨之中,那龙虎山
玄功传承已了,炼牌及绢巾皆在这里,师弟要收好了。以师兄现今的功力仅足以
在九面白绢上施法,若是用于元阴八卦阵的话,八面带有元阴的白绢就足够了,
额外一份只是预备若有任何参差时的后补。」

  伯虎一面小心奕奕的收取这炼牌与白巾,一面心里嘀咕着:「好嘛,真是个
好采头,还没开打就先送我九面白旗哩。」

  一面点着那九份待完成的作业,一面继续嘀咕:「什么嘛,你这点心思我还
不清楚吗?什么玄功不足无力施法,明明就是心疼豹房的预算,怕我太过神勇,
取来了过多的元红,使豹房替我擦屁股善后的银子花费太多,让你吃不消而已。」

  心里是这么想,嘴里可不敢讲,接着就好奇的取过炼牌来看,银光闪闪的甚
为精巧,炼条上的宽牌上,两边各镂着一只怒吼的豹子头,正中央则是编有「零
零柒」的号儿。

  邵道长见伯虎正在翻弄那炼牌儿就说道:「这带在手上的炼牌是我豹房最为
要紧的对象,只有派出密探掌理极机密重大的案件时才会授予。这牌儿以极品白
金打造,是烧也烧不化,斩也斩不断,且待师兄替你带上。」

  说完持着伯虎的左臂,卡答一声就替他带上了。

  伯虎见道长说得如此慎重,十分好奇的问道:「即然豹房如此重视此炼牌,
想必有很大的功用,拿了这牌儿是否可以去军营调兵遗将?」

  「否!」

  「是否可以去衙门打通关节?」

  「否!」

  「可否去银号兑取银两、逛窑子不必给缠头、强奸杀人免死罪、可以让人隐
身、还是这炼儿上可以放出什么妖术魔法?」

  「否、否、否、否、否!」邵道长一连五个否字。

  伯虎泄气的问:「那这炼牌有什么功用?」

  邵道长十分庄重的说道:「这炼牌可经久不坏,即使戴着的人被挫骨扬灰了,
这牌儿还是好端端的。师兄已经说过这牌儿是给机密的案子用的,而这机密的案
子那个不是危机重重,身陷敌营的密探常常被毁尸灭迹,或者执行任务时,被人
误认做采花淫贼,打成了猪头毁容后送进粪坑淹死。」

  说到这里,面容感伤的摇一摇头继续说道:「各地衙门的仵作,若是发现被
毁容的无名尸时,看到这牌儿就一定会往上呈报,如此便可让豹房得知,又有一
位弟兄为我大明朝光荣的捐躯了,而这牌儿也会被送回豹房忠烈祠中,让豹房同
仁天天上香顶礼膜拜。师弟您看看,这号码是零零柒呢,要说那前面六个牌儿,
如今都已被供奉在豹房中了,是多么的尊荣啊!」说到这里不禁钦羡的点了点头。

  听了这番说辞,伯虎只是直翻白眼儿,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这是什么跟什么
啊,原来是用来死后验名正身的牌子,还说得那么的伟大,真是不吉利的物事,
还戴着干嘛?快脱下来吧,咦?怎的脱不下来?

  邵道长笑笑说:「这炼牌一经带上,终生无法取下,也就是说师弟此生都是
豹房的人了,这可是个荣耀啊。」

  伯虎无奈的耸耸肩,无精打采的问道:「师兄还有何吩咐,可要快说啊,这
计策期限仅仅三个月,说完后小弟要赶紧回去做准备了。」

  于是邵道长又一再叮咛:「在执行此一任务的这段时间,不可轻易亮出神兵,
一旦出招则必要见血,如同圣旨所言,必须在三个月之内,找到八位适合的佳人
连续取得元红,任务其间不可与寻常女子交合,否则将有碍于元阴之聚合。」

  伯虎听了一楞道:「这规矩也太多了,太刁难了吧,听师兄的意思是,这三
个月之间,小弟必须要插爆八位处女,其中还不能搞别的女人,这太强人所难了。
师兄可要知道,小弟这个月以来,每夜都要睡过好几个女人,都已成了习惯了。
现在这个鸟规矩,仿佛是找不到处女就不能乱搞,而且除了处女以外不能搞其它
的女人了,这也太过份了吧!」

  邵道长嘿嘿的阴笑道:「师弟若是受不了,也可以试试看搞别的女人,只是
如此一来生了个梅毒、烂了个大疮,我这做师兄的可不管治啊。」

  伯虎听了大吃一惊,磴、磴、磴的向后倒退三步:好可怕的妖法,好可恶的
妖道,这三个月期间若是玩了个不是处子的女人,小鸡鸡就会烂掉,那么若是三
个月期间无法完成任务,那么小鸡鸡就会……

  伯虎想要这里,连问都不敢问了。赶紧躬身陪笑道:「师兄放心,小弟必然
竭尽所能、鞠躬尽瘁,全力以赴的完成师门的元阴八卦计策。」

  邵道长嘀咕了一声「算你识相」,也赶紧陪着笑脸回礼道:「一切有劳师弟
了。此计的成功关键都在师弟身上了。」

  背地里继续嘀咕:「哼!走过了这个瘦西湖八绝使出七大名器的龙虎迷魂八
卦阵,这三个月内如果看到寻常女子,你这小子还能硬得起来,咱们龙虎山的招
牌也可以拆了。」

  不过经过这一番争议,让他忘了交待这阳具自寻处女之事。原来在这三个月
之内,若是伯虎接近到绝色的青春处女时,会声气相应的自动起立致敬,而且很
难让它软下来。但这处女必须是绝色美女,若是平常一点或是面貌丑陋则不动如
山,老处女则更是不行。如果不是处女,管你貌若西施或是貂蝉再世,说是不举
就是不举。

  至于道长说干了非处女就会生疮,那只是吓唬伯虎的,想那大明盛世,那来
那么多爱死花柳病的娘儿们,反正都举不起来,又怎么能干?

  看倌这下会说了,这也太神了吧,天下那有这种仙术只对处女勃起,必须要
说个道理才行,否则就将你吊起来不准下线!其实说穿了也不值钱,这处女指引
法,与伯虎所练的洞玄子十三经玄功息息相关,而出师之前那七大名器的迷魂八
卦阵打通关则是秘诀。

  邵道长设计让八位身具玄功的女子,在通关时极尽所能的吸取伯虎元阳,使
得伯虎在通关后元阳空虚,而洞玄子十三经玄功则会对元阳空虚反馈,对于元阴
之气感应特强,凡有元阴旺盛的女子接近,必叫那阳具高高举起,预备择人而噬,
以取那上好的元阴练化,补救自身的元阳不足。而青春处女元阴最盛,那美貌者
则更是丰沛。伯虎此时处于元阳最虚之时,因此只要接近到美貌的青春处子,那
十三经玄功之反馈的感应,那神鞭自然就会指出猎物的方向,就是这个道理。

  又有看倌要问了,处女破身时元阴外泄这点说来没错,若是说那青春者比老
处女元阴旺盛尚可理解,为何那美貌者比那丑女的元阴会更丰沛呢?这主要是美
貌者常出身于富贵之家,先天元气饱满,后天调理得当,此等美人自是七情六欲
调合,元阴充盈旺盛。

  若是面容丑恶者,先天或许不差,但那容貌生得爹不疼、娘不爱的,自是七
情中的喜乐爱少、怒哀恶多,欲求多不能满足,这后天失调,元阴自然不旺;想
要让伯虎的玄功感应勃起,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了。

  若是看倌硬要说有那种面容稍差,但是深具内在美的处女,想必也是元阴丰
沛。那么就敬请看倌自个儿留用,咱们的伯虎是敬请不敏了。

  闲话表过,待伯虎收起那施法过的白绢,与邵道长、袖红姑娘等本教姐妹一
阵行礼如仪的拜别之后,这淫功大成,却又是满身禁制的唐寅,大摇大摆的回到
了宁王府,准备启动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元阴八卦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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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以后,这淫棍唐伯虎,将要改职为江南第一大情圣,文章题目将更换为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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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1 17:25     标题: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一)计离王府

  话说这唐寅待在扬州宁王府一个多月的时间,先是为了佯装花痴、掩人耳目,
后则是巧遇龙虎山邵元节道长传绶阴阳房术玄功,在那瘦西湖畔的风月场上走马
平康、寻花问柳、寻欢作乐、胡天胡地了一番。他所做的这些风流好事,如快马
报捷般的,由看他不爽的馆客一件一件传回到宁王府。而他也十分艰难、百般无
奈、千番辛劳、万分爽快的,完成了龙虎山玄门秘法淫功之历练。光荣出师回到
宁王府之时,就要打算找一个好计策去唬弄宁王,好开小差逃出王府,去行那八
美八卦的绝世佳计。

  正当他想要做一些番颠的事儿,好引起宁王反感下逐客令时,居然就在他身
上出现了一件十分花痴的事来,原来是那处女指引秘法发出玄功了。

  出师后第二天正午过后,唐寅在宁王府的花园中,来来回回低头徘徊仔细推
敲思量,有什么好计策可以脱身离开王府,口中呢呢喃喃、嘀嘀嘟嘟的,一会儿
点头道「好」,一会儿又摇头说「不可」。这不知情的人看到了他这副模样,都
只道是这才高八斗的解元郎,又在诗兴大发,准备填上一阙妙好词哩,来来往往
的下人,怕自己的粗鲁,扰了唐才子的雅兴,个个都识相的离他稍远的走过。

  说也奇怪,伯虎上面正摇头晃脑的思来想去,下面那虎首头头也忙和着摇颔
首转头不已;感应到不远花径上来来去去的王府侍婢,如同春暖花开自冬眠中转
醒的灵蛇一般,胯下神鞭不时就会跟着走过的侍婢晃动,搞得唐寅那解元袍的下
摆无风自动。

  唐寅猛然发现到自己的异像,可说是十分的尴尬。若是在那花街柳巷的风月
场所,面对莺莺燕燕的欢场女子,挺出那超长的神鞭,不仅不会有人嗔怪,或许
还会有许多钦羡的眼神鼓掌叫好,纷纷引来那贪婪的目光;然而在那寻常人家的
街坊巷道间,对着良家娘女挺起阳具,就算是姑娘家对你有意思,也会假装害羞
的啐你不正经;若是没有交情的,干脆一声尖叫,引起路人甲乙的无端公愤,饱
以一顿好拳、送你一餐好打。这时身处无比庄重的王府,那更是家法森严,如此
的轻浮无状,若是出现在下人身上,少不了一顿皮鞭板子的。

  事出仓促,也只能站在花丛间假装在赏花,取出了那一把常常用来遮丑的折
扇,在下体部位左遮右掩的,一边还贼头贼脑的左顾右盼。心里正在奇怪这到底
是怎么回事,恰巧面前俏生生的走过了一位美艳丫鬟,这姑娘长得花容月貌却是
面容端装、两眼低垂、目不斜视、端端正正的往东面宁王府老太君的房间走去。

  伯虎的阳具从姑娘一出现开始,那虎首豹头就张牙舞爪的指着她的方向,那
势子可真猛,若不是后面的茎儿种得挺牢靠,恐怕就会带着玉茎飞扑出去。随着
这位俏丫鬟的一面走去,那胯下的鞭儿可跟着移动方位,直到这位丫鬟走远了,
这阳具才像是落第的秀才一般,垂头丧气的软倒下来。

  这位美丽的丫鬟伯虎倒是认识,是专门服侍老太君的君怡姑娘,人长得漂亮、
待人也平和有礼,十分的得到太君的喜爱,像女儿般的疼爱。也正因如此,王府
里的上上下下都对她十分礼让,不敢和她起冲突。而府中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
虽然个个看着她吞口水,但是畏于老太君的威仪,没人感在太岁头上动土,因此
也没人敢打她的主意、欺侮她或吃她的豆腐。

  接着又有一位骚艳的丫鬟从西厢房那边过来,打从伯虎面前走过,那水汪汪
的媚眼正一面走一面向着伯虎飘来。这丫鬟儿伯虎也认识,是七王妃房里侍候的
婢女。听说七王妃身体孱弱,不是很禁得起房事,所以每到支撑不住时,又不忍
拂了宁王爷的兴头,就会唤个丫鬟婢女前来助战。看这骚媚的丫头,眉目间隐匿
了万千风情,显然早已在助阵之时,失去了处子之身。

  这艳婢故意风骚的走向俊俏的解元郎馆客,深深的道了一个万福,伯虎也斯
文的回礼向她打了声招呼,她才数步一回首的,走向要去的地方。咦?看到这么
美艳的俏婢和自己搭讪,怎的自己胯下居然一点动静也没有,这是什么道理。

  心里一阵打突,不会是方才神鞭太兴奋,挺过头叉了气,变得半身不遂了吧?
还在那里狐疑不定,这会儿又走过来了一位面容普通,但笑起来很可爱,平时待
人和善,乐于助人的婢女,看到伯虎站在前面,笑容可掬的向伯虎道了万福,又
急急走过赶去干活儿了。这一次伯虎的鞭儿不像先前那般的冷淡不理人,倒是很
有礼貌的抬头微微回了一个礼后又回去休息了。

  噫!这到底是什么个道理?伯虎稍一思量,就想起邵道长所说,可以点出元
阴丰沛处子的「处女指引秘术」,先前和邵道长的一番无谓的争执,到后来居然
忘了问明这处女指引秘术的道理,难道就是像这样用阳具指引?即使没看到人,
只要那元阴旺盛的处女一走近就会产生动静,而且是越美丽的处子,反应就越强?
这可太有趣了,得要好好的试验试验一番。

  于是一位无聊男子,就站在花园里,看着来来去去的丫鬟婢女,每每胯下稍
有动静,则发现面前走过的,皆是平常文文静静,不会和馆客打情骂俏,总是行
端坐正的姑娘。而那些平日风骚的丫鬟走过时,伯虎的分身则自有分寸的不动如
山、冷淡以对。

  试验过一阵子,这天姿聪慧的才子就已体会出心得,于是想要试试看,在没
见到人之时,这以气机指引处女的秘术是否仍然灵验,于是闭上双目,细心体会
胯下的动静。果然这气机相引,使阳具勃起,居然比那指南车还要好用,果真是
顶极处女指引;每当鞭儿扬起时,张开双眼一看,果然就有一位端庄的丫鬟走过
去。

  嗯,再多试几次熟练熟练一番,闭上双眼,咦,怎的那鞭儿突的弹起,虎首
豹头再度想要往东边狂扑,忙将两眼张开,啊!眼前出现的,是先前走到太君房
间那位美丽端庄的君怡姑娘,她又顺着原路走了回来,伯虎张开的双眼正巧与她
的眼神相会,接着她又看到伯虎身下顶出的大帐蓬,心中一惊,将纤纤玉手掩住
樱桃小口儿,「啊」的一声,随即羞红着脸,急急转向从另外一条小径走开。

  这可真是窘啊!若是君怡姑娘向那老太君告状,事情可就大条了,这可该怎
么办呢?嘿!慢、慢、慢!若是太君当真发怒起来,顶多是将馆客逐出宁王府,
目前正苦无计策逃出王府,何不利用这个处女指引秘法,试看看这王府还有多少
处女,同时引发婢女的嗔怪回去告状,最后引起宁王的愤怒及不耐,或许就会将
自己逐出王府也说不定。

  想到这一「举」两得促狭的伎俩,就立刻施行起来,风流倜傥的唐解元,独
自一人在花园里赏花,每过来一位婢女妹妹,便向她恭敬行礼。这礼还分大小,
小礼是躬身一揖,大礼则是举枪致敬。结果整个下午花园中压抑的惊呼声此起彼
落,伯虎也粗略估出宁王府中的婢女,约有六七成尚为处子。

  结果到了当天傍晚,各房王妃都有婢女告状说馆客唐解元无礼。咦?不是说
有些王妃房里的婢女常常被用来助阵早非处女的吗?已破身的破鞋不是都不会引
起反应的吗,怎么也要告状?也就是因为伯虎对她们没有反应她们才告状;看到
这位不解风情的解元郎只对她们一揖,而不像对其他姑娘一样的举枪致敬,觉得
自己的美色受到了侮辱,于是也跟着起哄告状。

  第二天早上,所有的王妃全都争先恐后的挤到宁王爷那儿告唐寅的状,这种
疯狂无状的行为,传到宁王的耳中时,实在太过骇人听闻起初他还不甚相信,结
果这天伯虎又在花园中玩这举枪致敬的新游戏,被宁王当场看到了几次那种匪夷
所思的勃起,如同裤中藏了只巨蟒一般,这就不由得让宁王心中大为震怒,这王
府中怎么可以有比孤王更雄的人?

  恰巧那些王府里其它平日助纣谄媚的馆客,本来就忌妒着唐解元的多才多艺,
近日又因为这风流解元的横扫风月欢场,使得本是扬州风月场上大受欢迎的狐群
狗党,纷纷被妓院名妓冷落而怀恨不已,于是联络着想要撵他出王府。这时便纷
纷乘机进言,在宁王面前肆意攻讦,只说唐伯虎自以为才高学广,平日目中无人,
眼高于顶,并且风流自命,使着他那一张胜过女子的姣美脸庞,时常去娘儿们身
上用功夫,如今更是疯疯颠颠在良家妇女面前露出丑态,直似害了桃花痴,若是
留这种人在府里,不但没有用处,日后恐怕还要因此而误事,不如趁这个当儿,
捉住他一个错处,索性了结他的性命,免得留下祸根。

  宁王听了这些话,本想就藉此将唐伯虎给害了,免得出去泄露王府机密,但
是转念一想,自己要夺大明朝的江山,正在用人之际,唐伯虎文才名气如此之高,
如果将他杀害了,一定要担着个害贤之名,日后不但没有能人愿意再来归附,就
是已经罗致到手的人才也要闻之寒心,不肯尽心尽力的帮我出力。

  好在伯虎如今已是颠颠倒倒的成了疯狂,眼见他的神志已被女色二字弄得昏
昏沉沉,早已胸无大志,无论如何才高学广,再也干不出什么大事,倒不如现在
放开胆量,把他送归故里,由他去害他的桃花痴,最好能够痴死了,那就是孤王
的洪福齐天,日后大明朝江山,一定能归孤王一统掌握无疑,如今倒还好像是在
他身上预卜一个佳兆。况且那江浙两省大大小小的文武官员,那一个不是孤王的
心腹,万一他回到家中竟然就不发桃花痴了,有任可形迹可疑之处,届时要取他
首级也是易如反掌。倒实在犯不上没事预先担上一个害贤之名。

  宁王想定了这个主张,先是差人将伯虎带到于堂前厉声责问,说他乐浪花街
柳巷已是败坏王府名声,现在居然在王府里如此无状?该当何罪?

  伯虎此时编出了一个理由,倒是让那宁王宸濠无言以对,原来宁王请到唐寅
到王府做馆客时,因为自己娶了九位美艳的王妃娘娘想要对外宣扬一番,就希望
唐寅画上一幅九美图,同时还限令半个月内就要画就。这可抵触到大画家唐寅作
画那四不绘的原则了:润笔不丰、心绪不佳、期限不宽、笺纸不佳。这四种问题
只要犯着一样,他便弃笔不绘所以称为四不绘。偏偏宁王先是犯了个期限不宽,
接着让伯虎心绪不佳,于是就拖拖延延的敷衍了两三天,逼得急了就将墨汁涂满
了画卷,再加一个笺纸不佳这一样不绘,于是更加绘不成。

  伯虎就将这件事当作借口,说要画美人得要多看美人才会有灵感,那王妃娘
娘们是何等尊贵,岂容他人日日细看分明,于是走访花街柳弄其实是为了绘那九
美图的缘故,可惜那风尘女子怎比得过王府贵妇端庄,总是无法捕捉到合宜的神
韵,故而在花园中戏弄艳婢,也不过是想要多近看美丽女子,以便绘个绝佳的美
人图。

  听到伯虎这番歪理,宁王倒也有些愧疚了,原来是孤王逼画将一个人才给逼
成了花痴了,如此说来还倒是孤王的不是了,于是索性做一个好人,只说让他回
家养病,准备赠他路费并派人一直把他送上苏州。

  伯虎得知计已得逞可以脱离贼巢,果真是正中下怀,暗想你虽是老奸巨滑,
到底也中了我的计。心中虽然十分喜悦,但嘴里仍然嚷嚷着这九美图还没画,怎
么可以就这么回去;一会儿又说苏州的妓院不多,找不到美丽的名妓,回去可能
没有灵感;再一下又说,或许没有关系,可以穿街过巷的,就找那平常人家的小
家碧玉多看看,就不定别有风情;最后则一再重申,说回到老家以后,或许可以
定下心来,届时一定要努力做画,定要在三个月期间,将这九美图画好呈给宁王。

  宁王见他如此的语无伦次,只当是随口说说,于是摇摇头,敷衍了两句要保
重身体,就差人将伯虎支开了。


              (二)回乡准备

  且说伯虎由宁王心腹家人护送回乡那一路行来,只见家家流水,户户垂杨,
好一派江南风景,得以逃出贼穴,返回家园之时,更是觉得亲切有趣。

  看那晴空中青天白云,两岸杨柳随风飘逸,更有一株半棵的丹枫夹在里面,
正是青的靛青、白的雪白、绿的碧绿、红的火红,仿佛巧手名家的一幅大画,做
了一架数十里长的绝妙屏风。

  一路的叹赏不绝,不知不觉中已是红日西斜,忽听一声娇嫩的采莲谣,那唱
腔是字字清脆,声声宛转,如新莺出谷,乳燕归巢。听到这歌儿令人身心舒畅、
思虑全消。此时季节已过冬至,虽说江南天气暖和,但也早已无莲可采,原来却
是爱唱曲儿的船户之女,在河南岸的一叶扁舟之上歌唱自娱,岸边恰有一层芦苇,
现在正是开花的时候,一片白花映着带水气的斜阳,好似一条桃红绒毯,正将这
舟儿半遮半掩的围在中间。

  当此绝妙美景,正应激发灵感作首好诗、拨动心弦绘幅好图,可惜的是胯下
的神鞭,似是万般倾慕唱曲的俏姑娘,挺起身来摇头幌脑的,像是替这一曲美妙
的清唱打着节拍一般,随行的宁王心腹,看到他胯下那般丑样,个个都忍俊不住
的噗嗤一笑起来。

  原本伯虎被宁王当作上宾请去之时,宁王府上上下下个个都对伯虎表现出敬
重的模样,谁也不敢在他面前放肆,如今这些下人仆从如此大胆的嘲笑伯虎,正
是因为伯虎佯装花痴太过传神,不仅宁王认为他成了废人,那些下人仆从也不将
他当一回事,虽然因为他那解元的头衔不敢冲撞他,但在言行中对他就有了许多
不尊重。

  一位平日言行轻浮的仆从便打趣说道:「解元公怎的这么急色啊,这天色渐
渐昏暗,也看不着那姑娘是美是丑,您怎的只听到那声音,解元公就要来个饥不
择食啦。」这么一说一边的人都捧腹狂笑起来。

  唐解元此时的一张俊脸,在夕阳斜照之下,像是只红柿子一般,被这些庸人
的嘲戏自是十分的尴尬,万般的扫兴,心头真是一阵阵的气闷,原本的好心情被
打得一团乱。心中暗恨那邵道长也不交待清楚,这气机指引处女的秘法,有何解
除之道,若是在追求那绝色处女之际,胯下时时顶个大帐蓬,不要说是要亲近佳
人,给任何黄花闺女看到了,那个不羞红着脸退避三舍。

  有道是技穷则变,一变就通,凭唐解元的绝顶聪明,脑筋稍转一转就触类旁
通了,既然是元阳气机引动阳具,那么要强迫气机催起的阳具放倒,的确是强人
所难,看起来这秘法是不易解除了。但若是引用那洞玄子十三经秘注入门功夫,
运起那内力让阳具自伸自缩之法,却是可以让勃起的阳具内缩,如此一来就不会
再出现难以收拾的丑相。

  想到了就做,立刻运起十三经玄功,果然可将阳具往内收起,只是先前欠缺
练习,那初次的内收似乎不是很为顺畅。在一旁笑翻了的仆从,只见到唐解元先
是一脸尴尬,接着一脸怨气,最后则是秉气皱眉、咬牙切齿,像是出恭时大解不
通一副便秘的模样,而那胯下阳具则是一抖一抖的,心有不甘的慢慢的退下,仿
佛解元公是气极了,居然就样的倒阳了。

  大伙儿急忙噤声,低首垂目站立一旁,就要等着解元公的出声斥责,没想到
伯虎运功将阳具内缩收入之后心中大喜,居然自行悟出这个好法子,哈哈大笑几
声,也不理会一边的宁王仆从,转身就返回舱房。留在舱外的下人,先是面面相
觑,既而又不禁噗嗤偷笑,更为肯定那唐解元真的已是花痴成颠了。

  终于回到故乡安身,唐伯虎算是脱离了虎口,心中正是说不出的舒泰,而在
他之前先后登第,同负盛名的三位才子祝枝山、文征明、周文宾,早已佯狂避世
留在家乡避开宁王的罗致,见伯虎回到苏州,自然都纷纷前来,名为探视病情,
实则是为他庆幸,互相祝贺。

  当时苏州按院乃是宁王亲戚,唐伯虎回归故里时,他早已得了宁王的密谕,
监视唐伯虎回乡后,是否依旧害着桃花痴,并嘱他暗自防范,随时将伯虎的行动
秘密呈告,因此按院特别派了几个心腹,暗地里窥察着唐伯虎的举动,日日纪录
伯虎行止,以便随时向宁王报告。

  这一着,局外人自然又得替唐伯虎捏了一把汗,幸而伯虎早就料到,回苏州
之后,若是出外时节,常常追踪注意那美貌佳人,同时用那指引判断是否仍为处
女。要不就是待在家中独处;而待在家中之时,便在做那些八卦计的准备工夫,
一是将那以气御器的功夫练得纯熟,最后居然可以做到缩阳为阴的地步,让那私
处的模样,竟似那妇人的胯下一般。

  说到这儿,那位白面的看倌又要计较了,寻常人的阳具若是缩小不振时,尚
可用手挤入小腹之下,但若一松手又会弹出,得要想法堵住方可。但若是勃起的
阳具想要收进小腹中,寻常人是万万办不到的。或许洞玄子那秘注玄门功夫同真
可以阴茎收入,但是难道连那二颗楞头楞脑跟班的子孙袋也收得进去吗?若是当
真收得进去,岂不成了那隐睾之症,这个症儿会让人生不出子女、断了香火,果
真是如此,那这洞玄子十三经玄功也太过缺德阴毒,竟不输那伤天害理的葵花宝
典了。

  这位白面看倌的一番言论,果然是有常识,然而有常识不等于有知识,而有
知识又不等于有学识。且稍安勿躁,慢慢听来这其中的道理。

  这讲到洞玄子十三经的秘注果然是只管那阴茎,不管那卵蛋的,其实也真的
不需要管到卵蛋,有谁听说过,男子上女人时,连卵蛋都要塞进去的?因此不管
卵蛋也是有那道理。那么在做缩阳的功夫时,卵蛋留在外面,怎的还有可能像那
女子的阴户呢?

  若要将此事细说分明,还得要从极品阴户说起,先前提及的七大名器,当然
是首屈一指无庸置疑。然而天下之大当然不止这些阴户而已,偶然也会有若干异
品阴户出世颠倒众生。例如可以生出异香,让人嗅之消魂;可以变化温热,令人
如入三温暖;另外就是外型的变化也可以生出独特的乐趣……在这里所要说的,
是那种外阴特别肥厚,甚至到下垂的异品。

  这般的阴户,在阳具插弄之间,肥厚的花唇更能磨擦阴茎,让男子更为舒爽。
若是花唇肥厚到下垂者还有一个绝活,那就是当阳具完全插到底,下垂突出的花
唇甚至可以触抹到男子的卵蛋,那份独特的搔痒感,更是让人着迷。而伯虎缩阳
之后,卵蛋虽然无法收进腹中,但结在腹下倒似那绝顶肥厚的阴唇垂在下方,所
以这缩阳为阴绝非随便胡乱的虚构。然而若是当真的把它当作异品阴户,不自量
力想要将阳具硬插进去时,只怕会被藏于其中的乱棒给痛打出去。

  花了这么多工夫详细说明这缩阳为阴,实在是因为日后大有用途,不得不多
花些工夫。用处之一:不会因为胯下那条鞭儿自主性太强,不舞自动而出丑误事。
其二:那挺起的阳具既然可以收入,当然也可放出,若是气机充份熟练之后,那
一收一放时,竟可在腰臀不动之下,阳具自动抽插,十分节省体力。至于还有其
它好处,在此先卖个关子,容待日后分晓。

  而另一个准备工作就是绘那春意图,而这图儿又与一般的春意不相同,是有
故事的,将一首诗的四句话,分别融入那四幅图画中,来一个诗中有画,画中有
诗的境界。

  而且那春意图还分等级,有那「普通」的意淫级,四幅图首先是公子小姐花
园相遇,接着花前月下吟诗作对,其三是在闺房之中对弈论棋,这三幅都是衣冠
楚楚,十分正经,而最后一幅则是罗帐之外男鞋女凫各一双,外面连一个人都没
画有,想必都布罗帐之中,至于其中有何暧昧之事,则各凭想象了。这最适合启
蒙之用。

  而那介于中间的「爱儿」等级,则在前面先是衣冠楚楚,接着就动手动脚起
来,之后是满面羞红衣裤全开,到了后面急色之下衣衫也不脱了,就投阳入阴抱
着搞弄起来。此等图式开始时倒觉得像是一般仕女图,到了后面才有那春意儿。

  而那极淫的「爱可湿」级的,则是画得湿湿的淋淋尽致的,依着素女经洞玄
子十三经的各个式子,重点描绘那男阳女阴交合之处,特别是那淫津浪液溢出的
写真,此乃终极之做。最适合调教之用。

  交待过这些准备功夫,也就要来看看这唐解元这八美是准备如何个寻法。

  当祝、文、周三位解元前来探望伯虎时,伯虎为了受命执行的元阴八卦计策,
不断的探询这三位老乡,这苏州地界还有那家有漂亮的闺女仍然待字闺中?几位
老乡随便的提到了一两位,伯虎仍不断的追问还有没有。

  这时家有河东狮的祝枝山可就忍不住啦:「我说伯虎啊,你是想一次娶几房
妻妾啊,现在连一位妻房都没有,怎的这么问个不休?」

  伯虎配合身负的机密任务,当下就不着痕迹夸下海口,定要在三个月内觅得
八位佳人完婚,一夫八妇度那一子的甜蜜光阴。他这番话的用意,就是要利用这
三位八卦好友的大嘴巴,替他这番心思广为宣传,以掩宁王之耳目然。

  而三位不知详情的密友听了,忍不住向他呵呵大笑,祝大胡子更是揶揄道:
「伯虎啊,伯虎,这真的痴了?绝世佳人谈何容易,从来一箭双雕,已很足以自
豪,能让人羡煞妒煞,何况要在三个月内找到八位佳人先后完姻,你可是在宁王
府真的患了桃花痴了?」

  虽然对伯虎的想法深深不以为然,但祝枝山祝解元到底是有老婆的人,偶尔
可听到些东家长西家短的,于是告诉伯虎道:「虽说是江南出美女,然而比起南
京来,苏州还算是个小地方,摽梅之龄尚未字人的出色闺女也是有限,若是想要
同时找到多位佳丽,或许得要到南京城才成。」

  伯虎听了,由于身负重任不可泄密,因此只是微微一笑,也不和他们计较。
不过祝枝山这一番话,却让伯虎起了另一番计较。若是说苏州这个小地方,方圆
就这么大,住在这儿的人,若是没见过伯虎,倒也听说过他是长得怎么样,在此
间做起那窃玉偷香之事,还真不方便。要是和某家的小姐好上了,想必三两天不
到,她就会说给街坊邻居的姐妹淘听,好让人羡慕自己钓上了解元郎金龟婿,如
此一来倒还不好在附近再找别的闺女相好了,就只怕发生打翻醋坛子的尴尬事儿,
人说世间妒妇最可怕,若说那最毒妇人心,也就是在讲那妒妇了。所以说事情要
做得机密,还得在外乡。

  先前和那邵道长参详元阴八卦阵时,也说到大户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元阴较
丰沛,苏州小家小户的多,还是要那南京城那大户人家才多,倒是去那儿寻芳猎
艳成功的机会较大。

  此时伯虎虽住在吴趋坊,可是在桃花坞另外有一所别庄、一座园林,园中大
部分种有百枝碧桃花,花开时烂漫如锦,粉红可爱,每年开花时节,唐伯虎总会
邀集知己来赋诗欣赏,当下既已夸下海口,即日另把园林着意修茸一番,预备将
来八美金屋藏娇之处。

  一不做二不休,伯虎索性也在自己名号之上,加了个桃花仙,以配合住的桃
花坞,种的桃花树,顶着桃花之名,更预备将来大交桃花运,好让一切名副其实。

  唐伯虎将桃花坞布置妥贴,已接近年关,先欢欢喜喜的过一个好年,此时虽
然离元宵三月之期起算的日子还有十余天,想到那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趁这
年关刚过拜年应酬已了,不如趁早出发。这天便带着书僮唐庆,主仆二人,悄悄
的溜至南京,以寻觅佳人。两人就在朝阳门一家悦来客店住下,接着就抱着寻芳
猎艳的目的,东走西撞,每日在外边游荡。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1 17:27     标题: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三)初遇绝色

  这天恰巧打从紫竹庵前经过,听到有人三三两两的传说,有一位天仙化人在
里面进香,许多公子哥儿正垂涎欲滴的在那儿围观,伯虎一听正中下怀,也挨入
人丛,挤进观音殿来观望,只怪这位小姐长得太美丽,一见到这位小姐直让人眼
前一亮。

  当伯虎背着双手,看到这位小姐的那一眼,可真是惊心动魄,漆黑的双瞳发
出深邃的光芒,一瞬间整座殿堂仿佛被闪电耀过,而伯虎的心口则如同阵阵春雷
重击,心旌一阵摇曳,暗说一声:「妙啊!」

  在这充满喜气的新春期间,那位小姐头上包着一方红色丝巾、身穿桃红色对
襟和春水湖蓝的百褶裙、包裹住那曼妙体态,身材不若寻常江南女子般的娇小瘦
弱,而是丰腴的极其匀称,相貌端庄莹静,明媚闲雅;细看那艳色的面容,两腮
饱满浓厚,那柔细的肌肤从白里隐隐透出红来,像是以帛裹朱;丹唇启秀,那口
颊之间若带喜笑;眉似春山、眼如秋水,而眉眼之际又颇似矜持,一看之下真令
人又敬又爱。

  陆小姐伸出一对白如玉、软如棉的手来,十指尖尖捏着一柱清香正在祝祷。
当那捻香礼佛已毕,直起身子转过来,抬起头来向四下一盼。那双眼睛,如秋水、
似寒星,像宝珠,如那白水银里头养着两丸黑水晶,左右一顾一看,连那站在远
远墙角子里的人都觉得那陆小姐看见我了。那站得近的,更不必说,就这一眼,
满佛殿里里外外便鸦雀无声,比那观世音菩萨显灵时还要静悄得多呢!连一根针
落在地上都听得见叮叮响!

  「唉哟,好疼,谁用大棒子打我的屁股?」这时却偏有那么一位站在前面的
哥儿颇不识相的乱嚷,这人转身一看,只见身后栖了一只做势的大野狼,嘴角流
着贪婪的垂涎,目露凶光的瞪着眼前的猎物;而那挥然未觉的可怜猎物,就是那
头上包着红色丝巾的美艳小姐。

  这大野狼的腰间也不知藏了什么凶器,是棍,是棒,还是鞭?从长袍中顶出,
一下指左,一下指右的摇着,仿佛要挡在前面的人让开一般。这副凶霸的模样,
让这位哥儿头顶发麻、心里发慌,忙低头缩脑的向旁边闪开,生怕这大野狼发起
凶性,拿起腰间凶器扁人。

  伯虎正在出神赞叹,这位小姐果然称得起天仙化人,不知毕竟是谁家掌珠,
又不知可否有乘龙快婿,正是一念未了,忽然前面的那位哥儿已被伯虎的凶器吓
走,让开了位置令伯虎的眼前豁然开朗,恰巧让他瞥见老夫人身旁尚有一位姿色
秀丽的妙龄使婢,不由得令他又再暗暗的了一声采道:「妙呀!」难怪胯下那枝
指引处女的教鞭来来回回的指东道西,原来是这儿有两位顶极处女呀!

  「可真是妙极了,牡丹虽好,绿叶来衬,正是有其主、必有其仆,我姓唐的
有朝一日与那多情小姐共鸳帐,又怎舍得再叫她迭被铺床,当然也是说通小姐,
将她纳入胯下、共赴巫山,但不知……可恶的尼姑,一声相请竟引着夫人小姐上
方丈拜茶去了。」思潮起伏如醉如痴的呆怔了半天,一缕魂魄半晌方悠悠的回入
心窍,心上已深深的印上了二位美貌佳人,不知不觉裤下凶器也收了下来。

  幸而旁观者见夫人小姐一走,放开了喉咙指指点点的品长论短起来,从众人
口中听出了那位绝代佳人原是太平巷陆翰林的掌珠,尚待字闺中,心中不觉暗自
欣喜。正在痴心妄想之际,陆氏母女已由几位尼姑陪着出来,接着上轿上路,伯
虎少不得又挤在人丛中,屏息凝神的把陆小姐饱看一番,直待离开了不见踪影,
始满心算计的回到悦来客店。

  原来那位陆昭容小姐,乃是南京一位太史公陆佩璜的掌珠,陆翰林只有这个
女儿,长得芙蓉为面,秋水为神,不但模样儿美丽绝顶,就是天资也是聪颖过人,
陆翰林因为无人继承书香,所以就将昭容小姐当作儿子一般的亲自教读,因此这
位昭容小姐,胸罗锦绣,腹满诗书,琴、棋、书、画,件件精通,陆翰林心悬朝
廷,不时与昭容小姐议论时事,而小姐有时做出的精妙策论,连陆翰林都要佩服,
只可惜她是女儿身,否则真是论文可居翰苑,若任必显官葴。

  一对老夫妇真将她疼爱得如掌上明珠一般。这年她已是一十八岁,只因陆老
夫妇爱女心切,择婿奇苛,至今尚待字闺中,这天恰好是大年刚过、元宵未到,
陆老夫人带着昭容小姐,同上三山街紫竹庵烧香还愿,也是天缘巧合,给游荡至
此的唐伯虎相个正着。

  伯虎急急回到寓所,由唐庆伺候着漱洗之后,为了这个美人儿,不断的前思
后想、长嘘短叹,背着双手走来走去,茶饭不思,居然就要害起单相思来,在这
天夜里做梦还会叫着陆小姐的闺名呢。唐寅于是要书僮唐庆到王翰林府第邻近,
去打探陆翰林以及府中近日的动静,结果唐庆没有问出什么头绪,只打探出陆府
最近要买一位婢女。

  听到这个消息,公子琢磨了一会儿,终于给他想出个妙计来,想利用传红所
教男扮女装的伎俩,扮成卖身婢女以混入陆府中。

  伯虎便取出五两银子,吩咐唐庆去买一套半新不旧的妇人衣服,即刻就要应
用,唐庆接了银子在手,诧异道:「相公,此间又无妇人,这衣服买给谁穿呀?」

  伯虎微微一笑,举手一挥说道:「你不用管,只替我去买来就是,届时说不
定要借你一用也未可知,你只依着我的话儿干就是了。」

  唐庆越发不解道:「相公这话,不是愈说愈奇了吗?小人本是伺候相公的,
相公要我赴汤蹈火,小人也不敢不去,怎的说要借小人一用,这岂不是笑话吗?」

  看着一个下人啰啰嗦嗦的,心中颇为不耐,暗骂了一声蠢才,唐寅接着又是
一笑道:「我此番急急的赶上南京,来意你不是早知道了吗?实对你说,你的第
一位主母,今日已给我无意中遇到了,乃是本城太平巷陆翰林的掌珠,但是像那
样的翰苑千金,又怎能轻易亲近得上?所以我想假扮成异乡女子,学着古人演一
套卖身投靠的把戏,拚着解元不做,进入陆府去当一名使女,这样才可以穿房入
户的和陆翰林千金朝夕相处,任凭我的一点声名手段,也许不消几日,就可使陆
小姐将终身托付与我,那时我就得以成就那第一段的良缘。不过这件事情,凭我
单枪匹马一人似乎不太好办,所以我想假借到底,索性让你假做我哥哥,我俩兄
妹相称,只说投亲不遇,流落异乡,由你将我卖出偿债,这赚得的银子就给你做
报酬,你想我这计策可好,你倒是愿不愿意帮衬呢?」

  唐庆侧着头细想一番,不由得连连点头道:「好计,好计,我的好大爷,您
有这样的好差事提拔我,小人怎敢不从?大爷生就一张桃花似的面容,扮起一位
女子来,还不怕卖不到四、五十两花银吗,小人也不贪心只拿半数就够了,另一
半还是留给大爷,只是有件事求求大爷,如果府里有什么体面的丫头,求大爷替
小人做成,可怜小人我年纪和大爷相当,至今仍是个童身,尚未尝过那女子的滋
味哩。」

  这几句话不由得把个唐解元说得忍不住「嘿!」的一声笑了出来,原来一路
随着唐寅出来,不免听到主子吹嘘在扬州时节,那寻花问柳时的丰功伟续,特别
是那些名扬一时的红妓,在那床上的各样风情,让这个尚为童子鸡的小厮每每羡
慕不已,不时偷偷躲在一旁打火铳,那夜间更是三天两头做春梦,还常常梦遗,
恨不得能早日上一个俏丫头。

  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仆,但究竟主仆有别,伯虎忙收住笑容,一边点头一边
挥手道:「好!好!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我也有心替你打理这桩事,且待我事成
之后,一定也会替你觅一个相衬的人物。现在可快去将衣服买来,别误了我的正
经事!」

  唐庆听这一说,才连声诺诺的出门而去。

  没一会儿就兴冲冲的挟着一个衣包回来,伯虎打开一看,乃是一一套条子花
布的夹袄裤,一条玄色绵绸的裙子,唐庆还说这三件衣裙将将好五两银子,买得
很便宜,伯虎见他眼神闪烁明知他少说卡了一二两银子的油,但正值用人之际,
犯不着和计较,嘴里虚应着买得好。一面就取那套衣裤试了试身,服服贴贴的倒
也合身,不过裤子是稍短了些,伯虎依着先前在传红处学得唱戏花旦的式子扭了
个腰身,站在唐庆眼前笑问:「你瞧怎样,和那女子有几分相像吗?」

  唐庆拍手大笑道:「好哇!相公……」

  一句话未了,伯虎连忙阻止,要他低声些免得泄露了机密。

  伯虎又望着那条裙子皱了皱眉道:「卖身投靠的人,穿着裙子只怕不合式。」

  唐庆连忙接口道:「不!不!不!这裙儿也有个用处,流落异乡的人,到底
也不能两手空空,相公就将这裙子打个包,只说其余的衣物都典当卖光,只剩下
这个,如此一来不就更像了吗?」

  伯虎一听,点了点头,又将一条腿举了起来问:「倒是我这双七、八寸的脚,
该要如何处置?」

  这一问可就难了,别说七、八寸的绣履,就连二寸弓鞋一时也是难以觅得,
有钱也无处买啊。

  主仆二人正在寻思为难的当儿,门外有人轻轻敲门几下道:「唐二爷!唐二
爷!你家相公回来了吗?时候不早了,该当准备今儿个的午饭了吧?」

  原来正是客店里的使婢莲芸,人虽长得普通,但正当风信年华、情窦初开。
眼见这位苏州客人唐相公,长得非常俊俏,简直比人家千金小姐还要来得标致,
因而存着非分之想,常趁着空儿,在公子爷面前挤眉弄眼、装腔作势,又不时做
出可怜样,诉说做奴才的苦处,想博得同情,将他勾引上手。

  然而想那唐伯虎是何等眼界,经过了扬州勾栏院中、风月场上的洗礼,如果
像她这等寻常女子都能容纳。凭他的文采仪表,只要在苏州随手招招,不少比她
还俏的女子都会急着前来投怀送抱,也不必此番急急赶到南京来寻芳猎艳了。莲
芸接连用了些心机,但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解元郎只给她个不理不睬,她无
计可施之下,只而退而求其次,丢下唐寅,转到看起来还算整齐的唐庆身上。

  于是趁着一次唐伯虎独自外出的当儿,转移目标向唐庆下手,果然一则唐庆
也是少年人血气方刚急于尝试,二则客店无聊没人作伴,主人时常将他抛下独自
外出游逛,三则他深知主人此番寄寓南京,原是要寻觅美貌佳人,也激起他上行
下效、跃跃欲试之心,因此对于莲芸的眉来眼去、勾勾搭搭之举倒是心领神会,
只是一时间没有遇到凑巧的时机,尚未圆满他俩的露水鸳鸯梦,只是两颗心都已
热得像炎炎六月天烧着小火炉,大有不可终日之势。

  这时莲芸在门外轻语低问,唐庆在门内早已嫩脸生春,心旌震震乱摇,可嘴
里却是一句话儿都应不出来,唐寅早听出外边说话的是莲芸,见那唐庆的窘迫模
样,心下早已明白两人的郎有情、妹有意,只是没去搠破他的秘密,向他轻轻一
挥手说:「你可回她,午饭我们到外边吃,不用费心了!」

  唐庆听了公子的交待,定了定心神,转过身子到门口,将唐寅吩咐的话儿对
她说了,莲芸这才怏怏而去,此时伯虎灵机一动,想到这使婢莲芸未曾缠过足,
常看她穿那绣花鞋子,那八寸莲船只怕要比自己的一双尊足还大上几分,不如叫
唐庆去向她商量一下,许她几文钱借来一用,料想他俩当下的交情,必然没有问
题。

  想定之后,便微笑着对唐庆说道:「有了!这也是天缘巧合……」

  说着尖起嘴唇向着门外一努道:「她的那双尊足和我应是相差无几,你去和
她商量商量,借来一双绣鞋用用。」

  说时顺手取了三百大钱交给唐庆道:「这些给她做报酬,如果穿坏了再赔她
一双新的,快快去吧!」

  唐庆接钱在手,连连点头笑逐颜开的开门出房,没一会儿,又遮遮掩掩的怀
着一双绣鞋进来,伯虎接来一穿果然配脚。一切顺利之下,伯虎心中大喜,叫唐
庆关上房门,躲在房里改扮起来,衣裳穿好之后,发现还缺了妇人头上的几样装
饰,以及耳朵上的一副耳坠,以及打扮用的胭脂水粉。

  这几样东西就是寻常妇女也少不得的,虽然沉木箱中有艳紫姑娘所赠的宫中
首饰,可是还真是不能随便用的。正想要拿出钱来,叫唐庆上街买,倒是这个小
书僮自告奋勇的情愿再去向莲芸商借,这可正中唐寅下怀,便叫他速速去借,并
叮咛要用言语瞒着她,切切不可泄露了天机。

  不一会儿,唐庆果然把莲芸的镜箱、胭脂花粉一古脑的都捧了进来,接着又
打了一盆水,关上房门帮着唐寅梳装改扮起来,这便是唐解元初试啼声的第一遭,
正是:

  「只为候门深似海,故施巧计问迷津。」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四)卖身陆府,小厮先上

  唐伯虎乔装完毕,自己对着镜子照了一会,见上下身都没什么破绽,这一扭
动娇躯,扭扭捏捏的在房中,学着那戏曲花旦女子走起路来,不上几步,早引得
唐缩在一旁,双手掩着嘴,几乎要将肚子给笑破了,伯虎怕隔墙有耳,连忙摇手
阻止。

  接着捏着嗓子,娇滴滴的对着唐庆讲了几句话,同时配合着自李传红习来的
美姿,故意做出名妓的妖娆状,凤眼儿一勾,嘴角儿一翘,一旁的唐庆看得是目
瞪口呆,这真是自己的公子爷嘛,怎的比女人还要女人呢?嘴角溜下了口水,连
裤子都顶了座小帐蓬,伯虎见到他那呆样,学那妓女的佯羞状,掩着嘴指者唐庆
的胯下跺脚,羞得这只童子鸡赶紧双手掩住胯下丑状。

  这下是伯虎乐得放出男声哈哈大笑,看到这般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如此粗声
粗气的大笑,受不了这般的极度变化,可怜的书僮快要吐了。

  戏弄够了之后,就把他拉到一旁,教了他一篇谎言,让他牢牢记住了,然后
在桌上邵道长所给的一迭绢巾中取了两条,独自一人打从后门,悄悄的先行溜到
外边,接着唐庆把房门锁上,将镜箱等物送还莲芸,顺便向她叮咛一声,只说与
主人去干正经大事,三五天能否回来都说不定。

  「可要留心门户,回来送你个礼物。」莲芸听了唐庆的话,故意装作怏怏不
乐的样子,握着唐庆的手贴在胸口亲昵一番,唐庆趁机揉捏了一番才放开她动身。

  待唐庆打从前门转到后门时,伯虎早在墙角等得不耐烦。一见唐庆过来,便
连声质问为何这么久,唐庆这时还惦记着方才双手被莲芸拉到胸口,靠着的那团
又柔又软的肥肉,一时间只是支支唔唔,一边将衣包交到伯虎手中道:「相公,
这东西还是你拿较恰当。」

  唐寅接过衣包,从胁下一挟,看看四下无人,悄悄责问唐庆道:「怎么就忘
了,我不是再三叮咛,叫你与我兄妹相称,怎么还是相公相公的乱叫?」

  唐庆这才醒悟道:「是哦,我怎么这么没脑筋,我马上改口,叫你声妹妹。」

  伯虎道:「现在不打紧,到了有人的地方可要留心了。」

  唐庆连连点头,一边将唐寅编出的故事背书一般的暗暗背诵,随着唐寅走上
大街。

  在一处僻静处用了午餐,然后就往太平巷走去。依照先前闲人口中打探出,
陆翰林的府第的门面模样,一路的寻来,果然见到路旁一带粉墙,门前高耸两株
大槐树,正中两扇朱红大门,矗立一方「金马玉堂」的金字匾额。那大门是一扇
掩上,一扇斜开尺宽的门缝,门前是一个人都没有。

  于是唐寅站定脚跟,将唐庆拉到一边,悄悄说:「就是这里了,教你的话没
忘吧?」

  唐庆心虚的四下张望,微微的点了点头。

  唐寅忙又向他叮咛道:「你得把胆子放大一点才是呀!鬼鬼崇崇的让人家看
出了破绽,那又怎么办呢?」

  唐庆连应了几声「是」,接着总算静下来像个样子了,唐寅这才依着原来的
计策,带着唐庆一同到陆府门前,就用衣包在石阶上拂一下灰尘,然后同唐庆齐
齐坐下。

  亏那先前一个月的妓家精神历练,让他拉得下这张解元公的脸皮,就掩着脸
开始啜泣,到后来想到了满朝奸佞,奸臣当道,自己枉有满腹诗书,满怀经世大
志,然而这天地之大,却无一展身手之地,只落得借着花痴,佯狂避世,躲过奸
臣暗算;在这过程间,居然又落入妖道的算计,被迫成为朝廷细作,将堂堂男儿
六尺之躯、八寸之具当作讨好女子的工具,去执行那见不得人的八卦计策,这样
一想,心头一阵感伤,竟然假戏真做鸣鸣咽咽的放声大哭起来。

  唐庆坐在主子的身旁,先是满脸羞惭十分心虚,用手使劲的挤了一会眼皮,
也不曾挤出半滴眼泪。后来听到唐寅哭得愈来愈入戏,一点也不像做作,这才挑
动心思,想起了自己的身世,自由被卖入唐府为一生为仆,无亲无故还生身父母
是谁都不知,而自己何时有出头之日?特别是想到那唐寅主子,个把月前也和自
己一样的童子鸡一只,如今已成为风月场子之大帅、花街柳巷的名将,胯下征服
的淫娃荡妇成百上千,可惜我这只童子小鸡鸡何时才能尝到那温柔乡之滋味。心
头一阵悲酸,也抽抽噎噎的陪着主子伤心痛哭起来。

  这对西贝兄妹的鬼哭神号惊动了左右街坊,早有几个闲来无事的人走来观看,
唐寅一见,越是发挥先前学花旦的唱戏技巧,哭得凄美异常。其中几位心肠慈悲
的老人家,看他们哭得如此伤心,自然会上来问情由。

  唐寅深恐唐庆说多了会露馅了,只得亲自粉墨登场,以那唱戏般的动人的声
调,道出自己是姑苏人氏,而身旁的那位是哥哥田三早,因父母双亡,家中连遭
变故,无以维生,于是兄妹两人收拾所有前来南京投亲,不想那位长辈早在前年
去逝,全家早已迁离不知去向。投亲无着,兄妹俩吃尽当光已是无路可走,所以
和哥哥商议,情愿将奴家卖身为婢,好卖得几个钱给哥哥做点生意营生,可怜跑
了几天,就是不曾有人家愿意受领,肚子饿了几天,心里觉得难过,所以在此痛
哭,不想惊动了诸位善人,还望诸位见怜。

  唐寅这戏是越演越精彩,真是太入戏了,最后连自己都忍不住继续呜咽起来,
一时围着看的人也多起来,看到唐寅那楚楚可怜的小家碧玉模样,说话又非常伶
俐,个个都嗟叹其红颜薄命。

  正在这当儿,陆府中的门公陆科,恰巧出去送信回来,见到门口围着一群人,
自然要问个明白。唐寅还没开口,一边嘴快的闲人已代为回答,陆科一听,想起
了老爷太太正要买一位婢女,昨日杨妈妈领了一位小姑娘来,太太嫌她长得太粗
俗不体面,所以没成,现在看这个女子,倒是身材伶俐,长得也好看,说不定老
爷太太一看就会喜欢,何不行个好,代为通报一声,也是个顺水人情。

  陆科这么一想,便先让唐寅两人引入门房暂坐,然后入内禀报。此时陆翰林
正在书房中翻阅书籍,听完陆科说明,略微踌躇一下,便轻轻摆手道:「不行,
外乡女子,无中无保,现今人心难测,还是不要管的好。」

  陆科听主人这么一说,只能应是,无奈的慢慢的踱回,还没到门口又被陆翰
林差来的书僮叫了回去。

  原来陆翰林才打发了陆科出去,突然感叹起自己年近花甲,膝下只有一女,
至今尚无东床快婿,毫无桑榆晚景、天伦之乐,会不会是因为善事阴骘做少了?
如今遇到外乡女子穷途倒潦倒,情愿卖身助其兄长过生活,若是人还不错,就买
下她顶小姐房中秋菊的位置,若是不佳也就给她几两银子打发,多少也是积些阴
德。于是又命书僮叫陆科,带着那位难女进来看看。

  于是陆科就带着这对西贝兄妹进来,能够进入内宅,唐寅心中暗暗欢喜,暗
暗祝祷上苍可要帮帮忙,千万别让他们府中上下瞧出破绽。

  正在胡思乱想之间,唐寅等已被带进书房,未作娇客,先拜泰山,唐寅今日
为了佳人的份上,不免要屈膝一拜。那唐庆更不用说,抢先一步就先跪了下去,
可见做奴才的就有奴才的样,平常打扦请安惯了,非但腰腿灵活,就连跪姿也美
观,唐寅看在眼里真是自叹不如,满怀鬼胎的叩首礼做得碍手碍脚。

  然而这陆翰林惊异于唐寅出色的容貌,不免要细看几眼,寻思世上竟有这等
美人会落难,真是天道不均,就如同自己没有儿子一般,不免起了同病相怜的心
肠,忙摆手要他们起身,询问他们的根由。

  这回是由唐庆将一路过来背熟的谎言,装出了凄苦的模样一一道出,一旁的
唐寅则是低垂着头,脸上留着泪痕,做出凄楚的样子。陆翰林听罢连连叹息不已,
便吩咐将这位难女田钗姑娘,带去见夫人及小姐看看,若是她们中意就马上回来
回话。

  陆科体察上意料到陆翰林多少是看上了眼,只要夫人小姐同意,这事便可成
交,也不枉自己一片好心,于是兴冲冲的引着唐寅进入房见老夫人,说也奇怪,
才走到夫人的房门口,陆科停在门口,正准备禀报求见时,屁股突然被一支棒儿
顶了一下,让身子向前一冲,回头一看,怎的这田钗姑娘的裤间,居然藏了东西?

  原来却是伯虎那处女风向鸡又发作了,阳具被房内的人物引动了气机,露出
了一只马脚,正踢在陆科的尊臀上,这老实的门房先是满脸狐疑,既而恍然大悟
道:「想必田姑娘像咱一样喜好啃大饼儿,随身还带了根杆面棍儿,只是你这杆
面棍也不是普通的长。咱们要见夫人了,你快将那棍儿收好了。」

  伯虎先是一阵尴尬,不想陆科这位老好人还替他想了个说辞,赶紧一面装模
作样的双手胡乱在下体扯着,一面运起那缩阳为阴的玄功,等到都体面了,陆科
满意的点点头带他进去。

  果然是无风不起浪,事出必有因,恰好昭容小姐正在老夫人房内讲话,难怪
胯下会做怪。也或许是缘分巧合、冥冥中已有定数,母女二人见到解元化身的落
难女子田钗,竟是比陆翰林还要看得中意。

  若是解元公的俐牙利嘴自然不消多说,他还担心人家瞧出破绽,调紧了嗓子,
故意羞羞缩缩的学着唱花旦的腔调,娓娓道来,那吴侬软语又是文雅又是甜美,
比那南京腔好听得多。因为这府里有几位婢女下人是吴王台畔人氏,老夫人和昭
容小姐对于苏州话倒不陌生,问过情由后,老夫人问女儿道:「乖女儿你看如何?」

  那昭容是笑容满面,望着老夫人只是点头称好。

  老夫人看到女儿中意,便吩咐陆科回复老爷,多给田钗哥哥几两银子,办清
了手续将她留在府中。

  陆科欣然应命,引着唐寅至书房,向陆翰林回报老夫人的吩咐。陆翰林也很
是高兴,当即询问唐庆要多少银子身价,唐庆忙走上一步恭敬回道:「既承老爷
赐救,银子少一点不要紧,倒是舍妹自小生长乡下,不懂城里规矩,许多事情恐
怕做不来,只求老爷多宽恩一点,那就感恩不尽了,银子但凭老爷赏赐。」

  这段工工整整的回话,也是唐寅先准备的,多亏唐庆在路上背得烂熟,回答
的得体。

  陆翰林微微点头道:「好,我也不能叫你吃亏,给你三十两银子,你就写一
纸契约,以后可不许再来缠扰;至于这里对待下人向来不刻薄,你可仅管放心。」

  老爷也依了太太的意思,告诉陆科到账房处领了三十两银子,交给沈兴后也
写了张契条,另外也赏了五钱给陆科买酒吃,老家人自然满心欢喜,心想自己算
是做了桩好事,这阴德可积得不少啊!

  唐寅到底心思灵敏,等到唐庆向众人告别时,又故意装出一种黯然销魂的神
色,跟着唐庆同至门外窃窃私语一番,才装出依依不舍的样子放他动身,众人不
知他俩捣鬼,只道是手足生离死别,暗地里都替他们感伤。

  说来可笑,堂堂一位解元郎暂在陆府中栖身,才子充作使婢,已有那好的开
始。

  这一下主子不在了,倒是乐煞了小书僮唐庆,离开翰林宅第,带着银子回到
悦来客栈,回店以后,手中有那伯虎答应给的银子,便先去衣铺子买了一套自已
穿的新衣,同时又买了条妇人穿的湖色绉纱夹裤,再到花粉铺里买了好些种胭脂
香粉等物,预备送给莲芸,好团圆他俩久未得偕的鸳鸯好梦。好在唐寅进了陆府,
不知几日才得回来,这个天赐良机得要好好把握,就放大了胆子,大乐特乐的乐
上一乐。

  他着这许多好货,心花怒放的回了客店,关上房门后,先将新衣换上,再将
香粉在脸上厚厚的敷了一层,嘴唇上也点了些鲜红的胭脂,居然就成了位唇红齿
白的俊小生、美少年,那模样不像书僮,倒像一位相公哩。

  等到莲芸过来,便将衣物等殷勤的送给她,又扯个谎说主人因有要事回了苏
州,要好些天才会回来,接着又取出白闪闪的银子,只说主人留给他用的。

  莲芸数天来受了唐寅的冷淡,退而求其次的接近唐庆,怎禁得起唐庆这般的
引诱,一颗心火热非常,看着唐庆一身的簇新衣物,脸白唇红,恨不得一口气吞
落腹中。

  唐庆这番自然是更不必说了,为着这位莲芸姑娘,他已整整的好几夜辗转反
侧,孤枕难眠,如今难得遇到这个天赐良机,一时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两人约在这天晚上,一位书僮,一个丫鬟,小两口就如干柴烈火一般的大烧了一
夜。

  唐庆与那莲芸人约黄昏后,趁着家主人不在,小厮当值,唐庆大大方方的与
那骚丫头,郎有情啊妹有意的调情到火热,这个情儿到底是怎个调法呢,想这两
位没读过书,只认得斗大的几个字的下人,那会什么有学问的话,不过就是哥啊、
妹啊、情啊、爱啊的嚷嚷着不休,看倌听得肉麻,他们倒觉得有趣得很。

  当两人谈得入港,唐庆要带莲芸上床,这时莲芸却发起痴来,硬是要唐庆发
个毒誓答应娶她,这才可以登堂入室。唐庆身为下人,没有主人家唐寅的应允,
自己是绝对不敢做主答应的,于是退而求其次只要两人相互抚摩玩弄,虽然不直
接弄进去,能够捏乳抚臀就是死也甘心。

  那莲芸见他说得可怜,心下也爱他,只得无可奈何的应允,坐在唐庆怀里,
随他要搂就搂、要摸就摸,要亲嘴就亲嘴,摸乳抚阴都可以,只不与他真刀实枪
的干事。

  唐庆越是在那软棉棉的身子上摸来摸去,欲火越是高涨,胯下的家伙更是硬
磞磞的顶着裤头难过。于是解开裤带让它出来透透气,见见世面。到底是在客店
里当婢女,过去总有冒失闯入客人房间,不小心看到尚未着衣男客的下体,因此
这玩意儿莲芸也不是第一次见到,只是从未有机会亲近把玩,于是一见那那物事,
先是佯装害羞一会儿,接着就忍不住伸手去握住逗弄把玩。

  唐庆看她似是很喜欢自己的家伙,就怂恿她去近看,莲芸玉齿咬着下唇,含
羞带愧的蹲下去细看,唐庆与他主子虽非未沾亲,但同是江南人氏倒也一般秀气,
那茎儿也是白嫩嫩的,顶上龟头红润润的,像那鲜美的荔枝,莲芸越看越觉可爱,
看得入迷时口儿一张就将它含了进去。

  唐庆见她如此热情,心下一阵爽乐,便要她将整根茎儿用力含进去,再吐出
来,于是莲芸就按照他的吩咐含进吐出,不停的舔咬吸吮。照着唐庆的意思而为,
慢慢的熟练起来,进而熟能生巧,渐入佳境。一番舔舐弄得唐庆心里痒痒麻麻的,
那阳具硬翘到四寸有余,而且闷胀非常,定要一番抽插才能一泄为快。

  等唐庆想要干时,莲芸就装腔作势的回道:「奴要嫁人,此事不可为。」

  咦!既然人都来了,全身上下都摸遍了,此时还卖什么贞洁牌坊啊?原来莲
芸暗地里存了些心思,想那唐庆也不过就是件衣裳及花粉胭脂送我,给他摸摸亲
亲也就够了,这含他阳具已算是附赠;现在还想要得到咱的身子,那也太便宜他
了。看他手上还有银子,总还要多送些礼物,这才可以开门揖盗呵。

  那唐庆急不过了,就跪在地下哀求,莲芸没得到唐庆应允好处。只把「奴要
嫁」三字一直挂在嘴上回他,一边还说着:「你不过因我生得标致,想要靠一靠
身体,贴一贴皮肉肌肤罢了,如今我坐在你怀中,把浑身皮肉随你摩弄,还替你
含那丑物,你的心事也可以完了,何须定要坏了我的原封,取我的元红,若是日
后嫁出去时节,被未来丈夫识破此事,那我一生一世就做不得人了,这怎么使得?」

  唐庆这时真如热窝上的蚂蚁,急得跳脚不已,平时说话不伶俐,此时也说出
一番道理来:「男女相交,肯定要将腹下这四寸东西,弄进到那皮肉之中,这才
算得有情有趣,不然终究是道路上一对陌生之人,随你身体相靠、皮肉相贴,总
还是了不得一番心事的。」只是跪在地下苦苦哀求不肯起来。

  莲芸被他哀求不过,只得低头暗想,想出了一个权宜之计,就对他道:「我
是要嫁的人,这件东西万万许你不得。我如今男寻一物赠你;庆哥哥,你也得要
回赠奴一件礼物啊?」

  唐庆道:「你除了胯下那件妙物,那里还有别物?」

  莲芸道:「无非就是舍前阴而取后庭,等把你四寸东西一搬进了咱的后庭皮
肉之内,了却这桩心事,就再没得说了吧。」

  唐庆见他说得真切,也就不好再强,答应要在赠她一件新衣裳,这两小无猜,
竟依这个权宜之法,把后庭当做前伴,做起那深度交情起来。

  他一抱将莲芸抱起,让莲芸覆在床上,解莲芸的罗衫,褪莲芸的布裤,那裤
儿脱下来时,才发现裆部就像米汁淋过似的湿湿黏黏的,原来嘴里说不可,心里
还有些刁难心思,而那阴户则早就准备好了。转眼间将莲芸卸的光身赤体,斜欹
枕上。若说是这婢女平时做粗活的身子,皮粗肉糙的比不得富家千金小姐,然而
那丰乳俏臀倒也颇有可观,对唐庆而言已是至宝了。

  莲芸虽然娇羞得要死,却又不愿拒绝,只得半推半就任其所欲。唐庆见她如
此娇羞,更加动情,欲念更炽,阳具不由自主的高挺起来。然后他让莲芸耸起后
庭,唐庆就要与她干起那后庭花之事。

  他褪下自身衫裤,将莲芸拉到床边,使她的肥肾半倚床沿半悬床外,将莲船
分于两肩,又用口水将阳具与莲芸的屁眼涂滑,猛将腰身一挺,便真个插了进去。
只插得莲芸屁眼欲裂,苦痛难言,又不敢哭喊,只得把玉齿咬得乱响,强行忍耐
痛楚。

  那唐庆一面狂抽猛插,一面欣赏莲芸可怜兮兮的神态,看到她痛苦状,更添
增那征服快感。他越插越得意,又可随手在阴户上挖一下,在乳房上捻一把,十
分得趣。莲芸逡巡难受、呻吟咨嗟、急呼疼痛。唐庆奋力浪抽莽送,不顾菊花嫩
蕊,那管揉残玉质。莲芸受苦不胜,终于说道:「庆哥哥你好忍心,就要插破奴
的屁眼,容奴稍稍停,奴实在不能忍也。」

  唐庆此时是情兴如炽,脱口说出了:「即然你后面不能忍了,那么就换前面
吧。」

  说着就将她翻了个身,将莲芸搂抱怀中,此时唐庆一阵意气风发,倒也忘了
自己是什么身份了,随口说道:「你一直说奴要嫁、奴要嫁,不如就嫁给我吧。」

  这句话说完,正中莲芸下怀,又惊又爱、半推半就的就任凭他提枪直刺花蕊。
可怜莲芸后庭才经洗劫,前门又来盗匪,元红被强行抢夺,莲芸躺在下面力不能
支,声声请求,苦苦哀怜情郎放轻些。唐兴在上面耳若不闻,急急深投,重重狠
突插进去,把个原封货色,未遭风雨的处子,才一上床没多久,就弄得月缺花残,
猩红涓涓,喘怯喃喃。弄有一更时候,莲芸微觉阴户内苦去甘来。此时唐庆也就
泄了。

  好个唐庆,就因为莲芸一番的扭扭捏捏、不干不脆,结果却让他这一个童子
鸡的新春第一炮,意外的享用了嘴儿、后庭及阴户的处女三大件,真是好不痛快。

  唐庆喘息半晌,将那软垂的阳具抽出,上面红红白白的一片黏湿,见到公子
爷的桌上有一迭白色绢巾,随手取了一面在阳具上擦抹一番,把那绢巾沾上了斑
斑元红及阳精,再加上后庭及口舌的余沥污渍,然后又随手将其丢回桌上,躺回
床上与莲芸二人并枕交股而寐。

  看倌道这桌上一层白绢巾是那儿来的?正是那邵道长做过法的,要用在元阴
八卦阵的九条绢巾之一,仿佛就知道有一条会被坏了的似的,多给的这一条居然
被这书僮的元阳、婢女的处女三大件给污了。看倌或许以为这条污绢巾就没啥大
用啰,没想到后来却因为这条意外出来的元红绢巾,居然在元阴八卦阵中生出了
一些枝节来。

  睡至半夜,唐庆又是精回力满,二人重会阳台。莲芸这瓜儿已破,现正细尝
鲜美幼滑的瓜肉滋味,暗暗想道:「先前真是十分苦楚,这次已是美多苦少,户
内美津津的。」

  于是面容中有自得之貌,口中亦缓缓将有淫言俏语之意。唐庆将劲兵骁,心
想初狎牝户之时,那紧紧滞扣之感颇为美快。这次液粘滑松,又有另一番畅乐之
趣。

  自此之后,在伯虎回来之前,两人是夜夜春宵。恰巧此时正值大过年期间,
原先住店的外乡商旅都回家过年了,也不怕吵到别人,小两口常常搞得昏天黑地
的,每每发出那呼天喊地的淫声浪语,那天花板上的一窝耗子,那床脚地上的一
群奥克米郎,实在受不了那夜夜的惊扰,纷纷迁地为良。

  唐伯虎为了佳人卖身投靠豪门,自己尚未开动,倒先成全了这个宝货的甜蜜
春梦,倒也可算是那佳话之外的番外佳缘篇。正是:

  「情海波涛多变幻,狡奴捷足以先登。」

  欲知唐伯虎如何追求佳人、一炮双响,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1 17:30     标题: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五)桃代李僵,俏婢探路

  话说陆昭容小姐的香闺之内,本有二个使婢,一位唤作春桃是苏州人,一位
唤作秋菊是扬州人,两人相貌都长得很美,换成了人家闺女的装束,谁也瞧不出
来是奴婢之辈,两人心地好,性格聪明温和,伺候小姐非常忠心,尤其春桃是从
小收买,与小姐一齐长大,昭容小姐更对她另眼看待,没有一桩事不告诉她,因
此名为主仆、实如姐妹。

  可怜秋菊没福,这年夏季染疫身亡,使得小姐房中少了一名使婢,而陆府中
几个婢女都粗手笨脚的,无法合昭容小姐的意,因此老夫人和陆翰林商量着向外
边挑选,如今却选进了一只披着羊皮的大野狼,噢,说溜嘴了,是变作女装的解
元郎。

  如今唐伯虎乔妆改扮混入陆府,说那面貌再配合那训练过的别样风情,别说
一对老夫妇看得可爱,就是昭容小姐自己看了也要自叹弗如,再加上举止温柔、
姿态典雅,言语伶俐,自然深获小姐的欢心,可补小姐闺中侍婢之位。

  昭容小姐得到了美婢,心中非常欢喜,并为他改了个名字叫秋月,又暗暗嘱
咐春桃,只说秋月是落难女子,不似一般小户人家出身,如今新来乍到,许多事
做不上手,你得要将她当作自己姐妹般,要好好教导她,不准存着私心和她为难,
否则一定不与你干休。

  春桃听了,不由得嘻嘻笑道:「小姐你又来了,您几时看到我亏待过人的,
老实与小姐说,像她那般美丽的姿容,我看了也心动,幸亏我同她一样是个女子,
要是不然,嘻嘻……」

  春桃荡起星眸望着昭容赧然一笑,以下的话就不说了,从这一笑上头,可以
看出春桃也是情窦初开,春心已绽了。

  昭容小姐溜过剪水双瞳,微微撇了她一眼道:「啍,婢子不知羞耻春心动矣,
连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看来让请家大人给你找个婆家了。」

  说完也瞅着春桃赧然一笑,从这一笑上头,又可以看出她俩人是何等亲热,
春桃听到小姐的促狭,只是不依的说要伺候小姐一辈子,不愿与她分离。春桃这
句话倒是对了一半,日后春桃的确与小姐一辈子在一起,只是后来她就忙着陪小
姐去服侍伯虎那胯下神鞭,没空伺候小姐了。

  再说伯虎既然花言巧语的哄信了陆老夫妇,便由老夫人吩咐,随着小姐到香
闺去听候使唤,这么一来把个解元郎给喜得全身酸软,说不出的轻松,连走路都
像饮酒一般,到了绣楼,伯虎对小姐重亲见礼,便跪在地上叩首,嘴里不住的祝
祷:「小姐在上,新来婢女秋月,祝小姐身体健康、四季平安、诸事如意、福寿
延绵、百瑞并臻、千祥云集。」

  他这说一句就叩一个头,嘴里念个不停,昭容小姐看了极为过意不去,连忙
说:「秋月,不要对我这样叩头,快点起来吧。」

  伯虎一听,心里反而不乐了,原来他是借着叩头为名,正在细细品鉴昭容小
姐的三寸金莲啊。

  一旁的春桃则是早已笑弯了腰,指着她对小姐说:「小姐,你看她成了叩头
虫了。」

  伯虎依了小姐的好意,站起身来环顾这小姐的香闺,不由得暗暗惊异,这那
像什么千金小姐的香闺,竟似一所潇洒才子的书斋,架上琴、棋、书、画,壁间
笙、箫、管、乐,窗明几净,湘帘绣榻,炉烟袅袅,左边几上两盆绿菊,右边靠
窗花梨木桌上是文房四宝,图书整齐的堆了一迭,桌儿边挂了一幅二尺长方的小
立轴,上面工笔绘着楼台山水,下边落款乃是唐寅。对于自己的真迹怎会不认得,
暗想这又奇了,怎的在小姐房里也有我的画作,这画儿反倒抢先我一步进了香闺
陪伴玉人,真是福份比我还大呢!

  伯虎正在那儿呆想,昭容小姐忽然开始娇声对他问长问短,见伯虎这个女妆
真是眉清目秀,虽是胸前平平,却也无伤大雅,在整个府里要算他第一了,只可
惜了一双大脚,就是美中不足,便问他说:「秋月,你会刺绣女红么?」

  伯虎摇摇头说:「不会。」

  春桃在一旁接下:「那么你这人是没什么用了。」

  伯虎抢着说:「这可要怪我妈妈太过钟爱害的,奴家经不后痛就不缠足,爱
读书就让我到隔壁人家去听了几年学,后来又投拜了一位名师学那丹青,就是琴、
棋也能略知一二,因此女红就放在一边,如今追悔也来不及了。」

  伯虎这几句话,一则要为那七寸天足的找借口,二则藉此卖弄才情,果然昭
容一听她读过书,而且是位全才,自己正恨独自一人深闺寂寞,无人唱和诗文,
如今岂不是来了一位闺中良伴吗。

  一听之下却也想考一考他的文才,便对他说:「我这里有个上联:日移竹影
像棋局,你给我对上好吗?」

  唐寅随即一口答道:「风送花香到画屏。」

  昭容一听,果然是有文才的。

  于是笑逐颜开的望着唐寅问道:「秋月你果然还懂得画吗?你说那名师,却
又是谁呢?」

  唐寅故意将双眉一皱,作出一副愧歉的态度说:「小姐,说来惭愧,婢子虽
然投拜名师,可惜天资不佳,画的不好,说出来有辱师尊名声,我那师傅正是今
年新科解元江南才子姑苏唐寅唐公子,小姐这儿还挂了他的画呢!」

  昭容失声讶道:「啊呀!就是那位吴门才子唐解元吗?他的名气可说是如雷
贯耳了,不要说我知道,提起他的名字这大江南北是那人不知、谁人不晓,他的
画可称得是稀世至宝,不过听说他是惜墨如金,又怎会教你绘画呢?」

  唐寅先放些风声,听到这话心里暗暗叫好,对于自己如此推崇,那么想要上
她就好办多了,于是依旧放着那惭愧的态度答道:「婢子与唐解元沾些旧亲,住
在邻近,他见婢子还算聪慧,一点就通,因此肯教。」

  昭容小姐满脸羡慕之色说道:「你的机缘真好,既然如此,你倒瞧瞧这幅山
水,可是唐解元的真迹?」

  唐寅故意做个样子多看了几眼,嘴中一连串喝采道:「好一幅一笔山水,倒
是我师傅的笔迹,却不知小姐从那儿得来此珍品?」

  昭容小姐道:「这是父执辈长者所赠,我见它工艺非凡,要求父亲给我挂在
房中,一则可以朝夕欣赏,二则用来临摩。既然你是唐解元的弟子,名师出高徒,
也请你绘上一幅给我看可好?」

  说着便命春桃端正画具,伯虎正欲卖弄文才,于是振作精神,立刻绘成一幅
鸳鸯戏水图好求个好采头,虽则着墨不多,然而精神奕奕,果然具有名家的神韵,
昭容小姐不由得惊喜交集,对着那幅画一看再看,叹羡好一会儿,接着又试他的
棋、琴、书法,当然伯虎是样样俱能,件件精通,让昭容小姐是心服口,五体投
地,差一点就要拜他为师。

  看到昭容小姐如此兴奋,一旁的春桃也是万分欣喜,此时天色已晚,昭容小
姐便带着二人下楼,同到老夫人房中陪着共进晚餐,饭后母女俩又闲谈了一阵,
小姐方始带着春桃秋月回到绣房,吩咐春桃泡了一壶香茗,与秋月谈论了一会儿
诗文,方去就寝。

  这一夜伯虎就睡在春桃房里,依小姐的吩咐与春桃同床而睡。伯虎以昭容小
姐为主要目标,若是能先让小姐上手,那么侍婢也就是大餐后的甜点自然就吃到
了,因此不欲在侍婢身上节外生枝,在临睡之前,自然步步小心,刻刻留神,也
不曾被春桃看出破绽。他们俩是分两头睡的,伯虎推说自幼不惯脱衣睡,否则就
要伤风感冒,因此就连着夹裤向被里一钻,曲背弓身的像只龙虾的向里而睡。

  不想他自幼一向安乐享福惯的,没多久就昏昏睡去,去做那春梦去了。唐寅
进入陆府中,到了小姐闺房时就一直运着那缩阳为阴的玄功,待他进入睡梦中那
玄功就收了,一个翻身仰天躺着,昂昂然怒马腾空,那处女风向鸡就又在那儿摇
摆不定了,一会儿指着身边的春桃,一会儿指着绣房中的小姐,仿佛在被子里藏
了只巨蟒极不安份。

  春桃好一阵子独睡惯了,如今卧榻边有人鼻息呼呼的鼾睡,自是睡得不安稳,
接近三更时分,更是觉得怎么身上的被子像被一扯一扯的,遂惊醒起来,伸手在
被窝里探着,到底是什么东西那么不安份,谁知不探则已,一探之下就抓到伯虎
那一个摇摆不定的大把柄了。这身旁睡着的秋月,居然是个男子,不由得将她吓
得三魂升天、七魄出世,一颗芳心突突乱跳,几乎就要大声惊呼起来。

  她到底也是个聪明伶俐的人,想这男子居然如此大胆,乔装改扮混入陆府香
闺,如果闹出事来罪名不小。然而日间见他如此貌美,文才又是那么的好,不去
上进求那功名却男扮女装混入闺阁,这到底有何用意,倒应问个分明。

  忙掀开被角,披上衣服,摸到桌子边点燃了灯火,然后站在床前隔着被窝将
伯虎推醒,板着一张俏脸,正准备向他问话。伯虎正在春梦中与小姐卿卿我我,
不想被人推醒坏了好梦,睁眼正待发作骂人时,却看到春桃怒容满面、双眉倒竖
的瞪着他,两道目光犹如闪电似的射向自己,仿佛与自己有什么深仇宿怨似的,
不禁吓得个睡意全消。

  看到春桃这副模样,伯虎心里已是明明白白,必然是自己胯下怪物作崇,让
她发现了秘密,赶紧放下身段,从被窝里一跃而起,口里连称姐姐救命,弯着身
子双膝着地,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床边,打躬作揖个不停。

  这一招倒慌得春桃连忙将娇躯闪向一旁,见到一个男子这般行状,是又好气、
又好笑,一腔怒气先消了大半,退后半步举起纤纤玉手,用食指虚指着唐寅,娇
喘吁吁的低声喝问:「你是何人,敢这样大胆,冒充女子混入绣阁,这该当何罪?」

  唐寅一听到她放低声音喝问,胸中一块大石倒是放下一半,忙说自己是苏州
来此的唐伯虎,前日在庙前见到姐姐和你家小姐都是沉鱼落雁的绝世姿容,一时
心神恍惚把持不定,因此才男扮女装假意卖给陆府,想藉此亲近你家小姐,但求
姐姐鉴怜我的一番苦心,帮助小生,将来果然能和你家小姐共结连理,小生绝不
相负,一定将姐姐收入房,与你终生厮守。

  春桃一听,原本身旁的人儿是苏州才子唐伯虎啊,她跟随着昭容小姐,唐伯
虎之大名早已听得滚瓜烂熟,知道是一位多才多艺、少年高第的美少年,小姐曾
这么说,可惜男女有防,否则真想结识这位吴门才子谈论绘画、应和诗文,如今
他居然为我家小姐如此的颠狂,想他风流文采、大名鼎鼎,居然然来到了这儿,
还真正可疑,我春桃也还要向他问个明白,若真的他倒不可错过了这个良机。

  想定主意,又向唐寅低声问道:「你说是吴门才子唐伯虎,又有何凭证,若
是信口胡言,我可不会饶你。」

  伯虎扬起手轻轻一笑道:「奴婢可以改装,姓名可不能假造,白天的画儿你
是瞧见的,没听你小姐说似是胜过唐伯虎的画吗?若是真要凭证,我倒也可以拿
一点给你看看。」

  说时,从贴身汗衫上摘下一颗小玉印,送到春桃面前道:「姐姐请瞧,这就
是小生的书画印章,你总可以相信了吧?」

  春桃虽也未必认得印章上的篆文,但是寻常人也不会随身带那印儿,因此就
相信伯虎所言,心中疑云消释之后,怔怔的对着唐寅望了好一会儿,两片桃腮之
上,不知不觉的转出两片红云,轻启朱唇想要说话,可是反而嗫嗫嚅嚅的说不出
口。

  她一面想着自己是一个下人,高攀一位解元郎可是千载难逢,只是这位俊美
的风流才子,与小姐入洞房时,将红娘踢出墙,也是无之奈何。边想着一面双眼
盈盈的注视唐寅,脸上深深的映上一层红云,含情脉脉是欲语还羞,这含蓄的模
样,更增加她的妩媚可爱。

  唐寅在红粉堆中早就练就忖度女子心意的才能,春桃这种娇羞模样,定是芳
心默许,于是抱起双拳对她深深一揖道:「姐姐请勿见疑,小生重情重义。」

  说罢就立个重誓,若是与昭容小姐得谐良缘,定要与春桃姐姐并结同心。

  春桃听到此言,心中窃窃暗喜不已,只是仍然做着模样抿嘴一笑道:「啍!
堂堂解元公不做,不去努力功名前途,却鬼鬼崇崇的来此干这种勾当。」

  这几句话,分明表示她已万分情愿一律默许了。

  伯虎跪着说了这许久,腰杆也酸了,膝也痛了,脚也麻了,想要站起身来,
却是「唉哟」一声,就要后倒的模样,吓得春桃赶紧一步上前将他扶住,这一片
真诚的关心让两人深情的对看一眼,共结同心的想法,可就尽在不言中了。

  这时早过三更,春桃忙活一天身子是乏了,经此一变之后虽是精神旺盛,但
总想要躺下来休息,但是如今知道伯虎是位男子,还能共睡一张被窝吗?只听伯
虎说一句,小姐交待我们两人要睡一床的,怎的能不听小姐的吩咐?

  对!这个理由正当,于是春桃就先睡到床上,伯虎等她睡定,这次选了与她
并头睡。

  伯虎在春桃背后说:「姐姐先前是脱了衣裳睡的,如今怎的和衣而卧,做人
应当始终如一,待小生为你脱去衣裳吧。」

  对!果然做人应该始终如一,「嗯」的嘤咛一声,就算答应了。

  于是伯虎像是得了一个异宝似的,先替她脱去了上衣,里面只有一片抹胸,
仅仅围着两只挺起的乳峰,随着她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着,接着帮她脱下裤子
来,露出了两条白生生的玉腿,修长浑圆,让人爱怜。伯虎爱不释手的摸了一把,
春桃被搔痒的吃吃娇笑的说:「你快将灯熄了,我们快来睡吧。」

  伯虎笑着对她说:「古人说不欺暗室,禀烛夜谈,房里多了个亮,岂非更是
光明磊落。」

  对!应当要光明磊落,灯就留着吧,只是伯虎没说的是,他可以不欺暗室,
但他可会光明磊落的欺明室哟!

  说着也将衣服脱去,睡在春桃身旁,他可算用那看淫书的法子,去勾动春桃
的淫心,这时看倌可要问啦,都躲进被窝里了,这淫书怎的看啊,更何况那春桃
也没认多少字,看起来多吃力啊!的确在床上看淫书挺麻烦的,不过也可以用说
书的啊。

  于是伯虎先摸一摸春桃的粉脸说:「姐姐,你的身上好香啊!」

  春桃先前将伯虎在床边扶起时,两人肌肤相接,早已失去男女心防,也就任
着伯虎调笑回道:「嗯,你这个人,叫你睡了,还啰嗦个什么劲,明天还要起个
早呢!」

  伯虎拉着她的一只手,笑嘻嘻的说:「姐姐,你今年几岁啦,有没有看过令
你心动的人呢?」

  春桃抽回了手,白了他一眼说:「今年十七岁,才没有让我心动的人呢!」
说完便朝里面一翻身。

  春桃人长得也是青春美丽,体态丰腴,如今她一翻身过去,便越显得曲线毕
露,那个圆圆大大的丰臀,像座突起的山丘,看得伯虎心中痒痒的,便又握住她
的香肩说:「姐姐,我刚才被你一吓就睡不着了,咱们谈谈好么,姐姐可看过人
家夫妇那种卿卿我我的缠绵呢?」

  春桃听了格格笑骂道:「你这个坏胚子,人家夫妇做那私密事,怎会给别人
看到呢?」

  他一面讲,一面探手伸入那片抹胸里,轻抚摸她小巧玲珑的菽乳,一手往下
按住了高高坟起的肥肉。

  他接着说:「姐姐,我家隔壁张三哥洞房花烛的那天夜里,我偷偷的躲进他
的房子后面,姐姐,那张三真是个急色鬼,一进房就搂着媳妇儿猛亲个不停,先
把她的衣裳脱个精光,在红烛下好白的皮肤,就像姐姐的一样,张三哥又将自己
的衣服脱了,我一看心里就打扑通扑通的直跳个不停,他下面的那个玩意儿,摇
头摆脑的,跟眼镜蛇一个样儿,姐姐,你想想该有多粗多长啊?」

  他已将春桃的那片抹胸解掉,小裤子也脱了下来,整个人赤裸裸的,让伯虎
软玉温香的抱个满怀。

  春桃听着也是嘻嘻的笑个不停,伯虎在她的小腹旁一划,说道:「姐姐,那
玩意儿在这里呢。」

  春桃被他说得春情大动,娇躯又被摸后酸痒不已,微微扭了一下腰,在他手
上打了一下说:「寅郎,你坏死了,我不要听嘛。」

  伯虎顺势把个小指头,轻轻塞进她小腹下粉红色的肥缝中,春桃轻轻的哎了
一声,伯虎便继续说:「张三哥硬要他媳妇儿握弄他的那玩意儿,她只是轻轻一
把便放开,我看张三哥给他一握之后,那玩意儿更跳动得厉害,他便抓住张三嫂
两只大奶子,人也伏了上去像是骑马一样,那条眼镜蛇便慢慢的钻进了她的身体
去了,张三嫂先还是小声的哎啊哎啊的叫,到了后来就亲哥哥,我要上天了的叫
个不停。」

  伯虎一面说着一面手指开始轻轻抽插起来。春桃此时就更加难过了,一面听
他说得天花乱坠,一面被他摸弄得春心难耐。

  看准了时机,公子又对她说:「姐姐,那时候我看真是难过死了,恨不得找
个妙龄少女玩玩,姐姐,今儿夜里,就让我做个丈夫,学着那个样子玩玩可好?」
他说着,另一只手更加紧在乳上摸捏起来。

  春桃被他弄得痒痒的,便在他脸上划了一道,笑骂道:「你想骗我,我才不
要呢?你说要娶我家小姐为,娶我为妾,那有妻未娶就先纳妾的,怎可乱了规矩,
让我走在小姐前面!」

  伯虎说:「看你如此维护你家小姐,就更要先与我学着玩了。听人家说在洞
房花烛夜之时,处女破瓜极为痛处。若是遇到怜香惜玉会疼惜的人,可以让苦尽
甘来终身珍惜;若是遇到了那莽夫,会让女子终身视男女之事为畏途,可惜我唐
寅至今尚未遇到合适处女,无处学习,这怜香惜玉苦尽甘来之道,要是姐姐当真
爱护你家小姐,就应当做个前锋开路军,好让小生学习学习才是。」

  对!这番言词果然肯切,无论是为了小姐洞房花烛时的幸福,或是为了寅郎
这番好学精神,今夜确实应当献身才是。于是对着他娇笑说:「唐公子既然这么
多情,我春桃也应当要帮着你一把,只是这样帮你,公子要怎样谢我呀?」

  伯虎嬉皮笑脸的挺着下身的玩意儿说:「就请姐姐吃这个吧!」

  春桃只是不依,玩笑之间,也算是春桃默允了。

  虽然房内的油灯不亮,但也照得人脸红红的,春意盎然,情欲交织。伯虎将
灯火移近床前,慢慢爬到春桃身上,在风月场中的一段历练,已经让他十分内行,
先与春桃深情拥吻,同时一双手紧紧的抓着她的乳峰,不停的揉弄,接着嘴儿下
滑轻咬着乳房,舌尖抵紧那粒乳儿,吮着吸着,玩过乳头后,嘴儿顺着那雪白细
嫩的肌肤一路舔舐过了平滑小腹,来到那芳草萋萋之下。

  分开两只娇嫩的大腿,在白嫩的外阴中间,粉红色的内阴,微微的皱皱折折,
仿佛一朵盛开的桃花,上面沾着点点露珠,不禁在那花唇,印上一个定情之吻,
舔舐一番后,回头在春桃的耳边盛赞着所看到的妙处美景,得知情郎如此的深深
宠爱自己,春桃也报以热情的亲吻。

  如此的交缠摸索,让两人情欲大炽,伯虎那根阳具已硬到了极点,其热如火,
下面那个虎豹大龟头便磨擦在她那两片娇嫩的花唇上,让春桃不住的轻叹不已,
只觉得被他顶得全身发热,淫水开始缓缓溢出,且是越流越多,连屁眼也感到凉
凉的了,在欲火上冲之际,头儿昏昏的左右摇动不已,媚眼儿也闭得紧紧的,十
足渴望着男欢女爱的少女羞态呢。

  伯虎待她到淫兴高峰之际,对春桃柔情的说:「姐姐,忍着点,痛一下之后
就会苦尽甘来了。」

  他的腰慢慢往下沉、往下沉,春桃此时觉得他的那条虎鞭儿,一丝丝的往自
己小肚子下方钻,突然感到像被一枚针刺着一般,一针接着一针,最后是无数根
针刺,哎啊!最后不是针刺,而是一把峰利的钢刀在割肉了。

  「哎哟!」春桃轻声呼痛着:「好寅郎,你这样就不是在爱我了,而是拿一
把刀子在割我的肉了,好疼哪。」

  伯虎说:「姐姐,谁说我不爱你,正因为我太爱你了才会这样做呀,再忍耐
一会儿就好了。」

  春桃伸手往下一探,啊呀!这冤家在外面还留了一大截,如今怎么可能容得
下去?便牢牢握住不放,不让它再进去胡闹。然而她可不知道男人家这玩意儿,
一发起脾气来,非得痛饮个大醉之后,再狂吐一番才会过瘾,否则就不能算是好
男儿了。

  然而伯虎也深知此时要怜香惜玉,不能再莽进了,于是便使出从袖红那儿学
来的绝活儿,在春桃身上大展身手,像雨点般吻着花般的容貌,咬住她的香舌儿,
双手抚摸着那对乳房,龟头微微的往外退弄,如此一来,春桃被疼痛浇息的欲火
又被鼓动得燃烧起来,而且是更为旺盛,卡住阳具的手也松了开来,腰儿又开始
轻扭了,浪水也又流动了。

  她的脸儿现出了一丝笑容,媚眼也抛了过来,伯虎便把握住这千金一刻的机
会,将她腰儿搂紧,暗中一运气,借着又多又滑的淫水,扑通一声的长驱直入,
一下子刺个尽根,不但是那处女膜给穿个对破,而且还结结实实的顶到了花心,
春桃是一个痛、一个惊、一个痒,「啊呀!」一声,就差一点了昏了过去,全身
都颤抖了起来。

  伯虎既然先入为主了,自然也不会客气,一连的抽插个数百个回合,依常理
来看,人是肉做的,那个小地方更是柔嫩得吹弹得破,如今被这么根大东西塞进
去,一开始就疼痛不已,再不停的顶弄,人早就该死了过去,可是天下间可就很
多事超乎常理之外,您看看这春桃可就是个例子,先是唉唉呼痛,没一刻工夫之
后,就如同换了个人似的,虽然嘴里还是唉啊个不停,然而却可以分别出来,先
前是疼痛的呼叫,如今则是爽快的浪语。

  夜越是深沉,远远传来数声犬吠,三更将尽,伯虎仍是勇气百倍,不停的颠
倒起伏,两只手不断的紧紧揉弄着春桃的乳房,肩上架着两条雪白的玉腿,上身
微微向前倾,二膝就在她丰满肥美的屁股两边,那根阳具笔直的挺起来,头大尾
束,对准阴户一下又一下的插进去,一下又一下的抽出来,又急又快,又猛又狠,
连带着那两片娇嫩阴唇,也着一翻一进,发出「渍渍、蓬蓬」规律的声音,和着
床板的吱扎声,胜过美妙的丝竹之音。

  春桃的媚眼如花如雾,额上不断的流下晶亮的汗珠,急喘喘的,腿更分得大
开,阴户也抛得更急,抑凑着阳具一开一合,紧紧的裹住根部,好让大龟头狠狠
的吻着花心,淫津浪水更是狂流不止。此时春桃心里可是万分得意,果然亲身试
法让这解元郎习得了怜香惜玉,若是自己在关苞时就如此受用,那么小姐洞房时
也可以如登极乐了。

  伯虎此时是初御处女、精神百倍,春桃则是初尝滋味、花径迎宾,浓情蜜意
之际两人皆精门稍放。「噢」一声长叹,如春雨洒在桃花瓣一般,伯虎的滴滴阳
精落在春桃那处女花心上。伯虎也忙运起洞玄子十三经玄功取那阴元,将阳具抽
出后用那白绢巾转去那元阴及元红。打开绢巾,果然上面是点点元红。

  啊!这可是伯虎的破处第一炮,然而可惜未能取得先机而成为了新春第二炮,
却是比他那狡滑的书僮唐庆要晚了个把个时辰。

  稍事温存喘息一番,又是一个提阳猛刺,一个抛阴急迎,当中还颠鸾倒凤的
翻了许多花样,抽送了一整个更次,两个人泄了又泄,就才精疲力尽的睡下。


           (六)小试身手,元红入画

  伯虎一觉醒来觉得神清气爽,见到春桃整个赤裸娇躯还伏在自己身上,脸上
艳红红的,嘴角笑微微的一副幸福状。而自己爽乐一夜的龙虎霸王鞭,休息一阵
子之后也是精神奕奕,此时倒是现出一副得陇望蜀的模样,完全不顾仍然舒服躺
在自己怀里,春桃这位近水楼台的美娇娘,那张牙舞爪的虎首豹头却是直指绣房
中的昭容小姐。

  伯虎暗想,这龙虎山的奇法果然神妙,当前自己胯下的宝物,还真是极品的
处女风向鸡,才将春桃这俏妞破处之后,随即指向下一个目标,绝不流连眼前美
色。想想还真羡慕自己的胯下,无忧无虑的,一心只以破处为职志,毫不考虑那
后续之事。可怜我这做主人的,却要替它收拾残局,千温存、万柔顺的去抚慰这
些被虎豹霸王鞭所创的佳人,否则一旦她们因爱生恨、反目成仇,这一生倒阳的
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

  正当伯虎胡思乱想的当儿春桃也醒了,张开秀目看到多情的解元郎正呆呆的
盯着自己看,不禁娇羞笑道:「你在看什么?」

  伯虎在她的粉颊上亲吻一下微笑道:「小生正在看那海棠春睡,春桃姐你真
的好美啊。」

  春俏心头一甜,也回吻了一下还是不忘重申:「你这张嘴还真甜,只是日后
可不能负了我啊。」

  伯虎笑咪咪的道:「只要春桃姐能够帮助小生与你家小姐这段好姻缘,到时
候自然能够一家人快快乐乐的过日子了。」

  春桃微微一笑道:「这可只能见机行事,小姐是多聪明的人,叫我一时也想
不出什么办法。」

  春桃说时,一眼瞥见窗纸上已是映上一层殷红的朝霞,这才觉天已大明,不
由得轻叫一声:「啊呀!」

  连忙吹熄了灯火,对唐寅一笑道:「我们起来晚了,不知不觉已是天明,小
姐这时正要起身,我们一起前去伺候吧。」

  胯下床来,才迈开一步春桃就「唉啊」一声,皱着秀眉蹲了下去,伯虎忙问
怎么回事?春桃白了伯虎一眼道:「还不是你,说要给你练习破瓜,你却如此的
鲁莽不知怜香惜玉。」说完却是脸又一红。

  伯虎忙陪着笑脸打恭作揖的陪不是,指天誓地的表示自己以后定要好好待她,
这春桃才喜孜孜的,由伯虎扶着,慢慢的走到小姐的绣楼中。

  走过去的一路上,伯虎暗想着,这还真叫做踏破铁鞋无乱处,得来全不费功
夫。又道是有意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想不到要找八位佳人,小姐没上
手却先让丫鬟做了急先锋,取了元红订了鸳盟,这可是一个好兆头,第一炮仗放
响了,有她这位知心俏婢做内线,来个瓮中捉鳖,还怕这昭容小姐往那里逃,必
要叫她在我胯下称臣,这可称得是天赐良缘了。

  昭容小姐起身时,见着秋月扶着皱着柳眉的春桃进来,不由得急问出了什么
事,伯虎只扯了一个理由说春桃扭到脚了,所以就扶着她慢慢来。

  昭容见到新来的侍婢如此贴心的照顾春桃,想必两人相处甚佳,心中十分欣
慰,随即称赞秋月懂事,很会照顾人,哪知道伯虎这回只能算个「好汉做事好汉
当」,自己胯下捅了娄子,不,应当是「捅了处子」,当然要自己负责照顾善后
啰。

  因为春桃不舒服,就搬了张椅子先让她坐坐,然后就由伯虎代为小姐在妆台
前前上晨妆,伯虎趁机卖弄自己从传红姑娘处学来的彩妆本领,百般殷勤献媚,
一面提前享受闺房的画眉之乐,一方面则藉以饱餐秀色。

  经过一番巧手,为昭容小姐最为时尚的妆,梳一个最为入时的头,搏得昭容
小姐的赞不绝口,夸她的手巧。坐在一旁暂歇的春桃,看着伯虎在那儿卖乖得到
小姐欢心,心中不但没吃醋,还为他庆幸,一心只替唐寅打算,怎么能使他露脸,
好让小姐早日应允唐寅上她的床。

  且说昭容小姐梳妆已毕,带着休息够了春桃下楼,到二老跟前请安之后,顺
便在老夫人房中陪着进早餐。看倌会觉得奇怪,怎的只带春桃却不带秋月?只因
秋月新到陆府中,怕她不懂在官宦世家这繁繁琐琐的规矩,若是带到家大人处,
做得不对恼了老人家,那就不好了。

  早餐席间老夫人特别夸小姐今日怎的漂亮了许多,昭容就将新买使婢秋月如
何会帮她打扮,又如何精通文墨的事向母亲禀告。又说她举止端庄,言语温和,
待人友爱,不似村姑却像大家闺秀,春桃也在一旁帮腔。

  老夫人听了诧异道:「你把她说得太好了吧,我不信一个乡村女子会有这般
才情。」

  昭容小姐立刻回说:「一点也不假,这可都是女儿当面试过的,我这会儿想
和她学学画呢。」

  老夫人见女儿这般高兴,也不深究,就笑着说:「有人能和你互相学习也是
好的。」

  早餐已毕,小姐就急急的回到绣楼,就要向秋月讨教,与那侍婢才女切磋书
画一番。

  当春桃准备了画具,伯虎正要上前一展身手之时,不巧从袖中落下了一条白
绢布到桌上,昭容小姐顺手取去,打开一看却正是昨夜伯取得春桃斑斑元红的白
色绢布,昭容一看,秀眉儿一皱说:「好好的一方白绢,用来作画正好,却可惜
给几点朱红弄污了。」

  春桃在旁边看到自己的白绢元红,居然给小姐拿到,两脸羞愧得涨得通红,
伯虎看到这白绢元红露馅儿了,灵机一动就向小姐说道:「沾了些朱红也无妨,
且看婢子的手段。」

  于是将那白绢平铺好了,仔细审视被那淫精浪水混成桃红色的点点元红好一
阵子,然后装模作样的闭目瞑思一会儿,脑海中浮现了昨日夜里,品评春桃那娇
艳的阴户时,里面的粉红色花唇状似桃花的模样,于是就有了个主意了,一勾一
勒的几笔,居然就将那点点元红给连到一条桃枝上,再上几笔碧绿,居然就画就
了一束盛开的桃花。还在绢布的边边题上了一句:「一束桃花舞春风」。

  原来这文字里暗嵌了「春桃」的名儿当作识别,而也为自己出自桃花坞、名
号桃花仙,预备为那源源不断的桃花运,妙手画就这么一个好兆头。

  一旁的春桃,看到那原本羞于见人的元红,经过情郎的妙手,居然成了一幅
漂亮的花儿,情郎还在上面嵌入了自个儿的名字,顿时放下羞怯的心,浮上来却
是甜蜜蜜、喜孜孜的情,拈带微笑、眉目含春。

  昭容小姐一见伯虎这手巧夺天工,内心十分赞叹,赞道:「真是化腐朽为神
奇,只是为何在这中央却有大片留白呢?」

  伯虎慢声应道:「只是小姐说这朱红污了白绢,婢子才在上面随手补了一株
桃花,婢子原本的意思,倒是想要在白绢上画一幅玉女嬉春图呢。」

  昭容小姐一听,满口说很好:「好啊,那你就赶紧将她画上吧。」

  伯虎不疾不徐、心平气和的说道:「婢子的师傅曾和婢子训示过,绘画一道
最重神韵,而那神韵则随心而生。本派弟子作画有那四不绘的原则,那就是:润
笔不丰不绘、心绪不佳不绘、期限不宽不绘、笺纸不佳不绘。如今婢子身为下人,
也不敢说东要西的,但若是赶着要绘作,只怕难显神韵。」

  昭容一听,知道自己心急了,于是连忙赔礼道不是,请那秋月女史清静一番,
再来做画。这世间原本只有下人的不是,如今伯虎仗着一手好画,即使是成了一
个下人了,倒是和平日一般神气活现,风光得很。

  于是伯虎再度闭目养神,凝聚心力,张开眼睛时,正看到站在书桌对面的春
桃,含情脉脉看着自己的娇俏模样,心中顿有领悟,先是一番晕染,接着工笔细
描,随着那云鬓秀发、桃颊樱唇、琼鼻秀耳一一呈现,画中美人已是渐渐呼之欲
出,最后则是一勾眉,如那远山含黛;一点睛,则是展秋波两目含情,画就了一
位眉目含春的娇俏仕女,身着春装,秀发上金钗玉饰的盘做妇人的高髻,纤纤玉
手拈着那束盛开的桃枝,说不尽的风华绝代,道不完的神采飞扬。

  不知不觉当中,这预备会用在元阴八卦阵中,那八美图的第一幅,也就在昭
容小姐的闺房中闪亮登场了。

  昭容小姐看那运笔如飞的绝技,早已是目眩神迷,深深沉醉在绝佳的画艺工
法之中,浑然不觉这画中的女子似曾相似,活脱脱的就是身旁俏丫鬟春桃的富贵
夫人版。

  那锦心绣口的俏婢春桃怎会看不出,那画中人物明明就是自己的化身,只是
伯虎将自己绘成那贵夫人的模样,岂不是已在暗示要许自己一房如夫人之位,心
中真是又羞又喜的,一心只想让这个多情郎,快点儿上了小姐的床,然后再将俏
媚的主仆俩双双带入洞房。

  昭容小姐见这秋月的书画很是了得,不知其它才情如何,又问他懂不懂抚琴,
于是伯虎就卖弄才情,调和丝弦,按准宫商,忆起了自传红姑娘处得到古曲的孤
本残篇,就弹起来了。初起不过轻挑漫剔,声乐悠柔。一段以后,散泛相错,其
声清脆,两段以后,吟揉渐多。至那四五段以后,吟揉渐少,杂以批拂、苍苍凉
凉,磊磊落落,下指甚重,声韵繁兴。到了六七八段,间以曼衍,愈转愈清,其
调愈逸。

  昭容在琴这一道也是下过工夫,对于手法优劣、曲谱自是一听就知。她本会
弹十几调琴,所以听得入缀,格外留神。然而这曲儿之巧妙,真是闻所未闻。初
听还在算计他的指法、调头,既而便耳中有音,目中无指。久之,耳目俱无,觉
得自己的身体,飘飘荡荡,如随长风,浮沉于云霞之际。久之又久,身心俱忘,
如醉如梦。

  正当心神恍惚杳冥之中,传来铮铮数声,琴声已息,耳目乃通见闻,人亦警
觉回神,于是欠身而起,说道:「此曲妙到极处!与那世俗颇为不同、绝非凡响。
不想今日有幸得闻此曲。」

  伯虎捏着女声,斯斯文文的回道:「这也是婢子那唐解元师傅传授的一曲古
风,师傅说这只是残篇,全谱早已失传。」

  昭容小姐听她如此一说,着实赞叹不已,那心中说不出的羡慕,这秋月如此
好命,可得到唐解元的真传,那羡慕之后似又有那一丝丝的嫉妒。

  晚饭后小姐又和他走上几盘棋,唐寅当然是样样俱能,件件精通,让昭容小
姐是心服口服,五体投地,心里起了个想法要拜他为师,就算不能成为唐解元的
徒弟,做他的徒孙也成。她又何尝知道,面前这位假婢女、真解元,心里也很想
要收她为徒呢,只是他要教的可不是书房中的琴棋书画,而是在绣床上好好传授
她床第间的高超淫技呢。

  伯虎白日对着这朵名花,早已是心猿意马,日间与他切磋画技时,有意无意
的碰碰小姐的香肩,趁机握着她的玉手;或是偷偷站在她的身边,闻着她散发出
的处女体香,感受那醉人而引人遐思的浓郁。心中真是急切,而时时都在动脑筋,
思量如何能够顺利的窃玉偷香,与昭容小姐这如天仙般的美人儿共赴巫山,享受
那云雨之乐。然而在小姐还不知道他是男儿身的情况下,当然不会在他身上用情,
此时不过是空想一场罢了。

  唐伯虎心中所想的,可是陆昭容这位千金小姐啊,白日中那双色眼紧盯着面
前的肥肉,嘴里却是吃不到,心里真是痒痒的;到了那黑夜里,不免便将一腔热
血发泄到春桃身上,对这位俏婢而言,可是求之不得的宠幸。

  这天夜里,昭容小姐在春桃、秋菊的服侍下安寝后,那真侍婢与假丫鬟同回
到奴婢的房里,就要来个重温春梦了。

  伯虎可是一回生二回熟了,一进了房就将全身上下脱个精光躺在床上,要春
桃快些上来。春桃将衣裳一件件的脱了去,见到伯虎那秀丽的脸庞,男儿的体魄,
又配合充满阳刚之气的高挺鞭儿,看得颇为动兴。芳心有意上去,但花心却又着
实胆怯,真个是欲行又止,止而不定。

  伯虎催促道:「春桃姐快快上来,有什么好畏惧的?这么有趣的事,要及时
行乐呀,包你此番比前夜还要畅意、滋味更美。」

  春桃皱着柳眉道:「寅郎昨日哄我破瓜,揉碎了奴的花心,害得我这牝户浮
肿如火,整天都觉得难过,如今还要再来一次,怎不畏惧?」

  伯虎嬉笑道:「傻姐姐,没听那俗语说得好,一番生,两番熟,先苦后甘,
初次吃苦,苦后才生甜,古云:『否极泰来』,就是这个道理,莫要让这良宵虚
度,况且这瓜儿昨夜已破,今日再无当初之痛,要是苦也是有限。」

  春桃见伯虎言之有理,又看着那俊脸,一身白花花的肌肤,加上胯下雄纠纠
的一枝独秀,心中也好不动兴。遂起身将两腿分跪于伯虎腰傍,用手执着那鞭儿,
热热的犹如一条烘手的火炭,硬硬的真是其坚无敌、且大无比,看得是又惊又爱。
半行半止的,将那虎首豹头手持至花唇间,在上面左挨右靠、磨上弄下的擦弄了
许久,迟迟不肯令它插入。

  伯虎见春桃这番磨弄,淫津已将虎首豹头淋湿透了,便双手扳着春桃两胯,
往下一压,自己将身子往上一挺,鞭儿就进了桃花般的蜜穴中。春桃鼻中稍哼嗯
的咨嗟一二,有那津液润滑,似是不大痛楚,没多久就转得佳境处。

  伯虎乃将洞玄子十三经秘注龟形运活,胀满那花房,汤烘琼室,春桃得到滋
味,先慢慢揉起,然后转为活泼,加强纵深、开拓境界,也无昨日痛苦,转有今
日妙美,那细腰儿往前退后,俏臀儿左挪右移,口中淫哼啧啧称妙,户内阴精是
丢了又丢。淫哼浪语道:「奴莫非已不在人世,这会像是身在浮云,好美!好美!」

  伯虎见春桃肌细娇媚可人,适兴怡情,于是大展雄具,攻进顶刺。春桃则是
乐昏而后又醒,一阵酥一阵麻,四肢颤抖、阴津横流,伯虎对着花心口收取元阴
用以助阳之后,春桃终于玉山颓、金莲软的跌下征骑。

  伯虎仍是兴动情浓,让那软倒的春桃,傍鸳枕仰卧在裀褥,伯虎俯就肌肤,
纵体侵娇姿。春桃将金莲倒控郎腰,伯虎神鞭直挥蜜穴。春桃「嗳哟」一声,鞭
儿又投入牝户。伯虎将身体紧贴娇躯,挨靠菽乳酥胸。

  春桃感知巨阳火暖,兴焰情炽。突然发觉情郎身躯半分未移,而身下阳具在
玉户之内,自动钻伸缩进、剌笃乱吮。点点如禽啄食,下下如蛇吐舌。春桃浑体
难支,被伯虎射得钗堕云鬓乱,美的身颤柳腰酥。伯虎运起玄功耐战多时,时时
运气展舒那改造虎豹神器,在春桃牝内,东捣西撞,耸抽挑顶,弄得春桃魂飞半
天,身在浮云,气喘嘘嘘,双眸紧闭,口内淫言俏语不停。

  两人在这暖暖卧房,被中翻淫浪,牝内涌波涛;丢之无数次,昏迷两三遭。
春桃被伯虎的虎首豹头在阴户内,将花心似啃似咬一般,一缩一伸,弄得十分得
意难以描述。果然是若非昨日之苦,难得今日美快,春桃乐融融的浪道:「俏冤
家,前番共寝,直到最后才苦尽甘来。今日为何又是另样奇爽,快快抽出来,待
奴看一看,是怎的样?我今夜方始认识人生之快乐境界。」

  伯虎对着春桃逗趣道:「小亲亲,你爱上了我的好,当叫我一声知情知趣的
小爷爷,我这宝物方许与你看哩。」

  春桃不依道:「好寅郎,我的亲亲小爷爷,你莫要装腔做势了,给奴看看嘛。」

  伯虎口中呵呵一笑。将身一扭,神鞭已出。春桃用手一探,粗粗长长,摸起
来像是镶满珍珠宝石的宝杖,嗳哟一声:「这件好东西,昨日已很是长大,怎么
今日还更是雄伟。好神奇!好神奇!快盖上被褥,可别冻坏了它。」

  伯虎仍将霸王鞭往向玉户中一笃,全身尽入至根,间不容发。接着又运起玄
功在牝内乱钻乱点,热烙之美,真是妙不可言。春桃被插得心舒意美,口中难禁
那俏语绵绵、体颤腿摇又一泄如注。伯虎知道春桃已是丹飞神走,就收下一口气,
将那春桃拥在怀中,两人并枕而枕,此时已近四鼓。正是:

  「祭出展缩灵龟法,战倒春娇百媚心。」

  在经过这夜以后,春桃这俏丫头的一颗芳心,就全向着伯虎这位多情郎了。
而对伯虎胯下那根风流棒、销魂鞭更是上了瘾头,小肚子下那个桃花洞呀,就如
同马戏班里的无牙胭脂虎一般,夜夜都要接受伯虎鞭儿的驯虎之技,一到晚便夹
上了那根肉筋,随着鞭儿挥舞的进出连环套,整夜都在棍儿上转圈圈,连睡着了
都不肯放手呢,于是这一对冤家竟成了夜夜春宵、晚晚狂欢。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1 17:32     标题: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七)视破行藏,请君入瓮

  连着几日的早上,昭容小姐每每在早餐时,不断的赞扬新来婢女的文才,昨
日说她琴弹得一流,今日说她棋高一筹,明日又说她的书画都要高人一等,夫人
起初只认为女儿新得一位有文才的侍婢,心里高兴才说的,后来听到她形容的煞
有介事的模样,心中感到十分惊奇,但仍是不免道出怀疑。于是昭容小姐向老夫
人道:「秋月不但是出口成章,那一手丹青才是绝妙呢,不信可命春桃将那前几
日的画作取来,并叫秋月过来请母亲试她一试。」

  春桃一听,不待小姐吩咐,不顾身子不甚利落,早回身出房,上楼取画并找
唐寅过来见老夫人。

  春桃走后,昭容小姐又向老夫人说道:「母亲,其实秋月的才情高出女儿甚
多,若非有主仆名份,女儿真想拜她为师学习一些本领呢。」

  老夫人听了微微一笑道:「你别性急,若她果真有这等才情,老身自有道理。
就算不拜师也可结义做姐妹,让老身多一位干女儿,岂不一举两得?」

  昭容小姐听了连连鼓掌道:「母亲的主张果然有理。」

  这时春桃已将画及伯虎带到,将那幅鸳鸯戏水图铺在桌上,老夫人出身诗礼
之家,见多识广,一看唐寅这幅图,也赞不绝口,一会儿再看到那美人嬉春图,
竟画得像是九天仙女下凡一般,于是再三赞道:「这竟像是大家的手笔,真是好
才情。」

  一旁的伯虎只是唯唯谦逊,昭容小姐则将初来时秋月说曾拜师吴门才子唐伯
虎的话说了一遍。

  老夫人更是讶道:「果然此画与你房中那幅山水笔法相仿,原来系出名门啊,
秋月可要再画一幅我看看啊。」

  伯虎暗想:「这一幅画,可就要当作聘礼了。」

  于是振作精神当场挥毫,迎合老夫人的心理,立刻画成了一幅「瑶池献瑞图」,
说也好笑,画中的那西天王母娘娘,左看右看就像老夫人的神态,而座下的金童、
玉女,横瞄竖瞧,怎么着都像那唐寅和昭容小姐的模样,只是装束不同。老夫人
看了连声赞美,直说青出于蓝,简直比唐画还要来得好。

  接着又试了一番文才,才是极口叫好,于是吩咐将老爷请来,先让他看了几
幅图画,然后向他说明原委,主张要将秋月认为义女,让昭容小姐与她结义为金
兰姐妹,彼此可以切磋学问。

  陆翰林听了也是十分赞同,老夫人便立刻传话,吩咐厨下备了丰盛的酒菜,
好举行结拜仪式,一方面就命昭容小姐带着秋月上楼,重行改妆换作小姐装束。
一会儿已是午饭时分,酒肴及结拜的香烛纸马已预备整齐,在内厅排列端正,老
夫人命春桃请两位小姐下楼,好举行拜见仪式,那唐伯虎换了小姐装束,越发容
光焕发,陆府上上下下的人看了,无不暗暗喝采。

  伯虎先拜见过陆老夫妇,然后和昭容小姐双双交拜,伯虎较昭容小姐小数个
时辰,称昭容一声「姐姐」,而昭容小姐则称一声妹妹,小两口当场结上同心金
兰。其实伯虎的年岁要比昭容小姐长好些岁,只是此时不能实说。一旁的春桃看
着也是好一番得意。

  礼成入席,一对老夫妇上首坐定,昭容和唐寅分在左右相陪,席间陆老夫妇
不免都有些好话,唐寅心里只是暗暗好笑,心想未成娇客,倒已筵开东阁,刚才
分明是双双拜堂,如今分明是宴待新婿,待到夜间岂不就要送进洞房,好让我收
那小姐的绝佳元阴,取上好的元红,我唐寅不知几生修到的好艳福啊!

  一会儿,筳席已毕,侍婢送上香茗,娘儿四口闲谈一阵,老夫人也觉疲乏,
让侍女扶着回房,也命俩姐妹回房歇息,陆翰林也是满心欣慰,捻着长须回到书
房。

  唐寅随着小姐回到绣楼,不用说更增了一分亲昵,然而目的尚未达成,也不
敢冒昧从事,只好耐着性子等机会。回房之后,昭容小姐因多渴了些酒,不胜酒
力的在床上熟睡,于是乘空和春桃计议,琢磨一个好计策。

  春桃叫伯虎在晚饭过后,趁着和小姐闲谈时,故意风花雪月的说些风流话,
引起小姐的猜疑,待她盘诘你时,就来个直认不讳,将爱慕她的真情吐露出来,
然后陪着小心,向她求取婚姻,我再出来从旁打圆场,这事或许可成。

  唐寅听了春桃计策,虽然丑媳妇难免要见公婆,迟早要露脸,春桃这法子或
许可以获得小姐的芳心应允婚约,但那礼教约束,恐难让她就将清白身躯交给我,
可还要想些别的法子,不过就先依着春桃的计策走,届时再见机行事就是了。

  果然,昭容小姐晚饭后上楼,便命春桃泡上一壶香茗,焚上一炉清香,便要
与新结义的妹妹操琴一曲。伯虎暗想这可是个好机会,先用那琴声传情吧。

  想定主意便提起精神,施展平生绝技,对着美人弹出一曲「凤求凰」。

  眼见伯虎挑动素指,清颖悠然、无以复加,手法卓越,一曲凤求凰,不但姿
势优美,更是琴声清丽,声得心向神往不已,连声极口称赞。

  春桃趁机问道:「二小姐,这弹的是什么曲调,可怜婢子只觉得清脆悦耳,
不知根由,可否请小姐赐教?」

  春桃才说完,昭容小姐早斜过秋波瞅了她一眼道:「你懂什么?这是一曲凤
求凰,乃卓文君夜奔司马相如的故事。」接着又要求唐寅再操一曲。

  唐寅面对两位美人,焚香操琴,这还是平生第一遭,只觉得其中滋味,着实
甜蜜,若是操完琴后,再对着美人操上一夜,那可就爽翻天了。听了昭容小姐的
要求,立刻拨动丝弦,再用心的操上一曲「红豆相思」。

  这一下,越发把个昭容小姐听得是如痴如醉,目不转睛,怔怔的只管出神,
都忘了赞美了,唐寅瞧着她的样子,简直是愈看愈爱,就放着胆儿,先饱餐秀色
一番。小两口就这样你看我,我看你的楞楞的对看了好一会儿。

  一旁的春桃看得急了,忙转到唐寅身后,用手指在她背上点了一下,才唤醒
了着了迷的伯虎,才想起还有那计策要做。

  这昭容小姐还真是伯虎的知音呢,听了这乐曲,呆呆不语了好一会儿,让伯
虎误以为昭容小姐被那凤求凰及红豆相思引动了芳心了。其实昭容先时心醉于琴
声,后时则是呆想着「技不如人」的感叹。

  于是伯虎开始讲那风流话的伎俩来,先是愣愣的看着昭容小姐的芳容,让个
千娇百媚的昭容小姐好不自在的娇声说:「好妹妹,你为何如此盯着我看?」

  伯虎说:「姐姐,你真是好美,像姐姐这样花容月貌,胸罗锦绣,满腹珠玑,
将来真不知那个儿郎能够有这福分享受,如果我是男人,当为终生为你颠狂欲死
呢!」

  昭容双颊羞红的说:「你想到那里去了?这些事情去谈它干嘛?还不是命里
注定的吗?」

  接着又轻叹一口气说:「自古红颜多薄命,也不知自己的终身将托付于何人,
如果未来的郎君有你这般的才华风采,我也是终生无憾了。」

  伯虎故意说道:「啧啧,倒是我那师傅唐解元,自从出了宁王府,为了避那
奸贼耳目,如今也隐藏得无影无踪,否则让小妹来牵上这条红线,这头姻缘倒可
称得珠联壁合,天造地设的了。」

  说也奇怪,昭容小姐一听到那唐解元,不知怎的那粉颈便红起来,一直红到
双颊去,两道秋波只盯着琴弦看,又怔怔的呆住了。

  如此一来,可就给唐寅看透了芳心,乘她不备,向春桃使了个眼色,春桃得
了暗号,就到小姐身后,轻轻扯着衣角,咬着耳根道有话里边说。

  说着两人进入内室,顺手把门儿掩上,装着神秘的模样低声说:「小姐,小
婢斗胆有话要说,这二小姐有些怪异,我把他留意许多实在不像女子,一则喉间
喉节分明,二则胸前平平,三则那双天足,四则这两天睡在我那儿,死活不肯脱
衣,缩在床角睡。方才听到她那一番说,分明是来挑逗小姐,我见她乡下女子,
居然那么有才情,才会起了疑心,小姐可要明察啊。这可是为了小姐好,别被奸
人骗了,若是她果真是女子,小姐可别怪我啊。」

  昭容小姐一听这么说法,脸上现出惊骇的表情,玉容低垂的呆想一会儿,玉
手一合道:「是了,方才那番言语,及那两番操琴,果然像有什么用意,」

  踌躇了一下又道:「若她当真是个男子,这事该当如何?」

  春桃假意低头想着,然后说到:「都已让她在这儿两三天了,无论如何先查
明底细再说。」

  昭容小姐走出来,也不声张的留神的注意他的喉结及酥胸,春桃又故意送上
两杯香茗,让两位小姐润喉。

  果然越看越像男人,极重礼教的昭容小姐不由得羞愤难当、惊骇不已,在伯
虎举起茶杯正要喝时,早一跃而起,平空退后一步,一手扶着春桃肩头,一手直
指着唐寅,颤抖的声调,怒目而视的喝问:「你……你到底是谁?」

  才这一句话,一口气便噎着了,手足冰冷,浑身格斗斗的战栗不已。

  唐寅胸有成竹,不待她往下问,连忙放下茶杯,站起身来深深一揖,陪着满
面笑容,放低声音答道:「小姐且勿惊慌,小生便是姑苏唐寅,私入小姐闺房罪
孽深重,还祈小姐开恩宽恕,容小生将一片愚诚相告。」

  昭容小姐已气得说不出话,倒是春桃故作威喝道:「哎哟!这还了得,你当
真是一个男子,居然扮做女子混入人家深闺,哎哟!这还了得,该当何罪?我要
赶紧找人来将你送官!」

  昭容小姐喘了一口气,一摆手阻止了春桃嚷嚷,又回手向唐寅一指道:「你
说!你说!你快快说,到底是何处狂徒,擅敢男扮女装,闯入人家闺阁,难道不
知有王法吗?」

  其实她一听到唐寅二字,一腔怒气已平了大半,因而阻止春桃妄动,好让唐
寅讲完,唐寅是何等灵光,早已窥进美人的心坎,向前深深一揖就要吐露真情。

  一旁的春桃也是聪明,一心向着唐寅,想这番陈述衷曲必然很长,可讲上好
半天,而这亲亲解元郎是位文弱书生,这爱爱昭容小姐则是娇娇女,若是他俩就
站在这儿讲,连我在一旁都要陪着受罪,于是就想出个主意来:「小姐,事已至
此,你也不要惊慌,就听他说个明白,若是有个不对,我就去禀了老爷太太,将
他捆去送官。」

  春桃嘴里说着,身子向后一扭早己抓了张椅子,放在小姐身后,轻轻将小姐
带着坐下,继续道:「小姐还坐下听吧,脚小伶仃的那耐得住站?」

  只这一下,昭容小姐已安安稳稳的坐定,虽则仍鼓着两片桃腮,似乎还在气
头,然而那冷静的目光,以及吹弹得破的肌肤间,似乎藏着含情脉脉的笑容,仿
佛就在肯定是那唐解元,好结那善缘。

  春桃与小姐形影相随多许多年,怎会不知小姐性情,乘这当儿,就指着对面
面一张坐椅向唐寅喝道:「你也坐着讲,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若是讲得有理,
我们小姐慈悲为怀就放你一条生路,否则,哼……」

  一边说着一边去茶几前倒了一杯热热的香茗,回身送到小姐手上,让她好将
另外半腔余怒随着香茗一齐咽下。

  伯虎见到春桃的这番善解人意的举动,不由得暗暗道好,如此俏婢果然值得
收入后宫,也不愧我这几夜那么卖力的把你插得那么爽快。

  于是伯虎一屁股坐下,从容不迫的将追妞的这段前因后果,婉婉转转的详细
陈述。说也奇怪,昭容小姐先前何等忿怒,此刻听到这俏郎君在庙前看上了自己,
然后就设计低三下四的放下解元郎的身段进来陆府,那一股气不知消到那儿了。
先前一眼两眼的偷看对面,到了唐寅说出求婚的话,那一副娇容则是爱煞人了,
粉颊低垂,脸上一片红霞,双瞳视地一一双纤纤玉手不知放在那儿好,幸好手上
一方绣帕,是卷了又舒,舒了又卷,低着头不知如何回话。

  春桃见这两人应是郎有情、妹有意,只是娇羞窘迫的僵在那儿接不下去了,
于是急中生智的出面解围,故意虚张声势的喝问道:「哼!你说是吴门才子唐解
元,谁又信得过?有何凭证可以证明?」

  春桃一面说,一面偷偷将小嘴儿向唐寅胸前一努。

  伯虎立即会意,一探手自怀中取出小玉印,望着春桃连连申辩道:「哟!姐
姐,这有名有姓的人岂是轻易可以假做的,几日来的画儿也是难以造假,你瞧瞧
我这绘画用的印鉴,与那立轴上盖的不是同一个吗?」

  春桃见他身着女衣不住的打躬作揖,本来就一肚子好笑,如今看他拿了玉印
神气活现的指东划西,好似在表演戏文,一腔笑意差点肚里就装不下了,幸而她
深知此时笑不得,竭立忍住,见小姐仍然低头不语,只得继续搭讪道:「哼!既
然如此,你既是苏州才子,堂堂一榜解元,为何不正正当当……」

  春桃话未说完,终于引得小姐开了金口,斜睨着春桃说:「你去理他干嘛?
他若当真是唐解元,就越发不应该有此举动,难道……」

  伯虎一听,昭容小姐开了金口,连忙抢到跟前,连声陪笑作揖道:「小姐在
上,小生已声明在先,委实有不得已的苦衷,还祈小姐格外宽宥,垂赐金诺,成
就这良缘。」

  昭容小姐对唐寅本已默默心许,只是碍着春桃在旁说不出口,不过她到底平
日被陆翰林当做儿子教导,行事素来大方,转念一想,春桃是好心腹婢女,情同
姐妹,我也舍不得叫她离开,索性就开几桩条件要他答应就算说妥了。

  想定主意,便坐正了身子,抬起脸儿,敛去羞容,光明磊落的望着唐寅说:
「你既是堂堂解元,怎么不遵循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之古训?如今要我允
许婚约倒也不难,得从我两个条件,第一、尽速回去央出有名望的人为月老媒合,
想我爹娘慕你名望已久,也绝无不允之理。第二、春桃与我名为主仆、实如骨肉,
已随我十余年,我可不忍叫她离开,日后你得……」

  说到这里,只觉得后面的话儿难以措辞,正待思索中;一旁的春桃听了小姐
随时不忘自己,倒是脸儿一红、心头一暖、鼻头一酸,哽咽的叫了一声情深意重
的「小姐……」。

  伯虎听到这里,几乎乐得打跌,一朵心花险些炸开,这番动之以情的伎俩,
让这宽洪大量的昭容小姐,不仅自己应允了,还买一送一的许了春桃这随身的俏
丫鬟,如此一来正正当当的婚约是没问题了。然而这小姐的性情素来非常刚强、
谨守礼教,要如何在洞房花烛之前先上她的床,取她珍贵的元红,这可就要另一
番诉之以理的伎俩,最后来个打铁趁热,一击中的。

  伯虎暗道一声惭愧,随即接道:「一切谨如遵命,小姐如此成全小生,真令
人感恩不尽,然而……小生还有另一番机密要说与小姐参详。」

  说完还装模做样的左右查看,是否有那闲人偷听。

  这平日举止端庄的昭容小姐脸皮儿极薄,千辛万苦的挣扎着应允伯虎的婚约
之后,还真怕这风流的解元郎,就当着春桃的面,要上前来谈情说爱,那时面子
当真就摆不下了,所幸这唐解元答应条件后,就放下了婚约这羞死人的话题,原
来悬在一颗芳心上那千斤巨石就放了下来,感觉清松不少。见到伯虎一脸鬼鬼祟
祟的模样,随即好奇的问道:「有何机密?」

  伯虎放低声音问道:「小姐常听庭训,尊大人可曾提起宁王宸濠之事?」

  话说陆翰林将这位昭容小姐当做儿子在教导,不仅是在风花雪月的文采而已,
经世之治的大学问也常与小姐参详,让这位昭容小姐竟是帼国不让须眉,只恨身
为女儿身,无法出将入相,为国为民。这几年间,宁王在大江南北作威作福就是
妇孺皆知,小姐岂会不知其厉害,于是也放作小心状,低声回道:「父亲任职南
京,偶也会与我提及宁王包藏祸心,将要作乱,父亲常为此忧心不已,奴家常恨
身为女儿身,不能为父亲解忧。」

  古人云:「君子可欺之以方。」像昭容小姐这般平日行得正、坐得直的官宦
之家的掌珠,纵然由陆翰林教得是满腹诗书,熟读那定邦定国之策,到底总是纸
上谈兵,没有在世面上转转的实务经验,比起伯虎这些时日来的各种历练,真是
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是没得比的,这聪明机巧的唐解元,就仗侍着这一点,准备
用「天下安危」这话将她套牢。

  于是伯虎继续道:「小姐认为,这『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八个字,说起
来可有道理?」

  怎知昭容小姐一听到这话,就咬着玉牙恨声道:「平生最恨者,就是那『天
下兴亡、匹夫有责』这八个字,若是这天下之兴衰与那莽夫都有关系,怎会与我
们女子都不相干呢?想当初,花木兰代父从军、梁红玉随夫出征、文成公主和番、
孟丽君拜相,这些文文武武的奇女子,何尝不是在安邦定国?何况我们女子向无
争雄之心,国泰民安之时就安下心来相夫教子,也不求封侯封王。更何况凡是功
成名就者,其背后必有好女人,想当初,孟母三迁、欧母画萩,才能造就一代哲
人、一世文豪……」

  昭容小姐一提起这话头儿,可就是意气风发、滔滔不绝,伯虎赶紧一句叉开,
否则又不知还有几个「想当初」。于是忙道:「小姐说得极是,这八个字真正要
改,改做:『天下兴亡、人人有责』,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昭容小姐一听,这话儿真是到了心嵌儿里了,不偏不倚、不左不右、不男不
女,竟是大家的事儿,紧绷的俏脸儿就放松开来,嘴角儿也有了笑意。

  伯虎听说这昭容小姐也会关心那国家大事,心中就有谱了,于是就将左手袖
子卷起,开始编织出一套说辞来:「小姐你可识得这是何物?」

  将左手臂上那豹房密探的兵籍名牌露给昭容小姐看。要说这种秘密的练牌,
全天下也没几个人知道,昭容小姐细看上面的豹头标记,再加上零零柒的精美刻
字,一脸迷惑的摇了摇头说不知。

  伯虎潇洒的哈哈一笑道:「此乃皇家豹房密探的标记,要说这豹房密探,比
那东、西厂,锦衣卫还要得到皇上的信赖,吾乃代号『陵林奇』之密探,专为执
行对付宁王之任务者。」

  昭容小姐张着那樱桃小口,讶异的呆掉了,一旁的春桃也是听得目瞪口呆,
满头雾水。看着伯虎那洋洋得意状好一会儿,昭容小姐才回过神来怀疑道:「你
既然是豹房密探,因何缘故男扮女装的跑到我家,难道是朝廷怀疑我父亲与宁王
勾结吗?」

  伯虎摇摇头道:「非也,非也。」

  于是伯虎就开始细说从头,从他考上解元后,被骗到扬州宁王府奉为上宾馆
客说起,如何佯装花痴出入月风场所,又如何结识豹房总管邵道长,被吸收为皇
家密探,接受特训以进行那龙虎山长老研议出的元阴八卦阵,接着混出宁王府,
以寻访顶级处子,取那上好的元阴做成八阵图,最后再要拿去好破了宁王那集皇
气的神坛,让天下得以安定。

  这番言语之中,果然是一团正气,就算出入花街柳巷,也如同伪色文般轻描
淡写的一笔带过,其中还特别强调,自己随时受到宁王奸党的监视,男扮女装主
要是为了混过他们的眼线。而他身上还带有密旨,指定要三个月内要取得八位佳
人的元阴以完成任务,然而八位美人若是每一位都要一一的明媒正婜,只怕那亲
还未说完,三个月的期限也就到了,不得不有从权之处。

  听完这番话,倒让昭容小姐深深愧疚,觉得自己先前真是错怪了面前这位有
理想、有抱负的时代青年了,想那天下安危的大事,比起自己所想的礼教之防,
可就太小家子气了,一时对伯虎又有了不同的崇拜之心,连称呼都不同了。

  于是昭容小姐一脸正气凛然的道:「相公身怀如此重要之任务,不知要妾身
如何配合?」

  伯虎见昭容小姐被这一番话,鼓动起热血激昂的爱国热诚,于是又编了另一
番说辞道:「小生以龙虎山玄功秘法,早已探知小姐元阴丰沛无比,若能容小生
取得,用以做为这元阴八卦阵的阵眼,当完成八卦阵图之后,以其推动阵图,将
可速速破那宁王的皇气神坛,令其早日败亡。若是小姐十分珍惜自己的千金之躯,
不愿让小生先行取那元阴,则小生将不得不改用其它寻常女子的元阴,如此一来
阵图久缺推动,要发挥效力恐旷日费时,让那宁王得以继续遥逍,届时只怕江南
百姓得多受一些苦了。」

  昭容小姐听他说得如此恳切,准备信以为真,然而从伯虎言词中,又发出疑
问道:「相公所谓龙虎山玄功秘法,得知妾身元阴丰沛,此事涉及无稽,莫非是
要来骗妾身?这可要拿出证明凭据,方令人可信。」

  伯虎笑道:「此事小生岂敢欺骗小姐,然而这道家玄术,颇惊世骇俗,小姐
见着了可莫惊慌。」

  说着便将洞玄子十三经秘法缩阳为阴之法收去,让胯下那虎豹霸王鞭感应着
昭容浓郁的元阴,那鞭儿便以前所未见的凶猛态式直冲而出,在伯虎女裙上顶出
了一个超大帐蓬。

  昭容小姐「啊!」的一声惊呼,侧过俏脸,一手抬起用长袖遮住。一旁的春
桃则是装腔作势的,跟着小姐用双手掩面,只是一对乌溜溜的眸子,仍然透过指
缝间贪婪的看着。

  昭容小姐侧着羞红着脸说道:「相公如此斯文的人,怎可做出如此丑态?过
去在家中转角,偶撞见家中刁仆俏婢在讲悄悄话,也看过那刁仆的下身顶起,只
是没有相公这般巨大,此事涉及男女之私,怎算得道家仙术。」

  伯虎不服气的哼了一声道:「道家奇术怎可与男女之私混为一谈,小生的元
阴指引乃是靠着气机,非耳目感观而生,不信的话小生可将双目闭起,小姐就在
这房中移动,小生这元阴指引必可应和小姐元阴动作。」

  说着就双眼闭上,胯下顶出,直挺挺的站在那儿。

  昭容小姐见伯虎眼儿闭上了,也就不那么害羞,好奇心一起,便站起身来轻
移莲步在房中踱来踱去,说也奇怪,伯虎裙中顶出的部位,果然随着她的移动而
摇摆。虽然伯虎此时眼儿闭上了,昭容小姐还是有些怀疑他以听脚步声定位,于
是就指示春桃也在绣楼中走来走去,以乱其听觉。

  主仆俩捉迷藏似的,如穿花蝴蝶在房中穿梭,然而伯虎那神鞭对是一路走来、
始终如一的对着昭容,两人玩得兴起,居然吃吃的笑起来。

  伯虎闭上双眼如木偶般站在那儿,胯下被昭容小姐遥控戏弄,耳中原本听到
一组轻微的步履声,接着又是一组加入,当脚步声越发杂乱之后,居然听到嬉笑
声,这试验也太过冗长了吧?于是无奈的说道:「不知小姐试验如何?小生之言
是否属实?」

  昭容才容然警觉到有些失态,于是又庄重的坐下,请伯虎张开双眼,于是毅
然决然的说道:「相公所言果然属实,既然是如此攸关天下苍生之事,妾身不敢
自珍,一切都听相公的吩咐。」

  要说伯虎这说话的技巧,就是寻常人所不及。他提到要取女子元阴之事,若
是明讲着要为处女破身取元红的话,让昭容这般的黄花闺女听到,还真的说不出
口,然而平时熟悉道家那阴阳五行的知书小姐,在那人前引述女子元阴的话,就
毫无羞怯滞碍。

  昭容小姐一面说着,一面转头看着站立一旁的春桃道:「相公有如此事关天
下安危的重要任务,需要女子元阴,不知春桃……」

  春桃一听到小姐提及自己,早已吓得满面通红的跪地请罪道:「小姐,婢子
不敢隐瞒,婢子已经……」

  话未说完,就被小姐接过去了:「果然我们是情同姐妹,齐心一同,难得你
也关心国家大事,我没有怪你,快快起来吧。」

  原来小姐却误会了,以为春桃也是知道伯虎的八卦计策才献身的,春桃一听
小姐对待自己如此宽容,也是充满感激的谢过小姐,满面通红低着头立在一旁。

  伯虎见昭容小姐为了一句天下安危,竟然会如此的配合,于是心下又有了一
番思量,不想就因循苟且的取了她的元红,心想要为昭容小姐准备一个终身难忘
的破瓜大典。于是说道:「小姐如此深明大义,小生十分敬佩,能得小姐如此佳
偶,实乃三生有幸。小生已卜得今日实乃吉日,在午夜三更时分,天地阴气最盛
之时,所取得之元阴最旺,由于小姐的元阴是要做为阵眼的,因此需要特别谨慎,
有请小姐先行沐浴身、焚香祝祷,小生也要先行施法预做准备。」

  昭容小姐听到这未来的郎君的唐伯虎的一番赞美,内心也是暗暗得意,于是
很配合的要春桃设起屏风备香汤服侍她沐浴净身。而伯虎就在小姐的绣房里做了
一番安排,先在香闺的四周弄得灯火通明,然后将那床上的厚绵柔软床褥子,铺
在绣楼的楼板上,并在上面安置了绣枕。

  按照伯虎对昭容小姐的说法,为了配合这尔后八卦阵的阵眼的需要,沐浴焚
香可以专注心志,让元阴凝聚。那取元阴时不在床上却在楼板上打地铺,是为了
要配合阴阳方位,而灯火通明是为了伯虎运玄功取元阴时所需。

  而实际上这心眼颇多的风流唐解元心里又是如何打算的呢?先让昭容小姐洗
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这样才能让自己好好让享用;而且若让这平日举止庄重的
千金小姐,在闺房中当着自己的面宽衣解带,还真摆不下面子。若是先沐浴一番,
洗完身子擦干后,衣服也就不必穿上了,直接躺下来办事倒也简便。再来沐浴焚
香也有安定心神的作用,让那昭容小姐的心思,放在为国为民的正经事上,也不
会去想男女情爱那羞人答答的事,届时较能放得开。

  至于不在床上做的原因,则是伯虎想要让春桃也进来帮忙助兴,那床也太窄
挤不下三人,不如就搬到楼板上空间比较灵活。至于灯火通明,当然在干事时看
着昭容小姐那绝色的娇容是一定要的,而且鉴赏了小姐阴户的美姿后,才好在那
元红之上,描绘出那最适宜的花儿呢。

  要是说昭容小姐天资聪慧,通情达理,伯虎这番真真假假的话,总有一些破
绽可寻,此时既然爱着伯虎的才情,婚姻也许给他了;要说这「婚」字还真是有
道理,只要是一许了,这「女」子的头脑都「昏」了,于是就信了他的理由,身
子就让伯虎给破了,至于用什么浪漫、淫荡的方式破身的,那就不用去深究了。

  后来在破处之后,伯虎果然是取了元红做那元阴八卦阵,当真是为了安邦定
国的大事,更是肯定了这洞房花烛之前就破身的正当性。而之后在破身之时,与
伯虎那份难以言喻的双飞快感,甚至后来春桃加入的三飞爽乐,也更让她割舍不
下这位风流的多情解元郎,于是这位注定要成为唐寅正室夫人的佳人,早已领悟
那做大事不拘小节的道理。正是:

  「只道平地起风波,巧计良宵偿宿愿。」

  欲知伯虎是如何为昭容小姐破处,那八美图的第二幅又是如何绘成,请待下
回分解。


           (八)昭容初度,露滴牡丹

  装神弄鬼的将那香闺布置好之后,伯虎就先行退回到外房,取了水来将面上
的女妆先行洗去,并将头发束起。就坐在那儿静心调气的等待,待春桃服侍好昭
容小姐沐浴罢,出来比了个手式,做了个俏皮的眼色要伯虎进房去。

  待伯虎再次进入香闺之中,那昭容小姐已静静的躺在铺于楼板的厚褥上,身
上盖着一条薄薄的绣被,见到昭容小姐那绝世娇容,伯虎心头陡然迷惘起来,那
双自信、刚毅又温柔的明眸,深深穿入伯虎的心神,几息后伯虎才回复自我。

  伯虎先除去身上的衣物,见到他露出了男性躯体,昭容小姐随即想到非礼勿
视的紧闭双目。接着伯虎赤身裸体的跪坐在昭容身旁,将那薄被掀开,才稍一显
露那全身的雪白粉腻,被儿就被昭容紧紧扯回,脸上顿时飞起一抹嫣红,全身一
绷紧张的说:「寅郎……别看。」

  伯虎柔声道:「小姐,这取元阴之事还是有些讲究的,那丰沛的元阴之气,
必须要在你情我愿、男欢女爱,在那极端情浓之际,方可适时采撷,若是像你这
般的紧张,将会大有妨碍。」

  昭容小姐张开秀眼无奈说道:「妾身从未经过此道,实不知如何是好。」

  伯虎微笑道:「小姐请放清松,一切交给小生即可。」

  说着伯虎轻吻昭容小姐的平整细致的前额,双唇轻触其眼睑,擦过玲珑琼鼻
尖儿、丰润微红粉颊、秀气的耳珠,最后轻吻那润红的樱嘴,接连轻吻数次,昭
容小姐便娇躯松下,慢慢的轻启芳唇,伯虎随即趁虚而入,将舌尖深入,狂扫昭
容的玉齿及嫩舌,细尝她口中的琼浆玉液。

  接着伯虎双手自被子的边缘伸入,双管齐下的上边摸乳、下边撩阴,令昭容
小姐首尾不能相顾,身子就屈了起来。

  那伸到乳峰的手,入手柔腻;那对高耸的丰乳的确傲人,轻轻的推动这两团
香酥柔腻的鸡头肉,就让薄被随着乳波抖动,不断的变幻着模样,似水波般的荡
漾起来,在怦怦心跳之间,不时泄出腻人的娇喘,那双原本极清澈的明眸,仿佛
起雾般的迷迷蒙蒙,像是烟波江上极为动人。

  伸到下体处的另一只巧手,轻抚着萋萋芳草,随后细摸着花瓣。半晌不到花
瓣已是又湿又热,蜜穴中热湿热湿的充满了淫津。接着伯虎往上拨弄阴户顶端那
小小花蒂,昭容小姐开始不耐的扭动,口中也泄出串串令人心动的低吟。

  昭容小姐虽则在外端庄尊贵,然而内里居然是一身媚骨,只要放开胸怀令那
心爱男子近身,稍一挑弄就一发不可收拾。此际昭容小姐深知自己身体很是舒爽,
但却又有另一番的骚痒,娇躯仿佛窜烧出灼热欲火。

  昭容小姐此番献身,一心所想的,就是要牲牺小我,协助自已未来的夫君,
成就那安拜定国的重任。因此任伯虎对其为所欲为,虽是如此这般的羞死人了,
也都忍着羞怯不予阻挡。然而经过伯虎一番上下夹攻的巧手调弄,身体居然发出
了丝丝的爽快、利落之感,快感侵入头脑使思虑慢慢空白,芳心充满幸福的想着,
怎知这牲牺小我是如此的爽快受用,早知如此竟应该要天天牲牺小我一番了。

  一番调弄之后,昭容小姐的娇躯先是因羞怯而紧绷,稍后则随深情之吻而放
松,如今又因被搔到痒处而再度扭曲紧张。

  「不知小姐感觉爽利否?」

  对于伯虎的问话,昭容小姐仍羞于启齿,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伯虎趁着昭容
身体放松之际,速速将薄被一掀,将昭容的娇躯尽收眼底。

  昭容小姐的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真如粉妆玉琢般,高耸乳峰、细腰丰臀,处
处显着丰腴之感,一副宜男之相。披散落于枕上肩头的秀发青丝,围起那张宜喜
宜嗔的秀脸,衬得她越发肌肤胜雪,真正是闭月羞花、沈鱼落雁,如同一朵国色
天香的牡丹花,然而一种前生相识、今生纠葛的亲切感,让伯虎在当初一见到她
的刹那,就认定是她。

  捧起昭容小姐的脸儿,手指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两人深情的对视者,好一
阵幸福的感动。昭容小姐略带惊喜的在伯虎耳边呢喃着:「寅郎,你也感受到了
吗?也不知为什么,妾身此刻与夫君如前世就相识。」

  伯虎将昭容小姐搂抱在怀中温柔说道:「咱们经过十世才修来这共枕情缘哪。」

  接着将头低下,牙齿轻噬着雪峰顶上粉红色乳珠,昭容小姐又僵直那娇躯,
口中低低泄出一声腻人的「嗯」。

  在两粒乳珠上轮流吸吮轻啃一番之后,接着身体下滑,分开那柔腻的玉腿,
眼前出现的又是一朵名花。

  雪白的蜜裂间,突出了珊瑚色的内花唇曲折繁复,经过方才的一番爱抚,一
大滴爱液含在花唇间,映着烛光发出迷离的光芒,果然是绝世名花「露滴牡丹红」。
有趣的是,那雪白的耻丘上浓密的阴毛,长长直直、十分柔顺的长成一片,显出
了墨绿般的色泽,仿佛映衬着下方红花的绿叶一般。

  伯虎看得爱极了,脸贴上昭容小姐的娇嫩的下体,开始伸出舌尖舔弄着迷人
的花瓣,处子特有的肉香飘散开来,嗅来很是令人心旷神怡。

  「啊啊……郎君莫看……莫用舌头……啊……」这初度的快感,令困恼的昭
容小姐无力抗拒,只能心口不一的哼着。

  伯虎的鼓动那三寸不烂之舌,小心仔细地从外阴、花唇,继而到花蒂处,来
来回回的舔吮着,时而用舌头拍打,花瓣中冒出股股淫液,受那舌头拨弄发出浠
浠沥沥淫亵之声,令昭容小姐慌乱的娇羞呻吟:「不……可……羞死人了。」虽
是这样,那娇媚声中却隐隐含着极度之舒爽。

  绣房中八枝龙凤蜡烛儿如八卦之形在四周爆着灯花,景泰蓝狮子钮香炉里檀
香缭绕,烛光与香雾让这闺房中朦朦胧胧的,仿佛是瑶台洞天仙境一般,让人如
痴如醉。

  在其软如绵的厚褥上,一对缠绕在一起的躯体,正是一片又一片的粉腻。

  「昭容,你,还真是水做的哪!」伯虎意指方才品过的那如涌泉般的玉户。

  「妾身是水做的,那寅郎可是泥做的?」引着那一阙你哝我哝,在伯虎的胸
口乖巧的呢喃。

  「呵呵,小生的神器可是金子铸的哩。」伯虎轻笑着,搂着她丰腴的腰肢,
往怀里带了带,让她感受着虎豹霸王鞭的狂野及刚强。

  昭容小姐端庄尊贵外表之下的一身媚骨,此时早心属伯虎,再被阳气一激,
心神迷乱身子愈发火热,脸颊耳朵都染上了诱人的潮红,白藕似的胳臂不知何时,
已搂上了伯虎的背,原本有些僵硬的玉腿,此刻也被抬起一条,亲昵的搭在情郎
的腿上。

  伯虎一双巧手,顺着昭容后背那优美的曲线,自肩头滑下至后腰,感受那脊
间可爱的凹陷,再滑上挺翘的丰臀。着手处几如凝脂般滑腻,比那天下闻名的湖
丝缎子都要绵柔细致,真是丰着有余、柔着无骨。一边吻着昭容的鬓角耳垂,一
面情话绵绵盛赞她的美艳,手指越过玉臀,沿着大腿、小腿滑下,就捉住了一只
三寸金莲。

  虽则昭容身心早已向伯虎放开,然而这儿却仍是隐私的禁忌,此时莲瓣入手,
也不禁嘤咛一声,全身跟着一缩。

  手中盈盈莲足仅仅三寸,只堪一握,触手滑嫩润腴,果真是千金闺秀的步步
生莲。

  「昭容,你这儿真乃莲中绝品!」

  「好羞人哪,快放开嘛!」

  玉足被爱郎偷袭把玩,伏在胸前的昭容面红耳赤的轻哼着,让伯虎心中顿时
升起一股怜惜,摩娑着软玉般的金莲,柔声道:「如今咱俩已不分你我,你就是
我,我就是你。」

  「嗯!」一声娇吟带着满心欢喜。

  把玩秀足良久,昭容几乎要被逗上高潮,身子软软的瘫在伯虎怀里,这才恋
恋不舍的放下这绝品莲足,巧手越过后庭,轻轻向前一勾,又带出一声细若管箫
的呻吟,指尖顿着多了数道晶莹的银丝。

  伯虎挪动了身子一下,硕大的虎首豹头便在昭容守了十八年的宝藏间,不耐
烦的来回徘徊,昭容虽已是热情如火,然而承受如此羞人的事,身子还是顿时僵
直起来。仿佛溺水之人握住浮水的稻草梗一般,忍不住的叫着平日最亲近的人一
声:「春桃,过来。」

  在外间的春桃闻声急急进来,跪坐在一旁,一双小手紧握着小姐的一只玉手,
给她宽心的慰藉。

  一边吻着她的耳垂,一边在耳边低吟着「此情此爱、永生不渝」,低沉的声
音仿佛穿透了她的心,让她渐渐放松下来,一只藕臂搂住伯虎颈子,一只手紧握
着春桃的手,呢喃道:「好寅郎,来取我元阴罢。」

  「正待来取。」伯虎柔声道,伯虎让昭容蜷起腿来缠在伯虎腰上,同时爱怜
的搓揉胸前丰乳,玉体挪动间,虎豹霸王鞭在花唇间厮摩,让她花穴变得柔软酥
腻起来,虎豹霸王鞭分开湿腻的花唇,正顶着花道的入口,只入半寸,昭容已声
声呼,再一前行便触及处女贞洁的封口,伯虎藉势贯穿封口,霎那间点点落红染
红了臀下白绫。

  昭容一手死命抱住伯虎,一手紧抓住春桃的手,指甲都扎入了肌肤。

  「寅郎……」也是疼痛也是为了其它,一行热泪自秀眼中滑落。

  「卿卿莫哭。」伯虎自昭容脸上吻去泪珠,柔声道:「先要修身,才能齐家,
才及治国平天下。小生正在为卿卿修身呢!」

  昭容声到这似真又似玩笑的话儿,不禁破啼为笑。

  渡过最初的艰难后,充斥淫津的花道不仅紧腻异常,而且阴中褶皱丛生,才
进花房,皱褶便自四面八方涌来,层层迭迭包围挤压着虎首豹头,越过了一道皱
褶,又是另一道,有如重瓣的牡丹花儿,最后山穷水尽疑无路之际,几次猛力的
突刺,穿过之时就顶在一块柔腻的花心上,这一顶使那虎首豹头皆直直陷进去,
柔腻顿时将它得密密实实的,异常的舒爽,竟要爽过出师时由龙虎山玄功所模仿
出的的重峦迭翠。

  「昭容小姐……小生顶……顶进花心了……感觉真麻……」伯虎兴奋的地低
吼着。

  感应到伯虎神鞭出入的妙感,昭容小姐弓挺着娇躯发出愉悦的呻吟。原本紧
握春桃的玉手也松了开来,改为双手环抱郎腰。昭容小姐的玉体极为敏感,娇嫩
蜜穴反应着插入异物一紧一缩,紧密的扣住了伯虎的改造神器。虎豹霸王鞭被花
道中一片片的柔肉扣住、轻抚、逗弄,身心同感舒畅的伯虎,抱住昭容腰身做更
深的插入,让那虎首豹头就顶住花心时,深深插入的强大撞击力道,爽快得让昭
容小姐脑袋里不存任何思考,随后那水乳交融的甜蜜,让她的芳心儿都融化了。

  伯虎那未运入手玄功加持的鞭儿,初逢这名器级的处女玉户,再加上与昭容
小姐天生心灵气机的契合,满心欢畅之下也想早一刻将自己的阳精,射入她的蜜
穴深处,在里面做出一个终身不忘的烙印。

  伯虎技巧的调控着想要射精之感,在昭容小姐的耳边低声说道:「小生当在
小姐丢出元阴之际射出阳精,好与小姐阴阳交泰、相生相随,小姐可准备妥了?」

  口中一面说,胯下则往深处顶住,灵龟的虎首豹头分别左右开弓的在花心上
又啃又咬。

  昭容小姐细如蚊鸣的「哼」了两声算是回应了,大约是感应到花心深处的妙
感,那细腰努力的扭动起来,伯虎仔细感应着昭容小姐之反应,继续用鞭儿在见
不得人处,尽去做那些恼人的小动作。

  「嗯嗯……啊啊……」芳额上浮出香汗,雪白的娇躯也浮出了片片红云,配
合着伯虎的暗劲儿,昭容小姐娇呼着:「美死了……美……美死了……」

  慢慢加速腰臀的扭动,努力的挺送着腰儿,将伯虎的鞭儿留滞在花心的最深
处。

  伯虎再一次以诱惑的语调说着:「昭容小姐,小生要射出阳精了,要射出很
多到你花心儿里来一个蓝田种玉,明年生好个小娃娃,为我们唐家齐家唉。」

  昭容正忙和着用花心那又软又柔又热的柔肉,紧紧锁住在里面不安份顶撞的
虎首豹头,腰部则做出诱人的挺动,配合花道中的褶皱,抚弄者茎上的虎纹豹斑。
一听到伯虎这话儿,昭容小姐的秀脸上放出了母性的光辉,性急的呢喃着:「快,
快,给我,妾身想要个小娃娃……」

  才说完,语气一变转成淫腻的浪语:「美……美死我了……爽……好爽……」

  昭容小姐的初度高潮,似乎整个蜜穴都翻转过来,花道激烈的收缩,简直像
是被蛇儿紧紧缠住一般,花心中喷出了浓郁丰厚的元阴,伯虎不敢怠慢的连忙运
功收取。

  在喷出阴精后,昭容小姐的花道间继续诱人的蠕动,令伯虎有更大更深之快
感。「噢!」的一声长叹,点点阳精,如朝露般一滴一滴的落在那鲜艳夺目的红
牡丹之上。

  泄精已毕,在鞭儿将软未软之际,伯虎运气十三经起手功再将鞭儿鼓起,依
然插在蜜穴中。而昭容那绝世名花,像要榨干残留精液,蜜穴周而复始地蠕动着。
初度体验男女交合之快感刺激,强化昭容小姐娇躯之情欲;而母性的本能则令蜜
穴紧锁着,想要完整留住射进花心之中新鲜热腾的种子精华。

  伯虎运上玄功抽出了霸王鞭,取出白绢巾转收由霸王鞭吸引之阴元,昭容小
姐不但体态丰腴,就是那元红也是特别的丰厚,在白绢上印染出大片红斑,而臀
下的另一块白绫上,更是触目惊心的血迹斑斑。

  完成那收取元阴的正事,伯虎又搂着昭容二度春风,昭容在几度昏迷后,便
要在伯虎怀里沉沉睡去。极度激情与奋力交合所带来的疲倦,令两人无力去做那
善后工作,两个迭在一起的人,共同进入深深的黑甜乡。

  一旁早已知味的春桃,目不转睛的看完郎才女貌一对玉人精彩的破瓜大典,
忍着一夜的欲火与裤中大片的湿黏,忠心耿耿的为小姐及伯虎收拾一番后,替他
们盖上被窝后就退至外室歇息。

  「寅郎,妾身今后将要努力襄助郎君修身、齐家,再来治国平天下哟。」昭
容第二天一早,自前一夜的淫浪深情回复了平日的端庄,似笑非笑的第一句话,
俨然就是正室夫人所说的了。

  外房的春桃听到房里有动静,便跑进来道喜,羞得昭容就要找地方躲,伯虎
笑道:「还不将马桶给拿来。」

  春桃伺候着小姐小解,昭容新破瓜,小解的时候都皱着眉头,春桃便小声埋
怨伯虎不解风情:「亏我还让你练过了处女破瓜,怎的还是如此粗鲁。」说完才
觉得漏了馅儿说错话了。

  昭容被她那话儿一引,抿嘴笑道:「死丫头,原来是你先给相公开路练习的
啊。」

  「这……这还不是为了小姐,昨夜儿小姐可受用啊?」这时的昭容和春桃不
似主仆,倒似一对姐妹一般,说话并无忌讳,春桃见到一旁伯虎在一旁坏笑,便
偷偷捶了他一粉拳,低低的哼了一声:「都是你!」

  梳装完毕的昭容竟是更为美丽,两露的滋润让她更为容光焕发,娇艳欲滴,
神采飞扬。然而昭容小姐经过伯虎那改造巨阳一夜破身,身受巨创不良于行,于
是就差春桃前去陆老夫人处告个假,假说是昭容小姐与新结拜的二小姐,相见恨
晚的整夜秉烛夜谈,因此今儿早身子困倦,不能起身问安。其实哪里是相见恨晚,
根本就是淫棍媚娃的相插恨晚,哪里有秉烛夜谈,不过就是挑灯夜战嘛。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1 17:34     标题: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九)昭然天香,容比国色

  昭容小姐娇红着脸将昨夜垫在臀下,沾染了大量元红的白绫巾先仔细的收藏
锁好了,与伯虎在闺阁中经过一番梳洗并用过早餐之后,便一心惦记着自己另一
条白绢上的元阴元红,要绘制入画成八卦图之事,于是就督促着伯虎速速将那元
阴入画。同时隐约暗示,伯虎当以国家大事为重,完成这幅元阴入画之后,就应
该速速启程,前去找寻另外六位合适采取元阴的佳人,早日完成元阴八卦安定天
下之大计;同时也别忘了快些找位有声望的名人,充当月老前来作媒提亲。

  听那昭容小姐的意思,似乎是思毫不留恋这儿女私情一般。这倒也不是,她
与伯虎那初度破瓜,是为了元阴八卦天下安危之事,当然义不容辞、奋不顾身了。
然而两人尚未明媒正娶、洞房花烛,若是再要上床相交可就成了男女苟且之事,
是万万不可再做的;因此伯虎再想要和她卿卿我我的话,也得是成婚之后,在洞
房中正正当当规规矩矩的做了。

  伯虎听了昭容这番言语,是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昭容这位未来的正
室夫人,毫不拈酸吃醋,声声催促他去多搞破几位黄花闺女的处女身,真是好艳
福呀!忧的是在品味过昭容小姐如此绝妙好阴的滋味后,真真是叫人难以忘怀,
很想在离开此地继续寻芳猎艳之前,能与昭容小姐多多缠绵几番,要是一完成这
幅元红入画就得走人,那么这人生有啥乐趣。

  然而他也深知昭容小姐乃心思纯正、知书达礼、心存大志、性格十分刚烈之
大家闺秀,十分重视那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之大事。小姐平日里讲的修身
之道都是那礼教女德,私下答应婚约本来就于礼不合,然而顾虑在绣房中留了伯
虎数夜,早已有瓜田李下之嫌,不得不先答应了,只要日后补上明媒正婜即可。
至于昨日夜里,若非施巧计,托言因天下安危需要借她元阴一用,否则还真是难
以诱她上床。

  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主张,可以再上小姐的床,如今之计不若先顺着她的意
思将元红入画,如此先可博取其欢心,至于尔后的事再见机行事。于是伯虎微微
一笑,将那「四不绘」的原则甩到爪哇国,就要专心一意的绘将起来。

  随即让春桃准备了画具,伯虎将昨夜取来昭容元红的那一条白绢巾摊在桌上,
一旁的春桃一面看着,小嘴儿一面撇着,学着昭容小姐数日前的话,娇声说道:
「哟!好好的一方白绢,用来作画正好,却可惜给几点朱红弄污了。」

  先前小姐说时是春桃在脸红,这会儿却是昭容小姐低着头,两颊娇羞得涨得
通红。伯虎呵呵笑道:「无妨、无妨,只要小生巧手一出,无论怎样都好。」

  于是仔细审视被那又是一片猩红、又是一片被淫精混成桃红色的元红好一会
儿,闭目瞑思半晌,脑海中浮现了昨儿夜里,品评昭容那鲜嫩玉户时,里面珊瑚
红色的繁复花唇如同牡丹盛开的模样,于是就开笔了,先是在那片片元红之间,
数笔细描,将重重花瓣勾了出来,上面还留了数滴晶莹的露珠,再加上几笔碧绿
渲染、勾写,居然就画就了团团盛开的露滴牡丹红、外衬三两片绿叶。

  伯虎将花儿画就,接着便在绢布的边边上题了一句:

  「昭然天香、容比国色。」

  昭容见到自己的元红,数笔之间已成国色天香、像征富贵的的团团牡丹,芳
心喜悦溢于言表,而情郎将自己的名字嵌入题字,也是情深意重、颇具意涵。

  花是画好了,画中还欠一位美人儿;昭容的芳心虽是急于看到那心爱的寅郎,
如何将自己的娇容绘入画中,只是深怕用言语急到了伯虎这古灵精怪的画绝,就
会坏了画中神韵,于是默不作声、含情脉脉、满是期盼的眼神望着伯虎。

  伯虎眼见昭容那绝世姿容,鼻嗅她一阵幽香沁入肌骨,不禁神魂飘移,陶醉
之下顿有领悟,随即画上一幅美人翫花图。

  先是一番晕染,盘云秀发、玉骨天然、秋水为之,随着几笔勾勒,晕红颜、
玉藕腕、轻肌嫩、朱红口,最后则是数勾工笔,细细描眉点睛,那对乌亮的眸子,
散发灿若星河光芒,隐含无限期盼,画中美人已是栩栩如生。终于画就了一位身
着宫装的端庄仕女,秀发盘做贵妇的官髻,上插着玉步摇,一只纤纤玉手轻抚那
盛开的牡丹,说不尽的飞扬神采,道不完的绝代风华。

  美人赏花,真是人比花娇,果然是「国色」。在美人云鬓边儿,伯虎最后加
上了一对彩蝶;说也奇怪,这蝶儿不画在花上,却画在秀发边,那「天香」两个
字就呼之欲出了。

  这第二幅八美图,也就是伯虎口中要用来做那元阴八卦图阵眼的,在昭容小
姐的闺房之中,稳稳的后来居上了。

  昭容小姐再度深深沉醉在那运笔如飞的绝技,如今眼见那绝佳的精湛画艺,
紧紧追捕着自身的神韵,见到自己那官夫人版的模样,心中更对自己的爱郎生出
无限的憧憬。

  一番聚精会神的工笔描绘,完成了这一幅绝世巨作后,伯虎的额头也渗出了
粒粒汗珠,还在面对杰作入神的昭容小姐没注意到,倒是一旁对绘画一道并不在
行的春桃,心疼的取出了一方绣帕细细的替他擦了擦。

  待昭容回过神来,正待要对这幅精美绝伦的画儿大加赞扬一番,才轻启芳唇,
就怔在那儿不知该说什么好了。那花儿是自己的元红,讲起来要羞死人了,那人
儿又画的是自己,称赞起来仿佛就在夸自己美似的,还真的说不出口了,这俏脸
儿又不禁红了起来。

  伯虎见到昭容小姐又爱又羡、又盼又慕、又惊又奇、又喜又羞不断变化的娇
颜,也是满心欢喜,得妻如此真是大慰吾心,只是在床第之间,还得要多多调教,
才能得到更多的情趣。

  两人又在那儿,状似情深意浓各有所思的对望了起来,一旁的春桃看看时候
不早该用午饭了,一声轻咳将一对别有心思的小两口惊醒,然后向小姐禀告该是
用餐的时候,昭容随即要春桃交待下人将午餐送上绣楼。

  春桃服侍着小姐与伯虎用膳,伯虎见她只是尽心的招呼他们俩,于是便要拉
着她同坐进餐,春桃碍于主仆有别先是不肯,后来昭容心感她对自己的忠心照顾,
未来领导伯虎后宫也要倚她为心腹,也是柔声要她坐下来一起用餐。可不是嘛,
既然两人已经同拜于伯虎胯下,未来都是伯虎后宫中一视同仁亲亲爱爱的好姐妹,
那又何必分什么主仆、谈什么尊卑、别什么上下呢!于是三人围了一桌,伯虎忙
活着为两位佳人布菜,一团和乐,温温馨馨的用过午膳。

  昭容小姐经过一昼夜情绪的起起伏伏、心境的上上下下,再那上夜来破瓜之
先苦后乐,用过午餐后早已困顿,于是在春桃的服侍之下回到绣榻中补眠,春桃
待小姐安寝后便与伯虎退回外室。

  到了外室,伯虎正待有话与春桃说,谁知她已面带桃花,急急的搂住伯虎。

  春桃自伯虎混入陆府后,早已是夜夜春宵,无夜不欢,而前一夜服侍着昭容
小姐的开苞大典,见了小姐与伯虎弄得地动山摇的活春宫,阴户中早已骚痒不过,
淫水不知流了多少,将那裤裆湿了一大片。服侍完他俩人之后,整夜在外房中翻
来覆去的。

  今儿整个早上,碍着小姐在面前,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情郎,只能干吞口水,
昨夜换过的小裤,裆上又湿成一片,如今小姐歇息了,搀着伯虎的手,那里放得
过他。走到僻静的外房后,就搂着伯虎悄声说道:「想死奴了,你怎么这等狠心,
不快些画完,好让我尝一尝一夜苦等的好滋味。」

  于是就一手把伯虎搂住,一手去脱自家的裤子。伯虎见他情急不过,不好推
辞,就自己坐在一张春凳上,拉下裤儿,运气将虎豹霸王鞭鼓起,然后将早已褪
下绡裆的春桃捧搂在怀里,将她娇嫩的阴户扒开,将暴胀的鞭儿对了阴户直抵。

  春桃被他把巨阳突然一抵,猛然穿过花唇时有些疼痛,就闷哼了一声。然而
顺着泥泞不堪的花道,那神鞭早已直抵花心,整根火热的宝柱儿烙得里面爽快无
比。伯虎紧搂着她,一面在她脸上又亲又啃的,下身则是紧紧朝里又拱又抵的。

  只见那春桃脸沾绛霞、颜似桃花,情火起焰、百媚春生。面对着情郎,下身
蹲蹲凑凑,如乘千里之驹,起落不定,胯下滋滋之声、皮肉相撞之声响,不绝于
耳。碍于小姐在房内睡着,春桃不敢放肆的大声呼出淫言俏语,以倾诉着来自花
心的爽乐。然而似这般偷偷摸摸,穿着衣服插弄,也别有一番偷情样的快感。

  伯虎那胯下鞭儿,对着身上的桃花千里驹又抽又捅的,贯透花房,淫津泛流。
直插得春桃肢酥体软,步凫难挪,颠倒起伏在风流多情郎身上,终于花心一麻,
阴精猛送,得趣而止。

  伏在伯虎身上稍停了一会儿,春桃俏婢才喃喃低声说道:「痒死奴了,寅郎
若再不插奴,奴可真就要痒死了,如今却为什么这般快活?」

  伯虎见她也是可怜,只因为那主仆有别,就算是心下十分的深爱自己,却是
苦苦忍住,不敢在小姐面前对自己流露出一分半点的情意,如今便要像偷情男女
般私下交欢,一番琢磨后便生出了个主意。

  对于昭容小姐而言,那儿女私情远远不及修身齐家,以及安定天下大计来得
重要,而个人的情欲更是被压抑在心底。如今既然已取得那元红供元阴八卦计之
用,若是还想要让她答应做那男女私情的爱欲缠绵,恐怕十分困难。得要想个让
她认同的法子,才能与她同床共枕的重温旧梦,而这个法子还得要出在这个八卦
计之上,最好也可趁此将春桃拉了进来,免得她孤枕难眠。

  于是伯虎见到怀中的春桃稍稍回神,那胯下不倒神鞭仍留在春桃花房中也不
收回,便悄悄的在春桃耳边,低声告知才想出来的计策,要春桃全力配合。那春
桃一面听伯虎的绝妙计策,芳心一荡,那花房中居然又搔痒起来,急急低诉道:
「寅郎,快、快,奴里面又痒起来了。」

  伯虎仍紧紧搂着春桃,令她倚在自己胸前,继续说明要春桃如何依计而行,
同时也运起洞玄子十三经秘注入门的式子,令胯下神鞭自伸自缩,以虎首豹头顶
弄春桃花心中的痒处,茎上的虎纹豹斑扫弄着花道间的皱褶。春桃一面听情郎安
排自己要如何参与淫戏,一面享受阳具自动插弄的快感,不多时花心一阵酸麻,
又泄身出来。

  伯虎就抱着泄得瘫软的春桃,相偎在春凳儿上歇息了好一会儿,直到听见小
姐房里有了声响,于是收起阳具,两人速速分开各自整理了衣裤,双双进入小姐
睡房中。

  伯虎见小姐已坐于帐中,便躬身问道:「不知小姐睡得可好。」

  小姐不愠不火的说道:「妾身初睡时也不知道那儿跑来的两只耗子,吱吱嗯
嗯的打了一回架,妾身被吵了好一会儿才就睡着。」

  想那昭容小姐是如何的耳聪目明,伯虎和春桃在外房欲火大炽的偷情插弄,
虽是百般压抑声响,但是到了情浓之际,仍免不了哼哼唧唧的,自然落入了小姐
耳中。

  伯虎见小姐似在嘲讽自己不守礼法、白昼宣淫,连忙打了个哈哈,说这两只
耗子吵到小姐真是不应该,得要抓起来拿根鞭儿打屁股才是。春桃更是面红耳赤,
一声不响的低着头服侍着小姐下床。

  欲知伯虎是如何巧言令色,让那谨守礼法的昭容小姐再度让他上床,且待下
回分解。

  正是:

  「风流子计就连环,双佳人左拥右抱。」


           (十)再施巧计,三人同乐

  昭容小姐午睡初醒,又急着到书房这里观看那幅上午才绘好,正在桌上晾干
的「美人翫花图」,左看看、右瞧瞧,怎么看就是怎么的喜欢,怎样瞧就是怎样
的满意。接着又将先前伯虎所绘那幅「玉女嬉春图」放在一旁,前看看、后瞧瞧,
果然是春花秋月各擅其场,各有各的个性、各有各的风韵,那玉女嬉春虽则将那
青春活泼勾画出来,然而娇俏中似嫌浅薄;总归还是自已那幅美人翫花图要后来
居上,到底是在描绘饱读诗书的千金小姐,画中人物还满是书卷气呢。

  昭容小姐一面看一面点头,一旁的伯虎则是一边看一边儿皱眉,最后却是长
叹了一声「唉」。

  昭容小姐听到伯虎的突然叹息,又看到他愁眉不展,不禁十分关心的问道:
「这画儿看起来都很好啊,不知相公为何叹息?」

  「啊!若是说画儿本身,不是小生夸口,当今之世若是讲这两幅美人画排名
第二,就没人敢说绘出了第一,只是……」

  「只是怎么了?」

  「这两幅画分开来放,都应是绝世名作,只是将这两幅画放在一块儿,同用
在那元阴八卦阵之中,却是不太相宜。」伯虎一面说,一面微微摇着头。

  「妾身看这画儿都很好哇,怎会不宜?」

  「要说那元阴八卦阵,讲究的是八卦之象等量齐重,如此才能发动相生相克,
生生不息的阵势。小生在取小姐及春桃元阴之时,只道是你两人情同姐妹,应可
等量齐观,然而将元阴入画之后,方才感应到那一主一仆之气味太过强烈,若是
置入八卦之中,将会使其中之一气势不足,无力支撑八卦之一角,唉!这真是始
料未及啊,遗憾啊!遗憾!」说罢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一旁的春桃假意惊慌道:「听公子爷这么一说,婢子的元阴竟是无用的啰?」
说完一副就急着要哭的表情。

  那昭容小姐心中也是骇然,原本以为主仆两人已顺利成为八美之二,将来同
侍伯虎时可以有个照应,如今却发生这番变故,将来自己在唐府中恐会孤立无援,
少掉了心腹,于是慌忙问道:「怎会有这等事,妾身一向视春桃为姐妹的啊……」

  话还没说完,就想到自己方才含沙射影的奚落两人白昼宣淫,张了张那樱桃
小口,也没再接得下去。

  斗室中一阵沉寂,气氛十分落漠,似乎还可以听到春桃忍着要抽泣的声音。

  昭容小姐怔怔然自言自语的低声说道:「这该如何是好?」

  伯虎等了半天,就在等这一句话,于是就顺水推舟,以颇为勉强的语气说道
:「这也不是完全没办法,只是……」说到这里又开始沉吟下来,继续卖关子。

  「只是如何?」昭容急急问道。

  「若要补救另一幅画的底气不足,还是要正本清源,从小姐及春桃你们两位
的源头开始做法,只是如此一来,怕是对小姐太过于亵渎了。」

  「到底是何方法,你可也要说清楚啊!若是能对春桃有所帮助,妾身也会尽
一己之所能。」

  伯虎煞有介事、故弄玄虚的说道:「这主仆之气,小生倒可借由龙虎山转气
秘法,协助运化成姐妹之气,只是这个法儿只能极亲极密之人方可施行,我看小
姐与春桃姐姐……」

  昭容小姐急急接道:「妾身与春桃的确是极亲极密的亲如姐妹,你说是不是,
春桃?」说完一脸企盼的望着春桃。

  春桃则是望着小姐,满脸忧容的用力点点头,伯虎看看昭容后又瞧瞧春桃,
审视着春桃后又打量着小姐,来来回回的看了一回儿,于是下定决心似的说道:
「既然小姐与春桃姐姐皆如此肯定,你俩确实是亲如姐妹,那好,小生就将这个
法子说与你们听吧。」

  于是伯虎先请小姐及春桃坐下,然后将这可以转气却又极为亵渎小姐的法子
细说分明:这个阴元转化的法子,是要用到八卦阵法,配以洞玄子十三经第十五
式鸾双舞的式子。开始时就是如昨夜一般,伯虎依方位在楼板四周布置好八卦烛
火,小姐与春桃也要双双沐浴焚香,于午夜时分,让小姐衣衫尽除的躺在榻上,
春桃也是全身赤裸的伏在小姐身上,两人要嘴对嘴、阴对阴,相互度气;之后伯
虎来到两人身后,阳具在两人阴户间插弄,以调和并传送阴元之气。

  简而言之,就是要小姐和春桃先来一场磨镜大戏,然后再由伯虎进行一箭双
雕的三人行。

  昭容小姐和春桃听到了这转气大法,两人皆满面通红,反倒是伯虎正坐危襟、
一本正经,脸不红、气不喘,若无其事的将这法儿说完。同时还详细解释,由于
昭容为主、高高在上,春桃为仆,时时处下,因此在转气之时,就要颠倒过来昭
容在下,春桃在上。转气时机放在午夜,当然是此时阴气最重,适于女子行气。
而伯虎在两人之后的一番动作,就是要以阳气搅动两人阴气,再加以调合。

  机伶的看倌这会就会问啦,这化主仆之气为姐妹之气,若是真正可行,到底
也仅于人身,那画儿既已画定,难道还可以改变吗?

  哈!这可问到重点了。咱们这位才高八斗,机智奸巧,在两位佳人面前说得
口沬横飞的解元郎,怎会忘了这画儿的事呢?既然之前是用他那改造阳具吸收阴
元再转到画上,那么一事不烦二主,转化阴元之气当然也就交给阳具执行啦;最
后将他那在两位佳人阴户中胡搅过一阵的阳具,拿到春桃那张画上做个样子抹一
抹就可以交待过去啦……

  您说那画儿会被污了?

  哈!只要不是被颜射,坏了那俏丽娇容,也不过是几丝淫液污点,只要妙笔
生花的补个两三笔就好啦。

  其实伯虎这一番设计有好几番作用:

  其一是昭容小姐庭训严谨,太过一板一眼,缺少那床第的情趣,若是以「闺
房之乐有甚过画眉者」想要说服她在床上现些花样,则必会被斥为「堕于淫逸、
玩物丧志」而拒绝配合。如今是为了救那画中之气,以此正正当当的理由,才有
机会满足伯虎换个花样,多多插弄她那绝品名花的欲望。

  其二也是趁此机会,借着要转小姐与春桃主仆之气化为姐妹之谊,拉那可怜
的春桃进来同乐。如此让伯虎可以在昭容小姐面前,理直气壮、鞭长硬极的插弄
春桃,之后更可以享受左拥右抱的乐趣。

  其三是伯虎预备未来有八位妻妾,若是靠改造虎豹霸王鞭及洞玄子秘注玄功,
就算每夜打个通关也没有问题,只是每次仅能对应一人,其余的人在一边穷等必
然无聊,若是妻妾间能够先磨个镜起个兴儿,就可做到皆大欢喜了,当然这得是
正室夫人能够认可做为前题,因此也可趁此番设计,对昭容这位未来的正室夫人
先行做个机会教育。

  话说昭容小姐平日跟随父亲读书,也稍稍涉猎道家阴阳五行八卦之学,然而
有关床第之私的房事秘籍,则被乃父列为十八禁无从接触。而伯虎所讲述的这个
法子,用到了阴阳、八卦之相生相克,以及洞玄子房中秘术,是玄之又玄、莫测
高深,正好专门用来欺负昭容小姐这种书读到一半的书呆子,因此才会被伯虎有
机可乘的唬弄到底。

  昭容小姐听了伯虎这番似是而非的言语,一时间真真假假也难以分别,但是
又回头一想,过去自己的沐浴更衣,也都是春桃服侍的,自己的娇躯玉体也没有
被她少看过,如今为了她的未来,与情如姐妹的她,做上一次的肌肤相亲倒也无
妨。至于伯虎吗,前一天夜里更已将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交给了他,如今只是三
个熟人处做一块,大概也不会有更令人害羞之事,于是也就答应了。

  倒是春桃在伯虎先前的提示下,一个劲儿的说,自己低三下四的,怎可让小
姐如此不堪,又一再说那尊卑有别,只是不肯委屈了小姐云云。果然春桃这一番
做作的话,更令昭容觉得那画中确实有那主仆之气,确实有需要将这主仆之气转
化为姐妹之情,于是当下便积极做出主张,在午夜时分由伯虎为她主仆俩发动那
转气大法。

  花了好一会工夫,终于说定了这大事儿。此时离那天黑还早,伯虎也一转话
题,不再于床第风月间打转,免得昭容小姐起疑。

  若是依着前几日的相处,总是伯虎陪着昭容小姐吟诗作对、抚琴吹箫、绘画
奕棋,春桃只是跟在一旁侍候。如今夜间要施那玄术,好让小姐与春桃更如亲如
姐妹,以完成伯虎处心积虑的一床三好,因此倒不好将春桃晾在一边,再做同样
的消遣。

  于是伯虎为了拉近三人间的距离,就问春桃会些什么才艺;结果春桃是琴、
棋、书、画一概不通,诗、词、歌、赋大多不行,唯一例外的是春桃会唱几条小
曲儿。

  伯虎一听春桃可以唱曲儿便鼓掌称好,说咱们就来一个歌舞同乐会,于是便
要春桃先唱一段小曲儿。春桃领命,随启丹唇,唱了一段南方昆腔小曲,只听见
那唱曲官腔,词律音美,或缓或急,忽高忽低,其中转腔换调之处,百变不穷,
若说歌曲腔调以为观止矣。两人听完之后喜之不胜、口口称妙、句句道奇。

  伯虎一时技痒,也就从壁间挂着的一排乐品中,取下了三弦子来,随便和了
和弦。然后又命春桃再唱上一曲,春桃便又启朱唇,发皓齿,唱了几句,而伯虎
弦子也随之铮铮鏦鏦弹起,果然这唱曲儿有了那弹弦子的相和,更是非同凡响,
抑扬顿挫,入耳动心。曲儿唱过中段,弦子弹到后来,竟是全用轮指,忽大忽小,
同他那声音相应相合,有如花坞春晓,好鸟乱鸣。昭容小姐在一旁耳朵忙不过来,
不晓得听那一声的为是。正在撩乱之际,忽听霍然一声,人弦俱寂。

  昭容沉醉于如此仙乐之中,坐在那儿出神良久。而一唱一奏的也是一曲情未
了,含情脉脉、深情互望,春桃更是能与情郎如鸾凤和鸣般,共谱如此神妙之款
款爱曲,一片芳心深深感动。一段寂静之后,三人好似一条心,居然同时回神,
昭容小姐立起来身大声鼓掌,满口赞扬,倒让春桃俏婢羞人答答的不好意思起来。

  接着春桃也要伯虎唱上一曲,伯虎便卖弄才能,将习自传红姑娘处的戏曲花
腔,以及轻盈身段展弄一番,只见他人物俊雅,姿色肌腻,言语清幽,体态轻浮。

  轻启丹唇,唱了一曲北调,是那西厢记中的张生游佛殿,歌喉遽发,字字清
脆,声声宛转,如新莺出谷,乳燕归巢。果然声透碧霄,音贯九重。

  昭容小姐侧耳而听,字字悠扬,句句北音。只觉入耳有说不出来的妙境,五
脏六腑里像熨斗熨过,无一处不伏贴,三万六千个毛孔,像吃了人参果,无一个
毛孔不畅快。不禁拍手赞道:「方才唱的曲子果然太妙。」

  一旁的春桃也是拼命鼓掌,一双小手都红通通的。

  随后该当是昭容小姐的表演,伯虎自壁间取下一攒笙簧,昭容小姐接于手中。
随口客气说道:「妾身虽久习此律,然仅仅稍谙宫商,在此献丑了。」

  遂捧至口边,吹吮自合音律,毫不费神,心中充盈喜悦。正在欢喜吹调之间,
却被伯虎挤了过来,强执其二三管,齐向口品。两人耳鬓厮磨、五音共鸣、六律
相和,音韵彻于九重。闻其音律和美,同乐而吹,数枝笙管,二人齐吹,响贯无
差。一曲已了,昭容小姐樱桃小嘴才离笙管,近在眼前的伯虎趁机在其上偷吻了
一下,一旁的春桃鼓掌大笑,羞得小姐低下头去,面泛桃花;然而小姐也趁伯虎
一个不注意,投桃报李的飞亲了伯虎的脸颊一下,只乐得伯虎呵呵大笑。

  三人轮流演乐,其乐融融。伯虎自传红姑娘所习得之歌舞之技绝非等闲,昭
容主仆十分称羡,于是稍后伯虎便传授春桃及小姐一些好听的唱腔,演练些好看
的身段,利用这机会对两人上下其手,扶玉肩、揽纤腰、触俏臀,不时赞个好字
偷亲一下,好不逍遥自在,而昭容小姐只当作学习美姿,伯虎如此热心教导,感
谢都来不及了,当然也就摆不出平日那道学家面孔,要去嫌他举止轻浮。

  韶光易逝,不知不觉已是夕阳西斜,三人唱游同乐竟是意犹未尽,果然昭容
与春桃主仆之间已是毫无顾忌、芥蒂全消。伯虎见了是心中暗喜,就等着半夜来
个一炮双响、一箭双雕、一鞭双抽、一鱼双吃……

  咦,最后一句的「一鱼双吃」好像有点不宜,怎么可以将胯下神鞭形容为鱼,
却被两位佳人的胯下小口吞吃入腹了呢?似乎有损男性尊严……管他呢,坚持服
膺「妓家精神」,不,从此改为「做鸭精神」。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1 17:36     标题: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十一)宿愿得偿,一床三好

  迷离灯火烛光中,一室春色慢摇曳。

  接近午夜时分,两女皆沐浴已毕。披了件单衣,绛霞满面,低首视胸,手足
无措的站在床褥边。

  伯虎一切都打点准备好,红光盈腮,昂笑灯前,催着一对玉人将单衣脱去,
两人皆忸怩作态不愿动手,伯虎呵呵一笑道:「若非是要小生先脱?」

  说完三两下就将自身衣服除尽,身下那根鞭儿,毫不知耻的高高扬起,准备
要教训教训这两位不听吩咐的小女子。

  两位佳人不约而同的「哎!」了一声,昭容是立刻羞红的捂住眼睛,不好意
思看,猛的扑进了爱郎宽阔的怀中,紧紧搂住。春桃也是佯羞用双手掩住脸庞,
不过一只眼睛还是透过指缝偷看。

  伯虎扶起昭容脸蛋,嘴儿印上那温暖湿润芳唇,顺便解开她那单衣,松脱的
衣裳随着拉扯滑落。手儿再探上起伏不已的峰峦,昭容呼吸顿时一紧,轻轻挣扎
推拒伯虎魔掌。一旁的春桃不待伯虎动手,早已识趣的让身上的单衣滑落于地。

  伯虎先将娇羞的昭容放倒仰卧于厚褥之上,然后指示佯羞的春桃伏在昭容身
上。依洞玄子十五式「鸾双舞」的起手式躺好,两人相迭在一起,如扭股糖般绕
扭动了一会儿,最后阴对阴、奶对奶的贴住,接着就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些什么了。

  看到这「鸾双舞」的式子,倒让伯虎回忆起通关出师之时,王美美与王好好
那对孪生姐妹,连手演出的绝世名器「比目鱼吻」,当真是销魂无比、令人怀念
啊。只可惜自从群芳谱番外篇出版之后,两人身价节节暴涨,至今得要一掷千金
才能一宿销魂,唐寅目前的一身家当,可禁不起如此折腾。况且当前任务在身,
这段期间只能对着闺女谈情说爱,破处之后还得几番刻意的温存插弄、缠绵相交,
好让她们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于是不敢想也没时间出去乱来。唉!往事如烟,
船过水无痕,已经过去的事儿,只好想想就算了。

  正在那儿傻笑痴想,突然发现两对秀眼正斜盯着自己,在下面的美人儿是羞
得满面通红,上面的俏姑娘则一脸困惑说道:「公子爷,婢子接下来该要如何做
是好?」

  伯虎轻轻一笑道:「且待我来看看,那玉户是否已然对好。」

  说着一只巧手就顺着两对诱人的大腿根处插去,果然不错,做得真好,两具
绝妙阴户工工整整的对着了。

  当真是太有趣了,那手儿被两只暖烘烘的阴户上下夹着,感受到丝绒般的黑
色阴毛磨擦在指间,下方昭容的毛儿长长直直,上方春桃的则是卷卷曲曲,两者
都是幼细柔软又顺滑。手指儿困难的动了一下,只觉得手心手背皆沾着点潮湿,
伯虎的手指儿这么的稍稍一动,下面的昭容被压着不能动,却闷哼了一声,上面
的春桃则是有些不耐的向下挺动。

  两位美人儿的俏脸都羞红了起来,这风流的解元郎怎么可以如此公然调戏良
家妇女?一只手居然放在两位女孩子家最隐秘的部位,还不安份的轻轻捏捻着那
一片濡湿和温润。两位美人儿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到处酸麻,有如万千蚂蚁爬上心
头,真是又羞又嗔又喜又爽。

  伯虎感到春桃已然动了淫兴,昭容看来也差不多,终于可以让她们练上一回
磨镜了,于是就指示她们,先樱唇儿对着樱唇儿度一回气,然后阴户再好好互磨
一番,来个上下通气。

  可怜的昭容小姐,此时躺在下方是任人宰割,当两人口儿相触之后,春桃香
舌一挑,就老实不客气的闯入昭容口中,来一个深度接吻。这一吻可真的吻得天
旋地转,旁若无人的口舌交缠,让两人都喘不过气来。

  接着春桃便扭着细腰、挺动丰臀,将自己娇嫩的桃花洞儿,一轻一重、一上
一下、一左一右的磨弄着昭容的牡丹穴儿。除了上边亲嘴、下面磨阴,春桃那一
双素手还甚为不安份,在昭容胸前丰美峰峦之边缘、柔腻之腰侧、滑顺之香肩,
上上下下抚摸不已。昭容小姐则是双手紧紧搂住春桃的纤腰。

  昭容小姐起初还有些害羞,任凭春桃磨弄,随后感到有些意思了,也开始轻
轻扭腰、暗暗挺臀的应合着。经过一磨一弄、摸摸捏捏之后,两位俏佳人这才开
了窍,原来女孩儿家之间,磨磨弄弄居然是这等有趣,一对柔腻肌肤的娇躯厮磨
在一块儿,更有一分与男子不同的甜蜜细致。

  一对秀口中泄出语无伦次、含糊不清轻声低喘,交缠腰身如水蛇般扭动,两
张俏脸表情迷离、痛苦不似痛苦,欢娱不像欢娱。经过一柱香时间之后,快感如
钱塘潮般轰然袭来,娇躯双双一紧,一对尖声娇呼之后,剧烈晕眩将两位美人彻
底击垮,一对绷直娇躯,刹那间完全松弛、软软低垂,红艳艳的脸蛋,沾着几束
乌黑秀发散乱濡湿。

  伯虎观赏这对绝色主仆磨镜,内心充满欣喜,一片烛光摇曳之间,两具白玉
无瑕的娇躯,姐妹间磨弄激情,将秀脸肌肤染成了粉红。两人胸前娇美俏挺峰峦,
如堆雪般挤压堆栈,雪白肌肤上留着高潮遗迹的点点殷红印痕。各有风情的两只
纤腰,平坦光滑互贴的小腹下,两团幽黑毛发,伏贴于一对诱人阴阜。

  伯虎待两人稍稍回神之后,就准备在两朵名花间交互乱搅,进行所谓调和传
送阴元之气。运上玄功,直直的将虎豹霸王鞭挺至最长,然后跪坐在两位美人相
迭叉开的大腿间,将那粗长的鞭儿先试着插在两人四片的花唇间。才这么一放进
去,就倒吸了一口气,忍不住说道:「哎哟!我的一对亲亲小乖乖!」

  性急的看倌这下子可要迫不急待的问道了,难道这对如花似玉、情同姐妹的
主婢,居然也生出那「比目鱼吻」的绝世名器吗?

  非也、非也,想那比目鱼吻若非孪生女,或是一母所生的亲姐妹,那会如此
易得?真可说是万中选一仍不可得。而昭容与春桃不过就是情同姐妹,又无血缘
关系,那会如此凑巧?

  原来是主婢两人一番的磨镜,居然就起了淫兴了,分别发挥了玉户的个别特
色,一位是桃花舞春风,一位是露滴牡丹红。

  先前说到春桃与昭容的玉户,内阴花唇皆十分发达,动兴之时皆会花儿盛开
般的突出,同时也会迎着阳具蠕动。春桃玉户中的花瓣会随着阴具的出入而扫动,
如同随春风而舞的桃花。而昭容的媚体,一经动兴,那花道中更是淫露滴滴,沾
染于盛开的花唇之上。先前她与俏婢的一番厮磨,雨露分沾到春桃的桃花瓣上,
更让春桃的玉户转化成桃花春雨。

  伯虎的霸王鞭试着插入四片花唇间,上方一阵桃花春雨,下面一片露滴牡丹,
湿湿淋淋、滑滑腻腻的,再加上盛开突出的桃花瓣及牡丹花瓣,触手般的柔抚着
龟头及稄沟及玉柱,特别是在上下不同花型间的差异感受,那种麻痒的感觉,让
胯下鞭儿是一阵动感之后的一阵感动,爽啊!

  回一回神,且先慢享受,将那正事办完了再说,于是二话不说,先将鞭儿往
下一抖,就劈进了昭容的牡丹蜜穴之中。昭容前一夜被伯虎这巨阳破瓜之时,也
是疼得肝胆欲裂,此时与这凶器再度相逢,还真有些胆怯,只道是又有一番苦头,
当虎首豹头抵住花唇时,若不是上面的春桃将她紧紧搂住,让她动弹不得,否则
还真要闪闪躲躲的落荒而逃,和伯虎的鞭儿捉上一番迷藏了。

  昭容倒没想到,这春风二度玉门关,除了虎首豹头一块儿挤进关口时,下身
感到紧了一下,之后就是那种麻麻痒痒的快感,丝毫疼痛感也无,一时放下初插
入时紧悬的心,开始了双重的享受。对昭容而言,这感觉与先前大大不同,昨夜
被拥在伯虎刚强的怀抱,先是体会那雄性具突破性气息,继儿生出了阴阳契合的
体验;而今夜此时,被姐妹般的春桃那柔软温馨的娇躯拥抱着,有那骨肉相依为
命的亲切感,而在花房中多出来那份无上快感,令她急于要分享给这位亲亲爱爱
的姐妹。

  伯虎神鞭被那牡丹穴紧紧困住,花房内嫩肉蠕动,自四面八方挤压神鞭,好
像渴望更深,又似不堪蹂躏,将那鞭儿是一再吸入,又不断挤出。由于春桃的俏
臀介于两人之间,伯虎腰身并无回旋之地,于是乃运起洞玄子入门功,令那虎豹
霸王鞭自伸自缩,让那威猛的虎豹享受层层褶皱的温柔轻抚。

  随着虎豹灵巧的自由奔腾,昭容甩荡秀发,随着娇媚呻吟不住飞扬。俏挺乳
房激烈晃动,与轻伏身上春桃的嫩乳相互逗弄者,凝滑如脂美腿间,「噗滋噗滋」
发出虎豹戏水之声。昭容细嫩盛开的牡丹蜜唇更是鲜红绽放,随着调皮出入的虎
豹翻出卷入。一阵猛似一阵的钻弄,昭容浑身颤抖抽搐,伴随着如泣如诉的长吟,
玉穴剧烈抽搐,不能自制,琼浆玉露自花心泄出,伯虎连忙自马口收入之后,随
即转战春桃的桃花仙洞。

  春桃伏在昭容身上,夹在两人之间,听那两人的春声,心里是一阵又一阵的
肉紧,花房感到无限空虚,直到听到小姐最后一声欢呼,突然发觉空虚一扫而空,
紧接而来是一阵充实。

  半跪在厚褥上,伯虎将春桃柔嫩大腿抱起,随着鞭儿进出紧窄的桃花蜜穴,
春桃一双美腿也紧紧夹着伯虎腰臀,纤纤玉手紧环着昭容颈项。昭容在春桃下方
扶着她,双手在春桃滑嫩的背上不断抚摸。

  相较于昭容的内敛守礼,春桃可是毫不在乎,小嘴儿忘形的泄出淫言浪语:
「啊……寅郎,好……好美……呀,好哥哥插到花心了……」

  躺于下面的昭容,听到春桃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的淫声浪叫,本应是非礼勿
听哪,可是这会儿又不得不听,真是令人羞坏了。

  随着伯虎胯下鞭儿的抽插,春桃狂乱甩动一头秀发。发香随那淋漓香汗飘散,
让伯虎欲火更旺。开始着力的挺腰抽插,下面的一对子孙袋,撞墙似的捶击下方
昭容的牡丹花儿,搞得她也跟着哼嗯不已。

  「啊……寅郎……好爽……噢……啊……」春桃一边浪啼,下身接合的秘境
之淫液,沿着柔媚的曲线,万流归宗地流向昭容的牡丹穴中。

  「噢……寅郎,我……我要飞了……」在伯虎热情的抽插和昭容温暖的怀抱
下,春桃迎向了高潮,娇喘连连的瘫在昭容身上。

  伯虎运功收完春桃阴精之后,便将神鞭拔出,在那「玉女嬉春图」上,装模
作样的擦抹一番。昭容见伯虎那转化阴元的公事已了,正待起身,没想到身上的
春桃仍将她紧紧扣着,伯虎笑嘻嘻的走回厚褥边,将那阳具又插入了昭容小姐的
美穴中。

  伯虎此番插弄,完全不似先前的一次插弄一人,而是上上下下的随意插弄,
因此一会儿听到昭容的嗯嗯哼叫,一会儿换成春桃的哎哎淫呼,下挥上抽,忙得
不可开交,利用改造神鞭虎、豹不对称属性,让两位娇娃好好的乐上一乐。伯虎
最后爽乐得将阳具插进去时,也不管自己是插进了像牡丹穴的昭容玉户,还是纳
入了像桃花洞的春桃花房,或甚至只是在两对花唇之间,都是像登仙般的舒爽。

  上下抽插之间,两位娇俏的美人,就像是争着受过的苦情花姐妹,苦苦哀求
高举的鞭儿打在自己身上就好,放过那可怜的姐妹骨肉,虎伯就算是铁石心肠,
也禁不住两人的声声告白,再加上那种麻痒的感觉,在两位佳人又各丢了一回之
后,不消一柱香时间就让他骨软筋酥的一泄如注。「噢」的一声长叹,鞭儿夹在
四片花瓣之间,如潇潇春雨一般的洒下,令那一对名花及两丛春草均分沾雨露。

  伯虎阳精已泄,虽仍可用那洞玄子起手式将阳具鼓起,然而见到未惯风雨的
昭容小姐已不堪再战,而春桃也因讨好小姐拼命使力而颇显疲惫,既然一床三好
的目的已达,也就不再穷追猛打,让它细水长流,于是收起一口气,双臂环着两
位美人,左拥右抱,取了被窝盖上,共入那甜蜜的春梦之乡。

  正是:

  「单凤来仪双玉树,两龙争抱一颗珠。」


           (十二)转气成功,正室调教

  第二天一大早,当昭容小姐漱洗已毕,就急急的前去看那经过转气的「玉女
嬉春图」,果然那感觉就有些两样了,而自己与那春桃之间,也越像姐妹了。

  伯虎一面看着这画儿,先点了点头,一面慎重说道:「看起来昨日之努力果
然有效,那主仆之气渐减,姐妹之情渐增,不过最好再行施法几次,以稳固那画
中之气,不知今夜可否再委屈小姐一番?」

  昭容满心欢喜这一夜的辛苦没有白费,于是亲蜜的搂了一旁的春桃一下,面
儿微红,却又满面春风的说道:「能为春桃妹子效劳,我这做姐姐的是义不容辞。」

  春桃听了昭容这一番话,眼眶一红,也是感动的紧抱着昭容。

  这不知是境由心生,还真的是因为转气的缘故。当伯虎说这两张画儿是主仆,
昭容小姐越看就越觉得自己那张高贵,而春桃那一张轻佻。经过伯虎一番的装神
弄鬼的做作一番,说是春桃元红那张画儿,已被调和进昭容和春桃两人的阴元;
之后再怎么看这两幅图,就怎么像是一位庄重的姐姐与那亲爱活泼的妹妹啦。

  既然伯虎提到还要多施法几次,那昭容小姐也就不急着赶伯虎离去,早早去
继续追访其它六美的任务,伯虎也乐得在这温柔乡中多留了几天,每天晚上都与
昭容及春桃来个一床三好,好好的增进她俩的姐妹之谊。

  其实先前昭容小姐在破处后的第二天,暗示伯虎既然取了自己的元阴,并且
将那元红入画之后,最好就快快离开陆府去找寻另外六美。在昭容小姐的芳心之
中,也并非对伯虎无情,或是坚守礼教、太过矫情。她嘴里说关心天下安危或许
是理由之一,然而也不会差这三五天;其实另一项主要的理由是,被那巨阳破瓜
太过辛苦,虽然后来也稍有苦尽甘来之感,然而事后想起仍是惊心动魄、芳心怕
怕;若是每次上床交欢都要经过一番苦处,对于这位娇滴滴的千金小姐而言,还
真是不堪承受。

  虽然她也知道春桃似乎很爱伯虎的插弄,也只当这骚丫鬟爱那后边的甜美,
就不怕每次开头的苦处,或是说春桃与她或有不同?先前也放不下面子,去细问
春桃为何不怕疼痛。因此干脆就叫伯虎早早走人,以免他每到夜晚前来纠缠不休、
令人害羞。

  只是后来被伯虎那图分主仆的歪理乱缠,将她再度送上爱神祭台,这二度春
风却让她得到全新感受,那种难分难舍的舒爽欢乐之感,倒让昭容小姐的芳心对
伯虎生出了依依私情。从此以后对于伯虎在夜间的建议,无论是如何的无稽,如
何的不堪检验,只要说得出官面堂皇的表面理由,她都会顺从的配合;然而对于
夜间说不出理由的要求,则会害羞婉拒。若是伯虎在日间在她面前口出淫言秽词、
举止太过轻浮者,仍会依于严谨礼教、肃容谏止。

  反观那春桃,原本就没有什么大家闺秀的礼教约束,心中顾忌的只有主子之
唯命是从。她先前私下从了伯虎、身子被破,倒还有些偷偷摸摸;后来自己的小
姐也献出清白之躯跟了伯虎,同时答应日后给她一个小星之位,让自己下半生有
了出头天,那小小心灵更是无所顾虑,对于伯虎更是满心感激与爱意。因此伯虎
对她真可以说是予取予求,对于伯虎的淫欲索求,春桃是毫不犹豫的全力配合,
经过了数夜的调教,几乎就成了伯虎的小淫奴。

  由于昭容小姐平日有陆翰林的礼乐熏陶、刻意栽培,平日行止是大家风范、
端端正正、以礼待人,天生艳丽之中尚隐有威仪,伯虎预备娶回家堂正室来一统
闺仪,平日见着她就有六分爱意,三分敬意,后面竟然还有一分惧意,深怕自己
那里做得不如小姐的意恼着了她,被罚三夜不准上她的床,一想到无法沾上她那
丰腴滑腻、肌肤如脂的天香国色,届时伯虎恐怕连着三夜全都睡不着哩。

  基于昭容小姐在日间十分端庄守礼,伯虎丝毫不敢亵渎,若是在日间勾起欲
火,便会私下约着春桃找个僻静所在,好好偷情插弄泄欲一番。想那昭容小姐是
何等的耳聪目明,对这淫棍浪娃的私下勾当也是了然于心,然而她也深深体会到
圣人所说过「饮食男女,人之大欲焉」,想伯虎这位未来的夫君,先天英姿焕发、
后天改造得宜,看起来是时时刻刻少不得美人的;白日里自己守着礼法不让他近
身,然而也不好过度约束,以致减了他的男子气概;更何况他那鞭儿偷抽的对象
又不是外人,而是自已近日百般拢络示好的心腹姐妹。

  因此有关礼法一事,还是自己这位千金小姐守着就好了;只要这对偷情男女,
不要大白天里在自己面前公然的干起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俩私下去搞,
而且从此也绝口不再议论白昼宣淫的不当,免得让这位亲亲情郎难堪,又坏了自
己和春桃的姐妹之谊。

  话说至此,说书人不免要停下来扼腕再三!为何只有那淫棍解元唐伯虎才有
如此的福份,有幸交到这千媚百媚的陆昭容小姐做为正室夫人,不但是知书达礼、
大度明理,还又是这般的好插好骗。真要埋怨那上苍怎会如此不公啊!

  伯虎为了让昭容更能放得开,便将先前卖身陆府时,藏在随身包袱中的数套
春意图儿取出来,好进行思想改造的调教。

  开始时,只取出那意淫「普通」级的四幅图,昭容小姐对唐寅的画儿一向崇
拜,当伯虎说要拿出「精」心绘成,画中有诗、诗中有画的杰作时,内心就雀跃
不已,迫不及待。

  果然看到伯虎的公子小姐花园相遇图,对于画中俊男美女之巧手描绘,花园
造景之精巧,十分赞叹。接着看到花前月下的吟诗作对情侣,以及在闺房中的对
弈论棋的人儿,这可不就是数日来的写照麻,昭容小姐看得是眼里甜蜜蜜、心中
暖洋洋。对于画工之精细更是赞不绝口。

  到了最后一页,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绣榻中放下的罗帐像是轻微抖动,地
面上各一双的男鞋女凫,看到这里,昭容小姐先是默默无语,接着红潮上耳,最
后樱唇微动嚅嚅的不知要说些什么好。

  伯虎见她无语,故意的问道:「不知小姐认为这画儿的意境如何啊?」

  昭容小姐吞吞吐吐的说道:「这前三张看来很好,但这最后一张也太淫亵暧
昧了。」

  一旁的春桃心直口快的说道:「这画儿有什么淫亵暧昧,只有两双鞋儿连一
个人都没看到,先前替老爷抬轿的牛哥儿有次偷藏了幅春意儿叫我看到了,那才
叫淫亵哩,小姐您是不是想太多啦?」

  这话只恼得昭容小姐「啐」了一声。

  春桃缩了缩脖子,就不敢回应了。伯虎也识相的适可而止,未再拿出其它的
图。

  不知怎的,那天下午看了这普遍级的意淫图,到了夜里昭容小姐似乎特别热
情,让伯虎十分爽乐,然而第二天拿出「爱儿」级的春意,看到前面衣冠楚楚仕
女图倒还无妨,待看到看到画中人儿衣裤全开,一旁的春桃看得津津有味,而昭
容小姐的脸色就要变了,于是伯虎赶紧就将图儿都收了起来。

  后来伯虎还是决定来个因材施教,将那普遍级送予昭容小姐。然后将那「爱
儿」级和描绘那男阳女阴交合之处极淫的「爱可湿」级的终极之作交给春桃藏好,
春桃见到这两个等级的各式交合姿式,可真是「爱」得要死,当下在裤档之间「
可」就「湿」了,如获至宝的收了起来,暗暗决定一定得要依着式子,一样一样
的好好玩一玩呢。

  到了这天晚上,三位俊男美女又行礼如仪的来了一回「鸾双舞」。当两位佳
人都出了一回精,伯虎装模作样的用画儿抹着阳具时,这会儿昭容小姐就没有急
着起身了,满面娇红的躺在那儿,等着伯虎再走回来插她。见到伯虎过来了,春
桃乖巧的让开身子,让伯虎可以软玉温香的,好好将小姐抱个满怀。

  当伯虎在昭容身上再度跨上征骑、挥鞭急奔时,春桃便依着伯虎先前教导的,
灵巧的在两人间助兴。她先用娇腻的双峰按摩着伯虎的后背;看着小姐挺动腰臀、
婉转承欢、迎接着重鞭猛抽时,接着又用香滑的舌头舔遍伯虎的全身,在娇嫩的
阴户、与粗壮阳具的交会处,特别下了许多功夫。

  春桃这一番香乳口舌工夫,是伯虎特别交待她要做给昭容小姐看的,到底是
言教不如身教,昭容小姐看到春桃在伯虎身上这番淫媚的动作,耳濡目染之后,
自然会有所领悟,也不必伯虎再多费唇舌的教她,如何增进闺房床第之乐了。

  一场杀伐的结局最后终于看到两败俱伤的结果。一直闷着声被干的昭容,再
也压抑不住最后那高亢的呻吟,一阵剧烈的颤抖后瘫在伯虎的身下,原本死命箍
着虎躯的双臂和双腿此刻全落在厚褥上,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似的,只有下
体还在一收一收的蠕蠕抽动,这般动感让伯虎的鞭儿一阵酸麻,「噢」的一声长
叹,深深喷入的阳精,像辛勤灌溉的园丁将水儿洒在鲜艳的牡丹花上。

  高潮后昭容那美好秀丽的脸庞上香汗淋漓,十分酸软的身子,染上了一层牡
丹红晕久久不退。伯虎在她脸上狂吻一阵,抽出微软的鞭儿与她并排躺着歇息。
春桃则爬了过来,细心的将阴茎上留下的淫精浪液一舔而空,同时满脸媚容的慢
慢舔尽在虎首豹头上的余沥。

  伯虎微笑的看着她舔完之后,又将洞玄子入门玄功运起,霸王显威、神鞭再
扬,将胯下的虎豹霸王鞭又打个挺直,春桃满面春风的一声欢呼,就跨上身,将
那鞭儿利落的套入早已湿滑的阴户中。

  伯虎被套牢后有着十分舒适的感觉,觉得春桃的桃花玉户十分紧凑的包裹着
鞭儿,鞭儿在其中可以毫无拘束的任意转动,但是那温湿、挤压的快感却丝毫不
减。调教多日的蜜穴果然不同,让伯虎感受到更高的插弄快感,心中十分喜悦。

  伯虎看着春桃媚眼迷蒙,粉颊桃红,完全沈溺于情欲,如此之投入令伯虎感
到全身发热,一股暖流伴随着快感在全身乱窜,伯虎运起神鞭,自抽自插急剧地
进出着湿润的阴道,龟头刮在桃花内壁的皱褶,阵阵快感,令伯虎浑身酥麻,更
加奋勇急速抽动。那春桃则身体微微前倾,双手紧抓伯虎手臂,卖力地挺动小腹,
把阴户向着他的下身迎凑。鼻尖、乳峰、小腹渗出细密汗珠,而下身交合处更是
一片湿淋淋。

  两人激情的插弄许多,春桃是一面挺动一面娇喘,口中不时泄出一些淫言俏
语,感到直入阴中的神鞭十分有劲冲刺拍打,在花房中不断累增能量,终于有若
黄河决堤,一股强劲的热潮急冲花心,禁不住一阵寒颤,一声声「亲哥哥!好寅
郎!」的乱喊,花道壁急遽收缩,花心泄出阴精后还吸吮般啃咬着虎首豹头,伯
虎被她喊得一阵心慌意乱,突然觉得腰身一酸、阴囊一麻,鞭儿急遽膨胀,急急
搂住春桃腰身,用力上顶凑紧交合下体,将虎首豹头抵住花心口,「噢」的一声
长叹,深深喷入的阳精,像那辛勤灌溉的园丁,又将水儿洒在娇艳的桃花花瓣上。

  伯虎觉得春桃的花房里一缩一缩的,汲取着射出阳精,一滴不漏全部吸入花
心。仿佛安抚泄精后酸麻的虎首豹头,又仿佛按摩着半软不硬虎豹之茎。春桃瘫
软在伯虎的身上,闭着眼将头枕在伯虎怀中,享受尽情缠绵后之满足与宁静。

  一旁的昭容小姐,如同慈爱姐姐一般,看着娇俏的春桃尽性享受,当两人搂
在一起昏昏欲眠之际,小姐取来被窝为大伙盖上,这可是这位千金小姐首度侍候
别人哩。

  过了这两夜,昭容小姐居然就爱上了这一床三好,任由伯虎留在闺阁中,直
到他爽够了,想到要继续执行元阴八卦任务时,才由他自行决定离去。

  而伯虎在这温柔乡中真是逍遥自在,白日里是文的,与一对佳人做形而上的
精神交流,专找些春桃也会的消遣游戏;譬如说不会吟诗不要紧,先从做对联开
始,一个人先出个上联儿,另外两人对下联;春桃没读什么书,有时用那乡里俚
俗之语来对子,倒也算是插诨打科,热闹滚滚,十分有趣。春桃不会作画不要紧,
就先让她在那儿乱涂鸦,之后再由伯虎的巧手,三两笔的一勾、一染,居然让画
儿有模有样,让春桃儿喜不自胜,倒认为自个儿也有点绘画天份呢。

  到了夜里则是武的,与两位美女做形而下的肉体交流,若是有什么招式昭容
不懂,就让春桃做个示范;有什么样子昭容胆怯不敢做,就让春桃打前锋,到了
最后若是昭容招架不住伯虎的猛烈攻势,还是由春桃做后备队,勇敢挺上,无论
如何,最后这两位妖姬军团,仍会被伯虎的霸王鞭杀得倒地不起、声声求饶、情
愿臣服。

  如此说来伯虎这几天还真过得十分的充实,令他享受那白日文能兴邦、黑夜
武能定国的优越感。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1 17:43     标题: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十三)玄功精进,更上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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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满意度调查

  满意度调查说明:

  这『江南第一风流才子』行文至此不知不觉间已过数万言,对「唐祝文周——
四杰传」原书而言早已过半,基本上四杰传中,对于八美描述最多的,就是昭容
小姐及春桃这对主婢,个人觉得写完这两人之后,要是作者本人的话,就幸福得
到此为止了……咦,下身凉飕飕的,怎么感觉到有人拿利刃比着我的幸福?

  啊,离题了,继续说,原书写得第二多的是马相府的凤鸣小姐;而罗秀英、
谢天香两位大户表姐妹简直是copy–paste敷衍了事,尼姑九空、名妓
李传红、村姑蒋月琴也都是一笔带过。凡是原书一笔带过者,就是要发挥原创功
力的时候;嗯,运起龙虎山玄功……搞笑过头了。

  言归正传,即然文已过半,倒可在此做个期中意见调查,包括「唐伯虎淫传
首部曲」15集及连着的「江南第一风流才子」至今13集中您的满意程度,大
致分成了13项,不勉强要您说满意,但务必请您选一选,若是都不满意,还可
以选13点。

  设定可以选7项的复选,挑一挑有那些部分您觉得满意的,若是觉得有漏提
的特点,欢迎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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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伯虎也善用那多留下的几天,多练了练洞玄子中的各种外功招式,特别是
那三个人的式子。其实洞玄子的三十式中,除了十五式「鸾双舞」以外,另一个
三人的式子就是第二十四式鹍鸡临场了。这倒底是什么样的式子?说得通俗一点
儿,就是「一个开码头,一个推屁股」,那么到底那一位佳人开码头、那一位美
女推屁股呢?这当然是本钱多多的小姐开码头,专门出力的丫鬟推屁股啰。有道
是亲兄弟明算账,就算是亲如姐妹,还是要讲究商场的伦理,这无论如何也不可
以叫主子出苦力的。

  另一方面也利用机会磨练虎豹鞭王鞭所以为鞭的特性,以运功的方式,令那
神鞭做出螺旋回转,虎首豹头上下点动、左右摇动,虎、豹变形等各式花样,每
每运行新的花样,准叫昭容或春桃花心大震,随后狂泄不已。

  利用那鞭儿的特性,伯虎甚至练成了洞玄子十三经三十式中的最后一式,也
是那终极之式:三秋狗。此式乃是这三十式中,最不易练,也最不易施行者,特
别是那血气方刚的少年男儿,甚至连龙虎山邵元节道长都无法做好。

  看倌若是看到这名儿,不过就是那狗狗式,此式为何会难?且看经文中如何
说的:

  《三十》三秋狗【男女相背,以两手两脚俱据床,两尻相拄,男即低头,以
一手推玉物内玉门之中。】

  看清楚啰!这一式虽然是狗狗式,但是与狗狗初上时的隔山取火不同,乃是
在狗狗插入之后,转过身来,背靠着背,屁股对着屁股的那副享受的模样。此时
两只狗狗可是难分难解,拿枝棍子去赶都解不开,通常要好事之人,泼上一盆冷
水才能分开……唉唉唉,怎的没事居然开始讲起狗狗了?

  还是言归正传,再回来解释经文,话说这男女两人,都是四肢着床屁股对屁
股的趴着,然后这男子得低着头,用手将那阳具往后推,再插入女子阴户之中。

  看到这段描述,那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可就傻住了,这可要怎么玩,不得不当
场打退堂鼓了。主要因为那少年人,胯下之物往往常硬不软、翘然腹上,硬要往
后猛推,岂不要折断命根、伤了阳具,那还做得下去?

  而那上了年纪的人,胯下之物常软不硬,往后推去则是较为简单,勉强可以
塞入身后阴户中。然而半硬半软之阳具,就算塞入背后佳人的阴户,进入的深度
有限,也说不上有何爽乐,只不过是多了一个新奇花招而已。

  至于那邵道长那大力金刚杵,若是软的时节,尚可往后搬弄,倘若一运功竖
起阳具,那么原来在身后的妇人,可就被那强力金刚杵硬生生的带到了前面,这
招「三秋狗」也就散形了,所以说连邵道长都做不好哩。

  那么咱们的极品淫棍、风流解元郎又是如何练得起来呢?还记得伯虎出任务
前那便宜邵师兄的那一番话吧,他说为伯虎改造神鞭时特别花了工夫,伯虎阳具
的肉筋被软手法断成九节,若将洞玄子十三经融会贯通,以内力进行分筋错骨,
阳具便可像灵蛇一般的自动弯曲。

  伯虎自出师以后,对于这十三经秘注是十分用功、经常修练,以他的聪明才
智早已是融会贯通,阳具中的九节肉筋已可各自灵活转动,运功做出那雄踞雨花
台北,号称天下第一高之第一百零一座的九层宝塔模样,也是轻而易举。所欠缺
者只是内力的问题,以当前的功力,约可维持一柱香的时间;因此要伯虎用阳具
卷起笔来,提上一首七言绝句是没问题,但若要他抄上一份前后出师表,或许还
得要多练个三年五载。

  经过这一番的拉拉杂杂解说,看倌可就明白为何伯虎可练就这招三春狗了吧。

  而这初练三秋狗的景像,倒也值得一提,伯虎这三秋狗倒是和昭容小姐一起
练的,春桃则在一旁插花……没错,我是说春桃真的在一旁插花……真的,没骗
你。

  原来伯虎好不容易以洞玄子十三经秘注练功需要为由,说服了害羞的昭容小
姐陪他练这个三秋狗,先安排了昭容四肢趴伏在床榻上,那昭容可是红着脸,头
儿低垂,羞得连眼睛都合了起来;接着伯虎自己也转过身去趴下,将自己的臀部
抵住了昭容的柔嫩的俏臀,运起十三经秘注玄功,将神鞭掉个头直直指向下方,
正低下头去,准备用手扶着去对准昭容那牡丹嫩穴时,看到一旁的春桃闲来无事,
就命她持着那鞭儿,向后「插」入昭容的「花」穴中,这不正是春桃在一旁「插
花」吗?

  当春桃将伯虎的虎豹霸王鞭,向后稳稳的插入昭容的牡丹花穴之后,让昭容
觉得花穴中填得满满的。接着伯虎就运起玄功,让那鞭儿在穴中自伸自缩的抽弄,
这么一来昭容立刻觉得花心中天旋地转,芳心中十分空虚,整个娇躯像条受了欺
负的小母狗一般,全身一缩的抖抖嗦嗦起来。

  原来这一阵子以来,昭容这位千金娇娇女在床第缠绵时,要不就是窝在伯虎
的怀里,要不就是抱着春桃一起,从来没有像这个时候,独自一个的屈伏着,虽
然是花房满满但却又怀中空虚,当花心中传来一阵酸麻要泄出阴精时,心中也是
一阵凄凉悲苦,居然情不自禁的抽泣起来,仿佛有那无限委屈。

  一旁的春桃,协助伯虎插完花之后,在一旁看得十分有趣,这两人屁股对屁
股的模样,还真像是一对配种中的哈巴狗呢,正在笑嘻嘻的看着看着,小姐竟然
在丢精时哭了起来,急急向前关心问道:「小姐您是怎么啦?」

  「我要抱抱!」小姐说着就一把将面前的春桃紧紧抱住,久久不放。

  春桃也轻抚小姐娇柔的嫩背,不断的婉言安慰,两位佳人便开始在那儿姐妹
情深起来,浑然不觉昭容身后仍然留着一个伯虎,还硬着一条鞭儿插在昭容美穴
中。

  原本伯虎那鞭儿兴高采烈的在牡丹穴中东挥西抽的,细细感受那万千细柔触
手般花瓣拂过的美感,当那牡丹花心一紧泄出阴精,灵龟正在畅饮甘霖时,却感
到身后人儿的颤抖及抽泣,一时满头雾水的惊呆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惶惶
然的停在那儿,不知自己犯了那一条招惹了小姐。

  直到春桃将昭容安抚好了,问明了原委,原来昭容小姐在高潮丢精时,一定
要被抱着、或是有什么东西搂着,要不就会觉得芳心空虚想要哭泣。伯虎这会儿
才知道在小姐身上用「三春狗」这一招挺无趣的。

  于是赶紧调过头来,改用洞玄子第八式「燕同心」,让小姐仰卧平躺,伯虎
趴伏在昭容身上,将神鞭插入牡丹嫩穴后,双手搂抱者昭容玉颈,而昭容也紧紧
的环抱着情郎的腰,两人间不容发的紧贴着,不断的拥吻着,伯虎除了让那神鞭
自伸自缩以外,也不时扭摆一下腰臀添增趣味,终于补偿了昭容小姐一个满意的
高潮,牡丹花心再度泄出阴精之时,伯虎也「噢!」的一声长叹,阳精如那串串
忏悔的热泪,滴洒在谢罪的花束之间。

  经过了此番教训,昭容小姐决定往后就让春桃夜间与自己同睡,不仅可以有
个照应,同时在芳心空虚时,随时有样柔软的东西可以抱抱安慰脆弱的心灵。

  看倌看到这儿,不禁就会批评,这三春狗的式子还真是鸡肋啊,既不好使,
又不好玩。这一点可就难说了,后来伯虎在春桃这位爱玩的俏佳人身上又试了「
三春狗」,只听到及感觉到身后的春桃,被插得像发情小母狗般,身子乱摇、狺
狺乱哼不已,还别有一番情趣呢。

  在温柔乡中多混了几日,让三位俊男美女更是连成一气,情感更深。伯虎终
于决定在元宵前一夜离开陆府,离开前取出艳紫姑娘赠给他沉香木中的两样首饰,
其中之一是支八宝钗,上面镶玛瑙、映月珠、猫儿眼、青宝石、南池珠、鹤顶珠、
湖珠及定尘珠八样宝贝,霞彩增光、瑞气笼罩,这枝宝钗算是赠给正室夫人的信
物,八宝象征引领八美,也预兆这元阴八卦计策的成功。随后又取出一股紫金钗,
镶有宝玉、中间嵌映光珠,莹光四射,奉与春桃做为信物。

  伯虎将两位佳人秀发解开,重新梳了妇人的髻儿,然后分别替昭容小姐及春
桃插于云鬓,带上这珍宝钗儿,更觉玉面增娇、加其姿容。两人对着镜儿顾盼一
番后,又仔细将钗儿取下珍藏。

  经过一场临别缠绵之后,总是终须一别,昭容经过两露滋润,双颊潮红、情
意绵绵的对着伯虎说道:「夫君可要早早请人充当月老前提亲呀,妾身好想快快
为夫君生个娃娃哩。」

  有看倌会奇怪了,昭容这身处闺阁的千金小姐,怎的母性本能如此强烈?其
实这可就是昭容所以为正室的深思熟虑处。伯虎将要一次娶进八位夫人,虽则自
己先已内定为正室,然则仍然不免需要分宠,「母以子贵」的道理昭容是十分的
清楚,未来谁能早先一步生个带把儿的娃娃,在唐门中的地位便自是大大的不同
了。更何况她所讲究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若是自己被伯虎好好的
修了个身,然后连颗蛋都下不了一个,那又要如何齐家呢?更不用谈后面的治平
了,所以生个小娃娃对她来说是挺重要的。

  此时已近二更,府中上下都己熟睡,春桃将伯虎送出园门后,只用纤指指着
当空的一轮明月,说了几句切莫负心,快请人来向小姐求亲的话,深情一吻后一
声珍重,便把园门轻轻关上,从旧路迅速回楼。正是: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意不忍分。」

  待唐寅离开之后,主仆两人窃窃私议一番,商定了一篇谎言,准备隔日把秋
月夜遁的话回禀两位老人家。

  陆老夫妇到底是忠厚之人,第二天听女儿禀告秋月夜遁,除了带着那美人嬉
春图与原有衣物,也没有带走其它物品,两老只是叹息一阵,略把昭容小姐识人
不明,春桃太不小心没看紧人怨了几句。陆翰林也倒豁达,说那两幅画也不止值
三十两银子,不算折本,因此对于此事也就并不追究。

  倒底陆翰林为人厚道,后来招了伯虎为婿,还有那极优厚的条件,得以让陆
家香火不断,此乃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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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结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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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重整旗鼓,再度出击

  话说唐寅拜别了昭容与春桃,带着两幅元阴元红美人图,穿着当初卖身陆府
时的依裳,连夜回到那悦来客栈,先在客栈外将头发打散、衣服弄皱,假装喝醉
酒的进了客栈,粗声粗气的说道:「哎啊,咱可是千杯不醉哩,区区三两杯算得
了什么?」

  就歪歪斜斜的混进了内院,到了自己的房间,房门紧闭里面却是灯火通明,
耳朵贴着门板,却听到里面哼哼唧唧、桌椅乱摇的声音。

  咦?是不是太久没回来,房子里都住了一大窝的耗子,在里面元宵花灯游街
啦,怎的这般的热闹?既儿一想,嘿嘿一阵阴笑,原来咱这个主子出去采花,这
个书僮唐庆却在客栈吃起窝般草来,想必是他约了莲芸在房中来个盘肠大战哩。

  于是就开始拍门大喊开门,门才敲完,里面的花灯游街突然停了变得鸦雀无
声,接下来灯光暗了一些,听到一阵唏唏嗦嗦的声音,这才听到唐庆颤抖的声音
回着「来,来啦……」,拖拖拉拉的过来开门。

  走到里面却看到莲芸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的坐在桌边,低着头两手颤抖着像
是在缝衣裳,唐庆结结巴巴道:「公,公子爷您回来啦,小,小的正在惦记着您
呢……」

  伯虎脸色阴暗的看了莲芸一眼不说话,唐庆忙解释道:「莲芸姑娘正在替小
的缝衣裳……」

  伯虎也没听他说完,就径自走进卧房,突然听到他「哎啊!」一声惊呼。

  唐庆赶紧跟进去,问是出了什么事?只见到伯虎手里拿着一面上面沾了点点
污渍的绢布,身体像气急般的发抖。唐庆一看,可不就是第一次和莲芸破瓜时,
胡乱拿来擦下身家伙的布嘛,第二天发现错拿了主子的东西乱擦搞脏了,也不敢
再动它,就放在桌上,要等主子回来向他认罪赔不是,没想到伯虎一回来就看到
了,见到伯虎像是气极了,赶紧向外面的莲芸打暗号要她快走,然后就好汉做事
好汉当,低头站在那儿等着伯虎发落。

  伯虎见到绢布上的痕迹,有了先前的经验,一下就猜出这污渍就是这两对奸
夫淫妇的初度成绩单。当初男扮女装前往陆府,从整迭绢巾取了两面,就急急出
门忘了将剩下的收起来,原本以为唐庆不敢动自己的东西,倒也放心,没想到这
小子如此胡来,这可好了,九条绢巾给坏了一条,实在令人着恼。

  然而这元阴八卦计要用的白绢巾事涉机密,若是此时斥责唐庆怕会张扬出去,
而且幸好还有另外六条可用,只要以后谨慎行事,倒也不会误事,于是只好咽下
了这口气,先将绢巾收起,叹了一口气道:「没事,少爷要睡了。」就将唐庆赶
出房去。

  唐寅对这第九条绢巾被那贱精烂红弄污之事,没有对这对狗男女兴师问罪,
后来在自个儿与八美团圆时,还厚道的成全了唐庆的莲芸的好事,或许冥冥中自
有天意,这第九条绢巾最后被送入宁王府时,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
历史造成了风波,此乃后话。

  唐庆先是被伯虎打断了好事,接着又被发现被逮到做错事,被赶出房门后,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一夜也没有好睡。

  第二天是正月十五元宵节,唐寅一大早就着唐庆赶回苏州去请好友祝枝山祝
解元来南京,准备要请祝大爷到陆府提亲,唐庆见伯虎一丁点儿也没提及自己的
丑事,心里虽是舍不得最近夜夜睡在一块的莲芸,但也不敢多停留,急急忙忙的
就回苏州去请祝大爷了。

  到了那元宵夜,唐寅心想每年的灯节可是重要节庆,这天夜里许多闺女会出
来闲逛,而大户人家也会开放庭院花灯让人欣赏,正好可以趁机寻访美女佳人,
于是又乔妆为女身出门猎艳。

  上了大街后,一心一意的要用那处女风向鸡寻芳猎艳,在人潮拥挤当中,两
只色眼随时注意四周,却也瞧不到一个美貌女子,风向鸡也是没大动静。后来转
过几条街巷之后,才在无意中听到了好消息,这时路旁有几个轻浮哥儿们在那议
论纷纷,有的说太平巷的陆翰林掌珠陆小姐算是南京第一美人儿,有的说学士街
罗府的罗小姐和她表妹谢吏部的千金谢小姐,这对妹姐花也不亚于陆小姐。

  又有一个说:「得啦得啦,太平巷今夜一定拥挤不堪,要看陆小姐铁定是见
不着,还是上学士街跑一趟,不知能不能瞧见那两位天仙,只要让我细细看一个
饱,就是死也瞑目,不瞒你们说,上次在莲花庵门前瞧见谢小姐一眼,直到如今
还是常梦着哩。」边说还边挤往学士街。

  原来他们所说的乃是罗秀英和谢天香,乃姑表姐妹,彼此都是名门闺秀,长
得花容月貌,而且熟读诗书,琴棋书画件件皆能,描龙刺凤样样精通,一对姐妹
花,在南京地方早已久享艳名。

  伯虎心想那罗小姐及谢小姐竟可与陆昭容一较长短,机会可不能错过,便尾
随那几个哥儿们走,转过两条街果然就到了学士街。

  罗府是有财有势的旧乡绅,今日也是由里至外,从大门至中门,重重迭迭的
悬着灯彩,一排好几条长桌拼起,铺着绣毯,五光十色的陈列着许多珍奇古玩,
晶莹透彻,映着灯火更是金碧辉煌,琳琅满目,美不胜收,桌子四周用铜丝网栏
住,另有家丁守护。

  唐寅随着那几位少年进入罗府大门,表面是东走西逛的装作观看灯彩,赏鉴
古玩,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一心一意的来鉴赏两位美女。虽然放出了处女风向
鸡,果然直指内院有绝品处女,然而绕来绕去的走了好几圈,也不见有什么美人
儿出现,那些浮薄少年也觉得不耐烦,各自叹着没福,垂头丧气的走了。唐寅也
有些失望,但到底有些手段,就让他想出一个探访玉人的方法来。

  眼见夜色渐深却瞧不见玉人倩影,若是再迟疑,待纷乱的游人渐渐散去就要
关门了,若是错过了今日灯节,以后就是侯门深似海,恐怕要等到来年才能再踏
进这大门。况且即已来到这宝山,岂有空手而回的道理,再怎样也要见到两位小
姐的花容月貌。

  经过一番思量,沉吟半刻就想出一个法子,整了整衣襟、掠一掠鬓发,双蛾
紧紧的,认准了一位管理古玩的老家人,便走上去哀求,假说自己同哥哥出来看
灯却两下失散,初出闺门不识路途,一个女流深更半夜的,恐会遇到歹人也不敢
问路,无可奈何之下便要投到府上,请求行个方便容许借宿一宵,明天早晨再去
寻路回去。

  这上了年纪的老家人叫罗芳,也是心地慈悲,打量了唐寅一番后问道:「你
是那里人氏?住在城里还是城外,留你借宿的事儿我也作不得主,你对我说了,
好让我去禀报老爷太太,能不能留你也要瞧你的造化。」

  唐寅一听暗喜,连忙回说自己姓罗,闺名叫翠姑,本是姑苏人氏,住在城里
城外可不很明白,只听哥哥说,我们住的那条街叫三山街,因为人多拥挤,一路
走到这里,也不知究竟走过多少路。

  罗芳拦着他的话头道:「三山街吗?那可是在城内,离这儿足足有八九里路,
怪不得你不认识路回去,那好,你在这儿别走开,让我替你去通报。」

  唐寅装腔做态的连连称谢,罗芳入内通报时,恰巧罗、谢二位小姐已用过晚
饭,正在小楼阳台陪着罗老夫人看灯闲谈,谢天香早几天就被表姐接来罗府居住。
这时因夜色已深,一听到有位少女迷失路途想前来借宿,秀英本就好手帕交,天
香更是年轻爱热闹,自然十分欢迎;只待老夫人点一点头,一个高兴便吩咐罗芳,
赶快去把迷路女子引进相见。

  唐寅随着罗芳到了内院,看到院中小楼阳台上,并排儿坐着两位美人儿,生
得真是粉脸朱唇、花容月貌,美丽绝伦,简直和陆昭容难分上下。伯虎心想,真
是桃花运不断啊,才出了一个风流窝,又见到了两位天仙般的美女,如果这回能
再将这二位美人弄到手,该当是多么好艳福啊!

  这时夫人介绍了两位小姐,一是女儿罗秀英小姐,另一位则是外甥女谢天香
小姐,伯虎是何等伶利乖巧,玲珑剔透,一看罗、谢二位小姐果真生得如花似玉
就便出平生绝技,向他们娘儿三奉承不已。罗夫人看着她虽然是寻常女子的打扮,
明眸皓齿的也出落得像是小家碧玉,便出个主意留他在家里先住一夜,待天明之
后,再派家人寻找他的哥哥,伯虎一听,可真是喜从天降,连连向夫人小姐叩头
道谢不已。

  伯虎与三人正说得投机,忽然谢府派人到来,说是谢老夫人旧疾复发,要迎
接天香小姐回去侍奉,这时谢小姐正和那西贝罗翠姑谈得入兴,心中好生不乐,
但因母亲有病又不能说不回去,无可奈何,依依不舍的握着伯虎的手久久不放,
最后还抱了伯虎一下,令伯虎感受一下谢小姐胸前的两球丰满,这才起身谢过姨
母,与罗小姐拉了拉手,便要回家去了。

  临行时还叫唐伯虎这个西贝姑娘到他家玩玩,并且说明了自己的住所,伯虎
一一牢记在心,也是暗暗欢喜,只有一位姑娘才好施展手脚,准备搞定此间的罗
家小姐之后,再去谢家来个得陇望蜀。

  罗夫人又坐了一会儿,因在夜饭中喝了些酒,又是夜深人疲,便先自回房睡
了,秀英小姐则领着伯虎进入了闺房,又坐在房内谈谈笑笑一阵,伯虎见秀英娇
羞的模样,粉红双颊带着酒窝,如同初熟的蜜桃一般,令人想一亲芳泽,伯虎乘
机捉住她的一只又白又嫩的玉手,调皮的说:「秀英姐姐,你可真美啊,美得像
一朵花……啊,应该说花儿像你才对呀!」

  秀英听到像她这般美丽的女子竟然夸赞自己美,也是喜不自胜,娇羞一笑晚
饭中多喝了些酒的她,也稍稍俏皮说道:「你也长得很美丽啊,只可惜那双脚是
稍大了些,如果我是男子,可是不会放过你哟!」

  伯虎由于先前谢小姐离去时,抱了他一下,因此想这两家小姐,或许对于女
子没有防范之心,于是乘势的将她一抱,并在她身上闻闻说:「姐姐,你的身上
好香啊,如果我是男人,应该不应该放过你啊?」

  秀英抽回了身子,手指点着他的额角说:「骚丫头,你是春心动了呀?」

  停了停打了个酒嗝又说:「时候不早了,该睡了吧。」

  伯虎与这罗秀英的一番对谈,不免也要评一评高低了,若是说陆府小姐与罗
府小姐相比,那容貌上说谁比较漂亮那就各有千秋不相上下,可那陆府小姐乃翰
林官府小姐,饱读诗书,见识不同,举止也端庄;而罗府则是财主家,千金小姐
也算是教养好的了,然而言语间就不像陆小姐那般时时刻刻都规规矩矩的,与同
辈女子相处,偶尔也会俏皮淘气一番。

  伯虎听说秀英小姐要睡了,心里已是乐开了花,秀英小姐先上了绣床,伯虎
见她睡稳了也跟着睡上床,轻轻挨近她的娇躯。秀英小姐因是元宵节,陪母亲多
喝了几杯酒,上床没多久已是醉入梦乡。

  伯虎将她轻轻搂着,一颗心卜卜的跳得厉害,可不是吗,依照先前的想法,
追求那千金小姐,总是要用文采、人品去吸引她,然后再能牵牵小手搂搂腰,最
后才有那肌肤之亲。如今孤男寡女提前同床共枕的睡在一块儿,再加上温香暖玉
抱个满怀;他可不是个柳下惠、坐怀不乱的鲁男子,可是位改造过神鞭的伟丈夫
呀,这可该怎么办?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这次就来做个先奸其身、再奸其心的
淫贼吧。于是手脚便不规距起来,手指头轻轻的解开秀英小姐的贴身亵衣,哎呀,
果真像那新剥的鸡头肉,香暖犹如塞上酥!

  正所谓异性相吸,如今上了床的唐伯虎与罗秀英当然就是异性了,不过一个
是醉倒熟睡暂无反应,另一位则是太过兴奋而过度反应,胯下风向鸡在近距离吸
引下,十分狰狞的直指处女蜜穴。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那嫩滑柔细的肌肤,渐渐的逼进了胸前那两座高山,只觉
得手指触到的,像一团棉花软棉棉;传入鼻中的,像那含苞蓓蕾香喷喷,只乐得
他不断轻揉摸弄。

  伯虎心儿快跳出口来,热血在四肢百骸加速运行,心内欲火持续上升,小腹
下那肉鞭儿昂头高举,已顶着秀英小姐娇躯。伯虎再轻轻将她那亵裤拉下,秀英
小姐仿如一位裸体横陈的玉美人。自己也迅速脱去衣物,一身光溜溜的贴着她的
玉体,还拉着她的手,轻轻握住自己火热铁硬的鞭儿,闻着她散发出那幽幽的醉
人香气,真是令人陶醉的温柔乡。

  伯虎将床边的灯儿重新挑亮,回头细看横在牙床上的美人儿,幽林起伏、山
高水流,不禁就套起那陋室铭:山不在高、荡魄则行;水不在深、蚀骨则灵,斯
是玉体、维吾德香。

  伯虎又在秀英娇躯上下其手了,稍带酒气的秀英小姐,如今已是粉脸泛红,
醉态怡人,哎呀,她不止是身入醉乡,而且还做着一场春梦呢!伯虎摸到秀英神
秘的胯下时,小姐竟发出了几句醉呓:「妹子,别再淘气了,让你疯了两天还不
够呀……」说罢又翻过身去。

  这时伯虎从她闭着的眼帘吻起,经过鼻尖、带有酒气的芳唇,接着到那红艳
的乳珠,在柔软富弹性的乳房一番嬉戏,伯虎内心深深为接触到如此娇美玉体而
充满喜悦,接着滑下腹部,经过酒窝似的芳脐、柔顺阴毛装饰之耻丘,悄悄的在
柔软裂缝中轻舔一下。秀英小姐娇躯轻轻扭了扭,又发出了一声呓语:「好痒哟,
不要嘛,你就是喜欢这样作弄人……」

  伯虎见她没有进一步反应,于是取了只花枕垫在她的玉臀下,并用双手抱着
肾儿,细细审视两条白嫩诱人大腿间的那朵娇花,阴阜白嫩白嫩的贲起,触感柔
滑诱人,中间却是夹得紧紧的,用指尖轻轻拨开,微微的剥动着中央部位,让那
缱绻皱折如花瓣般弹开,里面藏着的内阴花唇,有如沾满春月细雨的红艳樱花,
顶端的花蒂儿像粒红色的珍珠,藏身在这玉蚌的顶端,而更为内里,隐约可见樱
花瓣瓣的满江红。伯虎眼儿看到那儿,心底也跟着一路赞叹这美景。

  伯虎巧手动作轻柔,原本需要用手指撑起的紧闭花穴,像花蕊般微张,露出
诱人胀红,淫蜜如春雨般湿润润的泌出,指儿慢慢放入波动悱恻之凹处,介于那
暧昧桃红与鲜红之间,十分轻柔上下游移,那只幸福手指,几乎被吞噬于醉人樱
红之间。秀英小姐于醉梦,娇躯也随之缓缓蠕动,芳穴更呈出丰盛挺立之奇观。

  伯虎此时早已整装待发,在玉臀下铺了面白绫巾,再托起二条粉腿架在自己
肩上,两手握弄着娇嫩的丰乳,底下那鞭儿已经吻住那肥厚的玉门了,虎头豹首
像撒娇的猫咪般在玉户间不断揉顶着,渐渐那玉户中湿润了起来,借着花蜜的润
滑,运起玄功不断的暗中运力,挺腰硬进,只觉得那里是紧、暖、香、干、浅,
五美俱全的极品阴户,肥涨饱满,四周肉壁挟得人骨软筋酥,受不了这肉欲刺激,
再次强力挺进,「啵」一声闷响,仿佛裂布一般,那根硬热粗长的鞭儿,长驱直
入一击到底了。

  秀英隐约觉得下腹刺痛,尚未张开睡眼,已感到小肚子下方被一根粗长硬热
的凶器捅进来,还塞得紧紧的,哎哟!还真痛呢,有如刀儿割着肉粒儿,而那条
鲜嫩肥缝中,好像流出血来。以为只是一场刺激的梦魇,樱桃小嘴轻轻哼着、细
细呻吟,幸好过了一会儿,那痛苦过去了,紧接而来便是柔顺受用透骨舒畅,令
人莫明其妙搔痒起来,更想要去磨擦碰击。

  咦!深夜中那儿来的鱼儿戏水啊?还挟杂着咕咕唧唧的浪潮声,银灯高挑,
刺眼的亮光照着人眼儿也张不开来,迷蒙中人影摇动,胸口上像给什么东西压着,
连呼吸也感到困难,咦!是不是着魔了,被那传说中的妖狐给魅了?紧握着粉拳,
极力想要挣脱,却感到全身无力,仿佛身体已不属于自己,忘我的追欢欲求仍是
亦步亦趋纠缠不已,不禁叹息一二声,自秀丽的眼角滑下几滴晶莹如玉的泪珠。

  就在此时,迷醉中的秀英感受到环环相扣的奇妙快感,自那紧绷的花房中如
花瓣般飘落,整个人儿如同回旋于春风中的落花,在呢喃呻吟当中,一股处女阴
精径自泄出于花心口。而伯虎插在玉穴中的神鞭,那虎豹灵龟正开心的吸引着花
露,此时也觉得身处缤纷落花之间,轻轻柔柔、丝丝细痒,满心赞赏那醉人美景,
「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春风化雨般,伴随着片片落花,流入深深的溪谷
中。

  运起玄功吸收元阴后,迅速起身将元阴元红这宝货转交至作法的白绢巾上,
然后回过身来,挺直的鞭儿直入花房,继续那第二波的床上交易。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1 17:46     标题: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十五)莫待晓催,连夜花开

  伯虎本想来个即成事实、木已成舟、速战速决、生米煮成熟饭,把她肚子搞
大……好像说太快了;反正就是先上再说,让她尝尝这神鞭甜头,之后便不怕她
不依了。然而此刻秀英小姐似是无限委屈的哭泣起来,随着身子的抽动,泪珠频
抛恰似一枝梨花春带雨,愈加令人怜爱。于是当胯下肉鞭再度稳住阵脚,伯虎便
先吻去那泪珠,又热情的吻着她的樱唇、抚弄她的粉乳,在她秀耳边低声倾诉道
:「姐姐你实在是太美了,令我欲火狂烧无法克制,我下边那顽皮的活宝鞭儿也
不听话,一头便钻入你下边的肥缝里亲热去,如今可舒服些没?」

  一面说着一面又没头没脑的硬捣了数十下,秀英小姐耳中听到这番话,猛然
从睡梦中惊醒,这可是事实不是在做梦,不由得芳心惊慌失措、羞忿交集、又羞、
又急、又怒、又怕,那儿来的野男人,男扮女装穿着女子衣服混进我家,还奸污
了自己、破了清白之躯。如今让我成了破花瓶,今后那还嫁得出去?怎么还有脸
出去见人啊?

  秀英小姐越想越气,恨不得将身上野男人做恶工具割了下来碎身万段,然后
再上吊自尽,来个玉石俱焚,于是拼命喊叫:「哎呀,来人呀,采花淫贼呀……」

  伯虎一听,敢情这位小姐惊吓过度发了狂,若任她再叫下去,保准要出人命
了,便一手按着她的小嘴,一面将她紧紧搂着,诚惶诚恐的央求着她说:「小生
乃是姑苏唐伯虎,今年新科解元,姐姐你可怜可怜我对你一见钟情,一上倾心,
如今缘证三生石上,小生不是薄情负义之人,只要姐姐不弃,伯虎情愿终生在你
腿弯子里打转服侍,鞠躬尽粹,死而后已。」

  正在挣扎的小姐,一听到唐伯虎三字便静了下来,水汪汪的媚眼儿,细细注
视着眼前俊美人儿,果然像个人才。唐伯虎这江南才子的名声,早就是如雷贯耳,
自己早已私心钦羡,在姐妹淘之间戏谑婚姻缘份时,就常常拿这名字相互取笑,
只是无人敢向尊长倾诉愿有如此佳配。

  如今这唐伯虎像是天上掉下进房里的解元郎,居然还让他混进闺阁上了我的
床,虽是未经允许、擅自开封,但又有情有义就地补偿、当面求婚。由此可见这
解元郎必然对自己万分垂怜,才会不惜身份,乔装改扮,特别的对自己不惜血本
呢。

  不过他又想到了唐伯虎是今年新科解元郎,听说人长的俊俏、文采出众,而
且生性风流,眼前这偷香窃玉之辈,着实不像是知书达礼的才子,难道传闻中的
风流,就是像这样随意偷上闺女的床?这一点可要先弄个清楚,免得身子被破了,
这芳心又被骗了,可就人财两失了。

  咦?这「身子被破、芳心被骗」,明明是「身心受创」啊,怎的说是「人财
两失」?这可要依着秀英小姐的想法去说了,这身子被破失了身可以不用再多说
明;而胡里胡涂的被人破身,成了破花瓶嫁不出去,少了丰厚的聘金,这岂不是
破了财源吗,所以「人财两失」可是一点儿也没说错。

  闲话表过,接着就听到秀英小姐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个采花贼,
好大的胆子,做出此等缺德之事还敢冒那才子之名,想那唐伯虎公子的绝顶文采,
琴、棋、诗、画样样精通,我看你啊……」

  秀英小姐一双杏眼儿又将伯虎上下一瞧,又哼了一声续道:「除了那张骗人
的脸蛋儿还像个样子,其它恐怕就只有满脑子色欲、满肚子坏主意、剩下啥都没
啦。若你果然真是唐伯虎,那就拿出一些绝学给我看看,若你真有些本事,那咱
们还有得商量,否则,哼哼!」

  伯虎见她要考考自己的才艺,便笑将起来说:「哈,这吟诗作对,绘画抚琴
对小生而言只是小事一桩,想必姐姐你也是位才女呀,那我们可算是天上的一对、
地上的一双,嘿嘿,不是我吹牛,在下还另有一手绝活好让姐姐你终身受用呢。」

  说完又腰臀又不住的挺动起来,秀英用手将他一把顶住,蹙着眉心说:「如
果你果真是那唐伯虎我便嫁给你,否则……」说着眼眶就红了起来。

  伯虎见她就要认真起来,急忙安抚道:「姐姐不要担心、不用怀疑,如今夜
深人静,拂琴扰人清梦,且待日后再说。不如我先吟一首诗给你听听,再画上一
幅画给你看看,便知道是真是假了!」

  停了停又说:「姐姐,我就为你那迷死人的地方做一首诗吧。」

  说完就吟道:

  「此物真稀奇,双峰夹一溪;

  洞中泉滴滴、户外草萋萋。

  有水鱼难养,无林鸟可栖;

  千金非易得,多少世人迷。」

  秀英听了后,低声骂了一句:「好个下流才子,狗嘴里真是长不出象牙来。
这那是象样的诗,快快再做一首来。」

  又轻轻的打了他一下,然而见他不假思索,见物思情的顺口吟来,倒也好像
有些才情。

  伯虎轻轻一笑,回顾先前进入绣房时,见到秀英小姐那织绣到一半的刺绣女
红,是件精巧绝妙的的鸳鸯戏水图,于是又继续吟了一首「倦绣」道:

  「夜合花开香满庭,玉人停绣自含情;

  百花绣尽皆鲜巧,惟有鸯绣不成鸳。」

  秀英听到伯虎这首道尽闺情之诗,倒是在芳心中拨动了心弦,那鸳鸯戏水刺
绣,可是将来出阁时陪嫁的嫁妆,每当一针一刺之时,心里不时幻想未来夫婿的
模样,有时又忧心情归何处、花落谁家,那唐解元可正是梦中情人哩……

  正被这深闺艳情诗句所感动,怔怔痴想时,身上伯虎的腰臀又不住的挺动起
来,嘴里还嘀嘀嘟嘟说道:「待在下的铁杵努力的磨成绣花针后,再助小姐绣成
那对鸳鸯吧。」

  被伯虎最后这番话的歪缠,秀英也不禁噗嗤一笑,个儿郎口舌还真利落,看
起来确实有些文才,不过回头一想,可不要被他那花言巧语所蒙蔽,还得要多试
试其它才能才能论定,于是又催着他说道:「你的淫诗我听过了,现在得要看看
你的画。」

  一面扭着细腰儿,一个劲的要他起身作画,伯虎无奈,只好再狠狠的抽插几
下后,抽出了鞭儿,二人各披了件单衣来到案边,秀英替他磨墨铺纸,一面有意
无意的瞥着那根仍然高举,自下摆探出头来的阳具,伯虎看了看她娇美的面容说
道:「姐姐,我画一幅金童玉女图给你看可好?」

  秀英说:「快画,莫啰嗦!」

  伯虎呵呵一笑便开始做画。

  最先是出现了两张脸儿,男的俊俏,女的娇美,两对眼睛深情的牢牢锁在一
块儿,秀英暗想:「嗯,这淫棍儿还真有些门道,一对深情男女果然有神韵……」

  一番工笔先将上边两张脸儿画得美美的,然后中间画了一只玉手拨弄一朵娇
美的花儿,旁边则是一只纤纤五指握着一只玉如意,一时之间还看不出来正在做
什么。接着伯虎大笔一挥的一番渲染,勾勾勒勒的描出身形,没一刻就已画就,
请秀英鉴赏。

  秀英靠近他身边趋前一看,只见那金童玉女还真画得像他们两个一般,全身
一丝不挂,那俊男抚着丰乳,美女则握着玉如意般的巨阳,两人情意绵的对看着,
那玉女媚眼如丝的坐在金童怀里,正一手拨开娇花一般的阴户,对着阳具作势要
套进去的模样。

  秀英看得粉脸一热,这俏郎君还真会捉弄人,原来先画出来的花朵和那玉如
意,竟都是胯下见不得人的玩意儿,不到画完还真的看不出来,真把自己给蒙住
了,于是娇羞的嗔道:「你这姓唐的可真是坏死了!」

  伯虎最后又在这画儿上题了两句:「谁能写出轻憨态,点缀春宫秘戏图。」

  说声「大功告成」,然后乘势将秀英抱在怀中亲了个嘴儿说:「姐姐可信我
就是那唐寅了,这画儿可要将它留下来,待我们洞房花烛之后做个纪念。」

  秀英嘴角儿一翘,对于确认眼前这位俏郎君,果然是唐伯虎这件事,已是无
话可说,无可挑剔。于是在那根肉鞭上抓了一把说:「都是这肉筋儿害人。」

  说完格格的笑个不止,伯虎随即又将她扑上床,阳具又故地重游,全根尽没、
雷霆扫穴了。

  现在二人的心情,不是偷偷摸摸的偷香,也不是委委屈曲的受辱,而是心花
怒放、两厢情愿的欢好了,郎既有情、妹也有意,于是她不怨不尤的沉沦于这风
流韵事,而且是越发卖劲,使得寅公子越发的爽快。

  她的媚眼儿细瞇得像一条细缝,吮着自己纤纤玉指,享受一阵高似一阵的快
感,双颊泛起红潮,美得令人发狂。腰儿扭得更急,臀儿摆得更高,那两片雪白
肥厚的玉门儿,一开一合、一张一收,紧紧的咬着那玉柱儿不放了。

  伯虎如今却是毫无欺骗的欲望追寻,他的心醉了,醉得像是一只发狂的野马,
飞驰在原野上,不停的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顶得那么的重,直达
花心,次次是那么的急,来回抽插,渐渐的、慢慢的,精神愈来愈紧张了,那肉
柱儿也愈粗大愈坚硬了,全身的血脉如同沸腾一般,欲火烧到了顶点,两个人都
感到身体就要爆裂开来。

  两人做出毫无压抑的情欲宣泄,房里只剩下喘息和断续的呻吟声,浪花碰击
到沙石的声音,终于伯虎长长的嚧了一口气,将她紧紧一抱,那个虎豹大龟头吻
住了花心一阵跳动,「噢」得一声长叹,一阵热热的淫精像钱塘潮般的轰击着花
心深处,秀英小姐仿佛得到了玉液琼浆,挟紧肥涨饱满的阴户,一点儿也不他流
到外面去,这样她也颤抖着花房泄出阴精,得到充份的满足。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又温存一番,伯虎才将秀英小姐的腿分开一些,将那根
仍然坚硬如铁的阳具轻轻抽出,一时间落英缤纷,殷红满席,小心的替她擦拭一
番,收起臀下沾满元红的白绫巾,拥抱着她共入梦乡。正是:

  「花须连夜开、莫待晓风催。」

  第二天清早,当使婢过来服侍小姐起床时,秀英小姐就交待使婢,说前夜里
与罗翠姑小姐谈得太晚了,就不去老太太那里了,要她将早餐送进来她要与罗小
姐共进早餐。使婢一脸会意的神情就去安排了。

  早餐已毕,秀英小姐就对着伯虎说道,昨日那幅画儿,她真的很喜欢,会好
好儿珍藏,只是那画中人物实在羞人答答,不能拿出去给人看,因此希望伯虎能
够再画一张,做为婚约的信物。

  伯虎听说她要一张婚约的信物,二话不说立刻满口答应,秀英也早已唤进一
个使婢,将画具一一准备整齐,又吩咐再去端正点心来吃,然后就伴在唐寅身旁
殷勤伺候,唐寅自然不敢怠慢,故意用工笔慢慢的绘成一幅山水楼阁,唐寅只觉
得万分开怀,一幅丹青也就画得格外得意。将近一个时辰时间,方把一幅山水绘
好,落了款,取出怀中印章,盖了一个朱红小印,然后站起身来向秀英说了一声
献丑了。

  秀英此时,倒觉不好意思赞扬,含情脉脉的鉴赏一番。

  秀英看了那画儿,一边准备收藏画幅,却见到伯虎取出了昨夜取自于秀英斑
斑元红的白色绢布,秀英一看,脸儿羞红、秀眉一皱的说道:「昨夜那羞人的东
西,你却拿出来做什么?」

  伯虎笑嘻嘻的向小姐说道:「小姐要一份信物,小生这会儿也要画一份信物
自己留着呢。」

  于是将那白绢平铺好了,仔细审视被那淫精浪水混成桃红色的点点元红好一
阵子,然后装模作样的闭目瞑思一会儿,脑海中浮现了昨日夜里,品评秀英那娇
艳的阴户时,白玉中间夹着粉红色花唇,状似樱花的模样,于是就有了个主意了,
一勾一勒的几笔,居然就将绢布上方点点元红给连到一枝樱枝上,接着取了朱红
调了一调,添在下方的元红旁边,居然就画成了春风吹拂花瓣飞扬的意境。最后
在绢布的边边题上了:

  「春光添秀、落英缤纷」

  这文字形容那樱花盛开之际,随那微微春风,花瓣儿纷纷落下添增了春日美
景,而里暗嵌了「秀英」的名儿当作识别。

  一旁的秀英,见到那令自己羞答答的点点元红,经过这多情解元郎的妙手,
居然成了一幅漂亮的花儿,上面还有情郎嵌入的自个儿的名字,这下子任谁也看
不出来,这绢巾上曾经染有元红,就算是那出来也不必担心难为情了,心头反倒
生出了些甜蜜欢喜。

  只是这绢巾要是当画的话,似乎又有些单薄了,于是好奇的问道:「郎君要
将这巾儿当画吗?是不是上面还要画些其它的物事呢?」

  伯虎呵呵一笑道:「然也,小姐果然心思玲珑,小生先依着布上的元红,在
上面补了一株樱树及数瓣落花。依照小生的意思,倒是想要在白绢上画一幅佳人
醉春图呢,待小生清静一番后就来画上。」

  秀英小姐听他这么一说,也就安静的待在一旁,等着他下笔画上一手好画。

  于是伯虎闭目调整心绪、好让那心平气和,张开眼睛时,细细的看着静静站
在一旁的秀英小姐,娇美的注视着自己,心中顿有领悟,先在缤纷的花瓣间细心
勾出那白衣胜雪,接着稍许晕染那云鬓秀发,再慢慢工笔细描,随着桃颊樱唇、
琼鼻秀耳一一呈现,画中身着春装娇媚仕女已是渐渐呼之欲出,秀发上玉饰金钗
的盘做妇人的高髻,一勾远山含黛之眉,双目闭起,仅见长长睫毛。画中美人那
满颊艳红上有一对酒窝,仿律饮过了醇酒,又像是沉醉于这春日美景。身子斜依
在那樱树上,雪白的春装上,又沾有点点落英,说不尽的娇艳慵懒,道不完的缱
绻柔情。

  一番精心描绘之后,这用在元阴八卦阵中那八美图的第三幅,也就在秀英小
姐的绣楼中旖旎呈现了。

  秀英小姐见到伯虎这番巧夺天工的绝技,内心着实赞叹不已,那心思细密的
秀英小姐当然可以看出,那画中似曾相似的佳人明明就是自己的化身,那副醉酒
的娇态,似乎还暗示着昨夜趁人酒醉之际,取了人家的元红,幸而伯虎这会儿将
自己绘成那贵夫人的模样,岂不是表示承诺婚约,心中真是又喜又羞的,一心只
想让这个多情郎,快点儿遣人来提亲好早日做个贵妇人。

  伯虎绘完这美女图,又从随身包袱中取出了一支镶有淡青色宝玉、中间嵌有
映光珠的凤首紫金钗,这钗儿与赠给春桃为信物者颇为相似,唯宝玉色泽不同。
秀英小姐见着这枝来自宫廷的钗儿,整支金光闪闪,上头的珠儿晶莹四射,那一
双眼睛儿都发亮了,一支金钗拿在手上翻来覆去的把玩不已,而这金钗的模样,
与「佳人醉春图」中美人发上的雷同,乐得她抱着伯虎忘形狂吻几下。

  伯虎依着先前在陆府的经验,想必这罗家小姐必须也要试试他别样才能,因
此自动请缨,又是抚琴,又要与秀英下棋,还又唱了几首小曲儿。

  只是这秀英小姐似乎只对画儿特别有兴趣,这上午才画了一幅仕女,下午又
要画那花鸟,今儿个画了幅水墨山水,明儿个要画观音大士。伯虎看她高兴,也
就顺着她的意思,然而这画可也不能白画,于是就会暗地里要求,到了夜里要做
一些花样,这罗秀英倒是挺大方的,只要伯虎愿画,她就愿意夜里在绣榻上换不
同的花样玩儿。

  看倌只道这秀英小姐特别爱画儿吗?您这可就猜错了。秀英生于富绅之家,
她父亲也爱附庸风雅,喜爱那古玩书画,而从长辈的口中,早知道这伯虎的画儿
比古董还值钱哩,可是千金不易的难求。如今捉住这破了自己的黄花闺女千金之
躯的解元郎,逮着他得要负些责任、赔些小心之际,正可以好好诈他几幅画儿,
这才不算赔了千金之躯的本,也才不失咱这做富商女儿的本色;算算看,若是这
一幅画一千金,伯虎在这儿待上的四五天,也要叫他画了八幅画,这可就是八千
金哩,真是发财了、发财了!

  而秀英小姐也颇知趣的,当伯虎画到手儿酸软、脚儿发麻之际,她也会帮伯
虎捏捏肩、搥搥背,贴心的不得了,从秀英小姐这儿又有与昭容、春桃主仆那儿
不同的感受。

  陆翰林对陆夫人两人相敬如宾,而陆翰林十分专情,从未纳妾,因此昭容从
小就上行下效的看着两老相敬如宾长大,平日自然而然就十分端庄得体,没有那
轻浮举动。对于伯虎这位未来的夫君,夜里在床上是一回事,到了白日要是稍涉
淫邪,她可就要变脸了。

  而罗家老爷可就不同了,正室夫人只为他生了个女儿,为了传递香火的理由,
于是后来就纳了几位姨娘,而这姨娘对罗老爷如何的体贴照顾,这秀英小姐是常
常耳濡目染看在眼里,因此对于伯虎的床第要求是毫不以为异,同时看到情郎为
自己绘图脖子酸、肩膀痛之时,自然而然的就会上去捏捏揉揉一番,让伯虎觉得
十分贴心受用。

  相较于道学家似的昭容小姐,这秀英小姐则风情得多,替她破身时,听到她
说妹子别闹了等语,显然这秀英小姐曾与其它姑娘家在床第玩过私密游戏,也不
知她嘴里的妹子是谁。不过对于伯虎而言倒也无妨,反正女孩子家情欲来了互相
逗弄,又不会破了处女身,更何况这会磨镜的女子,感官充分开发过,尔后在床
上玩起来会更尽兴,在陆府时可是有难忘的切身体验哩。


           (十六)慧心巧手,通体舒泰

  这秀英小姐还真有些撒娇狐媚的本事,哄着伯虎连着两三天的整日作画,这
天夜里伯虎开始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腰背僵硬、肩痛手酸,上了秀英的绣床后,
直嚷嚷着酸啊、疼的,在他心里想的,是想要利用机会,向要求秀英和他玩些床
第新花样,因此只有一丁点酸痛,就被他讲成了十分。

  秀英小姐听到他这般的抱怨,倒是心中歉然,对伯虎产生疼惜之心,于是媚
声说道:「寅郎为奴家绘画真是辛苦了,听到你说这里酸、那里痛的,还真令人
心疼,不如让奴家为寅郎推拿按摩一番可好?」

  「啊?小姐怎会那推拿之术?」伯虎十分惊奇,这千金小姐怎会学这服侍人
的功夫。

  秀英小姐面有得色说道:「嗯,这是奴家的姨娘教的,爹爹常常夸她的巧手
经穴推拿,说是让人疲劳全消、全身舒泰,奴的亲娘就让奴与姨娘学学。每当天
气变寒,亲娘腰骨酸痛时,就会要奴帮她推拿揉捏一番,让亲娘苦痛全消,还因
此常常夸奴孝顺哩。」

  伯虎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先前绘画时,每当告一段落稍事歇息时,秀英上前
帮他一香的捏揉,只道是小儿女间的亲昵,没想要还是有门道的,难怪经她那纤
纤玉指的一捏一压,都十分受用。于是原本想要用胯下那元气按摩棒,对秀英那
甜甜蜜穴来一个不同花样的人工按犘,一听到秀英会那正统推拿并要为自己按摩,
于是立刻改变了主意,就将身上衣物除去趴伏在榻上,好接受秀英小姐的孝心。

  秀英小姐在伯虎赤裸的背部盖上一床薄巾,要他肌肉心神俱放松、勿有杂念,
伯虎便松软趴着,于是秀英登榻,先将一双玉手摩擦生热,令那柔软手掌暖和起
来,接着以指甲修饰整齐之纤纤玉指,在伯虎头部做双手梳头状,那头皮酥麻之
感令人全身松弛;玉指搓揉耳朵,令那血气通畅,疲劳尽消;接着按摩耳垂下方
穴位,原本僵硬的脖子便松了下来,双玉左右随即扶住太阳穴,将颈部前后左右
地轻轻扭动,果然酸疼俱消。再按住颈背上方之风池穴,头脑果然一片清明。

  接着秀英将伯虎一手举起,按摩手背拇指、食指接合处之合谷穴,一面解释
有助于预防来日的头、颈疼痛。她又将那葱白食、中指弯曲,一一夹拉伯虎十只
手指儿,想那十指连心,伯虎肉身受到如此照拂,心头也是暖洋洋。又接续拉着
伯虎酸痛手腕,前后左右摇摆,同时以拇指按伯手腕中心,以舒解酸痛。

  顺着下去按摩手腕关节后三指中之内关穴,接着转至下肢按摩足心涌泉穴,
说是让伯虎呼吸、血气顺畅。

  待四肢穴道按过之后,秀英使使出那推拿基本九法「摩、推、拿、揉、擦、
捏、打、切」,开始由头至脚着推拿按摩起来,由那灵巧之手法看来,果然经验
丰富。最初以纤指恰当用力,用揉、敲之法、间杂小量擦法做重点处理。最后则
以舒张玉掌的拍打法、及握起粉拳的切法持续增加力道,以舒解肌肉之不适。由
其认真态度及充分耐心,那技法竟要直追以按摩驰名的红牌名妓。

  这么一节按摩下来,秀英芳额冒出细细粉汗,正待问伯虎那感觉如何,结果
却听到一声鼾响,伯虎竟因推拿得太过舒服而睡着了,秀英取了一方绣帕轻拭额
顶,对自己成就发出满意微笑,恰巧伯虎一个翻身仰卧,身上薄巾滑落下来,露
出一身白玉般的身躯,而胯下软倒的长鞭更是显眼。

  前几日秀英与伯虎数度缠绵,那鞭儿一直是长硬不倒,一出来就埋头苦干,
倒是藏身于她的花房的时间较多,抛头露面的时间较少;虽是与自己十分亲近过,
却是从未好好照过面打声招呼哩。这会儿趁着伯虎已熟睡,倒可以和它熟识熟识
一番。

  于是就用那纤纤玉指,轻轻将那软倒的虎豹鞭出提起来,没想到伯虎虽然睡
了过去,那虎豹霸王鞭似是自有主张,稍稍触弄便活了过来,胯下宛如一根粗大
的钢棒,不停勃动着,高高的翘了起来,直指向天。

  细细看那左右不对称的巨阳还真透着些奇异,大大的龟头左边像个虎头,右
边像个豹头,用玉指一番逗弄,稍稍上下摸弄一番后,自那虎豹间之灵龟便吐出
之丝丝黏滑津液,润湿了秀英纤指,再多弄一会儿,连手心也湿成一片滑不溜丢
的。

  秀英乃转而紧握虎豹龟头下的肉棍儿开始套弄。这茎儿还真是奇特,上面凹
凹鼓鼓的,开始握时还可以防滑手,然而套弄了一会儿之后,那洞玄子十三经玄
功牵引,这些凹凸不平处竟然像走马灯般旋转起来,摸在手上挺有趣了,有新奇
的触感,怪道插入花房之中,会令人那么的爽;想到这里,秀英觉得花心中紧了
一下,有些酸酸的。

  「如此搓揉可好?」秀英心下暗道,先前与闺中密友相互逗弄之经验,倒是
熟悉身驱爱抚之术,只是密友间都没有带把子,对于伯虎这多出来的一条就得重
新摸索了。

  在不同于方才按摩推拿的强烈局部刺激,令伯虎醒了过来,嘴里也泄出了喘
息。

  「寅郎爽否?」秀英迟疑问道。

  「啊……啊……好……爽……」伯虎回得断断续续。

  秀英听完立即忽快忽慢变化素手中之动作,也听得出伯虎气息逐渐慌乱起来,
身躯各部位渐渐热烘烘。秀英旋即以手握长鞭开始努力挥动套弄,不断扭摆,测
试这改造肉鞭之极限。

  「呼,呼!」伯虎的喘气声也就更大了。夹杂着来自下方的猥亵噗滋声,原
来秀英素手被溢出津汁黏液浸得湿淋,和那肉鞭摩擦时,便发出清晰噗滋噗滋之
声。

  肉鞭一番套弄后,便将手下移至根部之阴囊,用手心轻轻包住。传来了温温
热热的,有莫名感动,秀英战战兢兢轻轻抚弄搓。

  「呵,轻点……」伯虎温柔的吩咐。

  听到伯虎如此一说秀英纤指改为羽毛般轻轻触弄。非常小心非常注意的轻柔
握了几下后,再度的握住肉棒套弄着,看着这在自己手掌心连续发出变化的阳具,
心里十分的喜爱。

  微微的犹豫一下,最后还是忍不住把脸颊贴向那肉鞭偎了偎,有些害羞地想
着:「寅郎先前多次不嫌肮脏,用嘴儿吮吻奴家的小穴儿,让奴家十分受用,奴
家是不是也要用嘴儿?」

  横在面前正在脉动肉鞭,正是前些天夺走处女之身之凶器,仿佛调节呼吸正
准备出击猎物的猛虎恶豹。而秀英经过这爱抚洗礼,已然从可怜猎物,转变为充
满爱心之驯兽女。

  「想要驯服它就得先爱护它!」想到这一点,先前犹豫皆已消失,一手卷起
了前额垂下发丝,另一只玉手扶住肉鞭,先用樱唇在灵龟、肉柱上落下许多轻吻,
接着伸出香舌,用舌尖轻舔着虎首、豹头及灵龟的眼儿,毫不在乎舔到口中那有
些奇怪味道,舌尖沿着马眼周围舔吮了好几下,芳舌舔吮完马眼后,就开始仔细
舔吮起龟头的四周边缘。

  当口舌稍稍习惯一下之后,便慢慢将樱口张开,开始努力的自灵龟的前端含
入,伯虎感到身下肉棒被含入秀英口中,龟头被软绵绵一团覆盖,随着肉棍通过
了她的嘴唇,秀英几乎将过半的热硬肉鞭含入嘴中。嘴儿含住肉棒,嫩舌一阵搅
动,经过数下舔吮,那肉鞭儿急速脉动起来,伯虎已是花丛老手,却从未经历如
此妙味,心中兴奋狂喊:「妙啊,真是妙极了。」

  感受到舌下肉鞭急速跳动,秀英芳心也是很高兴,于是更卖力飞舞着嫩舌,
绕弄着整个虎豹龟头,细细体会上面凹凸不平,另一手移至下方,温柔抚摸阴囊。
伯虎那肉鞭儿也是越抖越厉害了。

  「这寅郎阳根舔起来也是有趣,再多多舔舐一番。」秀英内心充满着服侍心
爱情郎之喜悦,暂时将肉棒吐出樱唇,舔弄动作换作嫩舌沿着肉棍上下轻轻吸吮
着,然后秀口儿慢慢舔吮着阴囊,接着张嘴含进半边阴囊,感受到核桃大小的硬
硬睾丸,圆滚滚的甚是有趣,便活动起舌头轻轻搅动起来。舔了一边,当然也不
会冷落另一边,于是又轻轻将另一边阴囊也含进了嘴里。

  房中景象太过淫糜。娇俏可爱青春少女,张开樱嘴含进阴囊,口中嫩舌来回
舔弄着两精睾丸。绣楼中整个房间,回荡着舔弄时「啧啧」、「啾啾」淫靡声,
还有伯虎那虎喘豹息「呼呼」喘息。

  秀英的脸更往下方贴去,她想清清楚楚看明白心爱寅郎的巨阳到底长成什么
模样,存着这般心情。如蛮荒探险般,慢慢用手拨开丛丛阴毛,秀脸儿静静向前
靠,开始舌头通过会阴,就来到肛门左近。然后秀英像是爱极了伯虎一般,如同
孩童舔食最爱糖饴,拼命用舌尖顶弄着肛门的皱折。而双手则持续握着肉鞭儿上
下套弄。

  前后夹击、上下交攻之下,伯虎前军、后卫纷纷遭秀英甜蜜袭击,带来了一
股微醉般危极感。伯虎十分难耐的就想要泄。

  他低吼着:「秀英亲亲,小生快、快……泄了!」

  听到伯虎慌乱低吼,秀英用嘴儿封住肉棒,加大一手中套弄,头也上下摆动
起来,一缓一急的开始吸吮着,另一手的纤纤素指,继续搔扰伯虎后庭。

  一波波快感由尾椎顺着脊梁直上脑髓,一阵阵尖锐快感袭向伯虎,他不堪被
如此戏弄,「噢」的一声长叹,一股白花花阳精,像是一群妄想落荒而逃的小白
军,一滴也没逃过的,尽皆落入秀英芳喉的最深处。

  「喝喝!」伯虎舒服地低吼。

  泄出之精液,令喉头感到一股热流,那常人难以忍受特有腥毡气味,秀英像
是毫不介意,蠕动喉咙将滚烫阳精全数饮入,似乎只要是唐寅的都很喜欢,阴精
全都为喉咙所吞灭。

  「嗯,可让寅郎欢心了。」以行动表达爱意令情郎满意,这心绪让秀英极有
成就感、自信心,更有成为唐寅女人的幸福感。

  秀英最后用力吸着马口内残留阳精,尽全力地舔取完后,那玲珑可爱的樱嘴,
依依不舍离开了肉鞭。

  深深呼吸几口气后,秀英爬上去在伯虎耳朵边轻轻说道:「寅郎可受用否?」

  「爽,真是太爽了!」全身酸软躺在绣榻上,两眼失神直瞪天花板,这是打
从心底的回答。

  「奴实在爱死郎了。」秀英十分乖巧说完后紧抱着伯虎。

  经过一天辛苦作画,总算有所回报,伯虎在泄精后十分舒适之中深深入眠。
秀英在这一夜中,虽然未曾经过伯虎的胯下鞭笞,但是能够以口舌之能,驯服那
桀傲的虎豹霸王鞭,也心满意足的傍着情郎熟睡过去。

  其实秀英小姐几天来央着伯虎绘图,才画过几张伯虎便已发觉秀英小姐收集
画作的企图,主要的原因是:除了最开始时,秀英小姐十分专注看着他绘成画作,
到了后来伯虎作画时,秀英并未特别留神,倒是在最后落款、盖上朱印时,则变
得全神贯注,一对杏眼儿冒出银光闪闪,笑得十分开心灿烂,一副见钱眼开状。
不过伯虎倒也没有将这一点放在心上,若是绘图就能换上千金小姐献上处子之身,
他倒情愿多绘个百十幅图来多换几位处女献身呢。

  伯虎住在罗府,与小姐及老夫人的闲谈中,发觉罗家果然将商家老祖宗吕不
韦当年格言发挥至极至,也就是那「商人无祖国」的精神,只要利之所趋,和谁
都可以做生意,因此不但与朝廷官员关系不错,与宁王及其爪牙都有些交情。因
此伯虎完全没有对罗小姐透露元阴八卦阵及以及身为豹房密探的秘密。

  伯虎倒是透过罗秀英表示与祝,文,周另外三位苏州解元打赌,要齐聚八美
的企图,同时明说这正室夫人之位已订为陆翰林掌珠昭容小姐,罗秀英小姐一听
伯虎将聘陆小姐为正室,想想那陆昭容可是官家的千金小姐,名声在自己之上,
还真是甘拜下风,也情愿为妾室。而伯虎将这娶八美为妻室之事说给罗小姐听,
主要也是希望能透过罗府的生意网与三姑六婆系统,将唐伯虎在南京追妞的风流
韵事散布开来,好让宁王爪牙耳目听到这风声回报至宁王府,以免对他男扮女装
藏身温柔乡这段时间的失踪产生怀疑。

  伯虎在罗府中一住就是五天,秀英小姐在收够名画、饱餐巨鞭之后,便开始
催着他快些去央一位名高望重的人前来说亲,好早了却平生宿愿。而伯虎在尝尽
新鲜后,也觉得理当如此,于是在最后一夜,两人情意绵绵的,从初更到三更,
男欢女爱的,你迎我送,我刺你抵,二人不知玩了多少次,才昏然入睡。到了隔
天清晨,与罗小姐及未来的丈母娘一一拜别之后,才一事不烦二主的,由带进来
的那住管家,将这位未来姑爷的西贝姑娘,一路护送回到伯虎下榻的悦来客栈寓
所,将她交回给唐庆这位西贝哥哥。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1 17:48     标题: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十七)阴错阳差,黄雀在后

  唐寅出了罗府,回到客栈后,发现先前被遣回苏州书僮唐庆,要他请祝枝山
来南京说亲的,这会儿却一个人在房里,衣衫不整、慌慌张张仿佛要掩饰些什么,
伯虎一看到就猜出里面可能藏着莲芸,两人干柴烈火的大白天在他房里胡天胡地。
唉,其实也不能怪他,果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强将手下无弱兵,谁叫主子我唐
寅是如此的打遍天下无敌手呢?

  问清楚唐庆去苏州的情形,原来祝大人这些天忙,要到正月底才能来,因为
担心公子一人在南京没人照应,所以唐庆就没敢停留,连夜又赶了回来南京,只
是一连等了二三天都没看到公子爷,这会儿还在挂念呢。

  唐寅听了这番话心里暗笑,你这小子倒真会说话,明明是惦记着心肝莲芸,
却说担心公子。为了满足胯下之欲,你这两条腿还真是不辞劳苦啊,百余里路就
这样来来回回跑,不嫌累啊。

  近来春风得意有些忘形的唐寅却没发现,自己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倒
忘了这些日子在罗府与秀英小姐一块时,还不是拿绘画儿换夜里各种花样的插弄
欢娱,而且也是搞得手麻肩疼、腰酸背痛的。

  因为一切进行顺利,心头还挂有一位谢小姐,而且也不觉疲倦,没有需要在
寓处休息。也无意留在这里,看着这两个偷情男女露馅出乖献丑,于是就决定维
持改扮女装,直接去谢府行事,索性不在客店停留,交待唐庆祝大爷来时好生招
呼,便顺着脚步一路溜跶出去。

  看看时候尚早,便想出一个主意,找一家香烛店买些香烛纸锭,找了一所东
岳庙,独自一人进庙烧香,叫神明体贴自己一片关怀天下安危之心,让他早日上
遍八美,以完成这元阴八卦阵,让天下太平。诚心诚意拜完后,心下也在嘀咕,
不知这神明好不好哄,灵不灵验;其实上遍八美是重点,天下太平只是附加价值
而已。

  在庙中观玩一会,吃了一顿素斋,如此将大半天的光阴捱过了,待出庙门时,
下是下午未时光景,这才折回大街,备了几式礼物,专诚上谢府去拜望天香小姐,
顺便问候谢夫人的病。

  天香小姐自罗府回来后,见那母亲旧疾复发,只是肝肠上升、心胃疼痛,并
无大碍,一面延请大夫服药调治,一面用些忌楠香佛手等丹方服下,病势就减轻,
让天香安心下来。

  这日午饭后,正陪着谢老夫人在房中讲些趣闻轶事,以宽慰老夫人心怀,忽
然丫鬟禀报外面有位罗翠姑小姐前来拜访,并呈上四式礼物。天香听了大喜,连
忙吩咐请入相见,并亲自与侍婢去内厅门首迎接。

  唐伯虎这几日扮女子扮出了滋味,经验也越丰富,天香小姐那里分得出真假,
此时她心里已把这位面相娇艳的西贝罗翠姑,当作亲爱的好姐妹,因此相见之下
像得到一件活宝一般,上前一个热情拥抱,胸前坚挺双丸又在西贝美女的平胸上
揉了又揉,伯虎受宠若惊之下,原本运功缩入胯下的处女风向鸡,差一点就要暴
走冲出献丑了。天香一番相见欢的亲热之后,随即拉着她的手,引入自己的书房
殷勤款待。

  谢吏部服官京城,唐寅早已探听明白,此时唐寅又故意装腔,要她引着拜见
令堂,于是天香便引着他拜见卧病中老夫人,唐寅也装得像真,恭恭敬敬的当着
老夫人装神弄鬼,天香又将他胡扯的来历禀明母亲。

  谢老夫人瞧见那艳丽的容貌,温文的性情,伶俐的言谈,不由得瞇着老眼,
紧紧握着他的手,好半天不忍放下,心情大好之下,让身子轻松许多,卧床症候
也减了大半。一面吩咐使婢殷勤相待,又命天香传话下去,让厨下准备一席酒席,
老夫人晚上要亲身为罗小姐接风。

  唐寅心里暗暗好笑,心想这位老人家可也是未来的丈母娘,果然应了俗谚,
看自己这个女婿,越看越有趣。

  接着天香小姐又将唐寅带回自己书房,这位天香小姐言谈举止潇洒自如,并
没有一般小女儿家般羞涩忸怩,果然有大家风范。两人相谈甚欢,与她谈诗论文
之时,伯虎随口卖弄了些文才,就让天香小姐敬服得似天人一般,恨不得随即在
家中施案拜他为师。

  一到晚上,老夫人卧病症头一扫而空,亲自起身,吩咐将酒筳搬入房中,娘
儿俩欢欢欣欣的,陪着那位「雌孵雄」的风流解元开怀畅饮。筳间老夫人不免絮
絮叨叨的问东问西,伯虎也是紧着嗓子留心的应对。

  老夫人听说翠姑尚未许字人家,由不得望着天香小姐一笑道:「你瞧,你罗
家姐姐这样的才貌,日后正不知谁家儿郎有此艳福消受。」

  唐寅听了故意头一低做出含羞的样子,天香微红着脸儿,望着老夫人一笑道
:「母亲怎的又说到这上头去了,您身子还没全好,还是先歇歇吧。」

  老夫人笑道:「我也好久没有与人谈天说地,难得今日罗小姐在此,也让我
说个痛快吧。」

  唐寅只是在一旁暗自好笑,心中想她老人家这番艳福的话,倒好似对自己女
儿说的,哈!除了我唐寅,还有那位消受得起呢,待你女儿沾到了我胯下的好处,
再让她来告诉你吧!想到这里,便迎合着老人家心理,编些好话将老夫人哄得团
团转,不知不觉老夫人和伯虎就多喝了几杯,果然有些支撑不住,醉眼迷糊就要
睡去,天香小姐急忙将她扶上床休息。

  她俩见老夫人入睡,也收去酒杯,各用些饭就命女仆撤去残肴,吩咐值夜侍
婢小心侍候,便引着唐寅上楼,一同到她的香闺中去叙谈。

  唐寅进了香闺之后,镇定了心神,正要想出种种言语,待说得入港之际再婉
婉转转的向天香说明自己的底细及来意,最后再用甜言蜜语好混上天香的绣床。
没想到脑袋一阵天旋地转,似乎是不胜酒力的就要倒下来,只见那天香小姐狡黠
一笑,一个箭步上来将唐寅扶住,状似十分关心的问说:「是不是醉了,要不要
到床上躺躺?」

  说着也不待伯虎回答,就将他扶上自己的绣榻。

  此时的伯虎虽是四肢松软,有口难言,但是神志尚清楚,只觉得自己被天香
小姐摆布到床上,先脱去了外衫裤子,就只当她要为自己盖上被窝准备睡了,没
想要这天香小姐,一路褪去她的亵衣,将伯虎那白皙光洁肌肤展现出来,一边儿
用那纤纤玉手,在伯虎光滑细致触感极佳的肌肤,来来回回抚摸着。

  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这谢天香小姐竟然是个花痴,看出来眼前的伯
虎是位俊俏男子,就准备要上了他吗?呔!汝等贱民怎可将一位千娇百媚的千金
小姐想得如此不堪?!当然不是如此啰!

  原来这谢天香小姐,平日在姐妹淘之间甚为豪放,好与美女往来、悦来是宾,
特别爱结交貌美有文采的青春少艾。在这美女一道,平生最为得意的是有罗秀英
这般锦心绣口的娇美表姐;平生最为遗憾的是,是尚未能亲近号称南京第一大美
人的陆昭容小姐,如今见到姿容不输自家姐妹花,文采更胜陆昭容小姐的西贝罗
翠姑,这到口的肥肉怎能放过?

  于是在晚饭间,暗自取出了家藏密酿的「三杯百步醉」来畅饮。要说这秘法
酿造之美酒琼浆,饮用时是入口芬芳、香甘甜美,然而后劲却甚强,自那酒名儿
便可看出,饮用三杯后,走上个一百步就要醉倒了,然而这「三杯百步醉」之酒
醉却又与其它劣酒不同,不会令人反胃或是失去神智,只是让人身子酸软,口舌
难动,却又清楚四周之事。

  谢天香小姐自幼常喝这家藏「三杯百步醉」,竟练就极佳酒性,别个女子不
必三杯就要禁不住了,她则是再来三个三杯都没问题,因此这南京城中的名媛淑
女,或是外乡来访的官家千金,看到她人长得又美又十分好客,受邀来到她家做
客时,往往就着了她这「三杯百步醉」的道儿,成为她床第间玩物。

  啊!这会儿又有那看倌大惊小怪说道,这谢天香小姐居然可以上别个女人,
难道是因为胯下带着把儿,果真是位又男又女的触手人妖不成?这下子会不会使
伯虎那处男后庭不保?呔!就说你神怪小说看太多,这大明太平盛世怎会有那么
多触手人妖?来来来,喝杯茶,且定下心来继续看下去!

  原来谢天香这官家小姐,也是庭训极严,知书达礼,重视那男女之防,然而
谢吏部奉值北京城,经年不在家中,这小姐由夫人带着也就有些娇纵,虽是防那
男女,却让她随意结交闺中密友,又因天香生性活泼开放,因而让她很早就从爱
玩的姐妹淘处,习得这磨镜之妙。

  然而天香禀性聪慧,自视甚高,深知那已婚女子常常口风不紧、向着自己的
男人,可能会坏了自己的名声,而面貌普通的少女又引不起她的兴致,因此对于
床头猎物选取算是十分严苛,非年轻貌美处子不上。

  一旦上床之后,凭着自己美艳动人的容貌,精妙的磨镜之术,再加上三寸不
烂之舌,机巧的辩说这黄花闺女之间磨镜,乃正当性欲发泄,与那十指纤纤的自
慰并无不同,况且处子之身又未被破,也没有与那男子勾勾搭搭,对那贞洁妇道
而言又何妨之有?

  若是那女伴仍然扭妮装羞作态觉得吃亏,她就放出官家小姐的架子,说凭自
己的相貌身份,难道竟配不上别家小姐做闺中密友,竟是目中无人吗?于是在恩
威并重、软硬兼施之下,凡是被她上过的闺女,十个有九个是继续往来,剩下的
那一个就算是不再往来,也羞于向人提起这匪夷所思的闺女绮情。

  若是说大江南北真正的处女杀手,这谢天香小姐应是当之无愧,经过她肉欲
启蒙过之黄花处女,或许与伯虎在妓院上过的女人数目旗鼓相当,当下这最新的
猎物,就是雌孵雄、想要扮猪吃老虎,却又醉得起不了身的寅公子啦。如今两位
功勋彪炳之风月高手,各在以有心算无心之下,最后到底是鹿死谁手?着实耐人
寻味。

  花了这么多的口舌,交待完谢天香小姐的来龙去脉、前因后果,看看天色已
晚,说书人也乏了,就明日请早罢。

  正是:

  「唯有吾家传至醉,绣榻喜抱美人娇。」

  欲知后事如何,有待下回分解。


           (十八)醉入花丛,图穷见匕

  话说这伯虎被那「三杯百步醉」放倒在床,这天香小姐殷勤将他扶上床之后,
便除去了他的衣裤,同时上下其中的沾便宜、吃豆腐;伯虎此时却是十分紧张,
暗道不好,受了算计,全身脱力无法反制,也摸不清楚这天香小姐的意图。

  幸好那洞玄子十三经秘注玄功,只要意识仍在,就算四肢无力仍可运功,因
此强运缩阳为阴气功,将那阳具隐于下腹内,战战兢兢等待后续发展。

  天香小姐起身将灯儿挑亮移至床边,回过头来细看横在绣床上的西贝佳人,
果然是「美人如玉剑如虹」,伯虎那雪白的肌肤,娟秀的带着醉红的脸蛋儿真是
美,至于那剑儿可是柄鱼藏剑,正隐在腹下,是看不着也摸不着。

  天香小姐回到床上,一脸不怀好意盯着伯虎惊慌失措的双眼,轻轻将他那亵
裤拉下,这会儿伯虎这「假宝玉美人」可真是裸体横陈啦。

  接着天香小姐盯着无助躺在榻上的伯虎,艳红着一张宜笑宜嗔的俏脸,以魅
惑姿态解开身上衣裳,令伯虎看得目不转睛,当衣裳解下时,伯虎心头发出悸动,
松开那肚兜儿成双丰乳蜂涌而出,丰满坚挺得令妇人嫉妒令男子狂恋,顶着一对
细嫩粉红之乳头,腰儿纤细,臀儿饱满结实,腿儿雪白修长,十分美丽迷人。

  见着天香小姐细腰丰臀的雪白娇躯,伯虎心头小鹿乱跳,热血在四肢百骸乱
窜,心内欲火大起,只可惜四肢无力,否则就会翻身上马,将这诡计多端的天香
小姐就地正法。

  天香小姐脱去衣物后的一身光溜溜,上床后贴着伯虎玉体,还拉着她的手,
轻轻拂在自己沉甸甸的玉乳上,伯虎身体不能动,却能感受那润滑的触感,也可
以闻到天香小姐身上发出幽幽的迷人香气,当真是醉人的销魂乡。

  天香嘻嘻一笑说道:「罗姑娘,你可真是白如玉啊,姐姐这会儿要可要和你
乐一乐呢。」

  接着便跪在床上,贴近伯虎的脸,温热的气息呼到唐瓷般细致的肌肤上。

  这时天香小姐从伯虎前额开始湿吻,经过鼻尖、带有酒气的嘴唇,樱唇一张,
那芳舌毫不客气的直闯而入,在伯虎嘴内一阵的乱搅,让伯虎是一半儿的爽快、
一半儿的气苦;这俏妞的嫩舌儿真灵巧,可算是平生所遇舌功第一高手,若非本
公子全身无力,这会儿可得要和她好好的舌战一番,以比个高下。

  天香小姐也不管伯虎吻够了没,就离开那嘴儿,接着便在伯虎那缓缓起伏柔
软富弹性扁平胸口间舔弄起来,舌尖飞快的在两只小小粉红色乳头及乳晕间逗弄
嬉戏,让丝丝搔痒之感令伯虎喘息起来。

  看倌或许会认为,天香小姐见到伯虎是位平胸族,欠缺那窈窕身段所必须之
丰乳,或许会觉得美中不足。实则不然,天香小姐正为有幸接触如此幼嫩娇美玉
体,内心深感喜悦;到底在南京这一带,过了及笄之龄,长得又好看的黄花闺女
也还是有限。因此天香的磨镜猎物,也扩及年纪稍微小,长得娇嫩可爱正待发育
的少女,就算是垂髫少女也可以张罗利落加以调教。而调教天真少女可成为天香
的嗜好之一,伯虎那平胸模样倒合于尚待发育之天真姿态。

  天香小姐一面舔弄,一面呢喃着:「好可爱、真有趣。」

  将那小小乳头舔得挺立红艳之后,接着舌尖沿着伯虎胸、腹、经过肚脐绕了
一圈、过了蓬松阴毛之耻丘,来到了伯虎缩阳为阴那伪装的阴阜,看到那特别丰
厚又奇形怪状的外阴,发出了大惊小怪「啊」的一声惊呼,然后是一阵令伯虎难
耐的安静,以为自己的伪装太差、破功露馅了。

  天香小姐细细审视伯虎两条大腿间的那朵假花,深紫色丰厚又充满皱折的突
出内阴,对比于白嫩贲起阴阜,触感粗糙又柔软,几乎将中间缝儿都盖住了,用
指尖去拨也看不清里面。

  「好样的,居然是难得一见鸡冠花,这磨起来一定很有趣!」

  一句赞叹的话就显得天香小姐的内行,识人多矣,居然能叫得出这异品花名。
然而她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伪装的鸡冠花的中心部位,居然藏了一柄出必见血的
神器,今夜就会要她血流五步。

  接着她就扑下去,在阴囊拟形之柔软丰厚花唇上大快朵颐起来,不时在裂缝
中轻舔一下。这可差点破了伯虎的十三经玄功,内藏神鞭几乎就要破门而出;若
是伯虎此时口中能言,也是能连着叫那爽、爽、爽、爽、爽。

  伯虎内藏灵龟,受不了如此作弄,开始口吐涎沫,大量流出那假花,这具有
淡淡檀香清清如水的津液,令天香小姐十分兴奋,为加强那快感强度,天香故意
发出大声吸吮声,唧唧啾啾戏水声,对伯虎暗示那分泌有多丰富,每下的舔舐都
令伯虎敏感阴囊不断抽动,那抽动幅度,远远胜过真正异品鸡冠花,令天香小姐
觉得自己果然捡了个活宝。

  唯一可惜的是,床上躺着的伯虎,除了神智清楚之外,是全身不能动,嘴里
也不能回应。所以是听不到那有趣的叫床声,也看不出肢体反应是否喜欢如此逗
弄。

  不过熟知这「三杯百步醉」的天香小姐倒也不担心,待会儿与床上西贝佳人
春风一度流些风流汗,醉意便可去一些,那时便可动口舌言谈。若是再来个春风
二度,多流些风流汗,醉意就会去了大半,四肢可以稍稍活动,身子也坐得起来。
此时正好可以自由自在进行那春风三度,若是在三度之后,则醉意全消,然而也
必然累得爬起不起身来,刚刚好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天香小姐饱餐完那奇异花朵后,便爬上床头,在伯虎双颊上各留下一个湿吻,
美丽眸子带着欲望,直视着伯虎欲念丛生的双眸,芳唇又盖上了伯虎嘴唇吻上了。
伯虎感到天香那对沉甸甸的乳房,正压上自己根本不能相比之平胸,既柔软又饱
满,将自己的胸口包了起来,

  口不能言的伯虎此时只能喘息低吟,天香香舌一挑,就老实不客气的闯入伯
虎口中,来一个甜美如蜜、天旋地转的深吻,肆无忌惮的口舌交缠,让两人都喘
不过气来,一时间这四唇相接胜过身上之挑逗爱抚,伯虎沉醉在与天香舌头交缠
的愉悦,而天香的手轻巧游移在伯虎身上。

  伯虎仰卧于床褥之上,天香伏在伯虎身上,居然就像洞玄子十五式「鸾双舞」
的起手式,两人相迭在一起,天香如扭股糖般绕扭动了一会儿,最后将阴户对着
假阴、丰乳对着平胸贴住,接着天香对秀眼盯着伯虎,满脸诱惑的说道:「好妹
妹,姐姐这会儿要教你些乐子哩!」

  天香心里想着,当真是太有趣了,只觉得自己胯下暖烘烘的阴户,感受到粗
粗皱皱的假阴,磨弄得挺舒服,这可是在别的姐妹间,从未尝过的异味,今晚可
真幸福了。美人儿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到处酥麻,有如万千蚂蚁爬上玉户,真是喜
又爽。

  伯虎心里想着,当真是太有趣了,只觉得自己胯下膨松松的假阴,感受到柔
腻湿润的花唇磨磨擦擦,弄得挺舒服,这可是用阳具插别的女子,从未尝过的异
味,今晚可真幸福了。这假美人儿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到处酸软,有如千万蚂蚁爬
经阴囊,又痒又惊。

  天香已然动了淫兴,看到伯虎的眼神很是顺服,便决定开始好好磨上一回镜,
可怜的伯虎,此时醉倒在下方是任人鱼肉,天香先这么的稍稍挺动,下面的伯虎
被压着不能动,却轻喘了一声,上面的天香则是继续不耐的向下挺动,将女孩子
家最隐秘的部位,用那一片濡湿和温润,不安份的磨弄着那一大朵假花儿。

  接着天香便扭着细腰、挺动丰臀,将自己娇嫩的玉户儿,一轻一重、一上一
下、一左一右的磨弄着伯虎突出的假穴儿。不多时娇花中大量花蜜泉涌而出,将
那假花的花瓣糊成一片,在磨弄之中,发出浠沥浠沥急雨之声,听起来甚是淫靡。

  除了上边亲嘴、下面磨阴,天香那一双素手还甚为不安份,在伯虎平胸、俏
脸、腰侧、臀后,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抚摸不已。醉倒的伯虎却只能安安份份的
躺着,起初还感到有些怪怪的,任凭天香磨弄,经过一磨一弄、摸摸捏捏之后,
随后感到有些意思了,这时才开始体会到,原来女孩儿家之间磨磨弄弄有这样的
趣味,就算没有插入快感,却另又不同的甜蜜。

  伯虎身不能动,只能任天香为所欲为、磨磨擦擦、哼哼叫叫;耳中听到天香
那张樱嘴儿,泄出了含糊不清淫言俏语,水蛇般扭动腰身厮磨着肌肤,眼中看到
她那张娇媚的脸儿,写满着征服者的快意,经过一柱香时间,快感如急雨般澕澕
袭来,娇躯猛然一紧,一声娇声欢呼之后,那绷直玉体瞬间松弛,艳红的脸庞,
沾着几丝汗水濡湿乌黑秀发,酥软爽快而卷下身。

  对于伯虎而言,到底只是磨弄阴囊仿成之假花唇,虽然也会有些麻痒之感甚
是有趣,然而到底并无真枪实弹,不足以让他丢精。那天香小姐也看得出,一番
厮磨似乎只是独乐乐,还未能将这西贝罗姑娘带入极乐,抬起头来,看到这罗姑
娘眼神,虽未真个销魂,但是似乎也被勾得欲上心头,满脸风情。

  轻吻了下伯虎,天香小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轻声问道:「妹妹可感到有趣?」

  伯虎经过天香小姐在身上一阵磨弄,倒也急了一身汗儿,消了些酒意,居然
口舌能动可以说话了,哼唉一番后,沙哑的说道:「有趣。」

  听到伯虎给了正面答复,天香内心充满欣喜,在烛光摇曳之间,抬起那白玉
无瑕的娇躯,现出胸前娇美俏挺峰峦,肌肤因磨弄激情染成粉红,一脸诡笑着爬
起身来,将平坦光滑小腹下,那伏贴于诱人玉户一团黝黑毛发,朝向伯虎脸儿贴
来。天香小姐下体对着伯虎的脸,心想今晚一次都教给这位西贝美人,好让她领
略其中的美妙,届时追求快感之本能自是挥之不去。

  伯虎眼见天香小姐的花唇,送到了自己面前,展开之内阴花唇,像大片花瓣
儿颜色很红,那花唇张得极开,连内里粉红色花道缱绻皱折都清晰可见,因先前
磨弄动情,正不断流出滚滚蜜汁。有蕊一条自花心抽出,长如花叶,这是天香她
那长过寻常的花蒂儿,这可让伯虎联想到朱槿突出之花柱儿。伯虎色眼儿看到这
里,心底也跟着一路赞叹自己真好命啊,居然又给他遇上了花中异品「急雨扶桑」。

  难怪天香小姐与自己的假磨镜之时,胯间一直感觉有根手指似的玩意儿,上
下扫弄于自己假花唇之间,甚至顶入戏弄藏于其中的虎首豹头,原来竟是这有趣
的花柱儿。看来这天香小姐倒有些女身男相,也难怪她容易对女子动情了。

  咕唧咕唧之声,正是伯虎贪婪吸吮蜜汁的嘴儿所发出,虽然天香要伯虎吸尽
蜜汁,但是才从酒醉稍退之人,根本出不了太多气力,稍稍舔动之后就要停一会
儿,天香那充满青春活力之淫情玉户,润红如玉、充血蜜唇间不断流出蜜汁,像
极了春潮带雨晚来急,津液顺着花唇滑落,拉出一丝丝的银线,最后滴落在伯虎
半开的口中。

  「姐姐又要丢了。」天香低沉的嗓音是因为大量消秏体力之故,更显出少女
想要将那欲望一次尽情发泄之可爱。最后她将整个阴户贴上了伯虎的口鼻,伯虎
只感到愉悦,浑然不知自己欲望会堕落至更深层,这呼吸一窒,洞玄子十三经玄
功一个不继,胯下神鞭飞挺而出,当天香娇躯后仰时,扫到她白嫩的臀背。

  正是:

  「风流不分雌与雄,逢场做戏假亦真。」

  此番伯虎尚未动到一刀一枪,这天香小姐已是连连丢身,如今这神兵一出,
又会闹出什么大事?

  欲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1 17:50     标题: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十九)失风被捕,虎落平阳

  天香小姐觉得身后有异,回头见到伯虎胯下生变,怵的一惊连忙起身。然而
身为官家大小姐,举止果然不凡,稍事镇静之后,不但不退却,反是挺身而出,
一手抓住伯虎下身的把柄严防其逃脱,一手捏着下面两粒蛋蛋,威胁他下半生幸
福。横眉竖眼、杏眼圆睁,恶狠狠的从樱口中,吐出清脆的拷问:「你是何方淫
贼,居然敢到谢府来戏弄姑奶奶?快快招来,否则捏爆你的子孙袋,送你入宫当
太监!!」

  哇!好凶的姑奶奶,居然要动用私刑,这可非同小可。伯虎心想,若是将他
捉起来送官,还可以装疯做傻,以花痴精神病为由逃过责罚;再不济找自己好友
祝枝山解元公去官府关说送贿也可缓刑;若是判案长官正好为谢府对头,更可能
故意判个无罪开释,让他逍遥法外。然而最最严重者,则是被她用私刑捏破蛋蛋,
这可就没救了,这种紧急状况得要好好应付。

  伯虎在天香磨弄之时,已出了些风流汗;这一惊之下,更出了一身冷汗,酒
气随着汗出,那晕醉也去了大半,虽是仍然四肢无力,但那三寸不烂之舌却已恢
复生机,急急忙忙出声道:「小姐请慢动刑,小生乃姑苏唐寅、唐伯虎,因慕小
姐才情盛名,特别改扮女装来到谢府,想要与小姐亲近亲新诉诉衷曲,求取姻缘,
请小姐疼惜小生一片痴情。」

  这江南琴棋书画四绝才子唐伯虎的大名果然值钱,才一报出是姑苏新科唐解
元,胯下的压力就减轻了一半,爆蛋危机暂时解除;只是天香小姐原本怒容满面
的娇容,稍稍缓和过来,不过这聪明人也不是三言两语就可骗过,除即手又一紧
道:「看你这乔装女子的德性,岂有饱读诗书士子模样?这江南才子唐解元的大
名你也敢冒?有何证据说你是唐解元?」

  「啊!小生岂敢欺瞒,小生的里衣上挂着做画时一方玉印,这可是如假包换、
独一无二的凭证,想必贵府中也有小生的画儿,小姐可做比对。」这起头「啊!」
的一声,主要是小姐问话时,在伯虎鞭儿上之纤指一紧,带来异样体验,令伯虎
有感而发。

  天香小姐果然是实事求是,一手紧握伯虎把柄怕他给跑了,一手开始在散于
床间的衣物间摸索。那一手翻找玉印,另一只拽着硬直鞭儿不放的手不免要扯来
扯去,对常人而言简直就是凌虐,然而对于伯虎改造神鞭而言,则是妙不可言,
只见伯虎银牙紧咬下唇,一脸痛苦难耐状,天香小姐看到他这副受苦模样,更是
得意,嘴角微扬,俏脸儿上一副快意恩仇模样,执鞭的那只手儿还故意重重多捏
几下,只爽得伯虎差点脱口叫好。

  其实天香小姐也不必那么小心,没事紧握这鞭儿,「三杯百步醉」后劲颇有
力,这酒力消退也是一步一步慢慢来,就算醒酒后下得了床,也要一段时间定定
神方可行走,如今伯虎还躺在床上手脚动弹不得,怎跑得掉。更何况伯虎还未取
到天香小姐元红之前,是绝对不会轻易离开;如今胯下把柄落于天香小姐之手,
那伯虎就是赶他要走也不愿走啦……如此说来,天香小姐您还是继续握着鞭儿好
了。

  东翻西找之下,果然在伯虎里衣领口指到这方玉印,对着灯火天香小姐细看
了一翻,果然与家藏伯虎名画的留印相同。伯虎见那天香小姐对这印鉴看得仔细,
显然也是书画行家,见娇容上逐渐松下之脸色,知道她已信了自己就是唐伯虎,
就稍放下心来。

  天香小姐心里已然相信眼前俊俏小生,果然是名闻大江南北的唐伯虎,于是
将那方玉印挂回里衣,这时心眼儿特多的芳心却又浮上疑团,那素手儿一紧又逼
问道:「看你从罗家表姐那儿出来,说!我那娇滴滴的表姐是不是上了你这淫贼
的手了?」

  「啊!小生不敢隐瞒,罗府小姐已答应与小生缘定三生了……」伯虎那「啊!」
一声的理由同上,是爽出来的。

  「哼!我就知道我那表姐果然遭你毒手,说!除了我家表姐外,你还诱骗了
那些大家闺秀,良家妇女?」天香小姐一听伯虎上了自己的表姐,一时之间居然
起了与伯虎一较长短之心,于是又开始手头用劲,逼问伯虎之战绩,好和自己比
上一比。

  「啊!小生才刚出道,至今只有陆府昭容小姐和……」啊声的理由再同上,
后不再赘述。

  伯虎话说到一半,只见天香小姐眼睛一亮,玉手重重一握急急打插问道:「
可是那南京陆翰林家掌珠,陆昭容小姐?」

  「啊!正是陆小姐,还有她的贴身使婢春桃姐姐。」

  这时只见天香小姐表情,先是一番惊讶,继而转为满脸怅然失望,正在暗自
懊恼居然迟了一步,却让这姓唐的小子捷足先登,竟让他早了一步上了陆昭容小
姐的床,真是可惜。基于自己不上妇人的原则,看来竟要与南京第一美女陆昭容
小姐缘悭一生了。

  天香小姐原先还有那争强好胜之心,想要与风流才子伯虎比比看,谁上过的
处子档次高、数量多,没想到这唐伯虎提到的第一个,就是南京城,不不不,有
可能是整个江南的当代第一大美女,看起来其它的可就没什么好比的了,突然觉
得有些意兴索然。

  唉,既然自己无缘上陆小姐,而这姓唐的又有上过昭容小姐的经验,不如就
听他说说看,倒底陆小姐有何过人之处,倒也聊胜于无,主意已定嘴一撇,手又
用力一捏问道:「即然如此,你倒说说看陆小姐有些什么好?」

  「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伯虎还没说完,天香眉一锁、手一捏打断道:「这个大家都知道,还有没有?」

  「啊!描龙刺凤、娴熟女红……」

  天香眼一瞪、纤手又一捏打断道:「这个我没兴趣,还有没有?」

  「啊!诗词歌赋、挥洒轻松……」

  天香鼻一皱、玉手再一捏打断道:「这个有什么了不起,还有没有?」

  「啊!花容月貌、秀外慧中……」

  天香小姐香腮一鼓、素手更用力一捏,一副催逼的表情道:「这个只是外表,
我要知道里面的!」

  啊呀呀,伯虎此时心中真是连声叫苦,再要给她捏下去,可就要爆了,可不
是爆蛋哟,而是要爆浆了,连续在鞭儿上捏来捏去,令人爽得难过。真怀疑这谢
天香小姐的父亲果真奉值在吏部而不是在刑部,看这天香小姐刑求的功力十分强
悍,伯虎熬不过这番酷刑,终于要招出唐门中最高秘密了。

  「啊!啊!牡丹花穴、乐在其中。」伯虎满脸忍受不了的样子喊了出来。

  天香小姐一听,脸上表情一松,手放了一下,终于得到想要的答案,不过如
此轻描淡写也太简单了,于是玉手又一握紧说道:「这有点意思了,形容一下这
牡丹花穴。」

  「啊!」伯虎又是一声惊叹后,继续说道:「这昭容小姐国色天香般实不必
言了。脱去衣裳后那玉体白如雪,其中妙处,真是天上无、地下少,我想世上只
有她一人。」

  伯虎说到这儿就不言语,想要喘一口气。天香见到说重要处却又不言语,忙
手又一抓问道:「她一人又怎的恁?」

  「啊!昭容小姐股间亦是雪白柔腻,那蜜裂间珊瑚色的内花唇突出,曲曲折
折繁繁复复,竟如同那牡丹花一般,你说这美不美?」

  天香小姐听到这绝品好穴的模样,就像是入迷一般,杏子眼儿显着迷离一片
柔情,口中喃喃道:「美啊,美啊。」

  握着鞭儿的手中不由自主的揉了起来,另一只没事做的手儿,也过来轻轻抚
弄着阴囊。

  「啊!啊!」受到那双面拷问,伯虎呼喊两声后继招:「这妙穴儿经过一番
爱抚,会有那大滴爱液含在花唇间,映着光儿如晶莹露珠,真不愧是绝世名花:
露滴牡丹红。你道是有趣不有趣?」

  天香双眼蒙上一层薄雾,赞叹道:「真是有趣的事,还又有什么更有趣?」
一面说双手忙成一片。

  「啊!啊!昭容小姐那雪白耻丘上,墨绿般色泽阴毛浓浓密密、长长直直、
十分柔顺的长成一片,仿佛映衬着下方红花的绿叶一般。」

  天香出神道:「这是极妙的了,还有什么样美趣?」

  一面说着,早已忘记自己的手在做什么。

  「啊!啊!若是将脸贴近昭容小姐娇嫩下体,便可嗅到如兰似麝,令人心旷
神怡之气味,若将舌儿舔弄那迷人花瓣,更有独特之肉香散入口中、沁人脾肺,
真是令人爱极。」

  天香仿佛饮了那「三杯百步醉」一般,迷醉得几乎口不能,只能喃喃说道:
「妙啊,妙啊。」那手上的动作也停了。

  伯虎说到此间,也不禁忆起昭容小姐绝品名花的妙处,继续神往说道:「若
对昭容小姐品玉时,用舌头仔细小心自外阴、花唇、花蒂,来回舔吮,花瓣中冒
出股股淫液如涌泉般,受那舌头拨弄时,尚可发出浠浠沥沥淫亵之声,那玉户仿
佛是水做的极品温泉哪,你道世间有此绝品阴户,是奇也不奇。」

  这天香小姐被伯虎说的是芳心引动、淫火大炽,玉户内黏津、滑滑滚流。伯
虎也讲得自己情兴焰炽,阳具怒目直瞪,恨不得就在这床上,搂着天香,肏入牝
内,消消火气。

  当伯虎说完时,二人此时是淫兴大动,可惜一位是不能动,另一位是不敢动,
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倒出现了些尴尬。

  只听到天香小姐幽幽一叹道:「昭容小姐果真是天下唯一之尤物,真是便宜
了你这个淫棍儿,从今以后就是你一人之禁脔,任谁都不能近身了。

  伯虎一听连忙抱屈道:「天可怜见,怎会有如此说法?」

  受到天香小姐一句苦肉计招引,伯虎居然泄露出唐门机密中之机密,将引诱
俏婢春桃与昭容小姐磨镜之始末,像倒豆子般的说了出来。

  伯虎这番话,听入天香小姐耳中后,只见她脸上阴晴不定,最后红云上颊,
似乎是下定了决心,玉齿一咬樱唇,发出狠声道:「为了却奴家平生心愿,为了
那第一美人陆昭容小姐,奴家也就嫁给你吧!」

  说完爬上伯虎身,将胯间早已湿淋淋的玉户,对着那根受了好一阵子冷落的
神鞭,左右研磨一阵子,硬生生的就要坐了下去。

  天香小姐这番无头无脑的话,正令那伯虎摸不着头绪,正想要问明白,没想
到天香小姐已上了他的身,将伯虎的鞭儿当成自己破身的工具,于是伯虎就莫名
其妙的失身于天香小姐了。

  天香此举看似莽撞无理,实则打过了一番如意算盘,正所谓「打不过他,就
加入他」之策略,考虑有三:

  其一是既然昭容小姐及表姐都已成为伯虎后宫内宠,而他又乐见妻妾磨镜,
如此说来,只要嫁给他,就算是自己无法尝到昭容小姐的头啖汤,但未来长长久
久的汤汤水水,定可让她好好的终身畅饮。

  其二是伯虎虽是淫贼,然而这般名气大的人物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相
要将他套牢、赖上他,如今他都上了自己的床,不如趁此机会让他把自己身子破
了,可不就一切搞定?若是一个不巧,把自己的肚子都搞大了,那更是赖都赖不
掉了。

  其三是就伯虎的人才、文才就不用多说,多少思春少女梦想下嫁他呢,看起
来嫁给他似乎怎么算都不吃亏呢。

  伯虎此时的眼中却落下了英雄泪,终身打雁、居然被雁儿啄中了,一生之中
连战皆捷的佳绩,居然在这一夜之间被破。啊!真是太幸福了,喜极而泣的流下
快乐的眼泪,从来都是费尽千辛万苦才上得了的美女,这次居然倒过来由美女主
动出击,真是幸福啊!老天爷真是开眼了,出去后第一件事,就是去那东岳庙再
烧把好香拜一拜、还个愿。

  神鞭插入瞬间,些许的津液溅在湿透床榻,经过一连串玩弄,天香那花径内
壁已是非常敏感,稍受扭动挤压就让天香连声高呼,由于混合了天香的爱液及伯
虎津液,神鞭进入并非十分生硬,但那巨大还是让天香一时难以承受。

  天香动作慢而坚定,一点一点为伯虎打开少女密封十余年花径,忍受处子生
涩之初度。天香又刻意推入全根插入,那神鞭已挥开了处女封口,破了那完璧之
身,天香转成一声闷哼,娇艳花瓣终于完全绽开,停在花房最深处,满意的吐口
气,再次娇躯慢慢往上提起,让滑腻的洞壁摩擦凹凸不平之肉柱。这疼痛对天香
不算难以忍受,然而她仍是忍不住流下眼泪,不是为别的,而是为了自己十八年
的冰雪贞节。

  随着她连绵不断往下冲击,天香小姐花房一次次被填满,带着元红的满溢津
液随着肉鞭出入淌下来,顺着伯虎鞭儿,流到丛丛阴毛间。天香加大往下冲击之
力,双股下压几乎贴在伯虎胯部,丰满的雪臀一上一下摇动。伯虎无力的躺在枕
上,可以清晰看到那少女秘处原本内藏之花瓣,在抽插之间翻出体外,微微翕动
着如同急雨下之扶桑,娇艳而耐操。

  「唔呜……好……爽……」天香双手不断搓弄自己的乳房,夹紧的腿更是夹
紧了神鞭,感到怀中一片空虚,天香俯身将伯虎抱紧,腿儿紧缠对方,感受着伯
虎阳具脉动之韵律。

  伯虎四肢醉软,只剩下那第五肢还有功用,所有触觉几乎都集中于第五肢的
肉鞭上,于是便细心品味天香小姐这「急雨扶桑」妙异之处。那妙牝儿如艳红色
的朱槿一般,花瓣开口皆颇大,而且花蕊蒂儿甚长,这细嫩幼长色泽粉红之花蒂
甚为敏感,稍稍磨弄便会转为润泽红玉般微微扬起,挑弄男子阴茎或是女子花唇
两皆相宜,当那花蒂一经感动,就会淫雨不断,让花道中十分湿泞。而这扶桑花
道是越向里走越窄,因此是进门容易升级难,需要够长够硬的阳具,才能通过那
长长关卡到达花心,畅饮其中花蜜。

  多疑的看倌或许会问说,这极窄的花道,岂不要细如竹筷的阳具才能进入?
像伯虎这般阳具过粗者,恐怕只能在门口逛逛,若是硬闯可就会挤裂花道吧。这
倒不必担心顾虑,所幸靠这急雨般的大量淫津润滑,过粗阳具不仅容易进入,那
紧束的花道还可令阴茎尝到紧收磨擦之快感,而阳具外抽之时,花道中之皱折还
会缠绵不已湿淋淋的随着带出,如急雨中飘摇之花瓣,观之更是动人,果然是不
可多得之花中异品。

  「嗯,啊……」娇喘断断续续从少女芳唇间吐出,伯虎粗长坚硬的鞭儿顶到
了花心,摧垮了女孩儿家长久以来之自信。快感似决堤之洪水,彻底淹没天香之
神智。她勉强抓住伯虎无力双肩,玉腿在绣榻上蜷曲着。

  终于,天香发出一声长长哀鸣,手儿紧紧攥住床单,蜷起身子,将雪白的丰
臀重重一压,肉鞭儿迎向那早已一片泥泞小径,顶住内里狭窄的花心,感受到一
股阴精从花心秘处喷涌而出。而伯虎也忍受不住,「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
竟似那狂风暴雨,急打在那扶桑花上。

  「好……爽……」天香脱力的喘息着,瘫软在他身上。

  伯虎运起玄功,用那神鞭吸取天香释出之元阴,慢慢移动着因流了一身风流
汗而退去醉意的四肢,自天香娇躯下挣扎爬出,迅速翻出那藏于里衣中的白色施
法绢巾,赶紧将元阴元红转至绢巾。心中暗道真是好险,幸好这酒醉居然在重要
时刻就消退了,否则可要浪费一个绝佳的元阴元红。

  回头望着横陈在湿透绣榻上的天香小姐,急雨后之嫩蕊,急雨后之美女,急
雨后之绣楼,尽在历历在目。天香小姐那初经风雨的私处,清晰展现眼前,濡湿
凌乱的丝丝柔毛,楚楚可怜的一朵雨打朱槿,夹在欺霜赛雪的大腿根处,柔嫩肌
肤上几许斑斑点点的猩红。羞唇微颤、情缝半开,淅淅沥沥的淫雨,顺着花瓣滴
下来。

  正是:

  「龙游浅水美女戏,虎落平阳佳人欺。」

  这果然是好一出血泪交织人间悲喜剧,一番波折后,这伯虎与天香小姐又有
何种形式之交锋,而伯虎又是如何画出这八美图中的第四幅。

  欲知后事如何,留待下回分解。


           (二十)天纵娇姿,美人爆春

  眼见天香姑娘破瓜后力尽卧倒,伯虎受了一夜压制,心中很想要好好报复一
番,然而身中「三杯百步醉」酒力刚退,身子还是软软的,虽然胯下长鞭没有问
题,但是身体的其它部位实在是有心无力,无奈之下,看在她自动献身的份上,
就一笑泯恩仇吧,于是登上绣榻,拥着天香的玉体,盖上被窝共同梦进温柔乡。

  一清早晨曦映红东侧窗帘,天香小姐就醒了过来,空气中弥漫着一夜颠狂之
独特气息,然而身边却是空无一人,窗外也是一片寂静。她芳心一惊,勉强坐起
身,下阴酸楚告诉她初夜回忆,慢慢掀起凌乱丝被,望着原本洁白床榻上片片暗
影,不禁又想起昨夜兴奋冲动,裸露的乳珠竟慢慢挺立起来。

  唉!男人就是这样,一得到女人身体后,就不知道躲到那儿去。唐寅这采花
淫贼好像已经溜了,看起来得要央求在衙门当差的父执长辈,寻遍天涯海角将他
捉回来,然后拿把尖刀顶在他身后,逼着他就范,这才会乖乖的娶自己了。这有
手段、有机巧、有气魄的天香小姐如是想着。

  唉!还是咱们女人间有情有义,自己每次上了一位黄花处子,第二天早晨总
是会甜言蜜语的讲个不休,等不及到晚上,在午睡时就先缠绵磨弄一番,而且总
是要待个三五天才放人走,离开时还难分难解的依依不舍。这有情、有义、有爱、
有心的天香小姐又这么想着。

  天香小姐一面这么胡思乱想,一面穿上衣服,一面缓缓爬下床榻;或许是前
一晚上独角戏,耗费太多体力,居然觉得双腿发软。正待要开口呼唤侍婢进来帮
忙,却听到自书桌传来的脚步声,一双有力的手伸了过来扶住她的身躯,转头一
望,一张笑吟吟的俏丽的睑儿,可不是那罗翠姑,不!应该是改装的唐寅才对。

  原来他还在这里,是自己多心了,以为他是位薄幸男子,偷了人家的身子就
走人呢。咦!本来自己一向自诩为女中豪杰,提得起、放得下,怎的才和唐伯虎
这个小白脸春风一度,心里就如此牵三挂四的想个不休,这可是怎么了?天香心
里是这么想,嘴里仍是冒出了一句:「我一张开眼却没见着你……」说着就仿佛
要哽咽起来。

  伯虎忙不更迭的轻抚她的背,告诉她因为醒来时看她仍在熟睡,不忍将她吵
醒,下床后来到书桌旁,正准备要画一幅书送给她,没想到就听到她起床的声音,
他可是立刻丢下手中的事,急忙过来扶她起来哦。这一鼓脑的甜言蜜语的哄着,
果然就让她心里开朗起来,嫣然一笑,然后要求来书桌旁看着伯虎作画。

  伯虎扶着天香来到书桌边,却看到昨日被伯虎擦拭元红,上面染得片片血渍
的白色绢巾,正端端正正的铺在上面,天香小姐一看,面上就要变色道:「你是
不是深怕别人不知道,你已经要了我的身子似的,怎的将这玩意儿大大方方的放
在这儿,还不快些收好!」

  唉唉唉!有没有搞错,明明是你要了我的身子,怎的说成我要你的身子呢?
咳!还是算了,好男不跟女斗、强龙不压地头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好汉
不吃眼前亏,这种会捏爆子孙袋的姑奶奶,还是不要得罪的好,赶紧赔个笑脸道
:「小生实在非常珍惜与小姐的初夜,能够得到小姐宠幸是小生三生修来的福气,
小生正准备将这初夜纪念,绘成绝世美图永世珍藏,以示对小姐终身不忘,不知
小姐意下如何?」

  一番软言讨好,果然见效,只见小姐听了伯虎如此重视与她初夜之事,内心
也是喜滋滋的,只是脸上仍放出那似喜似嗔的佯刁状,娇哼了一声道:「要画还
不快画,磨姑些什么!」

  伯虎连声道「是是是」之后,仔细审视被那元红染成片片鲜红色好一阵子,
由于前一天夜晚,天香小姐以倒浇蜡烛之势破身,于多元红流到伯虎身上,因此
转那元阴元红时染了颇大片。闭目瞑思一会儿,脑海中浮现了昨日夜里,品评天
香那异品阴户时,想到她鲜红花唇如同朱槿花瓣,那长过寻常的花蒂儿,则如朱
槿突出之花柱,于是就有了个主意了,数笔勾勒之后,居然就将绢布上大片元红
绘成了数朵鲜艳朱槿,在艳阳下随清风飘扬。最后在绢布的边边题上了:

  「天纵娇姿、香盈满庭」

  天香小姐见着那伯虎,刷刷刷的随意三两笔,几朵娇花即已画成,果然不愧
一代书画名家,只是还没有习惯夸他,只能随口敷衍说道:「噢,这样就画好啦?」

  伯虎以为天香小姐在嫌画得太少,急急接话道:「小姐莫急,这只是开始,
小生的意思是要画一张倩女报春图的。」

  在这姑奶奶面前,那「四不绘」原则还是藏在箱笼里,丝毫不敢怠慢的就要
画下去,抬头看着天香小姐翠眉含娇,丹唇启秀,嘴角微扬、琼鼻微皱,又带些
娇纵的神色,忆起前夜的那场狂风暴雨,心中顿有领悟。

  先调上了些朱红,绘出了带有喜气的大红衣裳,再慢慢工笔细描,花貌盈盈,
粉脸桃腮,唇点樱桃,眉盖秋波,接着稍许晕染那云鬓,秀发上插着镶红玉蟠龙
掠凤紫金钗,画中身着大红薄袄娇俏仕女已是跃然纸上,画得是一幅俏女爆竹图,
画中一位顽皮佳人,一手掩耳,一手持线香一枝,正准备点燃一只大红爆竹,爆
竹上倒写了一个「春」字,画中美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满脸又爱又怕又期待
的俏丽顽皮神色,让人看了真是又怜又爱,又疼又惜。

  天香小姐看着图中的美人儿,活脱脱就是自己故意放娇装嗔的模样,能将如
此神韵画出来果然不简单,只是听伯虎说这是「倩女报春图」,不知道该是怎个
解?便随口问了出来:「为何此图叫做倩女报春图?」

  伯虎呵呵一笑道:「小姐可见着图中这爆竹上写个春子嘛,若是点然了爆竹,
那春字不就爆了吗?就是取这爆报谐音,所以就是倩女报春图。」

  天香小姐「啊!」的一声点点头道:「原来如此,果真有些学问。」

  一个早上,到了这个时候才听到天香小姐一句认同的话,看起来这位姑奶奶
的下床气可是消了,伯虎就趁机加些俏皮话语,想要逗小姐高兴,于是说道:

  「小生画这幅画儿可还是有更深之意涵。」

  「愿闻其详。」天香小姐一脸认真的说道。

  伯虎故做诚恳状,充满感情说道:「为了纪念小生与小姐之定情初夜,小生
不断思量,要画出何种涵意最为恰当,于是想到这倩女报春最是应景。」

  天香小姐听到伯虎又提到了初夜之事,不禁面上羞红、秋波流媚,向伯虎睇
了一眼道:「却又是如何应景?」

  伯虎故意摇头幌脑沉吟道:「如今看到这图,真让小生触景生情,这春儿便
是那男女缠绵之事,这带春之大爆竹便是小生,想那昨夜小姐也是自己去爆那春
儿,岂不和这幅图蛮相合的吗?」

  天香小姐见那伯虎明讽暗刺自己倒贴他,心里想要发作,然而他说的又是实
情,一张俏脸青一阵、红一阵,心里又是羞又是嗔,与伯虎一脸清白无辜、天真
无邪状对望良久,终于忍不住两人皆噗嗤一声爆笑出来,天香笑骂一句:「文人
嘴上无德!」

  「美女腹下有料!」伯虎搂着她随即回赠这么一句。

  天香小姐一听可又笑开花了,两人一阵嬉闹之后,仿佛隔阂尽消,天香小姐
丢去了别扭小女子姿态,又变成了豪放女子,与伯虎有说有笑起来。

  这天香小姐的侍婢,似乎很清楚小姐的习惯,若是有那姐妹淘来到家中,夜
中必然有事,第二天早晨小姐必然晏起,小姐还规定若是没有招唤不得随意过来
打搅。说穿了,就是天香小姐为了保守与闺中密友磨镜之秘密,因此过了大半个
早上,绣楼中都无人打搅,等伯虎将画收好了,天香便唤人上来侍候,并送上早
点。

  早餐已毕,伯虎依着前面两位小姐的规矩,总要配合美人儿的兴趣做些消遣,
好多培养培养感情,果然这喜好算计别人的天香小姐,最为爱好之道就是下棋。
这下棋可也是伯虎四绝中之一绝,当然不能拿自己的绝活儿欺负人家小女子,于
是便从饶个七八子开始。

  这天香小姐果然慧黠,并未事事依着棋谱来,没事就出个奇兵,若是伯虎一
个没看清局势,还真的会被她给蒙赢个一两盘,连续几盘下来,天香小姐仍然是
乐此不疲,直说别家闺女大多不好棋道,好不容易遇到高手,得要多学习学习。
伯虎也就一整天都顺其所愿,舍命陪淑女啦……咦?天香小姐像淑女吗?啊呀!!
放过在下的子孙袋,是淑女!确实是淑女!

  天香小姐生性活泼爱闹,这走棋时也不是规规矩矩的,若是伯虎当局者迷、
陷入长思时,就会在一旁用那伶牙利嘴、插科打诨,故意乱他,而伯虎也会以牙
还牙不时戏谑一番;这一对活宝,若不论两人棋力如何,只说这舌剑唇枪,小两
口还真是棋逢对手,各不相让。所以一天中这棋一路下来,倒也一点儿都不沉闷。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1 17:52     标题: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二十一)两奇交锋,愿赌服输

  用过了晚饭,天香小姐又取出棋来要布阵再战,伯虎便出了个题目,这棋要
赌个采头,天香小姐拍手称好,然而等到伯虎说出那采头名目时,豪放的天香小
姐一时倒脸色微微一红,害羞的低下了螓首,露出了羞涩忸怩,然而豪放女果然
不愧是豪放女,随即毅然决然的一抬头,慨然说道:「赌就赌,谁怕谁呗!」

  这两人到底在赌啥啊,怎会让天香小姐变得这么迷人?原来伯虎昨晚在床上
被压制了一夜,心中颇不服气,因此便要与天香赌,谁要是输了,今夜就任人摆
布,不得有异议。就是这么一个赌注,在天香小姐的芳心中,激起了阵阵遐思。

  伯虎让了天香小姐七子,不知是受到什么影响,棋儿下着下着,天香小姐就
脸上飘起片片红云,似笑非笑般怔在那儿,根本就心不再焉,果然连连三战,都
是兵败如山倒,可以说输到脱裤子了,这样说别人的千金小姐好像有点不雅……
不过,天香小姐输了还真的脱了裤子哩。

  伯虎眼见大势已定,天香小姐已是弃子投降,不禁欢呼一声,笑吟吟的看着
有些慌乱的天香小姐说道:「小姐,小生这厢有礼了。」

  话音刚落,只见伯虎一面淫笑,用力的搂住身边的美人,美人一声惊呼,早
已被翻到在床榻,身上衣裳四下乱飞,三下两下便被这风月高手,剥成新鲜荔枝
一般的白白净净、柔柔腻腻,一对丰乳在颤栗中如水波状抖动,拉开包裹着娇美
肥臀的底裤时,伯虎发现上面早就湿透了,原来这天香小姐人虽在下棋,心儿早
就上床了。虽然先前说好输了任人摆布,然而美人仍是作态,拼命想推开这个扑
上来的身躯,但终究难敌那股蛮力,呼声也竟然变成一声令人脸红心跳的无力嘤
咛。

  天香那眼中落下泪来,终身打雁,居然被雁儿啄了,前半生床第间每战皆捷
的佳绩,居然一夜之间被破。啊!真是太幸福了,喜极而泣的留下快乐的眼泪,
从来都是费尽辛苦才能上别人家闺女取得快乐,这次居然是由别人主动出击,还
多带了一只销魂按摩棒儿,自己只要躺在那儿,就可以坐享其成的爽得要升天,
真是幸福啊!是不是该要到莲花庵去找九空师太处还愿了。

  天香娇嫩的肌肤,毫无掩饰展露于眼前,虽然昨晚见过她那娇躯,但仅止于
有限角度,如今再次看到她峰峦起伏的美景,伯虎欲望无可抑制升腾起来。天香
先是象征性略挣扎几下,伯虎一句「愿赌服输」,便让那玉体软了下来,后仰的
脸蛋儿,刚好被伯虎嘴唇迎上去,封住她娇艳欲滴之樱唇。这稍带泼辣的天香小
姐,最能激起粗野的男性欲望、令伯虎是阵阵销魂。在伯虎心理上,她可必须要
被征服的可敬敌手,一定要完全占领她的娇躯及芳心。

  伯虎和她唇舌激烈地纠缠着。双手移至高挺丰硕又圆润的乳房紧紧握住,啊!
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到手了,可想了好久了:从那日在罗府离别拥抱,昨日前
来谢府欢迎拥抱,夜里被天香小姐强暴,这一对豪乳,早已在自己胸前摆弄磨擦
过几回,令人心痒难熬,这碌山之爪咸猪手早就蠢蠢欲动,只是前两次光天化日
之下动不得,昨夜酒后动不了,现在靠着这十根手指在棋局间一番博杀,终于胜
出得以一亲芳泽、如愿以偿了!

  雪白柔软的乳肉随着捏弄自指缝间挤出,一对圆滚滚的丰满乳房在手中不停
变化形状;手指儿也不时捏住勃起变硬,像红葡萄般的乳头搓捻,或许是常与姐
妹淘磨弄,乳珠不同于先前所见闺女的粉红色,却是娇艳欲滴的鲜红色。天香也
是自信又自傲努力挺起胸膛,方便伯虎逗弄。

  天香近似虚弱地躺在伯虎身下,任凭伯虎玩弄她美丽的娇躯,伯虎一手离开
娇美胸脯,一路向下越过柔细阴毛,玩弄起那如盛开朱槿般花唇,二指搓弄特长
花蕊上。这可让天香全身激动颤抖,伯虎手指感觉到她那淫液已是源源不绝。

  一手持续大肆揉搓着丰乳,把持异品名花的手儿,中指突入她那花房之中,
果然花道是越进去越紧窄,天香猛烈地收缩肉折儿,紧紧地缠住伯虎手指。伯虎
在她花穴内大力搅弄一番后,将沾满爱液而变得湿淋淋的手指抽出,先在唇边轻
吻之后,再送至天香唇边,她深情的望着伯虎,张开樱桃小嘴将手指含住,吸食
自花房溢出之淫蜜。

  看着天香因激情变得嫣红的脸蛋儿,令伯虎的神鞭更加硬挺,紧挺在她圆翘
丰满的臀边。天香手向下探,再一次抓住伯虎的把柄,如今不再是严刑拷问,而
是温柔又深情的套弄。

  两人愉悦的呻吟在绣房间回荡,更加激烈地爱抚对方。天香花瓣中的淫液顺
着她的腿流到了榻上。她将伯虎的肉鞭儿压在她的花唇上摩擦,使得那鞭儿变得
湿漉漉的。十指纤纤的将鞭儿导入那迷人的名花美穴口,伯虎用力一挺,虎豹灵
龟便破门而入。

  天香舒爽的发出淫言俏语,狭窄花道挤压纠缠着进入体内粗长的肉鞭儿。伯
虎使劲抽动着,肉体间踫撞发出「啪啪」响声。淫津爱液汹涌流出,沿着肉棒流
到阴囊、滴到榻上。

  在伯虎猛烈攻击下,天香由那千金之躯,转变成温柔婉转之情人,全心全意、
毫无保留逢迎着伯虎。没想到那么细的腰,扭摆起来竟是如此有力,令骑在上面
的伯虎,感觉像是在驯服一匹胭脂野马,想必是与那闺中密友姐妹淘磨镜时练出
的功夫,不过……喂喂喂,不是说输棋的人要任人摆布吗?天香小姐怎么可以如
此猛烈响应,犯规耶……啥?唐大爷您叫在下别管您的家务事,是是是,您爽您
的,在下就不打扰,一边凉快去了,咻,还真是看得好热呢。

  终于天香小姐自樱唇吐出一声娇呼,娇躯一个僵直,花房急剧收缩吐出一股
阴精,从花心也传来阵阵强大吸力。虽然伯虎尽力强忍,终究只能屈从和她一起
共抵巅峰,「噢」的一声长叹,一滴滴白花花的精液,如同投降弃去的白棋子儿,
一一被天香花房给提了去。

  两人软软地滑落榻上,急促地喘息,互偎着休息了一会儿,当天香又抬起头,
神采晶莹的眸子深情望着情郎时,伯虎也毫不迟疑运起洞玄子十三经起手式,再
度挥鞭奔腾驰骋。

  这一夜伯虎使出浑身解数,换了数种花样,可让天香小姐真正尝到了身为女
人的好处,到了第二天早上梳洗时,伯虎提议为天香梳头,取出了一枝镶有红玉、
中间嵌有映光珠的凤首紫金钗,替天香小姐在云鬓间插上,看到与「倩女报春图」
中美人发上雷同的钗儿,镜中的天香小姐竟露出了从未出现过,像新嫁妇般小女
子娇羞模样。

  伯虎在天香小姐的绣房中连住了几日,白日在棋局上拚斗、舌剑唇枪斗嘴,
几日来混得熟了,有时天香眼见局势不妙,还会频频嗲声嗲气、拖着腻声媚语的
叫声「寅……郎」,再抛个媚眼的眉目传情;或是故意解开领口扣儿,故意小露
个酥胸,直道「好热好热」的,让伯虎觑着那天然美景看个不休,如此一来让他
心中十分动火,如此便会有意的让她一分,不尽情攻杀,故意下得个两平。而天
香小姐见到自己的媚力生效,也是眉开眼笑,比凭真功夫赢棋还高兴。

  而夜里在床第间争锋、淫言俏语连连,又在伯虎故意相让之下,还真的是各
有胜负,也是趣味盎然。

  正是:

  「日长全赖棋消遣,计取输赢赌春宵。」

  几日努力下来,谢天香小姐的身心果然都寄在伯虎身上了,只是有一点唐寅
一直没有弄懂,也没敢问,怕一不小心碰翻了醋坛子弄得一身酸。那就是天香小
姐破身时为何提到了陆昭容小姐?

  伯虎自以为是的认为,天香小姐嫉妒陆昭容的南京第一美人的名号,又配上
了他这江南第一才子,两个第一凑成对了,将这位争强好胜的官家掌珠谢天香小
姐置于何地?于是决定硬插了进来,也和伯虎好上了先追个平手,将来或许在闺
房之中还要比个高下哩。

  伯虎这么个想法,自以为魅力无限,还真是在自个儿脸上贴金哩,然而他这
淫中君子之心,怎么度得出俏佳人腹中弯弯曲曲的小主意,倒有一大半打在他千
辛万苦觅得的绝色佳人身上。可笑唐寅这色中饿虎,全然不知居然在自己后宫禁
脔中,就要放进了一只女色狼。

  却说伯虎搞定了天香小姐之后,又是如何离开谢府,将会有什么奇遇,欲知
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晓。


          (二十二)空门奇葩,舍身饲虎

  话说伯虎在谢府,将那泼辣爽直的天香小姐,调教出稍许温柔女人味之后,
便准备拜别老夫人及天香小姐,好继续那八美的寻芳猎艳。只是这回伯虎还没出
门,这美女却是自己找上门来。当伯虎天香小两口正在堂中叮咛话别,忽的伯虎
胯下处女风向鸡突然指向门外。

  伯虎这屡试皆爽的处女气机指引,自从在陆府、罗府连着上了昭容小姐、春
桃及秀英小姐之后,已经变得非常挑嘴,普通处女已无法引起动静,唯有高档处
子才会引出动作,看倌不禁要奇怪了,原先在宁王府时节,不是对所有处子侍婢
都会感应吗,为何上了昭容、春桃之后就不感应了?

  其实说穿了也没什么神奇,当初邵道长在伯虎出师时,放出模拟七大名器的
销魂八卦阵,几乎吸尽了伯虎元阳,而伯虎所练龙虎山玄功发出回馈感应,极需
吸起处子元阴练化为元阳,以补足空虚,而在陆、罗、谢府中与多位绝佳处女相
交,吸收那许多极品元阴,练化之元阳几乎回填过半,回馈感应因而削减,因此
对于寻常处女元阴已无感应。

  因此伯虎在天香破身之后,发现神鞭对府中其它人皆无反应,因此也没在刻
意的运功缩阳为阴,就放着神鞭在胯下晃荡,没想到就在与天香小姐话别时,居
然演出一幕一枝红杏出墙来。

  又有美女啦!头儿转向胯下风向鸡所指方向,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前两
夜天香小姐才想到要去九空师太那儿还愿,还没动身哪这师太就施施然来了。只
见到:粉雕玉琢的面庞上,肌肤白的近乎透明,素净端正的面容,芙蓉为面、秋
水为神,眉青如黛,唇若桃花,一头青丝又长又直,一袭袈沙之下身段修长,双
峰玲珑,柳腰不盈一握。胴体苗条有致,即使身在尼僧服饰中,也难掩四射的艳
光,神情庄重又不失亲切和蔼。

  那莲花庵内的九空师太,携着一位十一二岁的小沙弥走了进来,见着天香小
姐施了一礼,就说是因为老夫人先前在大士座前许下心愿,今日要在庵内诵经礼
仪,想请夫人、小姐同去拈香拜佛。

  天香小姐一面招呼九空里面请坐,一面等着伯虎作别上路,谁知唐寅也是淘
气,一见这九空师太长得美丽出尘不禁心头一阵荡漾,两条脚就不肯动了。连忙
运功将怒指的鞭儿收起,不待天香居中介绍,早已迎向前去搭讪起来。此时的唐
寅,已将九空尼姑当作了意外奇遇。

  正应着那一句:

  「意外奇缘真难得,人间艳福应无双。」

  如此一来可急煞了天香小姐,既不便阻挡,又恐唐寅露出破绽。其实这生性
豪爽的天香小姐倒也不是因为吃醋,虽然这位标致美丽的九空师太,早就是天香
垂涎已久的磨镜对象,只是师太身在佛门,举止端庄又不饮酒,因此还未能找到
机会下手。

  她所担心的,是怕伯虎这淫棍,以为来到谢府的美丽师太,也是与天香小姐
磨镜的闺中密友,因此就要和她胡天胡地的乱说起来;无论伯虎以女装的身份或
是以男子的身份,在谢府对九空有无礼行为,恐怕都会坏事,眼见他俩在厅堂叙
话,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天香小姐见九空尼姑和唐寅谈得非常投机,心里真的说不出的焦急,倒有点
后悔前两天在床第之间,怎的居然会想着要还愿,这会儿菩萨果然显灵,就差了
位美人来请她去上香还愿。

  呆呆的发了一会怔,只得从旁打断她们的话头,引着九空去见老夫人。好个
唐寅,一看天香的模样就已窥知天香小姐想要从中作梗,哼!都已进了我的后宫
了,怎可如此拈酸吃醋、阻挠相公寻芳猎艳的正事儿,于是急忙起身握着九空尼
姑的手殷勤的说道:「我在这里等候,你见过老夫人出来,我同你去宝庵中谈谈,
菩萨座前我也有一个心愿,趁机让我也去烧一枝香,磕几个头吧。」

  九空尼姑听了,连说很好!天香则急得咬着银牙,暗暗向唐寅丢了几次眼色,
唐寅却只是当作不见,仍然一屁股坐下,天香无奈,只得引着九空入内见老夫人。

  见了老夫人,却因身子还没复原不能同往,只命天香小姐随着九空同去拈香,
九空不知甚中曲折,便望着天香一笑道:「既是老太太不能同行,那么让罗小姐
作伴不是很好吗?」

  天香还未回答,老夫人早接口道:「罗小姐还没走啊,很好,香儿你就央她
做个伴儿吧!」

  接着又对九空夸了一番罗小姐如何温文美貌、善解人意。

  此时天香小姐正是有苦说不出,无可奈何的与九空辞那那老夫人,回到卧室
换了衣服,粉脂也不施的就和九空一同下楼,命使婢传话,准备了四乘肩舆,带
着女婢与九空、伯虎同上莲花庵。

  这莲花庵就在学士街的东尽头,距谢府不过一二里远,轿子走得快不一会就
到了,下轿后庵内几位女尼早已迎在门首。九空以地主之谊殷勤招待。天香因有
事在心,不愿久留,便推说老夫人病体未愈,不能没人侍奉,拈过香后就得回去,
免得老人家悬心盼望。这时观音殿上早已设着忏案,几位女尼在那儿诵经,九空
便陪着她先去大士座前拈香礼拜,接着又至各处菩萨面前,一一点过香烛,行过
稽首礼,唐寅也在后面装腔作势的胡搞,各处瞻拜完毕,又回到方丈拜茶。

  天香见着伯虎的举动,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略坐片刻,饮过一杯香茗,便
起身作别,唐寅见天香一路过来脸色不佳,知道这位佳人有些恼他,也顺势向九
空辞别。

  天香原要用轿子送唐寅回寓,怎奈唐寅坚辞不必破费,天香只得作罢,在伯
虎耳边急促的留下一句:「你得仔细小心一点。」

  说完便带着婢女自行回家。其实天香心里想的,只是要伯虎别露出破绽;然
而听到伯虎耳里倒是心里一惊,只当是天香小姐在记恨了,倒白担了许多心。

  这唐寅待天香小姐轿夫的后脚一走,他的前脚又跑回来,推说想要如厕方便,
重新进入莲花庵。九空尼姑见他又转回来,倒是喜出望外,在他方便之后,一面
吩咐倒茶,就留他在房中谈心。在唐寅旁敲侧击之下,也弄清楚了九空师太的出
身来历。

  九空这位带发修行的美尼,原本也是名门后裔,只因父母双亡,家产被占夺,
所以辗转流入空门,不过她虽归依佛座,却是年纪很轻,而且出落得美丽绝世,
因而初进莲花庵时,当家师太就不肯让她落发,只叫她带发修行,预备日后挨不
得苦楚时,可返回俗世。

  后来当家师太得病元寂之时,因见九空心志诚笃,并无邪念妄想,因此传她
衣钵,将莲花庵交与她掌理。九空本是冰雪聪明,又年轻貌美,琴棋书画也都能
上手,自从住持莲花庵,许多名门闺秀官家内眷,因见九空才貌出众,很愿意照
顾她,与莲花庵结了香火缘,让她得以募集银两,将佛像殿宇修茸一新,一切事
务重行整顿,使那香火日盛一日。

  九空在庵中衣食安足,也就一心一意的清修,预备就要以此了却残生。或许
是我佛慈悲,不肯令那美丽青春虚耗,居然让她遇到了唐寅,乃跳出佛门另结了
一门善缘。此乃后话。

  九空乃方外之人,不若闺阁小姐谨守礼教男女之防,于是伯虎很快的自揭身
份,以圆滑灵活的手腕、高人一等的才貌,斯文温柔的性情,开始对九空展开追
求。

  九空本非无情之人,遁迹空门也是出于无奈,如今得遇一位名满大江南北、
青年才俊的堂堂解元郎,怎叫她不生出敬爱钦羡之心。伯虎何等机灵,略一接谈
之下,便摸出了对方的心思,于是婉转诚恳的旁敲侧击。九空难挡伯虎莲花妙舌
的千方百喻,不禁古井扬波,一颗芳心怦怦乱跳,最后深叹一口气,仍然婉拒了
唐寅的求婚。

  唐寅一听心急的不得了,自己己坦诚表达一片真心,看起来九空对自己明明
有意,为何就是不答应,定要九空说出个理由。

  她面色微微一红,低下了螓首,羞答答的低声说道:「此事真是羞与人知,
解元郎硬是要知道原委,小尼只好有污尊耳了,小尼是白虎……」

  说那最后几个字时细如蚊蚋,伯虎听不清楚,急忙问道:「小生的字叫伯虎,
难道你也叫伯虎,这也可巧了……」

  九空见伯虎误会了,急急放高音量道:「不是不是,小尼的意思是,小尼乃
天生白虎身子不祥,恐怕是白虎精转世!因此不敢与解元郎结姻缘,怕会害了您!」

  伯虎一听诧异道:「怎会有这等事?」

  九空两眼一红,凄凉的说道:「小尼自幼父母双亡,家产被匪人所夺,辗转
流入空门之后,常常扪心自问,为何身世如此坎苛。待长成后才发现,自己竟是
不祥之白虎转世,难怪会克死双亲,一生不幸,于是决意苦守青灯,一心为善,
不敢再以此身害人。因此不敢应允解元郎姻缘。」

  伯虎听到九空所说理由,感到啼笑皆非,怎会有如此迷信之歪理?若是说到
世上传说女子阴部天生无毛之白虎,那传言可就什么都有啦,淫欲界说那是名器
百难求一,生有如此名器者绝淫无比。乡下人说会克夫、克亲人。爱嫖的人说上
了好爽。迷信者说遇到了会走霉运。唐伯虎则说,上过那么多个美女至今还没遇
上一个白虎,好不容易遇到的这一个,咱是要定了。

  唐寅听到九空说出她深信不移的迷信理由,又开始说好说歹的表示,自己不
怕白虎;八字是百虎星座命,只要让人倒霉,没有自己倒霉;自己才是白虎星害
人精;不过无论伯虎怎么说,九空都是不肯应允。

  唐寅这下可就急了,抬头一看壁上挂着一幅观音大士图,正以那柳枝普施甘
霖,突然灵机一动,开始转移话题了。

  「唉!」伯虎先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便满面凄容、默然不语。

  九空见他突然不说话了,又是一副失恋想上吊的样子,心中也是不忍,带着
哽咽声道:「小尼见到解元郎,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文采才气如此高明,性情
如此温文尔雅,对小尼又是如此深情,小尼真真是心有所感,也不畏惧犯了佛门
色戒,死后堕入阿鼻地狱,也情愿委身与您,只是小尼实在生来不祥,不敢害了
解元郎……」

  伯虎愁眉苦脸、微微摇摇头道:「小生这番叹息,倒不是为了个人姻缘区区
小事……」

  九空疑道:「不是为了与小尼姻缘之事,又是为了那桩?」

  伯虎突然面容一肃,十分诚恳问道:「九空师太时时游走于官宦之家,可听
闻过宁王有那狼子野心之事?」

  九空一听这事关天下之事,也是面容一整,小心的回道:「小尼多多少少有
所听闻,不过小尼乃方外之人,这官家之争斗,也只能听听罢了。」

  唐寅面容一正,十分严肃道:「师太乃佛门中人,难道不知所谓出家人慈悲
为怀吗?」

  九空一听忙肃容道:「啊弥陀佛,我佛慈悲,敝庵中也是时常做那施舍善业。」

  唐寅点点头道:「若是这些施舍,也不过是那小慈小悲,小生当前论及乃事
关千万人之身家性命,若是有朝一日宁王果然起兵称雄,大江南北之百姓只怕是
在水深火热,就算是师太方外之人,届时亦难瓦全。」

  九空师太一听如此厉害,一时也不知如何应对,只是口中喃喃念着佛号不已。

  伯虎续道:「若是师太也是慈悲为怀、有那好生之德,顾念那千千万万大江
南北百姓之性命,小生倒是有一言相告,否则……」

  九空师太一听将有用于己,随即振奋起精神道:「小尼虽是一介女尼,若是
有益于江南百姓,小尼必尽己所能,解元公请道其详。」

  于是唐寅索性将自己的豹房密探的八卦任务,由于取元红事关人家闺女名节,
另一方面要佯装花痴躲避宁王刺探,因此与友人赌那三个月内求得八美团圆做为
掩护,至今已取得昭容主婢、罗秀英、谢天香等佳人之元阴元红,同时也订下了
姻缘。先前积极求取九空姻缘一事,除了爱慕九空人物以外,同时也是为了这计
策。

  向九空源源本本简述一番之后,还特别强调,若是能够完成元阴八卦阵图,
将可破了宁王筑坛所集皇气,使他无法坐大,如此一来即可消弭一场战争之祸,
这拯救苍生之举,实乃功德无量。

  九空一面听来,心中充满感动,没想到这唐解元如此关怀苍生百姓,如此劳
碌奔走,然而也不禁怀疑,自己可有何种作为,于是问道:「敢问解元公,这八
卦计策之中,何者可用到小尼之处?」

  唐寅脸不红、气不喘严肃的回答:「小生愿取师太之元阴元红一用。」

  九空一听不禁迟疑道:「佛家有云慈悲为怀、舍身喂虎,为那苍生百姓,小
尼可以奋不顾身,可是小尼为白虎之身……」

  唐寅急急接下去说:「师太若是还有怀疑,小生这儿有那玄术仙法,可以用
来确认师太元阴合于八卦阵图所用,敬请师太莫再推辞。」

  九空道:「若是解元公有仙法认定小尼元阴可用,小尼就无话可说,敢问解
元公如何施法确认?」

  唐寅道:「这玄门功法只怕有污尊目。」

  于是就将那处女风向鸡可以指出上好元阴之事说了出来。九空听了是半信半
疑,于是伯虎便收回缩阳为阴之功,胯下神鞭迅速在裤裆处顶出了一座蒙古包,
九空一看羞红着脸,照着伯虎说明在房内走动,果然那帐蓬顶就随着她的身子移
动,连伯虎闭上眼睛时,指向仍神准无比,于是也就信了伯虎所言。

  终于九空答应与伯虎阴阳交合取处女元阴元红,而且既然伯虎能够为那天下
苍生百姓,不计个人荣辱,看唐解元做大事的模样,那么自己考虑那白虎煞星也
不过就是小事一桩,不会影响唐寅的福大命大了,那么嫁给他也是没有问题了。

  然而这莲花庵乃佛门净地,自不可亵渎神佛在这儿取元红,于是九空乃与伯
虎相约,第二天两人结伴前去她师父生前闭关悟道之福地洞天,在那进行摄取元
阴元红之事。

  当下九空就留了唐寅在庵中进午餐,将伯虎送走后便开始安排庵内接任住持
之事。

  正是:

  「说道理佛寺定情,为苍生女尼献身。」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1 17:54     标题: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二十三)人间仙境,美人如玉

  第二天一早,唐寅为了避人耳目,穿着一顶白色儒巾、一套白色儒服,这是
前一天叫唐庆去当铺里赁的,然后牵着两匹赁租来的蹇马,来到与九空尼姑约定
的西城门外,等在路口一株大树下,只见九空换了一袭素白衣裳,秀发上顶着白
色素帕,神色端庄,在薄薄晨雾中袅袅婷婷缓缓行来,背后映着初升之旭日,妙
相非凡,真是有如那:

  「出自仙云观世音,来到凡间渡众生。」

  伯虎一步向前,握住了她的双手,诉说着许多想念的肉麻话,九空仅微微一
笑,只俏生生的回了一句:「多谢公子挂念。」

  两位穿着素服出尘的站在那儿说话,真是一对令人称羡的俊男美女。

  于是伯虎便扶着九空的娇躯上马,看她高佻苗条的身材,身上竟是没有赘肉,
身子十分轻盈,伯虎轻轻一举,九空就上了马鞍了。伯虎自己也骑上马后,就往
九空所指清修闭关之处前进。

  迂迂曲曲穿林过野,顷刻间走到一林梅花,果然是烂银一片、碎玉千里、幽
馥袭和风、素光映朝阳,绰约枝干独傲冰霜;接着上了一座山岗,一直走了约有
一里多路,见着一个断崖,底下一座松林,都是合抱不过的老松,林中隐隐一座
小庵观,周围一带粉墙包围,向阳两扇八字墙门,门前一道溪涧其是僻静,扶了
九空下马,拽开脚步便行将进去。

  说到这住持闭关的福地洞天,果然不似俗尘俗居,就在南京城西郊附近一座
清凉山的山腰上,一座简单的石屋,其中有桌、椅及简单厨具。

  后面紧临着山崖有一凹进浅浅山洞,里面有一活泉眼,水味甘美,既可以饮
用又可以清洁身体。水温宜人,就连那山洞四周也被泉水调得四季如春。泉眼旁
之地面皆铺有打磨过之青石,光可鉴人,其上有一可容双人并卧之白玉石平台,
上面散置了数个蒲团,想必就是历代住持闭关打坐之处。

  伯虎与九空自南京城出来,花了一个时辰来到这里,看起来这里有一阵子没
人来了,九空便先将石室中之桌椅床几简单清理一番,然后将从山下带来食物用
品安置妥当,然后便带着伯虎来到山洞旁,对着一旁的数座牌位祭拜一番。

  原来此处放着莲花庵历任住持之灵位,此处原本是莲花庵首任住持发迹之地,
这位师祖找到这个清静处所清修参悟佛法,至南京城化缘时,因为讲法精妙,使
得南京城信徒日众,于是为了上香礼佛方便,众信徒便集资在城里建了座莲花庵。
而这个清静处所,便做为住持闭关静修之处,特别是在仲夏之际,南京城酷暑之
日,亦是在严冬冰雪之时,来到此冬暖夏凉之人间胜地,特别方便清修。

  伯虎随着九空来到此间,只觉得一切很新奇,到处东看看、西瞧瞧,感觉到
住在此间仿佛人间仙境,特别是这股奇妙涌泉,虽是在这早春时节,外边清晨时
分仍是春寒清冽,此处则依靠温暖活水,竟是十分宜人,沿着山洞边上应了水气
长了些花花草草,除了应着当季开花的水仙花以外,竟也有其它并非当季的花儿,
也合着洞中的温暖开花了。

  九空祭拜祝祷之时,伯虎顾着观看四周景致,并没有十分听清她祝祷内容,
只知道大致上向历代祖师诉说,自己身为莲花庵住持,因为顾念尘世生灵,仿效
我佛慈悲、以身饲虎之精神,将此身献给唐寅那安邦定国之八卦计策,然而却因
此要沦入色道,不宜再侍佛祖,于是便要将住持之位传与庵中深明佛理之师姐,
同时为了证明自己并非追求男女之私,特别来到历代祖师灵牌前告解,并有请历
代祖师为此见证,并予保佑。

  待九空虔诚祝祷结束,便立起身来面向伯虎,神色庄严的宽衣解带,那白色
衣裙便滑落于青石地面,外衣脱去之后里衣及亵裤也随即一一解开脱落一地。接
着轻启芳唇说道:「小尼有请公子施术取我阴元。」

  此时的九空一身晶莹如玉,立在落于青石地面之雪白衣物上,仿佛出水白莲
一般,令人不敢亵渎。全身除了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两道弯弯细细的眉毛,清
澈的眸子,淡粉红色芳唇,以及小巧玲珑菽乳上,顶着那淡粉红色乳珠以外,全
身都是近似透明的白玉色,连那修长的玉腿根处,也是一片雪白的稍稍贲起,之
下则藏着一条裂缝,果然是天然的白虎。这出尘的美,令伯虎看得是目瞪口呆。

  对于九空而言,她是内心坦荡荡的是为了救苍生而非男女之私,带伯虎来此
于历代祖师牌位前祝祷之后,脱了衣衫由历代祖师神灵见证她的牺牲,则用以说
明此心可表天日。然而她没有进一步考虑到的是,如果历代祖师果然有灵,岂不
是便宜她们这些出家之魂,白白的看了一场俊男美女的活春宫?

  伯虎原先断断续续听她部分祝祷,心里还嘀咕着说,从来只听过苛政猛于虎,
如今却将小生胯下之物比为虎?这倒也无妨,就将你这娇滴滴的小尼姑,喂给我
这唐伯虎雄壮威武的虎豹神鞭吧。然而见到她祝祷完毕后,二话不说就将全身衣
衫脱尽,就要让伯虎在她那祖师牌位前面做将起来?还真的有点怪怪的不习惯耶。

  看到如此观音大士般圣洁的面容,伯虎心中的淫念俱消,忍不住就要顶礼膜
拜起来。看倌或许会以为,以伯虎此时如此清心虔诚,想必是色欲全消,原本想
要做恶的家伙也都硬不起来了,那要如何取九空元阴元红呢?看倌若是果然如此
天真,可就低估那宗教本源力量。此时虽然伯虎心神向佛,然而胯下的神鞭却受
到道家玄门真气之影响,仍是怒目圆睁,急欲挺身而出,预备与九空来个佛道之
争呢。

  唉!这世间之事还是不能左思右想、瞻前顾后的,否则啥事也都别做了。伯
虎此刻管它是佛是道,全依本能行那人道之事,缓步走向前去,轻轻拥着九空苗
条的玉体,低头轻吻着她的前额、眉间、眼睑、鼻尖及双颊,接着吻上她的淡粉
红色的芳唇。

  九空仿佛经历了一生一世温柔拥吻之后,魂儿如同被摄了般,顺从的被伯虎
带到了白玉石上软绵绵蒲团,让她舒适的躺于其上。

  接着伯虎吻过她纤幼的肩胛,轻吻胸前粉红幼嫩的蓓蕾之后,便伸出舌头在
两具仙桃般大小、圆圆挺挺、小巧玲珑的乳房上舔逗舔弄起来,舌儿在两峰间一
番游历后,接着绕过平坦小腹正中的小麝脐,伯虎便轻柔的打开九空的雪白修长
的双腿,注视着迷人的白虎玉户。

  方才是九空对着灵位诚心祝祷,而此时的伯虎竟要对这绝品名器顶礼膜拜了,
丰隆的耻丘上寸草不生,整个玉户晶莹剔透、绵绵软软、白腻无毛,白嫩嫩、细
致致,轻轻拨开那嫩豆腐似的外阴,连里面的内阴花唇,都只有淡淡的粉红色,
再稍稍撑开,只见到花道里平平整整,只有数条与花道平行之纵纹,整具玉户看
起来就像是一朵洁白无瑕之百合花。

  伯虎越看越爱,忍不住在那外阴花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原本躺在蒲团之上等着伯虎吃她、以成就佛家舍身饲虎好生功德的九空,在
与伯虎拥抱亲吻,以及伯虎舔弄雪白的肌肤时,都只觉得心弦之振荡,在身体上
倒是没有太多反应。然而就在伯虎吻上了阴户时,九空却发出了剧烈反应,娇躯
产生扭曲、口中吐出娇喘,两条玉腿又是张开又是合起,同时自那花唇中瞬时泌
出一大滴晶莹闪亮的花蜜,伯虎于是再用舌尖将其轻轻勾起,黏稠稠的花蜜被拉
出一条银色的丝状。

  九空此时满脸娇红,起身抱住唐寅急急说道:「小尼怕是堕入了色道,着了
色相,心魔已生,难以消除,望公子救我。」

  原来九空这名器也有个好名字,叫做「幽谷百合」,冰清玉洁的佳人若是有
这名器,就如同纯洁的百合花一般,挺不容易动情的,若是要她动情的话,必须
以嘴儿或是阳具接触到这百合阴户,这时就会产生连锁动情反应,叫做「空谷回
音」。

  原本古井不波的九空尼姑,此时会如此情急,就是因为「幽谷百合」名器被
亲吻,引发「空谷回音」造成极度之淫欲,由于她久受佛法熏陶,这种由芳心中
发出极想要男子拥抱,以及阴户中搔痒期待阳具插弄之陌生感觉,令原本历经生
离死别、艰苦磨难,善于控制自身情感的九空尼姑,顿感全身失控,因此认为自
己受到心魔控制,所以说出了这番佛家话语。

  伯虎微微一笑道:「不怕不怕,看我用那虎豹伏魔鞭,可以除尽心神不宁之
心魔业障。然而若是与你做这极为亲密之事,小生仍称呼你师太,你仍自称小尼,
这恐怕有污佛耳,何不由小生呼你空姐儿,你就自称空儿,如此也比较亲近一些。」

  九空依在伯虎怀里,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这安排,于是伯虎再度将九
空放倒在蒲团上,开始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九空睁着一对晶莹无邪的眼睛,看
着伯虎脱衣,直到除去底裤,现出那直挺坚硬的肉鞭儿,这才惊呼一声,头一偏
用手轻遮着双眼,但是仍然从那指缝出,偷觑那鞭儿的大小尺寸,衡量自己窄小
的穴儿堪不堪容纳。


          (二十四)幽谷百合,绽放吐芳

  伯虎微微一笑,要九空将手儿放下,将胯下怒挺的肉鞭儿,送到躺在蒲团上
的九空面前,只见九空脸儿向旁一偏。

  伯虎一看,有些尴尬道:「空姐儿认为小生这玩意儿肮脏不愿亲近吗?」

  九空脸儿一红道:「小尼是吃素的,如今为了救世破了色欲戒,不可除意再
破口腹戒……」

  伯虎心里暗笑,好吧,让你上面的嘴儿吃素没关系,待会儿就叫你下面的嘴
儿吃肉呢。不过仍然十分正经说道:「空姐儿又再小尼了,小生将这玩意儿放在
面前,只因这阳具经那道家玄功改造,其有好处,所以不敢埋没它,要来亲近深
谙佛法的空姐儿,求你赏鉴的意思。」

  九空一听,倒不好意思拒绝他,于是尝试以纤纤玉手温柔触摸那肉鞭,这是
九空长这么大以来,首度触及男子阳具,虽则摸起来感觉暖热热的又硬绷绷的,
然而看到伯虎被自己抚摸很舒服状,九空也就放宽了胆子,渐渐的增加抚摸强度,
来让伯虎感到舒服。九空的脸上神情便由娇怯害羞,慢慢转换渐入状况之热情。

  伯虎肉鞭儿被九空玉手抚弄虽是好,然而尚感不足,于是出言道:「空姐儿
可知有所谓舔犊情深的话儿,请问是否表示慈爱之心?」

  九空点头道:「此乃天下万物最伟大之母爱,当然是慈爱。」

  伯虎续道:「若是只用舌尖舔舐表示慈爱,而未吞入口中,如此可否算是破
了口戒?」

  九空一听稍一迟疑,也没有回答,随即轻启那小嘴儿,伸出嫩舌,将手中的
肉鞭儿从顶至根,好好的来回扫了几遍,伯虎心下可真爽,倒不是九空舌技有多
好,才第一次做怎会有多高明?主要是能说动她用嘴儿服侍自己,那种心里的爽
啊。

  终于,伯虎感到时机成熟,便要九空放开自己的肉鞭,在九空俏臀下铺了一
方白绫巾,然后轻柔的打开九空那双修长玉腿,让自己的虎豹神鞭抵住了九空那
神圣不可侵犯之佛门圣地。

  伯虎之前曾为四位佳人破处,可都在夜间,如今可是初次在大白天为美女破
处,心情自然也是不同。更何况在这福地洞天,几乎可说是以天为幕,以地为床,
以花草树木为摆设,以虫鸣鸟叫为乐府,一身犹如融入自然之中,心中更是怡然。

  当伯虎肉鞭一顶住九空那名花「幽谷百合」之入口,受那「空谷回音」之影
响,原本闭合之花唇立刻张开,刹那间绽放出之美丽,比鲜花更为娇艳,似是十
分热情接纳伯虎之虎豹霸王神鞭进入禁地。

  毕竟伯虎有着与数位黄花闺女破处之经验,甚为清楚如何让这位佳人舒适愉
悦享受初夜之鱼水之欢,而不会有不适之感。于是俯身伏在九空身上,试着温柔
的安抚着爱人紧张心情说道:「空姐儿,小生就要插入。起初或许有些疼痛,可
要稍稍忍耐。但如你身子着实承受不住,就要与我说明,小生就会停一停。」

  「嗯,为那天下苍生,空儿会忍耐。」

  咦,到了这时候还在为天下苍生啊?果然是慈悲为怀,心中有大爱。虽是这
么说,九空双手却紧紧握住身下蒲团。

  当伯虎肉鞭进入花道时,九空只感到痛!那种痛就如同韦陀将一根粗长的金
刚杵,直直由上而下刺穿身体一般,接下来撕裂的疼痛,更是让九空忍不住流下
晶莹泪珠,双手紧紧抱着伯虎,十指尖尖也在伯虎背上留下若干抓痕。

  而在俩人下体结合部位,一些些鲜红的血丝,混在晶莹的淫津里,缓缓的滴
在蒲团上的白绫巾上。

  比起先前为其它佳人破处之落英缤纷,九空所流出之元红甚显单薄,这其实
与其体质有关。若是说为何九空肤色如此雪白,而且那嘴唇、乳珠、及花唇皆为
粉红色?这可就关系到九空身在佛门长年茹素,使那血气稍稍不足。因此在破身
之时,落红也较其它处子为少。由于血气不足是经年累月如此,这玉体倒早已适
应,也不会让她显得特别娇弱。

  经过了一会儿,九空感觉到下体疼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乃是带有脉动之充
实感与灼热感。随着伯虎缓缓抽送,这种充实灼热的脉动,带着稍许酸痒之感渐
渐增强,而九空也渐渐爱上这感觉。感到娇躯深处不断分泌着暖暖黏黏滑滑的津
液,与伯虎那虎豹灵龟抽送时所吐出炽热津液相互混合。

  九空此时仿佛身在云中失去方向般茫茫然之感,以一种身处极乐世界之眼神,
望着在她身上努力抽送好让自己舒服的情郎,不禁柔柔说道:「寅郎,这感觉真
真太奇妙。」

  这话儿让伯虎更为努力抽插着肉鞭,好让九空有更多享受。而伯虎之虎豹霸
王鞭一进入这幽谷百合,又有不同寻常的异样之感,初时用手指拨弄九空白虎玉
户时,只觉得这绝品妙户比先前诸多女子都要娇小,仿佛那含苞百合,然而当自
己的嘴或是肉鞭儿的阳气,一触及九空的玉户时,那花唇就如同春暖花开般的嫣
然绽放,同时瞬间结出黏腻淫蜜,好让肉鞭儿能够速速插入,充实空虚的花道。

  若是说九空这幽谷百合,与谢天香的急雨扶桑这那名器相比,在动情之时,
表面上看来有些相似处,那就是两朵名花皆为开口较阔,长长的花道亦属平滑型,
越进去则越窄,且泌出淫露极多。然而仔细品味两者间还有差异,那扶桑之淫津,
稀稀狂涌如急雨,抽送之时浠沥哗啦响个不停,颇有声乐之效,那狭长的花道很
难挤入,而且插入后若不继续坚持,则又容易被挤出,再配合谢天香灵动之身形,
整体上充满动感。

  而百合淫津浓稠如蜜,抽送时润滑有余,但不足以外滴,抽插之时只能形容
是无声胜有声。与扶桑类似狭长花道也是不易挤入,然而一但挤入之后,则整条
玉茎会被紧紧夹住,留在里面让你享受花道中数条纵状皱折一张一收,如同按摩
般之快感。配合九空在床第间娴静的个性,整体上充满静态温馨之感。

  伯虎在前戏时亲吻九空之百合名穴时,颇令她觉得难耐而娇躯扭动,然而一
旦伯虎肉鞭进入花道之后,令那「幽谷百合」之空谷有人入主,九空便安静了下
来,任凭伯虎抽插。喜好在床第间搞情趣的看倌,此时就要说话啦,那么这位九
空还真难搞,未动情时像是冰雪美人,好不容易利用「空谷回音」让她动情,结
果插进去后便成了位木石美人,那有啥意思?

  其实那倒也未必如此,前面已经说过,藏于山灵水秀中之名花「幽谷百合」,
本来就是孤芳自赏,意远香浓,宜静静玩赏。而此花特质就是在交合时,就算身
形不动,也可经由自主之花道脉动,令那男子胯下不动而自爽。惜花爱花之淫民
雅士,当此之时应可静心下来,细观那美女如花芳容,十分赏心悦目,来个目奸
加肉奸的身心俱爽;或是与那佳人深情拥吻,上下皆亲如甜蜜之沟通;或用那甜
言蜜语悄悄话,深深打动芳心,来个既插其身、又虏其心。

  以上诸多建议,皆是在美女身上狂骑猛飙、气喘吁吁时所无法做到的,至于
在这个节骨眼上,空着的双手要往那儿摆,那就任凭个人喜好随意放啦。

  这床第间机巧灵变的伯虎,在九空身上插弄了一会儿,可就探出了这朵名花
的妙处,于是便将耸动的腰臀慢了下来,将虎豹鞭儿深深插入,细细品味那花道
自动收束之妙,同时双手在九空那如玉的娇躯上下抚摸,感受那晶莹玉洁、温润
柔美、令人怜爱的体验。眼睛看着九空既端庄又美艳的秀脸,美目中迷离的表情,
口中开始在空姐儿耳边诉说着,自己与她缠绵之感受,如同金童玉女金刚杵入莲
花宫,身在九天、腾云驾雾、如入仙境、共游极乐。

  怎知道这番佛家术语,入了九空之耳,又在九空下身之空谷中传出回响,那
原本缓缓自收自张,令伯虎肉鞭感到丝丝美快的平滑花道,居然猛烈的收缩起来,
突然耳中听到一声娇呼,鼻中嗅到来自胯下结合处,一股清新馥郁的花香,原来
是那九空的百合花心因应回响,情深意浓的泄出阴精。就在这时,伯虎的鞭儿也
禁不住花道剧烈收缩,「噢」的一声长叹,如观世音手持柳枝洒下甘霖一般,一
股一股晶莹热精,从伯虎的灵龟,填满那百合幽谷。

  泄身已毕,伯虎运功取那处子元阴,然后运起十三经秘注起手式,将沾有处
子元红的神鞭取出,步下白玉石平台,取出一方收取元阴的白绢,在阳具上裹住
后再取下,只见到上面若有若无,仅有微微数道血丝,然而那元阴却在白绢巾上
留有一股花香气味。

  收了那元阴元红之后,回身望着九空那单薄娇弱的玉体蜷曲在蒲团上,于是
又跨上蒲团盘坐着,怜爱的将九空轻轻搂住。谁知伯虎才触着了九空的娇躯,她
竟然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将身子翻过来面对着自己,再用那百合名器,将硬起
神鞭上的虎豹灵龟,请进了幽谷做主人,而九空也张开双臂,紧紧搂着深爱情郎
腰部,他们俩就以这欢喜坐禅面对面结合姿式,嘴儿相对互拥着在蒲团上入定。

  怎知这又是「幽谷百合」另一特色,可久纳阳具不放,百合百合,意即久久
交合,而那幽谷自是不愿时时空着做无主之物,若有阳具进来做主,当然希望能
长能久,于是利用幽谷花道缓缓收放,令男根不受冷落长期勃起。

  在这儿拉拉杂杂尽讲那九空「幽谷百合」绝妙之处,主要是奉劝风月淫民雅
士,这行走淫浪江湖、打滚脂粉风尘之际,可别小觑那正正经经出家人,虽是心
思无邪、不善浪语,然而极有可能身怀异禀,另有绝技,遇上了是烧了三生好香,
若是错过了,可是要终身遗憾。

  正是:

  「百合葳蕤不锁情,裙内消魂别有香。」

  欲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1 17:55     标题: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二十五)心怀众生,百年好合

  人说白虎女子好淫,若是评论之前所言九空「幽谷百合」这名器,竟是可以
时时刻刻咬着那男子之阳根不放,令男人欲仙欲死,那娇躯确实是有那极淫之本
事。然而九空身在佛门日久,不涉淫邪,从来皆与人间风月绝缘,心境却是极清
高,对众生有慈爱之心,那心地却是十分纯洁,如此之身、心结合在一起,令伯
虎更有异于一般闺秀之体验。

  且说伯虎那虎豹霸王鞭插在那九空的幽谷百合中,两人面对面的各以观音坐
莲的式子,进行那佛道一家的交流入定,顺应着百合名器之天然收缩,也将运功
将胯下肉鞭进行对应鼓胀,使两人结合之下体同感舒畅;伯虎也趁机练化自九空
那儿收来之阴元,胯下经过了数周天之后,只觉得精、气、神饱满,唯独腹中空
空。

  此时九空亦回过神来,脸上浮出一丝嫣红,微红着脸怯怯叫了声「寅郎」,
便要起身。这才发现两人下身还牢牢的连在一起,双颊更是涨得通红。伯虎微微
一笑,将九空身子提起,置于身旁的蒲团上,九空则是缓缓起身,斯斯文文的将
落于地面的衣物一一拾起穿上,接着也拾起伯虎落于一地的衣物,温温柔柔的帮
着伯虎穿上。

  打从九空自解衣衫开始,到被虎豹鞭儿破处,得到高潮,由伯虎取那元阴元
红,至最后下了蒲团穿上衣裳,九空始终心存一念那就是为了要平息兵祸、解救
众生,因此动作从从容容,毫无小儿女之羞态。伯虎感到她在做那档子事时,倒
是与龙虎山师姐妹练功时的态度颇为相似,或许日后需要练那洞玄子十三经三十
式中较为特别,会令一般女子十分害羞的式子,就可以找九空来做鼎器。

  两人穿戴整齐后,见到外边天色已过正午,九空轻声道:「寅郎忙了一早上,
想必腹中饥饿了,待空儿准备一会儿,就可以用午饭了。」

  随即就到石室中,将带来的干粮准备妥当,同时烧了水沏了一壶香茗,两人
便对坐着吃了起来。

  祭过了五脏庙,桌上都收拾过了,伯虎便将文房四宝在石室桌上安排开来,
将收了九空元阴元红的白绢巾平铺在桌面上,九空见着那沾有自己元红的绢巾,
丝毫没有刚被破处闺女之羞态,倒是全神贯注、心存慈悲的观看伯虎如何处置,
这关系到江南百姓安危之元阴元红。

  仔细审视被那一片淫精多于元红的丝丝落红好一会儿,闭目瞑思半晌,脑海
中浮现了方才在福地洞天中,品评九空那白虎玉户时,一片雪白带着几丝粉红,
如同纯洁之白色百合花的模样,于是就开笔了,先是在那丝丝元红之外缘,数笔
细描,将内细外宽的长花瓣勾出来,花蕊柱头上勾出了晶莹的花蜜,再加上数笔
碧绿渲染、勾写,居然就画就了数朵长于幽谷断崖边之百合花。

  伯虎将花儿画就,接着便在绢布的边边上题了一句:

  「九天仙子、空谷百合」

  九空见到自己的元红,数笔之间已成为孤芳自赏的百合,芳心颇为欣慰,而
见到情郎情深意重、颇具意涵的将自己的名字嵌入题字,更是凡心大动。

  这画中有了题字上的百合,只是还少了题字上的仙子;伯虎见着九空绝世姿
容神情一片庄严、满脸慈悲,鼻中嗅到来自画中元阴之一阵幽香,不禁神魂飘移,
陶醉之下顿有领悟,随即画上一幅「仙女散花图」。

  先是一番晕染那秀发衣褶,随着几笔勾勒,颜如美玉、玉藕腕臂、朱唇若丹、
修眉联娟,最后则是数勾工笔,细细点睛,那对乌亮柔和的眸子,隐含无限生机,
画中美人已是飘然若仙。终于画就了一位身着白衣白裙美如天仙之佳人,站于山
岚云雾之间,秀发盘做高髻,上插紫金钗并罩着白丝巾,一手揽着一只竹篮,另
一只纤纤玉手轻撒着五彩花瓣随风飘去,仿佛一位百花仙子,说不尽的仙姿风采,
道不完的大地春回。

  仙女散花、四季幻化,画出那春日之生生不息,百花仙子、催动开花,寓意
那万物之生机勃勃。这让那悲天悯人的九空看了,内心十分满意。

  这第五幅八美图,也就在这佛家清修的福地洞天之中,充满仙机的现世了。

  伯虎取了元红又将这画儿完成之后,觉得大功告成,心情一片清松,于是就
邀了九空要到那活水泉眼处,沐浴一番洗洗身体。原本伯虎的意思是想要来个鸳
鸯戏水,多培养培养感情,然而九空却回说有东西要收拾,之后还有念经的功课,
不能陪他,请他自便。

  伯虎见九空无意与他嬉游,有些无情无趣的去那活水泉眼,稍稍洗过身体,
看看一时无事,干脆整个身子都泡入了涌泉之中,让那温温泉水流过身体,一时
之间思虑全消,不知不觉打了个盹儿,再回到石室时已是日薄西山。

  此时九空已将灯火点上,同时安排了夜膳,有几样是在伯虎泡澡时,到附近
所摘采的野菜、松子、菇蕈,虽则都是素菜,然而经过九空调理,也都清爽可口。

  夜来无事,九空说经过一日劳顿不如早早睡去,明日还可以赶早下山。山中
夜来清冷,而在石室之中,只存有一床被窝,九空对着伯虎歉然道,看来只有两
人挤一挤将就一夜了。在她看来,反正两人曾有肌肤之亲,这男女之防也就免了。
伯虎听她这么说,也和言悦色的表示,在这荒山野地之处,有这福地洞天已是万
幸,能与九空共挤一个被窝,也算是一种善缘。

  伯虎见九空说这些话时,语气甚为平淡,如同对着自家兄弟姐妹一般,没有
情人间之亲昵,只当她久居空门,七情六欲十分淡薄,今日为了取元阴元红与他
阴阳交合,大功告成之后也没显现出寻常女子爱恋之情。过去在闺房里为几位闺
女破处之后,都会多留几天与美人多缠绵交欢几次以培养感情,如今这位做过尼
姑的九空,却像是毫不在意这些世俗情爱,倒令多情的风流才子唐伯虎难以再对
她动手。伯虎与女子相交,向来不愿强人所难,若是九空没有意愿,那么这一夜
就安安稳稳的睡过算了。

  伯虎一日下来,又是赶路、又是做工、又是绘画的,耗了许多精力,上床之
后,既然没事,没多久就进了黑甜乡。

  咦!在这黑甜乡的黑暗之中,是那一位在舔那甜甜的棒棒糖啊?在睡梦之中
忽然觉得下体一阵酥麻,一惊醒抬头望去,竟是九空伏在他的双腿间,握着他坚
硬的肉鞭,舌尖轻轻地舔弄着他的虎豹灵龟,抬起晶亮的大眼睛轻瞧伯虎,娇俏
脸上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羞涩,浮起一片嫣红。伯虎舒服得脊背发麻,深深吸了
一口气不禁呻吟出声,没想到这位空门女子,竟如此会服侍男人。一边盯着伯虎
表情,一边用唇舌细细追寻男子胯下最敏感舒适之处,看到舒畅偷悦表情,便更
卖力舔吮起来。

  这是怎的一回事?先前不是说九空无意于情欲,怎的还没睡到半夜,就情兴
如狂的偷袭唐大爷呢?这可就要怪石屋中只有一张床、一套被窝。九空日里被伯
虎破身,夜里两人若是分开睡,一位自做君子,一位本无情欲,或许便可相安无
事。然而两人共睡一床,那唐大爷的鞭儿实在太长太突出,两人随便翻个身,就
会扫到九空的幽谷百合,只要那儿轻轻被碰,空谷回音就让九空怎样也睡不着,
硬是得要爬起来为那空谷找个主子,而现成的主子可不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如此一来,咱们的唐大爷今夜可就别睡了。

  九空一开始在伯虎胯下拎着这么大的鞭儿,还真不知道要如何挥舞,不过女
人有天生本能,没一会九空就找到最顺手的使法……上下套弄!而且不时用舌尖
舔一下那个夹在两团兽头间的灵龟口。此时的她似乎忘了先前所说的口腹之戒,
小嘴一张将的虎豹灵龟整个含在口中,丁香缠卷、芳唇抿吸,舌尖将龟头下的肉
棱细细的刮弄一遍,然后用双唇紧夹肉楞,舌尖舔顶马眼,双手也不闲着,一只
快速的撸动粗大的茎柱,一只温柔的捏弄下面肉囊中的两颗卵蛋。

  柔软玉手加上灵活嫩舌尖,令人舒服得全身发麻。但为了精益求益、教学相
长,伯虎眼睛却仍瞄着下方,不时指点九空动作:「舌尖绕着下面沟沟一圈一圈
舔……把上面含住,别让牙齿碰到,用唇儿包住轻轻地吸……下面卵蛋要轻轻揉,
不可用力捏!」

  经过一阵舔吮之后,九空似乎更感到自己幽谷的空虚,纤细苗条娇躯,急急
爬上伯虎,芳唇对着他的嘴唇索吻。

  伯虎一面与她深吻,一面侧过身来,手儿开始揉着九空胸前玉兔,而九空却
更像受惊吓小白兔儿,颤抖着窝在伯虎怀里。手里捏弄着盈盈可握的乳房,小巧
玲珑的玉乳非常坚挺,弹性十足,捏出各种美妙的形状,稍一松手就弹回原来挺
翘的模样。

  接着伯虎将一只手,伸进了九空光滑柔嫩的玉户间抚弄起来。啊!真是一个
下体光洁无毛美妙的天生白虎精!

  凭伯虎在女人堆里打滚经验,这天生白虎耻丘如玉的九空,竟也是媚入根骨
之尤物。寻常男人若是怀抱这种媚惑天生的恩物,哪有不旦旦而伐、夜夜征战,
恨不得要将她揉在身体里,最后精尽髓干的个个成了风流鬼,也难怪那乡间传奇
中,要将这般的白虎女子骂作克夫的白虎精。

  幸好九空这天生白虎沦入空门未曾嫁人,却让我这货真价实白虎星转世之唐
伯虎遇上了,可要好好的编写出一段美妙的风月传奇。

  九空被伯虎摸的全身发软,无力的躺在床上,感到双腿间不知不觉流出一股
晶莹蜜露,伯虎揉弄胸前的双手似乎带着魔力,一直渗透到她心中,那燥热麻痒
顺着脊背延伸到她双腿之间。让她不禁低呼着:「寅郎,下面好痒。」

  「且让我看看。」

  伯虎一面回话,一面将身子往下,伸手拉开的雪白修长双腿,粉嫩湿润的百
合花唇像含苞花蕊等待着狂蜂浪蜂摘采,一丝晶亮透明花蜜半垂半坠,妙啊!真
正是白嫩如玉带着几丝粉红,玩过多少美女,这么清纯的颜色真是头一个,伸出
舌尖接住就要滴下的蜜汁,竟然完全是清纯清香,真是令人陶醉。

  将那俏臀儿微微上提,见到九空臀窝中那一旋小小菊蕊,居然也是粉红色的,
好奇的轻舔一下,却让九空感到后庭突然受袭,哼出一声长吟,身体猛地弓起。

  伯虎回过头来,开始专心攻克眼前美丽花蕊,九空到底还是初尝情欲,转眼
间就被花唇间美妙感觉覆盖,娇喘呻吟哼叫起来,俏臀也随之一扭一翘追逐快感。
伯虎将她花瓣用舌尖刮扫了一遍后,张嘴含住她那珍珠花蒂用力一吸,手指同时
在后庭的菊花上温柔搔弄,九空浑身打摆子般颤抖,伸手抱住了身下伯虎的头,
纤腰也越扭越剧烈。下面的花蕊已是油光光黏糊成一片,哼叫声也越来越高亢。

  九空忍不住的哀求道:「寅郎,我的心好空虚,快让我填一填。」

  这所谓空虚之心,指的是花心。

  伯虎见已调弄停当,便翻身倒卧床上,将胯下神鞭高举,示意九空自行上来
填空。九空扶住粗大的虎豹神鞭,顶在自己双腿间湿黏黏的百合花瓣上,玉体慢
慢下沉,巨大的虎豹灵龟劈开闪着晶莹光芒的唇瓣,消失在细滑的花道中,仿佛
要刺透花房充实感,让九空抬头吐出悠长叹息。按住伯虎胸部,筛动起雪白的屁
股,美妙的呢喃、轻叹、压抑的呻吟,从樱唇间倾吐而出。

  下面的心儿填满后,上面的心儿又有些慌,于是九空弯下美好的上身托着一
只雪白玲珑的乳房要塞进伯虎的嘴里,让伯虎吸吮那由粉红色胀成鲜红色的乳珠。

  在她脸上的满面的红晕以及迷离的双眼,是从未出现过的,一种似疼非疼、
似痒非痒的表情,从开始的极力的压抑到后来无力的呻吟,说明了九空原本为了
「我佛慈悲、舍身饲虎」。对伯虎的献身,已然堕入伯虎那色欲之口,沉沦于色
戒中无法自拔!

  这一夜的激情可以说没有结束,一直延伸到第二天清晨,当两人弄至情浓丢
精之后,九空那幽谷百合名穴,随即发挥天生异能,微微收缩、紧紧套牢伯虎的
肉鞭,两人整夜维持着相拥交合的状态入眠,隔日清晨两人醒来之后,免不了又
是一番高潮之后才结束那亲蜜的结合。当然这天就无法赶早下山了。


          (二十六)颂经忏悔,情欲之谜

  虽然经过一夜莫名其妙的激情,第二天早上九空并未对伯虎有任何亲昵的表
示,仍然是平平淡淡的,打点好早餐后就颂经去了。令伯虎弄不清楚这九空对自
己是有情、有爱、还是有欲?

  这个问题让伯虎仔细反复思量、几经试验之后,这才意识到,与这九空相处,
倒不必太过于介意两人间言语或心意之交流,九空久在空门,七情六欲早淡,既
然已答应婚约,平日并不一定会有寻常人亲蜜表现。

  而自己的神鞭,与九空的名器,本身就成为开启情欲之门锁与钥,九空早已
习于空门之六根清净,然而身具绝世名器却不会放她放弃情欲之欢,只要将虎豹
神鞭顶到幽谷百合,必可在她心中激起狂热情欲。

  而每次那激情抽插春风一度之后,九空总会虔诚忏悔似的颂经一番,而且是
缠绵得越激烈,这经儿就颂得越长。所不知道的是,若是经儿颂得较长时,会不
会在下一次的床第交欢会更为高潮迭起?

  原本是第二天早晨下山的,结果拖了三天到第四天才下山,在多留下来的三
天之中,伯虎一再试验自己的理论。果然,无论在任何场合、时机,只要将自己
的鞭儿顶到了百合名器,九空就会停下任何事,无条件的接待幽谷主人进入百合
玉穴。

  有一次这顽皮的伯虎甚至在九空颂经时进行突袭,结果让她的颂经中断,在
他尽性抽插结束之后,九空一个劲儿念着「罪过、罪过」,并要求伯虎与她补颂
三回经文,伯虎怕了这枯燥的颂经,仅此一次,之后再也不敢打断九空的颂经。

  另一次是两人到福地洞天之外的松林中散步,伯虎看着四下无人、一时兴起,
从后方抱住九空,鞭儿自后方顶着九空之百合花穴,结果九空因那「空谷回音」
作用,当场就全身酸软的趴倚在一株老松上,乖乖的翘起臀儿撩起白裙、拉下亵
裤,然后伯虎掏出自己的神鞭,对着她的芳臀下,没头没脑的对着百合玉穴狂抽、
猛鞭一阵子。

  九空受此惊吓,使那幽谷百合强力收缩,居然让伯虎神鞭卡住其中,久久无
法抽动。这种男女交欢时,因为女子过于紧张使阴户急缩卡住阳具,就是寻常人
所谓的锁阴,常常会让男子阳具疼痛难当甚至受伤。伯虎仗着自身改造神鞭之犀
利,无惧于这收缩压力,然而两人维持这隔山取火的式子几乎一柱香时间无法动
弹。若是伯虎练过武功把式,可灵活的将自己脚从上面绕过鞭儿转个身,做成为
屁股对屁股那三春狗的式子,两人可就像极了一对在野合中分不开的狗狗了。

  有趣的是,这回伯虎爽快的做完之后,九空站起身来将亵裤拉上、长裙放下
之后,像是没事的人儿似的,只是嘴里咕噜了几句,说自己「心魔太重」、「道
心不坚」,丝毫没有责怪伯虎的突袭,令她突然紧张、难以为情的意思,后来也
没再提起过这件事,只是一回去就颂了好一阵子的经。

  这种阴户接受阳具交欢时,就放任着身体去享受那快感,丝毫不抗拒,爽完
之后则将淫亵行为全都归罪于自己道心不够、让那心魔作祟,然后就拚命的颂经,
以求得解脱罪孽。很明显的受到佛法洗脑过度,将肉体本能与精神修养完全分离,
像九空这般出尘美丽的女子,与她对面相处时,宝相庄严令人不敢亵渎;然而只
要阳具投入其阴户中,却可以让她顺从的接受极为淫荡的交欢。伯虎一想到能够
遇到这种奇女子,呣,从赶紧去东岳庙多烧三柱香还愿啦。

  在福地洞天做完那拯救苍生免于兵灾之功德后,九空和伯虎便回到南京城,
九空先回到莲花庵,并与伯虎约定不可污了佛门净地,因此在他们两人完成婚礼
前,不可到莲花庵找她胡来。唐寅也是满口答应,必会做出妥善安排,找合适的
长者为她主持婚姻大事。一番叮咛后,伯虎也回到了寓所。

  先前唐寅打发唐庆回苏州邀祝枝山来南京,好向陆府做伐,结果他说正月间
忙完才能上南京。果然,当伯虎自清凉出福地洞天回来,到那悦来客栈之时,这
祝允明已在这儿住上一日了。如今祝枝山只在孔方兄的圈子里打转,只要能满足
到他「见钱眼开」,什么事情都好说,唐寅要唐庆和祝枝山说,这媒人钱不会少,
果然他很爽快的来了,两人相见不免又是一番相互戏谑。

  当晚,唐寅置酒相待,席间将在陆府、罗府及谢府成功求婚的情形相告,央
他到这三个府第去充现成的月老,祝技山一听,老毛病又犯了,开始故意刁难,
望着伯虎讪笑道:「啊哟!我说伯虎啊,当初你在苏州不是说单枪匹马,要在三
个月内觅得八位绝世佳人先后成婚,载回苏州八美团圆吗?怎的如今……」

  伯虎不待他说完,早呵呵笑道:「不错,这话是我说的,但我不已声明在先,
不过是要你上陆府充现成的媒人,这现成要怎么解释,您这赫赫有名的江南才子,
难道还解释不来吗,我请您担任这月老,无非因为八位佳人要有八位月老,很可
捞上一笔媒仪,这肥水不落外人田,咱们朋友一场就便宜你了,若是您不贪财,
那我倒可以另请高明。」

  祝枝山一听有方便钱可赚,忙赔笑转话锋道:「咦咦,伯虎啊,我不过同你
取笑,怎可认真,不过那几家千金到底如何被你上手,可要将那详情相告,我可
不想临时碰壁啊。」

  伯虎无奈,只得将详细情形向枝山陈述,然而未说之前,先一本正经的问枝
山道:「且慢,有一句话先问明,你替人做一次媒人,到底多少媒仪,得先说明。」

  枝山笑道:「那有可以预先说定的,也要看事情难易而定,着是容易的不要
多走路多费唇舌的,当然可以少些,若是很难说好,由我一手包办,当然减不来,
若是一边不答应,需要跳城门、钻狗洞,那就得加倍报酬,否则划不来啊。」

  伯虎不由得笑道:「才问一句你倒说了一大篇,就当做一般的,需要多少谢
仪?」

  枝山伸出三个指头道:「缙绅门第至少三百两,其余看事情增减。」

  伯虎嗯一声道:「这价目还算不贵,但是你拿一方呢还是拿两边?」

  枝山斜着一笑道:「本来双方都拿,女方比男方减半,但你的事我可破一破
例来个优待。」

  伯虎笑问枝山:「怎个优待法?」

  枝山喝了口茶道:「本来男方三百两,女方一百五十两,如今是你同窗好友,
女家谢仪任凭随意,你看如何?」

  伯虎又计较明明是现成的婚姻,只是出出面摆摆样子而已。

  枝山认定他没这个能力八美团圆这种如意梦,故做大方:「既然如此,你伯
虎的事一律再打对折,不论门第,一次一百五十两,不过话要说明,得要八次批
发,合计一千二百两,多走些路、多费唇舌都不必说它,可算是优待了。」

  不过伯虎仍是讨价还价,最后讲定八位一次讲定了五百两,女方则任由他们
随意,若是少了一个,都要按旧例办。

  于是伯虎与枝山就一面喝酒,一面将如何在紫竹庵遇见昭容,如何乔装卖身,
如何与侍婢春桃定情,再与昭容小姐私订婚约,后来又再乔装至罗府、谢府,两
家小姐也是手到擒来,一一细说分明。

  枝山听了,斜着眼看伯虎道:「哼,真有本领,也亏你那张小白脸才能如此
好运,若非我已娶妻,否则真要被你气死。」

  说罢两人哈哈大笑,祝大胡子也就答应做媒这桩事了。

  从第二日起,祝枝山就开始奔走于陆、罗及谢府前去执伐,原本伯虎认为现
成媒人的工作,后来却发现没那么容易,后来又多生了些枝节才说定好事,此乃
后话。

  至于九空尼姑,唐寅因她原是尼僧,爹娘都已离世也无长辈照应,虽则带发
修行,但也没有在佛门行礼之理,于是便托了祝枝山,将九空接出莲花庵先送到
苏州,让他的夫人与九空结拜为姐妹,并代为准备婚礼。

  当祝枝山开始奔走时,伯虎也是养得精神饱满,至今已收得五位佳人元红,
尚欠三位,而离期限尚有二个月,因此不敢怠慢,当下和祝枝山约定,由他分头
接洽作媒,伯虎则继续访美觅艳。

  伯虎本想不再装扮女子,另外再想办法,倒是祝枝山劝他乔装女子大吉大利,
倒不如继续下去才是好采头。

  唐寅虽不重迷信,但听他如此一说,也是有理,当真依旧扮女子。说也好笑,
先前份女子大吉大利,可是这次却出了问题,本是要去打别人的主意,不想弄巧
成拙,却让别人当他是女子,花言巧语诱到家中,险些被人家强奸,把处男贞操
给破坏了。

  正是:

  「猎艳淫徒反被猎,偷鸡不着蚀把米。」

  欲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1 17:58     标题: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二十七)以为得计,事机败露

  这日出来,伯虎穿着女装绕着大街小巷走了好几处地方,走了半天就是遇不
到一位象样的女子,就连胯下也是一点线索也没。眼见金乌西沉,万家灯火,天
色近黄昏,暗想也不用说了,这一天的气力可是白费了,抬头一看,路旁酒帘高
挑,右首里正是一家叫做金谷春酒楼。伯虎一扭身子,正待举步进店,忽然想到
自己身上改扮着女装,单身女子一个上馆子饮酒,究竟有所不便,或许会被众人
议论无端闹出笑话来,回头又一想,这又有什么关系?我有钱饮酒,只要不和人
搭讪,怕谁讲话?

  于是就从身上取出一块绢帕,将一头青丝裹住了,装成乡村女子一般,大大
方方的走进酒馆。

  一进去就有店小二上来招呼,引着上楼,他便在僻静处拣了一副座头坐下,
说是要一人独酌,并点了几样菜、一壶陈绍,就自得其乐的自酌自饮起来。伯虎
酒量本是不弱,三杯黄汤落肚之后甚为畅快,于是吩咐店小二添了两样菜,放出
本来豪放模样,关怀畅饮起来。

  干了一杯又一杯,五六杯之后兴致就来了,看见右首白粉壁上,歪歪斜斜的
题了许多诗词,便轻轻起身,走近墙壁放着醉眼,看着一首首的诗,结果除了一
首似是女子写的七绝,字迹端正词句清新以外,其它的简直没有一首看得入眼。

  最为奇怪的,内中有一个署名马文彬写的字句最多,不但字字歪斜,如同稚
子涂鸦,而且词句鄙俚粗俗,首首粗俗得不堪入目,夹杂许多淫言秽语。

  伯虎一面看一面腹诽不已,不知这姓马的又是何等人物,如此狗屁不通的文
字,居然还会写在这里丢人现眼,真是不知羞耻。一面看一面摇头,正待转身归
座,忽见酒保十分殷勤的引着一位青年汉子走上楼来,就在自己对面一副座头上
坐下,恰巧与自己的座位打个照面。

  那青年衣服华丽一脸横肉,同来的尚有两位家仆模样的人物,分着站在他的
左右两旁,店小二屁颠似的听了吩咐走开了,伯虎一见就知道这个人物一定不正
派,不愿招惹他,于是挨近桌边,伸手将自己的杯筷移了个方向,低着头侧着身
对那青年坐下,将壶内冷酒筛出喝尽,吩咐店小二添上一道汤,顺便带上一碗饭,
正待吃完就走路。

  不想对方那青年,双目炯炯如蚊子见了血似的注视这里,放下自己酒菜不吃,
却站起身来挨近唐寅这桌,一手支着桌角俯首弯腰的向伯虎笑了一笑,然后装着
斯文模样说道:「小姐怎的一人在此独酌?请问小姐尊姓芳名?仙乡何处?小生
姓马,贱字文彬,小姐如果不弃,何不搬到那桌上同桌而食,岂不热闹?」

  说到这里不待伯虎答言,斜眼过去丢了个眼色,那两位亲随模样的人,早不
分青红皂白,将伯虎桌上的酒菜,一股脑都搬到了姓马的这桌来。

  唐寅见他那种举动,不觉好气又好笑,寻思那马文彬就是你这狗贼,像这样
狗屁不通的无赖,竟然想来戏弄唐大爷,好吧,既来之、则安之,倒要你开开眼,
让你知道我唐大爷的厉害,要你以后不敢为非作歹。

  正是:

  「低酌浅斟正自在,牛鬼蛇神又何来?」

  话说这马文彬也有些来头,他的父亲曾做过当朝一品宰辅,如今虽已过世,
然而马府在南京城仍颇有声势。

  马文彬由于父母之溺爱,自幼便不学好,说到读书就好似要他的命,说到玩
乐赌博却是一等一,及至长大更是钻到酒色上面用功夫,仗着父亲的一点余荫,
在南京地方胡做非为,金谷春酒楼是他平日爱去的所在,有时单身一人,有时呼
朋引伴,有时还带上几个青楼女子。壁上那些不堪入口之作,都是酒后当着娘儿
的面,卖弄才情所写。

  他在家中已有一位正妻,外带三位如夫人,却仍贪花好色,时常到外边眠花
宿柳。当地人士一则因为相府后裔,留点情面,二则他挥金如土,倒可沾他些好
处,因此背地里讥讽咒骂,当着面却仍然恭维他的诗词是才逾子建;福橘皮似的
尊容,竟说美如子都。让这马文彬越发得意,常常在醉后朗读自己的杰作,自己
拍着桌儿击节叹赏,自诩天下文章第一,许多想着他好处的人,又努力恭维不已,
若是在平时,他是一毛不拔,此时如有人向他做出要求,都是有求必应。因此许
多人奉送他一个浑名叫冤大头。

  伯虎一听他自述是相府公子,灵机一动,存心想让他受点教训,并且乘机混
入相府,看看有没有机会遇到个美貌佳人再偷将出来,好让他偷鸡不着蚀把米。
想定主意,就编说自己是苏州来的王三姑,只因父母双亡举目无亲,此番上南京
投亲不遇,心里正在烦闷,因此来此借酒消愁,不想得遇公子,实在是三生有幸。

  这些话句句打入马文彬的心坎,于是一面命人把酒菜并上,一面恭恭敬敬的
向唐寅大献殷勤。唐寅存心要作弄他,故意放开饭菜不吃,一个劲儿劝酒,同时
向他询问家里的情形,府中人口多少,文彬心旌摇曳,叫了些酒菜支开随从到旁
边吃,一面将家中实兄照实说来,只是瞒起自己有三个小妾。

  其中唐寅最关心者,是听到马文彬家中尚有一未许人家青春美丽的胞妹,这
就正中下怀,和这马文彬就份外亲热起来,也诈称自己尚未有婆家。马文彬便要
殷勤留她去家中住宿,唐寅当然一口答应了,于是马文彬连酒也顾不得喝,匆匆
忙忙陪着唐寅略吃些饭,吩咐店小二记在自己账上,便带着唐寅回家。

  进得相府,一路留心观察,但见屋宇宽大、陈设华丽,果然气派。马文彬一
直将他引入内书房坐定,吩咐家仆泡一壶香茗,端来许多精致点心,唐寅趁机再
将酒楼中题诗大加赞扬,令马文彬心花怒放,恨不得立刻将美人拥入怀中,好好
温存一番。唐寅深知自己深入陷阱,恐怕势单力薄,就推说酒喝多了,有些头晕
想早就寝。

  马文彬一听美人儿要睡觉,两只耗子眼滑溜溜的直望着壁间那张湘妃榻,一
颗心真想侥幸,满脸胀得发紫,似乎有话要说却又口难开。话说这马文彬平日之
为恶,也不过就是仗势欺人,公然携娼至酒楼喧哗,写写歪诗,偶尔当街调戏妇
女,也只敢吃吃豆腐、稍稍动个碌山爪,若是真的强抢民女之事,会带去对簿公
堂之事还是不敢做,正是那有色心、无色胆、无胆色又无手段。

  这个孬样见在唐寅这正宗淫贼眼里,也是只有暗笑,知他不怀好意,便想定
了些言语要将他套住,只说自己虽是一名难女,可也出身书香世家、知书达礼,
如今即然随你进府,也是看上公子才情,真心诚意愿意以妾身相事。然而婚姻大
事不可儿戏,总要有个婚礼洞房花烛,若是草草成事有失相府身分,贻人口实,
一辈子抬不起头。如果真心相爱就当依我的话,否则宁死不从,情愿连夜出相府
到荒郊露宿。

  马文彬听了这话,也是言之成理,反正也不急于一时,被这位西贝美人所勾
起的欲火,家里一妻三妾随便找一个打一炮就解决了,平日自己喜在外面眠花宿
柳,家里疏于耕耘,突然上了她们的床,可都是求之不得呢。于是连声说是,一
定遵命。但是今夜请小姐委屈一夜,明日再去布置典礼。

  唐寅一听他中计了,又顺水推舟,故意紧皱眉头说素来胆怯,不敢在这么大
的屋子一人独睡,况且让人家知道睡在公子书房里,彼此名声都不好。马文彬一
想,这将来要当如夫人的美人,自然也不好与下人同睡;更不可能与自己妻妾同
睡,这提前相见只要要提前摔醋坛子。被伯虎这样逼来逼去,最后就逼到马凤鸣
小姐身上了。

  这还是让马文彬自己提到这马小姐的,唐寅一听得计,正中下怀,心里乐开
花了,但仍摆出一个勉强同意的脸孔,随着马文彬去见小姐。

  走在往小姐绣楼的路上,伯虎怕跟丢了在诺大的相府中迷了路,因此紧跟着
马文彬后头鱼贯而行,走着走着,突然胯下处女风向鸡紧急反应,突然冲出直指
前方绣楼,不用多说,显然是感应到马凤鸣小姐丰沛处子元阴。只是因为跟着马
文彬太紧了,鞭儿捅到了他后臀股沟,一惊之下停了一步,运起龙虎山缩阳为阴
玄功,面上则是红一阵、白一阵。

  马文彬感觉到自己的股沟间被一个东西轻插了一下,也停下身来,对着伯虎
谄媚的回眸一笑,看着羞红着脸的西贝王三姑,这表情顿时令伯虎打了个哆嗦,
原来马文彬误会这西贝姑娘不但对他有意思,而且挺懂情趣的,还会玩那顽童常
玩,用手指偷插别人屁眼的游戏,若是将来将她纳为妾室,可有得乐了。

  伯虎看到马文彬的媚笑,晚餐酒菜差点吐出来,直怪自己不小心,差一点就
插入了玻璃圈。赶紧陪失礼、道个不小心道:「奴家不是故意的。」

  马文彬呵呵一声干笑,也就当啥事都没发生一样。

  随着文彬上了相府掌珠的绣楼,果然精致气派。只见四壁都是图书,牙签锦
轴,触目琳琅,窗槛上糊着碧纱,四壁糊玉色纸儿,十分洁净,纤尘不染。靠壁
设有两具楠木天然几,一具上面陈列着古董青炉铜瓶,一具安排着词稿书卷,近
窗一只茜露色彤木大长桌,上覆织锦彩毯,一望既知是小姐的书桌了。显然这相
府千金是看书画的了,可惜那个哥哥却是个大草包!

  马文彬一见着她妹子,也是陪着许多小心,说唐寅是迷路女子,自己出于好
心留她住宿一夜,但因男女之嫌,要暂借小姐房中一宵。

  这马小姐当面就摆出脸色来说道:「你这哥哥做事,是益发荒唐了,这闺楼
又不是迎宾馆,怎好留人过宿,你既然要收留女子,怎么不会安排在自己夫人那
儿,定要寄在我闺楼上?」

  这么一说却正中了马文彬的脚痛,怕出现那一山不容两只雌老虎之事,于是
又说了些好话,同时让开身子让自己这千娇百媚的妹子,见见这未来不可能成真
的西贝嫂子。

  伯虎上去相见问礼,在灯光之下,却把这马凤鸣看呆了,万万料不到哥哥街
头带回来的女子,倒有如此美貌如花,比那几位嫂子都高上一筹,怪不得哥哥会
特别垂青,照这般人物是我见犹怜,当下便询问一番,而伯虎则是对答如流,那
一双色眼也是盯在小姐面上,因为以为都是女子,那凤鸣小姐也不以为意。

  只见这凤鸣小姐整个人看起来就是圆圆润润、水嫩水嫩的,脸儿圆圆、体态
圆润,眉如弯月、目如秋水、樱唇红润,举止端庄有致,显出出身于教养有素的
官宦人家子女,只是对他那不成材又大她十余岁的哥哥,神色间颇有颐指气使的
白眼味道;而凤鸣小姐似乎对自己这位西贝王三姑颇有好感,看过来时则是青睐
有加。

  于是像是勉为其难的将伯虎留下,然后就对着哥哥下了逐客令。伯虎此时已
是心花怒放,开始要感激正低头缩脑下楼去的马文彬这冤大头了,若不是他的一
片好意,不,应该是不怀好意,今夜怎能上了小姐的绣楼?

  凤鸣小姐一见哥哥下楼了,立刻换成一副如沐春风的笑脸,问伯虎道:「听
哥哥说王姑娘读过书有文才,不知可会吟诗?」

  伯虎回称:「琴棋书画略知一二。」

  凤鸣小姐自己也有些文才,一听乡下女子竟能琴棋书画,心上只是不信,便
出了些难题考考她。便对他说:「我这里有个上联,你给我对上好吗?」

  「点点杨花入砚池,近朱着赤、近墨者黑」

  伯虎随即一口答道:「双双燕子穿帘幕,同声相应、同气相求。」

  凤鸣一听,觉得他的才学仿佛高过自己,但她还是有点儿不服,又讨教一些
诗辞,之后又问他懂不懂琴,伯虎便弹了一曲凤求凰,接着小姐又请伯虎品评书
房所挂画之优劣,样样皆令凤鸣小姐心服口,五体投地,还真的是百考不倒。

  凤鸣小姐听了她一番高论,不由十分佩服道:「姐姐不但妙解音律,并且雅
擅词章,今夕相逢可称三生有幸。」

  小姐说完,似乎另有所思,之后又对着伯虎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然后便过
来拉着伯虎的手道:「时间不早,请姐姐到房内去睡吧。」

  小姐在拉伯虎手儿之时,似乎是不经意的搓了伯虎腕臂一下,然后露那神秘
微笑。伯虎则巴不得踏进凤鸣小姐的内闺中,想她那香闺中定然幽雅无比,一待
揭开绣帘,早有一股香气,扑面而来,让这脂粉丛之饿虎,闻得心醉神摇。

  来到床边,伯虎即道:「多谢小姐容奴家一宵,且待奴家替你卸妆如何?」

  小姐便道:「断断不敢当的。」

  但伯虎已手快的抢了过来,替小姐利落的拔出首饰,宽解衣裙。

  凤鸣小姐卸去衣裙,露出月白绉沙的小裤,妃色绉纱的小袄,一双三寸光景
的金莲,见她正要换上一双大红素缎的软底睡鞋之际,看起来如出水鲜菱,让伯
虎看得是赞不绝口,直拿自己一双天然足自怨自艾,又赞那小姐那双睡鞋是何等
洁净,凤鸣笑道:「这是因为:永无沾地日。」

  伯虎听了脱口而出道:「奴家斗胆给小姐对上一句叫做:也有向天时。」

  凤鸣听了,也只是微微一笑,指示她睡在一旁的西施榻上,自己则是含笑上
床,顺手即把帐钩放下。

  伯虎坐在西施榻上,除下了装饰及衣裳,心想如今进了小姐香闺,可惜还不
能上她牙床,虽然只隔了一重帐子,犹如蓬山万里,她望不见我、我也见不着她,
必须设法上她牙床才是,正在左思右想,准备向床上那千娇百媚的马凤鸣小姐找
话说,没想到从帐中幽幽的传出一句:「解元郎一向可好?妾身可是等你很久了!」

  「呃?小姐说是谁,这里只有奴家在。」伯虎只当是自己听错了。

  「我是说那位闻名于大江南北的今科解元郎,唐寅唐解元,您近来可好?」

  「唐解元?唐解元在那儿?」伯虎还在那左顾右盼的装疯卖傻。

  那位马凤鸣小姐在床上坐了起来,抓掀开了帐子,娇娇俏俏对着伯虎说道:
「我说的唐解元就是你啊!妾身见你喉节分明、胸前平平,又是一双天足,分明
就是位男儿身,又见你长相如此俊俏,扮起女人来比女人还要娇美,考你那文才
又考不倒,只有那近来传说中风流入花丛的解元郎能有这般的扮相。若是你真的
不是唐解元,那我可要叫人来来捉那那扮女装混入闺阁的淫贼啰!」

  这马小姐说话起来的态度是一声比一声严厉,只听得唐寅背上冷汗直流,怎
的她那白痴哥哥半天就看不出来自己是西贝货,而这位小姐没几句话就点出来自
己是谁,这也太可怕了吧,于是赶起放出男声,压低声音说道:「小生确实是唐
寅唐伯虎,请小姐莫要声张,有话请慢慢说、慢慢说。」

  一听伯虎承认了,马小姐脸色也一转温柔道:「奴家猜得果然没错,果然是
解元郎大驾光临,不知唐解元来此有何贵干?」

  唐伯虎见那马小姐口气不若先前严厉,也松了一口气,然而被问到为何到此,
这就有些尴尬的说不出口了,若是假扮女子,还可以先装可怜博得同情,然后以
才情争取好感,最后再亮出底牌得到婚约承诺,然后顺势取那元红。如今一开始
就被点破是唐解元,少掉了中间的过程,还真不知道要怎样开口求婚,总不能一
开口就说要借小姐元红一用吧?

  还在吱吱呜呜不知如何说好,结果居然听到马小姐说出那惊天动地之话来。

  正是:

  「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比一山高。」

  欲知这马小姐说出什么惊人之话,且待下回分解。


          (二十八)见风转舵,如遇故旧

  谁知坐原本柳眉倒竖的凤鸣小姐,问明眼前人物就是自己猜测的解元郎,于
是坐在绣榻之上,脸色像是变戏法一般,立刻放出娇媚的神色腻声道:「解元郎
不是要来我闺房中偷香窃玉吗?怎的还呆呆的站在那儿不上床呢?这春宵可是一
刻值千金的呢!还是说,你对妾身的姿色不满意,那么不如我就叫家丁前来拿你
送官吧?」

  伯虎听着她所说的话,顿时目瞪口呆,这、这、这,这些话岂会是出自相府
千金小姐之口?居然比那老练的风尘女子还要厉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
唐寅是在作梦,或是掉进了别人的仙人跳?此时此地的情况,任凭这机灵鬼怪的
江南才子想破头,都无法想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此时看到床上凤鸣小姐的模
样,似乎也不适合想了,直接上了再说吧!

  这凤鸣小姐坐在床上,看那伯虎仍呆呆的站在那儿,似乎还没听出自己话中
的明示、暗示,于是玉齿轻咬嘴唇,以那纤纤玉指一勾玉色肚兜儿的带子,胸前
圆圆润润的一对丰乳颤颤抖抖的弹跳了出来,同时将裤带一松,胯下一片春草也
露了出来。

  凤鸣小姐同时用一只手轻摸着自己私处,那双水汪汪的美眸,半痴半醉望着
唐寅,神情仿佛全出于自然,毫无半点做作,娇红着脸说道:「解元郎,我以前
这里从来不流水的,现在知道公子乃是风流唐解元……忍不住就要流了出来,这
还真是羞死人了。」

  流出淫津会羞,这种话也讲得出来?伯虎听了那还怎么忍得住,三下两下,
身上的衣物顷刻间脱了个清光,便扑上绣榻。当凤鸣小姐见着伯虎左臂上那豹房
密探之白金练牌时,眼中精光一现,笑得是更迷人了。

  伯虎上得绣榻,一只手五指大张,先把她大半个乳房包裹住,不轻不重的恣
意搓玩。另一只手往下轻轻一摸,果然夹在两条白嫩腿儿中间溪水潺潺,只觉她
的玉户摸起来甚为舒服,细柔的阴毛薄薄一层覆于耻丘,两瓣花唇圆圆鼓鼓突突,
甚是丰满,他微微伸进一指,凤鸣小姐已颤抖轻道:「解元郎,我……还是黄花
处子,会痛的……」

  轻轻一笑之后,伯虎先在凤鸣的樱桃小嘴儿吻了一番,接着从凤鸣的耳垂舔
吻起,一路从眉头、眉尖、琼鼻、嘴角、下颔,再往下舔她的丰润雪白的颈项、
乳房、在如玫瑰花苞般鲜红乳头逗留了好一会儿,接着往腋下、香脐、小腹,然
后再一路下去,直到她的耻丘、玉户,到了这里,凤鸣已是娇吟不已,整个人如
同手舞足蹈。

  伯虎分开雪白水嫩的双腿,细细审视中间那朵诱人娇花,放眼望去,已见花
唇四周一片淫津,晶光闪然,贲起之白嫩白嫩的玉户,触感水嫩丰柔,中间突出
了鲜红色花瓣般柔滑之内花唇,有如含苞待放的玫瑰蓓蕾,一团鲜红嫩肉正微微
翕动,丰厚的朵朵花瓣儿,挡住看入更为内里花道之视线,而花瓣上则沾了滴滴
露珠。藏身在这玉户顶端的花蒂儿,也因情动探出头来,像粒旁生之鲜红小花苞。
伯虎一面看着一面赞叹这美景。

  此时的凤鸣小姐,早因情欲大动,原本美得惊人之杏靥,早是红通通的;由
于久久不见伯虎有所动静,原本那半闭之星眸便张开来盯着伯虎道:「你怎么一
直这样看,人家难为情死了。」

  伯虎一听便猛然将凤鸣那花蒂儿轻轻咬住,舌尖在顶端一个旋转,让她再也
忍不住,两腿大张,身子抖个不停,嗯嗯淫哼。在他熟练的把玩下,凤鸣小姐鼻
息已越觉沉重,身子也开始往伯虎身上不住的磨蹭。

  凤鸣小姐像是被舔弄得受不住一般,一个翻身而起,水嫩的小手已握住伯虎
昂然挺起之神鞭,开始以纤纤玉指在上面轻轻扫弄,细细的审视虎豹霸王鞭上那
专属标章:灵龟上之虎首、豹头,玉茎上之虎纹、豹斑。脸上的表情由开始的好
奇,转变为原来如此恍然大悟的模样,最后似乎觉得手指玩弄还不够,又开始以
一脸陶醉的表情,将嫩舌儿伸出,细细舔弄品尝感受这肉鞭上凹凸不平之触感,
又用丰润的双唇亲吻吸吮着,那张嘴的动作越舔是越贪婪。凤鸣小姐仔细抚弄吮
舔约一柱香时间,直把伯虎弄得欲火焚身。

  伯虎全身被搞得燥热无比、如火燎原,脑中更是一片迷糊混乱,既不清楚为
何这马凤鸣小姐一知道是他,就要和他上床;更无法理解,明明是一位黄花处女,
为何在床上是如此热情熟练?不过在这种情形下还要思考这种问题,那就是比迷
糊更加迷糊了,有位娇滴滴、赤裸裸的俏丽处女躺在怀中,还是先突破现况,有
事爽后再说吧。

  凤鸣小姐似乎品够了,满意的躺回绣榻,乖觉地将一双玉腿大大分开,把个
红艳艳的玉户展陈在伯虎面前,同时竟不知从何处,取出了一方白绫巾垫在自身
的臀下!

  天哪!哪有这样替黄花闺女破处的,几乎所有的主动,都被这位相府小姐包
了,似乎只有为那经过训练的妓馆清倌儿梳拢开苞时,才会有此等豪华待遇,可
是眼前这位可是相府的千金小姐耶!

  此时只能用下半身思考的唐寅,也顾不着这些了,他将凤鸣小姐双腿高高举
起,自己那号称神鞭之狰狞凶器,紧紧顶在娇嫩的玫瑰花瓣上,此时凤鸣双眼迷
离,一只手紧紧勾着伯虎的脖子,扭摆水嫩腰肢,胯下花瓣追逐摩擦着伯虎肉棒,
虽然这感觉和之前伯虎灵活挑动舌头有些不同,但摩擦快感同样使凤鸣沉醉,可
那芳心与花心中,搔也搔不到的酸痒,则却越来越是难耐!

  伯虎巨大虎豹灵龟,涂满凤鸣津液,茎柱下方在凤鸣玫瑰花瓣间来回滑动,
虎首豹头轻点着玉蚌上方花蕾,忽然凤鸣身子微微一抖,一股花蜜溢出花房,伯
虎则立起凶器,想要来个长痛不如短痛,顺着涌出的汁液用力一捅到底!

  「嗯……」凤鸣一声闷哼,玉齿紧咬,美目中瞬间溢满泪水。可怜的俏脸现
出一副想哭的模样。

  伯虎此时感到神鞭被紧紧夹住、进退不得,处在一动也不敢动之尴尬境地,
原本以为凤鸣小姐如此开放大方,这破处应是轻而易举,怎知这过于敏感的阴户,
竟因伯虎大于平常之巨阳突入,而发出锁阴痉挛。除了花道紧紧锁住阳具外,更
特别的是,从原本平滑花道壁上,竟然突出了肉棘,刺弄着肉鞭,令伯虎感到了
麻痒、酸酥又微微刺痛之感,居然是异品名花「带刺玫瑰」,极度兴奋时之异相。

  以伯虎练就之洞玄子十三经玄功,也不畏惧这锁阴及肉棘,但若他此时运用
玄功,只顾自己快活大肆挞伐、任意挺耸,只怕会让凤鸣痛不欲生甚至伤及玉户,
对于日后要一辈子跟着自己的女人,怎能不好好的加以疼惜,所以当下之伯虎,
可是骑着胭脂虎难下,有力也使不上,于是只好不尴不尬、咬牙切齿的僵在那儿!

  伯虎那首度闯关,冲势勇猛、尽根而没,随即被阴户锁住动弹不得。愣了一
会儿,立刻明白自己被凤鸣小姐锁阴。但是身为淫贼的自己,既然上了闺女的床,
哪有喊停叫住的道理!于是连忙俯身下去,先将凤鸣眼角泪珠舔去,接着口中断
断续续讲些体贴话软言安慰,一面忙碌舔吻唇颊,并以指头轻揉那娇嫩乳珠,果
然没一会儿凤鸣紧绷的俏脸松弛下来,伯虎也终于得以舒展缓缓抽送。

  看到伯虎对自己如此动作温柔和,令马凤鸣十分感动,自己虽贵为相府千金,
但父母双亡、兄长不肖,正忧愁自己命运,此时可偏偏命好,碰到个这么一位懂
得疼惜自己男人,当然也要好好的把握,这都得要感谢自己那为亲姨娘,透露给
自己这天大机密,才能逮住这好缘份。

  凤鸣在伯虎温柔抽送中,逐渐苦尽甘来,虽然刚才开苞时真的好疼,但现下
滋味竟是如此美妙,原来花房里的酸痒是要这样来搔的,果然美快如酣醉。

  身体越来越热,凤鸣抬起娇躯扭摆不已,以寻找更激烈快感,初破瓜之凤鸣
小姐竟单凭着女体本能,就熟习那款款相迎。没有矜持、没有羞涩,凤鸣樱唇间
自然的吐露出淫言俏语,只为宣泄,毫无顾忌,放浪的大叫!真诚而激烈宣泄芳
心与花心中之快美!

  「啊……寅郎!顶到底啦……真妙!喔……飞上天啦!」

  自凤鸣淫唱响起,伯虎便开始加快抽插,凤鸣的花道,入口并不很紧窄,然
而先要通过突出于外阴那层层丰润玫瑰花瓣之阻挡,可再往里深挺竟又有一圈紧
窄,继续挺进里面又是稍宽的一个小腔室,最后在甬道尽头,才是触及那软嫩柔
酥的花心宫口,整个花房竟似一朵半开的玫瑰,伯虎每次插入就像连续插进了两
度关卡,拔出时内花唇丰润的玫瑰瓣儿,缠卷着灵龟肉楞,那滋味竟是极其酣畅
甘美。

  伯虎先前肏弄五位处子,各有各的特色,没想到这凤鸣的宝穴又是一绝,伯
虎先前在花街柳巷玩过女人虽多,可惜时间太短,没有充份时间钻研女子花道之
品种,除了出师时,以龙虎山玄功仿出之七大名器外,还是以自己女人的宝穴最
为美妙,也是绝无仅有。收进来六位佳人,已经让自己喜不自胜,不知未来剩下
的两位,又将会带给自己何等之惊喜?!

  一面插弄一面自我陶醉之际,凤鸣那对原本清澈眸子已渐渐失神,遍体香汗
直流,四片唇儿紧贴着拥吻,喉间发出的哼唧声是那样的低沉、那样的微弱。看
到凤鸣到了紧要关头,伯虎忍着一口气,奋力的重插一阵子,终于让她花心一开,
散出了一股的阴精,伯虎不敢怠慢,忙运功将其自马口完全收尽,在凤鸣丢精时,
先前锁阴时在花道发出之肉棘又再度刺弄着肉鞭,使鞭儿上麻痒、酸酥到了尽头,
再加上微微刺痛之感,令伯虎「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同一串神秘密码,
刷入凤鸣那秘密花园深处。

  而凤鸣则是连连的打着寒颤,一阵身心舒畅,酸软的瘫在牙床上,嘴里还喃
喃的念着:「快用白绢巾,取元阴元红……」

  伯虎一点也不敢怠慢,运起十三经玄功,速将肉鞭再度鼓起抽出,再从里衣
里取出白绢巾,将元阴及沾在阳具上之元红转至绢巾上。将这重要的工作完成之
后,喘了一口气,回头望着躺在绣榻上的马凤鸣小姐,正想要问她怎会知道这元
阴元红之事。

  却发觉高潮后的凤鸣小姐,已然支起身子,双眼亮晶晶的,神采飞扬,毫无
寻常女子丢精后疲惫模样,眸子中射出了丝丝柔情,樱唇中吐出了甜腻的一句:
「解元郎真懂得疼惜人,我们再来一遍。」

  怎的这时的凤鸣小姐看起来有些面熟,而这句「我们再来一遍」更是耳熟,
走到床边左看右看,在肥美娇躯上东摸一把、西揉一番,赫!这可不是豹房南方
总管兼扬州教坊司总管李艳紫姑娘的青春少女版吗?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1 18:00     标题: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二十九)计中之计,再见媚体

  马凤鸣被他又看又摸的,也有些羞涩的道:「解元郎,请勿以为妾身恬不知
耻,身为相府千金为了有好声名,妾身一向洁身自好,绝非淫娃荡女,今夜献身
解元郎,倒是有原因的。」

  伯虎奇道:「小姐怎知小生会来贵府,这是否与教坊司李总管艳紫姑娘有关?」

  凤鸣小姐道:「解元郎为何还站在床边,何不先上床来抱着妾身,我们再好
好谈。」

  这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何况绅士是不能拒绝淑女的要求,于是伯虎重新登
床,将凤鸣小姐拥住,顺便那鞭儿又旧地重游,一下子就钻入了那玫瑰花穴。

  接着马凤鸣向伯虎丢了一个媚眼道:「妾身这天生媚体乃传自家母一系,扬
州教坊司总管李艳紫乃家母的亲生妹子。」

  伯虎一听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天生媚体乃来自遗传。难怪这「我们再来一遍」
会那么的熟,而且一开始就猜到我是唐寅唐解元。

  于是在龙虎霸王鞭与带刺玫瑰紧紧结合的情形下,凤鸣小姐也娓娓道出这一
夜风流之前因后果。

  原来凤鸣小姐与那马文彬并非一母所生,马文彬为马相国正室所生,而凤鸣
小姐则为侧室所生,凤鸣小姐的母亲也是天生媚体,马相国是在过了中年才纳其
为妾,结果不堪天生媚体高度索求,未能得到耄耋之寿,成了牡丹花下死,而凤
鸣母亲也郁郁以终。

  凤鸣小姐的小阿姨李艳紫姑娘,很早即因选秀女而入宫,在宫中教导嫔妃房
室规矩的豹房嬷嬷,依据皇家房室秘典记戴,很早就发现艳紫姑娘是天生媚体,
若是让她成为嫔妃,那种需索无度,恐怕皇上很快就会马上风、没有多久会驾崩,
于是就收她为徒,成为教导嫔妃房室规矩及如何侍候皇上的女官。

  之后当正德皇帝即位,就由已在豹房女官的艳紫姑娘亲身进行性启蒙,果然
让这位少年皇帝尝到甜头,常常在她身上爽得叫亲娘,而艳紫姑娘也是尽忠职守,
当真将正德皇训练成大明朝第一风流皇帝,而她也被升为豹房总管。

  当马相国在朝任职之时,也多亏艳紫这位任豹房总管小姨子的帮衬,也正是
朝中有人好做官,让他的相国之职十分顺利。后来马相国及凤鸣母亲相继去世,
艳紫姑娘受到姐姐的临终托付,要她照顾马凤鸣小姐,于是乃奏请皇上准调至杨
州,任扬州教坊司总管,密兼豹房南方总管,也就是为了好好就近照顾这位乖巧
的甥女。而马相府在相国去世后,维持地方势力不坠原因之一,就是有艳紫姑娘
照应。

  艳紫姑娘深知娘家一脉所传之天生媚体,并非寻常男子可以满足,若是所适
非人,不但自身情欲无法得到满足,还常会造成男子折寿,因此为了甥女马凤鸣
之终生「性」福,她在教坊司之时,便常常留意足以和凤鸣小姐匹配的对象,这
不但得要才貌俱佳之条件,那床第间高明的能力更是重要。

  而两、三个月前,伯虎在扬州被豹房吸收,成为「陵林奇」进行秘密集训时,
艳紫姑娘就发现伯虎乃绝佳人选,身为豹房南方总管,当然清楚伯虎之元阴八卦
计划,想那元阴丰沛之处子并非随处都有,因此极有可能会找到马相国府的凤鸣
小姐,于是很早就与小姐透露相关事略,希望她能够留意,若是有机会时,莫要
放过了这位金龟婿。当然伯虎的各项特征:相貌、文采、炼牌、虎豹霸王鞭等,
早就被交待清楚了。

  凤鸣小姐初听到艳紫姑娘这位小阿姨,要她主动配合别人的偷香窃玉,可真
是非常羞怯,这与过去自己所熟习知书达礼、谨守闺训完全不合。但是艳紫姑娘
极为诚恳的与她说明天生媚体独特神妙之处,以及难找到匹配佳偶的悲哀,并以
自己及凤鸣亲娘为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凤鸣,要她对此有所觉悟。

  为了让凤鸣小姐体会自身肉欲之需求,艳紫姑娘还对凤鸣小姐动手动脚示范
一番,在她身上敏感处抚弄,令她亲身感受欲火上身、难以满足的苦处,如此一
来,果然让凤鸣体会到自身对男子本能上之需求。艳紫姑娘于是又对凤鸣因材施
教,让她在床第上更具风情。由于天生媚体已甚具优势,因此也不再教她素女房
中术,特别着重在言语、表情及姿态等媚人之术,使得马凤鸣无论用表情语言逗
人、唬人、勾引人、教训人,皆十分的精通,练就了妓家那种翻脸如翻书的神技。

  经过这一番解说,才令伯虎恍然大悟,唔……真是太幸福了,这么多人为了
在下的幸福,花费这么多的苦心。

  唔……依说书人的意见,这伯虎被奸人算计,被训练成一堆女人的专属泄欲
工具,还要在那儿感动,真是不知好歹,被卖了还替别人算钱……啥?众看倌都
想要被奸人算计?唔……这么说在下也想被奸人算计耶。

  无论如何,在龙虎霸王鞭与带刺玫瑰维持结合之下,还真佩服这小两口能将
整个故事一口气说完,既然故事说完了,凤鸣小姐便微红着脸,轻声在伯虎耳边
细语道:「我们再来一遍。」

  这句话仿佛点燃那花炮引信,重新爆开了这个夜里许多次「我们再来一遍」
的第一次。

  与初尝滋味的凤鸣小姐在床上缠绵整夜,一场接一场的盘肠大战,把个马凤
鸣弄得欲仙欲死,数度春风之后,伯虎终于满足了这位千娇百媚的美人儿,稍事
休息一番,才披上衣服,让侍婢送上早餐,两人对坐一桌用起早点来,同时讨论
捉弄马文彬,好给他一个教训的对策。

  待到日上三竿之际,马文彬兴匆匆的登上绣楼,要与假扮王三姑的唐寅说话。
一见到马文彬上来,唐寅立刻将脸儿一变,露出本来面目,说明自己是新科解元
唐寅,假道身具锦衣卫兼皇家豹房密探身份,因江宁府大老爷,传闻你平日沉湎
酒色、作恶多端,因此由朝廷授命私行察访。果然发现你这个马文彬真是作恶多
端、妨害风化,居然花言巧语的将皇家密探哄到家里、心存不轨意图非礼,让当
何罪?这会儿没得说了,且随本探去见府尊老爷再说。

  说着就要气势凶凶的扭着马文彬出去,可怜马文彬被这美艳的王三姑逗得太
兴奋,找了二位如夫人搞了半夜才泄了火气,因此一夜没怎么睡,身体有些虚,
一大早又出现如此晴天霹雳。别的不打紧,居然让这位男扮女装的密探,在妹子
房中宿了一宵,这俊男美女干柴烈火的,想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这下可糗大了,
相府这下丢人丢大了,自己以后也别出去混了。

  马文彬看看势头不对,又羞惭又气愤,没奈何,只得央求伯虎得饶人处且饶
人,既然无意将你收进府中,又在小姐房中过一夜,也是有缘,不如结为秦晋之
好,以后就是一家人了,马文彬情愿改过自新,从今以后不敢故作非为。

  话未说完,只听到碗盏一片声响,那小姐早把早餐掀翻,房中所有器具撂得
满天飞舞,只往那马文彬身上招呼,一面放声哭道:「你这个没长眼的无良哥哥,
平日不做好事,如今居然放进一个男子到我闺房,叫我以后如何做人,我又怎能
活于世上。」

  说罢站起身来,拿起一把女红用剪刀,对准自己咽喉,咬定银牙、紧皱娥眉,
泪眼汪汪,气喘吁吁的,浑身乱抖、两手发颤,摆出要用力向颈项刺将下去的模
样。马文彬一见,吓得胆战心惊,忙起身将剪刀一把抢去,小姐仍是啼哭,说是
哥哥陷她于不贞、失节之嫌疑,又作势去取那带儿搁在脖子上,说要上吊自尽,
也被马文彬急急一把拉下。

  接着凤鸣小姐就要口说要往那壁上撞去,又被马文彬拦着,这会儿马文彬可
是心慌意乱,无计可施,只得将那带着黄金的双膝跪下,直直打揖道:「妹妹请
息怒,哥哥跪下给你陪罪了,此事我定会妥善安排,我立誓从今以后不敢故作为,
求求你别哭了。」

  照说这马文彬及正室所生,而马凤鸣乃侧室所生,一嫡一庶、男尊女卑,两
人同是相国所生,身份差异甚大,为何这马文彬此时,却对这妹子如此屈躬卑膝,
果然因为顾念手足情深吗?

  其实不然,主要还是怪自己没出息,犯了些事常得要凤鸣那有权有势小姨娘
暗地摆平,这艳红姨娘与侧室所生的凤鸣小姐为血亲,与那正室所生的马文彬则
无瓜葛,如今若是这娇滴滴的妹子,因自己一时迷瞎了眼,放入男子进她闺楼,
让她寻了短,有所爽失,那么在官场中颇具影响的艳红小姨娘,自是不会放自己
干休,届时真的会死得很难看!

  此时仍为一身女装的唐寅,仿佛像是看戏的局外人似的,竟然出面要当和事
佬,先朗声对着众人说道:「小生身负豹房秘密任务,查辑官家子弟是否败坏朝
廷声誉,不得已男扮女装来到相府,昨夜小生人虽在闺楼,但与小姐分睡两榻,
小生可以证明我俩之清白,另外小生也另有内情相告,望请小姐先息怒,好让小
生说分明。」

  接着向马文彬使了个眼色,在他耳边小声说:「这事儿让我来。」

  马文彬对这便宜妹婿,满脸感激之色,赶紧将不相干家人都赶了出去,自己
也抱头鼠窜而出。


           (三十)女生向外,三长两短

  两人见到闲杂人等都离开了,伯虎对着凤鸣小姐拱手一揖道:「小姐此招实
在高明,小生甘拜下风。」

  凤鸣小姐哼哼一笑道:「我这不成材的哥哥,真是没长进,每次出了事情,
都要妾身去央求艳紫小姨娘帮忙摆平。这次居然将我扯进来,不如先让他去白担
心一阵子,咱们坐下来继续好好谈谈。」

  凤鸣关心自身与伯虎的婚姻之事,因此先与伯虎敲定一番那说媒嫁娶之细节,
接着就问伯虎已有几家闺秀着了他之手,于是伯虎便将陆昭容主婢、罗秀英、谢
天香、九空等芳名一一报出。

  凤鸣小姐一面听一面点头,随即说道:「妾身自从小姨娘那儿得知寅郎元阴
八卦计策之事,就时时留意寅郎何时会出现,到了昨日还在怨怼寅郎为何这么晚
才来,原来寅郎去了这么多名门闺秀床上打过滚,果然这些姐妹在南京地方久享
盛名,艳名远播,就是妾身也要甘拜下风。如今倒不好再怪寅郎来迟了。」

  唐寅一听凤鸣小姐如此谦逊,对于众家姐妹毫无拈酸之意,虎心大悦,也赶
紧甜言蜜语一番,说凤鸣小姐那房中风情,在唐门众姐妹之中堪称第一,又将她
的美貌文才大大夸赞一番;接着放出委屈的表情,自述迟来此地原因,主要是堂
堂相府,侯门似海,无缘接近,未能及早遇到小姐实是小生之遗憾,如今扮了女
装有惊无险的进入相府与小姐相交,真是一了平生心愿。

  这一番甜言蜜语,若是凤鸣小姐仔细检讨,也是有漏洞,然而重要的是唐寅
为了自己愿意花力气去说,也将原本也是心高气傲的相府千金,讲得是心花怒放,
满肚子的柔情蜜意,那心儿也越向着唐寅这多情公子了。于是便问他与众家姐妹
婚事之安排,同时问他如何打算。伯虎自信满满说道:「小生已请同乡好友,姑
苏祝枝山祝解元前往陆府、谢府及罗府说亲了。」

  凤鸣小姐问清楚了那说媒之细节,当下便断言,唐解元这位朋友前往陆、罗
及谢这三府说亲,必然是出师不利,谈判不成。伯虎一听愣了一下,接着急急问
道,难道是小生的文采、名气、仪表不够吗?

  凤鸣笑道:「如果说集公子的文采、名气、仪表于一身是天下第二的话,只
怕找不到天下第一了,更何况……」

  说到这里,凤鸣小姐的媚眼对着他的胯下飘了一眼,粉脸一红续说道:「至
于另一项优点先撇在一边,妾身是说陆、罗、谢三府的小姐,皆是独生的掌上明
珠娇娇女,这三家大户人家,都会想要为自家小姐入赘一位如意郎君,好生个儿
子以继承三家的家业,不要说是陆、罗、谢三府,若是我们马家没有男丁,也会
是这么想的。如今公子要祝枝山同时向三家提亲,自然是三边都入赘不得的,这
自然是谈不拢了。」

  伯虎一听,心下发急道:「若是三边都说亲不成,这、这、这怎生是好,如
今之计该当如何?小姐既然能想到这番问题,必然有解决定道,还有请女诸葛为
小生谋一计策!」

  凤鸣噗嗤一笑道:「亏你在偷香窃玉之时,手段如此高明,提到明媒正娶反
倒碍手碍脚的,你啊,真是关心则乱。」

  于是凤鸣为伯虎做了一番分析,以唐寅的人才,又是新科解元,对陆、罗、
谢三府而言,是烧香都求不来的好女婿,所差的只是愿不愿入赘尔。而陆、罗、
谢三府家大业大,也不要求靠那半子养老,所求的是女儿生下个一儿半女的,可
以继承家业,如今就该请媒人在这上面做做文章:陆昭容小姐当聘为正室,无论
是生子生女,自是唐家的人,因以可以建议陆府将春桃认为义女同嫁过来,如果
生了男儿则过继给陆府,至于罗府及谢府的小姐,日后生了儿子,自然可以分别
过继给谢、罗两府,如此一来这几家的高堂当无异议,会高高兴兴的接受这门亲
事。

  倘若许下如此的条件仍是事有未偕,凤鸣说到此处,俏脸又是一红:「那么
便将你们私定终生之事上告高堂,到时各府为了颜面,也一定会成。」

  伯虎听了之后,心中大喜,也十分庆幸得获心思如此玲珑的才女青睐,与他
齐心的运筹帷幄他们终身大事。

  当伯虎与凤鸣小姐在讨论说亲策略之际,楼下的马文彬则是紧张的踱来踱去,
不时差着凤鸣小姐使婢上来偷看上面谈得如何?当使婢回报说两人一直在交谈,
但是面色皆相当凝重,这可将马文彬更是急坏了。

  当凤鸣小姐与伯虎讨论告一段落,便招那使婢过来说,将绣楼中甩得乱七八
糟的物事收拾一番,同时准备那文房四宝等画具,这唐解元要作幅画给凤鸣小姐
做为信物。使婢应了一声后,下楼去与马文彬通风报信,文彬知妹子似已消气,
似乎愿意接受与伯虎之姻缘息事宁人,于是放下心来,立刻交待使婢快快去清理
准备,同时要一家人不得扰乱唐解元绘图。

  当伯虎准备动手绘画时,这凤鸣小姐饶有兴趣的坐在一旁,也不催促,十分
乖巧的坐在一旁,等着伯虎着手绘图,显然十分清楚这画儿背后之内幕。

  伯虎仔细审视被那元红染成片片鲜红及与淫津混成的粉色好一阵子。稍闭目
瞑思,脑海中浮现了昨夜品评凤鸣那异品阴户时,想到她突出鲜红花唇如同半开
玫瑰花瓣,于是就有了个主意了,数笔勾勒之后,居然就将绢布上片片元红绘成
了一朵朵娇红及粉红色玫瑰。又在绢布角落,绘了数只正在鸣唱的雀鸟,最后在
绢布的边边题上了:

  「有凤来仪,百鸟共鸣」

  凤鸣小姐见着那伯虎,运笔如飞的三两笔,前夜那随意沾染之元阴元红,居
然就隐于数朵娇花之中,果然不愧一代画绝,不禁赞道:「嗯,这花儿画得果然
是天衣无缝!」

  伯虎微微一笑道:「还有更好的哩。」

  抬头看着凤鸣小姐经过一夜云雨滋润娇艳的神情、微微开启之丰润樱唇,轻
露贝齿,那香舌不时轻舔上唇之媚态,不禁想起她昨夜竟就直接过来为自己品箫
之香艳景像,心中顿有领悟。

  先调上了些藤黄,绘出了带有杏黄色里衣,珠圆玉润之香肩微露,披着一袭
轻纱;接着使出浑身解数,慢慢工笔细描,貌如花,粉桃腮,樱点唇。接着稍许
晕染那云鬓,秀发上插着镶黄玉凤首紫金钗,画中身着杏黄肚兜丽人跃然纸上,
画得是一幅「丽人鸣春图」,画中一位斜侧着身之绝色丽人,双手持着一管紫竹
箫,正准备放在口边,迎着春风吹出那思春之曲,画中美人撅起芳唇、眼角含春,
令人看到了真个是小鹿乱跳、下体勃起。

  凤鸣小姐既经艳紫姑娘之洗脑调教,至少在唐寅面前已是颇放得开的豪放女,
对于伯虎将自己画成如此暴露诱惑之美人,也不以为忤,倒是十分赞赏果然画得
传神。

  然而这幅画当然不是要留给凤鸣小姐的表记,于是伯虎另为凤鸣小姐绘了一
幅娇媚的「拈花微笑图」,并题诗曰:

  「昨夜海棠初着雨,数朵轻盈娇欲语;

  佳人晓起出兰房,折来对镜比红妆;

  问郎花好奴颜好,郎道不如花窈窕;

  佳人见语发娇嗔,不信死花胜活人;

  将花揉碎掷郎前,请郎今日伴花眠。」

  这画儿、诗儿,将凤鸣小姐那个美艳以及善于表演的那个憨媚、那个娇嗔、
那个作态,可真个是描绘得淋漓尽致。当伯虎将这画儿,与得自艳紫姑娘便宜所
得来自宫中镶黄玉凤首钗,一同赠给凤鸣小姐做表记时,她看到那画儿视如珍宝
的高兴劲儿,以及对钗儿不屑一顾的不在乎模样,就可知道她心里是怎的想了。

  结束了在凤鸣小姐绣楼中的勾当,伯虎在小姐肯切叮咛下,两人依依话别。

  下楼之后伯虎又装腔作势的做作一阵,教训马文彬几句,叫他派人速去将金
谷春酒楼题句刮去,又向他要了凤鸣小姐的庚帖,事情才算罢休。最后文彬又设
筵款待,商定纳聘迎娶之事,伯虎才告别回寓。

  伯虎与那马凤鸣定了亲,兴高采烈的回到寓所,脚还没跨进房门,就听到唐
庆从里面嚷嚷着:「大爷、大爷,有您三长两短的急信,要您速看。」

  「呸,呸,呸,不吉利,你大爷我活的好好的,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这话是
怎么说的?」

  原来这两日前前后后分别有人送了五封急信,三封长信,二封短信,这不晓
事的唐庆就在那儿三长两短起来。

  伯虎取了那五封花笺儿信,一看原来分别是来自五位被自己破处的美女,先
看两封短的,一封是九空写的,告诉他已离开莲花庵,被接往苏州与祝枝山的夫
人做伴,请他勿挂念。另一封是春桃写的,因为没念过什么书,信中短短几句,
不过就是很思念伯虎,会与昭容小姐苦等与伯虎的好消息云云。

  接着三封长信是陆昭容、罗秀英及谢天香所写的,大意是知悉伯虎敦请媒人
来提亲,可是自己尊亲对于亲事有意见,请伯虎不要气馁,再接再厉继续试着再
提,她们也会尽力想办法使劲儿,让这好姻缘顺利圆满,一个个写得纸短情长,
满纸情意,伯虎看后是一个劲儿的感动,心中想着:「唉!真令人感动,亏我长
得是那么的帅呆,过去居然连一封告白的信都没收过!如今这几封,可算是我唐
伯虎平生第一次收到情书唉,居然还一次收到那么多封,真是幸福啊!!!」

  居然这么幸福?看起来伯虎看得有些发痴了,都忘了这送来的信,五封中倒
有四封都是坏消息唉。

  伯虎回到寓所后没多久,果然祝枝山气急败坏的前来告知说媒不成的消息,
祝枝山说他兴匆匆的前往三家府上说媒,想伯虎的才貌如此出众,这三家应是倒
履相迎,说知陆府、罗府及谢府都告知是独生女,几家的高堂都盼着招一位好郎
君入赘,如今要齐齐嫁入唐家,心中大大的不舍,与本意不合,因此谈不拢。

  伯虎早已听过马凤鸣小姐的分析,因此也没有为这件不如意的事,显得丧气,
反倒是安慰祝枝山,要他依着马小姐的建议,请祝枝山再行出马一次,说好说歹
的媒合,最后终谈妥了,果真是皆大欢喜。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1 18:02     标题: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三十一)好事多磨,秦淮绝响

  话说祝枝山替那伯虎连跑了三家府地,一双腿快要跑断,一双嘴皮快要说破,
一根舌头也快要嚼烂,花了快半个月,好不容易将这三家府第、四位佳人的婚事
定了。

  咦!不是唐寅不是早就将那条件开好,将来生的儿子可以过继给这三家,应
让不是都现成婚姻了吗,怎的还要花上半个月?

  原来这祝允明贪财之念不改,在唐寅这铁公鸡身上弄不好太多好处,因此主
意就打到了女方家里,尽是出一些在婚嫁之时枝微末节题目,然后自己再贡献出
机巧之答案。这种作法,令这些从未嫁过女儿的女方尊长,个个都认为这祝枝山
祝解元多长几岁,果然做事老成,设想周到,纷纷答应在迎亲之日,会准备丰厚
媒仪,好好谢谢他。

  唐寅明知这是祝枝山在玩把戏,但是只要亲事说得成,况且又是女方府第心
甘情愿,也就随着这位同乡好友借着自己的喜事敛财。

  好不容易三家亲事说定,那九空尼姑也还了俗,送到苏州与祝解元的夫人做
伴,接下来突然蹦出来马相国府的婚事,更是轻而易举。这祝解元才到了那相国
府,这马文彬早就倒履相迎,两人相让至正厅坐下,下人奉上香茗后,还没等祝
解元开金口,那马文彬就拿出一张长长清单,言明这是要陪嫁的妆奁。

  接着又神神秘秘的推过一张字条儿,说是准备给祝枝山的媒仪,枝山一见那
数字「白银一千两」,手都抖了起来。别家经过枝山那三寸不烂之舌的好说歹说,
从那最有钱的罗府才不过才揩油到四百两,其余的也不过是三百两、二百两。而
到了马相国府,还没开讲,就有千两进账,这可真是太好赚了吧!

  接着马文彬又挨近了祝枝山,獐头鼠目、贼头贼脑的向他嚼耳根,要他回去
向唐寅说情,这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请皇家密探唐解元高抬贵手,放了自己一马,
以后一定乖乖的改过自新。

  祝枝山也是晓事之人,虽然不清楚啥是皇家密探,但也相信这古灵精怪的唐
伯虎,必然曾对这不肖公子哥儿做了些古怪手脚,才会让他像龟孙子般乖巧,于
是随即含含混混的说,日后都是自己人了,怎会再分彼此,于是两人一阵嘻嘻哈
哈敷衍,也就讲成了这桩婚事。

  完成了五桩说媒工作,外加尼姑还俗代理婚事一起,祝枝山心情十分轻松,
趁着伯虎还在无头苍蝇般,到处寻访美女,于是就开始在金陵一带游山玩水起来,
每日游罢一处归来,与伯虎在寓所会合时,问到伯虎整日一无所获,不免嘲笑伯
虎算是强弩之末,怎的越发没劲了。

  可说也奇怪,过了半个月时光,走在路上看不到美女不说,连胯下的处女风
向鸡,像是患了鸡瘟还是禽流感,总是软趴趴的没半点动。看伯虎这寻美是越找
越没劲,只当他是犯了破处之职业倦怠症头,或许对黄花处子少了胃口、没了反
应,于是便邀那伯虎往那南京城外,去游一游那秦淮风月。

  其实要说是倦怠症倒也有是有可能,连连收了南京第一、二、三、四、五名
的黄花闺女大美人,那寻常面目女子又怎么上得了眼?至于胯下的问题,倒是因
为原本的元阳空虚,因为连收六位优质处女元阴练化元阳后,早已七八分满,因
此对于处女之感应之力越发减弱,此时仅会对元阴极丰沛处女,才有可能令其自
动感应抬头。

  话说金陵城外秦淮河畔,有明一代、盛极一时有「六朝金粉」之称。绿窗朱
户、夹岸而居。入夜灯船蜿蜒似火龙,素称「秦淮灯船,天下第一」。这一带有
吃有玩有看头,是古往今来三教九流各色人等都喜欢的地方。

  伯虎见这半月中一事无成,也是无奈,原本因先前有邵元节道长之警告,执
行任务期间,不敢去花街柳巷碰那秦楼楚馆的莺莺燕燕,原本不想去,但是枝山
强调到那秦淮河畔,去领略那桨声灯影、缅怀六朝金粉,也是一桩雅事,于是便
同意与这毫情趣的祝阿胡子,同游那秦淮河。

  这天黄昏时分,伯虎便和枝山来到秦淮河泮;这两位苏州才子,对这秦淮风
月倒都是初次领略,雇了一只「七舨子」,在夕阳西斜、皎月东升之际上了船,
在河面荡起舟来。于是桨声价价,领略那晃荡着六朝金粉、桃红史迹之滋味。

  这秦淮河里的船,比那杭州西湖的船好,也比扬州瘦西湖的船也好。这几处
的船若非笨重,就吗是简陋局促;都不如秦淮河泛舟般引起游客之兴致情韵。

  这秦淮河船舟约可分大小两种:

  大船舱口宽广,可容二三十人。里面陈设字画及光洁红木家具,桌上嵌着白
玉石面。窗格雕镂颇细,使人起柔腻之感。窗格里糊着精美剪纸,里面透出灯光
时也颇悦人目。许多美艳妓女在其中鼓琴、吹箫,载歌载舞。

  那小船就是所谓「七舨子」。规模虽不及大船,但那浅蓝栏杆,舱室空敞,
也足系人情思。最为出色处却在它前舱,上有弧形顶,两边支着几只栏杆。放着
两三张藤躺椅。躺卧其上,可以谈天,可以望远,可以顾盼两岸的河房。大船上
自然也备有躺椅,便在小船上更觉清隽罢了。

  舱前的顶下,一律悬着灯彩;各船舟上灯之多少、明暗,彩色流苏之精粗、
艳晦则不一。然而好歹总是还你一只灯彩。这灯彩实在最能钩人。夜幕低垂之时,
大小船上都点起灯火。自那花灯下映出那黄黄光晕,照出一片朦胧烟霭,在黯黯
水波中,又勾起缕缕明漪。眩晕着灯光,纵横着画舫,悠扬着的笛韵,夹着那吱
吱的胡琴声,终于认识绿如茵陈酒之秦淮水了。

  在这薄霭、微漪之间,听那悠然间歇双桨入水之声,谁能不被引入自身遐思,
伯虎触思生情,模模糊糊的忆起数月前,在杨州瘦西湖畔那一段走马花丛、夜夜
追欢,当时是那么狂放不羁的风流解元郎,风尘女子个个争着投怀送抱,人多之
时还要抽号码排队。如今却是为了这元阴八卦计策,被逼得先去做那偷香窃玉之
淫贼,然后要找人提亲当那守本份的乖女婿,日后又得要守着娇妻艳妾做新好男
人,啊!真是人生无常啊。

  秦淮河上有许多歌妓以歌为业,是否卖身则看客人而定,乘着七舨子,打扮
得花枝招展的在舱前的光亮眩人眼目的灯下,自然是纤毫毕见的引诱着客人们。
乐工等躲在舱里。每船歌妓大约二人;天色一黑就在大中桥外往来不息兜生意。
无论行着的船,泊着的船,都要来兜揽的。船上伙计不时跨到客船中,拿着摊开
的歌折塞向客人要求点个几出,伯虎和祝山倒也应应景的点了一两首,只是觉得
唱得普通,随意给了些赏钱。

  没多久船荡至大中桥,这大桥儿共有三座桥拱,都很宽阔,俨然是三座大门
儿;让行于桥下的舟船相形很小,桥砖完好无缺,工程极为坚美。宏阔桥上两旁,
排比着木壁房子,髹漆得富丽堂皇,中间有街路,在此之时灯火通明繁华无比。
船家见伯虎两人点了些歌,以为这两位客人爱听歌,便建议过去大中桥,到前方
两三艘饮茶画舫,那儿的姑娘才真正唱得好,她们唱些大曲之类。每日午后、晚
上各有一回。祝山特别爱热闹,拍手说好就去那儿。

  越近那儿四面歌声更为诱人,令人憧憬着贴耳之妙音。过了大中桥,便到了
灯月交辉,笙歌彻夜的秦淮河;这才是秦淮河的真面目哩。

  船家将七舨子泊近左近最大一艘半靠着岸豪华画舫,这船舱分三层,中层为
贵客听歌之处,下层为一般游客听歌处,而最上一层乃歌妓演唱之处。远远见到
上层坐着一位妓女;在灯火明亮下自远处就可看出身形极美,上身桃红色袄衫,
下身着淡蓝色长裙。远远的听到这妓女口里唱着青衫的调子,而隐在一边有琴师
手拉着胡琴配乐儿。她唱得响亮而圆转,一曲之后,余音还袅袅的在人耳际,令
人倾听而向往。两人没有想到居然能在此地领略到如此之清歌!

  更未想到之事,是伯虎胯下之处女风向鸡,居然会在这秦淮风月间,遥遥指
向前方之画舫,那风向鸡随着七舨子的水波荡漾,如同指北针一般,固执的指向
画舫顶层,居然在上面有绝佳处子?看来得要好好探访一番。在夜色掩护之中,
祝大爷倒没注意一旁小唐的不雅,只顾着用那对近视眼,想尽办法要看清楚画舫
中的歌妓。于是伯虎先将风向鸡运功收好,然后吩咐船家将七舨子泊近那画舫。

  那歌妓一曲唱罢,旁边有人送上茶来,坐在一旁歇会儿,又见到有两位伙计
将一旁几儿移至船舱中央,上面安排了一张瑶琴,想必下面一个节目就是抚琴了。
茶舫里的客人谈心的谈心,说笑的说笑。

  卖小吃的高声喊叫着卖,整个附近听起来都是人声。正在热闹哄哄时节,只
见到那歌妓又站起身来。今夜令伯虎吃惊之事若实不少,这歌妓的模样怎的如此
面善啊,那一举手、一投足竟是如此的亲切熟悉,这可不是久违了四、五个月那
粉妆院李传红姑娘吗?

  就在这时候,那慢了一步的船家这才说出:「前面那是秦淮河上最大之风月
画舫,唱曲儿的是从扬州怡红院请来的李传红姑娘,不仅曲儿唱得好,弹琴也好
听哩。」

  伯虎不禁想起那段在杨州教坊司密训期间,由李传红姑娘传授美容、美姿,
以及化装技巧、歌舞身段。当时与那邻家女孩、阳光少女似的传红姑娘相处,真
是令人怀念的美好时光,没想到忽忽然数月之后,又在秦淮河畔相遇,真是人生
何处不相逢呵。

  且慢!难道先前处女风向鸡所指的,竟是这清倌人的传红姑娘吗?

  正在伯虎胡思乱想的当儿,画舫中突然寂静无声,传红姑娘又开始了献艺,
只见传红美貌如昔,然而面容却比之前所见更为冰冷,登上垫高平台,端端正正
坐下,调了一调弦,就弹起来了。初时不过轻挑漫剔,声响悠柔,如何面清风。
一段以后,散泛相错,其声清脆,如水击河岸,两段以后,吟揉渐多,有如江上
轻波。所弹琴声虽是中规中矩、甚为悦耳,然而在伯虎耳中可听出那隐隐然凄苦
苍凉之情。看到她眼前的样子,想起离开教坊司时,与她那堂姐袖红姑娘的一番
对话,这一对身世坎苛的苦情花,令伯虎心中百味杂陈、颇有感慨。

  于是伯虎交待随行的书童唐庆取过包袱,从其中取出了一管玉箫,也不试音,
就倚在舱前彩灯下明亮处,在柔润琮琮瑶琴中插入了的玉箫之嘹亮。只听到琴声
稍稍一颤,在画舫顶层的传红姑娘,一面抚琴一面张望搜寻那箫音来源,终于在
一条七舨子的舱前,见到这白巾白衣的唐解元。

  一时间那传红面上的冰雪全融、双颊浮上少许桃红,那表情有惊、有喜、有
嗔,两人在他乡遇故知的又惊又喜是不用说了,又怎会嗔呢?原来这传红姑娘自
从与伯虎在扬州瘦西湖同游唱合之后,身价大涨,特别是在江南伯虎名气最旺之
地盘。年初之时就由秦淮河的几家妓院,合聘至此献艺,早在此间二个多月,若
是伯虎关心风月,早就应该来找她,怎的到现在才出现?

  唉!真是女孩儿心,海底针,没见到唐寅时,也不会想那么多,然而一见到
他那俊俏的人儿,整个心里冒出一堆杂七杂八有的没的,像什么不知道伯虎最近
身体可好啊?是否仍然受到宁王威胁啊?他有没有想起自己啊?最近又睡过什么
名妓啊?

  这传红姑娘可是不知道伯虎身负元阴八卦任务,只当他仍是乐浪花街、眼花
宿柳、佯装花痴的风流状,怎知道如今唐寅已改行为破处专家兼情圣呢。

  传红心里想着这些,琴声居然出现杂音,所幸伯虎如泣如诉之箫音,夹缝中
与琴音绰注相应,补过杂音后,并引领着琴音。粗听之下若弹琴鸣箫,各自为调,
细听则如鸾凤合鸣,此唱彼和,问来答往。

  伯虎二个月来,兢兢业业的,都在追求各名门闺女,不断的吟颂诗经之首的
「关关睢鸠、在河之州,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如今因为好一阵子找不到合适
之采取元阴元红对象,对于窈窕淑女,早已是「求之不得、辗转反侧」,因此在
呜呜咽咽箫音之中,不免有所寄情。

  传红自那箫音之中,听出伯虎那追寻佳偶之意,因为不清楚伯虎身负八卦重
任,只当是他在自怨自叹情归何处,因此琴音中,吟揉渐少、杂以批拂、磊磊落
落,下指甚重,意思是要他男子汉大丈夫、振作起精神,天涯何处无芳草,接着
琴音间以曼衍,愈转愈清,其调愈逸,而那箫音也随之越是幽扬,仿佛接受那琴
韵,共同携手前行一般。

  那画舫里里外外之游客、船家、伙记,何曾听过如此琴箫合鸣之天籁,伯虎
与传红,又在这秦淮风月造出一曲绝响,众人只觉得耳目俱无,觉得自己身体飘
飘荡荡,如随长风、浮沉于云霞之间。久之又久,心身俱忘,如梦如醉。于恍惚
杳冥之中,琴箫俱停,四周只剩河水轻拍船侧咕噜之声。

  一阵沉静之后,在七舨子上的祝枝山先回过神,吆喝一声「好耶」,众人才
惊醒过来,一时掌声雷动,叫好不已。附近几条七舨子靠了过来,说客人要给赏
钱,伯虎自侍斯文本待拒绝,一旁的祝大胡子本是见钱眼开,一听有钱还管它斯
不斯文,向船家借了顶斗笠,翻了个面就来个大发利巿,一时间叮叮当当,小费
落袋声不绝于耳,听在那祝大爷耳中,可要比琴箫合鸣还要中听哩。


          (三十二)旧爱未了,新欢又来

  这一曲结束之后,只见画舫上层如春花绽放的传红姑娘,向着一旁的伙记吩
咐了些什么,没多久就从画舫那儿传来大声吆喝:「那舟儿上可是吴门才子,新
科解元唐寅唐大爷,我家姑娘有请上来说话!」

  这么一声,可又让四周听众大声哗然、议论纷纷,原来与传红姑娘琴箫合璧
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大名鼎鼎、鼎鼎大名的江南第一才子唐伯虎,这一夜来此可
真是千载难逢,能够亲临盛会。

  枝山顺手将斗笠中的赏金取出做船资,然后与伯虎笑吟吟的登上了画舫,被
请上了中层雅座,两位解元与那些达官贵人见礼之后,便坐下来聆听传红姑娘今
夜最后一曲献唱。此时那秦淮河的夜正长哩!

  没多久那凄厉胡琴声咿咿呀呀又再响起,传红姑娘也展起圆润、尖脆歌喉,
此时那歌声中似乎生出许许多多欢欣鼓舞活泼生气,比起先前琴箫合鸣之绝响,
这胡琴之音令人感到生涩而粗率、有那抑扬不齐,杂沓之感。

  伯虎情不自禁的又取出玉箫,顺着传红歌曲吹了起来,那调子令人生出少年
不拘之感觉,这吹着、唱着的两人,不约而同的忆起去年秋高气爽之际,两人共
游扬州瘦西湖畔,那般青春年少之情怀,正让坐得近的众人同享那快意之感。那
隔开些儿听着的,多了层想象与渴慕做美,更觉得有些滋味。

  那箫音随那歌声一阵之后,不搭旮的琴师也知趣罢手了,单令那伯虎箫音伴
着传红姑娘甜美歌声,走完绕梁三日之余音。一曲已罢,又是在沉寂之后满堂采,
雅座贵客们纷纷满意的重金打赏,此时祝枝山少了顶斗笠,倒不好意思再替伯虎
收赏了。

  上边伙计也传下话来,传红姑娘今夜要与唐解元叙旧,不陪客清谈。众位佳
宾也挺识趣的,知道名妓可是需要名士来捧的,更何况传红姑娘叙旧对象是名噪
一时的风月「淫圣」唐伯虎,自然得要闪开让贤,很清楚知道今夜文戏至此已完
全结束,至于下半夜在河畔妓馆,是否仍有炮声隆隆的武戏,则视个人钱包而定。

  传红结束停当,叫伙计传话鸨母说与唐解元夜游秦淮河,便招了条华丽七舨
子,与唐祝两人登上舟去,伯虎初在河上行舟之时,所见那秦淮之水碧阴阴的,
看似厚而不腻,想那或许乃六朝金粉所凝,那漾漾的柔波是这样的恬静、委婉,
如同当时低沉之心境。此时与传红姑娘再度相遇行舟河上,则如同眼前之灯火通
明,发出水阔天空之想,淡淡的水光,像梦似幻;河面偶然闪烁之光芒,蜿蜒曲
折,闪闪不息,令人发出一面又一面之憧憬。

  传红姑娘因为急着要离开众人与唐寅在一块儿,竟也没问跟着唐寅的大胡子
是谁,登上七舨子舟儿荡出之后,才与二人重新见礼,知道这阿胡子竟然也是江
南四大才子之一祝解元,当场就说出许多恭维的官面话,有如许美人称赞自己的
文才,只乐得祝阿胡子笑呵呵的,对传红姑娘很是有好感。

  三人坐在舱前,因那隆起顶棚,仿佛昂着首向前走着似的,飘飘然如御风而
行,看着那些自在湾泊舟船,里边走马灯般的人物,便像是下界一般,迢迢行远
了,又像雾里看花,尽是朦朦胧胧。

  先前祝枝山发现伯虎与传红这位娇俏美姑娘居然是旧识,而传红在献艺之后
随即拉着他们单独聚会,祝阿胡子除了上上下下一直打量着传红姑娘之外,就不
断对着伯虎使眼色;从开始时那种「嘿,居然认识秦淮风月的名妓,快给我介绍
介绍。」到后来的「如果有什么好事儿,可别漏了我一份呦。」

  结果在这叶轻舟上,传红姑娘尽是对着伯虎诉说着许多别后离情,由于两人
尚无肌肤之亲,因此言语动作间,全部都是那普遍级,令一旁的祝阿胡子听了心
里十分的温馨,感动得开始打瞌睡。

  传红姑娘见有外人在,也不敢提到袖红姐姐之事,微风吹漾与水波摇拂之间,
只是捡着家常话,对伯虎嘘寒问暖,同时问清楚伯虎在南京的寓所,以及一再邀
乔布虎到她驻唱之妓馆作客。

  韶光易逝、良辰苦短,当七舨子荡回那画舫附近时,那伙计及粉妆院的鸨母
已在等着这位宝贝红妓摇钱树的传红姑娘,准备接她回去歇息了。

  看着传红姑娘袅袅婷婷的随着众人离开了视线,伯虎不禁深深一叹,这美丽
的妙龄女子,何以会肩负着清刷父亲冤屈,如此沉重的心灵负担却落在她娇弱的
身上。

  不知情的祝解元,在一旁插嘴道,看得出这位姑娘对小唐你用情至深,只可
惜身处风尘。伯虎不想泄露机密,也未对枝山说些什么,只有耸耸肩,落漠的步
离这秦淮风月。此时他的心境,竟像秦淮河水,尽是这样冷冷地绿着。任你人影
的憧憧,歌声的扰扰,总像隔着一层薄薄的绿纱面幂似的,尽是这样静静、冷冷
的绿着。

  拜别了李传红,唐祝一行人趁着夜色往返回南京城寓所走着,此时河里仍是
闹热极了;船大半泊着,小半在水上穿梭似的来往。然而伯虎仿佛是看惯此地光
景似的,往回走时,大约只是一个无可无不可。这无可无不可,无论是升的沉的,
总之,都再也激不起兴致了。

  走在向南京城的路上,只见那月娘晚妆才罢,盈盈上了柳梢头。在伯虎的眼
中,那月儿也似瘦削了两三分。先前与传红同在那七舨子上时,伯虎曾偷偷的放
出了处女风向鸡,结果十分明显,若是那风向鸡着是长着翅膀的话,铁定直接飞
到传红姑娘的怀里。没错!传红姑娘果然是位阴丰沛的处女,但是自己怎么能对
她出得了手呢?

  虽然先前她的堂姐李袖红姑娘曾经与自己密谈,希望要伯虎收了传红,条件
是以后传红生子要过继给李家,这一点对于伯虎而言,应是没有问题。

  然而对传红姑娘而言,替她赎身的先决条件,是要能为自己的夫亲及伯父洗
清冤屈,虽然目前进行的元阴八卦计策,目的就是要扳倒宁王,间接的也可算是
替李传红父亲平反铺路,然而最后是否能够成功平反,这还是未定之天,若是以
这个计策的说法,就取了传红姑娘的元红,若是将来仍然未能替李父平反,恐怕
她会遗憾终身。

  伯虎自己没有姐妹,而传红姑娘的出现,自己对她就如同妹子一般的关爱,
一点都不愿让她受到委屈,就算是将来要收她为妾室,也情愿是斗倒宁王之后,
完成她为父平反的心愿之后再来。

  前方面对着仿佛一汪水似的深蓝天色,照着几户人家,路旁有三、两株的垂
杨,月儿照射下在地面生出淡淡影子,柔细的枝条浴着月光,就像一支支美人的
臂膊,交互的缠着,挽着;又像是月儿披着的长发。而月儿不时从臂弯交叉处偷
偷窥视着,大有小姑娘怕羞的样子。几只村狗似乎感觉到有不速之客经过,汪汪
吠着。

  一面走着,心中仍挂念着那李传红姑娘,突然感到大腿前有树枝挡着,咦,
柳树怎的长得那么低,拿手去拨还拨不开呢,低头在月色之下一看,那有什么树
枝,竟然是处女风向鸡指着身体右斜后方,以致行走之间感觉有东西挡着呢。

  呸!大爷我正在黯然神伤、为情憔悴,你这不解事以下半身思考的玩意儿在
这捣什么蛋,还不下去休息?

  咦!不对啊,此时离传红很远了,这风向鸡应该是遇到新目标了,赶紧回头
一看,原来是一户农家,在犬吠不再时,蒙眬中只见房门前有一道白影缓缓步入
门中,当门一关上,胯下风向鸡像泄了气的皮球,又垂了下去。

  真是太神奇了,居然在一夜之间处女风向鸡扬起两次,只是这一户农家中,
到底会有如何绝色?可惜是夜间无法看清,也不好去问,只能暗暗记下这个地点,
等明日再过来看看吧。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1 18:04     标题: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三十三)涓滴之恩,涌泉以报

  唐寅先前对那六位美人,都是费尽了心机假扮女人才得到手,可是第七位佳
人却算是他在无意中遇到,这头姻缘或许比较起来,比前几个又有不同,原来这
第七位美人姓蒋,芳名叫月琴,乃是一位小家碧玉,自幼聪明,出落得美丽绝伦。
门第虽不甚高,身世却很清白,历代下来都是耕读传家,她与父兄也是过着半耕
半读的生活,那一夜,伯虎从秦淮河回到南京城时,经过她家时引起狗狗的狂吠,
月琴到院子里安抚狗狗时,竟让伯虎的处女风向鸡给感应到了。

  从秦淮夜游回来的第二天,接近午时伯虎顺着前一天的印象,走回到那几家
村舍,但望城西南伶仃独步行去,乱岩合沓,空翠爽肌,一路上寂无人行。遥望
平野、穿花漫步,在丛花乱树之中,隐隐看到小里落。入村之后,但见舍宇无多,
皆为农舍茅屋,然而意境甚为修雅。北向之一家,门前皆植杨柳,竹篱内桃杏尤
繁,间种以修竹;野鸟鸣叫其中,其后有园半亩,细草铺毡,杨花糁径;有草舍
三楹,花木四合其所。里面养了只狗狗,见到生人来,上前吠了几声,见那生人
无恶意,自己也吠得无趣,就不叫了。

  正是:

  「红树黄茅野老家,日高山犬吠篱笆;

  合村会议无他事,定是人来借花时。」

  伯虎认出这就是昨夜经过那户人家之庭园,不敢冒然遽入。回顾对面,有一
巨石光洁平滑,于是据其而坐以少憩一番。

  正在篱外休息中,却让唐寅在瞥见了,门前篱落内有位绝色女子,提了只水
桶过来灌溉园蔬的,只见到她眉长而弯、眼如银杏、脸颊丰润、口辅双涡、唇红
齿白、鬓鬟娟媚,于艳丽之中,另有一股英俊之气,虽是荆钗粗布,表面未妆,
仍颇有绰约之态,肤色则因日晒较多,较寻常女子健美。

  伯虎先是偷偷放出那处女风向鸡;赫!怎的那位公子爷居然偷拔了根好大的
萝卜,藏在裤里还藏不住呢!伯虎心想:没的说,这位美女元阴果然丰沛。大萝
卜还是先收好了。

  伯虎见到她庭院清幽,一半儿花,一半儿菜,于是假意在花儿那一边赏花吟
诗,藉以提起美人注意,美人则是有意无意抬起头来,随意看他一眼。那女子见
伯虎少年美质,也似有眷顾之意,毫不闪躲。伯虎只做看玩篱边桃花,步来步去,
卖弄着许多风流态度。伯虎贪看自不必说,一个时辰间,四目相视倒有半个时辰。

  俄儿闻墙内有女子,长呼「琴儿」。这娇俏女郎于是应声而入。

  过了一会儿,有位牧童骑在水牛背上缓缓步来,那童子在路上跳下牛背,将
牛系在路边树枝上,像是要进入那家之中,伯虎忙止住他道:「这位小哥儿请留
步,有句话相问,这户人家姓谁,里面住的姐姐芳名为何?」

  牧童道:「这儿是蒋老丈家,蒋家姐姐小字月琴。」

  伯虎问:「这蒋家姐姐可曾许配人家,堂上还有何人?」

  牧童道:「蒋家姐姐没听说许配过人,她家里现下只有她妈妈,蒋老丈及她
哥哥现正在田里忙,我就是过来要替他们送中饭的。」

  伯虎取出一吊钱道:「多谢小哥赐知,一吊钱给你买糖吃。小生乃新科举人
唐伯虎,千万劳小哥在姐姐面前,说唐举人多多致意。」

  牧童见了孔方兄,一把收了一溜烟就跑了进去,在门上用力敲了敲,只见那
俏女郎开门,牧童兴高采烈道:「蒋姐姐,今日真个好运道,方才门外一位呆头
呆脑姓柯的举人在那里张望,见着我时,问起姐姐姓名,以及是否许配人家,问
完又给我一吊钱买糖哩。」

  原来这牧童本没有什么见识,怎知道何谓新科举人,只道是姓「柯」的举人,
倒让蒋月琴误会伯虎姓柯了。那蒋月琴一听伯虎向牧童问起自己,面儿一红,向
篱笆外瞄了一眼道:「说轻些,看那人还在篱外,若是恼了他可就收回你的钱。」
牧童一听伸了伸舌头,那月琴交待他一些物事后,便放他出去牧牛送饭了。

  如今一篱之隔却变成了咫尺鸿沟,让像唐寅就是无法无缘无故的跨过去。从
此一心只放在蒋月琴的身上,连日来这篱外探头望脑,做出些风流猴急之状,时
常两下相见,偶尔听他兴起吟上一首诗,也十分风雅好听,看那俊俏呆呆之状,
也很有趣。而这月琴也有些失魂落魄的,心里掉那少年书生不下,然而见着那书
生穿着颇体面,只感到与自己是齐大非偶,也不敢妄自与他说话,只是眉来眼去
彼此有意。连续着二天皆是如此。

  到了第三天,伯虎又来到蒋家门外,怎知在这春日里的风和日丽,一路走来
时留了些汗,来到蒋家已是口干舌燥,再加上盯着篱内娇美俏丽的蒋月琴,也放
出一些若有若无的勾引眼神,这伯虎被这外热加内火双重煎熬,人都快要冒烟烧
起来了。实在是不得已,只得向篱内的佳人讨点凉水来喝,以解身体之热;一方
面也心存侥幸,若是能够趁机来个顺水推舟,向这位俏姑娘讨点淫水来,那才是
浇息欲火之良方。

  「请问里面的小娘子,可否借一步说话?」伯虎走近围篱低处,露了个头肩
在那儿搭讪。

  正在浇水耘草的蒋月琴听到了,心里想着,在这篱外呆呆站了三日看着自己
的俊俏书生,终于对自己开金口了,真是难得啊,原先以为他太过害羞,不敢与
女子说话哩。心里有些暗暗欢喜,但是总还要得弄清楚,以免表错情,于是转过
头来说道,一副俏皮模样微笑的指着自己胸口道:「公子在叫我?」

  伯虎看着她娇俏微笑的模样,心都酥了一半,心里想道,只要她笑着应答我,
事情就好办多了,于是急急接口道:「正是、正是,小生一早从南京城行来,到
了这口儿喝极,想要与你家讨碗凉水喝,请小娘子行个方便则个。」

  「好哇,一碗水有啥问题。」于是纤腰一扭,转进房里,不一会儿就捧着碗
凉水出来,到了竹篱边,也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直接就递给了伯虎。

  伯虎欣喜的双手捧着这水儿,先感受一番这碗上留有月琴姑娘手上余温,然
后对着碗深深吸一口气,吸进些碗儿边留有月琴香汗转成之幽香,然后慢慢饮入
一口,这平常之凉水,经过美人捧来,此时竟如同琼浆玉液一般,甘凉沁心脾,
整个脸上的表情,由原先因干渴纠结起来像包子一般,全部舒展开来。

  站在一旁等着收碗的月琴姑娘,见他那表情神色由痛苦转变为喜悦、安详,
也是十分入神,心里暗自欢喜自己小小一点心意,可以解人之困厄,脸上表情由
原先之同情,转为欣慰。

  伯虎见这月琴似乎不急着回去干活儿,就在眼前等着自己手上的碗儿,于是
也就装做喝东西十分斯文状,故意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喝,趁着美人就在面前,
一双贼眼自碗边偷瞄着月琴娇媚的人儿。

  她的脸儿因常在户外农作,露出肌肤呈淡蜂蜜色,然而肌肤天生丽质,虽经
风吹日晒,仍是极为细腻,娇艳的五官表情十分诚朴,没有城中女子之造作。一
头秀发盘起叉着一支木雕之钗儿,鬓角上还留着因农作留出滴滴香汗,虽是粗布
衣裙,却是十分整洁,同时毫不保留的现出她美好的身段,真美啊!

  月琴见这文弱书生,不仅长像比女人还俊美,怎的动作比姑娘家还斯文,然
而到底在乡下地方,不常见到这般读书人,心中倒也有些好奇,不要说伯虎在看
她,她也倒是大剌剌的,毫无忌讳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眼前的俏伯虎,反正是借人
一碗水喝,正在等人还碗,闲着也是闲着,光明正大的看看有啥关系。

  不过只是这样看来看去,似乎有些闷,于是月琴就好奇问道:「听公子口音,
不像是本地人,不知你来此有何贵干啊?」

  伯虎一面小口慢喝,心里正在琢磨着,该用些什么言语引起话头,这位知趣
的俏姑娘就先问起话来,于是放下了口边的碗儿,做出一副自认最为潇洒的模样,
清了清喉咙,慢条斯理的答道:「小生来自姑苏,敝姓……」

  「啊你是苏州人,小牛儿前是告诉我说你姓柯,还是位举人哩,说到那吴门
才子,不知您识不识得唐伯虎、祝枝山这两位呀?」

  没想到这蒋月琴是为心直口快之人,话匣子一打开如同连珠炮一般,话讲得
是又快又清脆,咬字十分清楚,伯虎一句话没说完,她就已经接过去了。

  伯虎一听,怎的曾几何时自个儿的姓都换了?回想一下自称新科举人,显然
那牧童不晓事,将新科变成姓柯了,那也无妨,现在当面再解释一番就没问题啦,
于是回道:「小生自然识得这唐伯虎、祝枝山……」

  唐寅正待思量,要如何介绍眼前在下、敝人、我,就是那鼎鼎大名的江南第
一才子,新科解元、四绝居士,用以取得最好印象,以骄人妻妾。没想到这蒋月
琴哇啦哇啦的又切了进来道:「我听爹爹说啊,这唐祝二人,许多人称他们是斯
文败类,不思长进以求取功名,一位贪花好色,一位嗜财如命,真是可惜了一身
的好文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啊?」

  呀呀呀,好厉害啊,这伯虎还没说上几句,这蒋月琴已捯了一箩匡,而且将
伯虎的口儿都堵住了,才喝进去的一小口水,居然将他给呛到了,干咳了几声才
止住,于是一股心思打了好几转,连忙将自己就是唐伯虎的话给收进去,换了个
说法道:「小娘子说的极是,说到这两位文人无行之事,小生真是羞于启齿,讲
多了会呛到,不谈也罢,小生姓柯,单名仁,正在南京依亲读书,为了每日锻练
身体,便出城来走走,这几日走到此处,只觉得地灵人杰,风光极佳,便多驻足
一番。」

  这些话说起来也看似合情合理,这「柯仁」也就是「客人」的谐音,只是每
日一驻足就一个多时辰,未免也太久了吧?而且地灵人杰、风光极佳,怎的看都
是指着眼前的蒋月琴姑娘,只是月琴性情率直,倒也没有怀疑伯虎一番捣鬼的话,
于是就被唬咔过去了。

  一碗水也能喝上一柱香的时间,也算是破了伯虎喝水之纪录,依依不舍的将
碗还了回去,同时嘴里文诌诌道:「感谢小娘子盛情解我枯渴,人称受人涓滴,
当涌泉以报,小生日后必有重报。」

  月琴听他吊文的书呆样,不禁嫣然一笑道:「不过一碗凉水,不必挂在心上。」

  说完取回那只碗,转身回去继续在园中干活了。

  她可知道,伯虎这番话可是有深意的,他嘴里所谓涌泉以报,就是打开下身
那条水管,哗啦哗啦的像涌泉般灌入她的花房,这才真的能够一解自身之渴望,
因此怎能不时时放在心上呢?

  伯虎眼见今日能与蒋月琴说上些话,已较前两日大有进展,只是看起来蒋家
一家人对自己及祝枝山都有误解,若是此时放出真名来,不但成不了事,反而要
误事,看起来得要改辕换辙,另行使用计策才行。于是在篱外又往里面贪看了一
番,便高声向蒋月琴道别,月琴则是抬头绽开灿烂的微笑,向他挥了挥手。


          (三十四)改弦易辙,旁敲侧击

  话说伯虎与蒋月琴的一番谈话,令他深切体认到,自己与祝枝山一个装花痴,
一位扮财迷是有多么的成功,不但逃过了宁王府的罗致,同时也在巿井小民间流
传甚广。看倌或许会问,如此说来那么为何那些官府大户小姐,怎的会不知道伯
虎的风流消息?

  到底是巿井小民对那些风流韵事最感兴趣,经过淫民之宣染,再过那三姑六
婆之口,流传是既快且广。而官家小姐一则闺训极严,家里只给听些绝妙诗文,
因此这些「爱儿」级及「爱可湿」级之故事,自然就无法传到她们耳里,就算是
有些传闻,也会让她们以为别是在忌妒抹黄之举,直到后来亲身体验到伯虎的好
处,才会恍然大悟,传言果然属实,不过也只能乖乖的认可、偷偷的享受了。

  伯虎虽然与那蒋月琴,最多每天去看看她,搭讪个两句,过过干瘾,似乎是
没啥更多进展。但是他的工夫可不只下在这里,经由一些秀才文士管道仔细一打
听,倒是给伯虎打听到了,这蒋老丈世代耕读,家境甚是清贫,也喜欢弄些文的,
每月初一、十五好去那邀约之诗文会,这诗文会之所在叫做揽月亭,就在南京城
西郊,乡里间许多爱好斯文之士皆会来此共聚。

  伯虎在左近打听清楚了,回寓后便和枝山做了一番计议,便在下一个初一与
祝枝山约了一位当地相熟的文士,一同去那会文处所,与那未来的岳父蒋老丈会
上一会。

  来自姑苏两位解元公同时莅临这揽月亭诗文会,当场即造成轰动,人人争相
与两位解元应酬一番,唐寅为了展示一番文采,即席赋诗一首云:

  「水色山光明几上,松阴竹影度窗前;

  焚香对坐浑无事,自与诗书结静缘。」

  当场获得满堂采,说这诗儿的意境高,与这揽月亭诗文会颇为相合,竟要伯
虎将这诗题于壁上。伯虎也不客气,大笔一挥而就,之后故做谦虚道:「献丑、
献丑!」

  众人皆赞道,这可是建了揽月亭以来之盛事,唐解元令此地大大的增光。这
时却听到角落里,聚的三两位道貌岸然之长者,小声议论道:「文人无行、都斯
文扫地了,还增什么光?」

  也是该来的还是来了,这说话之人,竟就是蒋老丈,那蒋月琴之尊翁。此时
一众乡坤文士,有些尴尬,有些不以为然,怎会有人如此不给情面,当众给这两
位佳宾难堪。

  伯虎及枝山由乡绅介绍,知道这位身穿布衣说话之长者,就是蒋老丈,伯虎
未来的丈人,果然与女儿月琴之心直口快有得一比。两位解元公心知肚明,蒋老
丈所指文人无行到底是何意,因此不但不怒,反而以礼相待,说要与这一小撮顽
固份子借一步说话。

  于是唐寅及祝枝山两人,与蒋老和他相熟的友人,约到了一个僻静角落,先
问明了他几人对宁王野心之反感,然后两人轮番上阵进行疲劳轰炸,倒豆子似的
讲个没完没了,将他们因为文才高,就被宁王盯上,又因不愿与奸王同流合污,
因此佯狂避世,那心中之苦啊!有才不能显!有志不能伸啊!苦啊!

  这番话只听得这几位硬骨头正直之士咬牙切齿,一掬同情之泪,发誓自此为
唐、祝两人亲卫粉士,以后谁要说唐、祝两人不好,就要跟谁急!

  祝枝山不免好奇问道何谓「粉士」,蒋公乃云:「粉士乃可为偶像粉身碎骨
烈士之简称,比那死士之忠诚度还要高上一阶!」

  伯虎、枝山一听几乎要感动得落泪。经过这一番的设法结识,终于几位相谈
甚欢。几个人再走回来时,那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亲爱精诚的模样,直让一
旁的穷酸文士看得羡煞。

  却说这邻近聚落的「揽月亭」,乃是地方居民秋收之时,祭赛田祖先农公举
社会聚饮的去处,这亭原有一匾额,失去已久,这日正值文会之期,与会乡里父
老便相商道:「此亭用了许久,只因向是木匾,所以损坏,今若立一座石碑在亭
中,有请当今名笔写此三字在内,可垂永久。」

  蒋老丈正因与方才相知相熟、推心置腹又誓死效忠的姑苏唐解元在此,有此
四绝才子,正是当仁不让,于是便推解元公即当举笔。

  主会几个父老纷纷鼓掌,有请唐寅题字,颇有赶鸭子上架之势。伯虎欣喜于
与未来老丈人相见欢,看见瓦盒里墨浓,于是大笔蘸了浓墨,在石上一挥而就,
写下「揽月亭」三个字。

  众人一见,纷纷鼓掌叫好,口皆称妙。

  这也是合当因缘巧合,这些日子来因为文风日盛,几位乡绅在揽月亭旁又盖
了一间楼房说是要说书论文之处。而这厅堂却只有个空匾,尚无名字,于是父老
想借故一路打秋风,故意说要请教高明。

  于是伯虎向众父老献言道:「若是这说书论文之处,给个名字叫抚琴楼,不
知合适否?」

  父老之中斯文在行者一听,大加赞赏道:「果然真是琴棋书画四绝高手,说
得真好,不愧江南第一才子,有请快快写上。」

  于是伯虎便将那大笔一挥,在横匾上书了「抚琴楼」,写完后众人皆抚掌称
好。

  蒋老丈看得喜滋滋的,却浑然不知,伯虎却将这揽月亭加上个抚琴楼当做是
个好预兆,这里头正好有蒋老丈女儿的芳名,在伯虎大笔挥洒之际,早就将她女
儿月琴给揽了一番、又抚了一遍呢。

  伯虎将这些乡亲文士都打点好了,便与祝枝山打了个眼色,想要打铁趁热,
顺着与蒋老丈相熟之际,再套些近乎,将话儿绕来绕去,就绕到她家闺女身上,
乡绅们可都知道蒋老丈家里的闺女长得好,只是这蒋公为人处世十分方方正正,
一丝不苟,而他家闺女那心直口快、伶牙俐嘴也是极为出名,附近的秀才都怕与
他结亲,怕会娶个老婆进门欺负自己,外加一位严师管教,于是至今仍待字闺中。

  枝山凭那三寸不烂之舌,将那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讲得天经地义,又将这身
边的小白脸唐伯虎讲得是如何如何的可靠,虽然为了掩人耳目多,会多讨几位老
婆,但是值此乱世之时,既然不能经国治世,但总可以将大好才能放在齐家上,
多应付几位老婆应是绰绰有余。因此女孩嫁他是保证幸福,若是不满意包退包换
云云。

  一番话下来,比那直截登门说亲还有效,既然先前有伯虎当面搯心挖肺的表
白自己品德高尚,又是这吴门才子、新科解元。果然蒋老丈一听说有意于他家闺
女,田舍女能够高攀这样一位贵人,那有不允之理,于是这头婚姻,在解除心中
成见之后,就这样轻轻易易成功了。

  唐寅一听蒋老丈要将女儿嫁他,心中大喜,顿时就行那翁婿之礼,两人真是
亲热得更让一旁穷酸秀才眼红。

  众看官此时会说了,都与老丈人说好了,去上那蒋月琴不就是理所当然,十
分简单的事了?那可还有些曲折哩,且慢慢看下去。

  话说伯虎与枝山的一番搞鬼,让那耿直的蒋老丈愿意将闺女嫁他,隔天一早,
他又来到蒋家门外,见到月琴在篱内穿着一袭白衣在菜圃工作,明明知道伯虎过
来了,却是硬不往篱外看,伯虎想要叫他过来说话,她也不应,咦?这竟是怎么
回事?

  原来这蒋老丈与那伯虎相见欢,回去之后就与老婆、儿子、女儿报此喜事,
这些日子以来,蒋月琴对伯虎假扮的「柯仁」心生好感,对于「唐伯虎」这三个
字心有成见,然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个大规矩摆在那儿,也不敢迕逆父
亲,只能叹与这呆头呆脑的「柯仁」无缘,满肚子委屈无处申诉,因此第二天见
到假扮柯仁的伯虎时,也不敢再与他有什么瓜田李下,又心里气这人怎不早些来
提亲,结果给那贪花好色的「唐伯虎」抢先提亲,便不搭理他。后来伯虎有些急
了叫得大声些,她索性就走进门去,避不见面了。

  伯虎此时也有些两难,虽然与那蒋老丈相好了,每次来蒋家,都刚好是蒋老
丈春忙下田之时,然而也不认识这未来的丈母娘,实在无法冒昧的闯入别人家中。
想要与这蒋月琴委婉说明自己就是要订亲的唐伯虎,但女孩儿家摆明了就是不再
理你了,这可该怎么办?

  伯虎心想,反正这几日也无它事,还是每天来蒋府报到,向那月琴姑娘表远
诚意,待时机成熟之时,再将自己的真实身份相告,以求蒋月琴谅解,同时取她
元红。

  已近清明时节,这一日伯虎又出南京城,快要到蒋家的路上,见到一乘车上
两位素衣女子甚为面熟,原来是久未谋面的李袖红与传红堂姐妹俩。两人见伯虎
过来,即停车下来与伯虎见礼、问安,才知道两人正要在寒食节这段期间,上坟
挂纸祭拜已去逝家人,说着说着谈到含冤去逝的父亲,俱是十分悲痛,梨花带雨,
抱头痛哭不已,伯虎也上前慰解,并安慰传红说要改日去拜访,再谈谈替她父亲
冤情平反之事。

  伯虎与二女拜别时,心情甚为沉重,一直低头想心事,怎知走到蒋家门口,
突然下起雨来,淋得他满头满脸,正是: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且慢!原先这大晴天怎的突然下雨?若是下雨,怎的只招呼在身己身上?这
雨也下得太玄了吧?

  欲知内情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1 18:06     标题: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三十五)因祸得福,径入香闺

  话说这蒋月琴在知道父亲为她定了吴门才子唐伯虎的亲事,于是决定不与这
冒牌「柯仁」的小白脸再有任何瓜田李下之举动,然而经过近十来天的时间,那
白面书生每天几乎都很准时的,呆呆的出现在篱笆外,她早已习惯看到他那痴迷
模样,虽然最近几日假意不理会他,但还是不时斜眼偷觑,看到他一脸慌乱无奈
之表情,心内情伤不已。

  这天早上,过了平常见到他人的时间,怎的这令人心动的小白脸,怎的还没
出现,不由自主的走到门边向外张望,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令这蒋月琴是七窍
生烟,原来她远远的看到伯虎,与两位极为秀丽的白衣女子谈话,没多久又看到
他和那些女子搂抱在一起,于是吃醋起来,即然你与别的女子要好,为何仍然天
天跑到我面前幌来幌去,惹得我心烦意乱,割舍不下!

  一时气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月琴便走回去取了那要浇花的水桶,等着那
呆头呆脑低着头,八成心里还在想别的女子的「柯仁」走过来,当头就给他泼了
下去!

  这水才泼下去,蒋月琴心里就后悔了,人家与自己也没有婚约,也没有真正
向自己表白喜爱自己,或许他只是每天「恰巧」就出现在这里,或是喜欢咱们家
里种的花,怎的自己就自做多情起来,居然吃起干醋倒了人家一盆冷水。

  伯虎像只落汤鸡一般呆呆的站在那里,抬起头来瞪着站在围篱门口,羞红着
一张脸,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蒋月琴,那副娇羞模样出现在一向爽直的
俏姑娘身上,还挺有趣的。看到她手里拿着一只空水桶,这才恍然大悟水从何来,
于是歉然一笑道:「失礼失礼,没看到月琴小娘子往外泼水,挡到你了,请勿见
怪。」

  月琴一听到这位小白脸不但不责怪自己,反而怪自己挡住泼水,这也太过温
柔,太过体贴,一时心里百味杂陈,几天来心中的不平与委屈都发作出来,突然
就扑入伯虎怀中,放声大哭起来。

  伯虎觉得十分莫明其妙,怎的今日是美女爱哭日么,怎的每见到女子都在哭
呢?不过这不重要,小娘子胸前双丸的弹性真好,压在自己身上还真有感觉。不
禁想到前些日子为了讨好老丈人,在揽月亭写那「揽月」「抚琴」想要讨个好采
头,如今果然揽了月琴的腰,又抚了月琴身子,好耶!

  正在享受美人在怀,鼻子嗅着比别位处女都要特别浓郁之处子体香,这或许
与月琴姑娘正在整理园圃出了身香汗有关。只是月琴将头埋在伯虎肩上,鬓角几
根发丝一直搔着伯虎的鼻头,要忍住!这样才能继续享受美人在怀,忍、忍、忍
不住啦,「啊……啾」,终究是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将那月琴一惊而起,连忙说
道:「哎呀!都是我不好,将你凉到了!」

  说罢拉着伯虎的手就进了久久想进,却无缘进入的竹围篱,见门内白石砌路,
夹道红花,片片随风堕于阶上;曲折向西之处,又启有一门,其中豆棚花架满庭
中。急急一路拉到房中,只见到粉壁光洁;窗外海棠枝枝花朵探入室中;裀藉几
榻,无不整洁光泽。

  月琴令伯虎坐下,取来一条巾子忙着替伯虎擦干头脸,再看伯虎衣裳,嘿,
那桶水还真满哩,衣裳都湿透了。于是便要伯虎脱去湿衣,如拿去晾干。

  伯虎此时倒有些害臊,月琴看了抿嘴一笑道:「幼时看惯了父兄裸着上身在
田中干活儿,柯公子又何必害臊,还是身子要紧,别着凉了。」

  然而当伯虎果真将外衣及里衣皆脱去,只留了件裤子时,见着伯虎光洁如玉
的肌肤时,这月琴的脸儿却羞红了起来,这白面书生还真的白到里子了,真是可
爱呢。匆匆拿起巾子,但一碰上他洁白裸躯,虽又是一阵羞怯,但仍为他擦干了
身子。

  伯虎进了房里好一会儿,还任月琴替自己擦身体,这家里好像都没有其它人,
不禁问道:「不知令尊令堂在否?小生如此狼狈,只怕要告个失礼无法拜见。」

  「我父母及哥哥都去扫墓了,先去祖父母那坟上,之后还要去外祖父母那坟
上,一趟路只怕要一整天,到下午才会回来呢,现在只留着奴家看家。」月琴直
言相告。

  伯虎心中不禁冒起了一段童谣:「小孩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儿开门,
我要进来……不开、不开、不能开,你是大野狼,不让你进来!」

  呵呵,不必唱歌我就已经进门了,怎得没看到月琴头上扎着红巾呢?心中也
有了些计较。

  月琴又到房里找了条父亲的长衫给伯虎披上,两人在等衣衫晾干之际,开始
闲话家常,就赚那蒋月琴心直口快、毫不忌讳,也让伯虎知道了月琴的香闺要往
那儿走。

  说着说着,月琴不免就要问到,先前看到路旁与伯虎在一起的两位女子是谁,
伯虎此时才是后知后觉,原来一桶水泼下来是有原因的,不过倒也无妨,能赚进
房里也是值得。

  于是很小心的回道,说那是自己居住在南京城的表妹,年前她们的父母才去
逝,这会儿正要去扫墓,在路上偶然相遇,却勾起对至亲之人思念,就抱头痛哭
不已。月琴听到他说完,不自觉的说了一句:「哦,真是可怜,我还真误会你了
……」

  说到这里才惊觉到说错话了,脸涨得通红。

  伯虎却故意咳嗽两声,装作没听见,让月琴好过些。

  接着伯虎就尽找一些话题来逗着月琴说话,同时卖弄自己的文才,不知怎的
又谈到唐伯虎,那蒋月琴又将那「唐伯虎」诅咒了一番,说他是花痴、淫贼,文
才再怎么好,也比不上眼前的「柯仁」哥哥,说着忍不住眼眶一红道:「不知爹
爹着了什么魔,居然要将奴家许配给那花痴唐伯虎为妾,妾身只是不愿,但又不
好违抗,奴家真是对柯仁哥哥有些意思,若是柯仁哥哥对奴家也是有意,可否抢
在唐伯虎前来下聘前,抢先过来提亲下聘,否则奴家可就命苦了。」

  说罢居然嘤嘤而哭,伯虎忙过去安慰,说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糟,小兄对小娘
子十分心仪,一定会想出周全办法,一番话就将心思单纯的蒋月琴给哄得破啼为
笑。

  两人相谈甚欢,一边又眉来眼去,彼此越看越有意思,伯虎眼见那时机成熟,
故意打了个哈欠道:「小兄一早忙碌,如今实在困顿,想必妹子闺房精致,不知
可否借那绣榻小眠一番?」

  说罢不由分说,便往闺房门里一钻,那月琴也只得跟着进来,伯虎知道家里
无人,便将月琴一把抱住道:「妹子慈悲,救你哥哥客中一命则个!」

  月琴不敢声张,低声正言拒却道:「哥哥尊重,若哥哥不弃小妹,何不速速
央人向父亲处求亲?奴家必然心向于你,何必做出如此轻薄模样!」

  唐寅道:「多蒙妹子指教,足见厚情,只是远水救不得近火,小兄其实等不
得那从容之事了。」

  月琴含羞敛避,把个云髻扭歪、两鬓都乱了,道:「你只管自家的欢喜,再
不管奴家的终身。」

  伯虎道:「什么终身,只要拚得立定主意嫁了小生便是了。」

  伯虎只是抱着要将她推倒上床,而月琴却是挣定了脚不肯走,道:「终身之
事岂可草率,你咒也须赌一个,永不得负心才行。」

  伯虎一头推着,一头嘴里咕哝道:「小生若负此情,永远前程不吉、不吉。」

  月琴见伯虎那猴急样,又疼他、又爱他,心下已是软了,不由得脚下一松,
两三步便来到床榻,任由他推倒在床。

  在月琴倒下还没来得反应之前,伯虎已用那一张巧嘴、一条软舌,在她俏脸
上不住亲吻、舔弄,月琴不禁把樱唇微启,一条灵蛇般的舌儿便闯入她口中,卷
缠挑拨、不断逗弄;加上伯虎一上床来,便隔着衣服握住两团弹性极佳的丰乳,
毫不间歇抚玩揉弄,弄得月琴全身软软的、爽爽的。

  月琴初尝男女之事,给伯虎吻得昏昏沉沉,只知一波波快感涌来,又怎能抵
受得住,不用片刻,已呼气多吸气少,咿咿嗯嗯的哼个不休。而胸前两只美乳,
仍落在他手,被玩得甚是起劲。

  「不要……」月琴微弱的抗议,却只能换来伯虎更加大胆的抚摸。接着更是
色胆包天的开始脱月琴衣衫,先是那裙儿,然后是那短衫,剩下肚兜儿和亵裤时,
伯虎便开始吻她那香肩及臂膀。

  月琴只当就脱到这儿,互相贴着肌肤温存一番就好了,没想到伯虎竟是要脱
个精光,又将她里衣给解了,露出那迷人的娇躯。这可令那月琴吃惊不已,急着
用双手去掩住身上要害,可惜身上有三点要害,怎样都会露掉一点要害。

  伯虎将月琴衣衫一件件都脱了去之后,便后退一步,细细鉴赏这迷人娇躯。
同时将自身衣物脱去,由于身上只披着一件借来长衫及一件裤子,脱起来却简便,
没一会便赤精条条的站在床边了,月琴看到那不熟悉的男子下身,一惊之下,原
本要遮住要害的双手,全都拿上来遮住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

  看到月琴脸上似晚霞般堆起之红晕,那含羞又着急的模样,真个美艳得叫人
垂顾怜爱,难怪人人都说「处女是宝」!

  这可便宜到伯虎了,先饱看月琴娇躯。娇媚的脸儿及有劲的手儿,由于常年
在园圃工作呈淡蜜色,那身子则仍是细腻的雪白,果然田家女与那四体不动的闺
秀不同,身子就是较健美结实,胸前双峰丰满尖挺而结实,整个人儿看起来就是
那种很经操的模样,像匹待驯服之小牝马。

  月琴见伯虎脱了衣服现出那巨鞭,已然预期他就要拿那威猛的鞭儿,在自己
身上狂挥猛抽的凌虐一番,然而却发现久无动静,于是由指间偷觑眼前光溜溜的
情郎,首先入眼的的是他胯下,唉哟,怎的比那拖车的公驴鸡巴还要大似的,还
神气活现的对着自己的牝户指手画脚的,仿佛是要决定从那个方位冲撞进来,令
人芳心小鹿碰碰乱跳哩。

  接着看到伯虎那张原本看起来有些呆气的俊脸,这个时候怎的混合着艺术鉴
赏家、文学家、美食家、征服者、大野狼以及呆子的神色,一张嘴嚅嚅然,像是
要想吟首诗,嘴角还流下唾涎,像是想将自己吃了,又舍不得吃,也不知道从那
里吃的模样。


          (三十六)淫蜜涓滴,精如涌泉

  方才有些性急的唐伯虎,一股劲的将月琴推倒床上,又将她和自己剥个精光,
令月琴怀疑接下来会不会是强暴般的疾风暴雨,结果现在居然是静悄悄的,仿佛
暴风雨前的宁静,令她稍稍惊魂甫定,便将双手放下,无力的说了声:「不要…
…」

  这句话又将伯虎从艺术鉴赏中惊醒,那肯听她的「不要」?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说要的时候则是狂要猛要。」这已是在花丛打滚多时
所悟出的铁律,他跨上床榻,放肆的轻轻揉弄着月琴胸前丰满之双乳:「还说不
要?既然爱我的人,又怎能不接受作我的疼爱?」

  「更何况,」边说手指边在月琴滑腻的肌肤上划动,「小生摸也摸了,看也
看了……难道你还想要跟别的男子吗?」

  语音一落,大手开始用力揉弄起来。同时嘴儿又盖上了月琴樱唇。

  月琴一听伯虎这话,想也对呀,都给她摸了、看了,以后就跟定他吧。而且
经过二人好一阵子的裸裎相对,也不再感到如先前般害羞,身体更受不住伯虎的
双手挑逗、言语诱惑,于是便放开心怀,享受伯虎宠爱。

  伯虎嘴唇下滑,吻过下颏,再到玉颈、秀肩,最后埋入她深邃乳沟;还真是
特别哩,就算是仰躺在那儿,那对高耸乳峰仍然挺立,伯虎头埋在其中还真有些
气闷,然而那气氲迷漫之乳香实在令人陶醉。

  月琴正美得一片迷醉,在在都是如此舒爽,先前的惊慌羞怯,都已烟消云散,
一心只愿与情郎美美的共享良辰。当伯虎吸住她鲜红滑嫩乳珠,轻含在口中用牙
儿轻咬,舌儿顶动时,月琴浑身一颤,开始轻声呢呢喃喃着:「嗯!哦!公子…
…好痒!」

  月琴只见过村里的妇人让婴儿吸吮乳头,看到母亲慈爱看着可爱的宝贝,十
分幸福温馨,有时也会幻想着将来与梦中情郎生个漂亮小娃娃,喂他、逗弄他时
一定很有趣。倒没想到男人也会吸吮乳头,感觉居然这样美好,禁不住两手按紧
伯虎后枕,快意得微挺起胸膛,仿佛想要将整只乳房塞入他口中似的。

  月琴美得挺腰摆臀,用手抓起床巾咬住,连声嘤嘤呻吟,音调一反平日之清
脆利落,变得婉转柔美、动人心弦。

  伯虎含住美乳,吃得啧啧有声,舔了这颗樱桃,又去舔另一颗,一张嘴忙得
不可开交,轮流放在口里的一对宝儿,已是万般难以割舍,然而他心知这月琴身
上,还有一处更为美妙之胜地,只得暂别两粒颤抖之樱桃,同时将身子往下移,
吻过平滑小肚子,轻舔芳脐一下,便埋首在她那健美有力之双腿间。

  月琴胯间妙物,因伯虎这番挑逗玩弄,那鲜艳娇嫩之唇吻早已翕辟不已,流
出不少淫津,伯虎便先在花唇上将流出之露珠舔去。

  月琴感到他的举动,一痒一惊,忙用手掩住腿间私处,颤声道:「啊!好痒,
羞死人了……不能动……不要看。」

  伯虎才舔了一下尝了点滋味,还没看清楚那美景,一下又被一双玉手挡住了,
心急的恳求道:「乖月琴、行行好,让小生看看、模模,有什么好羞的。」

  月琴固执摇摇头道:「非礼勿视,那里怎能随便让人看、让人摸……」

  哦,很要讲出道理才能看啊,好吧,且待小生来讲讲理:「这女子最为隐私
之处,自然是不可随便让人看,但是小娘子与小生正在卿卿我我的燕好,可不是
随便乱来,怎的不可看?」

  「可是人家听说,春宵一夜值千金,别人家入洞房都在夜里,摸黑做,怎么
可能看得到,自然是不会看到。」月琴嘴硬之后,双手捂得更紧了。

  「别忘了洞房花烛,可是点了蜡烛啊,还是可以看……」伯虎说完后一想,
可不能再这话题上打转了,要不然月琴若是提起两人尚未洞房花烛,那后面可就
玩不下去了。

  由于这些日子里,伯虎天天跑到乡下来,这春暖花开季节,一路上见到不少
家禽家畜发情交配,灵机一动又想到了一个说法:「更何况,这也不只是人会如
此看,你家里养了只狗狗小白,那配种之时,难道没看到这雄犬也会看看、嗅嗅
这雌犬牝户,这看得中意、嗅得好味才会跨上去交配,所以说看赏牝户、嗅品牝
香是极令人动情的,你久居农家,难道不知这道理吗?」

  月琴一想,的确家里的狗狗配种之际,雄犬倒真是用那鼻子直往雌犬身后拱,
想必是又看又闻的,再加上伯虎一番言语令她分心不少,那原本紧捂着的双手不
自觉的就松开了。

  伯虎倒是聪明,也不在这个时候直接攻入要害,人却往床头爬去,双眼盯着
月琴的一双杏眼儿,将她轻置于阴户的一双玉手提了上来,轻握于自己掌心中,
然后像花儿绽放般张开双掌,慢慢的亲吻中间一双玉手手背,再转过来亲吻那手
心。由于月琴用手捂过阴户,也沾染了一丁半点的处女馨香,他还故意的用力深
深的呼吸,然后做出十分陶醉的模样。

  这个动作可让月琴窝心极了,原本还想要说那牝户就离小解之处不远,挺肮
脏的,怎的这呆头小白脸居然这么爱自己,对那见不得人处所之气味如此陶醉,
这会儿就再也不好阻拦这多情郎君了。因此手不再放下去了,那双原本紧夹之修
长玉腿儿,也有意无意的松开了。

  伯虎对她会心一笑,轻吻芳唇一下,又将头往下,用手将她不再强力推阻的
双腿拉开,露出了一片浓密又齐整的春草,下方则是一片鲜红娇嫩的花唇,好美
的一朵鲜花儿:

  鲜红柔嫩又丰厚的内阴花唇像蝶翼般翻出贴于外阴上,上端的蒂儿像粒粉红
色的珍珠,整具玉户端端正正的,像极了一朵鲜艳盛开的蝴蝶兰。有趣的是,这
蝶翼一般内阴花唇,仿佛迎风摇曳,正因动情而一张一合,滴滴露珠也渗了出来。

  「啊……月琴小娘子方才一定是十分爽俐,都已是这般湿了!」伯虎边说边
紧盯着这个美人洞,当真越看越美,又说了一句「迷死人了……」,就不可抑制
的凑头过去,张嘴便把贴上了二片花唇吸吮起来。伯虎那张平日话讲不停、骗死
人的利嘴,一旦黏上了这玉户,只能发出咕噜的赞美,几乎听不出他在说什么话,
似乎集中全部精力,在挑逗玩弄着那朵娇花。

  一面吸一面转动着手指,挑逗着在肉缝上,那粒小小突起的花蒂。月琴很快
就对口舌及手指的动作产生出反应,身体不断的扭动,肌肤染成一片通红,玉体
变得热烘烘的。温热淫津不断自花穴冒出。

  伯虎此时有如专业牛郎,技巧十分纯熟,卷起舌尖就往肉缝中插入,转一圈
后再抽回舔吮一番,再往上在蒂豆周围转动玩弄着,月琴是再也制止不了从身处
里冒出来的一股股的蜜汁。

  「噢,怎会摸到那儿,不行哩……好爽喔!啊,啊……」被玩弄着连自己也
没摸过的敏感花蒂,月琴身体发出极激烈的反应,浑身难过而扭动,嘴里竟然泄
出串串令自己想也想不到娇吟俏语。平生首度体验女子被玩弄之技巧,月琴所受
刺激是越来越强。肌肤上冒出甜美汗水,脑海中渐渐一片空白。

  肉体纠缠、真情交流,怜惜、爱慕,逐渐转化为野性冲动。当月琴正要向人
生首次高潮逼近时,伯虎决定该是摘花取红的时候了。

  抬起身来,将沾于嘴角的淫蜜舔去,取了一条白绫巾垫在月琴丰臀之下,缓
缓分开月琴修长玉腿,然后支起胯下的虎豹霸王鞭顶住阴户外缘,被凉在一边甚
久的虎豹灵龟,似是极为不耐的蠕动,不停地叫阵喊战。

  月琴全身酥软。心头似小鹿顶撞,花房中则像万蚁逡巡、奇痒无此,她使力
抱住了伯虎的颈项,喘气地诉说:「柯仁哥哥……你要温柔些……」

  微微吸了一口气,就在女郎玉体、芳心都觉得空虚,需要实体填入时;一霎
那,顶在蝴蝶花瓣上之灵龟,猛然贯穿了月琴的下体,已将那虎豹灵龟先行塞入
了那条通往乐园之道。而月琴感到下体一阵压迫,心里明白是时候了。急忙紧咬
牙根,浑圆的屁股配合着伯虎的挺进,轻轻地往上一提。

  「滋……」

  「啊……」一声哀鸣,代表那月琴已然承受破瓜之苦,眼角流下晶莹泪珠。

  伯虎温柔地吻去那代表苦涩之泪,然后细心地,不敢大意,进两分、退一分,
徐徐有致,没有一点的试探,凭着对女子身体之熟习,准确无误将那肉鞭儿送进
了少女紧凑狭小蜜腔。他深知,此乃月琴姑娘新生命之开始,要让她有个难忘的
回忆。

  果真是熟能生巧,两三个月内连破六处的伯虎,很快的就将月琴姑娘逐渐带
入迷离爽快、愉悦恍惚之境,口里不住地叫着:「哎呀,亲哥哥,柯仁哥哥……
奴家,奴家爽……爽死了……你的……你那……那……那……」

  「销魂鞭!」月琴「那、那」个半天,讲不出口的名称,伯虎帮他续了。

  「对、对,那美妙、迷人……乐煞人的销魂鞭,在奴家里……面……哎呀…
…好好……好美啊……哎……」没想到给了她一个销魂捧这个好名字,这月琴还
加上更多的赞美词。

  农家女的爽直,果然与大家闺秀的矜持颇为不同,而蒋月琴又在口齿上特别
伶俐,被伯虎插了一个爽快,就毫不保留的从小嘴中冒了出来,几乎可以说插多
少就讲多少,清脆明晰的淫言俏语一直吟唱个不停。

  伯虎挥军直进,终于将整根火红的神鞭,进入了那狭窄的蜜道中。虎豹灵龟
直抵花心,月琴快感一阵又一阵的涌起。阴户口那两片自动张合之花唇,此时应
着伯虎之抽插,将那鞭儿不住的轻抚摸弄,爽得茎上的虎纹、豹斑,不停的抖动。
月琴轻摆着腰肢,又淫叫:「……好美……天下间,真的有……有这等美事……
柯仁哥哥……奴家的心……好爽、好爽……奴家……美死了……哎呀,呀……」

  伯虎得意地加紧抽送着,下身淫液随着月琴不停淫叫,和破瓜的血水混流着,
自屁股沟一直流落在白绫巾上。不禁让他想起来,前几日向她讨了碗水喝,今日
淋了一头水,现在两人下身弄得水淋淋的,还与这水真有缘,不觉「噗嗤!」一
声乐得笑出来。

  月琴以为他是在笑她那种放浪的淫叫,心底涌现了一股难为情。却听到伯虎,
充满感情的声音说:「月琴妹子,你实在太美,太好了,我俩真是太有缘了。」

  「哼!才不信你的话。」月琴姑娘撒娇着。

  伯虎双手爱抚着她坚挺乳房。同时不忘继续一抽一送说道:「你呀,先前好
心赏小生一碗水,我还来不及回报,今日更好心的赏小生一桶水,小生更是不知
该要如何回报哩!」

  「嗯……你取笑我。」脸更羞红的撒娇了。

  「月琴姑娘对小生这么好,真是无以为报,小生这厢儿努力些,待会喷出涌
泉般阳精来报答你好啦!」

  「呸!好难听。」

  这月琴姑娘知道他在取笑自己,在这样的灵肉交流之际,这种番取笑,如同
打情骂俏一样,愈肉麻、愈露骨语言、愈能增进双方的激情。伯虎也知道,对这
率直的姑娘,可敞开胸怀尽情吃吃豆腐,她也不会着恼,趣味多多哩。

  伯虎那虎豹灵龟被套在花心口不断地吸吮着,感到一阵阵陶然,怜爱地说:
「好妹妹,小生深爱的琴妹,我那鞭儿在里面实在太舒服了,真是妙啊……」

  月琴听到伯虎的淫叫,也是一阵的感动,努力的响应道:「唔……我不知道
……忍不住了。奴家……美死了……天可怜见,可怜我……哎呀,好哥哥……」

  「琴妹妹,小生也是爱死你了。」

  两条肉虫直缠得天昏地暗,伯虎一翻一扰,一深一浅,感觉了一阵子的热血
奔腾,于是加紧抽送。

  这时月琴的声音一段段拉高着「啊……啊!太爽了……不行了!」

  玉体向后弯曲,用尽全身的力气伴随着最后「啊……」的尖叫,花心一开,
月琴屁股大力向上一挺,花宫内激出一股阴精,突然间,月琴脑中一片空白,全
身仿佛漂浮在虚空里。伯虎运起龙虎山玄功,将这些浓精悉数纳入。

  几乎是同时,伯虎也是身子一阵颤抖,「噢」的一声长叹,一股热腾胜阳精,
如同那涌泉一般,一鼓脑冲入了花房,以报答月琴呈献珍贵涓滴阴精之情。

  两人灵肉交流目的终于达到,花房中一粒渺小却又伟大的情爱种子,也因而
生成。

  伯虎随即运起玄功,将虎豹鞭儿抽出,取出白绢巾将这宝贵的元阴元红转上
去,然后再将硬硬的鞭儿,再度插入月琴暖烘烘的花房,让那暖呼呼的浪水,滚
滚地包住了他整根鞭儿。伯虎再度插入时,月琴也攸然转回魂。

  「柯仁哥哥!这辈子,奴家都跟定你了……」月琴深情的盯着伯虎,颇有深
意说道。

  伯虎也感性回道:「琴妹!小生会一辈子疼爱你的!」

  两人紧紧互拥,互相倾诉,直到两人腹中不约而同发出咕噜之声。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1 18:07     标题: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三十七)偷情男女,密议私奔

  话说这伯虎与月琴因水结缘,两人私密处仍水淋淋的结合之际,两人同时感
到腹饥,发觉果然是韶光易逝,一番缠绵之后已过正午了。于是两人衡量了一下
情爱与大米何者为重,小两口一致认为,彼此相爱,就如那老鼠爱大米,两者应
并重,于是毅然决定先下床填饱肚子再来谈情说爱。

  月琴下床来将那衣衫穿好,田家女果然耐操,才破瓜而已,这上下床虽仍是
小心奕奕,但是神色自若,不像先前数女常面有苦痛之色。此时伯虎那置于烈日
下之湿衣也晾干了,便取来换好衣服。

  当伯虎将先前垫在月琴丰臀下,流满混着淫津及处女元红的白绫巾收起,说
是要让月琴留着做为表记时,月琴却指定要伯虎先前在虎豹霸王鞭上擦抹过的那
条施术白绢巾,说是那条在「柯人哥哥」的命根子上擦抹过,最有意义。

  伯虎听她讲得也是有理,想想反正元阴入画也不急于一时,就姑且寄放在她
那儿,以后要画时再向她讨。于是一脸不舍的将藏在里衣中,那元阴元红白绢巾
取出来,在绢巾上嗅一嗅、亲一亲,状似极为宝贝似的说道:「这巾儿可是咱俩
人最重要的信物,可要收好啰!」

  月琴含羞点点头,接过那绢巾仔细的收着了。

  月琴自在房里取着火种,到厨房中做饭与伯虎吃,而伯虎也跟在一旁相衬帮
手,有如一对亲亲爱爱的小夫妻一般,可知道这月琴自幼习那厨艺,精于庖厨,
每饭一蔬多出奇想,总是可以做出一些味外之味,今日为着情郎,虽然时间仓促,
仍是以那巧手慧心,将那菜圃蔬果瓜茄,做出一番佳肴,令伯虎吃得齿颊生香,
赞不绝口。

  两人情投意合、亲爱无尽,吃过了饭,便又回闺房,合衣相偎相抱、情话绵
绵说个不休,直到天色渐晚,月琴怕家人扫墓归来撞见,就要伯虎先回去,明日
再来。

  伯虎离开之时,将身上带的那枝来自宫廷,极端精巧镶着白玉之紫金凤首钗,
赠给月琴姑娘做为表记,并表示一定会将婚事搞定,要月琴勿担心。月琴见伯虎
拿出如此贵重之金饰,推想这「柯仁」应非等闲,该是可以斗得过那淫贼唐伯虎,
于是心里喜滋滋的,同时暗地里也打了个主意,若是唐伯虎在父亲那儿逼婚逼的
急了,也可以要求这位「柯仁」哥哥与她一齐私奔到外乡去。

  伯虎感到那月琴对自己假扮之「柯仁」哥哥用情至深,对于自己真正身份唐
伯虎也是成见甚深,真的有些苦恼要在什么时机,将真相大白,同时请月琴饶恕
他欺瞒身份。不过既然已经奸到她的娇躯,又奸了她的芳心,又取得她父亲同意
结亲,似乎何时告诉她真象也不很重要了。

  隔了一日,伯虎又在平日出现的时间来了,那娇俏的月琴正春花含笑、眉目
含春的等在竹篱内,见到伯虎过来,便急急的靠近,在他耳边低语道:「父亲、
哥哥都去田里了,母亲在房里做针线活儿,一时间不会叫我,咱们先去瓜棚那儿
说说话。」

  于是就牵着他的手,偷偷摸摸的转到西边的小门,进去之后将门儿关上,这
四周爬满瓜藤的园子里,就只有他俩人了,围篱上满满是瓜藤枝叶,绿意盎然,
真是外面看不见里面,里面也看不见外面。走到了最里面的转角,月琴一转身紧
紧的将伯虎抱住说道:「柯仁哥哥,真是想死奴家了,奴家整个夜里都在想你的
好哩。」

  伯虎再度感受到月琴胸前弹力十足的双丸,再加上软玉温香、款款柔情,真
是说不出来的好。若是此时要说出自己乃唐伯虎的真象,只怕月琴一时羞怒赏自
己一掌五百,倒有些不合算,还是明天再说吧!

  两人偎在一起,咕咕噜噜的说些情话,总是月琴说得多,伯虎回应的少,伯
虎的手儿也不闲着,在月琴健美的身子上又揽又抚的,月琴也好奇的在伯虎身上
摸来摸去,两人摸得有趣,突然发现伯虎裤内不知何时偷藏了只大丝瓜。

  伯虎伸手将月琴拉近,大手一伸钻进了月琴裤中臀腿之间,一入手已是挺为
湿润黏滑,月琴知道情郎发现自己发情秘密,脸上升起一片红云,伯虎也不取笑,
只在她的俏脸上轻吻一下,就着她的黏液便是一阵捏摸扣挖,意乱情迷中什么闺
女的矜持、女人的羞涩,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斜斜抱住伯虎,拚命扭动臀胯
追逐着伯虎的手指,只为获得那让人魂飞魄散的快乐!

  伯虎手指玩了一阵之后,便蹲下身去拉下月琴的裤头,露出白生生的腿儿及
胯下一片毛绒绒,人站着的时候,那名花藏在下面总是无法呈现全貌,既然看不
清楚的话,那就动手动口去感受吧,于是伯虎今月琴靠在花架边,用手扳开月琴
下体,令月琴两腿大张做出羞人的姿式,开始口舌并用,不仅是在花瓣上,连那
股沟中紧缩肮脏的所在都舔挑亲吻!

  月琴被舔舐阴户也是一回生、二回熟了,然而突然觉得后庭菊花,也被伯虎
殷勤的口舌照拂到了,突的一惊心头小鹿乱跳,低头下看,只见伯虎状似极为享
受舔舐吻吮自己股沟花瓣,看来这不是伯虎第一次做这种事,砰砰乱跳之心稍稍
平复,便面泛红潮、下体湿润的安下心来享受!

  月琴的淫言俏语可没什么羞涩矜持之顾忌,选在这僻静角落与伯虎偷情,就
是不怕有人闯来或偷听。而伯虎也是爱极了这位做爱交欢时,口里率直无忌的田
家女,平时练就的快嘴,再加上平日劳动多底气也足,哇啦哇啦叫起床来也如响
亮的连珠炮,清脆悦耳。

  被舔着舔着,感到身体一麻,仰头一声长吟,两只玉手不觉间攥紧胸前的双
丸,动情的自摸自揉,而下身随之喷出一股津液,这娇媚健美纯朴的田舍女,竟
只被伯虎逞的口舌之能,及见到胯下伯虎舔阴之淫靡景色,便激得泄了身子!

  伯虎轻抱着身子有些软的月琴安抚了一阵,没多久她就回神了,看到情郎为
了服侍自已弄得满头满脸的津液,便温柔的轻启樱唇,将他脸上的淫津浪水一一
舔干。接着红着脸,蹲下身子帮着解开伯虎裤头,虎豹鞭儿应声而出。

  望着近在眼前的奇形鞭儿,月琴好奇的用手套了套,见伯虎有意无意的将虎
豹灵龟往自己的嘴儿顶来,月琴会意的让伯虎的坚硬顶在自己的唇间,月琴张口
竭力的包容着、吮吸着,在那温润暖舒适樱口中,伯虎欲望进一步膨胀开来。

  月琴蹲跪在伯虎胯下,握住伯虎粗大的鞭儿舔抚套弄,一张小嘴二只玉手十
根纤指,手口并用的服侍那巨大男根,弄得伯虎一阵酸痒麻爽,差点三魂七魄都
飞了!伯虎心想,这么会说话的娘们,舌儿果然是灵巧,于是便闭上双眼斜靠在
瓜架边,享受着月琴的服侍!

  此时身下的月琴忽然将伯虎的一腿抬高,将小嘴贴到伯虎卵蛋下,丁香嫩舌
灵巧的刮舔起伯虎臀间肛口粗糙的褶皱,也与伯虎先前一样,将灵活舌尖整个顶
进伯虎后庭刺勾点挑。骤然遭袭,伯虎只觉一阵美妙之酸痒酥麻,顺着脊骨直冲
脑门,激得他闷哼呻吟出声!

  伯虎心想,若非自己玄功护体,否则立刻会涌泉以报的喷发出来。嘿!这小
娘子居然现学现卖,将这一手独龙钻使得如此老道?!是不是想让小生当场出丑
吗,得要抽她两百大鞭教训教训一番才是!

  伯虎肉鞭儿现在可真是坚硬如铁,抬手拍了拍身下的女人,伯虎将月琴爬起
来娇媚的玉体推向瓜棚架令她抱着架儿,身体前弯,将衣裙上撩,手落在女孩矫
健的细腰肢上,继而摸至女孩高耸具弹性之臀丘。在他用力的抚按下,女孩臀部
莹洁的肌肤染上一层淡淡的晕红,显得越发诱人。

  而月琴前伏的姿势更方便了他的逗弄动作。巧手已探进月琴深邃臀缝。指尖
在柔嫩菊门内外摩挲着。虽则先前被口舌舔弄阴户时,伯虎已顺便舔过菊门,然
而那时只当是情郎爱抚的一部分,也就默默承受。此时伯虎用手指逗弄时,却引
得月琴想起幼时与顽童戏耍时戳屁眼的恶作剧,不禁羞怯起来。

  「手不要,不要用手……」月琴害羞的小声哀求,并微微收紧两腿,把整个
臀部提高。

  「呵呵,好,不用手……」伯虎的手儿离开了月琴的丰臀,环住那水蛇腰,
也不管落于脚踝处没有脱尽的裤儿,挺起凶器猛力的捅进了那个蝴蝶兰花似的美
妙花唇之中。

  出身于农家,平日看惯了猫、狗、猪、牛配种,倒也认为这隔山取火的式子
理所当然,于是完全没有抗拒,便配合起伯虎,有力的响应虎豹鞭儿的抽插。口
中则像放开话匣子一般,淫言俏语说得比那唱曲儿还好听。

  这满眼叶儿浓绿、花朵鲜黄,清凉爽快的瓜圃中,响起皮肉快速撞击啪啪声,
伴随着月琴肆无忌惮得有些胡言乱语爽叫,和伯虎第二度的欢好,令月琴彻底体
会作女人的快乐,不过毕竟没经验不懂得压抑节制,没一会就泻得手酸脚软浑身
无力,直被伯虎干得晕眩眩的!紧握着瓜架的双手,令她不致于倒下。伯虎此时
也爽得全身一震尾椎发麻,「噢」的一声长叹,一股小白阳精,像作贼一般的偷
偷潜入了月琴花房。

  放开了不堪挞伐的月琴,伯虎将她转过身搂住了,吻住月琴的小嘴渡过气,
才让月琴回过神来。才稍清醒,月琴猛的一抱伯虎,在那俊俏的小白脸上又亲又
吻的又啃的,恨不得将自己身子揉入情郎身上,嘴里「亲亲、哥哥、乖乖、情郎」
叫个不休,两人隐然就是一对奸夫淫妇奸恋情热的偷情模样。

  春风一度,果然一扫相思之苦,月琴怕母亲找她,便速速收拾一下,整好衣
裙,与伯虎约好明日再见,便将伯虎偷偷送出。

  接连数日,这蒋月琴与唐寅打得火热,每日时间一到,就迫不及待的等在竹
篱边,满心欢喜的等着伯虎来。而且伯虎没来之时都已打点准备好了,看是要到
那儿欢好,昨日是在瓜园之间偷情,今日就到柴房里抽插,明日再躲到花丛间缠
绵,几乎都是以天为幕、以地为席像是野男女般的野合。

  幸好这蒋家与附近农家都离得蛮远的,门前道路行人稀少,没事也不会靠近
人家的房舍。而心思机灵的月琴这几日也哄着说有事,让娘亲整个早上都不会找
她,也安排好那天天来这儿取午饭的小牛儿,等到与伯虎爽够了再来取饭,因此
几天来都是无拘无束的取乐,整张脸都春风得意。

  倒不是说这月琴只顾偷情、乐而忘忧,只顾着天天和那「柯仁」哥哥的鞭儿
插弄,就忘了那可恶的唐伯虎就要来娶她了。这些日子来由父、母亲的口中探出,
两老对于伯虎这个未来的女婿是满意的不得了,日日放在口中称赞不已,因此要
这「柯仁」哥哥横插进来提亲已是事不可为。因此早已横了心做好准备,预备要
和那「柯仁」哥哥私奔,一走了之。好让这可恶的唐伯虎尝个新娘子跟人跑了的
难堪。

  然而这私奔计划成功关键,就在于「柯仁」哥哥对她的感情,因此几天来都
放出各种豪放手段,让「柯仁」哥哥身心俱爽、爱她不过,每每情浓之际,月琴
就拿私奔这件事套他的话。而伯虎在这时候,总是满怀柔情的谨慎以对,一再重
申自己对月琴的情意,同时也说有了妥善的准备。对于伯虎而言,这妥善准备就
是以唐伯虎身份,堂堂正正的明媒正娶;而那月琴姑娘则总以为「柯仁」哥哥答
应要与她私奔了。


          (三十八)绿巾诅咒,真相大白

  该来的还是来了,这天午时过后,见到一位大胡子踱着八字步,带着仆从及
礼物,前来蒋家门首提亲下聘了,躲在闺房里的月琴从外边谈话中,得知这大胡
子的近视眼,居然是那财迷祝解元祝枝山,不禁感叹这父亲近来到底是着了什么
魔,与那文人无行之花痴、财迷都搅在一起,过去讲那学问道德都跑到那儿去了?

  可笑的是,她自身倒忘了这些日子以来,沉溺于与「柯仁」哥哥的情爱之中,
与他缠绵交欢、死命抽插之时,那道德礼法又在那儿了?可见这情字一物乃是天
性,这后天之道德礼法,在那真情到来之时,总是约束不来的。

  月琴得知唐解元央人提亲下聘,而且家翁已应允收取聘礼,订了迎娶之日,
内心十分的无奈,而蒋家二老在收聘之后,乐呵呵的决定第二天就要前往城里去
办嫁妆。月琴则推说自己身子不适,请哥哥陪着二老去城里,自己准备这一天与
「柯仁」哥哥做摊牌,以谈妥私奔之事。

  于是第二天伯虎前去偷情时,由于一家子一早都进城了,这月琴就满脸严肃
一言不发,直接将伯虎带入闺房,将他推倒在床,将两人衣服剥个精光,然后将
伯虎那半软不硬的鞭儿放在口中舔弄一番,让它硬了之后就跨上去套弄起来,想
要用花房中的爽乐,麻痹自己将要嫁给别人的不快。

  月琴一面在伯虎身上套弄,一面仍是忍不住的说出,那花痴唐伯虎昨日已来
下聘,而且已择吉迎娶,「柯仁」哥哥可就要打定主意啊,若是两人要私奔的话,
也要约好如何逃离。于是伯虎告诉月琴,离那迎娶之日还有一段时间,在这段时
间内,一定为妥善安排。

  这番话倒是让那月琴心里稍安,此时两人情浓,又做出许多好事。这时骑在
伯虎身上的月琴,一想到那令她心烦的婚事,不禁怒气横生,一面干着身下的「
柯仁」哥哥,嘴里直道这柯仁哥哥的好,又温柔、又体贴、文采又好;一面嘴里
骂着那「臭唐伯虎、死唐伯虎、贱唐伯虎、短命唐伯虎」、「花痴、淫贼、烂人」
的叫个不休,还放出泼辣相说道:「这唐伯虎居然还敢来惹本姑娘,若是真的将
咱娶回家,就送你顶现成的绿头巾!呣……」

  结果在说这句话时,惹得伯虎神鞭一阵不服,猛得向上一顶,令月琴花心一
阵酸麻,身子一阵僵直,就泄了身子了。

  泄身后身子一软,娇躯倒在伯虎身上,头顶原本包在三千烦恼丝上一方青绿
色帕子,因为先前月琴动作太过狂乱,竟然就松了开来,随着月琴向前软倒下去,
说巧不巧就罩了伯虎一头一脸,成了一条货真价实的「绿头巾」。

  伯虎在月琴身下,一面被她套弄得不亦乐乎,一面听月琴浪叫那「客人哥哥」
有多好,多妙,一面又听她咒骂着自己「唐伯虎」有多贱、多烂,最后的诅咒还
真灵,居然立刻送上一条绿头巾,心中真是哭笑不得。

  这种被人边操边骂的事,自己从来没经历过,还真是邪门呢;先前只听说被
强奸的女子,会不屈服的边被操,边骂侵犯自己的采花贼。如今明明是自己心爱
之人,你情我愿的交欢插弄,然而仍是破口大骂,只怪早先不说明白,如今误会
那么多,也是自做自受。不过俗语说「打是情、骂是爱」,就当那月琴在调情吧。

  不知是月琴花穴厉害在泄精时花唇套弄得太美,还是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些
贱格,听到被骂会觉得很爽,还是伯虎当真将那骂人的话儿当作在调情,就在月
琴送来之绿巾罩下之时,伯虎也觉得腿根子一阵酸麻,「噢」的一声长叹,滴滴
阳精,像那被骂得抱头鼠窜的龟孙子一般,灰溜溜的逃入月琴花房中避难去了。

  月琴这一次的套弄,嘴里不干不净念个不休,那身子可一点儿也没放松,干
起事来可真是舍死忘生,我俩没有明天似的狂插猛套,最后丢精丢得手酸脚软浑
身无力,脱力得晕睡过去!伯虎也怜惜的搂抱着她,与她共卧于床上享受美人在
怀。

  突然听到竹篱外对牛只的一声吆喝,叽吱一声牛车停下的声音,又听到哥哥
大声对两老说慢慢下来,月琴突然一惊而起,知道是家人回来了,急急推着伯虎
起身穿上衣裳,然后再藏身起来避一避。

  怎知先前用力过度,又是心慌,几件衣衫穿了半天都穿不好,倒是伯虎下床
后从从容容先穿完了,说了一声:「男子汉大丈夫,藏什么藏。」

  然后就走出了闺房到正厅中,准备坦然面对进门的蒋老丈。

  月琴吓得不得了,这衣服还没身好,也拦他不住,不知道这情郎面对着父兄,
会发生什么事儿,越急手越抖,衣服穿了半天才穿好,再急忙到妆台前将满头散
发重新结好,赶着走到正厅,而蒋老夫妇及儿子正好开门进来,见到厅里的人满
面惊奇,那伯虎则刚刚从椅子上站起,月琴深怕两边会起纠纷,急急的走到父亲
面前问安,并挡在伯虎面前,颇有拚着自己也要护着他的意味。

  蒋翁看清楚等在厅堂的伯虎,则热络得不得了,见礼之后就绕过月琴,贤婿
长贤婿短的叫个不停,而蒋妈妈更是笑开花似的,绕过月琴,上来牵着伯虎的手
嘘寒问暖。被凉在一边的月琴一听这「柯仁」是「贤婿」整个人都呆住了,难道
与自己深度交往的情郎,竟然就是那淫贼唐伯虎,怎么会呢?

  可是,又怎么不会呢?人长的俊俏就像传说的唐伯虎,人才也不输那唐伯虎,
那亲身经历之淫圣级风流手段,除了唐伯虎还会有谁?月琴此时才恍然大悟这「
柯仁」情郎竟然就是伯虎。想到方才与他在床上交欢时,还对唐伯虎满口咒骂…


  「啊!」突然发出一声尖呼,捧着红如烙铁的俏脸,飞也似的逃回闺房。

  这模样看得蒋翁夫妇满脸不解,怎的自己个性爽朗的女儿,今日怎么会这样
的小家子气。伯虎随即诈称,自己进来时,并未表明自己是唐伯虎,只是说来拜
访蒋翁的谈论文章好友,月琴倒是大方接待,两人颇谈得来。或许突然知道小生
乃未来夫婿,有些害臊了,就跑了进去。蒋翁夫妇听了也是合情合理,皆乐得呵
呵大笑。

  奇怪?不是说这蒋翁一家人要进南京城办嫁妆,怎的才半天不到,就转回来
了?原来伯虎前来此处的路上,就已经遇上蒋老丈一行,因此与未来丈母娘及大
舅子都见过礼了,伯虎推说昨日刚下过聘,今日得闲就要先来拜见老丈人和丈母
娘,蒋翁便将要去城里办嫁妆之事告知这位贤婿。

  伯虎恐那乡下田舍人办出的嫁妆不见得在桃花坞合用,连忙谦逊的表示不必
麻烦亲自入城办,不如到那悦来客栈找祝枝山及书僮唐庆,将需要置办之物交待
好就行了。那伯虎也是要先去个「朋友」处「办事」,之后就会再到岳家拜望。

  结果就是伯虎找月琴这位「朋友」在床上「办事」后,就在岳家等着拜见老
丈人。而蒋翁等人到了悦来客栈找到枝山,由于祝解元要代办九空的嫁妆,因此
颇为熟练,不上一个时辰就交待完,因此蒋翁一家人午时未过就回到家了。

  既然贤婿上门,自然是要杀鸡宰鹅好好款待,蒋妈妈叫女儿出来帮忙,月琴
扭扭捏捏的低着头穿过正厅往厨房而去,对那坐在上座的伯虎,连看都不敢看。

  午餐时一家人坐在一块儿吃,那蒋老丈、蒋妈妈一个劲儿的为伯虎布菜,月
琴像小媳妇似的躲在一角扒饭,而这大舅子这位书还未念够的田舍郎,则故做斯
文拘谨坐在一旁,好不容易一顿饭这才吃完了。

  这小户人家也就没那么多规矩,男女较不设防,何况又已下聘有了婚约,蒋
翁及妈妈因前些日子女儿偶有耍脾气、闹不嫁,也想要两人多认识认识,借故有
事离开,顺便拉走儿子,却要月琴好好招呼未来的女婿。

  待所有人都离开了,蒋月琴狠狠捶了伯虎一番,喜极而泣,伯虎对她又是一
番婉言温存,这才破啼为笑。

  此时家人皆在左近,倒不好再进到闺房做那好玩的事,伯虎便想到那元阴元
红之白绢巾,于是便低声向蒋月琴,简述要那方白绢巾元红入画,以阻止宁王称
帝避免兵灾之事。

  月琴一听自己收起珍藏之绢巾竟有如此重要功能,于是速速回房将其取了过
来,伯虎也将笔墨画具一一在正厅桌上准备整齐。

  月琴取来了数日前沾有自己斑斑元红的白色绢布,脸儿羞红的摊在整理好的
桌面上,然后就伴在唐寅身旁殷勤伺候,唐寅自然不敢怠慢,将那白绢平铺好了。

  仔细审视被那沾有片片元红色的白绢巾好一阵子,然后闭目瞑思一会儿,脑
海中浮现了与月琴初度那日,品评那娇艳的阴户时,鲜红色花唇,翻出雪白外阴,
状似蝴蝶兰的模样,于是就有了个灵感,一勾一勒的几笔,再画上枝叶,居然就
将绢布中间片片元红给连到细长花梗上,接着取了槐花绿调了一调,着些墨画了
叶片,调些藤黄点在花心上,画成了一盆蝴蝶兰。最后在绢布的边边题上了:

  「明月当空,琴韵独具」

  这文字除了内嵌「月琴」的名儿当作识别以外。与这花儿可是一点儿也搭不
在一块儿。

  可是对那书画一道并无深入学习的月琴姑娘,见到那羞人答答的片片元红,
经过这多情解元郎的妙手,居然成了一幅漂亮的花儿,上面还有情郎嵌入的自个
儿的名字,虽然上面的题字与图意不合,倒也不十分放在心上,只看到绢巾上曾
经染有之元红,居然就成为美丽的花儿,心头反倒喜滋滋的生出了些甜蜜欢喜,
现出一对梨涡,笑嘻嘻的看着伯虎说道:「这样就画好啦?」

  伯虎呵呵一笑道:「那可还没完呢,小生还要在这上面画位美人,终究是要
画一幅美女拜月图呢!待小生清静一番后就来画上。」

  月琴听他这么一说,也就安静的一旁坐下,等着他下笔画上一手好画。

  于是伯虎闭目调整心绪、好让那心平气和,张开眼睛时,细细的看着静静端
坐一旁的月琴小姐,娇美专注的望着自己,心中顿有领悟。

  先是以淡墨烘染,在绢巾一角衬出一轮明月,然后在巾儿的下方画着一方几,
上面置着一张瑶琴,以及那盆兰花。再以掏染法绘出青蓝衣衫,接着稍许晕染那
云鬓秀发,再慢慢工笔细描,随着桃颊樱唇、鼻隆眉黛一一呈现,画中身着晚装
端庄仕女已是诩诩如生,粉颈半露,体细肌芳,秀发上插着白玉饰紫金凤首钗的
盘做妇人的高髻,双目轻闭,面容肃穆,双手拈着一柱清香。身子端端正正的坐
在庭院中,对着清空明月,虔诚礼拜,说不尽的满心期盼、道不完的柔情宿愿。

  一番精心描绘之后,这用在元阴八卦阵中那八美图的第七幅,也就在月琴家
的正厅中大大方方的呈现了。

  却说为何伯虎绘出这「美女拜月图」?若说他与月琴相会,几乎都在日间,
这画却是夜景,月琴这田舍女会拜月可是不见得精于琴艺呢。其实伯虎所想的是
月琴肤色较黑,画在夜里不会显其黑,而且最初感应到她的处子元阴,也是在夜
间,至于琴呢?现在不会,娶进门后有兴趣的话学一学不就会了嘛。

  月琴见到伯虎这番巧夺天工的绝妙画技,内心着实赞叹不已,那聪明伶俐的
月琴小姐当然可以看出,那画中似曾相似的佳人明明就是自己的化身,那副贵夫
人的样子,岂不是表示承诺日后生活的幸福,心中真是又喜又乐的,一心只想与
这个多情郎,早日成亲天天快活。

  既然画具都是现成,伯虎又是心情大好,干脆就多画一张好让蒋家存着,于
是便依着蒋家邻近景色绘成一幅山居农家图,唐寅此时只觉得万事俱备、十分开
怀,一幅丹青也就画得格外得意。以一个时辰时间,将这一幅山水绘好,题了一
首诗:

  「独木桥边倚树根,古藤阴里啸王孙;

  白云红树知多少,鸡犬人家自一村。」

  落了款,取出怀中印章,盖了一个朱红小印,然后站起身来向月琴说了一声
大功告成了。

  月琴静静的看着伯虎画完画、提完诗,心中由原本那浓情蜜爱,又加上了一
番不同的敬意,先前一番小小的怨怼,此时早就风吹云散了。然而此时的伯虎靠
近她想要索个吻时,这时确又像是圣女般守着女子贞德,就不愿再让伯虎碰她,
说家里有人,而且往后日子还长呢,不急于一时之欢。同时告诉他在迎娶洞房花
烛之前,就不要再来了,以免人家说闲话。

  伯虎看她知道了自己是唐寅这有名的才子,又是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真
命郎君时,那心思就转换了个样子,从原本想要私奔之浪女,转为谨守礼法的乖
乖女,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颇难逆料。

  所幸在这几日里,倒已充份享受到月琴狂野交欢之一面,也不致于让自己有
猴急之感,而元阴八卦图尚久最后一件元红,倒也需要积极物色,月琴要别再来,
倒也好让他有时间去找那第八美。

  当画绘好之后,请那躲在角落里,看这贤婿做啥的一家子人,一同来看画,
这蒋公对唐寅这女婿真是越来越喜欢了,午饭后故意留这小两口在一起,也是有
点试探的味道,而唐寅竟然没有对自己美丽动人的闺女动手动脚,居然用绘画以
提升自己女儿之艺术素质,这唐寅果然是位乱世中的君子啊!

  将那山居农家图交付给蒋老丈,唐寅便与蒋氏一家人郑重道别,完成这第七
美的追求,预备向那八美挺进。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1 18:10     标题: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三十九)投怀送抱,满腹心机

  话说伯虎对于这第八美的婚事,自以为宝塔己成,只差个宝塔尖儿,自然没
有什么难事,一定也是唾手可得。果然要说不难也真的不难,要说容易,这话儿
得要说到半年前,原来这第八美不是别人,还是位熟人,原来是沦落于勾栏院里
的名妓李传红姑娘。

  自蒋家拜别后回到南京城悦来客栈寓所,那天夜里伯虎支开了唐庆,便将已
绘好的七位美人图一一展开仔细审视一番,见到这些各具风姿的美人儿,不禁也
要赞叹真是夺造物之妙,再忆起与她们的几度风流,看着看着,突然感到胯下无
风自动,胯下肉鞭儿就起了精神了。

  只是好像有点畸形,那鞭儿居然直指门外!哦,原来不是想入非非造成鞭儿
蠢动,而是处女风向鸡发功了!乖乖隆的咚,怎的有这等好事,难道有绝品处女
自动送上门来?回头一看,灯光下果然有位绝色丽人俏生生的站在门首。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迷人双眸,如同深不见底之幽潭,令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一种说不出的哀怜、幽怨化成醉人风情,尽蕴在美人明眸里。再仔细一看还是位
熟人,站在门口的,正是那粉妆院红牌清倌人李传红姑娘。伯虎连忙站起身来,
一面请她进来,同时忙着收这些美人画儿。

  传红姑娘袅袅婷婷的走进来,看着伯虎慌乱收画,便轻启樱唇说道:「我知
道你这元阴八卦计了,袖红姐姐都和我说清楚了。」

  伯虎动作一滞,收画动作就没再继续了,回过头来怀疑的盯着传红姑娘。

  传红姑娘走至桌边的椅儿坐下继续说道:「那天在南京城外,我与姐姐去祭
拜伯伯、父亲,我一直哭着说自己不孝,无法为父亲洗去冤屈,原本想说要找一
位朝中官员,能够上表为父亲申冤的话,我就愿意委身与他,这两三年来,原本
有人想要替奴家赎身,只要有人听说此案与宁王有关,纷纷都打退堂鼓。」

  传红姑娘叹了口气,又继续说道:「这半年来,奴家名气日升,身价暴涨,
赎身之资已非常人能负担,所幸这些日子也攒了些钱,因此做出条件,若是有那
文才奇高人士,愿意承诺,将来金榜提名,面圣时可以洗刷冤屈,恢复父亲名声。
奴家可以自付清倌儿疏拢破身费,让他一亲芳泽。奴家一直以为伯虎哥哥是最合
适之人,以你文才之高,三榜及第是轻而易举,只要你愿意承诺奴家就愿意将清
白之躯给你……」

  伯虎听到这里急忙道:「传红妹妹千万不可……」

  传红姑娘做了个手势说道:「请听奴家说完,当我在坟上哭诉这些事时,旁
边的袖红姐姐过来抱住我说,妹妹不要做傻事,告诉我伯虎哥哥此时身负重任,
不可被打扰,我就逼着姐姐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姐姐便将元阴八卦计以破宁王
称帝之事告诉奴家。」

  说到这里传红姑娘站了起来道:「奴家一家人都是为宁王爪牙所害,若是能
够扳倒宁王,也算是为全家复了仇,死也甘心。奴家至今仍为处子之身,若是元
阴元红仍然堪用,奴家愿意今夜就献身给公子,务请公子怜惜奴家一片孝心,求
求您,奴家给伯虎哥哥您跪下了。」说罢就跪了下去。

  伯虎慌忙将那传红姑娘扶起道:「传红妹子请先起来,这件事牵涉甚多,还
得要计议一番方才可行,容小生与袖红姑娘商议之后,再定行止可好?」

  传红姑娘被扶起后,顺势投入伯虎怀中,抬起头来,闭着媚眼,樱唇半张向
伯虎吻去。伯虎僵硬了片晌,虽然此时是受之有愧但也却之不恭,于是就放松了
身子。传红的嫩舌很快穿进他的嘴里,以稍嫌生涩动作挑动香舌。她的娇躯似乎
因为紧张而轻轻颤抖着,体温则是越来越滚烫。

  传红在一阵深吻后,深深喘了几口气,接着低下头,红着脸儿,将前襟衣钮
解开,露出一袭桃红色肚兜儿,接着解开肚兜带子,将肚兜翻开,露出了两只雪
白浑圆的美乳,只见那对乳房丰满圆润,两粒乳珠嫣红娇嫩,一身赛霜欺雪的肌
肤,幼滑细嫩好似捏得出水!

  这可让唐伯虎看得双眼发直,口中粗浊的不住地喘气,怀中这具诱媚少女软
玉温香的身子,就像有磁性般,慢慢将他双手吸了过去,轻轻一触就发觉手感甚
为美好!再也抵受不住,一手一只的将两只精巧圆润的乳房握在手中,揉捏拉扯、
搓弄把玩,把一对美乳玩得不亦乐乎。

  眼前一张娇羞神态之绝世花容,手中玩弄一对好乳,再加上从他身上散发着,
混合清纯处子香味及妓家煽情之脂粉香,再加上胯下处女风向鸡受到传红元阴牵
引,造成极度冲动。然而当传红姑娘情动的发出歌声般甜美之娇吟,小手儿开始
探索伯虎胯下鞭儿时,伯虎猛然一惊随即回神,赶紧将传红姑娘身体扶正,为她
整好一身凌乱衣裳。

  咦?怎的这淫圣唐伯虎,此时居然如此君子啦,有处女就地献身竟然还在推
托,这还算是淫圣吗?

  若是地点合适,花好月圆、良辰美景、醇酒、烛光,榻软枕柔,气氛浪漫,
当然可以提枪上马、挥鞭夺元。但是客居旅店,隔音不佳、唐庆那刁仆在侧、祝
枝山那损友在旁,再加上袖红姑娘先前希望伯虎将传红明煤正娶,此时此地实在
不敢造次。

  更重要的是,旅居南京,银子有限,那传红姑娘天价的破身费,要从那儿来,
若是此时妄动破了她的身子,搞得鸨母找上门来大闹一场造成丑闻,届时手上几
件婚事都得告吹,所以得要慎重行事。

  传红姑娘见用讲的说不动伯虎,用色诱时伯虎居然在紧要关头打住,因情欲
而娇红的脸上满是失落愁怅,伯虎见了十分不忍,只能软言安慰,说一定会找袖
红姐姐好好商量此事,千万不过冲动行事,免得日后悔恨。

  传红姑娘于是表示,她已结束在南京献艺,明日就要回扬州粉妆院,若是伯
虎去扬州时,一定要去看她。转过身去正待离开时,脸上隐隐现出狡黠的神色,
突然转过身说:「奴家今夜唱完曲儿之后,连水也没喝的赶来这里,现在嘴里干
渴,是否能请伯虎哥哥去要些水来止渴。」

  伯虎一听美人这么简单之要求,有何难事,正待要唤唐庆取水,才想起已将
他支开,搞不好他正和莲芸躲到那儿,两人正不可开交苟合在一起,于是只好亲
自到前面取水。

  传红姑娘实际上也不是真渴,这满肚子心思的小姑娘,见伯虎不愿意在这里
要她,倒不如想个法子,将伯虎逼到扬州自己的地盘上再让他就范,于是就趁着
伯虎出去取水时,偷藏了一幅美人图,好巧不巧,就是那幅号称要做为阵眼,画
那昭容小姐的「美人翫花图」。

  这七幅图迭在一块儿,少了一幅还真看不出来,伯虎取水回来,看着传红姑
娘喝完之后,便送她出客栈,一路上不论是客人伙记,看到这对俊男美女,个个
都是称羡不已。送上传红姑娘专用的轿子后,伯虎也是满腹心事的回到房间。看
天色已晚,便将那些画儿随便收一收,上床就寝。

  第二天早上,才用过早餐,就看到店里的伙记送来一个方胜,说是粉妆院李
传红姑娘要留给唐寅唐解元字条儿,伯虎将它打开一看,上面写者:「伯虎哥哥,
暂借美人图一帧,若来扬州,必当奉还,妹子传红留。」

  伯虎看完心头一惊,连忙将美人图取出,果然少了昭容小姐那幅「美人翫花
图」,这可是大事不妙啊!不禁顿足暗恨这传红姑娘任性,真的会坏了这八卦之
计,于是交待唐庆守在旅舍陪祝大爷,自己则日夜兼程,渡过长江前去扬州粉妆
院去找传红姑娘。

  一路船不停桨、马不停蹄,花了约莫……在下虽然没去过扬州,也看过地图,
大约一画一夜不到的时间吧,伯虎已风流潇洒、风尘仆仆、风行草偃、风吹草动、
风雨无阻、风吹日晒又风风光光的来到粉妆院门首了。

  伯虎人才刚到,守在门口的龟奴、护院们,早就大呼小叫的吆喝「新科解元
唐寅唐大爷到」,如同迎接大人物一般的,将他迎了进去。从大门铺上红地毯,
鸨母亲自跑出来在门口迎接,妓女、龟奴们穿着红衫朱裙在两旁列队欢迎,那欢
声雷动喜洋洋的气氛,就如同迎接皇亲贵族阵仗似的,一切仿佛早就知道伯虎要
来所彩排好一般。

  伯虎这时的感觉,倒也不能说是宾至如归,但是此时此景就让他忆起半年前
在杨州所进行之风月苦修之旅,以独霸一方之虎豹神鞭,一间间妓院沿家单挑群
战娇嫩姑娘之耸乳丰臀,成就了绝世神功,如今想来仿如隔世。

  才走进大厅,就见到一对长得一模一样的美人儿上前见礼,也是熟面孔了,
正是为伯虎出师时,把最后一关「比目鱼吻」,在粉妆院两位当红名妓王美美与
王好好。

  两位名妓对伯虎十分的亲热,仿佛伯虎是此间大户嫖客老顾客似的,若是说
在过关出师时那三人间春风一度的露水之缘,就可以令美美或好好如此热络,这
倒是太过高估了伯虎床第魅力。真正令她俩人如此的巴结伯虎,或许是伯虎以「
豹房密探陵林奇」之名,所写「采花行秘录群芳谱番外篇」,专论王美美、王好
好这对并蒂莲姐妹花,以及她俩床第绝技,便她两人身份节节升高,令她两人心
存感激所致。

  两位美人儿很有默契的,并未对伯虎做出任何勾引的举动,只是以粉妆院红
牌身份做了迎接贵宾的客套排场,随后真正出面接待伯虎的,并不是美美与好好,
却是传红姑娘的鸨母李三娘。一见到伯虎就非常亲热的嘘寒问暖,然后带着他到
一间装潢十分豪华的上等套房,安排了两位小丫鬟服侍他沐浴更衣。

  伯虎虽然从未在妓院花银子为清倌人破身梳拢过,但是在风月场上打滚多时,
妓院历练完整,自然看得出得出来,这堂上准备了两支大红喜烛的豪华套房,就
是粉妆院中,专为那愿意出高价、姑娘又看中意的客人,在此进行「玉簪刺破海
棠红」破身梳栊之处所。


           (四十)清倌开苞,血染白巾

  伯虎一路被哄抬到这里,也都没了主意了;要走嘛,堂堂一位淫圣又是新科
解元郎的唐伯虎,若是被人传出在妓院临阵脱逃,这可是怎样天大的笑话啊?反
正既来之、则安之,要安之、可插之,若插之、必爽之。若是当真不爽的话,还
仗着有那龙虎山缩阳为阴之玄功,将那鞭隐于腹下,如此一来总不成还有人能将
其挖出再套牢他?于是便安下心来静观其变。

  当伯虎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有趣的是,虽然服侍他沐浴的两位小丫鬟,是
尚未及笄的青涩少女处子,胯下的处女风向鸡,也只是随意的对她两招招手没啥
兴头,这或许是因为这两人正在发育,元阴尚不足,因此造成感应有限,伯虎见
既然胯下鞭儿没动作,也懒的运功挺它,就任由他吊在那儿。两位小丫鬟则对这
扬州风月场上近来独领风骚的神鞭,则充满着好奇与敬畏,替伯虎洗澡时,一半
时间都斜着眼儿估量这鞭儿的份量,不时交头接耳,咬着耳根子偷笑。

  换了身轻松的红色睡袍,见到厅里圆桌上,安置了精致酒菜,赶了一天的路
还真有些饿,便坐了下来用些美酒好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想起自己怀才于
乱世,文章不能载道,却拚着一身六尺之躯、八寸之具,为了那八卦白巾,必须
血战于床榻,不禁诗兴大发,随口吟道:

  「笨鸟先飞为惜春,落花塌翼也曾嗔;

  哼呀堂上嘤鸣客,孤独庭前快活人。

  绮岁操觚心竞古,愫情涌血手丢巾;

  文章载道惟经国,消遣姑休撤锦茵。」

  酒足饭饱,也做了首诗一吐胸中块垒,便放松心情,在这绣房中东看看西瞧
瞧一番,贵宾开苞室果然较一般炮房摆设不同,精致舒适了许多,想必来这儿住
个几夜,千儿八百两的金银总是跑不掉的,看了一圈后,便回头来试试床榻,又
软又柔,还香喷喷的,手在上面摸起来如丝般柔滑、棉般暖和。上床去试躺了一
下,真是舒适无比,正优哉优哉的试着床榻,却听到开门声,胯下鞭儿剧烈指向
门口,伯虎立刻坐了起来。

  只见到传红姑娘像是新嫁娘一般,身披大红喜袍,唯独头上少了罩着脸儿的
红巾,俏生生的低着头走了进来。也没有往床上的伯虎看,只是默默的先在堂上
点燃了两支大红喜烛,同时取了香拜了一拜。膜拜已毕,便将头上象征处子之身
之丫角髻解了开来,整头秀丽的长发披散下来。

  接着开始对着喜烛解开身上的衣裳,动作并不快,然而却无半分迟疑,甚至
在卸下亵衣之时,那晶洁如玉的手儿仍然没有一丝颤抖。松脱的衣衫随着一双玉
手轻轻拉扯而滑落一地。玉颈,藕臂,香肩,素背终于都暴露在空气中。稍一停
顿,传红姑娘玉手又轻扯亵裤丝带,缓缓将其拉离少女下体,露出那雪白浑圆俏
臀。伯虎见着她那赤裸背影,仿佛一尊完美无暇之雕像,傲然沐浴在喜烛光辉中。

  传红姑娘转过身来,面儿低垂,双颊因娇羞而嫣红,一双小手垂在前方,无
力的护住少女最终之秘密花园,缓缓的走向坐于床沿的伯虎。到了床边,她慢慢
移开护住下腹的手儿,把少女美妙的秘处展现出来。洁白平坦的肌肤上,那一丛
乌黑显得份外惹人注目。

  「公子爷,你果然来了。」传红姑娘边说,羞怯的走向前,跪下身子,将娇
挺双峰展现在他面前。温软的小手轻轻的为他除下了鞋袜,一双玉手在脚板上一
番捏揉,十分关心的娇声问道:「公子一路赶来,脚儿只怕是都走酸了吧,待奴
家为你揉揉。」

  伯虎见到传红姑娘这小妮子摆出如此阵仗,知道此番已是难以全身而退,在
这粉妆院的豪华贵宾开苞楼,绝对是地点合适,又有醇酒、烛光,榻软枕柔,气
氛浪漫,美女温柔体贴,如此怎能再高挂免战牌,在此良辰美景自然跑不掉得要
上马急策、挥鞭夺元。

  箭在弦上正是不得不发,鞭在胯下可也不得不挥,看到先前光景,粉妆院名
妓、鸨母加上妓院大大小小迎宾仗阵,似乎这传红姑娘早就算准自己过来的时间,
同时早就打点好了,等他一来就可以进行点大蜡烛的清倌人开苞,在这个节骨眼
上,看来只能把所有其它问题丢到脑后,先上了再说。于是伯虎干脆就舒适的斜
倚在床上,享受着温柔乡里的滋味。

  传红姑娘在伯虎脚上轻揉一番后,便替伯虎宽去衣物,当胯下虎豹霸王鞭露
脸之时,传红姑娘是毫无羞态,完全不在意其巨大、以及虎首豹头、虎纹豹斑之
奇形,仿佛早已自其灵通之情报来源,探知此神兵之特异之处。可不是嘛,远的
那袖红堂姐不说,单单是近的也有王美美、王好好这两位名妓尝过美味,随便问
问就可获得许多珍贵之第一手情报。

  另外传红身在妓家,就算是清倌人,对那男子阳物也是不陌生,鸨母为了做
好性教育,常要清倌人躲在暗室中,观摩其它妓女接客之技巧,因此个个见多识
广,虽没碰过,那大小长短各种形状的,见识之多也可如数家珍,绝非一般闺女
可比。对于寻常闺女而言,顶多只有无意中撇见男子在街角掏出行货洒尿露出的
一角而已,那大家闺秀则更是无缘见到了。

  伯虎直到此时全属被动,然而他也知道,通常在妓院中买清倌儿初夜者,往
往是一掷千金的富商巨贾,这些人年纪老迈、脑满肠肥的,那有什么力气去捣弄
青春少女,因此说是替少女摘那处女花冠,往往倒是处子利用他们半硬微软之阳
具为自己破身,常常在一番小点蜡蠋之后,还得要找位巨阳客去点个大蜡蠋,以
后才好开码头接客。

  而咱们号称为淫圣之唐伯虎,正值青春、年轻有为,又有改造之神兵,再加
上练有屡战不屈之玄功,除非是受到暗算,被醉倒、迷倒或是被绑时身不由己,
否则怎可如此被动?于是当传红将他的衣衫脱光之后,伯虎便轻轻将她带上绣榻,
搂着她柔情蜜意的吻了起来。

  传红姑娘被挑逗得不禁微微启开樱唇,把条丁香小舌深入伯虎口中,品尝深
吻的滋味,这种吸吻的快感,使她昏昏迷迷地陶醉其中而不可自拔。热辣缠绵之
长吻,令善于歌唱中气十足之传红姑娘也有些喘不过气来。伯虎放开她的樱唇,
轻抚着眼前艳红烧灼的粉颊,她那双眸碰上伯虎深情目光,不禁露出些许羞涩,
眼神躲闪几下随即低下的头悄悄闭上。

  「传红妹子好美啊。」伯虎轻轻在她耳边说。

  扶起传红的脸蛋,再一次印上她温柔湿润的芳唇。伯虎的手顺着她的粉颈滑
下,牵起她收在胸前的玉手。她那纤手软化在伯虎掌中,伯虎一手揽着她的双手,
另一手探上她胸前起伏峰峦,传红的呼吸顿时紧了起来,轻轻摆动迎合着伯虎的
巧手。他感到她心头小鹿急促的「噗通」、「噗通」响着。她那一身除了伯虎之
外,从未被其它人轻薄过的娇躯,此时却在伯虎抚摸下放弃了先前之矜持。伯虎
的手更放肆地在她酥胸上游动,自乳房基部至坚挺乳尖来回不断地捏弄,使她有
些昏昏然,陷入恍惚迷离之境界,全身松懈的地任由情郎摆布。

  伯虎抚弄着她那一对香暖鲜嫩的乳球儿,只觉得触手滑酥,像一团绵花似地,
软棉棉、硬实实、香滑滑。伯虎轻轻地摸着弄着,两座峰顶的乳头渐渐地浮凸成
珠状。身上那沁人的香气,幽幽地弥散在房中,闻之令人心爽神怡。随着伯虎熟
练的抚弄,她顺从的配合着伯虎爱抚搓揉俏挺的雪乳,一双小手滑向伯虎的手腕,
以握持之轻重反应自身的爽乐。

  伯虎熟练地挤捏着她突出的粉红蓓蕾。像是触及了情欲之穴道,传红情不自
禁地出声呻吟起来。随着她胴体一阵一阵的摆荡,伴着腻到骨髓的娇喘,再和着
醉人的少女幽香,让伯虎那早已因感应处子元阴,完全胀大的肉鞭儿又弹了几弹。

  细腰如水蛇一般地扭动,令胸前双丸前贴,一松一紧地按摩伯虎的胸膛。伯
虎的双手,便改在她丝绸一般光滑的美背和翘臀来回游走,伯虎的鞭儿再度弹向
她柔滑紧致的肌肤,轻轻的抽挥着。

  伯虎放开了传红那樱桃小嘴,继续吻向她的粉颈,双手游移在她纤细敏感的
娇躯上。传红紧紧的搂着伯虎,扭动,配合伯虎的爱抚,磨擦玉体的各个部位。

  伯虎吻向她粉红色的乳晕,吸吮她水蜜桃似的美乳。调皮的舌头逗弄着她的
玲珑乳尖,使得传红口中娇吟更加放浪。张口含入一只肿胀乳珠,又让传红瘫软
下来,双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伯虎后枕,涨如樱桃桃般乳珠在伯虎口中滚动不已,
那娇躯也不住扭动,似乎在闪避伯虎灵蛇似舌尖。然而若是乳尖脱离伯虎嘴儿亲
密包围,传红又身躯上扭,去追寻被包裹疼爱之美感,连串的娇吟似赞美诗般自
樱桃小嘴中泄出。

  伯虎一面轮流吸吮逗吻那对可爱乳头,趁她陷于迷离之中,一只手往下触弄
到胯下密处之处女圣地,轻柔地抚摸着她生着柔柔短毛,又暖又滑、肥美的处女
阴户,就那轻轻一下,就让传红起了寒颤,酥麻麻地起了一阵莫名的快感,头使
劲的拱在伯虎怀中,呼吸顿时急促,口气如兰似麝,媚眼微闭,长长的睫毛在她
眼皮子上颤抖,小玉缝里溢出了湿黏黏淫蜜。

  伯虎见传红春情满怀,便将她那娇躯抱在软榻上躺正了,再好好欣赏了一番。
柔嫩细腻的肌肤,因那情欲激荡而白里透红,胸前一对丰乳,原本粉红而圆翘翘
的乳珠,此时像樱桃般腥红上翘,肥白的乳峰,圆软香嫩又耸挺,细窄的腰肢恰
可一握,玉臀肥隆丰腴、结实浑圆,小腹平滑紧绷,正中镶着一只可爱香脐,再
往下面夹于修长玉腿之间,则是坟起之阴阜,迷人的处女圣地。

  圣地上方长满了短而浓密之春草,两片花唇掩蔽在阴毛里,中间夹着一条细
缝,呈鲜艳的绯红色,紧密地合着。为了一探幽境,伯虎擘开她的双腿,轻轻拨
开阴毛,仔细观看那红通通、娇嫩嫩的小玉穴及那粒艳红滑嫩的花核儿。

  雪白的外阴,夹着的幼嫩内阴花唇,如同红珊瑚一般,镶嵌混杂着粉白、粉
红、及艳红色,深绯粉红、分布不均,犹如杂色杜鹃花一般,而这些粉红色部位,
似乎随着发情增强而色泽越是转深。

  伯虎御女甚多,也是首次见到如此特别之异品花穴「杜鹃泣血」,伯虎轻舔
自己干渴的双唇,头一低终于触及传红微润的花蕊,一股迷人之处子幽香环绕在
伯虎鼻端。他将的舌尖滑过传红微开门扉,一路往下舔舐至会阴敏感而娇涩之肌
肤,弄得她周身剧颤,俏脸娇红,春意渐升,忍不住娇哼着把玉体迎向伯虎,淫
蜜流到女孩洁白玉臀上,在烛光下反射出晶光。传红禁不住哼道:「哥……哥…
…我……好难受……」

  伯虎见大股淫津自花穴中流出,玉户已润滑了,便在那俏臀下方垫了方白绫
巾,然后翻身上马,叉开她的大腿,露出那珊瑚红色而湿淋淋的小春洞,握着大
鞭儿在口儿研磨几下,就用力地奸插进去,她立刻哀叫一声:「啊……好疼……」

  伯虎的虎豹霸王鞭已过关斩将似地,塞进了她那小玉穴之中。如同一把利刃
插进了传红最敏感而柔嫩的地方,混合陌生的疼痛、喜悦、解脱,交织在一起,
让女孩尖叫起来,她竭力扭动着丰满的臀部,似乎想要摆脱开,但是在伯虎与自
已全面覆盖式的相贴,传红的挣扎只换来与他更多摩擦。

  伯虎不由自主的长长吸了一口气,女孩下体柔涩而略为温润的洞壁,紧紧环
护着他那鞭儿,甚至能感受到里面一丝丝颤动,令人爽爽的。缓缓把自己抽离传
红的秘处,再一次猛烈的送入。

  传红痛苦地用小手顶着伯虎道:「情哥哥……不要动……慢一点,啊……好
痛……」

  他的动作猛烈而持续,如同滔滔不绝的巨浪,连着几次冲击,很快就揉碎了
花冠,彻底粉碎传红那脆弱贞洁守护者。

  「唔……」传红紧紧咬住芳嘴,无助的微仰起头,眼泪簌簌的滚落下来。

  伯虎既已破去元红,便稍停下来,温柔的吻去传红眼角泪珠,一面柔声抚慰
传红,尽说些「妹子乖,忍一忍,疼一下,待会儿就好了。」安慰话,同时感受
到自己坚硬的肉鞭儿,在她湿滑而致密的小穴被紧紧地困住,四面八方的嫩肉挤
压、蠕动,像是不堪蹂躏,又像是渴望更深更美的刺激,对伯虎的肉鞭又是推挤
又是吸入。

  而伯虎的动作也由先前狂暴变得越是温柔,手儿滑过女孩柔腻的肌肤,抚摸
着她全身细腻的肌肤,哇!真嫩,真滑,这才是天生丽质呢。手又移向女孩的乳
峰,抚摸她那一双紧绷绷,弹力十足的乳房。不一会儿,传红的情欲又渐渐复苏,
津液慢慢自私处渗出,原来的抽泣声,逐渐变成了若有若无的呻吟。

  「啊……」乳头传来的微痒让传红轻哼了一声。

  乳珠在他巧妙指尖下再度茁壮起来,传红敏感觉察到自己臀下流有来自于情
缝的津液。

  「传红妹子好乖哟!」伯虎一面轻柔的抽插,手儿一面抚摸着女孩散乱的秀
发。

  「嗯……」传红佯羞撒娇似的回应着他的轻薄。

  伯虎将自己的上身抬起,低头看着传红与自己鞭儿结合,那初经云雨的私处,
女孩的阴毛已是一片濡湿,原本紧合的玉门被他的巨大完全撑开了,转成了鲜红
色之唇瓣,随着他进出动作而翻出体外,上面还可以清晰的看到带着血丝的晶莹
露珠,不时顺着臀缝流淌下去。

  随着伯虎的抽插,传红弓起身来甩荡着秀发,娇媚而高亢的呻吟不住飞扬。
挺俏的乳峰激烈晃动,噗滋噗滋的浪潮声,由那滑凝如脂的美腿间传出。传红纤
巧细嫩的蜜唇已是充血肿胀,随着伯虎的深入浅出而翻入卷出。一阵猛似一阵的
冲击下,令她浑身颤抖抽搐,伴随着一声美妙如仙乐的长长呻吟,小穴不可自制
地剧烈抽搐,自花心泄出大量的琼浆玉露。

  伯虎连忙运起龙虎山玄功,将这些阴精悉数吸纳进入。而伯虎那虎豹神鞭被
她阴精一冲,烫得又酸又麻,又感动于处女阴元之赐予,也是身子一阵颤抖,「
噢」的一声长叹,把持不住地一股热腾胜阳精,如同送出白花花的夜渡资一般,
飞射进了她花宫深处。

  传红感受到这股精液的冲射,也用尽力气,将伯虎拉近死命地紧抱住他好一
会儿。

  伯虎接着运起玄功,将虎豹鞭儿抽出,取出最后一方施法白绢巾将这宝贵的
元阴元红转了上去,传红十分关心的看着他做完这些,然后露出满意的微笑,深
情的对着伯虎说了一句:「多谢伯虎哥哥……」

  伯虎转过头去,见到传红长长的秀发披散于凌乱床褥上,粉红色的娇躯像晶
玉一般发散出诱人眩惑光泽。半闭半睁的秀目,脸蛋上娇艳的红霞久久没有退去
真是妩媚含羞、无限风情的。再看看小巧微翘的琼鼻、微张的樱桃小口、吹弹可
破的肌肤、雪嫩饱满的乳房,可真是爱煞人了,忍不住回身将她紧紧搂住,那硬
硬的鞭儿,再度插入传红那美滋滋的花穴,两人又再度情深意重的交缠在一起。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1 18:12     标题: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四十一)杜鹃泣血,娇女怨春

  一夜间不知风流几度,两人交缠性交直到双双不支倒地,从彼此身上得到那
甜蜜享受,颇为心满意足,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睡得异常舒服。第二天直到日
上三竿才转醒过来。两人在床上对视一笑,轻轻一吻,此时传红心中有事未了,
而伯虎也是满腹疑问,因此并未在床上赖着,纷纷披衣起身。

  此时侍婢早已准备好早餐,伯虎与传红姑娘稍事梳洗一番,便共进早餐,伯
虎问了传红小姐此间的安排,这才知道原来任性的传红姑娘,心里和外表一般的
刚强,一心想将自己的元阴元红并入那元阴八卦阵中,去南京与伯虎商量时,见
到伯虎推三阻四不干不脆的,于是便心生一计,下手偷了一幅美人图并留下字条,
她深知此图对伯虎而言至关重要,见到字条后必然会尽快来到扬州。

  另一方面传红也很清楚,自己赎身身价太高,无论是她或是伯虎都无力筹出
赎身费用,于是她便将这些日子所攒金银,全数交付给鸨母,当做自身清倌儿疏
拢破身费,好让伯虎可以在妓院中,正正当当的取她元阴元红,同时还可以在这
极为豪华,让贵宾用来开苞的「摘花楼」,好好住上五夜享受享受,抱定那「只
要曾经拥有、管它天长地久」之心态,做那毕生一次浓情密爱之情欲交流。

  听到传红一番陈述,心中也是恻然,这好强的小妮子,一心只想要洗雪家耻,
又对眼前情郎有所眷念,然而陷于现实生活中少了金银,因此只能做出如此下策
以解当前之急,其实应让还有更为妥当的方法。不过,昨夜爽都爽过了,这「摘
花楼」豪华宾馆也都住下了,为今之计只有快点差个人送信出去,以做好适当的
善后准备。

  早餐过后,传红姑娘早早就将画具安排妥当,静静的等着伯虎将那元阴元红
入画。伯虎见到传红满脸的企盼,自是不敢怠慢,速速取出了沾有传红元阴元红
之白绢巾,传红被伯虎破处时,一心认为元红越多越好,因此动作颇大,以致白
绢巾上留有大块血渍。伯虎平铺在桌面上一番审视,忆起昨夜品鉴传红异品名花
「杜鹃泣血」,心中顿有领悟。

  先在空白处一番勾勒,描出数朵雪白杜鹃花,然后一路描至些许元红斑点处,
将那元红置于近花心处,外围仍为白色杜鹃花瓣,最后在大片元红处勾描出全红
杜鹃花,接着点染若干石绿为叶,终于绘出了一丛红、白各色杜鹃花。另于高枝
上工笔绘上一只高鸣至泣血之「子规」,最后则在边上题了:

  「花娇传心声、杜鹃泣血红」

  传红专注的看着,见到画中题字,隐有自己传红的名字,神情肃穆暗暗点点
头。

  伯虎见传红姑娘一直忧心于家恨未解,于是心中颇有感慨,于是接下去那美
人儿,则画在那淡淡三月、细雨霏霏,子规高啼「不如归去」以至泣血于杜鹃上。
工笔细绘那佳人之花貌盈盈,粉脸桃腮,秀发如云,唇点樱桃,眉盖秋波,手如
柔荑,领如蝤蛴,画中人物真如那蕊宫仙子下世,然而披白穿白,立于朦胧烟雨
中,双蹙眉黛,双手捧心,则似有无限幽怨。画出了一幅「娇女怨春图」。真是
有说不尽的幽怨、道不完的凄美。

  一番心领神会之描绘,这用在元阴八卦阵中最后那一幅的「娇女怨春图」,
也就在扬州风月粉妆院,在感慨万千之中登场了。

  传红见伯虎完成了这幅美人图,一副如释重负之模样,然后便娇笑如花、轻
吐丁香的拿出先前偷取来之「美人翫花图」同时向伯虎陪罪。伯虎只是一笑,取
回那画儿时在传红脸上轻吻了一下。

  元阴入画之正事已了,接下来则是为清倌人破处梳拢之正事儿,所谓的梳拢,
意即将象征处女的丫角髻,改梳成妇人的髻子,这事儿通常在妓院里有丫鬟会帮
忙做,由于先前伯虎曾于传红手下学那女子彩妆,于是便自告奋勇要为传红上妆
梳头,传红娇媚一笑应允,先在盆儿再洗净脸,便坐下来让伯虎为她上妆。

  伯虎调了胭脂,在她如粉脸庞上画就了一副樱口桃腮,再描上一对秀眉儿,
美女初破瓜,果然风情万千。秋波频盼,似有情稍寄,再对着伯虎用那春葱慢挑,
更犹如那勾魂使者。伯虎见到传红姑娘妆成后,是如此美艳动人又狐媚,心里一
阵阵惊喜,而传红对着镜子左看右看一会儿,不住的点头,自己这徒弟画的妆儿,
还画得真美呢。

  接着伯虎帮着传红梳头,取来那梳子,细心的将传红那缕缕青丝根根梳齐,
然后就替她梳了一个入时的堕马髻,传红从怀中取出了数个月前,伯虎赠她的镶
蓝宝玉嵌映光珠之紫金凤首钗,要伯虎给她结上,妆成之后,果然是沈鱼落雁、
闭月羞花,美艳绝伦。

  伯虎在这一日,抽了个空写了封短信,差人送至扬州教坊司给那袖红姑娘,
接着便与传红姑娘继续那风流缠绵。

  传红的作风与先前那些大家闺秀或小家碧玉皆不同,她虽则在勾栏院里存身
数年,守身如玉,不苟言笑;或许沦落风尘,耳濡目染,对于男女交欢早视为理
所当然,对于床第之事最为爽快,决不会让情郎急得上火,在床上也不会畏畏缩
缩一切处于被动,或是装羞假怯、又爱又怕、半推半就,处于此时此地之摘花楼,
倒颇合伯虎之胃口。

  在这几天,无论日间夜晚,传红姑娘总是说脱就脱,可以脱个一丝不挂,说
干就干,总要干个淋漓尽致。而且敢说敢干,各种姿势毫不再乎,在上在下来者
不拒,要说她的年龄,比起其它七位美女算是最小的,然而伯虎要求与她欢好却
从不皱眉说不,比起其它美人来,可真是后生可畏。

  就是因为如此,这传红姑娘在这几日,与伯虎大半时间都待在绣榻上,舍死
忘生的与伯虎拚命交欢,只当是几天以后,便要与伯虎生离死别,同时将会开始
忍着羞辱,干那送往迎来的皮肉生涯。于是传红把握住与伯虎连结在一起的任何
一刻。

  由于传红姑娘善于歌咏吟唱,在床第间干事时,放开胸怀的淫言俏语甚是高
亢动人,于是伯虎便想在这上面做文章,这天侍婢陈肴列尊于几,伯虎与传红对
坐凫履交错,杯卮频碰、欢饮笑乐。伯虎一时兴起,只见他坐在圆凳上,将胯下
虎豹神鞭鼓起,将传红一手拉近捧搂在怀,褪下她那绡裆,挥鞭入穴,传红姑娘
被伯虎抱搂相狎感到十分兴狂,于是嘴里咿咿嗯嗯的蹲蹲凑凑、起落不定,耸动
着身子与伯虎助兴。

  伯虎见她脸沾绛霞、颜似桃花,看得心里十分动心、真个情火起焰,这时却
将耸动不已的传红按住,要她唱起那扬州俚俗之十八摸。传红听了伯虎要求当场
一楞,随即双颊泛起一片红云,自几上取了杯酒一饮而尽以镇静心神后,便轻启
樱唇,慢声轻吟起那十八摸:

  「一呀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

  二呀摸姐眉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伸手摸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

  三呀摸姐小鼻针,攸攸烧气往外庵;伸手摸姐小嘴儿,婴婴眼睛笑微微。

  四呀摸姐下各尖,下各尖匕在胸前;伸手摸姐耳仔边,凸头耳交打秋千。」

  传红这十八摸,唱起来与常听街头卖唱那种轻佻快节奏的打情骂俏不同,声
音轻细拔尖,慢条丝理,中气十足。而伯虎一边儿听着,一边儿用手摸弄着传红
所唱着的眉、眼、鼻、耳等部位,同时在胯下运起洞玄子十三经之入门功夫,令
那虎豹鞭儿在传红姑娘花穴之中,像是在打拍子,又像那指挥捧,一伸一缩、一
点一弄的,搔得传红花房痒痒的。唱至四摸时,只觉花房一阵美快,小泄一阵阴
精,将那最后一声「千」字拖得老长,倒在伯虎怀里。

  伯虎稳住下身鞭儿,嘴儿对着传红渡着气儿,没一会儿传红便回过神来,稍
稍挣开伯虎搂着的双手,开始将身上衣裳解开敞着,肚兜儿解开,便坐正身子又
要唱起来,你道是她为何要解开衣裳,难道是太热了吗?非也非也,这可是和她
后面唱的有关系:

  「五呀摸姐肩膀儿,肩膀同阮一般年;

  六呀摸姐胁肢湾,胁肢湾弯搂着肩。

  七呀摸姐小毛儿,赛过羊毛笔一枝;

  八呀摸姐胸上旁,我胸合了你身中。」

  可不是吗,这些部位若是穿着衣裳,摸起来怎会有趣,当然要摸到肌肤碰到
肉才有感觉,若是要摸到肌肤,倒也不必全脱,只要解开部分就好了。倒是在六
摸、七摸之时,伯虎一双手摸到了传红腋下,轻轻刮了下她那稀疏腋毛,令传红
花枝乱颤、闪躲了一下,像似怕痒一般。这时候上面的嘴儿松了下,走了个音,
下面的嘴儿则是紧了一回,一阵收缩,令伯虎舒爽的呻吟回应。

  「九呀摸姐掌巴中,掌巴弯弯在两旁;

  十呀摸姐乳头上,出笼包子无只样。」

  伯虎一面笑嘻嘻,一面将双手罩上乳房说道:「没见过这般大的包子。」

  传红姑娘红着脸斜睇他续唱道:

  「十一摸姐大肚儿,逿像一区栽秧田;

  十二摸姐小肚儿,小肚软软合兄眼。

  十三摸姐肚脐儿,好相当年肥勒脐;

  十四摸妹屁股边,好似扬扬大白绵。

  十五摸姐大腿儿,好相冬瓜白丝丝;

  十六摸姐白膝湾,好相犁牛挽泥尘。

  十七摸姐小腿儿,勿得拨来勿得开;

  十八摸姐小足儿,小足细细上兄肩。」

  一个唱一个摸,没多久这十八摸也摸遍了,随着摸到了下身性感部倍,再加
上伯虎胯下肉鞭儿的节拍越打越顺,再唱到下面一段时,传红的调儿也变了。

  遍身上下尽摸了,丢了两面摸对中;左平摸了养儿子,右平梭着养了头。

  等到唱完这一段时,只见得传红这位小美人目光痴痴,娇媚脸蛋开出朵朵艳
丽红花,浑身瑟瑟发抖,虽然竭力想压抑来自花房的巨大欢娱,却又力不从心,
到了最后一句就倏然而止,一阵咿咿唔唔,花心口儿一松便泄出阴精,身子又倒
在伯虎怀里。

  伯虎身为她最忠诚知音,颇能自那歌曲中听出她的感受,更不用说胯下鞭儿
直接感应到那花道之急缩,于是猛的一个吸气,腰身往下一收,拉开一些距离,
再猛的一挺,「噢」的一声长叹,一股股阳精,像那满堂喝采般的,批批啪啪的
击在花心上。

  传红一番的唱作俱佳,已流了一身风流汗,伯虎手儿顺着娇躯起伏线条滑动,
因那汗水之润滑,摸上去颇有一种酥溶粉腻般之快感。此时倒在他怀里的传红,
在喘息了一回儿之后,不知怎的居然抽泣了起来,哭的是梨花带雨,好不伤心。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起来?伯虎赶紧安抚她,只不是那儿碰痛了?还是那儿委
屈到了?或是不愿意边干事边唱曲儿?传红见伯虎如此关心自身感受,也是十分
温馨感动,只是这份感动更是让她情伤,只是摇摇头,抽抽嗒嗒的说道:「奴家
唱到『左平摸了养儿子』时,心里想到与伯虎哥哥如此这般的亲爱,也可以为你
生个娃娃哩,只是造化弄人,五日缘份结束就要劳燕分飞,想起来就令人伤心…
…」

  伯虎听她这么一说,心情也有些沉重,怎的将信送到袖红姑娘处,至今仍无
回音,真令人心焦,不过在自己的女人面前,男人没有装孬的权利,于是仍然打
起精神,婉言安慰传红说:「吉人自有天相,山不转路转,将来或许还有柳暗花
明之时,妹子且宽心。」

  传红想到这些天应让要好好追欢,怎可如此扫兴,忙止了眼泪,收拾心情,
与伯虎尽情交欢,把握住这五天珍贵的时时刻刻。


          (四十二)恨生离别,跳出火坑

  要说那十八摸,可是扬州娼馆中个个都可唱上一段的曲儿,这传红既然是歌
妓,当然早就练过,对于词曲十分纯熟。然而对于传红这般的清倌人红牌名妓而
言,所接的客人皆是附庸风雅之士,一般而言都会点那有文化的歌儿,因此在男
人面前唱十八摸,这还真是第一次呢!

  伯虎见到这传红姑娘唱曲时,会被中间的词意所感伤,因此这十八摸就没叫
她再唱了,倒是选了些香艳的曲儿,在两人缠绵时让传红唱着助兴,当然唱曲儿
可不能躺着唱,于是便用那洞玄子十一式空翻蝶、十二式背飞凫、二十三式山羊
对树、二十七式吟猿抱树等式子,好令传红上半身可挺直,以聚中气歌咏。唯一
一次用了别的法子,是伯虎一时兴起用那三十式三春狗,可惜歌唱了一半,就如
同母猫叫春,狗变成猫,那可就唱不下去了。

  数日间的歌舞同乐,令那伯虎练成最佳床第指挥家,胯下那支指挥棒,节拍
精准,指挥舞动起来耍得十分花俏,常常令传红姑娘有着超乎水平之演出,夜里
开窗对着明月,两人坐在窗前相对搂抱,教鞭儿放在花房中,合作唱出一段新填
「黄莺儿」:

  「衣褪半含羞,似芙蓉,怯素秋,重重湿作胭脂透;

  桃花在渡头,红叶在御沟,风流一段谁消受?

  粉痕深,乌云半,撩乱情郎收。」

  夜兰人静声传远,粉妆楼的客人听到传红姑娘在摘花楼唱曲儿,无不伫足聆
听,唱得真美啊,一声声销魂蚀魄。正在大厅行走的,无论宾客、龟奴,个个都
受到感召,怒马横枪,个个想要奋勇冲杀,原本打了一炮准备要回营的立刻调头,
才刚进来的客人,抓到一位面前女人的就进去炮声隆隆,龟奴们则个个找墙角放
礼炮。一曲黄莺儿,果然唱得群莺乱舞,好不热闹。

  话说两人在摘花楼数日风流缠绵到了那最后一夜,传红对着伯虎悲伤流泪道
:「奴家数年所积,仅够与君共渡数日之欢,如今夜渡资金尽,今后恨将不再晤。
不知何日尚可共君如今日也?」

  说罢止不住秋波泪滚,十分哀凄。

  伯虎由于先前一封信儿送到教坊司,一直没回音,也是心惶惶然,听了她这
么说亦流泪道:「传红妹子,古人有云所谓好事多艰、乐必有殃,不幸小生家道
不够丰厚,无那金银与你赎身,好共卿早晚盘桓,如今离别乃十分不得已,真苦
楚人也。」

  二人遂脱衣就枕,合体贴胸。传红足下双钩环勾郎腰腋。伯虎神鞭硬挺入牝
户内,传红以穴迎鞭,才过了数十余抽插,传红已是爽快难禁。伯虎身躯稳住,
运起龙虎玄功令虎豹鞭儿自伸自动,虎豹灵龟似点水之蜻蜓,逗点那花心。传红
则是身颤舌冷,如乘浪之扁舟,浮浮沉沉。

  伯虎边插弄边道:「自此一别。也不知甚日里,可再鸳颈重交。」

  传红忙顶挺回应:「这一分手,亦不晓何时节,重逢鸾俦再偶。」

  两人齐声共吟:「总是相逢时难别亦难!」

  做女的,将那肉鞭儿深藏花房之内。为男的,把娇嫩情穴时时刻刻套于命根
上。二人你贪我爱,女恋男滚热,牝户内粗长异形极大的东西;男爱女丰满,插
入那满玉捻就粉做的玉户。

  这传红又说道:「就死了,守今夜不放肉鞭出牝户。」

  那伯虎也回应:「舍生了,至天明硬挺男根入花房。」

  两人又再齐声颂道:「让我们一齐干死了吧!」

  二人自掌灯时分情话绵绵的相拥互干,直至五更鸡鸣。伯虎七度运起龙虎山
玄功,屡泄屡战,硬挺住一夜七度郎之英姿。传红情穴,容纳犹忙,也不怕揉碎
了那杜鹃花穴难为人。不知不觉阳升东气转,两人是通宵追欢、一夜无眠。

  传红闻鸡声而惊起,乌云撩乱。二人穿了衣服,整理仪容,四腕互抱而泣。
无可奈何,传红祇得低泣。便要黯然见着伯虎步出那摘花楼。

  正是: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意不忍分。」

  这摘花楼乃粉妆院中最高档之处所,没有吩咐是不准任何人擅入这房门,以
免打搅到正在交欢享乐的贵宾,怎知道伯虎正与传红姑娘依依不舍的话别之际,
自门口走入一位美女,风姿绰约,正是那传红姑娘堂姐、伯虎师姐李袖红姑娘。

  两人看着她突然现身,正在愕然相顾之时,在她身后又走出来一位三十上下
女子,身穿浅绿衣裙,秀发如云,长长地披在肩头,一张白里透红的桃花脸,一
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称得上婀娜多姿,有着十足的女人味。却是教坊司扬州总管
李艳紫姑娘。

  袖红姑娘一见到梨花带雨正和伯虎依依话别的可怜模样,不禁心疼的过来,
将她搂抱在怀中埋怨道:「妹子你怎的如此任性,所幸寅弟及早送信给我,否则
你在清倌人梳拢后,那应鸨母就要安排你去接那俗客,一旦身子有染,以后怎能
再清白做人?」

  传红姑娘只是赖在姐姐怀里哭,伯虎在一旁讪讪然向袖组见礼叫了声「袖红
姐姐」,也向后面的艳紫姑娘见礼,也叫了声「艳紫姐姐」。

  艳紫姑娘风骚一笑,白了伯虎一眼道:「哟!都要娶我那宝贝甥女马凤鸣小
姐了,还叫我姐姐,改叫小阿姨吧!」

  伯虎连忙道:「是是是,小阿姨。」

  接着袖红便要四人都坐下慢慢说话,并吩咐外边龟奴送上早点,边吃边谈。
坐下后伯虎连忙问袖红姑娘道:「小生来到粉妆院后的第二天,随既差人送信到
扬州教坊司,想必袖红小姐收到了,怎的迟至今日才来?」

  袖红姑娘先看了看伯虎,像再看看似受了委屈的堂妹一眼道:「还说呢!奴
家收到信后,连忙就来粉妆院,待我问明传红这小妮子自行付费,给你这小白脸
儿开苞儿,外带五日摘花楼之招待。咱们风月中同行都很清楚,既然银子都付了,
自然是拿不回来了,若是早一天来将你们接出来,可就浪费了这豪华食宿招待,
所以干脆就等你俩在这里乐够了,再来接你们,我这又乖巧又美丽的妹子,可又
便宜了你这个小白脸了。」

  传红听姐姐这么一说,羞得脸都红到颈子上了,真想找个洞儿钻入。伯虎则
是便吃了软饭一般,满脸尴尬忙转移话题,对着一旁正如丈母娘看女婿般,笑吟
吟看着自己的艳紫姑娘说道:「不知小阿姨为何也会来到此间?」

  艳紫姑娘笑嘻嘻道:「我听到袖红说,传红姑娘与你在粉妆院的事儿,身为
豹房南方总管,也是应该来关心关心下属的,更何况你又是我的甥女婿。袖红说
要为传红赎身,教坊司管着大江南北各家妓院,身为总管出个面儿,这鸨儿就不
敢放刁,这赎身的事也就好办了。」

  伯虎一听,原来她们两人连袂而来,却是为了替传红姑娘赎身的,不禁大为
感动,连忙向她两位一揖到地,感谢不已。而传红姑娘一听自己的姐姐出尽毕生
皮肉钱之积蓄,为自己赎得清白之身,不禁喜极而泣声声叫着「姐姐」。

  一面谈着,一面用毕早餐,由于袖红早已与粉妆院鸨母银两交待完毕,取回
传红姑娘卖身契,于是一行便同回扬州教坊司。

  到了那儿,看到久未谋面的邵元节道长已等在那儿,伯虎便将那画就之元阴
八幅美人图交待给邵道长,请他鉴定这八份元阴元红是否合宜。

  邵道长张开那阴阳天眼,将那八幅美人图一观之下,面色顿然一变,直说:
「太好了、太好了。」

  接着邵真人便在教坊司之豹房临时总部进行施法,果然是玄术非凡,他房内
画了一组八卦图,中置太极之后,将八幅图分别安置各卦象中,然后足踏太极、
口念咒语,以阴阳生两仪,以阳升阴降,相互交沟转至四象,再由四象转成八卦。
一轮施法已毕,只觉得一阵风儿扫过后,那花儿更形妖艳,画中人物一经施法,
更是栩栩如生,个个如梦似幻、引人入胜。

  邵道长施法已毕,收起阴阳眼,再用肉眼看这些画儿,才一眼就如溺水一般
不可自拔,盯着画儿的眼光就是不肯离开,一旁的袖红姑娘见他似是入了魔一般,
推了他一把,这才让邵道长回过神来,连声直道:「好厉害,好厉害!」

  伯虎看了看在八卦阵的画儿,与先前似乎也没什么不同,自己看时也没有像
邵道长那种入魔的情形,于是好奇问那邵道长,到底那里厉害?

  邵道长一脸佩服道:「我说师弟你真厉害,数个月前师兄要你取元阴丰沛之
元红,原本只是指望你取回堪用之元红,怎知你在数月之中,所取来这八个元红
皆是极品,方才师兄开那阴阳眼扫视,发现这八个元红各具那八卦之本质,连最
为少见之干卦皆有,这会儿师兄可要向你讨教讨教,这元红各是来自何人,何以
会有如此奇相。」

  「这……」伯虎一听这便宜师兄,居然要问他唐门之闺房隐秘,心中就有些
迟疑,怎奈一旁三位平日极爱谈论八卦的袖红、艳紫,甚至当事人传红姑娘,个
个都催着伯虎说出各个美人之特点,在三娘教子的压力之下,伯虎只得乖乖的将
各女之异相说出。

  这八卦中的各幅美人图分别是:

  干为天、「倩女报春图」谢天香「急雨扶桑」

  坤为地、「美人翫花图」陆昭容「露滴牡丹」

  兑为泽、「玉女嬉春图」春 桃「桃花舞春风」「桃花春雨」

  离为火、「娇女怨春图」李传红「杜鹃泣血」

  震为雷、「丽人思春图」马凤鸣「带刺玫瑰」

  巽为风、「美女拜月图」蒋月琴「蝶兰双飞」

  艮为山、「仙女散花图」九 空「幽谷百合」「空谷回音」

  坎为水、「佳人醉春图」罗秀英「春雨樱花」

  干卦谢天香,依据干为男、坤为女之说法,照理说从八位女子中,很难找出
合于干卦者,而谢天香那异品名花「急雨扶桑」,极长花蒂乃女具男相,因此生
理上具阳性之干卦特性,偏生这谢天香又悦来是宾,极爱结交女性密友,气势与
性格上亦具阳性特质,此为最奇之处。

  坤卦陆昭容,为众女中气度最恢弘,为伯虎聘为正室夫人者,平日生活中规
中矩,元阴最为丰沛,如大地养万物之主母。而这坤卦也正是八卦之阵眼所在。

  兑卦春桃,泽乃地承水,必须依附于地,而春桃正好是昭容亲如姐妹之侍婢,
当初伯虎与她主仆两人共同欢好时,她那「桃花舞春风」之名花,接了昭容之淫
津就成了「桃花春雨」,乃造泽之所必须。

  离卦李传红,性格刚烈如火,身世凄凉历经亲人死别,破身之时感受到诸多
生离。

  震卦马凤鸣,震为雷,人机智又慧黠,巧思如电光一闪。异品名花「带刺玫
瑰」激动时,使男子阳具如受雷电震动冲击。

  巽卦蒋月琴,巽为风异品名花「蝶兰双飞」激动时,内阴花唇可扇动起风,
如飞舞之蝶,或是迎风摇曳之蝴蝶兰。

  艮卦九空,艮为山,群山之中必有谷,九空那异品花「幽谷百合」激动时之
「空谷回音」与卦象颇合。

  坎卦罗秀英,坎为水,那异品名花「春雨樱花」激动时,如同流水。若是这
么一说,上面那一位不流水啊?不是都可占在坎卦上?其实最主要是她的商人性
格,如水般柔和,最为和气,和气才能生财嘛。

  伯虎一面形容唐门美女名花特色,自己肉鞭儿进去后那种快美、爽利之感,
描述得十分生动有趣,而邵道长一面就将那异花特色附会到卦象之中,听得一旁
的三位美女如痴如醉、神魂颠倒,果然是太神奇了。

  当伯虎比手划鞭、口沬横飞的将八朵名花一一叙述,而邵道长也依据叙述一
一解读之后,不禁赞叹道:「师弟真是好运,如此八朵名花,寻常人遇到二、三
朵即已难得,居然给师弟收到八朵,若非师弟有那改造神鞭,与玄功护体,若是
令寻常人执行此任务,只怕不到一半就已精尽人亡、功败垂成矣!师弟能够成功,
此真乃天佑吾皇啊!」

  唉!又来了,能够收到八朵名花,是靠着小生的脸蛋俏、文才好、名气大、
手段高、行货强,关那皇帝老子屁事?伯虎嘴儿不说,却是一肚子的不服。

  不知是不是这八卦讨论有那催淫之效,还是受到一旁施过法的元阴八卦阵之
影响,只见那三位美女一面听,一面双腿紧夹扭曲,个个眼中都冒出的欲火,三
人听到最后个个都受不了,先是上前拖着伯虎,伯虎忙宣称:「小生乃有家有室
之人!」

  结果三人松手转身便去拖那邵道长,邵道人忙说明:「贫道乃出家之人!」

  什么出家人,出自己家正好可以进别人家,结果三个女人便要将邵道长拖上
床,伯虎一见不对,怎的自己的女人也和别人瞎起哄,连忙将传红姑娘给拉了回
来。

  于是邵道长被拉进卧房中被艳紫及袖红姑娘狠狠的强暴了一番,而传红姑娘
则将伯虎拉到厢房中将他死死套牢。

  后来据邵道长言,这元阴八卦阵图实在太过威猛,阴气极强,若是男女同处
于这画儿旁边,那女性会受到阴气影响,变得极为强势而积极,因此这邵道长坚
持自称是这「元阴八卦阵图」的第一位受害者。

  另一位坚持自称是第一位受害者的,则是一位姓唐的家伙。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1 18:15     标题: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四十三)八美入府,九美画出

  在扬州教坊司经过了不得己之一夜风流,邵道长说道这元阴八卦阵八美图实
在太过厉害,于是让让伯虎将这八幅图收好置入一封套内,然后画了张符纸贴于
封口,请伯虎将这八美图送至宁王府后,再将画取出以破西蕃僧之集皇气法事。

  于是唐寅便又走了一趟宁王府,拜见了宁王并将那八美图呈上,宁王在大厅
上展开看了其中一幅,立刻为之神魂颠倒,直称「好、好、好」,吩咐账房给予
重赏三千金。接着他一张一张翻看,算了一下美人图,一、二、三、四、五、六、
七、八……从前面算到后面是八幅,从后面算到前面还是八幅,咦!不是说九美
图吗?怎的只绘了八美,急忙将账房叫了回来说,先给二千金,等唐寅画完九美
图送来时再补千金。

  伯虎听了一肚子腹诽,少掉一张美人图扣个三百三十三两金就好了,怎的一
扣就是千金,好吧,大不了回去再画一幅!

  将那八美图送到宁王辰濠那个老贼处之后,回到教坊司要接传红姑娘回南京,
准备办理婚事来个八美团圆。

  去接传红时,袖红姑娘笑着从怀中取出三只红色封套交给伯虎,一封是传红
的卖身契一纸,另一封是出娼籍的文,最后一只则是要准备丰富妆奁之银票,袖
红对伯虎郑重的说:「传红妹子就交给你了,可要好好待她,可别忘了要为咱们
李家传承香火的约定哟。」

  伯虎接下那封套时,诚恳说道:「君子一言、肆马难追,小弟一定信守约定。」

  临行时,邵真人将伯虎请至密室一谈,他一脸歉容道:「奇师弟,师兄先前
忘了和你说清楚,这元阴八卦阵的中间,还做有一个太极两仪阵心,用来推动这
阵式的运转,而这太极阴阳两仪,阴当然就是八位佳人元红的极阴之气,那阳嘛
……」

  「这阳是从何而来?」伯虎问道。

  「这阳就是师弟用虎豹霸王鞭挑破元红时,留下了那点残阳……啊!这元阴
八卦阵,这可是本门这一代诸多长老,穷一生之修练所误出的精心设计,再由小
道运筹维幄,回头想想,当真是精妙无比。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邵
真人一谈起八卦设计,一不禁又自吹自擂,自我陶醉不已。

  「师兄早先不是说过小弟阳息丰富么?怎会只有点残阳?」

  「这也是计策奇妙之处,在妓家一个月的训练,阅女无数,让你的阳气颇有
消磨。更重要的是,在最后出师时那销魂八卦阵中,以本教八位高手,将你的阳
气几乎耗尽,仅留少许残存阳气,也正好用来做为破处时所需之处女风向鸡。回
头想想,小道运筹维幄,当真是精妙无比。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又是继续自吹自擂,自我陶醉。

  伯虎可是一时气结,急得想出恭了,连声催道:「耗掉阳气日后倒可藉阴阳
交合化阴为阳练回,但我那点残阳究竟和那八卦阵图有何相关?」

  邵真人道:「你的残阳也被做进了阵法之中,与那八个元阴形成环环相扣,
互通声气。」

  见他还没说到重点,伯虎又急着问道:「那又会怎样?」

  邵真人道:「就因为你的残阳被做到阵法中,师弟的气机也受到牵引,只要
这八卦阵法不破,师弟就只会对那八个元阴的主人有所反应,看到其它的女子,
大都没有反应,若是寻常女子要倒贴,你那阳具不但会不举,甚至会倒阳甚至阳
具被八个元阴牵制而内缩。」

  伯虎一听到这个消息,直如五雷轰顶,目瞪口呆的不知如何应对,心里想着
:「这个八卦阵真是十分八卦、非常八卦、八卦到不得了、八卦到胡说八道,居
然如此的厉害,放在百里外的王府,居然还能遥控自己的气机!可叹我这虎豹霸
王鞭,是永远无法再度于风尘中逍遥,只能在自家儿打滚了。」

  「可恶,想那『江山多娇群芳谱』与『采花行秘录群芳谱』都才写到扬州花
柳,连那家新开的丽春院都还没来得及品鉴补遗,眼见就要断尾入宫珍藏,更不
用说只去欣赏风景尚未鞭打群花之秦淮风月还未写;远的北京八大胡同、山西大
同的窑子不用说,连最近的苏州娼馆都不能去了,这、这、这,这怎么对得起天
下那么多天下各地翘首企盼之莺莺燕燕啊?!」想着想着悲从中来,一会儿怒从
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就要向那贼道讨回一个公道,怎知这贼道见那伯虎面相不
善,赶紧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溜得不见踪影。

  接连几日,这伯虎为了这件事,不时看着自己将要困守家园、有志难伸的巨
阳发楞,因而流下一滴英雄泪的长叹:「悲呼,胯下!」,此乃后话。

  回到了南京城,带着李传红与祝枝山相见,两人日前在秦淮河见过一面,伯
虎只说这李传红姑娘原是官宦裔,只因连遭颠沛,举目无亲,才辗转的沦入勾栏。
这位八美中年纪最小的还只有一十六岁,不但面貌如花似玉,并且满腹诗书,竟
是一位才女,虽则在勾栏院里存身,可是守身如玉,不苟言笑,过去一向想在风
尘中选出一位如意郎君,谋她的终身归宿。然而才高眼空,平日在她那里出入的
人,在她看来却一律都是俗物,简直没有一个能够托付终身,因此一直还是名花
无主。

  不想这番却与唐寅看上眼了,这自然也是前世里的缘份,两个人一见倾心,
各自相见恨晚,妓院里的事情,自然全凭金钱作主,俗语说的「鸨儿爱钞」,只
要金钱能够满足其欲望,事情就好办,于是伯虎筹了银子将她赎来,如此便是八
美团圆了。

  祝枝山到底办事老到,经验比伯虎要丰富得多,他见伯虎八位美人已完全有
了着落,只要一一举行婚礼,便可结束这件风流巨案。祝大爷知道唐寅家长辈皆
已故去,没有什么亲属,于是就着手写了好些信,打发唐庆赶回苏州,将周文宾、
文征明两位解元好友,以及祝家的夫人、眷属婢仆等,一齐邀上南京替婚礼热闹
热闹。

  而祝解元到各府去下聘时,所有亲家居然一致要求,要以唐伯虎的图为聘,
那陆、谢、马等府是书香门第就不必说了,那罗府是财主家,要这画儿做啥?原
来正因为罗府家有钱,早就打听好了,唐伯虎的名画,是千金不易,比那古董画
都要值钱,想想还是要画好了。

  结果在婚礼之前,伯虎便将那四不绘踩在脚底下,拚命的在做画。当然首先
要处理的,就是宁王要的那九美图,唐寅因为没有将九美图画全被宁王逼画逼得
紧,心里总觉不畅。然而先前送去王府的,都是根据真真实实的美人儿所绘,如
今要到那儿去找那美人儿?

  这一日见到老祝从苏州老家召来大大小小的一家子人,见到号称那「云里观
音」的祝夫人时,那花容月貌、国色天香,不愧是配得才子之佳人,只可惜祝老
爷这才子也太过丑了。见到如此美人,忽然灵机一动,画兴大发,心想:真是踏
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要是让祝夫人给我做画中人,岂不妙极!

  他喜孜孜地对祝枝山说明心意。老祝倒是干脆,只要价钱合适就行,问明了
宁王给的润笔费,一口价一百五十两让自己的夫人入画。

  然而与祝夫人当面谈起时,她则是羞得粉面通红,口里连连说:「这加何使
得!这如何使得!倘若传扬出去,会令我体面难存。」

  从前妇女连面孔也勿肯给人家看见,这云里观音自然也是这样。

  祝枝山看在钱的份上,也在一旁帮腔:「伯虎乃当代画绝,若能将娘子花容
流传后世,岂不是段千古佳话!」

  祝夫人本不答允,但经不住唐伯虎横打躬、竖作揖,祝老爷在一旁晓以大利,
缠得没法,只得说:「唐公子一定要画,那就画张背影图,使人家见了也认不出
来。」

  祝夫人的意思是:从古以来,画人哪有画背影的?这么一说,或许可以打消
伯虎之画兴,便不再硬缠了。怎知唐伯虎一听此言,连连拍手称妙道:「祝夫人
真是绝世聪明,我作画多年,倒从末想出过这等新意。」

  祝夫人因话已讲出,只得随着唐寅来到后花园的荷花池畔,一旁的祝解元当
然亦步亦趋,心想这小白脸实在太不保险了,深怕这风流唐伯虎趁着作画勾引他
那标致的老婆。祝夫人半倚羞假山石,把花撒入池中,逗引池鱼作嬉。这一次,
唐伯虎给那祝夫人画了一幅「美女嬉鱼图」。

  只见那画中的美女,肥瘦适中、长短合度;云鬓高耸,粉面低垂,真是画得
亭亭玉立、婀娜多姿,尤其是有一种少妇独特之韵味,活现纸上。画成以后,因
并未画出脸庞,令人生出诸多遐思,万般想象,竟然比另外八幅还要吸引人,日
后被人认为此图乃位居九美图之首。

  交待完第九幅美人图画中人物,倒也要提一下,这画为了和前面八幅规格一
致,于是就绘在那第九条施法白绢巾上。若是看倌还记得,这上面可是有刁书僮
唐庆和骚丫头莲芸初度时胡搞的杰作,有那前门、后庭齐开,童子鸡精元加处子
元红一团乱,红红黄黄的一片,先前伯虎也不知该如何下手,后来黄的部分画成
菊花,红的部分画成水中莲花;人儿则是不相干的云里观音,还真是杂牌一幅哩。
而最后这幅杂牌美人图,可生了许多风波,此乃后话。

  画定这第九幅美人图,便羞了唐庆送往宁王府,那奸王见着九美齐全,而且
这第九幅更引人入胜,心中大悦,立刻交待账房取两千金交待唐庆赠予伯虎。当
唐庆回到南京,伯虎收到这润笔费时可是乐开怀,多绘一幅图就多了一千金,好
赚耶!

  租定了房屋,布置了器具,先将九空、李传红两人,与枝山的夫人结拜为姐
妹收容,然后择定吉日,分发喜帖,着手办理完婚事宜。

  唐伯虎要结婚了的风声一传出去,一些远的、近的各处亲友一齐赶到,就是
那野心勃勃的宁王,也为了伯虎替他画了空前绝后之九美图,也不得不派员送上
贺礼。那个热闹劲儿,可是喧腾一时。

  唐伯虎此时等着做新郎,反而是啥事都没得做,有了祝、文、周几位解元知
交共同出力帮忙,足足忙了半个月才算将八头婚姻分那先后办理好。方始雇了船
只,载着八位美人回苏州,完成了八美团圆之心愿。

  这时候正是乐煞了唐解元,羡煞了世间人,韵事流传到连那位宁王辰濠也要
煞羡煞!正是:

  「韵事只应天上有,艳闻却疑人间无。」


          (四十四)论功行赏,故布迷阵

  待八美图送至宁王府,再追加一背面美人图之后,唐伯虎已完成那元阴八卦
计策,又完成了与三位解元在三个月内上那八位绝色美女之赌约,伯虎与八美在
南京完婚后,便将八位美人载回姑苏,就将那桃花坞那所府第,做为那藏娇金屋,
又因四娘子九空皈依佛教,欢喜清静,便在桃花园中造了一座桃花庵,做为诵经
拜佛之处,特别是九空娘子每次被激情抽插燕好之后。

  此时园中桃花正是开得烂漫如锦,满园子除却桃花庵的前后左右栽着些桑麻
以外,余则是桃花环绕,一望无际,人行其中,简直似置身桃花源里,芳草鲜美,
落英缤纷,真使人俗虑涤尽,心旷神怡。唐寅在这时候,撰成了一首长歌: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月下眠;

  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车尘马足贵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若将富贵比贫者,一在平地一在天;

  别人笑我忒疯颠,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这首长歌便是「桃花庵歌」,唐寅持着杯,携着佳人,趁那桃花盛开时,便
去花间赏花饮酒,高吟这得意之作。

  这天正在桃花林中欢唱之时,突然来了位不速之各,竟是邵真人找上门了,
说要与伯虎与众娘子至书房密谈,进入书房后邵道长便取出一份圣上密旨宣读,
伯虎及众美又是跪倒尘埃,一阵万岁万岁一番。

  邵道长将那黄卷轴展开不徐不疾念道:「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查豹房密探
陵林奇完成元阴八卦计策乙案,特重赏密封勋位从五品豹房带鞭飞骑尉副千户,
命妇陆氏昭人封五品宜人,命妇罗氏秀英封六品安人,命妇谢氏天香封六品安人,
马氏凤鸣封六品安人,蒋氏月琴封七品孺人,李氏传红封七品孺人,九空封七品
孺人,春桃封七品孺人。并予执行此案所耗银两及赠银,合计一万两,钦此。」

  众人谢恩起身,邵道长取了件包裹,里面装着就是那与品秩相关之霞帔等物
事,众伯虎的众位娘子见伯虎封了官,众妻妾皆成了官夫人,一时喜气洋洋,吱
吱咂咂、议论不休。

  伯虎倒没那么兴奋,知道这官儿是密封的,而且还是封给代号「凌林奇」的,
恐怕拿出去没啥用处,看到众位夫人这等爱好虚荣,也就随她们乐去了,倒是最
后这银两倒是实用。

  邵道长也带来一份豹房开销清单,伯虎展开一看:

  「支付豹房特务陵林奇元阴八卦计策开销:

  八美聘礼,合计白银七千一百两;陆府昭容,白银一千两;罗府秀英,白银
一千两;谢府天香,白银一千两;九空,白银一千两;马府凤鸣,白银一千两;
蒋家月琴,白银八百两;李氏传红,赎身价白银五百两,加妆奁代金三百两,合
计八百两;春桃,赎身价白银二百两,加妆奁代金三百两,合计五百两。

  元阴八卦计善后津贴支付二十年,每人每年白银三百两,本年八人,合计二
千四百两。

  计策完成奖励,特支陵林奇五百两。

  合计白银一万两。

  豹房总部总管陵林山

  注:自任务完成后一年之内,若有添增人口,则一人再加五十两。」

  「这是大通行的银票一万两,最后五百两奖励乃是师兄极力争取而来,就不
必谢我啦!」邵道人说着,便递出了银票。

  伯虎一看便要开始讨价还价,为何不是每位聘礼皆千两,似有职业岐视及门
户之见。

  邵道长轻描淡写道:「豹房有豹房的规距,官家的千金小姐,聘礼千金,平
民八百两,乐户、侍婢依赎身价,这可是不能动的,连皇上选女子进豹房也是这
个价。」

  「善后津贴,若算八位妻子加上我应是九人,怎的只算八人呢?」

  「这个善后费用当然只管计划的受害人,你可是受益人,凭什么可以拿钱?」

  「这添增人口是怎么回事,为何以一年内计?」

  「呵,呵,呵,这乃是小道设想周到,若是你在取元红时,恰巧来一个胎珠
暗结,那么当然需要善后啦。但若是超过一年以后才生下一男半女的,那可就是
你自家事啦。本来是怀胎十月应以十月为计,但是小道以师兄弟的情谊宽限你两
个月,师弟可要好好加把劲啦,哈哈哈。」

  伯虎一听,只是无言以对。众美则是个个面红耳赤,暗啐这个歪道不正经。

  邵道长又道:「师弟此次可是立了大功,那八美图送进奸王府后,随即破了
府中所聚皇气,之后师弟居然另发奇兵,多送了幅美人图进去,不知怎的竟然激
得那些番僧个个吐血,魂归西天,师弟果然是豹房新秀,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后生可畏啊!」

  伯虎一听,心想什么后生可畏,不过就是瞎猫遇上死耗子,算那宁王命衰。

  接着邵道长语重心长道:「不过,也不知那宁王府是否还有高人,若是查出
这元阴八卦阵图之虚实,只怕会对师弟不利,因此师兄想要为你此处住所做些安
排,以保护你一家人不受宁王刺客暗算,以及喇嘛寻仇。再不吗也可防宵小。」

  伯虎一听,似乎邵道长历来这句最像人话,也就听得他的安排。

  桃花坞依山面水,陆路仅条可通,自苏州城一路行来,走了约十余里,但见
碧草如茵的山坡已在眼前,山阴之处有片茂密竹林,林前一湾溪水,溪上一条窄
窄的竹桥,景色秀丽至极,跨足过了小溪小桥后,前有三条小径,通往竹林深处,
过了竹林眼前桃花一片便是那桃花坞。

  依邵道长的意思,就要在这四周竹林依五行八卦设阵,设有多重迷阵,与世
隔绝,从无外人进入,若是外人想要入内,走来走去就会走到原路出去。

  伯虎不信竟有如此神奇之阵法,于是就任邵道长在竹林中布阵,经过半天工
夫,邵道长回来与伯虎说阵已布好,要伯虎前去试阵。伯虎便带了八位美人共同
出了桃花坞,去试那八卦阵。

  伯虎在前带路,顺着中间的小径蜿蜒而行,轻步缓行,直走了约一柱香时间,
却忽然又回到了竹桥之前,三条小径赫然在目,伯虎一惊,这阵法果然厉害。于
是心悦诚服的向邵道长讨教,要如何过阵。

  邵道长呵呵一笑,随即授予过阵口诀,伯虎等人依口诀而行,几个回转,果
然一会儿就过了竹林进入桃花坞。

  邵道人于是就好人做到底,说要将这布阵秘法授于伯虎,好让他可以自行安
排桃花坞外围之阵势,如此将可避免闲杂人等闯入。于是回到伯虎书房,伯虎要
那春桃备好文房四宝,邵道长便取出了一张八阵图纸,随口念出布阵口诀,伯虎
亦振笔疾书,一顿饭工夫就已龙飞凤舞的将布阵法则腾写完毕。此时已是夕阳西
斜,大娘子陆昭容要留客晚膳,邵道长说自己正在辟谷求道,不食烟火,于是飘
外而别,消失于夕阳余辉之中。

  这伯虎是一艺通而百艺通,经过数天心境平和、头脑清晰之探究,几经演练
之后,便将这阵法自行融会贯通,他发现这竹丛倒是布阵的好法子,于是就在桃
花坞外围、道路之间,依那地形布了大大小小的正反八卦阵式,道路的两旁也用
竹林隐掩。

  看倌这可要好奇了,做了这等多的阵法,难道这唐寅果真是怕那宁王派出刺
客?或是喇嘛转世来寻仇?非也非也,唐寅自认这元阴八卦计策十分隐密,应该
没么容易识破,若是真的被识破,罪魁祸首也是龙虎山一干做法的道士,与小生
何干?其实直到他与八美欢度一生、荣登极乐之时,也没见任何一个前来寻仇者。

  嘿嘿,要说伯虎这个布阵可是有深意的,若是说桃花坞那么大个地方,只有
唐寅夫妇几个,怎的照顾得来,自然是有家人仆婢帮忙。

  那唐寅原本就有那书僮唐庆,后来又外带个在南京悦来客栈,与他如胶似漆、
难分难舍的大脚婆娘莲芸,当伯虎完成八美团圆离开南京时,见那唐庆在这段时
间,腿跑得极勤,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于是就花了些银子将莲芸买下,待伯
虎自己完成了八个洞房花烛后,便将剩下的花烛赏给唐庆、莲芸这对宝去拜堂。

  有几位夫人也有陪嫁的侍婢,伯虎与八位夫人挥鞭走马之风流韵事,也不想
让这些下人看到,免得便宜他们看免费活春宫,因此伯虎便想到要用八卦阵法,
将这桃花坞的里里外外分隔开,好让在阵法外的仆婢无法看到阵法内的主人和夫
人们在干啥好事。

  一面布置着阵法,伯虎心中所想的是那次与九空在福地洞天外松林之野合,
以及与蒋月琴在她家瓜棚中的兴云布雨;若是能在桃花坞的桃花林的缤纷桃花间,
与我那面泛桃花娇娇滴滴的美人们,来个探桃花访花蜜,那可有多好,一面布置
着,突然觉得有什么跘脚。咦?是那一个那么大胆,在大爷裤档放了枝大竹笋啊?!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1 18:42     标题: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四十五)房事不顺,坦诚沟通

  就在伯虎于桃花坞,一面布置八卦阵法一面意淫之时,且在这里补述一番,
这些日子他是怎么过的。

  话说这唐伯虎,娶了八美回到姑苏城外那桃花坞,新婚燕尔,日日携着佳人,
趁那桃花盛开时,便去花间赏花饮酒,想必事事如其之意,风流快活得很了。若
是对寻常人而言,每夜有不同的女人可以缠绵抽插,自然可以说是风流快活,然
而对唐寅这具有改造神鞭,具有一夜七次郎实力之大淫客而言,可就有些闷了。
他可真想要来一个唐门大杂烩、八美一锅炒啊。

  看倌这会可要问了,不是八美都己名媒正娶了,难道还不是乖乖一字排开、
抛着媚眼、充满期待、张开娇嫩双腿,任着咱们寅郎胯下那条鞭儿随意挥舞,任
意左抽右打吗?嘿!这事情想起来就令人流口水,身为当事人的伯虎确实是很想
做;对于局外人而言,不用说众看倌想必很想看,就连在下也很想看哩!可惜偏
偏这中间却挡住了一个人,令那伯虎不能如意!

  喝!倒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跟我们才高八斗、容貌俊俏、身段潇洒、鞭儿神
奇的唐解元过不去?咱们去找他去理论理论……啥!您说挡着的竟然是唐门之中,
那艳丽之中带股英俊之气,举止端庄,满口道德文章,一心想要替伯虎「齐家」
的正室陆昭容陆大娘子……哦,嗯!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件事还是让伯虎自己去
处理好了……

  却说唐寅携八美刚回到桃花坞,立即在次日就被请出绣房去赏花,而昭容则
与众娘子召开唐门第一次「房事会议」,昭容坐于香帏,统领七位花星,左首坐
下三位,秀英、天香、九空。右首坐下三位,凤鸣、月琴、传红。春桃则坐于她
身后护法。

  昭容道:「列位妹妹,奴今僭居首位,你们顺序称呼,一二三四五六等挨序
而派,每人一婢,不可搀越,各执其事。凡官人在室,必欲齐立于前,笑谈毋拒。
每日中馈,派一人掌管,不用亲临。鬟婢任力,止可支管。再一位轮管客至中堂,
点茶不缺,照管童仆而行。再一位司记账目,日费供用。再一位管庄租账出入。
再一位司书往复信札请启。无事时,俱在此室,侍伺官人,若暗叨私狎以媚情鼓
惑官人者,摈出一月,脱下绮裳,同婢一般,服役月满复品。闲暇力,会纺绩则
纺绩,会刺绣则刺绣。若绘画亦可,而题外任情,至于音律蹴鞠,投壶、敲棋,
各有所长,不在前例。又不许谗言口舌,向官人前李是张非。大小之怒詈,一概
忍重,毋以小事不忍而酿大祸。务要同体一心,以守闺教。官人在室,取情欢笑
不论。如官人外出,则照前派而守,即此预定。」

  遂命秀英司书,天香裁笺,大书条例、粘之帏外。二人裁笺研墨,秀英搦笔
书之曰:

  「唐门家法天干地坤,日阳月阴。阳先四海,阴照九州岛。坤居女位,干位
男纲。女不肃,则生内乱;男不正,则侮外奢。夫为天维,妻系地轴,天高地卑,
地生万物,仰天滋露以化生,妻卑夫尊,女承夫庇以终身。在室妇女恐心不一,
致生紊乱,若殃于夫君,或怀妒悍,怨恨于良人。古云:『内贤外安,和粹生祥。
』共帏同侍执任,派列于左:计开首室者陆氏昭容,立主总目,肃清内政,统领
诸事。

  罗氏秀英,司书账目,支用出入庄租等事。

  谢氏天香,照管童仆炊茗、酒藏,敬客中庭,毋误。

  邵氏九空,照管童仆女婢。

  马氏凤鸣,帏中司书,内帛玉铢出入登记诸事。

  蒋氏月琴,主司中馈备筵肴品。

  李氏传红,侍帏,听主郎传用毋私。

  陆氏春桃,纺绩计黹,裁做绮裳,并司各房衣服,熨折照检。

  以上派定任事,如有私狎官人,妄叨幸宠者,摈出帏寞一月,剥下绮裳,入
同婢使,月满复室同事。诸姊各守此例毋违,特示。

  正德十三年暮春日书。」

  昭容阅罢,令春桃粘于绣室壁上。自此唐门家法,被昭容严肃,诸女毫不敢
犯,各各敬服。

  先前伯虎扮女装卖身陆府时,就发现那陆昭容庭训极严,容貌在八美中最为
雍容华贵,文才在八美中最为顶尖,体态又是最为匀称丰腴,出身也是最为出众,
颇有母仪四方味道,放出来就是正室夫人的架势。一入唐门就是闺令森严,从二
夫人到八夫人个个对她服气的很,成了统一战线,而伯虎这一边则变成了孤家寡
人一个,若是陆昭容下了个什么令,是一呼百应,连伯虎都不得不唯唯诺诺,点
头称是。

  而伯虎在新婚之初,与那昭容进了洞房之后,因是与伯虎做正常夫妻敦伦,
昭容再也没有那种在自家偷情之羞涩背德之感,干起事来是如鱼得水,十分欢畅。
此时伯虎与昭容在床上,已没有当初偷情时那种扭扭捏捏,想必可以好好和她沟
通一番在床第间之欲望,于是便向昭容大娘子暗暗透漏,想要一床九好、大被同
眠的意思。

  怎知道这昭容大娘子一口就回绝了,理由还不止一个,包括了什么有些姐妹
可能会害羞,致使雨露不能均沾;又是什么一床九好太过惊世骇俗,若是不慎传
出去会坏了名声;又提到自己若是和姐妹一块儿,有损正室大妇之威严;而最后
咬得最紧的理由,则是为了伯虎身子好,要照顾健康,免得日后会未老先衰。

  昭容大娘子这么说了:「古人有云:『二八佳人体如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咱们这些深闺少女乍知男子之味,又两情
相得,行起房事来总是毫不避忌,总会尽着性子喜欢做事,相公看得我们姐妹这
样真心,个个如此娇媚,想必一发快活,惟恐奉承不周,便拚着命上来做。若是
咱们八个姐妹一同上来,寅郎届时把个身子不放在心上,一个不慎走了阳,马上
风,咱们姐妹就要成罪人了,因此万万不可。」

  说完之后,担心伯虎任性而为,居然为伯虎行房之事,在「唐门家法」上做
了附加规定,只能一天一房,八日后轮空休息一夜,然后再轮起。

  不过在轮到行房的第一天她又用大妇之特权,说因为自己身体娇弱不耐被插,
可以请春桃进房协助。原来这位娇娇滴滴大美人儿,身段似花一般娇弱,娇躯似
水一样轻柔,想要满足唐寅这索求无度、贪欢不休之风月楼主,那里能经受的住?
所以想到会支撑不住,又不忍拂了爱郎兴致,便想到要唤来那亲如姐妹的八娘子
春桃助战。

  其实不仅是她,好些别的姐妹,孤身一人来战伯虎时,倒时时抵挡不住,然
而看到情郎仍是兴致勃勃,不免还要挺身再战,简直算是舍命赔君子了。还不到
一个月,几位娘子便联名请愿,要昭容大娘子收回成命,不要一夜一房,看是几
位姐妹一姐,自行商量当夜是单打独斗还是群体应战,如此较有弹性。

  几位夫人提出这要求,其实各有心思,咱们可以来好好评论一番:

  先说那与陆昭容同样身子娇弱挡不太住,持此正当理由的有二娘子罗秀英、
六娘子蒋月琴。

  至于七娘子李传红及八娘子春桃则是少年心性,精神健旺,轮到自己时就拚
着命来干,竭力纵欲。常常被伯虎那鞭儿一夜整治下来,要第二天快要到正午才
肯起来,显然也是力有未逮。被几位姐姐看在眼里,纷纷认定她俩也挡伯虎不住。

  那三娘子谢天香,呵呵,她嫁入唐门就是别有心机,一心想要用自己的异品
「急雨扶桑」上那南京第一大美人陆昭容,方便的话还可以指染其它娇媚佳人之
名花。结果嫁进唐门后,倒被卡在与伯虎八夜一次之交欢,完全无法碰其她姐妹,
你道她闷是不闷,这当然要闹它一闹,才可趁机混水摸鱼啊!

  四娘子九空则是崇尚无欲,被安排与伯虎那一夜,因为自身异品名花之「空
谷回音」,可以将伯虎整夜留住,依照她被鞭儿抽插多久,就得念多久的经文忏
悔之例,搞一夜就得颂一日经,也是挺累的,若是和其她姐妹分成一组,或许可
以躲掉些劳役。

  五娘子马凤鸣又是别样心思,她可是天生媚体,交欢则是多多益善,八夜一
次还真少了点,若是与其她姐妹一组,若是她们不堪伯虎之鞭鞑,自己正可以挺
身而出,这正是人弃吾取、你丢我捡,何乐而不为?

  就在几位夫人各具心思,共同认为「苛政猛于伯虎」的情形下,众美于是召
开了唐门第二次之「房事会议」。娘儿间的事,这伯虎当然是一边儿凉快不得过
问!

  由于这女儿家的事有些难以启齿,于是天香便备了些美酒,众女在八仙桌旁
坐了,端正了杯盘,昭容举杯向众女道:「咱们姐妹能够共适良人,真是欢喜极
了,也为各位妹妹感到欢喜,好妹妹,大家饮了这一杯。」众女都喜孜孜的喝了。

  五娘子凤鸣首先就为几位不堪鞭达之姐妹说话,同时又强调,这天地交感才
能孕化生子,若是在房事上,只安排一女恐不能令那伯虎尽性,阳精如丢不出来,
恐会坏了传宗接代之大事,因此建议将八女分为三房,可以令寅郎尽兴丢精。但
稍后又提到,若是女子同房会彼此感应,月事会同来,为了不要冷落了寅郎,得
要好好安排。

  昭容听到这男女交欢之主题,有些难以启齿,于是举杯一饮然后停杯道:「
适才凤鸣妹子言之有理,夫妇交合,主在生子,其次在敦伦。果然咱们女子的身
子会彼此感应,相处日久,月事可能会同时来到,姐姐细想之下确是要考虑,不
知各位妹妹有何高见?」

  各女都红了脸,但知这是正事,大娘子昭容既已郑重其事的征询大家意见,
可不能嘻皮笑脸,众女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知如何回答。

  昭容见大家不出声,于是自己说道:「妾身与春桃二人的月事平常约在每月
下弦之时。」

  昭容眼光扫到罗秀英,二娘子忙道:「小妹约在月望之时,过两天应会来潮。」

  三娘子谢天香有点畏缩道:「小妹是在下弦之时。」

  嘿嘿,这可有些撒谎,明明是近朔日之时,这才呼应她那阴体阳形,不过为
了和昭容分为一房,故意说早了几天。

  四娘子九空娇艳的脸上飞上一点红晕道:「妹子我可很是糟糕,从来没有一
次和上一次同时过。」

  说着有些懊恼。其实这倒与其平日茹素,血气不足有关。

  六娘子月琴、七娘子传红皆说在月望之时。

  独独五娘子凤鸣是在月初上弦之时。

  昭容微微点头,笑道:「这样的分配倒像是天生注定为了寅郎安排似的,都
没有冲突。」

  众女都为之莞尔,但都觉得心头甜蜜蜜的。

  谢天香因为别有用心,于是道:「姐姐说得是,小妹有个建议,既然姐姐认
为妹子们的月事来潮时间,好似天生注定为寅郎安排的,咱们就不要去扰乱了这
个安排,咱们八位姐妹不妨分成三房,姐姐、春桃妹与小妹一房,秀英姐和月琴、
传红两位妹子一房,九空妹子与凤鸣妹子一房,她们两合为一房后,以后的月事
会成为同时也说不定。」

  昭容觉得这样安排很好,众女都无异议。然而她怎知道,在正式会议之前,
除了谢天香已暗地里和秀英表姐,九空及凤鸣两位妹子谈过,早就想好这说辞了。

  在众人都同意如此安排之后,这一夜就是昭容、春桃、天香三位和伯虎同房,
在昭容看起来,平时已习惯与春桃同房,如今不就再加位姐妹,也没什么大不了
的,可是她却不知道在羔羊中却放进了只女色狼,谢天香此时可是因为狡计得逞,
芳心雀跃不已,春桃则有些担心加了位姐姐,分到情郎的时间会不会就此少了。


          (四十六)一龙三凤,双双对对

  昭容见众姐妹都很好说话,一家妻妾和乐状,身为正室大妇,心中很是开怀
高兴,于是再度举杯共祝,同时差人将伯虎叫了进来,就在这八仙桌上安排夜饭,
一面在席间将众位娘子的决定告知伯虎。

  伯虎听到以后不再是一夜一女,可以变些花样交欢取乐,倒也欣喜,连连向
昭容及各娘子敬酒。席间那谢天香也借着与昭容、春桃同科的名义,趁机向「班
长」昭容多劝了些酒,让昭容多喝几杯可是对天香而言可是有预谋的,「酒为色
之媒」这可是天香在当小姐时即深有体验。

  昭容在席间,趁醉一把抓住伯虎的鞭儿说道:「寅郎,今夜你该好好耕耘播
种,让我为你生个娃娃。」

  众美人见到平时端庄的大娘,此时如此大胆表现,都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
忍笑表情,一旁的伯虎则是有些窘迫,轻轻将昭容拉到怀里,柔声道:「娘子,
你醉了……」

  昭容在伯虎耳边腻声道:「我没醉,寅郎,我想……帮你生个儿子……」

  原来她念念不忘的还是要替唐门生个儿子,而一遂为唐寅「齐家」之愿望。

  天香一听昭容想要儿子,又为昭容斟满一杯,盛赞昭容有宜男之像,必然是
姐妹中第一个生儿子的,昭容一听这番恭维又是一饮而尽。一席下来灌得昭容双
眸滴水,双颊通红,自从听得说自己有宜男之象后,心中大喜,因此酒到杯空,
一辈子喝的酒也没今晚多。使得平日生活十分规律节制的昭容,到掌灯夜寝时,
早已是醉态可掬。

  在昭容心里,总认为夫妇燕好目就是为了受孕生娃娃,各种舒畅感只是附带,
提到交欢时,唯有连到受孕生子才会勇于启齿。这也要到后来,方才领悟到,交
欢燕好带来之快感,也是家庭和乐之根源所在。

  昭容在春桃及天香的扶持下进了闺房,一路上一直说着要娃娃,天香便趁机
满口哄她说会帮她,令那昭容十分的高兴,直夸她是好姐妹。伯虎也随着众美进
入闺房。

  昭容酒后全身娇柔无力,媚眼如丝,气喘吁吁,春桃帮着昭容解了身上衣衫,
也替她褪了内外衣衫,昭容如玉的皮肤透射出隐隐红光,娇躯玲珑有致,无一丝
瑕疵,真是美的令人不敢逼视,诸女都自叹弗如,天香羡慕的叹了一口气,由衷
的道:「姐姐,你真是太美了,咱们女子看了都会动心。」

  昭容听到天香之赞美,高兴的道:「真的吗?真谢谢你,你过来,睡在我身
边,待会儿和春桃妹妹一起共同让寅郎出精,我真的好想要一个娃娃……」

  天香听了心下窃喜,这下可以名正言顺的上那南京第一名花,于是迅速脱了
衣衫,看也不看伯虎一眼,抚着双胸,跨身上床睡在昭容内侧。

  昭容好奇的摸着天香那浑圆丰满又柔软的酥胸,讶然道:「我从来没有见过
这么大的乳房,妹妹,你才真美呢,摸起来真是舒服,寅郎,你也摸摸看。」

  伯虎走近床前,也在天香乳峰上摸了一把道,呵呵一笑道:「可惜大娘子统
领全家,至今才知道天香三娘子为全家奶子最大、最柔、最软者,若非如今做了
些妙安排,恐怕至老你都不知姐妹间有怎的好处哩!」

  昭容听了不禁白了伯虎一眼道:「就你没正经的。」

  天香此时可完全没将伯虎的话听进去,一心一意的留意着昭容的玉体,双手
如同玩那珍宝一般,慢慢的在昭容身上审视抚弄。她先是捏住了昭容挺拔丰满的
乳峰,两根手指轻轻拨动乳珠儿。

  「好美的一对奶,真让人爱不释手!」天香诚心赞美着。

  昭容此时只觉得醉晕晕的,呼吸深重,只感到乳房被揉得发酥,天香悄悄在
昭容耳边道:「姐姐,先不忙着要寅郎在你身上出精,先让妹子替你调和调一番。」

  说着她先从昭容耳垂舔起,一路从额头、眼眉、鼻尖、嘴角、樱唇、下颔,
这面容真个是芙蓉为面,娇嫩无比。再往下舔她的颈项、乳房、乳头、腋下、肚
脐、腹,这娇躯真是个软玉温香。然后再一路下去,直到她的耻丘、玉户,到了
这里,真是个如兰似麝。

  天香细看那玉户间的牡丹花穴,果然名器如花中之王,雪白的雪白,艳红的
艳红,上面配着如绿叶陪衬有趣之春草,滴滴露珠溢出,使花房散出股股幽香令
人陶醉。想自己做闺女时悦来是宾、阅女无数,也从未见到比这玉穴儿更雍荣华
贵的了,果然南京第一美人配得这花王名穴!

  天香见到昭容那牡丹名器,也不禁自叹弗如,忍不住便将樱唇贴上那花唇,
开始拿手的亲吻吮弄,此时昭容已是吟声大作,手足酸软,忽然天香咬住了昭容
玉户上的小花苞,舌尖一个旋转,昭容再也忍不住,阴精先小泄一番,两腿张得
开开的,身子抖个不停,压抑的嗯嗯淫哼,终于渐渐无声,最后还喘了一口气,
把头撇在一侧,便背着天香侧过了身子卷屈着,连眼睛也睁不开了。

  天香又开始从昭容侧背开始调弄,向下挪动身体芳舌自香肩起,顺着她侧背
往下舔,右手伸到前方在她可人乳房上一阵揉搓,再收回来以指尖顺着她体侧曲
线缓缓下滑,当舔到美人柳腰侧时,右手移到了她的小腹,在芳脐上轻轻一掏,
都能感到收缩之小腹,现出一种欢愉状。

  接下来是那丰臀,这真是极品,又大又白、又圆又翘,真想在上面咬上一口,
不、不、不怎可以去咬一口,是要极温柔、极享受的舔上一舔,亲近的嗅上一番
它所散发沁人脾肺之肉香。天香虽然尚未尽兴,却还极为欢畅。

  春桃先前见两位姐姐已是坦裎相见,于是便细心的替床边的伯虎宽衣,然后
三两下将自身的衣服也脱了个精光,跟着伯虎爬上床去。

  昭容为了表现那大度,免得天香感到受到自己与春桃原本为主仆自己人之排
挤,便要伯虎先去用鞭儿去宠幸天香,没想到天香一口回绝说,今日初次同房,
不敢抢先,给果两人让来让去,就便宜到一旁的八娘子春桃。

  春桃原本见到她两人都先脱光了,想必今夜恐怕免不了得要自摸排队,等着
大娘、三娘爽过后才轮得到自己,心里实在有些嘀咕,然而事已至此也就豁出去
了,准备要在一旁好好助兴服侍,看看两位姐姐会不会可以早点丢身,好让自己
早些尝那肉鞭美味。万万没想到两位姐姐如此大量,竟然推来推去,若是说那昭
容过去是自己亲如姐妹的主子那就不用说了,连天香三娘子都让着自己,真可是
喜出望外,心里对天香姐感谢得不得了,迫不急待的开始对伯虎动手动脚起来。

  此时伯虎已躺在昭容外侧,歪个头正在看天香玩弄着昭容玉体,同时伸手在
她秀发上轻触。于是春桃便用右手轻轻握住伯虎鞭儿,开始左右捋动缓缓套弄一
会儿,左手则伸到自己跨间,找到了花唇间的小玉芽儿,一边舔着伯虎的乳头。
一会儿之后便轻轻揉着伯虎肩颈部、顺着下来揉他的臀部股肌,嘴儿也跟着吮吻
伯虎身躯,最后嘴儿来到便来到伯虎胯下,微微探头,用舌头托在虎豹灵龟下方,
上唇压住灵龟半边。开始舔弄那虎豹灵龟及虎纹豹斑,最后一口将其含入吸吮。

  只一下子,含在口中的那条鞭儿就昂然勃起,雄伟得令春桃樱桃小嘴无法容
纳,于是又吐了出来,嫩舌则朝根部舔去。伯虎稍稍弯腰,双手一路爱恋抚摸这
美少女柔顺秀发、红霞微升秀脸儿,白嫩光滑颈项。他将春桃拉了起来,侧着身
两手捧住她那玲珑双乳,将口鼻埋进乳沟中,用一对奶子挤压自己脸颊。

  「香,真香……」叼住春桃一粒涨红乳珠儿,吸吮起来,边吸边抬眼看着春
桃,欣赏她那表情。这么一来令她呼吸打着颤,知道此时自己身子极端渴望男子
爱抚抽插,她的双腿扭得厉害,就连香臀都在发颤,小腹也是一下儿一下儿的用
力缩紧,她身上是又躁、又热、又酥、又麻、又痒五感俱全,简直令人狂乱。春
桃双手扶在伯虎头侧,檀口微张,眼神有点儿朦胧唤着:「相公……」

  此时伯虎便爬起身来,将春桃放倒与那昭容并头睡着,春桃则将张开双腿,
手握着鞭儿,慢慢导引往自己那桃花玉户,伯虎将虎豹灵龟在春桃那沾有露珠的
花唇上,左右辗了辗润湿,稍稍离开一些,拖出了两条晶莹剔透的丝线,果然这
妙穴中已是充满了淫津儿,遂将鞭儿一插而入。

  「啊……」从春桃口中泄出一声娇艳的呼声,听得身旁的两位姐姐浑身是又
躁又热,于是两个美艳绝伦的俏佳人抱在了一起,天香将全身慢慢的贴紧在昭容
身上,四乳相对,四肢也相迭,昭容身子轻抖,两人全身就如磨墨似的磨擦,都
觉得舒服透了。天香将秀口贴上昭容的樱口上,先是一阵轻吻,接着将舌尖伸入,
当两条粉嫩舌头相触时,便开始互相交缠,此进彼退,此退彼进,不停在两人檀
口中交换联谊。

  昭容天香两位美人都是丰胸耸乳,四球柔软的大奶子顶在一起,挺立的乳珠
儿完全陷入了软软白肉中,互相挤压的白嫩乳房,侧着看如同两只厚厚肉盘儿,
颇为养眼。

  「嗯嗯……」二女都是哼声连连,不时接住对方的嘴儿以交换津液。

  天香松开双手暂停娇躯磨弄,轻唤一声「昭容姐……」,左手便抓住昭容一
边嫩乳揉了起来,右手中指放进樱口舔湿,然后伸进对方胯下,找对了位置,腕
部一勾,整根手指就没入她胯间玉荷包开口儿。

  「啊……」昭容嘴儿大张,秀眼儿紧合,脚儿僵直,上身稍扬,双手扶住天
香肩儿,开始不断用自己耻丘向上蹭。天香觉出一只湿乎乎、毛茸茸东西在蹭自
己手掌,她当然更加努力,左臂紧搂昭容细腰,右手使上了两根青葱玉指,用尽
全力的去挖她的玉缝儿。一阵挖弄后,又将自身湿透的「急雨扶桑」去磨弄那黏
润的「露滴牡丹红」,点点的淫津从两人的花穴中不断溅出。

  一旁伯虎这么用力对春桃一插下去,沾满花蜜的鞭儿深入那桃花穴儿,他一
用力,虎豹灵龟就挤入到花心口了,当整条鞭儿都被娇嫩的花道死死夹住后,他
便不继续向里深入,开始向外抽,如此反复了几次,确定春桃花道已适应鞭儿之
粗大,便运起洞玄子入门玄功,令那虎纹、豹斑缓缓旋转起来。

  「哎呀……嗯……」春桃原本因奇痒而皱着的双眉拧得更紧了,由于有充分
润滑,身体好像被塞住了一样充实,紧胀感从花道向全身扩散,那种感觉是十分
舒适。使得俏佳人不得不承认,伏在身上男子是唯一可以带给自己如此乐趣的好
人儿。

  「美……啊……好美……啊……好美……」说完便把舌尖儿插进了伯虎耳孔
里狂乱搅动。伯虎舒服咬紧了银牙,双手抱紧春桃纤腰,臀儿更是用力耸动狂插
不已。

  春桃紧咬嘴唇儿,可仍禁不住从嗓子眼儿发出那爽乐哼声,花心所传来快感
超越平日交媾时所能到达。这或许是因为身旁还有一对假凤虚凰在交欢,那淫哼、
那淫靡女子气味,令她特别陶醉,或许过去和昭容一同承欢时,仍有主仆之压力,
如今昭容不再看着,令春桃格外放得开。那泄身冲动已是无法阻挡。

  而一旁两个艳丽佳人,则是搂抱对方颤抖的身体,互相磨弄小穴都更加用力
了。两个美少妇互相磨弄了半天镜儿,都是快感如潮,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天香妹……啊……我……我没……啊……没力气了……嗯……」

  「昭容姐,啊……我……啊……啊……我也快,快丢了……啊……再……再
用力……啊!」

  「啊……」昭容有身为正室之觉悟,首先登高一呼。大妇既已达阵,众人便
纷纷响应,天香也蹭了几下随后登顶。

  接着是亲如姐妹,婢作夫人之春桃,被伯虎鞭儿抽弄得都有点儿神志不清,
春桃雪白贝齿慢慢放松,突然听到身旁昭容所发出一声高亢欢叫,与方才那种轻
声呻吟、呢喃有天差地别,无法抗拒那声音诱惑,微遍过头,睁开朦朦胧胧双眼,
眼前耸乳相迭,丰臀互挤之情景是如此淫乱、香艳。

  半张双目眨了眨,春桃再也无力抵挡花心传来震憾,檀口大张,淫声顿出:
「啊……好寅郎,来了……丢……丢精了……爽啊……啊啊……」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带动身上相形沉重的伯虎身躯也一起巅了起来,
拼命将螓首后仰,好像不怕自己细嫩颈项折到一般。

  伯虎只觉一阵强大的吸力将自己鞭儿牢牢夹在花道中,直到春桃高潮过后,
浑身都放松了,他才算是将鞭儿自花穴中解放了出来。一旦失去了堵塞之物,大
量的淫汁就从春桃小穴汩汩涌出,顺着雪白丰臀向下流淌过那一张一合的小屁眼
儿,好一个桃花春雨。春桃此时是粉面潮红,香汗满身,气息急促。

  而一旁缠吻在一起的二位美人,也互贴在对方身上不再活动,身体也变得僵
硬。几息之后后,两位天仙般佳人缓缓松下去,天香则侧身歪倒一旁,两人都是
「呼呼」的喘着气,红晕的脸颊上尽是喜悦,也写着倦意。

  天香到底在做小姐时,常干磨镜这勾当,体力恢复得也快,她侧过身,探头
和昭容接了个吻。这亲吻很是柔和,嘴唇儿轻轻相互磨擦,只是偶尔让那舌尖轻
轻碰触。天香将昭容那如云青丝解开,右手手指轻轻撩拨她那一头青丝,左手则
在她那臀腿间抚摸、揉捏赞道:「昭容姐,你果然是粉妆玉琢,肌肤十分滑嫩,
简直就是天仙下凡。」

  天香说完,向着伯虎俏皮的眨个眼道:「小妹已将姐姐身子都调理好,而春
桃妹子也替寅郎暖了身,应可让寅郎在你花宫中丢精了。」

  伯虎转过来伏在昭容身上,昭容已等候伯虎进来,于是天香扶着伯虎沾满春
桃淫津的鞭儿,抵住了昭容牡丹玉户,昭容轻吁了一口气,稍稍移动丰臀,娇声
道:「嗯,好好啊,寅郎,你可以用力一点,我已经准备好了……」

  天香吸吮着昭容的蓓蕾,另外也腾出自己的一只乳房让昭容抚摸,春桃则在
床上跪坐在伯虎身后将一对贴在伯虎背部,随着伯虎的抽插动作,不停的摩擦。

  伯虎才只缓缓的抽插了数十下,昭容则又进入了高潮,一来是她喝多了酒,
另来是她第一次有好些人侍候她玩这样的游戏,张着迷蒙双眼,看着伯虎的抽插
动作,喘着气道:「寅郎,我……太舒服了……天香妹子……我……又要丢了…
…啊……寅郎……你也要丢精出来……啊,好舒服……忍不住了……啊……」

  昭容一面说着一面两手胡乱挥动,全身一阵轻颤,下身又泄了一滩。

  天香身子一转,就已来到伯虎身下,将他那鞭儿自昭容牡丹花穴抽出,含入
口中,运起口舌吸夹之功,不住吮舔,左手捏揉阴囊,右手轻扣菊门,春桃也在
伯虎的乳头不住揉弄,轻咬他耳朵,片刻之后,只听伯虎一声深喘,牙关轻叩,
二女知道时候到了,示意伯虎将鞭儿再度插入昭容花穴,伯虎一阵猛烈抽动,昭
容闷声嗯嗯,知道伯虎就要出精,早就期待这一刻,果然听他喉间啊啊作响,身
子一阵剧抖,「噢」的一声长叹,有如倾出醉人美酒一般,阳精终于激射而出,
全部射进了昭容花房。

  昭容感到一股炽热狂流直冲花心,她张开双臂紧紧的抱着伯虎,拼命用她也
双腿紧紧勾住伯虎腰身,用花心口不自主收缩,吸取这股热流,却不料她此番用
力,令伯虎觉得昭容的花房像是一道紧紧吸住鞭儿一般,更是舒服得像腾云驾雾,
十三经玄功不守,又连着「噢」的一声长叹,如在良田中播撒优良种子般,精门
大开狂泄不已,居然真个来了个蓝田种玉。

  好一阵子,伯虎仍拥着昭容,不舍得的起身,二女见他此番风流汗大出,忙
着取巾儿帮他擦汗,忽听身下昭容啜泣之声,伯虎大惊,问道:「昭容心肝,是
怎的了,还是弄痛你了?」

  昭容破涕为笑,抚着他的头发道:「傻寅郎,我还会怕痛吗?我是太高兴了!
天香和春桃妹子都极力帮衬,让你在我身上出精,好完成妾身生娃娃的心愿,妾
身实在太感动了,多谢二位妹妹,我真是太高兴了。」

  伯虎这才宽了心,心情愉快的道:「有众卿如此和乐,实是太幸福了。」

  昭容微微一笑,看看伯虎又看看二女,心中甚是得意。随手在天香玉户轻轻
一摸,发现那里溪水潺潺,只觉她的牝户摸起来甚为舒服,细柔的阴毛薄薄的覆
在耻丘上,两瓣外翻内阴鼓鼓突突甚是丰满,上面细长蒂儿,随着她的摸弄又硬
了起来,天香已颤抖的轻声道:「姐姐,我……我……」

  昭容啊了一声,在她耳边小声的说道:「你想不想叫寅郎给你……燕好……」

  天香露出一个不易察觉之狡黠微笑,一边抚摸着她像丝绸般的娇躯,一边状
似极为关心的说道:「还是让寅郎将阳物抵在花房中久些,令那阳精不要流掉,
如此应会较易受孕。」

  其实她的心里,倒是想要尝尝一旁春桃青春娇嫩的玉体,昭容听她这么一说,
果然信以为真的将伯虎紧紧抱住不放,同时闭上双目小歇。因为连续高潮,身子
酸软已极,已经迷迷糊糊跟睡着没什么区别。

  天香则是一个翻滚到春桃身上,媚眼儿一闪一闪,心中有说不出的得意和喜
悦。低声在春桃耳边说道:「春桃妹子,该是咱们亲近亲近了。」

  春桃因为早先曾和昭容玩过半个磨镜,倒也不会排斥,另一方面也颇感激天
香将今夜与伯虎抽插之头筹送与自己,于是便主动配合她那磨镜。春桃倒是没想
到天香的职业磨镜家功力非凡,令她尝到与先前颇为不同之乐趣,特别是那「急
雨扶桑」泌出淫津之滑润,以及扶桑长蕊在自己花唇间之敏感磨擦。

  天香一面向下顶弄着春桃,还用手轻拍了拍她的俏臀,带动嫩肉一阵轻抖一
面盛赞春桃美丽,春桃被天香磨得羞不可抑,把头埋在天香身上,全身轻轻发抖,
但听得天香这样夸赞自己,也是高兴极了。

  没想到天香这位俏佳人,居然是位女色狼,整个夜里都干着和伯虎同样的勾
当「干弄美女」,两人轮流揉躝玩弄昭容及春桃,只有在两位娇俏美女都被摆平
之后,天香才草草与伯虎随意、然而却极狂野的抽插一番了事。这时伯虎才稍稍
感觉出来,这谢天香混入自己后宫之企图。

  伯虎看到谢天香在昭容及春桃身上,如狼似虎的混了一夜,回想起年初在谢
府被她识破行藏时,最后她决定献身时所说的话:为了昭容小姐,才要嫁入唐门。
当时只以为是天香自视甚高,不服气昭容那南京第一大美女之称号,想要在闺房
之中一别瞄头,然而自从她嫁入唐门这段时间,却是谨守妾室本份,没有与昭容
争锋头之举动,还以为是昭容气势十足,将这些不平都压下了,可真是没想到…


  嘿嘿,天生我才必有用,伯虎看出了天香对绝色女子的欲念,心里也有了些
计较,于是便想到一个计策,好一遂他一举横扫八美之愿望。

  于是第二天找了个空档,寻那天香至僻静处,用那话儿去套她心底的想法,
经过一番迂回审问,终于将天香心底,想要上齐伯虎后宫六美的想法给透漏出来,
咦?八美扣掉她自己,不是还有七美,难道眼光太高,其中一美上不了她的法眼?
还是她有啥禁忌?否、否、否,只因为她那表姐罗秀英二娘子早就在嫁进唐门之
前与她有一腿,所以不算。

  当天香将自己那见不得人的秘密泄露给情郎听时,整张脸红得像只西红柿。
然而伯虎则是内心十分欣慰,自己的后宫中居然有志同道合的同志,倒可利用她
的这点小心思,做个计策,于是便将自己的构想说给天香听,要她配合。

  结果天香一路听着伯虎的计策,一路双目迷离起来,听完计策后,又红着脸
儿,贝齿咬着樱唇,将那伯虎推到一旁春凳上,拉起伯虎长衫下摆、拉下裤头,
然后自己抛下湘裙,卸下底裤,面对伯虎,将伯虎那鞭儿纳入自己花房,脸上百
媚春生,身如乘千里之驹,起落不定,鞭儿贯透花房,淫津泛滥流于春凳,一阵
狂乱抽插,不到一柱香之间,就一声娇啼败下阵来。

  看倌看到这儿,会有两个问题,一是伯虎说与天香这个妙计时,天香起了兴
了,难道伯虎一面说一面也起兴勃起乎?有关这问题,伯虎当然可以边勃起边说
计策,但若真是如此,干脆自己将天香推倒于春凳,一面干事一面说计策岂不省
事?其实伯虎在说那计策时,心思颇为专注认真,因此并未扬鞭,但是当他被推
倒在春凳时,看出天香有那需求,心想,皇帝不差饿兵,既然美女有这需要,随
即运起……对,您机灵,就是那龙虎山玄功,嘿这玄功还真好用,随要随用,比
那小卖当劳之服务还迅速哩。

  至于第二个问题是那妙计为何……眼见时间不早,那就下回请早吧。

  欲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1 18:45     标题: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四十七)奸夫淫妇,狼狈为奸

  话说这伯虎为那天香私下计划了淫遍七美之计策,叫她进行准备,而自己则
又暗藏了一个插遍八美之后手,实在是满心欢畅,心想这下果然可以在桃花坞里
做个桃花仙了,于是走在花间高声朗吟,四娘子九空恰巧从桃花庵内走出,见了
他那手舞足蹈疯癫模样,便斜着眼珠微笑说道:「哼!这倒不似桃花仙,简直是
个桃花癫了!」

  唐寅听了,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仙也好,癫也好,说我仙,我便仙,说我
癫,便是癫,我又向谁去计较。」

  说罢哈哈数声,也回到房中看那天香做的准备了。

  到底这淫遍七美之计划,为何定要天香来配合呢?原来伯虎想到要用天香陪
嫁时,跟着她带进唐门之佳酿「三杯百步醉」,这个谢府家藏密酿,当年今谢天
香成为大江南北之「处女杀手」,专门用来放倒处女,调教成闺中磨镜密友,如
今谢天香嫁入唐门,已是洗心革面、金盆洗手、杜门谢客,她自己倒是没有想过
要用这酒儿迷奸自己姐妹。

  倒是伯虎依然记得,数月前在谢府着了天香的道儿,令伯虎首度失利于处子,
那次居然被天香给上了。而这「三杯百步醉」还当真好用,既可以让喝醉的人口
不能言、身不能动的无力抗拒,又仍然让她维持神智,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于是就向天香游说,借那「三杯百步醉」一用。

  就与众娘子说,趁这春末夏初之际,那桃花尚未谢尽,就安排一个户外赏花
饮酒很有生活情趣之事,而安排在席间之酒自然就要有个区别,伯虎喝的是一般
女儿红,而众娘子喝的,就是谢府陪嫁而来的「三杯百步醉」,待众娘子醉倒之
际,还不就是任咱们两个男女色狼为所欲为。

  果然天香听了这计策之后,就以直接行动表示十分满意这计策,当下就将伯
虎推倒奸了。

  于是两人就挑了个好日子,在桃花坞的桃花林中,安排了踏青、赏景、饮酒、
吟诗活动。为了避免下人婢女闲看偷窥,或冒失闯入刹风景,唐寅特别在饮酒之
处,新布置了一座八卦阵中之阵,对众妻妾说是可以避免下人闯来扫兴,实际上
就是准备在这里,与谢天香两人对着众位娘子,好好的、痛痛快快胡天胡地一番
哩。

  天香三娘子亲自准备了酒肴,伯虎又特别交待春桃多准备些毯子,铺在桃树
树荫芳草如茵处;明着说是让众人可席地而坐,暗着呢,众看倌心知腹明。

  当伯虎与众美齐聚于桃花八卦阵中,先前繁花倒已落了大半,枝头上冒出绿
叶半遮着新结青果,一半儿青绿,一半儿桃红,十分宜人,阳光柔柔、白云飘飘,
熏风习习,人儿娇娇,好一个吟诗、饮酒,顺便打个野战的好日子。

  众人坐下后,伯虎便举杯祝众美青春永驻,女子青春永驻,这是一定要的啦,
于是众美毫不推辞,纷纷一饮而尽。谢府那美酒琼浆,饮用后果然入口芬芳、香
甘甜美,数字美女双颊已红云微升。接着伯虎还要拿理由邀众美喝,多位美人儿
皆说自己酒性不佳,再喝就要醉倒了。

  唉呀,这怎么可以,得要每人三杯才能够放倒众美,如今才下了一杯,大家
便开始推辞,这后面的计策怎能推得起来?于是就想了个法子,说自己要新做些
诗词,应合着与八美团聚后之生活情趣,美人中若有被吟颂到的,若是被其她娘
听出来的,就得要干上一杯,以示感谢。

  众美一听,能被自家相公吟颂到那诗词之中,是何等荣幸,干上一杯理所当
然,很是应该,于是就要伯虎开始吟诗作词。

  于是伯虎站了起来,将手中折扇刷的一声张开,摆了一个风流潇洒的姿式,
来回踱了几步,想到了前些日子,见到八娘子春桃,手提筠篮,满盛着一篮青油
碧绿的柔桑,盈盈从花间穿出,采桑养蚕之事,当时唐寅笑问她道:「谁在那里
养蚕?」

  春桃那时微笑道:「养蚕的人正多呢,五娘,六娘,七娘她们都高兴养蚕,
你瞧她们都去那边采桑回来了。」

  唐寅目送四美走后,只觉得四美桑间行十分娇美、青春洋溢,心中万分喜悦,
于是便想着之前所见之印象,吟了一首「一剪梅」的小令:

  「桃花树下寄吟身,你也温存、我也温存;

  纤纤玉手往来频,左也销魂、右也销魂。

  柔桑携去一篮剪,春到三分,采到三分;

  花落如梦又黄昏,未种情根,己种情根。」

  伯虎吟完道:「可知道小生这词里指的是那些位啊?」

  一旁与他串通好的三娘子天香一个劲儿就说道:「这是讲采桑养蚕的,谁正
在养蚕可就自己喝一杯吧。」

  说完便像是执令官似的,看着凤鸣、月琴、传红、春桃干了一杯,又再将酒
斟上。

  接着伯虎又吟诗一首:

  「谁将妙笔写风流,写到风流处便休;

  记得昔年曾识面,桃花深处短墙头。」

  天香道:「咦,这是在说绘画的,还是画了一半,这倒是谁啊?」

  二娘子秀英用酒杯掩着羞红脸儿一干而尽,原来秀英先前道是伯虎那画儿值
钱,直邀着伯虎教她画,结果只学了一半就……还是干杯吧。

  伯虎笑吟吟的看着秀英饮下这一杯,于是再续了一阕「一剪梅」:

  「红满苔阶绿满枝,杜宇声声,杜宇声悲;

  交欢未久又分离,彩凤孤飞,彩凤孤栖;

  别后相思是几时,后会难知,后会难期;

  此情何以表相思,一首情词,一首情诗。」

  天香又道了:「啊,这可从外表看不出来了,来来来,还是自己承认吧,那
一位这几天心里尽想着相公的啊?」

  几位娘子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伯虎则顺着爱妻们,一个一个的看过去,凤
鸣受不了伯虎火辣辣的视线,听到这词里又那个「凤」字,想必与自己脱不了干
系,于是成为第一个红着脸举杯的。接着传红、月琴、秀英这三位有好些天未与
伯虎同房的佳人,也娇羞的举杯干了。只有昭容、春桃与天香昨夜才和伯虎一番
欢好,自然没有这种情怀。至于那四娘子九空,唉,果然道行高深,硬是没有举
杯。

  伯虎看了一眼九空娘子,心里想了一会儿,又顺口吟了一首五绝道:

  「虚亭林木里,傍水着栏杆;

  试展团蒲坐,叶声生早寒。」

  天香见着伯虎往九空那儿抛去眼色,心领神会道:「只有礼佛人坐团蒲,这
定是要四娘子九空饮了。」

  九空听了,不得已只得干了一杯。

  伯虎见那昭容喝得不多,正好看到她鬓边插了朵花,刚好四五位娘子都插了
花,于是便吟道:

  「春困无端压黛眉,梳成松鬓出帘迟;

  手拈茉莉腥红朵,欲插逢人问可宜。」

  天香一听之后,倒是很干脆的自己先干了一杯道:「头上戴花者各干一杯。」

  于是数位戴花娘子各饮了一杯。

  偏偏这九空满头清丝仍然是清汤挂面,当然没有插花,于是伯虎只得再替她
单咏一首道:

  「拈花微笑破檀唇,悟得尘埃色身相;

  办取星冠与霞帔,天台明月礼仙真。」

  天香娇笑着对着九空说道:「相公今日一心向佛,特别照顾四娘子哩。」

  于是九空再干一杯。

  停了一会儿,伯虎见到众美至少都饮过两三杯,眼见狡计即将得逞,心中一
乐,于是呵呵一笑道:「下面一首可是即席即景,得与众娘子共饮,小生先干一
杯。」

  于是举杯一饮而尽,吟道:

  「女儿山前春雪消,路傍仙杏发柔条;

  心期此日来游赏,载酒携琴过野桥。」

  众美听他吟罢,也是一饮而尽。伯虎见众位娘子都饮下了足量「三杯百步醉」,
便不再吟诗劝酒,也席地而坐观赏景致,与众位娘子闲谈家常,等那酒儿的后劲
上来。

  果然众美坐了一会儿,大约也就是行走百步的时间,先前多饮者就要禁不住
了,坐在毯儿上的娇躯摇摇晃晃的,眼见就要倒了下来,这酒性极佳的天香三娘
子以及伯虎,就一个接着一个的,接住了不支倒下的佳人,然后将她们一字排开
放倒在铺于青青草地之毯子上。众娘子此时只觉得天施地转,身子麻软,口舌难
动,然而却又神智清楚。

  此时只见到一男一女两只大野狼,两眼色迷迷的,带着不怀好意之微笑,各
自舔着嘴唇准备要择肥而噬。

  这两个淫男荡女似乎已先讲好,七位娘子排出的顺序由左而右是:

  春桃、秀英、昭容、九空、凤鸣、月琴、传红。

  说好是伯虎由左边先上,而天香则从右边上,然后一路玩过来;如此安排可
是有学问的。

  对于天香而言,这秀英表姐是老相好,春桃及昭容已乐过了几夜,自然就放
在后面,当然就要先从没上过的几位开始啦。右边的传红及月琴,年纪及排房都
较小、比较乖,因此先上了她们,看看能否借此引起其她几位姐姐的兴致,之后
上起来才有趣。

  对于伯虎而言,既然天香想要尝鲜,当然是要先让着她啦,将春桃放在第一
个也是因为她那房序最小最听话,而且没将她放在昭容旁边,也是怕她顾忌着大
娘子的阃威,不敢放浪,于是中间又夹了位最好说话的秀英二娘子。

  其实伯虎也挺怕昭容大娘子的,若是将她放在右首第一位,若是她真的是心
不甘、情不愿,居然放出一个杀人的眼神,伯虎那鞭儿只怕会当场软下来,后面
的美人也就别玩了。因此在昭容之前先来一位柔顺的春桃,再来一位好说话的秀
英,看看是否就此可以引出昭容的兴致,若是真是不行的话……那么只好闭起眼
睛蛮干了!


          (四十八)天香逞强,磨遍七女

  将醉倒在桃花树荫下七位美人排排躺好后,伯虎便协助天香,从最右边的传
红开始宽衣解带,将她衣带解开,将夹裤脱去,里衣、肚兜都解下除去之后,再
将外衣合起将胸前掩上,免得她受凉了。然后依续的解开月琴、凤鸣、九空等衣
物。

  天香则是早己等不及要尝鲜了,先解开自身裙带,将裤儿脱去,肚兜儿也解
了开,一对傲视群美的硕大又柔软乳房弹了出来,于是就披着外衣,开始要指染
唐门姐妹了。

  首先上那传红,当她将躺在传红身边,分开掩在她身上的外衫,两手开始在
她身上抚弄之时,传红先是一阵迷惑的眼神,然而到底曾在妓家待过,很快就意
会过来,当天香将那巨乳压在自己玲珑淑乳上,同时用玉户磨着自己那「泣血杜
鹃」之名花穴儿时,传红那眼神倒是挺顺服的。

  天香在传红那娇小的娇躯上,一阵磨弄之后,感觉到十分爱怜,嘴里一直在
赞美传红倒底是能歌善舞的好手,身子娇小玲珑、均匀可爱。只可惜传红当下醉
在「三杯百步醉」之下,否则若有传红响应磨弄工夫,一定会配合融洽、十分有
趣。

  伯虎在天香开始磨弄传红时,还在替一位又一位佳人宽衣解带,直到脱到最
左边,连春桃的那桃花玉户,也在这桃花树荫下露脸时,天香已在传红身上磨了
好一会了。一路过来听到天香一面磨弄传红,一面情话绵绵的诉说,身下的传红
面容如何的美貌,身材如何的可爱,肌肤是如何的柔嫩,自己平日看到她时,心
里是如何的期盼与她同床共枕,享受肌肤相亲,花儿互磨的乐趣。如今多亏寅郎
大量,邀她与众美共欢,令她觉得美梦成真,嫁入唐门与她们成为姐妹,实在太
有趣了。

  呀呀呀,几位美人儿醉倒在地口不能言,但个个仍是耳聪目明,天香对传红
所说的,句句都进了众位佳人之耳,天香这一番话,倒底是啥意思,难到是想要
脱罪,明指着这件性侵众美女之大案,伯虎是主谋,而她只是位共犯吗?呵呵,
在此可要说句公道话,这天香虽是工于心计,爱算计别人,倒也不会一上来就急
着脱罪。

  天香说出这话儿有几层意思,第一件是众位娘子醉倒在地,就她一个人在众
美身上将那荳荳磨来磨去,若是闷着声干,绝非她的作风,就算是当年当小姐时,
将人家闺女诱入自己绣房调教时,就是一面磨弄,一面看着身下处女显现出的眼
神,软硬兼施的用言语赞美、倾诉、戏弄或威吓,期待一经磨弄后能将美女降服,
列入自己闺中密友名单,三不五时可以招来叙叙旧,不致于一度春风之后就人去
楼空失联了。

  因此今日在此良辰美景,美人在怀,当然还是边磨边得讲些肉麻、有趣又贴
心的体己话,以培养培养同志情感,倒底经过这番磨弄,尔后还得仍然是伯虎后
宫中之好姐妹。

  第二层意思是,她这与众位姐妹玩磨镜功夫,可是经过那一门之主的淫解元
的认可,决非私下乱来,有那官人做认证,众位姐妹可以安心享用,不必担心用
到触法之走私货。只是她倒是闪过了大娘子是否认同这个问题。

  第三层意思则是利用自己那肉麻体己之言语,去挑动众位姐妹之春心,那么
磨起来会更有趣。

  至于最早所提到脱罪一事,那当然也是有的啦,不过那只有针对大娘子昭容
说的,到底咱们这支小辣椒,全家大小只怕昭容一位。天香在唐门排名为三娘子,
二娘子是自己表姐,当小姐在家时都是让着自己顺着自己来,有啥好怕?至于排
在自己后面的几位,在她的眼里,不过是任凭自己揉躝的猎物而已。

  唯独这昭容大娘子,在唐门中为大姐头,又是天香当年在自己心中追星之偶
像,这几天上过她那完美无暇的身子后,不知不觉自己又成为沉溺于其中之粉士,
还真是不敢得罪。于是在偷上同门姐妹时,眼睛都不敢往昭容大娘子那儿看,也
深怕看到了杀人的眼神,会令自己玉户中的急雨一下子就停了,而那芙桑花蕊也
会软掉了。

  哎哟,说到软掉,在下为了替天香说明为何一面磨弄一面要讲这些话,却将
那大锅炒好戏中断了许久,不知看倌们胯下的花蕊,不、不、不,说错了,是那
鞭儿也都软了下去?不好意思,让在下帮各位同志再硬起来……嗯,这说法有点
儿怪,大伙是风月同志,在下则不是同志……这话儿还是有些乱;在下的意思是
用嘴儿……说,提到嘴儿有点恶心,还是换成用手儿……写,啊呀呀!解释不清
楚了,一句话:言归正传!

  伯虎为七位佳人宽衣解带之后,一面就脱去自已衣裤,这大男人就不必那么
扭扭捏捏,也不伯什么吹风受寒的,一股脑的就将自己剥了个精光,伸了个懒腰
之后,回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杰作,躺在地上七位绝色佳人,胯下都暴露于微微熏
风之中,几丛黑乌黑油亮的春草间,显得中间九空那白虎格外醒目,最远程天香
那朵花儿正压着传红的名花顶磨着。眼见到如此美景,胯下那鞭儿是不运自动,
顶天立地,极不安份的想要在名花之间好好狂抽猛打一番。正是:

  「数株名花,吐放于青草地;

一枝玉竹,直竖于桃花源。」

  先前放倒众美时,个个星目微张,醉态可掬,然而等到伯虎解她们的衣裳,
而天香上了传红的身子,干那好事时,现在个个都害羞的避上眼睛,一则是从未
在绣房之外赤身露体、十分羞怯,另一方面则是怕会看到令人脸红之事。

  伯虎脱去衣裳后,先跪坐在春桃身边,将她外衣掀开,开始抚弄她雪白娇躯,
春桃感觉伯虎触碰到自己,怯生生的张开秀眼,伯虎深情的看着她,唤了一声「
春桃乖宝贝」。就这么一声,春桃的眼神便从羞怯转为似水柔情,伯虎低下头吻
着她的樱唇,同时移动身躯,将胯下鞭儿的虎豹灵龟,便顶住她那桃花名穴左辗
右揉了一番,果然花穴中渗出了露珠,而伯虎也顺势顶了进去。

  伯虎自从破了自身的童子鸡之后,除了在罗府醉奸秀英破了她的身子以外,
倒再也未曾女子完全无抗力之下硬上,对伯虎而言,男女交合还是要有感情在里
面,如此才有趣味,既使是最初在扬州风月场上历练时,与那些风尘女子交欢,
总也是婊子受俏,对于他这小白脸十分奉承,从来没有令他觉得像是上了木石美
人,此番将所有娘子都醉翻了,如此岂不像是扬着鞭儿骑木马,像是在抱着假娃
娃玩性爱家家酒吗?

  若是要这么说的话,又算是轻估了唐门美女那眼神的功力,与各朵名花的本
质功夫了,虽然春桃这位小美人醉酒不能动,那会说话的眼神,倒是对伯虎传达
了许多情意,而胯下鞭儿插入那桃花名穴中,引发了「桃花舞春风」之异能,倒
是因为没有腰臀迎合摇摆之混淆,令伯虎埋在花穴中的鞭儿,可专心感受春风吹
拂之快意,伯虎不禁开口盛赞春桃花穴之好处,描述那花唇之蠕动,穴中嫩肉之
交夹,令自己的鞭儿有多么之美快。

  胯下鞭儿一面对着无法动弹的春桃进行插抽,一面嘴里描述着快美感受,令
春桃的眼神更是水汪汪的轻柔飘渺起来,仿佛极为喜悦于自己的名花能够博得爱
郎之赞美,一方面仿佛极为受用于伯虎之抽弄。

  伯虎看那眼神,又怜惜的低头亲了她一下,稍一用力前后抽插数下,春桃闷
哼一声,稍稍皱了一下秀眉,伯虎又硬挺了进去,再一次全根尽入,停了一下,
然后又缓缓拔出享受一下桃花舞春风之律动,接着熟马轻车的,只见他缓插急抽,
又缓抽急插,交互运用,见到春挑秀眉舒展,眼角含春,就知她已入佳境,于是
急抽急插,果然那眼神已有招架不住之势,伯虎见自己运用得宜,心头很是得意,
稍运内力,令鞭儿自行伸缩,偶尔加粗,不时加长,最后稍一鼓气,鞭儿突然加
长直磨春桃花心深处,听得春桃喉中哼了一声,出气多而进气少,果然,春桃已
在急喘中丢了精,伯虎运起虎豹灵龟一阵畅饮,一阵酣醉中「噢的一声长叹」,
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猴儿酒」一般,吐得春桃满花房。

  当伯虎在春桃艳如桃花的两颊各吻了一下,将醉倒鞭儿自春桃花唇间抽出,
发现右边远程的天香已换上了六娘子月琴,这乃是由于传红被磨弄时,本身心里
并不排斥,因此两人不需要多久便同上高潮,于是天香便早一步转换了跑道。

  当天香掀开月琴衫子,露出她那坚挺的乳房时,这纯朴田舍女怵的一惊,眼
神现出一阵惊慌,令那天香忆起昔日初上那些处女之美好时光,真是颇为怀念。
这月琴万万没想到女子之间,居然可以如此玩弄,在心理上有些怕怕,然而一旦
娇躯被磨弄起来,自身名花之本能却是极为凑趣。

  天香那异品「急雨扶桑」名花与月琴异品「蝴蝶双飞」名花,在女女对磨时
有如星月争辉,各自突显本质之异能,扶桑花那长长花蒂,勃起时自是如小指般
可以逗弄女子玉户,而月琴那花穴动情时之时,外翻之内阴自然搧动,也会抚弄
着天香那长蒂花蕊,两人磨弄之时,都有说不出的麻痒爽利。弄得天香连赞美的
话儿,都说得断断续续,中间不时加了个「啊」、「哦」、「嗯」等没有意义,
然而却极有意思的字眼儿。

  伯虎见到天香已上了两位,不敢怠慢,急急将洞玄子起手功夫初度用上,鞭
儿扬起直指二娘子秀英。这秀英在做小姐时节,就曾被天香玩弄过,此番醉倒之
时,就已经知道必是伯虎和这调皮的表妹在捣鬼,然而秀英为人一向守规矩,十
分遵守大娘子昭容定下之唐门家规,于是怕被误会与此二奸人勾结,因此也紧紧
闭上双眼,装作啥都不知道。

  然而右边传来伯虎干春桃的淫言,左边传来远处天香玩传红的浪言,秀英早
已深谙这插穴与磨镜两者乐趣其中之三昧,两边淫乐音浪一不断传来,对于秀英
而言如同双重挑逗,当伯虎躺到她身旁,用手探她那雪白外阴时,胯下名花之「
春雨樱花」早已发作,淫津汩汩而流,伯虎轻轻一笑,一语双关道:「英秀宝贝
苦了你了。」

  有啥苦呢?表面上是说将她醉倒,如强奸似的上她,所以会苦;实则是让她
受到两边淫言浪语冲击,明明很想要伯虎狂插一番却不可得,因此是等得很苦。
秀英在伯虎摸着她的牝户时,受到惊吓似的张开了媚眼,然而当伯虎取笑似的说
苦了她,又羞红了脸闭上眼睛。

  伯虎双手拉开她那雪白柔嫩双腿,跪坐在其中并将鞭儿抵住秀英之樱花名穴,
用手指剥开花唇,向前稍稍一顶,然后双手抱住她那丰臀部往上抬高,嘶的一声,
鞭儿便全根而入,秀英那阴壁随着伯虎深入而一紧一松,配合伯虎的前后抽插动
作紧紧的箍住了它,只见她的两瓣外白嫩内鲜红的花唇,紧紧密密的夹紧伯虎的
虎豹鞭儿,翻进翻出,片刻不离,伯虎开始正常的抽动,数十下之后,稍稍加快,
吁吁出声,阴中的水流得更多了。

  伯虎舒畅无比,也是放心畅意抽插。一种无以名状之快感自四肢百骸传来。
秀英也感受到那美快,无法控制的呼吸急促起来,全身本就出不了力,受到一阵
快马急鞭之后,她知道自己溃败在即,但也无能为力,只得顺其自然了,心情这
一放松,花房中淫精狂流,小嘴儿张开急喘着,眼神中之浪态比春桃犹有过之,
一声娇喘之后,就再也没声音了,虎豹灵龟又是一阵畅饮,再于酣醉中「噢」的
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清酒」一般,吐得秀英满花房。

  当伯虎在秀英俏鼻上轻吻了一下,将醉倒的鞭儿自秀英那樱花美穴中抽出,
发现右边的天香又换上了五娘子凤鸣,原来先前天香的「急雨扶桑」与月琴「蝴
蝶双飞」相互一番恶斗,早早两败俱伤,同告终结,于是天香又早伯虎一步换跑
道。

  接下来的凤鸣,似乎早已料到会有这个局面,想必透过其灵通消息网所探得
内幕,再结合当前之场面,就已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那眼神,仿佛在看戏一般,
看你这三娘子天香,会玩出怎么的把戏!凤鸣之天生媚体似乎是腥荤不忌,当天
香那急雨扶桑之名花,湿湿黏黏的磨上那玫瑰名花时,凤鸣就如同极为受用一般
的闭上媚眼儿享受。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1 18:46     标题: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四十九)伯虎威风,狂插八美

  伯虎拖着那在秀英的樱花名穴中狂醉大吐后变得半硬不软的鞭儿,有些担惊
受怕的来到昭容那躺在毯子的身子边,见到昭容双目紧闭,面容端装的模样,长
跪在她身边,怯怯的叫了声:「娘子。」

  昭容杏眼儿突然圆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接着又黯然闭上了双眼,让
伯虎一见之下猛的一惊,原本半软不硬的鞭儿,当场被吓得软垂下来,吊在半空
中不上不下。

  有些尴尬了,原本还想闭着眼儿硬闯玉门关,只是这会儿看到昭容那令人又
敬又爱的玉容,还真的下不了手,伯虎脑筋急转了一番,突然想起昭容的罩门…
…生娃娃,于是俯身在昭容耳边开始了低声细语了这么一套说辞:「娘子啊,今
日这遭可不是小生喜爱荒淫,实在是为了我们唐门,以及各家长辈想要抱孙子的
期待啊。先前娘子规定那一人一夜,以及当前的二三人一夜的方式,令小生深深
感到努力不够,要到何年何月才能让你们八位娘子都怀上宝宝啊?因此我便找天
香三娘子商量,找了这个好日子,好好播个种,若是上苍怜悯我们一家子的诚意,
说不定就此赐给咱们一男半女,娘子可要体谅小生为了各家香火的一片苦心啊!」

  这话儿若是讲给马凤鸣或是李传红,这两位接受过充份两性教育的美女听,
想必她们都会嗤之以鼻,这世上那有用大锅炒的方式求子的?然而给这位思想纯
正,行为端庄的昭容小姐,居然有点儿信了,双眼无力的张开,眼角有些湿润,
伯虎见他那表情,知道自己那番话看似生效了,于是吻了昭容的嘴角一番,十分
诚恳的看着她的双眼说道:「望娘子让小生再多做一番努力,好让咱们唐门早日
有娃娃可抱。」

  昭容听了伯虎此番似是而非的小白贼话,露出了勉强答应的眼神后,叹一口
气又眼儿又闭上了。伯虎就当她是答应了,于是速速运起洞玄子玄功,将鞭儿扬
起后,双手在昭容丰乳上一阵揉捏,接着来到她的下身,在牡丹花穴上一阵舔舐,
终于让昭容起了兴,展现出「露滴牡丹红」。

  于是伯虎握住那虎豹鞭儿,在昭容牡丹花穴口磨了数下,即一捅到底,又鼓
气紧紧辗磨几下,即开始抽插,伯虎为了要能够心安理得的上那正妻昭容,花了
好些口舌工夫,见到一旁的天香似乎就快要解决掉凤鸣了,于是也急着要尽快出
精追上进步,所以就卯足了全力,一点儿也不敢松懈,全力追求高潮,只见伯虎
奋力起伏,狠狠紧压着下方不能回应的昭容,而她那花房则紧紧含着他的鞭儿须
臾不离,如丰厚牡丹花瓣之花唇儿不断的扫弄着茎上的虎纹、豹斑。

  伯虎觉得昭容这花穴儿,较春桃及秀英又要高明些,正在相互比较,心下不
免浮荡,发觉自己的一番冲刺一阵,昭容尚无太大反应,于是双手将她两腿高举,
令昭容那花道纵深加长,于是运起玄功,气贯神鞭,深深投入,直捣花心。

  此时伯虎感到那花心口开始伸张吸吮,花道壁上无数花瓣似突起,千丝万缕
般的将伯虎鞭儿密密缠住。而昭容口中也发出了娇喘,自觉成亲以来,从来没有
享受过如此剧烈快感。此时花房口儿大开,这花穴之内敏感无比,突然花心一阵
酸麻,阴精大量溢出。

  伯虎鞭儿感到花道那异相,不由得格外兴奋,鞭儿更是硬长,臀儿冲刺加大,
片刻之后,感到阴精溢出,虎豹灵龟又是一阵畅饮,忽觉背脊一阵强烈酸麻,精
关已动,突觉一股热力直冲精关,舒畅无比,舒服得仰首大叫「噢」的一声长叹,
猛力加劲,精关大开,于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女儿红」一般,吐得
昭容满花房。

  而昭容也感到阵阵热精直射花房来,烫得她四肢百骸无一处不美,原本醉得
不能动的玉体,居然全身颤抖。伯虎则趴在她身上不住抽搐,足足泄了好一会儿。
有些手软脚软的趴在昭容丰润的玉体上喘气歇一会儿。

  此时那天香早已与那极为配合的凤鸣,双双畅快的磨到了高潮,已经换到了
四娘子九空身上。

  天香为了尝鲜,十分急色的将那前三位佳人,都不轻不重的磨弄一番打发了,
倒也都将她们弄到春风一度的丢了阴精,然而来到躺到中间的九空时就如同碰到
铁板了,九空佛性坚定,身处七人最中央,左有伯虎连着插三美女之刷刷声,右
有天香磨弄三佳人的淅沥声,身处中央的她,只是默念着经文,为这对白画宣淫
的浪子淫娃纤悔,丝毫不受身旁淫糜气氛而起兴。

  天香那扶桑名花之长长花蕊,对于扫弄勾点一般女子之花唇蒂荳是很有用,
然而却不够格入主「幽谷百合」之空谷,扶桑对上百合淅沥淅沥的磨了半天,看
那九空的眼神,仍是一副「吾不入地狱谁不入地狱」之坚毅神色,着实令人气馁。

  伯虎在昭容身上歇了一会儿回过气来,原本心想要在天香玩过九空之后,直
接与天香换手,结果等了半天,天香似乎无法将九空搞定,于是决定爬起来看看
怎的回事,于是在昭容樱唇上轻吻了一下,说了声:「多谢娘子成全。」

  便拔出了牡丹花穴中的鞭儿,起身前来观看天香如何战那九空。

  结果看到九空双目紧闭,一脸老尼入定的模样,转到后方查看两人下身处,
只见到天香那急雨扶桑的一番磨弄,将九空那白虎名穴搞得湿溜溜的一片,然而
那朵百合名花,如同九空的眼儿一般还是紧紧的闭着,一点儿也没有起兴绽开的
模样。而上面的天香则是越磨越急,满脸的不服气。

  伯虎见到这情形,不禁偷偷的会心一笑,以幽谷百合这朵异品名花而言,若
是没见到正主儿,可是不会随便起兴的,显然天香对这百合名花是一筹莫展,看
起来得要助她一臂之力,哦!错了!是一鞭之力才行。

  于是伯虎在天香那努力耸顶的肥美臀儿上拍了几下,示意她先停一停。天香
努力的磨了许久,只觉得自己的急雨扶桑,在九空那不毛之地上,毫无着力之处,
溜来溜去的搞到自己腰都酸了,而且也挺累挺喘的,于是便暂停下来。

  伯虎便将她两人安排成「鸾双舞」的式子,运起十三经玄功将鞭儿扬起,然
后就往那两朵名花间插了进去,原本想要学那「比目鱼吻」的模样,先在两朵花
儿中厮混一番,然后再伺机插入九空的百合花穴中,没想到那虎豹灵龟才碰到「
空谷百合」,那花儿受到阳气牵引,霎时就完全绽放,那鞭儿就滑溜溜的一插而
入。

  当九空感到花穴中突然纳入了鞭儿,如同空谷中有了主儿一般充实,秀眼一
张,销魂的喘了一口气,像是变了人一样,只见她的眼神换成了极尽妖媚和撩人。
而天香也感到花穴儿顶到了根支柱,磨起来也较为实在。

  伯虎鞭儿的深入,这种愉悦令九空深深迷恋,每次被撑破般的饱胀感都让她
有种找到真主般的快乐,她那空谷中虽经伯虎开垦仍是紧窄异常,紧紧的锁着肉
鞭的根部,花壁蠕动收缩裹弄着伯虎的虎豹灵龟,一如九空为人之矛盾,精神上
坚持佛法似要将这突来外物排挤出去,肉体上追求快美,又似要将其纳入更为幽
深所在。

  伯虎闭眼享受着九空四娘子幽谷百合中那温热紧收柔滑之感,再加上黏滑淫
津,令伯虎有另一番脂膏油腻之感,抽送之间肉鞭儿似是埋在一圈厚厚油脂中,
而茎儿上则流有自天香那急雨扶桑而来的淫水,顺着鞭儿滴滴滑落于毯儿上。

  直到二女都被伯虎摆弄得同上高峰,伯虎感到九空花心口阴精喷出,虎豹灵
龟再来一阵畅饮,也觉得小腹下一阵酸麻,精开一开,「噢」的一声长叹,于酣
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竹叶青」一般,吐得九空满花房。

  结合着的三位一体,在共抵高峰之后,又分道扬镳,当伯虎自空谷中抽出那
迷醉的鞭儿,天香随既翻到昭容身上,伯虎也滚上凤鸣的身上,只留下九空将只
目闭上,有些苍白的双唇微微抖动,仿佛又在颂经忏悔犯那色戒一般。

  当伯虎一上凤鸣的身子,她那身子也早已被天香撩拨得全身通红,而凤鸣那
眼神似乎在嗔怪着,怎的让我等了那么久,将鞭儿抵住她那玫瑰花穴时,早已是
湿润润的等着迎宾了。伯虎整个身子贴在凤鸣身上,伯虎结实的肌肉紧贴她那柔
软玉体揉擦,伯虎每次起伏,总感到软软的,非常的舒适。

  插在凤鸣近似泛滥之蜜穴中,美妙的玫瑰花穴竟然早有了棘状活肉,原来在
天香磨弄之时,已令她十分起兴的现出名花异相「玫瑰带刺」,然而只靠磨镜功
夫,到底无法磨平花道中的肉棘,自然十分期盼伯虎鞭儿之虎首、豹头,虎纹豹
鞭好好的给她磨磨平。

  花道内突出之肉棘,每当伯虎抽出时都是一阵缠绕刮吮,带来销魂般爽美,
伯虎只觉一阵难以形容的酥麻酸痒,顺着脊骨直透到脑门,直激得他抬头开口,
猛的一番喘息。如果不是自己那条是改造神鞭,而且又久经战阵,恐怕早就得要
缴械了事!

  由于凤鸣对花穴内期待已久,而伯虎那巨阳一突入,就如劈荆斩棘一般,十
分利落的磨平了那些肉棘,每鞭儿每磨过一次,凤鸣就是一阵的麻痒舒爽,因此
没用到一柱香时间,凤鸣便乐极出精了。

  感到凤鸣花心口阴精喷出,虎豹灵龟再来一阵畅饮,也觉得大腿间一阵酸麻,
身子一抖,「噢」的一声长叹,于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玫瑰红」一
般,吐得凤鸣满花房。

  而这时候,那天香仍在大娘子昭容身上,一面磨弄一面低声陪罪呢,原来天
香翻上了昭容的身子,发现昭容闭着眼睛没理她,这下子心里就着急了,于是便
贴着昭容的身子,樱嘴儿在她秀耳边吐气如兰,一个劲儿向昭容道不是。

  然而无论她怎样的回失礼,如何的用急雨扶桑去奉承那牡丹花王,昭容似乎
都是无动于衷。于是天香更急了,便源源本本将自己悦来是宾、爱女女磨镜,以
及闺中之时常年久慕陆府昭容姿色才华,一直很想亲近她,当初也是得知昭容要
嫁入唐门,这才决定嫁过来做小妾,好朝朝夕夕与昭容相对看,否则以自己堂堂
谢兵部掌珠,明明就可以嫁到别家做正室大妇、正妻大娘子,又何必来屈就唐门
小星,因此请昭容大娘子体谅她这番情意,接纳她有些离经叛道之女同习性。

  一番话说下来,令昭容心生感慨,一心想要「齐家」,然而要齐唐门这一家
只怕是不太简单。除了春桃是从娘家带来,算是与自己同心以外,其她的姐妹自
己在婚前是一无所知。在这里还有两位官府掌珠,一位大户千金,一位小家碧玉,
一位尼姑还俗,再加上一位自跳脱风尘之名妓,如今这谢天香如倒豆子般的向自
己泄底了,而别的姐妹,又到底各是因为什么缘由嫁给伯虎这风流解元郎,想必
不是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简单八字就可以说明,这其中必然还有许多离奇
的八卦。

  想那谢天香向着自己交心,十分在意自己的模样,看她也是可怜,若是仍对
她不理不睬,日后在这个家里可就和乐不起来了,顾念对她坦白从宽,昭容的芳
心就软了,那芳心一软,花心也跟着软了,花心一软这天香的磨弄就有些反应了,
昭容无奈的张开秀眼,对着天香露出了怜惜的眼神,天香眼见她像是肯原谅自己
的模样,双眼绽放喜悦光芒,居然芳心连动花心十分情浓的丢精了,而那丢精后
细腰丰臀仍向下一耸一压的冲劲儿,也令昭容有所感应的小丢了一回。

  当天香这内贼终于得到昭容之谅解,正听到远程那儿有了第三人的声音,原
来竟是月琴发出那有急又快之叫床声。

  当伯虎与凤鸣双双爽爽丢精后,伯虎喘了一番,休息一会儿,抬起头来在凤
鸣额头吻了一下,凤鸣那对媚眼满是风情,仿佛是在说:「太爽了!」,或者又
像是在说:「我们再来一次!」……转头看看旁边还躺着两位等待插弄疼爱的佳
人,伯虎心想,或许只是单纯的「太爽了!」于是就翻身压上月琴健美的身子。

  伯虎一压到月琴身上,突然听到「啊」的一声,居然是月琴惊叫出声,咦?
不是说「三杯百步醉」后劲挺强的,醉了后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吗?怎的这月琴
会叫出声?

  原来这不同的人酒量有好有差,蒋月琴居于乡间,那喝过什么醇酒,不过就
是跟着父兄小尝那白干、烧刀子般的烈酒,因此酒量稍佳,对于「三杯百步醉」
之后劲耐性也较佳。

  另一方面先前天香上她的身体磨镜之时,她是十分惊慌羞惭,惊出了一身香
汗,又流了风流汗,酒又解了几分。再加上伯虎连番上马下马,不知不觉的就过
了个把个时辰,那酒醉自是消了不少。

  此时的月琴身子不利落,然而倒是可以发出声音,只是四肢仍软软的,尚未
能起身行动,但若是真能到处走动,也不自该如何自处,主要是身旁这种她打出
生以来,从未看过那种别人交欢寻乐的模样,而且甚至是闻所未闻一男八女白昼
荒淫行为,令她羞得不赶张开双眼,因此当伯虎腾的一下压上来,倒是让她吓了
一跳。

  不过当心爱的寅郎将那可爱的鞭儿抵住自己蝴蝶花穴时,她可就忘了害羞了,
微抬丰臀以自己的穴儿套上鞭儿,稍一吸气就吞进了整根虎豹霸王鞭,伯虎立时
觉得月琴阴中一股无形的吸力和夹磨的紧凑感,在那虎纹豹斑上如蝶翼般搧打的
外翻内阴花唇,更是让他真是舒畅得难以言喻,精神一振立刻与对阵起来。

  这一番激战,与先前闷声猛插大有不同,只见月琴肥美的白臀如风摆柳荷、
摇曳生姿,两球结实硕乳有如波浪起伏,口中急速清脆之淫声浪语,又是寅郎、
又是公子、又是哥哥的叫得煞是好听,连躺在一旁目不能观,声声入耳之诸女,
都面红耳赤、心跳不已,到底从未和那月琴同房过,从来不知居然有人叫床可以
如连珠炮急放,而且是句句清晰,而那身旁才被宠幸过的凤鸣更是口干舌燥、极
为不耐,要不是身子像是松散一般,她忍不住又要伯虎再插她了。

  伯虎在月琴忘形的承迎之下,那种舒畅、充实美感真是难以形容,腹下就有
一种急速奔出的冲动,本来他只要运上玄功稍一收敛,即可控制自如,但他感念
月琴的情意,不忍她过分迎合自己而脱力,于是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月琴亲
亲,咱们一起出来,我要用力了……」

  月琴还在好哥哥、好公子的淫叫,一听伯虎的轻声柔语,不由得芳心激荡,
立刻放开心怀,尽情的享受伯虎下体冲刺所带来快感,霎时,花宫内一阵酸麻,
向外延至四肢,口中高呼之淫言俏语,最后传入众女耳中那句居然是:「客人哥
哥我爱你,好美啊……」

  月琴丰臀直觉往上猛抬,花心口大开泄出了一大堆精水,而伯虎也在感到月
琴花心口阴精之大泄,虎豹灵龟再来一阵畅饮,也觉得卵蛋间一阵抽拉硬缩,臀
儿猛顶,「噢」的一声长叹,于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客人喝醉了「烧刀子」
一般,吐得月琴满花房。

  这时天香正在她自幼亲亲爱爱,那模样娇俏表姐秀英身上撒娇,当然是那种
奶对奶、阴对阴相互磨弄的那种撒娇啦,两人早是老相好,驾轻就熟了,后来又
听到远处月琴传来有如快板说书般的叫床声,心里又是新奇又是好笑,听起来挺
逗趣又挺诱人的,心情大好之下也携手同上极乐。

  这会儿倒是伯虎后来居上,已经上了传红的身子了。为了伯虎得以为她报宁
王破其李家仇恨,这个小妮子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身心都无条件交给伯虎了,
因此无论寅郎何时何地要上她,都是二话不说的配合到底,将那妓家精神奉行至
极致,因此当伯虎还未离开月琴的身子,传红欣喜地张大水汪汪的眼睛,胯下那
「泣血杜鹃」异品名花,早已像是铺了红地毯一般的猩红一片,急迫的准备迎接
伯虎那虎豹霸王鞭的进驻。

  伯虎鞭儿一进了传红那杜鹃花穴,由于传红醉酒渐散,已可腰儿轻摆、俏臀
慢摇的微微应合,伯虎深情望着传红,使她那芳心霎时化成一摊温柔的春水,在
胸口激荡,虽是发不出声音,但心中则是狂野的歌咏着深爱寅郎。这可真是严重
的病、越来越重的病,唯一的药就是寅郎关爱眼神与胯下火热神鞭,真是管也管
不住自己了。

  伯虎见她眼中那副忘我之柔情,火热的唇也无所顾忌地迭在她轻颤芳唇上。
传红身不能动,却是极为感动承受他充满情欲之吻,几乎要担心自己是否会因为
这太过美妙感觉而窒息。传红的樱唇是那么柔软、细嫩,在相贴的一瞬,那柔细
触感就已虏获了他的知觉。如梦似幻、如此美好,那气息、那幽香,那全身上下
的一切。

  无可抑制的挺动身躯,已经停不下来,还要更多更多,俯身在她的脸上落下
细碎的吻,再次封住她的小嘴,满心的爱怜使他更深沉狂热地吻她,挑开她的樱
唇,直探向她的舌尖,她口里的芬芳令他神魂颠倒,湿滑的舌尖勾动他的欲火,
他双手拥紧她,将她紧紧压在地面,传红在他的攻势下逐渐意乱情迷,一阵快感
窜向她的小腹,她瑟缩了一下但随即挺上,他男性阳刚的气息渗入她的心扉,鼓
动着她的血脉,一股热流像狂风般席卷着她的全身,她忍不住发出娇吟,呼吸愈
来愈急促。

  撑起上身,手心揉着两只玲珑的玉峰,抚摸着她雪白饱满的酥胸,迷醉地呢
喃着:「好美……亲亲太美了……」

  「寅郎……」胸前传来的灼热使她倒抽一口气,欲情又导引着她所有感官。
他倏地搂紧她纤细后腰,攫住她的樱桃小口,手则轻柔爱抚着她红艳乳尖,并以
拇指逗弄着她,那小小的蓓蕾欣然挺立应合。

  「传红亲亲……亲亲传红……」伯虎反复唤着她的芳名,双唇释放了她的小
嘴,开始往下侵略,从她那粉颈来到胸前,然后他捧起她的双峰,含住那花朵般
甜美迷人的玲珑小丘。

  「啊……寅郎……」低喘一声,而伯虎则吸吮着她的乳尖,双手则沿着玲珑
雪白揉弄。

  伯虎运起玄功,令下身那鞭儿在他最想要探索的湿润地带,挑逗起她心底欲
火,煽动着官能,以那熟练的技巧,虎豹鞭儿在她最温软的核心嬉戏、撩拨,令
传红觉得已陷进了一团情欲迷雾,在无边无X*X界之激情与欲念中迷失,而藏在暗中
那猛虎凶豹正等在那儿,准备将她吞咽。

  「寅郎……」她急切地喘息,从不知道人的身体也能受得了如此愉悦的折磨。
开始了那如泣如诉之吟唱。

  「寅郎……寅郎……」她一遍遍地呼唤着,如子规那般的凄凉,似乎这么喊
着就能早一刻从激情漩涡之中解脱,终于花心一开阴精大放。

  伯虎同样陷溺在快感的洪流里,发颤的身躯,带着汗水的背儿,显示他已到
了极限。

  「哦,传红亲亲……」伯虎也屈服于两人共同营造情欲之中,当他感到传红
花心口阴精之泄出,虎豹灵龟畅快欢饮,也觉得灵龟十分麻痒难耐,「噢」的一
声长叹,于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小米酒」一般,吐得传红满花房。

  传红感到一种拥有情郎之圆满!一种被宠溺般安心。而伯虎则爱怜地吻着她
的香颊,在她耳边呢喃甜言蜜语引导着她身子的松驰。

  此时天香也与磨过数次的春桃做了最后的了结。春桃对于与天香同房数夜以
来,她总是让伯虎先来上自己,之后再与自己叙叙感情的方式很是满意,对于天
香很有自己人的感觉,因此春桃值此酒醉将退之时,居然也对着天香做出了扭臀
挺阴之响应,令天香极是满意,两人相互满意的纠结缠绕,终于达成令人满意之
高潮结局。

  这对淫男荡女,连着干了七位美女,当真是淫情欢畅、爽乐无比,一战直杀
了将近两个多时辰,果然大获全胜,对于天香而也,也终于实现一家七美、张开
白嫩大腿给被她磨弄得淫精横流,待天香最后从春桃身上软软的爬下身来,也是
不支的仰倒在她身旁,看着一家排开八位美女,个个裙裤俱开,绽开的朵朵名花
上沾满淫津浪水,个个玉门口中还有一丝白白阳精流出,唯一美中不足是最后一
位名花「急雨扶桑」中尚未灌入阳精。伯虎虽是干得腿软,但看到如此成果,也
是乐得心花朵朵开,决定要补足八美。

  于是伯虎再度运起洞玄子十三经下手功夫,鼓起余勇,将天香抱住死命插干
起来,两人直弄得天昏地暗。其实此时四周景致仍是天清气朗,阳光柔柔,这天
昏地暗乃是指两人一路干来已是头昏眼花,双目所见四周景色都发了黑,搞到后
来,连伯虎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在干啥,「噢」的一声长叹,最后这一股阳精,
就如同偷来白花花的银子一般,全数都收入了天香之花房中之宝库。

  谁知道这谢天香居然就在这一日来个胎珠暗结,也不知是因为天香本是女生
男相的,在磨弄那七美时,在心满意足之际,带入了众美阴气助其受孕。或者是
伯虎那条鞭儿连在七朵名花中沾够了阴元,压下天香之男相令其受孕。又或是她
需要在白日阳气十足之时,才会使花房大开,始能将阳精收入。

  伯虎和天香丢精之后,两人都累得急喘不已,对于伯虎而言,比当初在龙虎
山出师时打通关还累,至少那一次还有由女子主动的,而这一次则是七个人都不
能动,全部由自己主动,果然吃力,而天香更是从未一次连上七位女子,而最后
又被男子猛插一番,狠狠贯入阳精,因此也早已是魂游太虚,一对狼狈为奸之男
女色狼,上身相拥、下身相连的昏睡了过去。


           (五十)被贴标签,不准上床

  经过一番疯狂荒淫之后,也不知昏睡多久,当两人再醒来时,身上盖着条薄
衿,四周已无他人,起身之后互相发现对方额头各贴了张字纸,两人相视之后各
自大笑,然后突然发觉不对,伸手在额头上各摸下一张纸来,伯虎那张写得是「
奸夫」,天香那张写的是「淫妇」,这娟秀字迹却像是秀英写的。

  显然这番淫浪恶作剧之后,众娘子当中,有人对他俩的作弄挺不满,两人满
面通红的楞在那儿好一会儿。

  然而事情都做下了,之后无论后果如何都得要扛下来,于是两人手软脚软的
站起身来,随意将衣服整了整,相互扶持歪歪斜斜的走回住处,经过桃花庵时里
面传来九空之颂经声,通常四娘子九空都在清晨颂经,此番在午时以后之颂经,
想必与他俩这番作弄有关,两人不禁相视苦笑。

  回到房中的路上,见到多位娘子,两人想要上前要打招呼,众人像见到恶人
似的,远远就躲开了,前面见到秀英和传红走过来,天香上去叫了声:「表姐」

  只见到秀英拿手指放在唇上做噤声的样子,传红则是紧闭着嘴对着伯虎摇摇
头,两人都避开了。

  伯虎和天香两人觉得大势不妙了,看起来是大娘子下达阃令闭关清野,要众
姐妹不可对伯虎与天香假以辞色,当作处罚这对奸夫淫妇的手段了。

  在夜晚饭之时,一家子吃得寂静无声,气压低沉的可以,除了昭容以外,众
女都避免与伯虎视线接触,而昭容之眼神则像是望着顽童的慈母,端庄慈爱中带
着威严,又令伯虎不敢逼视,因此只能望着碗中扒饭,吃得是食不知味。

  对于伯虎爱与美女交欢贪淫之事,昭容先前听信伯虎所言,一切都是因为有
任务在身,为了国家社稷安危。在花街柳巷追欢逐乐,是为了避宁王之耳目;到
闺女绣房中窃玉偷香是为了破宁王之奸计,达成安定天下之目的。

  由于邵道长之来访,以及由伯虎所示之圣旨等物,倒是令昭容大娘子深信伯
虎所言,先前伯虎之荒淫及寻芳猎艳果然是任务在身,到底说是圣旨唉,而且还
是密旨耶,寻常百姓有谁看过这种圣旨来着,怎的不信……话又说回来了,寻常
百姓既然没看过圣旨,怎知道那黄卷轴上写个奉天承运就是圣旨来着,若是邵道
长自己写了一个,用萝卜刻个章盖上去,那么这整件事不就……唉,离题了,谁
会做这么无聊的事,咱们言归正传。

  如今既然任务完成,又明媒正娶的将众美人娶回家来,自然就得要改邪归正,
不可再荒淫无度,今日伯虎用计将众美醉倒,公然白昼宣淫,虽然他嘴里讲的是
为了各家香火,然而怎样也还是与自己过去所熟息之道学格格不入,因此便下令
众位娘子要对伯虎有所处罚。

  果然在吃完夜饭后,侍婢撤去了碗筷残肴,将那八仙桌打理干净后,这昭容
大娘子就要开始审理这对奸夫淫妇了。

  若是众看倌特别是爱好凌虐口味者,或许极有兴趣知道,这审讯之中是否有
捆绑、皮鞭、滴蜡烛这些好东西?

  唉!真是可惜,本文走向是家庭、温馨、爱情、伦理剧,怎么可能找那些玩
意儿,况且伯虎一家子都是知书达理的斯文人,怎会用得到刑具,况且昭容大娘
子虽则是阃令森严,倒也是极为守礼的,一向是遵从那以夫为天,强调男儿膝下
有黄金,是不能随便跪的,若是自己夫君在家里跪习惯了,出去也随便跪别人,
岂不丢脸?因此这番审讯连个算盘也没有,只不过是堂中放了两张凳子,众美围
着他俩坐着公审而己。

  当原告、被告两造皆已入座完毕,大娘子放出主审官之架势,滔滔不绝例举
荒淫之不是败德又伤身,在伯虎听来都是中了礼教之毒,太多的道德文章、食古
不化;然而由于大娘子一向阃令森严,最是通融不得,而伯虎也要借其母仪四方
之力安定唐门,于是只能忍气吞声,俯首认罪,天香则更像是一位受了委屈的小
媳妇似的,畏缩在伯虎身旁,毫无先前那女中豪杰之气魄。

  接着便由春桃代主子昭容一一数落这伯虎与天香的罪状,一面数落一面向两
人打眼色,仿佛是说:「小女子只是公事公办,这些话都是昭容大娘子要小女子
说的,小女子一丁半点儿也没有责怪寅郎及三姐的意思。」

  当春桃罪状数落完毕,昭容随即又放出那道学家面孔,谆谆教诲一家大小那
诚意、正心、修身、齐家之重要,引经据典讲得头头是道,意犹未尽。眼见她就
要讲到治国、平天下之时,五娘子凤鸣急急的止住她道:「大姐,咱们今天是否
应该只讨论到齐家,否则到了三更半夜还无法了结此案。」

  昭容才猛然回神,向凤鸣微笑点头示意,感谢她的提醒,于是便回过头来,
要定下了这两人所犯之淫罪,伯虎罪名是奸夫主犯,设计迷醉良家妇女,然后犯
下强奸恶状。而天香那淫妇则是从犯,不守妇道,协助奸夫逞其兽欲。

  接下来就要判刑了,若是按「唐门家法」之中条例:

  「若暗叨私狎以媚情鼓惑官人者,摈出一月,脱下绮裳,同婢一般,服役月
满复品。」

  若是要依昭容这公正执法的说法,以这一条论罪就挺严重了,要穿仆婢衣服,
服劳役一个月,环顾四周,众家姐妹都露出不忍之色。此时对天香最有人同此心、
心同此理,最为同情,就是那身具天生媚体,性欲最强的五娘子凤鸣了;以她自
己而言,之前八日轮到被伯虎宠幸插弄一夜都觉得等太久了,更何况是一个月,
那可不就会枯渴而死了,因此最有谋略的她也就出面说话啦:「若是说天香三姐
此番私自向官人邀宠,自然要以这一条议处,只是此番三姐只是顺从官人意思,
或许应该用『官人在室,取情欢笑不论』得到豁免。」

  听到凤鸣妹子为自己说话,天香感激的向她递眼色,仿佛是说,真是多谢了,
下次姐姐可要多多疼疼你啊。

  昭容哼的一声说:「那是指『在室』,如今却野到外边去了!」

  凤鸣迟疑了一下说道:「若是照姐姐这么一说,咱们这唐门家法可就有漏洞
了,家法之中全部说的都是在室内,没有一丁半点说到室外,如今天香三姐此番
若是有任何犯事,可都没在房内,如此一来又要拿那一条来罚她呢?」

  昭容一听凤鸣如此一说,果然这「唐门家法」中,的确只说到在室内的事,
倒是因为她在设这家法之时,总是从那齐家的方向想,总想到屋檐以内的事,从
未想到居然还可以在室外野合般的交欢做爱!如今出现的状况,倒是出乎于家法
之外,若是当真用那『摈出一月,脱下绮裳,同婢一般』之条例,真有不教而杀
之嫌,看来得要修改家法,才能杜绝此事再发生,只是对于今次而言修法已于是
无补,心下一阵躇踌。

  然而天香此番大胆侵犯各姐妹,若是不罚也对众姐妹说不过去,若是家法可
逃,个人恩怨则难逃,于是下了一个责罚,要天香与众姐妹一一陪罪道歉。

  至于伯虎吗,哼!哼!哼!

  由于伯虎一向自豪于自己的绘画,而他人又有怪癖,不时强调那所谓的四不
绘:润笔不丰、心绪不佳、期限不宽、笺纸不佳;这四种问题只要犯着一样,他
便弃笔不绘。嘿嘿,这次管你心绪佳不佳,笺纸好不好,可就要你乖乖的在三日
的期限内,无偿的为各位美人绘上一幅画,而且要绘到令众美满意,否则,哼!
哼!,就不准你上美人的床!!

  由于这两天仍是伯虎与昭容、春桃、天香三人侍房,昭容心中有气,便着春
桃告诉伯虎,不准上她的绣床,要在旁边湘妃榻睡,那天香也罚在帐外湘妃榻睡。

  春桃在下达这指示后,心下实在不平,在她心里想,这对天香三娘子而言,
这算是那门子责罚?明明就是赏她与伯虎连着数夜同床共枕,可真要爽死她了。
而自己心下也有些为难,实在也很想跟着伯虎去睡湘妃榻,只是碍于必须表现与
主子昭容两人一心、同进同退,只得极为无奈的到帐内绣榻去睡,然而为了下这
个决定,着实心痛不已。

  伯虎听到这判决,虽然与自己平日高尚之作画原则有违,然而为了能顺利上
美人的床,任何原则都可抛,没奈何只得加紧赶工,以如期交卷。然而再快也得
等到第二天一早才能开始,无论如何还有难捱的一夜要过。

  当夜,当春桃侍奉着大娘子昭容一同就寝后,留那对奸夫淫妇在外面的湘妃
榻上。伯虎与天香两个人对视无语,没心没情、无情无趣的解衣就寝。

  两位睡在并不宽阔的湘妃榻上并不安份,心里都在想着睡在帐子里的昭容大
娘子,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绝世姿容,那匀衬傲人之玉体,是如此之迷人,
却又是令人又敬又惧,明明她就睡在旁边的绣帐内,然而又是咫尺天涯,不得越
雷池一步。

  两人齐齐想着昭容她那湿润美妙之樱唇,那甜美之嫩舌;想着她那一身雪白
的皮肉,肌肤赛雪欺霜,想她那两团极具弹性之雪白耸乳,两点嫣红可爱之乳珠,
想她那柔滑细嫩之丰臀,还有她胯下那露滴牡丹之绝世名花;两人是一面想着一
面的互摸,伯虎想着想着是极为情动,手上摸着的是堪比昭容般的美妙娇躯,开
始兴发如狂,而天香摸着的是平平板板,越摸似乎越是觉得缺少了些柔较润腻。

  最后伯虎搂着天香那具雪肤花貌、妖媚迷人之胴体,伸手在她胯间一摸,竟
然是淫津淋漓,沾了整整一手。于是伯虎把两人都已脱得精光,只见天香一身雪
白,晶莹如玉,一对软嫩丰乳,上面两粒嫣红。而腿间的那一件放浪名花更是生
得可爱,雪白的坟起,一条细缝陷了进去,却又吐出长长花蕊,以及两片嫩红的
花瓣,于是伯虎屈下身子,在天香那美妙花穴吮吻下去,一阵花香更令人不能自
已,在伯虎的舔弄下,扶桑花穴中淫津浪水如急时雨般不断流出,伯虎尽数饮入
以解心中饥渴。

  天香也禁受不住伯虎爱抚,不断将身子迎上来,用双手按住伯虎的头,想让
他的舌儿深入进去。伯虎眼见天香的玉体起了兴了,就要爬上去,而天香竟似要
自我放逐般的翻一个身,跪伏在湘妃榻上,雪白肥嫩的丰臀翘得高高的,扶桑花
穴自后面露出一线缝儿,竟像是要自动接受处罚今日之不乖一般,她以极为悔恨
似的声调,大声说着:「相公,奴家今日实在对不起大娘子及众位娘子了,你可
要用那鞭儿好好抽打处罚奴家,好替大娘子出出气啊!」

  接着只听伯虎在她白嫩肥臀上轻脆的拍了几下,再将肉鞭儿在花穴上顶了顶,
天香一阵肉紧,嘴里娇喘连连,见伯虎还不插进去,把个身子不断往后挺去,肥
嫩的花穴,像张小嘴含住了伯虎的虎豹灵龟就住里吞。伯虎也不克自制的将臀儿
一沉就用力插了进去,肉肉相击「啪」的一声。

  天香「啊」的大叫一声,身子一阵颤抖,仿佛禁受不住那猛鞭,她那心里仍
在想那昭容,不禁说道:「啊!相公,您在用那鞭儿抽大力一些,奴家今日实在
对不起大娘子了……」

  伯虎一听再一用力,连根尽入,之后连连冲刺十余次,大腿冲撞肥臀发出「
啪啪」肉击声。天香惊呼一声:「死了,死了,这下鞭死人了,相公再用力处罚,
昭容大娘子再不肯原谅奴家,奴家就死了算了。」

  伯虎也就不动。天香缓了口气过来,极为受用的样子。回过头来,舌尖舔着
樱唇,向伯虎抛了个媚眼。伯虎用虎豹灵龟轻顶花心,觉得那个小肉块含住了龟
头一吸一吸的,吸得伯虎一阵阵的麻上来,真乃人间第一乐事。

  天香也乐得发出哭声道:「相公,您可不要心软啊,要好好教训我这不规矩
的小淫妇,你再抽一抽吧。」

  伯虎便依言轻入缓出,急雨扶桑内一阵阵淫津流出,令伯虎鞭儿进出甚是活
络,于是奋起神威,越抽越快,肉肉相击声响成一片,天香先还是发出状似苦痛
的轻轻呻吟,百十抽后,越发淫浪了起来,伊伊呀呀的叫个不停:「亲相公,可
把奴家给鞭死了,我这小浪屄要被抽破了呀!」

  伯虎见天香十分得趣,也就更为加紧捣弄起来,那屄中嫩肉似给插得如同松
了开来,不如起先般紧握,却令伯虎更能直捣黄龙,不一刻已令那天香口不成言,
泣不成声,小嘴中仍口口发出那懊悔之言,声声道出那寻死之意,最后花穴也随
之大开释出阴精,感到花穴中阵阵温热津液流出,伯虎是爽畅无比,腰上一麻,
「噢」的一声长叹,点点阳精,便如滴蜡油般的,热热的滴在天香花心里;咦?
先前虎豹霸王鞭总是如喷泉一般,怎的这会儿会如此斯文?到底伯虎先前已醉饮
狂吐了一整天存货将罄,因此这番已无法如先前那般如不要钱似的射得痛快淋漓。

  伯虎将那可怜的天香拉过来搂在怀中亲吻,只觉受过鞭笞的她舌尖冰凉,气
若游丝,度过气之后天香才回神过来,撒娇似的钻到伯虎的怀里,伸出她那白嫩
的小手,握住了那行刑的鞭儿道:「相公,您真是恨心,居然如此大力鞭鞑奴家
;只是奴家实是罪有应得,只希望今夜这番自请处罚,大娘子真能原谅奴家。」

  伯虎见这精灵古怪的三娘子一番自导自演,也不知要如何配她的台词,因此
也就全程闷不吭声、埋头苦干,对着那朵名花做着鞭笞揉躝的动作。此时见那天
香骚得有趣。身子又柔又软令人迷恋,于是胯下鞭儿又扬了起来,与天香来个抵
死方休,直疯到三更,方才相拥而眠。

  在这令人难眠的夜晚,除了伯虎与天香因思念昭容,不得不苦中作乐以外,
那帐内的昭容与春桃也是辗转反侧。昭容是听那天香之自白,说是她因为得罪了
自己就不想活了,就要伯虎鞭笞她,还说要抽死她,听她如此呻吟哀鸣,想必十
分受苦,心下十分的不安,不禁反省是否自己对于姐妹太过严厉了,于是一方面
是对她一掬同情她之泪,一方面也恨自己未能达到完美的齐家目标而伤心落泪。

  而那春桃也流泪了,只是此番泪水不是从眼睛,而是从胯下屄眼流出,她听
出了伯虎对天香的这番处罚,明明就是让她爽得快死了,听得她差点就忍不住要
冲出帏帐,也要伯虎好好处罚自己这个小浪妇,终究忌惮睡在身边的昭容主子,
最后只好在胯下换了两条绵巾,最后再多夹上一条棉巾,这才不致于夜里作诗入
眠……啥,您说春桃只粗通文墨不会作诗,哦!笔误、笔误,应改为「坐湿」入
眠。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1 18:48     标题: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五十一)名画赎罪,倾吐心声

  话说伯虎为了向众位娘子赔罪,以弥补那一日饮酒踏青时之对众娘子白画宣
淫之过失,答应要为众娘子绘上一美图,于是与众位娘子请示意见,问了那五、
六、七、八这几位娘子,她们都比较好说话,愿意被同画在一块儿,以示亲热,
于是伯虎回忆起当日见到四美采桑之美景,绘成一幅四美采桑图,并提上了前日
吟就那首「一剪梅」小令在上:

  「桃花树下寄吟身,你也温存、我也温存;

  纤纤玉手往来频,左也销魂、右也销魂。

  柔桑携去一篮剪,春到三分,采到三分;

  花落如梦又黄昏,未种情根,己种情根。」

  至于其它三位则没那么好说说,于是分别的绘成了三幅美人图,一律题了一
首七言绝句。

  第一幅是大娘子陆昭容「惜花春起早」图,题诗:「海棠庭院又春深,一寸
光阴两万金,拂晓起身人不解,只缘难放惜花心。」

  第二幅是二娘子罗秀英「爱月夜眠迟」图,题诗:「卸髻佳人对月迟,梨花
风静鸟栖枝,难将心事和人说,只有青天明月知。」

  第三幅是四娘子九空「掬水月在手」图,题诗:「绰约仙姑倚画栏,满身风
露不知寒,玉纤弄水凉侵腕,要捧嫦娥对面看。」

  这些画,交到众位娘子手中,自然是喜之不尽,这伯虎总算又打通了一条康
庄大道,不会尝到那闭门羹了。正好可以开始与四娘子九空及五娘子凤鸣一组同
房,可惜很不巧,月事不准时之九空,此时正是:

  「一片红云封谷口,洞门深锁未曾开。」

  于是伯虎只得与凤鸣之天生媚体单打独斗,可乐死了这五娘子凤鸣了。

  当然,虽然事后被罚,但伯虎仍是十分感谢三娘子天香前日之助,让他一圆
齐插八美之宿愿,于是也偷偷绘上一幅给三娘子谢天香,图名「弄花香满袖」,
题诗:「金钿花钏细间裙,满身零乱裹香云,芬芳竟日侵衣袖,不用交州水麝熏。」

  话说伯虎是交差了,那么天香三娘子向众位姐妹各别陪罪又是如何进行呢?

  原本昭容要天香去陪罪的意思有二个,一是说她用家传「三杯百步醉」迷醉
众位姐妹,以致令那伯虎可乘及之机;由于酒是伯虎要天香拿出来的,而且也是
伯虎用计让众美喝的,因此倒也不好过于怪罪她。

  二是说那唐门姐妹之间,除了昭容主仆曾有磨镜之经验以外,其余姐妹从未
有这经验,也没问她们愿不愿意、认不认同,就宽衣解带,用自己那吓煞人的硕
乳去压人家,只怕姐妹门受惊不小,是应该要道歉陪罪,同时予以慰问。

  结果这善于机巧的天香,居然利用这个别赔罪的机会,进行了「磨镜满意度
意见调查」。

  当然,她也是从比较好说话的开始,于是便排定了拜访的顺序,首先她先去
找那七娘子李传红,再来六娘子蒋月琴,五娘子凤鸣,四娘子九空,二娘子秀英,
最后才是大娘子昭容及八娘子春桃。

  为何是这番的顺序呢?由于自己在唐门排第三,排名在自己后面的想必都要
看个面子,去除了四娘子九空可能会以信仰理由,对自己有些意见,其余的人在
陪罪时大概都不会刁难给脸色。而八娘子春桃是昭容大娘子跟前的人,要陪罪就
一起办了。二娘子是自己表姐,虽然表面上可能会数落她,但只要她撒撒娇就没
事了,最后那位大娘子昭容,只怕还要多下一番功夫才行。

  于是依据她个别访问众姐妹的调查发现:

  七娘子传红早就知道有磨镜这回事,当初在粉妆院时就听过那儿的姐妹说过,
更何况院里的红牌王美美、王好好两位挛生姐妹拿手绝活「仿比目鱼吻」,就是
以磨镜做为起手式,因此对于这种有趣的活动习以为常,也听说过有些清倌人姐
妹,因为看到或听到别人欢好便使得情欲大盛,又想要留着珍贵的元红,等待客
人出个好价钱来破,于是就找相熟姐妹来对磨一番。

  至于天香对她磨弄的感觉,也还不错啦,比起伯虎那实力派的鞭儿,这天香
的细长花蕊,倒也可以当做开胃的小菜,若是有机会来个大被同眠,若是被排到
后面才能被伯虎插弄,倒也欢迎天香前来暖暖身。

  由于传红自己身材属于苗条玲珑型,对于天香那一对暴乳,可说是羡慕得一
塌糊涂,说自己过去在粉妆院也看过几位胸部丰满的姐妹,但从未见过像天香这
般细腰丰臀,又是如此暴乳的美人,说完还说那天看到时虽然很好奇,但是自己
醉倒不能动,于是要天香宽衣解带,让她用那纤手玩弄抚摸一番,好好感受一番
其伟大。

  接着找到了月琴六娘子,月琴一见到天香肤色健美的脸儿,居然红通通起来,
想必是想起了那天的情形害羞了。果然一问她之后,发觉这月琴虽然对男女之事
并不陌生,对于女女之事则是从未听过,因此在桃花树下,算是自己的初度磨镜。
天香先前就猜想月琴未曾与其它女子对磨过,如今印证了这件事则欣喜若狂,准
备回去更新自己的初度纪录。

  问起那天香与自己磨弄的感觉,一向爽朗说话明快的月琴,此番倒有些吱吱
唔唔起来,看她在与伯虎交欢时都可以大声叫床,此时问到磨弄的感觉倒令她害
羞不已。原来这「蝴蝶双舞」的突出花唇与「急雨扶桑」突出之花蕊竟是颇为相
似,对于磨弄是特别有感觉,因此月琴在天香磨弄时,感受十分深刻。当天香问
月琴以后愿不愿意和她对磨时,居然像位答应与情郎欢好的小姑娘似的,满脸通
红羞怯的低下头,轻轻的嗯了一声,乐得天香上前将她紧紧的搂了一番。

  最后天香突然想到,那天月琴乐极丢精之时,嘴里喊着那「客人哥哥」到底
是谁?这月琴只是涨红着一张脸,死也不肯多说了。

  到了五娘子凤鸣那里,大概是经过了伯虎一夜好插,只见她满面春风的笑容
可掬。天香才说完感谢五娘子那天公审时仗义相助,结果原本那意见调查,居然
问题还未问,答案就自动出来了。胸藏玄机的五娘子,似乎将天香的种种伎俩都
摸得一清二楚,甚至连她想问的问题都先回答了。

  第一是天香的磨镜技术还不错,那扶桑名花也很有趣,可惜对凤鸣的「带刺
玫瑰」而这只能当做前菜。第二是凤鸣很赞同在唐门姐妹中,不但不应限制女女
磨镜,而且应大大推广,以增进情谊,更不分你我。第三是她们两位唐门智多星
应形成联合阵线,以说服唐门姐妹放开心胸,好好享受伯虎与众姐妹在床第间相
互疼爱;终极目标是达成解除任何限制之大被同眠。

  其实马凤鸣所提出意见,主要是希望能够夜夜与伯虎在一起,以满足自己天
生媚体之需求,如果有天香在中间搅和牵绊住别的姐妹,那么自己与伯虎交欢次
数则可以大大增加。

  结果两位各具心机的美女,暗自定下了请求召开唐门第三次房事会议之约定。

  天香至桃花庵去找九空时,九空就对她讲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一番
佛理,将天香搞得胡里胡涂,到底九空是色呢,还是色就是九空?不过天香打定
主意不要在佛理上纠缠,于是提出条件说愿意与九空一同颂上一段经,然后再一
同到外面去,请九空回答几个问题。九空见天香愿意颂经,心中十分欢喜,能够
弘扬佛法也是一桩美事,于是便答应她的请求。

  然而当天香陪九空颂经之后,一块儿至桃花林间漫步,当听到天香所提问题
时,着实令这位出家之后还俗,却又对佛教极为虔诚的九空十分为难,原来她的
问题居然是,要九空说明那天在桃花树荫间,天香单磨九空,以及后来伯虎插入
九空,再加上天香磨弄;与先前唐伯单插九空,九空对这几种交欢方式感应之比
较。

  这、这、这,这也太露骨了吧,然而信佛之人不打诳语,既然已经答应回答
天香问题,只好老实作答,答案是天香单磨没有反应,这点挺令天香气短,不过
仍可将天香加入初度名单,也是个安慰。而伯虎插入九空花穴后,天香再去磨弄,
比伯虎单独插弄要感受强,这或许是因为「幽谷百合」异相「空谷回音」多了个
人去喊,那回响就更多吧。后面这个答案,倒令天香觉得在九空身上,不算是做
白工。

  天香还想多谈一谈,九空却回说,讲了些犯戒的言语,得要回去多颂些经,
若是天香还有相关问题,也得要与她颂经之后才能回答;天香一声还要颂经,看
看还是别问算了。于是陪着她走到桃花庵门口就仓惶拜别。

  接下来是二娘子秀英,自家表姐还有啥好问的,自然是一切满意。秀英不免
拿出做表姐的身份,要那骄纵的表妹安份些,免得恼到了大娘子,结果被天香一
阵撒娇之后,也就没辙了。

  最后到了昭容及春桃,天香倒没有冒冒失失直接与两人谈,倒是先偷偷的约
了春桃出来,了解这位大娘子自己人怎的想。

  没想到春桃还没等她开口,就急着表白,说自己十分感谢三娘子与她同房时,
每每都先让寅郎与自己交欢插弄,而天香用那扶桑花花穴磨弄她的桃花穴时,也
感到很受用,觉得天香实在是一位宠爱自己的好姐姐。

  然而她先前与昭容大娘子为情同姐妹的主仆,因此不得不以大娘子马首是瞻,
若是因此而冲撞到天香三娘子,还请三娘子海涵……咦?不是说要天香向众位娘
子陪罪的吗,怎的到了春桃这里,倒像是春桃向她陪罪似的,天香听到她这么一
说,赶紧搂着她笼络一番,说她了解春桃也是自己人,只是如今大娘子对自己有
些误会,希望春桃能在大娘子面前替她缓缓颊。

  好啦!在天香看起来,七位姐妹对于自己在她们身上磨弄都没有反感,这中
间所差的,就只剩下昭容所坚持的礼法,这一点看起来得要在唐门第三次房事会
议中,靠神机妙算的五娘子,那三寸不烂之舌来说服了。


          (五十二)闺房军师,另立新规

  最后天香终于向昭容大娘子谢罪,昭容则是对她说了一番妇有四德之类耳朵
都会生茧的话,天香则是乖乖的唯唯诺诺。结束之后就静待凤鸣提议开唐门第三
次房事会议。

  结果多等了三天,这凤鸣才姗姗来迟的做出提议,你道是凤鸣到底在忙些什
么,等了三天才提议房事会议?

  原来这几天轮到凤鸣与九空陪侍伯虎,而月事不准的九空正好此时经期来潮,
于是可乐得凤鸣连着几夜缠着伯虎,数夜以来那娘家祖传的「咱们再来一次」,
虽然比不上小阿姨李艳紫姑娘那中年老阴,一夜可以念上个七、八次,但是凤鸣
这少年嫩花一晚念个三、四次倒是常事,可以说在这几天当中,她整个花房都被
填满了伯虎阳精,整个人被灌溉得十分滋润,连皮肤都光泽嫩白的,一对杏眼发
出幸福光采。

  由于召开房事会议可能会减少与伯虎之欢好,这凤鸣当然要等享乐够之后,
才会想到要开会。不过这几日的闺房专宠,若是自稍后怀了宝宝往前推算,倒也
是应该在这段时间内撤下之好种,只是这几日一夜都好几次,也实在不清楚是十
几次「咱们再来一次」中的那一次中奖的。

  终于在凤鸣的提议下,唐门众美又齐聚一堂,召开那第三次房事会议。这次
会议仍是六位娘子分坐两旁,春桃在后护法,不同的是,在凤鸣的提议之下,将
那讨论之当事人伯虎,在敬陪于末座列席,坐在传红身边。

  昭容在会前致词,又再重申那家庭要和乐,房事要注意之旧调。接着就是提
案之凤鸣发言,她一上来就先要为天香洗脱那女女磨镜之原罪,然而凤鸣才提到
磨镜之事,昭容立即回说:「孤阴不生,孤阳不长,阴阳交合,才是正道。」

  接着有些怀疑看着二娘子秀英问道:「天香娘子是你亲表妹,她有此偏好难
道你都不知道。」

  听到昭容这么一问,天香立刻做羞愧状的低下头,坐她上首那秀英急忙撇清
干系说道:「妹子知道天香表妹一向爱结交闺女,悦来是宾,也耳闻她偶尔与闺
中密友在闺房中嬉戏,原本以为她是庭训严谨不得与男子交往,在闺中无聊便以
此举消遣,只道是嫁人之后就会好些,怎知她仍是乐此不疲。大娘子也是知道的,
小妹一向不喜在人前搬弄是非,若是天香妹子嫁入唐门后改掉这习性,小妹再将
她过去之不堪告之,那么就有失厚道了。」

  秀英这番话果然避重就轻,全然商家手腕,谁也不得罪,什么「耳闻」,明
明就是亲身体验,什么「偶尔」,明明就是常常;明明就是护短却又说自己是厚
道。然而这番话听起来却是四平八稳,昭容也挑不出毛病。

  凤鸣听到昭容仍然对于女女磨镜有意见,于是就挑了个题目问道:「敢问大
姐,若是在皇帝后宫之中,行的可是正道。」

  昭容道:「若是在皇宫之中,自然是行那正道了。」

  凤鸣道:「大姐可知道妹子的亲阿姨是来自宫中?她曾教了妹子许多宫中之
事。」

  昭容一听极为有兴趣的问道:「妾身一向极为有兴趣知道,那宫中后妃是如
何母仪天下,可惜相关记载甚少,你倒快快说来让妾身长长知识。」

  凤鸣一笑道:「可惜姨娘先前掌管皇帝床第之事,因此只告诉小妹一些宫中
床第间事,现在倒可以说给众姐妹听听。」

  唐门众美一听是宫中之八卦见闻,无不竖起耳朵,极有兴趣的听着。

  「平常所说皇帝有那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因此在皇宫中那后妃人数是很多
的了,而那皇帝只有一人,如何可能两露均沾,因此在宫中,嫔妃对食是挺常见
的。」

  昭容问道:「何谓对食?」

  「对食就是女子与女子磨弄欢好,也就是俗称之磨镜。用这方法可以消去火
气,避免心生异念,同时尚可增进嫔妃间之情谊,减少彼此勾心斗角,可谓有百
利而无一害。」

  昭容听她这么一说,仿佛也是有理,随口说了一句:「可是……」

  下面也就接不下去了。凤鸣顺势煞接下话头说道:「若是要说前番天香姐有
什么不对,就只有她也不问问咱们姐妹愿不愿意,就强行上身,要知道这交欢之
道,都是要你情我愿才不会破了规矩、坏了情绪,将后来,若是天香姐起兴想要
与姐妹们磨弄,只要问过一声,应当就不会失礼了。」

  说到这儿,凤鸣媚眼盯着天香秀目续道:「何况天香姐身子柔柔软软的,贴
在妹子身上也挺舒服的,若是天香姐想要与妹子嬉耍,妹子是不会推辞的。」

  说完便将目光锁定末坐的传红,传红立即反应说欢迎三娘子的疼爱。接下来
盯着月琴,月琴则是红着脸,脸色微微一红,害羞的低下了螓首,细如蚊蚋一般
的嗯哼了一声,也不知在讲些什么,一旁的传红听个清楚,大声代她传话说她也
很乐意,又羞得她轻拍了传红一下。

  凤鸣接下来看着秀英,对于自家表妹想要亲亲爱爱的磨过来,秀英当然是要
力挺,这可包括了精神上及肉体上的力挺。

  接下来凤鸣就跳过九空,直接望着大娘子昭容,这也是凤鸣聪明,深怕这出
家后又回家的九空,搬出了一堆佛理来搅和,干脆就不去问她,反正依着九空出
家人的性子,不去问她也不会主动表达意见管那俗事。

  昭容见到一家姐妹,倒有一半以上向着天香,而前几夜与天香、伯虎同房,
有那天香助兴果然也是有趣,如今见到众姐妹也全无反感,于是轻叹一声,算是
自己默默认可了天香在唐门中之磨镜权。此时春桃在她身侧,心领神会主子的心
意,也连忙放了个马后炮说:「小妹也欢迎天香娘亲近。」

  如此一来算是了结那天香磨镜之事。这时可就有好事看倌(伯虎)插嘴问道
啦:「都还没让九空表达意见,怎可如此强奸民意?」

  这时只见到天香跳了出来,双手叉腰、横着柳眉、竖着杏眼,一副泼辣模样
劈头骂道:「九空是咱亲亲爱爱的四姐,你算是那棵葱?敢来管我们姐妹淘之事,
滚到一边凉快去。」

  你可别说天香像条小辣椒哦,她那一口软绵绵的吴侬软语,声音甜腻,娇娇
滴滴的声声痛骂,听起来还真像黄莺出谷、好鸟乱鸣呢。不过再怎样好听,这伯
虎还是乖乖的夹着长尾巴回去坐好。

  凤鸣见到了结一桩公案,接下来还有自己一番想法尚未了结,于是继卖说道
:「小妹这里还有一桩重要的事情,需要与姐妹们商量。」

  说完盯着昭容看她的意思,昭容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于是凤鸣媚眼斜斜的睇着伯虎一眼,继续说道:「咱们所嫁的好郎君,可是
素行不良、前科累累,根据小阿姨透露的豹房档案,自寅郎君加入豹房之后,在
扬州的风花雪月,至少睡过了三百位烟花女子,而且许多都是各妓院貌美又善于
媚术之红牌名妓,最多有一夜御十三女之纪录……」

  伯虎听到凤鸣在翻旧账,急急声明那段时日乃是为了掩人耳目,又是任务所
需,凤鸣止住了伯虎之辩解,继续说道:「寅郎莫担心,奴家说这些,主要是提
示众姐妹,寅郎是经过大风大浪,见过世面的,如今与众姐妹新婚燕尔,当然是
心无旁鹜,然而姐妹们若是视寅郎疼爱为理所当然,不注意自身容貌之修饰维持,
不以床第之娇媚紧紧抓住寅郎的心,好让他有那曾为沧海难为水之感受,那么难
保日后他会安于自己家内,或许那一天又想起要出去花……」

  伯虎听到凤鸣那莫须有之假设,急急起身对着众娘子打恭作揖,保证尔后不
会出去乱花。然而这一番话,却是打动了多位娘子的心弦,特别是那特别重视齐
家之大娘子昭容,经过一阵子的沉默,昭容讷讷的说道:「如今之计,不知五妹
有何高见?」

  凤鸣又对众美女道:「男女交欢,除了身体肌肤之相贴,心灵相印尤其重要,
面对心爱之人,得要让他知道你是多么爱他,多么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所谓枕边
细语,远胜一切。然而这些还不够,还得要有狐媚本事,以充份表达自己情欲,
让情郎听到柔情蜜语时,就能激起无限情欲,姐妹们可曾听过所谓『骚在里子外、
媚在骨子里』这句话吗?所谓『骚』是形于外表,是给人看的,男子看到女子搔
首弄姿,眉目传情,就会骨软筋酥,这还只是层次很低的,只有粗鲁不文之男子
才会心动。说到『媚』,可就不同了,不一定需要有什么动作,就算只是这么静
静坐着,也可令男子神魂颠倒!」

  凤鸣转个身像是变了人一样,只见她眉目间极尽妖媚和撩人,众美见了心下
都蹬的跳了一下,坐在角落听训的伯虎,胯下立刻顶出了个大帐蓬,坐在一旁的
传红看到了,嗤的一声笑了出来,一旁众美转头看过来也咯咯笑个不止,伯虎则
窘红着脸。

  凤鸣也轻笑一声道:「这只是个示范,媚是因人而异,也不是说大话,咱们
这几个姐妹,当世大概也找不出有几个女子比得上咱们的美貌,而姐妹中也各有
各的媚,只是没有刻意发挥而已,实际上也用不着什么媚功了,天下至少一半以
上的男子,只要见到咱们没有不神魂颠倒的。」

  凤鸣再撇了伯虎一见嫣然一笑道:「只是咱们这位好郎君,可是历经大风大
浪的,当前新婚燕尔,家中姐妹仍让他充满新鲜感。而先前那番话是艳紫阿姨在
小妹嫁出之前所提示,小妹一直未放在心上,只认为有八位姐妹,牵绊住一位情
郎有什么问题。但是经过这一个多月以来,小妹见寅郎淫心甚炽,而且胯下家伙
又强、功夫也好,又会甜言蜜语,同时摆弄一家姐妹都是轻而易举……」

  说到伯虎好处这儿,故意停顿一下环识众姐妹,不出所料,个个都面露红云,
她又接着说道:「刚巧前两天出了那事儿,因此小妹觉得有必要提出这个问题,
若是大姐不反对,小妹愿以小阿姨所授之宫中媚术传与众姐妹,如此不但可以满
足寅郎之情欲,同时也有助于众姐妹受孕生子,不知姐妹们有何看法?」

  若是只是用狐媚之术迷住郎君,昭容或许还不屑去学去做,然而最后提到可
以有利于众姐妹怀娃娃这一点,却又打到了昭容之软肋,既然媚术可助于生子,
又有助于齐家,令伯虎未来可安于室,何乐而不为,于是就要让凤鸣展开班教学,
也就是要唐门美女齐聚一床来好好学习一番。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1 18:50     标题: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五十三)众美交心,床第教学

  这选日不如撞日,当夜就准备好让那凤鸣开班授徒。

  话说当初伯虎接令执行元阴八卦计策,又与那祝、文、周三人游戏打赌八美
团圆之时,早已预计日后要大被同眠,在桃花坞之大厦内安排了木工,细造合欢
床一张,长二六、阔三八,拣采花梨木水磨造作,用了三个月方做成;这大床儿
果然精妙,雕龙舞凤、万字回纹,影照人双、纤毫莫爽。又配合床儿制成锦衾绣
被一床,长二五,阔三六,用蜀锦十端,棉帛二六为衬,重裀迭褥,流苏大帐,
金钩分挂,两端安置鸳枕各三副。必要的话这张床倒可睡上十余人。

  只是接了八美团圆回到桃花坞之后,昭容立即安排众美住入厢房,却将那大
厦中之合欢房,做为伯虎备而不用之寝所。如今为了要开那大班之床第课程,厢
房中之寝榻狭小倒显得不畅,于是乃重开大厦卧房,扫除熏香,待夜来之好事。

  这一夜,八美齐聚一堂,要与那凤鸣五娘子学习宫廷媚术。夜里众人进得房
中,只见房内灯烛辉煌,酒席桌椅已铺设整齐,满桌山珍海味之外,也有清爽的
小菜,还有粥、甜点、水果,酒则是深红色葡萄美酒,每人面前都已斟满了一杯
琥珀杯。

  众人按自己座位入座之后,昭容似是心情极好,端起酒杯,先向伯虎敬酒,
笑瞇瞇的道:「寅郎,如今这酒儿应不会有什么名堂的吧?」

  伯虎及天香听了都色有愧色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伯虎干了之后忙道:「有
请娘子明察,以后不敢有欺瞒娘子之事。」

  昭容续道:「恭喜你呀,咱们这么多美貌的姐妹,都会了你要习那宫廷媚术,
你高不高兴呀?」

  伯虎仍为了前日在桃花荫下醉奸七女而心中有愧,连忙又斟了满杯,向众妻
妾敬酒,由于待会儿还要上课,众女都是浅尝既止,仍是其乐融融,这顿饭真是
吃得愉快极了。

  酒足饭饱之后,众女拥着昭容来到大厦卧房,伯虎则仍是待罪之身,灰溜溜
的跟在最后。

  合欢房中灯火辉煌,昭容酒后全身娇柔无力,媚眼如丝,气喘吁吁,春桃及
凤鸣扶她坐上床榻之后,凤鸣也坐在床上将她拉到怀中,解开她的上衣,细细端
详,只见她的双峰挺拔而圆润,两粒蓓蕾鲜红欲滴,全身皮肤白中透红,隐隐泛
光,不禁赞道:「大姐,你的身子真是美极了,待会儿你可要好好放松心情,淫
浪一点,这才容易受孕。」

  昭容口中不言,只是眨着温柔的大眼睛以乎在说道:「你放心,不怕的,只
要能受孕怀个娃娃,什么事都愿意做。」

  伯虎走近床前,凤鸣请天香及秀英帮着他解了身上衣衫,当胯下露出软绵绵
的待罪之身,几位美人见着这物事,都掩嘴在笑。此时全家人都衣冠楚楚,唯独
伯虎一人光溜溜的,令他挺为尴尬的,因此有些硬不起来。

  凤鸣让伯虎躺在床边,一双素手细心的轻轻的将软软的虎鞭捧起,便要开始
那媚术教学。要说伯虎这鞭儿,先前经过邵元节道长一番精心改造,在改造之初,
软垂时短短小小的与未改造前相似。然而经过了半年多几乎夜夜春风数度的砥砺
磨练,果然大有长进,就算是软垂时也有六七寸长,已甚为可观。

  凤鸣先问众美,除了伯虎的家伙外,是否看过其它男人胯下的玩意儿?嗯,
这个问题可真羞人呢,没有一位姐妹说得出口,凤鸣见姐妹们如此放不开,不禁
叹了口气道:「要不我就先说吧,在做闺女时,奴家曾经偷偷看我哥哥与嫂子们
行房,我那不成才哥哥的行货,只怕只有寅郎最长时的一半。」

  凤鸣说完,环视众位美人儿,个个都是欲言又止说不出口的模样,于是她一
边看着众美,一边接着说:「咱们都嫁入唐门,已是一家姐妹了,难道心中还要
藏着秘密吗?」

  哇!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是不是自己人这个帽子压了下挺重的,而且既然有
凤鸣打先锋,这会儿众美女都不敢当外人,纷纷表示意见。昭容、秀英、天香等
大家闺秀,还真是不曾见过别个男人阳根,纷纷摇头无语。春桃跟着道学家的小
姐,九空出家时节谨守清规当然也是无缘见到。

  从乡下来的月琴说,虽然没见过人的,不过却常见动物的,曾见过的以那雄
驴的物事最大,也只约与伯虎尺寸相当。最后轮到年纪最小的传红时,她却语出
惊人的说,看过的阳根至少也有百来条。

  众美听得一愣,凤鸣则感到一阵迷惑的问道:「传红妹子,你先前可是清倌
人呢,没和男人睡过,怎会见过那么多男人的阳根呢?」

  这个问题不仅凤鸣很好奇,连伯虎也想知道,立刻竖起耳朵,想要知道自己
的家伙,在传红眼中的排名如何。传红朝众美看了一眼,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
「姐妹们都是贵人,那里知道做窑姐儿的苦,传红十四岁时被卖进窑子,就开始
学男女之事了。」

  凤鸣一听十分诧异,看起来自己正要准备开班,传授习自艳紫阿姨处的房中
媚术,居然没有发觉身边还有高手,这么一来自己还有可能在传红妹子面前班门
弄斧,于是急急问道:「哦,是谁教你的?这些事在窑子里是怎么教的?」

  传红凄然一笑道:「没有人教,都是要自己看着学的,窑子里的姐儿们,跟
客人在床上玩的时候,那鸨儿就叫清倌人姑娘,在隔房的暗洞处偷窥,而且还一
定得看,否则就有鞭子伺候,这种事看多了慢慢就学着一些了!」

  伯虎一听才恍然大悟,想当初被传红诱至粉妆院,在那里为她破身梳拢时,
难怪她侍候自己时是那么的专业。

  传红一面说着,一面有些愧疚的对着伯虎说道:「伯虎哥,妹子曾经有此不
堪之事,也是不得已,你可要大人有大量,不要嫌弃妹子啊!」

  还没等伯虎说话,大娘子昭容就过来搂着她说:「妹子出污泥而不染,寅郎
怎会怪你呢?」

  一旁的凤鸣可等不急她们这番告解,连连催促说:「既然都是唐门姐妹,咱
们都没有看轻你的意思,传红妹子倒是说说看,你看过那上百条阳根,比起咱们
夫君的如何?」

  传红有些羞愧的环视一家姐妹及半卧在那儿的夫君,虽然有几位也是羞红着
脸,但包括伯虎在内一个个都聚精会神,眼儿亮晶晶、一脸八卦的等着她的下闻,
于是她便说道:「先前我见到那上百位客人,硬硬的阳根在窑姐儿身上插弄时,
最长的也不及伯虎哥长,那粗的也没有伯虎哥粗,那奇特处也没有伯虎哥奇。若
是弄到丢精之后软倒下来,一缩下去就更不能比了。而一般客人长度,大约仅及
伯虎哥的一半多一些。」

  说到这儿,只见伯虎一脸表情甚为自豪,而众姐妹听到夫君那长处之表情,
也仿佛伯虎中了状元般欣慰。传红似乎觉得受到鼓励,又继续说道:「若是说伯
虎哥的本钱,也不仅仅是行货好,更高明的是还有一手好功夫,可硬可久,经久
不泄。小妹曾问过与伯虎哥有露水之缘的粉妆院姐妹,她们说伯虎哥似乎练有一
种功夫,可以百战不疲,让姐妹们大为受用,被认为在当今之世大江南北数一数
二的风尘名鞭呢。」

  伯虎听到这儿不禁感慨万千,数月前在扬州各大妓院踢馆时,出了一系列的
「群芳谱」,道尽扬州名妓的好处,真可说是空前绝后。可惜在风尘之中,就没
有那文笔绝佳的名妓,可以就寻芳客之中写出一系列的「兵器谱」,否则自己这
虎豹霸王鞭或许也可扬个名、立个万儿,甚至经过一番「华山论贱」之后,说不
定更可以独领风骚呢。

  伯虎正在那儿胡思乱想,自我陶醉之际,众娘子则更为好奇的仔细观看被凤
鸣捧着的鞭儿,伯虎那鞭儿在凤鸣纤纤素手轻抚之下,慢慢获得生机,趾高气昂、
勃然扬起。

  凤鸣见传红说到一段落,便继续说道:「我听艳紫阿姨说,寅郎阳根所具之
异相,却不是与生俱来,而是后天改造的呢!经手为寅郎改造者,正是前些日子
来宣圣旨的龙虎山邵元节真人。」

  众娘子一听,个个面露惊奇之色,这男子阳根居然还可以改造,真是太有意
思了,于是个个都秉息凝神的静待下文,凤鸣又继续说:「这阳根改造事涉道家
秘法,小妹资质鲁顿未能详记艳紫阿姨叙述,但是却记得这改造阳根奇异之处,
阿姨说寅郎身怀乃『虎豹霸王鞭』,为何称为虎豹,姐妹们请看。」

  说着指着鞭儿的异形龟头说道:「这灵龟的左边看似个虎首,而那右边像不
像个豹头;再加上这玉茎上的左边有一条条的虎纹,那右半部则是一点一点的豹
斑,而这阳根插弄咱们玉户时节,则勇猛如霸王;而最后这个『鞭』字,则听说
还有一个名堂。」

  说罢媚眼往虎伯睇了一眼,这一番话可道尽了伯虎横行于风月场上之秘密,
令伯虎感到自己仿佛赤裸裸的被她看穿一般,呣,这句话好像有点白,伯虎当下
不就是赤赤裸的躺在那儿当做教具吗?

  「这鞭儿一般都用在动物身上,最初听艳紫阿姨说寅郎这叫虎豹霸王鞭,心
里觉得十分有辱斯文,像寅郎如此文采风流之人,居然用那么俗气的鞭字,会不
会是邵真人书念得少了,随便就取个鄙俗名字?后来经过阿姨解说,没想到还真
是有些内涵。」

  众美一听夫君的所怀神器居然叫鞭,果然个个都为它叫屈,就算是棍啊、棒
儿的,也要比那牛鞭、狗鞭儿好,几位精于诗词歌赋的姐妹,都已经准备要为它
取个新名了。

  凤鸣继续说道:「艳紫阿姨说,寻常的阳具只有硬软两样,没什么变化。而
寅郎这阳具的肉筋被邵真人用软手法断成九节,若是配合鞭儿龙虎山所传玄功,
做成那分筋错骨,那阳具就可像蛇一般的任意弯曲,自伸自缩,还真正的像条鞭
子呢。」

  经过凤鸣一番解说,几位尝过那鞭儿自伸自缩、任意弯曲的姐妹不禁点了点
头,原来有时郎身未动,那玉户内的鞭自己就动将起来,爽利的要升天,只当是
寻常男子都是如此,如今听凤鸣一番解说,才知道自己嫁了一位身怀绝技的好郎
君呢!

  接着凤鸣问众美:「有几位姐妹曾经为伯虎品箫?」

  啥?什么是品箫,有几位姐妹连什么是品箫都不清楚,于是凤鸣解释用嘴含
那阳具便是品箫。昭容一听,不禁眉头一皱道:「用嘴儿去含那阳具,岂不太肮
脏、太亵渎?」

  凤鸣反问道:「那么寅郎是否为姐妹们舔过阴户?他又何曾嫌肮脏、嫌亵渎
来着?」

  听她这么一说,众美都想起了伯虎疼爱自己时,的确会舔弄自己玉户,那感
觉还挺窝心的,只要是心爱之人,怎样都不嫌脏。

  然而问过了一圈之后,很不幸的,仅有春桃在服侍昭容及伯虎时,舔舐过伯
虎,另外就是伯虎缩阳为阴时,被天香当做女子时被舔过,就连凤鸣都没有这么
做过,于是昭容不禁感慨的说:「寅郎实在太过疼惜咱们,在床第间都是他在出
苦力,而咱们都是坐享其成,若不是凤鸣妹子提议授予媚术,一番开诚布公讨论,
还不知寅郎对咱们这般的用心呢!」

  伯虎听到昭容这番话,感动得都要喷发了,有贤妻如此心存体贴,夫复何求?


          (五十四)单箫共吹,联床套牢

  问清楚唐门姐妹们品箫背景,凤鸣便告诉众美,这品箫乃服侍男子的入门功
夫,在交欢之前最适合提起男子之兴致,在交欢之后将鞭儿上之淫精浪水舔舐干
净,更能表达对心爱男子入骨之情意,若是月事期间,身子不适于与情郎欢好时,
也可用吹箫替郎君消火。

  由于众美皆说无为男子正式品箫之经验,而提出这科目的凤鸣娘子,也仅得
自艳紫阿姨之道听涂说,该要如何做她也是没个准儿,正准备以身试法,亲身下
海之际,一旁传红娘子挺身而出说道:「妹子先前见过不少窑里姐儿为客人品箫,
或许可以模仿出几分,何不让妹子试上一试?」

  到底谁含过自己的鞭儿,其实问伯虎最清楚了,他的心理倒有一笔账,早先
在罗府偷二娘子秀英时,那秀英早已含过了他的鞭儿,但是秀英先前见众姐妹都
没说含过阳具,羞于表示自己含过,便将这事隐藏起来,她则是偷看了伯虎一眼,
脸红了一下。

  由于传红自愿打先锋,于是凤鸣便松开捧了许久的双手,让开了位置让传红
过来,由那传红轻轻握住伯虎的鞭儿,张开了娇艳樱嘴,伸出了嫩舌,就在伯虎
的鞭儿上开始舔弄起来。

  虽然传红先前在粉妆院看得许多,但此番对她而言也是嘴儿的处女一弄,因
此颇为仔细小心,她也是极为聪明伶俐,谨记当初在妓院时,姐儿们谆谆告诫要
仔细小心,不可用牙口伤到男子的命根子,另一方面这会儿也算是示范教学,也
就慢慢的舔着,好让众姐妹们看个清楚舔弄方式及伯虎之反应。

  只见传红先翻动丁香嫩舌,在灵龟上之虎首、豹头上来回轻扫,一阵子的吮
舔夹在中间那马眼,接着顺着鞭儿往下舔弄带有虎纹、豹斑之茎部,此时伯虎感
到一股奇痒,令那原本松散之阴囊都收了上去,接着她将伯虎那虎鞭儿一口含了
进去,然后含在口中缓缓套弄。

  那鞭儿进了她那樱嘴儿之后,便开始了令人舒爽的享受。她用柔软唇儿不断
轻磨玉柱上之虎纹豹斑,又不时舔弄着虎首、豹头,带给伯虎微麻、微痒又刺激
的感受,而她那嫩舌,在鞭儿上上下下一舔舐,这会儿感到麻麻酥酥、一下子又
觉得酸酸痒痒,好不让人难过。一路又含又舔的,令玉柱上虎纹轻抖,豹斑微跳,
感到一阵奇痒自丹田冒起,浑身顿时一阵酥麻,说不出一种快意。伯虎就瘫痪在
那儿直喘大气。

  伯虎此时是又惊又喜,没想到传红那张巧嘴儿,不仅是歌儿唱得好,竟然还
有这么一巧绝技,正在惊喜之际,那传红深吸一口气,嘴儿全张,竟将整支鞭儿
全部吞入,令咽喉顶住了虎豹灵龟,再发出了嗯嗯之声,在喉头产生之共振,如
叶落池面荡漾之阵阵水纹,令虎豹灵龟有那点点麻麻之全新感受。接着一条嫩舌
又在茎部反复包卷,连着吞吐十数次,让伯虎发出虎啸般的大声呻吟。

  传红将阳具吐了出来,望了望伯虎又舒爽、又难捱的表情,满意的一笑后,
接着用那神奇的嫩舌,逗弄他根部之子孙袋,那麻麻痒痒之虚空感,让伯虎连连
喘气,那鞭儿像是追寻,又像是逃避似的甩动不已。

  凤鸣见传红走过一轮示范,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与众不同,赞扬一番后环视着
众美,见到姐妹们不停伸舌轻舔着嘴唇儿,似是很想尝尝那虎豹鞭儿之味道,于
是便要昭容、秀英、天香、九空、月琴、春桃,依序排着队儿,一个一个的在鞭
上轮流着意思意思舔弄一下,连那平日吃素的九空,见到一家姐妹都含过了鞭儿,
此时也只得从俗的开开荤去含含,只是明日恐怕又得多颂些经文了。

  伯虎见到过去从未替自己吹箫的娇妻美妾,有的含羞带怯,有的满心好奇,
有的满面虔诚,用那平日高高在上之润泽芳唇嫩舌,奉承一向低低在下吃苦硬干
之鞭儿,心下之欢欣感动,非言语所能形容。

  待凤鸣自己在最后也舔过鞭儿之后,于是就与众姐妹说,凡事都讲究熟能生
巧,多练练才会巧妙,日后行房交欢之前,再由姐妹们轮流舔弄,以体会这吹箫
之巧妙,由于房事仍以插穴为主,今夜品箫科目暂告一段落。接下来科目则是如
何以数名美女服侍一位男子之皇家性爱享受。

  由于是要练那取悦男人之媚术,也就没理由要伯虎独自一人做苦功,于是凤
鸣便分配众美女任务。

  为了尊重昭容乃正室大妇之地位,今夜则由她来扮皇后,专门开码头,春桃
及凤鸣则负责照顾昭容,而各女则分别各有专职,那传红因今夜吹箫有功,于是
被分到鞭儿及卵蛋部位,秀英和天香姐妹则负责抚弄伯虎肩颈、臀背,兼负推屁
股之责,月琴及九空则是负责伯虎的正面。

  首先凤鸣和春桃替昭容褪了内外衣衫,昭容洁白如玉肌肤,此时因为情动而
透射出隐隐红光,娇躯玲珑有致,无一丝瑕疵,真是美的令人不敢逼视,诸女都
自叹弗如,凤鸣羡慕的叹了一口气,由衷的道:「姐姐,你真是太美了,咱们女
子看了都会动心。」

  听到同是美女之赞美,昭容格外欣喜说道:「谢谢妹子谬赞了!你可过来,
睡在我身边,待会儿教我如何使那媚术,我好想……」

  凤鸣听令后,随即脱了衣衫,抚着双胸,跨身上床睡在昭容内侧。而春桃也
不待吩咐,迅速卸装后登床在昭容外侧跪坐待命。

  昭容好奇的摸着凤鸣的酥胸,讶然道:「我也还未见过你身体,妹妹,你也
是真美呢,细皮嫩肉的摸起来真舒服,寅郎,你说是不是?」

  凤鸣听昭容如此夸赞,也是极为高兴。

  伯虎并未出声,只是微笑颔首,心里却嘀咕着,「若是新婚洞房之时,就来
个大被同眠,一家人早就互相看光摸透了。好不容易等到你这女王想通了,时至
今日才知道彼此之好处。唉,这说起来也可真是好事多磨啊!」

  众美见到皇后已就定位,也就要开始了吧,于是姐妹们纷纷脱了个精光,月
琴及天香先将伯虎扶起身来,传红跪在她面前,轻轻握住伯虎的霸王鞭儿含在口
中缓缓套弄。九空则舔着伯虎的乳头,月琴则用双手捧着伯虎脸儿深吻,伯虎的
一手捧着月琴沉甸甸之丰硕乳,一手握着九空细柔柔之玲珑奶。双手不等式的玩
弄着大小不同之乳房,

  背后的秀英按摩着伯虎肩、颈,天香则揉着他的背臀及股肌,犹如为斗技场
上的武士做完善上场准备,伯虎持着昂然勃起之鞭儿,雄纠纠、气昂昂的,焦急
等待上阵一搏。传红那樱桃小嘴依依不舍的吐出神鞭,下唇还牵着一条银丝,她
如尽职之宫女,慢慢导引着伯虎霸王伏在昭容正宫身上,昭容已张开修长玉腿,
等候伯虎进来,传红扶着伯虎阳物在昭容玉户口一阵研磨,满满沾润牡丹露滴之
后,暗示背后的天香缓缓前推,将那虎豹霸王鞭送入那牡丹花宫之中。

  昭容轻吁了一口气,稍稍顶动臀部,于是娇声道:「嗯,好好啊,寅郎,你
可以用力一点,我已经好痒了……」

  当伯虎挥起鞭儿开始在昭容身上抽插奔驰时,凤鸣则吸吮着昭容胸前晃动的
蓓蕾,同时也腾出自己一只柔嫩乳房让昭容抚摸,春桃则在下身按摩昭容的两条
小腿和脚趾。

  这时床上的秀英站在伯虎身后,将两颗丰乳贴在伯虎背部,随着伯虎的抽插
动作,不停的摩擦,同时也用自己阴部顶着伯虎后臀,做出推屁股助兴动作。打
理伯虎面前之九空似乎也打定主意,今夜舍生饲「虎」,明日再好好的颂经忏悔,
与那月琴轮流与伯虎热吻及吸吮玩弄他的乳头。

  而众美女中,身材最为娇小,动作最灵活的传红,此时则钻身至伯虎与昭容
交合的身下,伸出嫩舌在两人交合部位,于昭容花唇、伯虎的鞭儿与卵蛋间舔来
舔去,娇艳的小脸上溅满了昭容之牡丹花露。

  爱好女风之天香此时早已忍不住了,不听将令的擅离职守,偷偷自伯虎背后
溜到昭容身旁,抚摸着昭容雪白修长之大腿与丰臀。唉,反正伯虎身边美女那么
多,谁还记得有那一个溜去干别的事呢?

  这么多人交缠在一块儿,伯虎还真无法大刀阔斧的直捣黄龙,只能慢斯条理
的轻抽慢插,轻轻柔柔的享受着美人环绕之滋味,这时他的心中充满着诗意,真
想快意的吟首诗、填阙词,只是进入脑中的只有零零星星近作「四美采桑图」片
段:

  众美人在身边,真是个「你也温存、我也温存」、「左也销魂、右也销魂」。

  众美在伯虎及昭容身上抚来摸去,果然是「纤纤玉手往来频」,在众美身上
仍是「未种情根」而在昭容身上则是「已种情根」。

  而且在昭容身上可是「春到三分,采到三分」。

  那诗意太浓就显得快意不足,缓缓抽插了好一阵子,身下的昭容眼见就要不
行了,但伯虎仍是意气风发。昭容一来是酒量本来就不佳,另一方面从来没有这
么多美人儿陪伴,像侍候皇后一般的同时陪她玩这游戏,令她有母仪天下之快感,
于是张大着迷蒙之双眼,看着伯虎之抽送动作,口中喘着气道:「寅郎,妾身…
…太舒服了……凤鸣妹妹……我……要丢精……啊……寅郎……你可要射精出来
……好让我怀个娃娃……啊,好舒服……忍不住了……我……」

  说着她两手紧握着凤鸣及天香的手儿,全身一阵轻颤,下身泄了一滩。

  凤鸣和众姐妹对看了一眼,众美都心中有数,昭容实是不懂性戏,不易令伯
虎轻易出精,然而若是未能让伯虎在她花房丢精,满足她怀宝宝的想法,只怕这
正室大妇会怪罪众人欺骗她。

  于是凤鸣将身子一转,就已在伯虎身下,将伯虎的阳物含入口中,运起艳紫
阿姨所传授豹房宫廷媚功,口腔吸夹灵龟,并不住吮舔,同时一手捏揉阴囊,一
手轻扣伯虎后庭,传红也在伯虎的乳头不住揉捏舔舐。

  如此数管齐下,又有那宫廷秘法之助,片刻之后,只听伯虎一阵急喘,牙齿
轻叩,众女知道时候已到,又示意伯虎将鞭儿再插入昭容牡丹玉户,伯虎一阵猛
烈抽动,昭容忍声不出,就在等伯虎出精这一刻。果然,伯虎喉间「噢」的一声
长叹,身子一阵剧抖,姗姗迟来的阳精,终于如远到国宾一般,在众美夹道欢呼
掌声中,全部射进了昭容的牡丹花房中。

  昭容感到一股炽热的狂流直冲花宫,她圈起双臂紧紧抱着伯虎,拼命用她也
不知道有没有用的方法,用花道收缩之力尽力吸取这股热流,只知这样才能令她
有受孕之感,却不料她这样一用力,伯虎觉得昭容的花宫如同一道紧紧之玉门,
令她更是舒服得像是腾云驾雾,再度精门大开,狂泄得淋漓尽致。

  伯虎感到自己仿佛从未泄得如此之多,当昭容身子放松后,他也抽出微软鞭
儿翻身躺在昭容身边。传红盯着伯虎身下那精水淋漓的鞭儿,似乎想要过去将它
舔舐干净,但又不敢擅自上前,于是转头看着二娘子秀英。

  对嘛,总还是长幼有序,既然大娘子不支倒下了,现在也该是二娘子作主,
然而秀英却以为传红要让她练习那吹箫之技,于是脸红了一下,便移近伯虎胯下,
媚眼含情看他一眼,低头将那鞭儿扶起,用小嘴舔吮起来,从虎豹露龟、玉茎、
阴毛,甚至连屁股沟子都给他舔了个干干净净。

  一旁的昭容仍是魂儿上天、迷迷醉醉,呢呢喃喃的要上天保佑她生个胖娃娃,
一旁的凤鸣听得不觉好笑,一边抚摸着她那丝缎般柔细的肌肤,一边悄声轻笑道
:「姐姐,小妹知道你想怀个娃娃,其实若要受孕这阳精只要一点点就可以了,
也不是每次燕好都会受孕。倒是平日行房燕好,那阳精颇有益于调理女体之效。
若是姐姐真的急于受孕,妹子我也会宫中算日子的法子,若是此番未受孕,下次
姐姐月事来时,妹子再来帮你算个容易受孕的日子,届时再让你与寅郎燕好专宠,
机会就大得多。」

  昭容听了大喜,搂着凤鸣道:「好妹妹,这真是太好了……」

  她一高兴竟有些哽咽,凤鸣赶忙轻声安慰她,一旁的天香也关心的搂着她。
凤鸣向她表示,这宫廷房中媚术,功能之一就是怀孕生子,要她不用耽心,保证
可以为伯虎生下儿女,昭容心中大宽。昭容大起知己之感,不由得把身旁两人搂
紧了一点,口中还不断的说着:「好妹妹,好妹妹,姐姐一定疼你们。」

  凤鸣又在她耳边悄悄的告诉她,自己从艳紫阿姨处习得一些男女间奥秘,以
及敦伦燕好之时,如何激起性欲,如何调情,如何相互配合,如何让彼此欲仙欲
死的享受这鱼水之欢,增进彼此之情感。

  这对昭容而言,真是闻所未闻,她只知道伯虎的阳物进入自己的花房抽送时
会有快感,一段时间后就会忍不住从阴中泄出一些精水,而且有那礼教约束,在
床第间也不敢过于放荡。她总认为与夫君行房目的是为了受孕,各种舒爽感受仅
是附带的,却不知燕好交欢带来之快感,也是促进夫妇和乐之主要泉源。

  就在两人在那儿低声私语之际,这合欢床的另一边正在上演着联场大戏,当
秀英在为伯虎鞭儿舔舐干净他与昭容之余沥后,伯虎也回过精神、调好气息,运
起洞玄子之秘法,鞭儿再度扬起。

  二娘子秀英娇媚看着伯虎,便展开双股,将那樱花美穴套上那虎豹鞭儿。伯
虎秀英见肌肤细嫩、娇媚可人,果然适兴怡情,于是大展胯下雄具,攻进顶刺。
秀英自提戈上马之后,果然有千战之勇,可惜遇上神鞭,技不如人、早已四肢如
绵几乎堕马。伯虎扶住秀英,再一阵顶弄,使她昏而又醒,花心一阵酥一阵麻,
四肢颤栗、阴津横流。终于玉山颓、金莲软,翻身跌下征骑。

  三娘子天香在昭容身傍,目睹他两厢互争锋,情兴亦动,随即滚跨伯虎身子,
上马急驰,伯虎运起玄功,四体不动,唯独鞭儿自动,而天香玉户随之翕动,而
四肢颤美,口哼大妙。那急雨扶桑之花蕊被抚,淫浪涓涓,流水之音,声声入耳。
伯虎神鞭愈硬,气勇倍常。顶捣之声越室可闻,深浅任投,兴情大作。双双情浓,
两两称快,如大旱之后甘霖,口中乱哼,诸般淫叫,终至阴内震动,遍体酸畅,
搂抱浪丢而下马。

  四娘子九空亦如秀英、天香之势,相跨联欢、搂定情郎、恩爱弗释,腰如风
前柳,身似涌浪舟。伯虎鞭儿直入那幽谷百合,熟不由径,充贯花房。九空则是
揉搓前后,摆摆摇摇,呢呢喃喃。伯虎运起了道家真气,直袭九空那佛家禅定,
鞭儿如同翻江倒海,将那谷中溪涧搅得是淫津涎涎、四处流溢。终于将那九空插
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身如登入西方极乐,无复人世、半时方醒。

  五娘子凤鸣连看了数场好戏,颇为情动,便拉着昭容一只手儿去摸自己私处,
涨红着脸道:「姐姐,妹子从前这里从不流水,如今见到寅郎与姐妹们……就忍
不住流了出来,真羞死人了。」

  昭容轻轻一摸,果然那里已是溪水潺潺,只觉她那玫瑰花穴摸起来甚为舒服,
细柔的阴毛薄薄的覆在耻丘上,两瓣花唇鼓鼓胀胀,好是滑润,她微微伸进一指,
凤鸣已颤抖轻声道:「姐姐,妹子……好痒……」

  昭容啊了一声,在她耳边悄声说道:「不如就叫寅郎给你……」

  凤鸣则是面色一正道:「今日小妹身为媚术教官,责任在身,还是让姐妹们
先上吧。」

  六娘子月琴见三位姐姐自行骑上伯虎之身与其交欢,心中十分动兴。下身酸
痒非常,似是有意上马又怯于行事,却是欲行又止、止而不定。伯虎见她那仿徨
形状,于是催促道:「月琴妹快快上来,如此有趣之事,又何必迟疑?这鞭儿包
你花心十分畅意,滋味万般绝妙。」

  月琴转首看着五娘子凤鸣道:「五姐尚未承欢,妹子岂敢先上?」

  昭容一听凤鸣与月琴两人相互礼让,身为正室心下十分感动,只觉得唐门中
真是「妻慈夫爱、姐友妹恭」,于是便道:「月琴好妹子,既然凤鸣五妹有心相
让,你就放心去吧。」

  六娘子月琴见大娘子昭容有令,又已见前面三人操过,看得好不动兴,遂支
起身子,将两腿分跪于伯虎腰傍,用手拾着鞭儿,喝!摸起来犹如火炭般烫手,
真是其坚无敌,又硕大无比,令那月琴又欣又喜。

  伯虎将鞭儿顶入那蝴蝶兰般之花穴内,接着以玄功将那龟形运活,胀满花房、
烘烫花心,灵龟寻玉液而饮,点首不住,有无限奇妙,令那月琴香涎渍渍,四体
难支,颇得大乐。丢了又丢,口中声哑、啧啧称妙,哼道:「奴如不在人世矣,
这会身在虚无飘渺间,可真是妙极了!」

  月琴最终被伯虎刺透琼室,难以抵挡,淫波滚滚,肌体无宁,口冷而丢,言
道不好,回马逃阵,离鞍罢战。

  七娘子传红一上场来便喝道:「好冤家,心情忒狠,我家姐姐个个被鞭鞑惨
败,不要走,我来敌对、拿你下马。」

  于是便将一双玉腿分开,现出一神奇宝物,却是半红半白、丰腻如面、似眼
非眼、翕翕而动之孔儿,只见着两边散生些乱蓬蓬黑须。

  伯虎一见,应答回道:「小冤家,我有浑身甲冑,紫金披挂,卷沿生皮,最
长白玉战杆,况有乌缨一丛,另有二子拥护相随。汝岂堪敌?」

  传红见了,大展雄才,玉户阔斧长牌竟是往下一坐,伯虎于是一骑奔入鞭儿
全进,两者竟如天生一对般紧紧相扣。伯虎用上玄机,或伸或缩,这传红先前还
好,贪欢爱美,只因不知机关,误吞神鞭,满玉户中乱拱乱钻,难以招架,遍身
香汗,玉户流满淫津,浪水汪汪不断。手足酸麻,欲振乏力,终至中箭落马跌于
众花之中。

  伯虎此番征战,犹如出山之猛虎,初兴云雨的蛟龙,腰挺神鞭胜过断桥之丈
八长矛,大战虎牢关的威勇酷相,那战国时力举金鼎之大将军,令那诸王拱手,
加他一个大元帅,走满花营锦寨,遍觅名媚挑战。

  伯虎战至乐不思蜀之时,此时早已是蜀中无大将,见他直挺长鞭耀武扬威,
却有那婢做夫人之春桃,便要跳出做那急先锋,于是仗着血气之勇道:「果然这
冤家利害,把我一群名花娇娃,被他鞭打炮撞,个个东倒西歪,侬不报复,何人
敢去?」

  急急忙忙隔越数层人奔至,一手把伯虎搂在怀中,酥胸紧贴、如胶似漆,腻
体相挨、环环相扣。伯虎臀儿一动,春桃腰儿亦随之而摇。伯虎被春桃紧紧相缠,
鞭儿深埋于桃花穴内,丝毫动弹不得。伯虎遂运起玄功之法,令鞭自动,奋力往
内一钻,连顶数番不止,接着往后一缩,龟棱钩刮数十次无休。操得春桃酥软难
坐,鞭胀牝满、无容隙处,大有美快,无可奈何哼了声:「罢了,原指望与众位
姐姐报仇,拿他下马,谁知竟力不能支,功败垂成!」

  春桃被操得云髻松脱、宝钗坠落,两腕难抬,二足相环;神鞭扬威,情穴汪
汪,口懒言语,身如软绵,败退花营。

  五娘子凤鸣身为媚术教官,见众美皆不敌伯虎神勇,乃挺身而出,就要做出
那身教重于言教之示范。于是起身大声指示:「让开、让开!我来,我来!」

  于是众美分列两旁,夹道欢呼打气,要那凤鸣收服神鞭、一雪前耻。

  凤鸣俯身搂定伯虎,莲瓣两分、玉户大开,玫瑰花心早吐。伯虎鞭儿跳跃,
鞭进穴吞。这个恨不能全身都进方好;那个巴不得尽根吞没更妙。凤鸣玫瑰花穴
内,被玄功之火烙的着实美快。伯虎神鞭挤入紧腻花房满身舒畅。

  运功龟形一钻,凤鸣得趣将身一挺。伯虎快马一鞭,凤鸣花房一凑,柳腰两
扭。马不停蹄、兵临城下、将敌围中,冲突难禁,迎凑无息。为女的便要伯虎一
鞭抽透玉户,情愿花下死。做男的是将凤鸣两瓣扣定,神鞭操着风流亡。女畅男
欢百般恩爱,一自交身,难分难解。情兴莫止,软腻津滑。阴小阳大、鞭巨屄紧,
玉户内津汪汪不断,鞭儿舒硬下下难停。

  凤鸣果然是百战不挠之女将,屡败屡战,那「我们再来一次」声声入耳,众
美皆十分佩服其敬业乐群之精神,直至伯虎玄功不继,「噢」的一声长叹,一股
阳精如淘淘乌江流水而去,众美乃大声鼓掌喧哗,拥簇着凤鸣得胜而回,完全不
顾软倒在后面之伯虎抗议比赛不公。

  于是众美同伯虎枕畔盟言,天长地久,意海恩山。不觉一夜将明,残更以息,
伯虎实为得胜、佯装败阵,解冑卸甲下了从驹,收鞭拴马拥众姝而共酣,不知东
方之既白。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1 18:52     标题: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五十五)春宫秘戏,风流入画

  伯虎一夜遍狎众美,次日醒来,日已上三竿。众美共床,这个舒腕,那个伸
腰。满衾中津香气袭,一榻内脂腻芳喷。朵朵乌云蓬乱,堆堆白玉拥帏。

  伯虎离枕之后,自然先向大娘子昭容问安道:「娘子,夜来辛苦你了?」

  昭容睨了他一眼,悄声道:「妾身倒不觉得累,倒是你流了忒多阳精,可要
珍惜自己身体。」

  伯虎脸上一红还未来得及回话。一旁那凤鸣忙着娇羞替伯虎辩白道:「姐姐,
你可放心,寅郎修习龙虎山玄功,这男精对公子而言,可说是用之不竭,而且阴
阳调和,有益无害,小妹由艳紫阿姨处习得宫中媚术,姐姐不要见笑,这道理可
是家学渊源呢!」

  昭容高兴的道:「那我就不用耽心了,现在还要各位妹妹多多学习,好替寅
郎多生几个儿子呢!」

  昭容瞥了伯虎一眼,娇声道:「我看唐门人丁单薄,而各府长辈个个引颈企
盼,但愿这媚术有用……」

  凤鸣听昭容如此关心后嗣问题,于是一再保证有效,同时还说,艳紫阿姨除
了教自己宫中媚术外,同时预备在众女生子之前,来唐门教众女龙虎山玄功之驻
颜之术。那位美人不爱保有自己那青春美丽,昭容自是不例外,听了心中大喜,
便要那凤鸣早日请艳紫阿姨来唐门走走。

  此时佳人离枕而起,着服裹足,栉沐临妆。披绣襦、挂珠环,个个施朱涂粉,
掠云折凤,伯虎则东边帮这位描一下眉,西边助那位点个朱唇,眼见个个花容月
貌,耳中则听那莺声燕语呼来唤去,身如穿帘燕子般又是东又是西,真是上佳之
晨间运动。

  妆毕罗坐同食,早餐已毕,众美各去忙自己的,刺绣的刺绣,养蚕的去采桑,
忏悔的去念经,要请艳紫姑娘来唐门作客的去写信,独放着伯虎一人来到书房。

  伯虎一夜遍幸众美……呣,好像大部分时间是伯虎躺在那儿被众美套牢……
无论如何,这美好之一夜,开始有昭容、秀英、凤鸣、月琴、传红之初度品箫,
其至连不愿吃肉的九空都破戒了,接着又有那数女服侍之皇家性爱享受,最后众
女过来一一单挑,挑战的结果,若不是那凤鸣利用天生媚体,频频以「我们再来
一次。」使诈,否则应算是大获全胜。

  一面想着昨夜之美事,心情一片大好,不若写诗填词以纪其盛,想想不妥,
只怕短短几字记不了诸多风流、种种风韵;写篇文章吧,又没有适合处可以贴文
;想来想去在这年头,写怎么会过瘾,非得要画出来才行,还是用画的吧,于是
流传于后世之春宫名作,也就这么一幅一幅的画了出来。当然啦,这第一幅也就
是昨夜宫廷性爱享受极致之「皇帝临幸图」。

  唐寅本就擅长画人物,特别以仕女最为见长。此番画这春宫画,也正是他那
风流不羁之性格表现,更与他当下生活情趣息息相关,另一方面也对官场及社会
之虚伪,以及大娘子昭容所谨守封建礼教大大之讽刺。伯虎那人物春宫画,以他
所深深爱恋之娇妻美妾为本,那幅幅春宫画更是画得传神,如此的维妙维肖。

  从此以后,一夜一夜的风流绝畅,一日一日之挥洒自如,竟让他绘成了那十
分有名一套二十四幅之《风流绝畅图》册页,其中人物体态匀称优美、削肩狭背,
柳眉樱唇,额、鼻、颔施以「三白」之独家特色。描绘出那俊男美女交欢之连续
画面,画中有那各种交媾之势子。真可说观之怡情,习之养生足以流传千古之最
佳性教育范本。

  这画绘就之后,乃遣唐兴送至南京城去装裱,做出横幅手卷高约十寸,长十
二尺,画纸八寸见方;作二十四幅一套风流绝畅之典故,并于每幅画之后衬以写
着艳诗之绢页。手卷用绫子镶边,古锦为护首,最后用玉雕成别子别紧;册页以
木夹板外裱古锦为封,装帧得十分讲究。有词为证:

  「内府镶花绫裱,牙签锦带妆成。

  大青小绿细描金,镶嵌十分干净。

  女赛巫山神女,男如宋玉郎君,双双帐内惯交锋;

  解名二十四,春意动关情。」

  怎知这一套《风流绝畅图》册页在那装裱期间,被一位书商看见,惊为当世
杰作,于是便央着唐庆回桃花坞向伯虎游说,以千金之资,将这《风流绝畅图》
以五种颜色做出最佳套色翻印,由于这《风流绝畅图》人物姿态画得十分精美,
栩栩如生,使得这春宫画,不仅在官府豪绅之家流行,而且在民间坊肆中也十分
流行,其影响直至海外,据闻东瀛一地之浮世绘,许多受到唐寅画作之启发。

  由于唐寅所绘之春意图,在内容上,「爱儿级」春宫写意,风花雪夜之类;
「爱可湿级」秘戏写实,细致入微,不仅诗画相配,书夹插图,在流传面上,十
分平民化,实乃每户必备夫妇敦伦之圣经,绝非仅给一小撮人享用而已。由于流
行广,需求量大,于是这些春宫图与秘戏图蜂拥上市。唐伯虎那经套色翻印之半
套《风流绝畅图》,一册子十二幅男女交欢图就要卖上十几两银子。

  唐寅之后又根据当初在扬州之风月场上寻花问柳,追欢逐乐情影,再绘成《
竞春图》之春宫图的。并将在扬洲教坊司特训期间之经验,绘成了另一套叫作《
花阵六奇》之杰作。上述杰作皆为后世之《鸳鸯秘谱》所提及。

  唐寅以此赚上了一票,而那从中做掮客的书僮唐庆也海捞了一番,可真是皆
大欢喜。最后那原版之《风流绝畅图》,也不知是那位王公贵族还是那位达官贵
人重金买去了。

  话说唐寅与那八美在桃花坞风流快活,深苦于心中之爽乐,无法与淫民共享,
于是闭门绘那著名之春宫画儿,以便流传于后世。而在外边的人也很想知道,唐
解元这段时间做些什么好事,看倌可就会问啦,难道在那大明一代,就已盛行那
穿墙逾穴之狗仔队,专门刺探时尚名流、俊男美女之隐私乎?

  要说这打探伯虎消息者,不是别人,却是宁王在姑苏一地最大之眼线那苏州
按院,为了回报不向宁王归服之江南四才子是否有异常之举,仍不时派出心腹刺
探唐寅之动向,以确认他不会坏了自己之大事。

  一般人只知那唐寅坐拥八位佳丽,每日看花饮、赋诗下棋,享受无穷艳福,
偶尔也邀祝、文、周解元前来相会。外边听到这消息的人,没有一位不暗中羡慕。
可是宁王耳目却希望知道更多详情,然而自从邵道长教伯虎布置五行八卦阵,伯
虎在桃花坞左近就设了许多阵法,使得苏州按院派出刺探伯虎之细作,常常是不
得其门而入,而伯虎也是与八美乐遥逍的深居浅出,使得细作无法得到什么消息,
因此常受到上级责罚。

  这些细作被逼得无法,只好用金钱来买消息,而这种做法有一天被送到外面
办事的唐庆听到了,于是回来报告主子,伯虎一听到此事,不禁心生一计,就编
了一番话,叫那唐庆到外面去散布,原来伯虎也不过是将自己追美的简历,除去
那儿童不宜的部分,最后再加上自己在温柔乡中乐不思蜀、不问世事。想用这些
话让这些细作回去交差,自己也可免除盯梢之困扰。

  谁知道这话儿,夹杂着先前伯虎在扬州风月寻花问柳之传闻,传着传着最后
都变了调走了样了,下面这就是有位打船的船夫叫米田共的,以一两银的代价卖
情报给宁王细作时的话,他是这么开始的:「说起位在咱们苏州桃花坞的唐伯虎
就令人生气,恨不得打他们鼻青眼肿,然后再与他计较一番!」

  细作问道:「咦,你和唐伯虎结了什么怨仇,却要如此毒打人家,殴辱斯文
这罪名可重呢。」

  米田共听了笑将起来道:「我和那唐伯虎是前世无怨、今世无仇,只因他是
一个偷香窃玉的淫贼,这打淫贼就不犯事了吧?」

  细作道:「这淫贼得要捉奸捉双,莫非他偷上了你家娘子吗?」细作心想,
若是唐寅当真去偷人老婆,这可是个大消息,可惜米田共的回答让他大失所望,
他冷笑一声道:

  「哼!想要偷上我家嘛,谅他也没那么大的胆,况且我家只有一个黄脸婆,
也是非常贞节,谁也休想动她的念头。」

  「既然如此,你又为何恨得想要打他呢?」

  米田共叹了一口气道:「你不知道啊,他家中八位娇妻,一个都不是明媒正
娶,完全是偷偷摸摸用一种功夫去勾骗得来,到底是啥功夫呢,还挺神秘的,一
种是口舌功夫,一种是风流功夫。」

  细作一脸八卦问道:「何谓口舌功夫,什么又是风流功夫呢?」

  米田共咳了一声,清了清喉咙道:「这口舌功夫与风流功夫,可是咱在载运
往扬州做生意的商旅处听来的,他们说啊,唐伯虎那一张嘴啊,随便一说就是七
个字一组的一首诗,称赞那婊儿有多漂亮,扬州那些妓院婊儿,一个个听了就七
荤八素的,尽要向他身上贴,听说他也是靠着那张嘴儿,就将人家闺女给骗上床
哩。」

  唐伯虎那伶牙利齿这些话儿,早就是旧闻了,细作为了快些听到那风流功夫,
故作惊讶道:「真厉害呀,那么这风流功夫又是怎的呢?」

  米田共摇了摇头道:「说起这风流功夫,连我听起来都不相信,想必是那些
婊儿爱他,故意将他的三分也形容成十分了,我且问问你了,你那胯下物事,在
干起事来最多有多长来着。」

  细作一听,怎的想要打探别的消息,反倒被人刺探自己隐私了,便要作色道
:「我要问唐伯虎之事,怎的变成你在问我的私事了?」

  米田共一阵干笑道:「问你这个主要是比较,若是你没有兴趣知道那伯虎的
玩意儿,咱也不用多说了。」

  这细作不得已,看来打探伯虎之隐私,只得要牺牲一些了,于是报说最长时
节,约莫五寸半左右。米田共听了面有骄人之色道:「如此说来,倒要叫你声老
弟了,做哥哥的刚巧比你长一些,约有五寸七八。不过若是比起传说中唐伯虎的
家伙,咱们可得要叫他一声『老大哥』了,从扬州妓院传来的消息是,他那胯下
硬起来时,最长可达八九寸,居然与驴马的相当,那边的婊儿可就爱死这行货了。
不过我就是满心怀疑,几个月来凡是有人撘我的船,我就会问他行货大小,以决
定是称他老兄还是小弟,只是问来问去,顶多只有七寸,想必这八九寸必是谣传。
再又说了,一个读书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就算是胯下持了这么个长鞭儿,只
忙也没啥气力去使它。然而可又怪了,扬州妓院传来说,这唐伯虎有『一夜七次
郎』之绝技,一个晚上可以在十个女人身上打滚,你评评理,这有没有可能?」

  细作也曾耳闻伯虎在床第间有两下,只是没听说过那『一夜七次郎』之事,
于是便与那米田共相互推敲个半天,想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做出一个
结论,必然是妓家婊儿见他俊俏,便给他服下令胯下雄威而刚强之春药,好一个
晚上多陪几位婊儿上床,想那春药尽是淘空身子的,这伯虎在扬州三四个月间,
想必身子已是外强中干了。

  原本是要眼见为凭打探消息的,居然就是想当然尔的,细作记下了伯虎服用
强力春药,将身子淘空之纪录。

  一番对于伯虎之议论纷纷,这细作果然在行,还记得这米田共想要打唐寅之
事,于是便问有何缘故?米田共不脸不服的说道:「哼!我想我辛辛苦苦的劳碌
了半世,积下了几两银子,不过娶到了一个邋遢婆娘,像他那样随意几句花言巧
语,再加上传说中那床上功夫,不费金钱,不劳心力,一点本钱不花,却是轻轻
易易的骗到八位娇妻,你想这事公不公平?这为这上头,我实在有些不甘心、不
服气,所以就想要打他,叫他把那偷香窃玉的好本领传授给我,好让我也去骗几
房娇妻。」

  细作听他那呆话,忍不住呵呵一笑道:「你要讨人家本事,又要去打人,别
人怎会教你?我倒听说唐伯虎八位娇妻,都是明媒正娶,正正当当的娶来的,你
休要冤屈好人,妒羡人家而诬蔑他。」

  米田共披一披嘴,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你别帮他胡赖,他干的事情,我肚
里自有一篇细账,让我说出来,叫你也好相信。」

  细作一听看似有内幕消息了,于是便道:「好好,你说你说,说的详细的话
再加你一两银子。」

  米田共一听到加银子,老鼠眼一亮,笑嘻嘻的说:「你可要听好了,」说到
这里,咽了一口气,又摇头晃脑一番,继续说:「唐伯虎家有位书僮叫唐庆,唐
庆有个表兄本匠叫阿六,本匠阿六有位邻居叫瘪嘴三太,瘪嘴三太又个外甥叫烂
眼阿金。」

  细作忍不住的将他停住道:「怎的这样的乱七八糟,要你讲唐伯虎,提这些
人做啥?」

  米田共道:「咦!你怎么又要性急了?什么事总有个来源,唐伯虎这篇细账,
是唐庆告诉木匠阿六,本匠阿六告诉瘪嘴三太,瘪嘴三太再告欣烂眼阿金,从烂
眼阿金嘴里,再传到我的耳朵里,你倒猜一猜这烂眼阿金是谁?嘿呵,老实告诉
你,原来就是本人的邋遢老婆,夫妻两人讲话,自然比外人讲的格外详细,所以
我也知道的格外详细。」

  这米田共倒没去计较,这瘪嘴三太是怎的详细讲给他老婆听的。不过细作更
不在乎这些人的关系,不耐烦的话道:「我要听的是唐伯虎偷香窃玉的细账,你
怎的老是说废话?」

  米田共连番受到细作阻挠,也是老羞成怒道:「你不喜欢听废话?我也不想
多嚼舌,咱们一拍两散。」

  做势就要走人。细作这会儿一点儿有用情报都没得到,正尴尬着,只得再加
五钱银子,米田共装腔作势了一会,才又重新讲起:「说起这狗贼,真是一个色
中饿鬼,他第一个看中了南京陆翰林的女儿陆昭容,他便想出一修诡计,乔装难
女卖身投靠,混入陆府。那狗贼的本领也真大,先上了使婢春桃的床勾引成奸,
然后叫她做红娘,一箭双雕,居然把昭容小姐骗上了床。后来又改扮村姑,去到
罗府勾诱罗秀英小姐,将她迷奸,连着表妹谢天香也给这狗贼迷上了,姐妹俩同
是上了这狗贼的贼床,暗暗地和他订就了婚约。」

  「照理说起来,这狗头一连得了三位如花似玉的美貌佳人,又有春桃充偏房,
也就该心满意足,就此罢休,谁知这狗贼的心肝,简直比蛇狼还要狠毒,在罗府
上瞥见了一个莲花庵的女尼九空,因见她委实长得貌美,便借着烧香混入尼庵,
一半儿是这狗贼的手段高强,一半也要怪那女尼太是无耻,不知怎样的将就一来,
两下的婚姻竟又订妥了。」

  「他见弄几个女子竟是这般容易,于是抱定宗旨,索性再觅三位佳人,凑成
八美团圆,又想这几头婚姻,都从乔装女子上成功。这就依旧扮着女装,照定计
划进行,不想上天有眼,这次扮女人扮出报应,路上遇到了一个相国的儿子马文
彬,真是了得,先是扭扭捏捏逼着喉咙,只称奴家奴家,到后来泄漏机关他便把
狗脸一翻,倒说马文彬将男作女,不生眼珠,戏弄一榜解元,只把个没眼珠子的
马文彬,吓得屁滚尿流,只得央人出来向他求情,颠倒把一个千娇百媚的妹妹马
凤鸣,许与这狗贼做了妻房,你倒想想,人家娶一个老婆千难万难,他却好比是
探囊取物,到东到西都是他的岳家。」

  「后来又偷上了一个田家女子蒋月琴,到一个妓院买了个红牌姑娘李传红,
这样连春桃当真给他八美团圆,你想这狗头仗着他一张脸蛋子,比别人长得漂亮,
又有一榜解元之名头,凭着偷香窃玉的手段,把八位美人骗到到家中,尽他一人
享受,试想他那臭贼那里有这样的艳福,那里能够受用得长久?现在果然报应到
了。」

  喝!这米田共平日说话颠三倒四的,谈起伯虎之账目,一口气下来似如数家
珍一般毫不含糊,不过到了最后一句话则颇有玄机,细作忍不住问了一句道:「
这唐伯虎到底得了什么报应呢?」

  米田共慢慢说道:「他要偷人,人家自然也偷他,他偷上了八位美人,正是
偷得上劲有趣,不想在这当儿,忽然有一位无锡美人,一位常州多姣,她们俩吃
了同心酒,喝了合意茶,同心合意的想把这个臭贼偷上一偷。」

  细作一想,难道是同行中也因为探听不到情报,准备用上美人计了,这得要
防上一防,忙催着米田共继续说:「老兄快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两位姑娘
同心协力要偷唐伯虎,那这唐解元究竟有没有给她们偷去呢?」

  米田共见那细作问得如此急迫,便又想敲个竹杠,因道:「刚才讲唐伯虎连
偷八美,承你多许下一两银子,如今再要讲两位姑娘合偷一个唐伯虎,至少也要
加个五钱银子吧。」

  细作连连应道:「依你,依你,快讲,快讲。」

  米田共见敲银子目的已达,于是继续道:「请你想想,一个人究竟是皮包骨
头长的,能有多少精力,唐伯虎既把八房美妻娶到家里,每夜经那八员女将轮流
着车轮大战,无论是霸王再世,也得变成战败公鸡。你瞧我撑得动篙,摇得动橹,
一顿能吃三大碗白饭,十个无馅馒首,三日三夜不睡也不会打瞌睡,就因为我家
里只有一个烂眼阿金,没有狐狸精似的八房美妻。」

  细作一听田米共又在讲些不干要紧的,正急的顿足抱怨,米田共又是作势又
闹了好一会儿,最后再多加二钱银子,米田共终于将话头讲完:「要是唐伯虎那
臭贼,要像我一样撑得动篙,摇得动橹,一顿能吃三大碗白饭,十个无馅馒首,
那就是这两位姑娘也休想上他的身,无如那臭贼贪欢过度,淘空了身子,早已成
了色痨,自从端阳一病,一直病到今朝,面黄肌瘦,只剩一张皮包骨,阎王出了
勾魂票,着落这两位姑娘,限着时辰要把唐伯虎的灵魂勾到,一个无锡美人,一
个常州多姣,这就叫做无常一到,性命难保,无论如何厉害,也只好眼睁睁的丢
下八美走了。」

  细作冤枉了好几两根子,终于得到了伯虎害了色痨的消息,于是回报宁王眼
线苏州按院,将这个消息传到宁王那里,让他更是相信伯虎害了那风流病、桃花
痴,再也无心于功名,越发不将他放在心上。


          (五十六)再教媚术,后庭开花

  话说……看咱这记性的,到底这唐伯虎说到那儿去啦?这唐寅的春宫画,好
像都说完了,最后不都拿去卖银子去了吗?这放风月风流之风声,也一样被拿去
卖银子啦!那咱们看看他们唐门还有啥没卖的,对,屁股还没卖呐,这八位美人
儿还都是处女菊门哩,咱们就来看看是怎么卖,怎的开的。

  话说自从那初夏末之夜五娘子凤鸣开班授课,众人经过又插又弄后一夜好眠,
早餐过后便各自去男耕女织……嗯,在下见到角落有位大哥举手了,对!就是你,
不知大哥您有啥问题……啥?您说伯虎文弱书生怎会去耕田?

  咦?谁说伯虎去耕田来着?呔!我就说你这小子看色文不用大脑,罚你将上
一回重读一遍!上回说伯虎绘那春宫画卖钱是吧,绘画不是得用笔吧?听说过笔
耕吧,伯虎就是用笔耕哩!

  啥?你说笔耕是指写文?啐!我就说你这小子淫书没读通,不是说书画一家
吗?用笔写文是笔耕,用笔绘画当然也是笔耕!罚你将今日天香所有贴文熟读一
遍!

  又说到那儿了,噢,好,话说经过那一日之辛劳,晚餐酒足饭饱之后,伯虎
再度随着众美来到卧室之合欢床寻求灵感。

  待众美皆来到合欢床前,昭容先开口说了些感谢凤鸣妹子为唐门众姐妹开班
授课,前一夜晚真是受益良多,接着她双眸一扫,忽然喜孜孜的道:「妾身昨夜
摸了下凤鸣妹子的……摸起来真是舒服,又看传红妹子帮寅郎舔那阳根,看寅郎
一脸陶醉模样,众位妹子又服侍妾身与寅郎行那皇家性爱享受,令做姐姐的身心
俱畅,不知众姐妹是否人人尽兴?咱们何不依着昨夜法子再来一回可好?」

  众女经过了昨夜大床同乐那一番趣味,个个都跃跃欲试想要好好玩玩,只是
要自己当众说出来却也不太好意思,于是都羞红了脸儿不出声,只是看着昭容之
定夺,而伯虎则是在一旁暗暗窃喜。

  昭容道:「今夜且让妾身先来舔寅郎之阳根,凤鸣和传红妹子你们来教教姐
姐,看姐姐能不能把寅郎舔得舒爽,姐妹们都脱了衣服,大家同来比比看谁的奶
儿最大,还有什么有趣的事儿,也都可以一一教给姐姐。」

  看倌此时可要问了,不是说昭容先前十分正经、颇为道学的吗?怎的此时竟
然说起风流话儿,竟与数个月前、甚至数天之前都大不相同呢?

  这一方面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唐门之中,有那唐伯虎之淫圣、谢天香
之女色郎、马凤鸣之天生媚体,这三人个个能言善道,有那九弯十八拐之花花心
肠,在这三人影响下,除了昭容之外的一干姐妹,早就沉溺于与伯虎之情欲嬉戏
之中而不可自拔,若非有昭容大娘子之约制,早就会上演各式各样之白昼宣淫、
夜晚联欢大戏。无论如何,想那昭容也是有血有肉、有情有欲元阴丰沛之女子,
经过三人谆谆教诲、众女潜移默化之后,也能接受这大被同眠之乐。

  而最关键之处还是那五娘子凤鸣会说话,前一夜的一番恳切的说辞发生了作
用,先用那皇宫所行之事,将昭容熟知的一切礼法皆压在下面。又强调床上要多
淫浪些,方才容易受孕。最后又阐明房事和谐乃一家和乐之根源,这一点可以见
证于众美合战伯虎不下,最后由凤鸣百折不挠的「我们再来一次」终于拿下伯虎,
众美皆为其鼓噪加油、拍手打气,如此妻妾一心模样,终于让那昭容觉悟到,在
唐门中以道德齐家之不可行,还是以床第齐家较为有趣,于是这道德一事尽接丢
入八卦阵去了。

  众美一听大娘子吩咐,于是都脱了衣裳,昨夜为了要试枪,不,说错了改为
试鞭,因此急急忙忙的脱衣上床,令昭容大娘子都还来不及校阅旗下之娘子军,
于是今日则是整顿军容,好好阅个兵。

  昭容一看,各女的乳房竟是天香最大也最软,传红则最为玲珑,昭容自己乳
房则是圆润丰满,月琴却最挺拔。阴毛却是月琴最多最浓,而九空则是空无一物,
其余众女则是各具特色。她一个个看过去,也试着在上面摸弄几下,也让众姐妹
摸摸自己傲人乳房,众女嘻嘻哈哈的摸来摸去好是高兴,尤其是天香最为兴奋,
一双纤纤玉手居然有那咸猪手之架势。

  接着又排着队到伯虎面前让他也摸摸,又一个个把乳珠儿塞到伯虎嘴中吸吮
一下,此时伯虎的鞭儿不待套弄早已硬得如铜柱子一般。

  伯虎躺在这间大厦十分豪华特大床铺中间,昭容则以十分优雅的姿式,跪伏
在他胯下,慎重的捧起他的旷世神鞭儿,试着在放在口中舔弄,凤鸣及传红分在
两旁,教她如何以嫩舌舔灵龟马口之敏感处,以及如何卷弄菱带地区,如何做吸
吮,如何进行吞吐,何时该用力,如何用手套弄助力,如何识别阳物出精前之颤
动肿胀,如何令其一泄如注之出精等等,昭容手口并用、兴致盎然,如果找到了
一个最好玩的玩具,乐此不疲的把伯虎的阳物把玩不已。

  见到昭容那绝世姿容,跪倒在床为伯虎品箫淫美之状,众女在一旁都看呆了,
天香趁着月琴痴痴观看之时,借机由背后搂着她,将一对丰硕软乳贴在她光滑背
上,双手圈着她健美娇躯,一手玩弄那高耸乳房,另一手之兰花指,则挑弄着月
琴之蝴蝶兰花穴,让月琴经验了视觉与触觉双重美感,不禁自那樱小嘴儿之中,
也贡献了清脆而大胆之听觉艺术。

  秀英转头看着裸身坐卧在自己两旁的九空及春桃,两双眼睛都直直的盯着昭
容舔弄伯虎,四条雪白修修长的玉腿还在相互紧夹扭曲微微发抖,大腿内侧流满
了亮晶晶津汁,她心念一动,大娘子正在攘外,安内当然是二娘子责任,于是双
手往左右一揽,将二女搂在怀里,安抚她们此刻略感空虚之心。

  当昭容品箫之技上手入门,渐入佳境,传红便丢下凤鸣一人指导昭容,转到
伯虎那儿,嫩舌儿塞到他口中与他热吻起来。而凤鸣一边教导着昭容,一边爱怜
的在她玉体上抚弄,不断的搓揉她的乳房、丰臀及玉腿。

  在昭容的感觉里,凤鸣在她身上之抚弄,与那天香颇有不同,那天香对自己
态度虽是极为敬爱,然而上床时节的那种眼神以及手脚动作,就如同男子一般极
具侵略性,虽然会让自己舒爽,但有时会感到像是被强暴般的慌乱。而同样在自
己身上动手动脚的凤鸣,眼神极为温柔,动作极为流畅体贴,如同服侍自己梳头、
做脸的姑娘,令自己很是享受。

  凤鸣抚着抚着,竟将那玉指轻扣着昭容的牡丹玉户和雏菊后庭,使昭容那原
本十分端正的身躯开始扭摆起来,口中咿咿唔唔哼叫。忽然她吐出伯虎鞭儿,回
头对凤鸣说道:「凤鸣妹子,可真舒爽呢……那个屁……的地方也可以……插进
去啊?很爽呢……」

  凤鸣一根中指沾着牡丹花露,已经伸进了昭容后庭半截,不断在昭容扭腰摆
臀间进进出出,娇笑回道:「姐姐,其实这里阳根也是可以进去的,有些好龙阳
男风的皇帝,就会用男人的这里,据说比从前面进去更舒服呢!」

  昭容面露惊容道:「可是寅郎这根这么大……唔……唔……也可以试试看…
…」

  伯虎见昭容这样享受性乐,也不由得心情亢奋,鞭儿是硬得更厉害了,传红
在他右侧跟他猛烈接吻,她那香舌温热润滑十分灵动,令伯虎感受到十分兴奋之
滋味,之后传红又转到他胸前舔弄乳头,此番舔乳头方式又不一样,以舌尖盘旋
点舔、挤压,偶而又用贝齿轻咬,让伯虎痛麻交加,实是欲仙欲死,美妙无比。

  而昭容那嫩舌也是以舌尖盘旋点舔、挤压,也又用贝齿轻咬那虎豹灵龟,让
伯虎痛麻交加,但觉直接刺激到精关,可是又不致于丢精,不一会又听到昭容又
腻哼出声道:「寅郎……妾身……受不了啦……真是太舒爽了……你可舒服呀…
…」

  原来凤鸣以拇、食二指在她花道中勾弄伸缩、搅拌,整根中指也进入了她的
菊门,并稍稍运力轻颤,这昭容那受得了,淫水直流不停,凤鸣有意牛刀小试让
她尝尝媚术功夫,果然昭容不停呻吟着,令人有如魂飞魄散的销魂滋味使得昭容
眉头紧锁,身体泛着红潮而且香汗开始渗出身体之外。于是昭容大叫出声:「凤
鸣妹……妹……我要寅郎的……那根……我……受不了……想……」

  原来昭容感到了下体已被凤鸣搅动的春水淋漓,而且产生了一种空虚感,当
然了,那已经人事的昭容当然知道这是自己的身体在渴望着男人,用那阳鞭狠狠
插入自己花芳之讯号。不管凤鸣指功如何了得,还总是太过纤细不够充实,昭容
还是要伯虎的粗长,才能煞住那股莫名空虚。

  凤鸣抿嘴一笑,示意正在舔弄伯虎上身的传红让他起身,以协助自己扶好跪
伏着的昭容,然后招手让伯虎来到昭容身后跪下,胯下鞭儿刚抵着昭容的肥臀。
伯虎以为凤鸣要自己使那洞玄子二十一式「白虎腾」,也就是俗称隔山取火的式
子,于是便抱位昭容那柳腰,臀儿一耸就将那虎豹鞭儿送入了湿淋淋的牡丹花穴。

  当鞭儿完全塞入后,感受到阳具被一团温湿嫩肉紧紧包围,当真是舒服极了,
前后稍稍抽动,就会有令人销魂之快感,于是他自己就摇动着自己的臀部慢慢的
做着抽插的动作。此时那昭容只能任由羞人呻吟声,不断自樱口中哼出,自己最
敏感地带受袭,身体又被两位妹妹扶住,自己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不停的爽
快感使得昭容嫩穴有如盛开之鲜红牡丹,大剌剌的向人展示,那粉嫩的后庭花儿,
也红润润的一收一放。

  凤鸣见昭容已十分沉溺于肉欲之中,一连串的淫浪呻吟,把玉户向后用力直
扺,硕大的屁股也随着伯虎鞭儿活动,一圈一圈扭摆得团团直转,姿态是既狂又
热,那还有平日之贵妇风范。此时她那种骚到骨子里的媚劲,恐怕全唐门姐妹都
要甘拜下风。于是便低声在昭容耳边说道:「姐姐,是否要试试那后庭花啊?」

  昭容大娘子这时那还说得出话,心中一阵恍忽,也只有将粉首连连乱点,于
是便要伯虎抽出鞭儿,当伯虎将鞭儿自花穴抽出时,昭容感到心中一阵空虚,急
呼春桃,这时那情如姐妹的春桃急急过来给她亲亲抱抱一番。

  凤鸣双手将昭容臀瓣大分,在牡丹花穴中掏了一把花露,在那菊穴上揉弄润
湿一番,然后示意伯虎过来开那昭容处女后庭花。

  昭容雪白肥臀高高坟起,又将那芳容扭转过来,望着伯虎道:「寅郎那鞭儿
可要慢慢送入,毋得苦坏人了。」

  伯虎连忙称是,怜惜的低头亲了她丰腻高翘臀儿一下,再用阳具对准菊门稍
一用力,那虎豹灵龟便挤进了后庭,昭容只觉得屁眼欲裂,声声叫苦,那感觉如
同如厕便秘时节,「屎硬难通、苦在其中」。

  听到昭容似乎受不住伯虎巨阳之粗大,令伯虎十分心疼,便运起那洞玄子下
手功夫,令那鞭儿收缩一圈,果然是「怜卿辛苦、待朕来通」的意思,才一收缩,
鞭儿就进去了一半,然后又前后抽插数下,只听到昭容闷哼一声,稍稍皱了一下
秀眉,但并无特别痛苦之表情,于是伯虎放心的又挺了进去,终至全根尽入,然
后再缓缓拔出。

  一旁众美由于后庭皆为原封,十分关心开封时是否苦痛,因此纷纷靠近观看,
当昭容叫苦之际,天香还特别过来抚弄昭容香乳,而凤鸣也以玉指拨弄昭容花蒂,
以助其起兴减少苦痛。当伯虎以那收束之鞭儿开始抽插昭容后庭数十下之后,感
到那谷道中似又膏脂将分泌,令那收插可稍稍加快,昭容也感到刺痛与刺激要存
之古怪快感,不禁吁吁出声。

  伯虎每抽插一阵子,就运功将鞭儿放大一些,如此持续了一柱香左右之抽插,
那鞭儿也放成了平常之粗大,昭容则是后庭每感到顺滑适意时,又是紧了一阵子,
如此的一爽一紧,渐渐达到高潮边缘。

  「啊……快……给……我……啊……啊……给我……啊」

  「噢」的一声长叹,伯虎在一阵后庭紧收之快感袭击下,把自己的精华都如
同肥水一般,耗在灌溉昭容后庭花上。两人横倒在床上暂歇,伯虎拥着昭容一会
之后,慢慢的将那微软鞭身抽离开昭容后庭,伴随着伯虎阳根抽离,一些昭容狭
窄谷道无法负荷之大量阳精也随着流出,使得榻上沾满精液、阴津。

  凤鸣把昭容轻轻扶离伯虎胯部,从春桃手中接过一条棉巾,让昭容平躺在床
侧,只见她的玉户内外,大腿两侧,以至于臀沟,都流满了滑腻的精液及淫津浪
水,昭容羞涩道:「凤鸣妹子,我流了好多啊……你说羞不羞人……」

  凤鸣一边轻轻帮她拭去淫水,一边娇声笑道:「才不会呢……流得愈多,就
表示愈是舒畅,也就愈高兴,姐姐和寅郎是夫妻,当然要尽兴交欢燕好,这才是
恩恩爱爱夫妻,现在咱们姐妹齐嫁寅郎,当然要一起燕好了,一家人和和乐乐的,
那是最自然不过了……你看妹妹我,单是看着寅郎和姐姐,就流很多了。」

  一面说一面苦笑着往自己胯下看一眼,原来见到昭容与伯虎一番激战,自己
腿缝之处也是水流潺潺、不绝如缕,昭容一看,也不由得都红着脸笑出了声。但
芳心之中却也激荡无比,这可是因为凤鸣顾着照应着昭容,还来不及为自己擦,
其实凤鸣是想要等伯虎好好插一番之后再来擦的。

  昭容与凤鸣一番交谈后心下宽慰,伸手又揉摸凤鸣乳房,又侧头看看四周关
心这后庭开花之姐妹说道:「这插屁……眼的滋味颇为奇特,只是寅郎珍贵阳精
却都进了无用之地,我想今夜咱们算是开个洋荤,姐妹个各自试试这滋味,日后
还是走水道莫走旱道的好,直到咱们都怀上娃娃为止。」

  既然大娘子有令,众姐妹不敢有二话,于是一个一个的高翘着雪白的俏臀儿,
让伯虎一朵又一朵的后庭花开将下去。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1 18:54     标题: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五十七)开封菊花,曲径通幽

  昭容经过一番插屁眼儿,无法像先前插弄穴儿如此尽兴,但也还算是欢畅,
凤鸣擦干她身下之淫水,接着悄悄在昭容耳边道:「姐姐,要不要再试试妹子的
媚功。」

  昭容见凤鸣如此体贴可人,欣然点点头。

  于是凤鸣全身慢慢贴紧她身上,四眼相视、四乳相对、四手相握、四腿也相
迭,四片芳唇柔柔细吻,四瓣花唇也轻轻磨擦,接着凤鸣将身子轻轻抖动,两人
肌肤间产生细密之磨擦,两人都觉得极为舒服。

  接着凤鸣放松握住昭容双手,一面用素手抚弄,一面用嫩舌舔着,先从昭容
耳垂、脸颊舔起,一路从额头、鼻尖、嘴角、下颔、玉颈,再往下舔她的乳房,
在乳珠部位逗留戏弄了一番,然后往两旁腋下、芳肚、小腹,然后再一路下去,
直到她那耻丘及牡丹玉户,到了这里,昭容已嗯声连连,凤鸣倒不急于舔那花穴,
先绕到了雪白大腿内侧,再到膝及小腿。

  当凤鸣又回到昭容神秘中心,细咬牡丹花蒂,舌尖在花唇间一个旋转,昭容
再也忍不住,原本插弄后庭无法尽兴之高潮,此时是澎湃而出,两条玉腿张得开
开的,丰臀不住往上顶动,身子也抖个不停,嘴里哦哦不止,终于渐渐无声,最
后深深喘了一口气,头儿撇在一侧,爽利后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凤鸣缓缓起身,温柔的为昭容擦干全身,又替她盖上被子,这才在她身旁躺
下,轻声问道:「姐姐,你感觉好吗?」

  昭容勉强睁开双眼,目露感激,要说先前天香也与自己磨过镜,但感觉上天
香真是颇为急色,比较起来凤鸣真是很会服侍人,于是轻声说道:「真是太美了,
姐姐真庆幸有你这样的好妹子!」

  说着又伸手去摸凤鸣胯下,忽然笑道:「你还是那么湿,我要赶紧让你和寅
郎欢好,真难为你忍得住。」

  凤鸣嫣然一笑道:「姐姐怎的忘了,妹子今夜仍是媚术教官,怎可自己先来,
总要等姐妹们学好才是!」

  接着又似想起什么似的噗嗤一笑道:「寅郎娶了咱们这些姐妹,可用的洞洞
还真不少,有人说三扁不如一圆,那一圆就是指的臀缝,三个阴户也比不上一个
臀缝好玩,然而寻常人都不敢尝试。」

  昭容一想也是,于是便与凤鸣相拥,共同看着伯虎如何为众姐妹们开后庭花。

  这里可又要赞那凤鸣心思之慎密、计划执行之周详,才两个晚上,就让大娘
子昭容对她在床第间知识心服口服,倚她为床第军师,可任凤鸣在床上为所欲为
;每次自己留在最后,虽然说是前面让贤,然而实际上则是收取所有众美吃不完
之大餐,以充份满足天生媚体之高度肉欲需求。

  就在凤鸣奉承昭容磨镜之际,伯虎已为二娘子秀英后庭开过封了,正在与三
娘子天香上演精彩好戏。要说这伯虎为七位娘子开那后庭花,也不是就那么一抽
一插就结束了,还真有些波折,咱们来看看怎的回事。

  二娘子秀英水水嫩嫩的丰臀,承受力也还好,而她那后庭呢,进去之后竟是
是弯弯曲曲的转个不停,那鞭儿越伸入就越像被缠住了一般,伯虎边插入边想,
怪道这秀英平日会耍些小心思呢,原来肚里的肠儿就是弯弯曲曲的。

  要说秀英这谷道,还真有些与先前经历过之仿名器「玉涡凤吸」颇似,然而
当下只有「玉涡」却无「凤吸」,也许是因为初度吧,或许假以时日,也可发觉
出有那凤吸的潜能也说不定。

  接下来的三娘子天香可不是好与的小辣椒,翘起肥臀才被伯虎一插入屁眼,
就疼得她开始破口大骂「直贼娘」,直说要在伯虎插弄完之后,也要拿根棒子捅
一捅伯虎的后庭出出气,害得伯虎边插边是胆颤心惊,一抽一插之间还得一面赔
小心、道不是。

  幸好这天香那后庭还有些巧妙,那前庭有异品名花「急雨扶桑」之好水,后
庭也是直比那仿名器「水涡菊花」多水,一阵抽插之后,仿佛也得了些滋味,竟
让那天香小丢一番,算是将功赎罪,否则只怕伯虎后庭之贞洁今夜不保。

  娇弱的四娘子九空前庭有一个幽谷百合之福地洞天,可惜后庭谷道则颇为一
般,一被插进去,疼得她牙齿紧咬之后,口里直念着阿弥陀佛、观音菩萨、救苦
救难。搞得伯虎只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赶紧收鞭。

  五娘子身为教官,依旧让姐妹先来,自己留在最后压阵。

  六娘子月琴做闺女时勤于田园劳动,果然克苦耐劳,极为耐操。这田舍小家
碧玉来到伯虎面前,粉脸通红,芳心直跳,娇躯缓缓趴下,两瓣圆厚的肥臀高高
翘起。传红帮着将月琴的双臀扳开,一轮菊瓣鲜红宜人,又将她玉户中的淫水涂
抹其上,好让伯虎将鞭儿插进去。

  伯虎兴奋的鞭儿在菊门轻轻顶了几下,觉得实是太小,有些担心是否可以进
入,于是微微吸了一口气,鞭儿缩小了一圈,稍一用力,灵龟头儿就塞了进去,
月琴哦哦连声,呼痛中带有欢声,丰臀连连摇动,令伯虎稍觉放心,慢慢顶着就
全根尽入。

  伯虎稍一吐气,让阳物恢复原大,诺大虎鞭硬生生插进去菊穴,月琴也仅眉
头稍稍皱一下,倒是挺能承受的,于是又缓缓拔出,开始缓进缓出,月琴则是随
着抽插,那快板说书之淫声也是不绝于耳。慢插一会儿之后,才大力抽插,月琴
浑身轻抖,淫声急促,传红看得也是淫水直流,两腿夹得紧紧的。伯虎只觉周身
酣美充实,畅快已极,一番急攻之后,月琴也在娇啼声中连连泄身,最后无力的
瘫伏床上喘着大气。

  七娘子传红年纪最小身子也娇小,胆量虽大,但承受力不足,伯虎如一树梨
花压海棠的硬插入后庭,疼得她全身发抖,嘤嘤哭了出来,倒令那伯虎好生不忍,
一再运起玄功,将鞭儿一缩再缩,才终于草草了事。

  八娘子春桃见那传红叫疼,居然有些怯战,想要临阵脱逃,倒是被几位姐妹
紧紧搂住,好让那伯虎取她后庭初度,姐妹们将春桃跨在伯虎身上,扶着那鞭儿,
对准臀缝往下套入,春桃双眉微蹙,呵呵轻叫,伯虎稍稍缩小阳物,春桃终于慢
慢的将整根阳物吞入,她也喘了一口气。

  没想要鞭儿插进去之后,这春桃似是爱上了这味道,开始上下摇动,淫声连
连,后来居然嗯嗯啊啊的叫起床来,只见她突出的桃花穴儿水光晶莹,潺潺而流
经过会阴流至伯虎鞭儿上,增加抽插之润滑,而春桃那起伏幅度也愈来愈大,叫
声也愈来愈高。轮到最后的凤鸣此时也坐起身,帮着揉捏春桃双乳。伯虎舒服得
哼出声,臀部直抬,春桃更加用力,晃得好是有劲,在一阵阵娇喘声中,趴倒在
伯虎身上。

  春桃在伯虎身上休息了一会,伯虎的阳物仍硬挺挺的插在她的臀缝,她在伯
虎耳边媚声道:「伯虎哥,你再插我几下,还好痒。」

  于是伯虎起身抱起春桃,换成了上插体位,他将春桃双足高举在肩上,凤鸣
将枕头垫在她丰臀下,伯虎即用力抽插,春桃哼声不断,还不时叫道:「亲哥哥,
好美,好爽。」伯虎更加肉紧,低头一看,一插一抽之间那臀门几乎都翻了出来,
红白相间,煞是有趣,接着春桃再啊啊几声就泄了身,丢精一阵结束。

  最后则是房事军师五娘子凤鸣上场,她趴下身子,翘着圆臀,提起先前插在
春桃臀缝的鞭儿,以高跪姿态,将阳物插入凤鸣高翘的臀缝中,凤鸣只是轻呼了
一声,就全根尽入。春桃则从伯虎身下滑出,取了一条棉巾,夹在双腿和臀缝之
间,加入众姐妹坐在一旁观看最后决战,口中还不断喘气,胸前一对俏乳仍不住
起起伏伏。

  伯虎一脸快意,两手抓着凤鸣晃荡的双乳,不住搓揉,臀部前后猛摇,口中
赫赫出声,凤鸣也将丰腻臀儿前后左右轻晃,芳颊贴着绣枕,小嘴微张,咿咿哦
哦哼个不停,嘴角还流出口涎,双眸似闭非闭,似在品尝这独特之滋味。天香看
了忍不住过来伸手在凤鸣那玫瑰花穴搓揉,又叩进中、食两指抽插,拇指则揉着
花蒂,当天香手指探入花穴中,扫动到异品名花玫瑰花刺之肉棘时,凤鸣立刻放
大了淫声,像是一股憋了很久之闷气要吐出似的,一会儿之后,她喘叫着:「快,
快……寅郎,要丢了……快……」

  伯虎和天香都加快动作,忽然伯虎挺直背脊,口中直是吐气,连连抖动,「
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竖起白旗一般,直入凤鸣后花心而去。凤鸣在一阵
滚烫的热精冲射后庭之下,花穴中喷出一股玫瑰花蜜,盛满了天香一手,令她格
格直笑道:「好妹妹,你好多的水啊!」

  凤鸣这天生媚体果然厉害,居然在后庭里也生了一个菊花花心,虽然是菊穴
初度,但也是兴致昂然、连连丢精,靠着极佳复原能力,连后庭花都能说几次「
我们再来一次」,直将伯虎夹得举手称降。

  见到凤鸣得胜,众美个个捂着屁股大声喝采,软倒在后面之伯虎再度抗议比
赛不公,天娘子天香回过头来,拿出三娘教子的姿态恶狠狠道:「要不要我去厨
房拿支撖面棍来?」

  吓得伯虎捂住屁股赶紧认输。

  众女都笑了出来,伯虎也是觉得又尴尬又觉好笑,心头却是甜丝丝的,今夜
可又是与众妻妾在一起时的奇妙经历。

  八出后庭花唱完,众美多少有些不适,于是纷纷早早就寝,到了第二天早上,
下床之后,一个个走起路来,都有些别扭,彼此看着又羞红了脸娇笑不已。


          (五十八)前门出虎,后门进狼

  至于后来三娘子是否真的拿枝棍子捅那伯虎屁眼,这倒有点难说。到底发生
了啥事,倒要就开了后庭花的隔天晚上说起。昭容觉得先前那扮后妃之皇家享受
十分有趣,想那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于是便提议要众姐妹一人一夜学做那宫廷后
妃,由众姐妹服侍接受伯虎宠幸。

  这个想法立刻受到姐妹之三呼万岁赞同,伯虎也举五肢赞成,不过众美似乎
不太在意他是否赞成。

  当然这种事也是按照排行来的,于是当夜就轮到秀英,不过说也奇怪,摆在
同样的位置,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架势,昭容开码头时,众人看她如同皇后,
而放着秀英在那儿,怎样看也就只有贵妃模样。

  凤鸣要主持大局照顾码头,因此与传红负责照顾秀英,而各女则分别各有专
职,这回是春桃被分到卵蛋及鞭儿部位,天香和九空则负责抚弄伯虎肩颈、臀背,
兼负推屁股之责,月琴及昭容则是负责伯虎的正面。

  众美见到贵妃已就定位,又是纷纷脱了个精光,天香及昭容先将伯虎扶起身
来,春桃端端正正跪在他面前,恭恭敬敬的轻轻握住伯虎那霸王鞭儿,先套弄一
番后,再伸出嫩舌在虎豹灵龟上轻舔,接着缓缓含入口中。月琴则舔着伯虎的乳
头,昭容则用双手捧着伯虎脸儿,微闭双眼与他深吻,这会儿伯虎双手则是收获
丰富,满满捧着都是成熟的瓜儿,一手捧着昭容高耸滑嫩之丰乳,一手握着月琴
圆鼓鼓弹跳跳之硕奶。双手幸福的玩弄着弹性不同之乳房。

  背后的天香用力按摩着伯虎肩、颈,九空则以纤指轻揉着他的背臀及股肌,
有了先前之经验,伯虎已是不再向先前那般急色,持着昂然勃起之鞭儿,雄纠纠、
气昂昂的,好整以暇的等待着贵妃级享受。春桃那樱桃小嘴的吐出神鞭,芳唇还
依依不舍在灵龟玉柱上印上许多个吻,接着如前导之宫女,慢慢引着伯虎霸王伏
在秀英贵妃身上,秀英已张开修长玉腿,等候伯虎进来,春桃扶着伯虎阳物在秀
英雪白樱花玉户口一阵研磨,满满沾润樱花蜜露之后,暗示背后的天香缓缓前推,
将那虎豹霸王鞭慢慢沉入那樱花沟吻之中。

  秀英早已等不及了,自己翘起双腿,缠在伯虎腰上,主动向上挺动屁股。当
伯虎挥起鞭儿开始在秀英身上抽插奔驰时,各女便如同前一夜各司其职,深吻的
深吻,吸吮乳头的吸吮乳头,抚弄乳房的抚弄乳房,按摩臀腿的按摩臀腿,舔弄
交合处的又是满脸淫水。

  而今夜分配在伯虎身后推屁股助兴的是天香,这回就无法开小差去搞昭容了,
她将两颗软软丰乳贴在伯虎背部,随着伯虎的抽插动作,不停的摩擦,同时也用
自己阴部顶着伯虎后臀。

  天香见到伯虎身下插弄着自己娇美的表姐,与伯虎拥吻的是昭容那天姿国色,
这两位佳人住在南京之时,可是当地数一数二之大美人,对好女色的天香而言,
看得十分动兴,不知不觉竟将自己角色代入,仿佛正在在用自己的娇躯干弄着两
位美女,而天香胯下那扶桑名花花柱,竟然空前勃起如那小指头一般,随着她顶
动伯虎后臀,那花柱头儿居然就顶进了伯虎那处男后庭,于是开了伯虎的封,坏
了他的菊花贞洁。

  伯虎见那秀英满脸春情、娇喘吁吁的淫声浪语,与那昭容之端庄,别有不同
风情也十分过瘾,他哪里还忍得住,不住的使劲插弄。正当前线战事正在吃紧,
怎知后方居然被天香来个紧吃,心中一惊菊门也一阵紧缩夹住天香花柱,天香那
特别敏感之花柱前端被那么大力一夹,只夹得又麻又痒又酸又虚,令她一颗芳心
如同悬在高空,像是随时会落下跌个四分五裂、魂飞魄散,着实爽乐得淫言浪语
大喊不已,肥臀更是往前用力顶弄,想要得到更实、更多的夹弄,整个娇躯竟恨
不得自伯虎后庭揉进他身子。

  而伯虎身下的秀英则是受不了那双重顶撞,神智被欲火烧得迷糊,腰儿扭得
更急,臀儿摆得更高,拼命挺阴相交,那两片雪白肥厚的樱花名穴,一张一收、
一开一合,则是紧紧的咬着伯虎那鞭儿。

  伯虎受到前后夹攻,鞭儿在樱花穴中感受到那紧夹舒爽自不待言,连那后庭
之中都被扶桑花柱顶得麻麻痒痒的,如同受到毒龙钻入一般,以致于先前运起之
玄功不继而破功,于是仅仅抽送一柱香时间,两女包夹一男之三人,终于大呼小
叫的早早高潮迭起。背后天香一阵抖颤,阴精猛的泄出,喷得伯虎湿淋淋的满屁
股。而秀英也猛将玉户高高挺起,一股浓热阴精如钱塘潮似的冲击伯虎鞭儿。而
夹在中间颇受水患的伯虎亦感到淫情酣畅,死命乱冲之后「噢」的一声长叹,一
股白精,如同被耗子咬开口的米袋似的,粒粒流失于秀英花穴仓库之中。

  一阵沉寂之后,四周响起鼓掌叫好之声,将这三位一体舒畅又疲倦人儿,吓
了一跳回了魂,四顾一看,只见众姐妹个个眉开眼笑的,像是观赏一场好戏般的
声声叫好,原来伯虎开始在秀英身上暖身似的缓缓抽插时,众美尚能跟上步调各
司其职的服侍帝、妃两人,然而当天香兴起则那花柱顶入伯虎后庭之后,那抽插
频度登上了数个阶层,姐妹们已难以跟上,后来见到他们三人如一人协同一致之
剧烈扭动,果然是表姐妹颇有默契,一旁的人似乎都已插不进手,于是纷纷放手
静观,最后当他们共谱高潮时,便忍不住为他们喝采起来。

  在下将这有关风流才子唐伯虎处男菊花来龙去脉说清了,也是无法清楚判断
这伯虎后庭倒底被捅过还是没有?到底他还算不算是处男菊穴?这一点只怕是见
仁见智,还是由看倌们决定好了。

  自从凤鸣教了众姐妹那媚术,个个都觉得受益匪浅,特别是那昭容在床第之
间,也特别能够放得开,由于知道伯虎改造神鞭可力战不衰,又有那龙虎山玄功
护身,于是那大被同眠也不再是禁忌。除了月事那段日子以外,姐妹们每夜都可
来到这大厦卧房,与伯虎一番燕好缠绵,唯独被插得心满意足之后,只有先前轮
到陪寝那一组人马留宿,其余姐妹则回到自己的绣房安寝。

  这扮后妃的游戏一位一位的玩了下去又玩了六夜,令那每位娘子纷纷体验那
皇家享受,就每位娘子的性子,玩起来各有不同,像那天香开码头那一夜,既不
像皇后又不像贵妃,左看右看怎的有点像是位女王,躺在那儿一会儿叫这个姐姐
来亲亲,一会儿叫那位妹妹来摸摸,比手划脚的要伯虎插这个弄那个的,威风十
足。

  这每位娘子扮后妃时自然是觉得新鲜有趣,然而其中兴致最为高昂最为激动
的,便是那婢做夫人的春桃,未嫁来之前,原本都她去服侍别人的,如今连自己
先前的主子,都屈就服侍她和伯虎之欢好,那心中之得意劲儿,决非别位娘子所
能理解,整个人竟像是位妖姬一般十分狂浪,心花一开,花心也跟着一开,就在
扮嫔妃的当下,便种下了虎豹霸王之种。

  玩过了后妃游戏,专搞情报工作的凤鸣又出了个点子,要众美人一夜一夜的
轮流交心,轮到坦白之人要点着蜡烛,坐在伯虎怀里,将伯虎如何追求自己,最
后又是如何答应嫁给伯虎过程一一坦白。可不准有任何隐瞒,否则就与伯虎当面
对质。

  于是仍然依照往例从昭容大娘子开始?这您可就猜错了,不是从昭容开始,
这次是从八娘子春桃开始,要等到春桃完了才是昭容,为何是这样?主要因为昭
容可是春桃引的线儿,若不从她开始,还真不太好说明,于是第一夜就是春桃。

  这时六娘子月琴披上衣服就要下床去,凤鸣奇怪问道:「六妹要去那儿?」

  「我要去找蜡烛来啊!」月琴见到这合欢床四周都是灯儿,既然要点蜡蠋就
得回房去拿一支来。

  凤鸣噗嗤一笑,在她耳边细语一番,月琴听了居然红根都红了,一方面羞凤
鸣这促狭点子,一方面羞自己没有见识,急着就要找蜡烛,你道是要凤鸣要如何
点蜡烛,原来这主讲者点的是倒浇蜡烛,嘿嘿嘿!喜好凌虐的看倌,是否以为不
坦白姐妹将以滴蜡烛为惩罚?不好意思,这会可又你们白兴奋一场了,嘿嘿嘿!

  于是第一夜伯虎赤精条条的坐在合欢床上,春桃也脱了衣裳赤身裸体的窝在
他怀里,将那虎豹鞭儿纳入了桃花美穴。众美人则各披着单衣,或坐或卧满脸企
盼八卦的等着春桃坦白。

  于是春桃开始叙述伯虎男扮女装进入陆翰林府,夜里被那不安份的巨蟒惊醒,
初用手去解碰鞭儿那种惊心动魄,没想到居然有男子如此大胆直闯闺阁,后来发
现竟然是名闻江南之唐解元,见他如此俊俏就有些心动,这位风流公子还要她帮
忙追小姐,也许她小星之位,心里当下就想到看戏时那西厢记中「公子小姐、花
园相遇,红娘牵线、暗订终身」的戏目,随后又以练习破处,好让那小姐初夜舒
服些之名义,就让他破了身子。

  说到这儿,众人想到自己受到伯虎那花言巧语影响,因而被骗失身的方式,
也是有迹可寻。于是现出一脸原来如此、恍然大悟的模样;只可惜现在知道了也
太迟了。

  后来春桃说出破身时之痛,以及随后插弄之快,两眼开始朦朦胧胧的,身子
也开始上上下下扭动,最后则是说出了满心感激,打从做婢女开始,就从未想要
居然能成为如夫人,如今身在唐门,天天受到情郎之疼爱恩宠,真是身如乐园,
真要十分感谢昭容、伯虎让她如此幸福又性福,春桃最后是配合着谢幕致词达到
高潮。一番忆苦思甜的话儿,令众姐妹感到十分温馨,纷纷滚身过来要那情郎之
疼爱恩宠。

  到了第二夜,众美纷纷迫不急待围坐在合欢床上,等待着昭容春桃主婢故事
之后序刷新,这夜应当换大娘子昭容了,原本这脸皮薄的大娘子还想推托,红着
脸说自己与春桃一直都在一块儿,就让春桃说好了,众姐妹皆鼓噪反对,纷纷表
示要遵守唐门家规,坦白从宽、隐瞒从严。昭容无奈,只得乖乖脱衣露出那粉妆
玉琢之娇躯,跨上了伯虎身子,将牡丹花穴套上鞭儿,便接着前一夜春桃未完之
故事讲将下去。

  昭容一开始就说,仰慕吴门才子唐寅的琴、棋、书、画很久了,其实心理早
就当他是自己良配,只是没想到他居然跑到自己闺房来,原本自己非常坚持那「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古训,只是既然伯虎进入香闺已是清白难分,而伯虎更以
那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以大江南北百姓安危,终于说服自己献出元红。

  若是要议论在自己闺房中,伯虎所说许多真真假假之言论,其中颇有许多可
疑之处,只是无论过程如何,终究伯虎完成了那元阴八卦阵之八美图,同时将自
己明媒正娶回唐门,可说是做大事不拘小节。

  说到这里,凤鸣可忍不住说啦:「唉哟,大姐!咱们想听的不是这个,说说
看伯虎上了你的床做了些什么好事?」

  众姐妹也都鼓噪说要听精彩的!

  昭容脸红了一下便说道:「还不就是他那胯下玩意儿插进来嘛,又有什么不
同?」

  天香一脸神秘说道:「可是我曾经听寅郎说过,他在陆府就与你主仆俩同床
玩那一床三好哩,快、快、快,坦白从宽!」

  这谢天香曾捏着蛋蛋严刑逼供过伯虎的,而她对昭容与春桃之互磨挺有兴趣,
极希望自当事人昭容口中听到这些。

  昭容听了这藏于心中秘密,芳心一惊,而花穴儿也是一阵收缩,将伯虎鞭儿
紧收了一会儿,令那伯虎发出了无病呻吟,昭容微嗔的看了伯虎一眼,脸儿红透
了,不得已之下,只能对众姐妹坦白。

  昭容一向深信灵肉合一,与伯虎交欢时,相互看着彼此眼神,便胜过鞭儿在
花穴中的上百抽,然而鞭儿在花房中那进出磨擦,更将两人心灵带入合一之境地。
这一番有深度之言语,讲得众姐妹芳心痒痒的,不自觉的各自夹了夹玉腿。

  至于与春桃互磨之事,昭容也体会到,一向自己高高在上,虽然时时体谅他
人,但仍有不足之处,伯虎就直指自己虽自认与春桃情如姐妹,然而实仍有主仆
之分,伯虎自元阴元红即可看出!伯虎让她有机会与春桃,在玉体相贴时,双目
中能够真正坦诚相见。春桃听到昭容一番话竟红了眼眶过来抱住昭容,此时那不
识相之天香,居然也嚷嚷着要与昭容坦诚相见。

  众姐妹听到了伯虎先前在昭容绣房之佯言,那元阴元红怎的看出有主仆、姐
妹之分,都是信者少、不信者多,想要笑昭容单纯,却又为她「心思纯正、天下
为公、从善如流宁可信其有」之心而深深折服,唉,说穿了还是耳根子软呗。

  而最后昭容则提到这伯虎为那淫欲无度拿出了借口,一再强调在床第间持续
努力耕耘,可以早日抱娃娃,此乃齐家之本。没想到昭容提到自己这个「怀娃娃」
罩门时,居然也会起了兴,开始在伯虎鞭上扭腰摆臀起来,而且速度越快,强度
越增,一边套弄娇躯不住震颤着,屁股前后乱动,嫩滑臀肉也起了波浪。

  牡丹花穴不时溢出淫露,沿着肉鞭儿直淌。因为那淫露关系,每一下抽插套
弄,都发出扑滋扑滋水击岸边之声。由于承受不住那爽乐之感,不禁呢喃嗯哼起
来,那声音可真腻人,听得在场美女也呼吸异样起来。

  待昭容丢精软倒下来,主帅战倒时,一众闺阁娘子军也乱了章法,粉拳绣腿、
七手八脚的要上阵来复仇,结结实实的将伯虎给推倒强奸了一顿,虽然是损兵折
将,最终仍是靠着凤鸣凯旋而归。

  第三夜当二娘子秀英说,她是被虎伯男扮女装进入闺房,因醉被奸,众美齐
声「哦……」,然后以那前科犯的眼神望着伯虎,难怪又那桃花树醉倒众美,然
后轮奸……不对,是连奸七美之恶行!

  伯虎看那情势不佳,连忙对着秀英说,后来不是都给你补偿了吗?秀英怕伯
虎就要说出了两人在婚后之暗盘交易,连忙以樱口封住伯虎嘴儿,一副像是原谅
他的模样,也算是混了过去。

  第四夜三娘子天香,老实不客气的将伯虎鞭儿套牢之后,石破天惊的说出了,
先前对伯虎连一丁半点儿的兴趣都没有!

  虽然在闺房中早听过他的大名,但是在自己心目中,陆翰林府中的昭容小姐
才是偶像,当伯虎假扮女子混入谢府,被她醉倒后发现他居然是男子,原本想要
捏爆他蛋蛋后送官,只是后来听到他已与昭容和秀英好上了,这才决定归降敌营
……好像应该用诈降才对。

  说到这儿,双眼无限深情的盯着昭容说:「妹子可是大姐的忠实粉士啊!」

  昭容一听实分感动,上来抱着她,并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听到这儿时,感到自己在天香眼中似是媚力全无,心中十分气馁,那鞭儿竟
就要软掉了,接着天香说道:「寅郎别担心,奴家经验过你的好处后,也是极爱
你的耶!」

  听到这句话差点让伯虎感动得痛哭流涕,于是鞭儿恢复了生机。

  最后天香还是下身用力套了套,樱桃小口儿重重的在伯虎嘴上亲了一下道:
「还是寅郎厉害,居然能够一口气娶来八位如花似玉美人儿,奴家嫁进来时看到
这些姐妹真是心花怒放,如此一来在自家闺房内,就可与美丽而可人的姐妹淘爽
乐,再也不需要诱拐人家闺女,或是不安于室的红杏出墙了!」

  伯虎的一听到天香这番话儿,「噢」的一声长叹,鞭儿气得口吐白沫而倒下。
众美纷纷关心的围上,将两人分开后,个个将天香好好磨弄疼惜一番,置在一旁
被激得翻白眼的伯虎于不顾。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1 18:56     标题: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五十九)客人哥哥,悲欢始末

  第五夜九空倒是单纯,点上蜡烛后,那幽谷百合产生出那「空谷回音」,爽
得她连话都说不清楚,真要她说话恐怕就只能听她直念佛号。实在没办法之下,
只能由伯虎代说,这会儿才知道九空有个「空姐儿」的绰号,原本因为吃素而不
肯含屌。因为自是白虎,一度怕会害了伯虎而不愿意嫁他,最后则是为了要解救
众生而舍身饲虎。

  倒是伯虎提到为九空破处在那福地洞天,以天为幕、以地为席,与万物为一
体那种空灵的感受,个个心向往之。待伯说完之后,众美皆围着伯虎说要效法九
空那「舍生饲虎」之精神……怎的看起来倒像是唐寅舍了那鞭儿,去喂了那七位
母老虎下面的口了。

  第六夜轮到了凤鸣,在这一回是她首度在夜里比别的姐妹先上,伯虎将那腰
儿一挺,肉鞭儿都顶进凤鸣那玫瑰花穴,将那嫩穴里塞得满满的涨涨的,然后一
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抚摸着她那嫩乳。

  在凤鸣点上那倒浇蜡烛之后,她这天生媚体真不是盖的,居然能够一面从容
叙事,一面上下套弄不已。她倒是很坦白的,说出事先从艳紫姑娘处已得知元阴
人卦计策之消息,以及深慕伯虎人才文采,于是当伯虎出现在她闺房时,随即采
取主动大胆他一拍即合,同时将自己与伯虎那房第插弄细节、大大方方、源源本
本的说了出来。

  凤鸣套入那鞭儿,一面向众姐妹坦白,一面狠狠的把肉棒向穴里抽插,每坐
一下必令那虎豹灵龟顶到花心,向外拉起时则必把龟头拔至穴口,再连连套坐下
去。伯虎招架不住了,感到鞭儿埋在她那柔嫩花穴中是又紧又涨,要多舒服就有
多舒服,套在带刺玫瑰花穴中,是要什么味儿就有什么味儿,涨、痛、麻、美、
酥、爽,样样齐全。

  凤鸣也感到十分得趣,强力提肛、缩腹,伯虎顿时觉得凤鸣玫瑰花穴突然有
股吸吮力,蠕动的花道壁上之肉棘,有力的按摩顶刺着鞭儿,只觉得腰眼一阵酥
痒、阴囊一阵酸麻,不由自主的奋力重重向上挺动几下,「噢!」的一声长叹,
一股股浓郁的精液,便如同凤鸣滔滔不绝之坦白,脱马口而出。凤鸣那花宫被温
热精液烫得浑身舒畅,花道壁儿更强烈蠕动揉压那弹跳之肉鞭,仿佛吸食琼浆玉
液般,把那宝贵精液全数吸进花房。

  「我们再来一次。」俊男美女又缠绵了一番……

  「我们再来一次。」淫男荡女再高潮了一次……

  当那伯虎「噢!」的叹息再三之后,凤鸣又忍不住的说出那句「我们再来一
次」……

  怎么可以又「再来一次」?当凤鸣意犹尽的说到第三次时,几位玉腿间汁液
淋漓的姐妹,已经忍不住将她止住,七嘴八舌的说道,若是再给她多来几次的话,
伯虎可就被她这人肉榨汁机给吸干了,那么今夜唐门姐妹们可就要猫儿叫瘦了。
于是几位好心姐妹将意犹未尽的凤鸣扶下伯虎身子之后,便纷纷学那凤鸣甜糯的
声调说:「嗯……我们再来一次。」

  到了第七夜的月琴,当她上了架点好蜡烛之后,原本脸上还带有些小家碧玉
之羞涩,然而等伯虎在下方使了暗劲,给她些爱的鼓励后,一张快嘴便莺莺沥沥
的,说出一段与伯虎间曲折之浪漫史。

  她从伯虎在三月间,有好几天在蒋家门外徘徊开始,故意做出那风流潇洒吟
诗看景的模样,令她看得春心大动、心痒难熬。

  后来有一天却见到他与两位女子在路边搂抱,于是拈酸吃醋,气不过的泼了
他一桶冷水,靠着这个机缘才让伯虎进了她的房、又再上了她的床成就那好事。

  接着又说为了妈妈在房内工作,因此接连几日男欢女爱之偷情欢爱,都是选
在自家瓜圃、花园及柴房内,无拘无束的尽情欢好。

  说到这儿月琴自己都被挑起了欲火,这时见她雪白丰满屁股在伯虎胯上拼命
扭摆,粗壮的鞭儿被她那偷情叙述,也催得高挺如铁柱儿。伯虎经她一阵套弄,
只觉有股说不出来的舒爽,于是伸出双手,在她摆动的屁股上摸了几把,然后双
手紧紧握住那一对随着扭摆之势,不停跳动的丰满乳峰,在手中开始揉捏抚弄起
来。

  四周的姐妹见到他小两口兴致如此之高,也被他们的动作弄起欲火高涨,暗
暗在胯间夹上棉巾。而专搞特务的凤鸣仍然记得,日前在桃花树荫下的一桩悬案,
于是便趁机问道:「前些日子你口中那『客人哥哥』又是怎么回事呢?」

  月琴一听动作稍稍一顿,脸儿红了一下,声调一变,有些哀怨的诉说,伯虎
与她交往数日,却没有坦诚相待,一直用那「柯仁」之假名,于是月琴先前就是
叫他「柯仁哥哥」,那日在桃花树荫下情浓之时,便忘情的叫将出来。

  伯虎听到月琴的抱怨,忙将手上揉捏动作放下,急着做出那窦娥喊冤之说明。

  耳中却听到月琴急急叫道:「哎呀……寅郎……手别停呀。」

  显然月琴这时已达到紧要关头,所以伯虎手上劲道一松,让她芳心感到空空
洞洞的,不由得她觉得心急。伯虎被她一叫才又赶忙双手努力揉弄起来,把月琴
捏得酸中有麻、麻中带痒、痒内含酸,十分的受用。

  众美眼中所见此时之月琴,是螓首摇晃,双颊艳红,两腿举放不定,正在猛
烈套弄伯虎的鞭儿,圆润的白臀在伯虎胯部飞舞,乳浪随之波动。耳中所听则为
月琴淫声浪语「好寅郎、好哥哥」的欢畅直叫。

  大伙儿正目瞪口呆的看这春色无边之春宫秀时,冷不防传红幽幽的冒出一句
话道:「原来月琴姐这『客人哥哥』不是在同行店里兼差时所叫的啊?」

  听到这句话,众美皆一愣,接着纷纷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而月琴正和那伯虎
如火如涂,在将丢精未丢精之紧要关头,猛听传红这句话及众美笑声,不由得一
停顿,而这一停令那阴精可再也丢不出来了。这房中欢好,大多是要一鼓作气,
冲到终点、夺标求胜,在欲仙欲死将要丢精关头突被打断,就像是将出闸泄出之
洪流突然被从中阻断一般,自是憋涨得难受。

  月琴面红如血,又好气又好笑道:「好哥哥,不来了啦,我丢不出不来,身
子难受死了,这可要怎么办?传红妹子,都是你啦,这可要你赔唉!」

  众美听她这么一说,更是格格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全都围了过来,看着传
红要怎么赔月琴的好戏,传红则是眼神有些慌乱,还真不知该如何赔她一个丢精。

  于是伯虎出面打圆场笑道:「月琴妹别急,你客人哥哥自有办法。」

  说着便将身子反转过来压在月琴身上,鞭儿更深深顶入她兰花玉户之内,低
头在她樱唇上深深一吻,只见他臀部轻抬,又缓缓插入,紧紧的顶住,忽然他的
双臀紧夹微微波动,运起那洞玄子十三经入门功夫,鞭儿在花穴中自伸自缩。

  月琴也啊啊连声,身子随之颤抖,她想要摇动腰身应合却已无力,片刻之间,
月琴双眸上扬,接连打了几个冷战,全身一阵抖颤、花心一开,阴精滚滚泄出,
只丢得她心儿狂跳、全身松软,身子像泄气之球整个瘫了下去,最后终于吁出了
一口长气,原本脸上涨满之血色渐渐消退,换上一脸十分满足之神色。

  接下来众美纷纷过来巴结那「客人哥哥」,要请他多多捧场哩。

  到了最后一夜传红之点蜡蠋交心,当她将那玲珑身娇窝进了伯虎怀里,娇小
的杜鹃花穴套进了诺大的虎豹鞭儿后,便紧紧的搂着伯虎,给他一个深情之吻,
再将脸儿贴在伯虎胸膛,幽幽的说道:「妹子虽然在唐门中年纪最小,但却是与
伯虎哥相识最久之人,在妹子眼中,伯虎哥不但是妹子所见过最为帅气、文采最
好的才子,也是最具正义感,最勤奋好学、最守信用、最为有情有义,顶天立地
之男子汉大丈夫,也是最有情趣、最为顾家之好男人!」

  这、这、这,这可真的是在说那位坐在合欢大床上赤身露体,一脸色笑,胯
下鞭儿还插在一只美穴中的淫荡男子吗?这个人不是前几天还被昭容、春桃形容
成色棍、秀英说成淫贼、天香指他为冤大头、九空口中亵渎佛门之冤孽、凤鸣眼
中泄欲工具、月琴告他爱情骗子,如今怎的在传红口中成为情圣了?

  伯虎听到传红这段开场白,心里那份感动啊,被打压了数日,终于有人为自
己翻案了。果真是善有善报、时候到了、自然来抱……哦,字好像错了,是「报」
吧,不过用这「抱」字形容当下两人互拥倒也贴切。此时伯虎心里一阵阵的呐喊!
传红啊传红,我的心肝宝贝儿,也不枉哥哥我一向疼你,一直想尽法子要为你一
家人洗雪冤屈,如今倒是你先替哥哥我洗去恶名了,想着想着竟将她抱得更紧了。

  众姐妹听了她这段开场白,个个樱口大张,下巴儿就要掉下来似的,这太令
人不可置信了,听了七位姐妹被伯虎破身插穴的经过,早就认定这伯虎对妓院出
身之清倌人,必是马马虎虎、花钱了事,不需要下什么真功夫,如今从她嘴里说
出这番话,倒令人十分的镇惊。于是众美个个都聚精会神,想要弄清楚这花招百
出之寅郎,当初是怎的让这位清倌人死心塌地的跟着他的。

  这也难怪,当初带着传红回来时,与祝枝山所讲的那番说词,也就是众姐妹
所认定传红之过去,众美完全不知道传红请伯虎为父洗冤平反之事。

  于是传红便开始用她那甜美的声音,从她本是官宦人家好女子开始娓娓道来,
说因受宁王之害使她家破人亡,后来在扬州教坊司与伯虎初遇,误会他是宁王馆
客,后来堂姐袖红解释之后,便要她教伯虎美容美姿,那时他是如何的快学快好,
为人彬彬有礼如那谦谦君子,对待自己如邻家小妹般照顾,那段时日是自己流落
风尘之际,最为阳光灿烂之时日。

  众美听到伯虎与传红居然有这段两小无猜,个个眼神中都露出晶莹向往之神
色……

  喂、喂、喂,我说看倌您可是晓事之人啊,怎的眼神中也露出那晶莹向往之
神色呢?可记得当时正接受元阴八卦计策集训之伯虎,日间所过确实是阳光清纯
之恋,夜间生活则是淫糜无比,可说是整排妓院沿家干呢!只是那传红不知详情,
原来那时伯虎夜生活之肉欲横流早已过度饱足,白天要做谦谦君子当然很简单啦,
否则,哼哼哼!

  接下来传红便提到自己设定为父亲平反之赎身条件,曾苦求过伯虎哥哥,而
他也答应会设法。在秦淮河上、与表姐扫墓时与伯虎前后相遇,已经令那传红自
认与伯虎十分有缘,在问过袖红堂姐,得知伯虎哥哥直接以破坏宁王举事称帝为
手段,竟然就在进行先前所承诺洗冤之事,此时就已下定决心,直接到他在南京
寓所要将身子给他,然而伯虎哥哥却因为宁王尚未倒台,因此不敢居功破自己的
身子。

  在迫不得已之下,她便偷了一幅元阴元红美人图,设计将伯虎诱到扬州粉妆
院,将自己数年卖唱卖笑之积蓄,当作伯虎为自己开苞之梳栊费,在自己的地盘
上令其就范,求取数日之欢,那时只当自己一生欢娱尽止于此,在缠头用尽伯虎
离开后,自己将会堕入黑暗之皮肉生涯,因此那几日仿佛我俩没有明天以的竟日
追欢。

  这一番曲曲折折果然赚人热泪,说到这儿时,许多姐妹们都抽抽搭搭的,纷
纷取出那原本预备要夹在大腿间的绵布,有的擦眼角、有的醒鼻子。

  最后当传红说到,准备与伯虎心碎道别时,那袖红堂姐居然像救星一般出现,
以她一生所赚的皮肉钱,将自己救离火坑,顺利嫁给了伯虎。此时众姐妹才眼眶
红红的松了一口气。

  却说传红这番故事,要说是引人入胜、感动人心倒也实在,然而对于鞭儿插
在穴中却是无法引起兴致。为了转换心情,伯虎便提起当时在粉妆院,那边唱着
十八摸,边插穴玩弄之有趣经验。

  众美人儿的心情,才从前面那悲欢离合沉静下来,一听有此等趣事,纷纷鼓
掌要传红表演一番,于是传红也收持一下心情,就以优美歌喉吟唱起来:

  「一呀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

  二呀摸姐眉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

  三呀摸姐……」

  伯虎众妻妾来自不同环境,因此对这「十八摸」所知各有不同,大娘子昭容
仅知这十八摸乃极为下流之小曲,正正经经的闺女是不能听的,而秀英、凤鸣及
九空也仅知一点点,天香因交游广阔,自过去姐妹淘处耳闻稍多,春桃则自下人
圈子里偷听过一些,而月琴则在节庆戏曲时听过,但是听到后面就不敢再听下去
了,而在这儿大家都是自己人,众姐妹倒可以放开心怀仔细听那歌词儿。

  伯虎则是学上回一样,胯下运起洞玄子入门功夫用胯下虎豹鞭儿指挥捧,同
时用手摸弄着传红所唱着的发、眉、眼、鼻、嘴、耳、肩、胁、胸、乳等部位,
传红姑娘被伯虎抱搂相狎一伸一缩、一点一弄的,搔弄得花房痒痒的感到十分兴
狂,于是嘴里边唱,身子也缓缓蹲蹲凑凑、合着节拍耸动着身子与伯虎助兴。

  众美见她脸沾绛霞、颜似桃花,那歌声如泣如诉,又见到伯虎应合着她节拍
顶动,看得心里十分心动、个个是情火起焰,有的已不自觉的随着歌儿唱到那儿,
自己那手儿就自摸到那儿。其中最耐受不住的是爱好女色的天香,顺手就拉过一
旁的凤鸣,就依着歌儿,在她身上动手动脚的摸弄起来。

  「十六摸姐……

  十七摸姐小腿儿,勿得拨来勿得开;

  十八摸姐小足儿,小足细细上兄肩。」

  在这合欢床上是一人唱、个个摸,伯虎见四周美人听曲儿时那目光如痴如醉,
娇躯则如同朵朵艳丽鲜花在风中瑟瑟发抖,而传红的调儿也变得更为柔软淫腻,
此时心中兴发如狂,那鞭儿也感到强烈脉动。在传红唱到十八摸时,便依着歌词
将她放倒,足儿上肩,快速挺动一阵,而传红也止住歌声,双腿夹紧,玉户也同
时紧缩,令那花房和虎豹灵龟更紧凑磨擦,传红只觉花心一热,花道急缩出精了。
如此一来,也令伯虎突然觉得快感袭上心头,臀儿一阵紧缩,两腿一挺,「噢」
的一声长叹,应合着四周满堂喝采,股股阳精如谢幕时洒向观众之片片花瓣的喷
洒而出。

  众美在鼓掌叫好之后,纷纷登台献上自己胯下名花,这个也说要摸摸,那个
也说要弄弄的,于是在唐门之中,又是一个无限淫乐之夜。


           (六十)消息有无,难判好坏

  当唐门一家子关起门来日日追欢、夜夜淫乐之际,为了杜绝家仆见到如此家
主人如香艳淫荡,而起效法之心,连房子外都布上了八卦阵,使得伯虎家里简直
八卦得到底了。

  只苦了宁王那些打探消息之眼线,那唐门中简直是滴水不露,完全没有任何
消息传出,结果到了初秋之际,这会儿唐门有了消息了。

  有人说「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又有人说「没消息就是好消息」,那么到底
来的消息是好是坏呢,这又有点难说了。

  自从那大被同眠以来,伯虎与众美连连乐了个把个月之后,昭容发现自己没
有那月信消息,秀英也没月信消息,天香月信也没来,凤鸣、月琴及春桃月信都
无潮,除了九空时间本就未定以外,只有七娘子传红定时来潮,原本众美以为或
许是大被同眠相互影响之缘故,也不以为意。

  一男八女又再乐上了一个月,结果几位娘子仍然没有月信消息。众美正在怀
疑不定之际,这时恰巧艳紫姑娘,抽空自扬州来唐门探望甥女凤鸣。原来先前昭
容听凤鸣说,她那艳紫阿姨还有种特别功夫有助于怀孕及驻颜,于是特别请凤鸣
邀约那艳紫姑娘来桃花坞小聚。

  艳紫姑娘见到众姐妹一脸幸福状很是欣慰,接着看着众女神色,又为她们把
了个脉,于是神秘的笑了笑,对着凤鸣歉然道:「小姨见你信上说,要我过来传
授你们姐妹受孕之事,这会儿看是来迟了……」

  众美一听,正在惊疑之际,艳紫已转过头有些暧昧的对着伯虎说道:「解元
郎真是好能『干』!短短一两个月,就将这么多美女的肚皮都搞大了呢!」

  一旁的众女个个脸上浮现红云,那些月信未潮的姐妹都心里有数了,有好消
息了……只是,这对伯虎而言,只怕是坏消息了,从此八美同床联欢将成绝响矣。

  客人来了当然不敢怠慢,特别是告诉他们这好消息,于是备了丰盛酒菜与艳
紫姑娘接风,几位娘子得知有了身孕皆十分欣喜,席间频频向艳紫姑娘敬酒致谢。

  然而既然艳紫姑娘来了,还是得要教上几手功夫,那如何怀孕看来是不必教
了,那么就教教养生驻颜之功夫,至于是那一种养生驻颜功夫呢?首先便是要以
食补得到均衡营养、但又要忌口不可贪食;再来就是不可受到太多日晒风霜,其
实这些都是富足之家皆可轻易做到,接下来便是就是利用床第功夫,再辅以呼吸
吐纳、气息之运行令周身血脉畅通。

  由于众女皆已被诊断三月之余有孕在身,此时注意的是安胎保养,也就不宜
演练床第工夫,但是仍被请来见习,而未怀孕的九空及传红,则被派送上床去与
伯虎实战演练。

  众人进得大厦卧房中,只见房内灯烛辉煌,又铺设整齐了酒席桌椅,但与方
才满是山珍海味之晚宴不同,现在则是几道精致的清爽的下酒小菜,以及粥、甜
点、水果及甜酒。

  昭容吩咐在房内侍候的丫鬟道:「你们不需要招呼了。」

  丫鬟连声称是退出房间。各人依主客落坐,昭容知道自己有身孕了,心情极
佳的端起酒杯先向艳紫姑娘敬酒,笑瞇瞇的道:「多谢紫姨这番来到桃花坞,告
诉我们这番好消息,同时传授我们姐妹驻颜之术。」

  艳紫姑娘豪爽的接受众人敬酒干了一杯,说了几句应酬话后,便开始来到桃
花坞之正事。身为豹房总管总理皇帝房事,对于女子妇科之事所知甚详。听闻伯
虎先前对房中妻妾一视同仁、雨露均沾,然而八位娘子中却是六位有身,两位仍
无消息,为了解是否有所问题,不免就要把脉切问一番。

  艳紫得到结论是九空、传红身子都太单薄以致于花宫空虚、体质太寒,这个
问题除了可以用食物调养外,也可用男女交合采补度精之法补其不足,于是她便
先将伯虎带到一边,告诉他一些行气运功之口诀,而这些方法,与龙虎山洞玄子
秘注是同样道理,因此伯虎很快就得到诀窍。

  另一方面她也知道九空在心理上受到佛法影响十分压抑,对于床第之事十分
放不开,先单独对九空一阵开导,要她放开心怀与伯虎尽情交欢,接着又对九空
及传红吩咐在床第间如何配合伯虎,便让两美上床与伯虎依照指示欢好。

  三人离座来到了合欢大床,虽然艳紫是凤鸣长辈,但是也是与伯虎早有一腿
的老相识,因此他也毫无顾忌的开始褪了九空衣衫,并让她平躺在床上,身旁传
红则很乖巧替伯虎脱了外袍,伯虎上床轻轻抱着九空,九空低声有些抱歉说道:
「寅郎,都是奴家没用,众位姐妹都怀孕有身了……」

  伯虎侧身一手抚着九空面颊,一手抚着她的玲珑玉乳,温柔道:「空姐儿,
不要这样说,我们再多努力些就会有的。」

  伯虎压在九空身上,爱怜无限的深吻着她,传红在旁抚摸着伯虎的背脊、股
沟,还伸舌在伯虎耳边轻舔。

  艳紫见床上的九空和伯虎正相依相偎细细低语,不由微微一笑,心想九空这
丫头虽是虔诚笃信佛法,但仍是可造之材。

  伯虎对九空一番拥吻抚摸之后,便将硬涨鞭儿紧顶于她那幽谷百合花穴口,
引发空谷回音之异相,九空眸子中满是柔情,微微娇喘细声道:「寅郎,进来吧,
里面好空,又好痒。」

  伯虎抬起臀部,对准方向轻轻一挺,虎豹霸王鞭就进入了大半,只觉九空的
百合玉户紧滑的不得了。伯虎缓缓抽送,舒服极了,不觉加力,九空已是淫声连
连,臀部也是上下起伏,她将内壁一松一紧的运转了几次,那幽谷百合就已经爽
透了,她在伯虎耳边腻声道:「寅郎,先让空儿泄身,紫姨说要大泄一番才好。」

  伯虎立即深深浅浅的大力抽插了一阵,然后紧顶深处花心研磨,九空娇啼不
止连连丢身,终于四肢松软,双眸无限满足深情的看着伯虎,伯虎则是闷不吭声
的伏在她身上微微颤动,还不住的亲吻她的双颊、酥胸。

  伯虎在九空丢身的时节也随之一泄如注,然而此番并无那「噢」的一声长叹,
而是记住艳紫所传的采补度精之法:先运上一口真气,但气并非沉于丹田,而是
直接送至虎豹鞭儿上之脉穴气孔,以采取九空花心中泄出阴精之气,然后存于气
海,再配自己射出之阳精佐以本身真气,度入九空花房。

  此番练化之精气,已是无法令女子受孕,但是却可以藉此改善女子体质,具
养生之效,按照艳紫姑娘说法,就是要以这种方式,改善九空及传那红花宫空虚、
体质太寒不利于怀孕之症头;准备以此法经一年半载调养之后,再以正常之交欢
设法受孕怀胎。由于这运气之法伯虎还是首次使用,不够纯熟洗练,差一点就要
「噢」的一声差了气而出不了精,幸好他早已有龙虎山秘法灵活运功之经验,还
是能够顺利出精、采气,并度精于九空。

  众美就坐在大桌旁,眼睛都盯着床上三人不肯离开,天香一把紧紧抱住了昭
容,只感到她全身轻抖,脸红心跳,气喘吁吁,显得很是激动,艳紫在床边做临
床指导,也搂着走近来看的甥女凤鸣,两人索性在大床边坐了下来;秀英、月琴
及春桃本来就快坐不住了,这时干脆跑到床边趴在床上,一面娇喘,一面盯着看。

  伯虎抱着九空良久才从她身上起来,那根鞭儿虽仍粗大但已微软,一旁的传
红伸手过来轻轻套动着,准备紧接着登场。

  天香则放开昭容,走上床来抱着九空,在她耳边道:「妹子,很舒服吗?」

  九空无力一笑道:「爽极了,下身流了好些津液。」

  天香吃吃笑着,拿块棉布替九空拭了下身,然后抱起她的身子,放在大床的
内侧,将中间留给了伯虎和传红,接着自己躺在九空右边,舔吻着她那面颊、耳
轮,一手揉按她的双乳,一面说道:「妹子,你可要放开心怀多泄几次身,才有
助于日后怀孕呀,姐姐来帮你吧。」

  原来依据艳紫之计划,是要将经常缠绕于九空心中,压抑其性欲之佛法破除,
如此才能坦然接受伯虎改善体质之房中术,而破除之法,除了用男女极乐交欢之
外,还想利用皇宫中宫女磨镜法子,原先想要征求甥女凤鸣进行这勾当,没想到
一旁的天香听到了,立刻主动请缨上马,强揽去了这份美差事。

  九空满脸差红,天香则从她前额开始一路舔吮,只吮到酥胸,九空已哼叫出
声,那种声音又与和伯虎交欢时有所不同,和伯虎插弄时是无比欢畅的淫声浪语,
此时却充斥鼻音、如泣如诉,她双目紧闭,全身扭动,两手紧紧抓着被单。

  坐在床边几位美人,个个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只觉自己腿缝之间,流
了一长串的水,伸手一摸,黏糊一片,个个去取那棉布夹在双腿之间。艳紫看到
这些美人儿不知所措的模样,虽觉好笑,但也不敢逗她们,怕已知怀有身孕的她
们熬受不住。

  天香已吮到了九空小腹,她一手轻揉她那花蒂儿,另一手中指伸入幽谷百合
玉户,小指却勾进了臀缝,不住抽插她那后庭菊穴,九空淫声大作,臀部跳跃,
身子连连抖动,口中叫道:「妹子受不了啦,空儿受不了啦……」

  天香招那凤鸣过来接替吮吻九空的双乳,凤鸣则抓起九空的一只手按在自己
的胸口,九空也不住的搓揉她的酥胸,淫声不绝,天香终于吮住了九空的花蒂,
一阵吸吮,还把香舌深入半腻无毛之百合玉户四周舔吸,插在菊穴的小指换成了
中指,九空哼声连连,天香在她耳边小声带着诱惑声音连连说道:「妹子,快丢
出来了吧!」

  九空果然一声长吁,又在啊啊声中,首度在天香纯熟指功之下大泄特泄,似
乎比刚才与伯虎交欢燕好时泄的还多。天香则是乐开怀的满脸媚笑,众姐妹中唯
有九空这铁板一块,先前任自己如何动手动脚,都无法敌过她那佛性坚定,如今
经过艳紫姑娘开导后九空放开心怀,总算令天香一遂平生心愿。

  大床中间的传红已是淫声不断,看样子也是到了最高点,春桃则忍不住的进
来插花,在一旁舔着她的右乳,一手伸在鞭儿与花穴交接之处,急速搓揉着传红
的花蒂,伯虎奋力抽插,勇猛惊人,传红则以那丰润之歌喉娇啼婉转。

  艳紫见伯虎进入情况之时,便开始对着观战的众美说道:「咱们身为女子,
美貌如生命般重要,有些女子还是闺女时节,长得是花容月貌,人见人爱,然而
一旦嫁人之后,不到一、两年工夫,身子就变得肥胖臃肿,丈夫见了都性致缺缺,
若是生儿育女之后,更是变形走样,腰儿如水桶,奶儿也垂了,臀部也塌了。这
时男子见到妻子这番有如夜叉德性,往往会见异思迁,往往这些女子不思检讨,
反怪男子薄幸,虽然这男子也确实是不该,但这也没法子,就是引不起他起兴嘛,
所以我说咱们女子就要珍惜爱护自身之美貌。」

  众女皆为万中选一的美貌佳人,与众多艳丽姐妹同侍夫君,当然要十分重视
自己的容貌,因此一听艳紫讲到这里,个个都竖起了耳朵,知道她接下来所讲如
何保持花容月貌将会很有用,因为艳紫小姨身子就保持得这样好。

  果然艳紫接着道:「一般妇人随着岁月增长,身子发福变胖,肌肉松弛垂软,
此皆为好吃懒做又贪睡之结果,若想保持这轻盈身段,却是轻而易举。只要少食、
少睡和多动即可。」

  她一边说,一边起身缓缓脱去身上的衣服,连底衣也一并脱掉,然后在众人
面前优雅的转了个圈子,众女瞪大了眼睛,仔细端详,连昭容也张着妙目细看。

  众女简直不敢相信,这李艳紫的身子真是一无瑕疵,全身洁白如玉,细腻皮
肤下宝光流转,胸前双峰柔软而具弹性、高耸不坠,两粒乳珠及乳晕粉红柔嫩,
水蛇腰儿十分细致,臀丰圆而上翘,两条大腿修长匀称,小腹一片平坦并无一丝
皱纹,一丛细软阴毛如春草般均匀覆于耻丘,鼓鼓的两瓣花唇白里透红、密密而
闭,玉户上端那一粒花蒂宛似翡红宝石,艳紫弯腰轻轻剥开两瓣花唇,但见里面
桃红一片,这正是最具成熟风韵之女性胴体。

  艳紫缓缓将衣裳穿回,轻轻一笑道:「姨娘这是现身说法,倒在你们面前牺
牲色相了。」

  凤鸣过来紧紧抱着小姨,把头埋在她的双胸之间道:「小姨,你真美极了,
比起来甥女儿可真是丑小鸭。」

  李艳紫又道:「你们刚才都看到九空、传红的身子,可真说是年轻就是美,
她们身子如此青春健美、苗条婀娜,当真是美的不得了,阿姨年岁稍长,自认比
不上她们,然而要如何维持,可就有学问了。」

  艳紫姑娘一边与她们闲谈,一边密切注意床上三人的发展,九空已先被天香
指功挖弄泄身,而传红正在上下左右腾挪,她的臀部很是灵活,只见她两手肘撑
在床上,整个臀儿悬空摆荡,不断向上挺弄,显然是用出了在妓家所习之真功夫,
那淫言俏语也颇为好听,如泣如诉,仿佛在吟唱那绝妙好词,伯虎看起来则是很
兴奋,挺动抽插之动作正在加速。

  看到伯虎他们插弄到了紧要关头,艳紫便中断谈话,等看完好戏再继续。

  先前与九空欢好时,伯虎将新学之功法已练习了一番,因此与传红交合时心
中已较笃定,这样一来出精就较易控制,传红也知自己不能太早丢身,所以一味
以媚术诱得伯虎松动精关,这方法果然有用,伯虎已到箭在弦上的地步。终于传
红在一阵高亢声中突然沉寂,伯虎则闷着声紧顶着她不住颤抖,正努力运行那采
补度精之法,以助传红改善体质。

  待伯虎搂抱传红良久,才从她身上起来,由春桃招呼他们几位到后堂去洁身。
等没多久九空和传红已然洁身穿回了睡裙衣衫,走到昭容面前,羞涩的道:「姐
姐……」又对艳紫道:「小姨……」

  凤鸣从艳紫怀中站起,昭容也站起身,把她们拉到身边坐下,为她们各斟了
一杯酒,道:「两位妹妹多有辛苦,姐姐恭喜你们习得改善体质及驻颜之法,也
谢谢你们将这方法学好,待姐姐生子之后,得要妹子好好传授我们。」

  身子单薄的两女脸色有些苍白,喝了酒之后,脸上稍有红晕,喜悦之情却是
溢于眉梢。

  艳紫伸手搭了搭二女的腕脉,喜道:「好甥女,你们真是十分听话尽力,日
后依照这个法子经常与公子行房,只需要一年半载即可改善体质,成功受孕是指
日可待啦。」

  两女听了大喜,虽然她们先前不很在意怀孕生子之事,然而见到众姐妹肚子
就要大起来,心中总有没跟上脚步之感。没想到与伯虎燕好,不但享尽鱼水之欢,
尚可改善体质有助受孕,可真是好处多多哩,想不到天下还有这等美事。

  艳紫道:「乖甥女,你二人把衣衫都脱了,让姨娘再细细一看……不要怕羞
嘛。」

  二女都红着脸脱了睡袍,众人发现二女白腻乳房上,两颗红艳蓓蕾依然尖挺,
艳紫又要她们张开双腿,二女更是羞得抬不起头,这与先前在床上淫声浪语将简
直判若两人。当两人双腿一张,发现两瓣阴唇微微外张,犹未闭拢,颜色鲜红,
充血未退。

  于是艳紫小姨便指着两人花穴说道:「你们看,她俩方才和唐相公交欢,心
情自然兴奋欣喜,而这心情一兴奋,身子血脉流动可就会加快,全身敏感之处便
会积血,如那乳头、阴户这些地方积的尤甚。然而一旦交欢泄身之后,血脉流动
则会恢复缓慢,而这些部位血脉极为细小,积血一时消退不了,经年累月之后,
肤色就会加深,如果不加保养,以后就会变黑,那就很不好看了,那两片阴唇和
内壁,又常常受到阳具连番刺激冲撞,很快就会裂开外翻,那么便再也闭不起来
了,若是生了娃娃,那就更加扩大也没了弹性,这阳物进到里面,也再无乐趣可
言,可就失去使女子的模样了。」

  前面一翻话令传红、九空心下惴然,最后几句更是令众女听了都觉很可怕,
嚅嚅欲言,李艳紫看众女的表情,笑道:「姨娘这可不是吓唬你们,不过,也勿
需这般紧张,也不是交欢插弄几次,就会变坏的,这大可放心,何况你们年纪尚
轻,若要恢复也是很快,姨娘告诉你们几个简单的龙虎山筑基心法,每天只要练
功筑基,加上这个房中术的法子,保证你们啊,一辈子都可维持这样身材,而且
啊,咱这甥女婿的度精术已经练成了,就算将来你们年纪大了,身子可比姨娘还
好呢!」

  于是艳紫细心教导她们如何避免积血成瘀,怎样消积成精,怎样水火相济、
阴阳相调,怎样和伯虎交欢泄身度精之后填壑补虚,怎样永保青春,怎样长存春
情,不厌其烦的一一指点,心思玲珑之众女都能够心领神会,一点就透。

  接着艳紫小姨缓缓说道:「九空娘子,你的月事不正,但我想你若能与公子
有经常之鱼水之欢,日后自然就会改善,另外饮食也要多多注意些。」

  艳紫在桃花坞住了两天,交待了许多如何安胎补身以及驻颜功法之后,突然
得到急报,说是宁王似乎是有所动作,便急急赶回扬州。

  果然等到艳紫姑娘离去之后,被诊断为怀孕的娘子,个个起了恶心咽酸的毛
病,果然是怀孕的意思,这可是了不得的消息,众美纷纷将这信息送回娘家,结
果这陆、罗、谢、马、蒋府纷纷送来各式补品,令这桃花坞喜气扬扬、好不热闹。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1 18:58     标题: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六十一)孕育新生,韵味十足

  话说唐门中六位娘子,约在谷雨、立夏至小满期间受孕,若是经过十月怀胎,
要等到了翌年立春一过,才会个个瓜熟蒂落,呱呱落地,且要一直等春分之际这
春桃才会生完这第六个娃娃。

  这么说来自艳紫诊断出怀了娃娃,几位有身姐妹还要六七个月时间才会分娩。
而艳紫姑娘因得到急报说那宁王宸濠有所动作,急急赶回扬州,没有充分时间交
待几位娘子,在妊娠中是否可以行房,因此唐门中便成了各行其事之小集团。不
用说也知道,昭容大娘子一知道怀有身孕,便开始找稳婆询问那安胎及胎教之事,
同时也隐隐约约暗示各姐妹跟着她做。

  这春桃自然是听她的,而天香身为昭容之粉士,对她而言女色才是真爱,与
伯虎交欢只是锦上添花之附加价值而已,于是也跟着昭容去做那胎教之事。

  而秀英、凤鸣及月琴三女原先也很想就开始安胎,只是中间实在熬不住对伯
虎鞭儿之思念,胎才安了个把个月,便偷偷溜过来私会她的寅郎。

  第一个耐不住的是二娘子秀英,在一个仲夏酷暑之下午,趁着姐妹们昏昏午
睡之际,便偷偷跑到书房来找伯虎。

  此时怕虎正因为一个多月与九空、传红两人新意无多之房事交欢,显得有些
无情无趣的,特别是美人儿每月有四、五日经期不宜行房,就成了连续数天与一
美交欢过夜。照说寻常人有两房如花似玉之美眷,早该心满意足、房事快活了,
然而经过先前无论是一人一夜,数大一夜,或者是与八美大被同眠,早已将那伯
虎味同养大了,不是古人有云:曾为沧桑难为水嘛,或许就是此时伯虎之写照。
特别是几位美人仍在眼前幌来幌去,总是看得见、嗅得着,然而却吃不着。

  秀英蹑手蹑脚进来书房之时,伯虎此时依着昨晚与传红演练素女经之九式,
正在那画那春画儿准备拿去卖银子,见到秀英满脸娇红的溜过来,已是心领神会
道这位总喜暗盘交易的二娘子心里想要做什么。

  虽然秀英是自己跑来私会,可还是有些放不开,孕中的她更添增若干羞涩,
而越是羞怯则身子就越是敏感,当伯虎扶着她到书房一角春凳上之时,更是患得
患失,不时偷偷问伯虎自己是否天生淫荡?

  答案太明显了,伯虎当然不准备回答这问题,直接将她那薄衫脱去,然后将
将她那抹胸轻轻往下拉,因怀孕而涨起一圈之丰乳,竟让那抹胸拽不下来,解开
带子后,这才发现秀英那对玉乳明显的大了一圈,两颗乳珠也由粉红色转为鲜红
色,用手去捏弄也是柔软了许多,想必预备着数个月之后要奶孩子了。

  俩人如同偷情般的腻在一块儿令伯虎十分兴奋,边摸弄边道:「我的好秀英,
坐直了身子给相公我来看看。」

  那急色的话中又透出那浓浓之柔情蜜意,令原本有些紧张,心头小鹿乱跳之
秀英暗暗松了口气,略带自豪的挺直了娇躯,在那半裸之身子上,形成一副香艳
又圣洁之混合,这可就是孕中的美人呀。

  那少女般之羞涩染红了她那雪白之肌肤,微微隆起之小腹,非但没有破坏原
本傲人之身材,却与一双涨滚滚之玉乳相映成辉,构成了一道美妙曲线,眼前那
秀英,竟是青涩少女与成熟母亲之奇异混合体,那种新鲜感,令伯虎之目光变得
异常炽热起来。

  「让我听听孩子在说什么……」伯虎欠起身,将脸儿贴在秀英隆起之小腹上。

  「咦……孩子好像在说,想要见到爹娘和乐欢好哩!」伯虎装模作样戏谑道。

  「嗯,不来了,你又取笑奴家,那这样我要走了。」秀英听他那取笑,有些
恼羞成怒的微嗔道,但嘴里这么说,身子可是分毫未动。

  伯虎也笑谑佯装道歉:「娘子勿生气,也可别走啊,你若是一走咱们的儿子
可就要失望了,且让再让我看看,我这秀英下面的宝贝到底是怎么说的。」

  不怀好意之目光顺着小腹往下溜去,而手也跟着下去。

  秀英只是佯嗔的瞪了伯虎一眼,却任由其撩起那长裙,发现里面直接露出了
一片黑绒绒中雪白间之一丝嫣红,这秀英竟未着亵裤,仿佛她早已打定主意要前
来将伯虎套牢了。

  伯虎用手往下一探,果然湿黏黏的一片,与先前却有所不同,以往从她那淫
雨樱花所渗出之津液,一向都是滴滴晶莹清爽方透澈,如今妊娠之际竟变后十分
浓腻,指儿才勾抹一下就如同探入蜂蜜中一般。

  那花唇也肥厚了许多,指儿一探,那两瓣花唇如同荷苞似的收拢起来,将手
指密密的裹了起来。这特殊体验刺激着伯虎心底强烈之欲念,于是拉过秀英,让
她缓缓的坐在自己身上。

  如同迎接霸王寻视宝库似的,忠实守卫躬身恭敬打开那严实大门,然而虎豹
霸王鞭之虎首豹头太过硕大,那两片变厚之花唇被鞭儿撑得变形,这才堪堪将这
虎豹霸王给接纳进去。

  「咻……」伯虎舒了一口气,他感到这秀英之樱花沟吻这异品名花,虽在在
过去比不上那仿七大名器之重峦迭翠,但是虎豹霸王鞭只推进了个虎豹灵龟,就
发现个把月工夫左右,这秀英身子还真变化了不少,那花道之四壁,似乎是充满
了浓稠之津液,将那花道充填得间不容发,虎豹鞭儿每向前一分都如在地形起伏
之丛林间披荆斩棘一般,那又紧又暖之感觉,居然如同先前仅仅一度之后庭菊花,
但又比那菊穴多了许许多多涌动之淫津及滑腻之皱褶,令伯虎份外之舒爽,深深
发生一声感叹,双手又攀上那丰腴之耸乳。

  秀英那双媚眼儿也蒙上了朦朦胧胧之轻雾,眸子如秋水般轻柔微波,腰臀轻
摆、乳波荡漾,没套弄几下,在这炎热之夏末,秀英已是香汗淋漓、满面潮红,
口中呢呢喃喃、连连低低细诉月来之思念以及当下花房内之爽乐。

  见着原本身子就不是顶硬朗的秀英,如今因怀孕更是没了气力,却又怕将她
压在身下会压坏了肚内四月有余之胎儿,于是伯虎便将她放倒平躺在春凳上,以
老满推车之架势,臀儿猛耸急筛数十下,秀英便双眼紧闭的哆嗦起来,花房中剧
烈收缩之后,便瘫在春凳上。

  秀英花心口那番急切之吸吮之力,令伯虎胯下虎豹灵龟酥麻得发出「噢」的
一声长叹,一股白精如同肥水一般,浇入了秀英花房中一片沃土上。

  抽出了虎豹鞭儿,望着从那微微颤抖之樱花玉穴中,如峻岭瀑布般流下一股
白浊阳精,伯虎竟为这个把月来有些单调之交欢,首度尝到那别具孕味之交欢而
出神。

  秀英经此一度之后,深怕对怀胎不利,于是只有每隔个把月耐不住了,便偷
偷跑到书房与伯虎一会。

  当秀英才来过两天,一向消息灵通之凤鸣也不知从那儿打听到了,于是也摸
来伯虎书房,好好的让伯虎也品尝一番她那孕味。

  凤鸣那玫瑰花穴,原本为含苞之带刺玫瑰,然而在这怀孕数月之后,那花穴
内之肉棘随之变厚,使那花穴刺儿消失,转成盛开玫瑰状,令伯虎将鞭儿插将进
去时,也生成那重峦迭翠之错觉,爽快得不得了。

  与秀英不同的是,凤鸣与伯虎一度欢好之后,竟是食髓知味,依据大生媚体
之所需,每隔个六、七天就会来一次。

  到了妊娠八月有余之时,伯虎便不敢压着她做,往往是自己坐在春凳上,让
凤鸣调整姿式背对着自己坐下,让她自行套弄自己的鞭儿,而每当那虎豹霸王鞭
刚插入那花唇之际,伯虎就感到此时两瓣玫瑰花唇,比先前任何时间都要丰润肥
美,津液也特别充盈,顺着茎上虎纹豹斑流下之淫津,也是十分黏稠。

  分娩前最后一次插弄阴户时,伯虎兴奋的握着一对丰乳,用心揉弄之际,那
突如其来之强劲快感,令凤鸣身子一颤,大腿一软无法撑住自己身子,那丰臀重
重一落,虎豹灵龟冲进了一团泥泞之中,顶位了一块柔软突起上,凤鸣感到深度
刺激,一声惊叫,身子一拉直,鞭儿出了穴,伯虎感到了四周的寒气,身子一个
哆嗦。

  凤鸣回头歉然说道:「顶、顶太深了,都要顶到孩子了。」

  当虎豹鞭儿再旧地重游,伯虎只觉得,此时乃凤鸣那玫瑰花径最令人爽快,
最令人沉醉之时节,千般柔滑,万般紧腻,其中之火热,在这天寒地冻之隆冬时
分,鞭儿被烫熨着全身毛孔都舒畅的张开,几经套弄之后,不由得诚心的称赞:
「娘子此时之花穴,只怕比所谓七大名器都要高上一等哩。」

  一面说一面小心的运起洞玄子秘注玄功,令那鞭儿如采蜜之蜂,在花道中钻
进钻出。

  凤鸣听到这番称赞,心中之欣喜皆形诸于外,喜孜孜道:「寅郎所说的可是
真的?半月前还不是如此?」

  伯虎于是闭目细细品味套着鞭儿这火热与紧腻,然后意犹未尽说道:「不知
是否既将临盆,这花宫才会如此丰腴、肥美?」

  「果真如此好?奴家也感到有些与先前不同哩。」凤鸣紧握住环抱胸前伯虎
之双手,臀儿轻轻上下摇动,追逐那阵阵销魂之爽乐,边轻轻喘息道:「寅郎…
…可爱这感觉吗。」

  「那可当然,只可惜怕是这一分娩后,这美感就不同了。」想到同样是怀孕,
几位娘子为了安胎,都拒与伯虎同房,唯独这个凤鸣愿与自己共享,越发珍惜目
前之好时光,不禁说道:「凤鸣乖乖,这些天可要常来,我可不想放过这美好感
受。」

  「奴家也不想放过……」可那话头正好被伯虎几下顶弄给打断:「轻……轻
一点儿,奴家只怕来得太频了会受不了,早产了。」

  伯虎这才警觉动作太大了:「我会小心的。」

  伯虎请了预备为几位娘子接生之叶夫人,最近来此出诊时,特别叮咛要各位
娘子禁了房事,因此秀英及月琴都不敢再来了,唯独凤鸣就是忍不住。然而伯虎
也知道不可令凤鸣太过激动而丢精太过,否则孩子可能真会因花宫收缩太过而流
掉。

  轻柔舒缓、慢条斯理之抽插动作,虽然没有狂野奔腾之快感,然而更可以令
两人体会彼此之体贴与细腻之感情,凤鸣更是费力将头转偏到一边,向伯虎索吻。

  没多久花房中一阵又一阵之收缩,那孕中异样之刺激令凤鸣就快就上了高峰,
身子一个哆嗦颤抖,花房一阵收缩,一滩浓腻阴精洒在虎豹灵龟之上,在剧烈喘
息间,凤鸣仍呢呢喃喃道:「寅郎如喜欢,奴家就常常来吧。」

  听到凤鸣如此柔情的话儿,再加上花房揉弄灵龟之触感,伯虎阳关不禁一阵
紧张,「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同户外之雪花片片,飘落一地。

  凤鸣果然隔了数天又来了,然而她也深怕伯虎那巨阳会伤到胎宫,于是便要
以后庭花来服侍伯虎,同时用后庭之花心满足媚体之需求。

  而六娘子月琴,则是由凤鸣引荐过来,唐门八位娘子中,只有月琴出身田家,
身子最为结实,即使在妊娠中也颇经得起房事操弄,因此就放了些风声给月琴,
令她心存好奇倒底怀了娃娃行房是啥味道,因此也偷偷的在妊娠中,与伯虎欢会
了几次。

  只可惜几位唐门几位姐妹都怕大娘子昭容责怪不顾胎儿,因此也只敢偷偷来
找伯虎,不过这番的偷偷摸摸,倒也添增了大大的情趣。


          (六十二)种瓜得瓜,瓜熟蒂落

  结果唐门姐妹中,有的明着安胎,有的暗着交欢,不知不觉就过了年。只是
到了除夕之前,所有挺着大肚子之唐门姐妹,都停止与伯虎行房,一方面是挺肚
子太大不利落了,另一方面对则桃花坞来了一堆客人。

  这年的年节过得可真热闹,可与前一个年之冷冷清清不可同日而语,众亲家
因为大都是独生女,因为女儿大肚子了不宜奔波回娘家,因此反倒是亲家公亲家
母们,包括了陆、罗、谢府及蒋家众人,纷纷从南京城内外来到苏州桃花坞来看
女儿。

  大过年夜,亲家母们见着唐寅时,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个个眉开眼
笑,口口声声交相称赞说这位女婿「很能干」。而在团圆年夜饭时,众位岳丈大
人在酒酣耳热之际,也纷纷笑呵呵的称赞唐寅「很能干」。

  而伯虎这时就挺纳闷了,一般所谓很能干,是指事业有成生意发达,话说他
过去所做营生之事,主要是以卖画为主,然而自春末八美团圆起到岁末这段期间,
自己所做营生,皆为画那些春宫画、秘戏图,叫那唐庆送至南京卖确实卖得了好
价钱,只是难道这些岳丈岳母皆知道年来他画春宫秘戏发了些利巿耶?

  还是说一口气将几家嫁给他做妻妾的女儿们肚子都给搞大了,这就代表能「
干」了?其实这些亲家翁、亲家母所谓很能干,是有一点这些意思,最主要的还
是关心自己女儿嫁入唐门,一男八女的粥少僧多……这句成语有些不伦,算了,
文章都快写完了管不了那么多了,就是怕伯虎妻妾太多,自己女儿嫁进来被冷落
了,如今事实胜于雄辩,六位大了肚子的女儿,表示伯虎可是雨露均沾,没冷落
她们,又见到她们幸福的表情,见到在这儿生活富足和乐,当然要夸伯虎能干了。

  大年一过,亲家公们都先回了,亲家母们则纷纷留下来要照顾挺着大肚子的
宝贝女儿们。

  于是依序在立春过后大娘子昭容分娩,生了个儿子。陆母见着那外孙头正面
方的福相,乐呵呵的天天都要抱上一回。

  隔了几天则是秀英也是足月分娩增了个男丁……只是如果仔细算那受孕之日,
算来算去有些奇怪,若是依照先前唐门家规之规定,秀英被推算受孕时间,正好
都未被安排与伯虎交欢,那么又是如何受孕的呢?

  原来秀英在第一次房事会议后,因为年少青春尝过甜头深知滋味,就已受不
了每八夜才轮到一夜交欢燕好,于是便发挥那商人爱好暗盘交易之本色,隔个一
两天就跑到书房中找伯虎暗中交易一番,伯虎对于这种送上门来之好事,当然也
是乐得来者不拒,因此就是在暗盘交易中胎珠暗结的。

  若是说三天两头跑去书房与伯虎交欢插弄,难道不会有家人姐妹发现吗?呵
呵,想那二娘子秀英在唐门位居一人之下第六人之上,又会以小利拢络人心,就
算有谁知道了,也不会呆呆的去大娘子那儿举报。

  结果或许为了补足唐门这会儿的阴盛阳衰,接下来天香、凤鸣、月琴以至于
到了春分时节春桃分娩,结果个个生的都是儿子,陆府对春桃生了个儿子可是举
家雀跃不已,主要是陆母认了春桃为义女,同时伯虎曾答应春桃生子就过继给陆
府,陆翰林连着几天都笑得合不陇嘴,一生至此方信那老天有眼。

  这许多儿子都是要过继给各府继承香火的,因此各家亲家母都将这些初生小
子当小祖宗一般供养,各自都请了奶娘来带桃花坞,好将他们养得白白胖胖的,
这会儿唐寅可是连养儿子的钱都省下了。

  当那伯虎在桃花坞享尽风流,又再加上人说的「有子万事足」之际,在大江
南北则是发生了惊天动地之变化。

  宁王宸濠府内,喇嘛法王因带有元阴八卦阵之八美图而暴死,而宁王府也因
八美图极强之元阴气息,搞得如牝鸡司晨,使得宁王仓促决定在江西南昌叛乱,
大明正德皇帝便以御驾亲征为名,巡游江南,行到半路之时,由具至刚阳气之御
使王守仁王阳明,所领军之勤王之师已经攻破王府,平定了叛乱。

  正德皇朱厚照先是隐瞒消息,继续南巡,一路游山玩水而来,同时也开始在
江南选秀女入宫。南巡之中,还不时还来个微服出寻,明着说是要考察民情,实
则在于寻芳猎艳,果然在那梅龙镇与那李凤姐儿来了一段游龙戏凤之经典好戏。

  到了南京受俘时,先故意将朱宸濠重新释放,然后再由自己亲自将宁王抓获。
下属呈上平乱时在宁王府所搜出之八美图,惊叹于上面美女个个国色天香,比起
宫中后妃并不逊色,由邵元节道长处得知,此图乃江南第一才子唐寅所绘,上带
有元阴八卦阵,乃宁王败亡之关键,于是便起意要会一会这闻名江南之风流才子。

  当宁王之乱已定,正德皇帝坐镇南京,邵元节受命飘飘然来到苏州桃花坞,
说要带着伯虎去南京见一个人,来到了南京一极为豪华门禁森严之府第,经过层
层检查进入正厅,见到上面坐了位白面郎君,伯虎见这阵式,想必上面那位就是
喜带近侍和亲兵出宫巡游,常常自称威武大将军、太师、镇国公朱寿,当今大明
朝正德皇帝了。

  正德皇歪着身子坐在椅子上,背后一位美人儿在替他捏着肩,那小家碧玉秀
丽的模样,想必就是那已在大江南北流传开来,那游龙戏凤故事中,来自梅龙镇
的酒家女李凤姐。这凤姐儿看起来美是美,只是还没有咱唐门的众妻妾美哩,伯
虎心下正在暗喜。

  伯虎知上面坐着的是圣驾,于是三呼万岁行礼如仪。

  正德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伯虎,于是开口说道:「朕听邵国师说,你所绘之八
美图,正是你所娶到江南最美的八位女子,不知是否为真?」

  伯虎听这爱拈花惹草皇帝酸酸的口气,想必是因那「瑜亮情节」,对自己坐
拥八美有所不满,于是小心应对道:「微臣心怀朝廷,为了执行破宁王谋叛之计
策,忠心执行豹房元阴八卦计策,娶那八位女子乃不得已之事,望皇上明察。」

  原来这正德这位风流皇帝,以平定宁王之乱为借口,一路游来江南想要猎艳,
怎知看来看去似乎都没看到什么中意的人选,好不容易在梅龙镇的酒家见到了位
酒家女凤姐儿,于是施了些手段钓上了她。

  后来王阳明呈上自宁王府收来之九美图,上面的美人个个美如天仙,于是就
问邵真人这些美人是谁,邵真人不敢隐瞒,便将这元阴八卦计策之事,源源本本
的禀告皇帝。这皇帝听了之后,明的说这唐寅有功于朝廷,暗的则恨死了这位风
流解元唐伯虎,将这江南最美之女子一网打尽,害得他来到这里只剩了位酒家女,
因此一见到伯虎,就有那兴师问罪的味道。

  伯虎此时因自己那八娘子李传红,时时记得要为父亲及伯父洗雪冤屈,既然
在此面圣,何不借此机会为李家平反。于是便向正德皇启奏,能否将苦命岳丈名
声恢复。

  心中不爽的正德皇这会儿耍了个小心眼儿,于是这么说道:「豹房密探李袖
红姑娘也向朕上了这么一奏,只是这事儿之是非黑白,仍需要时间来查证,好还
原事实真像。」

  伯虎对于如此官样文章着实不满,口里先说了个言不由衷的「皇上圣明」,
接着就针对这位皇帝脚痛,装出那自言自语的模样说道:「啊,这洗清冤屈的确
是需要查证,咱们豹房秘探对于查证这事儿也挺在行的,不如托我那五娘子的小
阿姨,豹房南方总管李艳紫李总管帮个忙吧。」

  皇帝一听这其奸似鬼的伯虎,居然要找为自己性启蒙的李艳紫总管出面,这
位在床上都得要叫亲娘的狐媚女子若是果真插手,或许直接就会上朕的床来做详
细查证,免不了朕又要叫她亲娘了,想想还是不妥,于是立刻接着说:「想那李
氏昆仲既然是受宁王爪牙迫害,宁王贼党常常诬陷忠良,想必李氏昆仲必然是忠
良,那好,这就有请邵真人回去为李氏昆仲平反吧。」

  伯虎一听大喜,正待谢恩,不过这小白贼皇帝却又藉题发挥道:「这宁王在
大江南北党羽甚众,朕担心这些人再度钩结起来,因此决定凡是与宁王有所瓜葛
者,朝廷一律永不录用。贤卿虽然是在宁王府为细作,但是为了避免你受到宁王
余党之追杀,朕不想让你的身份露白,预备将你列入不录用之黑名单,这是为了
贤卿好,望你能明白。」

  伯虎一听,显然是暗杠自己一记,这朝廷永不录用意即以后不必去考进士了,
什么三元及第都免了,看起来还是暗恨本人的艳遇,想想也罢,有这种皇帝还当
什么官呢,不如回家看着美美的妻妾,起兴时东插插、西抽抽、南摸摸、北亲亲,
这才是快乐似神仙。

  君臣两人,表面上十分融洽,相互恭维,然而背地里,两人君不君、臣不臣
的相互腹诽不已。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1 19:01     标题: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淫传)(全) 作者:仿为(fang)

          (六十三)喜极而泣,杜鹃重瓣

  正德皇离开前,交待邵真人赐予伯虎五千金,倒不是为了他参与元阴八卦计,
平宁王之乱有功,那个部分之前已赏过了。这五千金是为了赏那九美图,由于画
中女子都太美了,皇帝看了爱不释手,宁王之乱平定之后,自王府搜出这画原本
应物归原主送还唐寅,然而皇帝却决定带回北京放在豹房中观赏,于是这五千金
相当于买画钱。

  邵道长此时也送上一份新年度豹房开销清单,伯虎展开一看:

  「支付豹房特务陵林奇元阴八卦计策开销:

  元阴八卦计善后津贴:第一年每人每年白银三百两,本年八人,共计二千四
百两;任务完成后一年之内添增人口六名,一人加五十两,本年六人,共计三百
两。

  合计白银二千七百两。

  豹房总部总管陵林山

  正德十四年四月」

  「这是大通行的银票七千七百两,没想到为了争取那一年内添增一人加五十
两之津贴,师弟居然如此之卖力,两个月间就中了六个哩,师弟真是神人,啧啧
啧。」邵道人一面说着,一面满脸佩服的递出了银票。

  这风流才子与风流皇帝一晤,就在这针锋相对、有得有失之间结束。经过了
这个事件,伯虎决定做一件事儿,那就是他自刻了「江南第一风流才子」一方篆
印,预备日后作画时用。

  「江南第一风流」呀,呵呵,为何不直称「天下第一风流」呢?岂不知唐解
元正与这第一风流之正德皇帝一晤,发现他下江南之时,连李凤姐儿那小小酒家
女都不放过,更不用说在京城之中的「豹房」神迹,咱们解元公考虑了一番,还
是自己独霸江南,且将「天下」留给那位风流皇帝吧。

  当伯虎自南京面圣回来,心里十分复杂,原本想到宁王败亡后,自己可凭一
身之学问,求取功名光耀门楣,然而这条路竟然硬生生的被那无良皇上给卡死了,
所幸此次南京行也不算无功而返,倒底取得了银票,同时还为八娘子李传红一家
平反,恢复名声。

  伯虎回到桃花坞,天色仍然尚早,众美看伯虎似是满腹心事,忍不住问发生
何事,于是伯虎便与众娘子说明面圣之情形,并告知受宁王之累,今后已是功名
无望,众娘子皆婉言相慰。

  当传红得知皇上已着邵元节国师处理为李家平反之事,喜极而泣,在伯虎面
前跪了下来,呜咽着说不出话,良久传红才抽泣说道:「公子爷待奴家全家恩重
如山,奴家粉身碎骨也报答不了……」

  伯虎看着眼前楚楚动人、哭得一枝梨花春带雨的传红,心疼的将其扶起,对
着她说道:「好啦别哭了,都是一家人了,还谢什么谢?」

  心情激动的她一下子哪里止得住,紧紧的抱着伯虎,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
静下来。

  一家人用完了夜饭,传红及九空则伺候伯虎更衣,不一会伯虎就全身赤裸的
泡在了大浴桶里。看着一旁服侍伯虎洗浴,脸上荡漾着幸福笑容的姐妹,伯虎不
禁向她们报以微微一笑,向那九空那微微鼓起之小腹望了一眼,她那原本单薄的
身子,在婚后经过半年多调养,在那冬至前后因为天气寒冷,连着十数夜与伯虎
窝着取暖,没想到居然因此而取到了精,如今已怀有四月左右之身孕,再过一阵
子也要开始安胎了。

  今夜传红只穿一件亵衣,雪白的香肩、手臂、美腿在伯虎眼前晃来晃去,似
乎故意要引起伯虎情动。伯虎忍不住两手东摸一下,西捏一记,弄得传红春意盎
然,娇喘微微,媚眼如丝,一旁九空也是脸上面红耳赤。传红今夜如此穿着,显
是决定毫无保留地向伯虎奉献,伯虎知道今晚必须接受她这番心意,否则会让她
心里难受,有时慷慨接受是更显得善解人意、通情达理。然而传红似乎不打算在
浴室与他合欢,因为传红似乎要为伯虎做个全套服务。

  洗浴完后传红扶着伯虎跨出浴池,为他擦干身子后,要伯虎躺在在浴桶旁之
竹榻上。九空也乖巧的跟过来,两人分两边为伯虎进行按摩,四只玉手不住在伯
虎全身游走,高明的按摩手法让伯虎通体舒泰,忍不住呻吟出声,连日车马之劳
在这按摩之下已一扫而空。

  舒服过后,传红捧来睡袍让伯虎换上,然而接着九空先行告退,只有传红随
着伯虎回到卧房,此时房中明灯高照,映着传红娇艳欲滴的面容,更增房中春色。
传红红着脸对伯虎说道:「伯虎哥,今晚便由传红一人侍寝,好多谢谢伯虎哥为
我家连日来之辛劳,不知怎的,奴家今夜心跳得恁的快……」

  传红话未说完,伯虎已将她一把搂住,对着她娇艳之红唇深吻。吻罢传红服
待伯虎脱衣躺上床后,也情意绵绵地爬了上来,放下帐子、褪下衣衫后躺在伯虎
身侧,于是伯虎便将手摸上了她的酥胸,果然觉得她的心跳得异常的快,于是伯
虎又轻轻地在她玲珑柔细双峰上按揉了一会。

  其实此时传红之激动,乃是因为今日听闻伯虎面圣时,当面获允为李家一门
雪耻平反,心中竟有那拚了一身粉身碎骨,也要报答伯虎恩情之心,因此情绪格
外之高昂。

  伯虎怜香惜玉的一面在她樱唇上深吻,同时双手温柔地在她全身游走,传红
闭目相迎,不一会便被吻得气息紊乱,娇哼连连,伯虎接着施展高超的情挑手段,
不一会便春情荡漾,欲火如焚,那杜鹃花穴已如同被一阵春雨打湿了一般,早已
是一片滑润,纤细腰身也不住地向着伯虎胡乱顶凑不已。

  伯虎见时机已成熟,便引导虎豹鞭儿缓缓进入了她的玉腿之间,虎豹灵龟甫
一进入花唇之间,伯虎便感到进入所在十分狭小温热,湿暖花壁紧紧围裹住伯虎
鞭儿,接着伯虎感到了如同花瓣般,一层一层之柔软的横在面前,竟是传红那杜
鹃花穴因为过于激动,于是再生出那「重瓣杜鹃」之异相,足以比拟七大名穴之
「重峦迭翠」。伯虎轻轻一顶,传红啊了一声,似是感到一些突然,但很快便被
伯虎缓缓抽动所带来的快感淹没了。

  伯虎见传红颇能承受,便开始向传红猛烈进攻,在那罕有之改造虎豹神鞭和
高超床第技巧双重夹击下,传红只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像乱流漩涡似向全身
扩散,忍不住呻吟出声,此时的她已经不再感到任何精神上之压抑,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畅美难言的快感,随着伯虎的动作一波一波的袭上来,似是飞到了九天之
上,终于在伯虎又一下冲刺后,婉转承欢于伯虎胯下的传红,猛然间绷直了身体,
丢身之后全身无力的瘫了下去。

  伯虎尚未丢精也只好偃旗息鼓,但也没有急于撤出仍然火热坚硬的鞭儿,而
是继续爱抚传红,施展挑情手段,好让传红欲火渐渐转热,如此温存一阵之后,
传红脸上再次泛起满足和幸福的笑容,轻声对伯虎说道:「伯虎哥,奴家……还
可以再来。」

  伯虎含笑吻了传红一下,再将她紧紧搂住。感到如同一团烈火在怀里,原来
她那娇躯更是浑身滚烫,下身秘处早已成了泥泞的花园,但仍是十分的紧窄,紧
紧的箍住了伯虎的鞭儿,传红的秘处,乃是天下罕有的异品名花「杜鹃泣血」,
在那种极端感恩、喜悦、幸福、感伤、痛苦等激动情绪时,会转为更为紧窄收缩
之天赋异秉,如今传红正感到极度感恩、喜悦及幸福,因此带给伯虎更强烈刺激。

  伯虎温柔的爱抚她全身,直到她平静下来后,一直在她体内硬硬的鞭儿,才
又慢慢在她体内抽插不已,而传红忍不住爽快的吟哼起来。在她不自觉自己动起
来之后,伯虎也开始了大动。

  传红不一会便不自主的发出如同吟颂般之淫言俏语,伯虎一边大动,一边享
受着那紧窄繁覆花道所带来快感,不断变换鞭儿插入之度与力道,给予传红一波
更比一波高之冲击,同时伯虎也被她异品名花套弄得无比刺激和舒服,有了射精
之冲动,虽然伯虎练就洞玄子秘注玄功,有许多法子可将这冲动压下去,但伯虎
却不想刻意压制,只想给尽其所有,将自己完完整整给了传红。

  终于伯虎不断积累之极度快感如将决堤洪水,「噢」的一声长叹,一串阳精,
如同喜极而泣之眼泪滚滚流出。传红也在身心开放之际,在伯虎射精同时达到了
人生高潮,全开之花心将那阳精尽皆收入,种下那生命之种子。而传红丢身之后
也全身瘫了下去。

  伯虎只略修息了一会,虎豹鞭儿又重新挺起威风,那传红又伸手过来握住鞭
儿,以期待伯虎另一次之宠爱。伯虎笑吻她潮红双颊,此时伯虎脑海浮现中一句
诗:「小楼一夜听春雨。」看来今夜传红想要下一夜淫雨了。

  春情勃发的传红了解伯虎能够带给她是何等快乐,忍不住紧紧搂住伯虎,看
着伯虎的媚眼像是要滴出水来。此时伯虎当然用不着怜香惜玉,传红也放开心怀,
一次又一次承受伯虎的冲击,又一番盘肠大战后,两人各达数度高潮之后,终于
心满意足瘫下身去沉沉睡去。

  第二日金鸡报晓时伯虎便已醒来,传红由于昨夜太过兴奋仍沉睡不起。伯虎
悄悄起身,将洞玄子玄功运过数周天后便神精气爽。当伯虎再睁开眼睛时,传红
已然起身,连忙过来服待伯虎梳洗,几承雨露的她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成熟女人
味,让伯虎忍不住又在她身上逞了一番手足之欲,把她弄得面红耳赤,两脚发软,
连声告饶,说时候不早得陪众娘子早餐了。

  见到传红因幸福而更显娇艳的容颜,伯虎心中也不禁泛起一种喜悦的感觉。


          (六十四)八卦循环,物归原主

  这八卦至极的八美图,几经波折之后居然又回到了桃花坞。

  八美团聚过了六年之后,桃花坞堂前树下,八位装份得像善财童子般清秀的
娃儿正在那儿对对子、斗嘴儿,旁边坐着一位肚子微鼓的美人儿,正在一旁微笑
着看他们玩儿。

  「姓马的,你怎可如此耍赖?这『天』本该对个『地』的,你怎的对到『人
』上面去了?来来来,姓罗的、姓邵的、姓李的,你们来做个证?」

  「姓谢的,你怎可如此诬赖我,喂,姓唐的、姓蒋的、姓陆的,你们可要过
来评评理呀。」

  正闹得不可开交,那个争不过的小子已嚷嚷着:「九娘、九娘,您也来说个
公道吧!」

  突然一位眼尖的小子,看到难得有人来的桃花渡口,出现两位仙风道骨之道
侣,如同家里中堂八仙过海挂画中走出仙人,一位像吕洞宾,一位像何仙姑,施
施然的穿过了竹林间的几座八卦阵,像驭风而行一般过来。

  一看到有客人来,一群小子嘴也不斗了,个个冲向前去,嘴里发出「阿伯、
阿姨、姑姑……爹」的乱叫,而那个儿最小,嘴里叫着姑姑的跑得最快,一溜烟
的冲过去,就跳到仙女般的道姑怀里,还是姑姑、姑姑的直叫,身子还扭个不停。

  而那位仙姑则是笑逐颜开的抱着他,亲热的在他苹果似的小脸蛋上又亲又啃
的,「心肝、宝贝、小祖宗」的叫个不停。

  另一个也是小个头,直叫爹的也是一般的快,冲到那道士身上像猢狲上树般
的,一口气就爬到道士的头顶,骑在他肩上后得意的叫着「爹来啰,爹来啰」。
而其它的孩子,也是争先恐后的叫着阿伯,然后爬到他身上,如一群猴子般的吊
挂在他身上,也好在这位邵元节道长功力高深,身上挂了六七个孩子,仍然步履
轻盈、健步如飞。

  原来这两位仙风道骨的贵客,就是那八卦至极的邵道长,几年不见更是道貌
岸然,与那风华绝代的袖红姑……不不不,自从宁王倒台后,李袖红在父亲得到
平反后,已脱籍乐户加入了龙虎山修道,成为邵道长之道侣,现在应称为陵林玉
人李仙姑。这会儿两人来到桃花坞,是为了将那八卦八美图又加一的图,物归原
主送还唐寅。

  不过这群小孩子又是谁呢,怎么对袖红的称呼又有姨、又有姑,对邵真人的
称呼又是大伯,又是……爹呢?原来,伯虎在那桃花坞之新婚期间,闲来无事便
时时辛勤耕耘,在众佳人的蓝田之中,纷纷被他种下了美玉,有六位美人赶在一
年之内瓜熟蒂落,有了丰硕的收获。至于传红及九空,一位则是原先身子较单薄,
另一位是年纪较小,等了养肥了一年后,才在来年各生了个儿子。至于这些孩子
的名儿,即然父亲用地支,儿子都用天干吧,那就是甲、乙、丙、丁、戊、己、
庚、辛,这倒也省事。

  而伯虎也依了先前的约定,除了昭容夫人所生的长子姓唐以外,其它的都过
继给娘家冠了的其它的姓。说书人在这儿也要插个嘴儿,咱说的这一部书呢,可
还真肏她妈的是种马文呢,在下可没要说脏话,可不是吗,这伯虎所播的种,除
了正室以外,都是别的姓的娘,姓唐的去为各家姓氏配种,这不就是地地道道的
种马乎?

  爱找碴的又会问了,先前好像没有说马凤鸣之子要过继给马家,原来前次李
艳紫姑娘来唐门传授功夫时,曾向伯虎表明,她那红颜薄命的姐姐,一生之遗憾
就是未能替马相国生个儿子,因此希望能让凤鸣所生之子过继给马家,这只论风
流不计后果的伯虎当然是潇洒的答应了。

  这爱找碴的又问了,不是说九空娘家人早就没了吗,还有香火的需要吗?的
确,九空早已不用俗名,她是见那邵元节道长对唐门百般照拂,基于佛道一家的
心怀,将自己的儿子过继给邵道长,所以叫道长做爹,叫伯虎做亲爹。

  咦,不是李袖红做了邵元节之道侣,何不他俩自己生一个,怎的需要从唐门
过继呢?原来邵道长及李袖红修练龙虎山秘法,两人所行之房中玄术,往天道长
生之路而行,以致于失了人道怀孕之机,所以生不出儿子了。有人就会问,那么
唐寅……对,您机灵,伯虎也修练了龙虎山秘法,只是他还未入仙道之前,就已
下好种了,这也是为何唐门每位娘子只生一个就停了,因为之后都去修仙了。

  又啰嗦了半天,还是言归正传,为何这八美图要物归原主呢?原来这八卦阵
果然八卦到了极点了。依邵道长所言,当年八美图送入宁王府时,那极强的阴元
之气,不但达到驱仙赶佛之效,更有一番效应是成宁王府众妻妾间的名位之争,
因宁王有称帝之心,八卦八美图的阴元之气造成宁王府阴气盛而阳气衰,引起宁
王妻妾的勾心斗角,争夺未来的后妃之位,使得宁王不胜心烦,常常心浮气燥,
决策失误累累,因而加速其败亡。

  宁王败亡后,此图为平乱军所获,在邵道长指示下,将此名家之手、万金难
求,又经过龙虎山真人加持的国宝置于豹房供养,谁知此阵图的阴气久久不散,
使得时常混迹豹房的正德皇帝,居然被侵伤元阳,使其至死皆无子嗣。

  新皇嘉庆即位,对邵道长仍是宠信有加,邵道长观天象得知此八美加一图有
碍紫微,又因其中有自己之施法不可轻易破去,否则将会便自己元气大伤,于是
想到解铃还需系铃人,于是自京城远来江南,将这八美加一图物归原主。

  邵真人及陵林玉人来到桃花坞的中堂,两桌麻雀唏哩哗啦的,正搓得十分起
劲,八位佳人正在那而力拼呢。即使看到客人来了也没空招呼,即使是那传红看
到姐姐来了,也只抬了个头说:「姐,你来啦,坐在一边等一会吧。」

  唐伯虎一身小厮的打扮,一回儿去轻捶那位美女微酸的肩,一回儿去轻捏那
位佳人坐麻了的腿儿,还顺便看个歪脖子胡,可忙着呢。好不容易到了四圈来了
个暂停,传红才有机会站起来和堂姐见个礼。

  邵道长看到这原本是少年得志、高中解元、名满天下的一代才子唐伯虎,如
今却是这副落魄的样子,心中实在不忍,不禁将他拉到一边小声的安慰道:「师
弟真是辛苦了,都是师兄当年不好,害你沦落到如今这般田地。」

  伯虎随口含混的敷衍了两句:「师兄这是那儿话呢,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
人。」说罢又要回去忙活去了。

  这时被一旁袖红拉去说话的传红,将伯虎叫了过去说:「姐姐和我有话要说,
你就去顶我的位子,我那儿手气正旺呢,可不能输哟,要是输了的话,看我怎么
整治你!」

  说完就拉了姐姐转头就回房间讲话去了。

  伯虎恭敬的将两位姐妹送走后,灰溜溜的上了桌儿,同桌的三位夫人正输得
慌呢,也没给伯虎好脸色,冷冰冰的就开始了,这手气顺就是挡不住,一圈清一
色,一圈大三元,一圈大四喜,外加最后一圈的天胡,直把同桌的三位夫人气得
七窍生烟,一个一个的过来拧了伯虎一把,直嚷嚷着为什么对传红那么好。等到
另一桌的胜负已分,这才全部收手,过来和邵道长见礼。

  邵道长见伯虎在牌桌上被其它夫人欺负,还得要等到所有夫人都收手时才得
空,一副夫纲不振的模样,心里是直摇头。待伯虎过来后,他才将要送还八美图
的事告诉伯虎。众夫人早就知道那副八美图,上面都有自己破处时的元红,听到
这里,个个都是红云上颊,羞得很呢。

  邵道长看场面尴尬,干咳了一声,随便找一个话题问:「贤伉俪们真是好兴
致在摸麻雀儿,没看到你们的采金,到底在赌什么呀?」

  这一问,原本羞红的七位夫人,更是面红耳赤,伯虎正待要答,却被一边的
昭容夫人猛猛的踩了一脚,只看他疼得龇牙裂嘴的,昭容夫人慌忙敷衍道:「自
家人随意玩玩而已,那有什么采金。」

  众夫人皆点头称是。

  看倌看这样的情形,会相信没有赌注吗,这赌注可是桃花坞当下最重要的一
件事,那就是今儿夜里,谁要开码头,谁要推屁股,谁要先被上,谁要后被上。
看倌这时可就会为伯虎可怜了,原来他居然成了位性奴了。

  呸,呸,呸,到了夜里他可是被侍奉得像皇帝一样呢,那里是性奴,别看他
穿了一套小厮的衣服,这只是昨夜里和八位娘子在床上赌输了,今儿个才会如此
呢,其实也不是真输,只不过是让一让罢了。

  原来伯虎这些年来窝在桃花坞,空有一身洞玄子十三经的秘法加上虎豹霸王
鞭,但是只能用在亲亲爱爱的八位俏娘子身上,当他运起玄功,在八位娘子身上
连走一轮都不会泄身,因此常有「武功太高强,对手真难寻」之叹。

  八位娘子受不了他那趾气高昂的模样,于是就激他不能使用玄功,赌伯虎无
法在八人间打通关。若是输了就得穿着小厮的衣服,替夫人们搥背捏脚服侍一天。

  结果在夫人们在内房自设了一个迷魂八卦阵,在搞小伎俩的情况下,走上一
轮让伯虎泄身两次,所以才会看到他今日这般的景像。至于众娘子们拧他的嘴、
踩他的脚……打是情、骂是爱嘛。

  伯虎和众位夫人与邵道长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谈着,等到袖红及传红姐妹回来
时,邵道长就与袖红齐向伯虎告辞了。

  传红与伯虎亲自将两位客人送到桃花坞的渡口,临别时邵真人同情的拍拍伯
虎的背叹一口气说:「师弟可真是为国牺牲得太多了。」

  袖红及传红听了,都神秘的一笑。

  等客人一走,传红急着问伯虎道:「刚才是赢了还是输了?」

  伯虎得意的回答,连捷四圈,传红欢呼一声,抱着伯虎一直跳着。接着她笑
着对伯虎说道:「你猜姐姐这次来送给我们什么?」

  伯虎摇摇头说:「不知道。」

  传红调皮的一笑道:「幸好你替我赢了四圈,否则我就不告诉你这个好事了。」

  说着微红着脸,在他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一阵。

  伯虎脸色先是惊讶,既而变成了惊喜,抓住传红姑娘的手直问是真的吗?

  传红脸色红红的说道:「当然是真的啰,不过你现在高兴个什么劲,要是咱
们姐妹不配合,你也是白搭!」

  到底是什么事让伯虎如此兴奋?原来袖红为妹妹及妹夫,送来了龙虎山镇山
之宝的秘法,就是摩拟七大名器的秘诀,由于八位夫人没有挛生子或亲姐妹,因
此袖红还建议比目鱼吻这种需要默契的招数,就由表姐妹的秀英及天香,以及原
为主婢关系的昭容夫人和春桃夫人,较为心意相通的试着练练看,其它人可以依
自己的喜好,选个两三招来练。

  听到这里,伯虎两眼放出心字型的红光,久违了的七大名器,这,这真是太
幸福了。

             【全文幸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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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局了,有追文者有啥话就快讲吧,若是只想讲个「顶」、「干」那种一字
千金的话,在「天香」怕被拖出去砍了不方便,那么就去「暗箱」……不对,是
「暗香」,在下所开之(哈哈哈哈,终于「完蛋」保住「蛋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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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搞最终章)元阴八卦,八卦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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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接不知第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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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这绝世八美图最终结局如何?这不说不知道,要是说起来真可是惊天动
地、泣鬼神,牵一发而动全身,曲折的离奇、八卦的可以;而且这八美图虽说送
出去了,还曾经一度物归原主呢,为何八美图要物归原主呢?且待在下慢慢道来。

  话说这唐寅所绘隐藏着元阴八卦阵之八美图送进宁王府后,宁王着了迷似的,
置于书房中天天展视,而且还不让别人看,赞叹于那人物之美,意境之高。他每
日如醉如痴,越看越爱,越爱越迷。心里想道:这位美人背影这么动人,正面更
不知有何等标致!从此茶不思、饭不想,口口声声念着:「美人儿,你怎么不回
过脸儿来?」

  不知是受到这元阴八卦之阴气影响,或是因为图中人物太迷人,宁王回头看
看自已的九位王妃,再也起不了兴,居然倒阳不举了!然而宁王因太入迷于画,
倒也不以为意。

  元阴八卦阵图果然厉害,安置于宁王书房没几日,那些番僧筑坛请来神佛皆
驱散于无形。而众番僧见神坛法力的效果不彰,皇家紫气尽失,也卯足了全力,
用劲的施法,将一身的精、气、神全都拼入做法,也只堪堪于维持住神坛阵法不
破,而众僧内里空虚之际,也被元阴八卦阵之阴气所侵。

  当伯虎送来了那凑数、瞎混的九美图时,上面有唐庆和莲芸初度时胡搞的杰
作,又前门、后庭齐开,童子鸡精元加处子元红,荡阴邪阳的淫欲之气极盛,混
入了八美八卦图中,与那元阴八卦之气胡冲乱撞之下,却大大的打击到一旁无辜
的番僧,第九美图送进王府不到三日,番僧纷纷吐血三升而亡。

  依邵道长所言,这八美图送入宁王府时,那极强的阴元之气,不但达到驱仙
赶佛之效,更有另一番效应则是邵道长未曾算到的。这八美国旺盛阴气,引发宁
王府众王妃间之名位之争,因宁王有称帝之心,八卦八美图的阴元之气造成宁王
府阴气盛而阳气衰,引起宁王妻妾的勾心斗角,争夺未来的后妃之位,使得宁王
不胜心烦,常常心浮气燥,决策失误累累,因而加速其败亡。

  战胜奸王辰濠之勤王之师,正是由具至刚阳气之王阳明所领军,宁王府之阴,
正该被王阳明之阳所破。而宁王败亡后,此八美加一美图为平乱军所获,在豹房
长官邵道长指示下,将此名家之手、万金难求,又经过龙虎山真人加持的国宝,
便被置于北京豹房供养,谁知此阵图施法太强,其中阴气久久不散,使得时常混
迹豹房的正德皇帝,居然被侵伤元阳,使其至死皆无子嗣。

  新皇嘉庆即位,对邵道长仍是宠信有加,邵道长观天象得知此八美加一美图
有碍紫微,又因其中有自己在其中施法不可轻易毁去,否则对自己的道行有失,
于是想到解铃还需系铃人,乃自京城远来江南,将这八美加一美图物归原主。

  当这八美图被送回到桃花坞,这唐伯虎与众妻妾正在乐逍遥,与那八美阵图
相互呼应,更加强了图中阴元之气。

  再回到当初宁王府作法的番僧,其中居然有一位是会轮回转生的大喇嘛,一
缕幽魂回到西天之后又再投胎转世,历经数十寒暑之后,成为掌理大权的一教之
主。此时仍常常念记着前生之憾,于是送了弟子来到大明朝,想要弄清楚当年败
于何种阴物。可惜那时大明朝崇道毁佛,不愿配合其调查,于是来到中原的番僧,
便投到女真族的爱新觉罗氏,在满州为他们建坛,再聚那皇者之气,之后乃有大
清朝之崛起。入关之后喇嘛们追至原先筑坛所在,千寻万找,无法找到那至阴之
气,遂发生了极惨之杨州十日。

  尔后八美加一图由唐门后人流出,数度转手之后,最后在那倒光一切的大清
道光皇帝时,藉喇嘛楔而不舍之力,终于被他们找到又流入宫廷中。元阴八卦之
阴气不散,最后在清宫中导致牝鸡司晨、朝政不纲、民不潦生。最后致使八个异
族联合起来揉躏我天朝,而那执米字旗的「硬哥卵」国,冲入大清皇宫,硬是将
这珍藏的八美加一美图抢了走,送回了远在天边的白金汉宫。

  这八卦八美加一图,虽然远在番外,还是发挥了强盛的阴气,先是使那乔治
王八世,来个不爱江山爱美人,松手不干了。接手的国王受不了阴气短命而死,
接下来则又是超过一个甲子的牝鸡司晨二世,而这阴极了的八卦八美图,甚至搞
到那皇太子性格变异,将那娇滴的戴王子妃冷落一旁,而戴王子妃受到阴元之气
一激,索性给皇太子戴上一顶绿帽,最后居然遭八卦队之害惨死异国,世人至今
提起时仍感叹再三,八卦图对这皇太子发出了终极奥义,让她娶进了一个破鞋丑
八怪。邵道长乃始作俑者乎?

  邵道长千算万算,那元阴八卦计策,用了唐伯虎那采花蝴蝶,效应居然如此
严重,虽然救了一时之急,却未能保万世平安,这佛道斗法,百年后却造成如此
异动及杀劫,任邵真人怎的算也没算到,岂非天意?

  走笔至此想必众看倌早已毛骨悚然,近来有人自号邵真人的嫡传第十八代弟
子,为了不希望让八美图如此重要的国宝流落异邦,正在寻觅第十三号「陵林奇」
密探,要潜入那白金汉宫盗回八美图,不知在座各位淫……喂喂喂,快回来,你
们可别跑那么快啊,这儿还没讲到那鲜美多汁的待遇哩。

              【恶搞大结局】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2 02:37     标题: 恋姬(全) 作者:仿为(fang)

                恋 姬
             (日本AV卡通)


作者:仿为(fang)


           【恋之卷】(一)歃血之觉醒

  在那悸动的心弦,那思维深处的角落,浮现出一位墨绿短发的面容模糊的小
女孩,因为跌倒擦伤了膝盖,正疼痛的双手掩面哭泣,这时走过来一位熟识的小
男孩,小女孩一见到他便止住了哭声,男孩跪下身去舔舐她擦伤流血处,安慰她
的心灵,小女孩为此感到震惊,发出了一声惊讶呼叫。

  物换星移,同样的一位男孩,正陪着另一位红发女孩在练功夫,两人站在一
株高大松树的横枝上,那小女孩挟着吓得唉唉叫的男孩,嘴里喊着「跳,跳!」,
于是一纵而下,女孩稳稳的落于地面,着地时那个男孩做了垫背,在地面摔了个
狗吃屎,女孩得意洋洋的说:「你看,没事吧!」

  红发小女孩突然觉得脸颊上痒痒的,用手一摸发现一些血丝,那是跳下树时,
一旁树枝刮到细嫩的脸儿,所产生伤口的血丝,一把抓起瘫在地上的男孩,强要
他将手上血丝舔掉。

  景色一转到了一座瀑布之下,一位身着劲装,一头乌黑长发的小女生对着这
位小男孩说:「你这个人太好说话,太容易答应别人了,所以非得在这儿和你约
好才行。」

  于是用小刀在食指上刺一个洞,挤出一滴血,要小男生用嘴去吸吮。

  日起日落,在一株大榕树下,一位发上有白花头钗的小女生,双手互握羞涩
的对着小男生说:「你会守信用吧?」

  小男生点点头说了声:「嗯。」

  于是小女生自头发上取下花钗,嘤咛一声,在白嫩的手背上刺了一个小洞,
一滴晶莹如红玉的血滴冒了出来,小女生抬起手,小男生顺从的俯下头去吸起那
滴血。

  这仿佛是久远久远以前歃血的盟约……

     ***    ***    ***    ***

  轰隆隆行于山路的长途巴士,辗过一块石头的一声震动,将昏昏沉睡中的世
木武藏给惊醒了,他是一位长得帅帅的,却又是一脸呆气的大学生,一头长发结
了条马尾。

  尚未完全清醒的他,正自言自语呆呆的说:「是梦吗?」

  接着以手支颐看着窗外说:「真是怪梦啊。」

  他所不知道的是,这些最近常梦到的片段可不是梦,而是流动在血液中制约,
也是因为这些制约促使他如鲑鱼溯源一般的归来,回到幼时故居与那几位虽然早
已被他所遗忘,但真真实实与他有歃血盟约的青梅竹马相会,以完成幼时所立的
誓约。

  窗外是一片蓝天绿地,典型的美丽乡村景致,车到了山卡站,青年下车了,
望着绝尘而去的巴士,青年伸了个懒腰说:「好,从这开始,得步行去奶奶家了
……」

  接着又有些丧气的说:「唉,得要走一小时山路呢。」

  肩上背着背包开始似是毫无止境的上坡,阳光穿过树冠枝叶洒在他的身上,
他感觉到自己似乎被窥视着。

  虚无中,仿佛听到一个雀跃女子的欢呼:「来了,他来了。」

  一声娇纵不满的声音接着说:「那两只眼睛还是那么的无神。」

  「不可以这么大声哟。」旁边一声温柔的提醒。

  仿佛听见了什么声音,青年回头观望了一下,一只大白鸟突然一声「呱」的
惊叫,自栖息的树冠高飞而去。

  最后一声喜极而泣的清细凄婉声音说:「他回来了,他真的回来了。」

  经过一段小山溪,从石头上一步一步的跳过去,居然在最后一颗石头上踩到
青苔,滑落于仅及于膝的溪涧中,湿了半身,从这里开始,仿佛走入了迷宫。一
会儿是藤蔓当道,没多久又失足落于横在悬崖的大树上,再来则是树丛间迷路,
不知从那里找到一树枝拄着当做拐杖,一面走着一面埋怨:「这山路还真难走。」

  终于头顶的树冠让开了,露出一片蓝天白云,他蹒跚的走上了山顶鞍部,眼
前突然开朗,群山环绕之中,小桥流水人家,好美的农家景致,几条田野小径通
向数户人家,青年终于看到了幼时熟悉之景色。

  满脸风尘,同时带有蛛丝及擦伤的青年,一副完成壮志的表情,说了一句:
「终于到了。」居然就软倒了下来。

  下了山坡来到了一间茅草屋前,青年伫立在庭院中,满怀感念的说:「跟以
前一样,一点都没有变。」

  「武藏。」背后突然传来一声久未听闻却又十分熟悉的呼唤,猛一回头,见
到了一位背着竹篓子,头包着围巾,缓缓走来满脸皱纹又神态慈祥的老婆婆。

  「啊!奶奶……噢呵,好久不见呀。」武藏见到许久不见的亲人,兴奋的打
着招呼。

  「你怎么会来这里?」奶奶惊喜的问他。

  武藏扶着奶奶进到屋里,同时告诉她学校放假了,自己突然想要回来幼时故
乡,于是就来了。他所没说的是,最近这段时间,经常梦到童年时在这里的回忆,
在梦中那胯下阳具经常无缘无故的硬翘起来,红肿热痛、经久不消、十分恼人,
而梦醒时则是心中悸动,令人疑惑不已。

  「原来是放暑假啦。」奶奶捧起刚煮好的茶喝了一口说。

  「嗯,不知怎么了,突然好想回来这里。」武藏也喝了一口。

  「是吗,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这辈子是再也看不到孙子了。」说
着不禁擦起泪来。

  「您太夸张了,虽然十五年不见了,也不用这样嘛。」武藏安慰着奶奶。

  「十五年了啊,时间过了这么久了?」奶奶话中感慨良多。

  武藏也很感慨的说:「我虽然在这里渡过了童年,可是离开这里以后,却从
来没回来过。」

  喝了一口茶后,一脸怀疑的说:「但是这次为何突然这么想回来的呢?」

  正在思量之中,纸门突然「哗」的一声被打开,一位短发青绿,穿着薄衫短
裙,娇俏美丽的青春少女,见到了武藏,很兴奋的尖叫连连,口口声声的「哥哥、
哥哥」,踢掉脚上的木屐,冲进了房里,直奔武藏而来,飞身扑到他身上。

  「啊!」武藏一声惨叫,仰身倒在木板地板上,少女压在他身上,对着他的
脸仔细看了一番,又激动的叫了声「哥哥」,然后就毫不顾忌一旁的老奶奶,如
扭股糖般的黏在他身上扭个不停,身下的短裙飞扬起来,露出一小片俏臀及白色
底裤。脸颊则贴在他脸上,口中兴奋的直叫着:「好想你哟、好想你哟。」

  武藏十分吃惊的躺在地板上,心想这女孩子到底是谁呀,怎的不由分说的就
往人怀里送,还扭动个不停,胸前双乳像两只弹性十足的小皮球般,在自己胸前
上下磨弄不已,搞得自己心痒痒的,胯下阳具也蠢蠢欲动想要开始做出膨胀实验。

  「唔,有话慢慢说。」武藏被压在下面,急着想要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说什么啊,哥哥?」女孩一面问,玲珑双乳仍不停的在他胸前上下磨动。

  武藏说:「你到底是谁啊?」

  女孩一听,登时放开他跪坐在一般满脸惊容。

  「不好意思,我一点都不记得了。」武藏一脸尴尬的说。

  女孩张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对着他急急说:「我是小杏啊……小杏。」

  武藏坐起身来,手摸着下巴仔细的想了一会儿,脑中仍是一片空白,只好打
哈哈的说:「没办法,我还是想不起来唉!」

  然而手扶着后脑袋一面尴尬的呆呆干笑。

  女孩脸上的表情由惊喜转成了失望,再由失望转成了悲伤,一对大眼睛中突
然充满着眼泪,嘴里直嚷着:「好过份、好过份。」

  接着蹙着眉头哀怨的说:「我一直在等你,已经等了好久了,好不容易再见
到你……你太过份了。」

  越说心中越是不平,最后那心情由悲伤转为了愤怒,立起身来恶狠狠的说:
「哥哥真讨厌!」

  接着双手紧握,提起一脚就往武藏大张的双腿间飞踢而来,然后泪流满面的,
大声哭着一溜烟的跑走了。

  武藏被她娇小玲珑身体在身上磨擦,在下体所引发出的膨胀实验正进行到一
半,受到这一踢的重击,只感到胯下椎心刺骨的疼痛,整个人跪倒在地上,双手
捂住受到重创的半硬命根子,也是痛得泪流满面,很无辜的说:「怎么这么倒霉,
一回家竟然遇到这种事!」

  奶奶放下手中的茶杯,一脸严肃的教训说:「武藏,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快
去跟小杏道歉。」

  武藏一听命根子被踢了还要和人道歉,立刻爬起来抗议。

  奶奶生气的说:「你忘记了十五年不见的儿时玩伴,还在那里嘻皮笑脸,不
管是谁都会生气!」

  武藏一听奶奶说得也是,有些羞愧的低下头思量,其实刚才只是看了这位小
妞很可爱,哈哈玩笑只是调节一下气氛,忘记了的朋友可以再重新认识嘛,怎么
这样火爆,人家一忘了自已,就要踢爆别人胯下蛋蛋,真是好狠啊。

  武藏垂头丧气双手插在口袋中,灰溜溜的走在乡间小路上,心里一直嘀咕着
:「就算我要道歉,我又能拿什么道歉?」

  走着走着,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建筑,一座颇具历史的古老神社,心里想
着,自己小时候可是常在这里玩呢。武藏自言自语的说:「它看起来还是一样破
旧,但是还真令人怀念呢。」说完后不自觉的轻笑一声。

  「你总算来了!」忽然从一旁传来一阵清脆的女声,武藏左看右看都没看到
人,这时从身后树上,刷的一声跳下一位身着剑道服的红发少女,如忍者一般的
现身面前,武藏本能的往后躲了一下,见到那位女子抬起头来,给他一个善意的
微笑,对他挥了个手说道:「嗨!」

  武藏也畏畏缩缩的挥个手回说:「嗨。」

  女孩子走向前一步,盯着他看了一眼后,忍不住嗤的一声笑起来说:「你还
是和以前一样的一脸蠢样!」

  武藏看清楚面前的女孩,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一张樱桃小嘴儿,眉清
目秀、面容皎好、英姿勃发,不禁着迷的暗想,是生活在这里的女孩吗,好可爱
哟。

  女孩子看着他瞪着自己的模样,秀眉一皱,便以挑衅的语气问他说:「你在
发什么呆啊?」

  武藏自认不曾见过这个女孩,很想给她一个好印象,一听到她这么一说,心
想:「糟了,她以为我是个呆子。」

  于是干咳了一声,身子半侧,做出一个自以为很酷的姿式,然后就开始滔滔
不绝的自我介绍说:「我是在城里念大学的,叫名世木武藏,幼时在住在这神社
附近,时常来这里玩,所以到了这里,不知不觉的陷入了怀念之情绪,于是发起
呆来,我平常不是这个样子的。」

  正自顾自的说着,冷不防身旁那位女孩子语气冰冷的说:「你在说什么?」

  感到背后一凉,这分明是一股杀气,回头一看,少女双手下垂紧握,冷着脸、
低着头,肩膀微微抖动,心中酝酿着一股怒火仿佛发散成身旁的斗气,咬牙切齿
的说:「也许在你们那边,流行这种恶劣的玩笑,不过我觉得这一点都不好笑。」

  这话儿说得越来越大声,一个纵步上前,最后只听到「劈哩啪啦」动手动脚
的声音,以及武藏连声的哀嚎,可怜的武藏被这位年轻女武士狠狠的修理了一顿。

  女孩子最后给武藏连着几个过肩摔之后,站在一旁娇喘几下,狠狠的骂了一
声:「混帐。」

  然后留下被摔得七荤八素打趴在地下的武藏,转身就走。

  就在武藏在神社接受修理之时,乡间小路旁一间卖百货的小店铺,一高一矮
两位美丽的少女并坐在前廊,那位身材娇小的少女正低头掩面抽泣着,口中断断
续续的说着:「好过份。」

  这位邻家小妹妹般的短发少女,就是在武藏奶奶家踢了他命根子一下的那位
杏子,身旁那位像大姐姐般端庄美丽的长发女子,半皱着细长秀眉一边温柔的抚
慰她,一面嘴里说着:「他的记忆,果然……」

  杏子听到大姐姐的话,突然抬起头来,不断的抱怨:「好不容易见到他,他
竟然问我,您是哪一位?」

  说着又扑到美丽的大姐姐怀里嚎啕大哭不止。

  大姐搂着小杏姐温柔的说:「不管他记不记得,他就是他,现在只要为还能
看到他而高兴,好不好。」

  小杏这才止住啼哭,说了一声:「嗯,好,那我去和哥哥道歉吧。」

  看着蹦蹦跳跳跑出去的小杏,这位长发美女不禁暗自思量:「我们这几人只
要这样就好了,可是真由树要是知道,她自己不在他记忆之中的话,她可能会…
…」

  这时一位打扮得如同洋娃娃般美丽的黑发美女,正撑着一支花阳伞,站在一
株大树下,十数年如一日的,在树下痴痴的等待幼时玩伴前来赴十多年前所答应
之约定,正是那位真由树小姐。

  武藏受到红发女子的一番重击,身心都觉得十分无力,全身瘫在那间神社前
的广场走道上,不知经过了多久,一位身着神官装束,一把胡须满面皱纹的老者,
持着一枝扫帚走了过来,看到趴在地上的武藏,面露惊奇的说:「咦,这家伙躺
在这儿干嘛?怎的看起来好面熟,像是在那里看过。」

  抓起他的头发看清了他的脸,吃了一惊手又一松,让武藏那可怜的脑袋再度
摔到地面,老者大惊小怪的说道:「这小子不是武藏吗?」

  说着转过头去一番思量:「难道是结界被破坏了吗?怎么可能?」

  这时武藏感觉到有人在身旁,软软的爬了起来,老者一眼大一眼小斜着眼看
他一眼说:「喔,你醒了啊?」

  于是就将他请到神社说话,两人坐在堂前阶梯上,老者先说了几句客套话:
「小雀就是脾气暴燥了些,真不好意思啊!」

  「小雀……」武藏迟疑的问。

  「她的全名叫朱雀,是我的孙女。」

  「朱雀啊……」武藏抬头望着天空一阵子,叹了一口气说:

  「不行啊,我还是不记得。」

  一旁的老者满怀心计的想着:「看起来他的记忆还没恢复。」

  武藏一手支颐,望着天空道:「完全记不起儿时玩伴……」

  然后转过头来看着老者,心下暗道:「又不是像这个老头,我还没到老年痴
呆的年纪呢!」

  没想到坐在身旁的老者,突然转向他双手握拳的爆出一句粗声粗气的咒骂:
「呸,你这臭小子,谁到了痴呆的年纪啦?」

  武藏一惊而起,吓了一跳说:「啊!你为何会知道?!」

  看来此地不宜久留,这位老者也不好相与,于是早早告辞,老者向他客套的
说:「随时都可以来玩啊。」

  武藏口中唯唯诺诺,转过身心里嘀咕着:「谁想要和这个老家伙玩啊!」

  结果看到几步外的老者,暴跳如雷的顿足说:「小混蛋,谁说要和你玩啦?!」

  吓得武藏赶紧落荒而逃。

  又漫无目的在乡间小径上闲荡,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小杏在那里……」

  突然看见前方有间杂货店:「哦,是『俱全屋』,是乡下地方的超商吗?对
了,干脆进去买个零食给她,也好逗她开心吧。」

  一面想着一面走入了店中。

  「你好,有人在吗?」

  「有啊!」一阵温柔而甜美的女声回应着,从房中走出一位高佻又苗条的妙
龄大姐姐,看到武藏时,身子呆了一下就婷婷玉立的站在那儿。一头乌溜溜而又
直的长发,瓜子脸儿,一双深邃的大眼睛,小巧玲珑的鼻子,小而薄又红润的樱
桃小嘴,一身白皙皙的皮肤,再加上她那窈窕的身段,和她那甜甜的嗓音,无一
处不美,无一处不显得有着一股特殊的风韵和气质,就如一朵白牡丹般绽放,是
那么迷人,那么艳丽。

  武藏从未看过这么美丽的女子,都有点呆住了,脸红红的,嘴里不知要说什
么好,那位美丽的大姐姐,秀颊上两朵红云,如春花绽放般的微微一笑,弯腰鞠
躬说:「好久不见了,武藏。」

  武藏一手摸着后脑袋,满脸疑惑不知所措的说:「咦?呃?」

  「我小时候也常和你玩呢!看来你不记得了。」站在面前的美女温柔体贴的
说。

  武藏一听,又是一位自己不记得的青梅竹马老相识,由于一天之内已被痛打
了两次了,怕是这些乡下女孩子都喜欢动手动脚打人,忙闭上双眼举手将脸掩住,
摆出防卫的姿式急急喊着:「呃,对不起了。」

  等了一会儿发现面前女孩子没有动作,微微张开一只眼睛偷瞄着美女说:「
你不揍我吗?」

  美女忍不住掩着樱桃小嘴格格笑着说:「怎么会呢?」

  武藏双手仍不敢放下,满脸迟疑的问说:「真的不会吗?」

  美女仍是掩着嘴嘻嘻笑说:「当然不会,你这个人真怪。」

  武藏这才放心的放下手说:「这太好了。真对不起,我实在记不起来了。」

  美女秀丽的脸上带着一丝忧郁,轻声的说:「没关系,这不是你的错。」

  武藏留在店里与美女闲聊了一会儿,知道她的名字叫奈美,接着也经由她的
指点,知道了小杏家的位置,于是就一路找了过去。

  到了小杏家时已是黄昏时分,小杏请他到房里喝茶,接着就说要到后面忙,
请他在厅上坐一会儿。

  武藏盘坐在矮几旁,脑袋里开始回想在杂货店遇见,那位叫做奈美的美丽大
姐姐,她真的好漂亮,特别是离开她店里的时候,她还娇滴滴的说了一句:「要
常来玩哦!」

  武藏想到这儿,不禁仰身平躺于榻榻米上,心里暗暗想道:「常来玩,奈美
口中讲这句话真好听。果然同样一句话,比起老头子来,这句话还是从漂亮姐姐
嘴里说出来,听到比较高兴。」

  一会儿又绮思连连,拉着胸口的衣领,自言自语的说:「人家会教你大人的
玩法哦……」

  越想越觉得兴奋,不禁手舞足蹈的捶打榻榻米,一面色色猥亵的偷笑:「她
会不会这么对我说呢?」


           【恋之卷】(二)神龙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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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姬』写作说明:

  本文的写作的出发点,着重在大脑是人体最大的性器官的延伸,一个色情故
事、图片是否可以诱起强烈的性欲,在于看到这个故事或图片的人,脑中思维的
扩散延伸。

  当然看到了『恋姬』这般有趣的成人卡通,直接的视觉效果的挑逗性是蛮高
的,然而要有更为深度的情欲感受,或许就需要加上更多感官、心理的描述,在
下为文的本意,是希望看过影片的人,在看文章时能有延伸性的满足感,没看过
影片的人,也能单从故事得到启……动。

  在下无意更动原卡通动画之情节,若是想要更动,不如重新设定写新文,那
太累了,留给专业作家去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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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藏正在那儿自得其乐的意淫着奈美,突然看到面前出现一对娇小的玉腿,
赶紧止住笑声抬头一望,正是那位俏丽可爱的小杏妹妹,武藏赶紧坐正,嘴里准
备说出道歉的话:「啊!小杏,刚才真是……」

  话还没说完,小杏则端端正正的站在他面前,双手放在身前,规规矩矩的鞠
一个躬,说了一声:「对不起。」

  接着小杏跪坐在他面前楚楚可怜的说:「我一见到你其实很高兴的,可是听
到你说不认识我,就忍不住……」

  「哎,没有关系啦。我才应该向你道歉才对。话说回来,我知道我们年龄相
似,你为何会叫我哥哥呢?」

  「我从以前就一直这样叫你,所以……」接着张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
脸企盼的问:「我可以继续叫你哥哥吗?」

  「当然可以。」武藏很大方的答应了。

  「真的吗?」小杏跪直了身子,双手抱胸做出一个幸福可爱的表情说:「那
太好了。」

  接着小杏问:「哥哥,你肚子饿不饿?」

  都已经是晚上了,肚子当然饿啦,于是来到了饭厅。

  见到有菜有汤满满一餐盘的食物,武藏不禁赞叹了一声:「好厉害!这全是
你做的啊!」

  小杏一面为武藏盛汤,一面回答说:「是呀。」

  随后将汤递给他,武藏接着之后,喊了一声:「要开动啦!」一仰头就将那
碗汤喝了下去。

  汤喝下去的味道感觉挺不一样的,于是武藏问说:「这里面有些什么?」

  「螳螂!」武藏一时之间没有领悟出是什么,额头不禁冒出汗来,小杏又追
加了一句,「那是螳螂味噌汤。」

  一听到自己吃下去的是虫虫,武藏大惊失色,有些口吃的说:「螳……」

  话还没问完,小杏接着又兴致勃勃的指着:「这盘是纺织娘做的,那一盘是
青蛙蛋料理,这是……」

  武藏这时也不想知道其它的菜是什么材料了,心里直想着:「我怎么这么倒
霉,偏偏遇上了这么夸张的菜。」

  杏子看到武藏一脸惊慌,看似不喜欢这些菜色的模样,脸色不禁一沉,黯然
的说:「哥哥……」

  武藏真怕她会哭出来,赶紧装出一副很饿的样子,强打起精神说:「我要吃
了,开动!」

  于是不管盘中的菜是什么材料做的,为了不辜负小杏的爱心,一律通通吃光
光,终于看到了小杏满意的微笑。

  将盘中食物全部扫空之后,武藏就忙说天色晚了要回去了,赶紧拍拍屁股走
人,免得被留下来吃宵夜,到时还不知是毛毛虫还是蜈蚣做的材料呢。

  走在阴暗的乡间小路,双手捂住肚子,武藏愁眉苦脸的喃喃自语:「总觉得
肚子还在抽动……咦!?」

  突然看见正前方一点光亮如同鬼火一般缓缓接近,武藏吓得停下来,看得全
身毛骨悚然,颤抖不已,口中喃喃自语:「该不会是山里的鬼婆婆吧?」

  一面说着,胆小的他忆起幼时所听的鬼故事,这个时候已是吓得腿都软了,
嘴里直哆嗦着:「她要是来了怎么办……」

  突然听到一声:「武藏。」

  武藏一听到有人叫他,吓得跳了起来,又用双手挡在脸前,做出躲避的动作,
但当那个亮点转成了一具灯笼,执灯笼的人现出那身着和服的美人模样,武藏这
才迟疑的说:「原来是……奈美?」

  当奈美那娇美的脸蛋,微微羞红的点头说「是的」之时,一时之间感觉四周
的环境,原本像是阴森森的鬼域,突然之间却变成了十分浪漫的仙境。

  奈美正要回去她那小店,便邀武藏同去喝些小酒聊聊天,坐在榻榻米上,喝
下三杯黄汤之后,武藏脸儿微熏,胆儿也壮了些,不禁呵呵笑说:「没想到在路
上会遇到奈美姑娘,真令人高兴。」

  奈美见到矮几上的酒瓶都空了,于是又起来取来几瓶酒,一面说:「我也很
高兴你接受邀请来我家坐。」

  「奈美一直都一个人住在这里吗?」

  「是,」一面回答一面为武藏斟酒,「我爸爸住在别的地方。」

  「噢。」武藏将手中的酒又一饮而尽,不禁赞叹:「这酒真好喝。」

  奈美笑瞇瞇的说:「请多喝点。」

  奈美一面与武藏对饮,一面对着他诉说着儿时的趣闻,谈到一件少年时的恶
作剧时,她说:「那时小杏和朱雀的表情真绝,那真由树也都快哭出来了。」

  说着,忍不住的掩着嘴儿笑起来,一副醉态可掬的模样十分可爱。

  武藏一面用手支着颐,一面说:「那位叫真由树的人,她也是儿时玩伴吧?
不过我还没见过她哩。」

  奈美取过酒瓶又为自己及武藏斟酒,然后说:「她很害羞的,很快你就会见
到她。」

  「哦,她是什么样的人啊?」武藏一面问,一面举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奈美没有回答,反而以一只手肘儿倚在桌上,一只手将衣襟拉开些,露出了
雪白胸脯上深深的乳沟,双目低垂的说:「有点儿热,我好像有点醉了。」

  武藏正举着杯儿喝酒,看到这美景心里暗道:「好性感啊,她该不会是在诱
惑我吧。」

  奈美看到武藏不说话,却直盯着自己胸前看,于是又坐端正了,郑重的问:
「你怎么啦?」

  武藏随即打哈哈的说:「没事,我好像喝太多了,稍微躺一下就好了。」说
完仍又打着哈哈。

  奈美于是缓缓起身说:「我去铺棉被。」

  「棉被!?」听到了这个名词,武藏心中出现了异样的感觉。

  站在榻榻米上,看着奈美跪坐在那儿,如贤淑女子在为爱人铺床的背影,忍
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后,意有所指的说:「睡这里没关系吗?」

  奈美回过头来巧笑倩兮的回答:「是的,请不要客气。」

  这奈美也实在太美了,而这回答也太暧昧了,武藏借酒生胆,再也忍不住的
将她扑倒在床,她那盘得整整齐齐的一头秀丽长发,也被搅散飞扬起来,最后散
落在床榻上。

  当武藏将奈美扑倒在铺好的棉被上时,猛然警觉到自己行为的无礼,一惊之
下自言自语的说:「我到底在干什么?」

  被压在身下的奈美,醉红着的脸,瞪着前方幽幽的说:「武藏不顾一切的话,
我也不要紧。」

  说完紧闭双眼,下定决心似的说:「请做你想做的事吧。」

  「真的假的?不会吧?」武藏一天被戏弄多次,有点疑神疑鬼的说。

  奈美转身仰卧与武藏面对面,眼睛深情的注视着他说:「能和武藏这样子,
是我的梦想,我好幸福。」

  见到那一双款款柔情的秋波,一番情深意重的表白,武藏心中大为感动,不
禁说:「奈美竟然对我如此……实在不敢相信,你是那么的漂亮。」

  听到情郎如此赞美自己,心里喜孜孜的,然而奈美嘴里还是有些羞怯说:「
人家才不漂亮呢。」说完仍然撅起那樱桃小嘴儿索吻。

  武藏也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轻吻奈美润红的樱唇,印下那定情之吻。

  就那短短的四唇相接,已沟通了彼此的情意,武藏抬起头来与奈美四目深情
相对,于是两人又互拥着深深的吻了起来。奈美原本软躺在榻上的娇躯,热烈的
贴着武藏的身体,双手紧搂着他的腰肩,慢慢轻启芳唇,武藏随即趁虚而入,将
舌尖深入,狂扫她的玉齿及嫩舌,细尝她口中的琼浆玉液。

  不知不觉中,奈美那和服衣带松开了,在藏青色和服里面,居然连内衣也没
穿,难道住乡下的女孩和服都这么穿的吗?武藏可没时间问这种无关要紧的细节,
十分赞叹眼前的美景,奈美衣衫凌乱,半露出那雪白修长的双腿,及柔软的纤腰,
半边雪白丰满的乳房也全都露出来,上面顶着一粒嫣红的蓓蕾,娇美的脸儿侧向
一边,双眼紧闭,似乎对这个一生期盼的时刻,仍然感到十分的羞怯。

  武藏将嘴儿靠近那丰乳的顶端,伸手轻握那单手无法掌握的丰腻乳房,伸出
舌尖轻轻舔舐乳珠的顶端一两圈,奈美的嘴里因为他的动作,而产生了细细的哼
吟声,他接着用双唇将那可爱的乳珠含入,努力的吸吮,奈美原来侧着的脸儿转
为上仰,满脸通红、嘴儿微张提高了呻吟的音量。

  武藏又吸、又舔,还用牙齿轻轻夹住乳珠往上轻拉,试试它的弹性,再用舌
尖顺着乳晕转了几圈,这时乳珠已因充血而鲜红挺起,他又用舌尖将那乳珠往下
压,让它陷入那一团雪白丰腻的柔软之中,然而当舌尖缩回时,乳珠又不服气的
随之弹回原位。

  专心的玩完一边的乳房,武藏掀开衣衫,将藏于和服下的另一只丰乳也找了
出来,那伸到乳峰的手,入手柔腻;奈美这对丰硕的嫩乳的确傲人,轻轻的推动
这两团香酥柔腻的嫩肉,就生出了阵阵乳波抖动,不断的变换着模样,似水波般
的荡漾起来,在怦怦心跳之间,不时泄出腻人的娇喘。用手在乳基处一番揉捏,
看着那软腻的一团,随着手指施力而改变形状,他一手揉捏乳房,另一手的手指
轻点着微微颤抖的乳珠,嘴里深情的问:「奈美,舒服吗?」

  问完手指连连沿着乳珠打转。

  「是,我非常、非常舒服。」奈美一面舒爽呻吟,一面顺从的回应着武藏。

  她微蹙着眉,头又转到另一边,接着说:「可是,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正在说着,武藏沿着乳房下缘,开始吮吻她那秀气的芳脐,从那儿传来搔痒
之快感,突然「啊」的一声中断了一下,又接着说:「好刺……激。」

  武藏抬起她那雪白修长的大腿,开始在细嫩的肌肤上舔弄,此时奈美不断的
娇喘,额头、胸口都已冒出了香汗。武藏伸出整片舌头在她大腿内侧刷弄,越来
越靠近两腿之间,奈美感到武藏就要触及女孩儿家最隐密、最令人害羞的地方,
不禁微睁双眼向下看着正在努力舔舐的武藏,那双原本极清澈的明眸,仿佛起雾
般的迷迷蒙蒙,像是乡间晨雾极为动人。

  感到他就要触到了那妙处,她又娇羞的说:「你何必连那种地方都……」接
着连话都说不下去的急喘。

  武藏抬起头来温柔的说:「没什么好害羞的。」

  说完拨开掩在那胯下名花的做为最后一块遮羞布的裙摆,露出了娇美的阴户,
用手指轻轻拨开,现出了深藏其间的美景。

  雪白的蜜裂间,珊瑚色的小阴唇曲折繁复的微微突出,经过方才的一番拥吻
爱抚,已令奈美泌出了一大滴爱液含在阴唇之间,映着灯光发出迷离的光芒,果
然是绝顶美极了的名器。那雪白的耻丘上长了一片长长直直、十分柔顺的浓密阴
毛,与雪白肌肤的显出鲜明对比,仿佛相衬于红花的绿叶一般。

  武藏不禁赞美着:「奈美,你好美,你好美。」

  说完便将一只手伸去轻抚着萋萋芳草,另一只巧手则在下体处细摸着花瓣。

  奈美仍在急急分辩:「才没有呢……」

  话没说完,就被下身传来快感打断,忍不住的用一只手掩着羞红的脸说:「
你不要那么近看。」

  武藏可没理她这句话,他可是看得爱极了,脸贴上的娇嫩的下体,开始伸出
舌尖舔弄着迷人的花瓣,处子特有的肉香飘散开来,嗅来很是令人心旷神怡。武
藏舔弄没多久,花瓣已是又湿又热,蜜穴中热湿热湿的充满了淫液。接着他往上
拨弄阴户顶端那小小花蒂,奈美开始不耐的扭动,微皱着双眉,口中泄出串串令
人心动的低吟。仍然持续的哼着:「不要啊……不行。不要……不行的。」

  接着感到了一股冲动,腰臀往上一番顶动,嘴里仍说着:「好厉害,好刺激,
那里不该用嘴……」

  武藏对于奈美口中的说辞是充耳不闻,只依她肉体的响应进行舔弄,得到那
臀儿挺动的鼓励,当然要努力报效下去,不久她的这一颗肉粒肿起来,嘴唇可以
衔得住了。于是每用嘴唇一吮,她的臀部就不自主地在摆动,连续数吮之后,她
的两条腿分得更开了,到后来竟向上举起来,好让那舌尖能更深入一些。

  武藏那技术开始熟练起来了!方法也有多样变化,先用整个舌头从阴户的下
方向上舔,接着用嘴唇吸她涨大的肉粒,就这样经过几次之后,再用舌尖伸向肉
户的里边,尽量的深入,而又上下左右的摆动。她的娇躯更是凑着他的舔弄扭转
摆动,喉咙里不住的哼哼唧唧,臀儿愈凑愈高,花唇愈动愈缩、淫声愈哼愈响。

  武藏鼓动贪婪之舌,小心仔细地从外阴、花唇,继而到花蒂处,来来回回的
舔吮着,时而用舌头拍打,花瓣中冒出股股淫液,受那舌头拨弄发出浠浠沥沥淫
亵之声,令奈美慌乱的一只手按住了他的头,将他的嘴压在她的阴唇上,紧闭着
双眼,身子一面挺动一面仍娇羞呻吟说:「那样的话我会不好意思。」

  这初度的快感,令无力抗拒的奈美十分困恼,只能心口不一的哼着。虽是这
样,那娇媚声中却隐隐含着极度之舒爽。

  武藏搂着奈美的腰,玉体挪动间,自己早已私下在胯下预备好,却是见不得
人、深藏不露的凶器,顶在那花唇间厮摩,让她花穴变得柔软酥腻,而且又充份
湿润了起来,胯下肉具的龟头分开了湿腻的花唇,正顶着花道的入口,再一前行
便将触及处女贞洁的封口,奈美感到胯下花朵间,顶上来一个坚硬的异物,面容
一惊,武藏见到她表情的变化,于是温柔的问:「奈美,我可以插进去嘛?」

  奈美睁大那波光潾潾的双眼,此际她深知自己身体很是舒爽,但却又有另一
番的骚痒,娇躯仿佛窜烧出灼热欲火。盯了武藏那英俊、真诚又有点呆气的脸庞
好一会儿,下定决心似的嗯了一声:「好。」

  武藏得到通行许可,便奋力向下一顶,奈美已声声呼痛,武藏藉势贯穿封口,
霎那间点点落红染红了雪白臀下。

  奈美一手死命抱住武藏,一手却紧扺他的胸口,双眉紧皱的疼痛的高呼:「
啊……」

  武藏关心的说:「痛吗?」

  奈美蹙着双眉,紧闭双眼的眼角已挤出了泪滴,额头都是冷汗,停了一会儿
用颤抖的声音说:「没……关系。」

  接着疼痛感觉消失了,稍稍适应胯间异物感,于是勉强张开双眼,见到武藏
一脸关心的样子,不禁破啼为笑,对着武藏温柔说:「我没关系,你尽管照你喜
欢的去做。」

  见到美女姐姐没事了,武藏便依着本能开始抽插起来。渡过最初的艰难后,
充斥淫津的花道不仅紧腻异常,而且阴中褶皱丛生,温中生热,才进花房,皱褶
便自四面八方如旋涡般涌来,层层迭迭紧紧的包围卷挤着龟头,越过了一道涡状
皱褶,又是另一道,阳具有如被盘龙紧紧缠绕之巨柱,最后山穷水尽疑无路之际,
几次猛力的突刺,穿过之时就顶在一块柔腻的花心上,这一顶使那龟头皆直直陷
进去,柔腻顿时将它得密密实实的,异常的温热舒爽。

  奈美虽然因为严父管教成外表端庄、文静又尊贵,然而内里仍然是会对情郎
一往情深的媚骨,尤其对于又是十多年前早已种下之歃血情根,只要放开胸怀让
这心爱男子贴近身子,稍一挑弄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好热。」武藏感到阳具在她花房内被烙得火热的美感,不禁感叹着:「奈
美的身体里面好热。」

  感应到武藏阳具出入的美妙感触,奈美弓挺着娇躯发出愉悦的呻吟。双手环
抱着情郎肩腰,嫩腿儿也向上弯曲起来。奈美的玉体极为敏感,娇嫩蜜穴反应着
插入异物一紧一缩,紧密的扣住了武藏的阳具,嘴里一阵阵的呻吟,只能无意识
的念着:「好厉害,好厉害。」

  那肉具被花道中一片片的柔肉扣住、轻抚、逗弄,身心同感舒畅的武藏,抱
住奈美腰身做更深的插入,让那龟头顶住花心时,深深插入的强大撞击力道,爽
快得让奈美脑袋里不存任何思考,随后那水乳交融的甜蜜,让她的芳心儿都融化
了。

  「奈美……顶……顶进花心了……你有感觉吗?」武藏兴奋的地低吼着。

  奈美紧紧的拥着武藏的颈子,整个人似乎想要揉进他身体一般,双腿勾住他
的臀儿,一面张口喘息,一面回应说:「有,你呢。」

  武藏不断的挺动着臀儿,一面说:「我很爽。」

  奈美听到爱郎在自己身上如此的努力讨好,心中也十分的怜惜,于是很贴心
的说:「请尽管让自己更舒服。」

  武藏一听就更加把劲的抬起臀部,向下用力抽插一番。

  搂着她修长又丰腴的娇躯抽插了一会儿,接着又将自己身体直起,跪在奈美
双腿高举的胯间,欣赏着自己粗长的阳具,在奈美那娇嫩的处女阴户间长进长出
的抽插,阴茎上面有沾满着奈美滑润的爱液,那极佳润滑度可以顺利地抽送,更
令他兴奋的是奈美爱液混合着丝丝处女血迹,那种视觉刺激,强化了自己原本薄
弱的男性尊严,让自己心中充满了拥有感。

  直起身子向下府视,还可以见到她腰儿应合着他的抽送挺动,香汗淋漓的身
躯,像狂乱的波浪一样扭动,胸前那丰满柔软的双乳,随着插抽韵律而摆动,绝
妙景色美不胜收。她眉头深皱,樱口大张的娇喘脸上混合着又像痛苦、又似快乐
的表情,头随着节奏摆动,长发散乱地披落在床单上

  与奈美幼时歃血约定的心灵契合,武藏在满心欢畅之下,也想早一刻将自己
的阳精,射入她的蜜穴深处,在里面做出一个终身不忘的烙印。武藏想要调控着
想要射精之感,但有些把持不住,于是在奈美的耳边低声说道:「我已经……」

  口中一面说,胯下则往深处顶住,龟头又顶在花心上又冲又撞。

  奈美停住细着管箫的「哼嗯」声,温柔又顺从的说:「没关系,就那样吧。」

  大约是感应到花心深处的妙感,那细腰努力的扭动起来,武藏仔细感应着奈
美之反应,继续用龟头在见不得人处,尽去做一些恼人的顶弄小动作。

  「嗯嗯……啊啊……」

  芳额上浮出香汗,雪白的娇躯也浮出了片片红云,配合着武藏的暗劲儿,奈
美娇呼着:「美死了……美……美死了……」

  奈美也加速腰臀的扭动,努力的挺送着腰儿,想要将武藏的阳具留滞在花心
的最深处。上身弯过来与武藏忙碌的口舌交缠,下身则忙和着用花心那又软又柔
又热的柔肉,紧紧锁住在里面不安份顶撞的龟头,腰部则做出诱人的挺动,配合
花道中的褶皱,抚弄者阴茎。

  美人儿瑟瑟颤抖的身子随着情郎的挺动而摇摆不已,犹如狂风暴雨中在大海
随浪沉浮的小舟,令人心颤神摇的娇弱喘息断断续续,虽然竭力想要克制不被巨
大的欢娱所淹没,然而却又力不从心,眼睛半闭、目光痴痴,仰躺的娇媚脸蛋上
开出朵朵艳丽的红花,那表情是有些期盼,又有些仓惶不知所措,分明是在享受
极高度快美的情欲。

  武藏十分喜欢听到美人这种刻意压抑的呻吟,此时此刻是最为兴奋之时,开
始觉得她的阴户更加滑润起来,花穴内淫水在汹涌狂流,抽插之际也发出了叽咕
叽咕之声,既淫靡又刺激。他继续昂足全力,一阵勇猛的顶撞之后,猛的一个吸
气,身躯稍顿,腰身再猛力一抽,阳具拉开到了花唇开口,再猛的一挺的将那龟
头顶住了花心,预备着高潮的到来。

  武藏这最后一插,令奈美感觉,那阳具仿佛狠狠的扎在自己灵魂深处。如同
把整个人从万丈高悬崖上推下,落下后再无回头之路,她那雪白的娇躯绷了个笔
直,像遭到电击般的抖动着,她的臀部突然停止摆动,「噢……」的发出了一声
悠长的呼叫。

  她那初度高潮来得十分狂猛,似乎整个蜜穴都翻转过来,花道激烈的收缩,
简直像是被蛇儿紧紧缠住一般,花心中喷出了浓郁丰厚的阴精。

  武藏觉得她娇美的肉缝正在缩紧起来了,玉洞里的软肉在颤动,活像一张灵
活的小嘴在吸吮阳具。他也感到全身的汗毛都开始直立起来,只觉得在小腹底下
一阵酸麻,一声闷哼,精液如浪淘般的喷射出来,射入了曲折深遂如龙宫般的花
房深处。

  两人几乎同步泄精之后,奈美的花道继续那诱人的蠕动,令武藏有更大更深
之快感,在阳具将软未软之际,奈美那绝世名器,像要榨干残留精液,蜜穴周而
复始地蠕动着。初度体验男女交合快感之刺激,强化奈美深藏于心中之情欲;而
身体之母性本能则令蜜穴紧锁着,想要完整留住射入花心之中,那新鲜热腾的种
子精华。奈美不但体态丰腴,就是那处女落红也是特别的丰厚,臀下在雪白被单
上印染出大片触目惊心的血迹斑斑。

  他的嘴唇压住了她的朱唇,两个相爱男女陷入无比美快的初体验,高潮过后
便相互搂抱昏睡过去。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2 02:39     标题: 恋姬(全) 作者:仿为(fang)

           【恋之卷】(三)盟约之树

  武藏一觉睡得非常甜美,直到了日上三竿,醒来时打了个哈欠,发现自己被
窝盖的好好的,被窝下则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一边听到了「剁、剁、剁」正在
切菜、煮饭的声音,转过头去,看到一个穿着短裙的苗条身影,那双雪白修长美
腿,令人百看不厌,美腿的主人转过头来,点着头,甜美的说:「武藏,早安。」

  正是那美丽、温柔又贤惠的奈美,然而一看到武藏坐起身来赤裸的上身,立
刻惊羞的转过头;背过身去,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剁、剁、剁、剁、剁、剁、剁」
响个不停。

  「奈美。」武藏亲热的叫了一声。

  奈美身子突然僵了一下,接着便急促的说:「我马上做好早饭。」

  武藏见到那么温柔婉约的美女,正在作饭给自己吃,不禁捏了脸颊一下,有
点呆呆的说:「这不是在作梦吧?」

  待武藏梳洗完毕,矮几上奈美已经将饭菜做好,同时十分细心的将将武藏的
份都弄好了。武藏一面品尝她所做的菜,一面赞美真是可口、美味极了。奈美高
兴的频频劝菜,并为武藏盛饭,让他这一顿饭吃得真是熨贴、舒服。

  武藏吃完早餐后,离开了奈美的店,过没有多久,小杏和朱雀结伴跑来店里
找奈美,奈美向两位闺中密友坦诚昨夜与武藏发生了关系。

  「你和他上过了!?」朱雀有些惊讶的问着。

  「对不起。」奈美坐在阶梯上,双膝合并,两手交迭放在膝盖上,便位小媳
妇般的低着头细声说。

  「怎么只有你一个,真狡滑!」小杏扭动着娇小的身躯,跺着脚娇嗔。

  「武藏那么要求,我怎么能拒绝。」奈美抬起头来无奈的争辩一声,「你们
也了解吧。」说完又垂下头去。

  朱雀听到她这么一说,想到若是武藏有勇气向自己求爱,说不定也会与他相
好,不自觉的红云上颊的垂下头去。

  一旁的小杏则是毫不在意她俩心灵上的感受,张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双手靠
在胸前,一脸八卦的问:「怎么样,哥哥很厉害吗?」一面问身体还一面扭个不
停。

  朱雀听到她如此这般的小白,直截了当问出那么令人羞耻的问题,气急了一
拳打在她的头上,将她后面的话给打断了。

  奈美坐在那儿幽幽的说:「他从以前就少根筋,吊儿郎当的。」

  朱雀双手抱胸颇有同感的说:「嗯,他以前就是个对什么人都好的家伙。」

  被打一拳头上还有个包的小杏立刻加以反驳说:「他只是温柔而已。」

  奈美抬起头来,一副宽容的表情说:「所以我不会想去束缚他,就算他和你
们做了什么,我也不会说什么的。」

  说到这里,奈美的脸色一暗,接着以沉动的语气说:「而且我们破了禁忌…
…」

  朱雀争辩的接口说:「可是那是因为……」

  奈美打断了她的话:「因为你的爷爷天狗是那样随和的人,所以可能会默许
我们的事,可是像我的爸爸,或是小杏的妈妈,那么就……」

  奈美一面说着看着小杏,小杏脸色也有些凝重,一旁的朱雀急着问说:「龙
王已经发现了吗?」

  「大概还没,不过这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奈美幽幽的回答之后,头又低
了下来。

  离开了奈美照顾的俱全屋之后,武藏不知不觉的来到家后方的小山丘,坐在
一棵大榕树的树荫下,眼看着蓝天白云、青山绿水,面带愁容的沉思并自言自语
:「我好像在这和什么人玩过,可是想不起来。」

  一面说着一面将背靠在大树上,由于昨夜与奈美激情插弄,玩得实在太累了,
打了个哈欠,就滑倒于青青草地上睡着了。

  这时一位穿着绿色古典洋装,上面满是蕾丝花边及蝴蝶节的美丽少女,头上
插着一朵红花,打着一顶白色阳伞,依着平日的习惯,往这棵大树慢步的走了过
来,远远的看到躺在树下打瞌睡的武藏,「啊」的一声,双手一放,阳伞随着风
儿滚到了山坡下,她满心惊喜直直的站在那儿,风儿轻轻的吹动着她飘逸的衣裙。

  「武藏,武藏。」她嘴里喃喃的念着,然后碎步的快跑过来,跪坐在武藏的
身旁,仔细的看着睡着的武藏,然后将身体俯下,将头枕在他的胸腹之间,嘴里
喃喃细声诉说着心中的思念:「武藏,我好想你。」

  武藏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的肚子上,惊醒了过来,坐起身来正好与
那美丽少女四目相视,那少女似乎过于兴奋还是太过于紧张,居然脑门一黑、双
目一闭,十分优雅的晕倒了下去。

  武藏才刚醒过来,还没看清楚女孩子的脸,她就已经昏倒在地上,令他手足
无措,嘴里结结巴巴的说:「你……你……」

  然而当他看清楚晕倒在地的少女,那苍白而娇美的面容,长长的睫毛,小巧
的鼻子,不禁脱口而出的说了一声:「好可爱!她该不会就是真雪吧?」

  看这位美少女不省人事的倒在地上,对着她的脸色看了一看,依据经验武藏
自言自语说:「是不是中暑了?总之,得先让她透透风。」

  说着便着手替她解开上胸前的扣子,一面解着一面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不
禁说道:「不过她的身体还真是冷呢!」

  没想到才解开了三颗钮扣,美少女胸前鼓胀的双峰,就将上衣撑了开来,连
两粒粉红色的乳珠都出来透透风了。武藏原先只顾着救人,没想到看到不该他看
的好东西,惊叫了一声:「啊!没穿内衣?!」

  平日胆小守礼的他,赶紧将撑开的上衣拉上,左顾右盼看看四周无人,自言
自语的说:「这样不好吧。」

  回过头来看看躺着的美女,一番天人挣扎后,又自言自语的大声对着自己争
辩:「有什么关系,我是在解救她!才没打歪主意!」一面说着放开了双手。

  美少女胸前的白嫩丰乳及粉红蓓蕾又落入了眼中,无论怎么说,那粉红色的
乳珠实在是太吸引人了,武藏的视线一直都无法离开,脸上也是潮红一片,不由
自主的赞美着:「真是太美了,视线不由得……」

  话还没说完,幼时陪同别人所受的武技训练,让他感到身后有一股腾腾杀气,
缓缓的转头一看,哇啊,为什么恶梦会不断重复出现呢?

  「朱雀!」武藏一声惊喊。

  只见到朱雀双手下垂紧握,冷着脸、低着头,肩膀微微抖动,心中酝酿着一
股怒火仿佛发散成身旁的斗气,咬牙切齿的说:「我想过来说,昨天我太过份了,
还想来道歉的说,你这家伙真是……」

  武藏急急挥着手口口声声说:「这是误会……我是要来解救她的……」

  还没等他说完,朱雀已经上了两招回旋踢,在武藏头上来了两记重击,令他
血流满面,当场倒地不起。

  朱雀满脸怒气的喃喃自语:「真是的,大意不得。」

  这时听到旁边一声嘤咛,朱雀转头一看,原本倒在一旁的真雪,一手扶头悠
悠的醒来,坐直身体之后,还不知胸前丰润的双丸仍然在透透气,见到一旁的朱
雀就急急的问说:「朱雀,你没看到武藏吗?」

  朱雀倒不好意思盯着她看,侧过身子,双手抱着胸冷冷的说:「你的胸部露
出来了。」

  真雪低头向胸前一看,身子一缩,赶紧的将钮扣一一扣上,这时朱雀又说:
「武藏正倒在这边呢。」

  真雪见到被击倒在一旁的武藏,也不管衣扣还没扣完,急急的扑到他身旁说
:「武藏,糟了。」一面用手爱怜的摸着他的脸。

  朱雀仍在一旁气嘟嘟的大声数落着:「这家伙对昏过去的你图谋不轨!」

  真雪跪坐在那里,一面抚摸着武藏的脸,一脸纯真的说:「那也无所谓啊。」

  嘴里是这么讲,心理所想的是:武藏果然还是喜欢自己的,唉!真可惜自己
晕了过去,否则就可以体会到武藏对自己亲怜蜜爱的感受了。

  朱雀听了忍不住惊讶的说:「啊!」

  真雪这才发现,自己无意中说漏嘴自己的心声,羞红的低下脸闭上眼睛说:
「没事。」

  当武藏醒来时已是夕阳西斜,拖着被修理的身子回到了奶奶家,晚餐后就到
附近一处泉眼去泡温泉。

  舒适的躺在温泉中,回想到今天发生的事,自言自语的说:「今天真悲惨,
醒过来时发现自己一个人被丢下,和昨天真是大大的不同。」

  正说着,就听到池子的另一边好像有人下水的声音。

  「咦,还有别人进来了吗……该不会是位年轻女孩过来陪伴我吧?」一脸侥
幸的自言自语,想了一下又低语说:「怎么可能呢,顶多只会是过来个老太婆吧。」

  怎知道才说完,旁边就传来一声甜腻的呼唤:「哥哥!」

  武藏猛然坐起,见到小杏一丝不挂的自清澈的水中走过来,透过水面可以看
到她玲珑的双乳及纤细的腰身,武藏急着闪避的惊呼:「小……小杏。」

  对于小杏前一天早上的胯下蛋蛋杀手一踢,以及昨晚多样化但难消化的虫虫
大餐,武藏真是心有余悸,不知这个时候小妮子出现在这里,又会带给他什么惊
喜……呃,换成惊吓比较恰当。

  小杏歪着头俏皮的说:「我帮你擦背。」

  武藏见到她那娇俏可爱的模样,心中忐忑不安,对于这种天上掉下之好事半
信半疑,又自言自语呆呆傻傻的说:「真的假的?」

  武藏扭扭捏捏、遮遮掩掩的爬出了温泉,坐在池边一个大石上,小杏也全身
光溜溜,蹦蹦跳跳的出水了,拿了一条毛巾,在他的身后,努力的为他擦背。

  武藏微低着头,任由小杏在他背后做亲切的服务,小杏跪在地上,专注的为
他擦背,同时心有所感的说:「哥哥的背变宽了呢。」

  「哦,是吗?」武藏心中不太踏实的虚应了一声。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小杏语带玄机的说。

  「话是没错。」武藏不知所以的又应了一声。

  「小杏也不再是小孩了。」说着竟然就将娇俏的脸颊,紧贴在武藏背上,胸
前那两丸弹力极佳的玲珑玉乳,也顶在他的背上,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令武藏
瞠目结舌的猛然一惊。

  头顶开始发热,额上冒出了汗珠,而小杏接下的那句话,则令武藏更为吃惊,
小杏脸儿贴在他背上,面上带着淡淡忧愁的说着:「你也对小杏做像奈美姐那样
的事嘛。」

  「你已经知道我和奈美的事了啊?」武藏一脸狗熊的模样,怎么搞的,自己
在这里好像是透明的一样,自己所发生的事,才一天时间一下子大家都知道了,
唯独只有自己是后知后觉。

  「嗯,可是我不介意。」讲到这里小杏又极尽挑逗的,将胸前双丸向前猛顶
了顶,直弄得武藏心痒难熬。

  「所以,拜托你,也对我做嘛!」小杏接着以撒娇的声音祁求着,胸部更是
对着武藏的背磨弄不已。

  坐在那的武藏已经受不了这种诱惑了,然而胆小如鼠的他,仍不敢表现出主
动的示爱,满面通红、一脸无奈,冷汗滴滴落下。


           【恋之卷】(四)池畔花开

  小杏看自己如此表白、挑逗、恳表,身前的武藏都没有任何动作,不禁问他
:「不行吗?」

  「也不是不行啦……」武藏喃喃的说着。

  小杏一听,十分兴奋蹦蹦跳跳的跑到武藏面前,双手合在胸前做出一个欣喜
的表情,雀跃的说:「那就是可以啰!」

  「不是啦……就是。」武藏见到他赤裸裸毫不掩饰的跑到自己面前,娇小玲
珑的身体,雪白光滑又具弹性的肌肤,身子扭啊扭的娇俏动作,心中怦怦然,脸
上红潮上升之际,居然还有多余的血流冲入下体,令那阴茎生机蓬勃的竖起。

  小杏突然发现他那异样的表情,又看到胯下逐渐有自我意识的凶器,喜悦可
爱的表情转为一丝惊奇,说了一声:「你看。」

  随后就两手抱膝的蹲坐在地上,仔细看着他两腿之间羞于见人勃起而脉动着
的阴茎。

  「身体是诚实的。」武藏红着脸转向一侧羞愧的说。

  小杏嘻嘻一笑说:「嘻嘻,小杏知道该怎么做!」说着头就埋往他的胯下。

  武藏惊叫一声「啊」,上身微微后仰,满脸惊容的说:「该不会是……咦…
…」

  后面的话就接不下去了,因为小杏用手握住它勃起粗长的阴茎,伸出嫩舌就
在龟头顶端舔弄起来,一丝奇痒将他的话给打断了。

  小杏先用舌尖轻舔着龟头,之后香舌绕着龟头转了几圈,张开樱桃小嘴就将
整个龟头含入口中,一进一出的开始套弄,口鼻中还发出「唔嗯」的淫声。

  武藏满脸的惊讶及不知所措,想要说什么时都被胯下传来的快感给打断,而
小杏嘴儿套弄阳具的幅度与频度也是越来越快。

  不知这小杏是天生就会,还是久经练习,一番套弄之间,还会将阳具放出舔
弄一会儿,动作十分的流畅,让武藏感到爽到骨子里了,不禁应合着小杏的淫哼
发出爽乐的喘息。

  「怎么会这样?」武藏还在怀疑自己是在做梦,那小杏怎么如此厉害,在她
的舔弄之下,武藏的肉棒是越显得硬而粗壮,而他的全身体头则像是变得软绵绵
的,身子慢慢的往后仰倒。

  「她实在太厉害了。」武藏不禁心里想着,小杏的吹箫技巧比自己先前偷偷
看的色情片中,最为狐媚的女星还要娴熟,而她那纯真少女般的容颜,更增加了
这舔弄阴茎的刺激感。

  「这样下去……」武藏发觉自己已经受不了,阴茎已在爆发的边缘,于是出
这警告小杏。

  「小杏,这样是不行的。」武藏对小杏做了最后的警告,话才说完,脸部肌
肉产生不受控制的扭曲,头部一左一右的摇动,大呼小叫的「嗯嗯、啊啊」。

  正含着阴茎专心套弄舔舐的小杏,充耳不闻的继续将她的头上上下下快速的
摇动,红肿热胀的阴茎在小巧的嘴儿中进进出出。

  「这么一来,我……」话还没说完,胯下一阵酸痒难熬,终于「噢!」的一
声惨呼,精关把持不住,一股精液直冲马口而山,射进了小杏的口中。

  正在努力套弄的小杏,突然觉得口中冲入一股温热,「嗯?」的一声,将阴
茎取出来,又用手挤弄了一番,武藏又是一声「噢!」的惨呼,那鼓胀的龟头又
喷出一股浓浓的白色精液,弄得小杏一头一脸。

  「不行了?」小杏一面娇声说,一面说着精液随着嘴角流出,口气中又些意
犹未尽。

  武藏躺在那里吱吱唔唔的回答不来。

  「没了吗?」她又支起身体来追问。

  「这是……」武藏想找个合适的回答。

  「你还没对小杏做!」一面娇声抱怨,一面将娇小的身子贴在武藏怀里扭动
的撒娇说:「拜托哥哥,你也对小杏做嘛!」

  武藏对于这样送上门来的艳遇,还是有些迟疑,特别对她那娇小玲珑像才刚
发育的少女身体,与这样的女孩性交,还真令自己有推倒萝莉摧残幼苗的错觉,
再加上前一天夜晚与美丽的奈美姐姐的一番缠绵,一颗心大半还放在她身上,才
隔一天就跑出来和别的女孩子偷情,奈美知道的话会不会生气?犹豫不决之间,
呆呆的自言自语说:「这样真的好吗?」

  受不了小杏撒娇般的苦苦哀求,最后武藏在天人交战之中,谨慎而胆小的理
智,还是无法战胜诚实而大胆的肉体,乖乖的就范了,于是动手将小杏推倒,在
这明月当空的仲夏之夜,以天为幕、以地为席的展开了一场露天野战。

  武藏怕小杏一身的细皮嫩肉,被粗糙的地面磨伤了,因此十分体贴的要她坐
在温泉池边平滑的石块上,开始玩弄她胸部的双丸。

  没想到这小杏的娇小身材,看起来还在发育中,然而整个身子却是十分的敏
感,胸前一对小巧玲珑,一手就可以掌握的椒乳,当他在舔弄其中一只粉红色的
乳珠,一手的手指捏弄另一只小巧乳珠时,小杏的手就紧压着武藏的头,口中泄
出「咿咿呀呀」的淫哼。

  「那里好舒服……再来……」一面享受施于身上的快感,嘴里同时发出指令,
「对,再来!好有感觉。」

  一面说着一双修长的大腿也张了开来,武藏的一手滑了下去,掏弄着她娇小
的阴户。

  受到突袭的小杏发出「啊啊」的叫声,早已感到自己两腿间湿淋淋的,武藏
的手才一上去,就闭上眼睛红着脸自首的说:「好湿,好丢脸!」

  她那大腿内侧的肌肤格外滑腻嫩白,淡青色的静脉浮现在仿若透明般的肌肤
之下,显得分外诱人,武藏将嘴凑过去,伸出越来越灵活的舌头,舔舐着大腿内
侧如凝脂酥酪一样的肌肤。同时双手分别在小杏两片弹力特佳的臀瓣上大力抚弄
揉捏,十指不时深陷滑腻肥美臀肉之中,

  敏感的身体,实在无法挺住武藏连连的抚弄,口气急促的说:「不行,温柔
点……」

  武藏将小杏两腿大张,开始用一双巧手,专心的玩弄她的胯下嫩花,小杏只
手撑着地,顺着自己的快感淫叫着:「再来,用力点,哥哥,你好厉害。」

  眼睛微微张开,看到武藏戏弄自己胯下娇花时,一脸专注入迷的表情,心中
有些羞意,忍不住的说:「不要那样看嘛,好丢脸。」

  双手按在小杏大腿的交会处,用手指分开鼓胀的花瓣,露出里面更加细小可
爱的小阴唇,薄薄的两片小阴唇,此时也因为充血而变大变厚,唇瓣因手指压力
而稍微张开一道缝隙,并好像感受到武藏专注的目光,而不胜娇羞的微微颤抖。

  武藏手指的一番逗弄,对这小巧玲珑的美穴,真是越看越是喜爱,越看越有
趣,真是太美了。

  于是伸出舌头在那袖珍的娇花名器上舔弄起来,小杏被武藏的嘴一舔,从下
身传来的快感,一时承受不住,「啊」的一声就后仰下去,口中「嗯嗯哼哼」躺
在那儿细细品味来自舌头的触感。

  自小杏的蜜穴中,传出一阵阵如草木花香的宜人气味,贪婪的唇舌开始温柔
而仔细地,在娇小的阴阜和花瓣外侧游走移动个不停,直引得小杏阵阵娇喘、连
连呻吟。

  仿佛是回应着武藏的挑逗,充血肿胀的花瓣微微颤动着,膨胀变硬的小巧阴
蒂,娇俏挺立于花瓣顶端,透明润泽的爱液自粉红色的缝隙中不断流出,润湿了
整个小巧的蜜穴。而他那贪婪的唇舌,也开始慢慢地舔舐小杏两片粉红莹润的花
瓣,吸吮着自微张的缝隙流出气味清新有如花蜜般甘甜的爱液。

  接着武藏又将注意力,放在小杏挺立在花瓣顶端膨胀充血的阴蒂,张嘴用只
唇噙住,然后用舌尖温柔地舔舐顶弄阴蒂的尖端,并绕着阴蒂画着圆圈般极尽可
能的挑逗着。

  当全身最为敏感的阴蒂遭袭时,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浪潮般汹涌袭来,美妙
而强烈的快感一波未去一波又起,被如此强烈的快感冲击,脑中在便得一片空白,
小杏再也无法忍耐,抛开处女的羞怯,大声发出声音甜美腻人的呼喊。

  小杏原本水汪汪的大眼睛,此时是半开半闭,双颊滚烫,自那小巧樱唇间,
不时发出声声的娇喘与不断的淫言俏语,全身的肌肤泛出动人的潮红,一股股难
耐的燥热不断由体内升起,令她春情勃发,情欲如火。

  武藏看到她的穴儿已是十分湿润,阴唇已似准备迎接贵客的微微张开,于是
就直立起来,小杏感到胯下舒爽的感觉停止了,也停下了哼声,张开那双水汪汪
的大眼睛,眼色复杂的看着心中如敬爱大哥般的武藏。

  武藏俯在她面前温柔的叫一声:「小杏。」暗示着自己就要上了。同时将重
新怒涨的肉棒,带着先前被小杏口交颜射的余沥,在小杏那颗挺立的粉红色阴蒂
上不停的磨擦,那股强烈的难耐酥麻感,刺激得她浑身急抖,可是由花心深处,
却传来令人难耐的空虚感,不由得使她一阵心慌意乱。

  在武藏的刺激下,娇嫩的肉体却丝毫不受控制,本能的随着挑逗颤抖起来,
小杏似乎在迫切的期望着武藏的肉棒能快点进到体内。但是另一方面又略带犹豫
的将脸色微红的脸儿转向一侧细声说:「真的要来的话,我还有点怕呢。」

  咦,不知道她在怕什么?难道她想临阵逃脱?

  接着小杏将头转向武藏,小巧可爱的脸儿十分真诚的说:「哥哥吻我,趁那
时候……」

  说着将眼儿闭上,嘴儿撅起。

  哦!原来她是怕破处时的疼痛呀,怕什么呢,痛一下就好了,不过还真可爱,
居然自己提出了解决的办法。

  于是武藏将嘴贴上了小杏的樱唇,两人口舌交缠着。而那龟头的马口,也贴
上了她娇小细致的穴口,轻轻摇动着腰臀,阴茎一顿一顿地轻撞着她那嫣红湿润
的秘处,肉棒顶端的膨大龟头在小杏的细嫩的花瓣上研磨着,肉冠的棱沟刮得小
杏柔嫩的小阴唇,如微风中的娇花,翻来又覆去。

  武藏将肉棒向前推进,穿过娇小的花瓣和小阴唇的缠绕,抵在柔嫩狭窄的腔
口上。随着粗长肉棒的近逼深入,虽然有大量的淫蜜爱液润滑,仍然不易插入,
尤其是腔口附近的褶皱,紧紧地缠绕在肉棒的顶端,但更添增了无尽的舒爽快感。

  武藏明显感觉到小杏肉洞口的薄膜,在肉棒的威逼挤迫之下不住的伸展,当
下将更加用力地深入。在两人口舌交缠之际,下身猛一用力,粗暴的阴茎就顶破
了小杏的处女封口,让沉迷于深吻中的小杏发出一声闷哼,再一强力刺入到底,
她忍不住的打破接吻,「啊!」的一声尖叫,双手紧紧环抱着武藏。

  武藏的粗长肉棒,势如破竹般地插进佳人肉洞的深处,只觉得阴道内层层迭
迭温湿紧凑的嫩肉紧紧缠绕着肉棒,带来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于是也开始了下
身的挺动。

  小杏身子娇小,那胯下蜜穴自然相对的也比较小,武藏粗长阴茎抽入后,整
个小穴都被撑了开来,阴唇被撑挤成薄薄的一圈,似乎就要被挤裂开一般。然而
有趣的是,她那娇小玲珑的身子,似乎充满了无限的延展性和极佳的弹性,就算
是蜜穴被撑成一片薄膜状,不但没有破掉,竟仍然可以有力收束着武藏粗大的阴
茎。

  随着粗长肉棒的尽根而入,武藏觉得阴茎顶端,好像顶到了一个嫩滑娇腻、
软中带硬的地方,心想这个大概就是花心了,于是便将阴茎下下尽根而入,用龟
头连连挑逗着那块有趣的部位。

  接连几下碰到花心,只把小杏美得秀眼微闭,浑身泛红,令她进入神志皆失
的状态,背部后仰弓起身来,口中娇美吟唱不绝,柳腰雪臀激情摆动,迎合着情
郎的抽插,自肉洞中缓缓流出的爱液,夹杂着片片落红,经过她的股沟,流淌到
臀俏下面的石板地面,而随着肉棒在肉洞内的出入,丰沛的爱液也发出了咕叽咕
叽的水浪声。

  「虽然很痛,可是好舒服。」小杏才经破身,敏感的身体,已经可以感应到
阴茎在蜜穴中插弄的快感。刺痛中带着酥痒的感觉,将她的理智彻底摧毁,当武
藏的肉棒每次插到肉洞深处,直顶花心时,她就紧皱一下眉头,并且发出淫荡的
呻吟声。

  粗长阴茎每一次的深深插入,都有如直撞小杏的内脏一样,令她牙关紧咬,
在发出「嗯哼」呻吟之外,脸上还散发出一种既享受又吃惊的神态,除了感到身
躯一直不停地抽搐之外,同时亦感受到粗长的肉棒在自己体内缓缓地抖动着,春
情高涨的她终于按捺不住本身情绪,把一直抑压着的本能反应爆发出来。在武藏
那野性本能的有力挺弄中,她娇小的身体随着抽插的韵律晃动,口中「啊啊」的
浪声叫着。

  「好厉害,你好会扭。」这个小妞可真有趣,一面插弄,一面还会品头论足
的评论爱人做爱的技巧。武藏年少心性又起,在小杏正在享受插入快感的时候,
居然顽皮地将肉棒抽出,不再插入,只是在洞口研磨个不停,双手亦温柔地揉搓
小美女肿胀的乳头,渴望看到如萝莉般小美人请求插入交欢的动人淫态。

  正陶醉在粗长肉棒的抽插之下的小杏,果然满足了武藏的愿望,发觉武藏离
开了自己身体的深处,突然花心中空虚难耐的失落涌上心头,急忙睁开那双大眼
睛,娇媚恳求地呻吟,请求武藏用力的插自己,边说边扭动着迷人的娇躯,更添
增几分淫靡的美感,这时的小杏毫无无半分羞涩的样子,只剩下对情欲的追求。

  由于小杏身子十分娇小,武藏怕会将她压坏了,经过了一番的插弄,看到她
已经尝到了插穴的甜头,便放开小杏,仰躺在石板地面,让她跨坐在他身上自行
套弄。

  小杏胯在武藏身上,一面上下套弄,一面哼叫着说:「你要把那么大的东西
全都放进来吗?」

  咦,现在问这个问题是否太晚了,我的大阳具早已深深插进你的娇小的蜜穴
了。武藏一面想,一面嗯的一声,用力往上一顶,算是响应她的问题。

  「好厉害,我好有感觉!」看起来小杏对武藏的回答十分满意。这时她才突
然想起来自己胯下的大哥哥,于是一面挺动娇小俏臀一面俯身问说:「你呢,嗯
……舒服吗……」

  在小杏腰肢疯狂的扭动之下,武藏只觉缠绕着肉棒的肉洞嫩肉不住的收缩夹
紧,肉洞深处更是紧紧的包住肉棒前端,有如在吸吮一般,真有说不出的舒服,
特别是只需要躺在那里享受着美女的套弄服务,除了需要竖起下身的阴茎外全身
都十分惬意的平躺着,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于是十分诚恳的说:「爽极了。」

  小杏一面套动,一面将胸前娇乳贴到武藏胸前,满面柔情的说:「那我就可
以和你结为一体了。」

  奇怪哩,两人下身早就连在一起了,这时才说这句话,这小杏是不是有点慢
半拍呀,不过和到如此娇媚的小美人献身时,又说出如此窝心的话,武藏也是觉
得情意绵绵,于是轻轻按着她的俏臀,向上顶弄了几下。

  武藏看着小杏淫靡又柔情不断套弄的娇态,忍不住再次将肉棒往上深深顶入
那柔嫩的肉洞内,她忽觉阵阵舒畅快感不断传来,尤其是肉洞被一根热气腾腾的
肉棒充实填满,熨贴得好不舒服,伸出粉臂搂住情哥哥的颈项,柳腰粉臀更是不
停的扭摆往上挺动,肉洞更是不住的厮磨他的粗长肉棒。受到这一波冲击,小杏
身子软趴在武藏身上,嘴里哼哼唉唉的说:「小杏也好舒服。」

  她又直起身来,像位女骑士一般,指挥着身下的种马:「再来……那里……
那里……」

  追逐着花房中的快感,一面套弄一面指着爽乐的方向,曲线玲珑的身躯,做
出大幅度狂野的挺动。

  终究是小杏的初度,自行套弄的强度还是不足以推上高潮,于是武藏决定助
她一臀之力,于是让她四肢着地,武藏俯下身子紧压在小杏的俏臀上,从后面猛
猛的刺击着她的蜜穴,肉棒大起大落,轻抽重捣着小美女紧小的蜜穴。

  此刻的小杏感到强烈的快感,源源不绝地从蜜穴传遍整个身体,高潮正处于
一触即发的状态,全身浮上一层红云,鼻息益发浓浊灼热,两个人结合的部分已
经沾满爱液,膨胀变硬的阴蒂挺翘在花瓣的顶端,而他那贼贼的咸猪手不时过来
偷袭着阴蒂,令那小花蒂像是戒严的保垒般的随时警绷着。

  武藏灵活的肉棒在肉洞内不停的搅动,每一下抽插,小杏幼细雪白大腿内侧
的嫩肉,都会泛起如波浪般起伏的震动。

  武藏粗长的肉棒好像被赋予了生命一样,不间断地在小杏紧窄的蜜穴内大力
疯狂抽插。小杏的呼吸变得紊乱,表情复杂的脸儿猛然左右乱摇,她感觉到肉棒
的抽动,使她身体里的每个角落都被摩擦到,使她的肉体几乎疯狂,在原本纯真
少女的脸上,现出仿佛要哭出来似的痛苦表情,双眉深深皱起,半张的嘴唇无意
识地翕张着。

  小杏紧抱着情哥哥,激情中带着舒畅的感觉,周身有如虫爬蚁行般酥痒无比,
不自觉的想要扭动身躯,口中的狂呼娇喘中,夹杂着声声销魂蚀骨的动人娇吟,
整个人陷入疯狂状态,肉洞毫不间歇地迎合着的情哥哥的肉棒,沾满湿答答黏糊
糊的淫蜜,并且不停的发出淫靡的浪涛声响。

  武藏好像意识到小杏正处于高潮来临的境界,于是展开疯狂的冲刺,用尽全
身力气将肉棒重重地猛然插入。

  插入小杏肉洞里的肉棒,猛然从前端射出火热的乳白色精液,在小杏的花房
中烙上了第二个终身印记。小杏在全身喜悦痉挛中,与亲爱的哥哥强有力的冲刺
下,终于在一轮猛刺之下,「啊啊」尖声淫叫中,将她推上了人生首度愉悦的颠
峰,眼前尽是跳动不实繁花似锦的错觉,全身开始抽搐,俏臀高高后挺,肩背向
下压,蜜穴中的爱液再度狂涌而出。

  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舒适感,小杏星眸微闭,泛红的肌肤上布满了细小的汗
珠,嘴角含春满意的轻「嗯」了一声,语气中满含着无限的满足与娇媚。

  在这个同时,武藏曾经梦过的那座瀑布下,一位修长曲条的美女正全身赤裸
的,正在接受清凉溪涧水的冲洗,乌黑长发,雪白肌肤,细腰丰臀,高耸双乳,
再加上绝世容颜,正是那温柔婉约的奈美,仰着头正享受着清凉涧水抚过娇躯的
感觉,突然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奈美。」

  奈美一惊,抬头一看,在瀑布现出了一个巨大而古怪的脸型,奈美惊慌的叫
了一声:「爸爸!」

  苍老的声音带着威严的怒气说:「你不顾我的警告,破了禁忌了吧!」

  奈美呆呆的看着上方喃喃的说:「那是……」

  不怎奈美的解释,苍老的声音继续说:「你做好觉悟了吧!」

  奈美一脸无奈的低下头来。

  又出现一位风味独具的裸体美人,一头火红的秀发盘成一团,正慢慢的坐入
浴盆之中,正是那脾气火暴的野蛮女朱雀,坐在水中的她一身粉白,胸前丰乳在
水中荡漾,透过水气氤氲的窗户,若有所思的望着天空的一轮下弦月,口中喃喃
自语着:「以后会怎样呢?」

  在月下,孤立着一位头插红花,身着洋装的美女,正是白天与武藏匆匆一晤,
还来不及多讲两句话的真雪,同样也望着一弯下弦月,嘴中喃喃的念着:「武藏。」
随着她思念心情的激动,刷的一声从脚下开始结了一层晶莹反光的薄冰,一直延
伸到视线可及之处。

  回到了温泉旁,才春风一度的两小无猜身上,两个人又回到温泉中泡在里面,
洗去一身的疲倦,小杏幸福的贴在武藏胸前,喃喃的念着武藏的名字,而他则是
蹙着眉头。

  他心里先是想着要如何对昨夜才春风一度过的奈美解释,面对着怀中如同幼
女萝莉般的小杏,原本只当她像小妹妹一样,并没有摧残幼苗的意思,然而自已
竟然忍不住她言语的挑逗及身体的诱惑,自怨自艾的想着:「结果我竟然对小杏
也下手了。」

  然而也只是想那么一下罢了,粗枝大叶的他对着自己又说了一句:「反正就
随它去吧!」

  于是武藏叹了一口气之后,便与小杏搂在一起,安逸的仰靠在池边巨石。拥
着怀中的小美人此时正享受初度性爱高潮的甜蜜。而他也回味刚才强烈的高潮快
感,同时回忆昨夜与奈美的亲蜜交欢,比较着御姐、萝莉各有千秋的风味。

              【恋之卷 完】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2 02:41     标题: 恋姬(全) 作者:仿为(fang)

           【姬之卷】(五)急雨深情

  这一天早上,武藏来到了那棵大榕树下,倚在树旁迷迷茫茫之间仿佛作梦了,
见到了一个极美的女郎,半裸的躺在那里,他深感迷惑的自言自语:「这个女孩
是谁……这是梦吗……」

  然后他感到了自己正在抚摸、亲吻、插弄这个女郎,感觉是那么的真实,那
么的美好。

  「为什么我会和这么美的人做爱?」他仿佛思索了好一会才想了起来,「对
了,她叫奈美,虽然我不记得,听说是我的青梅竹马……」

  当梦中浮现出奈美被他插弄得欲仙欲死的娇艳模样时,武藏的脑袋似乎清醒
了:「啊,我想起来了,暑假时我回乡下奶奶家玩,在那里和四位青梅竹马的美
丽女孩重逢。」

  这时出现了小杏那泡在温泉中,娇小玲珑的娇躯:「这位是小杏,同样年纪,
却喊我哥哥。」

  接着出现两人赤身相对,小杏蹲坐在他前面,好奇又兴奋的看着他勃起阴茎
的模样:「是个奇怪的女孩,但是她的口交技巧很捧!」

  「照这样下去,说不定我也可以跟剩下的朱雀和另一位女孩顺利的上床呢。」
这时景像已转成小杏被他插弄上高潮的爽快模样。

  「哇!太伤脑筋了!男人太受欢迎就是这样,身体会受不了的!」

  武藏正躺在那棵大榕树下,闭着双眼,回想着这两天挡都挡不住的艳遇,脸
上露出了色色的淫笑,忽然听到细细碎碎踏在草叶上的声音传了过来,张开双眼
转头望去,果然是那位撑着白阳伞,一头整齐柔顺的长发,穿着古典绿洋装美丽
又可爱的真雪。

  武藏兴奋的坐了起来,急急的说了一声:「你是……」

  真雪见到他主动的打招呼,一脸高兴的预备走近来,然而像是看到什么不雅
之玩意儿,脸儿一红的别过脸去,武藏一脸怀疑的左看右看,突然看到自己胯下,
因为刚来回想与奈美及小杏交欢做爱那种淫欲激情,阴茎早已高高竖起,在短裤
中顶出了一座小帐蓬,也就是这玩意儿将真雪给吓到了,一惊之下急着用双手捂
住胯下,努力将那急着想出来和真雪打招呼的阴茎压下。

  真雪见到武藏这种下体突出的景像,十分的害羞,实在待不下去了,一转身
就准备离去。

  武藏急忙的要留住她说:「请等一下。」

  「你是真雪吧……我在等你呢!」女孩子背着身子,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
但是看到她站在那里,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显然她在等着武藏的下文。

  「我以为在这里等,可以碰到你。」武藏仍然热情的努力向她说着,希望能
说动她留下来,好与她说上几句话。

  然而以局外人的身份看,由这几句话听起来,果然证明刚才那竖起的阴茎是
意有所指,指向谁呢?当然是指向面前这位漂亮又害羞娇滴滴的美人啦,也许武
藏期望的不止是说几句话,或者是有更进一步的想法……不,应该是更「深入」
的做法……嘿、嘿、嘿。

  然而这位心思纯洁的女孩子,在听到这些带着思念与期盼的话,水汪汪的眼
睛中已是迷雾一片,轻轻的点了点头。

  武藏站起身来,潇洒的从树荫下走出来,经过真雪时微笑着向她点点头,然
后越过她走至清澈的溪边。晨雾茫茫、小桥流水,鱼儿在其中漫游,武藏蹲下去
将手伸到溪中,脸皱了一下说:「好冰。」

  「跟以前一样。」站在一旁的真雪,瞪大水汪汪的纯真大眼睛,满脸疑惑,
不是说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对,我记得很清楚。」蹲在溪边的武藏,回过头来对着身后的真雪说:「
山丘上的大树以及河水。」

  说着又转说头看着前方的田野农舍及远处的青山蓝天和白云,接着说:「随
着季节转换的草木,还有下两后就变得泥泞的道路,连稻草屋顶的甜甜香味,我
全部记得……」

  又回过头看着真雪说:「就是除了你们之外……对不起。」

  真雪双眼下垂,低声的说了一句:「没关系。」

  看起来这住心思脆弱的娇美的小姑娘,已经接受了武藏无法记起过去的事实。

  经过了重新的自我介绍,两人来到青草如茵的河堤上,坐在草地上开始谈天
说地,真雪轻声细语的问:「请问武藏君,你喜欢这里吗?」

  听到她这一问,武藏随手捡起一颗石头,往水里一丢说:「这里就类似我的
故乡。」

  真雪眼睛直直的看着地面,幽幽的说:「希望你永远留下来。」话中有着千
丝万缕的柔情蜜意。

  只可惜这句话入了那头脑简单的武藏耳中,似乎没有激起应有的浪漫反应,
反倒看到他听了这句话,仍然兴高采烈的说:「说的也是,几十年后,年纪大了
退休了,我倒想在这个村子养老。」

  「几十年……」真雪一听,便沉默下来了,也不知她是感到这几十年的时间,
到底是太长久了,还是太短暂了。

  武藏注意到远方似有变异,抬头远眺,见到一朵乌云越来越浓,一路往自己
的方向飘来。

  看到那片乌云,真雪脸上的表情由纯真变为凝重,神情里似乎又存在一种刚
毅之气。

  真雪说:「我要回去了。」

  「我送你吧。」武藏热心的说。

  真雪极有礼貌的欠一欠身说:「不用了,没关系,告辞。」

  说完也不等武藏的反应,毫不留恋的转身就走。

  武藏目送着她的离开,嘴里喃喃的念着她的名字:「真雪。」

  霎那间平地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大起,武藏暗哼一声,忙将双耳掩住,在天
空电光闪闪之下,豆大的雨滴就降了下来。

  在神社玄关台阶上,白须白发的老头儿天狗,看着天色的变化,神色忧郁的
说:「龙王好像终于注意到了。」

  站在一旁的朱雀一听之下,悚然一惊,心中若有所思。

  天狗说:「看来需要做忏悔了。」

  朱雀一脸疑问的说:「忏悔?跟这里的族长吗?太难得了。」一面说一面装
疯卖傻的笑着。

  天狗的头稍稍偏过来,斜着眼看着心爱的孙女,低沉的说:「我早就知道,
你们解开结界,引导武藏过来。」

  朱雀心慌意乱的回了一句:「因为……」

  到底是因为怎么样?她可是再也接不下去了,总不能向慈祥的爷爷坦诚,因
为自己的情欲觉醒了,想要与幼时有歃血盟约的武藏,行那性爱交欢之好吧。

  朱雀收起嬉皮笑脸的表情,心中似乎在做一个重大的决定,心中暗暗决定:
「好了,我去了。」

  站在俱全屋的屋檐下,两位美人儿站在那里,一位高佻苗条,一位玲珑娇小,
正是奈美及小杏两人,也是满脸忧心忡忡的,静静的看着这场滂沱大雨。

  小杏喃喃的说:「龙王在生气了。」

  双手合握于身前的奈美,斜斜的看着小杏问:「令堂大人呢?」

  小杏抬头回答:「妈妈应该也注意到了……我趁她生气前先溜出来了,嘻嘻
嘻。」

  说到这里一面自以为得计的嬉笑起来,看来真像是少年不识愁滋味。

  奈美见到她那天真烂漫的样子,不禁也被她逗得温柔的一笑,接着两人想到
不可预知的未来,不禁又开始担心起来。

  小杏突然想到另外两位密友说:「小雀跟小雪不知道怎么样了。」

  奈美说:「等一下再去看看情况吧。」

  「奈美姐,以后该怎么办好呢。」贪玩的小杏终于担心未来了。

  「现在我们能做的事,是在族长他们到达以前,把武藏给藏起来。」

  当奈美与小杏正在讨论,要将武藏找个好地方藏起来时,那性急如火的朱雀
早已在进行这个工作了,她在大雨之中快速的奔跑,以找寻武藏的下落。

  不知大难将要临头的武藏,还以为在这大雨的淋洒,已经是很倒霉的了,以
两手掩头,满口抱怨的急急跑回奶奶家,边跑边说:「好大的雨,头一次遇到这
样的骤雨!」

  跑着跑着,突然发现前方大雨中有一个人影接近,忙停下来问:「是谁?」

  努力的张开几乎被雨水打得张不开的双眼,仔细一看,原来是朱雀,身上穿
着的剑道服被淋得湿透透的,呆呆的站在雨中盯着他看。

  武藏实在没想到在这里看到她,脱口而出的念着她的名字:「朱雀……」。

  朱雀见到面前这位早已在幼年时期就结盟注定,但又有些废柴不争气的情郎,
心情复杂的呆呆站在那里,除了盯着他看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武藏关心的走到她面前问:「你怎么了?雨势这么大。」

  朱雀一声也不吭,默默走向前将他紧紧抱住,武藏被这野蛮女突如其来的拥
抱,搞得张口结舌、手足无措,两只手不知道让放在那儿,有些怀疑的问:「朱
雀?」

  只见到朱雀的脸上,满脸的雨水混合着泪水,缓缓的闭上眼睛,在武藏正准
备用两手抱住她时,朱雀使出了暗劲,狠狠的做了一个钳制的熊抱动作,将武藏
夹得十分疼痛的哇哇大叫,连气都喘不过来,脑门一黑就闭了气晕过去了。


           【姬之卷】(六)巫山云雨

  朱雀这位蛮力女,将武藏往肩上一扛,在雨中健步如飞,快速的来到了神社
后于的一间小茅草屋,先在屋内生了一个火堆,然后将武藏身上的湿衣服一一脱
下。

  脱到剩下内裤时,朱雀的手脚慢了下来,心下有些迟疑,看着昏迷中的武藏,
一咬牙还是将内裤也脱了去,眼前出现了平时难得一见的玩意儿,昏迷不醒的武
藏,胯下软软的倒垂着一条死蛇,看起来似乎颇有些份量。

  在武藏上上下下抚摸一番,多看了两眼,叹了一口气,替他盖上一床毯子,
然后就坐在木制地板上,双手抱着膝头坐着,心有千千结的守在一旁。

  不知过了多久,那闭过气躺在木板上的武藏皱着眉,慢慢的转醒过来,见到
自己成大字型的躺在木板上,猛的坐了起来,见到坐在火堆旁的朱雀,脱口问说
:「这里是……」

  朱雀眼睛盯着火光,淡淡的说:「你醒了啊。」

  武藏这才发现自己在毯子下赤裸的身体,呆呆的问了一句:「是你帮我脱的
吗?」

  啊呀,果然在朱雀面前是处处吃亏,连衣服都被她先拔光了。

  朱雀语调平静的回答:「穿着湿衣服会感冒的。」

  武藏将床单掀开看着自己光溜溜的下体,有些怀疑的说:「话是这样没错,
但没有必要连裤子也脱了吧?」

  发现自己被人看光了,语气中仿佛在发泄心中多多少少的有点意见。

  朱雀仍是心平气和的说:「别在意,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裸体。」

  武藏心里仍是不平,于是争辩着:「可是……你也全身都湿了!」

  朱雀不咸不淡的回着:「没关系的,我无所谓。」

  武藏虽然有些迟顿,但终究感觉到朱雀似乎失去了平日的活力,于是面露关
心的问:「你是怎么了?从刚刚开始就怪怪的!这一点也不像你啊。」

  听到这句话,朱雀终于有了较大的反应,依照武藏所说的,湿衣服是应该脱
掉,于是站直了身子,对着火堆,将衣带一解衣服往外一宽,武藏看到她这个动
作,当真吓了一跳,有些不知所措的将头偏向一旁,做出一个非礼勿礼的模样,
不过那眼角余光,仍然瞄到她在下脱衣的身影。

  唉啊啊,怎么会这样,要你将湿衣服脱掉,是说请你找个隐秘的地方脱,怎
么一位黄花处女,就在一个大男人面前大大方方的宽衣解带,要嘛……也是你在
脱衣时,让别人偷偷的看好了,现在光明正大的在面前脱,想看也不敢看了……
因为怕看了之后被你扁!

  朱雀那剑道袍外衣一脱,里面竟然连一件亵衣亵裤都没有,露出一身健美身
材,肌肤粉嫩有弹力,胸前双乳鼓胀胀的丰满坚挺,腰儿仅堪一握,衣服脱去之
后,双眼轻轻闭上头垂向一边,平息了一下心情,便走到武藏面前,端端正的跪
坐了下来,武藏心中十分忐忑不安,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一直不敢正眼
看着全身赤裸的朱雀。

  朱雀幽幽的说:「也许……我们做了无法挽回的事了。」

  接下去她满脸真诚的说:「必要时,我会保护你的。」

  武藏皱着眉十分不解的望着面前,全身赤裸端端正正乖乖巧巧跪坐在身前的
朱雀,有些疑问的叫了一声:「朱雀……」语气中似乎期望她能够解释清楚话中
的意思。

  朱雀也不再多做解释,扑到武藏身上,她脸泛着粉红,轻闭上双眼,凑过来
那微张的小嘴唇显得特别的红润潮湿,武藏的魂似乎都要被勾走了。心中突然闪
过一个念头,这般娇花初绽的俏丽模样实在太美了,花开堪折直须折,既然她都
自动送上门来,还顾虑那么多做什么,干脆就要了她的第一次吧!

  于是武藏把嘴唇印上了她的芳唇,哇!好柔软、好温暖的处女之唇啊!俩人
温柔的拥吻着,嘴唇好像黏在一起不能分开。朱雀因激动胸口开始起伏着,而武
藏的呼吸也加快了。突然间她的唇微微分开,温软灵活的小舌尖轻舔着武藏的唇,
武藏也伸出了舌头,与她的舌头在唇间相会,两人的舌头开始交缠扭转着,武藏
贪婪地吸吮着她的舌尖、饮着她的唾液,只听见一阵阵啧啧的声音,他俩不长不
短的亲了好半天,直到朱雀开始发出嗯嗯的哼声。

  窗外下着淫淫大雨,冰冰凉凉,小屋内则是火堆旺烧、满室生春。

  武藏又说了一声:「朱雀……」想要确认她真的下定了献身的决心。

  朱雀才不理会这个废柴情郎的想法,又径自止住他下面的话:「别说了,让
我来。」

  接着一脸自信的开始了对武藏前戏的挑逗,她将健美的娇躯往下移动,开始
舔弄武藏的奶头,舌尖打着圈圈,武藏躺在那儿,身子打了个冷颤,看来这任性
好强的小妮子,是想要主动上自己的第一次。

  虽然武藏的心中还多多少少有些疑问,但是他的身体仍然诚实的反应,见到
朱雀娇美的脸蛋及赤裸裸的健美身材,再加上她主动的逗弄着自己,这种情形还
真令人血气上涌……可是主要的反应在下半身,或许要改成血气下涌……不过最
后的结果,是阴茎勃起往上抬头,那么还是血气上涌吧!

  朱雀一面玩弄武藏的乳头,一手往向下摸弄,没想到一摸到武藏的胯下,手
儿触到的是一只又热、又硬、又粗、又长的活物时,猛的一惊,眼儿圆睁的瞪着
武藏问:「咦!这是什么?」

  回头一看,看到手中所握的东西时,更是大吃一惊,手中居然是一条生气蓬
勃硬底子的活龙,到底武藏的身体和他的心灵是同样的诚实,眼中见着了朱雀美
妙的玉体,又与她肌肤相贴之后,就算是死蛇也会变成活龙。

  朱雀将柔软丰满的娇躯压在武藏身上,张目结舌讶异的说:「跟刚才完全不
一样!这么大怎么放进去?」

  呵呵,这句话透露着玄机,原来朱雀早就打定主意要上武藏了。当她替武藏
脱湿衣裤时,早已丈量过他那胯下之物是大是小,并且测试了是软是硬,那软垂
的样子,若是塞进自己的蜜穴,看起来顶多不过是塞一个小小的温水袋,大概没
什么问题,但是如今看起来像支大茄子,那可就不是同样的事了。

  武藏对是否要与朱雀上床,还是有些瞻前顾后,对于她为何要上自己,还有
许多疑问,于是抬起头来安慰她说:「朱雀,你不用勉强的。」

  没想到武藏这句体贴话,却激起了朱雀平素的好胜之心,立刻破口大骂说:
「笨蛋,少丢人了!」

  说着,就中止了前戏,逞强的跨坐在武藏胯间,扶着武藏那粗长阴茎,对着
自己的蜜穴,一面好强的说着:「这么一两根才没什么!」

  武藏一听她骂人,只好乖乖的躺着,看着她要怎样玩下去。

  可惜,还没经过充份的前戏,朱雀自己的阴唇还是紧紧的闭合着,手持着武
藏的阴茎比来比去,那个大龟头无论怎样摆,都对不着自己狭窄的开口,于是满
脸狐疑的说:「奇怪了,需要时怎么放不进去?」

  「不该这样的……好像是这里吧?」朱雀用手指拨了拨自己下身几处粉嫩可
爱的开口,有点搞不清楚状况,满脸充满迷惑,真的不明白到底要用那一个开口
才对。

  想随便用其中一个开口套套看,结果才轻轻顶一下就直叫「好痛」,于是满
脸发热通红,一手贴着脸颊,有点不好意思的对着武藏说:「不行,放不进去啦。」
看起来她是在向武藏求救了。

  武藏支起上身,一副有点我早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实实在在的向朱雀解释
说:「突然放进去是不可能的。」

  武藏说完就将上身坐起,与朱雀相对准备对她好好的上一课,朱雀嘴儿一嘟,
突然的说了一句:「真不甘心!」

  「什么?」武藏觉得她这句话很奇怪。

  朱雀双眼不敢正视他的说:「小时候我从没输给你,现在居然在这种时候输
给你。」

  说着竟然受委屈似的,抽抽搭搭的抽泣起来说:「以后我怎么见你嘛,丢脸
死了!」

  武藏听到这番莫明其妙的话,真的不知让如何反应,拜托喔!好胜到连上床
都要抢女体上位,这也太猛了吧,但是无论如何还是先安慰安慰她,微笑的婉言
对她说:「傻瓜,你怎么会在意这个呢?」

  「可是……」朱雀还想要争辩。

  武藏看她玩不出花样了,于是决定取回主动权,温柔的对着她说:「再把身
体放松,心情放松。」

  说完武藏将上身坐起,轻轻的拥住跨坐在身己胯间的朱雀,来个暖玉温香抱
满怀,一只手安抚性的抚摸她滑嫩的背脊,另一手则挑逗性的轻轻摸弄着大腿。
接着偏过头开始吮吻着她的玉颈及柔细的肩,同时一手抚着丰满的乳房,将浑圆
的乳肉握于掌中,轻轻的揉着。

  「好痒。」朱雀说着,竟然不自觉的开始淫哼起来。

  当武藏的手指开始揉着她翘翘的乳尖,轻捏着手中那粉粉红红小巧可爱的乳
珠,少女敏感的蓓蕾在他的揉弄下正兴奋的充血突起,而朱雀也难以忍耐似的扭
着娇躯,樱唇间泄出美妙的淫哼,武藏发觉只要持续玩弄这个重点,少女就会兴
奋的直发抖。

  平时在受伤疼痛时连哼都不哼一声的朱雀,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发出这种无
病呻吟,十分懊恼的说:「讨厌啦,我会发出好怪的声音。」

  好强的朱雀,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突然将武藏的脸扳过来,很严肃的对着他
说:「你不可以笑我。」

  「我没有笑你呀。」武藏微笑着说,为了怕自己真的笑了出来,于是赶紧贴
上她的双唇,与她又进行了一场激烈的舌吻。

  武藏将朱雀推倒在毛毯上,一手握着她的丰乳,赞美着说:「你很可爱哦,
朱雀。」

  继续揉弄她的乳房,同时用手指捏着她那淡粉色的乳珠,两个奶头硬硬的挺
了起来,像两粒突出的粉红色玫瑰花苞。接着用嘴唇贴着其中的一粒张口含着,
吸吮,上下舔弄不已,同时故意吸得高高的,再放松双唇让它弹回去。一边尽情
的吸着,一边用手掌揉着另外的一粒奶头,同时测试乳房的弹性。朱雀小声哼着,
那硬乳头被用舌尖挑弄着,在武藏口中乱弹。

  朱雀看着武藏玩弄自己丰满如瓜的乳球,小脸蹩得通红说:「感觉好怪,好
像小孩子呦。」

  这是指武藏吸住那粒乳头,手仍抓着那只坚挺的奶子,像在哺乳的样子,手
指还一下一下地捏着乳房。

  武藏口儿松开问:「不舒服吗?」

  朱雀微微摇头,很大方的回答:「很舒服,再多吸一些。」

  此时朱雀终于放开身心,任武藏爱抚她美丽的全身,两人在暖暖的火堆旁,
正因为如此的厮磨玩弄,心头已是欲火如焚燥热不已。

  武藏一面舔吮着一边的乳头,左手则抚弄另一只乳房,当他将右手滑到她的
大腿之间,手指点弄着她的阴户时,朱雀忍不住嗯啊淫叫。武藏右手的中指开始
对蜜穴的攻势,探入绽开的花唇之中。中指指尖沾上润滑滑的爱液,缓缓地被她
窄小的蜜穴洞口接纳,「啧!」的一声没入她的阴户中。

  武藏极为谨慎的,手指只是浅浅的抽插着她的阴道外围,避免进度超前,让
手指抢了稍后应由阴茎所要做的处女开封的任务。水还真多啊,抚弄了一会儿,
手指上已湿淋淋的,顺应着手指玩弄阴户的节拍,发出了「啧、啧」声,而朱雀
也随着那节拍哼着。大概也十分兴奋了,两片小阴唇内壁和阴核头都充血胀得通
红,手指抽插时,也感到她阴道口越来越窄紧,吮动着那根手指。

  朱雀还在啊啊感性的浪哼之际,抚弄她的武藏做了理性的判断,她的身子已
准备好了,于是打断了她的浪哼,很认真的对她说:「我想这次应该能进去了。」

  朱雀果断的点点头,说了声:「插……」

  才一个字之后,才发现有点羞人的说不出口,双眼含羞闭上后继续说:「…
…插进来……」

  武藏直起身子,红肿的龟头正抵住她湿润润的阴唇上,龟头温柔的揉着小肉
缝。武藏稍微挺腰用力,朱雀的大阴唇逐渐凹陷下去,因为逐渐增加压力,她的
大阴唇突然滑开,「滋」的一声,龟头被含在她紧紧的外阴户,顶住了处女膜的
小小开口。

  下身再用力压向紧窄小穴中的障碍,用力插入后,朱雀轻叫了一声,全身微
微颤抖着,肉棒已经突破了单薄的处女膜。胯部就抵住了她的阴阜,整只阴茎插
入了朱雀的处女蜜穴。好紧啊!武藏深怕自己龟头顶端的马口都被顶翻开了吧!
在那交合之处,两人毛绒绒交织的下方,丰隆的阴唇被撑开了,夹含着硬挺的阴
茎,一丝血丝渗了出来。

  一插而入后,武藏暂不抽送,跪在朱雀胯间,让肉棒仍包在蜜穴中。紧密潮
湿的蜜穴居然应和着阴茎的脉动,有着一松一紧的吮动,武藏感到十分的舒爽。
朱雀乖乖躺着,两人深情地互望着,朱雀紧张地喘着气说:「拜托你,再温柔一
点。」

  换句话说,就是要武藏开始努力耕耘了。

  随着他下身用力而规律的挺动,振荡到朱雀胸前丰满的双乳也是前后摇动,
形成了一片美丽妙曼的乳波。

  自幼勤于练武的朱雀,对于疼痛的忍耐度真的较高,这破处的疼痛,对于朱
雀而言不过是小事一桩,先前所说那一句「这个一两根也没什么!」果然有些道
理,倒不是说朱雀生性淫荡,想要搞几个面首玩玩。其实她真正的意思是,就算
多被破处两次也不怕的意思,反倒是完成与武藏初体验,将那阴茎顺利塞入自己
蜜穴这项任务,成为她当下最为关心的事。

  感觉到武藏果然有办法将阴茎插入自己的蜜穴,开始进进出出的抽插,对于
武藏如此「能干」,朱雀终于非常佩服的说:「好厉害,真的进来了。」

  武藏听到朱雀难得的赞美,中心十分感动,有一种舍命陪君子的冲动,想要
好好的讨好朱雀,同时用手臂将朱雀双腿架起,更是努力挺动不已。

  朱雀说:「好厉害,没想到!」

  到底没想到什么?这倒有点复杂,

  一则是没想到平日懦弱的武藏,现在是如此的有魄力。

  二则是没想到那么粗长的阴茎,居然可以抽进自己那么紧小的蜜穴,而且没
有让自己受到重创。

  三则是没想到阴茎这么来来回回的抽抽插插,感觉是那么的有趣舒爽。

  就这三点,不得不让朱雀满口赞叹好厉害。武藏受到进一步的鼓舞,更是使
劲将她一只腿抬高,以剪刀式插入,就这样抵死缠绵,轻柔时如那春风化雨,猛
烈时则像狂风暴雨,朱雀已经完全情动的全心投入,积极挺着下体响应武藏的抽
插,弄得是香汗淋漓、娇喘如兰,小小的茅草屋里,到处弥漫着淫靡的气息和做
爱交欢的声音。

  朱雀实在是一位好对手,不吝赞美的对方的优点,当武藏换个姿式,让她得
到不同的爽乐感受时,她立刻就给予娇媚的鼓励说:「好棒,再来……」

  ……不过,有时候看到别人训练狗狗杂耍时,好像也是用这种亲热的语气…
…啊!等等……别打在下,算在下没说……

  武藏一番努力的插弄后,已是气喘如牛,名义上是为了满足朱雀的优越感,
武藏决定平躺下来,让朱雀在他的身上自行套弄,实际上则是为了稍微休息一下。

  当朱雀跨到武藏胯间坐了下来,将狭小蜜穴纳入整阴茎之后,她全身都激动
的抖着,武藏看了很关心的问:「还会痛吗?」

  前面早就说过了,好胜、好强又好武的朱雀,全然不将疼痛放在心上,所想
的仍然是以完成任务为优先,由于先前自己过于骄傲而闹了笑话,后来经过武藏
一番亲身指点后,非常佩服武藏的学有专精,于是努力用蜜穴套上阴茎之后,为
了怕再闹笑话,于是不耻下问说:「我可以动吗?」

  武藏一幅性学大师的表情点了点头,朱雀便乖乖的开始上下挺动。不过当朱
雀一开始用那紧窄的蜜穴套弄武藏的阴茎时,原本性学大师的模样立刻转为受到
爱抚的宠物模样。

  朱雀努力摆动丰臀套弄,虽然她胸前极为丰满,但此时心中却有点空虚,便
俯下身与武藏拥吻,原本蛮横的她,柔顺的沉浸在深吻中,或许该说她陶醉在这
迷人做爱活动,喜悦的轻轻吻着武藏的唇,由他厚厚的下唇开始进攻,慢慢的轻
吻到急吮,把它当作对武藏的疼爱及让步。慢慢的转移到上嘴唇,伸出火热的舌,
轻舔着上唇,对那沾满口水的唇一口一口的吸阭.

  武藏也闭上双眼享受,任凭如今真心相对的野蛮女,随意摆布着自己,他的
脸上扬满了幸福表情,而朱雀心中也因而充满喜悦,甜滋滋的念头浮现,深深地
将舌顶入他口中,武藏的舌头迅速的迎上来,用舌尖相互交战,彼此吸吮口中的
甘甜,那一种如久旱甘霖般的甜美,火热的嘴唇吮吻着,舌尖交缠着,下身仍不
停挺动。在缠绕许久之后让动作慢下了下来,朱雀轻轻的将舌头退出,在他脸上
厮磨着,终于说出了心声:「我好喜欢你哦,武藏。」

  武藏也说:「我也是。」

  见到朱雀如同发春般的表现,立即慢慢增加速度,手扶着朱雀丰臀,协助其
用力套弄。开始用力的上顶,这样的套弄抽插得有劲时,那龟头马眼,点点的轻
轻揉着的花心。

  「唉啊!」这下她的花心也被揉开了,极酸激痒的,真是搔着她的痒处,只
见朱雀眼儿瞇瞇着,蜜穴套弄着阴茎也吱吱唧唧的作响。朱雀连连的摇摇玉腿,
抖动娇臀的叫着:「好厉害,真棒。」

  朱雀挺起了屁股,摇摆着纤腰,蜜穴发出吱唧吱唧的淫水波浪声。她这时大
概激爽到极端了,她不歇的将那蜜穴像高速活塞一样吞吐他的阴茎!武藏也越顶
越起劲,捧着她的丰臀,手摸摸捏捏她的俏臀,继续拼命的应合她的套弄。

  武藏的阴茎穿透过她的阴道时,觉得热呼呼,辣痒痒,好刺激!而且她的花
心深处,似乎还有一道道龙卷风似的暖流,缠绕着龟头,烫得他整个魂飞魄散,
骨酥肉麻,全身有如处在熏风之中。同时在子孙袋中那热呼呼的阳精,像急着想
要喷射而出。武藏此刻已被朱雀压制到了临界点,脸色扭曲,口头上先行认输说
:「朱雀,我不行了。」

  「没关系,来吧,射啊!」朱雀以挑衅……不对,是以挑逗的语气说。

  一面说着,一面更用她矫健的身体,摆出忍者练功的架式,蹲伏着以十分剧
烈的动作摇动着臀部,使得她那蜜穴套弄阴茎的动作更为快速。若是换别人用这
个姿式插弄,可能只要几下子就腿酸脚软动不起来了。但是以朱雀平日练武的成
就,她那一双膝盖则是越弄越有力气。不但更为讨好了武藏,连自己也十分舒爽
痛快。

  「可是你这样动,我会射在里面的。」武藏无奈的说。

  咦?奇怪了,之前在与奈美及杏子做爱时,都是问也没问的就内射了,这一
次为什么会关心在体内射精的问题?原来武藏这时虽然色胆包天的破了朱雀的身
子,然而世俗牵绊,却让他有些担心,春风一度的一夜情倒没有什么关系,但是
要是因为这么一个内射,好死不死就来个胎珠暗结,把人家肚子弄大了,这可就
不好善了了。

  先前已在奈美及杏子的身上内射了,若是一个不小心真的让其中一人怀上了
娃娃,大不了来个先上车后补票,娶了个美人归也就没事了,现在又搞上了第三
个,若是两个以上的美女怀了宝宝,以武藏那种简单的脑袋,可就不知道该要怎
样做才好了。

  「没关系,就让它在里面。」一面说一面咬着下唇,更快速的上下套弄,存
心就是要武藏来个内射。其实朱雀的心理也打定了个主意,若是能够一击中的怀
个娃娃,也是可以形成一个既成事实。

  「可是……」武藏还有些迟疑。

  「没关系,让我们到最后都在一起。」朱雀像是准备豁出去了一般。

  结果这句话才说完,朱雀已达到高潮,朱雀的玉体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欢愉,
她的上半身整个向上仰了起来,开始从子宫内传出一阵阵强烈的收缩,产生一个
强力气旋,一下子就把武藏的龟头吸的紧紧的,那种销魂的快感从朱雀的阴部开
始冲激着武藏的全身。他没想到朱雀的子宫会生出那么强的吸力,也这么经不住
刺激这么快的达到了高潮。不过这会武藏也无法控制自己,顺着朱雀阴道里的那
股吸缩的力度,就势的把阴茎猛的往上一顶,坚硬的阴茎完全的贯穿了朱雀紧窄
的阴道直抵花心。

  武藏没有再做任何动作,也无法在做多余的顶弄抽插举动,只是任凭朱雀子
宫里,那像贪嘴婴儿吸着乳头一般的力量,紧吸住了深入的龟头,刹那间他就感
觉到从龟头上传来的巨大吸力,开始让全身麻软都有些痉挛了。一股火热的精流
开始被这种吸力,从阴囊中一直吸到龟头上的马口。

  两个人的身子居然同步的猛的僵直了,紧接着就像得了发病一样哆嗦起来,
实在是有些按耐不住了,武藏及朱雀两人如唱般的大声的发出长声放纵的叫喊:
「啊……」

  随着大喊的声音,从那爆涨肉棒的龟头,猛的射出了一股热腾腾的精液。那
种舒畅的快感简直无法形容。这精液感觉上几乎不是武藏喷射出来的,而是被朱
雀阴道里的吸力直接的吸出来的。还没等他从第一下射精的快感中恢复过来,紧
接着,大量旺盛的精液又开始一股又一股,接二连三的喷射而出,如同一道道激
流冲到阴道深处,在朱雀花心深处烙下了回到家乡的第三道印记。

  武藏这次最少射了快十波,每一次射精都是以喷出的状态,向上冲到朱雀的
阴道里的。好半天,朱雀才渐渐地从高潮中平缓下来。像散架了似的瘫软在武藏
身上。随着朱雀高潮的渐褪,那些浓热的高潮淫水也瞬间从阴道里回流出来,混
杂着武藏的精液,全部的浇在武藏的龟头上,烫的武藏猛的打了一个机灵,又顺
势挤出来少许的精液。

  终于把库存的精液都喷射干净了,武藏才剧烈的喘息着,把已经疲软的身体
无力的躺着。朱雀似乎也是累的有些迷糊了,她就这么也一动不动的偎在武藏的
怀里。

  抱着朱雀娇美的身躯,武藏喘息了好久才慢慢地恢复过来。看着身上的朱雀,
武藏的自豪感简直是无以伦比的。微笑着抚模着她的秀发,鼻子也惬意的嗅着她
香汗淋漓的体味清香,时间仿佛为了这极度欢愉而静止不前。

  里面的狂风暴雨过了,从激情中恢复之后,而前火堆的烈焰也已燃烧尽了,
留下一堆雪白的灰烬,而屋外也是雨过天青,屋沿滴下残留的雨滴,仿佛朱雀雪
白修长的玉腿间的美妙的景像。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2 02:43     标题: 恋姬(全) 作者:仿为(fang)

           【姬之卷】(七)摊牌时分

  朱雀与武藏这番的交欢缠绵之后,深知没多久众女的长辈就会追来与武藏算
账,因此稍稍休息一会就催着武藏赶紧着装,等两人着装好没多久,朱雀望着窗
外,感应着说:「在呼唤……他们谈好了吗?」

  「为什么要我躲在这里呢?」不明究竟的武藏呆呆问着。

  朱雀紧张的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可惜已经太慢了,他们已经被发现了。

  「你这孙女太荒唐了。」声音传自半空中,天狗无奈的责骂平日娇纵惯的孙
女,然而与武藏先前所见不同的是,这天狗头带小帽,背上一对羽翼的,盘膝悬
于半空而坐。

  「爷爷。」武藏才偷上了女孩子的床,随即被她的长辈发现抓奸,惊讶羞愧
的叫了一声。

  然而看到天狗那非仙非鬼的样子,直觉的喊了声:「不,感觉好像不太对!」

  天狗用手点着额头,运用念力将两人硬生生的带离茅草屋,让武藏悬在半空
中,然后将他重重的摔到地面。

  武藏连声哀嚎的摔趴在地面,抬起头来十分不解的望着半空中的天狗神。

  天狗深深的看着他一会儿,说出了一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怎样,武藏,
跟我孙女作爱的感觉很爽嘛!」

  听他的这个口气,看起来这位无耻的老人,又暗地去读取武藏脑袋中,知道
了这位少年郎与她的孙女朱雀上床交欢作爱的感想。

  然而武藏却早已没心情想这些了,他正吃惊于眼中所见到天狗浮在空中的样
子,非常惊奇的问:「爷爷,你怎么飘在空中?!」

  天狗一派装神弄鬼的说:「我们是被人类称为妖精的精灵种族,我是风部的
族长,同伴都叫我天狗。」

  「妖精?天狗?」这太离谱了吧?怎么会有这种事,武藏的神色好像在看一
场恶作剧。

  天狗飘累了,就坐在神社的屋顶,继续说:「突然要你理解有点困难,总之
你先听我说吧。这个村子是你们人类与我们一族共同生存的地方,除了我们风部
之外,还有火部、冰部、以及木部,这四个种族。每族都有族长,大家都没有争
执的和平生活,住在这里的人类,只剩下你家老奶奶,而四个种族有四个公主,
她们你全部都认识。」

  「四个公主,不会吧……」武藏怀疑的说。

  怎的不会,四位美女已经上了三个了,现在已是三缺一了,至于上最后一位
公主,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就是我们。」哈哈,可真是『说人人到,说鬼鬼到』……啧啧啧,长得这
么美若天仙的女孩子,说成鬼就太煞风景了,还是换成「说仙仙到」好了,一旁
说话的,正是刚刚赶来神社这里的奈美与杏子,而朱雀也走到他面前说:「我们
三人,还有真雪。」

  三个人的神色都很严肃,一副正经八百的公主模样。

  「你们是妖精?」武藏一面说着一面哈哈大笑不止,「哈哈哈哈,我还以为
你们要说什么呢,太荒唐了。」

  然而看着三位美女面容凝重的认真模样,再加上奈美及朱雀眼中淡淡的忧虑,
武藏笑不出来了,开始有点担心的说:「这不是真的吧?」

  见到三位美女表情凝重,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武藏终于觉悟到事态
严重了,但是仍然抱着一丝虚幻的希望说:「拜托,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三位美女真的希望这不是真的,实在不忍心告诉他,这几天与他情深意浓、
交欢做爱的美女,其实都不是凡人,因此都默不做声。于是天狗便飘到他面前,
指着自己的脸说:「我若不是妖怪的话,那我看起来像什么?」

  武藏这下子终于认命了,脸上有些受够了、不耐烦的说:「我懂了,我知道,
我相信!你们是妖精,好了吧!」

  不过武藏的心中也突然觉悟到,这几天与三位美女交媾之后的异状。

  照理说,经过一番辛苦的回到故乡,连着几天中真正休息的时间只有短短的
浮云半日,其它时间无论是天黑月明之际,或是大雨滂沱奔走之后,无不努力的
与三位美女抵死缠绵交欢,早就应该库存用尽,精力不继。然而奇怪的是他倒觉
得是越战越勇,尤其在与朱雀性交的高潮期间,居然能够连发十弹,仿佛每一次
的交欢之际,这些美少女就在他身上加油打气一次,使得他两腿之间十分有劲,
也难怪先前在树下见到真雪时,胯下那么有精神。

  以前看过的乡野奇谭神怪小说中,常常听说有的妖精会害人,但是有的妖精
爱上一个人之后,反而会帮忙提升这个人的能力,这么说来这三位美少女爱上了
武藏,竟然协助他提升了性能力。

  天狗用食指点着武藏额头,严肃的说:「知道就好,我来替你消除记忆,你
现在就给我离开这里。你在这村子看到、听到、做过的事,全部不存在。以后不
准再回来。」

  武藏瞪着天狗指着自己额头的手指喊着说:「等一下,要我把在这个村子看
到的,听到的,做过的事全忘记,这……」

  站在一旁的三位美女听到了,脸上都露出不忍的表情,她们三人在短短三、
四天之中,费尽心机的献身武藏所建立的感情,将如同镜花水月一般在武藏的记
忆中消失。

  「不要!」武藏狠狠的将天狗的手甩开。

  「你说什么?」天狗满脸惊讶的说,过去在这个村子里,不要说一般凡人畏
惧精灵天生的御能神术,从来没有人敢抗拒精灵族长所决定的处置,平常辈份低
微风妖来坊里拜见时,对风妖族长天狗极为尊敬,从没有人赶直接抗拒他!

  「要我忘记她们?别开玩笑,我才不答应呢!」武藏指着三位各具风姿,娇
滴滴的美丽女孩,大声的说。

  三女一听,平常性格懦弱的武藏,此时仿为男子汉般的拒绝将脑袋洗白,一
个个的都张大着眼睛瞪着他,纷纷深情的喊着他的名字:「武藏。」

  「这个要求是为你好,你不知道吗?」天狗见到他敬酒不吃吃罚酒,有些动
气了。

  「我死也忘不了她们。」虽然见到天狗显现的神通,可能会对自己不利,但
武藏仍嘴硬的回着。

  要问武藏为何在这个时候有如此的硬骨气,难道三四天之中,竟然让他对三
位看似萍水相逢的美女,产生了如此刻骨铭心的情感?

  这原因可能从两方面来说,一方面是从常理上看:当他回到了城巿时,像他
这种呆呆傻傻属于废柴级的大学生,平常连个不怎么样的女孩子恐怕都约不出来、
钓不上。若是有生理需要时,不是偷偷的看一些成人影片,要不就是用十指情人
看着成人杂志解决,比较豪华一点的,就是向朋友千辛万苦的借来一具高档充气
娃娃,使用前后都得辛苦的清洗消毒一番。如今回到幼时故乡,美若天仙的娇娇
女,个个抢着投怀送抱,这种好事怎能忘怀?再加几位美少女如今就在身旁,怎
能在她们的面前装狗熊?

  另一方面可能就有些诡异,幼时在不知情的状况下,与四位精灵公主做了歃
血之盟,如同在他的身体中下了蛊一般,而且还是四倍量的重蛊。此番回到故乡
与几位美女圆了盟约,在体内又种下了情根,因此更强化了彼此的情感,对他这
种情感胜于理智的人来说,当然会说出或做出一些不顾后果的傻事,然而就是这
些不理性的傻傻举动,最能引发美女的全面倾心。

  「没办法,是你要讨皮肉痛的。」天狗见武藏不肯就范,于是便要对他施法
动武。

  性急的朱雀首先忍不住了,冲了出来双手横张的挡在他面前,对着自己的爷
爷怒目而视。

  「小雀?」天狗没想到心爱的孙女居然女生向外,护着才上床没多久的情郎。

  「刚才武藏的话,让我下定决心了,不管族长们说什么,我不会让你们碰武
藏一根汗毛。」果然,你看吧!武藏依着那见不得人的心思,所说出来的那番话,
果然感动了纯情的美少女。

  「你,你在胡说什么?」天狗看到心爱的孙女横生枝节的忤逆自己,真是又
急又气。

  奈美只手合十,对着空中的天狗恳求着说:「天狗大人,拜托你。」

  杏子也跑上来抱着武藏的手臂恳求说:「别抢走我们的大哥哥。」

  「你们知道自己做的事吗?」天狗像是在了解她们的决心,探寻几位娇娇女
心中的底线。

  奈美低着头说:「我知道,先打破禁忌的人是我们。」

  朱雀双手横张挡在武藏身前说:「我们早觉悟到事情会变这样。」

  「大笨蛋,事态比你们想象的严重,已经没时间了。」天狗发觉这几个小妮
子还是太单纯了,没有考虑到几个精灵宗族之间的默契与约定。

  才想要向她们进一步的说明,同时说服几人放弃在一起的决心,此时却见到
半边天已是乌云蔽日。

  「还是来不及……」天狗见到这风云变色的景象,不禁叹息的说。

  天空发出一道匹练似的闪电,同时配合着如同暴雷边的声音说:「看来答案
是出来了,天狗。」

  奈美讷讷的说:「爸爸。」

  原来是奈美的父亲,一直在乌云后隐潜龙王出面了。

  「龙王大人。」天狗对着天际放出闪电的乌云恭敬的行礼。

  一股闪电配合着雷鸣以的声音说:「把那个家伙交给我。」声音中充满着怒
气。

  温柔的奈美,楚楚可怜的哀求着说:「爸,请原谅他。」

  不一会儿,只见到一阵地动山摇,森林树叶如波浪般翻滚摇动,一位愤怒的
女音尖声咆哮着:「居然玷污我女儿,杀死他也无法消我心中之恨。」

  言语之中,似乎恨不得将武藏乱刀剁碎。

  小杏面带担忧的叫了一声:「妈妈。」

  接着她又一脸愤然的说:「这是我自己决定的,你这样讲他,太难听了。」

  「杏子,快给我让开。」愤怒的女声在教训着女儿,她实在看不出武藏有那
一点好,女儿居然如此着迷使她居然敢反抗自己。

  可惜,女儿长大了女心向外,杏子紧紧的抱着武藏的手臂坚决的说:「不要。」

  这时武藏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怀疑的问说:「这声音是……」

  「是真雪的妈妈。静妃夫人说,交由我们决定,你们死心吧。」天狗在一旁
说明当前的情势,四族的族长似乎已达成了共识。

  朱雀毅然的说:「就算是族长的决定,我也不会把武藏交出去。」

  说完就拉着武藏,在这条废柴情郎的哇哇惨叫声中,凌空飞了出去,奈美与
小杏也随着跟了上去。

  「白费力气。」龙王以一副怎样也飞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口气说。

  「我飞了?」经过了一番混乱后,武藏克服了恐惧,看着身旁三位驭风而行
的美少女问。

  奈美飞在他身后,双手搂着着的腰柔柔的说:「那是因为小雀是天狗的孙女。」

  而天狗身为风族族长,驭风而行乃是拿手本事。

  朱雀是一直拉着武藏的一只手,小杏仍是抱着武藏的手臂,三人拥簇着武藏
凌空飞行着。

  「虽然迟早会被抓住,但是,能逃多远就逃多远,大家知道吧。」朱雀向两
位同谋做了简报。可惜,明明知道根本没有机会私奔成功,但仍心存侥幸。

  小杏回说:「我们是没关系,问题是小雪怎么办?」

  在自身难保之下,根本无法顾及其它,特别是真雪那位心灵脆弱的娇娇女,
朱雀迟疑的说:「小雪她……恐怕很难承受这场骚动……」

  小杏有点担心的说:「可是,以后知道的话,她会更伤心的,那样后果会很
严重的。」

  武藏满脸难以置信的问:「真雪是那么可怕的问题儿吗?」

  小杏心有余悸的说:「上次,大哥哥从村子消失不见时,小雪哭了好久,把
全村都冻成冰了。」

  小杏是指十五年前大家还是小孩子时发生的事,就发生在四族族长将武藏第
一次逐出村子时。

  武藏惊讶的说:「冻成冰?」

  小杏笑嘻嘻的说:「因为小雪是雪女嘛!」

  「先是天狗,然后又是雪女……」武藏满脸委屈的说,怎的整个村子找不到
正常的人吗?

  「还有,杏子是屋敷童子,奈美姐姐是龙哦!」小杏仍兴高采烈的点名。

  「听得我头开始晕了……」不用说也能想象武藏这位废柴情人的表情了。

  「龙卷风来了!妈妈很生气的样子!」当武藏还在感叹中,杏子突然发现后
有追兵。这是杏子母亲的绝技「飞叶旋风」,那龙卷风之内藏了千千万只飞叶快
刀,凶险无比。

  「大家抓紧了!」朱雀一声警告,准备加速逃逸

  「咦!」、「啊!」、「嗯!」、「呃!」……在不同的异讶声中,四人的
前方出现一团火圈,如同一条狂龙使着全身解术般的在空中舞动,烈焰腾空远远
的就可以感到一股强热。

  众人一声惊呼,紧急煞住停在空中。

  「龙王,你好像做得太过火了。」天狗语带不满的说,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宝
贝孙女受到半点伤害

  「我的女儿不会这样就认输的。」龙王满是骄傲的说。

  唉!人说「望子成龙」,这会龙王看起来是「望女成龙」,只是像奈美这温
柔婉约不与人争的龙女,怎么看就不像是那种好强的女孩,终究是孩子是自己的
好。

  然而由他两人的对话之中,似乎还藏着什么玄机?

  暗盘!暗盘!!绝对是暗盘!!!

  听起来,这些族长们想藉题发挥,试练四位公主对武藏的决心。

  「哇啊啊!我会被烧死的!」不用说,就是那位废柴情人武藏在那里大呼小
叫。

  「没问题,有我们保护你。」没想到武藏如此这般的示弱,居然激发起三位
美少女的母性光辉,三人紧紧的围住缩成一圈的武藏。

  「这……」太玩命了吧!

  在龙王狂猛的烈焰施术下,所有围绕保护武藏的美女,以自身灵力保护着他
免受到伤害。

  草木属性的小杏,火对她而言正是克星,首先撑不住告急的说:「我快不行
了。」身上的衣物随即化为灰烬。

  由于灵力产生缺口,同一时间另外两人的衣物也化为灰烬,变得赤裸裸的,
龙女奈美,发出全力抵住父亲龙王的火威,一面像大姐姐一般的鼓励大家:「加
油,不可以死心。」

  此时形成了空中有一团巨大炎焰,围绕着空中三位赤裸的美女,而这三位美
女则紧紧抱着中间一位穿着汗衫短裤年轻男子的诡异景像。

  正在危急之中,救星来了,正是那三缺一的真雪小姐,从与武藏歃血结盟的
那棵大树下,全身赤裸裸的以自己的原形,雪白而细致的身躯,长而直的一头深
蓝色整齐秀发,头上插着一朵白色冰花,直直的飞过来,晶蓝色的双眸充满着期
待,一脸与情人相会的欢愉表情,她发出了一声温柔的呼唤:「武藏君。」

  原本缩着脑袋闭着眼睛准备等死的武藏,听到她甜美的声音突然一惊的张大
眼睛,透过两只形状不同,但同样丰满乳房的空隙,他看到飞身而来美丽的雪女,
轻轻的叫了一声:「真雪。」

  有了真雪这位雪女的加入,果然得到生生相勀,立竿见影的效果,当她赤裸
裸的加入抱着武藏的行列,背后灵力一张,所有的火炎都消散一空,当亲子双方
的斗法结束时,试炼似乎也结束了,几位全裸的美女一位位的飞升而去。

  最后留下武藏一人,仿佛如在云端,四周一片空白,最后他躺在绿草如茵的
大树下,耳中听到了真雪极有教养又关怀体贴的甜美声音:「武藏大人,幸好您
没事。」

  武藏此时如大梦初醒,从树荫下急急的爬坐起来。

  眼前站着四位装束奇异的美女。

  四人都是古装模样:

  龙公主奈美身着黄金色短袍,头顶长有一对斜向后侧的金色龙角,双瞳闪着
黄金的光芒,仍然不变的是胸前的伟大,露出深深的乳沟。

  屋敷公主小杏,身着像是过大的绿色短袍,一头俏丽短发成为深绿色,顶端
还有几根像春风吹又生的小草,不变的是娇小玲珑的身形,及活泼可爱的态度。

  天狗公主朱雀,身着短白袍及红色背心,一头长头成为火红一般,不变的是
那英姿勃发的态度及利落的身手。

  雪公主真雪,身着雪白的长袍,晶蓝色的秀发及腰,头上插着一支冰花,眼
睛晶蓝月色肌肤显得冰清玉洁,不变的是那温柔有礼的态度,以及对情郎的款款
深情。

  「你们……」武藏仔细的在她们脸上扫过。

  「以前好像在那里见过……」经过龙王强烈攻击的刺激,幼年时由天狗施法
封印的记忆,似乎被解开了。

  他想起来了,来此的长程巴士上,原本面容不清的四位小女孩,一一清晰了
起来,可不就是面前四位青春少艾幼文雅致美丽活泼的美少女。

  「我在梦中见到的,原来是你们啊。」

  真雪说:「您终于想起来了。」

  朱雀问:「你记得那时候我们做了什么吗?」

  武藏:「我们好像喝了彼此的血。」

  杏子兴奋的说:「对,那是订婚的象征哦!」

  武藏听了一惊:「订婚?!」

  胡里胡涂的与四位女子订婚,这可是大大的出乎自己意料之外。

  奈美温柔的解释:「这是我们一族的规定。」

  杏子少不更事,像扮家家酒一般兴奋的说:「我们约好的哟。」

  一旁的朱雀受不了杏子那小白的态度,以及当下的情况,咬牙切齿恨恨的说
:「而且是与四个人一起订了!」

  真雪则做了最后的一个确认,温柔的说了一声:「是的。」

  「这么说……我跟四个种族的公主都订了婚?」武藏此时是一个脑袋四个大。

  朱雀回答:「就是这样。」

  「规定不能改变!」身后传来威严的声音。

  四美惊讶的回身看,是飞在半空中的天狗。

  天狗继续说:「我们必须避开四个种族,为了抢夫婿而争斗,所以族长们一
声开会,决定将你的记忆抹消掉,把你跟你的父母逐出村子。」

  提到了自己的父母,武藏倒是很有骨气的站了起来,挥舞着拳头说:「我做
的事跟父母没关系,你们太没道理了!」

  他心里想着,为了你们自家荣耀,竟然牺牲无辜人的幸福,太可恶了。

  没想到天狗的出现只是疑兵之计,真正的后着在暗暗的等着,当四位美少女
的注意力被天狗吸引之时,武藏突然像被捏着颈子,在哇哇惊叫之中,不知被什
么东西提到了半空中。武藏被吊在半空中,仿佛被一组无形触手控的猫咪般。

  朱雀回头一看,喊了一声:「糟了!」

  接着就看到有人施了一股闪电绕过武藏,将他的身体电得一阵僵直,然后全
身在空中如同被无形绳索绑成了大字形,后面这一记则是天狗施出风系魔法的气
缚术。武藏气急了,这算什么嘛,暗中出手欺凌侠义精神!于是脱口骂着:

  「干什么,放开我,臭老头!」干什么?孙女被你干了,你想天狗这臭老头
想要干什么?怎会轻易的放开呢?

  天狗飞到武藏面前说:「最后再问你一次,你不想抹消记忆,离开这里吗?」

  「没有错!」武藏骨硬的说。

  天狗没有什么动作,但是暗中有一位一听他这么说就火了,送他一股电击,
武藏则是一阵惨叫。

  站在地面的四位美少女面露惊容,呼叫着:「武藏。」

  一番电击后,武藏垂下头来,肩颈冒出了阵阵青烟。

  小杏看着空中已经被电到不行的昏迷男子,忍不住的叫着:「大哥哥!」

  「爸爸,您想对武藏做什么?」奈美看出那几股电击,是龙王施出的绝招。

  龙王的声音配合着雷光电闪:「就算我再生气,也不忍杀死在这村子长大的
人,所以决定把他钉在这里,让他长眠。」

  杏子不平的说:「怎么会这样?过份,哥哥是人类,会死掉的!」

  朱雀这时候又去求一边的天狗爷爷了:「爷爷,没办法阻止吗?」

  天狗低着头有点失落的说:「这是大家决定的,没有办法。」

  朱雀:「怎么这样……」

  「不要……武藏会死的……这种事……」

  惨了!全村人最害怕的事又发生了,雪女真雪开始伤心落泪了!

  身旁的朱雀首先发现,赶紧跑过来抱住她说:「不行啊,真雪!」

  奈美及小杏也立刻过来关心,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真雪大大的晶蓝眼睛无神张着,泪如两道泛滥河川,在整个脸颊溢流,嘴里
喃喃着念着:「我不要武藏死掉……」

  空中的天狗见到地面的异象,急着喊了一声:「糟了。」

  说着转过头对着发出闪电光芒的天边一朵云彩说:「龙王,你来压制真雪。」

  天狗没说完,真雪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悲鸣「啊呀……」哭喊,顿时空中风雪
大作,踏着一双木屐的脚下,一片薄冰向外扩散,在她身旁的三位美少女首当其
冲,耐不住突如其来的风雪酷寒,朱雀仍然试图唤回她的理智,叫了一声:「真
雪!」

  可惜一点用也没有,一阵疾风暴雪,将一片生机勃勃绿油油一片的仲夏乡村
景色,顿时转成积了一层厚厚积雪,白皑皑冷冰冰,了无生意的一片银色大地。

  天狗看着这样的结果,不禁重申之前在族长会议中的论点:「所以我说了,
这样下去世界会结冰的。」

  龙王的火炎武技,对于真雪的本源力量完全无效,看起来他早已预见这样的
后果,因此早就有偏袒武藏的想法,想用缓和的手段息事宁人。

  龙王这番如同暴龙哥吉拉一般横行霸道的火暴出场,主张将武藏封印起来,
惹得冰族公主真雪大发神威,冰封了整个村子,见到这件事情变得大条了,自己
的妖术也无能为力了,于是放不下一张老脸的拂袖而去,乌云闪电也随之消失。

  在冰雪之中,突然出现一位穿着贵族服饰的女子暗影,对着天狗说:「天狗
大人。」

  天狗也恭敬的回应这位冰族族长:「哦,静妃夫人,请像以前那样,快点阻
止真雪小姐吧!」

  静妃夫人似乎已经暗中先试过但是无效,于是她说:「我女儿的心已经封闭
起来了。」

  天狗听了大吃一惊的说:「什么?」

  这时的真雪已昏倒在地,但是全身雪女的本源力量持续的发散着,造成了一
个冰天雪地。

  静妃无奈的说:「她变成了这样,我也没办法控制呀!」

  天狗说:「小时候的她,都有那么强的能力,更不用说现在了,如今连你都
没办法,那不就无人能阻止了吗?」

  静妃说:「现在的方法只剩一个。」

  天狗问惊喜的问:「那是……」

  当静妃说出这个方法后,连天狗那张老脸都不禁红了起来。

  到底是「知女莫若母」,静妃很清楚这十几年以来,不知度过多少个春晓秋
夕,真雪几乎天天都在念着青梅竹马的武藏,如今能够打开她心扉的,就只有武
藏一人而已,而打开的方法,就是进入她的深处……有人问,要怎样进入真雪的
深处;嗯……说起来真令人脸红,就是武藏拿那一支,插入真雪的深处……

  于是静妃夫人在空中做了一个结界,将昏睡于地面的真雪浮于结界中央,然
后向天狗要被气缚术绑在空中的武藏,天狗以一道清风吹醒了武藏,然后再以一
道风系魔法送他回地面,只见他面容呆呆鸿毛一般的落在静妃面前。

  静妃随即向他说明当下恶劣的状况,要求他进入真雪已向外界紧闭的小芳心,
以拯救这个村子。

  地面上的三位美少女,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升向空中的两人,焦急等待着下
文。

  经过一场大难的武藏,看着空中的真雪,困难的咽了一口唾液,他真的不信
会有这怎幸运的事,满脸犹豫用手指指着自己废柴似的小白脸,对着如一道魔幽
影幻的静妃说:「真的可以吗,让我跟小雪……」

  静妃面对这位将成为她的光杆女婿,唉!全身赤条条的还真光杆哩!但是有
求于人,只得微微的欠身说:「是的,请拯救真雪。」

  唉!真可怜,生了一位如同自闭症的女儿,爱上了这位帅帅呆呆,对女孩来
者不拒,心地好好但行为不端的坏哥哥,就算是心高气傲的雪女族长,也不得不
向这位草根阶级的废柴低头。

  静妃无奈的缓缓说:「她的能力比平常人强,所以从小到大一直小心害怕被
大家排斥,除了跟她情同姐妹的公主们,朋友很少,而能让真雪打开心扉的,就
只有武藏您了。」

  来到真雪身旁,武藏仍没心没肺的议论着:「没想到做母亲的,会拜托男人
来抱她的女儿,这感觉太复杂了。」

  一面伸手摸着仍躺着的真雪,那一头晶蓝色的长发。


           【姬之卷】(八)冰雪春情

  好吧,女孩子的家长都来求了,总要给个面子吧,正准备脱真雪的衣服,结
果手才碰到她的身子,衣服全都化为雪花飘散了,露出一身比雪还要白细晶亮的
肌肤。

  应该要怎么做呢?

  「对了,把真雪身上的冰融化掉。」武藏决定舔舐真雪的全身。

  于是就在冰天雪地的银色世界,先从她的冰凉的脸开始,从她闭着的眼帘舔
吻起,经过鼻尖、芳唇,从肩胸一直舔下去,接着到那淡粉红的乳珠,在柔软富
弹性的乳房一番嬉戏,接着滑下腹部,在酒窝似的芳脐上流连不已,武藏内心深
深觉得自己非常的幸运,居然能够接触到如此娇美玉体而充满喜悦。

  「如此一来,她的心也就会解冻了。」武藏在心里想着,他的心儿快跳出口
来,热血在四肢百骸加速运行,心内欲火持续上升,小腹下那条阴茎昂头高举,
已脉动不已的顶着真雪的柔软的娇躯。

  舔到了腹部时,心里还念念不舍她那对柔软香嫩雪白的丰乳,手又回过来轻
轻抚摸着那嫩滑柔细的肌肤,放在胸前那两座圆墩墩上,只觉得手指触到的像一
团软棉棉的棉花;而传入鼻中的,像那含苞蓓蕾般香喷喷的处子幽香,只乐得他
不断揉捏摸弄。再又看到两粒淡粉红色的乳珠实在太可爱了,于是又回来用嘴努
力的吸吮。

  这一番努力的吸吮抚弄,似乎真的稍稍碰到真雪的内心,她那原本美丽又可
爱的脸蛋儿,稍稍的皱了一下,接着武藏继续往下舔着,再度舔过了可爱的香脐,
接着是下去,抬起她一条修长的大腿,来到她的两腿交界处。

  武藏细细审视两条白嫩诱人大腿间的那朵娇花,在一片整齐柔顺深蓝色阴毛
装饰之耻丘下方,看到了一片雪白贲起的阴阜,白嫩白嫩的触感柔滑诱人,中间
却是夹得紧紧的,用指尖轻轻拨开,微微的剥动着中央部位,让那粉红色缱绻皱
折如花瓣般弹开,里面藏着两片小阴唇,有如在冬雪中的寒梅花瓣,顶端的花蒂
儿像粒粉红色珍珠,藏身在这玉蚌的顶端,而更为内里,隐约可见在一片雪白之
间的梅花瓣瓣。随着视线所见之处,心底也跟着一路赞叹这独特的美景。悄悄的
在柔软裂缝中轻舔一下。真雪小姐娇躯轻轻扭了扭,又发出了一声呓语。

  武藏一双巧手动作轻柔,一番拨弄后,原本需要用手指撑起的紧闭花穴,像
花蕊般微张,露出诱人胀红,淫蜜如春雨般湿润润的泌出,手指慢慢放入波动悱
恻之凹处,介于那暧昧桃红与粉红之间,十分轻柔上下游移,那只幸福手指,几
乎被吞噬于醉人桃红之间。真雪于昏睡中,脸上渐渐的浮上了一片潮红,娇躯也
随之缓缓蠕动,蜜穴更呈出丰盛挺立之奇观。当武藏用灵巧的手指探入真雪的蜜
穴时,他仿佛因此而触动了真雪的芳心,身体产生剧烈的扭动,像是受不了一般
的侧过身去。

  武藏见到真雪已产生了肉体的反应,应该可以进行精神的沟通了,于是在她
的耳边轻唤着:「真雪。」

  一声真情呼唤,振动了真雪封闭的心弦,她张开那双迷人的晶蓝大眼睛,转
过头来看着武藏,叫了一声:「武藏君。」

  「太好了,你醒了。」武藏很高兴的说,这下就不必唱独角戏了,否则在她
身上努了这么久,还真像在玩一具十分高价的充气娃娃哩。

  真雪发觉自己与武藏全身赤裸相对,转过头问武藏:「我……我做了什么事
吗?为什么我没穿衣服?」

  武藏问:「你不懂吗?」

  是啊,一男一女全身光溜溜的抱在一起,真雪身为雪女妖精,难道还不知道
是怎么回事,当然是在「妖精打架」啦。

  真雪睁大了眼睛,深情的望着武藏说:「这么说,武藏君爱真雪了?」

  真可怜,能力这么强的美少女,对于情感却那么的脆弱、没有自信。

  武藏微笑肯定的点点头,真雪羞涩的细声说:「好高兴,我觉得好像在作梦。」
眼角还有一滴喜悦的泪珠。

  实在太可爱了,武藏深情的吻了上去。

  两人交缠相吻,武藏一面吻一面抚弄柔软的乳房。

  在拥吻之间,真雪的冰冷的心化开了,雪也停了。

  武藏持续玩弄着她雪白、柔软又丰腴的双乳,在上面不断的吮吻,同时看着
真雪享受的表情,接着又将脸颊埋在双乳之间,舌头在深深的乳沟间左右的扫动
舔弄。

  真雪喊着:「武藏君。」

  话还没开始,武藏吸住了一只粉红色的乳珠,她就「啊」的一声,因为感觉
太刺激连话都接不下去了。

  在炎炎夏季烈日的照射下,村中的意外产生的积雪开始融化。

  武藏见真雪对自己十分的柔顺,于是试着问她愿不愿意为自己含弄阴茎,平
日害羞的真雪为了爱郎,竟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于是武藏爬起身,两腿叉开跪
在真雪的头边,真雪伸出纤纤素手,握着那粗长的阴茎就放入自己的樱桃小嘴之
中舔弄。

  突然武藏的龟头被一团温温的暖气笼罩着,那股子爽劲儿,让武藏全身不禁
一颤,她的舌尖由龟头舔向阴茎根部,将肉袋里的两颗蛋蛋挑拨了一会儿,再往
回舔向龟头,然后将整个龟头含进嘴里「啧啧」发声地吸啜一番,接着她又乘胜
追击地用小嘴套吮着武藏那阴茎,紧紧吸着武藏早已充血发胀的茎部,她的玉手
一只握着武藏的阴茎根部、配合着头部的起伏而箍弄着,另一只手则轻轻捧着武
藏垂在腿间的阴囊、按摩着武藏积聚着精液的弹袋。

  武藏不禁哼出「唔唔」声来,真雪丝毫不放松、紧紧地收起双颊吸住,一头
秀发一下下擦弄在武藏腿上,湿润的小巧舌尖,还不时在武藏发胀地龟头上舔来
舔去,她可能不知道照着她怎么又吸又舔、又箍又捏地,武藏那想必已经红得发
紫的肿胀阴茎,一定承受不了多久就要爆发了。

  啊!感觉太爽了,武藏身子一软的躺了下来,真雪也一个翻身到武藏的身上,
成为了69式,她持续将龟头含进去之后又吐出上下舔动,好呀,真雪妹妹施出
如此的杀手招数,难道真的想要叫武藏及早归降而泄吗。

  感受着从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意,武藏自然也不能示弱,双手托起她的屁股挪
过来贴在自己脸上,也将嘴儿埋在她叉开的大腿之间,伸出了舌头投桃报李的,
往她柔嫩可爱的蜜穴舔上去,要将她的性欲充份引发出来。真雪的阴道已开始分
泌出漫流的爱液,量虽不多,但可吃出带有清清凉凉的特别味道,武藏心里想着,
这是不是就是雪女独具的口味?

  心里在想时,嘴里可没停下,舌头轮流在雪白阴唇、以及粉红阴核、菊纹一
带徘徊舔舐,一手手指浅浅的在细嫩阴唇之间慢慢磨弄,时儿将舌尖转移到她覆
盖着小小阴核的肉瓣,集中火力地舔顶,还将包含在她阴唇间的爱液,不时涂饰
着她这性感中枢,激得她连阴核也勃起硬硬凸出在包皮之外。

  在武藏口舌的一阵猛攻之下,真雪小嘴的吸吮也产生了不同的变化,全身也
软绵绵地趴着,虽然她嘴里还是含着武藏的肉棒,但是一嘴不能二用,当她被武
藏舔得哼哼唧唧的同时,自然也就不能猛烈吸弄着口中之物了。真雪被舔得好爽,
轻声细语的恳求着:「好厉害,还要。」

  真雪的喉间发出沉闷「嗯哼」的呻吟,武藏还是鼓动着舌头,一下子上下推
动着她那片肉唇,一下子绕着那勃起于包皮之上的阴蒂转,每当她相迭的粉红小
阴唇外缘被推开时,花瓣内珊瑚红色内壁就会暴露出来,湿亮饱含水份的蜜穴,
使武藏一直想象着,若是把阴茎塞进那温温暖暖地潮湿水源里,那会有多么绝妙
的快感啊。

  当嘴儿有点累了,真雪突然释出武藏的男根,接着善用自胸前丰厚的本钱,
将胸前一对丰满柔软的乳房,夹住那粗长阴茎上上下下的滑动着,同时用嘴舔着
突出的龟头。真雪的身体温度比常人低,一双柔软微冷丰乳的一番夹挤,让武藏
感到清清凉凉的极为舒适,原本阴茎急着想要钻洞暴浆的冲动,也被缓和了下来
……嗯,不知道这以冷却方式延长做爱时间的方法,算不算是雪女一族强化对手
性能力的手段?

  武藏以一只手辅助口舌伺候她蜜穴的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轻轻
的掰开她夹在柔嫩肥臀瓣间的屁股沟,用食指沾满了她阴户中的爱液,轻轻的按
摩着她后方那朵小雏菊,当武藏充分润滑的指头,溜过了真雪那圈紧紧的菊穴口,
将一节食指送进了她光滑的后庭里,而她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口中的阴茎也脱露
出来。

  真雪接着又用手去套弄着阴茎,好让空着的嘴儿,可以发出越来越露骨,而
且声音越来越大的「唔唔嗯嗯」淫声浪哼。

  「淅沥淅沥」的声音随着武藏舌尖搅动的节拍传出。这证明了真雪光滑柔嫩
的阴阜,已被武藏舔得湿淋淋地,武藏的食指也在她的后庭中缓缓进出好一阵子
了,真雪也配合着动情发出响亮的淫言浪语。这番激情前戏已达到成效,看起来
又该要在真雪花心上,烙上那终身印记了。

  当武藏托起二条粉腿架在自己臂上,跪坐在她高高抬起的两腿之间,赤红的
龟头吻住娇嫩雪白的肥厚阴唇时,躺在白雪地面的娇娇女还是楚楚可怜的请求:
「拜托,请你轻轻的,温柔点。」

  武藏的龟头像撒娇的猫咪般在玉户间不断揉顶着,渐渐的将蜜穴中的爱液湿
润了整个龟头,借着淫蜜的润滑,他暗中运力挺腰硬进,敏感的龟头感受到蜜穴
的紧窄,只觉得那里是又紧、又软的极品,肥涨饱满,四周肉壁挟得人骨软筋酥,
爱液汩汩而出,润滑着彼此的联结,武藏受不了这肉欲刺激,再次强力挺进,龟
头碰了到处女封口不停对着武藏发射着喜悦的电波,「啵」一声闷响,仿佛裂布
一般,那根硬热粗长的阴茎,长驱直入的一击到底了。

  猛的突入时,真雪还是忍不住嘤咛的哀鸣了一声,麻酥酥的疼痛混合着快感,
真雪那蜜穴是紧密的与武藏的阴茎结合在一起的霎那间,真雪感觉到时间、天地、
万物,仿佛都静止了。

  武藏在完成破处第一阶段任务后,继续在在寻求处女高潮初体验的下一个目
标努力前进,奋力挺动腰臀,将那粗长阳具在加娇嫩蜜穴间抽抽插插,长进长出
的时候,这种厮磨碰撞触动着两人快乐的神经,就像星星火花引起燎原大火,两
人的情欲泛滥了,蜜穴如此的窄小,夹得武藏舒畅无比,看着粗长阴茎在紧小蜜
穴的进出之势,更令自己情欲勃发、十分兴奋,他想要与真雪分享这乐趣,要她
也看看两人紧紧交合联结的部位,真雪看了一眼,不由得害羞的说:「讨厌……
啊!」

  那娇羞的模样令武藏加倍的疼爱她,龟头再一番努力前钻之后,终于碰到了
敏感的花心,真雪更加激烈的动了起来,抖得武藏几乎不能控制平衡,破处的痛
苦很快的过去了,真雪感到快乐渐渐来临,我从她半张的双唇就可以知道,快乐
的呻吟从她的喉咙中不断发出。

  随着武藏的狠狠插入,真雪满足的叫声越来越响,身体仿佛是快乐的波浪,
酥胸颤动,淫语连连。真雪这位娇滴滴的美丽雪女,像雪花一般娇弱的身段,像
融化雪水一样轻柔的娇躯,似乎经受不住这个有力的情郎的顶弄,感到武藏像是
要将自己身子冲散似蛮力,像是支撑不住不断的说着:「不行,我会坏掉的。」

  其实她还真的低估了自己雪女的实力,不过她这一番话倒带给武藏十分的自
信,豪气万千的猛进猛出,却让真雪更为爽快。武藏倒也确实发觉,真雪身子真
的软软的很娇嫩,因此在做爱的过程中都不敢压到她,深怕将她给压融化了,于
是所采用的几个姿式,要不就是让她在上面套弄,或是用体侧位从后方插弄她。

  快乐的电流在两副赤裸的胴体之间,不断爆发着激情爱意产生的爱的火花,
柔情似水的真雪,嘴里不时深情的呼唤着情郎的名字:「武藏君。」

  村子上空的乌云逐渐散去,阳光照射下树上的积雪也融了。

  真雪娇喘着:「好棒,这个感觉好棒!」

  她那娇小的蜜穴不断的套弄着武藏粗长的阴茎,那种紧夹的程度,真的可以
随时让武藏忍受不住的一触即发,但是每当武藏觉得过于热烈想要喷发时,就会
感到真雪的花心对着武藏的龟头送来一阵清凉舒适的感觉,让他得以重振精神,
再度努力冲刺。

  武藏让真雪背坐在她的身上,她半闭着双眼,摇动腰臀嘴里淫叫着:「好棒,
请你再移动,插到底!」

  爱液随着一下下抽插,从两人交接的缝隙处飞溅四散,阴道紧紧裹着阴茎发
出像是吸啜似的抽搐,让武藏舒爽得快慰莫名,恨不得整个人都栽进沉溺在真雪
那销魂蚀骨满满爱液的蜜穴里。

  「好厉害。」真雪不断的赞叹着,整个宇宙的万物不再存在,两人心目中就
只有缱绻缠绵的男欢女爱;整副身躯的神经已关掉了对外界的所有感觉,所有的
反应就只汇聚在两人心灵与肉欲相通的交接部位。

  这时冰冻的河面都化开了,现出了青山绿水。

  真雪需要更大的刺激以达到初次的高潮,于是武藏让她四肢着地,从后方贯
入粗长阴茎,不断更猛烈的挺动,一次又一次地把亢奋得几乎要爆炸的部位,在
真雪的身体内进进出出,真雪已全没了先前那种拘谨和有礼的神情,武藏紧紧地
搂着她的胯部,而她的下体也配合着冲刺而一下下往后迎挺,忘我地沉醉在灵欲
交融的意境里。

  当真雪双手无力的向前软倒趴下时,武藏并未将自己沉动的身体压在她身上,
而是侧身躺下,抬高她的一条腿勾在自己膝上,转由侧后方毫不关断的继续抽插。
真雪全身娇嫩的肌肤,都随着挺弄而抖动不已,来到了最后关头,呻吟几乎联成
一片,分不清在说什么,她只是不停的耸动,摇摆,迎合。

  真雪的芳心终于为武藏完全敞开,她对着武藏发出了这样的心声:「武藏君,
真雪……真雪我……好幸福……」

  真雪终于上了高潮,武藏立即将她搂抱得实实,这时只觉得她连连的打了好
几个震颤,甩动着一头晶蓝亮泽的秀丽长发,同时尖叫着:「啊……」攀上顶峰
之时,阴道箍住阴茎不断抽搐着,花心阴精奔涌而出。跟着浑身一软,摊在武藏
的胸口上不动了,她那反应出春心荡漾的粉颊,从原本的毫无血色的雪白,在动
情时转为粉红色,现在这高潮时分则是变成红艳可爱。

  而搂着娇美玉体的武藏更是爽极了,身体像触了电似的,全身爽到要爆浆了!
一边闷哼着,一边将抽送的频率加至极速,随着她浑身哆嗦,一股暖流从怒突的
前端喷洒而出,在真雪的子宫中烙上了归乡后的第四道印记。武藏紧紧的搂着真
雪纤细的腰上,生命热流一道接一地道向她深处灌注,和她的阴精合而为一,再
也分不出你我。

  咦!奇怪?先前武藏与朱雀交欢做爱时,不是问了老半天是否可以内射,怎
的这一次对真雪时却是连问都不问的,直接就对着她来个内射,内在她娇嫩的蜜
穴内爆浆呢?嘿嘿,别傻了,这次可是应真雪的母亲静妃大人的要求,请武藏上
她女儿的耶,那还需要管那么多?若是发生了什么后遗症,那么可是要后果自负
哦!

  高潮过后,两人不说一句话,静静地凝视对方的眼神,感受着体内暖流的交
融、体温的流转、激情的互慰,像要在脑海刻印上情侣的纯真记忆。

  天空中乌云全散,大地又是一片欣欣向荣。

  当两股爱的欲潮混合成无法容纳的洪流,随着武藏的撤退,从真雪的身体内,
像是融化的雪水般慢慢往外流出,滋润着两人身下的大地。这时才让真雪转过身
子,随即两人又像不肯浪费每一秒似的再次紧搂拥抱在一起,肢体相缠、四唇交
接,吻到直至快要窒息了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在完成了真雪人生初体验欢乐的高潮之后,武藏翻身躺在草地上小憩,真雪
也是赤裸裸的依偎在他身旁,真雪突然想起来曾经与武藏的一番对话,于是爬起
身来认真的看着他。

  真雪想到她曾经问出了自己的心声:「武藏君,您要永远和我在一起哦。」

  武藏充满青春活力的说:「等几十年之后,老了想退休了,就回来村子吧!」

  在这蓝天绿地的草原上,真雪心中依依不舍的呼唤了一声:「武藏君。」

  此番为了打开真雪心灵的抵死交欢,武藏可说是卯足了全力,高潮之后力尽
的深深的沉入梦乡。就在这个时候,各族精灵聚集于秘密集会的阴暗地点,决定
着武藏的去留。

  在微亮的主席台上,风族族长天狗庄严的报告着:「关于佐佐木武藏的骚动,
到此结束了,聚集在此的各位,剩下的交给你们判断了,希望各位以灵魂之色来
代表你们的意见,决定武藏可以留下来的人点出红色,认为应该驱逐他的人,就
点出白色。」

  在贵族台上的三位公主,奈美、小杏及朱雀都将双手虚拢在胸前,点出了红
色的光球。而台下也此起彼落的亮起了红红白白的光球。

  天狗说:「好,请不要动,一、二、三……数目相同。」

  作票!作票!!这一定是暗中运作的作票!!!

  投票的人那么多,哪有刚好一半一半的?!

  天狗皱着眉头说:「这下又难以决定了。」

  奈美难过的低下头,小杏则一脸茫然。

  天狗满心期待的问着:「还有人没点灯吗?」

  「啊……」与武藏才经过一番云雨初体验的真雪走了过来。

  真雪满腹心事的说:「我还没点。」

  一旁的朱雀、小杏及奈美面露喜色。朱雀兴奋的说:「好棒,这下子赢定了。」

  小杏也在一旁呵呵笑着,天狗走了过来说:「来吧,冰部的公主。」

  真雪柔顺的点了点头,满脸真诚的将双手虚拢胸前,点亮了一个光球。

  那光球的颜色,居然与她的脸色一样的雪白,三位在一旁等着好消息的美少
女都看得大惊失色,奈美忍不住的叫了一声:「真雪!」

  朱雀也愕然说:「不会吧,你搞错了吧!」

  天狗慎重的问:「真雪,可以吗?」

  真雪低着头,轻轻的应了一声:「是。」

  朱雀急着问:「为什么?」

  小杏着急的说:「这样会无法跟哥哥见面呀!」

  真雪抬头幽幽的说:「武藏身为人类,有宝贵的未来,我们不应该擅自剥夺
的。」

  奈美嘴里也玩味着:「武藏君的未来。」

  小杏快哭出来的声音说:「大哥哥的……」

  朱雀为她接上:「宝贵的未来。」

  真雪继续说:「人类与我们不同,几十年后就会衰老死掉,所以我……所以
我……」

  真雪说不下去了,流出了一滴晶莹的泪珠,自云端一路落下,经过了那棵定
情树,打在睡在树荫下的武藏额头上,他被这滴泪珠突然惊醒,身上仍然穿着回
乡时的衣服,面前则放着背包,打了个哈欠,这一觉睡得可真熟,稍稍回想了一
下,呆呆的念了一句:「做了一个怪梦。」

  接着便起身说:「好了,差不多该走了。」

  背起了背包便往下山的路走去,空中一只白色大鸟自蓝天白云间飞过,不断
的在他的周围盘旋飞翔。

  当白鸟飞过之后,突然空中飘下了一片雪白,打到武藏的脸上感到冰冰凉凉
的,武藏一摸感到湿湿的,说了一声:「雪……」

  接着看着空中,耸耸肩的说:「不会吧,现在是夏天耶。」

  不会?!或许他现在不记得,才在不久以前,他还与一位雪女在冰天雪地之
中缠绵交欢激情作爱呢。

  看着一片的青山绿野,令人心旷神怡,武藏感到身心与大自然融为一体,自
由自在……

  这只是他所知道的,他所不知道的是,这个暑假中,在他以为睡了很长一段
时间中,在与四位美丽的少年处女交媾的过程之中,这些精灵美少女在他身上的
铭刻烙印更为强化了,而飞在空中那只白鸟,正是这些美少女为了在思念他时,
能够随时看到他所布的眼线。

  可怜的武藏,早已被四位精灵美少女给紧紧盯上了、绑住了,自由自在……
那将是一种梦想。

              【姬之卷 完】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2 02:45     标题: 恋姬(全) 作者:仿为(fang)

           【里之卷】(九)狐媚生香

  在大雪纷飞的夜里,在阴暗的乡间小路上,一位身着雪白和服的美少女持着
一把油纸伞,提着一只灯,在雪地上踽踽而行,慢步踏出一串足迹。

  空中突然出现一只金色光球,在她的身边绕了一圈,持伞少女见到金球时面
露惊容,视线跟着光球飞转,直到它落在另一位曲条修长美少女的纤纤玉手中,
她正低着头斜倚着路边一株枯树干上,正是在这精灵村中的火族公主龙女奈美,
现出了自己的真身等在路上。

  在这寒冷的冬月中,她仍身着黄金色的短袍,胸前一片缕空处,凸现着丰富
双峰的伟大,露出了一条深深的乳沟,好像丝毫不怕寒冷的天气似的。她转过头
来向着持伞的美少女温柔的打了声招呼。

  而持伞少女一见到她,可爱的面容也嫣然一笑,正是雪女公主真雪,身着雪
白的长袍,晶蓝色的秀发及腰,头上插着一支冰花,眼睛晶蓝、雪色肌肤显得冰
清玉洁,此时两眼笑得瞇了起来,十分高兴的样子。

  两人结伴继续前行,前方容然滚过来一颗彩球,追着彩球的是一位童心未泯
的娇小美少女,正是那屋敷公主小杏,身上穿的像是过大的绿色短袍,一头深绿
色俏丽短发,娇小玲珑、活泼可爱;她似乎正在等着两人过来。三个人会合之后,
共同走向村里的神社。

  来到了通往神社阶梯的下方,在牌楼的下方正等着身着白色短袍及红色背心,
一头火红长头结成马尾垂在头后,正是那英姿勃发的风族公主天狗孙女朱雀。她
对着三位美少女做了个噤声的姿式,一只眼眨着的神秘一笑。

  四位美少女三更半夜相约在神社中,正是为了她们共同的情人,那位呆呆帅
帅傻气又可爱,在城里念大学的佐佐木武藏,每到刚过满月的下弦月时分,四人
就会偷偷的来到神社中,对着一座庞大的铜镜,启动与武藏之间的精血烙印,来
看看四个人日日夜夜思念的武藏。

  而这一天夜晚,她们除了想要看到武藏之外,还想要利用本源灵力启动精血
烙印,趁着武藏在寒假期间,将他召唤来精灵村中相会……好一解相思之苦……
这个讲法好像太文雅了,摆明着说,就是美少女在这严严冬季发起春来,忍不住
想要将武藏召唤前来交欢做爱一番,用他那又热又硬又粗又长的热情阴茎,好好
安抚一下美少女们又冷又软又窄又小的孤寂蜜穴。

  四人在一盏微弱的灯火下,纷纷伸出双掌,对着巨大的铜镜送出灵力,结果
似乎出了些问题,铜镜受到灵力之后,出现云雾般的白色纹路,接着由淡淡的白
色转成橙红色的光芒,愈来愈亮,最后似乎从中间发出了一道冲击波,自铜镜镜
心向上冲出,直透神社屋顶在高空爆开。

  四位美少女受到冲击波的影响,东倒西歪的倒卧在铜镜旁,不知所措的相互
对看,再看看那铜镜,里面仍是空无一物,看起来这一次的施法失败了。

  第二天早上,一位身着冬季登山服的青年,肩上背着背包,在往精灵村的山
路上,困难的在及膝的积雪中挣扎,当他蹒跚的走上了山顶鞍部,眼前突然开朗,
群山环绕之中,一片银色大地,几条田野小径通向数户人家,青年终于看到了幼
时熟悉之寒冬景色。

  「终于到了。」满脸结成冰的眼泪与鼻涕的青年,一副完成壮志的表情,说
了一句:「差点以为要在山上遇难。」

  说完居然就直直硬趴下去,跌出了一个人形雪坑。

  下了山坡来到了一间茅草屋,青年遇到了一位满脸皱纹又神态慈祥的老婆婆,
正是武藏的奶奶。

  「你怎么会来这里?」奶奶惊喜的问他。

  奶奶在屋里煮了茶与武藏喝着茶,武藏告诉她学校放寒假了,自己突然想要
回来幼时故乡。

  「难得你能回来。」

  武藏喝了一口茶后感叹着说:「这是小时候长大的村子,离开后却从没回家。」

  奶奶慈详的笑咪咪说:「已经15年了。」

  「怎么觉得好最近来过……」说着抬头望着天花板呆呆的想了一下,自己也
觉得怪,摸着后脑勺自言自语的说:说:「不可能有那种事的。」

  怎么不可能,就在不到半年前,不仅回来过,还破了四位精灵公主的处女身
呢,只是记忆被封印起来,记不起来而已。

  正在思量之中,纸门突然「哗」的一声被打开,一位娇俏美丽的青春少女,
一头过腰的金色长发绑成马尾,额前留海飘染成橘红色,穿着如十分新潮的辣妹,
在这大雪严冬,穿着短衫仅仅覆住了胸部,露出了整节白嫩的水蛇腰,短衫上套
件蓝色牛仔背心,下身配着同色牛仔裤,一边在膝盖上方剪去,留着一条白生生
的修长小腿,一边则是沿着大腿根部切齐剪掉,其余部分套着一只红色不透明丝
袜,露出一小截白嫩的大腿,一种穿着不对等性的野性美。

  见到了武藏,很兴奋的尖叫连连,口口声声的武藏、武藏,冲进了房里,直
奔武藏而来,飞身扑到他身上。

  「啊!」武藏一声惨叫,仰身倒在木板地板上,少女压在他身上,对着他的
脸仔细看了一番,又激动的叫了声「武藏」,然后就毫不顾忌一旁的老奶奶,如
扭股糖般的黏在他身上扭个不停。脸颊则贴在他脸上,口中兴奋的直叫着:「我
好想念你,我好想念你。」

  武藏十分吃惊的躺在地板上,心想这女孩子到底是谁呀,怎的不由分说的就
往人怀里送,还扭动个不停,胸前丰满双乳弹性十足,在自己胸前上下磨弄不已,
搞得自己心痒痒的,胯下阳具竟然蠢蠢欲动的开始做出膨胀实验。

  老奶奶瞇着眼笑迷迷的看着这一幕。

  武藏被压在下面,急着想要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于是怯怯的问:「你是
青梅竹马的……」

  女孩一听,登时放开他跪坐在一旁,有点吃惊的说:「你认得我?」

  武藏仔细看着她,皮肤雪白,水汪汪的碧绿大大眼睛,趐趐的玲珑鼻尖,一
张嘴儿红润润的,耳柔上挂着数只小小金耳环,长得十分冶艳、狐媚,有一种在
荒原中不受拘束的小母马之野性。

  脑中突然冒出暑假时刚回家时,小杏扑上来自我介绍的嘴型片断,「名字叫
小……」

  美少女怒目而视,武藏一惊,前额冒汗,隐隐觉得胯下会被踢暴的预感……
好可怕啊。

  武藏愁眉不展的头偏一边,呆呆的想了一下食手伸出说:「不是吗?那么是
奈……」

  美女对着他咆啸「奈?!」,武藏吓得手指赶紧收回,免后被她咬到,

  武藏想起了另一个:「朱……」女孩则嘴角勾起,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真……呃,呃……」武藏歪着头,已经做出准备接受处罚的模样。

  美女见他这么不经吓,就不再逗他了,平静的说:「我是玉桃。」

  「对对,玉桃、玉桃,太怀念了。」为了避免受到惩罚,只好假装熟识。伸
出双手准备来个熊抱,可是玉桃却爬起身来。

  玉桃一副怪怪的表情,带着红色长袖套的双手叉着腰,一副大姐头的模样问
:「你在做什么呢?」

  那具青春健的娇躯,在武藏身上的不断磨弄,早已引起他胯下顶起了个帐蓬,
这是很自然的反应。武藏顺着她的目光,回看到自己的胯下,赶紧双手掩住那丑
样,十分的尴尬。

  玉桃见他收起丑态,便双手抱胸,身子侧向一边,像是拷问罪犯一般的说:
「你真的有记得我吗?」

  心思单纯,不太会说谎的武藏摸着头说:「实话是……」

  接着以一副预备接受责罚的模样低着头说:「对不起,我完全不记得。」

  知道实情的美女,听到他诚实的坦白,便笑瞇瞇的对他说:「我才没有在意。」

  其实玉桃怎么会在意呢,她也是才第一次见到武藏呢。

  说着跪坐下挽着他的手说:「因为你回来了嘛。」

  呃,好假。

  接着将那娇美的脸儿靠在他肩上说:「好高兴。」

  呃,更假。

  奶奶:「感情这么好,跟以前一样。」

  呣,知道实情的人快要吐出来了。

  武藏傻傻的笑着说:「伤脑筋。」

  这句话可一点也不傻。

  于是玉桃就紧紧挽着武藏的手,依偎在他的身边,三个人围着火堆又一搭没
一搭的闲聊着,这时的武藏真的十分紧张,靠在他身旁的玉桃,一只丰满的玉乳,
透过薄衫紧紧的抵着自己的手臂,那感觉真好,但是也搞得他的身子连动都不改
动,双手紧紧掩着下体的丑处。

  老奶奶捧着一只香炉过来,白磁镶着金边,盖子上装饰着九条金尾,一爪按
在金球上的狐狸,放置在厅堂中,然后说:「我这个老人该睡觉了。」

  一面收拾茶具一面说:「记得要把火弄灭哦。」

  老奶奶发出「嘿咻」一声的挺起腰站了起来,臀后突然露出了一根毛绒绒的
长尾巴。

  老奶奶自己发觉了,赶紧急着将它收起来,武藏只觉得眼睛一花,问了一声
:「怎么了,奶奶?」

  「没有没有。」奶奶姿式不雅的将尾巴收好,说了声:「那么晚安。」

  「晚安。」武藏及春桃齐声对奶奶道了晚安

  「好像有种怪味道。」武藏嗅了嗅空气中,一种甜甜的香气,令人感到麻麻
的、醉醉的,嘿嘿,这正是从香炉中飘出来狐族特制的催淫香。

  「武藏,我……」玉桃紧紧的靠在他的肩上,娇滴滴的轻声说:「说过今夜
要住在这里的。」一面说脸色有些羞红。

  武藏很惊讶的望着她,玉桃满脸深情状的望着他,幽幽的说:「我一直在等
你耶,武藏。」

  「等我?」武藏满头雾水的问,这这这,这要从何说起呢?

  玉桃站起身来,在武藏面前站定,一面脱着衣服一面说:「我从很早以前就
决定第一次要献给你。」

  说到这里时,已解开了牛仔裤的腰带及扣子,正在拉下拉链,弯下腰将裤子
脱去,露出了里面穿着的,是式样单纯的浅绿色少女内裤。

  然而当玉桃很豪放的将外衣外裤脱去,上身只剩下一件单薄的小可爱,下身
只剩下半透明的内裤时,似乎有些害羞的双手抱胸的背过身去。

  武藏看着她曲线玲珑的苗条背影,一脸诚恳以平静的语调问:「玉桃,你这
么喜欢我?」

  听到武藏这番问话,她的身子轻轻的抖了一下,身子扭了一扭,微微转过头
撇了武藏一眼,羞红着脸,蹲了下去,小声的自言自语:「怎么办,真要做的时
候还是不好意思。」一面说着一双大眼睛紧紧的闭了起来。

  看在武藏的眼里,一副中了大奖的表情,眼角中含着一滴感动的泪水,心里
直呐喊着:「太可爱了,这么可爱的女孩,说等着把第一次献给我,简直像是在
做白日梦……」

  想到这里……

  「不!等等、等等!」个性谨慎懦弱的他他突然脸色变得很严峻。

  猛的摇了摇头,转过身开始暗自思量着:「不管怎样,事情未免好过头了。」

  「她说是那样说,但是我可是什么都不记得,一定是大家联合起来,想要骗
我。」越想越紧张,脸色越来越凝重。

  「对!一定是,说不定有人偷偷带着摄影机,想偷拍我出糗的那一刻,然后
……」越往坏处想,右边的眼皮还不断的跳动,一定是个凶兆!

  越想心里的感觉越坏,这时那九尾狐香炉中传过来的气味越来越强,武藏深
深的多吸了一口,终于那催淫香打消了武藏的最后的谨慎及胆小。

  背着身跪坐在一旁的玉桃,双手抱胸的瑟瑟发抖着,正在等着目标物上钩,
也说是等着武藏这个陌生男子对她的下一步行动。

  「怎么办,脑袋空空的,什么都不能想了。」武藏深深叹了一口气,既然没
办法想了,那就动手做吧。

  受到催淫香气的影响,鼓起平常不应有的勇气,来到她的身后,一只手搭在
她的肩上叫了一声:「玉桃。」

  她转过头来,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武藏,轻轻的唤了一声:「武藏」,然后
头靠在他的肩上继续说:「求求你,抱住我,我的身体一直颤抖,而我又不觉得
冷。」说完将身子更是紧紧的贴上去。

  武藏将玉桃整个人轻轻搂住问:「这样吗?」

  「要抱得更紧。」玉桃要求更多。

  「发抖成这样,难道真的是第一次吗?」武藏原本从玉桃先前海派捞女的模
样,直觉认为她是敌军派来骗他是处女的专业人士,存心要来让他出糗的,如今
看到她紧张害羞的样子,不由得有点相信她真的是想要给自己第一次的处女了。
只是自己从来不记得幼时与青梅竹马有这种约定。

  在这个时候,下半身的那一条已在举牌,抗议着武藏的不干不脆,担任这条
硬里子的后援会,那两袋子的亿万只精虫则是蠢蠢欲动,一直想要冲到脑部,以
取得思考的主导权,最后终于成功的精虫上脑,武藏低下头来想着:「被捉弄就
算了。」


           【里之卷】(十)假戏真作

  两人相对跪坐的拥抱一阵子后,武藏感觉到玉桃的身体不再发抖了,心里想
着:「安静下来了吗?」

  玉桃虽然安静下来了,可是武藏的胯下则是无比的挣扎,那条想要独立的阴
茎,一直想要挺身而出。

  玉桃稍稍离开他的拥抱,看着他说:「武藏,谢谢你。」

  然后闭上了双眼,惹人爱怜的小脸靠了上来,献上的香唇,武藏看得忍不住
了,将她搂进怀里,嗅着她秀发中淡淡的清香,亲她那嫣红娇美诱人的薄薄双唇,
刚开始只是不停的吸吮着她口中那醉人的香液,但是在催淫香的鼓动之下,再加
上软玉温香的美女在怀的娇柔喘吟,渐渐的理智已经不存在了,武藏愈来愈疯狂
的吻着她,一心只想着要关爱她、保护她、爱她、要她、上她、插她、刺她、射
她……

  外面是白雪皑皑,而屋内火堆却烧得极旺。武藏一面吻着一面觉得燥热,而
玉桃也觉得他身上厚重的冬衣很隔阂,于是急急的帮着他将上衣脱去。脱去上衣
后,武藏用双手捧起她清秀的脸,亲她的睫毛,亲她的鼻尖,两人的脸稍稍离开
的深情相视一会儿,接着又缠绵拥抱的吻着。

  玉桃环住了武藏的脖子,四唇紧紧相贴。他感觉到她张开了双唇,湿润柔软
的舌尖火热地探索着。在空间有限的口腔中的四唇两舌,没命的追逐缠绵缱绻。
从她身上散发的淡淡香气飘着鼻中,脑子里昏沉沉的发胀,像是无法承受住这份
得美人相知、完全奉献的感激之情。

  武藏开始隔着玉桃身上的小可爱,开始揉弄她胸前美妙的乳房,那种触摸的
感觉真好,武藏倒抽了一口气!那么柔美的碰触,好丰满、像麻薯一样柔软,却
又有弹性的孔房,摸起来真的好棒哦!而且还是这位美少女主动要他动手的,作
梦也没想有这种艳遇……不,在午夜梦回时,的确曾经与四位风姿各异的美少女
有着缠绵交欢……但那好像已经很遥远了,不像现在这么真实。

  这时在武藏的记忆中,暑假期间返回故乡时,与四位美若天仙的青梅竹马缠
绵交欢的艳遇,这些美妙的回忆在回城之前就已被封印洗白,虽然脑袋中不记得,
但是当他那经过调教的身体一碰到美少女时,立刻就生出了熟练的条件反应,成
为了货真价实的做爱高手。

  也就是这一个原因,使得在这一刻的武藏,仍然认定了怀中的金发美少女就
将是自己童子鸡的初体验对象,对于纯情的武藏来说,甚至很有可能是终身的伴
侣,因此十分关心的问:「玉桃,怕不怕?」

  玉桃转过头来,娇红着一张脸对武藏说:「没事的,你对我很温柔嘛。」

  「真的嘛?」武藏实在不清楚,为何这位美少女对他如此的信任。其实这位
以美人计进行卧底的金发美少女,早已经将武藏的底细摸清楚了,她所知道的甚
至比武藏对自己所知道的还多。

  玉桃一只玉手反勾着武藏的颈子,带着媚惑甜甜的说:「武藏,我最喜欢你
了。」

  看起来这位原先别有用心的美少女,这个时候也开始有些动心了,也不知道
是不是那催淫香的作用,还是被一无所知的武藏那一往情深的态度所感动。

  武藏轻轻的将她平放在榻榻米上,关始慢慢的舔弄她的玉颈,然后伸手将她
上身穿的小可爱捞起,露出了两球粉白柔嫩的丰乳,上面一对桃红色的可爱乳珠,
配上她雪白细嫩的皮肤,看得武藏欲火亢奋,先用双手搓玩那对柔软充满弹性的
乳房,又用手指搓捏两粒突出的乳蒂。那丰满的乳房,经过揉弄后,似乎又膨胀
了一圈,乳尖也开始变硬,并由原来的桃红色转变成鲜红色。

  玉桃说:「你要轻轻的,温柔的……」

  当武藏用舌尖舔弄那乳珠时,玉桃一阵难耐的表情,叫了一声:「好舒服。」

  武藏低下头来来吸吮她的乳头、舔着她的乳晕及乳房,同时用双唇含着又吸
又拉那乳头,有时还乳晕一块儿吸入口中,舔得玉桃全身一阵酥麻,不觉地呻吟
了起来。

  「不行,那样吸,乳头会变大的。」玉桃喘息着说。

  武藏对于这一点可没有响应,本来就是要吸得让乳头肿硬起来,这才是真功
夫呢,于是一面吸着一只乳,一面用手揉着另一只丰乳。

  武藏另一只手来到了少女内裤处,隔着内裤开始抚弄两腿之间的部位,用手
指轻轻的在上面滑动着,玉桃的处女秘处受袭,身体一个紧张,急急的说:「那
里不行,住手。」

  但是身体是诚实的,当武藏的手一触到少女最敏感的部位时,就从这里传来
一阵淡淡的狐媚清香,这种香味开始闻时带有一点甜甜的气味,让人飘飘然;多
闻了一些后这种香味也带有让人想要温馨归乡的感觉;闻到最后,这气味便激发
出一种勾人魂魄、扑向销魂深渊的强烈诱惑。这幽幽的香味平时隐藏于很深很深
的身体内部,而媚香的发散,就是要将触动发散香气的人,带入那香味之发源地。

  武藏将手伸入内裤里,开始用手直接触模着少女最为隐私的部位。在她身上
毛手毛脚的手感中,发现她的小穴上方长满了柔软细长的阴毛,柔软滑腻的大阴
唇正紧紧的闭合着,他用手指暗暗使劲的拨开大阴唇,企图向里面移动。

  玉桃被摸得又苏又麻又痒,只能心慌意乱的自问:「怎么办?」

  武藏在内裤底下的手不断的搓搓揉揉,手指慢慢的在穴中移动,他不敢太深
入,因为玉桃还是处女,初体验的工作怎能交给不能射精烙印的手指,于是他慢
慢的浅浅抽送着。在身旁的火堆的温度好像太高了,让眼神迷茫的玉桃,面泛潮
红,全身香汗淋漓,她的小穴也随着熟练的玩弄而泛滥了,武藏鼻中全是从她下
身传来的狐媚香气,令武藏的阴茎更是暴挺不已。

  玉桃口中喘息连连,满面红潮,原本白嫩的肌肤,透出玫瑰般的红嫩,虽然
身体很爽,但仍心口不一的念着:「那里不行,好丢脸!」

  「已经湿了哦。」武藏依着自己手指的感觉,告诉玉桃这个实情。

  玉桃害羞的脸胀红着,鲜红的小嘴微微上翘的回答:「因为舒服嘛。」

  「因为你敏感。」武藏很中肯的下了个结论。

  当武藏将手抽上来时,只见到玉桃那少女内裤包住的阴阜前档,立刻被渗透
出的爱液浸湿了一大片,传出的狐媚香气更是浓馥。

  玉桃还在喘着气,武藏正色的对她说:「玉桃,移动你的腰。」

  她有些疑惑的看着武藏为何要移动腰,他又很诚实的继续说:「不然脱不掉
内裤。」

  玉桃一听羞愧的闭上眼睛说:「讨厌。」

  这个女孩子就是这个脾气,明明很喜欢,却老是说讨厌。

  武藏继续那没有说服力的说法:「不脱的话,无法再前进。」

  玉桃心口不一的说:「无法前进也行。」

  又来了,明明很想要给他,但就是嘴硬。忠厚老实的武藏听她这么说,也不
对她用强,只觉得自己不够努力,功夫下的不够,于是又继续在她的身上舔弄。

  这番舔弄果然让玉桃受不了了:「讨厌就是讨厌。」

  嘴里这么说,腰儿己提了起来,让武藏可以顺利脱掉内裤。

  当女少内裤被迫离开原本应该严守的岗位时,还依依不舍、藕断丝莲的从蜜
穴口牵出了两道银丝,当小裤裤顺着大腿、小腿一路滑下去时,最后玉桃的左脚
的大拇趾,还企图留住全身最后一块遮羞布一般,紧紧的将裤子勾住,可惜还是
没能留下,下体被剥了个精光。

  「武藏大色狼。」玉桃嘟囔了一声,还骂人家是色狼,明明自己就是狐狸精
嘛。

  「玉桃,把脚放松。」看到玉桃全身僵硬有些紧张,武藏温柔的顿促着。

  「讨厌……不行……好痒哦。」几句话说下来,双腿是越分越开。

  武藏轻轻的掰开她的修长美腿,从她分开的双腿往下看,看到她的私处上果
然长满了丛丛细致柔软细长的阴毛,而且和她的金色秀发一样,在火光中闪烁着
金色光辉,粉红色的大阴唇,在手指离开后,又紧紧的闭合起来,武藏再用手指
拨弄粉嫩的大阴唇,碰到一回生二回熟的老相识,玉门就微微开启,可以看到蜜
穴口旁有两片微微张开,呈鲜红色的小阴唇,因为情欲而变成鲜红的阴道里面,
正因为泌出点点淫蜜而闪闪发光。

  当武藏将手指轻触到那可爱的蜜穴,微微向小穴内探索时,敏感的玉桃又在
嚷嚷着:「讨厌,那里不能碰,丢脸啦。」

  这招欲挋还迎的迷人诱惑,由这金发美少女使出来时,带有令人窒息的魅力,
令人无法忍耐。

  武藏伸出中指,先从粉嫩湿润的蜜穴洞口慢慢探了进去,一探到底先划圈式
的在她体内不深不浅的搅弄,玉桃已原本抱住他身体的双手抱得更紧了,忍不住
兴奋的又叫出一番反话:「讨厌……不行,那里,啊……」

  虽然听到她满嘴的讨厌,但是此时两腿已大大分开,最后玉桃终于不得不承
认:「好厉害,我越来越不对劲了。」

  粉嫩的蜜穴已经流出不少淫液,武藏的拨弄也发出了水淋淋的淫靡声,在这
万物俱寂的夜晚,那声音显得特别的清晰,玉桃听了也不禁脸红的评论:「好丢
人的声音。」

  武藏觉得需要给玉桃不同的导引了,于是放开她上半身,移到她的下半身,
在她分开的双腿间,武藏分开她下体金色的阴毛,粉嫩色的阴唇嫩肉就完全暴露
出来,真教人看了就有吻上去吸吮的冲动。

  准备好好品尝她的蜜穴之前,先轻轻拨开那湿润细嫩的阴唇,用鼻尖去顶了
一下阴唇内部顶端的小阴蒂,深深吸入从其中传出迷人的淫媚气息,当触碰到蜜
穴口的刹那间,玉桃忍不住倒抽一口气,被触电般的骚扰感觉真令人受不了,全
身颤抖了一下,紧闭双眼,秀眉微蹙,嘴唇张成一个小圆圈,紧张的说:「不行,
那里不行。」

  女人说不,意思就是要。为了引诱女人顺利发情,于是他伸出舌头,舔上那
突出的小阴蒂,她的双腿一跳,先是一跳,然后就摊开来,浑身都软了。玉桃又
忍不住的说:「不可以舔那里。」

  啊!这句话的真实的涵意,就是要武藏多舔一些的意思,运用这个绝技也收
到高效率,得到美妙的成果。武藏得意地让舌头恣意活动,蜜穴被唇舌舔拭,引
起了花心深处的潦乱,不断的吸吮挑逗之下,使她达到难捺的悸动,于是他用舌
尖绕圈子的舔,慢慢的越舔越里面,玉桃尝起来带些甜甜香味的淫液,是越舔流
得越多,他把舌头整个伸出来,大口大口的用力舔她的阴唇、阴蒂,玉桃已经被
舔得越来越兴奋,叫声越来越高昂。

  受到玉桃美妙香味的引诱,武藏又用鼻头磨蹭着密长的金色阴毛,嘴巴碰触
蜜穴口轻柔地吸吮,接下来轻轻地啃咬突出的阴核,有时用舌尖伸入到阴道中挖
弄,配合舌尖的运动发出像猫儿喝水一样的啧啧之声。

  武藏使出浑身解数,展开高明的口交行动,玉桃紧闭着双眼享受情欲的觉醒。
臀部如春风抚柳,自然而然地扬起曼妙舞姿。一番细细品尝之后,半是赞美,半
是打趣着说:「很好吃哦,玉桃。」

  玉桃没想到这个原本看起来呆呆傻傻又很老实的男孩子,在做起这件事时会
那么的老练、调皮,于是羞急着说:「讨厌,你太坏了,是个坏哥哥!」

  蜜穴中粉红色的肉缝,被舌尖灵活地吸吮舔弄,酥麻触电般的快感引发玉桃
全身僵直而淫声不断。

  被舔得太爽了,玉桃一手掩脸说:「太不好意思了,武藏。」

  美少女原本是一直线的柳眉已皱成了八字形,变得鲜红的性感唇瓣开始颤抖
了,不但如此,沿着蜜穴濡湿的爱液水也顺着会阴流到菊穴滴在榻上。

  玉桃心里这时深深的体会到,自己敏感爽快的泉源,在于舌尖舔弄的效果,
再加上武藏一双巧手的魅力,就是要使用这种特殊的起手绝技,才能在暑假期间
一枝独秀的傲视群芳,连连的征服四位精灵族公主。

  武藏爬起身来,看细看身前的这位美丽的少女,一对丰满的乳房,浑圆挺拔,
被桃红色的乳晕,烘托着被情欲激动成鲜红色珠圆玉润的乳头,武藏虽见过许多
写真集中美少女的乳房,但他肯定这对乳房比现今所有当红美少女都要美。

  她正闭着双眼,浑然不知他对这美丽的景色正放肆的大饱眼礼,那害羞的样
子真是迷死人了。接着才将视线从那对美妙的凸起上转开,接着扫视着她一身雪
白的肌肤,在跳跃的火光中真是白得耀眼,视线在她身上,顺着美乳,秀肩,柳
腰美妙的曲线流转,真是目不暇接,心中只觉得这真是一具迷死人的身子了。

  武藏的眼睛、鼻子、耳朵、口舌、手指都已满足了,就只剩下胯下仍高举着
抗议牌,要求立刻请缨战,于是武藏温柔的问:「玉桃,已经不怕了吧?」

  玉桃点了点,闭上眼睛,娇羞可爱的美少女显然已经欲火中烧,身心皆已充
份准备好,武藏知道已经时机成熟,不上是不行了,终于可以好好的摘取这个梦
寐以求天仙般美女的处女花冠了。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2 02:47     标题: 恋姬(全) 作者:仿为(fang)

           【里之卷】(十一)幻境交欢

  武藏说:「那么要去了哦。」

  你这个人怎么搞的,这么的不干不脆,人家都点头了,还问个不停?

  还好武藏这一句只是客气话,他先把她白玉般的双腿拉得大开,他早已将在
蜜穴旁等待已久的勃起阴茎,对着了已经流出不少淫蜜的粉嫩私处,那涨得硬实
无比的龟头在阴唇外面上下磨蹭,但不立即捅进去,磨蹭了两三下令玉桃心中感
到一阵的渴望。

  武藏趴在玉桃的身上努力挺着下体,用双脚脚趾着力在榻上,然后他便聚集
了腰部的力量,阴茎则毫不回头,勇往直前向目标用力插入,把那根硬挺粗大的
热棒慢慢的捅进早已湿热滑润的小蜜穴里,汹涌的力道顺着濡润破去了处女的封
口,一路捅到底,直到龟头顶到了最深处。

  「噢!」玉桃发生一声疼痛的闷哼,紧抱着武藏的背,拚命忍受着粗大阴茎
所带来强大的震撼。好疼的撕裂感!好饱满的充足感!这头一次献出处女膜的初
体验,虽然撕裂得好痛,但也只是一下下,接下来却是很奇妙的舒爽感,几乎令
身体无法招架,酥麻奇妙的痒感令她难以控制速起的骚动。玉桃感叹的问着:「
插进来了?」

  武藏感到十分的兴奋,终于占有了这位金发美女的处子之身。于是使劲腰力
将一直保持旺盛斗力而勃动不已的粗大阴茎,慢慢的捅进拔出,虽然是久未练习,
但需要时却又十分纯熟的,挺腰摆臀的让阴茎在蜜穴内直进直出,只有大大的龟
头始终舍不得离开那又紧又滑的蜜穴,体验着她火热内里的狭窄和紧密。那冲击
所造成强烈的火热,如同急速燃起的火焰,深深的震憾着悸动的子宫,两人间彼
此紧紧的搂抱十分的密合。

  武藏慢慢的抽插、抽插、再抽插,双手还不忘揉弄着雪白的丰乳。

  「这就是男人的,武藏,好厉害。」玉桃一面感受着下体的一充实,一面抱
着武藏的背,淫声哼哼,娇美的身子强烈的蠕动着,武藏感觉在玉桃蜜穴中的阴
茎好像越胀越大,她似乎也感受到了阴茎的膨胀,紧闭着双眼,一副陶醉的样子。
现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心中不断的赞美着。

  经过一番轻怜蜜爱的缓缓插弄,玉桃显然已经适应了武藏的抽插,带有狐媚
香味的淫蜜也分泌得越来越多,她开始愉悦地叫出声来,樱唇微张开始柔腻地呻
吟。于是武藏将上半身抬起,让肉棒捅入的频度加快,较猛的撞击她的底部深处,
而每一次的重击,她的叫床声就更高一个音阶。

  为了能够用力冲击,武藏将上身让了开来,让玉桃可以弓起身来看着两人交
合的部位,她一面看着阴茎的进进出出,一面感受着在抽抽插插时蜜穴中的快感,
不禁一边扭动腰臀,一边感叹的说:「太厉害了,这么粗的东西,在进出我体内。」

  武藏开始加快抽动的频率,而玉桃修长的玉腿似乎为了配合那强力的抽动,
希望每次都能一路捅到底,自己敞开到不能再开,而且摇晃着臀部,果然是热情
敏感的狐狸精。在武藏加快抽插的速度时,玉桃阴道里面紧致滑润的嫩肉,也把
热棒夹得紧紧的,一阵扭动后,玉桃忍不住说:「好棒,好舒服。」

  武藏看着她娇俏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于是便拉起玉桃,自己盘坐着而将玉
桃柔软的身子弯起,两腿挂在自己肩上,抱住她的腰臀将那娇嫩的蜜穴往自己的
上竖的阴茎猛套一阵子。玉桃被震得像是全身都要散了,像花朵般美妙的双唇也
娇喘连连,挺起腰臀配合男人粗暴的占有,她无法思考,脑中一片空白,双手紧
紧的将武藏的头环抱住,从口中不停地呻吟浪语!

  武藏还是放不下她那对丰乳,将她双腿放下来歇口气时,又再度去吸吮她可
爱乳尖,用嘴儿将整个乳晕及乳头都含入口中。由于缺乏与暑假经验的比较,他
直觉的认为这是今生所见最美的一对乳房,柔软白嫩、又富弹性的乳球滋味真好,
真舍不得放掉,一定要把握机会好好亲近亲近。

  玉桃见到武藏对自己的身体如此迷恋,双颊飞红对着他嫣然一笑,妩媚极了,
心里想着:「好棒!我也开始有迷乱的感觉了。」

  武藏的嘴对她的粉红乳头不断逗弄,迅速的含住她的左乳奶尖,开始轻轻的
吸吮,而左手也快捷的握住她的右乳,轻轻的揉捏起来,恣意揉捏玩弄。轮番的
吸吮的两只白嫩鼓蓬的奶球,来回了好几遍。

  因为暑假期间在故乡与四位精灵公主初体验的经历被封印洗白,武藏至今还
认为自己是在室的童男,现在能够和对自己如此痴情的美少女做人生初体验,真
感到自己是如在天堂。武藏将积存了半年,原本应该会留给四位暂时被遗忘情人
的精力,全数用在这位萍水相逢的金发美少女的身上,吸过了乳头之后,基于自
己强烈的需索,又将玉桃放倒,猛力的大起大落的插送不已,而玉桃也频频发出
亢奋的呻吟声。

  玉桃跌落在情欲的激流中,在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欢淫世界里享乐。武藏那根
被她狐媚淫蜜浸泡得像雄马般健硕膨发的巨大阳根,在阴穴里不断的翻滚,就像
是一支巨型指挥棒在里面奏出奇妙的乐章,在如此强烈的冲击之下,再多变化的
性爱技巧也要相形见拙。

  两人一来一往的抽插套弄有些疲累,就让蜜穴套在阴茎上抱在一起,玉桃媚
眼迷离、娇喘吁吁的,柔情万千的看着武藏,脸颊泛着一层酡红,真是美艳动人
极了,武藏忍不住便吻上那湿润性感的红唇,抱紧她柔软的娇躯,与玉桃口舌交
缠的亲吻着,急促地喘息着不舍得放开。

  又一阵热情的拥吻之后,玉桃忍不住想要试着在上面套弄,一面套弄一面说
:「武藏好大。」

  嗯!可不是吗,这个「大」,一方面是在暑假期间,与精灵村故乡的四位青
梅竹马,为他的进行成人礼密集特训时,所生出来的副作用成果。另一方面也要
感谢这位狐精美少女的贡献,只要沾上了她那带有媚香的淫蜜,男子的阴茎就为
虚胀一圈,可以壮壮床第间的声势。

  「啊!好舒服……啊!」玉桃尝出了其中的好滋味,开始扭腰摆臀的努力套
弄,尽情地享受着。频频送进爽快感觉的粗壮阴茎,似乎在她体内所造成的大大
小小的旋涡,一阵一阵的在自己的小腹下方发出淫靡的浪态。

  「我头一次这样,好爽,武藏。」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不停的耸扭臀部,
以便武藏的龟头可以更切实的磨研到她深处的花心,她脸上出现红晕的表情真是
美极了,春情洋溢着,吐气如丝如兰,美目低垂,这种表情让武藏看了更是血脉
贲张,心跳加速。

  武藏伸手捏着悬在上方极为丰满的双峰,下身仍不住挺顶。阳具尽量深深的
插入,感到龟头触到一团软肉,应该是花心了,于是便用龟头顶住它,臀部开始
磨旋。

  「我都不知道是这么爽。」

  哦?是吗,如果早知道这么爽,是不是先前就不会扭扭捏捏了?

  其实刚刚见到武藏时,还有点担心自己要勾引的对象实在太过平庸,但是现
在……能够尝到从未经历过如此美妙的快感,心里不禁想着,难怪精灵村的四位
公主都那么的迷他,此刻且先不管先前的计划,现在只要能维持住眼前快乐的欢
愉就好了。

  玉桃需要更强力的刺激,于是武藏再度翻身在上,将她双腿上抬,架到肩膀
上,自己像是打桩一般的,往下猛力硬插。他的每一击都深深地撞到子宫口,然
后每一次的抽出,又都会带出玉桃蜜穴内的大量淫媚香气的爱液。如狂风豪雨般
急速抽插,直插得玉桃淫声大叫:「好棒,再插,再插,让我更爽!」

  接着武藏让玉桃转成妖狐族最为熟悉,四肢着地的体后位,像两只配种的小
狗狗,武藏努力的挺动,他那粗长阴茎在她的蜜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了阵阵的响
声,淫水早已浸湿了两人的糊成一片阴毛,这个时候,武藏将她当成了竞技场上
的对手,绝不客气、全不留情、毫不怜惜的猛力的插,使劲的抽,他此时的气魄、
那种声势,如同战场上威风凛凛的大将,真的是好不惊人。这一番功夫,可真是
把她搞得欲仙欲死,晕头转向,嘴里更是淫声四起,玉桃喘息着说:「我快疯了,
我……」

  武藏这番换了多个花样,撑了太久的英雄,至此已是强弩之末,力衰气竭的
快变成狗熊了,他老实的对玉桃说:「玉桃,我不行了。」

  「武藏,一起高潮吧。」听到美少女贴心的鼓励,武藏更是猛力顶弄,嘴里
一面喃喃的念着:「玉桃。」

  玉桃一面淫哼,一面急急的交待武藏说:「射在我里面吧……」

  这可是一定要的,计划中十分重要的一部分,如果没有武藏在她体内射精是
不行的。

  武藏一旦脱离了自我的约束,便如溃堤泛滥般的沉浸在亢奋的情欲里,阴茎
在蜜穴内收缩引起的快感,原本令他拚命地忍耐想要喷发的上升欲火,但是如今
则是希望快快的达到高潮,极尽亢奋的插顶,极度膨胀生机勃发的阴茎,在细嫩
滋润又滑腻的蜜穴,发出了美妙的乐章,噗!噗!武藏来了一个大喷射,温热湿
黏的精液冲出了龟头,在子宫内爆发,迷失在恍惚消魂的深渊里解放了。在胡里
胡涂之间,竟然在第五位被放逐的精灵公主子宫中,烙上了终身的印记。

  玉桃在一阵猛插之下,感受到粗壮的阴茎在濡湿的子宫内窜动,张大嘴儿高
声泄出一声满意的高呼。受到男人射精的温热感,玉桃体内淫心大动,同时全身
被上涌的酥痒迷惘得几乎承受不住,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袭来,整个人就像坐在小
帆上随波逐流,漂到了遗世的乐园中。

  那只九尾狐的香炉,催情烟到此也正好燃尽。

  当这一对俊男美女完成了春风一度,「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虚无中传来一阵得意的奸笑。


           【里之卷】(十二)镜中幻影

  在精灵村的神社之中,小杏才冲了进来,就着急的问着:「怎么了,为何忽
然找我出来?」

  看到三位情同姐妹的各族公主,正在专注的看着正厅中供着的大块圆形铜镜,
小杏接着问说:「昨夜不是失败了吗?」

  原来正是晚夜四人对着镜子施法,想要将武藏召唤到精灵村中,与众女在这
大雪纷飞的漫漫长夜,共渡浪漫缠绵的良宵,但不知怎的好像没成功。

  朱雀慎重的向小杏解释:「刚才我确实有看到武藏。」

  一旁的奈美及真雪也都跪坐在巨大的水磨铜镜前,注意着其中移动中的幻影。

  小杏兴奋的跑了过来说:「听说对镜子用念力,就能看到想看的人。原来是
真的。」

  朱雀摸着下巴说:「可是怪怪的。」

  「怪?」小杏转过头问,但一下子注意力就被镜子吸引去了,兴奋的叫了声
:「哥哥!」

  原来镜中所显示的,那环境正像是在这个精灵山谷,小杏仔细的看着武藏的
神色:「他好像很健康的样子。」

  当然嘛,昨晚才又神神气气、欢欢喜喜的破了一位美少女的处女封口,而且
又被这位狐精公主加持了一番,自然健康了。

  「这是那里?」小杏这小妮子还是以武藏最为优先,看清楚武藏后,才注意
到其它的事物。

  真雪靠近附细观察后,面带怀疑的问:「是我们村子吗?」

  的确,镜中武藏走过的地方,与这个精灵村子实在是很相似。

  奈美一脸无奈的表情说:「他不可能回到村子里的。」

  小杏看着她,满脸怀疑的说:「可是这确实是……」

  「所以我才说奇怪。」朱雀这时插进来说。

  小杏满脸疑惑的转向镜子:「怎么会,这是怎么回事?」

  镜中的武藏正步上了神社的台阶。

  「这里的景色,跟小时候一模一样没变。」两手插在夹克口袋中,武藏边走
边想。

  在步道尽头,看到眼前神社破败的景像:「对哦,这个神社已经垮了。」

  武藏满脸怀念的想着:「小时候我常在庙内玩。」

  接着就皱着眉自问:「跟谁呢?」

  想了一下没有印象,只好耸耸肩,握拳击掌的自言自语说:「对了,应该是
跟玉桃玩的。」

  才做出这个错误的推论,突然听到身从一阵飕飕声,武藏心里浮出一位矫健
少女从高处跃下的身影,立刻做出了一个闪避的动作,大声的告饶:「原谅我,
朱雀!」

  结果只是在枯枝上的一堆积雪掉落。

  「啊……我喊的朱雀是谁?」武藏满脸的问号。

  离开了神社,一路走到了一家破落的房舍,被面都是空空的货架,到了门前
往里面看去,脑中突然闪出一位高佻美丽又温柔的长发大姐姐,温柔的迎接入门
的客人,那不是奈美吗?揉一揉眼睛再睁大看,眼前则是空无一物的货架,幽幽
暗暗的。

  知道那是幻觉,武藏肩儿一塌,转身又离开了这残破被遗弃的俱全屋。

  上了小山岗来到了那棵与真雪定情的大树下,在严冬中树叶都落光了,武藏
背靠着大树干,心中想着:「感觉不对劲,我认识村子的感觉,应让是更活泼、
更纯真、更性感、更粗暴的感觉。」

  一面说一面数着手指头,在潜意识中,他是指杏子的活泼、真雪的纯真,奈
美的性感,与朱雀的粗暴吧。

  数完手指后,突然为了自己这种无厘头的举动,口沫横飞的破口大骂说:「
搞什么鬼,我怎么胡言乱语起来?」

  说到这里,阴暗的天空中开始飘起了雪花,武藏提起衣领,打了个寒颤说:
「下雪了,得赶快回去。」

  说着开始往村子里跑,这时耳边好像听到了一位少女柔细的声音呼唤着:「
武藏君、武藏君。」

  他停了下来,回头看着大树,那里仍时空无一人,心想:「刚才的声音很耳
熟。」

  抬头看着飘雪……

  「雪?」

  ……这个熟悉和雪有关?

  正在思前想后……

  「武藏,武藏……」是那一头金色长发的玉桃跑了上来,一面说着:「讨厌,
你怎么擅自跑掉!」

  武藏见到这位昨天才主动献身给他的美少女,身子就已经麻了一半了,立刻
道歉的说:「抱歉,抱歉,因为对这里很怀念……」

  玉桃亲昵的拉着他的手,说:「已经下雪了,快回去。」

  走下山岗的路上贴在他肩头的脸,稍稍偏往后方,露出了一个得意的微笑。

  「武藏、武藏、武藏……」那呼唤一声急似一声,只可惜都被武藏好像没在
听到了,原来这声声呼唤,来自于神社的铜镜前,那灵力最强的真雪,对着镜子
发出念力的呼唤,让武藏听到了迷之音。然而这迷之音却被一旁的玉桃,以自身
灵力给就近挡掉了。

  真雪身后的小杏,见到她不死心的一直呼唤着,于是对她说:「小雪,没用
的,他听不见的。」

  真雪转过头解释:「刚才他确实听到了。」

  于是又回过头来急急的呼唤着:「武藏、武藏。」

  奈美见到这情形太过怪异,忙告诉朱雀说:「快点去通知天狗大人。」

  朱雀有些为难的说:「可是这是背着爷爷……」

  原来朱雀知道神社中有铜镜这种宝贝,于是偷偷的邀了几位公主,想集众人
的灵力,以达成见到心上人的目的,这件事若是被天狗知道了,不知道会受到什
么处罚。

  龙女奈美若有所思的说:「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样下去武藏会有危险。」

  「危险?」小杏呆呆的说。

  「得赶快去。」真雪听到情郎有危阴,又快要开始抓狂闹自闭了。她喃喃的
说:「得赶快去救武藏才行。」

  武藏在虚拟的故居绕了一天,晚饭后来到了温泉,舒舒服服的泡着温泉,武
藏闭着眼睛想着白天所看到的,自言自语的说:「还是觉得怪怪的。」

  耳中突然听到一声「大哥哥」,眼前的水气弥漫中,仿佛出现了小杏全身赤
裸泡在水中,大大的眼睛望着他那种活泼可爱的样子,一阵热气飘散,眼前又是
空无一物。

  武藏满脸讶异怀疑的说:「刚才的女孩……」

  武藏实在受不了了,一天之中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脑中浮现那么多不同美少
女的模样,双手抱头,向着池边的岩石猛撞说:「想不起来。」

  「但是应该是很重要的事。」当然重要啦,这可是与四位美少女的终身大事
哩。

  「可恶、可恶、可恶。」武藏就是想不起来,气得像在练铁头功一般,连连
用额头敲着岩石。

  正当他忘形的将额头撞得一片通红之际,身后一对柔软丰满的乳房贴到了他
的背上,一张俏脸也贴了上来。

  武藏一楞,上面的头停止了撞击动作,但是下面的头则是蠢蠢欲动的要撞洞
穴了。

  「武藏,你怎么了?」玉桃从背后抱着他,关心的问着。

  武藏听到了她的问话,心中吓了一跳,当一位美少女赤裸裸的贴在你身上时,
怎么能告诉她说自己正在想别的女孩?武藏立刻转过身急急陪笑解释:「不,我
想是我想太多了,一定是这样。」

  玉桃娇俏的脸儿情意绵绵的深深的望着他,然后双眼低垂的说:「你要是讨
厌我,我会活不下去的。」

  武藏微笑的对她说:「我怎么可能讨厌你呢。」

  「可是……」玉桃似乎想解释什么。

  武藏调皮的指着水下说:「这里也在那么说呢。」

  玉桃听他这番逗笑,低下头透过清澈的温泉,见到那精神极佳的小武藏,原
本有点落漠的表情转惊喜,轻佻带着浅笑说:「真的耶!」

  两人很有默契的上岸处理这个突显的问题,玉桃强势的将武藏放倒在石板地
面,她用雪白的手指轻轻地抚弄着这位纯情少男,那纯洁无垢又粗长可爱的阴茎,
急切张开美丽的樱唇含着。在武藏的记忆中,自己从未经验过女子为他口交过,
因此十分的兴奋,露出鲜红暴长,润湿光泽的男根,让她放在温度适宜的口中,
慢慢的吸吮起来。

  玉桃刚开始用嘴唇吸吮勃起的男根,然后用舌尖逗弄龟头、双唇在肉茎侧面
滑动,快速蠕动舌尖恣意地挑弄,顺势吮吸到肛门的地方,有时用舌尖舔吮,有
时深探插入咽喉间,巧妙地运用技术挑弄。

  玉桃仿佛按捺不住高涨的情欲,轻巧的身体一转身,就把武藏压在身下,将
神秘的黄金丛林地移往武藏的头部,玉桃的这一连串动作是说时迟,那时快!如
同花式体操般的一气呵成,让武藏仿佛无知的令其摆布似的,玉桃迅速安排摆好
架式之后,又开始专注于舔弄他的阴茎时,武藏才觉得舒畅的「啊!」了一声。
武藏自认为从未被含过肉棒,现在只觉得既新鲜又舒畅。

  武藏用手将玉桃的大腿向两侧撑开,让玉桃的蜜穴,整个曝露在眼前。随着
两片桃红色阴唇开合间,缓缓流着爱液蜜汁,隐隐透露出阵阵狐媚幽香。武藏正
看得入神,玉桃已双腿俯夹着武藏的头,一沉腰臀,把整个蜜穴就紧贴在武藏的
脸上,同时持续俯下身子,含入舔弄武藏的肉棒。玉桃的嘴比任何充气娃娃更温
暖、更舒适。磨、转、舔、吸、吮、吹、顶、点,让武藏想叫出来,可是,嘴巴
已被玉桃的蜜穴封住了。

  在武藏口鼻之间的,是她那外层洁白可爱内层桃红诱人的蜜穴。她的气味如
同温润的麝香,他伸出了舌头为她品玉,先用舌尖去舔弄她的阴唇及阴蒂,舔了
两舔,玉桃原本缓缓而流淫蜜,在亲蜜的关注下,就从她的肉洞里大量流出来淫
蜜,于是武藏用嘴唇糊在她柔软、温暖、湿润的桃红色蜜穴上,让那蜜汁滴入武
藏的嘴里。因为玉桃是以处女之身献给武藏的,所以他欣然的将那些带有催情香
气的甘甜汁液全吞入腹中,滋味如同拌入香料的蜜糖。

  武藏的舌头前后挑动着,在她那开始浮肿的阴核上打圈圈,他可以感到她情
欲的强度在累积,她的臀部增加了摆动的频度,欢愉的呻吟提升了一个音阶。武
藏的舔弄带给她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冲击而来,已弄不清楚她爆发了几次情欲的高
峰,她不断的将湿热滑润的阴部对着武藏的口鼻上下磨动,双腿随着每次快感的
到来而一张一合。

  玉桃说:「再舔,把那里舔干净。」

  这这这,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一则武藏在舔弄玉桃胯下的蜜穴及菊穴时,
两人已在温泉池里洗过一番,根本就不脏,何来舔干净之有?若是玉桃要武藏舔
干净的,是从蜜穴中越流越丰沛,带着甜甜狐媚气息的爱液蜜汁,那么则是越舔
流得越多,想要舔干净,简直是强人所难嘛!

  可不是嘛,在精灵村神社中如同远程监视器的那具铜镜旁,朱雀正为她的这
句话气得咬牙切齿,满脸通红,从牙缝里挤出了狠狠的一句:「这女人。」

  在这个时候的神社中,朱雀身旁还有三位美少女,各用不同的表情看着铜镜
中正显示着武藏与玉桃在水边风雅的吹箫品玉。

  杏子是泪流满面的说:「哥哥太过份了,怎么跟这个女人……」

  家教良好、温文有礼的真雪则瞪大眼睛,捂着羞红的双颊呐喊着:「武藏,
你快住手啊!」

  害羞的龙女奈美则早就不忍看下去,捂着脸转过身去说:「我看不下去了。」

  奈美实在无法忍受看这种活春宫,掩着羞红的脸对三位仍死盯着镜像看的美
少女说:「我去向天狗大人报告。」

  说完就起身离开这个令自己十分害羞的处境。

  咦?不是在一大早奈美就说要报告天狗吗?怎的到现在都还没去?原来她们
四位自从发现铜镜仍可追踪武藏的行迹时,怕长辈知道后不准让她们再看心爱的
情郎,于是一直都还没告诉天狗,都依依不舍的看着镜中的武藏一整天了。直到
这个时候,奈美才真正的起身离去,向天狗报告这件事。

  镜中的两人在温泉边仍忘情的互相口交。这玉桃的个性及表现,跟武藏所看
过东洋色情片较为不同,一般东洋片中的女优比较含情脉脉,动作斯文;而玉桃
则是热情且淫荡,床第之间表现得主动,甚至有些猴急,简直比西洋色情片中演
淫妇的女星有过之而无不及。更让人咋舌的,是她的技巧及淫言俏语,玉桃一面
「吹箫」还一面频频向武藏说:「那里好舒服。」、「那里,再多舔,好棒!」
等挑逗的话。

  其实武藏自己不晓得,这位会幻化人形的灵狐族女子玉桃,也会稍稍探索读
取男子深藏于潜意识的情欲渴望。由于半年前暑假期间,武藏曾与四位各具风姿、
各有特色,美丽的精灵族公主邂逅,经过了缠绵绯侧的交欢初体验,虽在这段美
好的回忆,在离开村子返回到学校前就被封洗印白,但是潜意识中则是对四位东
方型美少女十分的满意。

  以他当时处男童子鸡缺乏经验的状态,最多只有成人电影的经验可以做个比
较,他的潜意识认为所上过的四位美少女,比所见过的东方女优都要优质。然而
人心不足乃是通病,在潜意识中仍有些微的不满足与渴望,女孩之中就是没有西
方型的浪女。因此玉桃在假扮成他的青梅竹马时,便以金发碧眼的模样出场,以
充份抓紧他潜意识中的弱点,如此一来就更容易一拍即合。

  武藏的脸涨得好红,腰部开始慢慢地往上挺动。他感到一股温暖、甚至灼热
的触感如进入火炉般包围笼罩住勃起的下体,玉桃正卖力地用樱唇在替他服务!
感觉起来真是美妙,她不仅没让自己的牙齿弄痛阳具上柔嫩的细肉,口舌套弄的
深度与频率也是从未体会到的恰到好处。

  武藏用手玩弄一番后又继续舔,而玉桃的腰臀也摆动不已。这时玉桃也非常
肉紧地把武藏的肉棍儿横吹直吮。玉桃不断的套弄舔动间,武藏却是不很耐久了,
当他觉得到了临界点,只得告急说:「我不行了。」

  玉桃一听更是强力的套弄,就在玉桃套弄的手中,武藏感到龟头上一阵酸麻,
精关失守,被监禁在子孙袋中的小白精子蜂拥逃出,对着玉桃娇美的脸蛋来了一
个爽快的颜射,玉桃也是完全迷失在肉欲里,她不顾喷了一脸的精液,只是呆呆
的看着流到手上的阳精,伸出嫩舌去品尝这新鲜的味道。

  回过神之后,玉桃转过身来亲昵的问着武藏:「怎么样?」

  武藏懒洋洋的说:「脑中一片空白。」

  当然啦,上脑的精虫全都喷发出去了,脑袋中还能剩些什么?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2 02:49     标题: 恋姬(全) 作者:仿为(fang)

           【里之卷】(十三)美人之计

  玉桃娇俏脸上的红晕尚未褪去,温暖的胴体依然亲密的缠在武藏身上。她的
双目中仿佛隐含着重重的心事,终于下定决心的说:「武藏,答应我好吗。」

  说着不知从什么地方取出了一支长针,武藏一看吓了一跳,好长的一根针,
被那针刺进肉里真的会很痛耶。

  玉桃用左手扶住丰满雪白的右乳,右手执针在上面刺了一个小洞,一滴晶莹
的血冒了出来,玉桃一面刺一面说:「吻我这里。」

  武藏看着玉桃娇美的脸,再看那迷人玉峰上的一滴血,嘴里喃喃的柔声说:
「玉桃?」

  玉桃说:「这是永远结合的记号。」

  武藏问:「结合?」

  不知道啊,你可是已经与四位精灵族美女少干过这样的事了哟……看起来再
多来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玉桃闭上双眼催着他说:「快点吧。」

  武藏看着她娇美的脸,曼妙如肉弹的身躯,被像这样的美女要求要永远结合,
真是作梦都想不到的事,于是点了点头,就要向美乳上的那滴血吻了上去。

  在神社铜镜前的人急的要抓狂了,朱雀着急的叫着:「武藏!」

  小杏更是尖叫着:「哥哥!」

  当武藏嘴唇越来越近雪白乳房上那滴血时,玉桃满脸得意的暗暗说着:「你
将永远属于我。」

  就在武藏的嘴将要靠上那一滴血,自己的心上人将要被情敌所夺,朱雀心急
的一声尖锐呼喊:「武藏!」

  激动气愤的情绪所激发出的灵力,在镜面封印上裂开了一道纵纹,随后龟裂
开来,形成了一个空洞,将朱雀及一旁的小杏都吸了进去。

  另一边正在进行歃血之盟的武藏和玉桃两人,突然听到有人高呼「武藏」的
名字,然后空中出现了一道强光一闪,当光线消失之后,小杏及朱雀两人出现在
一座巨石之上,两人对视一眼,纷纷捞起衣袖,气呼呼的,各自对着呆站在那里
赤条条的武藏怒吼一声:「武藏!」、「哥哥!」

  一旁光溜溜的玉桃可是气的要死了,好不容易造成的气氛,眼看就要奸计得
逞,武藏将成为自的胯下之臣、囊中之物时,半路却杀出两位怒气冲天的美少女
准备横刀夺爱,看起来得要改弦易辙,赶紧要计划一下这下一步该怎么做。

  武藏见到突然出现两位美少女,怒目看着自己,急忙坐倒在地,双手掩着要
害,满是惊疑的问:

  「什么?什么?你们怎么知道我名字?」武藏对于一旁突然出现的两位美少
女,而且一副对自己兴师问罪的模样感到一头雾水。嘿嘿!这两位美少女在半年
前才将处女献给你,怎么会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当场见到你和别的女孩子光溜溜
的在一起,怎会给你好脸色呢?

  这时狐女玉桃立刻现出了妖女的本色,故意躲在武藏身后,假装成弱质纤纤
的受害着,嘴里频频说着「好可怕!」,想要激起武藏英雄救美的侠义之心,以
及故意挑起他与两位突如其来美少女的对立。

  玉桃来个恶人先告状,用手指着朱雀及小杏栽赃着说:「她们是在村子做坏
事,被赶走的恶霸。」

  武藏看着她奇怪的问:「什么?你在说古代话吗?」

  做坏事被赶出村子,的确只出现在童话故事中,在现在这个科学时代,干了
坏事则是高官照做、民脂民膏照取。

  玉桃又缩在武藏的身后,一对雪白丰乳对着武藏背后挤啊挤的说:「救救我,
大人。」

  这句话果然就像是在唱戏的台词,武藏转过头看着玉桃,像是见到一个小白
痴一般。

  小杏见到眼前这位不要脸的妖女紧黏着武藏不放,还不时在他身上又贴又磨
的,实在是看不下去,受不了的尖声喊说:「不准你再缠着他。」

  只是她越是这么说,玉桃就将武藏抱得越紧。

  武藏用手指抠了抠自己的脸,诚实的说出了自己的感觉:「我觉得她们不像
恶霸。」

  接着立刻现出了一副猪哥脸说:「长得又可爱。」

  唉!真可以用他最后这句话说出的时机,来评断这个人的智商……唉!

  这个时候抱着他手臂的玉桃,立刻转过头充满醋意的对他怒目而视,朱雀听
到这话则是目瞪口呆,只有毫无心机的小杏,居然十分陶醉的大喊着:「他说我
可爱!」

  朱雀实在受不了了,为什么自己的心上人以及闺中知己,在这种剑拔弩张的
情势之下,居然都像不识大体的小白,气得她对小杏嚷着说:「笨蛋,现在不是
说那个的时候。」

  玉桃见到二位情敌追来,还是走为上策,站起身来拉着武藏说:「武藏,逃
吧,她们是滥用暴力打人抢钱的。」

  武藏慌忙的说:「等等,在那之前,先让我穿衣服。」

  要逃也不能光着屁股吧,给别人看到了多不好。

  玉桃才不管这些,急急的说:「不管了,快走。」

  随手一拖就将武藏拉走了,看来又是一位蛮力女,武藏在连声惊叫之中,只
来得及带走一条浴巾。

  对面的朱雀双手握拳,对于玉桃这一番的栽赃十分火大,气嘟嘟的说:「喂!
我看起来像野蛮人吗?」

  说完一拳击出将身边的巨石打了个粉碎。

  不知死活的小杏立刻在一旁兴高采烈的附合着说:「像哦,太像了!」

  两位光溜溜如被人捉奸的偷情狗男女,怕被逮到般的一路往前逃跑,朱雀及
小杏则一路随后追来,当他们逃入一座洞穴之中,朱雀两人正准备追进去,洞口
出现了武藏的奶奶,笑瞇瞇的挡住去路。

  进入到洞穴之中,玉桃知道有援军挡住了追兵,玉桃便放慢脚步牵着武藏在
山洞中,想要找寻一个适当的地方,以完成先前没有做完的计划。武藏实在不习
惯全身赤裸的走在路上,因此用浴巾围在胯下遮住丑处,而玉桃似乎还毫不在意
自己赤身裸体,很大方的在洞中走着,也难怪,这么修长曼妙的身材、美丽的玉
体,一头长及臀部的金发随着行动飘逸飞扬,不在情郎面前多现一现真是太可惜
了。

  「没想到温泉的露天澡池下会有这样的洞窟。」武藏很感叹眼前的奇景。

  玉桃突然停下来,双手握住武藏的手说,「已经没事了,他们不会追到这里
的。」

  接着又装娇弱的靠在武藏怀里说:「我好怕。」

  武技属于废柴级的武藏,看到怀中美少女楚楚可怜的模样,被这种英雄救美
的气氛激得雄心大发,居然说出了:「别担心,我会保护你的。」

  「好高兴。」玉桃低语着,突然发现贴在武藏的身上,感应到有个突出的东
西,抬起头来俏皮的说:「你又硬起来了。」

  没办法,武藏就是不知道怎么拒绝贴到身上的女孩子。

  武藏脸红了一下,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说:「没办法,我还年轻嘛。」

  两人相拥准备再来一次的交欢做爱,当武藏的龟头才在玉桃的蜜穴口揉弄一
下,沾上了一些带有狐媚淫香的爱液,这时在洞穴之中居然吹起了一阵冰冷的风
雪,将两人冻得紧抱在一起。

  「这次是什么?」玉桃心里真是郁闷,不过就是这么一个男人吗,怎么那么
多女孩子紧追不舍?

  在黑暗中现出一位美少女的身影,美丽清纯的俏脸苍白而冰冷,清澈的眸子
仿佛是用冰晶雕刻而成,双眸之中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暖意。整个人看起来就像
是一座冰山,一块不带杂质、寒气刺骨的冰山美人!

  「武藏是人类,不可以干涉。」原来是灵力超强的雪女真雪,面容严肃的说
出了上面那段话。

  「连你也……」玉桃实在受不了了,怎么武藏这么受欢迎啊,连不容易动情
的雪女都爱上他。

  没等玉桃说完,真雪就打断说:「离开武藏身边,不然……」

  「你没资格指使我!」玉桃嘴硬的说,还没交过手怎么可以示弱!

  「那就没办法了。」真雪说完闭上眼睛,双手抱拳于胸前,在身前集出了尖
锐的冰箭,直射玉桃而来。武藏关心玉桃的安危,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后护住她,
结果疾飞而来的冰箭在武藏手臂上擦出了一道血痕。

  「好痛!」怕痛还要装英雄?想要装英雄的终究露出了狗熊的本相。

  「你为什么要挺身保护我?」见到武藏手臂上的那道伤痕,玉桃惊讶的望着
他。

  武藏温柔的望着玉桃说:「那当然了,我们不是外人了。」

  武藏因为才与玉桃发生过肉体关系,很自然的就说出了这句话,在玉桃听起
来当然是十分的贴心,但是听入了另一位也不是外人的「内人」耳中,可就要开
始抓狂了。

  「武藏……武藏那么在意她……」真雪泪流满面,像是要挽回变心的情郎一
般,向着武藏伸出一只毫无血色苍白而颤抖的手,在她身边开始聚集着飞舞的冰
雪元素。

  「不行……」真雪疯狂而凄厉的喊着,一身灵力全数发散而出,极度冰冷的
风雪从她身上快速向外扩散。

  玉桃用手挡住脸,仍是抵不住强劲的风雪,心中暗想:「不甘心归不甘心,
可是我不能在雪中战斗。」于是幻化成一道火焰飘散而去。

  呆呆抱着胸口的武藏,被这突如其来的暴风雪,急冻得缩成一团在那里瑟瑟
发抖,正在奇怪为什么忽然原本温暖的山洞变得这么冷。

  突然间风雪停了,武藏张开眼睛,惊讶的问:「玉桃?」

  发觉她早已将他留下独自一人落跑了。

  将冰雪灵力发散完毕,娇怯怯站直在那儿的真雪,像是脱力了一样软倒着跪
了下去,嘴里大口大口的喘着,虚弱的说:「我到极限了。」

  武藏听到她咚的一声跪倒下去,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到她一面说:「身体好
热,快融化了。」

  一面开始解开身上那套古典洋装的上衣扣子,解完最后一颗扣子时,双手往
外一拉,由于里面没穿内衣,因此整个上身美妙粉嫩的肌肤,便赤裸裸的暴露在
清凉的空气之中,其中以那对雪白柔嫩突然弹出的丰乳最为显眼。

  武藏看着她解扣子时还没发觉异状,当那衣服突然的拉下,令他措手不及、
目不暇给,第一个反应是:「这女孩是怎么了?」

  一手遮住眼睛的转过身,来个故作姿态的非礼勿视。

  「就算身体热,也不该突然脱衣服。」心理想着这真不是一位有教养女孩会
做的事。

  当真雪热得将全身衣服脱掉后,便虚脱的倒于地面。平日守礼胆小的武藏,
此时仍然挡不住女体的诱惑,在真雪拉下上衣时,他感觉到真雪的乳房极为丰润,
乳头好像是淡淡的粉红色……这是真的吗?真有那么鲜嫩淡粉红的乳头吗,是不
是自己看错了,这一定要仔细的查证一下,满足自己求知的精神。

  于是心想:「瞄一眼应该没有关系吧?」

  偷偷转过头,眼睛所看到是一具侧卧的全裸美少女,首见映入眼帘的是地面
散乱的绿色洋装上,接下来是一对纤细可爱的脚,曲线玲珑的小腿、修长粉嫩的
美腿,延伸上去是一对俏臀,再上去则是纤细的水蛇腰,被手臂半遮的丰乳,再
加上一副娇羞可爱的脸蛋……

  那么淡淡粉红色的乳头呢?很抱歉,这时候正被一双可爱的手臂遮住了。快
快快!快去将那双可爱手臂拉开,好仔细仔细检查嘛!可惜武藏是那么的忠厚老
实,见到这么美丽可爱的女体,第一件事居然不是由胯下举枪致敬,而是看到真
雪正蹙着眉在那里喊热,侧身躺在地面瑟瑟发抖,大口大口的喘气,于是腰下弯
关心的问:「请问你没事吧?」

  女孩子气都喘不过来了,那有力气回答,于是他又皱着眉呆呆的自言自语说
:「看起来好像有事。」

  于是心地善良的武藏,靠过来好心的说:「我带你去凉快的地方。」

  当武藏摸到她的肩膀时,真雪急促的说:「不行,别管我,请不要对我温柔。」

  说着便将娇美的脸儿伏向地面。

  武藏认为这个女孩子已经神智昏迷的胡言乱语了,这个情形太严重了,应该
要送到医生那儿看看,于是说:「你在说什么呀,走。」

  说着两手伸过去就要将她扶起来。

  真雪更是紧紧的伏在地上不愿起身,同时急急的说:「请住手,请住手。」

  当武藏将她的上身硬拉起来时,却看到一张娇羞的俏脸,微蹙着柳眉,深情
的低语着:「武藏。」

  接着仿佛内心经过了艰困的挣扎,真雪激动的摇了摇头说:「已经不行了。」

  然后双手抱住了武藏的头颈认真的说:「我再也忍不住了。」

  到底什么忍不住了呢,原来武藏在暑假期间,受到四位青梅竹马有歃血之盟
的精灵族公主召唤回乡,那时她们各自幻化成别具风姿的美少女,在交欢做爱初
体验的过程之中,在她们的子宫里纷纷烙上了终身印记。若是一般精灵经过了这
个仪式,就会有强烈的渴望要经常的交配,直到受孕后生下一个后代,这种交配
的渴望才会消退,然而在生下第一个后代之前,由于先前交配的频度太高,常常
会让精灵族因而失去了新鲜感,因此生下一个子代后,就常常失去了性趣,于是
精灵一族往往都是独生子或独生女。

  而武藏在暑假回乡的几天当中,与四位美少女仅仅一次的破处交欢,当然会
造成这几位公主极度的渴望,但是她们很清楚武藏人类的特性,以及追求人类生
活的理想,因此都刻意用自身的本源灵力,压下了这种极度期望情郎用火热的阴
茎插弄自己饥渴蜜穴的本能。而刚才真雪为了赶走玉桃这位灵狐女,在情急之下
用上全身灵力才将她逼退,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办法再压住自己蜜穴中的极度渴望
……幸好情郎就在旁边。

  接着真雪就吻上了武藏的唇,武藏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惊呆了,由于先前
的记忆被封印,他完全不知道扑在她怀里的这位美少女,正是花房中带有他终身
烙印的情人之一,只觉得奇怪,怎么有这种挡都挡不住的艳遇,而且似乎所有美
少女都认识他,他则是完全不记得看过她们,一种震惊之下,身体一松的往后倒
了下去。真雪便在他身上热情的吻着。

  接着她说:「求求你,跟我作爱,帮我止掉身体的火热。」

  「否则我会融化掉!」这时她全身赤裸的身躯,已经软软的覆盖在武藏的身
上。

  真雪开始舔弄着武藏的乳头,一面舔一面说:「我是个坏女孩,明明发誓不
跟武藏做的。」

  这位平常十分规矩有礼守本份的女孩子,这个时候也觉得自己太放纵了,于
是一面享乐一面开始自责。

  武藏并不知道,当初在暑假时,真雪献出处女与武藏初体验之后,为了不干
涉武藏追求人类的人生,就发誓要克制自己离开他。雪女的教育,本来就是要强
烈压抑自身的情感,以造就不动声色的冰冷外表,以及的冷酷的手段,因此容易
产生外表特冷、内心极热的不协调性格,而天生灵力特强的真雪,感情上十分敏
感,更又加上了怕被人排斥的心理,因此与武藏相处时,行为特别矛盾。如今听
到她这一番话,倒真让武藏觉得有些莫明其妙。

  「虽然有点搞不清楚,算了,能救人就好了。」心地善良的武藏是这么想的。

  「玉桃,对不起。」心理默默的自责了一番,纯情的武藏还真可怜,到这个
时候还以为玉桃是自己的初恋情人,正准备和她长久交往,现在迫于形势必须上
别的女孩,让他觉得有点背德。

  真雪显然已经受不了了,手伸到下方拉开武藏遮丑的浴巾,手在下面捞着武
藏那原本因为玉桃娇美的玉体而勃起的阴茎,着急的说:「武藏,快点把你给我。」

  一只细白的嫩手儿抚摸着武藏那男性的骄傲,清纯的脸上摆出一副妖艳而饥
渴的诱人媚态。被她的大胆所感染,武藏顿时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立刻和她搂
在一起。真雪立即牵着武藏粗硬的大阳具导向她的蜜穴的入口,感到对准了自己
的蜜穴入口,臀部稍稍摆动让龟头与阴唇磨弄了一下,就往下将粗长的阴茎整个
的套了进去。俩人十分契合的就交合在一起了。

  当武藏的阴茎插进来之后,真雪只有一种与他结为一体的感觉,每次套弄所
带来的兴奋,都让她不想停止动作,也不想放开他。在她的主动套弄下,武藏的
龟头像活塞似的在她的阴道里往复运动,她的动作实在很剧烈,把武藏搂得紧紧
的,两条嫩腿也把他扣住,除了腰部和屁股,武藏几乎不能够活动……

  真雪套动了几下,每次器官接触磨擦时,为双方带来最刺激的销魂快感,于
是激动的嗯出声来,感受到蜜穴中那粗大及充实,她感叹着说:「武藏,我可以
感觉到你的生命。」

  在精灵族女子子宫中的终身烙印,对于情人龟头深入是特别的敏感,真雪只
是将她真实的感觉说了出来。

  「本想这种事再也不能做了。」谨守本份的真雪,在武藏身上缓缓的套弄着,
一面自怜的说着,「好像做梦一样。」说着身体有点支撑不住的往后仰倒。

  伸手在两人交合处一阵爱怜的抚摸,「好高兴,武藏。」确认情郎的阴茎确
实插在自己的蜜穴里,她又喃喃的重复说着:「好高兴,武藏。」

  「武藏在我体内变得这么大,好厉害!」

  当然厉害啦,武藏这条阴茎,已经被五位精灵公主加持过了,必然厉害!特
别还要感谢被逼走的玉桃,在真雪出现之前,武藏才用龟头在她的蜜穴口揉了一
番,沾上可以让阳具虚胀一圈的狐媚淫蜜,只可惜玉桃的前人种树,却被情敌真
雪来个后人纳凉了,因此此刻武藏的阴茎还不是平常的大。

  在同一个时间回到了精灵村神社的巨大铜镜前。

  「笨蛋,你给我惹麻烦干什么?!」火冒三丈的天狗对着奈美怒骂着。

  三位美少女都去追与玉桃偷情的武藏了,只剩下可怜的奈美,在找来天狗解
决问题,接受责罚时低着头频频道歉说:「对不起。」

  天狗指着发着白光的镜子说:「你搞错了,这镜子不是你们以为的那种镜子。」

  奈美问:「大家会发生什么事呢?」

  天狗咬着牙说:「看情况,可能引来最糟的事态。」

  天狗垂下头不忍的说:「特别是武藏,我简直不敢想象他会遇到什么惨事。」

  奈美双手捂住嘴惊呼:「怎么这样……」

  惨!惨……惨?

  若是说因为在这座铜镜上施法,使武藏陷入异界,在第五位精灵族公主的花
心中,烙上了甩也甩不掉的终身印记,一辈子与武藏纠缠不清,让武藏一生都感
到心里负担的话,那或许的确是很惨。否则以武藏才又破了一位处女身,现在与
美丽可爱又热情的冰族公主在一个山洞中做爱交欢,怎样说也不像那个惨字。

  这时候,真雪正努力的用嘴吞吐着武藏的阴茎。先前她从神社的魔镜中,看
到狐女玉桃在温泉池边替武藏舔弄阴茎时,心里真是嫉妒的要死了,那明明就是
自己最心爱的一根,怎么可以让不相干的狐媚女子抢去享用。因此当武藏对她狠
狠的猛力插弄一番后,算是稍稍熄灭她从花心传来灼热的性欲需求感之后,就急
着要求为武藏舔弄他的男根。

  武藏从她的蜜穴中抽出来仰身倒下,那经过五位不同精灵族公主加持过的一
根坚挺雄伟的阳具,怒气腾腾的直挺挺耸立在真雪的眼前。她伸出小小的纤嫩手
掌,根本没有办法一把握住,只能双手合力的托着。她感觉这个东西的热度和坚
硬,感觉最前端凸出的圆滑细致,这是具有解除她花心内烙印渴望的根源力量。

  真雪不只要用手感觉,更想要细细品尝,他扶住武藏的肉柱,慢慢将那个前
端往自己面前凑进。羞红着脸颊小口微张,缓缓的将前端一口含住,然后舌头熟
练的在那周围缠绕,不断的带给那阳具拥有者无比的快感。

  「好棒,好舒服。」这正是从一脸爽乐样的武藏口中所说出来的,感觉她小
嘴的灵巧,心里忍不住赞叹,看不出来这位外表像位千金小姐,嘴上工夫却这么
在行,简直比成人影片中的女优还要厉害,心里感到一阵赞叹,这个美少女的口
交技术之高超,竟是从所未见,但做起来却又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一声声的赞叹,让真雪一阵阵的脸红心跳,可爱的俏脸羞的透红,一面用唇
舌舔弄品味着着阴茎,及下方悬吊的两丸,一面也很有礼貌的回应说:「武藏,
好好吃。」

  满足了口之欲,小腹下又发出了强烈的欲望,真雪恳求武藏给她最强烈的冲
刺,于是真雪双膝跪在地上,一只手肘撑着地面,一手与拉住背后武藏的手,武
藏则从她的臀后插入,努力的抽送。

  真雪说:「还要,再用力插我。」

  在武藏插她的同时,她也积极扭腰摆臀,把她那甜美多汁水蜜桃般的蜜穴向
后迎凑。武藏闷着头往她那方寸之地辛勤耕耘。在温暖山洞中的声音却始终没有
一丝暂停,武藏粗重的呼吸声,和真雪动情爽乐时娇美的浪叫声,是那么自然和
谐的交织在一起,组成了在这个异界中最好听的乐章。

  真雪感到极度舒服时,双手分别用力,一支手肘自地面撑起,一只手用力拉
着武藏的手以维持平衡,将上半身更为悬空,好接受武藏猛力的冲击,口中不断
的泄出「好棒,好棒!」甜美的淫言浪语。

  当真雪娇嫩的手儿乏了撑不住时,武藏又让真雪仰卧着,将她柔软的身躯弯
过去,双腿抬高架在肩上,双手撑地的努力抽插。而从他们彼此连接的下体部位,
则是不停的传出「噗嗤噗嗤」的搅弄一池春水的声音。

  「武藏,」真雪的纤纤玉手又伸到两人不断厮磨的结合处,再度感受那粗长
阴茎进出蜜穴的真实感,断断续续的说:「武藏,我已经……」

  武藏阴茎上的那颗龟头,依着本能在真雪蜜穴中进进出出,这不代表龟头只
有物理性的插弄,到底它也是活物,也是有感觉的,会辨别插入的蜜穴是生人还
是熟客,特别是插弄得过于热烈,龟头有些酸麻想要泄精时,就会出现雪女的特
异加持术,从花心对着龟头送来一阵清凉舒适的感觉,让他得以振颓起衰、重新
做人,这种特别的经验,就算是上面的大头被封印洗白记不住,下面的小头可是
感触良多,而在激情的交欢插弄之间,那感觉不断的传入武脑中:

  「怎么回事,这怀念的奇怪感觉,我确实认识她,她是谁?她是谁?可恶,
想不起来!」

  越是想不起来,就越像是惩罚彼此一般的,更为奋力的冲刺,最后这一轮的
重击,将真雪带入了不归路,她喘息着说:「快要高潮了……啊……」

  武藏并没有因此而停止下来,继续挥动粗硬的大阳具往她湿润的小肉洞狂抽
猛插,她「嗯啊」地淫叫声,又一次把武藏紧紧搂住,武藏奋力再抽送了一会儿,
一股冲动再也忍不住了,阴囊一麻、龟头一酸,终于也在她热情的肉体里喷注了
浓稠温热的精液,完完全全浇熄了因为烙印而产生的欲火。

  而真雪的高潮几乎就紧接着她的预告而来,她的脸庞突然泛起了一阵潮红,
朱唇微微颤动,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把头向后仰,似乎在拼命的推
拒着什么,她终于崩溃了,在一声长吟声中,接连打了几个冷颤,身子便软软地
放开倒下。


           【里之卷】(十四)还原真相

  两人抵死交欢之后,武藏累得大字形的躺着,真雪则满脸幸福的倚在他怀里,
突然他像是听到了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武藏,武藏,听得到我的声音吗?」这是天狗利用神社魔镜传来的迷之音。

  他一惊而起,声音仍一直传来:「武藏,那里不是你的故乡。」

  武藏听到了这个声音,满面写着惊讶。

  「那是阎罗为了骗你,而造的假村子。」天狗耐着性子解释着。

  武藏不喜欢这种藏头藏尾的装神弄鬼,于是大呼小叫的说:「你是谁,快现
身。」

  这一下将仍在高潮余韵中的真雪给惊醒了,于是告诉他说:「武藏君,刚才
那是……」

  武藏问:「你也有听到?」

  真雪突然发现精灵村的秘密可能会曝光,于是眼睛躲避着武藏的视线。

  武藏着急的抓住真雪双肩问:「刚才是谁的声音?」

  然而看着真雪娇美的脸庞,又摇了摇头着急的说:「不,不管那个声音,我
问你,你是谁?」

  当然啦!先问清楚才和自己交欢做爱,而且还赤裸裸拥抱在一起的美少女是
谁,要比问一个老头子的声音是谁重要多了。

  真雪以纯真的眼神看着武藏柔柔的说:「不可以说,你是不同世界的人。」

  武藏步步紧逼的问:「那么为什么你认识我?」

  真雪低下头来说:「那是因为……」

  真令人害羞呀,是因为几个月前和你上过床嘛。正吱吱呜呜的不知要如何说,
身后传来老奶奶的声音:「武藏,不可以被骗。」

  接着她又笑瞇瞇的说:「那女人是坏人,坏人的同伴被抓起来了,你放心吧。」

  原来在武藏与真雪在山洞中激情交欢之时,在山洞之外也有一阵激烈交战,
朱雀及小杏的功力不敌两位狐狸精的法力。

  果然在她的身后,玉桃正牵着被绳子绑得结结实实的朱雀与小杏两人,朱雀
骂了声「可恶!」,小杏叫了声「哥哥!」。

  见到出现这么多的人,真雪双手抱胸,关心的叫了声:「小杏,朱雀。」

  武藏看得呆了,但是突然他感到不对,面露怒容的问着奶奶说:「喂!你是
谁?」

  老奶奶看到武藏面露凶相,吓了一跳,手摇了摇说:「你在说什么,是我呀。」

  武藏恶狠狠咬牙切齿的说:「少开玩笑了!我奶奶是不长尾巴的!」

  说着连拳头都举起来了。

  唉啊,何必动怒呢,虽然不是奶奶,但是昨天才上了他的女儿玉桃,这可是
现成的便宜丈人了,也要客气一点嘛。

  老奶奶面色发白的暗说「糟了……」,原来他露出了条狐狸尾巴。

  站在后面的玉桃手拍脑门气得骂了声:「真是饭桶!」

  这时迷之音又出现了:「武藏,难得你能发现。」

  武藏说了声:「又来了。」

  不过那迷之音仍自顾自的继续说:「那家伙的真面目,是位叫做阎罗的妖怪。」

  「阎罗!」武藏不知那来的胆量,对着扮成奶奶的阎罗咆哮。

  奶奶做出了一个狰狞的面目说:「被发现就没办法了。」

  说完就化成一团火焰消失了,而小杏身后的玉桃也丢下绳索化为火光。

  接着两人又在洞口发出一团火焰会合出现,这次他们则现出了原形,原来他
们是一对狐狸精父女,阎罗身材粗壮,满脸褐色毛发,长着一对狐耳,身着皮衣,
后面则生着一条褐色狐尾。而玉桃仍是相貌俏丽,满头火红色飞扬的长发,前额
的头发则为洋红色,身穿橘色紧身皮衣,胸前以绳索在乳沟部位交织相连,突显
胸前豪乳之伟大,她也是长着一对狐耳及一条毛绒绒的火红色狐尾。

  阎罗呵呵狞笑说:「没错,我是过去被逐出村子的炎部长老阎罗,玉桃是我
可爱的独生女。」

  从他那副德性,还真看不出他有那么美丽的女儿玉桃。

  武藏满脸惊容的说:「玉桃?」下巴都要掉下来一样。

  真雪则是满脸疑惑的说:「炎部?」

  武藏则呆呆的说出了内心的想法:「为什么那个丑老爸,会生出玉桃这种美
女?」

  看起来这个武藏可真是荤腥不忌,就算是明知那美少女是狐狸精,也没有任
何非我族类的岐视心理,还是爱得要命。

  阎罗嘿嘿奸笑说:「谢谢解除了我的封印,今天我就暂时撤退,但我并没有
死心,我一定要来报仇。」

  玉桃双手叉腰,也狠狠的说:「我不会把武藏让给你们的!」

  嗯,单听这句话就可以知道,这个小妞只怕这一生一世都会跟武藏没完没了
了。

  说完火影缩小消失,武藏满头雾水的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武藏,快想起来。」迷之音传来了奈美温柔甜美的声音。

  「快想起实情,这样结界就会破解。」又是天狗的那老头阴魂不散的声音。

  「你说的实情是什么呀?」武藏握拳愤怒的回应。

  为何一定要武藏想起实情,才会破了这个结界呢?其实在神社中的那面铜质
魔镜本来是做为异界之间的通道出入口,先前被精灵族长们放逐炎部叛徒后设下
了封印。而四位心悬情郎的精灵公主,先启动武藏歃血盟约的归乡本能,又想利
用灵力驱动魔镜观察武藏的行程时,惊动到炎部长老阎罗,因此他就利用这个机
会,在异界造出了一个故乡幻境,使武藏闯过了结界落入他们在异界中所设的美
人计。

  而几位精灵族公主见到武藏身陷险境……好像应该是玉桃的温柔乡才对……
别别别,别用暴力,改成……身陷狐狸精的圈套,一时激动的动用灵力,也破坏
了部分的封印进入异界之中,因此阎罗父女才得已逃离异界的放逐。

  接下来武藏及三位精灵族美少女了,三位精灵族公主凭着自己的灵力,当然
可以自由进出异界与精灵村,剩下的就只剩下武藏这条废柴……别别别,别用暴
力,改成……武藏这位众家美少女亲亲爱爱的娇客了。

  由于武藏之前记忆被天狗封印洗白,因此直觉的认定现在这个阎罗所设的幻
境,就是自己的故乡,因此就算是借着别人的施法,最后还是会回到幻境之中。
必须要他恢复被封印洗白的记忆,认清自己在幻逆之中,才能破坏结界回到真正
的精灵村的故乡。

  神社中的天狗双手贴着铜镜,赞叹着:「我消除记忆,消除得太完美了。果
然没办法。」

  喂!你这个老不修贴着铜镜太近了吧,这镜里在武藏身旁还有一位全身赤裸
的美少女真雪唉!不怕长针眼、流鼻血吗?

  一旁的奈美关心的看着说:「武藏,快想起来。」

  朱雀担心的问:「武藏,你真的忘了吗?」

  小杏忍不住的跑到他面前,对着他大声说:「哥哥,快想起大家的事啊!」

  武藏看着面前可爱的小女生,说了句不该说的话:「你说的哥哥是我吗?」

  小杏一听到武藏不认得自己的话,忍不住泪流满面了,心中越来越不甘心,
最后那心情由悲伤转为了愤怒,大叫一声:「哥哥大傻瓜!」

  接着双手握拳,提起那暴蛋一脚,就往武藏大张的双腿间飞踢而来。

  武藏在真雪那娇美全裸的身体旁边,充血的下体有着随时再来一回的准备,
受到这一踢的重击,只感到胯下椎心刺骨的疼痛,整个人痛呆的哇哇大叫两声,
突然间又像回了神似的,前后左右的看来看去,呆头呆脑无辜的问着:「这里是
那里?」

  「我是……」然后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美少女说:「小杏、朱雀……连真雪
也在?」

  真雪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双手捂着小嘴,结结巴巴的叫了声:「武藏?」

  武藏则是上上下下的看着她说:「你为什么光溜溜的?」

  已经光溜溜好久的真雪,这个时候才感到害羞,惊叫了一声双手抱着前胸转
过身子。

  朱雀及小杏都没想到,在武藏命根子上的一踢,就将武藏踢醒了,都呆呆的
站在那里看着。

  武藏问:「你们俩是怎么了?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啊,对了,怎么没看
到奈美?」

  才一清楚就开始对着自己的后宫点名了。

  朱雀和小杏高兴的对望一眼,三个人欢呼一声的都扑向武藏。

  「好痛呀!」

  唉!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居然嫌美少女扑上来时,被三对丰乳撞到时会痛。

  「别这样啊。」

  几位美少女对着他的脸又亲又啃的,果然是小别胜新婚……是不是又用错成
语了?

  在神社中的奈美也很高兴的举起了双拳欢呼了一声:「武藏君。」

  而铜镜前的天狗则很失落的自言自语:「没想到我的法术,会这样一踢就破
解了。」

  说着头上出现三条竖线:「我丧失自信了。」

  回到了神社的武藏,正握着拳与天狗咆哮:「臭老头,居然在我的脑袋作怪,
一下子消除我的记忆,一下子植入我的记忆。」

  见到天狗无动于衷,武藏仍喋喋不休的骂着:「混蛋,我的脑袋不是录像带。」

  天狗盘坐在那里老神在在,等着武藏发泄完,才不屑的回了一句:「吵死了,
小鬼。」

  天狗不耐烦的说:「为了应付将来的族长会议,我得整理自己的脑袋才行」

  闭上眼睛说:「给我安静一点。」

  「族长会议?」后面坐了一排美少女,各有心事的问。

  「讨论怎样处置阎罗。」天狗向众族公主解释。

  「把我也一起带去开会。」不知天高地厚的武藏说。

  天狗吃惊的说:「什么?」

  四女也惊讶的张开嘴,这些可以掌管凡间风云雷雪、冰霜雨雪等四季变化的
族长会议,是何等神圣庄严的事,怎可让一个凡人随意参与。

  武藏则是觉得自己已经被玩弄够了,他说:「因为族长们思想都太过僵硬,
我才会吃这些苦,她们也被害得很可怜,即然这样,我要直接跟他们谈判。」

  互相对望、面面相歔,她们实在没想要这位看似废柴的心上人,居然如此大
胆的要求去参加可以呼风唤雨的各族族长会议。

              【里之卷 完】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2 02:51     标题: 恋姬(全) 作者:仿为(fang)

           【长之卷】(十五)狱中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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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情提要:

  故事到了这里,可能需要做一个整理了,由于前面叙述的都是不同人物片面
观察到的表像,因此在这里先做一个统整:

  武藏自幼生长的隐密村子,是混合现世与过去的妖魅圣地,在京都城上大学
的武藏靠着自己的意志力,以及四位青梅竹马的精灵族公主,幼年时期在他身上
所下的歃血盟约,在一个暑假中历经千辛万回的到了自幼生长的村子,在自以为
艳遇连连的情形下,分别与各族公主发生了肉体关系,完成了幼时的约定,同时
更进一步在公主们的子宫中烙下了终身印记。

  深爱着武藏的公主们,为了不约束武藏身为凡人的理想,在风族长老封印洗
白了武藏记忆中有关精灵族的一切后,又被送回了凡世。然而到了寒假期间,几
位公主割舍不下心中对于情郎的思念,于是想要利用村中神社的一面巨型铜镜。
来观看武藏的近况。

  原来在神社中的这面铜镜,是一具有着多样功能的神器,在施法之后可以观
察到远方的事物,就像这次朱雀带领着三位精灵族公主,想利用念力看到远方的
情郎,同时利用这个机会将他召唤到精灵村欢会。

  然而她们所不知道的是,这座铜镜还藏有更强大的功能,它还是一座通往异
界的通道,在精灵族施法之后,可以在两地之间传送。

  而这座铜镜所通往的一个异界通道,则被精灵村的长老封印起来了,这是因
为早年村中炎部曾经出现了叛乱,在平定乱事之后,带头作乱的炎部族长被判永
远放逐至异界,之后这个通道也被族长用结界封印了起来。

  当四位精灵族公主对着铜镜施以念力,想要看到久未见面的情郎,以抚慰数
字公主孤寂的芳心,甚至企图将他召唤回村子里,以浇灌几位思春少女那枯渴花
心的时候,惊动到被放逐在异界的炎部妖精长老,他发现有人在封印上施法,于
是便借力使力,利用四位精灵公主的灵力,将已受到四女真情召唤向着精灵村而
来的武藏,利用法力传送到被封印的异界来。

  接着他便利用读取心灵的能力,在异界创造一个精灵村的假像,让武藏觉得
回到了故乡,最终的目的利用四位精灵族公主对武藏的关心,引起她们破坏封印
的结界来营救武藏,这样一来炎部长老就可趁机回到精灵村复仇雪耻。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炎部长老采取了极端的手段,叫自己的女儿玉桃假装成
武藏的青梅竹马,不断的色诱挑逗他,最后和他上床成就了好事。他相信这种横
刀夺爱,抢夺了四位公主种马爷……呃,对不起打错字了,应该是抢夺驸马爷的
动作,必然会引起公主们激烈的反应,破坏封印结界冲进异界通道,进来营救陷
于敌营的心上人。

  果然不出所料,这些公主真的忍不住的冲破封印进入异界来抓奸,以抢回情
郎,这被囚禁起来炎部长老在封印解除后倒也顺利的逃出。从封印中释放出来的
炎部族长一心想要报仇,只是没想到的是,他那宝贝女儿炎部公主玉桃,与武藏
短短几次的缠绵交欢及真情相处之后,居然深深着迷于他那粗大阴茎及做爱技巧,
更感动于滥情的武藏,对于自己那种不知节制的关爱之心,也情不自禁的爱上了
他,于是这位刁蛮公主暗暗下定决心,要霸占武藏成为自己的禁脔。

  说到这里,大家应该都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了,接下去就要看武藏如何面对精
灵族的四大族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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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武藏做出要求参加族长会议时,天狗只当他是精神错乱,根本不加以理会,
眼见要参加开会的时间到了,便径自走出了神社,武藏则是紧紧的跟在后面不停
的唠叼,天狗在神社广场中间站住,背对着武藏说,要他忘了在这里发生的事,
并且立刻离开这里。

  武藏激动的说:「不可能忘的!」

  天狗背对着他头也不回的说:「你还不懂吗,我不想再和你说了。」

  「什么?」武藏搞不清楚天狗这句话的意思。

  「把事都忘了吧……」天狗已经在启动念力了。

  「你这老头!」武藏感觉到自己像是受到牵制,咒骂了一声。

  天狗狠狠的回过头来,加强了念力要封印洗白他这一段时间的记忆。武藏此
时突然感到头痛欲裂,双手捧住头,这时还留在神社内的四位美少女,都惊吓的
叫着情郎的名字:「武藏」、「大哥」。

  武藏极力的抗拒着天狗对他记忆的封印,然而越是想要抗拒,越是感觉到有
无数的针刺进来脑中的疼痛感,天狗以念力完成了施法,在武藏的身外形成了一
个光球,同时激发出阵阵的闪电,天狗冷冷的对他说:「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
只会换来皮痛而已。」

  谁知武藏外柔内刚的意志十分坚定,再加上五位美少女对他的情意已深烙于
脑海,印像深刻、十分难以割舍。

  武藏喃喃的说:「讨厌……我,我……」

  这时脑海中不断浮现着,与小杏在奶奶家、奈美在俱全屋、真雪撑着阳伞于
定情树下、朱雀全身湿透在站在雨中,种种惊艳的倾心邂逅。接下来是奈美微醉
的献身、小杏在温泉边的吹箫、朱雀好胜的要强上自己、以及深入真雪以唤醒她
自闭的神智,这些难以忘怀的处女初体验,一幕接着一幕是那么的鲜明、温馨。

  若是强被抽去了这些美好的记忆,自己的人生仿佛立刻成为一片空白,武藏
自问:「我……能忘得了吗?」

  这当然是忘不了啦,任何男人有这样美妙温馨的经验,都应该忘不了,因此
他仍然捧着脑袋极力的抗拒着。

  天狗感到自己的念力已发到极限,再下去只怕会将武藏搞成白痴了,于是担
心的大喊:「别再抵抗了!」

  武藏受不了那种疼痛,跪倒了下来,最后趴到石板地面,四位美少女关心的
围上来看着他,嘴里纷纷着急的呼唤着:「大哥」、「武藏」。

  奈美双手扶俏脸,满脸哀凄像要哭出来以的颤抖着说:「会死人的。」

  朱雀不忍的闭了一下眼睛,嘴里一阵抖动,忍不住的大喊:「好了啦。」

  小杏受不了武藏痛苦的模样,闭眼握拳拚命的喊着:「大哥,住手!」

  真雪也瞪大眼十分担心的尖叫:「武藏,快住手!」

  四位美少女纷纷劝他放弃抵抗,让天狗的念力进行记忆的封印洗白,她们情
愿武藏忘了自己,也不愿见到他因此而受到伤害。

  天狗也是面色难看,非常着急的说:「别抵抗了!」

  跪倒在地上的武藏正咬牙切齿的忍着,受着抗拒封印念力所造成着头痛欲裂
的痛苦煎熬,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我怎么可能忘了……」

  抬起头的时候,眼角流出了两道血泪,这个情形连天狗都不忍看下去,更让
天狗受不了的是,武藏这个凡人居然能够对抗他所发出的念力,天狗对自己的法
力是越来越没信心了。

  武藏就这样抱着头,直撑到天狗施下的这道法术失效时,他也失去了意识。

  武藏当真有那么强的意志力吗?一个平凡人真的能够直接对抗精灵族长的法
力吗?

  或许一位经历过人生种种生离死别、大风大浪的人有这个可能,然而武藏不
过是位还未出社会的大学生,那里有这种经历及能耐?

  这可是有内幕的,正因为他受到五位精灵公主的倾心相许,在与他的初体验
时,纷纷以自身灵力为他的下半身加持过,因此每当他受不了精灵公主们的诱惑
精虫上脑时,这原本十分浅薄上上半身的脑袋,也多多少少、不无小补的受到被
加持过精虫的恩泽,因此耐受法力的能力也较常人为强。

  唉!若是天狗知道了这些内幕,或许自信心不会受到那么大的打击。

  当武藏从昏迷中恢复意识时,映入眼帘的是一道冷冰冰的铁窗,爬起身来喃
喃自语着:「这里时……」

  一旁传来温柔的呼唤:「武藏。」

  转过头去,看到了龙女原形的奈美,双手扶着格状的铁栏杆,一对金色眸子
深情的注视着他,面露忧郁的对他说:「武藏,你醒了。」

  接下去像是松了一口气的低下头去:「太好了。」

  「奈美。」武藏向她打了一声招呼,然后抬头望着这座五层宝塔般宏伟的建
筑问:「这里是?」

  「龙之巢,」奈美回答说:「是在战争中用了太多力的龙战士,就会回到这
里休养。长老们暂时把你关在这里。」

  武藏见到也被关在相邻牢房的奈美,急急过来她的对面跪坐下来,隔着铁栏
杆关心的说:「我是无所谓,但是为什么你也会被关在这里?」

  奈美委屈的低下头说:「父亲不能原谅我们,于是把我们都关在这里。」

  武藏皱着眉头问:「那么其它人也……」

  奈美接下去说:「是的,都被关在这里。」

  武藏一听,自己的女人都被关起来了,立刻就想要翻脸的大声说:「什么?」

  奈美脸上微微浮出一丝嫣红,一脸幸福的说:「不用担心我们,我们知道你
对我们是真心的。」

  「不管什么时候,我们都知道有人从心中在爱护着我们。」奈美一面说着,
心中同时浮现出武藏双眼流着血泪,高呼着「怎么可能忘!」那种令自己心中充
满舍死忘生的感动情景。

  「即使这次真的要永远分开……」说到这里,这位心地善良又温柔体贴,像
一位大姐姐般的龙女公主,忍不住抽泣的说:「谢谢你……」

  不知天高地厚,一心不认输,艳遇特别多,福缘特别深厚的武藏,最是见不
得美女的眼泪,立刻上前安慰她说:「奈美,未来还不知道,我现在也还好好的,
别哭了……」

  说着便将手伸过栅栏,想要安慰她的抚模那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没想到手
指的指尖不小心触到了发际的金色龙角,奈美立刻蹙着秀眉发出一声娇媚的闷哼。

  武藏奇怪的「咦」了一声,好奇的再用手指点一下,奈美又哆嗦的嗯了一声,
然后羞怯的细声说:「不可以摸那里。」

  「为什么?」说着又摸了一下。就是有这种人!人家说不能摸了你还拚命摸,
摸了之后还要问为什么,可不真是要人家羞死了?

  在武藏持续的摸弄之下,奈美像是憋尿似的,满脸通红的说:「龙族女儿的
角,是女性最敏感的地方。」

  说完这句话时,因为情郎的爱抚太过于爽快刺激,额角都冒出点点香汗。

  「敏感带啊?」武藏听她这番解释后,手不但没放开,还更是用手去点弄试
探,奈美受不了那种搔痒般的感觉,嘴里轻轻的说着:「不要。」

  奈美突然感到全身像触电一般,蹙着秀眉、满脸潮红的尖叫了一声:「感觉
到了……」

  居然在龙角被轻抚一番的情形下,就产生了一次高潮,原本跪坐的身体都挺
站了起来,不断的隔着铁栏杆向着武藏顶过来。

  武藏看到奈美极度兴奋的娇躯,丰满的胸部不断透过铁窗格,在自己的眼前
挺动,脸上立刻现出猪哥般的表情,连连叫着:「好棒。」

  然后就张开嘴巴,隔着衣服将一只丰满的乳房含在口中不住的吸吮,一只手
仍不断的抚摸着奈美头顶金黄色突出的敏感带。

  奈美红着脸,害羞的闪侧过身来说:「不行的,不能在这里。」

  嘴里虽是这么说,人仍是依着铁栏杆。

  武藏一手持续对龙角轻轻爱抚,一脸赖皮的样子说:「在这又有什么关系?」

  侧过身来的奈美,身体靠着铁栏杆若即若离,两腿叉了开来,武藏立刻一手
往下抚摸着金色短裙下,一只白生生、细嫩嫩的大腿,奈美受不了这般的抚弄,
嗯嗯哼哼的背过身靠在铁栏杆上,这时武藏的手正好又转到了奈美的私处,隔着
白色内裤抚弄着她的蜜穴,感到了阵阵的温润潮湿,令奈美又发出了另一波娇柔
的喘息。

  摸过了私处的手,又转到丰满的胸部搓揉着,奈美全身敏感点被袭,早已酸
软无力,只能很没有说服力的低哼着:「不行。」

  由于武藏和奈美隔着一层铁栏杆,而她又害羞的背对着他,因此武藏只能凭
着手上的触觉,探索着自己想要的东西,偏着头摸弄一阵之后,终于将奈美一只
雪白柔嫩的丰乳,从她的短上衣中掏了出来,一面试探的问着:「是这里吗?」

  等到确认满手都是那柔软滑腻又具弹力的触感时,他便开始大力的揉弄,奈
美实在无法想象,这个色胆包天的武藏,居然会公然的在龙之巢的牢狱之中,对
她做出如此轻薄的事,然而那种刺激爽快的感觉又让她无法坚定的拒绝,只能苦
苦哀求武藏说:「请住手。」

  这时武藏用指尖捏着粉红色的乳珠向外拉了拉,让整片乳晕像突出的正三角
形,奈美蹙着眉,红着脸发出了一阵长声淫哼之后,又急急恳求说:「请住手,
这样……」

  这样又怎样?在铁栏杆后的武藏,也是皱着眉苦着一张脸,心里很不爽的想
着:「这样,是不能满足的!」

  就在这个时候,卡啦一声,牢房的铁门被打开了,一位身着金色盔甲,手持
长刀的龙武士走了进来,吆喝着:「武藏,快出来!主人在呼唤你!」

  然而当他见到眼前的景像,那位龙武士手中的握刀差一点跌下,原本高翘的
龙尾无力的垂了下来,这是什么跟什么?心里一片冰冷的想着:完了!我心目中
完美女神的形像破碎了!于是怒斥着说:「你在干什么?」

  在干什么?不会自己看吗?武藏正在忙着招呼龙族之中,那位人人爱戴,美
丽又高贵的公主,右边一只咸猪手正揉捏公主裸露的丰乳,左边一只调皮的手在
逗弄谁也不敢亵渎的金色龙角敏感带,而那位娇美的龙族公主,正全身颤抖,低
吟浅哼忘情的享受着他的抚弄呢。


           【长之卷】(十六)三角关系

  在强力的干预之下,好不容易的武藏给拉了出来,带到龙王的座前要他乖乖
跪好。跪就跪嘛,乖女婿给丈人跪也是应该的。

  龙王端坐在王座上,在听完气得要死、愤愤不平的属下,数落着武藏在牢房
中极端不轨的行为,面色十分凝重,好半天都不说话。

  这位偷上了人家女儿的武藏,又被当场捉奸,原本低着头做出一副反省的样
子,但是看到半天都没动静,于是偷偷的抬起头来看着王座上的龙王。

  龙王身材十分高大,一身整齐的戎装,一头黑发间长有一大一小两对金色龙
角,黄金色威严的眼珠,一对浓眉,满脸整齐的胡须,肩上则是以龙的头盖骨所
做成的肩甲,仔细盯着武藏好一会,终于开口说话了:「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
闯祸了还不知悔改!」

  武藏最受不了这种不知变通,权威式没头没脑的教训,立刻就顶了回去:「
才不是这样,是你们引起了争战,我不过是过客,却被卷入,我才是受害者。」

  说到这里武藏越觉得自己说得有理,于是更为提高声调激动的说:「你不高
兴就将女儿关起来,这也配叫人父吗?

  「一面说一面就开始奋力的捶击地板,一副很有」种「的样子。

  最后他指着龙王吼着:「快将她们放了!」

  龙王看到他那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不禁哈哈大笑,武藏看他不怒反笑,
倒有些愕然,龙王笑完之后说:「倒看不出来,你还真有勇气,给你个赏吧!」

  脑袋中偶尔只有精虫会上来回游一番的武藏,立刻双手抱拳做出一个天真的
祁求表情说:「你会放了我们吗?」

  龙王狡猾的一笑说:「我没这么说,会给你机会。」

  武藏奇怪的问着:「机会?」

  龙王不温不火的说:「如果你能打倒在这里的任何一位,我们可以听你的。」

  武藏一听有机可乘了,立刻雄心大发的站起来说:「那就试试吧!」

  然后双手握拳,嘀嘀嗒嗒扳压着手指的关节说:「虽说你是她父亲,我可是
不会客气的!」

  龙王坐在王座上抬起右手说:「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说着边发动念力,从手上带起了一团闪光电球。

  武藏看他抬起手来,呆呆的问说:「开始了吗?」

  话才出口,却发觉要比的不是武技而是法力,吓得双手连连摇摆的说:「等
一下。」

  谁还等你啊,一道电击下去,咦咦啊啊的惨叫声中,武藏颠颠倒倒像醉酒般
的侧走几步,就软趴在红地毯上,嘴里还不甘心的念着:「等一下嘛。」

  在可以远眺着龙之巢的一座小山岗上,一团烈焰之中出现了炎部长老阎罗及
他婷婷玉立的狐媚女儿玉桃,阎罗说:「趁着他们没注意,我们快进去吧!」

  玉桃双手抱胸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偏过头问:「真要做吗?」

  阎罗一脸气愤的说:「那是当然,我们冒了那么大的险,来到这里是为了什
么?」

  嘿嘿,还不只冒险哩,连女儿的贞操及她的一颗芳心都赔上去了耶。

  玉桃一脸不以为然的说:「我是觉得没有必要复仇啊。」

  阎罗气愤说:「怎么可以,我一定要洗刷掉那耻辱!而且城中是四族的中心,
如果占领那里,我就是最强的人了,哈哈哈哈。」想到这里不禁得意的哈哈大笑。

  玉桃则是一脸的不以为然说:「真会做白日梦。」

  才说着玉桃就娇红上颊,满脸发春的也做起了白日梦:「如果武藏可以到手,
就随便吧。」

  阎罗面色凝重的说:「玉桃,和你在一起的那个人,并不是我们的友人,你
不可以因小失大。」

  玉桃听到父亲这么说,闭上眼睛不耐烦的说:「我知道啦!」

  说完张开双眼,那碧绿的眸子中,带着一丝的忧郁。

  「很好,哈哈哈。」阎罗对于女儿听话的反应很满意。

  武藏在龙王的第一关惨败,又被带到了第二关来挑战屋敷童子小杏的母亲,
在空无一人的一大间静室中,正跪坐在那里左顾又盼的武藏,脸上贴了一张膏药,
心理嘀咕着:「怎么可能战胜龙呢?没受伤算我好运了。」

  正在自怨自艾的叹气,面前的一张竹帘卷了起来,对面坐着一位绿发碧眼一
身古代王妃打扮,长得十分正点的中年女子,宝相庄严的慢慢说着:「我听说了
你的事,现在换我和你对决。」

  说完嘴角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微笑。

  武藏一听她语意不善,忙着赔笑摇手说:「不用那么急,要不要帮你按摩?」

  武藏打算用柔情策略,看看能不能讨好这位未来的丈母娘,免去一场争斗。

  夫人客气的说了一声:「不用。」

  随即右手虚张,凭空出现了一堆乱石将武藏结压了个密密实实。

  夫人看着一堆乱石,淡淡的说:「这样就结束了,真无聊。」

  话一说完帘子就放了下去了。

  这武藏就像是打不死的蟑螂一般十分的小强,再看到他的时候,除了与龙王
对决时得到的那块膏药之外,再加上一个黑眼圈及几条绷带,不过看起来大体上
还算没事。

  当他张开双眼时,蒙眬之中出现了朱雀与小杏两位美少女惊喜的表情,两人
各自甜甜蜜蜜的叫了一声「武藏」、「哥哥」。

  朱雀欣喜的说:「总算醒了。」

  武藏精神不振有点虚脱的说:「是你们啊。」

  小杏带着些抱怨的口气说:「真是的,母亲也下手太重了吧。」

  手下的不重、不重,只是轻轻一挥而已,然而掉下来一大块的岩石倒是挺重
的。不过相对于母亲土石流的泰山压顶,这小杏的上踢爆蛋的功夫,恐怕是更令
人胆寒。

  武藏看看四周,还是有点神志不清的问:「这里是?」

  朱雀简单的回答:「茶房。」

  这个茶房也就是杏子的母亲,在这个村中所开设最大的一间饮食铺子,换句
话说,武藏此时仍然在杏子母亲的地盘上。

  武藏满脸惊容说:「茶房,那……

  「转头一看门窗,上面都是铁链门锁,于是叹了口气说:」果然是被禁足的。


  武藏转过头问朱雀:「可是为什么你也在这?」

  跪坐在一旁的朱雀,一脸看待着英雄的表情说:「因为听说你为了救我们…
…」

  小杏接着说:「居然要他们全部的人战斗。」

  武藏吓得坐了起来:「全部……」

  这时他已是满头冷汗,当初不是说好,只要战胜一位就可以得救的啊,怎么
这时候变成了全部了啊?这这这,这其中好像有很大的误解呀。

  这时朱雀满脸崇拜的说:「好勇敢哦!」

  小杏则是十分乐观雀跃的说:「加油哦,别战死就是了。」

  武藏此时则是全身瑟瑟发抖,这次的误会可大了,要与伸出手指就可以捏扁
自己的四位族长轮番比斗,多想一下就会死人的。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武藏正在那里闭着眼睛认命的自怨自艾,两位美
少女还在景仰他的勇敢,丝毫没有看出武藏心理懦弱的一面。

  这时朱雀靠了过来,伸出了嫩舌在武藏的耳垂上舔了一下,并且微笑的看着
他,武藏觉得耳朵被弄得麻麻痒痒的,于是转过头问朱雀:「这是干什么?」

  朱雀满脸真诚,微笑着说:「这是我们表示感谢的意思,加油了。」

  看着她娇美的巧笑倩兮,又听她这么俏皮的一说,色胆比较大的武藏,便将
烦恼先抛到了九霄云外,童心大起的笑着说:「那我也来。」

  于是也伸出舌头在朱雀滑嫩的脸颊上舔了一下,吃了个豆腐,朱雀被逗得嗤
嗤笑着。

  坐在对面的小杏一脸吃醋的样子说:「什么啊!两个人就这样亲热了起来。」

  看着朱雀与武藏不断的互舔着彼此的头脸,小杏低头看了看武藏胯下,将舌
尖俏皮的在嘴角舔了一下,心中有了个计较,准备去舔另外一个头。

  武藏正在享受朱雀舔他脸颊的温柔,一面笑嘻嘻的说好痒,突然发觉下身受
到严重的偷袭,面容扭曲的「哦呜」一声惊呼,打断了他与朱雀打情骂俏般的舔
舐脸蛋,旁边的朱雀也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原来武藏下面的龟头也被舔了。

  原来小杏见武藏顾着和朱雀玩笑,于是便悄悄的将武藏的裤子拉下来,现出
了那条青筋暴露又坚又硬的阳具,那大龟头更是红通通的十分可爱,于是就张嘴
将它整个含入温暖的口中。朱雀正在陶醉于与武藏那温馨的卿卿我我,突然被小
杏对武藏一番剧烈的刺激给打断了,于是靠过来对着小杏埋怨的说:「你在干什
么?」

  小杏不理会朱雀的质疑,十分投入的用嘴儿套弄武藏的阴茎,武藏只觉得胯
下又痒又爽不禁问道:「这也是感激的表现吗?」

  这话才说完,整个人就受不了的软躺下去。若是与族长间沟通的误会,能够
得到美少女如此的感激,那么多发生几次误会好像也不错。

  朱雀正要小杏别胡闹了,赶紧停止这个猥亵露骨的动作,却看到武藏舒服的
仰倒下去,而小杏这时也是十分动情,将自己的上衣解开,露出像婴儿般雪白柔
细的肌肤,然后用那一对玲珑柔嫩的双乳,利落的挤压、磨弄着龟头,用粉红色
的小小鲜嫩乳头,分别去触弄着龟头,绕着打了几圈,接着再用嘴继续含弄着,
整个动作十分流畅明快,毫不拖泥带水。

  一旁的朱雀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声叫着:「好了,住手!」

  小杏在朱雀的淫威之下,终于暂停一了会儿,松开嘴里的美食回应她说:「
可是,他那么舒服。」

  朱雀回头看着武藏那副乐翻天的表情,似乎比刚才两人互相舔脸时还要陶醉,
于是心里也想要有些贡献,以安慰他受到打击的身体跟渴望关爱的心灵,于是爬
到了小杏身边说:「小杏,也让我来嘛。」

  小杏正含得过瘾,那有时间回话,性急的朱雀看她好一会都没有回应,气得
一把将武藏的阴茎抢了过来,这电光一闪的一抓,顿时将武藏从腾云驾雾的享乐
天堂,变成了巨石压顶的五指山,抬起头来咬着牙发出了一个闷声的哀鸣。

  朱雀负气的将武藏的阴茎塞入口中,就开始了猛烈的套弄,也不管牙齿会不
会刮到阴茎那敏感细致的部位,自己的嘴儿是不是涨得难过。

  天生就口交技巧娴熟,而且经验比较丰富的小杏关心的说:「这样不行,要
温柔点。」

  看起来朱雀是准备横着心干了,对于小杏良心的建议充耳不闻,继续她我行
我素的狂吞猛吐,正在努力埋头苦干之际,突然间像是受到偷袭,嘴儿大张松开
了阴茎,「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原来这种缺乏技巧的口交,反倒让躺在榻上的武藏,下身的感觉没有特别的
强烈,因此可以分出精神来做些其它的动作,他看到朱雀背着自己的丰臀十分可
爱,于是便趁机翻开她的裙子,让那雪白的粉臀对着他,用手指将内裤拨到一边,
在雪白修长的双腿之间,露出了可爱的粉红色蜜穴。

  他仔细欣赏这珍珠蚌般美丽的阴阜,说了一声「互相哦」,就伸出了舌头开
始舔弄起来,同时手指沿着缝隙滑动,还用指头扣着上方一张一缩的肛门菊花瓣,
一勾一挑的挑逗着朱雀的情欲,忍不住时还会用鼻子探进朱雀的臀缝,不住的嗅
着她那清新挑情的气味。

  朱雀因为被武藏舔到了要害,而将握住阴茎的手放开,接着又因为被舔得太
爽了张口哀哀乱叫,丢开眼前粗大的阴茎就不管了,小杏见机不可失,于是便趁
机伸出嫩舌,闭上眼睛又开始舔弄品味着龟头下方的滋味。

  朱雀被武藏舔得芳心大乱,正在调适对于这种刺激的感受,突然发现眼前的
小杏又将阴茎夺回,嘟着嘴很是不平的说:「小杏,真狡猾!」

  小杏回她说:「我喜欢这样嘛。」

  朱雀也着急的说:「可是我也喜欢啊。」

  武藏则很公平的说:「我都喜欢。」

  这三人行的情欲进展得更快了,武藏闻到朱雀下体那女阴动情的气味,嘴里
尝到美味的爱液,眼睛看到绽放开的美妙阴阜以及粉红色的菊花穴,不禁让他体
内涌出一股欲望的火球,澎湃的血液不断的冲入下半身,阴茎也变得更为粗大起
来,赤红色龟头涨得发出了紫金反光。

  好吧,要舔就大家舔吧,于是两位美少女,一人舔龟头,一人舔茎干的部分,
这不是挺和协的吗?两人的分工合作,令武藏的阴茎一下又一下的勃发脉动,身
体一次一次的哆嗦颤抖,感觉到自己的龟头一会儿埋进小杏的口中,一会儿又填
入朱雀的喉咙里,他的心里不断的赞叹着。

  朱雀不停的将武藏阴茎在口中吞吐着,好似再吃棒棒糖一般,舌尖不停的舔,
在龟头马口、稄沟到处打转;樱唇轻轻的含,在茎部的侧面上下滑动,有时像是
不舍得一下子把他吃完,但情急之时又会一口含入,让龟头顶到喉咙深处。

  而小杏用舌头在敏感的龟头下方逗弄时,柔软的小手握住武藏的阴茎揉上揉
下,另一手轻搔他的大腿内侧,由于龟头的部位有朱雀在细心照顾,因此她便将
重心放在阴茎根部,时而将那子孙袋含在口中,用舌头不停的拨弄着,时而将舌
尖扫过会阴,伸进武藏的菊花中不停的搅动。

  武藏乐不可支的双手枕着头,看着两位美少女舔含自己的宝贝,那种妩媚专
注的淫态,那种充满欲望的幸福表情,脸上满是着意乱情迷,心里不禁感叹着,
这间上了锁的房间那里是牢房,明明就是淫欲温柔乡嘛,想到前一天夜里与奈美
的一番逗弄,不禁怀疑是不是村子里所有监禁犯人的地方,都有同样好的待遇。

  一番舔弄之后,三个人都感到欲火焚身的冲动,有要更进一步的感觉,于是
朱雀和小杏急急的先帮着武藏拉下了裤子,然后将身上的衣裙全都脱了。于是在
这斗室之中,露出了两副青春健美的玉体,以及一具被族长们折磨过的残躯。

  平日动作火爆的朱雀,其实在心理上有极强烈的情感渴望,因此脱了衣服之
后,就转过身伏在武藏身上,与他张口卷舌的热吻起来,有如春风般的触感袭上
心头,让朱雀又酥又麻的贴在他的怀里。

  而平日爱叫大哥哥的小杏,则对于阳具有天生的崇拜狂热,于是将武藏的小
弟当做大哥一般,继续在武藏下身,努力的顶礼膜拜那心爱的粗大阴茎。

  当武藏觉得自己被服侍得太周到了,应该要换他来服侍两位美少女了,于是
便要朱雀躺在榻上,让武藏和小杏分别玩弄她的乳房,两人充分的照顾着她胸口
傲人的双峰,分别尽情的揉捏着,用指头搔着乳晕,吸吮她的乳头,同时不时含
进嘴里用牙儿轻咬,把朱雀逗着喘不过气来。

  朱雀之后又换小杏享受了,武藏仰卧在榻上,让小杏娇小的身躯跨骑在他的
脸上,武藏扳开她的俏臀,他先用手指拨开那蜜穴,食指沿着中央裂缝来回滑动,
一会儿功夫阴唇缝溢出花蜜来,大阴唇自动分开一道细缝,露出里面的层层的肉
片,一层一层包围着花蕊心,皱折因饱含水气而显得异常粉嫩。实在太可爱了,
忍不住伸出舌头舔弄着这可爱的蜜穴,还不时将舌头扫过会阴,舔着菊穴。

  旁边的朱雀则投桃报李的吸着她小巧玲珑的乳房。小杏满脸通红,在武藏舔
弄蜜穴的刺激下,全身上下左右的扭动,朱雀的嘴则像黏在她的乳房上一般,随
着她的身子摇动,小杏娇喘的吐出她的欢愉说:「好舒服哦,再舔我。」

  朱雀舔弄过小杏后,蜜穴中感到了有些空虚,于是就翻身骑上了武藏粗大的
阴茎,两颊嫣红的开始上下套弄,口中不断的喘息,一对丰乳随着剧烈的套弄而
不停的晃动着。武藏的阴茎被紧密的包围着,不留一丝空隙,只见蜜穴洞的两片
阴唇,随着阴茎的进出,不停的翻进翻出,不时会溅出蜜穴中的淫蜜。

  而小杏则与朱雀面对着面,她的俏臀被武藏扳开,用嘴儿舔着蜜穴,手指抠
弄菊穴。小杏享受着武藏对她两腿间的疼爱,而眼前则看着朱雀套弄时上下起伏
的乳波,实在太羡慕朱雀胸前的伟大,不禁弯下腰去吸着朱雀胸口的一对肉球,
舔吸她挺硬的乳珠,舌尖不继的在乳晕间打转,朱雀一面继续的挺腰摆臀,一面
指引着她的方向说:「真好,那边。」

  朱雀感动于小杏那诚心诚意的热诚服侍,暂停了下来,捧着她的脸感激的凝
视着这位闺中密友,而小杏则对她丰满圆润的乳房,充满羡慕的说:「好漂亮哦。」

  朱雀动情的将脸贴近,伸出嫩舌与小杏的舌头嬉戏着,两人亲蜜的一番深吻。
两位美少女的下身与武藏相连着,与上面的亲吻,构成了三位一体的完美淫乐正
三角,三人体内的温度不断的上升,空气中充满着淫靡的气味。

  朱雀颤动的身体上下起伏着,气喘虚虚的从喉咙里发出阵阵淫哼,蜜穴在武
藏巨阳猛力的顶弄下,身子有些不支的后仰,小杏又去玩弄她最为羡慕的丰乳,
揉捏着她柔软又有弹性的两球。

  当朱雀支撑不住的往后仰倒之时,好奇的小杏前倾过去,将脸儿移到朱雀与
武藏交合的部位,仔细观察阴茎在蜜穴中进进出出的雄姿,有恋阳癖的小杏赞叹
的说:「这么近看,就觉得好有魄力。」忍不住就在阴茎与蜜穴接合的交界处舔
弄了起来。

  朱雀忍不住的叫出来:「不好意思,但是好舒服。」

  那种感觉太特别了,于是就停止了套弄,让武藏的阴茎深深的插在自己的蜜
穴里,让小杏舔舐着两人在交合部位溢出的淫蜜。这时的武藏仍然努力的舔弄小
杏紧小的蜜穴儿。

  当朱雀觉得自己的蜜穴,经过在武藏身上狠狠套弄一番后,小丢了一会,让
烙印而生的空虚感已经得到一些缓解,而好一阵子主动的套弄也伴随着些疲乏,
另一方面也应该让武藏为小杏的蜜穴止止痒了,于是翻下了武藏的身,要小杏跪
伏在她身上为她舔穴,同时由武藏从后方给她好好的插弄一番。

  朱雀躺下之后,小杏反身趴伏在她身上,朱雀将武藏阴茎上从自己的蜜穴中
所带出的爱液,先用嘴舔个干净,然而趴在她上方的小杏却等不及了,频频呼叫
着:「大哥,快点!」

  ,朱雀连忙嘴儿松开武藏的阴茎,好让他从后方插入小杏紧小的蜜穴中。

  武藏用最快的速度将龟头顶在湿滑的蜜穴口,用力的往内一刺,小杏在强力
的冲击下,上身随之摇动,她叫了一声「哥哥」后,随着便低着头、蹙着眉,满
脸承受不住的样子,嘴里不断的叫着:「真好、真好。」

  而武藏感到每一次阳具的向前冲刺,仿佛都是一个全新的感受,小杏那娇小
身躯,那又狭小又紧迫的阴道,紧紧包夹着阴茎磨擦,畅快的酥麻感,让他忍不
住加快腰臀摆动的速度,用更猛的节奏操弄着眼前鲜嫩的蜜穴。

  小杏一面承受着武藏全力的冲击,另一方面还十分尽责的用小手拨动玩弄朱
雀的蜜穴,在哼哼嗯嗯之际,不时低下头舔弄着朱雀两腿间的密裂。

  仰躺在下的朱雀,看着上方武藏雄伟粗长的阴茎,在小杏窄小的穴中猛进猛
出,感受到小杏嘴里所说的那种「魄力」,不禁也抬起头将嘴贴了上去,在阴茎
与蜜穴交会处舔了一下,然后问:「小杏,有感觉吗?」

  小杏放开口中的蜜穴,感激的回复朱雀说:「好棒哦。」

  接着更是努力的舔弄做为回报。

  在武藏快速且重力的驰聘下,小杏突然感觉到终点近了,她对着朱雀说:「
我想丢了。」

  朱雀的蜜穴在她高明的舔弄之下,也觉得快上到颠峰,跟着回应说:「我也
是。」

  武藏决定要让两位美少女共享高潮,于是要小杏与朱雀虚抱在一起,然后从
后方一上一下猛烈的抽插两个美妙的蜜穴,两人的乳房都随着他的动作在跳跃着,
在插弄中抖动着阵阵乳波,两对乳头互相踫撞磨擦,激出了阵阵的酥麻,显现出
一种令人陶醉的波动。

  若是以武藏此时的那种勇不可挡的魄力,就算同时面对两位族长,都可以勇
往直前,势如破竹……可惜,这情场与战场还是有些不同。

  两位美少女在声声媚叫之中,共同达到高潮,武藏再也经不住两人如此令人
晕眩媚惑的夹击,一股如电击般的感觉,从脚底麻到了头顶又转入胯下,闷哼了
一声,将子孙袋里的千万军马,先将强劲的前军派出去占领了小杏那放了空城的
蜜壶,在她狭小的蜜穴里喷出一股精液之后,随即将枪头倒转插进到朱雀体内,
侵入后送出了精锐的后卫,最后让她那龙卷似的吸力,将自己连着几股的库存阳
精完全吸光。他感到真是通体舒畅,紧紧的抱着两位美少女,享受着一阵又一阵
的悸动。

  武藏躺在榻上享受着温馨的高潮余韵,朱雀及小杏一左一右的偎在他的身上。

  小杏满足的说:「我好舒服。」

  朱雀带点慵懒的说:「我也是。」

  啊!这春风一度之后左拥右抱好不爽快,真是太幸福了!只可惜,当这两位
闺中密友继续这床第间悄悄话的交谈时,幸福也就显得太短暂了。

  朱雀继续自负的说:「可是武藏比较喜欢我。」

  小杏不服气怒目圆睁的反驳着朱雀,一面对武藏撒娇的说:「才不,哥哥,
我们再来一次!」

  于是朱雀也撒娇的对武藏说:「和我啦!」

  小杏摇着他的身体说:「是我啦!」

  先前同心协力与武藏寻欢作乐的闺中密友,这时为了争风这种小事斗起嘴来,
原本偷偷张开一眼看着两女的武藏,赶紧闭上眼睛,脸部抽动、头冒冷汗的告诫
自己:「装睡、装睡。」

  啊!这就叫做齐人之福!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2 02:52     标题: 恋姬(全) 作者:仿为(fang)

           【长之卷】(十七)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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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读者及时提供武藏与四美洞房影片,正编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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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身一人被关在龙之巢的奈美,跪在牢房中忧伤的看着夜空,一面心里想着
武藏,一面的喃喃自语:「他是这么努力。」

  说着双手合十的默祷:「请保护他。」

  就在她心系情郎之时,却没有注意到身后出现了一团火焰,阎罗趁着守卫送
走了武藏松懈之际前来偷袭,将奈美给绑架走了。

  武藏下一个挑战地,是冰族族长静妃夫人的冰宫之中,静妃端坐在巨大的冰
莲座上,亲切的对武藏说:「我听说了你的事,为了她们你的勇气真是可贵,雪
子就拜托你照顾了,现在只有你是可以依赖的了。」

  说完对她瞇着眼微微一笑,这简直就像丈母娘对女婿的口吻嘛。

  武藏听静妃夫人这么说,感到十分亲切,还有点不好意思,赶紧客气的说:
「那儿的话。」

  心里天真的暗暗想着,「她好像会放过我了吧。」

  只可惜私归私、公归公,静妃夫人说完了体己话之后,就站起身来说:「好
吧,那我们开始吧。」

  看来决斗是少不了的,武藏才「唉!」的一声,静妃已经开始发动灵力了,
阵阵风雪从她身后冲出,一面还微笑着说:「在四个人里面,我是最没有力量的,
请别客气。」

  武藏面对那狂风暴雪,连站都站不住那还能动手,一下子就被吹得不见踪影,
静妃夫人双手扶脸惊讶的说:「糟糕,你还没准备好呀,怎么办?还活着吗?」

  武藏此时早被头下脚上的被冻在一大块冰柱之中了。被冻得牙关紧咬很无奈
的说:「是,真不愧是真雪的母亲。」

  的确也是,只有这种头脑单纯、不知轻重的母亲,在会在功力高强的情形下,
谦虚的推说没有力量,有这样的母亲,才会生出那能力高超、心思敏感、却又容
易自闭的女儿。

  才在说呢,就在这天夜里,真雪提着灯走在山路上,心里十分疑惑的自言自
语:「这时候被叫出来,不知道什么事。」

  走到一间小屋前,心思单纯的想着:「应该就是那里了。」

  于是走了过去。

  上了台阶之后,真雪对着黑暗暗的门内问:「武藏,你在里面吗?」

  没有听到人回应。

  真雪提高声音再叫一声:「武藏君!」

  终于传出了武藏的声音说:「你终于来了。」

  真雪一声到情郎的声音,不禁红着脸说:「我以为你不能来。」

  武藏的声音接着说:「来这里很简单的。」

  真雪好奇的问:「你叫我来有什么事。」

  武藏的声音开始装孬的说:「被族长们修理得很惨,死前想听你的声音。」

  真雪一听到有这样变故,心情一下子变得非常紧张,放下了手中的灯具,用
力的敲门要他开门。

  武藏的声音说:「不行,不需要管我了。」

  真雪一急,哭泣着说:「不要说这种话。」

  说着真雪两手用力扳着门板,就急着要将门打开。

  开门后真雪急急的闯了进去,发现里面黑暗暗的堆满了杂物,却没有看到武
藏的踪迹。

  在高处传来武藏的声音:「不行,不可靠近我的。」

  真雪还在疑惑,突然一位壮汉从她身后跃下,粗声粗气狰狞的说:「我现身
跟你说吧。」

  说完就拿了一支木棒对着真雪的头当头击下。真雪头还没转过来就被打晕了
过去,她,也被阎罗绑架了。

  正在房中熟睡的朱雀与小杏,突然听到一位女子的声音,要她们两人都醒来,
小杏揉一揉眼睛,看到一旁站着龙女奈美,她做了一个小声的手势。

  小杏满脸疑惑的问:「为什么这时候来呢?」

  奈美细声的说:「武藏说有事要跟我们说。」

  正在揉眼睛的朱雀,一听到武藏的名字精神就来了,问:「什么事?」

  奈美低着头说:「不知道,只说有事。」

  朱雀与小杏怀疑的对望一眼再看着奈美问:「在哪呢?」

  奈美说「跟我来,别吵醒人。」

  跪坐在那里的奈美,背后有一条长长的狐狸尾巴。

  结果,四位公主就一一落入了阎罗父女的圈套,其实集四位公主的灵力,绝
对有能力正面对付他们两人,只是对于武藏关心则乱,被各个击破了。

  在雪地中,一位年轻人跑过了神社前的广场来到屋子旁,心里暗想:「老头
应该睡了吧。」

  原来这黑影正是那条废柴武藏,趁着黑夜跑来神社,他到底要来做啥呢?偷
香窃玉?可是朱雀不是被监禁在别的地方吗,还有谁可以偷呢?

  只见到他脱了鞋子蹑手蹑脚的,像做贼一般在穿堂上走着,忽然从屋外空中
传来一阵苍着的声音:「是谁进来了?」

  武藏在黑暗中惊奇的睁大了一对眼睛,怎么居然被发现了,抬头一看天狗正
飘浮在空中,于是他声音充满惊奇的说:「你不是在睡吗?」

  看起来如意算盘也别打了。

  天狗怀疑的问:「你真的是武藏吗?」

  武藏大声回答:「如假包换!」

  天狗语气平稳的问:「你进来干什么?」

  武藏用手指着天狗,一副理直气壮的说:「趁你睡时把你打败,不管手段如
何,胜了就是胜了,我们也可以自由了!」

  废柴就是废柴,已经连输三场,剩下最后一次机会了,居然想到这种偷吃招,
然而这偷袭技术也太烂了,才一进来就被发现了。既然被发现也不会拿一些官面
话来搪塞一番,例如说要来找他漂亮的孙女朱雀谈心什么的,居然呆呆的将自己
见不得人的偷袭计划说出来,还说得振振有词,看起来这家伙真的是没救了。

  然而凭着这番浅薄的话,天狗可以确认眼前这位无能的家伙,的的确确就是
武藏,于是他说了一句:「看来是真的武藏了。」

  武藏这才又想起要偷袭的事,于是以责怪的语气问:「你这老头不睡,在这
里干什么?」

  天狗叹了一口气说:「有人冒你的名把几位公主给骗走了。」

  武藏听了大吃一惊说:「她们被冒充我的人拐走了?」

  于是天狗便要武藏坐下来,详细说清楚当前的情势,他说炎部长老阎罗要武
藏前去谈判释放公主的事,武藏下了一个结论说:「他们的目的就是要我去。」

  于是就准备起身,颇为无奈的说:「真是的,那只好去了。」

  天狗面容严肃的说:「可是那明摆了一个陷阱。」

  武藏一副命中注定的模样说:「还是得去啊。」

  然后一番哈哈的苦笑。

  天狗对武藏这种爽朗干脆的态度还颇为欣赏,于是对着他行礼说:「武藏,
那就拜托你了。」

  武藏见到这位老人家居然对着自己行礼,倒有些手忙脚乱,连连挥手说:「
这是干什么。」

  天狗慎重的开出了一个条件说:「如果你能救出她们四个人,你的任何愿望
都能实现。」

  武藏一听十分怀疑的问:「真的吗?」

  这老家伙不会又在随便说说唬弄人吧。

  天狗很郑重的回答:「我说到做到。」

  噫!机会来了,武藏露出一副势在必得、破釜沉舟的表情,很兴奋的说:「
那你等着瞧吧。」

  一副精力旺盛的样子,高呼一声的一跃跳出栏杆,蹦蹦跳跳的展开英雄救美
的行动。

  后面的天狗满脸不屑的说:「这不自量力的笨蛋,真觉得自己可以做到的样
子。」

  武藏急急忙忙来到真雪受袭的小屋前面,咬牙切齿的咒骂着:「这混蛋,把
那些可爱的女孩绑在这,觉悟吧!」

  说完正准备破门而入,结果手才伸出去门就自动打开了。唔,看来有人正等
着自己来呢。

  屋中闪出一阵强光,整个景色幻化成了一圈巨石之门的广场,武藏左顾右盼
的自言自语说:「这是哪里?」

  一声兴奋的女声尖叫着:「武藏!好久不见!」

  一团火红色飞奔而来,紧紧的抱住了他,原来是玉桃以狐女的原形过来迎接
他。

  「你终于来了。」玉桃的口气仿佛是迎接约好的情郎一般,武藏不想让她误
会,还是老实的说:「我是听那老头的话来的。」

  玉桃稍稍放开他说:「别管他。」

  武藏四顾充满巨石的环境问:「这里是那?」

  玉桃双手搭在武藏的肩上说:「旧殿,我们被放逐后,这里就被破坏,没有
修护。」

  原来这里是狐狸精的老巢。

  玉桃才说完这些,就面泛桃花深情的看着武藏说:「别管这些了,这么久没
见,先做场爱吧。」

  武藏眼睛瞪得老大,怎么这么坦白呀,玉桃随即媚眼一挑,将上衣往两旁一
拉,乳沟间的绳索应声而断,现出丰满圆滚的雪白双乳,玉桃继续说着:「多生
些孩子,弄得热闹些。」

  唉,早就说过了,这精灵族公主需要的是「种马爷」,才不需要「驸马爷」。
哩。

  武藏见到眼前的美景早已目瞪口呆,口水直流,突然间像是想到还有正事似
的,用力摇一摇头说:「等一下,我不是来做这个的。」

  他将双手搭在玉桃的肩上,严正的问:「你知道那些女孩的下落吧?快跟我
说。」

  面对心爱的情郎,他却关心着其它女孩子,玉桃心中充满着醋意,双眉一皱
忿忿的问武藏:「我和那些女孩,那个重要?」

  武藏一听到她的质问,人也呆住了,玉桃仍咄咄逼人的问:「你说过要娶我
的!」

  武藏摸了摸头怀疑的问:「有吗?」

  玉桃很肯定的回说:「有!」

  武藏实在想不起来有这一回事,喃喃的说:「你是骗人的吗。」

  这句话可将面前原本娇滴滴的美人儿,变成了十足的泼妇,双手握拳咬牙切
齿的准备要好好教训这位想要推卸责任的负心郎。

  武藏一看情势不对,急忙陪着苦笑的脸摇着手说:「不是,只是结婚的事…
…」

  玉桃这会要正面摊牌了,她很心急的逼问武藏:「回答我,我和那些女孩那
个重要?」

  武藏见到情势不对,只要是会算算术的人都知道,四位美少女的蜜穴当然要
胜过只有一位妖媚狐女的香屄啦,于是老实的他只好泄气的回答:「如果我说她
们呢?」

  玉桃一听心头一凉,随口就淡淡的回武藏说:「我爸会杀了他们。」

  武藏一听,心中一阵感慨说:「真可惜,本来还可以当朋友的。」

  玉桃心里有点不忍,伸手去拉他的手,武藏心一横的甩掉她的手,面色坚决
的说:「放手,她们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

  嗯!果然有原则!有骨气!

  玉桃听了他这番话,心中又有了些计较。

  武藏问玉桃:「你能带我去找她们吗?

  「真是呆子,拒绝了别人还要别人的帮助。

  这时就在一块巨石上空,一团烈焰之中,出现了关在铁栏杆后的奈美、小杏、
朱雀及真雪等四位美少女。

  武藏关心的问:「你们还好吗?」

  头部被重击受伤最重,而且在烈焰炼狱中最无法发挥实力的雪女公主真雪,
爬伏在铁栏杆后有些虚弱的回答:「我们不要紧,你怎么办?」

  几人才打完招呼,旁边的一座巨石上现出了一团烈火,大反派的阎罗呵呵奸
笑着现身出来,武藏见到他就破口大骂:「是你,混蛋。」

  唉!武藏也太没礼貌了,好歹也上过了人家的女儿,就算不是丈人,也要客
气一点嘛。

  阎罗说:「那里来的小毛头?」

  喂,这阎罗的记忆也太差了,这可是在异界幻境中上过你女儿的便宜女婿耶。

  武藏老实的说:「我是照约束来的,快放我们走。」

  阎罗单手插腰神气的说:「没那么容易,至少你得让我女儿高兴。」

  那有这样的事啊?逼着别人上自己的女儿?武藏看着一旁冷着脸、嘟着嘴的
玉桃,接着问:「这样你就能放了她们吗?」

  阎罗带着一丝狡猾的回答:「当然。」

  被关在火焰牢狱中的小杏及朱雀,都心急的说:「不要,武藏,不要。」


           【长之卷】(十八)终身大事

  玉桃用针在手背上刺了一个小孔流出了一滴鲜血,伸到了武藏的面前,要他
依照精灵族终生结合的歃血仪式舔舐,武藏颤抖的握住了玉桃的手,一副要做烈
士的表情,闭上了眼睛预备舔下去。

  玉桃却在这个时候毅然将手抽回,顺便在武藏的脸上用力的甩了一个巴掌,
而且这一巴掌还真用力,武藏在原地转了个圈后,就倒地不起。

  站在巨石上的阎罗看了大吃一惊,怎么女儿突然改变心意了,在炼狱中的众
女也看得目瞪口呆,玉桃双手拍了拍之后轻描淡写的说:「什么跟什么?」

  说完转身一耸肩,两手一摊,一副不屑的表情说:「要我动手杀这个垃圾,
我都嫌脏了手。」

  武藏满头包的仆倒在地上,泪流满面,十分无辜的喃喃嘀咕着:「说得好过
份。」

  他还想在事情过后,或许……现在想想,这种蛮力女太可怕了。

  阎罗握拳气愤的说:「你这任性的女儿,坏了我的大计。」

  原来阎罗并非真心为了女儿的幸福,趁这个机会为她找位好郎君,而是想要
利用自己女儿公主的身份,与武藏歃血结盟,在四位精灵族公主面前,将这个与
她们歃血过的准女婿抢过来,用这个方法好好的羞辱其它四族一顿,好一雪前耻。

  如今女儿居然改变初衷,不想要武藏这条废柴了,看看留下来也没用,于是
阎罗就说:「即然如此,我就自己动手了。」

  说着手中聚集了一团烈焰火球,向着倒在地上的武藏直射而去。

  被关在炼狱中的众女,眼见情郎身陷险境,个个面露惊容,着急的惊呼:「
啊呀!」

  飞来火球速度很快,但闪过来的一条狐影却来得更快,原本像是要置身事外
的玉桃,在这个危急的时候,却跳到武藏身前挡住了那要命的火球,火球的灵力
在玉桃身上剧烈的焚烧着,玉桃则是张口发出凄厉的哀鸣,一张俏脸尽是极为痛
苦的表情。

  阎罗见到自己亲爱的女儿被火球误伤,大惊失色的急呼:「玉桃!」

  玉桃运尽全身灵力,挡不住火球的威力,「啊……」的一声悲鸣,身上衣服
被烈焰火球尽烧成了灰烬,全身赤裸十分虚弱的倒坐下来,原被她打趴在一旁的
武藏,赶紧上前关心的抱住了她的娇躯。武藏心里感到一丝奇怪,为何烈焰会将
衣服全烧光了,身体变得光溜溜的,但却是毫发无损,连阴毛都没少一根,真怪
啊!不过衣服烧了也好,这样抱在怀里比较有感觉。

  玉桃虽然身受重伤,感受到武藏对她的关心,因此仍然安慰抱着他的武藏说
:「没关系的,我到底是精灵公主,我还能抵挡的住。」

  说完这话,身子就像力竭一般的向前倾倒。

  武藏心疼的将她抱得更紧的说:「振作点。」

  要玉桃振作一点?在这个时候她才不干哩,好不容易赚到了这位负心情郎的
关心,将她紧紧抱住,就算是没有受伤也要装成伤重得要死的样子。

  阎罗见到如此剧烈的变化,早已是六神无主,喃喃自语的说:「为什么我女
儿会去护着这人类。」

  为什么?问得好!有女怀春,女大不中留,女心向外嘛!

  武藏将头埋在玉桃火红的秀发间,愤愤不平的说:「为什么老是有这种不讲
理的老爸!」

  咦?说人家父亲做不好?你又算是那条葱,刚才还不是你这小子,在玩过了
玉桃之后,还说要跟别的女人好的吗?

  听力极佳的阎罗,听到武藏这番喃喃自语,有点迁怒的质问:「你说什么?」

  武藏也是气愤的回说:「我说你是不顾女儿想法的笨蛋。」

  阎罗喃喃的说:「女儿的想法?」

  对哟,被放逐到异界之后,一心想到的是要潜回精灵村复仇,的确没有老虑
自己的女儿在想些什么。这次搞不清楚这个宝贝女儿到底想些什么,居然不小心
误伤了她,如今之计还是先将她救好,然后再好好问问她吧。

  阎罗像是突然良心发现,将在炼狱中的四位公主,从空中的魔法炼狱中放到
了地面来,然后蹒跚的一步一步走到玉桃面前,悔恨的说:「什么,我做了什么
好事!」

  从武藏的手中接过了被烈焰击中,像是伤势极重的女儿,玉桃闭着眼睛虚弱
的叫了一声:「爸爸。」

  阎罗关心又心疼的呵护着:「什么,我在这呢。」

  玉桃可怜兮兮的说:「爸,拜托,把她们全放了。」

  看起来这位狐女倒是挺好心的,等这件事结束后……或许……嗯嗯嗯,武藏
一面看着父女情深的这一幕,心里又有了做朋友,打友谊波的想法;可不是嘛:
不是敌人,就是朋友,这样才能广结善缘嘛。

  阎罗叫了一声:「玉桃。」

  玉桃继续虚弱的说:「别去管什么报仇了。」

  「玉桃!」

  「爸爸。」

  「玉桃!」

  看到心爱的女儿这副虚弱的模样,阎罗忍不住的紧紧抱着她痛哭流涕。

  满脸刀疤的脸上写满了悔恨,痛哭着说:「都是我不好。」

  流下的眼泪滴在玉桃平静娇俏的脸上。

  站在一旁的四位美少女,个个都看呆了,十分感动默默的看着这一幕人生悲
喜剧。这种机会实在太难得了,这个村子太小太落后了,连个电视都没有,也别
提什么韩国偶像剧,很难得看到这种生离死别的感情大戏,好好看,好好看。

  武藏见到阎罗这位粗枝大叶的父亲,居然会良心发现,心里也是十分的高兴,
转了一个身,心花怒放的,在身边绽开四棵心形花朵,手舞足蹈的跳了起来,欢
呼一声:「胜利了。」

  武藏将四位美少女带回了村子,完成了英雄救美的行动,族长们依约问武藏
有什么要求。武藏的要求很简单,要求族长们倾听他们宝贝女儿的心愿,遵重她
们的心愿。

  女儿的心愿?不就是有女怀春、女大不中留、女心向外嘛……这句话好像说
过了,无论如何,武藏所想的,就是与四位美少女在不受长辈的干扰下,继续的
交往。

  在武藏看来,这些精灵族公主与他的交往还蛮有趣的,想必族长们问这些美
少女们的意见时,她们必然会提出与武藏自由交往的要求,如此就可以继续培养
彼此的感情,增加彼此的认识。等到几年之后自己完成了学业,准备成家立业的
时候,再看看情势的发展,到时再与最为契合的一位美女结为夫妻。

  嗯,这就是头脑简单的武藏,心中简单的如意算盘。在武藏看来,有龙女奈
美的御姐控;有屋敷童子小杏的推倒萝莉……还是萝莉倒推……算了都好;有天
狗孙女朱雀的「我那野蛮女友」;有雪女真雪的乖巧好宝宝;无论是那一位公主,
都是美若天仙,个个都像是梦中情人,娶到任何一个都是终生受用不尽的好妻子。

  这位平日本份、守规矩、本钱不很雄厚的武藏,倒真没有妄想要一网打尽,
来个胜者通杀的意思。这一男周旋于众女之间,你情我愿的交往打打友谊波玩一
玩是一回事,但是要娶四位美女带回去过凡世间的生活,这就超出武藏的想象了,
一方面是法律上的限制,以及自己生活周遭的社会价值评论,更重要的是养一个
食指繁重的后宫,身为大学生自己还真的没有这种能力。

  于是四族族长们答应了他的要求,与公主一番密商之后,给了武藏一个十分
惊喜的答案:公主的心愿是与武藏立刻在当日成亲,要下嫁给他做妻子。

  听到了这个答案,武藏可是乐歪了,一整张脸都笑痴了。一口气挣脱那去死
去死团的纠缠,直上云霄直达那爱情的天堂……可是好像有人说是坟墓?无论如
何,武藏就是一幅乐死了的死样子,从听到这个消息开始,就是一幅笑傻了的模
样,一直维持到送去沐浴更衣、整理仪容、换上白色的新郎袍、带到礼堂等待新
娘的到来。

  村子上空爆起着庆祝公主结婚大典的焰火花炮,武藏一身传统的白色日式吉
服坐在那里,一副白痴状的「嘿嘿嘿嘿」直笑得合不拢嘴。对面的天狗穿着正式
的神官袍,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那着武藏那个样子,他实在忍不住的说:「你
节制点,别那张脸。」

  武藏似乎是肌肉失控的仍是傻笑个不停,天狗无奈的闭了下眼睛,自言自语
的说:「虽然说是长老的决定,但那真的对吗?」

  天狗是指各族长老,答应精灵族公主要下嫁给武藏的决定,看看面前这傻里
傻气的新郎倌,不禁满肚子怀疑。

  武藏仍是乐不可支的样子说:「不管怎么说,我胜利了。」

  不过突然像是想到什么重要的事,对着天狗问:「玉桃他们后来怎么了?」

  唉!还真不会选时间,要当新郎倌了,还急着问旧情人怎么了,幸好面前不
是新娘,否则……哼哼哼!

  天狗像法官宣判似的冷冷回答:「不能恢复王族,被永远的放逐。」

  武藏奇怪的问:「永远放逐?」

  听起来很严重,是不是要送到南极去?

  天狗解释说:「变成平凡人在人间生活。」

  哦!那算那门子的放逐啊?嗯,被送到人间啊,那么说不定那一天,又可以
再碰到,叙一叙旧情,打打友谊波……啊!不能再多想了,对面坐着的可是有读
心术的天狗大神哩。

  武藏高兴的说:「看不出你们人还不错。」

  说着轻薄的用手肘顶了顶天狗的胸。

  「干什么!」天狗实在忍不住武藏这种没大没小的轻浮举动,而且更是受不
了他那花花心肠的想法。

  就在这个时候,真雪的母亲静妃夫人走进礼堂来了,亲切的微笑对着武藏这
个有趣的女婿说:「新娘子准备好了哦!」

  这时武藏这位呆呆傻傻的新郎,才突然想到一位重要的事,自从听到有精灵
族美少女公主想要立刻在当天嫁给他,他就乐呆了,居然到现在都还没有问,也
不知道倒底是那一位公主要下嫁给他,于是急着问天狗:「我的新娘到底是谁?」

  天狗苦着一张脸,有点迟疑的说:「这个……」

  武藏充满期待的微笑着,连连点着头,急切的催促着天狗说出答案。

  可惜新娘子们等不及天狗的回答了,想要自己揭晓这个答案,天狗说了一声
:「来了。」

  接着礼堂的大门一开,门口出现了四位婷婷玉立娇美的新娘子,都是以精灵
的本相,穿着具各族特色的婚礼喜服。

  站在最左边的,是身材最为高佻苗条的龙族公主奈美,身着旗袍式高领的黄
金色长袍,外披一层云雾状的薄纱。配合着头顶的金色龙角,前额吊着一片祥云
金锁片,镶着三颗红宝石,前胸也挂了同一款式的金锁项链,温柔娇美御姐般的
脸庞带着淡淡的微笑,黄金色双瞳闪灿着夙愿得偿的喜悦光芒。

  接着是天狗公主朱雀,身着桃红色喜服,外罩大红色长袍,一头及腰的火红
色长发用几个蝴蝶束了起来,双手交握于腰前,原本英姿勃发的态度,则换成了
新嫁娘满脸红晕的娇羞。

  再过来是身材最为娇小,仿如萝莉的屋敷童子公主小杏,此时终于穿着合身
的绿色百褶及膝裙短,衣服上则是淡紫色花边,腰间系着桃红色的丝缎,在背后
结成一个大的蝴蝶节,以及披在身后的缎带。一头深绿色俏丽短发,娇小玲珑的
身形,及活泼可爱笑瞇瞇的样子,让她看起来说像是新娘,还不如说像花僮。

  站在最右边的是雪女公主真雪,弱不禁风似的娇弱身躯,穿着粉红色的吉服,
外罩着淡紫色的外袍,晶蓝色的秀发及腰,头上插着一大朵的红花,衬托出雪白
的肌肤及晶蓝的眼睛,将与情郎永结同心而娇羞微红的脸,更显得我见犹怜。

  四位新娘子乖乖巧巧、袅袅婷婷的进了礼堂,面对着武藏一字排开,同时循
古礼的在武藏面前低头屈身跪下,异口同声的说:「以后请多照顾。」

  然后同时五体投地的拜伏下去。

  武藏手忙脚乱,张口结舌,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的说:「这在人间是不被
允许的。」

  谁说不被允许的?!到清真寺去割了包皮、改信回教,从此以后面对圣地一
天拜个五次,然后穆氏先知就会说:你可以娶四位娇妻呢。

  天狗像是事不关己的说:「决定就是这样。」

  经过一番繁琐的日式古代婚礼仪式,武藏被搞得昏头转向的,特别是与四位
美女的「奸婚」……请不要误会,在下没有任何其它的意思,只是想要创造同时
与四位女子结亲的新字而已。

  一男四女五位新人被众亲友送出了礼堂,原本应该是冰天雪地的冬天,在灵
力强大的精灵族长施法之下,周遭景色已经换成了青山绿水、蓝天白雪,一幅春
暖花开的景致。拥簇着新人的长辈们纷纷祝贺。

  小杏的母亲难得有笑容的说:「有缘再相见了。」

  呃,还是少相见的好,这一挥手就可以召来一堆岩石的魔鬼岳母,之前老是
记恨自己沾污她那长不大的宝贝女儿,不知下次见面时又会嫌他那里不好,召唤
来一堆烂泥当头罩下,那可就难过了。

  龙王满脸期待的说:「让我抱三个,不,四个孙哦!哈哈哈哈!」

  想到要抱孙子的期望,龙王不禁乐得哈哈大笑。不过……龙王大人!您不是
在说笑吧,像武藏这种废柴的种,加上您那性情柔温如水的害羞女儿,生下来的
蛋,只怕会离您龙王期望的雄壮威武,只怕差得很远哦!

  静妃夫人笑瞇瞇的说:「你对她们要公平哦。」

  这这这,这不是强人所难吗?要绝对公平的话,那不是每次与众美交欢时,
插的深度要相同,插的力道要相同,插的次数要相同,连高潮时爆浆的体积都要
相同……饶了我吧。

  武藏面对着四位各具灵力的娇羞新娘,以及各种灵力超高的岳父岳母们,全
身发抖,头冒冷汗,想着上面那床第上公平的问题,喃喃的念着:「公平。」

  苦着一张脸,有点被出卖的感觉暗暗想着:「难道我是个种……」

  不行,最后一个字不能继续想下去,否则一定会被天狗那个老头子劈头痛骂
一顿。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2 02:54     标题: 恋姬(全) 作者:仿为(fang)

       【长之卷】(十九)赢得美人归(小杏洞房篇)

  经过了整日的喜宴应酬,终于入夜到了送入洞房的时刻,这武藏与四位新娘
子新婚之夜的圆房地点,居然是设在四位新娘的娘家!看起来这可怜的武藏,一
夜之间得要往来于四个地点的奔波,只怕一双腿的劳动量要超过两腿之间那一根
的劳动量,而且在这新婚夜里,单单是跑来跑去大概就天亮了吧。

  呵呵,别担心!不要忘了四位新娘的父母都是法力高强的精灵族,只要让他
们在女儿与女婿完成了好事之后,见到女儿经过武藏的努力浇灌,脸上绽放出滋
润满意的花朵之后,将武藏传送到下一间洞房,也不过是弹个指头、过个旋转门
而已……只是,如果族长们见到自己女儿的表情是满脸哀怨、欲求不满的样子,
不知道武藏会有何下场?

  第一站的洞房,就是就近在小杏母亲所开设的茶房中,也就是几个人拜堂的
所在,这新房的安置也很简单,将店中招待贵宾的雅座四周的竹帘放下,再放上
寝具就成为新房了。

  武藏微笑的盘坐在床上,小杏满脸兴奋、蹦蹦跳跳的上了床,跪坐在武藏面
前。小杏这时是以绿发绿瞳的屋敷童子原形现身圆房的。

  小杏那天真无邪,像娃娃一般的脸上,写满了快乐与欢笑,十分雀跃的说:
「大哥哥,我真的成为你的妻子了。」

  武藏看到她那纯真的表情,也微笑着回答:「是的,我希望未来都快快乐乐
的。」

  小杏上前抱住武藏,一脸慕孺的表情说:「好爱大哥哥哟!」

  小杏再也忍不住,主动伸过头来向武藏索吻,于是两条火热的舌尖在互相追
逐缠绕着,两人深情的舌吻,像是舍不得分开一样。在一番深吻之后,便张着一
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孩子气似的说:「我等不及了,快脱衣服吧。」

  看着她娇小的身躯、天真的模样、活泼好动的个性,武藏深深感觉到与小杏
做爱交合,真有两小无猜的感觉,于是顺着她的意思说:「好吧,好吧。」

  两人站起身来将白色的睡袍脱去后,武藏看她玲珑的身躯十分可爱,小杏虽
然身材极为娇小,像个小女生,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凹的凹,该凸的凸,
十分的有型。武藏两手先放肆的摸上了小巧玲珑的酥胸,双手在她柔细的双乳搓
揉着,两手一边一个的握住了那对晶莹玉乳,并把红豆般的乳头夹在指缝间恣意
搓揉点逗,接着又把双乳用力的向中间挤压,随心所欲的玩弄着这两团嫩肉。

  一阵抚摸之后的舒爽,小杏欢畅的浪叫着:「那里好舒服。」

  武藏听了心中一荡,手上再一用力,圆滚滚的乳房在指掌的挤压下都变了形,
被塑造成各种各样有趣的形状。顶端的粉红色乳尖早已耸立凸出,硬硬一粒顶在
武藏的手心中。她的娇躯在武藏的抚弄之下,突然剧烈的震动了一下,小腹下感
到一阵的温热酸麻的,身子也轻微的抖动。

  小杏感到武藏在玩弄他的身体时,阳具已经勃起,那脉动轻轻拍打在自己的
肚脐间,于是手伸到下方摸去,以清脆的童音赞美着说:「哥哥的那个好大。」

  这番赞美的话,听在耳中令人有说不出来的爽啊。武藏原本想要告诉她,这
个还可以更大,只要碰过玉桃的爱液,就可以虚胀一圈呢……不过再想一下,在
新婚之夜这句话还是别讲的好。

  两人站在那里很有感觉的你摸着我,我摸着你,当武藏的手摸上了小杏的蜜
穴,安慰那正不断分泌着蜜汁的窄小洞口时,不禁感叹着说:「小杏,你好湿哟。」

  武藏首先在阴唇边绕圆圈,接着稍微碰触上方的小阴蒂,每当他一碰触到小
红豆的时候,小杏的身体就会猛然发抖,并且喊着大哥哥的称呼。随着时间一点
一滴的流逝,藉由这种前戏,小杏在「嗯、哼」声中,全身香汗淋漓,慢慢的布
满红晕,武藏已经完全挑起了她的欲望,他的手指在蜜穴中快速抽插,使她的眼
神逐渐的迷乱起来。

  武藏数个月以来,具有长足进步的指技,将小杏摸得全身酸痒,于是狂呼着
:「不要,不要摸那里,不要嘛,啊。」

  在武藏薄施小技之下,居然将小杏弄得小丢了一回,脚都站不住的倒了下来。

  小杏自己听到武藏的手指,在自己胯间拨弄出来的唧唧水声,不好意思的说
:「这声音听起来好丢人。」

  怎么会呢,两个人在洞房里卿卿我我、甜甜蜜蜜的,又不是公开表演,有什
么好丢人的……

  呣,差一点忘了,这可是在精灵村呢,这新房四周只是一圈竹帘而已,若是
存心要考察新郎倌努力的程度……算了,武藏此时是这么的投入,就算旁边放个
摄影机,大概也顾不得了。

  虽然小杏嘴里说好丢人,但是下一句话却是:「这样还不够。」

  这个时候小杏开始做一些抚弄武藏的小动作,准备要对武藏主动出击。

  武藏见到小杏翻动身体,想要将嘴往他下身接近,一副准备要施展她的口交
绝技的样子,武藏灵机一动的想着:「等,等一下。」

  他心里暗想:「这小妮子老是那么的主动。」

  每次一让她展开口技,必然会让武藏先行败过一阵、缴械投降,在这新婚之
夜,可要提振夫纲,不能再轻易的败在她的手下。

  于是武藏决定采单向攻击,不让小杏有任何反击的机会,于是将她仰卧着的
娇小身子折过去,让她的两腿高举,小杏尖叫了一声:「好丢人哟!」

  这可是武藏首次与小杏屋敷童子的原形交欢做爱,小杏长着一头的绿发,而
那阴阜之上,也是一片青绿的草丛,光泽可爱的阴毛已经是湿淋淋的模样,用手
拨开绿油油的阴毛,就露出雪白的耻丘。下面藏着狭窄的一线玉门,白生生、柔
嫩嫩的,这一线肉缝,受到两边的压迫,紧紧的闭着的。

  可是从缝的中间,溢出一大滴透明的液体。把鼻尖靠近时,可以闻到新鲜花
朵的香味。这个味道使他感到目眩,十分的甜美和芳香。用双手轻轻拉开肉缝,
发出一声水滴声,小杏的阴唇张开了。平时接近肤色的阴唇,因兴奋而湿淋淋的
呈现润泽的粉红。上面有如樱花嫩芽般充血的阴核,也好奇的从包皮中露出头部。

  武藏一脸大野狼对小红帽的色色模样,以怪叔叔的语气说:「我可以见到你
身上最美的花朵哦。」说完后便开始舔弄她的蜜穴。

  武藏伸出舌头在阴核上舔一下。小杏像是很苦闷地扭动着身体。从小穴中又
溢出蜜汁,武藏突然把嘴压在耻丘上用力吸吮阴核,用舌头扫弄着紧小的阴唇,
同时贪婪地在小杏的大腿根上舔弄。他的脸很快就沾上溢出的蜜汁,但不管这些
继绩努力的对小杏口交。

  「感觉好好。」小杏的身子软躺在榻上,脸色嫣红,原本调皮的样子,变成
了小女生娇羞的模样。

  被舔得太爽了,小杏又上高潮,连连淫叫着说:「不……我丢了。」

  呵呵,还真不错,胯下的剑尚未出鞘……还是尚未入鞘?算了,反正就是还
没用到真枪实弹,单单凭着一双巧手及口舌之能,就连胜了两场,你说武藏得意
不得意?

  在竹帘帐之中,点着明亮的灯光,将帐的人儿影子,如皮影戏般的投射在帘
子上,这时在那帘子上,正现出了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在欺负小女生的投影。

  「不要,不要。」小杏抖动着一双腿紧张的叫着,她不希望自己的高潮只是
来自武藏的口舌,于是她急急的说:「大哥哥,快点,快点将你的东西放进去!」

  武藏慢条斯理的说:「不,还不急。」

  他还想多玩弄她一番。

  小杏一脸无奈的表情说:「大哥哥真坏。」

  好吧,这可是你求的哦,于是武藏当机立断,不等小杏从丢精的高潮余韵中
回过神来,猛地一把拉起她娇小的下身,把她玲珑娇俏的雪白臀部高高的抬了起
来,在那幽深的股沟间,一丛碧绿的草丛里,有一滴晶莹润滑的液珠正在缓缓渗
出,并且散发出了淡淡的清香。

  武藏采站立的方式,拉开小杏的两腿,腰儿猛然间往下一送,只听「噗」的
一声,肉棒顺利的分开了湿润闭合的狭小阴唇,以排山倒海之势,冲入了内里淫
蜜横流的嫩穴!这阴茎狠狠一插,真是又雄,又猛,又威武,又深藏。

  小杏的身子被如此压撞,几乎腰都要折断了,饱含着幸福、充实和受到压迫
的酥麻感觉同时迸出。巨大阴茎的充实感,充份填满了她小蜜穴的空虚,这令她
感到幸福;眼前这男人竟用前所未见的姿势从上方捅进来交合,这令她感到十分
新奇又有些羞意。武藏的这一番作法,果然驯服了小杏的野性,再也无法主动作
怪,乖乖接受武藏一次又一次的疼爱。

  武藏觉得她太可爱了,于是将娇小的小杏像小娃娃般抱起,站着插,十分猛
烈,一番插弄之后,甜美淫哼就像是从芳心深处迸发出来,强劲的冲击几乎把她
的人都撞飞了,每一撞不但直接命中她饥渴的花心,也几乎震散了她的魂儿。随
着巨大肉棒在狭窄穴内的一下下抽送,她得用双脚紧紧的扣住武藏的臀部,才不
至于被他的猛力冲击给撞飞。

  这种站着交合的姿势是小杏从来也没有想象过的,她只觉得既刺激又好玩,
她双手紧紧抱着武藏的颈子,两只小巧白嫩的奶子紧贴着他的胸膛,而亲密结合
的性器也成了支撑平衡的着力点。摇摆振荡的身子似乎随时面临被撞飞的危险,
她不时发出惊心动魄的浪叫,无意识的把阴道缩的更加紧窄,让武藏感到更爽!

  习惯了这种交合方式,小杏觉得在摇篮中受到呵护的娃娃一般,只是奶娃娃
是上面幸福的吸着奶嘴,她则是下面性福的含着阳具,而武藏的强壮双手就如同
那温暖的摇篮。

  武藏看着她小女生似情窦初开的媚态,心中征服的欲望油然而生。他忽然抱
住她的纤腰,迅速的将她的娇躯翻转,让小杏四肢伏在榻上,接着伸手掰开了她
娇俏雪白的嫩臀,粗大的阴茎由背后深深的插入蜜穴中,下体碰撞发出的「砰砰」
及搅弄一池春水的「渍渍」声,透过了竹帘向外扩散着。

  小杏的阴道黏膜经过长时间磨擦,更增加了热度和湿润,她因为身材娇小,
阴户也是等比例的狭小,单单凭她的小,也算是相当好的名器,尤其是那似乎可
以无限扩张的弹力,根本不怕被用坏。当她一开始努心收缩时,那种舒服的感觉
就使武藏无法停止。

  武藏伏在她的背上拼命地抽插,简直就像路边一只雄壮急色的杜宾公狗交媾
着发情的娇小吉娃娃雌犬。

  最后以这种最原始、最兽性、最猛力冲击法,在小杏仰起头发出呜咽的宣告
声「我要丢了,要丢了,啊……」中,终于取得与小杏间交战的三连胜。

  然而这一次武藏用了真枪实弹,因此无法全身而退,当小杏高潮来临时,从
花心喷出的阴精,刺激到已达临界肿胀的龟头,突然感觉到阴囊猛烈缩紧,这是
快要射精的信号,于是武藏就把肉棒用力深深地埋入小杏的身体里,才一就定位,
从龟头口猛烈喷射出狂热的精液。

  两人下体交合定格了好一会儿,之后各自满意的叹一口气,一双倒的侧瘫在
榻上,小杏将全身揉入武藏怀中,享受着高潮后窝在情人身旁的温馨感。

  武藏终于悟出了对付这种天真无邪小女生的门道,完成了对小杏这位屋敷童
子的推倒萝莉任务,收服了这位小妖女。


       【长之卷】(二十)赢得美人归(朱雀洞房篇)

  接下来第二个任务,就是到天狗的孙女朱雀那里了去圆房,而她的新房就设
在神社的静室之中。

  当武藏被送到这里,准备步入新房时,心中还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朱雀会
不会像以前一样的从背后偷袭或是暴力相向,穿着睡袍走进静室,看到外面几上
有几只酒瓶,接着就听到了朱雀清脆的招呼声:「再次向您问安。」

  武藏看到了朱雀的样子时,心里有点吃惊,然而更多的是兴奋,原来此时的
朱雀全身赤裸裸的一丝不挂,咬着嘴唇,低垂的双眸中,流露出羞怯慌乱的臣服
神色。娇美的身躯直挺挺的跪坐在卧褟正中央。

  武藏脸儿微红、语带兴奋的问:「你一直就这样光溜溜的等着我吗?」

  朱雀羞怯的闭上双眼解释着:「在古代的时候,领主的妻妾都要谨守这个礼
仪,以全身赤裸的方式等待着夫君的临幸,这是一种证明自己没有隐藏任何武器
的作法。」

  说完仍是直直的跪在那里,等着武藏上来检查她的身上是否藏有武器。

  原来天狗一族,生活礼仪一直延续着日本幕府时期贵族的传统,朱雀平日也
认同这种传统,经常练习忍者、武士的武术与习俗,虽然知道领主贵族的嫁娶圆
房时,竟是女方全裸的等着新郎来,也只好强忍着羞怯,依循着这种传统仪式。

  武藏心想,没想到朱雀会这么服从的依循如此古板的传统习俗,于是微笑着
说:「那我们就省略检查是否藏有武器的部分,可以开始了吗?」

  朱雀听到夫君说不必传统习俗的武器检查之后,兴奋的露出了原形,跳起身
来真嚷嚷着:「快点,武藏,快脱衣服!」

  「我等不及了!」一面说着一面将武藏的衣服后下一拉,虽然武藏不检查她,
但她倒是反手往下一掏的开始检查他的武器。明暗不定暧昧灯火、全身光溜溜的
美女、惹火撩人的身材、充满情欲的挑逗话语,直截了当的肢体动作,这种明明
白白的诚摰邀请,男人怎能不立刻的提枪上马,谁能抗拒这种诱惑!

  但是才经历一次激烈的龙争虎斗、以大欺小、轻骑过关的武藏,当真并不急,
捧着她的脸笑着说:「别那么急吗,我又不会逃走的。」

  在蛮力女之前说出这句话,真够带种!

  两人深情相望,然后互抱头拥吻着。武藏的热吻如雨点似的洒在她的柔嫩的
双唇上,恣意的品尝着她的香舌津液。他要用狂风暴雨般的强烈攻势,让这美少
女的情欲全面的爆发。朱雀脑海开始晕眩了,只觉得整个世界仿佛都已远去,仅
剩下与自己分享唇舌的情郎,正把无上的快乐和幸福,源源不断的输送进了她滚
烫而赤裸的娇躯。

  武藏边吻,边摸朱雀的丰臀,朱雀由于勤练武技,臀肌特别发达,揉起来特
别有弹性。接着又揉弄她的一双充满弹性的丰乳,让丰满的两颗肉球在自己手中
恣意变形,并不断的刺激着两颗蓓蕾,在胸部造成的快感下,朱雀的脸颊开始泛
满红潮,胸部的的蓓蕾也开始勃起。

  武藏将小杏那边的经验也带到朱雀这里,准备用丰富的前戏为自己加分,达
到大获全胜的效果。他双手握住那匀称润滑、纤巧莹白的小腿,轻轻的将朱雀一
双修长美腿向两边分开。浑圆粉嫩的双腿渐渐地被拉成了一条直线,只见那雪白
滑腻的大腿根部,火红的阴毛茂盛而浓密的丛生着,似乎正反应着正在她体内怒
焚的情欲,若隐若现的玉缝微渗一滴晶莹露珠,两片结实丰满的臀儿紧紧绷着,
透过深邃迷人的股沟,隐约可见缩成了一个小点的粉红色菊花蕾,正在诱人的微
微缩动。

  这也是武藏初度与朱雀天狗女儿身的原形交合,看到她的胯下,色泽如同头
发一般像是一团烈火似的阴毛,让他感到十分的新鲜与兴奋。他将头在逐渐靠近
那妙处,粗重的呼吸喷进了股缝之间,令她的娇躯开始颤抖,乳头勃起的更坚挺,
双眸中的动情的波光变的更加朦胧。武藏顽皮的吹出了一口气,将原本还算整齐
的火焰阴毛,吹得向两旁散开,于是那两瓣粉红色娇嫩阴唇立刻显露了出来,狭
窄而紧密的穴口波光荡漾,细细银丝正从里面流淌而出,把周围的芳草滋润的光
泽动人。

  太可爱了,武藏忍不住开始舔着她的蜜穴,朱雀突然感到有湿湿热热的物体
触弄着自己的股间,灵活的研磨吸吮着自己珍珠般的小阴蒂以及两片幼嫩阴唇。
她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玉齿拼命咬住下唇,似乎努力的想保持住仅有的小小
矜持,可是不管她怎样强行苦忍,那极度快乐的「啊」、「噫」娇吟声还是很快
响遍了整间静室……这静室已是名不副实的无法安静下来了。

  朱雀俏脸扭曲,骚痒爽乐的尖声淫唱起来,她下意识的挣了几下,随着武藏
舌功的不停施展,她的呻吟声也在不断的高昂、不断的亢奋,当那舌尖拱开密闭
的娇艳花瓣,深深的钻入了玉缝内时,朱雀的双腿一阵剧烈的颤动,竟然从他双
手的掌握中脱困而出,那双美腿就似两条巨蟒,猛然间向上交叉盘旋,小腿有力
的环绕在了他的脖子上,随即紧紧的缠住了,缠的是那样紧仿佛一辈子也不愿意
放开。

  朱雀意乱情迷的一声娇吟,微微张开小嘴不住的喘息着。这一刻,顺从丈夫
的想法支配着她,任何异议早已烟消云散,遍布四肢百骸的是被夫君拥有的无限
快感。此时的她,不再是个无忧无虑自行其是蛮力美少女,成为一位谨守妇道的
娇妻子,不再是个沈迷于伤人的武技,成为被夫君耍弄发挥原始性欲本能,任由
夫君支配着的火热荡妇!

  最后朱雀受不了了,于是松开了双腿,以罕见的求饶表情哀求:「请,请你
别再舔了,快插进来吧!」

  望着她那媚眼如丝的销魂模样,心中顿时升起了彻底征服这蛮力女的欲望。

  武藏满脸挑衅的语气狠狠的说:「这是惩罚你以前一直折磨我,现在我要报
仇了!」

  的确!朱雀幼时对武藏的折磨,可说是罄竹难书……但是,这种报仇的方法
也太过甜蜜、太过爽快了吧?小心朱雀以后会罄竹难书的要求你报仇哟!

  朱雀听到他说出如此露骨的挑战言论,若是依照过去火爆脾气,绝对会忍不
住的反唇相讥。然而如今进入了日本传统婚姻男尊女卑、以夫为天的枷锁,再加
上见到他此时那种潇洒自信的微笑,和神情间流露出强势的气概,心中没来由的
就是一阵臣服归顺之心,软弱得根本兴不起一丝一毫反抗的想法。

  朱雀接着想要解释:「那是,别,别啊……」

  只是刚想好要说什么,武藏就用舌头将她下的口堵住,而上面的嘴居然受到
下面被堵的影响,想说的理由都忘光了……既然忘了,大概就不重要吧。

  武藏以这些天来实战经验中练出的好口技,施加于朱雀身上时,让她感觉又
痒、又爽、又刺激,实在令她忍受不住,那练武的可刚可柔的身躯,居然臀部上
抬,四肢撑在榻上,玉体仰面上扬,做出了一个铁板桥的动作,让武藏不必弯身
就可以舔到她那火热娇嫩的蜜穴。

  朱雀忍不住的再度求他说:「别再这样了,我觉得越来越想要了。」

  武藏不予理会,口舌更是继续努力侵入,还立即将舌尖伸入蜜穴快速地抽插
起来,朱雀登时就像是腾云驾雾般,不知身在何处,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大声淫
声浪叫着,朱雀终于感到像是忍不住要高潮了,急急的要告诉武藏:「这种感觉
……」

  但是武藏变本加厉的手口并用,又将她的话给打断了。

  朱雀再也忍不住了,一声尖叫:「请住手!」

  武藏这时就算是要停手也来不及了,朱雀竟然爽到潮喷了,大量温热的爱液、
阴精喷得武藏满头满脸都是,这是由于天生具有气系灵力的朱雀,在这次的丢出
阴精时,蜜穴中的气系灵力像压缩空气一般,将泄出的阴精,通过狭窄的阴唇,
像滚热温泉般的喷了出来。

  朱雀喘气的说:「我要死了。」

  跟着便全身虚脱了,这个刺激实在是太强、太猛了。

  武藏觉得自己的驯妻之计十分成功,满脸坏笑的想着,「这下应该够了吧。」

  接着拉起朱雀的双腿,由正面直接的侵占着她的肉体,开始努力抽插,那么
的主动,那么的强势,那么的有种,那么的雄,这番作为在朱雀芳心却荡起了一
股暖流,让她兴奋激动的无法自制,她的双颊嫣红,感到全身无力,被粗大阳具
不断进出磨擦的娇嫩阴道,不断将快感传入脑门,刺激她放弃了所有的好胜之心,
诚心诚意的投入到这场曲意承欢的激烈交合中。

  武藏腰部增加了插弄的力量和节奏,下体猛烈的碰撞在朱雀丰腴的胯部,发
出了「啪、啪」的响声,每一下都深深的触及了少女的花心。他一边在这柔软具
弹性的丰盈胴体上尽情奔驰,耳中听的是朱雀「嗯嗯啊啊」的淫声浪语,一边欣
赏着她那春情无限的娇媚姿态,和双眸中流露出对夫君的臣服神色,心中油然而
生极大的优越感与成就感。

  朱雀一双雪白美腿高举过头,被那强力冲撞顶得一震一震的抖着。她那娇躯
从未被如此强势的驾御过,也没有被如此纵深的开导过。尝到做为一位顺从小女
人的甜头,她什么争强、什么好强都顾不上了,在强势的夫君面前,尊严全都抛
到了九霄云外,她只想紧紧的夹着这根带来幸福的粗壮灼热阴茎,让它带着自己
一次又一次的攀上情欲的高峰。

  武藏将阴茎深深一插后,硬生生的再往前挤了挤,龟头深深的刺中了幽深的
子宫口,随即就像插入锁般的钥匙开始扭转,龟头下方的肉棱旋来转去的磨擦着
她敏感的花心,肉茎则热烈的研磨着敏感的阴道壁,这下果然搔到了痒处,开启
了花心中更深度的欢愉。

  那种蚀骨的酸麻舒爽之感,就像是触及了的心底的深处,使得她一下子就疯
狂了!

  「那里,那里。」她感觉到自己好像被肏得死去活来,语无伦次的失声娇呼
着,放浪形骸的搓着挺动着腰臀,双腿抬的高高的,无力的架在武藏的上臂,柔
美矫健的肢体跟随着肉棒抽插的韵律,十分柔顺的配合武藏在床第上前后摇动。

  一番急刺之后,武藏吁吁的喘着粗气,短程冲刺是他的强项,但是要长时间
维持同样的频度,还需要多多锻炼。既然累了就坐下吧,于是武藏便倒坐在榻上,
伸手将朱雀拉起身来,要她背对着自己蹲坐在自己的胯间,利用朱雀的武技基本
功,自行利落的挪移臀部,用那妙穴套弄着自己的阳具,来个坐享其成,武藏下
定决心,在这新婚之夜,要令这美少女完完全全的成为顺服他的女人。

  这平素脾气爆燥、不愿屈居人下的美少女,一旦经过了婚姻的仪式,上床之
后竟是对夫君如此投入顺从、放浪的举止似乎毫无顾忌!武藏想到这里,又再忍
耐不住了,原本就插在湿滑小穴里的肉棒又开始缓缓的往上挺动,配合朱雀每一
次的套下,阴茎都尽根没入她的美妙的身体,像是恨不得把她柔软的娇躯狠狠的
突穿!

  双手搂着朱雀的纤腰,身体往后舒适的倒了下去,真是天生名器啊,那种被
紧窄肉穴夹住的感觉实在是爽透了,而她那每一次的深深套下,仿佛在为他打气
一般,一阵调息之后,武藏突然觉得自己体力回填,全身充满着精力,伸手从后
方扶起她大腿,施力一抬居然让朱雀整个人都悬空了。

  朱雀惊叫:「不要,你在干什么。」

  此时的朱雀可以说是全身悬空,像找不到支撑点一般,支持全身的位置,只
有武藏一双扶住丰臀的手,以及他胯下那根越战越勇,直到此时连一点示弱软化
的迹象也没有强捧。武藏将她的臀部抬高,阴茎由小穴深处一直抽离至即将分开,
才一下子双手一松让龟头狠狠插至最深处,好像要贯穿朱雀的花心一样,还逐步
的加强、加快。

  武藏就像这样双手捧着朱雀的丰臀,一下抬起一下放下,像是抛球似的用朱
雀的蜜穴套弄着自己的阴茎。朱雀一双无助的乳球抛在半空中,上上下下的摇晃
着。武藏扶住臀儿的手,真是孔武有力,猛力将朱雀向上抛起,再让她自由落体
的套下,让怒张的龟头可以每一下都更深入她的蜜穴中。

  这实在是太猛了,朱雀终于拜伏在武藏这种武勇的表现下,终于认可了武藏
足以征服自己,终于服气了,丰臀突然拚命的向下挤着,娇躯就像是被雷电击中
般一阵剧烈的震颤,俏脸上浮现出欲仙欲死的迷人表情。再次泄身的绝顶欢愉如
同一阵旋风席卷了全身的每一处,于是娇呼着:「我忍不住了。」

  接着在朱雀「啊」的一长声尖叫中,在极度的爽乐中高潮了。武藏也是腰眼
一麻,一道热烫的滚滚浓精喷洒而出,一点不剩的浇灌在朱雀肥沃娇嫩的花心上,
把这美少女烫得失声娇呼,双腿不由自主的夹住那阳具,柔顺的迎接这汹涌澎湃
的冲击。当两人满足地拥抱着躺下时,身体仍然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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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朱雀洞房的最后一段,十分的匪夷所思,武藏何时变得那么的孔武有力,
可以将朱雀抛上抛下,套弄自己的阳具,不怕折到吗?

  朱雀可不是小杏,她的身高体重在四美中排第二,仅次于奈美,有兴趣讨论
者请写出您的想法,下面是在下的解读:

  有几个方面的解释:

  第一、精灵公主们为了自己的幸福,为他加持了能力。

  第二、那些丈人岳母们,利用挑战比斗的机会,表面上是折磨,实际上暗中
为他加持些能耐,谁教他们的女儿早都已经是女生向外了呢?为了女儿的幸福,
只好照顾照顾这位准女婿。

  第三、朱雀用上风系魔法,让身体变轻了,因此让武藏感到很猛,自我感觉
良好,加强自信心。

  第四、武藏其实很强的,不过之前都是在装孬,扮猪吃老虎……这一点感谢
「三只小猪」的灵感。

  第五、因为是卡通动画……没有想象力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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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2 02:56     标题: 恋姬(全) 作者:仿为(fang)

      【长之卷】(二十一)赢得美人归(真雪洞房篇)

  干掉了两个还还剩两个,接下来是那位彬彬有礼的乖乖女,冰族公主身份的
雪女真雪。在暑假期间,武藏因应冰族族长之请,为了深入真雪因情绪失控而自
闭的心灵时,破了她的处女之身时,那时真雪就是以雪女的原形与他交合,因此
这番圆房应该是轻而易举才是,然而当他被送进真雪的新房时,则差一点就不举!

  来到了真雪的新房,真像一座仙境般绮丽如水晶宫似的房间,冰晶灯座上发
出了柔和的光线,而静静等待新郎到来的真雪,正用着那如梦似幻般迷人的眼神
凝视着他,娇柔佳人的绝世风采,占满了他的视线,萦绕在他的心头。

  然而心中的这份感动,却抵挡不住屋里的刺骨酷寒,才走进房的武藏立刻直
打哆嗦的问说:「这……这里是冰、冰冻室啊?」

  武藏双手抱胸,看着冰床、冰枕、冰墙、冰地板,全身发抖的说:「我们…
…我们真的……要在这屋子里圆房吗?」

  真是奇怪了,听起来武藏好像不想在屋里圆房的样子,难道是因为他先前二
次与真雪做爱都在户外,因此新婚之夜也想在屋外打个野战吗……喔!有点误会
了,武藏是指屋里太冷有点受不了,而不是想要在屋外做爱给人看的意思。

  真雪揽着他的手臂,真诚的微笑着说:「是的,如果不在这里我会融化的。」

  就是嘛,雪女本来就要在冰天雪地中才会自由自在,若是在温暖的环境下反
倒不舒服,而这个时候的真雪,看起来十分的健康活泼,完全没有夏季看到时那
种苍白弱不禁风的样子。

  武藏感觉自己快要成为冰块了:「但……但是这里这么冷,我……我的下面
感觉不出任何的东西啊!」

  说得也是,那话儿冻成了一条棒冰状,真的很难有感觉的。

  哦,这个问题早就被考虑到了,真雪一听武藏抱怨胯下没有感觉,立刻就低
着头,从怀里取出了一只紫色像装香水的瓶子,笑嘻嘻的拿给武藏说:「这是我
母亲大人要我给你的神密药水。」

  武藏苦着脸说:「我喝这个安全吗?」

  对于精灵族的秘药,受过现代科学知识的武藏实在不放心。

  打开盖子,嗅了一下,气味还不错,虽说是丈母娘的好意,但是想到她这位
温柔体贴的丈母娘,常会出现无厘头的脱线状态,心里仍是有些不安定感……

  真雪抬起头凝视着他,双眼发着光,眼神中充满纯真的期盼,温柔的说:「
不必担心。」

  好吧,真雪应该不会害自己才对,于是武藏仰头将药水整个喝了下去。

  哇!这么一喝下去可真是够呛的!武藏立刻满脸通红,鼻孔喷气,下身竖枪,
口喷大火,他大叫一声说:「我全身都要烧起来了!」

  真雪没管别的,只关心他胯下的变化,见到他在下身所顶起的帐蓬,双手在
胸前合十,欣喜这个秘药之奇效,高兴的叫了一声:「耶!」

  由这一声欢呼看来,很明显的,这位纯真守礼的真雪,很清楚这种神秘药水
的药性是什么了……对,机灵!看起来大家都猜到了,就是强力春药!!!

  啊!仅仅一个象征意义的结婚仪式,所造成的差异可真大,真雪在没结婚前,
就算是已经与武藏发生了几次的性关系,看到勃起的阳具就会脸红,而在结婚之
后的洞房之中,见到了阴茎勃起时的表情,就如同见到了最心爱的美食一般的馋
相。羞怯……那是什么意思啊?

  原本表情既像是中毒、又像是喝了辣椒水的武藏,突然又是脸色一变,模样
变得十分有型,像极了偶像剧中万人迷的情圣,脸上那种充满自信与真诚的微笑,
双手流利的一转,将真雪斜抱入怀,做出一个探戈舞步的姿态,热烈的呼唤了一
声:「真雪。」

  清澈多情的双眼不断的放出电流。

  受到药力的影响,他几乎是照着色情电影剧本般熟练的操演着,流畅的俯下
头,对准真雪粉红的樱唇,重重的吻落下去。同时,他的双手已迫不急待的扯开
了那碍事的白色睡袍,以最快的速度将两人衣服拉掉。如此的热情,几乎将真雪
给融化掉了。

  四周的冰冷,仿佛因为他心底烈火般的热情而彻底的消失了,他的目光火辣
辣的注视着真雪那对饱满白嫩、圆圆润润的双乳,开始爱不释手的搓揉着这两团
富有弹性的软肉,指尖顺着完美的曲线一路攀登,最终来到了突出的峰顶上,轻
轻的捏住了那两粒粉嫩粉嫩的粉色蓓蕾。真雪像受到电击般的一阵颤抖,第一次
看到武藏如此积极热情的调情表现,让她敏感的乳头迅速的发硬勃起,现出了可
爱的淡红色泽。

  武藏受到春药及真雪那美体的双重影响,只觉得心情激荡,醉心的埋首于双
峰间深深的乳沟之中,忙碌的转头伸舌轻舔两边的乳珠。而真雪被他的热情抚弄,
也伴随着声声的低吟,让他的热血更为沸腾了。他贪婪饥渴的舔吮着那对坚挺娇
嫩的蓓蕾,用舌尖濡湿着她的乳头,用唇舌去挑弄着她的反应。以最为热情熟练
的技巧,把这原本是冰山美少女,深藏于心底的情欲之火尽情的点燃。

  在武藏一轮热情又有型的挑弄之下,真雪已被摆弄的娇喘吁吁、淫声不断,
甜美的快感令她神魂飘荡,白生生的两条腿儿,时而交叉,时而微张,胯间微凉
的蜜汁早已控制不住的淌下,在雪白的腿部肌肤上形成了一股滑腻细流。

  两个人一起滚倒在冰凉的冰床上,赤裸的身子互相缠绕着,武藏的手熟练的
沿着真雪的肌肤轻怜蜜爱的抚摸下来,掠过她平坦的小腹,直接探进了那神秘的
两腿交叉处。雪女的晶蓝纤细体毛,摸上去就如同她晶蓝的秀发一般柔滑细致。
芳草深处,那两片原本紧闭在一起的淡粉色的花瓣,感受到他的手指造访而绽放
开来。

  甜美动人的低吟从真雪的小嘴里送出,她感觉到他的手指已经拨开了潮湿的
阴唇,积极的刺进了清凉的蜜穴之中。自己那颗珍珠似的阴蒂,正在应合的他的
拨弄而鼓胀。

  武藏此时见到真雪抛去矜持与羞涩,脸上满是渴求与放荡的情态,知道她已
经完全准备好了,在药物的驱动下他也一点也不迟疑,一种强烈追求解脱的感受,
让他急于享用面前这座美穴,他捧起真雪浑圆白嫩的丰臀,以长驱直入之势,勇
往直前的把阴茎捅了进去,追求着插弄的快感。

  武藏这一番前戏,在春药的催动下如行云流水,十分的顺畅,几乎没有花太
多的时间,就已经提枪上阵了,武藏此时能想到的,就是将胯下火辣的勃起,刺
入雪女清凉的蜜穴中,以止住那团因春药而产生令人难耐的强烈欲火。有点像是
没有细嚼慢咽,就一口将美食吞入一般。就是因为这样,使得他根本就没有留意
到,在这冰房中的真雪,虽然依旧是美艳娇丽,但她那种美不再是那种柔弱的病
态美,先前软软的娇躯,在这里却变得结实而有弹性,十分耐操的模样。

  与两个人先前两次交合不同之处,是这次的交欢做爱,是在雪女自己的地盘
冰宫之中,使得她的体质变得十分强韧,因此武藏抱着她、压在她身上的奋力插
弄,真雪都能轻易的承受,若是在温度比较高的地方进行这么猛烈的插弄,只怕
这位雪女公主真的会融化了。

  真雪与武藏的这番的圆房,她无法想象武藏这种以全力对她冲刺时,感觉会
是那么的刺激,那种爽乐的感觉是之前未曾经历过的,她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不要这样,我会爆掉……」

  然而武藏似乎当是耳边风,由于那秘药的驱动,更是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然而真雪居然很快的适应了他的猛烈攻击,在他的重压下开始嗯嗯唉唉的婉
转娇吟,一双迷人的玉腿紧紧缠着他的腰臀部,雪白的丰臀不停的向上耸动,迎
合着他强有力的冲击。

  一阵抽送后,由于不忍见到真雪一副被压着受不了的样子,于是让真雪四肢
伏在冰床上,由后方插入之后,发挥种猪本色……啊!字用错了,都是「三只小
猪」害的!应该改为种马本色,咬牙切齿的横冲直撞。

  当抽送的频度达到极限,快意已经积蓄到了顶点,武藏再也克制不住了,药
性便随着灼热的精液,猛地从马口喷出,全数灌溉在了真雪的花心上,武藏舒了
一口气,便往后一倒。

  真雪正软软的趴在自己熟悉的冰床上面,双眼闭着,原本苍白的双颊,此时
一片嫣红,带着浅浅的笑意,神情仿佛相当的十分幸福满足,小嘴儿微喘,充份
享受着那快速磨擦的刺激感。然而突然感到蜜穴中一股热流通过,也就是药力随
着精液喷出后,蜜穴之内竟然感到十分的空虚,却听到背后碰的声音,吓了一跳
的张开眼睛。

  真雪回过头,发觉武藏已经精尽人乏的往后仰倒下去,于是放出一副妖艳而
饥渴的诱人媚态,像似意犹未尽的喃喃问说:「已经结束了吗?」

  边说着,一只细白的嫩手儿,仍心慌的丰满的双乳和毛茸茸的耻部之间游移,
而从武藏的方向看,那蜜穴中正缓缓流出那火热带着秘药的精液,不断的沿着大
腿滴下。

  武藏无力的躺在那里说:「我兴奋得很快,但是只能持续一下子。」

  啊,这药效还真猛,只可惜是来得快,而去的也快。

  真雪有些忧心的说:「那没有关系,但是这才是我们刚结婚的新婚之夜,我
还没有结束耶。」

  由这句话看来,真雪对于新婚之夜的圆房,似乎非常坚持双方都要有高潮才
算圆满。而且听她那种语气,仿佛是在说:「因为我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所以
你必须善尽做丈夫的义务,要充份满足我的性欲需求。」

  武藏闭上双眼,有些惭愧的说:「对不起,但是我的身体……」

  在这种责难之下,真的有些难堪,闭上眼睛装睡倒是好方法。

  然而他这句话还没说完,一只素手拿了一只已开口的紫色瓶子到他面前,不
由分说的就灌了进去。同时真雪以一副天真率直的样子说:「没问题,我们还有
很多药。」

  天啊!强灌春药,这,这真的是原本那位娇羞守礼的真雪吗?

  于是武藏再度又是喷火,又是举枪。

  真雪仔细观察武藏下身的变化,对药效极满意的说:「真是太好了!」

  接着满脸欢容的骑在武藏身上,自得其乐的说:「这个真好!」

  真雪开始有节奏的套弄,感到那火热的阴茎在自己的蜜穴中进进出出,感觉
十分美妙、舒服。如梦境般的美妙感也随着来回的磨擦增强,而且是越来越感到
舒服。

  武藏躺在那里,脸上一片铁青,心里暗自嘀咕:「我真受不了了。」

  他觉得这个时候的真雪,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粗野,甚至令他有点像是被强
暴的感觉。

  接着真雪开始最喜欢的活动,将阳具当做玩具一样,放在嘴里舔弄着,她先
手握着阴茎,伸出舌尖便往龟头舔去,舔了几下之后,尝到武藏先前泄出的精液,
真雪实在喜欢这种味道,便索性把整个龟头吞下认真的品尝,她的舌头在龟头的
棱边猛刮,舌尖还不时顶着马口在转动,吃得啧啧有声,嘴巴越含越深入,不时
将整支阳具吞下,一只手套弄着露出嘴唇外的茎身,另一只手则轻托着阴囊温柔
抚弄。

  武藏那曾想过真雪会这样淫荡,双眼看到自己的阳具被她美丽的嘴唇套弄着,
龟头感觉到被她娇小柔软的舌头有节奏的拨弄,耳中甚至还听到她咽下口水的声
音,阵阵快感直透脑际,美感使他不禁发出阵阵呻吟。

  舔弄之后继续骑在武藏的胯部,一面骑一面淫言俏语的说:「这个感觉真好,
我最喜欢这个姿式了!」

  下身一刻也不停顿,蜜穴奋力的套弄着春药催硬的阴茎,在那进进出出之间,
淫蜜从结合处飞溅滚落,点点滴滴的洒在冰床上,使她的心中充满了更多的激情。

  接着将身子后仰,下身不断扭动,追求着阴茎在自己蜜穴中,在不同角度及
深度所造成的各种快感。

  武藏躺在床上让真雪自行玩乐了一阵子,躺着休息一阵后,终于掌握到药性
的发挥,取回主动权,让真雪四肢伏在冰床上,从后方猛力冲刺,光滑的表面反
映出如钟摆般摇动的柔软丰乳,而光阴也在规律的抽送之间,不知不觉的流逝着,
武藏恣意的享用着这充满春情的千娇百媚美人儿……嗯,还是真雪尽兴的玩弄着
被春药激起的雄猛好男儿?无论如何,他那火热的阳具夹在她两团光滑清凉又结
实的臀肉中来回进出,每一下都直捣花心,细致酥麻的包覆感令他舒爽的连连闷
哼,再也顾不上怜香惜玉,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像是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嵌入她
的身体。而真雪则是享受着每一份药性的发挥,她真是万分感谢慈母为女儿的性
福所做的万全准备。

  「呀……」终于,亢奋到了极点的武藏,又猛然喷出了浓精!温热的精液一
发一发的灌溉在真雪的花径内,把她烫的欲仙欲死般快活,一次又一次的攀上了
绝顶的高潮,「我来了!」,在她娇媚的高呼中,终于满足了真雪。

  好一会儿,这对新人喘息才告平复,疲惫已使两人躺了下来,激情过后的身
体似乎仍舍不得分开,那满身香汗、淫液及阳精已在冰床上冰冻成一片片色泽不
同的雪花模样。

  离开真雪的新房时,地面上散置的空瓶数是……我猜你不会想要知道的。至
于随着真雪陪嫁的春药瓶数呢……我想武藏也不想要知道。


      【长之卷】(二十二)赢得美人归(奈美洞房篇)

  最后一关了,来到了龙族的新房,宫灯明亮,那位高贵典雅、俏丽脱俗的龙
女公主奈美,双手贴在武藏胸前,温柔的对武藏说:「你好像很累。」

  可不是嘛,才经过了大量春药洗礼,在冰宫榨汁机的全力启动下,不累才怪。

  武藏的确是很累,但是也不能明说,只能说句充场面的话:「不会的。」

  奈美娇美的脸上现出一个浅颦微笑,她的笑就仿佛是滋润大地的春风,娇艳
中又带着一丝清新,她温柔的说:「你先坐下。」

  接着她就解开身上的白袍边说着:「一切由我来做。」

  说着羞红着脸,身上的袍子滑落,现出胸前丰满的双乳以及娇美的身子。啊!
实在是太美了,不需要多余的挑逗,不需要额外的春药,武藏就已经忍不住的胯
下充血,很正常的勃起了。

  武藏听着她深情款款的低语,心中十分受用,再看到她那娇姿,更是双眼发
亮的说:「你真美。」

  这句话绝对不是恭维,而是来自中心诚摰的礼赞。

  奈美一向羞于听到别人对她那花容月貌的赞美,特别是从情郎的口中说出,
更是觉得极为不好意思,这个时候羞怯妩媚的娇嗔一声:「讨厌啊,躺下。」

  武藏顺从了奈美大姐姐般的指示,躺了下去,奈美分开了武藏的袍子,现出
那坚硬勃起的粗大阴茎,羞红着脸说:「我开始了。」

  说完就开始用嘴吞吐武藏的阳具,奈美面对武藏的阳具如同心爱的宠物一样
呵护宠爱着,她用手轻轻的握着阴茎,伸出舌尖便往龟头舔去,舔了几下之后,
她品味到武藏浓厚的精液气味,她也感受到了小杏、朱雀及真雪那极度欢乐后的
气味。

  那温柔体贴的奈美,一向对待那三位精灵族公主如自己的妹妹般关怀疼爱,
对待武藏则如同弟弟般的宠溺,她从不与三位亲如姐妹的娇纵美少女争风吃醋,
也不和她们抢情郎,新婚圆房都自愿排在最后。虽然在暑假期间,奈美确实利用
醉姬之意不在酒的方式,藉酒发春的吃了武藏的童子鸡,拔了头筹收了他的处男
初夜,但在她看来只是为几位好妹妹做开路先锋,替她们培养出一位优质的种马
级情郎。

  对于武藏她则是溺爱到了极点,根本就是放纵他随意玩别的美女,奈美所在
乎的,只要自己在他的心中的一角,有一个固定的位置就很满意了。

  这时在嘴里及鼻中感受到那四位心中最为关爱的人,在极乐交欢、高潮迭起
之后所生成的浓郁馨香,让如大姐姐般爱照顾人的奈美,得知四位弟弟妹妹们在
新婚圆房时都得到了充份的满足,她的心中感到十分的安慰,而这圆满的新婚圆
房所剩下的最后一环,就等着她将武藏从头到脚的服侍周到,让他感受到她精心
服侍的诚意,愿意在她肥沃的花宫中,洒下生命的种子。

  口舌之间感受到自己与情郎都同样重视的宝贝命根子,心中则是充满了一家
和乐的大爱,奈美几乎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这种幸福的感觉,龙神对自己这龙
族公主实在太过关爱赐福了。

  同样是将整个龟头吞下认真的品尝,同样是用舌头在龟头的棱边缠绕舔弄,
同样是舌尖顶着马口在转动,同样是将阴茎越含越深入,不时将整支阳具吞下吃
得啧啧有声,同样的也是用手套弄着露出的茎身,及轻托着阴囊温柔抚弄。而不
一样的是,在奈美大姐姐口中的舔弄,有的是善解人意的温柔,武藏经历了前面
三位性急的小妹妹激情的挑弄之后,如果再来一番同样等级的激情挑逗,玩到最
后就算是不会虚脱走阳,也终将会弹性疲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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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一般形容阴茎只有说它又粗又硬,从没有说它弹性好的吧,那么改成「
硬性疲乏」吧,这句成语是学「杜」撰:「不用成语可以灵活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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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奈美也像前面三位的急色,只怕日后武藏会小生怕怕,视与四位娇妻的
房事为畏途。武藏从奈美那温润的口中,感受到抚慰心灵的舒适感,不禁发出了
来自肺腑的感叹:「真舒服。」

  奈美专心的舔着龟头顶端,一边舔着,一边听到了武藏的反应,再看着那被
自己舔弄得既长且硬的阴茎,龟头是胀得又红又亮,还对准了自己一直点头,致
上崇高的敬意,心里也非常的得意,使得奈美兴致高昂的想要做出更多的花样,
做为新婚圆房的纪念,于是她说:「那换这样。」

  于是她用上自己丰满傲人的双乳,夹住武藏的阴茎,让阴茎在深陷的乳沟中
滑动。一面用舌头去舔着突出上方红红大大的龟头。

  这时候的奈美,像是品尝着好吃的热狗面包,但是也有点不太相似的地方,
因为那条热狗香肠看起来太粗太长了,而那面包像是错拿了用来做大型汉堡的圆
形餐包,使得香肠是露头露尾的,不过无论如何,因为材料扎实,因此看起来份
外的可口美味。

  武藏没有想到平时很容易害羞的奈美,居然在新婚之夜,献给他一个乳交初
体验做为纪念,满脸幸福的说:「这样真好。」

  脑袋中开始幻想着奈美到底还有那些初体验没做?颜射、后庭花、绑缚、跳
蛋器……好像想过头了,还是回来先充份享受与奈美的乳交初体验,之后还有正
事要办哩!

  奈美也是一脸幸福的说:「我是你妻子了。」

  听到她这么一说,好像唯有经过结婚的仪式,她才能如此理直气壮,大胆的
玩弄着武藏的阴茎。另外又有一层意思是,成为了你的妻子是我诺大的幸福,因
此可以为你做任何的事。

  武藏心中十分感动,于是也体贴的说:「那我也帮你。」

  于是伸出手用一只手指轻触奈美的金色龙角。

  才轻轻一碰,奈美像是触电般尖叫了「啊」的一身,来自于敏感带的刺激,
一阵阵的酥麻自金色龙角,通过了脊背导入了花心中,令下体升起一股热意,小
腹之下却怒潮澎湃,脸颊泛着红光,变得极为激动,有一半是因为害羞紧张,一
半是由于性欲冲动,双乳更是失控的快速磨弄着武藏的阴茎。

  武藏发觉自己好像按错按钮了,阴茎从微微熏风之中的大树,变成了狂风暴
雨中的小草。这刺激好像太过份了,已经超出了他可以忍受的程度,只觉得阴囊
之中像是充满着滚滚的熔岩,而那阴茎正如地动天摇之中,即将爆发的火山,于
是有点不负责任的说:「忍不住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股阳精直冲马口而出,先前胡思乱想与奈美的射颜初体
验,在无预警之下提前来到,那强力的喷发,沾得奈美是满头满脸,在她那娇美
脸庞上滴流着一条条白色的精华。奈美心慌意乱的张大了眼睛,很紧张的道歉说
:「对不起,我过份了。」

  这么宝贵的阳精,是要用来配种用的,怎么可以如此浪费呢!奈美双眉紧蹙,
神情是既慌张又绝望,怔怔的望着自己些许颤抖双手上的残存精液。

  武藏起身笑着安慰她说:「不会啊,又不是你的错。」

  对啊,有什么错?有人想要求伴侣来个颜射还求不来呢!

  「可是这么重要的……」由于自己一时的激情,做出了强烈的乳交磨擦造成
废柴武藏不支早泄,如此一来自己精心策划那浪漫又圆满内射的新婚圆房,就因
为执行上的疏乎,造成意外的射颜给打乱了。对于身负传宗接代重任的妻子而言,
这实在是太失职了,充满绝望情怀的奈美,忍不住的跪在那里双手掩面的哭了起
来。

  武藏虽然弄不清楚奈美在意些什么,不过心软的他最见不得美女的哭泣,于
是立刻温柔的安慰她说:「再来就好啦。」

  听到武藏并未指责她的失职,而且又如此体贴的安慰,奈美抬起头来露出一
副幸福又迷人的笑容。

  而武藏则抚着雪白的双峰,对她粉嫩的肌肤爱不适手的摸了又摸,耳边轻轻
低语着绵绵情话。看她一脸茫然陶醉的俏模样,阴茎瞬间又涨得好大,急忙调整
好姿势,举起他的那根粗大阴茎,刺进她的阴道里头。

  经过一夜的过度使用,武藏的阴茎似乎不太经得起剧烈玩弄,因此还是赶紧
插入蜜穴中,以免不知何时又在不适当的地方爆浆浪费掉了。

  武藏兴奋的摆动下体,用他那再度抬头勃起的阴茎,雄赳赳气昂昂的冲刺,
畅快的插着奈美的阴道中的嫩肉皱褶,而那如同处女般紧缩的美妙蜜穴,则紧紧
吸夹着着他的阴茎。肉棍才插进奈美的小穴中,马上感到一阵酥爽,那湿热紧缩
的妙道,一紧一缩的夹着肉棍,揉得他的阳具痛快极了,加上她脸上丰富迷人的
表情及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淫浪呢喃声,把他的欲火带到最高点。

  奈美仰身躺着,武藏骑在她身上努力的插送着,奈美微蹙着秀眉,害羞的淫
哼着,而武藏是插得越用力,她的哼声也越醉人,武藏将她的腿儿抬起架在自己
的膀子上,再将阴茎插入已经被插的嫩红的阴部,这个姿式也可以让自己更清楚
的看见粗长的阴茎,进进出出于这位容易害羞御姐那只如成熟水蜜桃般阴部的淫
样,这美景实在是令人兴奋!

  由于这是今夜的最后一关,武藏不再有所保留,也不再赶时间了,开始用些
慢工细活的微妙技巧,不时用耻丘的阴毛磨在阴核上,让奈美享受从中传出那酥
麻的乐趣。当然他也不会放过她胸口两团丰满晶莹的乳球,他肆意的揉捏着这对
又大又软的嫩肉,指头搔着乳晕。当他将指尖在峰顶上轻轻一拨,圆润娇嫩的乳
头,随即反射似的挺立了起来。乳头不时含进嘴里头吸咬,淡淡的乳香更是刺激
着血液早已高烧的欲火更为旺盛,而这样的挑弄,也把她逗着喘不过气来。

  眼前奈美既高贵又柔媚、如花似玉的美丽脸庞,高佻苗条身材,晶莹剔透的
肌肤,还有一种初经人道的美少妇的娇嫩,以及像大姐姐般的体贴,这一切都让
武藏有如置生于天堂般的快乐。

  奈美皱着细眉,正是一位受到情郎轻怜蜜爱、婉转承欢的动人尤物模样,她
忍不住娇喘的吐出她的欢愉的呼声:「好棒!」

  更棒的还在后面哩,武藏双手握住奈美头上敏感的龙角,然后从后方猛力的
插入,毫不保留的大力抽插,每一下都挺进了最深处。奈美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同
时受到高度刺激,不禁全身火热起来,下体潺潺流出的淫蜜,顺着大腿流到榻上,
身体被挑逗到兴奋状态,花心也被攻陷,带给她一波强似一波的刺激。只能不住
的点头又摇头,显得娇羞抚媚动人极了,奈美此时深深的感动于新婚之夜,能与
武藏分享如此美好圆满的性交经历。

  最后武藏运起一身本事,一根粗大的阴茎在奈美体内进进出出,用不规律的
浅浅深深方式,吊着奈美的胃口,等到她着急的抖动双腿时,再一口气刺到底,
一阵逗弄之后,最后居然让奈美爽得喷潮起来,高潮的来袭一波接着一波,让奈
美欲仙欲死的爽翻天了。

  在奈美高潮时节,武藏感觉到自己敏感的龟头,一方面被她蜜穴潮喷的温热
阴精浸润得美美的,同时又感觉到子宫口好像有一股吸力,吸得他浑身酸麻!在
一阵颤抖之下,感觉一股热流精华从粗大的龟头喷发,涌向心爱的御姐奈美的花
房之中,在她那肥沃充满期待的内里,撒下了无数的生命种子,盼望着能够孕育
出共创的新生命。

  两人双双高潮之后,奈美的头斜靠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心满意足的呢喃着
对情郎深深的情意。她的一只玉手意犹未尽的轻掏着他的下体,柔软细嫩的纤纤
玉指轻抚在阴囊上,柔情似水的缓缓揉弄着,一颗芳心还在回味着刚才销魂蚀骨
的感受。而武藏真诚的献出了自己,也牢牢套住了奈美的一片真心。

  与四位公主一一圆房之后,第二天在众丈人岳母所施法形成的一个艳阳日下,
武藏黑着眼圈、双颊凹陷,一步拖着一步,无精打彩的直抱怨着太阳太刺眼。怎
么还没改信回教,这天上的太阳就已经像阿拉伯沙漠上的烈日呢?

  武藏一脸疲惫,一副肾亏模样的自语:「我真不知道男人梦想中的后宫,是
那么的累死人。」

  这句如废柴所说的话,并没有反应出真正的实情。其实武藏欠缺的不是体力,
不是精力,这两样都可以由精灵族公主加持补回,而他真正欠缺的倒是睡眠,他
在那忙碌的新婚之夜,几乎整夜都没有睡。

  他正准备回到到京都的父母那里,而且还不是一个人,小杏及朱雀蹦蹦跳跳
的走在最前面,接着是真雪,而御姐奈美则是十分贴心的扶着他看似孱弱的身体
走在最后。

  一身装扮着像要去郊游的小杏,将背包捧在胸前,很兴奋的告诉身旁的朱雀
说:「我带了许多零食点心。」

  这天真烂漫的小妞不仅打扮像是要去郊游,根本就是存心要去城里郊游嘛。

  朱雀嘟着嘴有点责备的说:「我告诉过你,这不是去郊游的。」

  接着又自言自语的说:「京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地方?」

  这几位娇生惯养的精灵族公主,可都是道地道地的土豹子,还真的没有一个
人去过大城巿呢,此番可真是乡下人进城了。

  真雪带着一顶宽沿的淑女帽,满脸幸福微笑的说:「真是令人期待。」

  说完更是一脸笑瞇瞇的……期待什么?经过了前一夜的灌药事件,看着她经
过武藏充份灌溉滋润的表情,听到这期待就有些恐怖,该不会又和那神秘药水有
关吧。

  奈美像大姐姐般掺扶着一个晚上以来,为了「公平」滋润这几朵娇花,有些
「精」「力」透支,慢慢的走在最后的武藏。奈美温柔的对他说:「武藏君,不
管你到那里,我们会一直陪伴着你的。」

  武藏带着哭腔说:「我真高兴,真是要喜极而泣了。」

  他觉得好感动,真的,一条废柴何德何能,竟然同时受到四位美少女青睐,
愿意同时下嫁给自己!但接下来的事,让他更为激动,真的就要流下眼泪了。

  来送行的丈人岳母们无预警的突然出现在一旁,

  先是传来了一位威严的女声:「别光顾学业。」这是小杏的母亲说的。

  「要记得做人!」这是威武的龙王说的。

  「让我抱六个孙子。」这是飘在半空中的天狗说的。

  「以武藏的能力,抱十个都没问题。」这是静妃夫人笑瞇瞇的为这个傻女婿
加油打气而说的。

  四位新嫁娘欢欣鼓舞的向着送行亲人挥手,武藏瞪大眼睛,吃惊的听着神通
广大的岳父岳母们,临行时这一番充满期待的吩咐,全身瑟瑟发抖,这下子真的
会被这些美少女榨干了,于头也不回的就脚底抹油,一溜烟的冲向前去,远远的
丢下一句:「饶了我吧。」

  那奔跑的速度,丝毫看不出来前一天夜晚在床上忙了一整夜的样子。

  「你去哪?」众女惊呼之后,还是纷纷微笑的挥别父母说:「我们走了。」

  嘻嘻哈哈的追着武藏奔向前程。

              【本文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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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结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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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2 02:58     标题: 恋姬(全) 作者:仿为(fang)

             【番外篇】(一)

  日子过得真快,一转眼过了许多、许多年。

  在一个风和日丽、百花齐放的春天,武藏正躺在一棵大榕树下,闭着双眼,
回忆着这些年来,在求学与事业奋斗的路途中,那些挡也挡不住,一次又一次的
艳遇,脸上先是露出了那不良中年、怪叔叔般色色的淫笑,随后又眉头微皱,露
出了在心中再也掩藏不住的愧疚感。

  是的,这棵大榕树正是武藏与真雪定情的那一棵;是的!武藏他回来故乡了
;正如同当年在大学时代,第一次回到故乡时对美丽的真雪所说的,他退休的时
候,要回到了自幼生长的精灵村准备养老了……养老?怎么看起来还是一副年轻
力壮的熟男模样,这样就要养老了?

  原来带着四位精灵公主在人世间这么一晃,就经过了三十多年,多亏四位精
灵族公主不时的替他养生补气,因此武藏的外表看起来还是极为潇洒的活龙一条,
至于内里怎么样,待一会就知道了。

  这三十多年在尘世间的浮浮沉沉,让他经验过了、体会过了、然而也厌了、
倦了,于是他决定落叶归根,回到故乡来了。

  这次回来的不只有他一个人,当然还包括那四位精灵族公主的娇妻……经过
在尘世间充份的历练,她们此番回来,纷纷从娇贵的公主身份,转变成实力雄厚
的族长候补了。然后再加上12个孩子……12个?没错,刚刚好一打,而且还
全都是男孩子,龙女奈美生了3个龙子,屋敷童子小杏生3个小鬼,天狗女朱雀
生3只小犬,雪女真雪当然也不落人后的生了3个雪人啦,四位孤单了好久的老
丈人岳母,可是乐得很呢,一下子他们的老巢变得很热闹,于是也开始考虑是不
是要退休了。

  武藏细细回想为了拉拔这12个儿子的一番做牛做马,自己这位驸马爷果然
属于种马级,还真是有料。当然这是摊在眼前他自己所知道的,然而暗地里连他
自己也不知道的,他在隐藏性能力方面,还更为有料呢!

  也不清楚是不是在第二度回到故乡时,天狗大神对他进行记忆洗白时,因为
施法没有成功所留下来的后遗症,当他回到人世间之后,记忆力变得十分惊人,
所有的事情变得过目不忘。这一点可算是好坏参半,好处是他可以记得所有的事,
在工作上及家庭上不会有遗漏任何事,全家大大小小的生日,各种庆祝活动,各
种纪念日:包括各式各样的初体验、结婚、新屋落成、养狗狗等等,一概清清楚
楚的,该送花的送花,该准备礼物的准备礼物,家事是一派和谐。在学业及工作
上,超强的记忆再加上他谨慎的性格,因此求学及事业也算是一路平顺。

  然而在坏处上,则是任何让他伤心难过的事,则是一辈子也忘不了,若不是
他在性格上的洒脱,否则背负着那么多的情债,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受得了的。

  与四位美丽娇媚的精灵公主结了良缘,依照他自己最初决心要做一个现代新
好男人的想法,从此以后他应该不再正眼看别的女人,一心只想到要好好呵护疼
爱着四位美娇娘,与她们终生厮守,此情不逾。然而事与愿违,当他一回到京都
继续他在大学的求学生活以来,几乎就是风流韵事不断,每次都是在情不自禁的
情形下,与别的女子发生了不伦的关系。

  与不同女子发生性关系的新鲜感,虽然在偷情交欢的当下令他乐不可支,但
是事后总是让他觉得愧对深爱他的娇妻们,而且最后都是纸包不住火的东窗事发
被娇妻们发现,或者是他自己良心不安自动认罪忏悔,无论自己如何努力,那第
六者终究会因为种种因素而离去。

  虽然那种偷情的刺激感,让这个有色心无色胆的武藏十分的快意,但是当那
地下情人迫于现实的离去,却也使他黯然神伤,面对一家大大小小的娇妻幼子,
更是有深深的罪恶感,每次都会责怪自己的意志不坚定,也奇怪每次与她偷情的
女子,明明知道自己是有家有室的男人,却又刻意的制造机会及气氛,或是主动
的贴上来,让他无法抗拒那桃色的诱惑。

  虽然四位娇妻对于他那风流韵事不断的情形,在大姐姐般的奈美主导之下,
都给予极大的饶恕及宽容,但是在尘世一生之中,仍留下了许许多多的残念。

  一个接着一个的怀念着,那第一位与自己有婚外情的是谁?啊!那位以身子
挡住魔法烈焰救了自己的灵狐女玉桃,在那少不更事的少年时代,对于她的眷恋
感觉,很快的就被随之而来与四位公主的新婚洞房给取代了,然而日后想起来却
对她更为念念不忘。

  玉桃在炎族废墟对着自己率直坦白的说:「好久不见了,来做个爱吧。」,
后面又加上:「多生几个小孩子,把这里弄得更热闹一点。」说出这两句话时的
可爱表情,仍然历历在目,然而当时自己却为了救四位受困的未婚妻,毅然的拒
绝了她的示爱,想一想真是对她十分的冷酷无情。

  在与公主们的婚礼进行婚礼之前,他曾经问过天狗大神,族长们对于阎罗父
女的处罚,知道他们被判处放逐到人间的时候,自己还幻想着可能与玉桃再度相
会、叙叙旧情的可能,可惜三十多年来,就没有再听到他们的消息,这真是自己
一生中最为遗憾的事。

  接着开始回想与玉桃唯一一次的性爱交欢,那种终生难忘的感觉,啊!或许
就是因为对她太过怀念了,后来每一段婚外情的艳遇,似乎每一位邂逅的美女总
是带着一些玉桃的影子。

  呣,后来与那些女子发生了关系呢?灵玉、玉狐、婉玉、玉媚、玉真、玉情、
良玉、玉缘、玉愿、玉结、同玉、玉心……呃,还真是的,以前怎么没发现到,
这些美女的名字里都有个玉字呢?唉!这一生中还真是与名中有「玉」的女子,
还真是有缘,生出了那么多的一段情呢。

  正在回忆之际,忽然听到许多细细碎碎踏在草叶上的声音传了过来,同时还
有许多窃窃私语的娇细女声,咦?怎么会突然来了那么多的女生,自己的四位妻
子正忙着了解各精灵族中的事务,应该是没空过来吧。

  张开双眼向前望去,眼前站着一排十来位美女……这,这怎么可能,要再揉
一揉眼睛看清楚,真的站了十二位从高中生到熟女年龄不等的美女,她们身上的
穿着有学生制服、空姐制服、护士服、公司套装、运动服、电梯小姐、居家常服
等等不同行业的服装,个个都是美艳动人。

  武藏激动的坐起身来,呆呆的问了一声:「你们是……」

  还没等面前的美女们出声,伴随着兴奋的女声尖叫「武藏!好久不见!」,
从后面冲出一团全身火红的美丽青春少女,打扮得十分风骚娇俏,一头绑成马尾
的金色秀发长过腰部,穿着仅仅覆住了胸部的短衫,露出了整节白嫩的柳腰,下
身牛仔裤,一边在膝盖上方剪去,留着一条白生生的修长小腿,一边则是沿着大
腿根部切齐剪掉,其余部分套着一只红色不透明丝袜,露出一小截白嫩的大腿。
很兴奋的尖叫连连,口口声声的武藏、武藏,冲了上来飞身扑到他身上,紧紧的
抱住了他。

  「啊!」武藏一声惨叫,仰身倒在草地上,少女压在他身上,对着他的脸仔
细看了一番,又激动的叫了声「武藏」,然后就毫不顾忌站在一旁的那群美女,
如扭股糖般的黏在他身上扭个不停。在他脸上猛亲一阵后,脸颊则贴在他脸上,
口中兴奋的直叫着:「我好想念你,我好想念你。」

  武藏十分吃惊的躺在草地上,心里想着这个女孩我认识,就是三十多年前被
诱到幻境中时那为灵狐女玉桃的样子,只是过了三十多年了,她的模样怎么还像
以前一样,一点都没有改变呢?三十多年都过了,那份热情依然如旧日一般,就
往自己怀里送,还扭动个不停,胸前双乳好像更为丰满,也依然弹性十足,在自
己胸前上下磨弄不已,搞得自己心痒痒的,胯下阳具竟然蠢蠢欲动的开始做出膨
胀实验。

  一旁十二位各具风姿的美女们,脸上娇红的不言不语,笑瞇瞇的看着他们俩
的这幕喜相逢。武藏被压在下面,急着想要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于是怯怯的
问:「玉桃,先等一下……」

  玉桃听到他的声音,登时满脸惊喜的放开他,跪坐在一旁急切的说:「你还
记得我的名字?」

  武藏坐起身来说:「是啊!当然记得……」

  接着指了一下面前的一排美女,红着脸有点腼腆的说:「而且我也认得她们
……她们的名字是灵玉、玉狐、婉玉、玉媚、玉真、玉情、良玉、玉缘、玉愿、
玉结、同玉、玉心,对不对?」

  众女见到他主动的叫出了自己的名字,一脸高兴的预备上来行见面礼,然而
像是看到什么不雅之玩意儿,又个个面颊一红的别过脸去,武藏一脸怀疑的左看
右看,突然看到自己胯下,因为刚才玉桃在他身上的一阵揉捏磨弄,受到那种青
春女体的刺激,阴茎早已高高竖起,在裤子中顶出了一座小帐蓬,也就是这玩意
儿将众美女给吓到了,武藏一惊之下急着用双手捂住胯下,努力将那急着想要出
来和大伙儿打招呼的阴茎压下。

  众美女见到武藏这种下体突出的景像,个个十分的害羞低下头去。而玉桃看
到了武藏的下身,有个鼓起突出的东西,却抬起头来俏皮的说:「你硬起来了。」

  说着便伸出玉手去揉弄。没办法,武藏就是不知道怎么拒绝贴到身上的女孩
子。但是面前站着十几位有点熟又不是很熟的美女,当着她们的面做这种不雅的
动作,那张老脸实在摆不下去,于是急忙的要她停住说:「请等一下,她们……」

  「她们是你的女儿,都是自己人,没有关系的……」玉桃随口说着,接着就
面泛桃花深情的看着武藏说:「别管这些了,这么久没见,先做场爱吧。」


             【番外篇】(二)

  武藏眼睛瞪得老大,怎么这么多年没见,玉桃还是这么的爽直呀,玉桃随即
媚眼一挑,将上衣往上一拉,现出丰满圆滚的雪白双乳,继续自顾自的说着:「
再多生些孩子,把狐族弄得更热闹一些。」

  武藏见到眼前久未谋面的美景早已是目瞪口呆、口水直流,正准备做出反应
……等、等一下!刚才玉桃说了些什么?面前这些美女都是自己的女儿?突然之
间,武藏才理解到这句话的严重性,如果面前这一排美女是自己的女儿,那么在
一、二十年前与她们的偷情做爱,岂不是与自己的女儿们乱伦了?

  但是想想又不对,为什么经过了那么多年,这些美女的模样都没有改变,这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问个清楚实在无法安心做爱做的事,于是用力摇一摇头问
说:「等一下,她们……我的女儿……请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们是你和我所生的女儿……」说着,玉桃便开始使出炎部灵狐的幻化异
能,不断的变换出三十年间,断断续续与武藏有染的十二位美女的模样,她一面
说着:「这三十多年来,我在人世间不断的变换模样及身份和你交往,每一次换
了样子和你结合受孕之后,生下的女儿就继承了那个模样,而我也用那时的假名,
为这个女儿取名做为纪念,就是这样……啊!废话讲太多了,好久不见,实在忍
不住了,让我们做爱吧!」

  不愧是灵狐女,果然在计划时思维慎密、心肠特多,做事时直截了当、干净
利落,三言两语再加上现身说法,就将种种疑团解释清楚了。话才说完,玉桃就
干净利落、直截了当的,将武藏的裤头往下一拉,露出了高高竖起、久经磨练、
独霸一方的粗长阴茎,向着一家大小点头致意。一时咦咦啊啊的惊呼四起,美女
们有的掩着脸,有的捂着眼,有的好奇的偷瞄一眼,最后则是莺声燕语的娇声责
怪说:「爸爸妈妈好讨厌,竟然在这里做出这么羞耻的事!」

  说着个个化成了狐耳、狐尾的原形,纷纷转头一哄而散、落荒而逃。这大树
下就留下了两位不知羞耻为何物的老情人,玉桃也变换回灵狐女的原形,再度娇
滴滴的提出邀请:「这么久没见了,先做场爱吧。」

  没办法,武藏就是不知道怎么拒绝美丽的女人。特别是当年在炎部废墟,玉
桃以灵狐女原形向他求爱被他狠心拒绝之后,多年来多少个午夜梦回,武藏都还
会梦到在狐女身上驰骋,那种兽血沸腾的快感,如今得以与玉桃真情相对美梦成
真,可说是再无遗憾,心中也满是新奇的兴奋感。

  两人除尽身上的衣物,面面相对的跪坐在青青草地上,以蓝天白云为帏幕,
以绿色大地为枕席,在微微熏风中,准备进行一场自然而激情的野合。

  玉桃灵狐原形的丰乳比人形青春美少女也大得许多,让武藏无法一手掌握,
只得轻轻托着,伸出舌尖拨弄着娇红欲滴的乳珠。武藏十分技巧的用舌尖绕着乳
晕,慢慢地刺激着玉桃的感官,时而从乳尖擦过、时而将乳头向下压。每当舌尖
点过乳珠或者往下压挤乳头时,玉桃便敏感的娇呼一声。

  当武藏的手摸索到玉桃的下体时,才发现玉桃张开着双腿中,早就有一只手
先占了个位置在那里自摸了,弄得阴户上已是十分的湿润,而且散发出阵阵催情
的狐媚幽香。

  玉桃用另一只手用力的推着武藏的头,推向早应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然而
这次又因为灵狐原形的缘故,像是首度探戡的神秘丛林,娇媚而淫荡的说:「武
藏君,亲亲那里嘛,这次可是原汁原味的哟!」

  武藏用手将玉桃的大腿向两侧撑开,让玉桃的美妙阴户,整个展开在眼前。
玉桃灵狐原形的耻毛,自脐下至胯下覆盖了的一大片,一整片火焰般的橘红色,
长度并不很长,但长得十分的绵密柔细,抚摸时有极品皮毛的细致感。张得大开
的雪白双腿则是光洁无毛,两腿之间则是一朵盛开玫瑰般的蜜穴,随着两片鲜红
色阴唇开合之间,缓缓流着爱液淫蜜,越是接近花蕊所闻到的香气越是浓郁。

  武藏正出神的看着这奇景,嗅着奇香,玉桃早已按捺不住高涨的情欲,极力
一翻身就把他压在胯下,双腿跪夹着武藏的头,将臀儿往下一沉,把整个阴户紧
贴在武藏的脸上,然后俯下身子,张嘴就把武藏的高挺的阴茎整个含住。

  玉桃的这一连串转身就定位的动作,一气喝成熟练得不得了,这得归因于三
十多年间断断续续的十二回偷情之缘,早已对武藏的身体极为熟悉,才能让武藏
仿佛是令其摆布似的就定位。当玉桃含入他的肉棒时,武藏立刻舒畅得「啊!」
的叹息了一声。玉桃的嘴比任何蜜穴更为温暖、更灵巧,嫩舌的磨、转、舔、顶、
钩,贝齿的轻咬,口腔的吸、吞,一个又一个的花样,让武藏想叫出来,只是嘴
巴刚好被玉桃的阴户封住,没那个闲功夫无病呻吟了,开始努力善用口舌的舔弄。

  这玉桃的个性及表现,正是灵狐一族的典型:热情而淫荡,由于不必再扮演
任何角色,可以无拘无束的享受性爱,因此在做爱交欢时的表现,是即主动又积
急,比最淫荡的妇女有过之而无不及。更让人情欲勃发的,是她那高明的技巧,
以及有趣的淫言俏语,玉桃一面为武藏吹箫舔蛋,还一面向武藏挑逗的说:「武
藏君,你的阴茎又硬又挺,真令人崇拜!我爱死了!」、「武藏君,这样舔你的
蛋蛋舒不舒服呢……这样呢……」在被舔得痒痒之际,这些话也让武藏的心痒痒
的。

  玉桃将那肉棒逗弄得又红又硬之后,便爬起身来转个方向面对着武藏,分开
双腿跨坐在他的下身,一手的纤纤玉指撑开红艳润泽的阴唇,一手则扶着硬挺的
肉棒,先用那鲜红肿大的龟头在自己的蜜穴上揉弄一番,然后慢慢坐下,将那整
条阴茎都深深的没入穴内。

  「嗯!哼!」玉桃的眼神现出了淫媚的光采,脸上也露出愉悦而满意的表情,
臀后的那条狐尾,也像是十分喜悦的高翘着,缓缓的左右摆动着,头上两只狐耳
一抖一抖的,那模样加上表情,有如刚吞下一大块肉骨头心满意足的狐狸狗儿。
可不是吗?下面那张嘴儿正含着一根肉骨头呢。

  玉桃这一系列的热情动作,让武藏突然觉得,到目前为止自己仿佛都在接受
玉桃的服侍,既然自己对玉桃充满着感激之情,身为有尊严有担当的男性,武藏
决定不可以这样的被动,应该要有积极的作为,才能充份的表达男性的感谢之意。

  于是武藏聚精会神,趁着玉桃胯部往下套弄的时候,开始运力的急速挺腰摆
臀,把粗长的阴茎又急又深的顶撞在她蜜穴的最深处。

  「啊……武藏君……撞到子宫了……啊,啊……停一停,别……别那么猛…
…让,让我……啊啊……」玉桃被这一阵急顶猛贯,弄得是心慌意乱,花心酥麻,
完全无回手之力,急急哀求武藏稍停一下,让她可以重整旗鼓,好好的正面对决。

  武藏一击得手偷袭成功之后,怎么还会让玉桃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当然是毫
不放松的直捣黄龙全力上顶猛攻,因为他觉得像玉桃这么骚浪的样子,就是需要
这种穷追猛打的顶弄抽插,才能让她得到充份的满足,若是拖泥带水的慢慢来,
到后面只怕会难以收拾残局。

  于是武藏应用三十多年来与朱雀交手合欢时,所练出来的力道及巧劲,将身
体如铁板桥般的往上拱起,将玉桃的身子高高顶起,让她膝不着地,使两人下体
交合之处成为她全身重量的支撑点。接着武藏以扭动、上顶、摇摆、震动、抛起、
紧压等各种伎俩,让久炼成钢的肉棒,在玉桃阴道的各个部位,做出各种不同的
刺激。虽然武藏这么强力的运动,对于一位已经退休的男人而言,确实是很吃力,
但是却还真是效果极佳。

  看看这时的玉桃正如一名骑士,正在设法驾驭一匹疯狂奔跳的野马,而那匹
野马正使性的扭摆,想要将她摔落马背。她似乎是失控了,所能做的就是维持在
野马的身上。这时她双颊红晕、娇喘不止,颤声的淫叫着:「……啊……顶坏了
啊……我不行……了……啊……受不了……」。

  久旷的玉桃似乎不很耐插,武藏没花多少时间,就将她推上了巅峰。

  「啊……啊……嗯……好棒……我……喔……泄了……啊啊……」玉桃娇嫩
的阴道一阵急遽紧缩、蠕动,把她带上了极乐境界,一股股阴精有如山洪暴发般
的滚滚流出,然后身子一软,无力的趴伏在武藏怀中,胯部仍不停的抽搐着。

  武藏仍然不就此作罢,虽然放慢了步调,腰肢依旧缓缓的向上用力顶撞,让
肉棒继续在蜜穴内捅着,次次都重撞着阴道最里端的子宫口,而玉桃却仿佛只剩
下一口气似的,轻微的低吟着身体的爽乐,偶尔因为他顶得太深太过于刺激,因
此冒出几声求饶声。


             【番外篇】(三)

  一阵激情之后,两人舍不得分开彼此的身体,玉桃趴在武藏的胸口上温存,
低语着对他的思念之情。武藏也自我感觉良好,十分满足的搂着她,没花多少时
间就让一位淫荡女泄身,而自己仍维持剑拔弩张的形态,胯下武器仍然跃武扬威
的,直直抵着玉桃的要害,似乎在威胁着她,自己可以随时进行那销魂蚀骨的一
击,他暗自思量,依照现有体力、精力估算,再让玉桃高潮个三五次都没有问题。

  另一方面他现在的心情以及所处的气氛,是和已往与玉桃的变身偷情是无法
相提并论的,除了身体上的满足,心里更是踏实,没有丝毫的罪恶感,看着静静
的靠在自己身上的玉桃,那种被人需要、依赖的信任感,令武藏觉得更有充实的
满足感。以前和她的化身上床之后,心里总觉得十分的心虚,但又说不上来是什
么?在知道了事实真相之后,两人间的交欢做爱,变得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在激
情的交欢做爱之后,武藏再也不会因为内疚而厌恶自己或是怪罪引诱他的玉桃!

  现在武藏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她身上那么舍死忘生的交欢做爱,原来是积压
在心中许多的那份「亏欠感」,继而所引发出来那「感恩的心」。这包括了当年
为了救四位未婚妻,对玉桃款款深情求爱悍然拒绝的亏欠;在炎部废墟见到她舍
身救己,成全了自己与四位公主一生姻缘的亏欠;她委屈求全的化身成许多身份,
付出那么多的感情,为了他做了那么多年地下情人的亏欠;以及为他生下了一打
标致漂亮婷婷玉立的女儿,又辛辛苦苦独力将她们养育成人的那种亏欠,这些亏
欠就要在今天好好的清算,好好的偿还。

  玉桃喘息已定之后,窝在武藏怀里问着:「和灵狐女的真身做爱的感觉好吗?」

  武藏面带微笑得意的说:「啊!太爽了,我好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奇怪,
武藏不是还没高潮射精吗,怎么就爽了?原来他做久了四位尊贵公主卑微的胯下
之臣,常常只能战个握手言合,有时还会顺服归降、乖乖缴械,不过武藏身为一
位负责任的男人,在娘子军的鼓励之下,仍然能带罪立功,勉强达到皆大欢喜的
境界。然而今天却是不一样,得以在别的女人身上耀武扬威,趾高气昂,心里当
然是个爽啊!

  看到武藏那个跩样,玉桃有点促狭的皱了皱鼻子,试探性的问武藏:「那我
和你那几位妻子,在床上的表现,你觉得那一个感觉最好?」

  在「公平」的原则下,武藏最不敢面对的,就是美女间谁优谁好的问题,于
是有点逃避闪躲的说:「这……可不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我希望能够对你们一
视同仁。」

  接着话锋一转,很诚恳的对玉桃说:「这些年来真是辛苦你了,我现在想的,
只是想要娶你为妻,让你有一个正式的名份,在我有生之年,好好的疼爱你、补
偿你。」

  玉桃听到武藏对自己如此的一片真情,心中也是十分感动,她深知武藏那四
位公主娇妻并不容易搞定,如今他却像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一般,对自己做出
了如此坚定的承诺,于是喜极而泣的说:「真……真的,我好高兴!」

  武藏接着问她说:「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做歃血的仪式呢?」

  对啊,精灵一族终生结盟的仪式是少不了的。

  玉桃的一双媚眼看着旁边,懒洋洋的翻下身来,若有所思又有些逃避的轻声
说:「不,不必了,只要你以后真心的对我就足够了!」

  咦?怎么搞的,不想与武藏搞歃血为盟,难道玉桃还有别的打算吗?呵呵,
那倒也不是,早都已经为他生了一打的女儿了,大半生的时间都过了,又何必歃
什么血呢?更何况当年武藏在为玉桃破身时,就已经舔舐过她的处女之血,早已
定下了终身盟约,只瞒着武藏不知道而已。

  而后来几次在炎部幻境中没有成功的歃血仪式,都只是做个样子,为了扰乱
关心武藏公主们的心神所施的诡计罢了。而且这三十多年来,玉桃也是利用这歃
血结盟,在人世间感应武藏所在的地点,因此才能营造出各种情境来诱惑他,与
他交欢做爱偷取……嗯,说偷好难听,还是说借好了,借取他宝贵的精子为武藏
生儿育女,为炎部灵狐增加血脉。

  武藏这时心里所想的,这玉桃真是一个很特别的女人不但美丽大方、体贴柔
媚,又有着直爽、单纯、善良、包容、专情、又懂情趣,武藏实在是找不出任何
的理由不去爱她,感动得又翻上她的身子紧紧的搂着她说:「我以后……」

  玉桃用手指封住武藏的唇,张着迷迷蒙蒙的大眼睛,用力的摇了摇头,示意
他不必说出下面的话,深情的看着武藏说着:「爱我!」

  她是这样的爱武藏、三十多年来花了许多心血,化身成不同的身份,就是想
要亲近武藏,如今终于得到了武藏的真心相待,感到十分的幸福,武藏深情的吻
着她的唇,这一吻,真是好久没有尝过的,这甜得可以腻死人的一吻,接着向下
吻上她美丽的胸前,将对她的感动和疼惜化作具体的行动,准备再次进入她身心
的深处。

  武藏用口舌及双手,轮流挑弄玉桃胸前哺育过一打女儿,变得更为丰富却依
然高挺富有弹性的双乳,让她的情欲高涨,弄的她的乳头坚挺如珠,在玉桃声声
催促「给我,给我」声中,将头离开玉桃的胸口,再度吻上她喋喋不休、哀声乞
求的樱唇,在四唇相接之时,而胯下那条因为尚未发泄而怒气腾腾的肉棒龟头,
也正好再度抵上了柔嫩的阴唇上。

  武藏将舌尖伸进玉桃的嘴里来来回回的搅拌着,仿佛向玉桃暗示着,等会儿
下面的肉棒也将要如此这般的,在蜜穴之中猛烈的搅弄。玉桃似乎也很有默契的
摆动着腰肢,仿佛准备好要好好响应他的硬挺。

  玉桃将那双修长雪白的双腿,屈曲着向外分得大开。武藏硬挺的肉棒不需要
用手引导,顺顺利利的就把龟头抵住黏黏腻腻的洞穴开口,腰儿稍稍一挺,肉棒
便硬硬的挤了进去。

  当龟头顶住玉门时,玉桃先是满足的叹息一声,然而当阴茎挤入时,她则是
全身震了一下,几乎是哀号的呻吟说:「啊……好痛……武藏君……你太大了,
请轻一点……」

  玉桃阴道里的反应使得武藏暗自一惊,狭窄的阴道紧裹着肉棒,武藏觉得仿
佛整条阴茎被绑缚住,紧束的无法动弹。

  咦,原先插进去时不是好好的吗?为何梅开二度时反倒会叫痛呢?原来是灵
狐一族的异能做怪,当玉桃的蜜穴在阴茎插离后会很快的紧缩,而沾了玉桃爱液
的阴茎此时虚胀了许多,比平时更为粗壮,因此在武藏猛然刺入时,就让玉桃吃
了些苦头。

  「啊……好大,嗯……武藏君……轻……轻……啊……」玉桃蹙着眉哀求着,
怜花惜玉的武藏听她叫痛也停了下来,俯下身来温柔的将玉桃轻轻拥着,他觉得
玉桃阴道壁有如呼吸般的舒张收缩,以适应再创新高的粗长阴茎,更有如吸吮般
的在蠕动,一面分泌更多的淫蜜,让阴茎在窄狭的洞里勉强能旋动。

  武藏这会仿佛很吃力的将肉棒挤入蜜穴,有点担心就此卡住了,然而却发现
过没有多久,玉桃很快的就适应了,反而很轻松愉快的挺腰配合着,终于让那巨
大龟头抵达终点了,一阵快感从武藏的脊背向下体之间蔓延开去,「嗯……啊…
…」他也忍耐不住,喘了起来。

  「啊……顶到了……喔……武藏君……啊……」玉桃忍不住高呼起来,并且
将背部拱起来,享受着蜜穴里的巨大阴茎所带来的快感。

  武藏开始缓缓的抽送……

  「玉桃……嗯……好温暖……」肉棒有如置身暖炉中。玉桃全身像被快感包
围着似的,轻轻的颤抖着,双手紧抓着身旁的草叶,嘴里娇喘、呻吟声不断,从
先前的「好大,好痛!」转变成「好大,好爽!」

  武藏拥住了玉桃,阴茎在阴道里时而顶顶、时而抽抽,这时阴道里也被刺激
得热潮不断,不但沾染濡湿了整个下体,而且也沾湿了他的阴囊。玉桃不停的将
腰部扭动着,开始淫荡的叫着「啊……嗯……武藏君……再用……力嗯……啊…
…受不……了……嗯……」

  武藏感觉阴道里越来越润滑,但紧紧箍束的快感仍然不减,腰部的抽送动作
也就更快、更大了。玉桃的反应更加狂乱,几近疯狂的呼喊着:「嗯……武藏,
嗯……用力……用力……啊……」

  玉桃丰满的巨乳也地动山摇似的,随着身体不停的摇动起来。

  玉桃灵狐原形身后的那条毛绒绒的长尾,就在这个时候发动了功势,开始倒
转回来在武藏的臀缝之间上下扫动起来,不时模仿毒龙钻,企图向深处的菊穴挑
战。背后遭袭的那种麻痒感觉,如影随形的让武藏是躲也躲不了、逃也逃不掉,
这时的武藏已是孤军深入,在腹背受敌无处可退的情形下,只能能孤注一掷向前
猛攻,企图杀出重围取得一线生机,于是夹紧臀片,拚命的往前冲击,因此插弄
得越来越用力,也越来越快。

  肌肤拍击声、淫水溅动声,再加上女高音的吟唱、男低音的低吼,在这云淡
风清百花齐放的春日里,共同与形成了一首快节奏的激情肉欲交响乐。武藏像要
贯穿玉桃的身体般,插得又深又重,让玉桃的高潮快感又再度的并发了出来。

  「啊啊……武……藏……我……啊啊……」玉桃急剧的喘息声不断,她生着
绒毛的双手,紧紧的抱着武藏的背脊不放,双腿紧缠着他的腰,让不断抽搐颤抖
的阴部,紧紧的贴住他勇猛的胯部。然后,玉桃软软的倒在青青草地上,双目微
闭、满脸慵懒,长长的火红头发凌乱的披散在地面,腰部却还不停轻微的挺着,
狐尾也懒懒的扫弄着武藏的臀背。

  玉桃高潮时急遽收缩的阴道,对着肿胀龟头的一阵挤压,刺激着武藏发出了
一阵寒颤,只听到他深情的呼喊着:「玉桃!我爱你!」

  然后「噢」的一声闷哼,紧夹着屁股蛋儿,突出的地挺进腰身,肉棒的前端
的大龟头用力的、深深的插进玉桃的体内,马口喷出一股强劲的精液,武藏觉得
这一生中的愧疚与残念,也随着小白精液的喷发而一扫而空,脑子里一片空白,
然后全身乏力似的趴在玉桃身上。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2 03:01     标题: 恋姬(全) 作者:仿为(fang)

             【番外篇】(四)

  当武藏正趴在玉桃身上在回味高潮余韵之际,忽然听到许多细细碎碎踏在草
叶上的声音传了过来,同时还有窃窃私语的娇细女声,咦?怎么又有女生跑来这
里,难不成是那些女儿们对于父母的交欢做爱十分好奇,因此又跑回来看?

  哼嗯,这样赤身露体的面对自己的女儿,还真的不体面,虽然是不舍得,但
是还是放开了玉桃的娇躯,脑袋中还是在极乐云霄中神游,翻过身来正准备穿上
衣服时,武藏突然心中起了一阵寒意,杀气!是那种从小就令他十分熟悉的杀气!

  慢慢的转过身来,面前出现的景像,令武藏仿佛从暖热的温柔乡一次跌入酷
寒的冰窖之中;果然不出所料,眼前看到了双手抱胸侧站在那儿的天狗族公主朱
雀,除此以外,旁边高高矮矮的连带的还有龙女公主奈美、屋敷童子小杏、及雪
女公主真雪等四位娇妻!

  怎么这么倒霉!回到故乡的第一次偷腥,就被捉奸捉双的逮了个正着,武藏
真是个吃惊不小,整个人给吓呆了。心虚的武藏背后冷汗直流,这是什么样的感
觉,才与玉桃的一阵绵绵春雨之后,正在享受雨后尘埃底定的清新,突然间发现
浮云蔽日,一阵微风扫过,令人感到冷飕飕的,远方看似乌云集结,那么接下来
将会是什么,是激烈的霹雳雷电?还是残暴的狂风暴雨?还是酷寒的风霜冰雪?
或者是炙热的烈焰焚烧?他已经不敢想象!

  咦?先前武藏与玉桃缠绵交欢时,不是说要给她名份的吗,那么终究也会让
四位娇妻知道玉桃的存在,那么还有什么好吓一跳的?

  依照武藏一向谨慎的想法,给名份这种事不是一两天就能做到的,得要详细
规划、谨慎执行。依照他的想法,是要在床上枕边,对四位娇妻采取柔情攻势各
个击破,将她们一一服侍得服服贴贴、心满意足之际,再婉婉转转的向她们说明
自己与玉桃的关系,以及有十二位女儿的事,先取得她们的谅解,再征求她们的
与同意之后,才敢将玉桃迎娶入门。

  在还没有与她们好好沟通之前,突然就被抓奸在床……好像没床,改成就地
捉奸、逮个正着。吓得平日对于四位娇妻相敬如宾,甚至有些惧内的他四肢发抖
……啊!少算了一肢,是五肢都在发抖。于是急忙翻滚到一边坐起身来,双手连
摇,急着想要解释一番,只是太过于心虚了,连讲话都结结巴巴的说:「这,这,
这是因为……请,请听,请听我解释……」

  不过这几个女人的脸上,似乎没有表露出任何惊奇或愤怒的表情,顶多只有
些不服气,她们看着这对奸夫淫妇的眼神,似乎就像是正在看戏的局外人一样,
也不管武藏想要解释什么,仍然自顾自的交谈评论着:

  「大哥哥今天好有魄力啊!」这是屋敷童子小杏雀跃的声音,三十多年了话
话动作还是像小孩子一样。

  「好久没看见武藏君那么猛,能够让女子连着高潮两次了。」这是真雪不带
感情的声音,果然越来越有雪女那种外冷内热冰山美人的味道了。

  「玉桃还真有办法哩。」这是天狗朱雀看着玉桃,带了点对高手惺惺相惜、
崇拜的表情说的。

  「武藏,你还挺得住吧?」这是唯一用正眼对着武藏说的,不用问了,看到
自己的男人上了别的女人,不但不生气,反倒轻声细语关心男人是否挺得住,不
是温柔体贴的龙女御姐奈美又会是谁?

  这……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武藏先是一身冷汗如入静妃大人的冰窖,接着听
着几位娇妻的反应,整个人像被龙王的电击一般人都傻了,好像她们早已知道自
己与旧情人在这里幽会,而且说出来的话,像是亲眼见到他们的激情欢好似的。

  可不是吗?这可是精灵村耶,若是没有经过各族族长的许可,玉桃怎么可能
带着一群女儿来到这里?很明显的,玉桃是透过了奈美等人的协助才能够回来的。

  原来当武藏开始想到要退休的念头,计划回到故乡的精灵村养老时,玉桃得
知这个情报之后,就带着女儿们急急的找上了奈美,说明了三十多年来与武藏之
间的私情,婉转的请求奈美的谅解,同时表明想要带着女儿们到故乡与武藏认亲。

  心地善良又心肠很软的奈美,得知武藏在外面还生了一打的女儿时,心里不
但不吃味,反倒是十分的兴奋,因为这么多年来,几过武藏拚命的做牛做马……
啊!说错了,应该是努力做人的结果,让几位姐妹生下的全都是儿子,连一个雌
儿都没有,如今一下子来了那么一大堆女儿,而且个个都是婷婷玉立、标致可爱、
楚楚动人,于是很爽快的就答应负责说服各族族长,让她们回到精灵村,同时开
始对这堆拖油瓶女儿们亲切的嘘寒问暖起来。

  然而这次的认亲,是地下情人带着一群私生女与偷腥父亲见面,若是正妻们
跟在一旁,想必会十分的尴尬难堪,于是奈美就建议玉桃带着女儿们,到武藏常
常单独去忆旧的山丘大树下,在那里与武藏会面认亲,给他一个惊喜。

  四位美女虽然没有跟去看,但是也有点不太放心,怕会出什么意外的状况,
于是就聚集在神社的铜镜前,各自运起灵力,期待从镜中看到一出失联父女异地
相认、天伦梦圆,赚人热泪的人间悲喜剧。

  令她们没有想到的是,那父女相认的大戏才准备开演,中间居然出现了插片,
而且还是儿童不宜的「爱可湿」级色情片,害得铜镜前四位贵妇般的美女们,个
个是花容失色,慌忙的前后左右东张西望一番,确认自己的儿子没有跟在身边,
接着再到静室门口张望了一会儿,确认神社附近没有什么闲杂人等,然后迅速将
镜室的门窗都关上,几位姐妹淘再回过头来,好好的、仔细的、聚精会神的观摩
玉桃在武藏身上的表现。

  令奈美等人十分惊讶的是,武藏此番在玉桃身上舞弄枪法的表现十分英勇,
显露出许久未见的热情与活力。而更令她们惊讶的是,武藏在第二度提枪上马时,
胯下阴茎竟然加长加粗一圈,变得极为犀利,看得镜前的小杏和朱雀立刻露出了
垂涎欲滴、欲求不满的表情,真雪虽然面容端庄,然而两腿间早已像是融化冰块
般的春潮泛滥,唯独内敛守礼的奈美仍是十分的羞怯,不好意思看别人欢好,但
是由于她十分关心武藏的身子,怕他那过了中年的退休身子,不堪太过于折腾,
因此也是羞红着脸仔细的关心武藏的身体。

  等到两人交欢已毕,几位过来人的裤裆都湿成了一片,孩子气的小杏就迫不
急待的拉着朱雀及奈美说是要去参一脚。个性好奇的朱雀,当然想要去探讨一番,
造成武藏阴茎变长变粗、大了一圈的因素,以及为何武藏在对付玉桃时,一扫近
年来房事时的温温吞吞、行礼如仪,变得如此的勇不可当。

  害羞的奈美不好意思看别人做爱,当然也不好意思当着众人的面做爱,但是
她十分关心武藏的身体,一方面怕他的身体被众美女掏虚了,另一方面受到人世
界桃色八卦新闻的影响,更怕他这个年纪,骑在女人身上正在兴头上时,中了马
上风,一时走了阳,来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就不好了。于是半推半就
的任着小杏拉着走。

  平日气质最好、幼时教养最佳的真雪,这个时候是面不改色的什么话也没说,
见到了镜中的武藏,显现出多年不见的做爱激情,她的芳心是震动不已,而花心
更是快要融化掉了,于是心动不如行动,多说无益,不如付诸行动,闷不出声的
迎头赶上。

  利用朱雀气系御风术,来到了山丘上那棵大树附近,讨论过个人的感想,走
近了那对奸夫淫妇的犯罪现场,小杏立刻就上前跪坐在武藏身边,开始检查凶器,
只见到上面血迹斑斑……呃,好像不是破处,那来的血?改成水渍斑斑,虽然已
经软垂但是仍是十分的虚胀,比平时大上了一圈。

  小杏的一只小手握着武藏的柔若无骨的阴茎,兴奋的叽叽喳喳说:「咦,真
的耶,大哥哥的小弟弟比平常要大很多唉!」

  接着有些丧气的表情说:「可惜已经软掉了。」

  「这有什么问题,交给我来办!」真雪十分冷静的说,接着一手将武藏绑成
马尾般的长发往下一拉,武藏「啊!」的一声脸往上仰、口儿张开,真雪的另一
只手,也不知从那里变出了个紫色古典药水瓶,不由分说的就整瓶灌了下去!动
作干净利落,显然三十多年来已是例行公事了。

  「咳!」武藏被呛了一下,接着像跳起来一样说:「啊!我的身体像着火了!」

  接着他的下体出现了显着的变化,原本软绵绵累累垂长的像一条大海蔘,用
药之后则像根擎天之柱,小杏很兴奋的伸出手来想要整个握住,可是实在太大了,
她那屋敷童子幼女般的小手是连握都握不住!实在是太可爱了,正伸出小舌头舔
了一下,没想到却被横刀夺爱,只听到冷冰冰的一声:「我先来。」

  小杏那双小手中,可爱的巨型棒棒糖就被人一把给抢走了,小杏仍然充满稚
气的脸上立刻现出一副想哭的样子。

  动手抢人的是真雪,阴茎到手之后,真雪似乎真的难以忍受了,二话不说就
将武藏推倒在地,自己连忙翻身分腿跪跨在武藏的胯上,将裙子一掀,露出早已
偷偷脱去了小裤裤,一片水融融的下体,穴中淫蜜早已自雪白的大腿流下,她扶
着那根粗长肿胀的阴茎,抵住了融化成一片的洞口,慢慢的坐下,樱唇半开嘴角
微微上扬冷静又有点故意的低语自责着:「我真是一个坏女人,明明知道不应该
抢别人手中的阴茎,但是还不知羞耻的抢过来插进自己的骚穴中!」

  武藏有点惊讶真雪今天如此的粗野又积极主动,但是这种女上男下的交合,
不但不会失去性交的快感,还可以提供男方了视觉上绝妙淫浪享受。武藏很清楚
的看到真雪两条玉腿之间的阴唇,被肿胀鲜红的巨大龟头分向两边挤开;被淋得
湿湿的肉棒,随着包皮慢慢向下翻卷,而渐渐被那清凉的雪女嫩穴所吞没,直到
真雪下体晶蓝色的耻毛与自己黑色的阴毛亲蜜的交缠在一起。

  当肉棒前端的龟头紧紧地抵顶着子宫口时,真雪便将衣裙上的钮扣全数解开,
扭动着上身,让上衣滑下腰间,露出了一对雪白、浑圆的豪乳,粉嫩凸起的乳头,
像一粒光洁可爱的珊瑚珠,已是三个儿子的妈妈了,成熟的丰满的身材,依然曲
线有致,接着她深深的叹了口气,哼哼唧唧的说:「可是我身体感觉好热,受不
了了,如果没有武藏的阴茎插进来,我就要熔化了。」

  这时她只觉得整个下身被充塞得满满的,武藏此时的阴茎比平时大上一圈,
长上一截,让她整个小腹都感受到极大压迫,但也是一种幸福的充实感受。真雪
把身体微微向前俯着,双手按在武藏的胸膛上支撑着自己,然后双膝跪在草地上
摇动起臀部,让那粗长的阴茎在滑腻的蜜穴里做活塞式的套弄。

  每当真雪的臀部高高提起时,两片阴唇随之而向外翻出,武藏感到阴茎上有
一股吸劲,而她的玉体套下时插入时,蜜穴里顺着阴茎磨擦的舒畅。

  小杏见到武藏粗长的阴茎,一时见猎心喜的准备好好品尝一番,没想到被人
捷足先登,差一点想要哭出来,但是看到真雪情急的样子,小杏也是很同情,在
这个春暖花开的日子里,对于真雪这位雪女来说实在太热了,自我控制的能力变
得很差,情欲之火一旦燃烧起来可是六亲不认,一定要将情郎那条大阴茎抢到手
好好杀杀痒,性欲满足、灭了心火之后她的情绪、礼仪才会恢复正常。因此小杏
也没再和她争夺那只大阴茎,好奇的她便将注意力转到了武藏与真雪结合的部位。

  「从来没见过这么有魄力的样子!」小杏来到真雪的身后,从背后看着武藏
粗大的阴茎,进进出出真雪的嫩穴。三十多年来,由于奈美的害羞,真雪必须在
冰宫中才能正常做爱,因此顶多只有小杏与朱雀共同服侍武藏的三人行,五人同
行的次数几乎是屈指可数,因此难得有机会见到武藏的阴茎插弄真雪嫩穴的样子,
更何况这次是被灵狐玉桃的爱液浸得虚胀一圈的阴茎,近看起来就特别的刺激。

  仔细观察之后,小杏发现一个奇特的现象,那阴茎是变粗变长了,但是下面
的两粒蛋蛋则是依然故我,维持原来的大小,形成大炮用小子弹的不协调模样,
看起来十分有趣,于是便伸出小手去感觉两人交合的部位,才一摸到,整只手都
是润润泽泽的湿遍了。

  「哗!好湿哟!」小杏不禁感叹着,还真不知道真雪的爱液居然这么丰沛。
她将手拿到娇俏鼻头上轻嗅了一下,嗯,带着薄菏似的清凉气味,好奇的伸出舌
头舔了一下,噫!像薄菏糖般的清甜。

  其实平常真雪在冰宫中做爱时,淫蜜的分泌也只提供充份的润滑,只是今天
她兴动如狂,又在温暖的环境下做爱,身子有些失控,因此真的像是雪女融化了
般的淫液横流呢。

  随着丰臀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真雪上身丰满的雪白双乳也不停的上下跳动
着;原本如冰雪般洁白的双颊,此时也转成嫩红嫩红的,原本冷冰冰的表情变化
不太大,但是却透露出一股妖媚与淫浪的风采,一头整齐的晶蓝色青丝秀发,随
着身躯的扭动而在空中披散飞舞,淋漓的香汗,在甩动中沿着鼻尖、下颔滴下,
四处纷飞洒在武藏的身上。

  狠狠的套弄了一阵,不习惯在温暖环境做爱的真雪感到了力乏,于是身子往
后方仰下,腰臀仍着力扭动。小杏见到武藏头部上方净空了,毫不犹豫的逮住这
个机会,张开双腿跨在武藏的脸上,与真雪面面相对,将娇嫩的阴户送给武藏欣
赏舔弄。

  武藏见到像是长不大的小杏,贴到脸上的两片阴唇仍是合的紧紧的,绿油油
的阴毛下方只能看见一条缝,然而当他用两手拇指将她的阴唇扳开时,结果却流
出一股热腾腾的淫蜜,仔细一看里面两片鲜嫩的阴唇,已经因为动情而变得鲜红
欲滴,上面一颗小小阴核也已充血突出。

  武藏轻轻舔着她的阴唇,感觉到淫水分泌的更多,小杏的淫水尝起来是淡淡
的花香,也是独具风味,接着在她的胯间全面舔弄,轮流的舔着阴核、阴唇及大
腿内侧,让她感到性致更为高昂,而且还轻轻的发抖。小杏除了接受武藏的爱抚
之外,也俯身舔舐玩弄真雪胸前丰满的雪峰,这样一来真雪的身子感到更为酸软
了,于是娇躯更为后仰。

  小杏则得寸进尺的向前俯趴着,伸直着头去舔弄真雪那晶蓝色阴毛下娇红的
阴核,舌尖才一舔下去,真雪就是一阵哆嗦,小杏兴奋的问:「真雪姐,你舒服
吗?」

  「唉,可真舒服……太舒服了……小杏你真会舔……让得我流了好多水……」
真雪边摇着丰臀,边断断续续的回答。

  「大哥哥的肉棒很大很好,对不对?」小杏一向对于武藏的阴茎有盲目的崇
拜及信心,不过以她屋敷童子的娇小体型,武藏实在没有必要太大条,就可以充
份的满足她。

  「是啊,武藏君的大肉柱真的很棒,若没有他,我的里面一定会融化的。」
这次真雪是讲真的。

  「是啊,大哥哥今天真伟壮,真有魄力。」小杏这次可没有夸大其辞。

  由于武藏配合真雪的套弄也不停的顶动,夹在两人之间插花的小杏也固定不
住,于是改采游击战术,一下子舔吻武藏的阴囊,一下子吮吻真雪的阴核,一会
儿又改舔舐她被插弄张得大开的阴唇。这样忙碌的轮流舔弄吮吻,使真雪觉得痒
透了,使她呼吸更为急促。

  有了小杏的助阵,武藏的下身更是全力以赴的向上挺动,配合着让肉棒次次
直抵花心。真雪在温暖的环境下,看起来真的比较不耐插弄,她的双眼渐渐地泛
起一股奇异的光彩,呻吟声也节节升高,臀部的起伏速度更是越来越快。

  突然之间,「啊,武藏君……」真雪一阵娇声的呼唤,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
不已,把阴户紧紧压在武藏的肉棒根部,差点连阴囊都被纳入,然后瞬间将一切
激烈的动作定格,双手紧抓了一把地面上红花绿叶的花花草草,真雪蜜穴一阵痉
挛的泄出阴精了,武藏感到阳具像是被一股清凉的流水淋过,令他精神一振,而
大量泄出的阴精,沾得武藏的阴囊、股沟及双腿到处都湿淋淋的。

  当高潮渐渐退去,真雪一双雪白的拳头松开之后,掌中几朵变成雪片般的花
瓣随风飘去。


             【番外篇】(五)

  当真雪与小杏找上武藏去试玩那根突然变粗变大的阴茎时,同行的朱雀这时
却性急的找上玉桃去磨镜……喂!太快了吧,朱雀又不是专业女同,而且两人也
不太熟,严格算起来还是情敌唉,怎么可能一上来就要磨镜?!

  好吧,换成火爆的朱雀找玉桃吃醋打架吧……唉!文明一点好不好,到底是
两位有身份有教养的公主耶,而且玉桃才经过了一场激战十分疲惫,谨守武士道
的朱雀,怎么可能会趁人之危呢?

  好吧,再换成好奇心与求知欲极强的朱雀,找上玉桃探讨为何武藏的阴茎会
变大变粗,是不是与自己所熟悉的气系魔法有关?以及为何武藏今天会如此神勇,
是否因为炎部有特别的激励士气的方法?同时更进一步与玉桃切磋和武藏插弄欢
好的心得。

  两个女人都是个性直率的直肠子,一打开话闸子之后,你来我往的就停不住
了,很快的两人就像知心朋友似的,交换自己床第间最为得意的绝技心得,完全
忘记了一旁正杀得天昏地暗的活春宫。一位是灵狐,一位是天狗,看起来都出自
于犬科的系出同源,难怪会特别投缘。

  当真雪泄身不支倒地时,一旁的小杏早已等不急了,急忙的跨上武藏依然硬
挺的粗大阳具上,当阳具整根冲击挤满在她的蜜穴内时,她满足地淫叫起来,接
着不停的喘息并扭动着娇俏的小屁股。

  此时的武藏,心头中充满了大大小小的问号,情形怎么会变成如此荒淫的同
乐会?他真想要找个人好好问一问清楚,然而看着一旁讲得口沫横飞,正忙于交
换床第心得的朱雀与玉桃,大概没空理他。高潮后软倒青草地上的真雪,已经满
足的闭上眼睛休息了,还是不要吵她好了。至于仍然在自己胯上弹跳不已、哼哼
唧唧的小杏,看她越干越起劲,而且套得自己的阴茎很爽,还是别叫她停好了,
这下还剩下谁可以问呢?

  可不是嘛,只剩下那害羞的御姐奈美啦!

  羞红着脸,手足无措在这里站了好一会的奈美,多情的双眸一直关心的盯着
武藏,当真雪高潮时发出了销魂的淫言浪语时,奈美听得是身体一个哆嗦,腿一
软站不住了就跪坐了下来。武藏一看几位娇妻都很忙碌,唯独奈美一人闲在一旁
没事,于是便示意要她靠过来,努力的想要把问题说清楚,问她眼前这诡异的情
形,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生性害羞的奈美就跪坐他身旁,整张脸一片臊红,眼睛不敢去看武藏下
半身正在上演的精彩活春宫,低垂着头半闭着眼轻声细语的,将玉桃向她请求族
长们恩准回到精灵村,让女儿们与武藏父女相认等等,同时也在神社镜室看到他
和玉桃,一时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的旧情复发,接着小杏因为十分好奇
武藏的雄风英姿,于是就拉着大家一起过来看看,种种原委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武
藏。

  奈美谨守日本传统人妻的规矩,端端正正的跪坐在他身旁,对于眼前的处境
十分羞怯,但又乖乖的待在武藏身边,等待他的差遣,不敢轻易离开。武藏一面
听着奈美的语带颤抖的细诉,一面观看并享受着小杏在他下身活跃的套弄。

  与真雪稍具份量的玉体不同,娇小玲珑的小杏,让武藏感到身上的压力大减,
自己往上的挺动也较不吃力,而此刻的小杏搭上了武藏挺顶抽插的频率,尽情地
跟着摇摆她的身躯。那随风起舞般的柳腰俏臀,和摇曳生姿的双峰美景,更刺激
着武藏,挑战他卖弄着雄风的极限。

  小杏嘴中「嗯嗯啊啊」声不断,她那完全紧密的配合的动作,让武藏尝到了
令人喘不过来像要窒息般的快感。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通过小杏曲线玲珑的娇
小身躯,和幽滑细致的肌肤,经由视觉和性器外的肉体触觉而更加强化,引领着
武藏直逼欢愉的峰顶。

  好不容易等到奈美断断续续的说完了,武藏弄清楚来龙去脉之后,也知道今
天的任务是什么了,就是要一口气摆平所有的娇妻,以证明自己有诚意、有能力
再娶进一房娇妻,于是原本毫无章法的荒淫,变成了有明确目标的欢好。

  他腾出了双手,往小杏的玲珑双乳用力的揉下去。上下交攻的结果,让小杏
上下摆荡得更为猛烈,早已大汗淋漓、娇喘连连了,粗大的阴茎一次又一次地抽
插,让她全身颤抖,两片阴唇被干得红肿外翻,而且还一直从蜜穴中泄出一股股
的淫蜜。两人之间的互动,早已分不清楚到底是小杏在主导套弄,还是是武藏正
在加强攻势。

  这个时候武藏决定要将混沌不明的形势明朗化,化背动为主动,展现出一位
负责任大男人的作为,做为一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于是他猛然抱住小杏纤细的
腰儿,霍的站了起来……

  站了起来?没错!就是站了起来,将萝莉般身材的小杏,举在胯间进行活塞
运动,这在他们新婚之夜就玩过一次,这可是数十年如一日在床第间的例行活动,
用来锻练体魄及增进胯下强度,平时单单靠这项运动,就可以不必上健身房了,
武藏虽然年纪是大了一点,腰骨仍然硬朗就是靠这一味方子。

  武藏将娇小的小杏像小娃娃般抱起,而小杏感觉自己像是被武藏下身粗大的
阴茎给钩起来的,接着武藏就开始双手抱着小杏的俏臀,十分猛烈站着插弄,花
心受到龟头的一番顶弄之后,甜美淫哼就像是从芳心底层迸发出来,强劲的冲击
几乎把她的人都撞飞了,每一撞不但直接命中她饥渴的花心,也几乎震散了她的
魂儿。

  这种既刺激又好玩站着交合的姿势是小杏最喜欢的姿式之一,她双手紧紧抱
着武藏的颈子,两只小巧玲珑的奶子紧贴着他的胸膛,而亲密结合的性器也成了
主要的支撑点。随着巨大肉棒在狭窄穴内的一下下抽送,摇摆振荡的身子似乎随
时面临被撞飞的危险,她不时发出惊心动魄的浪叫,下意识的把阴道缩的更加紧
窄,让武藏感到更爽!她得用双脚紧紧的扣住武藏的臀部,才不至于被他的猛力
冲击给撞飞。

  铁打的身子就算是能够承受两个人的重量,但是还要不停的扭腰摆臀,做久
了还真怕会闪到腰,于是武藏还是得稍停一停。这才稍微停顿一下,挂在她身上
的小杏,明明知道蜜穴内塞了一条大阴茎,但是少掉了磨擦顶撞,却仍然觉得一
阵空虚的痒,于是双手双脚将武藏抱得更紧,缠得更牢,下巴搁在武藏的肩上,
那俏臀更是对着武藏挤压研磨,以舒解那发自花心底部的痒痒。

  小杏这番紧紧缠绕着武藏的紧贴挤揉,像是整个人都要揉进他的身子里,武
藏发现就算是他松开抱住小杏腰臀的双手,小杏也不会掉下来,于是他双腿微分
挺直,双手叉腰,抬头挺胸,看着眼前青山绿水秀丽的故乡景色,不禁豪气直上
青云,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正想要伸出右手,做出指点江山的样子大声宣示
:「我宝刀未老的武藏,要用老而弥坚的胯下金枪,在故乡造就一个大大的后宫!」

  这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噫!」的一声赞叹,回头四下张望,见到真雪、
朱雀等几位娇妻及玉桃,都惊奇的看着他这副雄得不象话的猛男模样,个个眼中
闪灿着情欲的光芒,五个人才干掉了两人,一位还挂在身上正在进行中,满门娇
妻连一半都还没搞定,那番豪气还是收敛一点,于是立刻改为左手贴心,右手高
举一脸真诚的说:「我发誓!今生今世以服侍众娇妻为职志,苦干实干,永无怨
言!」

  坐在一旁看着活春宫的众女,听到这番话都是喜滋滋的个个感动,但是挂在
他身上的小杏,听到他这番无关要紧的誓言,忍不住就说了:「大哥哥,你说话
要算数哟,我痒死了,快好好干我吧!」

  武藏一生在服务业工作,最为重视顾客的反应,一听到有任何的不满,会立
刻的加以补救,在听到小杏语带不满的响应时,基于职业病的条件反射,随即以
行动做为回复,他快速的将小杏的身体翻转过去,让小杏四肢伏在青青草地上,
接着伸手掰开了她娇俏雪白的嫩臀,粗大的阴茎由背后深深的插入蜜穴中,胯部
撞击臀部发出的「砰砰」声,及小杏爽乐「嗯啊」声,在微风中向外扩散着。

  小杏娇小身材的狭小阴户,似乎有着无限扩张的弹力,根本不怕被用坏。有
时候,武藏的阴茎抽插稍为慢下来,小杏的蜜穴幽径便会自动美妙地配合主动使
力缩紧,那种肌肉的紧收是非自主性的,就算是小杏被插得爽乐得失神了,仍然
能让武藏重回肉体最紧密结合时的刺激怀抱,让他感受到最高爽度的可能。当她
一开始努心收缩时,那种舒服的感觉就使武藏无法停止。

  武藏伏在她的背上拼命地抽插,简直就像路边一只雄壮急色的藏獒公狗,野
合着发情的娇小北京狗雌犬……啥?这次的形容太中国式了,好吧,那改成:简
直就像路边一只高大威武又急色的秋田犬公狗,揉躝苟合着正在发情的可爱柴犬
小母狗……怎样,够东洋味了吧?

  「啊」、「咿」、「呜」、「唉」、「哦」……小杏不但身子娇小,连淫声
浪语也同样的尖细,随着武藏的抽插,音调也具有韵律般的高低起伏。事实上,
从武藏粗长的阴茎一进入那一刻起,小杏已经有了个小高潮了,然而她所需要的,
是由许多个小高潮累积出一个尽兴的大高潮。

  最后以这种最原始、最具兽性、最猛力冲击法,一波又一波,一轮又一轮的,
也不知在第几轮小高潮过后,小杏终于不堪骚扰的仰起头发出壮烈的最后通牒「
我要丢了,要丢了,啊……」声中,到达了最高峰。武藏只觉得肉棒被蜜穴的内
壁紧紧的收束着,而且整个蜜穴还急遽的在收缩、蠕动,随即一道热流突如其来
的淹没了肉棒。

  热潮冲刷过龟头,让武藏觉得龟头被烫的即酸麻又酥痒,「呃!」的一声长
叹,下身奋力向上一挺,把小杏顶得几乎双脚离地,一股股的热精随之射出,重
重的喷击着蜜穴深处。武藏射了,然而即使在他射了之后,粗长的阴茎在退阵休
兵之前,还是意犹未尽地拚命猛戮着,而最后的这么几下,让小杏差点晕死在高
潮巨浪之中。

  小杏只觉得一阵高潮的晕眩,无力的瘫软下来。武藏也脱力似的松弛的躺下。
两人就这么紧贴着,似乎连动一下身体的力量也使不出来,两人的混在一块的汗
水任意滴落于绿草之间,任凭交合处的浓稠津液汨汨流出滴下,滋润着大地。


             【番外篇】(六)

  当武藏渐渐的从与小杏共上高潮的快感中,慢慢的恢复了过来,爬起身来,
挺直了腰杆努力的深呼吸一番,嗯!果真有宝刀未老,老而弥坚的感觉!

  这时那话闸子还未停下来的玉桃,一只媚眼斜飘了过来,发现武藏已经解决
了小杏,于是用手肘顶了顶朱雀,一只眼睛俏皮的眨了一下说:「好像轮到你了。」

  朱雀回头一看,草地上躺着两具充满性满足慵懒的赤裸女性娇躯,跪坐一旁
的奈美则是衣冠楚楚、羞红着脸,低头闭眼,看她连看都不好意思看的样子,更
不要说上去真枪实弹的干上一场了。这么看起来的确是轮到自己了,于是站起身
来很自然的宽衣解带,准备上阵了。

  当朱雀脱的光溜溜的都已经准备好了,到了武藏身旁,看到武藏胯下那软垂
的一条,只怕是不堪大用,于是跪下身去,有点性急的用手用力搓揉、用嘴猛烈
吸吮,希望它重新成为一条活龙,这么一番折腾,只听到武藏咿咿啊啊的惨呼,
但是那一条仍是极不给面子的依然故我,朱雀可是急的不得了,嘴里喃喃自语的
说:「怎么办?怎么办?」

  一旁经过一番休息,已经回过神来的真雪,看到这个令朱雀为难的问题时,
嘴一抿,十分冷静的说:「这有什么问题,交给我来办!」

  接着不知又从那里变出了一瓶紫药瓶,不由分说的又在武藏口中下了一整瓶!

  「咳!」武藏被呛了一下,像是被火烧到跳起来一样的说:「啊!我的身体
像着火了!」

  接着就像很有型的偶像明星一般,双眼放电的将朱雀抱在怀里,挑情的说着
:「让我们来做爱吧!」

  朱雀向下撇了一眼,撅着嘴一把将武藏推开说:「不要!你的下面没有刚才
的粗大!」

  喝!还会嫌不够大呢,原来武藏此时的阴茎,这个时候已经恢复了原来的尺
寸。

  不过朱雀会这么说也是有道理的,先前从神社镜室被小杏拉来说要参一脚,
目的就是想要尝鲜的试试武藏那变粗变大的阴茎插入蜜穴的感觉,如今只是与平
常一样的勃起,那又何必多此一举?

  武藏苦着一张脸,颇爱委屈的说:「这个又不是我能决定的。」

  的确也是,武藏完全是因人成事,先前与玉桃做爱,沾染她的淫蜜造成阴茎
的虚胀,使得胯下的样子变得十分可观,接着先是经过了真雪的大量爱液冲刷,
后来又在小杏身上泄身,因此玉桃的异能效力消失了,武藏那分身便又被打回了
原形。

  此时玉桃在一旁,嘴角一勾,神秘的一笑说:「这个问题我可以解决。」

  说着就将赤裸的身子往武藏的身子凑上去,搂着他亲吻,胯下的玉门则是紧
迫盯人的追逐着武藏的阴茎。

  武藏看到玉桃贴了上来,心里猛然一惊,原本应该轮到娇妻朱雀的,结果地
下情人却抢先上来。若是娇妻们为此大发娇嗔,这可是吃不了兜着走,要是娇妻
们放任着玉桃来,那么等于在排队的中间,再插队一个玩上第二轮,基于全家共
识的公平原则,谁都可以插队玩第二轮,恐怕到了天黑都插弄不完。武藏心想,
就算是自以为是宝刀未老,但也经不起如此折腾啊。

  下身正在那里闪闪躲躲的不让玉桃套牢,没想到背后却被朱雀的擒拿术狠狠
的定住,逼着他非上玉桃不可……不对,应该是倒过来,逼着他硬被玉桃上不可。
唉!在娇妻的挟制之下,武藏看看实在没办法躲了,只好逆来顺受,当玉桃带有
狐香淫蜜的妙穴再度套过来时,武藏就给她来个硬挺。

  「嗯!」的一声娇呼,看起来玉桃又爽到了,只是这会儿她没有急着套弄,
只是温柔的用蜜穴套住阴茎轻轻滑动一番,果然没过多少时间,原本套弄时润滑
的感觉消失了,武藏的阴茎再度因为沾染玉桃的淫蜜而虚胀起来,因此增加了进
出的磨擦强度。

  当玉桃感觉武藏的阴茎又虚胀起来时,很识趣的就退了下来,示意要让给朱
雀玩,朱雀看到武藏的阴茎果然虚胀了一圈,像先前看到的变长又变粗,于是满
脸欣喜的说:「真的变大了唉!」

  接着又抬起头来,满脸怀疑的看着表情呆里呆气的武藏,有点不放心的说:
「会不会在放进去之后,又变小了?」

  嗯,这句话太伤人心了,这可是灵狐族贵族血脉中才有的先天异能,玉桃可
是灵狐公主唉,沾过了她的淫蜜,虚胀的效果可是顶很久的唉。玉桃为了这句话,
可是气嘟嘟着一张嘴,心里有些不爽的暗「哼」了一声。

  朱雀转过头来看着玉桃继续接着说:「我还是有点不放心,要不然我们两个
人合在一起,让武藏轮流插我们,这样就可以保证有效了!」

  哈!这可就是玉桃爱听的了,看起来朱雀还真会做人,居然要与玉桃分享情
郎呢,于是她欢呼一声:「我就知道朱雀姐姐最好心了!」

  说着就飞身扑上了朱雀身上,让她平躺在草地上,然后在她身上摩蹭撒娇起
来,两人相迭在一起,如扭股糖般绕扭动了一会儿,最后蜜穴对着蜜穴、丰乳对
着丰乳的贴住,两位熟女也不是初出茅芦的小妞,自然知道女人之间也可借着磨
弄而生出乐趣,就先磨了一番彼此亲热亲热、熟悉熟悉一番……咦,先前是谁说
朱雀和玉桃不可能一开始就磨上的……是谁?是谁?

  看到她们两个妖艳美女的这副淫样,倒让武藏回忆起年轻时与小杏及朱雀经
常连手演出销魂无比、令人怀念的三人行,只可惜当儿子一个一个的出生之后,
娇妻们的注意力有大部份转到照顾小孩子,而且几位娇妻在人世间各有事业,也
分散了她们的时间,好像都没有机会进行三人同乐了。后来当年纪渐长再想起年
轻气盛时刻意营造出的三人激情插弄、缠绵相交,啊!真是往日的美好时光,然
而再衡量一下自己不再年轻的年纪,真怕没有一次搞定两位淫妇的能力,于是不
敢想也没敢主动提出三人行的要求。唉!往事如烟,船过水无痕,已经过去的事,
就当只要曾经拥有,不求天长地久,能够在余生中好好的回味一番就算了。

  正在那儿出神流着口水的傻笑痴想,突然发现两对媚眼正斜盯着自己,上面
的玉桃则是满脸期待,在下面的朱雀则是一脸不满,忍不住急声催促说:「武藏!
你到底是要来,还是不来!?」

  武藏听到她的斥喝,立刻连声说「是」,然后曲膝卑躬的跪倒在她们分开的
双腿之间,伏在玉桃娇美雪白,却又有些毛绒绒的身上,预备在她们身后开始以
一当二的埋头苦干起来。

  虽然与朱雀老夫老妻三十多年,和玉桃从初交到变身偷快也算是三十多年的
老相好了,武藏对于两人算是熟得不能再熟的,以一对二的三人行也与朱雀、小
杏玩过了许多次,然而换了个组合之后的三人行,倒是令武藏生出了异于以往的
新鲜感,他也急于好好的品味一番,只是自己的视线被玉桃那条长长的狐尾挡住
了,胯下那根粗大阴茎失去了导引,完全搞不清楚方向,明明下面就藏了两个妙
穴,顶了老半天却一个也对不上去。

  一时之间让一向纵意花丛的武藏变得心慌意乱,于是羞红着老脸的说:「实
在很抱歉,我看不清楚下面所以找不到方向,请先让我摸清楚方向好吗。」

  说着一只咸猪手就顺着两对诱人的大腿根处插进去毛手毛脚起来,那只幸福
的手被两只暖腻的绝妙阴户上下夹着,感受到两团丝绒般,同样是红火色的阴毛
在指间磨擦,这当真是太有趣了,那手掌按着的是朱雀曲曲长长的毛儿,手背上
则是玉桃短短直直又十分柔软的狐毛,两者都是幼细而顺滑。

  武藏一只手放在两位最敏感的部位,明明已经找到蜜穴的住置了,却不急着
抽回来,还不安份的拱动捏弄着那一片濡湿和温润。武藏手指头困难的动了一下,
只觉得手心手背皆沾着不少潮湿的淫蜜,而这么的稍稍一动,下面的朱雀被压着
难以移动,淫嗯了一声,上面的玉桃则是痒的,有些不耐的向下挺动。

  两位美人儿的俏脸都性欲高昂的潮红了起来,两人媚眼对看了一眼,玉桃轻
轻低头吻了朱雀的樱唇一下,朱雀也轻啄般的回应了一下,当两人口儿相触尝到
些滋味之后,玉桃香舌一挑,就老实不客气的闯入朱雀的嘴里,来一个深度接吻。
这一吻可真的吻得天旋地转,旁若无人的口舌交缠,让两人都喘不过气来。接下
两人口儿分开稍喘些气,但仍然舌尖交缠的舌吻着,两位美女都得自己浑身上下
到处酸麻,有如万千蚂蚁爬上心头,真是又痒又酸又爽。

  武藏感到朱雀已然动了淫兴,玉桃当然不用说了,终于可以用胯下单枪来驾
驭这一对胭脂马了,将在两美胯下胡搞的那只手抽了出来,抖擞一下身体,将胯
下巨阳虚挺一挺,准备来个一杆入洞,才向着两人靠过去,却发现已经没有他的
位置了。

  原来玉桃将身体贴住朱雀后,这位骚媚的艳妇这才感受到到有些意思了,原
来女人与女人之间的磨磨弄弄居然是这等有趣,一对肌肤柔腻娇嫩的身躯,厮磨
在一块儿似乎更有一种与男子不同的甜蜜细致。于是玉桃便扭着细腰、挺动丰臀,
将自己娇嫩的蜜穴,一轻一重、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的磨弄着朱雀的阴户。除了
上边亲嘴、下面磨阴,玉桃那一双巧手还很不安份的在朱雀胸前一双丰乳,柔腻
之腰侧、滑顺之香肩,上上下下抚摸不已,而朱雀则是双手在搂住玉桃的纤腰,
抚摸着她的腰背及滑顺的狐尾。

  朱雀起初还惦记着要试用武藏变大变粗的雄壮阴茎,然而经过与玉桃一番的
磨弄之后,感到十分爽快,早将武藏及他的阴茎先甩在脑后,先来个急时行乐,
适时的扭腰、配合的挺臀,应合着玉桃的动作。

  经过好一阵子全身相贴的磨磨弄弄、摸摸捏捏之后,两人都感到胯下蜜穴需
要更强的刺激,于是玉桃将上身抬起,一手扛起朱雀的一只修长的玉腿,自己的
一双玉腿像剪刀般叉开,然后夹在朱雀的胯间,两人的蜜穴紧紧的相贴在一起,
玉桃久开始用力挺动磨擦,她的蜜穴中流出大量的狐香淫蜜,与朱雀横流的爱液,
将两人的阴毛糊成了一团,

  两人嘴里泄出断断续续、含糊不清,嗯嗯啊啊的轻声低吟,相互交缠的腰身,
像是水蛇般的扭动,两张娇俏的媚脸表情迷离、又似痛苦煎熬,又像欢娱享乐,
经过一番激烈的磨弄之后,终于快感如同暴风般袭来,如烈火般的猛烈,一对娇
躯双双的一个紧绷,各自发出尖锐的淫乐娇呼之后,两位美妇又像散了骨架似的,
完全的松弛了开来、软软的倒成一团,脸儿艳红,嘴儿娇喘,几束散乱火红的秀
发,沾着点点的濡湿,雪白的肌肤上还留着高潮后的点点桃红。

  看着这对新近结为手帕交的好姐妹的磨镜,在这微微春风之中,两具雪白细
嫩的娇躯,又都是一头红色长发,在一片春光明媚的青青草地上激情的交缠磨弄,
两人娇嫩的脸上肌肤,都染成了一片酡红,到处都是春意。两人胸前娇美俏挺的
双乳,被激情的挤压堆栈成一大团不断荡漾的粉腻,各具风情的两具柳腰,平坦
光滑互贴的小腹下方,两团火红毛发,仿佛从一对诱人蜜穴中所燃烧出的欲火。
使服了真雪秘药的武藏看得更是欲火如焚。

  武藏借着两人身体松弛下来之际,不等两人回神,就趁机从后方强行介入,
就准备在两具名器之间交互乱搞一番。运跪坐在两位美女相迭叉开的大腿之间,
深吸上一口气,然后将那规矩的排队等待,虚胀了颇一会的粗长阴茎,先试着插
在两人四片润黏润滑的阴唇之间。才这么一放进去,就倒吸了一口气说:「啊!
实在好湿,好热,好爽!」

  原来这两位新结手帕交的一番的磨镜,起淫兴时各自从阴户中分泌出许多的
爱液淫蜜,在磨弄交流之后,分别让对方的蜜穴染上本族精灵的异能,玉桃让朱
雀蜜穴的阴唇变得丰厚而柔软,而朱雀让玉桃蜜穴的阴唇,能够迎着阴茎蠕动揉
抚。

  先前说到玉桃与朱雀的阴户,小阴唇本来就十分发达,这时淫兴一起,两人
的蜜穴同声相应的像盛开玫瑰般的突出,也同气相求的迎着阳具蠕动。武藏的阴
茎试着插入四片阴唇之间,如同被湿湿淋淋、滑滑腻腻的四面包围住,再加上盛
开突出的花瓣,如同海葵触手般的柔抚着龟头及阴茎,那种麻痒的感觉,让胯下
的粗长阴茎是动感享乐之后的乐享感动,真是爽啊!

  回一回神,且先慢享受,将那正事办完了再说,于是二话不说,先将阴茎往
下一插,就劈进了朱雀的蜜穴之中。朱雀早已想要品味武藏的变粗变长阴茎,果
然不出所料,那大龟头一挤进王门关口时,下身感到就不出的紧张,之后就是那
种从所未有的麻麻痒痒快感,立刻放下还未被插入时的怀疑之心,开始全新的享
受。

  对朱雀而言,这感觉与先前大大不同,以前被拥在旧爱武藏亲切的怀抱,先
是体会那雄性具突破性气息,继儿生出了阴阳契合的体验;而此时,被姐妹般的
新欢玉桃那柔软温馨的娇躯拥抱着,有那种惺惺相惜的亲切感,这多出来那份快
感,果然是无上双重的享受。

  武藏的阴茎朱雀那蜜穴紧紧包住,里面嫩肉蠕动,自四面八方挤压着阳具,
好像渴望更深,又似不堪蹂躏,将那阴茎是一再吸入,又不断挤出。由于玉桃的
俏臀介于两人之间,随着武藏阴茎的强力抽插,朱雀甩荡秀发,随着娇媚呻吟不
住飞扬。丰满俏挺乳房激烈晃动,与轻伏身上玉桃同样丰满的嫩乳相互逗弄者,
凝滑如脂美腿间,噗滋噗滋发出泼水之声。朱雀细嫩盛开玫瑰般的阴唇更是鲜红
绽放,随着出入的粗长阴茎翻出卷入。一阵猛似一阵的钻弄,朱雀浑身颤抖抽搐,
伴随着如泣如诉的长吟,蜜穴剧烈抽搐,不能自制的一股阴精自花心泄出。一见
一击得手,武藏并未流连,随即转战玉桃那有如熟透蜜桃的妙穴。

  玉桃伏在朱雀身上,夹在两人之间,听那两人的做爱交欢的淫声,心里是一
阵又一阵的肉紧,蜜穴感到无限空虚,最多只能分到粗长阴茎插出时磨擦到阴唇
的少许快感,直到听到朱雀最后一声欢呼,突然发觉空虚一扫而空,紧接而来是
一阵充实。

  半跪在绿草如茵的山丘草地上,武藏将玉桃柔嫩大腿抱起,随着阴茎进出紧
窄的桃花蜜穴,玉桃一双美腿也紧紧夹着武藏腰臀,双手紧环着朱雀颈项。朱雀
在玉桃下方扶着她,双手在玉桃一半滑嫩一半毛绒绒的背上不断抚摸。

  相较于朱雀,玉桃为了化身成不同身份,淫言俏语可是变化多端,口中忘形
的泄出浪语:「啊!武藏君,好……好美呀!好哥哥插到花心了!」

  「啊……武藏叔叔……插得我好爽……噢……啊……」

  咦?这会儿叫叔叔了,接下来还有武藏客人、武藏老师、武藏前辈、武藏同
学、武藏部长、武藏小亲亲……似乎玉桃先前化身的每一种身份,各有特定的叫
法,以及不同的语气,若是只听声音的话,还真怀疑武藏神勇到一次在玩十几位
女人呢!

  随着武藏胯下巨大阴茎的抽插,玉桃狂乱甩动一头秀发。发香随着淋漓的香
汗四下飘散,让武藏欲火更旺。开始着力的挺腰抽插,下面的一对相对不成比例
的小阴囊,以卵击石似的捶击……应该是说轻搔下方朱雀的蜜穴。

  而玉桃在激情交欢时,也不是只有乖乖的待在那里接受阳具的挞伐揉躝,她
那独具风味毛绒绒的长长狐尾,可不是用来装饰用的,而是在交欢时专门用做敌
后搔扰的工具,在这种一王二后的特别场合,可就充份的发挥了它的独特功能,
玉桃在享受欲仙欲死的插弄时,那狐尾也来来回回的卷过来、扫过去,不断的在
朱雀的蜜穴至菊穴之间,以及武藏的后庭之间搔扰扫弄,搞得他们两不时痒痒的
乱哼不已。

  玉桃一边浪声高吟,下身接合的秘境淫蜜,也沿着狐媚的曲线,流向朱雀的
溢满的蜜穴之中一番混合后,又溢流出通过会阴、菊穴滴到芳草如茵的大地。

  「啊,武藏,我,我要上天了……」在武藏热情的抽插和朱雀温暖的怀抱之
下,玉桃终于蜜穴一紧的迎向了高潮,娇喘连连的瘫在朱雀身上。

  等到玉桃泄身后,武藏又意气风发,笑嘻嘻的将那阳具插入了朱雀被玉桃搔
弄得上火的美穴之中。此番插弄,完全不似先前的一次插弄一人,而是上上下下
的随意插弄,因此一会儿听到朱雀的嗯嗯哼叫,一会儿换成玉桃的哎哎淫呼,下
插插上抽抽,像只偷桃猴子似的忙得不可开交,利用玉桃异能催得虚胀的粗大阴
茎,让两位娇媚淫娃好好的乐上一乐。武藏最后爽乐得将阳具插进去时,也不管
是插进了朱雀的阴户,还是纳入了玉桃的蜜穴,或甚至只是在两对丰润的阴唇之
间,都是像登仙般的舒爽美妙。

  上下抽插之间,两位娇俏的美人,就像是争着向武藏告白的小女生,苦苦哀
求高挺的阳具插在自己身上,武藏再也禁不住两人的淫浪双重奏,再加上那种麻
痒的感觉,三个人像是心有灵犀一般的,共同登上了爱欲的高峰「噢」的一声长
叹,阴茎深深的插入了朱雀的蜜穴中,让他骨软筋酥的一泄如注,好好的再撒下
了好种,阳精一泄、药性消散,武藏终于松了一口气,双臂环着两位美人,左拥
右抱,共入那甜蜜的春梦之乡。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2 03:03     标题: 恋姬(全) 作者:仿为(fang)

             【番外篇】(七)

  武藏双眼闭着,在徐徐微风中享受着左拥右抱的充实感,经过狂野的一王双
后,正在沈浸于自己是种马猛男的优越感之中,全身懒洋洋的,胯下更是其软如
棉。

  冷不防嘴里被灌入了一团火热的液体,武藏心中一惊,张开了一双斗鸡眼,
在鼻头的上方,果然看到一瓶熟得不能再熟的紫色古典小瓶。

  耳边传来真雪不带感情、理所当然的声音说:「还剩下一个人了,赶紧办完
事之后,我们还得要一齐面对族长们,好一次解决玉桃及炎部灵狐族的问题。」

  啊,果然雪女做事是既冷静又理智,这床第间的插弄交欢,纯然只是生理上
的需求、传宗接代的必然以及雨露均沾的公平原则,那么感情呢?难到她对武藏
没有感情吗?嗯,也是有啦,只是感情都用在相敬如宾,尊重彼此追求理想上了。

  果然是用过秘药后的典型反应:

  同样的那句老话,「哇!我的身体里面好像着火了。」

  同样是整个人的模样,变得像是偶像情圣般的风情万种……不对,太女人化,
改为风姿百态……不对,太脂粉味,再改为风度翩翩……可以,不过还是太文了,
再改为风流潇洒、两眼放电,看得众女双眼都成为爱心形状。

  同样的下身也是高高耸起,所不同的是,经过灵狐公主异能爱液的数度洗礼,
武藏胯下那一根,已是肿胀成不成比例的巨大,鲜红的大龟头是光可鉴人。

  众女满脸又惊又喜的围观,你一言我一语的品头论足这变化之巧妙,纷纷赞
叹雪女一族的秘药,再加上灵狐一族的异能爱液,真是床第交欢的圣品,闺房性
福的妙药,以后做爱交欢时,一定要邀她们两位同行。

  身为被注意焦点的武藏,原本看到众女以钦羡崇拜的眼神看着自己胯下利器,
自我感觉十分良好。因此还来个双手叉腰及展示上臂肌肉等健美先生的动作,特
别故意做出舞男扭动臀部状,带着巨型阳具也是一跳一跳,也带出了几声娇呼、
媚眼及赞叹。

  然而接下来听到她们的讨论内容,渐渐转变为计划日后要多人同行……嗯,
带着玉桃还好啦,可以增进雄风,面子上比较好看;但是还要带着将强灌春药视
为理所当然、家常便饭的真雪……呃,要不是那已灌下去的秘药十分强劲,远远
凌驾于武藏的意志力之上,否则担心自己被如狼似虎的娇妻们榨干,那胯下就扬
不起来了。

  只是发出这些吱吱喳喳的吵吵闹闹,都已经是不相干的旁观着,接下来真正
当事人龙女奈美,则是低着头、闭着眼,手掩着羞红的脸,闷不吭声的跪坐在一
旁,耳中将几位淫妇的议论纷纷,一声一声的给听得清清楚楚。只是她早就羞得
一句话也不好意思响应,对于现场淫乱的景像也是不好意思看,只有当武藏不知
道什么原因发出怪叫时,才会关心的张开眼偷看一眼,然后又会被眼前淫靡的景
像吓得又低下头,不敢继续看下去了。

  照理说奈美也是生过三个儿子的妈妈了,三十多年来与武藏房事交合也是不
计其数了,然而先天上连别人赞美她漂亮就会很不自在害羞的她,除了因为与武
藏行房是为了传宗接代,身为一位贤妻应尽的义务,因此比较能够放得开以外,
其它则对于别人的寻欢作乐,一律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若是不小
心看到或听到武藏与姐妹的交欢做爱,往往都会羞得要死的想要避开,而今天这
个场面,更是让她坐立不安。

  要议论眼前与武藏媾合的美女们,都是经过正式婚礼,结缘三十多年的老夫
老妻,而另一位玉桃也是断断续续与武藏偷情多年的老情人,而且也替他生了十
多位女儿的老相好,再说不久之后也将会给她一个正式的名份,虽然是在这幕天
席地公然的打野战,但照理说再怎样也全都是自家人的闺房之乐,而且这里除了
内人连一个外人也没有,没什么好落人口实、被人批评的。

  但是……在奈美的心中还是觉得实在是太淫荡、太羞人了!若不是关心武藏
的身体,她早就丢下一句「好讨厌啊,怎么做出这么令人害羞的事!」就落荒而
逃,躲到角落里心碰碰然的害羞去了。

  若是想要奈美放胆的与众人同乐,方法也是有啦,必须要有美酒助兴,就如
同三十多年前她将自己的处女给了武藏时的那样,以酒为色之媒,曾经出现过全
家联欢的场面,也都是因为特殊的场合,众人畅饮后酒酣耳热后的结果。只可惜
今天这里只有春药没有美酒,帮不了什么忙。

  然而心里觉得害羞,但是并不代表奈美的心情,不会受到身旁声声入耳的激
情做爱春声所影响,两条玉腿不时抖动,夹紧了又放松,裤裆间早已是湿个透了。
这时奈美心里想到的,只是希望这些组妹们能够各自早早的爽快丢精,接着再将
那被榨干的武藏扶回去,嘘寒问暖的体贴照料,让他好好的休息休息,等到确定
他的身体没有问题,体力全部恢复了,然后再私下的约定一个良辰吉日,在龙之
巢好好的敦伦一番,以补偿今日心中的痒痒。

  奈美压根儿也没有想要在这青天白日、蓝天绿地的户外,像路边狗狗般的就
地解决,当她听到真雪说只剩下一个人时,还当是那一位妹妹预先挂了号要排等
二轮,完全没有想到真雪所指的,是奈美的蜜穴还没有被武藏那虚胀的阴茎试插,
因此奈美有点松口气的暗暗想着:「还好,只剩下一个人了应该不会太久了,希
望武藏君还能撑得住,这番家庭团聚结束之后,我要好好的给他补充补充营养,
今天他实在是太操劳了。」

  想到这里,奈美心情稍微放轻松一些,身体也不再绷得那么紧了。耳中听到
一群姐妹叽叽喳喳一阵子之后,变得鸦雀无声,心中暗想武藏大概已经在上最后
一位了,咦?发生了什么事了?怎么最后一个的做爱是那么的安静,居然会闷着
声干事,这可是从未发生过的事唉!

  奈美好奇的张开双眼,眼前出现的是赤裸裸的武藏,以健美先生的姿式,很
有型的站在她面前摆造型,胯下的阴茎则是自己前所未见的粗长,一挺一挺的正
在向她点头致意,似乎是在邀请她鉴赏,而围在他身旁也是一丝不挂的姐妹们,
则一脸看戏似的望着自己。奈美又是害羞的脸一红,带着些迟疑的问说:「你们
不是还剩下一个就要结束了,为么还不开始呢?」

  众美女纷纷花枝乱颤的嬉笑着摇头说:「不是我们,剩下的是你!」

  奈美一听慌忙的争辩说:「但是我没说要在这里与武藏……那个的啊,如果
大家都做完了,那么我们就回去好了。」

  姐妹们异口同声的说:「不行,要公平,奈美姐也要做!」

  于是纷纷上前,七手八脚的开始来脱奈美的衣服,一位拉上衣,一位脱裙子,
小杏则是钻到下方专脱小裤裤。果然是双拳难敌四手,何况是一向性情温柔、以
和为贵的御姐奈美,一生中从未与人争执斗狠过,怎么可能比得过善于动手动脚
的几位妹妹,奈美口口声声的说着「求求你们」、「不要」、「好羞耻」,但是
这个时候众姐妹只当是说说而已。

  众美对奈美的异议哀求是充耳不闻,于是三下两下就将她剥得赤精条条的,
奈美那高佻苗条又优美的身子,也为这青青草原多添增了一份绮丽的景色。

  正当四位精灵公主离开了精灵村神社中庄严的镜室,前去武藏所在的那棵大
树下与他会合,以重温当年之热情之际,在门窗紧闭的神社镜室之中,神不知、
鬼不觉的凭空出现五道幽幻的身影,围在那面巨型铜镜之前,接着一阵激光闪亮,
铜镜之中出现了一幅鲜明的画面,正是武藏在大树下与众娇妻激情打野战的实况!

  一面看着武藏神勇的表现,五道身影陆陆续续的各自发表了一番评论。

  「看目前的情形,以武藏的能力,应该还能够多做几个人!」这是静妃夫人
带着笑意的声音,似乎对这个宝贝女婿有着十足的信心,而信心的基础显然是根
源于自己紫色药瓶中的独门秘药。

  过了一阵子之后,则传来了一位威严的女声:「没想到经过了这么多年,这
武藏还是那么的有力!」听声音是小杏的母亲说的……听她的意思,好像以前看
过武藏的表现似的。

  「看到他们这么青春活力的样子,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要抱抱新生奶娃娃的冲
动。」这是飘浮在半空中的天狗说的。

  「看情形我们还是暂时别考虑退休,让他们专心的再多生些孙子再说。」这
是威武的龙王说的。

  「怎么样,我的女儿玉桃看起来和你们的女儿很合得来耶。」呃……这第五
道幽影发出来的,居然是前炎部族长老狐狸阎罗粗哑的声音。

  原来这几道在阴暗中模模糊糊幽影,竟是武藏那几位为老不尊的丈人岳母,
暗地里偷窥女儿与女婿的敦伦交好。

  过了一会儿,几个身形突然矮了一截,似乎都坐了下来,接下来就听到「卡、
卡、卡」磕瓜子的声音及「刷、刷、刷」抓爆米花的声音。

  庄严的镜室之中,此起彼落的不时出现各种加油打气的声音,次数最多的是
「武藏加油!」,其次还有「真雪加油!」、「小杏别落后!」「朱雀,上啊!」、
「玉桃,不愧是我的好女儿!」、「奈美,别去脸了,快去!」等等不一而足。

  当铜镜中缠斗的主角们,表情像是极为痛苦的,又在「唉唉啊啊」怪叫声中
进入了另一个高潮,在这个幽黑的镜室之中,则会发出了「啵!嘶……」开香槟
的声音,几位老粉士嘻嘻哈哈的,纷纷的举杯庆祝庆祝,「干杯!」「干杯!」


             【番外篇】(八)

  就在奈美口口声声的「不要」中,她全身的衣服都被剥光,看着众美像是齐
心欺负奈美一人,而她又无力反抗的样子,武藏心理对这位平时最为照顾自己的
御姐,心肠一向很软的他不禁十分同情,几乎就要挺身而出为她不平的呐喊:「
奈美姐既然不愿意,那就不要勉强了!」

  不过想说归想说……武藏本来也想苦苦忍住,自己蠢蠢欲动想要染指这位风
韵独具御姐那盛开的蓓蕾娇花念头,可是这个时候,由她身上飘来的阵阵女人香,
却让武藏禁不住猛吸了好几口,啊啊不得了……真香……真让人兴奋……

  嗯,这是什么香?呵呵,正是从龙女奈美胯下传来的龙涎香啊!在过去的婚
姻生活中,难得有机会让她如此激动,因此发出的香味都不显着,这次让奈美单
单是叫床的春声就听了那么多场,中间加上淫靡的激情片断,因此令她动情到发
出了龙族女子的异能,龙涎香,可以增进情趣,加强耐力!

  有人说,当女人说「不要」,意思就是「要」,若是以这个概念来衡量奈美
嘴里的不要,似乎又不尽公平。其实她嘴里的「不要」,是指不要在光天化日、
众目睽睽之下,就在这里与武藏野合,若是私下找一个浪漫隐密的场所,她倒是
很想要的呢……不过对于其它姐妹而言,这里可真是个浪漫隐密的场所……当然
啦,讲到隐密就不能考虑正在镜室中有偷窥癖的那群老妖怪了!

  武藏衡度一下当前态势,众美都在一旁等着看好戏,而且积极的将奈美衣服
全都脱了个精光,难道还要请她们直接帮她穿回去不成?而且看着奈美那种逆来
顺受的羞愧表情,一种想要戏弄善良大姐姐之心油然而生,不管了,在众人期盼
的目光下,武藏将身体压着骑上奈美的娇躯,准备好位置就来个勇闯龙潭!

  武藏分开奈美的双腿,把粗大龟头顶在蜜穴口轻轻摩擦,奈美在众人围观下
与得极为羞愧的双目紧闭,真希望这只是场春梦,但是从蜜穴处传来酥痒的感觉
又是这样的真实,一下子就传遍了全身,只觉得亲亲爱爱小丈夫的大龟头在目己
阴唇间的一阵摩擦,实在是令人骚痒难耐、情欲难禁。

  武藏把沾满了奈美龙涎的龟头挤进狭长的阴唇间,缓缓前推将那虚胀一圈的
粗长阴茎送入奈美那龙潭妙穴之中。一声闷嗯「噫……」奈美脸色一片羞红,就
连私处被武藏在众所瞩目下强行入侵,那磨擦冲击所产生的快感,也只紧掩着脸,
不敢大声哼出淫声。武藏没想到的是,奈美的妙穴里竟也出奇的湿润异常,粗大
的阳具一插进去,竟然溅出了大量的爱液水花,让两人身旁更是香味四溢,于是
他知道奈美先前声几位姐妹叫春的声音,便已经听上了欲火,如今应该能够配合
他粗大阴茎大开大合的抽插了,这感觉实在是好极了。

  奈美感觉到从未体验过的一阵惬意,只一会就有种奇妙的感觉蔓延。狭长的
阴道包裹着丈夫变粗的阴茎,就算是没有抽插,也能明显感觉到一种规律的微微
颤动,每次颤动都令自己舒适万分。心底莫名其妙的期望那根阳具能进入自己身
体更深些,于是轻嗯了一声,稍稍顶动丰臀,主动把武藏的阴茎又套进至全根。

  要说起奈美身高很高,约略与武藏相仿,若是算上她龙女原形金色龙角的话,
她要比武藏还高,看起来就是一位大姐姐的模样,当然她的龙潭蜜穴也是等比例
的相对较大,过去在与武藏房事交欢时,其实武藏对她蜜穴抽插的刺激,相对的
较小,每次奈美得到高潮的满足,绝大部分是因为与武藏间浓情蜜意的归属感,
以及武藏对她那龙角敏感带的高度刺激所达成的,其实她是个非常敏感的女人,
轻微的触碰已经令她很爽快了,然而这次那种在蜜穴中充实的满足感,更是令她
陶醉,因此这一次,奈美将要经验一个不一样的武藏。

  全根插入之后,武藏也开始慢慢细验奈美妙穴的美感,于是放慢在嫩穴里的
抽送速度,这肉折上的层层美感,与先前感受完全不同,一前一后的抽送起来舒
爽的成分也全然新鲜,啊!若不是阴茎虚胀到足够的尺寸,还真无法感受到奈美
蜜穴中的妙处,武藏有一种三十多年都白干了的感叹。

  「哇……奈美……你里面好湿啊……让我舒服极了……」武藏看见她媚眼如
丝,小嘴微张的细哼,一副肉欲满足的样子,心里面觉得威风极了。

  「……讨……讨厌啊……」躺在草地上的奈美立刻闪躲的将脸别了过去,但
是视线立刻遇上小杏那张好奇又爱现的眼神,慌忙又将头转过来,对着武藏恳求
的说:「你……不要说那么令人羞耻的话……啊……」

  奈美脸色再度的臊红了起来,那模样好不惹人爱怜呢。

  武藏心中十分的感叹,不同的女人有不同的风味,与家里这几位天生尤物做
爱也超过三十多年了,可上过的这几个女人当中,还是属与御姐奈美交合最为温
馨体贴,最有回家的感觉,插完后也最能让人心神放松!

  奈美当然并不知道武藏的想法,武藏只觉得她的表情与她的年龄及性经验极
不相衬,撇过头去的脸还是那样的臊红、内心羞怯而贝齿咬着鲜红光泽般的双唇,
紧抓住两旁扶着她两位姐妹的玉手,好似还想逃避一般,那副楚楚可怜、羞惭无
助的动人模样,还真让武藏有种强奸陌生贵妇般的错觉,一边操干、一边体验着
内心春情悸动交织着兽血沸腾的新鲜感触。

  武藏不知道自己这样是不是叫做枯木逢春,也不知是否奈美在同乐会中就会
有这种娇柔妩魅的诱人本事,越是看她想脱逃就越是激起男人征服她的欲望,武
藏已经顾不了她可是平日最为温柔照顾自己的女人,武藏只知道要让她清楚的明
白,要向她现宝,让她知道被足够份量的「粗大」阳物插进龙潭中,究竟是什么
样的好滋味,这样才足以表达自己对她一辈子的感激。

  武藏不停的把令两人都舒服的巨阳往深处送,直把插进去阳具的蜜穴又用力
的撑大些,让甜美的肉折紧紧绷住武藏的温热巨屌,奈美似乎被武藏给插得逐渐
矜持不住,嘴里的呻吟声也开始哼啊了起来。

  「啊!唔……好……好大……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大……哎啊……啊啊
……」接下去就已经听不清楚她想要说什么,反正是在淫言娇喘、俏语乱叫就是
了,武藏又岂能放过这样机会,当然全力给她冲刺下去。

  「啊……啊……呜啊……停……停一下……好……好大……」奈美被武藏逐
渐加快的动作给插得无处可躲,而武藏也几乎忘了要温柔,肉棒自顾自的抽插起
来,浑然便当没听见奈美说的话一样。

  「啊……你……你的好大……啊啊……」都已经说过好几次了,何必再提呢?
说多了武藏可会不好意思呢,倒底这变粗变大的阴茎还是要因人成事的唉。

  「好……好强……啊……啊……啊啊……顶……顶的……啊……」奈美被武
藏用力顶了十几回后,叫声跟着都快酥掉了一样,武藏见情况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便该是可以好好解决她害羞问题的时候。

  「奈美,感觉很好吧?你内心很想要的是吧……也很想让别人知道你很爽吧,
虽然害羞但是你又真的很想更舒服一点,不是吗?」武藏看奈美已经没办法抵抗
了,便得用些有挑逗性的言语来刺激刺激她,以便伺机能突破她的心防。

  「没……没有……啊啊……」这么有教养的奈美,当然要极力否认。

  「你都已经这样兴奋了还说没有?」武藏没有放慢抽送的力道,反而将肉棒
拉到快出来时,又狠狠的送到底去,就在像对着嫌犯逼供一样。

  「啊……」

  嗯,这啊声不知道是承认还是否认,还要更明确一点,于是武藏以肉棒及言
词再度同步拷问:

  「不要否认了……奈美……每个女人都一样,都希望被男人猛烈的疼爱、都
渴望异性的器官无比的粗大,要不然你问问看身旁的朱雀、小杏……你平常就是
太压抑了。」

  「武藏……哎……啊……」奈美的脸色红润一阵又羞一阵的,眼睛好像快要
流出眼泪一样,她自幼所受的教养是不承认武藏说的话,但她身体的生理反应却
似乎越来越认同武藏,他越是说得明白,奈美便会更想要压抑自己……但越是这
样,她的内心深处就越来越不能否认武藏说的话。

  「那……现在要进入更深度的交合了。」一声「啊!」叫时,武藏已经深深
插到奈美的花心顶上去呢。

  「啊!哈……武藏……武藏……」奈美的念头开始在动摇了,武藏虽一面在
她耳边细语,下头却没有放松攻击啊,一面顶到她芳心暗喜时,还不停说更多刺
激她、说服她的话,果然没多久里面的淫水就越流越多,奈美紧绷的双手也不知
在什么时候,挂到了武藏的脖子上了呢。

  「武藏君,你……啊啊……」奈美不知是因为他的话还是他的动作,是因为
感动还是激动……紧紧抱着武藏时,她的身体已经像水做的一样,在眼角有激动
的泪滴,胸前香汗淋淋,而下方的蜜穴更是爱液横流。

  几位旁观的娇妻,看着这对老夫老妻,居然像新婚小夫妻般的一唱一和,感
到了趣味盎然,个个玩心大起,小杏就拉着朱雀、真雪及玉桃,交头接耳的讨论,
如何能够在两人之间参一脚助兴。

  于是安排与奈美相熟的朱雀负责照顾奈美,身才娇小又喜欢含屌的小杏则分
配到武藏及奈美交合的部位,真雪则分到去照顾武藏的正面上半身,玉桃则自愿
负责在武藏的身后推屁股。

  于是众美一脸玩笑的各自就定位就开始了,真雪移到武藏面前用双手捧着他
的脸儿深吻,同时拉着他的一只手捧着自己沉甸甸之丰硕乳房玩弄,接着就开始
舔弄他的耳垂、乳头等敏感带。

  玉桃来到武藏的背后,将两颗丰乳贴在他的背部,随着武藏的抽插动作,不
停的摩擦,同时也用自己阴部顶着武藏后臀,做出推屁股助兴动作。

  当武藏被玉桃如同赶羊似的,勇往直前深深的在奈美身上抽插时,朱雀则吸
吮着奈美胸前晃动的蓓蕾,同时也腾出自己一只柔嫩乳房让奈美抚摸。

  而众美女中,身材最为娇小的小杏,此时则钻到至武藏与奈美交合的身下,
伸出嫩舌在两人湿淋的交合部位,于奈美的阴唇与武藏的粗大阴茎与相对较小的
阴囊间舔来舔去,娇艳的小脸上溅满了奈美香气四溢的龙涎。

  这么多人交缠在一块儿,武藏此时还真无法大刀阔斧的直捣龙潭,只能慢斯
条理的轻抽慢插,轻轻柔柔的享受着美人环绕肉屏风之滋味,这时他的心中充满
着快意。

  武藏见那奈美满脸春情、娇喘吁吁的淫声浪语,与先前之端庄羞怯,别有不
同风情也十分过瘾,他哪里还忍得住,不住的使劲插弄。正当前线战事正在吃紧,
怎知后方居然被玉桃来个紧吃,玉桃此时的肥臀更是往前用力顶弄,整个娇躯好
像就要揉进武藏的身体里,同时更用那条刁钻的狐尾,反弯下去顶弄他的臀逢及
会阴,武藏受到如此袭击,吃了一惊,于是夹紧了臀片,努力的用前硬顶。

  而武藏身下的奈美,看到姐妹们的介入更是羞惭不已,下体受不了那双重顶
撞,神智被欲火烧得迷迷糊糊,细腰扭得更急,丰臀摆得更高,拼命将阴户上挺
应合着武藏的抽插,那两片雪白肥厚的龙潭名穴,一张一收、一开一合,则是紧
紧的咬着武藏那阴茎。

  急急抽插了好一阵子,由于太过羞怯紧张,从来没有这么多美人儿陪伴,不
但围观,而且还来插一脚玩弄,令她有做大姐姐带头玩之快感,身下的奈美眼见
就要不行了,于是张大着迷蒙之双眼,看着他的抽送动作,口中喘着气道:「武
藏,我……太舒服了……我……要丢精……啊……啊,好舒服……忍不住了……」

  说着她两手紧握着朱雀及武藏的手,全身一阵轻颤,下身泄了一滩。

  武藏受到前后夹攻,粗大阴茎在龙潭穴中感受到那紧夹舒爽自不待言,连那
后庭之中都被狐尾顶得麻麻痒痒的,如同受到毒龙钻入一般,而玉桃更是在他耳
边用诱人的淫言俏语为他打气,让他体验新鲜的立体叫床声。如此的多管齐下、
前后夹攻,他勉力抽送没有多久,这位两女包夹下的猛男,终于也开始大呼小叫
的准备来个高潮迭起。

  只听武藏一阵急喘,他将粗长阴茎深深插入奈美的龙潭玉户,一阵猛烈抽送,
奈美则是嗯声不断,企盼着武藏射出那珍贵的阳精。果然武藏喉间「呃」的一声,
身子一阵剧烈抖动,在众美欢呼声中,阳精一股股的射进了奈美的龙潭美穴中。

  奈美感到一股炽热的狂流直冲子宫:「哈,呼,武藏君……好,好棒……你
……你好强……」

  奈美娇喘吁吁的圈起双臂紧紧抱着武藏,任由他继续恣意玩弄她的私处,同
时拼命用阴道收缩之力尽力吸取这股热流,却不料她这样一用力,武藏觉得奈美
的龙潭如同一起了一道漩涡,令怹他更是舒服得像是腾云驾雾,再度倾其所有的
狂泄得淋漓尽致。

  一阵沉寂之后,四周响起鼓掌叫好之声,将这三位一体舒畅又疲倦人儿,吓
了一跳回了魂,四顾一看,只见众姐妹个个眉开眼笑的,像是观赏一场好戏般的
声声叫好,原来武藏开始在奈美身上暖身似的缓缓抽插时,众美尚能跟上步调在
各自的岗位上玩弄,然而当玉桃用狐尾扫弄武藏要害之后,那抽插频度登上了数
个阶层,姐妹们已难以跟上,后来见到他们三人如一人协同一致之剧烈扭动,一
旁的人似乎都已插不进手,于是纷纷放手,如同欣赏高超的性技妙舞一般,最后
当他们一一达到高潮之时,便忍不住为他们喝采起来。

  「你们……真讨厌……啊哈……嘻……」高潮后的奈美红着脸娇嗔着,对着
众姐妹娇媚的露出顽皮模样,顿时间那景象把武藏给摄住了,就是那种娇美的吸
引,一种默默发生娇媚的感觉,隐藏在她高潮之后,散发出那独特、莫名、未知、
难解又优雅的女人娇憨甜美的韵味。

  武藏感到自己仿佛从未泄得如此之多,当奈美身子放松后,他也抽出微软变
回原形的阳具,翻身躺在奈美身边。小杏盯着武藏身下那精水淋漓的阴茎,舌尖
舔了下嘴角,毫不犹豫的移近武藏胯下,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看了他一眼,低头
将那阴茎扶起,用小嘴舔吮起来,从龟头、茎身、阴毛,甚至连股沟都给他舔了
个干干净净。

  当奈美终于被武藏摆平之后,铜镜中的光芒消失,镜室里四角的烛火自动点
亮,几位老山羊嘴角流着口水,胡子上还沾着爆米花的碎粒。

  天狗意犹未尽的说:「好久没有开过这么精彩的同乐会了!」

  「噢,上一次咱们的同乐会是什么时候了?」静妃大人笑瞇瞇的问着。

  「嗯,好像以经是三十几年前的事了……」小杏的母亲语调平静的回答。

  「呵呵,这一次好像比上次还精彩!」龙王状若沉思的说。

  ……对,您真灵光,也就是在武藏的新婚之夜!

  「下次一定还要找我哟!」新注册的老狐狸阎罗红着老脸讪讪的说。


             【番外篇】(九)

  武藏这番的闺房之乐……不对,明明在野外,改成荒郊野合……也不对,明
明都是自己明的暗的娇妻,改成白画宣淫,不好,太负面了……改成……皆大欢
喜……不够情色……辞穷了,各位自己想一个吧!反正就是众美都被巨阳插得满
意了,而武藏的水库也都泄干了,经过一番休息之后,已是夕阳西斜晚风吹,天
际朵朵彩霞。

  嗯,情调真好!那么再来一个人约黄昏后吧……武藏可是近五十的「壮年」
耶,再怎样壮只怕也无法这么壮吧,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于是在众娇妻的拥簇
之下,回到了精灵村。

  原本依照奈美、真雪等人的计划,是要武藏与玉桃及他们所生的一打女儿相
认之后,再浩浩荡荡声劫壮大的全家出动,面对族长们进行让玉桃等人回乡的谈
判,结果只能说玉桃太多情了,众美太爱玩了,再加上武藏太神勇了……当然得
靠真雪的药水及玉桃的淫蜜辅助,整个白天的时间都耗掉了,而且武藏看来也没
有精力了,不太适合谈判。

  于是武藏和娇妻们就回到村中的温泉池,好好的泡个澡,由娇妻轮流搓背,
嗯用泰国浴式的,各自用柔软耸挺的丰乳,替武藏好好的揉弄一番。由于奈美告
诫大家要替武藏保留体力,第二天应付与族长们的谈判,因此真雪也就忍着没再
替武藏强灌秘药,小杏也忍着没去用嘴品尝武藏胯下可爱的阴茎。

  众美女知道精灵族的族长,也就是自己的父母亲脾气古怪颇难搞定,三十多
年前武藏想要娶她们时,就差一点被搞死,一下子被龙王电击,一下子被小杏的
母亲来个土石流,再又被冰部的静妃大人冻成了冰块,这次要求娶进被放逐的炎
部公主,不知道会不会又被要求来个挑战各族族长,胜了才能赢得美人归。

  天生乐观的武藏也不担心这些,一夜好睡之后,就雄心勃勃的准备面对各族
族长,这次的会议地点是在小杏家的茶房,在一大间静室中,武藏正跪坐在那里
左顾右盼,这次他可不是单人面对族长们,奈美、真雪、小杏、朱雀也在他身后
跪坐成一排,每个人头垂得低低的,而玉桃则孤零零的跪坐在最后面……其实在
不能算孤零零的,至少背后还跪着大大小小十二位私生女。

  武藏一脸不以为然,心理嘀咕着:「一人做事一人当,怎么把全家子都牵扯
进来,这些老顽固还是一样的死脑筋。」

  正在那里摇头叹气,突然出现像联珠炮的责问:「你说谁是老顽固!」

  说完,面前的有四张竹帘卷了起来,对面分别坐着白发苍苍的天狗大神,雄
壮威武的龙王,绿发碧眼一身王妃装扮小杏的妈妈,以及笑瞇瞇的冰部族长静妃
大人,骂人的正是那天狗,他又用异能探测别人的想法了。

  接着天狗就以四部发言人的身份,开始细指武藏一家子的不是,先说武藏在
人世间时,身为驸马爷行为却像种马,不安于室的在外捻花惹草,还生了许多私
生女。

  再又说他的几位妻室奈美等人,明知玉桃是被判永远放逐的人,结果还私自
的打开精灵村的结界,放了她们进来,造成了严重的后果。

  接着又数落玉桃,明知武藏是有家室的人,仍在人世界不断的勾引他,若不
是四位公主有足够的媚力足以驭夫,只怕早就被她的狐媚给抢走了,再着既然被
放逐了,就不该存有再回来精灵村的痴心妄想。

  接着就问武藏等人知不知罪,奈美等人畏惧父母大人的权威,都低着头不敢
吭一声,唯独平日稍稍惧内的武藏,可挺有骨气的一点也不惧外,从年轻以来,
他一向最受不了这种不知变通,权威式没头没脑的教训,抬起头来立刻就顶了回
去:「才不是这样,是你们误解了爱情的真谛,与亲情的可贵,我的妻子们都很
能体谅我的苦衷,你们怎么那么的不知变通?」

  说到这里武藏越觉得自己说得有理,于是更为提高声调激动的说:「再说我
的女儿们都是美丽大方又可爱,怎么可能会造成严重的后果,这简直是入人于罪
嘛!」

  一面说一面就开始奋力的捶击地板,一副一家之主很会护卫家人,很有「种」
的样子。

  最后他手指着天怒吼着:「我要替我们全家人申冤,我们是清白无辜的!」

  四族族长,也就是武藏的丈人岳母,再次看到他那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
彼此互看一眼不禁都笑呵呵的,龙王说出了众人的心声:「就是喜欢看到他面对
事情的骨气,只可惜除了有种,其它能力都欠缺。不过这样好像也就够了,给我
们生出了几个有种又有能力的好孙子。」

  武藏见到族长们不怒反笑,倒有些愕然,等龙王发表完感想后,天狗继续他
的宣告说:「呣,你想知道你的女儿们造成的问题吗?昨天下午她们跑到村子里
来,结果村子里许多男生对她们一见钟情迷上她们了,开始了争风吃醋,最后能
够胜出赢得美人心的,都是几位上位贵族精灵的子弟,有的也是族长后补之一,
但是为了你的女儿们,变得不爱江山爱美人,情愿愿意放弃族长后补的资格,拜
倒在你女儿石榴裙下,你说这个后果严重不严重?!」

  武藏一听可就呆了,昨天下午原本的父女相认,最后变成了与众娇妻的闺房
联欢,将害羞的女儿们吓得四下走散,呵!这些狐狸精果然利害,没想到居然会
在村中造成轰动,一天之内就迷住了一大票男人的心;若是他与玉桃所的女儿依
规定仍要被放逐,那些精灵贵族子弟可能也会选择跟着她们出走,那么的确这个
问题会很严重!

  头脑简单的武藏,对于这种复杂的问题,实在无法可想,立刻双手抱拳做出
一个求助的表情说:「那么该怎么办?是不是可以用先前比试的方法,只要赢了
你们就会饶过我们吗?」

  他想利用苦肉计。

  龙王不温不火的说:「我们的确考虑过这个方法,如果你能打倒在这里的任
何一位族长的代理人,我们可以听你的。」

  武藏一听又要旧戏重演吃些苦头了,为了家人只好牺牲自己了,立刻的站起
来说:「为了家人,那就试试吧!」

  为了一家子,只怕这次要壮烈成仁了,跪坐在后方的精灵公主娇妻们都惊讶
的抬起头来,一个个的惊呼着:「武藏!」

  然后双手握拳,嘀嘀嗒嗒扳压着手指的关节说:「这是身为一家之主必须承
担的责任,虽说明知道打不过你们,但是为了我的家人,我也认了!」

  这句话,让背后的几位美女眼睛都成了心形,这个时候的武藏,感觉起来特
别高大,特别的雄,哇!好感动呀!

  然而天狗大神却神秘兮兮贼贼的笑着说:「不过……好像昨天下午,你已经
与我们所选实力最强的族长后补,在小山丘上通过了比试,你表现得很不错,让
我们刮目相看。」

  说完,身边的三位族长纷纷微笑点头,表示同意。

  昨天下午?族长后补?打架比试?武藏一脸狐疑,手摸着下巴一番沉思,没
有哇,昨天下午我没有找人打架比试啊,有的只是与自己的娇妻在小山丘上妖精
打架而已。

  而跪在武藏身后的四位精灵公主,都惊讶的张着小嘴,脸儿臊红着。

  爱害羞的奈美娇羞的嗔问:「父亲大人……」

  教养良好的真雪红着脸惊疑的问:「连妈妈你也……」

  火爆的朱雀羞愤的质问:「你们昨天下午在镜室……」

  孩子气的小杏双手握拳的嚷嚷着:「你们好过份!」

  四位娇妻很快的就联想到发生什么事了,而身为主打的当事人,仍是一脸迷
糊的看着身边的娇妻问:「喂,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都听不懂!」

  朱雀俏脸一红,有些事实在不适合一家老小都在的时候讲,急急的对他说:
「不要问了,以后再和你解释!」

  抬头想要和堂上的长辈好好议论一番。

  然而堂上四位老不修,个个为老不尊的表情,一阵嘻嘻呵呵回味昨天下午的
一番好戏之后,又突然恢复成庄重的模样,发言人天狗很慎重的表示:「其实,
这件事情因为有位恩人求情,我们就决定不追究了。」

  一面说着,从门外走进来一位头松花白的精壮老人,武藏及娇妻见到了,都
惊讶的叫着:「老罗?!你怎么会来这里?」

  这老罗是谁啊?这可要追溯到奈美等人为武藏各生下第一个小宝宝的时候,
因为家里人口突然增加,全家鸡飞狗跳忙不过来,于是就征了一位名叫「老罗」
的老诚管家,于是这位老罗就在武藏家里工作了三十年,司机兼管家兼园丁,同
时还帮着照顾小孩,可说为武藏一家是竭尽心力。

  特别是对武藏而言,每次当他在外偷情被娇妻们发现,老罗都会出面打圆场
为他说情,后来甚至武藏出门偷情时,他还会开车接送,帮忙掩盖,简直就像心
腹一般。

  当武藏要决定退休一家人准备要迁回精灵村,在离别时大家对老罗都十分依
依不舍,几位娇妻都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离情依依,可是老罗却笑瞇瞇的说:「
我们还会见面的。」

  当时武藏等人都不敢将要回到与世隔绝精灵村的实情说出,心想再见面已是
不可能的事,只是这个时候居然又见到他,一家人心里有说不出的震惊。

  龙王看着老罗,语重心长的说:「这三十年来,我们的女儿、女婿及孙子,
多亏你在人世间的照顾,我们觉得对你亏欠很多,因此我们各族族长一致决定,
恢复你王族的身份,同时解除放逐的命令,从今以后你又恢复为炎部的族长身份。」

  老罗恭敬的鞠躬顿首说:「感谢各位族长的宽洪大量,我阎罗今后必然谨守
本份,做好份内的工作。」

  说着他从头发花白的老人,逐渐幻化成炎部族长阎罗的模样,于是就上前坐
在天狗的下首位置。

  武藏及娇妻们,眼见着面前的变化,个个目瞪口呆,这这这,这也太扯了吧,
居然被炎部族长照顾了大半辈子,自己都不知道。

  不过族长们的这番决定,好像所有的事都被摆平了,阎罗恢复王族身份,玉
桃自然也是公主了,那么她生下的女儿自然也有贵族的身份,不但可以留在精灵
村生活,同时与各部族的贵族子弟交往结合,也就有了正当性。至于奈美她们私
自放玉桃及私生女回来的事,现在看起来好像是被各部族长玩弄于股掌中的阴谋
嘛!

  天狗及龙王等人,看着武藏一脸痴呆的样子,心里有着做弄人的得意,天狗
继续说:「我们几个人商量好了,像你这么精力充沛的种……嗯,驸马,不为各
族多生几个宝宝实在是太可惜了,于是我们取消了退休的决定,各部族长的后补
选拔也取消了,让这些后族长后补可以回去好好的多生几个孩子,就这样决定了!」

  冰部族长静妃人笑瞇瞇的说:「现在好像只差武藏和炎部公主玉桃补行婚礼
了。」

  剧情直转而下,这些变化将众人弄得晕头转向的,个个都还在回味到底发生
了什么事,纷纷被带下去准备婚礼的进行。

  听完了天狗大神的宣判,武藏又惊又喜又疑又惑的不知所措,一整张脸都痴
痴的,一下子傻笑,一下子严肃,一下子沉思,一下子担忧。好像一辈子的悲欢
离合都表现在脸上。从听到这个消息开始,就是一幅痴呆傻笑的模样,一直维持
到送去沐浴更衣、整理仪容、换上白色的新郎袍、带到礼堂等待新娘的到来。

  村子上空爆起着庆祝公主结婚大典的焰火花炮,武藏一身传统的白色日式吉
服坐在那里,一副白痴状的一下子「嘿嘿」傻笑,一下子面露忧容担心自己青春
不再,怕会力不从心。对面的天狗穿着正式的神官袍,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那
着武藏那个样子,他实在忍不住的说:「你自制点,这可是喜事耶,笑笑就好了,
别苦着那张脸。」

  武藏似乎是肌肉失控的表情变化个不停,天狗无奈的闭了下眼睛,自言自语
的说:「还多亏你的神经比较大条,平常人遇到了这种变化,只怕会疯了!」

  天狗利用风族异能,刺探了武藏心中百味杂陈的想法。

  就在这个时候,真雪的母亲静妃夫人走进礼堂来了,亲切的微笑对着武藏这
个有趣的女婿说:「新娘子们都准备好了哦!」

  这时武藏这位呆呆傻傻的新郎,才突然想到,不是要与玉桃补行婚礼吗?怎
么会是新娘子们,到底还要再嫁给他,于是急着问天狗:「新娘子们到底是谁啊?」

  天狗嘻笑着一张脸,有点卖关子的说:「这个嘛……」

  武藏充满惊疑的,很怕被算计了,连连急切的催促着天狗说出答案。

  可惜新娘子们等不及天狗的回答了,想要自己揭晓这个答案,天狗说了一声
:「来了。」

  接着礼堂的大门一开,门口出现了五位风姿绰约娇美的新娘子,都是以精灵
的本相,穿着具各族特色的婚礼喜服。

  站在最左边的,是身材最为高佻苗条的龙族公主奈美,身着旗袍式高领的黄
金色长袍,外披一层云雾状的薄纱。温柔娇美御姐般的脸庞带着淡淡的微笑,黄
金色双瞳闪灿着重温旧梦的喜悦光芒。

  接着是天狗公主朱雀,身着桃红色喜服,外罩大红色长袍,一头及腰的火红
色长发用几个蝴蝶束了起来,双手交握于腰前,英姿勃发的态度,则换成了再进
礼堂的满脸喜气。

  站在中间的,则是最具野性美及狐媚相的炎部灵狐族公主玉桃,穿着一身白
色蕾丝的喜服,一头火红色的长发上别满了粉红色的花朵,双手合于胸前,一脸
夙愿得偿、新嫁娘的娇羞,将与情郎永结同心而娇羞微红的脸,更显得我见犹怜。

  再过来是身材最为娇小,仍如萝莉的屋敷童子公主小杏,穿着合身的绿色百
褶及膝裙短,衣服上则是淡紫色花边,腰间系着桃红色的丝缎披在身后。一头深
绿色俏丽短发,娇小玲珑的身形,及活泼可爱笑瞇瞇的样子,仍如当年般的兴奋。

  站在最右边的是雪女公主真雪,修长而成熟的身躯,穿着粉红色的吉服,外
罩着淡紫色的外袍,晶蓝色的秀发及腰,头上插着一大朵的红花,衬托出雪白的
肌肤及晶蓝的眼睛,一脸的表情自信而成熟。

  五位新娘子乖乖巧巧、顺顺服服的进了礼堂,面对着武藏一字排开,同时循
古礼的在武藏面前低头屈身跪下,异口同声的说:「以后请多照顾。」

  然后同时五体投地的拜伏下去。

  这……这一幕太令人熟悉了,不是三十多年前与奈美她们结婚的翻版吗?武
藏手忙脚乱,张口结舌,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的说:「不是只有玉桃吗,怎么
奈美你们也一起啊?!」

  静妃夫人笑瞇瞇的说:「奈美说,你一向对待她们很公平,因此就算是补行
婚礼,也要大家一起来。」

  这这这,这不是强人所难吗?她们想要的公平,只怕是想多来一次洞房之夜
吧,呃!今夜又要打通关了……饶了我吧。

  武藏面对着五位各具灵力的娇羞新娘,以及各种灵力超高的岳父岳母们,全
身发抖,头冒冷汗,想着如狼似虎般的娇妻,在洞房床第上公平的问题,喃喃的
念着:「公平。」

  一男五女六位胯下带着旧东西的新人,被众亲友热热闹闹的送出了礼堂,原
本应该是日光炎炎的夏日,在灵力强大的精灵族长施法之下,周遭景色已经换成
了微风徐徐、蓝天白雪,一幅春暖花开的春意景像。拥簇着新人的除了长辈之外,
还包括了众多的子女,以及他们新结交的情人们,纷纷向他们祝贺。

  在送进洞房之后,各族长老已经不再废话了,忙着准备到镜室去就定位。子
女们呢,则各自与情人们卿卿我我的谈情说爱去了,最后终于留下那六位新人在
一起。

  玉桃含情脉脉的看着武藏说:「武藏君,我终于成为你的妻子了,好幸福哟!」

  说完天蓝色的眸子变成了心型。

  容易激动的朱雀一脸崇拜的说:「武藏君,你真有种,我们都很崇拜爱戴你。」

  有种,不知是她指的是那一种?

  奈美接着柔情的说:「虽然和武藏君第二次进行婚礼,但是感觉还是很甜蜜。」

  还是御姐讲的最为贴心。

  雪女真雪语调平静的说:「武藏君身为凡人的志愿,在退休的时候应该已经
全部完成了吧,以后就应该多多努力于精灵族的心愿。」

  ……但是什么是精灵族的心愿呢,下面就是答案了。

  小杏仍是充满天真般童这无忌的说:「真好,大哥哥已经退休了,不必再担
心事业的问题,可以专心与我们做爱了,这样还可以多生几个小孩。」

  说到最后那碧绿的眸子都成了心型了。

  是的!武藏他回来故乡了。他在近五十岁之龄退休了,以一副正当壮年的熟
男模样,就要回到了自幼生长的精灵村准备养老了……

  养老?怎么看起来比以前更勤奋?像是做牛做马的努力耕耘、四处播种……
呣,好像少了一处,改成五处播种,以令人敬佩的只问耕耘、不问收获的态度…
…唉,要公平照顾好五位娇妻都来不及了,那有精力去管她们下出了什么样的蛋?
武藏心里充满着幸福感,每天都告诉自己,我正在做爱做的事,我乐于工作,我
乐在工作,我为人人、人人为我,「噢」的一声长叹,又爽得爆浆了。

               【全文完】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4 05:49     标题: 一鸣惊人(全) 改编:仿为(fang)

               一鸣惊人
            (古文笔记小说加料)


原著:清·浩歌子《萤窗异草——杜一鸣》
改编:仿为(fang)
2007/06/13首发于:风月大陆


           (一)喑哑奇才,菜园落难

  话说明朝正德年间,山西有位姓杜的商人,家财万贯,有一个儿子生而哑,
因此命名为「一鸣」,主要是取其将惊人之意,同时也大有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之期待。

  这一鸣渐渐长大,虽是口不能言,仍是耳聪目明,且领悟力极高,杜老延请
教席教其读书,他注目不移,隔了一天就可以默写,而且一笔一划都没有错误,
其师甚为惊奇,将其视为神童。

  隔了两年,渐渐能够吟咏诗篇,所作诗词颇有大家的风格,不落寻常的窠臼,
曾有粉蝶一绝云:

  「聊将春色作生涯,宿尽园林几树花;

  不愧吟香浑似我,却教香里度年华。」

  此诗一做成,当地的文人皆称相传颂不已。

  这年一鸣年十六,父母找来几位媒人,将为其议婚,一鸣十分不情愿,乃写
了几段话阻止,他如此写着:「孩儿不肖,天生病喑哑,别人怎会愿以红丝相联,
招我这般女婿?就算是有人愿意,想必女子也不出色,那又误了儿的终身大事,
愿父母不必着急,待儿自行觅得良缘,或许可以得偿宿愿,也未可知也。」

  杜氏夫妇止有这么个宝贝儿子,平日不忍要他不愿做的事,于是在见字之后,
只能顺着他,将媒人都辞退了。

  又隔了一年,一鸣十七岁了,他的父亲预备到它省行商,一鸣写了一信告诉
父亲,书信中说:「儿功名无望,读书只能当作消遣,何不跟从父亲出外游历,
可以见识一番关山之路,就算是有哑疾,仍可以藉经商持家,如此总比默坐于井
中观天强,也可以持续家业。」

  杜父见儿子愿意习商,心里很高兴他的志气,便为他治装,让他跟着自己行
商。一鸣也欣然上路,一路上经过名山大川,赞叹江山之美时,辄题咏诗词,其
中最为脍炙人口的,要算是函谷关五言律诗:

  「雄镇固金汤,耽耽视六王;

  地吞百越尽,祚翦二周长。

  雉堞存余烈,丸泥少异方;

  青牛背上客,长笑过咸阳。」

  杜父此时将往汉口,行至淮河之上突遇狂风,舟船几乎要翻覆。一鸣初次涉
于江湖,不知如何趋吉避凶,风才稍歇,他就私自出了船舱,来到船头,不料风
姨又来,波浪淘天,帆樯都被吹得一上一下狂摆不已,一鸣站不住身,整个人被
摔到江心之中,舟中的人都没有发觉,而一鸣也无法出声呼救,于是便随着波涛
顺流而下,一去不止百里。

  等到风稍平息,杜父找寻儿子,整条船翻了一遍竟归于乌有,心理知道必然
是葬身鱼腹之中,然而长江绵延无际,如何能够找到尸身,于是只能设坛招魂祭
拜,痛哭而返,由于此丧子之痛,杜父从此不再有南游的想法。

  却说这一鸣落水之后,心胆皆破,心想此番是死定了,呛了几口西江之水后,
身子便沉于水底,此时一群捉生替死的溺死鬼,纷纷围了上来,争先恐后的嚷着
:「替我的人来了!」

  接着一位道士,穿着布衣竹冠,拄着拐杖快步走来,对着一鸣仔细打量一番,
惊讶的说:「这位是哑进士也,你们这些鬼东西想要做什么?」

  于是便责骂驱散群鬼,握着一鸣的手腕,分水慢慢走着,身旁的水皆如墙壁
般,到了岸上后,道士以手扙像指南车般指向西方,一边说道:「由此向着西走,
自有佳境。」

  接着自囊中取出一卷古册交付一鸣手中,告诉他说:「这为素女之术,给你
卫身之用,并不是要你纵淫,必须要谨慎使用。」

  话才说完,道士即隐身不见。

  一鸣才经过了奇险,早已是神魂颠倒不识东西南北,无法提问,而且就算是
想要问,也是口不能言,于是只能牢牢记着道士所说的话。

  站在岸边好一会儿,一鸣来回过神来,检识书的背面,写了一行字,乃是五
言绝句:

  「百卉原无主,孤禽宁有声;

  三春虽寂寂,遇贵自长鸣。」

  一鸣见到这诗,虽然不能意会出其中的意思,但是由末句看应是否极泰来好
兆头,于是紧紧的握着这本书不敢放。

  幸好此时正值盛暑,就算是全身衣鞋都湿淋淋的,也不觉得难过。一鸣沿着
河走着,还记得道士所教的话,不再往东行,转而西行,走了不到一里的距进,
见到有一巨宅,十分壮丽豪华。

  一鸣平日养尊处优,不习于长途跋涉,才来到墙边,早己是腿软件酥,气喘
吁吁,于是在一旁树下小憩,抬头四处张望,在所坐的旁边,土墙因雨损毁,还
未来得及修整,从断墙间向内窥视,只见到绿草茸茸一片,并无花木,仿佛是人
家荒废的园子。

  由于一鸣正当少年,行为颇卤莽,没有细思这园子是否为人家产业,只想找
个地方将身上湿衣晾干,竟然挣扎着起身,从破墙之间进入,果然其中并无一人,
只见到一凉亭,上面覆着茅草,四周都种着瓜果蔬菜,而再远一点又别有风光,
丛丛修竹,树木茂盛掩住墙坦,一鸣看出前方才是屋主人游观的所在。

  仔细审视四周环境好一会儿,看看都没人迹,于是在亭边将身上湿衣裤都脱
了下来,摊在日光下曝晒,准备等衣服干了后,穿上再继续走。

  一切安置好后,心中的惊慌尽去,身心也感到疲倦,不耐直直坐着,于是就
赤裸着全身,横卧在凉亭下,倦极思眠,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

  正入黑甜乡之际,突然听到吱吱喳喳的女子娇音环绕,一鸣张眼一看,则看
到一位二八佳人,长得十分美丽,腰束薄縠之裙,身着轻罗之服,手持纨扇半掩
娇容,俏生生的立于面前。

  她的身后则围着好几位丫鬟俏婢,皆生气嚷嚷说道:「何处来的莽儿郎,敢
裸裎在人家屋檐下?!」

  一鸣无法发声,惟以手指着嘴做着手势,这时众婢女乃笑着说:「原来是一
个哑巴呀。」

  然而那美人儿注意力却不在一鸣是否为哑子,倒是一再细看他的下体,看起
来似乎是很喜欢的模样。

  原来一鸣相貌极为斯文,平日养尊处优,又因为天生是个哑子,自幼就不常
出门闲逛,因此皮肤白晰,样子俊美,更有一项过人之处是长了一副好屌,比常
人都要粗大,软垂时都十分可观,只是还未曾启用过。

  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突然转头附在贴身俏婢耳边,窃窃私语了好一会儿,婢
女们都露出笑容,然后美人儿做态的转了个身,娇滴滴的佯嗔道:「羞杀阿侬,
目尽为人所污矣!」

  于是柳腰一摆,冉冉先行而去。

  一鸣怕惹祸上身,见地上衣物已干,赶紧拾起准备穿上好溜出园去,一旁的
婢女们知道他的企图,直直上前拽着他的手臂说:「娘子很生气你这般的唐突,
将要告到主人翁处,要好好惩治你,还想逃吗?」

  一鸣被几个婢女扯住来不及脱身,突然又看到一个婢女气喘吁吁的跑来说:
「娘子命将这贼带去,要好好的痛打一番!」

  这番话让众婢女都嘻嘻哈哈的笑个不停,于是或推或拉的走着,一鸣又羞愧
又畏惧,不得已的跟着走着,过了好几重门,也来不及细看,最后到了一个房间,
珠帘低垂,翠幔高张,看起来像是人家深闺的模样,就越是不敢进入,众婢拥着
他进入房中,却又没看到美人,心中稍微安下。

  众婢将一鸣带到闺房中,将房门关上后在外面笑着说:「以房子为裤,就不
用穿衣服了。」

  于是都嘻嘻哈哈的离开了。

  一鸣听了婢女的玩笑话,突然醒悟那道士所言,所谓佳境难道就是这里吗?

  于是不再恐惧,就全身赤裸的待在房中等待。

  无聊之际,于是便将一直不离手的素女之术的秘笈展开阅读,由于一鸣尚为
处男,对于书中所言男女之事仅仅一知半解,不过见到其中各项功法效能神奇之
处,不禁大为赞叹,于是越读越是津津有味,不知不觉天色已昏暗。

  这时婢女带着食盒,推开门进来,将酒食置于案上,一面看着他赤裸的身子,
一面玩笑着说:「娘子怕把你饿坏了,禁不起鞭打处罚,先拿这些给你填肚子,
你可以吃了。」

  一鸣知道在此应可无忧,坦然的取起筷子,婢子又促狭笑道:「这里面放了
毒药,你竟敢乱吃?」

  一鸣则不顾其取笑,自顾自的津津有味的吃着,一面吃一面偷看一旁的俏婢
一眼,虽然看她俏皮可爱,但由于一鸣口不能言,当然无从搭讪,只能专心的吃
饭。婢女似乎对这位俊俏少年郎君很感兴趣,一直看着他吃完饭,随后便将剩下
酒菜带走,将门关上后走了。

  一鸣吃饱了,又累了一天,于是赤身倒在床上睡下,却因为想念父亲,担心
他牵挂自己,暗自悲伤低泣了一会儿。

  不知不觉已是漏下三鼓,忽然听到数位婢女间的谈话道:「娘子已不胜酒力,
回来就想要睡了,可以先让那位狂郎睡下。」

  一面听到开门声,正是那位送饭的婢女过来,牵着一鸣的手出了暗室,来到
一间豪华香闺中,鼻中只闻得椒兰芬郁,案上银烛荧煌,绣帷锦衾,绚烂不可名
状。

  众婢拥簇着一鸣登上绣榻,又似羡慕又似取笑的说道:「你可大好福气,坦
腹在这里,总比在荒废凉亭露宿要强许多了吧!」

  一鸣口不能言,自然无法回话,只顾着点头不已,众婢有笑了起来。一鸣躺
下之后,只觉得衾枕香软,神思不禁荡然,胯下原本软垂之物,也随之蠢蠢而动,
高翘而直指向天,众婢见状,皆掩口而笑,其中也有眼神中露出馋嘴的表情。带
头的婢女见一鸣已躺好,于是便催着众婢到外间,待娘子回来。

  又等了一时半刻,有纱灯一对为前导,带着先前所见的美人回来,一进房门
就听到她自言自语说:「痴老子实在老不羞,苦缠阿侬饮酒,几乎误了侬的好事!」

  接着就问贴身的婢女说:「裸体儿在那儿啊?」

  婢女恭敬回答说:「已在床上了。」

  美人儿一听乐得吃吃笑着,亲自开启宝盒,取出银两分给众婢女,当做是封
口的赏赐,接着就要婢女们都退下。

  美人儿亲自起身关门,然后解衣就枕。

  才进入帷帐中,使笑着说:「郎君睡了吗?侬来陪伴你了。」

  一鸣听不太懂那吴侬软语,但闻到美人儿的肌香流溢,感受到那口脂俯吹,
这时也是情欲勃炽。

  美人突然伸纤腕探入一鸣胯下,一面把玩一面笑着说:「见郎君容貌十分文
雅,这东西怎的那么雄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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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发生了啥事?且引原文看看:

     ***    ***    ***    ***

  因挽之共枕,交合之际,一鸣材既兼人,美人又葳锁半启,初觉艰楚,久乃
流通,美人不觉叹曰:「使侬株守鸡皮,罕识其乐矣!」

     ***    ***    ***    ***

  这几句可是文言得可以,真得要请搞文学的翻成白话文……不过就算是翻成
了白话,只怕众看倌定觉得不过瘾,若是曾来听风月说书的都知道,这当然会有
个风月大解码,看看如今天色不早,咱也乏了,诸位就明日请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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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初入花丛,久旱甘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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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取材于清浩歌子「萤窗异草」中,题为「杜一鸣」的文章。属于后宫文。

  原文中,所有角色仅主角有名有姓,其它的人最多有个姓而已,有的只是美
人一词带过,因此所有角色都得要稍加塑造。

  原本想要依话本章回小说改写成加料色文,只是近来俗务缠身,灵感不够,
就先将已写部分贴出,诗词部分待日后再增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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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一鸣正卧于香闺绣榻上假寐,忽然听到户环佩叮当接着开门之声,急急
坐起身来,果然又见到一帮俏婢拥着先前见到的美人儿进了房来,此时他仔细打
量一番这位美娇娘。

  但见她身肌袅娜,体态翩翩、乌云分迭,折髻高耸,一张瓜子脸儿,肌肤水
水白嫩如脂,或许因为饮了些酒,两颊红艳艳的,眉弯弯如新月细长入鬓,一双
眸子秋水为神,水汪汪的含情脉脉,配上如玉琼鼻、樱桃小嘴儿,真是望之即可
动情;石榴裙下,尖尖瘦瘦一双三寸莲钩,穿着大红缎子的绣花鞋,体态轻盈恰
似杨柳舞风,直望得一鸣似醉如痴,心想那古时之西子、昭君也不过如此。

  待美人儿吩咐婢女退下关门后,回眸望了一鸣一眼,杏眸含情,稍带羞意的
吃吃笑声中开始解衣宽带起来。只见她那一双纤纤玉手,有如舞蹈之动作,优雅
的上下游移着,开始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身上的绸缎华服纷纷落于光可鉴人的硬
木地板上。

  一鸣目不转睛看着美人儿衣裳一件件的滑落,随着美人儿身上衣衫越来越少,
露出那雪白修长的双腿,柔软的纤腰,雪白的乳波臀浪颤动动不已,随着腰儿一
扭那对高挺的乳房看似摇摇欲坠,上面顶着两粒嫣红的蓓蕾,底下一片轻纱终于
飞落,胯下妙处若隐若现。娇美的脸儿面向一鸣,双眼含情脉脉对着一鸣把那秋
波送盼,似乎对这一刻充满期盼。

  一鸣那曾见过这般的春色怡人,张口结舌的在那儿出神,身体却感到越来越
热、呼吸越来越急促、也越是觉得口干舌噪,几乎忘了自己姓谁名谁了。

  美人儿一身如润玉洁瓷之肌肤、丰腴挺耸之乳房、平坦滑顺之小腹、柔若无
骨之柳腰,还有雪白修长大腿之间那丛乌亮耻毛,一切的一切,在明灯高照的绣
房中,让一鸣一览无遗。一鸣不禁吞一口唾液,他从来未曾见过女子赤身露体,
从没想到一位美女之胴体竟是如此美好诱人!一鸣真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为真。

  随着面前美人喘息,口齿间透出些许醇酒芬芳,俗语说「酒为色之媒」,或
许也因为如此,令那美人儿作风是直接而大胆,在罗衫轻解之后,顺势上了床榻,
而且一上来就来个叶下偷桃,摸上了一鸣那足以傲人的阳根,同时又赞不绝口说
他好。

  这一句句娇滴滴声音,银铃似的令一鸣听来觉得浑身舒畅,令一鸣十分心动。

  然而到底这一鸣初入花丛,再加上身上机关被制,满脸胀得窘红,有意与美
人儿姑娘一圆神女会襄王之梦,只可惜不知如何下手,在这个时候,花了一整个
下午苦读的素女之术,似乎还派不上什么用场。

  美人儿见一鸣红着脸呆呆的半卧在床上的模样,只道他是面皮薄,需要卖弄
些手段诱他入港。于是体贴的将手放开,伸手勾住一鸣的臂儿,一只玉乳压着他
的上臂,并将头枕在他肩上,虽然美人儿虽然没作声,但这样动作却包含了万般
情意。一鸣只觉得一股脂粉发香扑鼻而入,不禁一阵心神荡漾,胯下肉棒渐渐抬
头、不断脉动。

  一鸣战战兢兢扶着美人儿玉肩,她则故意撒娇似的趁势横倒在他怀中,星眸
微闭、风情万种,赤裸裸的美人入怀,任你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到此时也无法
悬崖勒马了!只是一鸣虽然为弱冠之年,却从未经人事,所以有点不知所措,双
手还真不知道该放那儿才好,是要放高一点,还是要放低一点才合宜,手颤抖抖
的举棋不定。

  一鸣这生涩表现,让经验较为丰富之美人儿心中暗自欣喜,心道:「原来是
个『童子鸡』!」

  能够拔这俊俏郎君之头筹,为他做床第启蒙,也不枉冒这番私藏男子之风险。

  一知这俏郎君是个新鲜滑嫩童子鸡,美人儿微微一笑,越发使出全身解数,
一连哼了几声,把一鸣迷得入骨、醉得欲死。然后媚态横生的牵着一鸣手儿,放
在自己丰满乳房上让他抚摸。

  一鸣的手掌一按到美人儿玉乳,只觉得入手柔软又富弹性,顿时脑海一阵晕
眩,有如天旋地转一般,不禁脸红心跳、呼吸急促起来。美人儿那双玉手轻轻的
勾在一鸣的颈子上,故意在他耳边吹气,用性感挑逗的声音说道:「嗯……好郎
君……你有没有跟姑娘要好过……嗯?」

  一鸣的手掌不敢乱动,心情十分激动,脸儿涨得通红,头儿左右摇得摇得像
那波浪鼓一般。

  美人儿见了十分满意,于是又用妩媚诱人声音说:「……如此说来,今夜可
就是个特别的良辰吉日,咱们一对有情人将同赴巫山、共登极乐……」

  美人儿这话儿有如钱塘潮般震撼一鸣心灵,突然间他感到全身血液沸腾,身
手也灵活起来,一手滑下搂住美人儿柳腰,一手抚摸着双乳。美人儿杏眼微睁,
含情脉脉,两手抱住一鸣颈子,送上两片香唇,两人难解难分扭挤在一块了!两
颗心儿如一对小鹿儿急剧跳动,口鼻咿咿嗯嗯的呼吸迫促。

  感受到一鸣的热情反应,美人儿随之将樱唇移动向下,从一鸣的脸颊、肩颈、
胸膛,一路吮吻而下,美人儿身子也一面往下移,只舔吻得一鸣心神摇摇,意马
难栓,胯下之巨物跃腾而起,恰似初生之虎犊,跃跃欲试,当美人儿的脸移至一
鸣胯下时,就看到一根肉棒跳跃眼前。

  美人儿爱怜的看着一鸣那处男阳具,茎儿上之包皮,依然缩裹着龟头之凹沟,
她伸出纤纤玉指将阳具圈住,一鸣那阳具初受女子触碰,心情十分激动,然而当
美人儿轻轻将包皮往根部挤下时,一鸣稍稍感到轻微不适之刺痛,身子往后一缩。

  当那龟头如新拨荔枝般露出头角时,美人儿先开始在阳具上用樱唇轻吻一番,
湿润的舌头便在龟头上转动舔弄了好一会儿,接着又毫不犹豫张开樱桃小嘴儿含
住那大龟头。

  一鸣正闭上双眼在轻柔樱唇、嫩舌触弄中陶醉着,突然觉得肉棒被一股温暖、
湿热给团团围住,一阵阵舒畅直冲脑门,双眼一张,全身酥痒痒的胡颤乱扭,臀
儿一夹,不禁「哈」的一声长喘,一股浓郁、浊白之处男精液,竟如丧家之犬落
荒而逃之小白狗,忍不住的「嗤!」的一声冲出马眼。

  一鸣会这样早就泄身,出乎美人儿意料之外,闪避不及竟然让阳精喷洒得一
头一脸,脸上稍纵即逝的出现了失望哀怨神情。一鸣则是神色黯然,一副歉然模
样,美人儿慢慢起身,取了条巾儿将秀脸上阳精擦去,一面柔柔说道:「……郎
君这可是初次吧……没关系……我们再来过……」

  美人儿扭腰摆臀靠近一鸣,跨坐在一鸣腿上,前后移动下身,把胯下玉户贴
在一鸣大腿上磨擦。伸出一双玉手围绕着一鸣的颈项,凑上樱红的朱唇,亲吻着。

  美人儿的舌头在一鸣的嘴里探索着,贪婪的吸吮着他口中唾液。

  一鸣既觉得香唇的触感、觉得大腿受那绒毛擦弄、胸间有那乳尖轻拂,诸多
令人陶醉感觉,反倒令一鸣全身失去知觉一般僵硬、麻木!连那原已早泄微软的
肉棒,也硬挺僵硬起来,而且肿胀得有点难受。美人儿用眼角余光偷瞥了一眼那
已回春的阳具,嘴角勾起得意的微笑。

  一鸣被美人儿热情亲吻、娇躯磨擦之导引,慢慢那手儿有了反应,开始轻轻
抚着美人儿光滑背脊、腰臀,渐渐大胆游走于那丰乳之间,搓揉其上细嫩乳珠,
不学即通开始爱抚美人儿玉体。一手则顺着她又嫩又滑的玉体往下抚摸,细嫩肌
肤贴着手心软绵绵、温润润的好不舒畅,手儿越过肚脐渐渐接近那迷人之「妙境」,
以一探其究竟,首先着手处是毛绒绒一丛春草,其下则是两旁鼓凸凸之玉门关,
中间微微露出那道桃源仙境。

  双人互动开始入港,一鸣有种福临心至、手到擒来之感,研读了一个下午的
「素女之术」,开始在心中融会贯通起来,令一鸣忽然觉得热血沸腾,开窍似的
把美人儿按倒于床上,学着先前美人儿对他全身之吮吻,趴伏着亲吻美人儿诱人
香躯。他那嘴唇与手掌在美人儿身上游移着,吻遍、抚遍了她的全身,肩、颈、
乳、腹、腿儿,最后一直吻到了胯下芳草萋萋的神秘地带。美人儿则激烈扭摆着
玉体,娇声喘息着。

  一鸣的手摩挲着美人儿修长双腿,把脸埋再她的胯间,嘴唇与花唇互相磨擦
着。美人儿阴户已经是泛滥成灾了,一鸣更是啧啧有声的品尝她甜美之琼浆玉液!

  正当一鸣伸长舌头,津津有味舔弄着美人儿的两片鼓起之花唇,美人儿禁不
住那麻痒感受,不禁哼声叫着:「……好郎君……你那嘴儿可真厉害……阿侬,
阿侬不行了……」

  反正一鸣口不能言,无法出声响应,于是专心一意的舔舐那花唇,以行动响
应。随着美人儿身子反应肢体动作愈来愈剧烈,仿佛受到鼓励、奖赏般更加卖力。

  美人儿无力的用手搂着一鸣的头,嘴里更是语无伦次发出激情叫声,不停地
高挺她那俏臀,让他的舌头更能深深地插入甜美肉洞之中。美人儿在一阵颤抖、
抽搐、痉挛之中,一股充满麝香甘甜之淫蜜,涌出玉门落入一鸣口中。

  小丢了一会儿,美人儿随后急急拉着一鸣身子压在自己身上,用修长双腿包
挟住一鸣胯部,摇摆的臀部磨蹭着他的肉棒,然后发出乞求的鼻音说道:「郎君
……阿侬要……」

  一鸣这时才猛然发觉,沉迷于吻抚美人儿美妙玉体,自己几乎将苦守一旁的
胯下小弟给冷落了,见她那两腿间那桃花江已是淫津泊泊,泛滥成灾,于是猴急
的伏在她的身上,挺着腰身胡乱冲刺,此时正显出童子鸡毫无章法之青涩,美人
儿等了许久,那龟头还在外面滑来滑去,不得其门而入,磨得美人儿心中痒痒的,
更惹得她在他身下一阵娇笑:「哎呀!你这人是怎么了,半天不得其门而入?让
我来吧。」

  边说着美人儿伸手轻轻将他推倒仰卧,然后跨坐在他身上,扶着肉棒对准她
那玉门,抵着蜜穴口揉弄。一鸣仰卧在下察言观色的体察上意,见美人儿准备套
下时,也准备奉承的上顶,突然间两人像有默契似的,一个扭摆着腰肢向下沉,
一个鼓气挺阳往上刺,在一鸣而言只听到轻微的「噗滋!」一声,而对美人而言
则是脑门轰的一声,似乎像听到一声爆竹,又像旱天里一声暴雷,一时间,美人
儿如同负了伤的小白羊,全身颤抖着,小嘴里不住的哀声哼着:「哎呀,疼,疼
死阿侬了!」

  再向下一摸,天呐!这冤家还留着五六寸在外面呢。若是凑近去看的话,此
时玉户中才塞进一个大龟头,就挤得美人儿阴户涨突突的,更加饱满了,里里外
外已是水泄不通,美人儿先整好自己的身子,端端正正的坐在阳具上,又轻捏了
公子大腿一把,像是自言自语的埋怨说:「郎君真是太大了,这会儿怎么比阿侬
洞房花烛破身时还痛,郎君可要多疼惜奴家啊!」

  一鸣满脸欠然,急急坐起了上身,双手轻轻抚弄她那对高耸的乳峰嫩肩,直
点头不已。

  美人儿见到一鸣那诚惶诚恐的表情,感到十分贴心,那胯下之痛早已烟消云
散,不禁对着一鸣嫣然一笑,这一笑更显得她是人更娇、情更深、爱愈重,一鸣
则是玉人在抱,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轻吻她那润红的樱唇。

  两人春情所爆出火花不断在四肢百骇间翻转,为那春情欲火、情欲狂潮令他
那阳儿狂跳,她的花心猛烧,这一对白壁似的人儿,男的眼儿冒火,女的骚媚入
骨,共谱出了上中下三部曲——首部曲:含唇吐舌,嫩舌儿交卷在一块儿如鱼得
水;中部曲:搂腰扪乳,数不清的轻怜蜜爱;三部曲:挺阴坐阳,可说是水乳交
融十分契合。

  一番爱抚之后,一鸣感觉到她的淫蜜流出,且是十分丰沛,连整个儿阳具都
湿润了,她的阴户也越觉得肥腻柔润起来,于是紧握那两只玉乳,不住的抚摸着,
捏弄着两粒乳头儿,如此让美人儿更是春情勃发,花心骚痒难忍了。

  她瞇起了那双水汪汪的媚眼儿,直直的盯着他的双眼,细腰儿轻轻摆动,粉
嫩肥臀不停摆动着,旋转着向下研磨,两片肥厚的花唇也越发的分开了,紧紧的
挟住他那大龟头,一吸一吐有如鱼儿荡水般。

  紧咬银牙,小嘴儿急速的呼吸着,轻轻的呻吟,体内的酸痛骚痒,使得美人
的魂儿都快要飞了,而欲火的焚烧,使她更加企求硬实东西,以填塞那些空虚已
久之处,一次又一次深沉坐下,次次都发出深沉低微「噢哟」叹息,底下那两件
宝贝儿也发出「唧唧」声加以应和。

  一鸣温柔又多情的轻轻挺动阳具,一分一分向上刺,入了些儿便又退了回来,
浅尝即止、再接再厉,她以玉指拨开阴户,慢慢的落下,又慢慢的上提,终于在
下的忍辱负重,在上的鞠躬尽瘁,两人高度合作下,一丝一毫的将距离拉短了,
待到那根粗硬长大的阳具,整根儿送了进去,完全吻合了,也塞得她阴户满满的,
两人不约而同长长吁了口气,彼此紧紧相互拥抱,达到了两人最亲密的结合。

  「哈!」一鸣舒畅的呼出一口气,只觉得美人儿的玉穴里好湿润、好温暖,
让自己仿佛置身春暖花开的季节。那真是一只最完美的肥涨饱满的阴户了,它有
着又紧、又暖的种种好处,将阳具完完全全的包裹起来。

  美人儿则对他阳具,粗长、硬热赞不绝口,塞满了阴户的每一个角落,像火
一般的焚烧,那大龟头不停的跳动,不断的点着那花心儿,美人儿感到自己花房
中,像被一支羽毛轻轻的搔弄着,十分难耐的忍不住了,呻吟声也更为撩人。

  他随着她慢慢的展动身形了,缓缓的顶送进去,她也轻轻的迎下来,彼此磨
合着慢动作的徐徐吐套,就这样经过一盏热茶的时间,维持着互相磨擦、点刺,
里面搔痒的感觉稍退,但是二人的欲火则加剧的飞腾,同时一缕缕的妙感更为加
深了。

  美人儿在一鸣身上前后挺动着,由慢而快,由快而急,最后她胯下夹住阳具,
人儿好似骑着千里驹狂奔般的忽起忽落,那模样真是痛快,嘴而叫着、腰儿扭着、
臀儿颤着,一下坐得比一下深,整根粗长的阳具,可一点儿也留不住了,很快的
被套了进去,又很快的被吐了出来,那个大龟头冲击着淫津浪水,连续发出规律
「啧啧」淫声来。

  美人儿那条柳腰,一开始就扭个没停,经过好一阵子主动套弄,早已是累得
她上气不接下气,腰儿仿佛要断了似的,虽然是尽力的向下坐,又套得深深的,
硬热、涨满,里里外外是都舒服了,但是但是一鸣坐卧在榻上,阳具多多少少的
留了个根在外面,心里觉得似是美中不足,好似仍久缺什么似的。

  伏在他的肩上,美人儿急喘的说:「好郎君,亲哥哥,阿侬要在下面。」

  说着就软倒下来。

  于是一鸣将她放平在床上,再取一只枕儿垫在她俏臀下,如此一来她那肥嫩
嫩的小穴,更高高的突出,美人儿纤手握着他的粗长阳具往里一带,一鸣一伏一
挺,她也急急将阴户抛高,「滋」的一声便利落的送了进去。

  这次可是全根尽没,外面真的一丝儿也不留了,大龟头结结实实的刺顶到花
心上,美人儿把双手环绕到一鸣的背部紧紧搂着,一鸣一挺再挺,她也一抛再抛。

  一鸣则挺动着腰部,一下下将肉棒深深的贯入她的体内。美人儿上下挺动着
臀部,使他俩下体每次都能紧密交合,一鸣筛动着屁股,节节进逼,直捣花心,
连根而没,猛冲直撞的发出「卜叽!卜叽!」插弄之声。

  美人儿杏眼微闭,享受着这甜蜜的剌激,颊上升起两朵红云,此时只觉得骨
软酥酥,哎哟连声,不由得将那又白又嫩的丰臀往上抬起,妙处也自动的凸了起
来,迎向那鲜嫩粗长之肉茎。

  随着一鸣本能之抽送,美人儿扭摆着细腰,摇动着肥臀,急急的抛高那肥涨
饱满的阴户,迎着阳具上下抛挺,尽力迎送。臀儿更是不时左右扭动,以增进抽
插之快感。鼻孔中哼声不绝,嘴里也不由自主叫出声了,一时间,整间绣房里全
是淫言浪语,再加上肌肤撞击的滋滋、蓬蓬声响成了一片。

  「哎哟!好美!快,快!用力啊!用力……啊!」

  一鸣尝着甜头了,越战越勇,一个弓腰,双臂轻舒,将美人儿两条白嫩玉腿
抄在两臂弯里,就把她下身端了起来,姿情的往前猛冲!美人儿两腿抬高,一双
三寸金莲儿左右摇摆,玉门内淫津滚滚,只听的「噗滋!噗滋……」之声一阵紧
似一阵,一阵响的一阵!

  好个卖力郎君气喘吁吁、如吴牛喘月!

  那来娇俏神女云鬓蓬松、似巫山乌云!

  一鸣狂风暴雨一般,直向美人儿猛冲!十七年的童子功,如今首度就遇着了
劲敌,破题儿第一遭尝到人生真味,只觉得轻飘飘、浑淘淘!由头顶到脚心一阵
酸麻。

  先前虚放一炮、泄身一次,似乎让一鸣稍能忍久一点,在密集的冲撞下,终
于令美人儿达到高潮边缘,而此番费力之冲锋陷阵,也令他这位文弱书生,不住
地喘气着,几乎陷入晕眩。

  美人儿运起媚劲勉力缩腹提肛,一鸣顿时觉得美人儿的玉穴突然有股吸吮力,
蠕动的花道壁有力的按摩着肉棒,一鸣一个寒噤,感到脚心痒痒酥酥的,似一群
小蚂蚁顺着脚跟往上爬,一直爬到马眼里,只觉龟头一阵酸麻酥痒,一阵阵酸酸
辣辣的滋味,一鸣鼓起余勇奋力重重冲撞几下,「呵!」的一声喘息,一股股浓
郁的精液,激射而出,义无反顾直冲向美人儿的花心。

  美人儿感到那童子军般之冲击,杏眸启开,也也、斜斜,双臀扭摆,哼哼、
唧唧!四肢一阵抽蓄,达到颠峰了,口里不住的娇喘呼呼;亲亲、哥哥、心肝、
宝贝,叫个不停,边叫边发抖随之丢身。美人儿的花宫被温热精液烫得浑身打颤,
蠕动的花道壁更强烈揉压跳动阳具,仿佛吸食般将阳精全吸了进去。

  泄了?泄了!谢了!谢了!对于美人儿为自己准备如此丰盛之童子鸡宴,一
鸣心中充满着无限感激。怪道人说人生四喜乃「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
花烛夜,金榜提名时」,如今在一鸣看来,这人生真枪实弹第一炮,虽非真个洞
房花烛,然而却要比考试上榜还要喜乐呢。

  相对的,对美人而言,此夜才真是「久旱逢甘霖」呢,结束这场激情男欢女
爱,云散雨收平静下来后,美人儿叹了一口气说:「使阿侬苦守着那个鸡皮鹤发
老家伙,怕是一辈子都不知道这番乐趣矣。」

  说罢美人儿起身处理善后,拿了条绫巾给一鸣下体揩拭干净,然而也将自己
胯下擦拭一番,诺大一条布巾,竟被两人之津液沾得湿透透,见到如此成果令两
人不禁相视而笑。美人儿以特有的温存体贴,把一鸣服侍得遍体舒服。

  收拾已毕,美人儿又纵体入怀,四唇相对,吻在一起,丁香舌送进一鸣口中,
阵阵香唾也随咕咕下咽,这时一鸣心境如奏凯武士,与美人儿两人紧紧搂抱难舍
难分,相搂美人儿共枕而眠。

  于是美人在一鸣耳边,娓娓道来此间的情形,本间豪宅乃赵姓淮商所有,他
乃本地之首富,早年正妻极为妒悍又无子嗣,在正妻亡故之后,于是广置后房,
想要添个一子半女的,因此陆陆续续娶进粉白黛绿的美女五人,皆为极一时之妙
选。

  而这位才与一鸣欢好过的美人儿生于苏州,闺名叫做芙蓉,十岁时被卖至扬
州一家妓院,数年后成为该院红牌清倌人,后来被位赵姓淮商看中,买来做第三
位妾室。

  芙蓉进豪门之前,早在妓院受到取悦男人之训练,一心想要配上个知情知趣
的俊俏男子为她破身,怎知被这鸡皮鹤发的老翁娶回做妾,然而富翁娶进美人时
已是年老力衰,再加上家伙短小,为芙蓉破瓜时未能积极开发,之后又无力经常
耕耘维护,因此正处妙龄之芙蓉常常是欲求不满,而且她那胯下妙物比起处子时
并无太大差别;也正因如此,这番芙蓉与一鸣之初体验,才会有如再次开苞之苦。

  由于赵翁的正室早亡,因此全家的家务打理,便由诸姬各司一事。由于芙蓉
所居深闺为宅第最后,于是便托付予蔬果菜圃的管理,这一日因天气酷暑,想尝
尝园中甜瓜,并且决定亲自摘取,正是天缘恰巧,得与一鸣相遇,于是一时天雷
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在两情相悦之后,便一心一意想要把一鸣攘为己有,
将他视为自己的禁脔,也不告诉其它的姬妾姐妹。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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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上正菜,乃旧文翻修,可说是旧瓶装旧酒,不过配合新的情境做更动文字
游戏,也有一番新趣。

  上回有许多读者对原文交欢文字的释疑,大致上都正确,本文算是扩大解释。

  本回当做枪文看吧。上回许多读者疑问,在本回的最后也应可找到答案。

  女角的名字想了许久,后来想到素女之术的书背第一句「百卉原无主」,那
么干脆就用花名,赵老儿的五位姬妾分别用牡丹、海棠、芙蓉、茉莉、百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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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4 05:51     标题: 一鸣惊人(全) 改编:仿为(fang)

           (三)美人陶醉,俏婢偷腥

  隔日醒来之后,一鸣见那芙蓉粉臀嫩乳、娇媚可爱模样,心下爱之不已,胯
下阳具又坚挺起来,于是主动提枪上马、短兵相接,玉门关春风再度,于是再度
鼓涛冲波,迎风破浪而战。

  一鸣经过一夜好睡,精神饱满,感到豪气万千,于是站立地下,双手提住芙
蓉金莲,全身狂动将那阳具急抽猛抽不已,而美人儿在下也是挺阴急迎,两片肥
厚阴唇翕翕而动,一收一缩,一开一合,紧紧咬住阳具根部,花心紧贴龟头,淫
哼情语不止,肉肉相贴的磨擦、碰击,尽情享受着男欢女爱。

  美人儿卖弄起当年习得媚术,娇声娇气的称赞叫道:「好郎君,你是我前世
消魂种,今生方遇,真是千中无一。令我身酥肌麻,这一命只怕无复于人间矣。」

  一鸣见美人儿畅快,淫浪无休,内心十分欢喜。忍了数口气,真情实兴与之
对战,怎耐小腹之下又麻又酸又痒,强忍不住又将要不支,面容扭曲的将屌儿「
嗤」的一声速速往外拔出。芙蓉感到花房内一阵空虚,急急说道:「冤家呀,莫
要苦杀人。奴家正在兴头上,怎么就这样停舟住桨、拔屌无情?」

  一鸣口不能言,只能展现肢体语言,蹙眉歪嘴、整张苦脸想要表达阳精将泄
之意,表情十分丰富。

  美人儿见了不禁吃吃笑道:「嗳唷冤家,阿侬牝户内刺痒异常也将丢身,快
将宝物快快放进去。」

  一鸣深深呼吸几口气后,再将阳具靠上阴户,美人儿耐不住的用手拿住阳具
送至阴户口,涎津涓涓不断,情致翕翕,再往上一迎,「哎哟」一声,全没至根
的插于柔嫩美妙牝户内,一鸣早已身乏力尽,全身动弹不得,倒于美人儿身上,
只见美人儿细腰乱扭,丰臀高高耸动不已。

  一鸣胯下之物果然粗长了得,就算不动也足以填满美人儿鸿沟,再加上见着
一鸣那千人贪、万人迷的小白脸,心下还是爱得要死,心中情欲大起,阴户内狠
狠作痒,淫兴大动,将两腿挟紧,阴户中之津液滔滔而淋,终于得以小丢一回出
了阴精。

  美人儿嘴里不断的夸赞一鸣的本钱好、手段高、有感情、会温存,一鸣听到
身下美人这番的赞美之辞,心里的爽乐啊,原本早已半身酥麻他,这会儿已是气
息不支,玉山颓枕,全身酥麻的一泄如注了。

  清晨一番欢好之后,芙蓉起身叫进来贴身侍婢春兰,服侍她着衣晨妆,一鸣
披了条被单,便坐在一旁看着她描眉涂粉,妆成后芙蓉笑着问一鸣:「好不好看?」

  一鸣看着她那绝色姿容、华丽服饰的富贵模样,只是猛点头;然后脸儿微红
的敞开被单,指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仿佛羞愧于自己赤身裸体。

  看到他那模样,连一旁的春兰都噗嗤笑出声来,于是芙蓉便附在春兰耳边,
交待她还回一鸣里衣,让他不致于光溜溜的,然后仍将其藏匿于密室,三餐皆由
贴身婢女春兰代为打理传送。

  芙蓉之所以不还回其外衣,原因之一一鸣不必出房门,也不用穿外衣;另一
方面是怕他穿着衣服,可能会偷偷溜走了。其实蓉芙也不必担这个心,她爱一鸣
之相貌及内里,于是先放出了当年在妓院熟习之迷人手段来,当一鸣沾了她那娇
俏之身,早已让初入花丛之一鸣觉得难分难舍,现在就是要拿棍子赶他走,他也
不愿走了。

  在密室之中,一鸣闲来无事便将那素女之术之秘籍取出,详加阅读,并以先
前实战之经验加以分析验证,几番推敲琢磨之后,领悟到前夜初体验女体时,因
经验不足之诸多弊端,知所不足后,决定当夜加以改善补强。

  而这「素女之术」的书中,还包含了运功吐纳之法,说是可以强精并固本还
原,一鸣可说是天纵英才,一学即通,久而久之就可运气令阳具自动伸缩自如,
而且可以久战不泄,而那收精回元的功夫也练得得心应手……或许改为「得心应
屌」较为贴切,在交欢时节,最终可达想射就射、收放如心之境界。

  一鸣如此的用心改善胯下之具,使其成为百战神兵,白日修习兵法,夜里实
战练习,果然有大大长进,不数日即已摆脱先前在床榻上之青涩,因此在用上真
工夫时是屡战屡胜、百战不疲,而那芙蓉只不过在少年时节习过妓院之基本功,
那会是他的对手,往往被他操弄得欲仙欲死,对他更是死心塌地的难分难舍。

  对一鸣而言,与芙蓉间的床第交锋,除了最初两三夜,因尚未练素女之术,
因此一鸣受不住那美快之感,往往呈现败相,得靠芙蓉自身兴动如狂容易泄身,
勉强扳回个平手,然而在一鸣将素女之术练上手后,在床榻间摆平芙容,就算是
夜夜春宵也是轻而易举,于是在精元饱满、行有余力之下,这嘴中有得吃的一鸣,
眼光不免也会朝旁边瞧。

  人说「冶容讳淫、慢藏讳盗」,然而有像一鸣那种俊俏的模样,的确容易令
女子动心,而胯下这般好东西,若是不仔细藏好,的确也容易被盗用。只是防不
知情的外人容易,防知情的自己人难,就算是要藏也不容易藏住。

  芙蓉将一鸣藏于自家密室,照理说是挺安稳的,怎奈防得了外人却防不了内
贼;芙蓉平日驾御婢女极严,而私藏男子之事也以重金拢络她们,因此对她们并
未设防,她想也没想到自己贴身婢女竟然会垂涎偷吃呢!

  这赵大户豪宅中的婢女,个个皆是面目清秀,不少是有女怀春的时节,先前
初见一鸣时,几个骚丫头就已趁机在逮住他时,动手动脚的揩了不少油,在私下
里还津津乐道这奇遇,相互比较模到了什么,只是这群女孩皆未经人事,当时也
不敢明目张胆的模到一鸣胯下,因此吱吱喳喳的讨论,倒颇有瞎子模象的味道。

  侍婢中芙蓉最为亲近的是春兰,这春兰在众婢中长得算出色的,心思敏捷颇
为机灵,因此最得芙蓉之欢心,而她也是最有心机的一位,她被交付为一鸣送茶
送饭之责,因此常有机会与一鸣见面,又常在嘴上挑逗,沾了他许多口头便宜,
只是知道主子喜欢的人,也还不敢主动贴上他。

  春兰对男女情事也十分好奇,当芙蓉与一鸣关起房门初度欢好时,春兰便与
几位丫鬟,在门外听了一整夜的叫床春声,几个女孩子虽是未曾知味,但也个个
听得双腿紧夹,湿了整个裤档。从此对于主子与一鸣在床第间那种享乐,充满了
憧憬与幻想。

  春兰见那一鸣白晰秀美,举止斯文,对他颇有好感,在送餐时不免嘘寒问暖,
关怀不已,同时还注意到一鸣爱吃鱼,常常特别为他张罗准备。虽然一鸣口不能
言,在春兰细心照顾下,两人间也建立了特别的沟通方式,似乎也是心有灵犀一
点通。

  经过一段时日相处,一鸣当然感受到春兰这位俏婢对她的情意,一鸣很想回
报这位俏婢的照顾,然而只身落难于此、身外无长物,真是无所回报……最后只
能以长在身上的「长物」,以回报俏婢女的温情。

  一鸣与春兰之间暗生情愫,只缺一阵东风将两人送作堆,说也凑巧也就发生
一件小事,让两人成就了好事。

  这天将近午时,春兰兴冲冲的带着厨房刚准备好的清蒸鲜鱼,加上一小罐女
儿红来到了密室给一鸣做午餐,她轻巧巧的进了房间,见到一鸣正聚精会神的看
书,于是便悄悄的走到他身后,看他在读些什么。

  要问一鸣在研读啥书?在这温柔乡中,那还需要读什么正经书,只需要研习
好那房中之术就可以了,没错,一鸣正在钻研那素女之术。若是他读到练气吐纳
法则,就算春兰看到了,也因为认不得几个大字,倒也无关紧要,然而偏偏他正
在研究素女经之「九法」。

  所谓素女经九法,就是九个男女交合的式子,可以用以练气固本,若是单是
文字描述倒也让这春兰无法看出端倪,偏偏这素女之术册子之中,还附有工笔描
绘之交合细节,那图中男女纤毫毕现,颇为动人。

  春兰见他聚精会神体会书中之内容,居然没注意到有人进入房中,再看到书
中所描绘男女交合状,心底跳了一下,脸就红了起来。接着一时玩心大起,便一
把抢走这书说:「我道你是在看什么书,怎是这等淫秽之物,是从那里取来的?
玷污了闺阃,我赶紧拿去烧了。」

  一鸣吃了一惊,这神仙赐下的宝物,怎可烧掉,于是一把扯住春兰,不住的
对她摇手,像是说万万不可如此,接下来又打恭作揖的,求她还回这密笈宝书。

  春兰见他可怜乞求状,心下也不好太过份,于是便说道:「要我还你也可以,
但是你要如何谢我呢?」

  话才说完,瞥了一眼手上的书中男女交合的图儿,没来由的又粉脸通红,双
腿一阵绞扭。

  恰巧这几日芙蓉月事来潮,她与一鸣两人谨守医理并未同房,一鸣这自启用
以来就夜夜磨刀的屌儿,在这数日荒废下也真是闷得慌,颇有另寻出路之冲动。

  见到这俏婢流眉顾眸、风情万般的模样,令早已有心报恩,又心猿意马好些
日子的一鸣,此时那里还能把持的住,于是靠近她趁势握住俏婢一只柔夷,但觉
嫩滑如脂,鼻头又传入一股沁人心脾女子动情气味。

  原来春兰面对着心仪的人儿,又见到了那素女交合图,不自觉的就发起骚、
动起情来,只觉得脸红心跳,两腿间骚痒异常,黏湿黏湿的令人极不自在。

  一鸣目不转睛,深情直视着眼前俏婢,俏婢则是粉颈低垂、红晕两颊,挣脱
一鸣手儿轻轻嗯的一声说:「门还没关。」

  便转身先去闩上芙蓉闺房的门,再闩上暗室的门。

  一鸣识趣紧跟着她身后看着她关门,春兰才闩上了暗室的门,猛一转身就投
入一鸣怀中,脸儿贴在他胸前,身体紧张得抖着。

  一鸣用手勾起她那俏脸,望着俏婢显露娇羞的一面,心神不禁一荡。是了!
眼前这位俏佳人便是初来时常常戏弄自己,这些日子又对自己十分关怀贴心的小
女人,两人之间总存着若有似无,心有灵犀般的情愫,看着她那张素脸,这些日
子令人感动的点点滴滴浮上心头,一鸣再无迟疑,马上往春兰的唇吻了上去,春
兰婉转相就。

  一瞬间两片火热唇儿缠在一起,仿佛天崩地裂也无法打断他们缠绵的吻,更
无法破坏在当下的这番深情。

  春兰接受一鸣的唇,依在心上人怀中,感觉心上人宽厚的臂膀,身受心上人
澎湃激昂的热情,内心颤动不已。今日终于得偿宿愿,与心上人一试那如登仙之
乐,真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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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以为在端午之前无法贴文,怎知凑合凑合着又可以贴出一回,就让读者
期待与俏婢销魂中欢度端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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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俏婢尝鲜,素女九式

  两人唇儿仍紧紧相贴,口内舌儿相互纠缠,一鸣趁着春兰还在陶醉于初吻之
际,手儿轻轻将春兰的薄衫往下拉,香肩微露,少女体香散发出来,传入一鸣鼻
中,令一鸣神魂颠倒,再也把持不住,一口气用力将春兰衣裳及裤子完全脱去,
仅剩一件单薄肚兜裹住春兰迷人体态。

  正闭上双眼沉醉于初吻的春兰,感到自己身上衣衫都被脱去时吃了一惊,带
着少女娇羞,急急将一鸣推开,挣脱了一鸣的怀抱,忙将身子往后移,一阵格格
巧笑,两眼斜斜觑着他,嗔中带媚说道:「你这人好急色!还空着肚子就要脱了
人家衣裳,吓人一跳。听人家说男女初次时要饮交杯酒,我为你准备了酒菜,先
吃饱了再说。」

  俏婢说完鼓起小嘴,又给了他一个白眼,逗着一鸣发出无声干笑。于是俏婢
将带来食盒打开,在房摆上酒菜,一面看着一鸣低斟浅酌,一面为他布菜,于是
两人都是穿着小衣,在暗室中饮酒作乐起来。

  酒为色之媒,三杯下肚一鸣已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矣,醉眸顾觑俏婢,情如火
炽,在这酒后看那俏婢,只见她面泛桃花,俏中带媚,娇美万分,引得一鸣心痒
难熬,两人眉目传情之间,一鸣便拉着俏婢并肩共席,一手执杯,一手搂住俏婢
纤腰,两腮相贴强她吃了一个同心杯儿,一鸣又顺势吻了她香腮一口。

  俏婢见着他对自己有意之模样,低下头幽幽的对一鸣说出心中情意道:「前
次郎君初到此间,婢子一见你之后,从此内心里一直念念不忘,就是睡觉和吃饭
的时候,也没放下过思念之心,只是郎君是三娘子的人……」

  一鸣听俏婢如此情意绵绵,心中一阵感动,然而他口不能言,只能以行动表
示对她的爱意,于是随手一拉,将她那令人又恨又爱的肚兜儿,便毫无困难的褪
下,春兰一惊,赶紧以手遮蔽白花花胸口,一鸣不依,拉住春兰的手,眼睛直盯
着春兰的娇躯直看。真是好一个青春玉体!

  挺翘的乳房,虽然不大,但是散发少女气息,雪白的胸脯上轻微颤抖的淡红
色蓓蕾,让一鸣爱不释手。纤细的柳腰、修长的大腿,秾纤和度,中间夹着一丛
稀疏春草,上面已沾了点点露珠,那爱丘春草之下还夹藏着什么秘密,值得探究。

  一鸣情意大动,再度与春兰的热唇相贴,接着吻向春兰的脸蛋、耳朵,像是
对她做无声的宣誓:「春兰,你将是我的了。」

  春兰先前与一鸣深吻早已动情,如今又被他唇儿亲吻挑逗得烦躁不已,被他
的情意绵绵弄得面红耳赤,感觉一鸣的手正温柔地抚摸自己的胸,轻轻的画圆,
不时捏弄早已直立的乳珠,更是全身酸软,从未经历的美妙感觉。她感觉到自己
的下体溢出许多津液,让她有某种迫切的需要。

  一鸣熟练的把舌尖挑伸入春兰的嘴里,交缠着她的舌头,吸吮着她的津液;
一双手更是环在她背后,从粉颈到丰臀不停来回抚摸着。春兰仿佛娇弱无力似的,
把全身重量都倚在一鸣怀里,一对娇乳借着扭动的身体,在他的胸膛磨蹭着。

  一鸣借着搓揉春兰的娇躯之势,慢慢地把手儿移往她那粉白无瑕大腿间,恣
意在春兰大腿上又捏又揉,弄的她既快活又紧张,嘴里言不由衷的喃喃呻吟着「
啊……啊……」,并气喘嘘嘘扭着身体。

  一鸣更加得意把手按抚着春兰臀上丰肉,只觉得滑腻无比,柔软又有弹性!

  手指也似有若无触弄臀肉间股沟,逗得春兰全身一颤一颤的。一鸣索性把嘴
唇慢慢往下滑动,亲吻着春兰的香肩粉颈。

  看着春兰迷惘却又舒服的眼神,益加爱的疯狂。续转移阵地,用口儿覆盖住
春兰胸前小樱桃,吸吮一会儿,又伸出舌头轻轻弹动可爱的樱桃,春兰终于忍不
住,抛开少女的矜持,口中轻叹一声:「啊!」

  火热的嘴唇吸着乳的快感,让她又呻吟又颤抖中,她扣按着一鸣的头,凑上
胸部,让接触点更紧、更密!

  一鸣湿润舌尖在乳峰上扫着,他那手儿也伸到春兰大腿根部,轻触着神秘三
角。春兰再一次颤抖,原来一鸣的手已不安的触碰春兰的秘密境地,里头冒出大
量甘泉,沾湿了一鸣的手。

  春兰雪白双腿急忙并拢,羞于让一鸣知道她那柔嫩地方早已是湿润一片,并
且言不由衷的闷哼:「啊……不要,不要……」

  此时的一鸣早非吴下阿蒙,也不是第一次与女子亲蜜,然而这却是与其它女
子偷欢的头一回!因此,一鸣感到特别兴奋,仿佛开起与女子交欢的第二道门户,
激起潜在对异性征服欲一般,让他的动作越是狂态毕露。他将身子下滑,埋首在
春兰的两腿之间,像一只狗那样伸舌,舔舐着那娇小玲珑的玉户,畅饮春兰桃源
泌出之甘泉。

  春兰这般处子怎受得了如此深度爱抚,敏感阴户传来之麻痒快,让她一阵昏
眩,浑身无力似的摇摇欲倒,一鸣藉势扶着她躺下,春兰受不住如此这般的挑逗,
伸手环抱一鸣,以细如蚊鸣的声音,不好意思的说:「郎君……」

  一鸣看到春兰欲语还羞的表情,马上知道春兰的需求,以最快的速度,脱去
全身衣服。春兰看到一鸣胯下的一柱擎天,脸上红霜又加上一层,一鸣将已是六
神无主的春兰带到湘妃榻上躺下,在那俏臀下垫了个枕儿又铺了张白绫汗巾,将
她安置成素女九式中起手式「龙翻」的模样。

  春兰只觉一鸣的身体已压在自己身上,肉体的接触,她更加迷惘。一鸣将自
己的阳根对准春兰处子嫩穴,手扶肉棒用大龟头在潮湿的柔肉上磨转着,摆势就
要把肿胀肉棒插入她的蜜穴中。这时他双目深情直视春兰双目,仿佛在询问她最
后的同意。春兰含羞点点头后便闭上了俏目。一鸣更不犹疑,将怒气冲冲阳根直
捣黄龙。

  「呀……」春兰掩不住开苞破处冲击之痛,一声尖叫。她那玉门中溢出了丝
丝元红,一滴滴的落于臀下白巾上。一鸣急忙停止,紧张的看着春兰,脸上满是
关心之情。

  春兰见到心上人关怀,又感觉他的阳根充实自己内里,春兰心神激荡,疼痛
也随之减轻,她微微的摇头:「郎君跟婢子合为一体,婢子……婢子好高兴!」

  一鸣怜惜地看着春兰,轻轻的前后摆动,他感觉情人私处的嫩肉,紧紧的裹
住自己的阳根,那么的温暖,他是满腔热血急于爆发!但他仍怕弄痛春兰,依然
慢慢的动作。

  反倒是春兰,痛楚稍减,快感接踵而至,一鸣轻轻的摩擦自己的肉壁,只觉
下体痒痒的,仅可略为满足,却无法完全添补她的空虚。她渴望的迎合一鸣,希
冀能得到多一点的抚慰。

  一鸣也不是木头,他感受到春兰的主动,于是便依着素女心法「龙翻」式,
先是一击到底触击花心,接着以八浅二深扎扎实实的给春兰一个尝鲜。春兰忍受
不住排山倒海的刺激,心中思想已完全掏空。

  「嗯……啊啊……」春兰呻吟着,一鸣在挺弄中仍不忘照顾其它地方,他贪
婪的舔着春兰跳动的乳房。

  春兰感到全身上下都有令人窒息的快意涌了上来:「啊……我要……我要…
…啊、啊、嗯啊!」

  话未说完春兰己是全身抖动,她的高潮来了,大量处子阴精狂喷出来,皆被
一鸣运功吸入以固本培元。

  在春兰享受人生首度高潮之际,一鸣也暂停下动作,亲吻她芳唇,轻抚她全
身,令春兰觉得十分温存受用。

  待春兰高潮之激动渐渐退散,这才发觉两腿间夹着的阳具仍高翘如初,毫无
软缩模样,一鸣见她回过神来,便将阳具抽出,同时以手势示意她跪伏在榻上。

  春兰满脸疑惑,为何要如此,于是一鸣取来那素女之术,翻到九式中的第二
式「虎步」,见到其中画着女子俯伏,头儿低伏,臀儿高翘,男子跪在后方,抱
着女子腰部,将玉茎深深刺入的模样。再回头看前第一式「龙翻」,才知道方才
一鸣就是依着书中的式子与自己欢好,难怪如此有趣。

  于是不再怀疑,春兰便摆出书中模样,让一鸣依着书中的式子插弄自己。依
着虎步式子一番抽插,又让春兰淫津四溅。

  暂歇之后,又做出第三式「猿搏」,让她仰卧,然后将其下身提高悬空,再
以阳具虚刺玉户,此翻交合如虚空之中不很踏实,令春兰不断扭动腰臀,直到她
感到有些快感后,又将她的身子翻转伏卧转到下一式。

  这第四式「蝉附」,春兰平卧于榻上,一鸣迭在她身后,用手将其胯部稍稍
提起,一面以阳具从后方刺入,一面用手指拨弄她的花蒂,春兰伏在榻上身子被
压住,肢体无法做出响应,因此阴户中乃应合一鸣插弄而一张一收不已。

  接下来一鸣又将她身子转过来,将两膝屈起一直压至双乳,胯部玉门张得极
开,一鸣将粗长阳具深深刺入,务必次次直顶至花心,这可就是第五式「龟腾」,
也是将她插到爽快时,暂歇一会儿便转到下一式。

  第六式「凤翔」则是要春兰将双脚高举如凤之双翼,一鸣跪在她股间,以手
支在榻上,将阳具投入阴户中,要她自动腰臀。

  而这春兰在床第之间还真颇有天份的,一鸣将秘籍给她看一遍,然后将她摆
布到大致姿式,她就能如书中所绘一般,与一鸣密切配合,十分乖巧随着他摆弄。

  到了第七式「兔吮毫」则是一鸣平卧于榻上,春兰背向跨坐在他胯上,低着
头看着自己的阴户纳入心上人的玉茎,然后自行套弄,春兰眼中看到阳具插入阴
户那种茎大屄紧的淫靡景像,心中十分激动,使得津液如泉水般流出,身心都充
满着欣喜和乐。

  接着春兰转个身,进行第八式「鱼接鳞」,看着一鸣双眼,两人四目交缠,
阴户慢慢的将一鸣阳具套入,然而又不套得很深,只进个龟头就退出,就这样看
着春兰一脸娇媚的模样,轻摇腰臀好一会儿。

  最后一鸣坐起来,则进入第九式「鹤交颈」。春兰跨在他股间,双手抱着一
鸣颈部,玉茎往上直直刺入阴户中,不时顶至花心,一鸣抱着她的俏臀,以助其
摇摆挺举。

  一路走过了素女九式,面对晶莹剔透的玉体、娇媚的模样,加上来自于下体
美妙的冲击,一鸣也快忍不住了!

  而粗长肉棒充满屄穴的快感,让春兰有一种窒息感;火热的龟头顶撞花宫的
力道,更让她觉得自己仿佛在分裂解体;随着动作而摇摆的乳峰,带着身体横冲
直撞。春兰仿佛忍受不住如此激昂的情绪,不自主的颤栗、呻吟着。

  一鸣突然深吸一口气,把下体紧紧抵贴着花心,在一阵抽搐中,激射出股股
热精,大量精元直冲开来。快感的波涛,汹涌地拍击着春兰的心弦,在一阵颤抖
中,把双腿儿紧紧盘缠着一鸣腰背,蜜穴里收缩着吸吮那男子精华。

  一鸣与春兰坐在榻上深情相拥享受着高潮余韵,两人脸上皆满溢幸福微笑。

  呵呵,可真是无心插柳哩,春兰那处子元阴,成了一鸣固本培元之良方,而
她那愿意配合的态度,倒成为一鸣修练素女之术的绝佳鼎器,使他的功法突飞猛
进。

  待春兰下了一鸣的身,见到一鸣将垫在她臀下,那沾了她处子落红及两人淫
津浪水的方巾仔细收起,见到他如此小心珍藏,脸上无端又红了起来,心中喜孜
孜的。

  春兰将东西收拾好,衣衫穿戴整齐,急急将食盒送回厨房。此番两人交欢缠
绵将近一个时辰,所幸平日春兰送餐过来,一鸣都是细嚼慢咽,而在他吃完后春
兰也慢慢收拾不急着走;因此这回她的偷腥尝鲜,倒也没有引起别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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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放假了,心情一放松文章写起来也快了?既然写出来就贴上吧

  有人问原文写了些什么?引述相关原文如下:

     ***    ***    ***    ***

  晨起,仍匿之暗处,三餐皆婢为馈,渐亦有与之私者……

     ***    ***    ***    ***

  本文第三回至第五回就是由这段话,再加上原文中「素女之术」演绎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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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4 05:53     标题: 一鸣惊人(全) 改编:仿为(fang)

           (五)乐极生悲,东窗事发

  话说这俏婢春兰与一鸣勾搭上手之后,也是食髓知味,每每就利用午间送餐
时分,趁着芙蓉陪赵老爷用餐,丫鬟们忙着各自用膳时,伺机与一鸣欢好。

  没隔几天,就被与她同住一房的相好婢女夏荷看出了异状,夏荷发现春兰近
日眉角含春,时时精神恍惚,时而又会傻笑,特别是午时送过食盒后,双颊总是
红艳艳的。在夏荷紧紧追问之下,这春兰只好源源本本的说出与一鸣偷情之始末。

  与一鸣交欢之美之好,在春兰心中已是苦守了好些时间,一直想找个知心好
友炫耀一番,只是她怕事机不密被主母知道,到时少不了一顿责罚。如今被人识
破,就痛痛快快的将一鸣在床第间之好处,加油添醋的吹嘘了一番。

  还未曾知味的夏荷,听到春兰被一鸣插弄之感想,只听得目瞪口呆,芳心痒
痒的,双腿交叉紧绞,双手不知是该放在胸口,还是放在胯下,一副手足无措状。

  当春兰说完后,见到夏荷的模样,不禁噗嗤笑了一声。

  夏荷见春兰有耻笑自己孤陋寡闻的意思,不禁有些恼羞成怒,于是作色说道
:「小蹄子不知羞,偷了人家男子还如此得意洋洋?」

  春兰见夏荷像是要认真起来,忙着陪不是安抚她,同时心生一计的想拉她下
水,以封其口,再说夏荷也算是她的知己,好东西就要跟好朋友分享,于是便小
声问她,想不想试试味道,她可以牵个线。

  夏荷原本脸皮薄,初时还有些犹豫,后来一想主子芙蓉敢背夫偷人,好友也
敢背主偷情,看来可能真是件大大的美事,不试似乎可惜,于是便半推半就的答
应了。

  两人就约在第二天午时,夏荷伴着春兰为一鸣送餐,这日一鸣见到两人前来,
心中甚觉诧异,春兰附耳一阵的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一鸣一听可以一箭双雕则
是笑逐颜开,直对着含羞带怯的夏荷点头微笑不已。

  俗云:「皇帝不差饿兵」,既然要一鸣在两位俏婢身上出力,还是得先喂饱
他,于是两女将带来酒菜安排好,服侍一鸣享用,而她们也与一鸣共饮了几口同
心杯,以解除夏荷紧张情绪,同时为随后活动助兴。

  既然饭后有正事要干,一鸣这饭也吃得不拖延,酒足饭饱之后,就好办事啦,
但要如何开始?

  由于一鸣口不能言,与夏荷有较为生疏,无法流利表达心中想法,不似与春
兰之间有些平日之默契,因此三人之间,就得要春兰穿针引线做代言人。

  于是春兰先来个先发制人以打破僵局,向夏荷提议服侍一鸣宽衣,于是两人
三两下就拨光一鸣身上单薄衣衫,露出胯下雄厚本钱。

  一鸣的好货对春兰而言已是见怪不怪,而夏荷则才是第二次看到,先前一鸣
在后园凉亭裸睡时,只是软弱无力的大大一坨,如今面对的则是意气风发的一柱
擎天,令夏荷触目心惊。

  一鸣再度于生人面前赤身露体,面色微红的对春兰指手划脚的比着她俩的衣
裤,好像是说只有我脱光不太公平似的。

  春兰会意的对夏荷耳边轻语句:「咱们也脱了衣裤好办事吧。」

  只见她粉脸通红,微微点了下头。

  夏荷跟着春兰前来,一切以她马首是瞻,见到她一面吃吃笑着,一面利落的
脱去衣裤,于是也扭扭捏捏的,慢慢脱去衣衫裙裤,全身一丝不挂后还红着脸不
自在的用手掩着前胸及胯下。

  这时的一鸣见到身旁二个赤裸着肉体的少女,真是目不暇给。春兰长得俏,
夏荷生得娇,真是别有千秋,各擅其场。这春兰长得胴体丰满,细腰丰臀,双峰
高耸,阴户上阴毛茸茸,团团鼓起一块肥肉,一副就像是耐插善干好鼎炉的模样。

  相对的夏荷则是娇躯苗条修长而纤瘦,玉乳小巧玲珑但挺实,玉股嫩白,胯
间只见二瓣鲜嫩肥肉夹着细细一缝,却是雪白细嫩,寸草未长。这般的身材看起
来好看,玩一玩也不错,但若是当作练素女之术的鼎炉,只怕不够耐插。

  在春兰示意下,让一鸣先楼着夏荷在她身上一阵抚摸,摸到凝肤滑润润、热
烘烘,夏荷好像苹果似的脸蛋儿,已涨得如似蒸熟的虾蟹,她只有粉颈低垂,任
凭一鸣摆布。再向大腿尽处摸去,更是软绵绵,黏湿湿。夏荷将玉腿一夹,把一
鸣的手夹进暖烘烘,滑溜溜的胯间,羞答答的说道:「好羞人呐。」

  春兰在一旁娇笑着说:「有什么羞呢?待会还乐着呢!」

  同时双手也帮衬着在她身上掏掏弄弄不已。

  夏荷长着一身又白又嫩的肌肤,酥胸上处女玉乳小巧玲珑挺立着,雪白的粉
臀,丰满而圆滑,一鸣一手圈着夏荷柔腰,紧握着她隆起之乳峰,一手拨开她玉
腿,抚摸她的私处,将她逗得遍体酥麻,樱桃小嘴里阵阵娇喘不已。柳眉紧皱,
星眸冶荡,一副似乎痛苦,又带着快乐的神色。

  夏荷经一鸣之抚弄,已是全身酸软,已站不住脚了,于是一鸣便将她放倒在
湘妃榻上,仰卧在榻沿粉腿大开,等着一鸣来戏玩她敞开的白虎阴户。一鸣把头
钻到她两条嫩腿中间,先把那光洁无毛之玉户美美吻上一吻,然后伸出舌头去舔
她因动情而突出之晶红花蒂,令夏荷玉股摆动,哼哼唧唧婉声娇啼不已。

  一鸣续用手指剥开她的外阴,但见里面一条鲜红肉缝儿,十分有趣,于是拖
下一枕头,垫在夏荷俏臀下,大分其玉腿,令那玉门微微张开来,然后将头俯进
她胯间,将那热情之抚弄、狂吻,落雨似的降在夏荷腿胯之间,并且伸出舌尖,
往他玉门间直舔进去。

  夏荷忽然感到一阵酸麻从下身冲起,撩得浑身奇痒无比,花心中宛若虫蚁在
爬行,一颗芳心似悬于半空,柔腰玉股一阵晃摆,樱唇里嗯嗯啊啊娇啼着。一鸣
见状更是用手指把夏荷阴唇剥得大开,舌尖猛朝阴道钻去,使得她激动得进气多、
出气少的娇喘不已,胯下淫津浪水如山泉般涌出,一鸣如饮甘泉般,将若滋补处
子淫蜜全数吸入。

  夏荷经一鸣在她花唇间舔吻后,早已是淫水淋淋,似已准备好处女开苞,于
是一鸣抬起她一双玉腿,架在自己双肩上,一手握着挺起之阳具,在夏荷细嫩花
唇间上上下下慢慢擦磨。

  此举痒得夏荷玉股晃摆,发出一阵娇喘,软绵绵说道:「好哥哥,别磨了,
夏荷里面痒得难受哩!」

  一鸣听夏荷如此一说,便以手指剥开其外阴,将硬挺阳具,使劲往花唇间猛
然一插。才将那龟头挤进阴道,却见夏荷一声尖叫,玉股急颤,求饶似的说道:
「哎呀!我的公子爷,您可轻一点儿,夏荷下面痛死啦!」

  一鸣正在品味阳具插入夏荷紧窄阴户之滋味,与先前插芙蓉及春兰的差异,
心里不禁赞叹想道:「同样是女孩子,这肉洞还真各有不同风味,这造物者当真
神奇。」

  正在出神之际,却听到夏荷求饶声,低头一看,见到夏荷胯间的花唇口,果
然有丝丝元红渗将出来。

  此时一鸣阳具已塞入半截,也不好再抽回,只好先行定住,用手轻柔抚搓她
酥胸上一对玉乳,俯身温情亲吻她的芳唇,再一边轻轻摆动臀部,好伺机将阳具
整个塞进阴道。

  夏荷玉乳被一鸣那么一搓一捏,再加上一番吮吻,情欲上扬使那下体淫水又
汩汩流出。于是一鸣将臀儿顺势一挺,「滋!」的一声,粗硬的阳具,已尽根塞
进阴道,这时疼得夏荷娇躯抖颤,玉臀急颤,细腻嫩白的肌肤上,淌出粒粒香汗,
婉声娇啼说道:「公子爷,慢一点,夏荷下面痛得厉害,受不了啦!」

  一旁的春兰以过来人的身份,怜爱万分地说道:「夏荷妹,你忍着点,等一
下就不会痛的了。」

  一鸣一面抽送,一面在夏荷雪肤上抚摸,阳具在她阴道里,应合着素女之术
时快时慢,滑进滑出的抽送,不一会儿,果然夏荷哀怨的呻吟,转变成腻人的娇
喘。春兰在一旁听了,只觉得十分肉紧,轻拍着夏荷的玉臀,说道:「夏荷妹,
你现在感到怎么样,里面还痛吗?」

  夏荷粉颊堆红,娇柔无力的说道:「夏荷不痛了,只是里面痒得难受!要郎
君尽管插深一些!」

  一鸣舞弄些好手段,猛抽急送好好的插弄夏荷处子阴户好一会儿。这夏荷身
子单薄果然不耐插,这时她突然感到一阵酸麻奇痒从下体冒上来,于是发出娇喘
连连含语不清之娇啼,一鸣知她阴精快出,双手紧紧搂住夏荷,挺起阳具巨大龟
头,腿臀摇晃猛朝夏荷阴户底之花心直直顶住。

  一鸣骤然感到龟头上一阵吸吮滚烫,夏荷一面婉转娇啼玉腿突然上钩紧紧把
他腰身挟住。花心口一收一缩,阴精像热流似的从花房中涌出,一鸣忙运行素女
功法,以气机调和元阴精气来固本培元。

  一旁的春兰是已尝过滋味之人,这时见二人之风流把戏,不禁粉脸通红,感
到自己胯间阴道缕缕奇痒,一面看着二人玩得不亦乐乎,忍不住自己便将纤纤玉
指扣入阴户中挖弄着。过了一会儿觉得无法止痒,竟在一鸣臀上拍打了一下,说
道:「好郎君,你跟夏荷妹妹玩了好半天,怎么还没好,要不要春兰替你推推屁
股呢?」

  一鸣站在榻沿,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夏荷的玉户中运功采补,正值销魂之际,
那有工夫回应春兰。春兰霍的下床,赤裸娇躯一丝不挂的扑在一鸣背后,挺起结
实丰乳,在一鸣背后又揉又擦,软绵绵的胴体,贴在一鸣背臀,也不禁感到舒舒
无比。而她更把二条玉腿岔得大开,胯间黏湿湿、热腾腾春草肉唇,紧贴在一鸣
臀儿上一阵斯磨。

  正在运功吸取阴元的一鸣若是行功完全,阳具当可不泄不倒,只是背后春兰
一具滑润润,柔绵绵的娇躯温贴上来,还扭股糖似的磨弄,使得他一时分神,行
功不继、精关不守,龟头上一阵奇特快感,不由得白花花阳精也急促射出,注进
夏荷的花房里,大量的精华涌入花蕊,给她好好的补上一补。

  身子单薄的夏荷本就不耐插,初尝巫山云雨已是疲累不堪,一鸣拔出阳具后,
让她更感到浑身软绵无劲,就扭进榻后歇息去了。

  春兰见到一鸣一泄千里后,胯间软荡荡无劲之阳具,怔了一下,纳罕说道:
「公子爷,从未见到这根阳具如此泄气,怎的挺不起来啦!」

  要怪还不是怪你这骚丫头让他分神,然而一鸣倒也无怪罪之意,对素女之术
已上手的他而言,要硬要软也不过是一弹指之间而已,于是神秘一笑,示意春兰
替他舔屌。

  春兰对于一鸣一向顺从无比,也不顾一鸣屌上满是他和夏荷之淫精浪水,只
是粉脸一红,就把娇躯蹲下,俯首藏在一鸣胯间,张开小嘴,把湿淋淋软绵绵之
阳具含了。翻动丁香嫩舌,舔吻龟头的嫩肉。一鸣感到一股热气,把龟头烫得舒
服至极,欲火又阵阵撩起,一鸣再一运功,龟头发热,迅速变得又坚硬又长大,
顿时又成为一柱火辣辣之肉棒。

  于是一鸣一把将春兰抱起,张开玉腿,面对面的坐在他的膝腿上,捧了她的
粉脸,雨落般的狂吻,挺起的阳具,朝春兰胯间玉门一阵擦磨。

  一鸣感觉到龟头已触软烘烘的嫩肉,就把大臀一挺,春兰娇啼地说道:「好
哥哥,阳具还没对准哩!你别急嘛!春兰下面痛得紧哩!」

  原来春兰也是开苞没几日,阴户仍然紧窄,平日与一鸣相好都要好一阵调情,
才将巨阳慢慢插入穴中,今日多加一人前来,无暇调情,再加上以套坐方式将阳
具硬塞进去,使她不由得感到一阵子疼痛。于是她用软绵绵手掌在阳具上套弄了
几下说道:「好哥哥,别心急,莫顶过来,待春兰的手指带你进去。」

  说着就跨在一鸣身上,用一只手的纤指把紧窄狭花唇尽量拨开些,另一只粉
嫩小手儿握住挺直阳具,对准自己阴户的玉门,好让龟头插入去。

  这时春兰欲火加焚,阴道间滑润润淫水开始溢流不止。那阴户套上龟头后,
身体缓缓下降,由于阴道尚窄狭使那阳具硬塞不进,里面花心也是一缕缕的奇痒
无比,只急得她玉股晃摆不已。

  不一会儿,春兰情急之下,涓涓淫蜜自阴毛丛丛的肉洞间流淌出来,小妮子
粉脸透红,玉臂紧紧抱住一鸣,小腹一挺一挺往阳具顶去,于是靠着淫津之润滑,
龟头慢慢塞进,接着「滋!」的一声,一根粗硬的阳具,已整条被吞进阴户中。

  春兰娇声急喘,一根似火热铁棒之硬屌已塞进自己花房中,感到一阵涨劲难
受,而那大龟头顶到花心时,却又是酸滋滋,痒酥酥的百味俱陈。

  春兰阴道嫩肉却要比夏荷要的稍具弹性,而且厚实些,她虽然先前也频频呼
痛,却能摆动粉臀,自动把窄狭阴户套上阳具,用她皱褶丛生之阴道,把一鸣阳
具频频套弄紧紧包住,令一鸣之巨阳感到舒适无比。而春兰也感到阴道中酥痒难
熬,淫水波涛汹涌,口中婉声娇啼,已乐得是浑身软绵无劲。

  春兰淫情火炽,如痴如醉,注满淫水之阴道,令阳具顺利滑进滑出,直抵花
心。突然间,春兰一声娇啼,粉肚小腹一挺,顿时颤抖声音说道:「好哥哥,哎
哟!春兰太爽了,快要没命啦!」

  说完身子便往后一仰。

  于是一鸣便将她放倒于榻上,好让春兰全心全意地追求那一阵强过一阵之快
感,随着一鸣冲击速度加快,她那呻吟也越来越大声,感觉身子如同风暴中之一
叶小舟,不停的由波峰跌入波谷,然后又冲向另一个高峰。

  就在这时一鸣又手嘴并用来到了她的双峰,而同时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许多。

  在这多重刺激之下,她已是高潮迭起,口中不断叫着:「好哥哥,你的本领
越来越强,好美哟!」

  她那晶莹玉体上已满是细小汗珠,秀发也随着不断摆动而散了开来,铺在榻
上,与那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煞是迷人。

  「婢子……婢子不行了,啊……啊呀……」随着一声长吟,她全身颤抖,阴
精狂泄。一鸣从龟头受到的冲击知道她已达到高潮,忙运行功法,使得身心舒畅
而以精还元。

  好个一鸣,借着此番征战,确认素女之术已然上手,以一敌二也不成问题了。

  二名俏婢皆是初识滋味、年少好玩、兴致极高,于是日间几乎日日同来与一
鸣取乐,圣人有云:「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果然三人同乐,两位少女不时各出
些小点子戏耍,增进不少情趣。

  到了夜里则是芙蓉那美人儿独占,温柔乡中也几乎是夜夜春宵,也亏那一鸣
将素女之术练上手,颇为游刃有余。主仆间原本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然而就
是那么不凑巧,纸包不住火,一鸣与俏婢间的好事还是东窗事发。

  原来春兰被安排送餐工作,倒也没被分派其它杂务,然而夏荷则常被分派与
其它婢女同做些杂役,因为她日日与一鸣贪欢,常使得工作迟到或因欢好后怠惰
无力,不免引起丫鬟间之不满及怀疑。

  于是便有婢女暗中跟踪窥伺,发现到春兰、夏荷与一鸣偷情之事,便以此要
挟夏荷,想要她分一杯羹,夏荷不敢作主,于是找春兰商量,春兰已因加上夏荷
分了欢好时间,不愿再加上别人分享,便予以拒绝。

  其她婢子无法如愿,心中颇为失望不与不平,于是就有人跑到主子芙蓉处告
状,芙蓉一听到自己禁脔被下人们占了便宜,当下十分气愤破口大骂,同时誓言
要好好的鞭挞惩处。婢女夏荷怕被娘子鞭挞,于是这位小白虎便带着被插破身子,
直接向家主人赵老儿自首。

  赵翁听到了自己的姬妾竟然私藏男人,于是火冒三丈的拿了鞭子直闯三妾闺
房,依据俏婢夏荷陈述,到暗房中一搜,果然将一鸣给拉了出来,一面咒骂一面
准备下重手鞭打时,一鸣指着自己无言的嘴做乞怜模样。

  赵翁这才发觉他是位哑子,于是仔细观看他的面容,一鸣经过三娘子好一段
时间的调养呵护,当真是美如冠玉,于是脸上怒容禁消,脸上神秘一笑,一句话
也没说,将鞭子一丢,转身就走。

  芙蓉站在一旁胆颤心惊的看着事情发展,也不清楚翁的意图,心儿七上八下
的,全身颤抖冷汗直流,当赵翁一言不发的走了,心中感到一股不祥,万念俱灰
的握住一鸣的手儿,哀声哭泣道:「皆是阿侬误郎,实在是百身莫赎!」

  一鸣也是全身发抖,无声垂涕,心下思量此命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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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文说俏婢有与一鸣私自相好者,但没说几人,考虑再三之后,决定写两人
就够了。

  本文后段主要依原文进行描述,那赵翁对一鸣有何打算,请见下回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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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柳暗花明,辛勤代耕

  正在仓皇之间,家主人差使人来呼妾芙蓉前去说话,同时特别嘱咐不要惊吓
到那位少年郎,芙蓉羞惭的随着家中下人至前厅而去,隔了没多久又回到房中,
眉目之间似乎有喜色,拉着一鸣并坐,端正好衣服后正色的说道:「主翁将会对
你有所请托,望郎君莫要推辞。」

  一鸣以手书写询问缘由,而美人儿也附着他的耳边低声细语回答,在这一问
一答之间,两人心中都很欢欣庆幸。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原来家主人得知这俊秀男子为哑子,心中就有了个
想法,想要借他在家中播种,由于他天生是个哑子,当然不怕他大嘴巴的将这种
机密泄露到外面,一想到将有机会抱儿子,心中就兴奋起来。

  此时一鸣才悟出,先前落水时所遇道人赐书的缘由,以及应合了「素女之术」
书背诗中前两句「百卉原无主,孤禽宁有声」的意思,百卉明显是指在赵府的这
些美人儿,由于主人无力照顾,便如同名花无主;至于这孤禽呢,应就是指一鸣
胯下鸟鸟了,可要在这群美人间,干得有声有色了,也就是「孤禽宁有声」了。

  如今一鸣即将成为种马,心中已有以一挡五之觉悟,若没有练过玄功,只怕
是铁杵也会磨成绣花针……不信的话,这赵家主人就是个例子。

  芙蓉又告诉一鸣,赵翁的意思,想要替他换成女装以掩人耳目,免人涉疑,
一鸣一听也是有理,于是点首答应,并无难色。

  见一鸣如此配合,芙蓉心中大悦,乃命贴身婢女告诉家主人赵翁说:「事情
都办好了,待会即为一鸣易弁为钗,换成女装来见。」

  于是美人亲自为一鸣绾髻、施朱粉、添芗泽,妆还未上完,忽然听到帘间发
出莺莺燕燕的笑语,走在最前面一人才见到芙蓉就吃吃笑道:「偷花贼既已败露,
羞杀淫婢子了。」

  后面又一人抛了个媚眼戏言道:「如果早点分我一杯羹,我也会为你遮掩遮
掩,也不致于独自受到这种惊吓嘛。」

  一鸣听到这些声音,个个娇脆悦耳,进门站定之后则发现又是四位风华绝代
之美人,个个是年当妙龄,长袖浓妆,容貌艳绝,见到一鸣之后,个个美目紧紧
盯着,颇有要将一鸣活生生吞下肚之模样。

  芙蓉见姐妹来了,便请众位娘子看坐,也陪笑着说:「若非阿侬先行来过,
你们可都要枯瘠而死,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大伙一听都放声大笑起来,看起来这些姐妹之间,交情其实还不错的。将一
鸣妆化好之后,美人又为他更衣,换上绮罗女装,戴上珠宝首饰,众人仔细观看,
活生生的就是一位绝代大美人,个个都鼓掌叫好。

  于是众姬拥簇着一鸣同见主人,主人见一鸣模样,也是很欣喜,便婉言抚慰,
并命婢女们称呼一鸣为「六娘子」,同时安排酒宴与众位娘子共饮乐,主人酒过
三巡之后,举杯对众姬说道:「有这么个好替身,以后就不会埋怨我老不休了!」

  说罢大笑。众姬也为之哄堂不已。

  到了夜里主人翁规定众姬以排行当夕,不可以开启争端,一面说着,见到众
女早已跃跃欲试,于是笑着回避。

  看倌此时就会有所疑问了,为何这赵翁会如此大肚量,情愿将姬妾让与一少
年郎狭玩嬉弄?这会儿可要细说分明一番:

  先前说过这赵翁乃维扬巨商,可说是当地首富,由于年事已高,又无子嗣继
承家产,因此一干远近亲戚都在等着他两腿一伸,好去分他亿万财产,这些如见
到蜜糖的苍蝇蚂蚁般,天天围着赵翁明着巴结,暗地心怀鬼胎的家伙,天天在眼
前晃来晃去,令赵翁见了十分心烦。

  然而自己虽然很想一振雄风,在五位姬妾中搞出个一男半女的,只可惜年事
已高,常常是力不从心,因此根本不可能下出蛋来。如今见到了姬妾自己找了个
妙人儿,看起来长相俊秀应是个好种,又不虞他会泄密,若是能靠他代为播种,
当真能生一两个娃娃,自己可以一圆做父亲之宿愿,一方面也给那些恶亲戚一些
颜色看看。因此才会让一鸣来个因祸得福。

  交待完这赵翁心中所想之后,再回头看看这一鸣又有何等艳遇。

  且说在酒足饭饱之后,众美人便拥着一鸣,另入一美人闺阁中,此乃一娘子
牡丹香闺,众人进房之后便戏言说道:「代耕人来了,黍稷可艺也。」

  众美将一鸣送入后,向牡丹大声报喜后便一哄而散。留下一鸣举目打量这内
房绣楼之陈设,地方相当宽敞,无论是纬幕、窗帘、床柜、皆光彩耀眼;梳妆用
具和被褥枕头,也都很奢侈华丽。一张雕刻精工的大床,漆的里外通红,上面铺
了富贵花开床单儿,红绫被折迭一角,上摆一对绣着鸳鸯戏水的枕头,另一旁摆
的一只硬木茶几,旁列几把坐椅,板壁之上一色雕花窗格,精工细致,油漆的光
洁可爱,悬挂着几幅名人字画,把一个绣房布置的幽雅脱俗,使人一望而知,这
房中主人绝非凡品俗人。

  一娘子牡丹乃二十余岁,是位体态丰润、美艳狐媚的美娇娘,一身的绫罗绸
缎,满身的珠光宝气,看来平日养尊处优、保养极佳,全身白白细细、水嫩水嫩
的,一双冒了火的媚眼盯着一鸣看上看下的,恨不得一口将他吞下去的模样。

  这房间主人牡丹见大伙都离开了,于是转身到屏风后,一转眼就身披着轻薄
的紫纱,裸露着白晢粉嫩的香肩、藕臂,慵懒斜卧在绣榻上。

  见到一鸣在那东张西望,就以嗲声嗲气的声音说道:「唷!我的小冤家啊,
奴家可是等你好久啦,还等什么呢,快脱了衣服上来吧。」

  一鸣原见到牡丹之高贵美艳十分端庄模样,不同于先前交欢之女子,然而自
屏风后转了一圈,却变成了位妖姬模样,先是怔了一下,接着满脸钦羡表情,对
着她比了个葫芦模样,仿佛称赞她身材好,又用手指比着脸蛋,似乎在赞她人长
得美。

  见到一鸣俊俏脸上丰富之表情,牡丹真是如同春花大绽,乐得眉开眼笑,轻
摇着娇躯,金铃似的响起一阵咯咯娇笑,还上前在他脸上摸了一把说道:「啊,
好一个可人儿,奴家听说三妹藏了个好人儿,还只当平常货色被夸张了,如今可
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待会希望是见面不如上床,奴家早想会一会你的,先前听说
你在三娘子那儿弄了几个女子,她们都对你赞不绝口,当宝贝似的将你藏着,这
会可别让奴家失望哟。」

  一鸣听到牡丹对他寄予厚望,直拍胸脯点头不已,他现在对自己能力可是信
心满满。再看看牡丹姿容美艳、举止风骚,与芙蓉的青春可爱、温柔体贴,是春
花秋月各擅其场,能够换换口味其实也是不错的。

  她身上所披的薄纱掩不住美好身材,牡丹身段较为丰满,那对豪乳还真是沉
甸甸的,顶端则是两粒红葡萄般的乳头,于是双手紧紧的握着她的乳峰,开始如
捏白面团般的不停揉弄,不停的玩弄着她那双峰插云,摇摇欲坠之香乳。

  接着一鸣张口就往牡丹那丰嫩娇艳双唇吻去,双手更是不停爱抚揉捏着牡丹
那傲人丰乳,牡丹对于一鸣虽是生疏,然而就因为这份不熟悉,更有着新鲜之快
感。所以牡丹对于一鸣突如其来亲蜜举动没有一丝反抗,不但任一鸣在其身上任
意所为,而且还主动响应,这也更进一步刺激了一鸣的行动。

  一鸣细细品尝着牡丹香甜柔润嘴唇,而舌头更是大胆的伸入牡丹口中,不断
和牡丹香舌交缠着,他那手也在牡丹那丰满柔软玉乳上不断的搓揉,牡丹在赵府
五为姬妾中年纪最长,过了年就廿三岁了,因此身体是发育最为成熟的,有如鲜
红欲滴之水蜜桃,加上比其它后来者尝过令人销魂之男欢女爱,所以对于一鸣的
所作所为更是反应强烈。

  一鸣默默的用一种青春奔放、热情又充满情欲眼神深情望着牡丹,这种无声
告白,让对方去意会自己的情意,令牡丹内心相当激动,心中也因此而略带些羞
涩、高兴的心情,也就是那种少女怀春之心情,她轻启芳唇,满怀期待问道:「
你爱我吗?」

  一鸣则是指天扪心,满面真诚猛点头。

  牡丹体会着一鸣之情意,轻启芳唇说道:「我的好郎君,承您有这份爱我之
心意,我就心满意足了,今夜就让我来服侍你吧!」

  说完之后,她就解开一鸣裤裆,拉出那令人爱怜之巨阳,小嘴含住一鸣阳物,
时而轻舔、时而吞吐,一鸣感到胯下阳物,被牡丹口中那温热、湿滑的软舌搅缠
的几乎不法自拔。

  一鸣发出了浓浊喘息声,似乎已经在暴发边缘,其实以一鸣当下素女之术之
功力,不致于如此不济,发出喘息只是展现出他正享受极度之快感。

  牡丹吐出一鸣那丰长阳物,起身解开了身上所有的衣物,露出了只要是男人
都会想竞相争取之美体,两颗淡红色的珊瑚豆挂在两团圆润的丰胸上,纤细的柳
腰似乎只要男人双手一握就能掌握,那腰下的丰臀更是弹性有加,而且肉感十足,
她这身材本是标准的宜男之相,可惜嫁来赵府少了耕耘播种,若不是出现一鸣这
代耕者,平白就要糟蹋了。

  牡丹平躺在床上张开了双腿,柔情发出邀约:「我的好郎君,来吧!让牡丹
成为你的人吧!」

  牡丹双眼溢着春水看着一鸣。

  看着牡丹张开双腿,露出了那女性神秘之处,一鸣心跳顿时加快,令一鸣看
得有些欲罢不能,长得像是鲍鱼又似蚌壳肉,肉上还含个粉红色珍珠,在淡红色
蚌肉上方,有着如发菜般浓黑之柔毛,看起来真是珍馐当前、美不胜收,而此时
的蚌肉充满着湿滑水分,好以邀约着美食家来品鲜似的。

  一鸣当然受不了诱惑,嘴巴就往牡丹下体探去,仔细品尝这人间美味,舔上
牡丹这一品软肉时,有如舔在一只会吐水肉蚌似的,四周的水分像是汛期时河岸
决堤,经过一鸣舌头舔过后,不但不见减少反而是越舔越多,甚至有些津液滴流
至床榻,使得床单上湿答答一片。

  「好郎君……啊……啊,你舔得我……好舒服,我……啊……」

  一阵一阵销魂的快感,接连的传到了牡丹的脑中,让牡丹不自觉的呻吟着,
虽然男女交欢的快感让牡丹的脑中陷入一片混乱,但是她那身体却像是自有主张
似的,自动将幽穴往一鸣的口中送去,似乎是追求着更多的快感。

  一鸣嘴儿不停吸吮着香甜多汁之嫩穴,津津有味之处还发出浠沥之声。

  「不要……弄得这么大声,听起来……好丢人啊……啊……」牡丹在听了这
淫声后,心中产生了些许羞涩之心,毕竟与面前这少年还是初次,还不太习惯这
样大方呈现在男人眼前。

  一鸣在舔着牡丹小穴柔嫩花唇时,见到看宝穴上方那粒颗粉红色珍珠,随着
一鸣舔吮,如变魔法般涨红变大状,当前景象有如牡蛎生珠之模样,一鸣见之甚
喜,于是舌尖快速颤动的舔弄着那粒珍珠。

  牡丹玉户上之花蒂较其它女子要突出,当然也要比常人为敏感,在一鸣刻意
玩弄下,发出了尖声的求饶:「啊,啊……好弟弟……可快住手……奴家……奴
……啊……」

  牡丹身体不断强烈扭动,似乎想将这令人窒息之快感给甩出体外,可是怎么
扭还是甩不掉,反而更加强烈,毕竟胯下那最为敏感地带,正在被颇有经验的专
家紧紧贴附吸舔着,怎可能轻易放开。

  牡丹不停呻吟呐喊着,令人有如魂飞魄散的销魂滋味,使得牡丹眉头紧锁,
身体泛着红潮,而且香汗开始渗出身体之外。

  一鸣看着牡丹那强烈之反应,依据素女术所述,此时女子「五征」皆极明显,
一是脸儿红红,二是乳珠挺立鼻尖溢汗,三是口干舌燥直吞唾液,四是阴部湿滑
无比,五是淫津溢流染湿菊门。顿时明白自己正舔着女性最敏感的地区,于是更
加努力的用自己灵活的舌头,不断的舔着牡丹那个肿胀的珍珠。

  「啊……啊……我的好人儿,可以把你那命根放进来了……」牡丹感到了下
体已被一鸣搅动的春水淋漓了,而且产生了一种空虚感;已深知人事的牡丹,当
然知道此时自己的身子,正在渴望着男人用那挺硬阳物,狠狠的、好好的插入自
己蜜穴之讯号。

  一鸣闻言停下了在她胯下舔弄动作,双眼望着牡丹,看到她以有气无力而带
着娇媚的眼神看着自己,一鸣觉得自己的魂都快被勾去了,一鸣心想,这牡丹或
许不知自己现在眼神是多么勾魂,而且是那么的刺激男人之淫欲,再加上她那娇
躯仰卧,大张着一双玉腿,将那已是湿淋淋的蜜穴,毫无保留的呈现在眼前,这
种景象是多么令人血脉贲张。

  一鸣左手握着自己的阳具,慢慢的将其塞入牡丹湿滑的小穴中,当他完全塞
入后,他感受到自己的阳具被一团温湿的嫩肉紧紧的包围着,他自己觉得真是舒
服极了,当他前后抽动时,令人销魂的快感自然而生,于是他便摇动着臀部慢慢
做着抽插的动作。

  阵阵的快感已经使一鸣开始有些喘息声了,而且看着身下这可颠倒众生之佳
人尤物,能成为自己嘴中之肉、胯下之臣,心里更是有着身为男人之骄傲。

  一鸣持续的在牡丹蜜穴中,抽动着自己的肉棒,有如石杵磨豆似的,而牡丹
的嫩穴也有如黄豆出浆似的,持续渗出淫津浪水。

  「啊……啊……真好,奴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了……啊……」

  牡丹被插得爽透了,想到最接近这种尽兴交欢之经验,也已是数年之前初嫁
至赵府时,不禁有感而发。

  一鸣则是点点头给予她一个赞许之眼色,阵着阵阵快感,使得一鸣加快了臀
部的动作,见到牡丹胸前之一双丰乳,随着抽插动作而随之波动,那景象着实诱
人,于是乎嘴儿不由自主的趋向前含住那淡红色乳头,时而有如在舔蜜似的不断
舔弄,时而如奶娃娃似的不断吸吮,而双手更是不停搓揉这对好乳。

  「啊……啊……好美啊!」此时的牡丹只有能任由羞人之呻吟声,不断从自
己的口中叫出,因为当上下最敏感的地带同时被人摆弄,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不停的高潮使得牡丹的嫩穴,有如盛开的红牡丹,正风情万种的向人展示,
阴户中柔细皱折,不断的收缩、抚弄着一鸣巨阳,近半个时辰之插弄,牡丹连着
丢了几回身,身子已是娇软无力,于是要一鸣暂停一停定定神,同时一面娇喘一
面向一鸣求道:「呼……呼……弟弟好手段,奴家都要上天了,奴爱死你了,想
要为你怀个娃娃,奴都准备好了,弟弟可要好好的播种呀!」

  一鸣为了讨好牡丹,运行那素女之术使胯下巨阳久战不泄,同时充份享受那
美妙女体,如今听到牡丹之送子乞求,一鸣便收了一口气,来一阵的急插猛抽,
小腹下累积了重重酸麻之感,渐渐达到高潮的边缘。

  牡丹感受到一鸣此番狂插不同于先前稳健,知道他将要播种,心中有充满期
盼之喜悦,再加上最后猛击也爽后她刻骨铭心,于是忍不住大叫出声:「啊……
快给我……啊,啊……给我,全部都给我……啊……」

  一鸣感到牡丹花房中有如翻江倒海般发出绞动,对自己阳具发出强力吸吮、
颤动,在一阵快感的袭击之下,「呼……」的一声急喘,全身一阵哆嗦,把自己
所有白花花之精华,如高水流水将尽皆注入进牡丹全面张开之花宫中。

  一鸣拥着牡丹急射好一会之后,一鸣想要将已微软男根抽离牡丹身子,怎知
牡丹竟然紧紧搂着一鸣,不让他抽离,也不顾自两人紧密交合处渗出之阳精淫蜜,
沾得床单皆是尽湿,牡丹心满意足笑着,任性似的说就要这样与一鸣抱着睡睡。

  维持交合状态怎么可能好睡?然而个性对美人柔温体贴之一鸣,见到牡丹才
初次交合就对自己如此眷恋,也不辜负美人意思,于是依着素女之术运功行气之
法,将阳具稍稍挺起,拥着牡丹这大美人,将她当作是肉蒲团,练起功来。

  于是两位有情人就芙蓉帐中共渡一夜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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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文是如此写道:

     ***    ***    ***    ***

  诸姬拥一鸣,另入一美人室,戏曰,代耕人至,黍稷可艺矣。自是习以为常,
不数日而遍,一鸣已谙素女术,尽得其欢心……

     ***    ***    ***    ***

  原文完全没提到另四位美妾有何特色,也没说细节。在下近来没啥灵感,想
不出曲折故事可以添加,因此接下来的部分,尚未决定是否依原文一笔带过,还
是与这篇一样,写成一鸣与美人初交之另三篇打枪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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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4 05:56     标题: 一鸣惊人(全) 改编:仿为(fang)

           (七)露滴牡丹,春睡海棠

  与牡丹一夜春宵后,隔日清晨,牡丹缓缓起身,看着窗外已有点朝日微光,
她感觉芳心之中似有些变化,先前总觉得在自己这大宅院中孤单寂寞,似是前途
茫茫,但与一鸣一夜欢好,不但浇灌了她花心之干渴,更填满了芳心之孤寂,如
今身傍有着中意之檀郎,她觉到充份满足感,觉得自己不再孤单寂寞。

  看着仍熟睡在身旁那小她五六岁英俊少年郎,牡丹心想先前伴着年近耳顺之
赵翁,总叹自己薄命,鹤发红颜老少配;如今自己却与这小她五岁少年郎交欢,
人家会不会倒过来说她是老牛吃嫩草,想到这里不由自主会心一笑。

  牡丹慢慢走下床榻,准备穿上衣裳好去招来婢女准备早上膳食,但她的动作
已使一鸣惊醒,他看着牡丹裸着诱人身段走下床去时,晨曦照着白花花的冰雪肌
肤,令他眼花目迷,少年之血气一股脑往他下体冲去,牡丹似乎尚未查觉到,她
仍是一件一件衣服的穿上去,待她穿好衣衫,正好看到一鸣那双眼睛,正在大吃
其豆腐哩。

  「好弟弟,你醒了啊,可吵到你了?」牡丹坐在床沿,柔情看着刚睡醒一鸣。

  一鸣看着牡丹美艳的脸孔,一直想着刚才所看到美人着衣之美景。牡丹似乎
察觉到一鸣异样,于是低头一看,果然发现到一鸣那粗巨阳具,正充血直立着,
一直点头向她问早安哩。

  牡丹与一鸣已是一夜夫妻百日恩,自来熟的伸手搓弄着一鸣挺起之肉棒,笑
嘻嘻的说道:「好弟弟,看你一大早就亮出坏家伙,是不是在打奴家的坏主意啊!」

  把柄落入人手,弄得一鸣有些喘息,一直点头不已,双手则是指着牡丹比划,
也不知他要表达些什么。

  牡丹也不深究他的想法,自以为是般自编自演说道:「喔,你说原来是奴家
害的啊?那好!若是奴家害少爷变成如此,可真要好好负责,只是姐姐衣服都已
经穿好了,不如……」

  牡丹嗲声娇气一边说一边做,让一鸣移身坐在床边,而她则跪在一鸣前面,
低头张开小口含入了一鸣肉棒。

  一鸣低头看着一身华服娇美高贵之牡丹,正全心全意吸吮自己阳具,随着她
不断吞吐动作,令他觉得全身兴奋之气血,都集中在肉棒之顶端了。

  「滋、滋……」一阵阵吸吮之音,伴随牡丹吞含肉棒而声声入耳,牡丹对于
侍奉一鸣可以说是毫无保留,从赤红龟头,棱沟,玉茎,直到吊在下方之子孙袋,
她都尽温柔心的舔吮着,希望能够给一鸣最大满足。

  「呼!呼……」一鸣气息急促的喘着,在牡丹温柔的吞吐下,渐渐快达到满
足的境界了。

  「滋滋、渍渍……」牡丹在听到一鸣浓浊的喘息下,再快了吞吐的动作。

  如此的激情玩弄,不仅是一鸣情欲大炽,那根阳具早已其热如火硬到了极点,
连那牡丹也开始动情,只觉得全身发热,阴中淫水缓缓流动,越流越多的湿满裈
巾,几乎要溢到了菊门了,在欲火上冲之际,媚眼像是要冒出火来,一副十足渴
望男欢女爱的淫浪面容。

  一鸣伸手将往她胯下一掏,还真是水淋淋的呢,牡丹身体一个哆嗦,于是银
牙咬着朱唇,复又登于榻上,一把将他推倒,衣衫也不脱,只掀起裙子,将裈巾
一解,便跨在他身上,用那纤纤玉指将花唇一拨,见到豁然开朗之阴户上,淫水
汪汪的就要滴流下来一般,然后她对着擎天竖起的阳具,坐上去开始磨弄不已。

  一鸣见牡丹这番磨弄,淫津已将龟头淋湿透了,便双手扳着牡丹两胯,往下
一压,自己将身子往上一挺,阳具就进了桃花源般之蜜穴中。牡丹鼻中稍哼嗯的
咨嗟一二,有那津液之润滑,似是没多久就得入佳境。

  牡丹得到美妙滋味,先是慢慢揉起,然后转为活泼挺动,上下加强纵深、前
后开拓境界,只觉得昨日已是美快,今日则更为爽利,那细腰儿往前退后,俏臀
儿左挪右移,口中淫哼啧啧称妙,户内淫津涓涓而流,不禁淫哼浪语说道:「奴
莫非已不在人世,这会像是身在浮云,好美!好美!」

  一鸣仰卧在榻上,无法主动抽插,乃将素女之术将龟形运活,胀满那花房,
将那花房琼室烘得温热;突然灵机一动,发觉那素女之术若是行功得法,不仅可
以令阳具挺立,甚至可以让阳具灵活运动,男子腰臀不动即可抽插,于是专注于
行气运功令阳具自动。

  牡丹感知巨阳火暖,真个是兴焰情炽。突然发觉情郎身躯莫移,而身下之阳
具在玉户之内,似是活的一般,开始自动钻伸缩进、剌笃乱啃。点触如禽鸟啄食,
上下如灵蛇吐舌。牡丹浑体难支,被一鸣插得是金钗堕、云鬓乱,美的个娇躯颤、
柳腰酥。

  一鸣运起素女玄功可以耐战多时,时时运气展舒那天生巨阳,在牡丹牝户之
内,东捣西撞、耸抽挑顶,弄得牡丹是魂飞半天边,身在九霄浮云间,随着插弄
而气喘嘘嘘,双眸紧闭,口内淫言俏语不停。

  一鸣见牡丹肌细娇媚可人,适兴怡情,于是在这绣房中进行拂晓攻击,大展
雄具,龟头在阴户内,将这新近领悟出来阳具自动之法,耍弄得十分得意难以描
述,攻进顶刺,把花心似啃似咬一般,一缩一伸顶弄不休,直令牡丹牝内淫水涌
波涛。

  牡丹被一鸣一番顶弄,则是丢之无数次,昏迷两三遭。乐昏而后又醒,一阵
酥一阵麻,四肢颤抖、阴津横流,一鸣对着花心口收取元阴用以助阳之后,牡丹
终于玉山颓、金莲软的跌下征骑。

  这晨起一炮结束已是日上三竿,两人正沉醉于高潮余韵中,忽然听到珠帘掀
起,来了一阵莺莺燕燕的笑语,原来是几位姐妹前来道喜,见到两人相偎坐在榻
边,一副云雨方休模样,皆打趣说:「大姐可是欢乐终宵、意犹未尽啊?」

  牡丹粉脸一红,将一鸣轻轻推起,然后轻声说道:「别取笑姐姐了,待你们
知道郎君好处,也会割舍不下的。」

  于是便起身转至屏风后更衣。

  剩下几位小娘子见到一鸣裸露下体,大多不敢直视,唯独三娘子芙蓉早已对
一鸣胯下再熟悉不过了,于是毫无顾忌走上前,为他清理交欢后之黏渍,并且照
顾他穿好衣裳。

  众娘子早上来到牡丹住处,倒不是存心捣乱,而是前来邀牡丹与一鸣共进早
餐,以拉近彼此感情,同时安排一日之活动。

  于是一鸣自众美口中,渐渐了解几位美人儿之出身及爱好。

  一娘子牡丹廿三岁原为梨园名伶,乃城中最大戏班子之当家花旦,脸蛋美、
唱腔好、身段佳,当年可说是颠倒众生,风靡大江南北之一代尤物。难怪昨夜换
个装束就如同变个人似的。

  二娘子海棠廿一岁,原为一官宦世家大家闺秀,文才好,善棋奕,最具书卷
味儿,却因兄长不肖而家道中落,因而辗转被赵大富买回做妾。

  三娘子芙蓉廿十岁,原为扬州最大妓院红牌清倌人,身段玲珑,长袖善舞。

  四娘子茉莉十八岁,原也是红牌清倌人,善音律,抚琴、吹箫尽皆绝妙。

  五娘子百合十六岁,秦淮著名歌姬,声音极为甜美。

  其实几位姐妹同来一娘子牡丹处共进早餐,是二娘子海棠的主意,做闺女时
知书达礼,平日守本份,总认为男女交欢要身心合一,如今突然便要她与一鸣这
位陌生人同床共枕共渡春宵,虽是家主人授意,对她而言实在面薄难以接受,因
此希望能对他多认识认识,免得夜里怯场。

  在用餐之间,海棠慢慢打探出,原来一鸣不仅识字,而且还工于题诗填词,
对她而言可是正中下怀,想要考考他的程度,于是待大伙儿用完早餐,便要丫鬟
备了纸笔,要一鸣展现一下文才。

  首先海棠问一鸣有何旧作?

  一鸣稍一沉思,便想起曾经烩炙人口的「粉蝶」一绝,于是运笔如飞的写下


  「聊将春色作生涯,宿尽园林几树花;

  不愧吟香浑似我,却教香里度年华。」

  众女看到那龙飞凤舞之行草,刚柔并俱,十分赏心悦目,声音最甜的百合以
如歌声之语调,高声吟颂这首诗,众人看着、听着都赞不绝口,直说是好诗,那
海棠更是觉得震惊。

  这首诗对她而言并不陌生,众姬妾虽是个个通文墨,唯独她最喜沈浸于诗词
文学之中,「粉蝶」一诗虽是一鸣在山西时所做,然而好文章总是会被人传颂久
远,何况海棠喜收集新诗文,当她初次见到这首诗时,得知是山西一少年文士中
做,心中便起了些爱慕之心,生了些暇思也做了些春梦,如今后遇这诗的作者,
而且居然今夜便要与他共渡春宵,不免令她感到命运之神奇。

  而一鸣在挥毫写就「粉蝶」旧作后,再一细看文中意涵,心中也是一愣,这
诗若当作今日之写照,也是颇为贴切,此时顿悟当年作「粉蝶」此诗,也是一语
成谶。

  由于众姬虽通文墨,然而平日并不好此道,因此并未在文章这方面打转,反
倒是一娘子牡丹心爱着一鸣,不断向芙蓉问一鸣平日饮食等喜好,由于先前皆由
俏婢春兰送餐,芙蓉也答不上来,于是又将春兰叫前来问话,并且交待仆婢,日
后要依一鸣之喜好料理美食。

  接着众姬妾又纷纷问一鸣爱不爱听曲儿,喜不喜看跳舞,好不好丝竹音乐等
消遣,会不会各种嬉戏等等,一鸣有时以点头摇头示意,或是指手划脚,亦是以
笔代口,与众美人随意交流无碍。

  众美人皆与高采烈与一鸣谈笑,唯独二娘子海棠见一鸣写下粉蝶那种诗后,
整日仿佛心事重重,原来她心中正在天人交战,无法下定决心当要如何与一鸣相
处。

  先前说过这海棠乃出身官宦人家、书香门第,与其它四位娘子出身风尘大为
不同。她本是知书达礼,行止本份,在当闺女时节,总想要配得一位风流潇洒的
文士书生,才子佳人、俊男美女好好的鸳鸯蝴蝶、夫唱妇和一番;岂知当年因家
中变故,不得不嫁入赵府为妾,伴那白发铜臭老翁,只好自叹红颜薄命,倒也不
再有非份之想。

  当昨日得知三娘子私藏了男子,心中颇不以为然,认为她不守妇道实在不应
该,在她想来守妇德女子应从一而终,就算是所嫁非人,也只能认命,更何况在
赵府中丰衣足食、生活富裕,除了老爷无力提供众姬妾床第之欢外,这养尊处优
之生活已远远好过寻常人家,芙蓉竟然生出异心背着老爷偷人,难怪赵老儿气愤
的拿着鞭儿去兴师问罪,这芙蓉实在是罪有应得,该受到教训。

  不过稍后又听赵翁说,居然想出要向这位男子借种之荒唐主意,倒是让海棠
起了好奇之心,于是便与姐妹同去看看到底是怎样的风流人物,会该那三娘子芙
蓉甘愿冒险偷情,又会让赵翁看中意成为赵府之种马。

  对于谨守妇道的海棠而言,实在不愿意将自己清白身子,让赵老儿以外的第
二个男子碰到。赵老儿代耕借种之言,或许是气坏了年老昏瞶之乱命,应可以不
听;尤其她听说一鸣乃哑子,心中更是不甘心不情愿,正打算着要在卧房之外,
另行安置一湘妃榻,轮到一鸣与她同房时,就借称身体不适,请他另榻而卧,以
保全自己清白。

  然而当她凑热闹与众姬来三娘子处,见到一鸣那俊俏模样,心里一紧一突,
先是眼光一亮,一向住在深闺的她,从未想到世间有如此俊美之男子,接着只感
到造化弄人,长得如此标致俊俏的好人物,却不幸是个哑子。

  见到众姐妹都有亲近之心,她芳心中也是小鹿乱撞有些动摇,心想即然长得
如此美壮,或许让他公事公办的交合一番借个种也是可以,但是干完之后就拔屌
无情的桥归桥、路归路,请他另睡别榻,不可能在她卧榻上同床共枕停眠整宿,
若想要让她付出真情,那更是万万办不到的。

  但到了今日,原本听说他通文墨,才叫他写首旧作,没想到居然是自己最喜
爱的诗之一,这时心里是百味杂陈,有如此情郎可说是宿愿得偿……但是,这诗
果真是他做的吗?还是他偶然看到背下来的?要怎样才能测知他腹中之真材实料。
若他果然满腹诗书,文采洋溢,那么自己是否应对他真心相待呢?

  海棠就是这样的想东想西,心中仿惶了一整日,终究接近夜里与一鸣独处时
候了。

  在众美人相伴,用过丰盛晚餐酒足饭饱之后,众姬妾拥着一鸣来到海棠住处,
一阵笑谑祝福之后,众美一哄而散,留下了这对才子佳人。

  一鸣先前得知五名姬妾中,海棠是位才女,然而来到了她的绣楼,这才感觉
到,果然精致气派充满书卷味。只见四壁都是图书,牙签锦轴,触目琳琅,窗槛
上糊着碧纱,四壁糊玉色纸儿,十分洁净,纤尘不染。靠壁设有两具楠木天然几,
一具上面陈列着古董青炉铜瓶,一具安排着词稿书卷,近窗一只茜露色彤木大长
桌,上覆织锦彩毯,一望既知是她的书桌了。

  一鸣细看这海棠整个人看起来就是端端正正、圆圆润润、水嫩水嫩的,脸儿
圆圆、体态圆润,眉如弯月、目如秋水、樱唇红润,举止有度、端庄有致,一派
大家闺秀之模样,果然显出她乃是出身于教养有素之官宦人家子女。

  海棠见众人都离开了,立刻肃容向一鸣说道:「郎君请先坐下,妾身有话要
说。」

  待一鸣坐下之后,海棠正色对他说:「妾身自幼家教严明,深知女子应从一
而终,然而如今家翁有命,要向郎君借种,妾身自然要从夫之言,只是妾身对郎
君种之优劣仍有疑虑,妾身一向寄望子嗣习文,若要借种也要借个好文种,所幸
听芙蓉说郎君读书有文才,不知可否赐教一二?」

  一鸣听她说得义正严词,颇有过不了关就别上她床之态势,也敬重她是有教
养之官家女儿,于是拘谨点点头愿意接受考验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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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照前两篇读者响应的意思,大都倾向一鸣与众姬妾首度同房尝鲜要分开写,
在下一向好说活,从善如流的多写几回吧。

  本回叫做没事找事。依照原书意思,原本老翁命令众妾向一鸣借种,众美既
然喜欢俊美少年郎,直接上了就没事了,然而这么做似乎少了些曲折,于是想在
二娘子身上作一些文章……接下来还真的是作文章哩。

  解疑:

  这牡丹不是正室大妇,第一回已说明赵老儿正室早亡,五位美女都是侧室姬
妾。古时丧妻续弦,或是侧室扶正,都是要在向宗族正式报备,而侧室则可以是
买来的,较无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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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文采挑情,海棠动心

  原来海棠经过镇日前思后想,最后下定了决心,要以三个题目来考考这位哑
郎君,以其文才来决定行止。

  若是回答三个题目皆不中意,便要借口身体不适,请他睡在书房湘妃榻上;
若是中了一题,则勉强在书房湘妃榻上随意借个种,之后拔屌无情各自分房睡;
若是中了二题那么就到内房绣榻上一番欢好,再送一鸣出来书房睡;若是三题全
中,那么证明他是好种,就整夜陪宿好来个蓝田种玉。

  海棠自己也有些文才,颇喜欢吟诗作对,然而几位姐妹不善此道,因此平日
找不到知音,如今倒想试试这位哑郎君之文采,由于一鸣口不能言,于是便为他
备了笔墨,然后正色诘问他,即然一鸣习过诗书,也应该知书达礼,如今竟做出
穿墙踰穴、偷香窃玉之事,要他作首诗来辩白。

  于是一鸣稍一凝神,便行云流水般的写下「穿墙逾穴、偷香窃玉」诗云:

  「花柳平生债,风流一段愁;

  穿墙乘兴过,美女有心搂。

  谢玉应潜越,韩香许暗偷;

  有情还爱欲,无语强娇羞。

  不负秦楼约,安知汉狱囚;

  玉女如此丽,何用读书求!」

  海棠低着头,将他这诗仔细玩味一番,见他作诗工整,有典有故又充满感情,
心里已生出了怜惜之心,想给他满分,直接上床小登科,以了却这花柳平生债,
然而既然开始说要三题,也不好半途改口。

  于是一鸣通过初试,取得登堂资格,然而是否能够入室,则要看第二关之表
现。

  海棠抬头正准备出第二题时,于是看着一鸣额头上,因考试紧张而泌出汗珠,
只道是他感觉热了,于是好心的将自己常在手中把玩之白色团扇递了过去,意思
是要他自行搧搧好凉快凉快。

  怎知一鸣取过团扇,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以为这就是第二题,于是取笔在
团扇上落笔道:

  「常在佳人掌握中,静时明月动时风;

  有时半掩佯羞面,微露胭脂一点红。」

  写完后恭恭敬敬双手将团扇奉还,海棠知他是误会了,但还是得公事公办,
这团扇上的诗儿,就当做是定情礼物吧。接着该出第二题了,见那墨已磨匀之雨
花石砚,一时心有所感,便对一鸣说:「这第二题是对对子,我这里有个上联,
有请郎君对上——点点杨花入砚池,近朱着赤、近墨者黑。」

  一鸣这才发现自己误会了,这第二题尚未出题呢,看来以后两人间似乎需要
多多沟通沟通才是。不过他自侍才高八斗,真金不怕火炼,题目下来后稍一思索,
想要写下春暖花开时节之即景,随笔一挥而就:

  「双双燕子穿帘幕,同声相应、同气相求。」

  表面看来这副对子是写景的,其实各有其深意,海棠这上联的意思本有触景
生情,自怜自叹之意,想自己有意要玉洁冰清,坚守贞节,如今却要奉那无能赵
老儿之命,与其它男子借种,真有如落水杨花,身不由己,只能随波逐流。

  然而一鸣所回之下联,则仿佛在说才子配佳人就如同燕儿配对、筑巢育雏乃
是天经地义之事,如今两人如此匹配,乃是天作之合的好姻缘。这活泼生动之下
联,将上联文意中之失意无奈一笔勾消,果然是个好对。

  海棠仔细玩味这对子中之三昧,果然景中有情、情中有景,正是自己当前处
境之写照,见他如此才思敏捷,觉得他的才学仿佛高过自己,样样皆令海棠心服
口服,五体投地,而且既然已中了两题,当有资格来到她那香暖绣榻上同床共枕,
于是对一鸣另眼相看,换上了一副如沐春风的笑脸,然后便过来拉着一鸣的手道
:「时间不早,请到房内去,答了最后一题就准备睡了吧。」

  一鸣携着笔墨,随着她如风摆柳之腰肢,踏进海棠内闺中,果然幽雅无比,
一待揭开绣帘,早有一股香气,扑面而来,让他闻得心醉神摇。

  进了卧房后,海棠竟自顾自的卸去衣裙,露出月白绉沙的小裤,玉色绉纱的
小袄,一双三寸光景金莲,在正要换上一双大红素缎的软底睡鞋之际,露出来看
起来如出水鲜菱,让一鸣看得是直瞪眼,心中如小鹿乱撞,但是这三题尚未考完,
也不敢擅自行动。

  一鸣这心下正奇怪,不是三题还没考完吗,怎的这二娘子海棠就换了寝衣上
床了?不仅一鸣一头雾水,众看倌这会儿也会感到奇怪。

  原来这饱读诗书的海棠,虽然行为举止守礼法、不轻佻,然而这些年少掉知
心男子之滋润,却养成了另个习性,爱在深闺中以诗词意淫遐思,在深入诗词意
境之下,也会挑起身子之快感。一鸣所写的诗,对的对子,正如同对他芳心之爱
抚,让她起了淫兴来,这时花心中已生酸痒,那花房也已湿润柔腻起来,因此一
进入卧房就在做交欢准备了,只是一鸣还不了解罢了。

  海棠见一鸣目光中呈现呆滞痴迷模样,只道他为自己之美色所迷,心中也是
得意,于是目光迷离,用那诱人语气说道:「妾身听芙蓉说,你平日极为有情有
趣,可应景吟诗填词作曲,如今就以郎君将要如何与奴家相处为题,填上一段小
令吧!」

  一鸣稍一思索,填了一阕词曰:

  「卿卿我我,惜惜怜怜,生生世世;

  云云雨雨,依依恋恋,暮暮朝朝。」

  看倌们您看看这,这词儿是工工整整,双双对对,当真是个好啊!海棠眼儿
看着词儿,口中一面喃喃念着,阴户中早已是春水潺潺,这第三题答得实在是太
过缠绵绯侧,动人心弦了,这第三题又是满分。

  于是海棠对这哑郎君文采再不迟疑,真心想要向他取文种了,贝齿轻咬樱唇,
以那纤纤玉指一钩玉色肚兜儿带儿,胸前圆圆润润的一对丰乳,颤颤巍巍的弹跳
了出来,同时将胯下裈巾一松,雪白双股间那一片芳草萋萋也露了出来。并且斜
卧在绣榻之上,放出娇媚的神色腻声道:「询郎君,解带宽衣,目的为何?」

  海棠此一问,其实是在挑逗一鸣上床与她欢好,然而恭谨站在一旁的一鸣,
还以为题目尚未问完,于是顺手写出回答:「请娘子,登榻就寝,问题自解!」

  海棠半依在床上,看那一鸣仍呆呆的站在那儿,似乎还没听出自己话中暗示
他已通过考验,于是心急的支起身子,双眼亮晶晶的,神采飞扬,眸子中射出了
丝丝柔情,樱唇中娇声吐出了甜腻的一句:「怎的还呆呆的站在那儿,不上床来
怎能解决我的问题?」

  一鸣原本仍目瞪口呆,还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望着转为骚艳之考官,如今听着
她所说的发榜明示,才确认自己通过考验可以小登科了。

  海棠同时用一只手轻摸着自己私处,那双水汪汪的美眸,半痴半醉望着一鸣,
神情仿佛全出于自然,毫无半点做作,娇红着脸说道:「好郎君,我以前这里从
来不流水的,现在知道你有如此好文采……忍不住就要流了出来,这还真是羞死
人了。」

  看了好文章就要流出淫津,而流出淫津会羞,这种话也讲得出来?一鸣听了
可就全都明白了,已憋了那么久,怎么忍得住,三下两下,身上的衣物顷刻间脱
了个清光,便扑上绣榻。当海棠见着一鸣胯下巨阳,眼中精光一现,笑得是更迷
人。

  一鸣上得绣榻,一只手五指大张,先把她大半个乳房包裹住,不轻不重的恣
意搓玩。另一只手往下轻轻一摸,果然夹在两条白嫩腿儿中间已是溪水潺潺,只
觉她的玉户摸起来甚为舒服,细柔的阴毛薄薄一层覆于耻丘,两瓣花唇圆圆鼓鼓
突突,甚是丰满,他微微伸进一指,海棠已颤抖轻道:「好郎君,我……已久未
行房,会痛的……」

  轻轻一笑之后,一鸣先在海棠的樱桃小嘴儿吻了一番,接着从海棠的耳垂舔
吻起,一路从眉头、眉尖、琼鼻、嘴角、下颔,再往下舔她的丰润雪白的颈项、
嫩乳、在含苞待放般鲜红乳头逗留了好一会儿,接着往腋下、香脐、小腹,然后
再一路下去,直到她的耻丘、玉户。

  受到一鸣爱抚时,海棠口中仍细细咀嚼品味一鸣那迭字词儿,中口呢喃念着
「卿卿、我我、惜惜、怜怜、生生、世世、云云、雨雨、依依、恋恋、暮暮、朝
朝」,整个人十分陶醉模样。到了一鸣吻上她胯下隐私处,海棠已是如泣如诉、
娇吟不已。

  一鸣分开她雪白水嫩的双腿,细细审视中间那朵诱人娇花,放眼望去,已见
花唇四周一片淫津,晶光闪然,贲起之白嫩白嫩的玉户,触感水嫩丰柔,中间突
出了鲜红色花瓣般柔滑之内花唇,有如初放之海棠,一团粉红嫩肉正微微翕动,
丰厚的朵朵花瓣儿,挡住看入更为内里花道之视线,而花瓣上则沾了滴滴露珠。

  藏身在这玉户顶端的花蒂儿,也因情动探出头来,像旁生之嫩红小花苞。一
鸣一面看着一面赞叹这美景。

  此时的海棠,早因情欲大动,原本美得惊人之杏靥,早是红通通的;由于久
久不见一鸣有所动静,原本那半闭之星眸便张开来盯着一鸣道:「你怎么一直这
样看,人家难为情死了。」

  即然不能看,那么啃咬一下怎样?一鸣猛然将那可爱的花蒂儿轻轻衔住,舌
尖在顶端一个旋转,让她再也忍不住,两腿大张,身子抖个不停,嗯嗯淫哼。在
他熟练的把玩下,海棠鼻息已越觉沉重,身子也开始往一鸣身上不住的磨蹭。

  海棠像是被舔弄得受不住一般,一个翻身而起,反将一鸣推倒,水嫩的小手
已握住一鸣昂然挺起之阳具,开始以纤纤玉指在上面轻轻扫弄,细细的审视其上
之龟头棱沟及青筋,脸上的表情由开始的好奇,转变为原来如此恍然大悟的模样,
似乎印证牡丹及芙蓉形容一鸣胯下巨阳之妙,果然与赵老儿那旧货大大的不同。

  这也难怪,众姬妾中唯独海棠出身良家,怎比得上另四位出身风尘,正所谓
:「没吃过猪肉,也该看过猪走路」,就算是清倌人没用过这玩意儿,但是大小
长短,单单用看的也看过了许多,而海棠这大家闺秀当年深居简出,那有什么机
会看到比较。

  最后好像觉得手指玩弄还不够,又开始以一脸陶醉的表情,将嫩舌儿伸出,
细细舔弄品尝感受这肉具上凹凸不平之触感,又用丰润的双唇亲吻吸吮着,那张
嘴的动作越舔是越贪婪。海棠仔细抚弄吮舔约一柱香时间,直把一鸣弄得欲火焚
身。

  一鸣全身被搞得燥热无比、如火燎原,脑中更是一片迷糊混乱,既不清楚为
何这海棠在对他考试之前是如此严肃冷淡,而待通过考试之后,却变得如此热情
奔放;更无法理解,明明知书达礼,为何在床上是如此热情熟练?不过在这种情
形下还要思考这种问题,那就是比迷糊更加迷糊了,有位娇滴滴、赤裸裸的俏丽
美女躺在怀中,还是先享受再说,或许爽乐过后,问题自解。

  其实一鸣之疑问说穿了简单,由冷淡转热情,是因诗词催情之缘故。至于这
知书达礼吗,这海棠原本就知「夫妇之书」、达「周公之礼」,又不是不知事之
处子,对于非亲非故之人当然不假辞色,对心爱之人嘛,那么「闺房之乐有甚于
画眉者」,床第间热情熟练就成为很自然之事矣。

  在海棠似乎品够之后,满意的躺回绣榻,乖巧地将一双玉腿大大分开,把个
红艳艳、滋润润的玉户展陈在一鸣面前。

  此时只剩下半身能够思考的一鸣,啥也顾不了了,他将海棠双腿高高举起,
自己那练有素女神功之巨阳,紧紧顶在娇嫩花瓣上,此时海棠双眼迷离,一只手
紧紧勾着一鸣的脖子,扭摆水嫩腰肢,胯下花瓣追逐摩擦着一鸣肉棒,虽然这感
觉和之前一鸣灵活挑动舌头有些不同,但摩擦快感同样使海棠沉醉,可那芳心与
花心中,搔也搔不到的酸痒,则却越来越是难耐!

  一鸣巨大灵龟,涂满海棠津液,茎柱下方在海棠玫瑰花瓣间来回滑动,龟头
轻点着玉蚌上方花蕾,忽然海棠身子微微一抖,一股花蜜溢出花房,一鸣则竖起
利器,顺着涌出之汁液用力一捅到底!

  「嗯……」海棠一声闷哼,玉齿紧咬,美目中瞬间溢满泪水。可怜的俏脸现
出一副想哭的模样。

  这一鸣就是还没搞懂,他那巨阳超出常人尺寸太多,就算是已经破过身的女
子,一时间也难以适应,更何况这一家子美女,早就久不知肉味了。

  一鸣此时感到巨阳被紧紧夹住、进退不得,处在一动也不能动之尴尬境地,
原本以为海棠突然变得如此开放大方,这登堂入室应是轻而易举,怎知这过于敏
感的阴户,竟因一鸣大于平常之巨阳突入,而发出锁阴痉挛。除了玉门紧紧锁住
阳具外,原本平滑花道壁更是扭绞着肉具,令一鸣感到动弹不得,阳具产生麻痒、
酸酥又微微胀痛之感,极度兴奋时之异相。

  一鸣那首度闯关,冲势勇猛、尽根而没,随即被阴户锁住动弹不得。愣了一
会儿,立刻明白自己被过度紧张之海棠锁阴。但是身为种马的自己,既然上了美
女的身,哪有喊停叫住的道理!于是连忙俯身下去,先将海棠眼角泪珠舔去,接
着一面忙碌舔吻唇颊,并以指头轻揉那娇嫩乳珠,果然没一会儿海棠紧绷的俏脸
松弛下来,阴户渐渐松开,一鸣也终于得以舒展缓缓抽送。

  看到一鸣对自己如此动作温柔和,令海棠十分感动,自己虽曾贵为官府千金,
但父母双亡、不肖兄长出卖了自己大好青春,正叹自己命运多舛、红颜薄命,此
时可偏偏运上福星,碰到个这么一位懂得温存疼惜又有文采之俏郎君,当然要好
好把握,这都得要感谢自己那位便宜老公,给自己这天大好缘份。

  海棠在一鸣温柔抽送中,逐渐苦尽甘来,虽然刚才真的好疼,但现下滋味竟
是如此美妙,原来花房里的酸痒是要这样来搔的,果然美快如酣醉。

  身体越来越热,海棠抬起娇躯扭摆不已,以寻找更激烈快感,海棠竟单凭着
女体本能,就熟习那款款相迎。没有知书达礼之矜持、再无红杏出墙之羞涩,海
棠樱唇间自然的吐露出淫言俏语,只为宣泄,毫无顾忌,放浪的大叫!真诚而激
烈宣泄芳心之舒畅与花心中之快美!

  「啊呀我的郎……顶到底啦……真妙!喔……飞上天啦!」

  自海棠淫唱响起,一鸣便开始加快抽插,海棠的花道,入口并不很紧窄,然
而先要通过突出于外阴那层层丰润花瓣之阻挡,可再往里深挺竟又有一圈紧窄,
继续挺进里面又是稍宽的一个小腔室,最后在甬道尽头,才是触及那软嫩柔酥的
花心宫口,整个花房竟似一朵半开的娇花,一鸣每次插入就像连续插进了两度关
卡,拔出时内阴丰润的花瓣儿,缠卷着灵龟肉棱,那滋味竟是极其酣畅甘美。

  一鸣先前肏弄过二主二婢四位美女,各有各的特色,没想到这海棠的宝穴又
是一绝,收进来几位佳人,已经让自己喜不自胜,不知未来剩下的美人,又将会
带给自己何等之惊喜?!可真令人期待。

  一面插弄一面自我陶醉之际,这才发现海棠那对原本清澈眸子已渐渐失神,
遍体香汗直流,喉间发出的哼唧声是那样的低沉、那样的微弱。看到海棠到了紧
要关头,一鸣将四片唇儿紧贴着拥吻,然后忍着一口气奋力重插一阵子,终于让
她花心一开,散出了一股阴精。

  一鸣不敢怠慢,忙运素女功法,将其自马口完全收尽,在海棠丢精时,先前
锁阴时在花道发出之扭转,又再度缠绕揉弄着肉茎,使阳具上麻痒、酸酥到了尽
头,再加上微微闷胀之感,令一鸣「哈」的一声长喘,一股阳精如同一串散落之
白色珍珠,尽数落入海棠那宝库深处。

  而海棠则是连连的打着寒颤,一阵身心舒畅,酸软的瘫在牙床上,嘴里还断
断续喃喃念着一鸣先前所作之好词:「卿卿、我我……生生、世世……暮暮、朝
朝……」

  这番有文有武的盘肠大战,把个海棠弄得欲仙欲死,一度春风之后,将这位
千娇百媚的美人儿身心都征服了,一鸣正准备自花穴中抽出阳具,那海棠仍死命
将他搂住不放,于是一鸣便将海棠温存拥住,看来这阳具又得在美女妙穴中泡上
一夜了。

***********************************
  为了写吟诗作对之考试,做了一整天的功课,找旧书中之适当诗词套上,有
请高明读者雅鉴。

  本文床第之描写,以旧作《江南第一风流才子》28(见风转舵,如遇故旧)
为底,文字增减不到一两成,然而配合前面考试设定读起来,又有不同的意境,
不知同好是否有同感?

  对子原文如下:

     ***    ***    ***    ***

  询郎君,宽衣解带,达何目的?

  请娘子,上床就寝,自有问题!

     ***    ***    ***    ***

  原本是描写新娘故做娇憨,与新郎之对答。

  文中所写则经过在下修改过,以配合有经验之女角勾引男角之口气。
***********************************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4 05:58     标题: 一鸣惊人(全) 改编:仿为(fang)

           (九)轻歌曼舞,众美同乐

  一清早晨曦映红东侧窗帘,这海棠就醒了过来,窗外仍是一片寂静,房中空
气中弥漫着一夜颠狂之独特气息,而自己正窝在如今最心爱之人的身旁。她芳心
一喜,慢慢掀起凌乱丝被,望着原本洁白床榻上片片暗影,不禁又想起昨夜看到
那绝妙诗词之兴奋,以及随后交欢之冲动,不禁脸儿一红,裸露乳珠竟慢慢挺立
起来。

  再看到他那俊秀的脸庞,心想如果当真怀了他的种,那么生下的娃娃会是多
么可爱哩,忍不住便伸手抚他的脸。海棠这么一动,一鸣双眼睁开也醒了过来,
见到他醒来了,海棠又倒回枕上,搂着他甜言蜜语的讲个不休,对这春风一度的
情郎,还真是投下真情,令她心中难分难解。

  一鸣见海棠黎明即起就如此热情,只当是她还想再春风一度,于是配合的运
起素女之术,胯下巨阳做好准备来个晨操。

  黏呼呼偎在一鸣身上的海棠,自然感受到下体传来的灼热,不禁面上羞红、
秋波流媚,向一鸣睇了一眼,素手往下,按住一鸣正在蠢动之下体,羞人答答似
的细语:「待会儿姐妹们就要来了,给她们看到这样不好,我俩还是起身吧。」

  到底海棠还是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不想赤身露体的给人看笑话,便催促着
一鸣起身,一鸣也是敬重她,好在自己可以收放自如,于是收了一口气让阳具下
去休息,两人深情一吻后便起身下床。

  梳洗着衣之后时候尚早,于是海棠便与一鸣来到书房,要情郎为她做一首「
定情诗」做为纪念,一鸣回想昨夜与海棠之甜蜜春宵,于是作了一首长诗以记实,
诗云:

  「叶茂花开好探春,海棠春睡最浓情;

  犹是含羞意未倾,风流自是少年行。

  鸳枕弯衾色色鲜,双燃莲炬照神仙;

  可知已是前缘矣,无须用其客气焉。

  牙床宽解罗衣带,秋波频送对朱唇;

  扣问伊人金锁地,水满沟渠最出神。

  好事将来怎可休,凭君高兴勿遮栏;

  这般这般更何尔,如此如此竟公然。

  左冲右突任君采,旁敲侧击总相迎;

  卧姿坐势堪玩味,立射倒钩别趣生。

  探得桃源深隐处,路滑心醉不堪行;

  到得尽情无说处,蓝田种玉万种情。

  风流受用良宵永,怜香惜玉三生缘;

  明朝相顾还相笑,心照大家都不宣;

  龙凤不忘恩爱日,谁云风月了无情?

  但愿此生常共守,自古才子爱佳人。」

  若说要为定情之夜之缠绵交欢记实,必然是拿不出台面的淫诗,若是别人写
的这海棠必须痛斥其不正经,然而对于心爱情郎所写的,则是窝心至极,念了又
念的玩味了好几遍。

  特别对诗中将自己名字「海棠」嵌入,而且还说是最浓情,再加上「尽情无
处说」、「心照不宣」等,暗示一鸣口不能言,配合着「蓝田种玉」、「三生缘」、
「常共守」、「才子爱佳人」等好话,更是玩味在三,只觉得一鸣对自己而言有
特别之意义,不知不觉己是日上三竿,果然听到众姐妹谈笑声自户外而来。

  芙蓉走在最前,见到案上堆着文房四宝,而绢纸上满满写着龙飞凤舞,不禁
玩笑着说:「海棠姐姐也真是的,这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怎的像是出题的考官,
欺负哑郎不能说话,还让他写那么多东西做啥?」

  海棠见到众人进来了,怕她们见到这定情淫诗,将来当作把柄笑话她,于是
快快将整桌的绢纸都仔细收了起来,也无暇回芙容之玩笑。而一鸣则像是为海棠
缓颊似的,比手划脚的表示自己文章好,写得很尽兴。

  由于众美人关心一鸣本人多于关心他的文采,因此倒也没有人追看他写些什
么,待海棠从容收起用来定情之文章后,便笑着回芙蓉说:「好妹子,你也知道
姐姐一向喜欢吟诗作对,如今来了位才子,怎可放弃这好机会?」

  这话说得脸不红气不喘,似是两人做了一夜的诗似的,其实是做了一夜的「
湿」哩。

  牡丹吩咐侍婢送上早膳,依着前日规矩,总要配合美人儿的兴趣做些消遣,
好多培养培养感情,众人一面进餐一面讨论今日之行止。

  海棠原本想要与一鸣多唱和一些诗词,可惜众姐妹无心于此,她们喜欢的无
非是抹骨牌,斗百草,戏秋千,踢气球等等消遣。

  轮到今夜伴宿的四姨茉莉说道:「不如咱们姐妹各展奇才,抚琴吹箫,载歌
载舞,以娱郎君,不知姐妹们意下如何?」

  前面就说过了众娘子未过门之前各有专攻之术业,牡丹会演戏,芙蓉舞技佳,
茉莉善琴箫,百合歌喉好,至于海棠虽未经专业训练,然而丝竹之乐也曾入门,
一鸣虽知众娘子各个身怀绝技,但从未见识过,一听到茉莉说要众美人表演,不
禁十分雀跃兴奋得鼓掌起来。

  众美见到一鸣如童真幼儿般快乐之表情,个个也被他感染得乐开了心,于是
便凑兴的赞同起来,于是决定来到茉莉绣楼表演才华给情郎看。

  一行人浩浩荡荡穿过回廊,来到了茉莉住处,一鸣环顾这佳人之香闺,不由
得暗暗惊异,好一个大厅中间却是空荡荡的,两边架上尽是是琴、瑟、琵琶,壁
间则满是笙、箫、管乐,窗明几净,湘帘绣榻,炉烟袅袅,边边几上两盆绿菊。

  在那硬木地板上,茉莉交待丫鬟准备了几个蒲团软垫儿,给一鸣及众姐妹盘
坐,于是茉莉取下一支琵琶,对着牡丹说道:「还是请大姐先唱一段,让小妹来
伴奏如何?」

  牡丹一听要她先表演,倒有些害臊,于是就拉着小妹百合起身道:「咱们之
中最会唱的可是百合唉,怎的叫奴家先唱?不如这么个,奴家就和百合一同唱个
《花蝶》吧,奴家先献丑唱第一段,算是抛砖引玉吧。」

  于是茉莉转轴拨弦,牡丹便启朱唇,露玉齿,唱道:

  (花道蝶)「你忒煞相欺负。见娇红嫩蕊时,整日缠奴,热攒攒,轻扑扑,
恋着朝朝暮暮。把花心攒透了,将香味尽尝了过。你便又飞去邻家也,再不来采
我。」

  牡丹那唱腔玉润珠圆,一边唱着,一边做出美妙身段来,配合着歌词儿,那
媚眼儿不住往一鸣身上乱抛,特别是那词中后段,仿佛才隔了一夜没在一块儿,
就充满着幽怨似的,令那一鸣听着看得是骨软筋酥不已。

  接下来百合随启丹唇续唱道:

  (蝶回花)「非是我无情无义。只为你情性儿不耐久,两妒风欺。昨夜鲜,
今朝淡,明朝落地。你的香魂既随流水去,我这里墙外又有好花枝。你若守得定
往日这春心也,我怎么不采你。」

  这百合卖弄着歌喉,不过是一段小曲儿,只听见那唱曲官腔,词律音美,或
缓或急,忽高忽低,其中转腔换调之处,百变不穷,若说歌曲腔调以为观止矣。

  众人听完之后,除一鸣之外皆口口称妙、句句道奇。而一鸣则是喜之不胜、
抚掌点头赞叹不已。

  此时,平日爱谈道德学问的海棠随口话了句:「这歌可唱得真好,只可惜这
词儿太过轻薄。」

  众美在风尘中混迹之时,为应合一般客人喜好,所习之歌曲大多涉邪狭,太
过正经反倒是曲高和寡;海棠随口评论,倒也不是针对百合,怎知言者无心听者
有意,那百合一听二娘子海棠话中似是有刺,年少气盛的她就想掰回一城,见到
她身着翠绿罗衫,于是便道:「奴家再唱支曲儿,这端午就要到,就为二娘子唱
支《粽子》应景吧。」

  于是让茉莉转轴拨弦,应着乐音唱道:

  「五月端午是我生辰到,身穿着一领绿罗袄。小脚儿裹得尖尖翘。解开香罗
带,剥得赤条条。插上一根梢儿,把奴浑身上下来咬。」

  这词儿虽叫《粽子》,然而这歌词儿分明在讲别的事,特别是才经过一夜春
宵,被一鸣好好疼爱了一夜的海棠,直直觉得这歌儿就在说自己,昨夜在床榻上
所做那羞于见人之事,一时间两腮羞红,可是臊得不得了,于是大声说道:「不
要沾我便宜,现在你听我给你唱一支《藕》。」

  于是要茉莉伴奏,海棠嘟着一张嘴儿,像似赌气似的唱道:

  「藕儿好一个嫩白的肌体,深深的住在若耶溪。那采莲人特地寻你来至。可
惜你不断丝儿连到底,可惜你未开的窍儿裹着皮。被那硬手的人儿拿着也,把你
从头刮到尾。」

  海棠唱完后,一顿莲足还向百合丢了个白眼,怎知百合听到这歌儿,一张俏
脸儿又羞又气,涨得满脸通红,眼眶中似是泪光打转,牡丹一见气氛不对,急急
搂着百合安慰她,然后回头对海棠道:「二妹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那壶
不开提那壶,这会儿点出这事做什么,待过了明夜,大家还不都一样了?」

  海棠见百合像是当真了,急忙上来搂着她陪不是,这才又将这小妹子给逗得
破啼为笑。看着这几人不着头脑猜谜似的对谈,一鸣听得是满头雾水,于是向芙
蓉比手势,想要她来解释解释。

  芙蓉对他神秘的嫣然一笑道:「别急,这事儿就让百合告诉你,明儿夜晚你
就知道了。」

  茉莉见芙蓉正与一鸣交头接耳不知在说什么,于是便笑着对他说:「咱们姐
妹中大都表演过了,芙蓉姐姐也该出场表演一番了。」

  芙蓉点头称好,然后说道:「阿侬要准备一会儿。」

  于是便隐于一座屏风之后,过了一会儿,又听到她低声说道:「可以了。」

  于是在琵琶声中,一位曲线玲珑女子,披着薄薄粉色绸衫,背对着众人扭动
着腰肢,摆动那丰臀,以曼妙舞步自屏风之后而出。那水蛇腰儿细细,只堪一握
;丰臀却是鼓鼓圆圆,摆荡得风骚无比。

  她又将两只雪白手臂伸展开来,似波浪般摆动,柔若无骨,纤纤十指幻化出
无尽之风华。娇躯随手臂摆动,如风中柳丝般袅袅婷婷,而那乌云高髻之雪白颈
项,如灵蛇般扭动,十分灵活。

  突然,她猛一转身,可不是那俏丽的芙蓉吗,原来她说要到屏风之后准备,
其实是将里衣夹裤脱去,身上仅披着外衣,束上腰带,好为一鸣跳上一段挑逗之
艳舞,但见舞中的她面似桃花,明眸如高山上之湖水秋波;更有胸前高高耸立玉
乳,半露出雪白一片,中间夹着深深之乳沟,随着舞步不停地颤动,望之夺人魂
魄。

  伴着轻扬之琵琶声,但见她裙儿飘飞,随着身子急速地旋转,裙缘犹如圆圆
地荷叶撑起,雪白玉乳和桃红的脸恰似含苞花萏。而在那荷叶之下,一双美腿,
匀称而又白腻,恰以莲藕一般。

  一曲舞罢,一鸣早已按捺不住,虽是先前与她多夜同床共枕,那腿儿扛在肩
上不知多少次,然而此番艳舞中,在裙中半显半露之腿儿却硬是不同,那双肥美
玉腿令他忍耐不住,于是站起身来,一伸手搂住她那纤腰,然后坐下来,让她坐
在自己腿上,一只手摸上她的粉腿一面想着,啊呀我的心肝宝贝儿,怎的从来不
知自裙下摸那腿儿,是如此凉沁沁,滑腻腻,软柔柔,这等的好摸?

  芙蓉见自己一番艳舞,博得情郎如此热爱,心中甜甜得意一笑,撅起朱唇像
是领赏似索吻,然后在一鸣耳中细声说:「郎君若是喜欢,两夜之后阿侬再为你
表演。」

  原本众姬妾是依照长幼安排与一鸣侍寝,芙蓉虽是排三,但是先前早与一鸣
欢乐多时,因此自愿排在四娘子及五娘子之后,算是笼络人心,以求全家和乐作
法,所谓两夜之后,就是芙蓉轮值之日。于是一鸣满意一笑,给了芙蓉一个重吻
后便将她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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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上一篇文章,找到一堆艳情诗词曲的,一鼓脑的丢出来凑成这一篇,当
做过水吧。

  「定情诗」改自二首诗:

     ***    ***    ***    ***

  一为新婚诗:

  鸳枕弯衾色色鲜,双燃莲炬照神仙;

  可知已是前缘矣,无须用其客气焉。

  这般这般更何尔,如此如此竟公然;

  明朝相顾还想笑,心照大家都不宣。

     ***    ***    ***    ***

  另一为早年某半吊诗人,赠小兵寻妓之「阿梅艳史」,原文如下:

  叶茂花开好探春,衣冠楚楚出前城;

  寻得渔郎问津处,喜获阿梅最浓情。

  牙床宽解罗衣带,秋波频送对朱唇;

  扣问伊人金锁地,水满沟渠最出神。

  左冲右突任君采,旁敲侧击总相迎;

  卧姿坐势堪玩味,立射倒钩别趣生。

  探得桃源深隐处,路滑心醉不堪行;

  感郎辛苦随郎意,盖世枭雄户外横。

  半盆温水端上座,洗尽混浊还我身;

  龙凤不忘恩爱日,谁云风月了无情?

  但愿此生常共守,自古英雄爱美人。

     ***    ***    ***    ***

  其余小曲散见于早年文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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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琴韵心声,茉莉飘香

  且说一鸣自幼口不能言,然而那耳朵仍是听觉灵敏,常以不能言语为憾,因
此常借丝竹之音以舒发心中之意念,因此对琴箫乐器自是不陌生。听到众姬各展
才华,也是一时技痒,就从壁间挂着的一排乐品中,取下一只三弦子来,随便和
了和弦,然后示意百合再唱上一曲。

  百合便又启朱唇、发皓齿,唱了几句,众人侧耳而听,真个是字字悠扬,句
句妙音;只觉入耳后有说不出来的妙境,五脏六腑里像熨斗熨过,无一处不伏贴,
三万六千个毛孔,像吃了人参果,无一个毛孔不畅快。

  而一鸣弦子也随之铮铮鏦鏦弹起,果然这唱曲儿有了那弹弦子的相和,更是
非同凡响,抑扬顿挫,入耳动心。

  曲儿唱过中段,弦子弹到后来,竟是全用轮指,忽大忽小,同他那声音相应
相合,有如花坞春晓,好鸟乱鸣。大伙在一旁耳朵忙不过来,不晓得听那一声的
为是。正在撩乱之际,忽听霍然一声,人弦俱寂。

  沉醉于如此仙乐之中,众人坐在那儿出神良久。而一唱一奏的也是一曲情未
了,含情脉脉、深情互望,百合更是能与情郎如鸾凤和鸣般,共谱如此神妙之款
款爱曲,一片芳心深深感动。

  精于音律之茉莉看那一鸣之指法更是目放精光,脸上满是惺惺相惜、得遇知
音的表情。

  一段寂静之后,众人好似一条心,居然同时回神,立起身来大声鼓掌,满口
赞扬,连一旁服侍的丫鬟们也是拼命鼓掌,一双双小手都红通通的。

  茉莉不禁拍手赞道:「方才唱的曲子果然太妙。」

  百合被她那一赞,倒让百合羞人答答的不好意思起来,今是原本是四姨茉莉
的场子,这会儿似乎是她也抢风头,于是急急抢着说:「是哑哥哥弹得好,大家
才鼓掌,小妹只是陪衬罢了。」

  众姐姐见她如此谦虚,纷纷赞道是唱也唱得好,弹也弹得妙。

  随后百合便道:「今日在茉莉姐姐这里,本是要听精通丝竹乐理的姐姐一展
长才,至今姐姐都只是在伴奏,何不请哑哥哥为好选个乐器演奏,与大伙儿欣赏?」

  众姐妹皆好热闹的鼓噪说好,怂拥着一鸣选乐器,而茉莉则是自信满满微笑
着看她选,于是在琳琅满目满是乐器之壁间,一鸣取下一攒笙簧,茉莉小姐接于
手中。随口客气说道:「妾身虽久习此律,然仅仅稍谙宫商,在此献丑了。」

  遂捧至口边,吹吮自合音律,毫不费神,心中充盈喜悦。一面吹着轻快曲调,
见到一旁的海棠满脸跃跃欲试模样,素知她熟习此道,于是便举手轻招她过来,
分其二三管齐向口品,闻其音律和美,同乐而吹,闻之令人鼓舞欢欣。

  谁知百合见她二人合吹,似是十分有趣,连忙向前道:「两位姐姐,也将妙
管分一品,与小妹同乐而吹。」

  遂劈手将二人之管抢其二三,于是数枝笙管,三人齐吹,响贯无差,趣味盎
然。

  正在欢喜吹调之间,却又被一鸣挤了进来,强执其二三管,齐向口品。四人
耳鬓厮磨、五音共鸣、六律相和,音韵彻于九重。吹奏者自是各自欣喜得意,旁
观着亦是欢欣鼓舞,赞叹称奇。

  一曲已了,海棠樱桃小嘴才离笙管,近在眼前的一鸣趁机在其粉颊偷吻了一
下,一旁的百合鼓掌大笑,海棠佯羞道:「可不能只给奴家奖赏,姐妹们应一视
如仁!」

  茉莉与百合尚未与一鸣有肌肤之亲,听到这么一说,羞得低下头去,面泛桃
花;于是又在众人鼓噪之下,两人侧着脸让一鸣献吻。

  接着芙蓉又起哄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们也应回亲一下才是。」

  于是海棠便撅起樱唇,要过去亲一鸣脸颊,怎知一鸣玩笑似的头转了过来,
樱唇正对上一鸣的嘴儿,甜甜蜜蜜的亲了个正着。

  有二娘子嘴对嘴之例,茉莉与百合只能红着脸,分别被一鸣拥着献上了彼此
之初度亲吻。只乐得一鸣点头微笑,他利用这机会对两人上下其手,扶玉肩、揽
纤腰、触俏臀,好不逍遥自在。

  众人在丝竹清歌声中,欢渡了一整日。待吃过晚饭后,牡丹便最大伙说道:
「在茉莉妹子这儿一整天了,姐妹们也该回去了,可别误了她与哑郎圆房之好事。
只是离开之前还是得听听茉莉妹子抚琴绝技,才不算误了她那琴仙之美名!」

  这茉莉身在风尘之时,文人士子因其抚琴之妙,争相吹捧,因其姿容秀丽,
举止优雅,有如天上谪仙,又加上抚琴之技十分精妙,有好事者便冠以琴仙之雅
号。茉莉听到牡丹这么一说,倒也不推托,随即吩咐两位丫鬟将一旁几儿移至厅
堂中央,上面安排了一张瑶琴,准备一显身手。

  献艺开始了,登上琴座之后,端端正正坐下,一鸣初时见到茉莉,只觉得她
与一众姐妹皆是一般美丽,然而她的话儿不多,总是站得远远的,不似其它姐妹
活泼,因此并不突出,如今见她鼓动纤纤玉指抚琴之时,全身如罩在一股灵韵之
中,紧紧吸引着众人目光。

  一鸣凝神倾听之际,也仔细将这操琴之美人胚子饱看一回,只见茉莉神情专
注,鹅蛋型脸,皮肤雪白,额头光洁,如春山般秀眉下,一双深遽而透着神秘光
采丹凤眼,挺直的鼻梁带有充份自信,弧度优美柔嫩樱唇,嘴角微勾,带着些许
笑容,下巴微尖而圆润,十分有个性,尤其锦上添花的是,在那柔唇下方有一粒
美人痣,更让她增添无限妩媚。

  调了一调弦,就弹起来了。初时不过轻挑漫剔,声响悠柔,如春日拂面清风。

  一段以后,散泛相错,其声清脆,如水击河岸,两段以后,吟揉渐多,有如
江上轻波,所弹琴声是中规中矩、甚为悦耳。

  突然,茉莉将眼儿往一鸣身上一飘,两人眼神做了短暂交会,她面色微微一
红,接下来琴声,在一鸣耳中可听出,那旋律之中隐隐约约带着些羞涩的柔情蜜
意,琴声中包含了许多期待,似乎茉莉借着琴声在传递心声。

  一鸣深受琴声感动之际,于是便立起身来,自架上取下一管玉箫,回到座中
盘膝坐下,也不试音,就在柔润琮琮瑶琴声中,硬生生插入了玉箫之嘹亮。只听
到这琴声稍稍一颤,正凝神鼓琴的茉莉,一面抚琴一面讶异的望着一鸣。

  然而听上一段一鸣应和之箫声,茉莉双颊浮上少许桃红,那表情有惊、有喜、
有羞,两人未经排练的初次琴箫合鸣,便是如此和谐如遇知音,怎为不令她又惊
又喜,至于羞嘛,则是另有原因。

  茉莉自那箫音之中,听出一鸣仰慕佳人之意,心里想着这些,琴声居然出现
杂音,所幸一鸣如泣如诉之箫音,夹缝中与琴音绰注相应,补过杂音后,并引领
着琴音。

  粗听之下若弹琴鸣箫,各自为调,细听则如鸾凤合鸣,此唱彼和,问来答往,
后来甚至有那一进一退,一入一出之趣味。

  而最后茉莉似乎神情激动,那琴音中吟揉渐少、杂以批拂、磊磊落落,下指
甚重,接着琴音间以曼衍,愈转愈清,其调愈逸,而那箫音也随之越是幽扬,仿
佛接受那琴韵,如同相互扶持,共同携手前行一般。

  整屋子里里外外之姬妾丫鬟,何曾听过如此琴箫合鸣之天籁,一鸣与茉莉共
同造出一曲绝响,众人只觉得耳目俱无,觉得自己身体飘飘荡荡,如随长风、浮
沉于云霞之间。久之又久,心身俱忘,如梦如醉。于恍惚杳冥之中,琴箫俱停,
四周只剩屋外纺织娘虫鸣之声。

  突然之间如夏日暴雨之掌声响起,夹杂着娇声呼好,茉莉矜持的起身点首致
意,而一鸣也陪着站起来微笑点头不已。

  曲终人散,该是让茉莉与一鸣圆房时候了,于是牡丹便催着众姐妹离去,留
下这对金童玉女。

  依照一鸣想法,即然已然琴箫合鸣一通款曲,莫是没有其它事,也该进到茉
莉闺房一圆春梦了,没想到茉莉站在那却是一动不动,没有要进房的模样。

  然而说茉莉一动不动却也不尽然,俏丽脸上表情似是一片羞愧又像激动模样,
她两腿不自然紧夹,身子一阵阵的哆嗦,看似要站不住了。

  一鸣见到她有些异样关心向前,突然感到鼻头嗅到如兰似麝一股异香,而且
是越靠近茉莉越是浓郁,于是愣了一下,鼻子更是用力吸了一下,茉莉发现一鸣
注意到有气味,更是羞红满面,娇声急道:「郎君莫过来,待奴家……」

  说着似乎想要移步退回闺房内,只是脚才跨出就是一个不稳,一鸣只当她有
什么不适,急急将她扶住,然后送她至卧房让她躺下。

  才扶着茉莉到床榻,她似是忍耐不住般,双手突然紧抱一鸣,身子在一鸣身
上厮磨,口中不断呢喃着:「快给我,给我……」

  依照一鸣数日来经验,这茉莉显然已是极为情动,急着要交欢了,于是便将
她放倒于绣榻,然后为她脱去衣裳。

  当上衣解开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动人的椒乳,轻轻碰着她腰侧那苗条曲线,
虽然只是轻轻的扫过,不过茉莉肌肤那种充满弹性滑腻柔软,真是触感一流,此
时茉莉已经完全沉醉在舒适爱抚之中。

  一鸣一面爱抚着她,并且在她双唇轻轻吻着,只见她双颊嫣红,眼睛微闭,
轻易的被印在她颈上之吻,以及随后轻舔舌头所征服,感受着温情挑逗,呼吸也
变得沉重。一鸣吻着她,舌头伸过去追逐她那嫩舌,一鸣双手由下顺着茉莉腰际
而上,直接将双掌盖上她的胸部,并且轻轻揉捏着。茉莉并未逃开,有点羞怯,
却更多陶醉。

  茉莉身材玲珑曲线苗条,胸部双乳并不很大,但形状却非常柔美,看起来十
分饱满,带有自然之质量感,形状浑圆,营造出凹陷乳沟,乳珠则因一番抚触,
傲然挺立,并随着呼吸起伏,围绕旁边乳晕形状完美,呈现桃红色泽如樱桃般极
具吸引力。

  这等诱人鲜果,如不好好尝尝看岂不暴殄天物?一鸣细吻着茉莉樱唇,拇指
轻轻撩拨可爱乳珠,然后在乳晕上轻轻画着圈圈。用舌尖轻轻舔她那芳唇之后,
一路轻啄而下,来到那欢欣挺立乳珠上。

  双手执着茉莉双乳,一紧一松韵律地揉捏着,舌尖在她的乳晕上绕着打转,
不一会儿,就将她的乳头含住,轻轻的吸吮,并且用舌尖在口中不停逗弄。

  想必一鸣逞口舌之能,带给茉莉相当大的刺激,不由得弓起身子,抓着一鸣
的头,开始娇喘连连:「哦……小哥,你那舌头……真厉害喔,嗯……」

  照说茉莉年长一鸣数个月,应叫他弟弟才是,只是看起来她喜欢会照顾自己
的哥哥,因此爱叫他「小哥」。

  厉害?还有更厉害的哩!一鸣一面想,一面继续做感官攻击,同时右手逐渐
往下滑,经过平坦的小腹,正要往下时,感觉到茉莉双腿稍稍紧张得猛然一夹。

  不愿意轻易开放玉门关啊?没关系,为了攻陷眼前美人儿,多花些工夫也值
得,于是一鸣使出最大耐心继续进行诱惑。吻着她玉颈,左手儿加强对乳房之疼
爱,右手则在腰腿附近徘徊,企图好好放上一把欲望之火。

  一鸣手儿在她两腿内侧游移,先不直接触及重点,好让她习惯那只手儿。这
醉人爱抚持续了好一会儿,他感觉到茉莉稍稍放松了,便趁着茉莉一个不留神,
手儿直攻要害,探入她的胯下,覆上她的高耸的阴阜,呵呵,这才发觉茉莉想要
遮掩的秘密,春雨泛滥,桃花源早已决堤成为水乡泽国水淋淋一片,她胯下裈巾
早已被淫津爱液所湿透,入手处如浸湿的汗巾一般。

  茉莉见一鸣发现自己秘密,那张俏脸儿是涨得通红,这时她双腿自然地一夹,
一鸣的手便先留在上面,茉莉声如蚊鸣般说道:「小哥,你……怎么……嗯,不
要笑我哦……」

  原来这小妮子,在进房之前早已动情而阴中生楚、淫津横流了,原本举止斯
文动作优雅的她,怕被一鸣发现自己早已暗中动情,而笑话她闷骚,因此才出现
一些忽而矜持、忽而热情之不自然表现。只是她是何时动情为何的呢?这得要从
琴箫合鸣说起。

  茉莉天生对音籁极为敏感,傍晚压轴之动人琴韵,被一鸣洞箫之音硬生生的
插入,先令她一惊,之后瑶琴洞箫之间缠绵绯恻互传心曲,更是令她意乱情迷,
将其一片春心勾起,使得花心酸软。在弹到激动时,居然小丢了一回,因此最后
起身时,只觉得胯下溢流之阴精沾得黏湿答答的,感到十分羞人。

  而另一样让茉莉放不开之心事,是她天生一股气味,平时淡淡的若有似无,
而动情时则变为浓郁,而丢出阴精时则更是持久不散。这气味出自于下体花房,
茉莉自己也感受得到,也觉得芬芳动人。

  然而当年尚为清倌人在妓院献艺时,偶因少女思春而阴中生出酸痒滑精时,
发觉周遭男子,个个都抽着鼻子嗅着,个个脸上表情扭曲如同发情之猪哥,于是
直觉认为别人闻得这气味怪异,于是便千方百计想要掩盖自身气味,因此平日常
用熏香、香炉,而且也不随意与男子接近。

  茉莉十分在意胯下湿滑及气味这两样事,原本打算要洗涤阴户,除去胯下气
味后再与一鸣欢好,只是当着一鸣面已是全身酸软,早已难以自主。

  早已目迷美色之一鸣,闻到来自茉莉胯下浓郁令人动情之香气,更是沉醉不
已,怎会笑话这种妙事,持续对她柔情挑弄。感受到一鸣不因气味而止步,茉莉
双腿随之放松不再坚持,一鸣手掌穿过裈巾,就贴着她的阴阜慢慢移动,抚触丝
缎般之光滑,以及其下之温暖。

  在一鸣有效温情攻势下,茉莉已然放松双腿,并且明显开始享受,虽然隔着
裈巾,也可以感觉蜜汁源源不绝泌出。他那手指在大腿内侧游移着,茉莉伸手搂
住一鸣,送上热情香吻,一鸣手指穿过裈巾,压着她湿润润桃源溪谷,轻轻地撩
拨着茉莉最私秘地带,柔嫩而带有绉折的软肉,随着指尖移动而轻摆,而茉莉温
热的呼吸则更沉重了。

  一鸣双手伸到裈巾结上一松。茉莉配合一鸣稍抬臀部,让一鸣顺利除去仅剩
之衣物,不过她仍是放不开两腿又夹了起来。

  茉莉耻丘三角地带毛发稀稀疏疏,一鸣欺身向前,舔着她嫩红乳珠,左手覆
盖她娇嫩阴户,指间感觉她毛发之柔细,不停地揉捻并逐渐加重力道,茉莉像是
极力克制刺激感受,口鼻间轻轻哼着,修长双腿又微微张开了一些。

  左手往下一探,伴随着接踵而来的抚触,茉莉两腿的角度慢慢变大,而溪谷
间柔嫩花蕾也逐渐绽放,在灯火之下,一鸣移身向下注意在指间怒放之花朵,桃
红色蓓蕾伴随流出的蜜汁,显得娇艳欲滴,而鼻头上又传来浓郁兰麝芬芳。

  一鸣注意到蓓蕾顶端微露的花蒂,想到素女之术描述,这花蒂微露,此乃感
受度一流之极品!一鸣用指儿继续对嫩蕾花瓣做温柔轻磨,而食指则逗弄着早已
硬挺之花蒂。

  「喔,小……小哥,不行,那气味……啊……不行……」

  原来一鸣看得可爱,更将口鼻埋入她胯下,开始品味这绝妙香气与滋味,茉
莉终于忍受不住这绝大的刺激,而大叫出声来,阵阵春水,源源不绝涌出溪谷,
腰肢则是像水蛇般扭动。

  对着美穴一阵浠沥哗啦黏弄之后,一鸣带着满脸淫蜜爱液,抬起头来深情的
看着茉莉,这会儿她芳心中也清楚了,一鸣爱她的人,也爱她的气味及她的湿淋
淋,于是放开了心怀,准备好好享受那男欢女爱,她眼中闪过一丝顽皮故意娇嗔
道:「小哥,人家都一丝不挂了,你怎的还衣冠楚楚的!」

  一鸣听她这么一说,连忙点头,以最快速度除去身上衣裤,并跨跪在茉莉腰
际,他那巨阳早已剑拔弩张,兴奋得一跳一跳,丝毫不想掩饰心中的欲望,预备
择肥而噬。茉莉伸出嫩手,充满爱意轻轻地抚摸着,好像把玩一个珍玩般抚摸着
惊人之一鸣,温暖柔细的手,让他感到极大快感。

  「喔,果然像姐姐们所说的,小哥果然天纵奇材,一只手都握不住……呵呵,
好硬哟!」

  于是一鸣欲念更旺,感到时机已然成熟,便轻轻将茉莉移向床沿,自己则站
在茉莉白嫩双腿间,用坚挺圆滑之灵龟,轻轻邀约她那花房蓓蕾,眼光望向茉莉
等待她回应。茉莉则以弯起双腿做为回复,一鸣伸手与她纤纤十指交叉,挺腰将
龟头对准那朵娇艳欲滴之花蕾,缓缓沉身,肉棒的前端便在蕾瓣间隐没。

  「喔……小哥……有点疼」

  随着一阵娇呼,一鸣感觉到一阵微微紧缩,其实茉莉真可说是曲径通幽,本
就有些紧窄,再加上一鸣材具兼人,如此一来更是紧紧包围着一鸣,所幸茉莉早
已动情,那阴户十分柔软湿润,因此不会令她觉得太过苦楚。

  将身体往前趴在茉莉身上,双手环着她的纤腰,鼻尖与她厮磨着,舌头轻舔
着她的唇,这带给她另一种不同感受之欢娱。感觉茉莉稍微放松了些,一鸣便挺
腰缓缓却坚定的,将巨阳送到她花蕊最深处,不愧是少经开发的极品,滑溜温暖,
狭窄却相当有弹性,内壁不停与龟棱边缘交缠接触,感触实在微妙有趣。

  起身站在榻沿,扶着茉莉纤腰,将肉棒在最深处持续顶着,并扭腰在花蕊深
处挑弄舞动着。茉莉带着鼻音黏腻赞道:「嗯……这好……美……喔……嗯……」

  见到茉莉如此投入、这般受用,一鸣也放心的好好感受她那妙穴了,于是便
化深顶为抽插,享受做爱交欢之快感。

  茉莉将双腿张得更开,并且挺腰迎合着一鸣,提供最佳的配合。面对美人邀
约,岂敢怠慢,一鸣更卖力落实抽插着,这如同老满推车之姿势,可以清楚看到
巨阳与娇小阴户交合情形,见到茉莉娇花嫩肉被一鸣巨阳带进带出,艳红之色彩
简直美艳不可方物。

  好一阵子抽插之后,一鸣感到彼此身子都起了变化,茉莉变得全身潮红,原
本雪白肌肤如今变得火烫,胯下大量春水溢出,伴随那如兰似麝之香味更为浓厚,
引得一鸣也是全身发热,统进统出之肉棒更是无比坚挺。

  「小……小哥,奴……奴要丢了……嗯……哦……」

  果然,茉莉已然到达巅峰,当一鸣感到茉莉花蕊深处涌出一阵阵滚烫春潮,
随之透过来那香气让一鸣吸入后,感到正运功紧守之精关居然蠢蠢欲动,茉莉高
潮丢阴精之香味,居然有催动阳精之奇效!

  一鸣正想多插弄一会儿,便将臀部抬起,预备运功收一口气,不料茉莉双手
抱紧一鸣,力量大得超乎寻常,嘴里情急娇喘着:「小哥……给我,给我……」

  看来茉莉也急着要借他的种,好怀个娃娃;好吧,既然如此,一鸣便猛力插
入,将肉棒用力顶到茉莉花心最深处,灵龟前端触到最里面,感受到花蕊一开一
合,阵阵挤弄着龟头,于是一鸣不再坚持,阴囊一收,腰眼一麻,龟头一阵酸痒,
股股浓精便争先恐后地,奔向茉莉的花蕊深处。

  「喔,小哥,真美,真爽!」

  茉莉口中喃喃赞赏,见到她双颊绯红,呼吸急促,肌肤火烫,如此美人儿真
让人不忍离去,一鸣半软半硬肉棒让茉莉套着,低头吻遍她娇颜和玉颈,双手更
是爱怜在她身上轻抚,茉莉半闭着眼睛,享受这一切,两人相拥共同细细回味这
高潮滋味,直到那悸动消失,两人还舍不得分开,不知不觉竟昏昏然共入那黑甜
之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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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构想四姨茉莉时,就要以音乐、体香做为主轴,写着写着,没想到在暗
香中也有气味催情之讨论,也是巧合。

  有读者问,这一鸣与众美乐逍遥时,这赵老翁那儿去了?

  呔!俊男美女在此缠绵,若是此时夹入一无能之白发老头,岂不煞风景,在
下预备在五位娘子都上过之后,再简短带过这赵老儿去『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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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4 06:00     标题: 一鸣惊人(全) 改编:仿为(fang)

           (十一)春宵苦短,园中嬉春

  且说一鸣与茉莉春风一度后,搂着她睡着了,那知道睡到半夜,突然觉得下
体一阵酥麻,一惊醒低头望去,竟然是茉莉伏在他的双腿间,握着他坚硬的肉棒,
舌尖轻轻地舔弄着他的灵龟,抬起晶亮的眼睛向一鸣瞧了一眼,俏脸上不知是因
为兴奋还是羞涩,浮起一片嫣红。

  一鸣舒服得脊背发麻,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禁呻吟出声,没想到这位善长音律
看起来孤芳自赏的美人儿,竟如此会服侍男人。

  原来茉莉睡到半夜竟自醒来,回想到一鸣对自己的好,不嫌那胯下之奇特气
味,又舔又舔的,心中正是甜甜的,见着身旁的俏郎君,越是睡不着了,于是便
想着要投桃报李,好好的招呼他那阳具。

  茉莉一开始自一鸣胯下拎起这么大个棒儿,还真不知道要如何舞弄,不过女
子有天生本能,没一会她就找到最顺手的法子……先来个上下套弄!然后不时用
舌尖舔一下那个大龟头上之马口。

  接着小嘴一张便将灵龟整个含在口中,丁香缠卷、芳唇抿吸,舌尖将龟头下
的肉棱细细的刮弄一遍,然后用双唇紧夹肉楞,舌尖舔顶马眼,双手也不闲着,
一只快速的撸动粗大的茎柱,一只温柔的捏弄下面肉囊中的两颗卵蛋。

  就在这时候那一鸣可就爽醒了,感受到她那柔软玉手加上灵活嫩舌尖,令人
舒服得全身发麻。然而茉莉为了精益求益,一边盯着一鸣表情,一边用唇舌细细
追寻男子胯下最敏感舒适之处,看到他做出舒畅偷悦表情时,便更卖力舔吮起来。

  茉莉试着将舌尖绕着龟头下面沟沟一圈一圈舔,只见一鸣的眼睛都瞇了起来,
嗯,这个他喜欢;若是把上面含住,再用唇儿包住轻轻地吸呢,一鸣像是一颗心
被揪住,五官聚成包子状,想必他也爱这感受;茉莉一个不注意让贝齿碰着了龟
头,一鸣像被吓到似的退缩了一下,嗯,这家伙吃软不吃硬,下回注意别让牙儿
碰坏他。

  除了那刚强之巨阳要照应,这重要的子孙袋可也要好好呵护,茉莉先是轻轻
揉着下面卵蛋,见到一鸣享受模样,在揉过之后再用舌尖轻轻的扫过,一鸣打了
个哆嗦,原本松垮垮的卵袋,竟自像是怕痒似的提了上来,茉莉一时兴起,便在
左右两粒圆滚滚卵袋上舔弄起来,搞得一鸣是又爽又痒,屁股蛋儿直往上顶,茉
莉也顺势舔到会阴处,这时一鸣已是爽得喘了起来。

  经过一阵舔吮之后,茉莉似乎感到自己幽谷的空虚,纤细苗条娇躯,急急爬
到一鸣身上,芳唇追着他的嘴唇索吻。

  一鸣感谢似的一面与她深吻,一面侧过身来抽出手儿开始揉着茉莉胸前一对
玉兔,而茉莉却如同受惊小白兔儿,颤抖着窝在一鸣怀里。手里捏弄着盈盈可握
的乳房,小巧玲珑的玉乳非常坚挺,弹性十足,捏出各种美妙的形状,稍一松手
就弹回原来挺翘的模样。

  接着一鸣将一只手,伸进了茉莉光滑柔嫩的玉户间抚弄起来。啊!真是一个
下体柔嫩美妙的俏佳人,此时早已湿溜溜的,而且还带起一阵芬芳气味!

  这落入花丛的一鸣也真是桃花运不断,这天生如玉的茉莉,竟也是媚入根骨
之尤物,寻常男人若是怀抱这种媚惑天生的恩物,哪有不旦旦而伐、夜夜征战,
恨不得要将她揉在身体里,最后精尽髓干的个个成了风流鬼,唯有一鸣练就那素
女之术,才能驾驭得心应手。

  一鸣揉弄胸前之双手似乎带有魔力,一直渗透到她芳心,那燥热麻痒再顺着
脊背延伸到她花心,再通至双腿之间,终于化成甘露自玉门泌出,顿时又是满室
生香。茉莉被一鸣摸的全身发软,无力的躺在床上,感到双腿间似乎沸腾一般,
竟不知不觉又流出一股晶莹蜜露,让她不禁低呼着:「小哥,下面好痒……」

  下面好痒?听到美人儿有这个问题,一鸣立刻将身子往下为她探究一番,伸
手拉开的雪白修长双腿,粉嫩湿润的花唇像含苞花蕊,等待着狂蜂浪蝶前来摘采,
一丝晶亮透明花蜜半垂半坠,可真是妙啊!那阴户可真是白嫩如玉带着几丝粉红,
玩过多少美女,这么清淡的颜色还真是头一个,伸出舌尖接住就要滴下之蜜汁,
竟然完全是清纯清香又甘甜,真是令人陶醉。

  将那俏臀儿微微上提,见到茉莉臀窝中那一旋小小菊蕊,居然也是粉红粉红
的,正紧张的一张一收,一鸣好奇的轻舔一下,却让茉莉感到后庭突然受袭,哼
出一声长吟,身体猛地向上弓起。

  一鸣这会儿仍未习后后庭花之妙处,因此未做逗留,又回过头来,开始专心
攻克前庭那美丽花蕊,茉莉到底还是未惯云雨,转眼间就被花唇间美妙感觉覆盖,
娇喘呻吟哼叫起来,俏臀也随之一扭一翘追逐快感。

  一鸣将她花瓣用舌尖刮扫了一遍后,张嘴含住她那珍珠花蒂用力一吸,手指
同时在后庭菊花上温柔搔弄,茉莉浑身哆嗦像打摆子般颤抖,伸手抱住了身下一
鸣的头,纤腰也越扭越剧烈。下面的花蕊已是油光光黏糊成一片,哼叫声也越来
越高亢。

  茉莉忍不住的哀求道:「小哥,奴的心好空虚,快点儿帮着填一填。」

  此时她所谓空虚之心,指的乃是花心,要拿什么填呢?当然是要用巨阳去填。

  一鸣见已调弄停当,便翻身倒卧榻上,将胯下巨阳高举,示意茉莉自行上来
填空。茉莉扶住粗大的巨阳,顶在自己双腿间湿黏黏的粉嫩花瓣上,玉体慢慢下
沉,巨大灵龟劈开闪着晶莹光芒的唇瓣,一点一滴消失在细滑的花道中,仿佛要
刺透花房充实感,让茉莉抬头吐出悠长叹息。按住一鸣胸部,筛动起雪白俏臀,
美妙的呢喃、轻叹、压抑的呻吟,纷纷自樱唇间倾吐而出。

  下面的心儿填满后,却发觉上面的心儿又有些慌,于是茉莉弯下美好的上身,
托着一只雪白玲珑的玉乳,示意要塞进一鸣的嘴里,让他吸吮那已由粉红色胀成
鲜红色之乳珠。

  在她脸上的满面的红晕以及迷离的凤眼,是从未出现过的,一种似疼非疼、
似痒非痒的表情,从开始的极力的压抑到后来无力的呻吟,说明了茉莉对一鸣已
是全然献身,深深堕入一鸣情网,沉沦于色欲中无法自拔!

  这一夜的激情可以说没有结束,一直延伸到第二天清晨,当两人弄至情浓丢
精之后,茉莉那幽谷妙穴,随即发挥似是天生之异能,微微收缩、紧紧套牢一鸣
的肉具,两人整夜维持着相拥交合的状态入眠。

  两人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被众姐妹前来叫醒用早餐,见到两人仍赤身交缠在一
块儿,有姐妹不免就忍不住说些取笑的话。

  这茉莉倒不像二娘海棠那般假道学,姐妹们想要作弄取笑她,说她贪欢赖在
男人身上时,茉莉就一本正经的盛赞一鸣的好,不仅天生本钱好,性情也好,更
重要的是技术更好。

  果然是坦白从宽,众美见到茉莉对一鸣如此倾心崇拜,已尝过滋味的姐妹皆
心有戚戚焉,也不好再取笑她,纷纷帮着两人梳洗打理。

  用过早餐后,众人商量这天该做什么消遣,该当今日初次轮值的百合说道:
「外边风和日丽,咱们应该到花园中赏花。」

  才说完就有人附议,于是早膳后众人就拥着一鸣来到中庭花园。

  这赵府不愧是当地首富,花园还真大哩,园中有繁茂奇花异草树木点缀、庭
台水榭、亭合廊庑,曲径通幽,布置得十分雅致,此时已是春末夏初,百花齐放,
一派欣欣向荣状。

  这百合年纪最幼,也是少年心性,个性颇为外向,除了会唱歌外,也喜好荡
秋千、踢鞬子、蹴鞠玩球儿儿等庭院间的活动。与众人在园中赏了一回花、斗了
一回草,便要求玩蹴鞠踢球之游戏,由于今夜属于百合,因此众美也顺着她。

  为了要蹴鞠,这百合还特别换上一身适宜的好打扮,但见她身穿五彩团花密
扣紧身短袄,腰间束着黄色排须束腰,下身是簇簇新大红扎脚绣裤,露出窄窄的
一双三寸金莲,樱口桃腮、柳眉杏眼,相貌如花似玉,却是英姿勃勃。

  一鸣一见那异于平日之装束,又是一个惊为天人、目瞪口呆的盯着那对平常
都藏在裙底的三寸金莲直瞧。

  于是数人已在院子里站定了。百合姑娘先要牡丹姐姐将这球儿行头抛送给一
鸣,好让他展脚踢起,踢出一个一转红日高升,刚刚好就落在自己的身边。这球
儿被百合用金莲钩住,踢了一个满庭滚滚梨花,再一个左三脚金鱼跃水,右三脚
单凤穿花。浑身一个转折,前直身,后钩腿。将那球儿踢的似风吹杨花、空中舞,
蹴的如雪片、满天沾,好一派的花团锦簇。

  原是数人蹴鞠,每人不过才踢上一两回,最后却让百合一人自踢,一鸣及众
美人站在一旁,不断鼓掌叫好、称美道奇。百合运起浑身解数踢个痛快,只身头
顶肩挑,股钩拐连、手送胸、膝耸前蹲,先缓后紧,步步合局,脚脚有法。这百
合一踢起球来,可真如花中彩蝶一般的曼妙非常。

  随后百合也教了一鸣一些踢球妙招数,两人一教一学,不断擦出情感火花,
众美见一鸣如此聚精会神、津津有味的踢球,也是十分欣慰,若是踢得好时,更
是喝采叫好不已,一场球下来百合与一鸣已是香汗淋淋。

  不知不觉已至正午时分,众人换过衣服,用了午膳,众人围坐在桌旁,这时
一娘牡丹就对一鸣说了:「哑郎,这几日我们姐妹与你相处,都觉得你与咱们姐
妹有宿缘,对你十分倾心,而你也不嫌我们残花败柳,对咱们真心相待,姐妹们
都十分感心,很想要给你一个特别的。而今夜你与百合妹子圆房,恰是一个好机
会,是芙蓉妹子出的点子,希望你会喜欢。」

  接着牡丹便看着芙蓉,示意她将这点子说出,芙蓉便接着说:「咱们姐妹中,
唯独百合妹子尚未开苞……」

  说到这里关心的看了百合一眼,百合则是羞惭的红着脸低下头。

  芙蓉继续说道:「这处子开苞可是人生大事,平常人要洞房花烛、大宴宾客、
热闹热闹,只是在这赵府中不能如此招摇,因此咱们姐妹便商量一番,便依着妓
家之规矩,让哑郎有一整套清倌人点大蜡蠋之豪华享受,不知你可喜欢?」

  喜欢?那何止喜欢,都要乐上天了,乐得他直点头傻笑不已,但是……且住!
怎的百合嫁入了赵府为妾,怎的仍为完璧?难道她是石女?还是有其它问题?

  这一鸣满肚子之疑问,虽然没有问出但也写满整张脸,就等着芙蓉说明,欲
知原委为何,请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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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用本尊贴文,拿分身抢沙发响应,这大概只有在下才会玩这种无聊游
戏。

  上回有人问一鸣在堕入花丛后,是否思乡想念亲人,依照原文所言,一鸣身
陷众美情网之中,不复有思乡之念。

  又有人问赵翁之龙套角色,若依原文来看,这老头连姓啥都不知道,若不是
龙套又是什么?不过在下心肠好,就算是龙套也要有个一笔带过的好待遇。

  但文后一鸣确实又回到家乡与父母相会,但细节处有请慢慢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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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碧玉破瓜,百年好合

  芙蓉见一鸣满脸疑惑,想必是想知道何以百合仍为完璧之原委,这事若是传
给丫鬟们知道不好,因此附在一鸣耳边娓娓道来。

  原来赵老翁原配甚为悍妒又无子,守着赵老儿三十多年之后先走了,已经憋
大半辈子的赵老儿,立刻开始请人物色对象,也不说要续弦,直接说要买妾,这
时赵老儿早已年逾耳顺,头发斑白,于是在七年间,陆陆续续的买进牡丹、海棠、
芙蓉、茉莉、百合等美人儿。

  这些美人儿进入赵府时,年纪都在十六、七岁,正所谓:「二八佳人体似酥,
腰悬宝剑斩愚夫」,赵老儿已是老之时血气既衰,牡丹、海棠进门时,见到美人
儿怎生忍耐得住,另一方面也心悬宗嗣,自然是旦旦而伐,夜夜春宵,只可惜老
人家气血不旺,无法得子。

  到了芙蓉、茉莉进到赵府时,赵老儿已是后续无力,连个开苞都只能开个一
半,未能尽兴即草草收场。

  而前一年买那百合时,主要是因为赵老儿喜欢听她唱歌,买回来只能当个看
马,却无力去骑她,有时赵老儿酒后有些兴致,也只能对她毛手毛脚的轻薄一番,
想要重振雄风,却是很难。

  而且若是天可怜见,赵老偶然真的硬了起来,就被几位先入门姐姐争说,某
年某月某日,赵老曾答应要给她们一个痛快,至今仍未兑现云云,硬是被拉到某
位姐姐那儿补做功课,再也轮不到百合。

  也就是这样,前日海棠唱的那首「藕」,其中「可惜你未开的窍儿裹着皮」
便是暗指百合仍未被破身,后一句「被那硬手的人儿拿着也,把你从头刮到尾」
便是指不时被赵老儿动手动脚的意思,也难怪她听了要难过了。

  经过芙蓉这么一说,一鸣可就全部都明白了,了解今夜所负要为百合一解心
结之重责大任。于是这个下午就由牡丹、芙蓉安排下,分别带着一鸣及百合各自
去准备,海棠及茉莉则将百合闺房布置成新房。

  海棠及茉莉带着一鸣去舒舒服服洗个澡,有趣的是,除了两位美人儿之外,
另有她们的贴身丫鬟当下手,以服侍他沐浴,这俏婢皆是尚未及弁青涩少女处子,
面对生人,一鸣不免有些尴尬,胯下那话儿就任由他吊在那儿。

  两位丫鬟则对这位西贝「六娘」,则充满着好奇,替一鸣加浴汤递毛巾时,
一半时间都斜着眼儿估量那话儿的份量,两人想交换心得,却又不敢交谈,想笑
又不敢笑,让正服侍的海棠及茉莉是又好气又好笑。

  全身上下好好的搓洗一番后,海棠为一鸣换了身轻松的红色睡袍,便交待丫
环带「六娘」至百合的新房歇着,两位娘子各去更衣。

  一鸣虽然从未上过妓院,当然也没花银子为清倌人破身梳拢过,如今被赵府
几位兴致颇高姬妾,闹着要说玩清倌人开苞,倒也觉得新鲜。见到原本是百合的
闺房,此时却被布置得喜气洋洋,堂上准备了两支大红喜烛,可不就像妓院中,
专为那愿意出高价客人,以进行清倌人破身梳栊之处所。

  一鸣放松心情,在这绣房中东看看西瞧瞧一番,看了一圈后,便回头来试试
床榻,都换成了全新铺盖,又软又柔,还香喷喷的,手在上面摸起来如丝般柔滑、
棉般暖和。上床去试躺了一下,真是舒适无比,正优哉优哉的试着床榻,却听到
开门声,一鸣立刻坐了起来。

  原来是牡丹装扮成鸨母,带着丫鬟送进酒菜,同时由扮成妓院红牌的海棠、
芙蓉及茉莉作陪,好敬敬这新妹夫。

  一鸣见到厅里圆桌上,安置上了精致酒菜,便与众美人坐了下来,用些美酒
好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席间牡丹将那鸨母角色扮得唯妙唯肖,对一鸣非常
亲热的嘘寒问暖,而另三位美人也各尽本份,插科打诨凑趣得很,将芙蓉及茉莉
当年在妓院所见所闻,全都搬了过来演上一遍。

  几位美人儿很有默契的,只对一鸣做出稍稍勾引的举动,以引起他的兴致,
待酒足饭饱时,牡丹将百合带入房中,而这一鸣也准备好上阵了。

  只见到百合像是新嫁娘一般,身披大红喜袍,唯独头上少了罩着脸儿的红巾,
俏生生的低着头走了进来。也没有往床上的一鸣看,只是默默的先在堂上点燃了
两支大红喜烛,同时取了香拜了一拜。膜拜已毕,便将头上象征处子之身之丫角
髻解了开来,整头秀丽的长发披散下来。

  但见她宫样眉儿新月偃,侵入鬓云边。未语人前先腼腆,樱桃红破,玉粳白
露,半晌叫出一声:「爷儿好……」。

  这一句问安,恰似呖呖莺声花外啭,差一点把一鸣的心儿摘去,直喜他魂儿
飘上了九天。

  接着开始对着喜烛解开身上的衣裳,动作并不快,然而却无半分迟疑,甚至
在卸下亵衣之时,那晶洁如玉的手儿仍然没有一丝颤抖。松脱的衣衫随着一双玉
手轻轻拉扯而滑落一地。玉颈,藕臂,香肩,素背终于都暴露在空气中。稍一停
顿,百合玉手又轻扯亵裤丝带,缓缓将其拉离少女下体,露出那雪白浑圆俏臀。

  一鸣见着她那赤裸背影,仿佛一尊完美无暇之雕像,傲然沐浴在喜烛光辉中。

  百合转过身来,面儿低垂,双颊因娇羞而嫣红,一双小手垂在前方,无力的
护住少女最终之秘密花园,缓缓的走向坐于床沿的一鸣。到了床边,她慢慢移开
护住下腹的手儿,把少女美妙的秘处展现出来。洁白平坦的肌肤上,那一丛乌黑
显得份外惹人注目。

  「好哥哥,百合等你好久了。」百合边说,羞怯的走向前,跪下身子,将娇
挺双峰展现在他面前。温软的小手轻轻的为他除下了鞋袜,一双玉手在脚板上一
番捏揉,十分关心的娇声问道:「公子辛苦整日,脚儿只怕是酸了吧,待奴家为
你揉揉。」

  一鸣见到这闺房布置成豪华温馨开苞房,绝对是地点合适,而百合这娇俏小
妮子又摆出如此温柔体贴阵仗,又有醇酒、烛光,榻软枕柔,气氛浪漫,如此良
辰美景自然跑不掉得要上马急策、挥鞭夺元。

  箭在弦上正是不得不发,枪在胯下可也不得不耍,看到先前光景,姐妹们扮
作名妓、鸨母之迎宾仗阵,似乎算准自己何时起兴,等百合一来就可以进行点大
蜡蠋的清倌人开苞。于是一鸣干脆就舒适的斜倚在床上,享受着温柔乡里的滋味。

  百合在一鸣脚上轻揉一番后,便替一鸣宽去衣物,当胯下巨阳露脸之时,百
合是毫无羞态,完全不在意其巨大、温热,杀气腾腾,仿佛早已自姐姐们之情报,
探知此神兵特异之处。

  另外百合曾身在妓家,就算是清倌人,对那男子阳物也是不陌生,鸨母为了
做好性教育,常要清倌人躲在暗室中,观摩其它妓女接客之技巧,因此个个见多
识广,虽没碰过,那大小长短各种形状的,见识之多也可如数家珍,绝非一般闺
女可比。对于寻常闺女而言,顶多只有无意中撇见男子在街角掏出行货洒尿露出
的一角而已,像海棠那样的大家闺秀,早先则更是无缘见到了。

  一鸣直到此时全属背动,然而他也知道,通常在妓院中买清倌儿初夜者,往
往是一掷千金的富商巨贾,这些人年纪老迈、脑满肠肥的,那有什么力气去捣弄
青春少女,因此说是替少女摘那处女花冠,往往倒是处子利用他们半硬微软之阳
具为自己破身,常常在一番小点蜡蠋之后,还得要找位巨阳客去点个大蜡蠋,以
后才好开码头接客。

  一鸣正值青春、年轻有为,有那天纵奇材之神兵,再加上练有屡战不屈之玄
功,怎可如此被动?于是当百合将他的衣衫脱光之后,一鸣便轻轻将她带上绣榻,
搂着她柔情蜜意的吻了起来。

  百合被挑逗得不禁微微启开樱唇,把条丁香小舌深入一鸣口中,品尝深吻的
滋味,这种吸吻的快感,使她昏昏迷迷地陶醉其中而不可自拔。热辣缠绵之长吻,
令善于歌唱中气十足之百合也有些喘不过气来。

  一鸣放开她的樱唇,轻抚着眼前艳红烧灼的粉颊,她那双眸碰上一鸣深情目
光,仿佛赞美着这百合妹子之美艳,使得她不禁露出些许羞涩,眼神躲闪几下随
即低下的头悄悄闭上。

  扶起百合的脸蛋,再一次印上她温柔湿润的芳唇。一鸣的手顺着她的粉颈滑
下,牵起她收在胸前的玉手。她那纤手软化在一鸣掌中,一鸣一手揽着她的双手,
另一手探上她胸前起伏峰峦,百合的呼吸顿时紧了起来,轻轻摆动迎合着一鸣的
巧手。他感到她心头小鹿急促的「噗通」、「噗通」响着。

  她那一身除了赵老儿外,从未被其它人轻薄过的娇躯,此时却在一鸣抚摸下
放弃了先前之矜持。一鸣的手更放肆地在她酥胸上游动,自乳房基部至坚挺乳尖
来回不断地捏弄,使她有些昏昏然,陷入恍惚迷离之境界,全身松懈的地任由情
郎摆布。

  一鸣抚弄着她那一对香暖鲜嫩的乳球儿,只觉得触手滑酥,像一团绵花似地,
软棉棉、硬实实、香滑滑。一鸣轻轻地摸着弄着,两座峰顶的乳头渐渐地浮凸成
珠状。身上那沁人的香气,幽幽地弥散在房中,闻之令人心爽神怡。随着一鸣熟
练的抚弄,她顺从的配合着一鸣爱抚搓揉俏挺的雪乳,一双小手滑向一鸣的手腕,
以握持之轻重反应自身的爽乐。

  一鸣熟练地挤捏着她突出的粉红蓓蕾。像是触及了情欲之穴道,百合情不自
禁地出声呻吟起来。随着她胴体一阵一阵的摆荡,伴着腻到骨髓的娇喘,再和着
醉人的少女幽香,让一鸣那早已因晚餐时众美勾引完全胀大之肉具,又弹了几弹。

  细腰如水蛇一般地扭动,令胸前双丸前贴,一松一紧地按摩一鸣的胸膛。一
鸣的双手,便改在她丝绸一般光滑的美背和翘臀来回游走,一鸣的鞭儿再度弹向
她柔滑紧致的肌肤,轻轻的抽挥着。

  一鸣放开了百合那樱桃小嘴,继续吻向她的粉颈,双手游移在她纤细敏感的
娇躯上。百合紧紧的搂着一鸣,扭动,配合一鸣的爱抚,磨擦玉体的各个部位。

  一鸣吻向她粉红色的乳晕,吸吮她水蜜桃似的美乳。调皮的舌头逗弄着她的
玲珑乳尖,使得百合口中娇吟更加放浪。张口含入一只肿胀乳珠,又让百合瘫软
下来,双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一鸣后枕,涨如樱桃桃般乳珠在一鸣口中滚动不已,
那娇躯也不住扭动,似乎在闪避一鸣灵蛇似舌尖。然而若是乳尖脱离一鸣嘴儿亲
密包围,百合又身躯上扭,去追寻被包裹疼爱之美感,连串的娇吟似赞美诗般自
樱桃小嘴中泄出。

  一鸣一面轮流吸吮逗吻那对可爱乳头,趁她陷于迷离之中,一只手往下触弄
到胯下密处之处女圣地,轻柔地抚摸着她生着柔柔短毛,又暖又滑、肥美的处女
阴户,就那轻轻一下,就让百合起了寒颤,酥麻麻地起了一阵莫名的快感,头使
劲的拱在一鸣怀中,呼吸顿时急促,口气如兰似麝,媚眼微闭,长长的睫毛在她
眼皮子上颤抖,小玉缝里溢出了湿黏黏淫蜜。

  一鸣见百合春情满怀,便将她那娇躯抱在软榻上躺正了,再好好欣赏了一番。

  柔嫩细腻的肌肤,因那情欲激荡而白里透红,胸前一对丰乳,原本粉红而圆
翘翘的乳珠,此时像樱桃般腥红上翘,肥白的乳峰,圆软香嫩又耸挺,细窄的腰
肢恰可一握,玉臀肥隆丰腴、结实浑圆,小腹平滑紧绷,正中镶着一只可爱香脐,
再往下面夹于修长玉腿之间,则是坟起之阴阜,迷人的处女圣地。

  圣地上方长满了短而浓密之春草,两片花唇掩蔽在阴毛里,中间夹着一条细
缝,呈鲜艳的绯红色,紧密地合着。为了一探幽境,一鸣擘开她的双腿,轻轻拨
开阴毛,仔细观看那红通通、娇嫩嫩的小玉穴及那粒艳红滑嫩的花核儿。

  雪白的外阴,夹着的幼嫩内阴花唇,如同红珊瑚一般,镶嵌混杂着粉白、粉
红、及艳红色,深绯粉红、分布不均,犹如杂色杜鹃花一般,而这些粉红色部位,
似乎随着发情增强而色泽越是转深。

  一鸣见到如此特别之花穴,也是暗暗称奇,轻舔自己干渴的双唇,头一低终
于触及百合微润的花蕊,一股迷人之处子幽香环绕在一鸣鼻端。他将的舌尖滑过
百合微开门扉,一路往下舔舐至会阴敏感而娇涩之肌肤,弄得她周身剧颤,俏脸
娇红,春意渐升,忍不住娇哼着把玉体迎向一鸣,淫蜜流到女孩洁白玉臀上,在
烛光下反射出晶光。百合禁不住哼道:「哥……哥……我……好难受……」

  一鸣见大股淫津自花穴中流出,玉户已润滑了,便在那俏臀下垫了方百合交
给他的白绫巾,然后翻身上马,叉开她的大腿,露出那珊瑚红色而湿淋淋的小春
洞,握着巨阳在口儿研磨几下,就用力地奸插进去来个大开苞,她立刻哀叫一声
:「啊……好疼……」

  早已由芙蓉处得到忠告,这处子破身是先苦后甘、长痛不如短痛,动作要干
净利落,因此一鸣从善如流,那神枪已过关斩将似地,塞进了她那小玉穴之中。

  如同一把利刃插进了百合最敏感而柔嫩的地方,混合陌生的疼痛、喜悦、解
脱,交织在一起,让女孩尖叫起来,她竭力扭动着丰满的臀部,似乎想要摆脱开
那苦处,但是在一鸣与自已全面覆盖式的相贴,百合的挣扎只换来与他更多摩擦。

  一鸣不由自主的长长吸了一口气,女孩下体柔涩而略为温润的妙穴洞壁,紧
紧环护着他那巨阳,甚至能感受到里面一丝丝颤动,令人爽爽的。缓缓把自己抽
离百合的秘处,再一次猛烈的送入。

  百合痛苦地用小手顶着一鸣道:「好哥哥……不要动……慢一点,啊……好
痛……」

  他的动作猛烈而持续,如同滔滔不绝的巨浪,连着几次冲击,很快就揉碎了
处女花冠,彻底粉碎百合那脆弱代表贞洁之守护者,一丝丝娇红如落花般点在白
巾上。

  「唔……」百合紧紧咬住芳嘴,无助的微仰起头,眼泪簌簌的滚落下来。

  一鸣既已破去封口,便稍停下来,温柔的吻去百合眼角泪珠,无声的以双手
抚慰百合,同时感受到自己坚硬的肉具,在她湿滑而致密的小穴被紧紧地困住,
四面八方的嫩肉挤压、蠕动,像是不堪蹂躏,又像是渴望更深更美的刺激,对一
鸣的阳具又是推挤又是吸入。

  经过开始时花落之痛苦冲突,接下来应是享受甘甜果实,而一鸣动作也由先
前狂暴变得越是温柔,手儿滑过女孩柔腻的肌肤,抚摸着她全身细腻的肌肤,哇!
真嫩,真滑,这才是天生丽质呢。手又移向女孩的乳峰,抚摸她那一双紧绷绷,
弹力十足的乳房。不一会儿,百合的情欲又渐渐复苏,津液慢慢自私处渗出,原
来的抽泣声,逐渐变成了若有若无的呻吟。

  「啊……」乳头传来的微痒让百合轻哼了一声。

  乳珠在他巧妙指尖下再度茁壮起来,百合敏感觉察到来自于情缝之津液,已
然流到臀下。

  一鸣一面轻柔抽插,手儿一面抚摸着女孩散乱的秀发,眼神柔情的与百合交
织。

  「嗯……」百合佯羞撒娇似的回应着他的温存。

  一鸣将自己的上身抬起,低头看着百合与自己下体结合处,那初经云雨的私
处,女孩的阴毛已是一片濡湿,原本紧合的玉门被他的巨大完全撑开了,转成了
鲜红色之唇瓣,随着他进出动作而翻出体外,上面还可以清晰的看到带着血丝的
晶莹露珠,不时顺着臀缝流淌下去。

  随着一鸣的抽插,百合弓起身来甩荡着秀发,娇媚而高亢的呻吟不住飞扬。

  挺俏的乳峰激烈晃动,噗滋噗滋的浪潮声,由那滑凝如脂的美腿间传出。百
合纤巧细嫩的蜜唇已是充血肿胀,随着一鸣的深入浅出而翻入卷出。一阵猛似一
阵的冲击下,令她浑身颤抖抽搐,伴随着一声美妙如仙乐的长长呻吟,小穴不可
自制地剧烈抽搐,自花心泄出大量的琼浆玉露。

  一鸣连忙运起素女玄功,以调合这泄出元阴。而一鸣那天生巨阳被她阴精一
冲,烫得又酸又麻,又感动于处女阴元之赐予,也是身子一阵颤抖,「噢」的一
声长叹,把持不住地一股热腾胜阳精,如同送出白花花夜渡资一般,毫不吝惜的
飞射进了她花宫深处。

  百合感受到这股精液的冲射,也用尽力气,将一鸣拉近死命地紧抱住他好一
会儿。依照妓家规矩,百合将垫于臀下沾满处子元红及淫蜜阳精的白巾儿取出,
交给情郎验货,一鸣像捧着珍宝似的,在巾儿上轻吻一下,然后仔细收藏好,百
合的看着他做完这些,然后十分开心露出满意的微笑,深情的对着一鸣说了一句
:「多谢情哥哥……」

  一鸣转过头去,见到百合长长的秀发披散于凌乱床褥上,粉红色的娇躯像晶
玉一般发散出诱人眩惑光泽。半闭半睁的秀目,脸蛋上娇艳的红霞久久没有退去
真是妩媚含羞、无限风情的。再看看小巧微翘的琼鼻、微张的樱桃小口、吹弹可
破的肌肤、雪嫩饱满的乳房,可真是爱煞人了,忍不住回身将她紧紧搂住,那硬
硬的阳具,再度插入百合那美滋滋的花穴,两人又再度情深意重的交缠在一起。

  一夜间不知风流几度,两人交缠性交直到双双不支倒地,从彼此身上得到那
甜蜜享受,颇为心满意足,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睡得异常舒服。第二天直到日
上三竿,才在众姐姐的报喜声中转醒过来。两人在床上对视一笑,轻轻一吻,纷
纷披衣起身。

  接下来则是为清倌人破处梳拢之正事儿,所谓的梳拢,意即将象征处女的丫
角髻,改梳成妇人的髻子,这事儿通常是由丫鬟侍婢帮忙做,这会儿则有自家姐
妹想要帮忙,由于这几日一鸣应赵老儿要求要扮成女装,因此也稍稍学了那女子
彩妆,于是便示意自告奋勇要为百合上妆梳头,百合娇媚一笑应允,先在盆儿再
洗净脸,便坐下来让一鸣为她上妆,众美也纷纷取了凳子坐下来看一鸣表演。

  一鸣调了胭脂,在她如粉脸庞上画就了一副樱口桃腮,再描上一对秀眉儿,
美女初破瓜,果然风情万千。秋波频盼,似有情稍寄,再对着一鸣用那春葱慢挑,
更犹如那勾魂使者。一鸣见到百合妆成后,是如此美艳动人又狐媚,心里一阵阵
惊喜,而百合对着镜子左看右看一会儿,不住的点头,这情郎画的妆儿,还画得
真美呢。

  众姐妹们也是赞不绝口,纷纷要求日后要一鸣代劳。

  接着一鸣帮着百合梳头,取来那梳子,细心的将百合那缕缕青丝根根梳齐,
然后就替她梳了一个入时的堕马髻,牡丹从怀中取出了一只镶蓝宝玉嵌映光珠之
紫金凤首钗,要一鸣给她结上,妆成之后,果然是沈鱼落雁、闭月羞花,美艳绝
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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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记得《藕》的词儿?附上供您参考:

  「藕儿好一个嫩白的肌体,深深的住在若耶溪。那采莲人特地寻你来至。可
惜你不断丝儿连到底,可惜你未开的窍儿裹着皮。被那硬手的人儿拿着也,把你
从头刮到尾。」

  本篇文字甚为偷懒,因此连一元小费都免了,若是您看出是如何偷懒的,在
下就要赞您一声好记性,若是看不出但想知道为何偷懒,响应后再回头去看文章
最后隐藏部分,自然便可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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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4 06:02     标题: 一鸣惊人(全) 改编:仿为(fang)

           (十三)秋后算帐,以德报怨

  到了第五日,轮回了老相好芙蓉这里,果然是小别胜新婚,对于芙蓉来说,
真是一日不插、如隔三秋,特别是天天都见得到面,但是夜里都送上别人的床,
于是在这夜里,她已是情急如火。

  一鸣才进了芙蓉别院的小花圃,芙容已自门口急奔而来,娇躯整个儿扑进一
鸣怀里,双手双脚紧紧的扣着他的身子,那冲劲令一鸣退了三步转了一圈才止住,
被芙蓉这大胆的举动吓呆了,双手抱着她,眼儿圆瞪,茫茫然任凭那美人儿热吻
落在自己脸颊上,直到她那灵活嫩舌,充满侵略性的攻进他嘴里,才蓦地里清醒
过来,及时予以回应。

  「想死阿侬了……想死阿侬了……」一阵热吻之后,芙蓉樱口喃喃吐露出心
声,娇躯奋力在他怀里磨弄,似是想要将玉体揉进他的身子似的。

  一鸣对她深情回吻后,便急急将她抱进厅堂,放下她后将房门轻掩,也来不
及进内室卧房了,两人四手快速使劲撕扯着彼此身上薄衫。他欣赏着渐渐裸露出
的雪白肌肤,寸寸皆充满着挑逗。

  不到片刻,随着全身衣物离体而去,芙蓉变成了全裸的美人儿,而一鸣也成
了一条光杆啦!一鸣退后一步仔细欣赏立于面前之美体,而芙蓉似是不习惯于内
厅裸露,嫩背轻靠着房柱,双臂交叉护于胸前,轻轻遮住那高耸乳房,两条迷人
玉腿则微微合并在一起,交汇处那丛漆黑春草,似是充满期待的微微颤抖。

  一鸣不由分说热情拉开芙蓉挡于胸前手臂,两团晶莹嫩滑之肉团一下子挺身
而出,淡淡乳香刺激着他的嗅觉,令四肢百脉中之欲火烧得更旺。肆意揉捏玩弄
着这对又软又有弹性之突起,指尖在峰顶轻轻一拨,娇嫩细致之乳头,反射似的
挺立了起来。

  一鸣嘴儿也没闲着,张口轻咬着她嫩滑耳珠,并对着耳中吹着热气,芙蓉贝
齿咬着樱红下唇,秀眸中流露出迷茫陶醉神色。雪白娇腻之玉体在一鸣疼爱下不
停兴奋轻颤,美乳顶端那对嫩红乳珠微微向上翘着,被一鸣舌尖一卷,立刻充满
生机颤动起来。

  「嗯嗯嗯……」面对情郎之挑弄,芙蓉眉心微蹙,喉咙中吐出了串串呻吟。

  情急之下双手环抱情郎,对他投予深吻,并将那对美乳往他胸膛上挤压,娇
乳虽是变了形,然而那种美好之抗压反弹,使他心跳急剧加快。

  芙蓉不禁将修长右腿高高抬起,勾在情郎腰部上,左足则轻轻一踮,让两人
小腹恰到好处紧贴厮磨在一起,股沟之间似是找不到一丝一毫之空隙。果然是善
舞之高手,芙蓉这番动作极为流畅并充满挑逗,令一鸣感到一阵兴奋而晕陶陶的。

  而在两人间的下半身,挺立巨阳卡在她双腿之间,他隐约感觉到一股温暖津
液从她玉缝间淌出,沾湿了他的玉柱阴囊,并缓缓沿着自己腿儿流下,一滴滴落
下后令脚背感到一丝湿凉。

  一鸣稍定了定神,深知芙蓉娇躯已然作好承受狂风暴雨之准备,他心中充满
成就感,凭着自身魅力,居然能够吸引如此娇艳美人儿,令她如此激情的献身于
自己。

  想到这里,他再也无法抑制住沸腾的热情,矮了矮下身,胯下昂然之物猛地
向上一顶,在一声「噗嗤」轻响之间,那只外稍柔、内极刚之粗大阳物,以力道
万钧之势,带着万千爱意,尽根没入芙蓉空虚数日之嫩穴深处。

  「哦……」芙蓉甜美呻吟,就如同自灵魂深处迸发而出之歌声,强劲冲击几
乎将她整个人儿都撞飞了,这一顶撞不但击中了饥渴之花心,也震散了她的灵魂。
随着巨大肉棒一下下深入插弄,她的背儿靠在柱上,玉足身不由己的离了地,悬
在空中随着插弄而左右晃动。

  这种站立交合的式子,是芙蓉从未尝试过的;当然啦,过去赵老儿可没那个
劲儿站着玩,所幸遇到这少年美壮的一鸣才有机会一试。她只觉得是既刺激又紧
张,两只白嫩娇乳被情郎牢牢握着,身子全凭两人亲密处顶着,娇躯摇摇欲坠似
乎随时面临摔跌,一颗芳心更是悬于半空,令她不时心慌意乱发出尖叫,那花房
更是无意识的紧缩不已,显得更加紧窄!

  一鸣望着她情思难禁之娇媚神态,征服之欲望油然而生。他忽的搂住芙蓉纤
腰,利落的将她娇躯翻转过去,接着伸手掰开她洁白柔腻的雪臀,阳物顶端赤红
龟头,迅速找到湿润半开之玉门,再度由背后深深插入,接下来一阵急风骤雨,
下体肉肉相击碰撞,发出「砰砰」声响彻了整座绣楼。

  芙蓉被干得吁吁娇喘、满脸潮红,翘臀主动的高高耸起以迎合一鸣冲击节奏。

  但她那一双玉臂,却是无法回搂到情郎,一颗芳心悬起简直难受得无所适从,
只得狼狈的抱着厅堂中又冷又硬的圆柱苦苦忍着。柔软纤腰逐渐被折成弓形,两
只娇嫩乳房摆钟似的下垂着,一双白生生玉腿则是向后弯曲,有力的反勾,夹住
了情郎腰臀。一头乌黑亮丽秀发,如缎子般披散了下来,使她看上去充满了惊心
动魄之狂野美艳!

  美妙时光就在一抽一插之间流逝着,一鸣恣意玩弄享用着这千娇百媚的美人
儿,夹在她两片光滑丰润俏臀间,胯下火热巨阳来去自如的进进出出,每一下都
直捣花心。被那绝美花房细致酥暖的包覆着,令他舒爽得连连低喘,再也顾不上
什么素女之术,也管不着所谓怜香惜玉,放任着抽插频率越来越快,仿佛无法满
意于只有阳具插入,恨不得整个人都可以嵌入她那诱人娇躯中。

  「哈……」一鸣发出了长喘,终于亢奋至极点,龟头猛然喷出了浓精!温热
精液一波又一波的灌溉在芙蓉花房深处,把她烫得欲仙欲死般快活无比,一次又
一次饮她攀上绝顶之高潮。

  半晌,两人的喘息才告平复。缠绵过后的身体虽还舍不得分开,可是疲惫已
使两人就地放平,躺倒在洒满淋漓香汗及淫津浪水的清凉硬木地板上。

  猛男怨女之间,果然是一番疾风暴雨,这阵及时雨滋润了横陈在湿透地板上
的芙蓉,急雨后之嫩蕊,急雨后之美女,急雨后之绣楼,尽是历历在目。那经过
此番大风大雨之私处,清晰展现眼前,濡湿凌乱的丝丝柔毛,楚楚可怜的一朵雨
后芙蓉,夹在欺霜赛雪的大腿根处,柔嫩肌肤上几许潮红。羞唇微颤、情缝半开,
淅淅沥沥的淫液,顺着花瓣滴下来。

  「好美啊,阿侬今夜真尽兴,不枉整整五夜之等待!」

  芙蓉螓首斜依在男人宽厚胸膛上,心满意足的呢喃着。她的一只美腿意犹未
尽的轻蹭着他小腹,绵软嫩滑的玉趾轻抵在阴囊上,柔情似水的缓缓拨弄着,还
在回味着方才那番云雨之蚀骨销魂。

  待一鸣喘过气来,便与芙蓉互相扶持挣扎的来到内室卧房,双双倒于卧榻之
上,一鸣仰卧着,芙蓉则偎在他怀里,像宝贝似的轻抚着那沾满精液淫蜜之半软
巨阳,眼睛看着一鸣轻声问道:「可想死阿侬了,郎君这几天,可有想着阿侬?」

  呵呵,每夜换一位美女,及时行乐、走马探花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还会想
着别个女人?可是怀中美人儿出了这们个题目,而胯下把柄又在人家手上,若是
不好好回答,芙容那纤纤玉手换抚摩为掐捏,那可就有得受了,于是一鸣连忙点
点头,同时在她的芳颊上,巴结似的亲了几回。

  芙容满意一笑,手上不紧不慢的继续抚弄那话儿说道:「郎君果然多情,既
然会想着阿侬,不知可会想到阿侬房里的春兰和夏荷啊?」

  呃……秋后算帐?面对这样敏感的问题,对于多情的一鸣来说可就为难了,
先前两位俏婢照顾自己饮食,若是摇头的话,未免也太过于拔屌无情;然而此时
把柄在佳人手中,点头的话只怕芙蓉手一用劲,那么后果……

  只见到一鸣满脸通红,十分犹豫的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芙容见到只是
发噱,噗吃一笑说道:「先前她们可是很照顾你?」

  这个问题比较不敏感,一鸣微微的点点头,看到了他的反应,芙蓉便笑着说
:「那么日后让她们继续照顾你可好?」

  一鸣猜不出芙蓉说此话之目的,稍稍迟疑后仍点了点头。

  芙蓉叹了气说:「夏荷这丫头就是沉不住气,差点害死咱们,但念她身子给
你之后,对你一往情深,就留住她吧。」

  原来芙蓉这些天来已将房中丫鬟与一鸣之关系弄清楚了。在与众房姐妹共同
筹划分享一鸣之同时,芙蓉抽出时间问出婢女中,仅春兰、夏荷与一鸣有私,于
是私下将两位俏婢找来。

  两位婢女战战兢兢来到芙蓉绣房中,见到平日御下极严的主母三娘子,端端
正正坐在交椅上,两人以为芙蓉要来算她俩与一鸣私通的帐儿,吓得花容失色,
夏荷自忖曾至家主人那儿通风报信,更是罪加一等,只怕难逃被狠狠鞭笞一顿,
于是脚一软跪倒尘埃,叩头口中喃喃请罪道:「婢子知罪,请三娘恕罪……」

  春兰原本自恃向来得到三娘子芙蓉宠爱,应不会对她重惩,但由于夏荷缘故,
只得跟着跪下求饶。

  芙蓉一言不发,只是盯着两位心虚婢女看了良久,脸色变了又变,最后以不
带感情的口气说道:「你们两个小丫头差点害死阿侬,说!是怎样与郎君好上的?」

  两位丫头不敢隐藏,于是一五一十的,将她俩如何与一鸣好上,之后在中午
时分日日追欢仔细诉说一遍,这芙蓉如审案子一般,将那细节还特别问个清楚,
例如这一鸣以一当二,事后是否有虚脱模样?结论是这一鸣真金不怕火炼,干过
二人后仍精神饱满。

  芙蓉问这一鸣与二女同时交欢,有何特殊偏好?结论是:两个妙穴儿要比一
个妙穴儿好,他喜欢有人推屁股,也喜欢干事时有还有人在一旁帮着舔屌。

  于是在一问两答的情形下,两位俏婢越开始说得津津有味;两人讲到一鸣在
自己身上如何神勇驰聘时,皆是比手划脚、口沫横飞,讲到自身那欲仙欲死之极
端爽乐时,又是满脸悠然神往、食髓知味的样儿,最后讲到得意之处,这两个跪
在地上的丫鬟,已是挺直上身一搭一唱的,比那对口相声还要精彩。

  告一段落时,见到芙蓉不发一语冷着眼,斜睨着她俩,吓得两人赶紧又跪伏
下去求饶不已。

  芙蓉看着这对宝贝儿,终于忍俊不住噗吃一声的笑出声来,跪在地上的两人,
见主子审问两人时不怒反笑,异于平常,更是惊疑不定,颤抖畏惧不已,不知主
子将如何发落自己。

  这时却听到芙蓉叹了口气,和言悦色温柔说道:「你俩起来吧,阿侬此番不
处罚你们了。」

  咦?平日极为严厉的三娘,如今怎的就转了性情呢?或许真是因为家主人赵
翁宽洪大量,因此感召了这三娘,让她也来个以直报怨?

  若是这么说的话,这三娘也太单纯了些,其实以赵府五位姨娘看来,三娘子
算是稍有心眼的,因此当初若是别的姨娘见到一鸣,或许交待婢女将他赶出去,
也就没戏唱了。偏偏就是她,初次见到一鸣时,就有非份之想,起了红杏出墙之
念,而且是想到就做;如今她不处罚婢女偷人泄密之罪,也是存了一番心眼儿。

  当前在赵翁指派下,一鸣不再是芙一人之禁脔,得要与四位姨娘分享,这芙
蓉心里就怕自己比不过另外四位美人而失宠;而数日前几位姐妹合在一起参详这
一鸣起居喜好时,也才猛然发现,自己所知道的一鸣竟然不如那侍婢春兰知道的
多,当时就已起了个主意,要联合自己侍婢,在闺房之中,稳稳抓住这情郎的身
心。

  如今她不处罚春兰、夏荷,也只是要笼络两位俏婢的手段,接下来芙蓉就用
略带哀怨的口气说,自己是真心爱一鸣这哑郎君,以一人之力讨他欢欣似是不够,
于是假意问两位婢女,想不想要帮着她来服侍哑郎君啊?

  对春兰、夏荷而言,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两位俏婢连忙满口称谢,对
于三娘纷纷说矢志效忠、终身不渝,芙蓉这招收买人心之术,果然得到二位婢女
的死心塌地,于是主婢三人在三娘这房形成了坚强之统一战线。

  看倌们经过在下一番工夫之回溯解释,想必也清楚芙蓉想法了吧,当然啰,
这三娘自然不会对一鸣坦白出心底那应点小心思,只是告诉一鸣,既然两位婢女
与他有合体之缘,她就好人做到底,下回来个大被同欢吧。

  这时一鸣对三娘芙蓉是感激得无话可说,对她也是无可挑剔。于是以一手抚
心,一手指天,头儿如小鸡啄米般点个不停,似乎在说:「我心可表天日。」而
胯下肉具则因未来之憧憬,有了具体行动。

  手握一鸣把柄的芙蓉,当然感应出一鸣之身体语言诚实的告白,于是促狭的
在那根肉具上捏了一把,嬉笑着说:「都是这肉筋儿惹的祸。」

  说完仍格格笑个不止,一鸣感恩图报,随即又翻身将她扑在榻上,阳具又故
地重游,全根尽没、雷霆扫穴了。

  现在二人的心情,不是偷偷摸摸的偷香,也不是,忐忐忑忑的惊疑,而是心
花怒放、充满期待的欢好了,郎既有情、妹也有意,于是她不怨不尤的沉沦于这
风流韵事,而且是越发卖劲,使得哑郎君越发爽快。

  她那媚眼儿瞇得像一条细缝,吮着自己纤纤玉指,享受一阵高似一阵的快感,
双颊泛起红潮,美得令人发狂。腰儿扭得更急,臀儿摆得更高,那两片雪白肥厚
的玉门儿,一开一合、一张一收,紧紧的咬着那玉柱儿不放了。

  一鸣如今却是毫无节制的欲望追寻,他的心醉了,醉得像是一只发狂的野马,
飞驰在原野上,不停的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顶得那么的重,直达
花心,次次是那么的急,来回抽插,渐渐的、慢慢的,精神愈来愈紧张了,那肉
柱儿也愈粗大愈坚硬了,全身的血脉如同沸腾一般,欲火烧到了顶点,两个人都
感到身体就要爆裂开来。

  两人做出毫无压抑的情欲宣泄,房里只剩下一鸣粗喘及芙蓉断续之呻吟声,
浪花碰击到沙石的声音,终于一鸣长长的嚧了一口气,将她紧紧一抱,那个巨阳
顶上大龟头,吻住了花心一阵跳动,「哈」的一声长喘,一股热热淫精像,对着
芙蓉的慷慨,来个涌泉以报的喷入花心深处,芙蓉仿佛得到了玉液琼浆,挟紧肥
涨饱满的阴户,一点儿也不他流到外面去,这样她也颤抖着花房泄出阴精,得到
充份之满足。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又温存一番,真是说不尽恩恩爱爱,道不完柔情蜜意…


  这当然都是芙蓉在说的,一鸣只能做无言之回应。稍后一鸣才将芙蓉腿儿分
开一些,将那根仍然半硬巨阳轻轻抽出,小心的替她擦拭一番,拥抱着她共入梦
乡。

  连着五夜,与赵府五位姬妾春风一度,令那一鸣享尽艳福,可正是:

  「花须连夜开、莫待晓风催。」

  从此以后,一鸣便转战于众娘子之闺房,不数日便转回一遍,一鸣天资聪慧,
对素女之术早已熟悉,于是尽得众美人之欢心。

  又过了五日,待一鸣再度回到了芙蓉绣房时,这回等在那儿的可不是仅仅一
只娇嫩待插之花穴儿,而是三只饥渴的妙穴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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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暑假开始,一家人到山里避暑休假,回来看到贱大开铡斩了位将军,原
因是抄袭别人的文章,心里真有点感到兔死狐悲。

  像在下这种喜欢「站在巨人肩膀上」,灵感跟不上打字速度的人,就常游走
在抄袭边缘,被抓包批判只怕是迟早的事。

  不过在下一向以翻译、改写古艳文章为主,从不以原创者自居,或许目标不
明显,随便抄抄写写,就当是自娱娱人。

  若是那位大拿看不顺眼在下抄了您的那一段,赶紧通知在下,倒可以加些工
夫重新组装到您认不出来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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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主婢同欢,开花结果

  且说这一鸣第二度轮回到芙蓉房里,兴冲冲一进房门,只见房内灯烛辉煌,
酒席桌椅已铺设整齐,几道精致的下酒小菜,以及粥、点心、果品,银盏中则是
甘甜之葡萄美酒,四只夜光杯中各都已斟满了一杯。

  蓉芙面带微笑盛装端坐于桌旁,春兰及夏荷则侍立于两旁,一鸣见到这般阵
仗,倒是愣了一下,芙蓉见到一鸣呆立在门口,忙要春兰招呼他过来坐下,然后
与他举杯先干一杯,接着分别要春兰及夏荷向他敬酒。

  俗云:「酒不醉人人自醉」,三杯下肚之后,原本面容端庄的几个人,连模
样都变了,这芙蓉面儿微微晕红,显出她那独特之风情万种自不必说,连那春兰、
夏荷也放下了谨慎小心,面容妖艳吃吃而笑,在一鸣身上动手动脚的勾搭起来。

  芙蓉见到两个骚俏婢女耍弄风情,于是也乘了酒兴微笑说道:「好郎君,阿
侬今夜安排春兰、夏荷来此侍候,就是预备要你与她们合起来做个胜会,一个奇
男子,三位俏佳人,都要脱了衣裙尽情干事,与他各显神通,岂不妙哉。」

  一鸣听了大喜,暗道真是深获吾心,连连点头鼓掌不已,举起白玉夜光杯向
芙蓉敬酒致谢,一干而尽。

  于是芙蓉就吩咐身边这春兰、夏荷两个俏丫鬟,各取了一张椅子过来,要她
们将全身衣裤全都脱去,分坐于一鸣左右陪酒助兴。

  这芙蓉平时驭下极严,指示的大小事情丫鬟是不敢不遵,因此虽是如此羞人
答答的事,也只得含羞带怯、扭扭捏捏的将衣裤慢褪下,露出了两具白花花富青
春气息的身子,一鸣饶有兴味的看着她们满面羞红的脱衣裳,此番可是机会难得,
待这两位年轻俏婢在一回生、二回熟之后,脱衣时脸不红、气不喘的利落无比,
就没啥看头了。

  两位丫鬟赤身露体、一丝不挂分坐于一鸣两旁为他斟酒布菜,一鸣则趁机在
一旁上下其手,摸乳撩阴,一双妙手如探花之蝶、寻蜜之蜂,真是好不得意,而
两位俏丫鬟虽则与一鸣早有合体之缘,然而在主母面前明目张胆的被一鸣调戏,
则仍是十分娇羞,嗯声连连,躲来躲去的遮挡不已,让一旁的芙蓉看了也是兴趣
盎然。

  接着芙蓉又叫那春兰、夏荷把箱柜中珍藏的那许多春意图搬了出来,摆在案
头待会好临时翻阅。

  咦?之前一鸣与芙蓉欢好时,也不见她取出春意图来,为何今日会想到这有
趣的玩意儿助兴?原来前日审问丫鬟如何与一鸣好上时,就探听到春兰最初就是
看到一鸣研读素女之术时,上面有男女交合之图,因此误以为一鸣也爱好春意图,
恰巧自己珍藏了仇十洲的春宫名作,正可拿来助兴。

  两人将春意儿放好后,夏荷好奇的翻了一下,只觉一颗芳心噗通噗通跳得好
快,上面画着的人正和自己一样,都是一丝不挂的,做出各种花式之好事。在又
好奇、又害羞的心情下,不自觉将画册一页一页的细翻了好几页,只见画师工笔
精湛,画册上人物那的俊女的美,真是栩栩如生,旁边还有姿态说明,看了几个
图后,夏荷发现自己胯间有已经湿透了,只觉得眼中尽是画册上交媾之画面,小
穴则是又湿又痒,不由自主的夹紧着双腿,扭扭捏捏回到座位上。

  接着芙蓉又命两位丫鬟,帮着一鸣宽衣解带脱去衣裤,两位俏婢七手八脚的
拨下一鸣衣裤,见到他胯下早已挺起之巨阳,皆是面露馋色吃吃偷笑。

  此时房中四人,只剩下芙蓉仍然衣冠楚楚,她凝眸望了一鸣一眼,双眼含情
脉脉、满脸春意立起身来,走到了厅堂当中,身子一转竟然跳起舞来,苗条如风
中摆柳的身段,独自在灯火辉煌之中翩翩起舞,那轻盈的身段,令一鸣想起那描
写赵飞燕的掌中之舞。

  在舞影之中,传出芙蓉银铃似的笑声,一面轻舞一面解衣宽带起来。只见她
那一双纤纤玉手,伴随舞蹈之动作,自然优雅的上下左右游移着,身上丝绸华服,
纷纷化做飞翔之彩蝶,令人眼花瞭乱的纷飞于厅堂之间,最后落于光可鉴人硬木
地板上。

  一鸣目不转睛看着美人儿精彩之艳舞,随着美人儿身上衣衫越来越少,一举
手只见那高挺的乳房看似摇摇欲坠,雪白乳波颤动不已,上面顶着两粒嫣红的蓓
蕾在空中划出美妙弧度,一投足露出那雪白修长的迷人双腿,腰间一片轻纱上下
飘扬,胯下妙处若隐若现。一转身,柔软的纤腰如风摆柳,俏臀儿现出诱人曲线。

  当腰间最后一片遮羞丝巾落下时,芙蓉做出一美妙而充满诱惑的定格,一身
如润玉洁瓷之肌肤、丰腴挺耸之乳房、平坦滑顺之小腹、柔若无骨之柳腰,还有
雪白修长大腿之间那丛乌黑发亮之春草,娇美的脸儿面向一鸣,杏眸含情对着一
鸣把那秋波送盼,似乎对今夜充满期盼。一切的一切,在明灯高照的绣房中,让
一鸣一览无遗。

  一鸣身旁早已有一对全身光溜溜可人的俏婢,论脸蛋论身材也都各有春秋,
然而比起芙蓉这般美好诱人之气势,则是远远不如。见到如此春色怡人,一鸣不
禁张口结舌的在那儿出神,身体却感到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也越是觉得
口干舌噪。一旁的春兰及时递过一杯美酒,一鸣将酒杯对着芙蓉美妙玉体高举齐
眉,为这精彩脱衣艳舞先干为敬。

  芙蓉对自己这番表演是自信而满意,优雅回座后,又让春兰、夏荷再各敬一
鸣一回,婢子在美酒入肚后,更是红上双颊,更觉娇媚可爱。此时四人皆光溜溜
的一丝不挂,方便于插穴行乐,而一鸣胯下神枪早已扬起,准备要好好雷霆扫穴,
但是要眼前有三窟,到底先要上那一窟呢。

  这倒也不必一鸣伤脑筋,芙蓉早已安排妥当,她说要与一鸣行酒令、猜个哑
巴拳,若是芙蓉赢了,就要一鸣在春意图儿中找个式儿干起夏荷丫头;要是一鸣
赢了,就要春兰丫头找个式儿干起一鸣来。一鸣一听这主意不错,横竖怎么着,
自己都要肏干一个俏丫鬟,心里正乐和着,手里早已迫不急待划拳出去了。

  第一回是一鸣赢了,急急到案头翻了个隔山取火的式子,就叫夏荷丫鬟弯下
腰,手扶着椅子,将柔细雪白的俏臀高高演起,一鸣看她那阴户光洁无毛,胯下
夹了二瓣柔软嫩白的花唇,肥厚的花唇间,一条细长的肉缝,浅浅的小缝远程,
隐现出一颗嫩红的阴核,十分有趣。一鸣用手指拨开阴唇,里面肉色殷红,在那
肉壁上,还含着滴滴粘腻津液,一鸣手指稍稍探索,知其情欲已起,正等着巨阳
前来插弄。

  夏荷则是娇羞满面,秀目微闭「嗯!嗯!」婉声轻啼不已!

  于是一鸣挺起胯下神枪,运行那素女之术,先用龟头在那花唇间亲热的柔辗
一番,然后就一挺而入,只感到里面紧凑凑、狭窄窄、滑润润、热烘烘的,一股
游电似的快感,从龟头一直流至丹田处,而夏荷只感到阴户之内,先是茎大屄紧
造成一阵激痛,继而又是丝丝酥酥的痒,不由得玉股微微晃摆几下。

  一鸣将那火辣辣的巨阳,一阵子急抽猛送,不到一柱香的时间,这夏荷已是
淫津淋漓,两股间滑润润的,早已消受不起这绝世好枪,突然间,夏荷用玉臂把
面前的椅子紧紧抱住,柔腰抖颤,玉股急摆,娇躯一阵抖颤,口里串串的无病呻
吟,热溜溜的阴精自花心口流出,烫得龟头一阵火热,全被一鸣行功收了去。

  才刚刚将那巨阳自夏荷穴中抽出,面前就横过来一支纤纤玉手,将那湿淋淋
的肉棒抢了去,只听到芙蓉气急咻咻说道:「刚才忘了说明,干了丫鬟一次,就
得要依式再干主母一次。」

  一鸣无声一笑,也不与她辩解,拿了巨阳就从她弯下腰的臀缝间插入阴户中。

  这看春意图加上听别人干事之骚声,这种活春宫果然助兴,芙蓉早已情兴难
抑,也顾不着那阳具上沾的都是婢女津液,急急要一鸣插她,而一鸣靠着来自夏
荷滑润淫津,顺利插入芙蓉原本极狭窄妙穴,一阵狂抽猛打,也是不到一柱香的
时间她就丢了。

  芙蓉由春兰扶着坐回座位,稍稍定了神,又要与一鸣喝酒划拳,这一次是一
鸣故意输了,春兰欢呼一声蹦蹦跳跳跑到案前,随意的找一式倒浇蜡烛就回来,
主动和一鸣贴上了,倒不是说同是丫鬟春兰就比夏荷来的淫浪,而是那看春意、
听春声的效果,其实人人都是一样的。

  一鸣伸手玩弄春兰的粉臀玉股,手摸进她芳草萋萋的胯间,手指翻开肉唇,
红红的嫩肉,早就一片湿粘淋淋。接着春兰摆动赤裸裸的娇躯,翘起玉腿,跨在
一鸣腰下,玉腿左右尽量拨大,又用纤指剥开自己阴唇,阴唇中细缝一道,顿时
成了一个肉洞,把一鸣挺起的阳具,「滋!」的一声,塞进阴道。

  春兰摆动娇躯玉股,而那插在胯下的阳具顿时也跟着一进一出抽动起来。当
她玉股往下一坐时,火辣辣的龟头,尽根插进深处,点点打在花心,撩起一股情
不自禁的迷惘娇态。白嫩的娇躯,一起一坐,晃摆之际,胴体的每一块嫩肉都在
抖动。一鸣一手抚摸她细嫩的玉腿,另一只手,搅了她盈盈一握的四寸金莲,细
细的玩弄。

  从春兰的胯间,泊泊不绝的流下来粘粘的淫水,将一鸣的阴毛上、胯臀间,
溅得一片淋漓,一鸣将春兰稍稍往外一推,低头有趣的看着阳具在阴户出入之势,
而那春兰正如醉似痴,激情销魂之时,见一鸣正笑咪咪的看着与自己结合的下体,
粉脸儿一阵绯红,媚态横溢。

  春兰口中不断的娇喘呼呼。口里又是「爷」又是「亲哥哥」的叫个不停,过
了一会儿尖叫一声:「要出来啦!」

  接着玉臀摆动,身子一阵子猛压、急拉,一声婉啼娇呼,娇嫩如雪的玉体,
和身向一鸣扑上,玉臂紧搂了一鸣颈项,粉腿挟紧,玉股猛朝下面挫下,一股阴
精直冲而出。而一鸣也是小腹上提,阳具急挺,收取阴精。

  待春兰起身时,芙蓉又闷声不响的,旋身而上的坐进一鸣怀里,这泰山压顶
之袭击,令一鸣先是吃了一惊,然而随即整备军容予以正面还击,芙蓉则是毫不
含糊、十分熟练、汤汤水水、热热闹闹的依式复制了一份倒浇大蜡烛。

  这两位秀丽的丫鬟使婢果然少不更事不经插,才猜了三轮拳,这素女九式还
没走完,两位俏丫鬟就倒了。先前说那春兰在与一鸣初度时,被当做鼎器练过了
素女九式,照说应该是很耐插的,只是今夜饮酒助兴之下,一鸣放开胸怀,大开
大阖的猛干强插,令三女皆有承受不住的感觉。

  因此或许她们因为不胜酒力而醉倒,也或许禁不住一鸣神枪的狂插猛刺的泄
倒了,或是说算是另一种醉倒吧,怀春少女纷纷沉醉在这位多情俊俏郎君的激情
爱欲之中。

  四人一场狂欢之后,春兰、夏荷服侍着芙蓉与一鸣至内房睡下,两位俏婢虽
然无份与一鸣停眠整宿的侍宿,所幸得与一鸣合体交欢数回,也心满意足的退下
了。

  而一鸣在几位美女玉穴的抽换之间,也多亏有那素女之术,才能以一敌三,
大胜而归。

  当一鸣又在五位娘子闺房间转了两三回后,牡丹等四位娘子,也辗转从婢女
那儿得知,芙蓉带着身边俏丫环在房中绣榻上助阵之事,她们心里暗自思量,想
这芙蓉可不是心胸宽大之人,怎会如此大方的与下人分享情郎?

  然而这几位艳姬也是心思玲珑剔透之人,稍一琢磨之后,就明白芙蓉的想法
了,于是纷纷找借口、寻机会,将自己贴身俏婢让一鸣给收了房,以壮自己闺房
之声势。

  而几位娘子发现在床榻上新增的俏婢也极为有用,除了舔屌起兴、推屁股助
兴,帮忙些房中琐事以外,若是情郎精力过剩时,拉了俏婢过来可帮忙消火,不
需要自己要死要活的拚着性命干;若在月事期间,身子不方便时,也可让婢女代
班;到了数个月后,当姬妾蓝田种玉、身怀六甲需要安胎时,更是让婢女给乐翻
天了。

  于是不到二个月时间,赵老儿府中与一鸣有肌肤之亲的美女就有十余人,然
而一鸣谨遵当初落水时所遇道士之告诫,不可仗持着素女之术宣淫,因此都是美
女自动贴过来,他则从未主动去沾染美女,因此若是一鸣可以发表意见,只怕他
会说:「岂予好淫哉,予乃不得已也。」

  于是众姬对一鸣亲之如骨肉,爱之若珍宝,皆以「哑郎」称呼一鸣。凡是哑
郎衣裳,为众美所亲制,哑郎一食,众美所亲调。

  众美在哑郎跟前,个个争妍献媚,惟恐哑郎不欢。妙舞清歌,惟恐哑郎不悦。

  一鸣因口不能言,众姬必须观其脸色以揣摩其好恶,日久之后,只要一鸣嘴
角一勾或眉儿一挑使个眼色,众姬便会意其所需。于是哑郎也颠倒于花丛中,不
再有思乡之念。

  话说这杜一鸣在赵老翁设计之下,化身为赵府「六娘」,坠入花丛之中,夜
夜辛苦耕耘、勤于灌溉、不问收获的努力播种,果然才过了三个月,就有了消息
了,牡丹及海棠双双月信不来,眉低乳高,只想尝酸,可不是有身之兆吗?听到
这消息之后,赵老翁感到宗嗣有望,乐得像什么似的,立刻跑到平日消遣场所去
发送这好消息。

  这会众看倌不免好奇,这赵老翁平日上那儿消遣?这些日子里他找了个代耕
人,在自家块块沃土上蓝田种玉,那么赵老翁不就没事干了吗,那夜里会不会很
无聊啊?

  呵呵,如果您这么猜的话,那可就差太远了,这赵老儿找了个替身,不必干
家里的活儿之后,他平日就可以跑到那秦楼楚馆、花街柳巷,来个临老入花丛,
眠花宿柳、夜夜笙歌爽快去了。

  咦?不是说赵老儿因为年老体衰,硬不起来了,怎的还能眠花宿柳呢?若是
果真还有能力,为何放着家中绝代美人受用,却去找那妓家庸俗粉头?

  这若是仔细探讨起来,还要颇费一番心思,简单一句话,那就是对赵老儿而
言:「家花那有野花香」,管它家中娇妻艳妾成群,还是不如妓家风情来得好。

  这赵老儿天生惧内,当年正室管教甚严,早已养成对自家女人心存敬畏,因
此上床办事之际,就如同在老师面前做功课一般,恨不得将作业早早了结,每每
都是草草出精了事。

  当正室先走一步,赵老儿买妾回来,开始时还有家主人模样,然而没过多久,
赵老儿又故态复萌,对美艳妾室是又敬又畏,深怕自己在床第间不能让她们满意,
心理越是如是想,下体那话儿就越是不济。

  面对年轻貌美的五房妾室,这赵老儿也挺矛盾的,一方面想要有个子嗣,即
便是无能也常想要逞强硬挺,然而为了这目的而做功课,自然无法尽兴。五位艳
妾美则美矣,欺负他天生惧内,不如意时仍然会给他脸色看,若是他偶因交际应
酬到妓院走走,回来后还会被揶揄:「有那个精力上花街,自家人为何不先照顾
好?」

  心里想着要满足五位妾室……其实只能算四位,因为到了第五位赵老已是弹
尽源绝,连封口都未开就放在一边了。赵老儿一方面又厌于面对艳妾摆的脸色,
再加上心里想着「家花不如野花香」,很想尝鲜的念头不时浮起,这人人艳羡的
赵老儿,心中也有本难念的苦经。

  如今可好了,有了这「六娘」代服劳役,这赵老可是无事一身轻,夜里爱逛
到那条花街就逛那条花街,爱去那条柳巷就去那条巷,反正老爷有的是钱,买笑
还不容易,得到妓院鸨母妓女百般奉承之后,这赵老儿反倒可以枯木回春,逍遥
一回呢。

  过了一年,主人翁赵家喜事连连,在同一日,牡丹、海棠二位娘子各生下一
个男娃娃,贺客盈门,以为主人家积德所致,主人翁毫无愧色的接受亲友恭贺,
由于赵老儿在妓院中出手大方,因此盛传赵老儿是老而弥坚,因此亲戚朋友皆深
信他宝刀未老。

  没过多久,又有一位娘子芙蓉生了位男孩,这时亲友都有所怀疑惊讶,认为
其中必有缘故。

  接着在同年之间四娘子茉莉生了个女儿,之后五娘子再锦上添花的来个男孩。

  这一鸣果然能干,不到三年的时间,已有五男二女,街坊邻里喧传此事,路
人都不信老人家会有如此精力,而亲族间更是疑问丛生,然而因为主人翁仍在,
因此没人敢质问举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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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萤窗异草》似无网络电子文件,《杜一鸣》这篇文章原文仅数千字,香艳
文字很保守,因此本文中之情色描述皆凭无中生有之想象。

  本篇最后三段是原文情节。

  本文至此已近尾声,有淫民期待6P大锅炒之情节,只怕无法如您之愿,早
在前面就有提示,这杜一鸣练素女之术,是为了防身而非宣淫之用,因此落入花
丛纯属被动,在别人屋檐下不宜太嚣张,还是保守一点好。

  本文所说『岂予好淫哉,予乃不得已也』,乃一鸣之处境。

  初贴文时,各回无题目,最近应淫民之请补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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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4 06:06     标题: 一鸣惊人(全) 改编:仿为(fang)

           (十五)图穷匕见,一鸣惊人

  又隔了一年,老翁在相好的粉头那儿,中了马上风,来个「情愿花下死,做
鬼也风流」,就在守丧期间,亲族间为争其遗产乃兴讼,状子送到了一位直指使
手中。

  此时为明朝嘉靖五年,直指使因在朝中议礼,忤皇帝旨意,于是外放出为两
淮盐道,由于翁的族人皆为商人,因此便向直指使申诉。

  直指使观览状子后,笑着说道:「老翁得子,能够有一个就已很难得了,怎
可能如此多产?」

  于是乃拘提众姬来到堂上,果然是女要俏,一身孝,众姬妾正在为赵老翁守
丧期间,个个身着雅白色长裙,虽无往日之雍容华贵,但是玉质柔肌,光彩射人
却增添几份我见犹怜,韵味十足,令人遐想连连。

  一行人袅袅婷婷来到堂上,向直指使跪拜之后,束手肃立一旁。一鸣久着女
装,与其它姬妾站在一起,倒也能够鱼目混珠,直指使看来看去,看不出一丝破
绽。

  直指使见是雌雄难辨,于是乃请来稳婆为姬妾一一验身,这一鸣久练素女之
术,阳具早已练就得能硬能软、能伸能缩,运起神功时能够缩阳为阴,因此稳婆
看来看去似乎都是女身。

  如此一来搞得这直指使没理会处,于是唤过稳婆密问:「难道毫无可疑之处?」

  稳婆回道:「只有那六娘,虽不见男形,却与女人有些两样。」

  一旁多事的绍兴师爷帮着出主意道:「曾经听闻有那缩阳之术,既然稳婆说
有两样,必然有溪巧,下官记得有一法可以破之。」

  于是命人取香油涂其阴户,再牵一只狗来舔食,那狗儿闻了油香,伸长舌头
舔之不止。

  原来狗舌最热,舔食动作又快,一鸣感到胯下是又麻又痒,直把那出这主意
的短命师爷一家大小问候了一番,待狗儿舔到十余下,那假扮六娘的一鸣胯下热
得难熬,素女之术破功,全身打了一个寒噤,腾的一条粗棍儿,自胯下直统出来,
且是坚硬不倒。

  众姬妾与稳婆见此变故,纷纷惊呼掩面不迭,堂上见他当当男子居然假扮女
子,一怒之下准备为他上刑,一鸣一急,喉中骚痒无比,一股气突然冲出,居然
发声念道:

  「百卉原无主,孤禽宁有声;

  三春虽寂寂,遇贵自长鸣。」

  接着一鸣又急声叫屈说:「久被幽禁于主人家,如今遇到贵人才能再见天日,
为何欲要对我动刑呢?」

  众姬见到一鸣突然能够言语,皆大惊失色,直指使觉得很奇怪,于是问众姬
有何惊讶处,众姬皆告诉直指使,三四年间没听过一鸣说过一句话,今日真是怪
事一桩。

  官吏还不相信,于是一鸣乃从头细说始末,当说到落水遇仙,授予仙书上,
上有五绝偈语,直指使听到诗中「遇贵长鸣之」一句,硬板的脸上转露出喜色,
便欣然说道:「原来予本是治哑之御史也。」

  这可真是千通万通、马屁最通。

  至此也不再细问案情,同情一鸣文弱,再加上此事仍是赵老翁授意亦非其本
心,于是不科其通奸之罪,惟判令诸赵姓商人尽收赵老翁之遗产,而诸姬母子则
悉判归一鸣。

  直指使又判诸姬得以将当年陪嫁之物携出赵府;想当年,诸姬妾都是被卖入
赵府,何来陪嫁之物?然而只要诸姬说是当年带入赵府之物,官差便为其登录成
册,任由其携出,于是挟资数万出了赵府,而曾与一鸣有合体之缘的贴身俏婢,
也说是当年陪嫁的丫鬟而带出赵府。

  赵翁之族人不敢违背直指使之命令,于是便放过一鸣,任由其挟巨资、携美
眷侨寓于淮上,而赵翁身后所剩遗产,便被族人瓜分一空。

  一鸣在邻近另找一间巨宅,经过数日之整顿,自成一家之主,不再寄人篱下,
这是与众姬共聚一堂,庆贺新生时,众姬询问一鸣:「君一向都寂静不鸣,如今
为何能做出如此惊人之声?」

  一鸣也不明所以,只是说道:「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如此,只觉得想要说时
便脱口而出。」

  众姬也不再穷诘,一鸣能够说活倒是有一桩好处,在干事插穴时节,增加了
许多助兴之甜言蜜语,令姬妾们更为受用。

  一鸣换成男装之后,也不再成天窝在家中,常与当地文士诗文往来,渐渐文
声鹊起。

  直指使有一女儿名叫怜花,长得又美又有才华,至及笄之年仍未有婆家,曾
作了一首咏燕诗:

  「非向金闺惜羽毛,双飞只虑近蓬蒿;

  雪衣笼内终嫌媚,霜爪风前亦惮劳。」

  吟到这里,苦思不得下文,因此发誓说,有能续成本诗者,情愿服侍其一生。

  直指使将这首诗出示给当地士绅文人,有数十人慕小姐美名,纷纷前来献诗,
然而皆不得其意。

  直指使后来听说一鸣能作诗,于是召他前来续作此诗,其实此老见他一表人
才,也颇有意于一鸣坦腹东床,果然一鸣见了前文之后,挥洒自如、援笔立就:

  「落月屋梁眼自稳,飞花帘幕舞偏高;

  香泥衔罢清波静,又逐炉烟傍衮袍。」

  怜花小姐一览此诗大喜,春风满面的对着直指使说道:「这就是妾身的意中
人了。」

  直指使也顺从她的心志,于是便决定将一鸣入赘为女婿。

  众看倌此时可能会奇怪,这一鸣身边带着一堆美妾,直指使为何还要将宝贝
女儿嫁他?不怕女儿受到委屈吗?

  关于女儿若是嫁给一鸣是否幸福,这点直指使可一点都不担心,当初在堂上
审案时,早已探明一鸣得仙人之助练就素女之术,见到众姬满脸性福十分滋润的
脸色,想必这一鸣在床第间乃游刃有余。

  再加上女儿嫁他乃是正妻,再加上自己身为高官有权有势,姬妾再多也不敢
乱来。再说大丈夫有本事就来个三妻四妾,如今一鸣有五位姬妾,再加上一位正
妻,还不到三妻四妾之数,怎能算多?

  更重要的是,直指使看出一鸣十分聪明,文采甚佳,在功名上应可有一番作
为,小姐嫁了他,将来一定不会辱没,官夫人之份必如探囊取物。

  于是选了个良辰吉日,将怜花小姐绣楼布置成新房,让一鸣赘入直指府中。

  一鸣新婚大喜,自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骑在骏马上意气风发、志得意满,
见到他那俊俏模样,街旁看热闹的一干闺女、媳妇,个个都道直指使家的小姐好
福气。众人一路上吹吹打打,热热闹闹将他这位新郎官送入官家府第。

  待到进了府门,但见一位佳人在侍婢扶持下,娇娇怯怯地走出房来,一鸣这
才有机会细细打量这位素未谋面、博才多学的俏佳人。虽说她头上仍罩着大红盖
头,身披红艳华丽喜衣,却仍难掩她那诱人风采,见她那一行一止、一举一动,
无不显得婀娜多姿。

  一鸣看在眼里,喜上眉梢,心中暗想:「早听说小姐姿容绝世,如今虽然看
不见玉人娇颜若何,但单看这玲珑身段,肯定是位美娇娘无疑!」

  而那怜花小姐一想到拜堂之后,就要成为人家媳妇,未来夫唱妇随、诗文唱
和其乐无穷,心底又不免存着许多对未来的憧憬与向往。

  一对新人在众人簇拥下,来到正厅直指使夫妇座前,行过跪拜之礼之后,一
鸣与怜花就分别被送入了布置一新的洞房。

  这洞房之夜,可说是:花烛之盛,世上罕见;鱼水交欢,人间难寻。

  喜娘扶着怜花小姐入房后,便令她一人独坐于新床上,她本份的不敢掀开盖
头偷看一眼,更不敢随意走动,只是两手合起置于膝上,端端正正坐着。一时间
心中百味杂陈,忽而想到将为人妻,忽而想到那文采飞扬之夫君,听说他人长得
俊俏又斯文,又想起将要发生的一切,不禁忐忑不安,又莫名的有些期待。

  过了一会儿听到了脚步脚,怜花立刻紧张了起来,凝神倾听却只是过去点了
红烛,又悄然退下。她心里越发焦急难耐,心中不禁埋怨道:「怎地人还不来?」

  你道怎的一鸣尚未进入洞房?原来直指使两老仅有这掌上明珠,平日宝贝异
常,因此在一鸣进洞房前,便拉着他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好好善待怜花小姐,
怎知道小姐在新房枯等得不耐烦起来。

  怜花那不耐久等之念头刚刚闪过,又听到有人走进房来,却听门掩上声音,
接着便是由远及近一步一步走向喜床边的脚步声,那怜花心情也越是紧张,只觉
得一颗芳心就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似的。

  一鸣也是小心谨慎,虽则自己早已花丛高手,熟悉于床第交欢,然而这洞房
花烛却是头一遭,特别新娘子又是救命恩人的女儿,轻手轻脚走到床边,局促不
安地搓着手,虽则佳人就在眼前,自己却不知该如何做才恰当。瞥见案上放了只
长尺,连忙取过来,颤微微地伸出去,依据礼俗挑那罩在佳人头上的盖头。

  怜花小姐也是紧张万分地轻闭双眼,想到盖头掀起时,那俏郎君就要见到自
己样貌,虽则平日揽镜自照时,对自己容貌颇为自豪,然而此时却也不禁有些担
心,生怕不能令那郎君满意。

  一鸣深吸一口气,摒住呼吸,将长尺挑住盖头一端再向上一撩。大红的盖头
如红云般飘然落下,好一位如花似玉、娇艳动人之丽人就在眼前。

  怜花因为羞怯紧张,一张吹弹得破的细嫩脸蛋,此时是羞得通红,双眼轻闭
着,长长睫毛微微颤动,琼鼻翘挺,樱唇微启,微露编贝似的皓齿,乌黑亮丽秀
发盘于头顶,再配上那身姿窈窕,双肩斜削,柳腰盈盈一握,可真个是沉鱼落雁、
闭月羞花。

  要说一鸣众姬妾已是美极了,而这小姐除美丽之外,另有一份端庄、稳重之
气度,以及极浓重之书卷气,却又是众姬妾无可比拟处。先前听人盛传,直指使
之女又美又有才华,堪称为大江南北第一美人,当真名副其实。

  他急忙后退一步,诚惶诚恐地一揖到地道:「小姐真是美若天仙,小生不知
何德何能,得蒙小姐赏识成就此良缘,真是三生有幸。」

  怜花听得夫君如此夸赞自己,忙将眼儿张开,但见面前立着个白面官人,人
长得俊俏不说,面上表情丰富诚恳,比先前想象的还要俊上几分;再者那性情又
温存,揭开盖头后,并未显现任何猴急色相,而是相敬如宾先行一礼;再想到他
那惊人文采,心中实在欢喜不已。

  怜花心里异常甜蜜,含羞微笑,娇声细语回道:「夫君切莫如此,真个羞煞
妾身了,妾身蒲柳之姿,郎君天纵英才,承君不弃今生能伴君侧已是前世修来的
福气。」

  一鸣听得佳人出声,只觉得这声音莺莺呖呖、娇娇柔柔,好不诱人,一听之
下全身舒坦,真是百鸟齐鸣也及不上之天籁。

  然而见到怜花小姐面容端正,料想她仍不解男女情事,尚未动情,也不敢冒
然唐突佳人,于是便欲借酒催情,对小姐说道:「今夜真个是良辰美景,且让我
们先喝过合卺酒可好?」

  怜花羞红着脸儿说道:「妾身今后就是夫君的人,一切由夫君做主便是。」

  于是两人来到桌案旁坐下,一鸣斟了两杯酒,递给怜花一杯,两人含情脉脉
地对视着,又将手臂互钩,一块儿高举起酒杯,抬首一饮而尽。

  酒一入喉,只觉一股热流充盈肺腑之间,怜花顿时感到醺醺然,情不自禁慢
慢地靠上一鸣,将头儿轻倚在他肩上,一鸣则伸臂环抱佳人那柔弱无骨之娇躯,
嗅着佳人身上散发出如兰似麝之处子幽香,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说道:「好娘子,
咱们上床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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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文中直指使及小姐皆无名无姓,这便宜老丈人戏份不多,就懒得给名字了,
至于小姐吗,由于众妾皆为花名,连花中之王牡丹都用掉了,似乎不适合再用花
名,为了顾及全家和乐,用「怜花」这个名字,代表小姐成为夫人后,会善待众
姬妾。

  文中稳婆验身情节,原文仅一句一鸣无法遮掩,在下则加入取材自《冯梦龙
·古今小说》中「闻人生野战翠浮庵」,狗舔香油之情节,以增加趣味。

  感谢同好支持,本文将于下一贴第十六回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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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一飞冲天,合家团圆

  由于一鸣先前与五位姬妾交合,皆无明媒正娶,而与那些俏婢们,有的是偷
情,有的是收房,皆是甚为随兴随意,因此今番的中规中矩明媒正娶洞房花烛,
可是带了全家姬妾之热切期盼,来个素女之术总验收,将这怜花小姐身心都收了
来。

  一鸣想那合卺酒都喝过了,洞房花烛下一个节目,就该是压轴的新婚处子开
苞了,于是问怜花是否要上床睡觉,怜花害羞不答,只是头偎在一鸣胸前装醉。

  「娘子,可该上床了?」一鸣又在怜花耳边轻声提醒。

  怜花只是黏腻「嗯」了一声,如猫咪般地倚在一鸣的怀里,一鸣以手勾着她
微尖的下巴,让她微仰起头,只见到她一双迷蒙俏目,眨也不眨地注视着自己,
目光中满是柔情蜜意。

  一鸣见佳人如此多情模样,情不自禁俯下头去亲吻那诱人樱唇,只觉所触绵
软异常,却又腻滑湿热。于是一鸣伸出舌头,穿越柔唇,轻舔着佳人贝齿,怜花
感觉到夫君在自己口中努力寻幽探秘,于是羞涩地轻启贝齿,任由那条顽皮的舌
尖钻入自己口中。

  怜花鼻中哼出「嘤咛」一声,微微合上迷人之杏眼,玉臂揽住夫君的脖子,
身子不由自主地扭了几下,与夫君挨得更加紧密。

  一鸣那条灵活舌头入得佳人口中,就如鱼得水起来,左挑右逗,又是舔上颚,
又是搅舌底,更与那佳人香舌挑逗纠缠,直弄得她口中香津四溢。

  怜花初尝亲吻之美妙滋味,一种甜美酥麻之感,随即自口舌之间扩散至全身,
直弄得她鼻息粗重,浑身发烫,芳心中又麻又痒仿佛有万千虫蚁爬行般,令她全
身不安分地扭动着。

  一鸣之深吻令怜花情心大动,于是有样学样地伸出那丁香嫩舌,与一鸣纠缠
不休,一进一退之间,甚至越界到檀郎口中,一鸣如获至宝般赶忙用力噙住,狠
狠地吮咂一番,这一吸直令怜花骨软筋酥,无力倒在一鸣身上。

  两人皆陶醉于这迷人亲吻中良久,四唇依依不舍地慢慢分开时还牵着一丝银
线。怜花柔若无骨地靠在夫君怀里,娇喘好一会儿。

  一鸣此际则加了把暗劲,一手揽着佳人刚好盈盈一握的细腰,另一手则在美
人乳间、腿际游移,只见怜花星眸半闭,双颊通红似火,樱唇微启,吐气如兰,
口中似有若无地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双手环抱郎腰,动人胴体亦难耐地扭动着,
一鸣见了甚是高兴,显然是情动已极。

  一鸣见怜花已是「屏息屏气、鼻口两张、颤抖抱男、汗流湿衣、身直目眠」,
正符合素女经「五欲」知道是时候了,于是在佳人的耳畔,先深深地吸上一口淡
雅之处子清香,再以低沉声音轻声说道:「娘子是不是坐不住了身子很热,不如
将衣衫脱了,咱们上床去吧。」

  怜花微张星眸,半晌才说出话来,腻声道:「嗯……是好热,我……」

  接下来就说不出话来了,一鸣微微一笑,便动手为她褪下喜服,怜花见他灯
光辉煌之下,明目张胆为自己脱衣,不禁羞怯的腻声道:「夫君,嗯……熄了火
烛吧,这样好羞人啊。」

  一鸣一边脱她衣服,一边说道:「好娘子,这喜烛可是熄不得的,再说熄了
火烛,就看不清我的美人了,还是莫熄它。」

  怜花此时情欲难耐,听到夫君软语相求,也不再坚持,任其所为。

  一鸣除去新娘子怜花身上外罩大红喜衣,里面则穿着轻纱,如薄雾笼罩着花
朵,玉色肌肤隐约可见。举步婀娜多姿,脸上含羞,风姿轻盈柔美,苗条妩媚。

  一鸣暗想怜花小姐的娇媚可爱,就算是西子、王嫱一流美人也超不过她。

  接着将那轻纱褪去,又把里面穿着的玉色小衣、下身穿着的绸裤也一并除去。

  片刻之间,怜花身上便只剩绣着精致鸳鸯戏水的红绸肚兜,及下身月白色丝
绸亵裤。红烛高燃柔和光线下,照在令人血脉贲张娇躯上,散发着诱人光泽。

  一鸣想要再为怜花脱光时,却被她用手止住,微微示意要在床上脱,于是一
鸣也将自己脱得只剩一条底裤,然后伸手一把将怜花抱起,轻轻的将她置于香榻
上,然后细细鉴赏这半裸美人。

  美人儿螓首微偏,长长睫毛微微抖动;一对原本清澈杏眼,如今似是蒙上了
淡淡情欲迷雾;娇俏玲珑琼鼻一张一翕,呼出气息如兰似麝;嫣红而令人瑕想之
丰盈樱唇,吐出诱人低声呻吟;吹弹得破的香腮,则被欲火烧得通红。整张脸蛋
儿看起来正散发着独特情欲魅力。

  她那一身欺霜赛雪肌肤,可是细腻柔滑、娇嫩温润之冰肌玉骨,宛若羊脂白
玉一般,细致无瑕,真乃极品。

  纤细玉颈,显露出高雅美感;斜斜香肩柔润如玉、似刀削就;雪藕以玉臂,
柔软如绵;十指尖尖修长柔夷置于身边,轻轻地捏弄被褥。

  胸前双乳格外坚挺丰盈,将紧窄肚兜高高撑起,随着美人急促呼吸规律起伏,
仿佛随时会裂衣而出,双乳边缘浑圆洁白隐隐露在外边;在紧绷肚兜之下可以看
出峰顶两颗乳珠轮廓,尖突圆润宛如诱人蓓蕾。

  柳腰纤细,因那强烈情欲而轻轻扭动;月白色亵裤紧紧包裹两瓣香臀,异常
丰隆,圆润挺翘,两腿之间高高贲起阴阜,勾勒出清晰诱人之轮廓,淡淡幽影若
隐若现。

  两条修长玉腿浑圆洁白、细嫩光润而匀称,曲线极美,秾纤合度,此时正因
春情而紧紧并在一起,交互地互相摩弄着。

  如此勾魂摄魄、曼妙曲线之诱人胴体,令一鸣看得口干舌燥、神魂颠倒,再
也按耐不住,说道:「好娘子,真是把人给迷死人了,为夫且先为你揉揉脚吧!」

  说罢就要将美人的一双金莲捧过来细细把玩。只见红纱帐下,露出一对粉光
细腻的小腿,一鸣挑灯过来细看,原来她赤足穿着红鞋,一鸣以戏言挑逗她道:
「古时有那赤脚仙女,难道你也是吗?」

  怜花一听,便引经据典微笑说道:「鞋上脚如霜,不穿鸦头袜。古代美人若
是没裹脚时,谁不像妾身这般?只是你没看见过,大惊小怪罢了。」

  一鸣听她说得有趣,抓住一只脚仔细观看,只见脚背肥美,脚底平滑脚趾收
敛,长才三寸,有一股异香扑鼻。果真是千金闺秀的步步生莲,看得一鸣目眩意
迷、心跳不已。

  一鸣将怜花那宛若天生之三寸金莲略微抬起,仔细端详,不禁赞叹不已,于
是摇头晃脑吟道:「娘子,你这儿真乃莲中绝品!昔时有识之士曾云:『美人金
莲,秾纤得中,修短合度,如捧心西子,颦笑天然。不可无一,不能有二』,果
然是诚不我欺哉!」

  吟罢以手紧握足弓,拇指轻抚足底,感受那肌肤之柔嫩丰润。怜花忽觉脚心
奇痒袭来便欲挣脱,怎奈浑身虚软无力挣脱不得,只好娇声求饶道:「嗯……好
痒啊,夫君便饶了妾身吧。」

  一鸣以手心托住一对金莲,五指轻捏住足踝,看着秀气脚趾,模样十分惹人
怜爱,禁不住低头吸吮起来。怜花则是如遭电击,异样酥麻自脚趾瞬间传遍全身,
心跳倏地加快,全身变得僵硬,足背也绷得笔直,令足底皱成数道可爱纹路,口
中不断娇声呻吟:「唔……嗯……不要,不要碰那里,啊……」

  一鸣嘴里、鼻端细细品尝过美人儿金莲滋味后,才恋恋不舍地放下。怜花被
这番挑逗弄得情潮涌动,浑身酸软麻痒,实在不知如何排遣,两腿之间仿佛虫蚁
爬行咬噬一般,尤其难挨得厉害,更有津液汩汨而流,弄得那里一片黏滑湿腻。

  怜花情急得坐起身来,扑入一鸣怀中,雪白粉嫩玉藕似双臂,如水蛇般缠住
一鸣颈项,一张香喷喷绣口,对着一鸣嘴儿印了上来,这端庄的官府千金竟然主
动索起吻来。

  见到怜花小姐如此上道,主动追求性福,一鸣心中甚为满意,将在闺房之欢
愉,必定远远多于画眉之乐,一边与佳人进行口舌戏耍,一边两手搂住她柳腰,
让她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家腿上。

  两个人面对面相贴紧挨在一起。吻到情深意浓心动之处,怜花更将缠在一鸣
颈上双臂箍得更紧,修长双腿使劲盘在他腰间,柔媚的玉体贴在他身上扭着,紧
紧挤压着仿佛要将身子揉进一鸣身上似的。

  再次令人窒息之长吻,四唇分开后两人皆大口喘息,四目交缠情意绵绵。怜
花将烧烫面颊贴在一鸣脸上厮磨,媚声道:「唔……夫君可要疼爱妾身哦,嗯…
…」

  一鸣轻笑一声道:「遵命!」

  于是对着佳人小巧玲珑耳朵,顽皮地轻轻吹气,一双巧手亦不安分地活动起
来,先是温柔地摸弄着佳人纤美玉颈,又在她裸露肩、背、腰、腹间游走不定,
入手处满是娇腻嫩滑。怜花只觉得那双手儿摸到哪儿,哪儿便更加麻痒难耐,芳
心发慌益发地难挨起来,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一鸣双手渐渐转回前面,将两人紧挨在一起的身子稍微分开一些,接着双手
顺势插入至胸部,隔着丝绸肚兜轻柔地触弄着佳人饱满娇挺之嫩乳。

  时而用双手整个手掌自上而下轻握,或自下而上轻托;时而用掌心轻压其顶
部,或旋转着抚摸摩挲;间或顽皮地稍稍用力捏弄。虽是隔着丝绸肚兜,也能清
晰感受到怜花嫩乳良好之弹力及如絮般柔软,二种特质竟不可思议地做成完美结
合。

  怜花媚眼如丝、鼻息咻咻,头枕在一鸣的肩上,身子扭个不停,媚声道:「
……嗯,夫君好会弄哦,摸得妾身好舒服,嗯……」

  一鸣呵呵一笑道:「下面还有更好的哩。」

  得到了佳人的鼓励,一鸣双手使出之花样更是层出不穷,将数年间玩乳之绝
技纷纷使出,时而以整只手掌牢牢握住高耸的嫩乳,再用拇指的揉搓挑逗早已膨
胀变硬、傲然挺立之乳珠,或者用指尖捏压戏弄,或者用两指轻夹慢拧,甚至牵
拽着可爱乳珠将整个嫩乳拉长变形,真个是手法翻新、千变万化。

  怜花再也难以掩饰蓬勃爆发的春情,将酥胸挺得更加高了,努力地迎合着一
鸣那对正在作怪之大手,当敏感的乳头频频受到强烈的刺激时,只觉得自胸前嫩
乳,扩散开一波又一波之快感,脑中晕眩眩的,而双腿间丰沛之淫蜜,已使亵裤
底部湿透,口鼻中不时发出令人销魂之淫言俏语。

  「啊……嗯……好美……」

  在一边玩弄之间,双手伸到佳人背后,灵巧十指轻轻一勾,便解开肚兜后之
绳结,红绸肚兜缓慢无声翩然滑落,怜花感到胸前一凉,娇羞万分一声嘤咛,闭
上柔媚含春之杏眼儿,本能地抬起雪藕似玉臂,遮捂住那对滑嫩坚挺、雪白柔美
之娇嫩美乳。

  毕竟还是未经人事之处子,又是饱读诗书之才女,初试时不免羞怯惊怕之心,
虽在一鸣高明之挑逗手段下,事到临头还是难免害羞。

  一鸣看着这个娇媚诱人的处子胴体,晶莹的雪肤耀眼得令他头昏目眩,那双
优美纤柔雪白玉臂下,半露出两团嫩乳,饱满高耸、丰润玉美,真是香艳无比,
令人为之心摇神荡,一时间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待到他缓过神来,伸出双手,分别拉住怜花的雪藕玉臂,轻柔而缓慢地向两
边上拉开。怜花口中虽是娇呼着:「不要看啊,羞死人了……」

  一双玉臂却是半推半就、羞涩万分地被一点一点拉开了。

  一双饱满柔软、美丽嫩白、巍巍颤颤、娇挺润洁之嫩乳,在怜花羞涩表情下
显现出来,香滑、圆润、雪白、坚挺、细腻,一鸣不禁赞叹,真是世上难得的极
品!

  言语无法形容,当以行动表达礼赞,于是一手握住怜花右边嫩乳揉搓捏弄,
同时俯下头去噙住右边玉乳舔舐吮咂。此番亲热两人果真是袒裸相见、肌肤相亲,
少掉了肚兜阻隔,感觉自然大大不同,触手之处无不香滑四溢,腻滑温热、弹性
柔韧之感远胜先前,皆更上一层楼,让人爱不释手。

  一鸣初始只是轻轻握住嫩乳,以指尖沿着乳晕的四周缓慢地画着圈圈,然后
逐渐加重力道,或揉、或搓、或捏、或擦、或摇,嫩乳不断地在手中变换出各种
有趣形状,再细致地摩弄淡粉色乳晕,最后用指头夹住峰顶鼓胀变硬之乳珠,轻
轻地牵拉,令整个乳房呈回旋状活动。

  另一边一鸣则温柔舔舐着淡粉色乳晕,再将乳珠含在口中轻柔地吸吮,间或
顽皮地轻咬一口,接着又用牙齿轻轻地扣弄乳头,以舌尖逗弄乳尖敏感处。

  那怜花小姐虽则外表端庄尊贵,然而内里居然是一身媚骨,只要放开胸怀令
那心爱情郎近身,再加上一鸣高明的挑逗方法早已一发不可收拾。此际小姐深知
自己身体很是舒爽,但却又有另一番的骚痒,娇躯仿佛窜烧出灼热欲火,原本莹
白如玉、晶莹剔透的肌肤,透出了情欲遍走全身后之娇艳酡红。

  怜花在强烈的欲念不断冲击下,媚目流转,娇喘嘘嘘,显出一幅春情荡漾、
无可奈何之状,跨坐于一鸣身上,玉臂无力搭在一鸣双肩,全身随着一鸣挑逗而
颤抖,修长美腿盘在一鸣腰间,情不自禁地一紧一松夹缠不休,两腿间爱液源源
不绝地流出来。

  一鸣右手置于美人儿光滑似玉嫩腿上摩挲不已,指掌感受着犹如凝脂酥酪般
的肌肤,体会着温软腻滑,两人互贴之际,感受到她胯下之潮湿,于是手儿缓慢
向两腿交会处移动。

  一鸣右手甫一触及佳人双腿间最隐秘物事,就听得怜花一声高亢尖叫脱口而
出:「咿呀……你……嗯……不要碰那里……」

  一鸣只觉得指掌所触之处果然湿热无比,于是整只手紧贴过去,细细体会那
一处奇娇异嫩。

  掌心轻压在饱满阴阜上,虽然隔着月白色亵裤,绵软细腻之感,亦带着丝丝
热力直达掌心,只觉亵裤底部已经湿成一片,好似可拧出水来,早已动情膨胀之
濡湿花瓣紧贴着亵裤,形成淫靡娇嫩模样。

  隔着亵裤轻轻地搓揉两瓣丰润花瓣,指尖隔着亵裤,小心翼翼地轻轻探入花
瓣间之缝隙,甫一突入,只觉所触之物,皆是奇滑异嫩,嫩滑娇软的花瓣蓦地夹
起,紧紧缠绕深入之指尖。于是他便用指尖在那里轻轻转动,隔着绸布刮弄着花
瓣间娇嫩媚肉,黏稠津液不断地自花瓣深处汩汩流出。

  「嗯……」自美丽可爱小琼鼻发出一声娇羞的嘤咛,怜花娇媚脸上写满了春
情难耐,斜斜地靠在一鸣肩上,诱人身躯在他指尖突入时,猛然地打一个冷颤,
急忙伸手按住一鸣那只使坏的手儿。

  这等阻扰怎会影响一鸣,他那手指仍然灵活探弄,开始在花瓣上端寻寻觅觅,
细心地搜寻,果然找着美人因起兴而突出翘立之花蒂,于是便用指尖轻揉那蒂儿。

  要害突遭奇袭,怜花只觉一波奇美舒爽之快感,自两腿之间倏地传遍全身,
整个人酥酥麻麻飘飘欲仙,淫津爱液如涌泉一般,甜美的呻吟声自樱唇传了出来
:「啊……噢……好美啊……要升天了……」

  怜花双臂猛然紧抱住一鸣的头,盘在腰间的玉腿用力箍紧,整个娇躯变得僵
硬、痉挛个不停,花瓣中之媚肉急剧收缩吸吮,将探入指尖夹起,阴精仿如决堤
般冲击着指尖,将亵裤浸润得恰似自水中捞出一般。

  此际怜花那泛红肌肤布满了细细汗珠,胸前诱人双乳随着喘息而一起一伏,
一鸣便趁她小丢之际,轻轻将尚沉浸在余韵中的怜花放下,让她仰躺在榻上,双
手捏住亵裤边缘向下轻拉,怜花因那初度之丢精,仿佛失去了主意,毫无抗拒任
由一鸣摆布,十分配合的抬起香臀,让一鸣将湿淋淋亵裤脱下。

  怜花终于被剥得如白羊一般,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姣好白嫩的处子玉体全部
展露在一鸣眼中。

  一鸣顺手脱去自家底裤,然后跪在佳人分开双腿间,双手提起粉腿膝弯处,
将那无力的粉腿屈曲抬起,令两条雪白粉嫩修长玉腿与上身相贴,两条纤细优美
小腿则斜竖在空中,然后将腿儿分开至极致,如此一来处子神秘花园完全暴露出
来。

  雪白的蜜裂间,突出了珊瑚色的内花唇曲折繁复,经过方才的一番爱抚,一
大滴爱液含在两片动情肿胀花瓣间,映着烛光发出迷离的光芒,果然是朵绝世名
花。那雪白的耻丘上,稀疏的淡黑色柔软毛发,十分柔顺的长成一片,整齐地覆
盖在丰腴的阴阜上,仿佛映衬着下方红花的绿叶一般。

  怜花才渐渐缓过神来,却发现身子被夫君摆弄成如此羞人模样,而夫君正盯
着最羞于见人部位细看,不禁羞涩地以手掩面,娇嗔道:「不要……不要看那里,
好羞人。」

  一鸣看得爱极了,也不回话,双手捧在佳人丰腴香臀之下,将那私秘处抬得
更高,头一低便深埋在佳人双腿之间,脸儿贴上小姐的娇嫩下体。大腿内侧肌肤
格外滑腻嫩白,仿若透明般分外诱人,一鸣将嘴凑过去,伸出灵活的舌头,舔舐
着大腿内侧如凝脂酥酪般之肌肤。

  双手分在两片丰腴多肉臀瓣上大力揉搓,十指不时地深陷入肥美臀肉之中,
而贪婪唇舌也在沾湿佳人大腿内侧之后,渐渐向中心移动,温柔而仔细地在丰腴
阴阜和花瓣外侧游走不停,直引得佳人呻吟阵阵、娇喘连连。

  此时处子特有的肉香飘散开来,嗅来很是令人心旷神怡。一鸣便将唇舌慢慢
舔入两片粉红莹润迷人花瓣,吸吮着自微张缝隙中流出略带微香之淫蜜,在口中
细细品尝着馥郁的奇异味道。

  「啊啊……郎君莫看……莫用舌头……啊!」

  这初度之快感,令困恼的怜花小姐无力抗拒,只能心口不一的哼着,星眸半
开半闭,双颊滚烫,自鲜艳的红唇不时发出细细的娇喘与轻声的呢喃,全身的肌
肤泛出动人的潮红,一股股难耐的燥热不断由体内升起,令她春情勃发,情欲如
火。

  一鸣用指儿分开膨胀变厚之花瓣,露出内里更加细致可爱之内阴唇,此时也
呈兴奋之红润,唇瓣纵开状稍微张开一道缝隙并微微颤抖,一张一翕,有规律地
收缩韵动着,源源不断地流出透明粘稠之淫蜜,仿佛在期待着被情根插入一般。

  一鸣鼓动着三寸不烂之舌,小心仔细先从自外阴、花唇来来回回舔吮着,时
而用舌头拍打,对于挺立于花瓣顶端之阴蒂也不忘关注,张嘴噙住阴蒂后,以舌
尖温柔地舔舐,并画着圆圈绕着阴蒂挑逗着。此时花瓣中冒出股股淫津爱液,受
那舌头拨弄发出浠浠沥沥淫亵之声,令怜花小姐慌乱娇羞呻吟:「不……可……
羞死人了。」

  虽是这样,那娇媚声中却隐隐含着极度之舒爽。当阴蒂频频受袭,一波又一
波的甜美触感如浪潮般汹涌而来,美妙而强烈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在强烈冲击
下,脑门瞬间空白,再也无法忍耐大声呼出甜美之感受:「啊……哦……真美…
…要升天了……啊……」

  娇躯蓦然变得紧绷,怜花全身一个哆嗦,一股热流自幼嫩花房急速涌出,一
股潮喷弄得一鸣满嘴皆沾满了阴精淫蜜。

  怜花再度小丢一回,全身已是酸软无力,两只粉臂无力垂下,玉门蠕动却更
加强烈,爱液随着规律之收缩,一波又一波地涌出。

  一鸣发出「啾啾」之声,贪婪地吸吮着处子元阴淫津,心中暗想:「这怜花
小姐难道是水做的,竟然流出这么多!」

  在这喜气洋洋之绣房中,一对龙凤蜡烛儿爆着灯花,景泰蓝狮子钮香炉里檀
香缭绕,烛光与香雾让这新房中朦朦胧胧的,仿佛是瑶台洞天仙境一般,让人如
痴如醉。其软如绵的喜床厚褥上,一对缠绕在一起的躯体,正是一片又一片的雪
白粉腻。

  「娘子,你,还真是水做的哪!」一鸣意指方才品过的那如涌泉般之玉户。

  「妾身若是水做的,那郎君可是泥做的?」这锦心绣口之才女,引据着管道
升那一阙「你哝我哝」,在一鸣胸口乖巧的呢喃。

  「呵呵,小生的神枪可是真金不换哩。」一鸣轻笑着,搂着她纤细腰肢,往
怀里带了带,让她感受着胯下金枪之狂野及刚强。

  两双眼深情交缠对视良久,自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浓浓爱意,两张口胶着在一
起,两个人的舌头灵活地在口中游走,互相挑逗、勾引。两双手在对方的身体上
互相抚慰,挑逗早已难耐的躯体。

  一鸣吻着她的耳垂,一边在她耳边低吟着你侬我侬中之「此情此爱、永生不
渝」,低沉的声音仿佛穿透了她的心,让她渐渐放松下来,两只藕臂搂住他颈子,
呢喃道:「好郎君,花开堪折直需折,要了妾身的身子罢。」

  「正待来摘。」一鸣柔声道,让佳人仰躺着,自己双腿分开跪坐在佳人圆润
优美双腿之间,双手托起佳人柔软之膝弯,将玉腿折迭抬起。怜花则害羞地用双
手捂住红彤彤的脸庞,诱人的身子柔顺地配合着一鸣的摆布。

  一鸣将佳人玉腿架在自己跪坐的双腿上,已是忍耐不住的将怒涨肉棒,在佳
人那颗晶莹挺立的粉红色阴蒂上不停的磨擦,好让她花穴变得柔软酥腻起来,然
而那股强烈难耐酥麻感,刺激得佳人浑身急抖,自花房深处则又传来令人难耐之
空虚,不由得使她一阵心慌意乱。

  一鸣将肉棒对准佳人的秘处轻轻挺动着,一顿一顿地轻撞着佳人嫣红湿润的
秘处,肉棒前端鲜红龟头在佳人秘处研磨着,肉冠的棱沟刮得佳人柔嫩内阴唇如
春花绽放般的吞吐,翻进翻出。

  怜花腰肢如风摆柳似的扭动,口中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声,玉门附近
的褶皱变得又热又湿,花唇一张一翕地吸吮着入侵之龟头,甚至当龟头缓缓退出
时,她还急抬粉臀,好似舍不得让其离开似的。

  一鸣深吸一口气,缓缓将肉棒向前推进,肉棒穿过佳人花瓣和小阴唇的缠绕,
抵在柔嫩封口上。随着粗长的肉棒逐寸深入,虽然有大量淫蜜之润滑,仍然不易
插入,尤其是封口附近的褶皱紧紧地缠绕在肉棒的顶端,更增添了插入的困难,
但又凭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怜花此时不由得轻叹了一声,似乎是感叹坚守十八年之童贞即将失去,又好
似期待己久的愿望终获满足。

  一鸣当下将肉棒更加用力地深入,伴随着轻微的响声,怜花那珍贵的处女花
冠终于为一鸣所采摘,剧痛的感觉猛烈袭来,怜花不禁发出凄厉的呼疼尖叫。

  「啊!郎君……」

  怜花双手死命抱住一鸣,指甲都扎入了肌肤。一行热泪因疼痛自秀眼中滑落。

  他自怜花脸上吻去泪珠,柔声慰藉道:「卿卿莫哭。」

  耳闻怜花惊呼,又见到佳人因疼痛而扭曲之秀美面庞,一鸣便暂停下来,用
手用口抚慰她受创身心一番,见她能够承受之后,才开始大开大阖,纵横驰聘。

  一鸣粗长肉棒势如破竹般,插进佳人蜜穴深处,渡过最初的艰难后,充斥淫
津的花道不仅紧腻异常,而且阴中褶皱丛生,才进花房,皱褶便自四面八方涌来,
层层迭迭包围挤压着肉棒,带来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

  随着巨阳尽根而入,一鸣蓦地觉得肉棒好像顶到了一个异常嫩滑娇腻、软中
带硬之物,心中暗想这个便是花心了罢。

  「娘子……小生顶……顶进花心了……感觉真麻……」一鸣兴奋的低吼着。

  当下将肉棒下下尽根而入,龟头尽数挑逗着那粒奇物接连几下碰到花心,只
把怜花美得星眸微闭,浑身泛红,令她进入神志皆失的状态,背部后仰呈弓字形,
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夫君的抽插,自肉洞中缓缓流出的爱
液,夹杂着片片元红,经过她的股沟,落于事先垫在臀下的白绫巾上,凭添几分
凄艳美感。

  怜花的玉穴贪婪地吞噬着夫君粗长肉棒,每一次的插入,都有如直撞到怜花
的内脏一样,令她牙关紧咬,在发出呻吟声的同时,散发出一种既可怜又害羞的
神态。

  见到怜花令人怜爱之娇态,一鸣更是勇气百倍抽插不已,令怜花觉得阵阵舒
畅快感不断传来,尤其是花房内被一根热气腾腾的棒儿充实填满,熨贴得好不舒
服,伸出粉臂搂住夫君的颈项,柳腰粉臀不停往上扭摆挺动,玉户更是不住的厮
磨夹弄夫君粗长肉棒。

  在怜花腰肢疯狂的扭动之下,一鸣只觉缠绕着肉棒的肉洞嫩肉不住的收缩夹
紧,肉洞深处更是紧紧的包住肉棒前端,有如在吸吮一般,真有说不出的舒服,
不由得赞叹道:「好娘子……对了……就是这样……夹得为夫好爽……」

  在素女之术加持之下,一鸣粗长肉棒好像被赋予了生命一样,不间断地在佳
人花房内长进长出抽插不已。怜花感觉到肉棒的抽动,使她全身里外似乎都被爱
抚到,紧抱着夫君,带着舒畅的感觉,周身有如虫爬蚁行般酥痒无比,不自觉的
想要扭动身躯,她的呼吸变得紊乱,螓首猛然向后仰,那蹙起双眉痛苦表情,仿
佛要哭出来似的,半张樱唇无意识地翕张着。

  「嗯嗯……啊啊……」夹杂在声声娇喘中,有着销魂蚀骨之动人娇吟,芳额
上浮出香汗,雪白的娇躯也浮出了片片红云,配合着一鸣之插弄,怜花小姐不断
娇呼着:「美死了……美……美死人了……」

  怜花渐渐加速了腰臀扭动,努力挺送着腰儿,肉洞毫不间歇地迎合着的夫君
的肉棒,要将他那肉具留滞在花心最深处,沾满粘糊糊的淫水,并且不停的发出
淫靡的声响。

  一鸣似是意识到佳人又将要丢精,于是展开最后冲刺,用尽全身力气将肉棒
重重地猛然插入。

  「噢!」的一声长叹,深深插入怜花蜜穴中的肉棒顶端,猛然射出火热的乳
白精液,而怜花也在夫君强而有力冲刺下,全身充满喜悦的痉挛中被送上愉悦颠
峰。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舒适感,怜花星眸微闭,泛红的肌肤上布满了细小的汗
珠,嘴角含春地轻「嗯」了一声,语气中满含着无限的满足与娇媚。

  一鸣亦是喘着粗气,与怜花搂做一处,回味方才强烈之高潮快感,期待着精
回力返时,再度与她亲热;于是二人真个是整夜缠绵,晨鸡报晓时才鸣金收兵。

  一鸣赘入直指府中,与怜花小姐新婚燕尔唱和了个把月,而怜花与一鸣带入
府中之众姬妾也相处融洽、一团和乐。在家和万事兴之下,这老丈人及怜花小姐
可就对一鸣有所寄望,都劝他读书并勤习举业。

  于是在丈人协助之下,加上一鸣之聪明才智,又有娇妻伴读,学业突飞猛进,
进入考场是连战皆捷,当年就取得举人身份,要赴京赶考进士之时,一鸣这才带
着一大家子回到了山西老家。

  此时杜翁夫妇因为失去儿子,日日惆怅对泣,父母两人因思子流泪过度,渐
渐双目昏花,更是了无生趣,只以颂经念佛做善事,以消平生罪愆之感。

  就在这么一天,门房突然前来报信说:「郎君回来了!」

  两老听了,只当是门房胡言乱语,白日见鬼,皆大声责骂门房乱来。

  直到一鸣到了内堂拜于膝下,两老逼近细看,果然是宝贝儿子一鸣,大吃一
惊连忙询问为何能死里逃生,于是一鸣便详细说明当年在淮上落水后之始末,两
老听了心中大喜,感谢老天保佑。

  一鸣向双亲说明原委时,诸美已携子来到杜府,依序一一拜谒翁姑,两老见
到儿媳成群,孙儿环膝,心中更是欣喜无比,不禁感叹说道:「先前想要为你娶
一位好媳妇都不可得,如今一次娶到这么多位好媳妇,吾儿先前说要自行觅良缘
之说法,真是有远见。」

  于是杜家两老得以含饴弄孙,心情大好之下,双目又恢复清明。

  一鸣将妻小在老家安置妥当,数房妻妾共同在床榻上为他送行,祝他金榜提
名。

  于是带着全家祝福,赴公交车上京考试,果然是才高八斗,在当年就进士及
第,由于乡人皆知其生下时口不能言,于是好事者都以「哑进士」渲染其传奇。

  不久一鸣以其文章被点为翰林编修,于是迎父母奉养于京城,以克尽子职。

     ***    ***    ***    ***

              『原文总评』

  人之英华,多因言泄,哑则克全其天,然则何以能鸣也,曰:「声色当前,
真元剥蚀,虽欲不鸣,不得也。」

  迨至登蕊榜,聘云逵,本来之面目无复存矣。

  故人为为杜贺,余深为杜惜,何也?一鸣惊人,固不若不鸣之为愈也。

  评曰:「守口如瓶,哑之谓也,乃瓶亦有泄时,翁逐徒贻笑口,不亦哀哉。」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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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婚破处之描述,乃是组合文……您问啥是「组合文」?就是好几篇文章组
合在一起的意思,也就是说都是抄来的,抄别人的改写得多,抄自己的则改写的
少。

  原文总评部分,在下就不翻译了,留点功课让文言文高手做个回应,也好赚
些银子。

  这饯行看似7P,然而在下已是强弩之末,写不出来了,而且只怕写出后,
一鸣已是腿软得落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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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4 19:44     标题: 巧娘(全) 改编:仿为(fang)

                巧 娘
           (聊斋狐妻鬼妾系列加料)


原著:清·蒲松龄《聊斋志异——巧娘》
改编:仿为(fang)
2007/08/07首发于:风月大陆


                (一)

  话说在大清干隆年间,广东有一位傅姓缙绅,家中极为富有,在广州城中有
高屋华厦、仆婢成群,只可惜无人可继承家业,直到傅老年纪上了六十有余,夫
人才老蚌生珠产下一子。

  当瓜熟蒂落,娃娃呱呱落地时,稳婆自产房抱着娃娃向老爷报喜,说是个男
丁时,全家是欢天喜地,这傅老则是谢天谢地不已,总认为从此傅家有后。

  只是稳婆自傅老爷手中取了重赏时,却向老爷隐藏了一件事,是有关于小公
子的,且说这娃娃手脚头脑样样不欠,唯独那两腿之间欠缺了些物事;倒也不是
说啥都没有,若真的空无一物,那就是位小姐而不是公子啦!这公子胯部是有东
西,只是比常人要小得多,这个缺陷有个名目,叫做「天阉」。

  傅老将公子取名为廉,将他细心呵护养成,且说这傅公子生得是唇红齿白甚
为清秀,而且天资极为聪慧,然而可惜的是,胯下之物没跟着身子长大,到了十
七岁时,那阴茎才如蚕一般大小,除了解尿之外,不堪做其它用途。

  俗云:「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傅廉公子是天阉之事,稳婆接生时
自然知晓,三姑六婆之间传话颇速,没多少时间就传遍远近,弄得是遐迩尽知,
因此傅大虽是大户,然而却没有一户人家,愿意将闺中千金嫁给他做媳妇的。傅
老常常暗自思量,傅家宗绪看来就要断了,日思夜想、昼夜担忧,然而也是无可
奈何。

  傅公子长成之后,傅老便将其送到附近严师处就读。就在这一日,师偶因事
外出,交待公子课业后便离去。

  公子正埋首功课之际,却听到门外锣鼓齐鸣、喧闹不已,原来是耍猴戏者,
廉公子乃少年心性喜嬉戏,将手边功课一丢,便出而观之。

  那猴戏耍得是极为有趣,公子看得是目瞪口呆,竟然忘了时辰,待曲终人散
之际,才发现天色不早,心想老师就要回来了,想到作业仍是白纸一张,若是老
师知道他嬉游怠惰必将重罚,因此心生恐惧,不敢回师塾,于是便逃亡而去。

  公子匆匆往西行,离家数里处,见到一素衣女郎偕小婢在其前方。

  那女子一回首盼顾,只觉得好一位妙龄女郎,长得端是妖艳美丽无比,见她
行走时莲步蹇缓、如风摆柳,公子因那男女之防,遂急步绕过她俩。

  那美人儿见公子西南方向走去,于是便回顾婢子曰:「试问郎君,可是要到
琼州去的吗?」

  于是那婢女便奔前呼问,廉公子听到有人问话,于是停下问其缘由。

  美人儿便说道:「倘若公子要往琼州,小女子有尺书一函,烦公子顺道寄回
家门。老母在家,亦可为东道主以招待公子。」

  这傅廉一面倾听美人儿所言,一面趁便审视美人儿之容颜,才知她真乃是一
位美娇娘,只见她一付瓜子脸白嫩如脂,眉弯新月细长入鬓,一双秋水含情脉脉,
樱桃小嘴上端端正正的一只鼻梁,一身素白,石榴裙下,尖尖瘦瘦一双三寸莲钩,
穿着白色弓鞋,体态轻盈恰似杨柳舞风,西子、王蔷也不过如此,直望得这廉公
子似醉如痴。

  说话之间,只见她虽是面带稍许愁容,然而明眸皓齿,星眸斜睇,眼尾荡漾
着治艳的狐媚之态,摄人魂魄!一双纤纤玉手不时顺着鬓发,举手投足之间,显
露出万种风情,令人神魂为之倾倒。

  廉公子这番逃学本是无所定向,心想就算是渡海到琼州走一趟也可以,再加
上有美人托付,竟如同神授魂与,便应诺去走一赵海南琼州。于是美人儿自怀中
取出书信交付婢女,婢女再将信转交付公子。

  公子便问美人儿姓氏居里,以便将信送到,美人轻启朱唇细语说道:「妾乃
华姓,居秦女村,离城北约三四里路。」

  致谢拜别之后,公子便怔怔立在那儿看着美人儿与婢女缓缓而去,不自觉的
将书信置于鼻头一嗅,仍带有那美人儿令人陶醉之独特体香,心中不禁一荡,然
而想到自己是天阉,就算有美人垂青,自己也是无能为力,心下又是黯然,多想
无益,于是公子便前往搭舟渡海而去。

  至琼州城北时,已是夕阳西斜,天之将暮,向在地人询问秦女村何在,却是
无一晓知者。

  公子不得已,只得往北行走四五里,此时星月已灿,芳草迷目,田野空旷,
不见一人,公子前不搭村、后不搭店的,十分的窘迫。

  这时见道路旁有一巨墓,心想要在坟边休息一番,然而又惧怕会有猛虎饿狼
出没,因此便攀爬至墓边高树,蹲踞在树干上暂歇。稍定下心后,

  听松声呼呼,宵虫哀鸣,心中忐忑不安,前思后想悔恨交加,今日不该如此
孟浪,居然逃学离家,来到如此险地。

  一日劳顿,睡意上来,正闭目养神之际,忽然听闻下方有人声,伸头俯看,
「咦!?」怎的爬上树时,原本看下方是坟墓,如今一看却成为大户人家庭院,
假山竹丛、曲径通幽,十分雅致。

  一位丽人坐于松下石凳上,两位丫鬟挑着画烛明灯,分立左右侍候。丽人左
顾曰:「今夜月白星疏,真乃良辰美景,华姑所赠团茶,可烹煮一盏,以赏此良
夜。」

  公子意会到只怕是鬼魅现形,吓得毛发直竖,口鼻不敢稍一喘息,然而身子
不自觉打着哆嗦,却震下一只松果。

  婢子觉得有异,仰头一看说道:「树上有人!」

  丽人吃惊起身斥责曰:「何处来的大胆儿,躲在暗处窥视人家闺阁!」

  公子知被人发现,心中大惧,然而栖于树上无所逃隐,不如直接认错,遂盘
旋下树,急急伏在地上乞求主人宽宥。

  小姐近临细细将他一睇,见到他那白净面容,文质彬彬状,于是反怒为喜,
贝齿将樱唇轻咬一下,转个面容,便拽着他的衣袖与其并坐,共与饮茶。

  公子取茶啜了几口,果然是好茶,定下心之后,斜睨并坐之小姐,年可十七
八,姿态艳绝,面容生得是眉如远山,脸似芙蓉,一点朱唇,两行碎玉,头上乌
云分迭,折髻高耸。再看她那玉体,则是身肌袅娜,体态翩翩,身着鹑衫短绮,
白练湘绫,足下猩红莲瓣,真可动情。

  有道是:「茶为花博士,酒为色之媒」,两人并坐品茗,这小姐不时红上双
颊,面泛桃花,媚中带俏,娇媚万分,眸子闪着慧黠,似是有所期盼。

  小姐与公子闲话家常,听其言亦是本地广东土音。

  小姐公子何以来到此间,公子回答说:「为人作寄书邮,失了方向,因此来
到此处。」

  小姐听了便说道:「荒郊野外多暴客强人,露宿之外安全可虞。若是不嫌妾
身家中蓬荜,何如在敝处将就一夜。」

  于是邀公子入室过夜。

  公子此时正愁今夜无处打尖,有人要做东道主,也不顾男女之嫌,亦步亦趋,
紧跟而入。入室之后,举目打量这间房内陈设,地方虽然不大,布置的却非常雅
洁,一张雕刻精工的大床,漆得光可鉴人,上面铺了富贵花的床单,红绫被折迭
一角,上摆一对绣着鸳鸯戏水的枕头,另一旁摆的一只苏木茶几,旁列几把坐椅,
板壁之上一色雕花窗格,精工细致,油漆的光洁可爱,悬挂着几幅字画,及一些
笙、管、琵琶乐器之类,把一个小小的房间布置的幽雅脱俗,使人一望而知,这
房中主人必非凡品。

  这房内就这么一具绣榻,小姐命婢展两被其上。公子自惭形秽,怕被探出天
阉之底细,便说愿睡在床下打个地铺。

  小姐则笑着回他说道:「如今与佳客相逢,女元龙何敢独自高卧?」

  公子听她一说,不得已,遂与小姐共榻,公子一日奔走劳顿,大吃了些惊吓,
已颇有睡意,于是伸个懒腰,遂脱去衣巾上床而卧。

  小姐待公子睡下之后,自己也对镜稍事打扮一番,卸下簪环,取过一幅绢帕,
拢住一头秀发,脱去衫裙,只剩下紧身亵衣及贴身的大红绣花肚兜,下边一双莲
钩也换了软底绣花大红缎子睡鞋,公子躺在床上假装入睡,其实正在偷望她卸装,
虽是饱餐了一顿秀色,然而心中仍是惶恐不敢自舒。

  小姐收拾停当,跨上床来,公子随即闭上双眼装睡,小姐也是静静躺下,未
几小姐翻了个身,暗中以纤纤玉手探入公子被褥中,轻轻捻捏他的腿股,公子伪
装熟睡,已失去知觉的模样。

  就这样摸了好一会儿,小姐见到没反应,于是就打开公子被窝,两手轻摇公
子,仍是不动如山,于是发出一阵格格巧笑,嗔中带媚说道:「这人怎那么好睡!
才一上床就不省人事?」

  话声一落,公子发觉突然被一双玉臂,拦腰搂住,两片火辣辣樱唇却紧紧压
在自己嘴唇之上!

  原来这小姐动情已极,竟自投怀送抱,公子感到小姐体软如棉,满身芬芳,
只是似是在园中感到风露,身子凉凉的。自己也是情欲上身,只可惜身无长物,
无法一报小姐之热情。

  小姐一阵热吻后,情欲更炽,便伸手下探公子胯间隐处,着手处其软如棉,
大小若长成之蚕子,虽是可爱却毫无可用之处,一惊之下便松了手,怅然悄悄出
衾而去,没多久便听闻嘤嘤哭泣之声。

  生惶愧无以自容,恨天公之缺陷而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美人抽泣不已之背
影,不知该如何抚慰。

  突然间美人哭声停止,全身僵直如羊痫风似的痉挛不已,而周身则发出淡淡
荧光,如魂魄离体,接着荧光越来越盛,突然一阵强闪后,荧光内数敛入小姐玉
体中。

  公子见此异状,口瞪口呆不知所措,待荧光消失后,小姐似是回过神来,呼
婢进来点灯。婢子见到小姐脸上啼痕,惊问她有何苦。

  小姐轻摇臻首曰:「我叹吾红颜薄命耳。」

  婢立在绣榻前,看着小姐脸色,等着她发落,小姐坐于床沿,沉吟了一会便
说道:「可唤郎醒来,遣放他出去罢。」

  公子一听小姐这么说,心中更是加倍惭愧,更怕这三更半夜,被送到荒郊野
外,茫茫无所去处,这该当如何是好,心下可真急了。

  正在暗自盘算之间,忽的一位妇人排闼而入。

  婢女见到来人,便禀道:「华姑来了。」

  公子在被中偷偷窥探,年约五十余,然而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入门见到小
姐未睡,便探问她如此深夜为何尚未安寝,小姐因心情不佳,并未应答。

  这妇人又回顾榻上另卧一人,于是问道:「与小姐同床共枕的是何人?」

  一旁的婢女代答日:「今夜来的一位少年郎寄宿在此。」

  妇人一听便笑着说道:「竟然不知巧娘今夜谐花烛,真是可喜可……」

  话未说完,才注意到美人儿面色忧愁,娇颜上啼泪未干,于是语气一转,惊
讶问道:「在洞房合卺之夕,怎会如此悲啼,难道是郎君在床上太过粗暴乎?」

  「粗暴?!若真是又粗又暴可不正合吾意,只可惜恰恰相反,正是太过细弱。」

  小姐则是不发一言,但越想越悲伤,又呜鸣哭起。

  这妇人自小姐那儿问不出明堂,便要拉起公子将其看个仔细,结果才将衣服
一拉,先前狐媚美女所托之书信正落在睡榻上。

  华姑好奇将其拾起,在灯下检视,一看笔迹便惊骇说道:「这明明是我女儿
手迹笔意也!」

  于是便将信拆阅读,信才看完便面露愁容重重一叹。一旁美人儿便问发生何
事。

  华姑说:「这封书信乃是三姐所写家书,信中说你那姐夫吴郎已死,茕然一
身无所依靠,真是莫可奈何?」

  小姐便说道:「这人先前曾说是为人寄书信者,幸而尚未将其遣去。」

  于是华姑便将公子叫起来,究问这书信所来自,于是公子便将前因后果一路
说明。

  华姑见公子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心中感谢道:「劳烦远路寄送书信,心中
十分感谢,我该如何谢你呢?」

  接着又仔细看着公子,见他温文儒雅,颇具风韵,如此白面书生,这小姐到
底是那点不喜欢他,于是便笑着问道:「公子因何缘故令巧娘不乐?」

  公子怎敢自暴其短,于是假做无辜道:「在下不自知有何罪过。」

  华姑见他不肯表白,于是又回头诘问小姐,于是小姐轻声一叹说道:「妾身
自怜生时嫁给阉人,如今想要外遇私奔,居然又遇上一位太监,因此自叹红频薄
命而悲从衷来。」

  华姑一听,嘴角一勾微微一笑,回头看着公子说:「看你聪明伶俐模样,难
道果真是男生而女相耶?既然是我的客人,就随我来吧,也就不要在此打扰小姐
了。」

  于是妇人带着公子到东厢房,才一进门就熟门熟路,老实不客气探手于公子
裤内,以验其中之虚实,着手之处果然其软如棉、玲珑可爱。于是妇人便嘻嘻笑
道:「无怪乎巧娘如此痛哭零涕,然而所幸你这胯下尚有根蒂,老身犹可为其出
力。」

  于是妇人挑灯,口中喃喃一面自语,一面遍翻房中箱箱柜柜,终于找到一只
小葫芦,自其中取得一只黑丸,慎重其事将其授与公子,随即令其吞下,然后小
声嘱咐他:「此乃出自吕纯阳丹房中之『纯阳丹』,如今见你与小女有缘,就给
你吃了罢,可要保守秘密,不可泄露天机!」

  说完为其安排好睡榻后,便出了房子,留公子独睡。

  公子一人在睡榻上暗自怀疑,不知华姑所给之药,是医那一种病症,迷迷糊
糊中进入梦中。

  将至五更时,公子被一股强烈尿意惊醒,只觉得脐下有一缕热气,直冲胯下
隐私之处,两股之间突嫌拥挤不堪,蠕蠕然似有一巨物垂下,公子心跳不已,手
儿颤颤然伸去探索,竟然如同握着一条巨蟒,再将裤儿一脱仔细一看,居然身已
成伟男。

  这可不就是那一黑丸之神奇功效,纯阳祖师之仙丹当真不同凡响!

  原来这黑丸乃妇人华姑自仙府丹房盗来,原来是要给女儿情人吴郎补身子用,
可惜这吴郎在与三娘相好之前,早是少年风流过度,血气不继,元阳早已空虚,
华姑见他无可药救,就算给他大罗仙丹也是徒劳无功,于是便将好不容易盗来之
『纯阳丹』丢在一旁,如今却给傅公子捡了个大便宜。

  公子也不管这丹丸来龙去脉,只知道自己已是脱胎换骨的真男儿,心中是又
惊又喜,真如同突然黄袍加身,做了皇帝一般。不禁在房中手舞足蹈,那胯下之
物也随之翩然起舞,真想当下找个妙人儿试试这神兵利器。

  公子再也睡不着,于是坐在榻沿,将这两日所见两位美人儿胡思乱想一番,
华姑之女三娘,长得是治艳狐媚,而此间主人巧娘则是时而妩媚时而冷艳,真是
春花秋月各擅其场,不知鱼与熊掌可否兼得,来个一箭双雕?

  一番枯坐冥想,天才破晓,华姑即来到室中,为公子带来烧饼当做早点,见
他喜形于色,知是那丹药果然有效,也没在为他验身,只是叮嘱他先在房中耐心
等待一天,将会为他带来好姻缘,出门后竟将门户反锁。

  华姑出了东厢房,又来到巧娘闺房,见婢女正为她晨妆,满脸冰冰冷冷、闷
闷不乐,于是便对她说道:「这傅家郎君为我家寄书劳顿,我先将他留下,再招
三娘来与他订姊妹交。我怕他在小姐面前惹了小姐厌烦恼怒,因此将他锁在房内。」

  小姐心想这天阉不堪大用,漫不经心的虚应一声,于是华姑嘴角一勾暗暗一
笑,乃出门去接回女儿。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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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一阵子有同好建议可改写聊斋志异,在下翻了翻,发现聊斋比先前改写的
话本小说更为文言,在文字变动时难度要更高,中间插入肉戏时,容易格格不入,
因此不好下笔,胡乱改写一段,有请高明指正。

  聊斋中有关狐妻鬼妾之文章有若干篇如同系列,副标题所指即为此。

  原文约三千字,在下估计铺陈为三万字之中篇。

  附原文如下:

     ***    ***    ***    ***

               《巧 娘》

  广东有缙绅傅氏年,六十余,生一子名廉,甚慧而天阉,十七岁阴才如蚕。

  遐迩闻知,无以女女者。自分宗绪已绝,昼夜忧怛,而无如何。

  廉从师读。师偶他出,适门外有猴戏者,廉视之,废学焉。度师将至而惧,
遂亡去。离家数里,见一素衣女郎偕小婢出其前。女一回首,妖丽无比,莲步蹇
缓,廉趋过之。女回顾婢曰:「试问郎君,得无欲如琼乎?」

  婢果呼问,廉诘其何为,女曰:「倘之琼也,有尺书一函,烦便道寄里门。
老母在家,亦可为东道主。」

  廉出本无定向,念浮海亦得,因诺之。女出书付婢,婢转付生。问其姓名居
里,云:「华姓,居秦女村,去北郭三四里。」

  生附舟便去。至琼州北郭,日已曛暮,问秦女村,迄无知者。望北行四五里,
星月已灿,芳草迷目,旷无逆旅,窘甚。见道侧墓,思欲傍坟栖止,大惧虎狼,
因攀树猱升,蹲踞其上。听松声谡谡,宵虫哀奏,中心忐忑,悔至如烧。

  忽闻人声在下,俯瞰之,庭院宛然,一丽人坐石上,双鬟挑画烛,分侍左右。

  丽人左顾曰:「今夜月白星疏,华姑所赠团茶,可烹一盏,赏此良夜。」

  生意其鬼魅,毛发直竖,不敢少息。忽婢子仰视曰:「树上有人!」

  女惊起曰:「何处大胆儿,暗来窥人!」

  生大惧,无所逃隐,遂盘旋下,伏地乞宥。女近临一睇,反恚为喜,曳与并
坐。睨之,年可十七八,姿态艳绝,听其言亦土音。

  问:「郎何之?」

  答云:「为人作寄书邮。」

  女曰:「野多暴客,露宿可虞。不嫌蓬荜,愿就税驾。」

  邀生入。室惟一榻,命展婢两被其上。生自惭形秽,愿在下床。女笑曰:「
佳客相逢,女元龙何敢高卧?」

  生不得已,遂与共榻,而惶恐不敢自舒。

  未几女暗中以纤手探入,轻捻胫股,生伪寐若不觉知。又未几启衾入,摇生,
迄不动,女便下探隐处。乃停手怅然,悄悄出衾去,俄闻哭声。生惶愧无以自容,
恨天公之缺陷而已。女呼婢篝灯。婢见啼痕,惊问所苦。女摇首曰:「我叹吾命
耳。」

  婢立榻前,耽望颜色。女曰:「可唤郎醒,遣放去。」

  生闻之,倍益惭怍,且惧宵半,茫茫无所之。

  筹念间,一妇人排闼入。婢曰:「华姑来。」

  微窥之,年约五十余,犹风格。

  见女未睡,便致诘问,女未答。

  又视榻上有卧者,遂问:「共榻何人?」

  婢代答:「夜一少年郎寄此宿。」

  妇笑曰:「不知巧娘谐花烛。」

  见女啼泪未干,惊曰:「合卺之夕,悲啼不伦,将勿郎君粗暴也?」

  女不言,益悲。

  妇欲捋衣视生,一振衣,书落榻上。妇取视,骇曰:「我女笔意也!」

  拆读叹咤。

  女问之。妇云:「是三姐家报,言吴郎已死,茕无所依,且为奈何?」

  女曰:「彼固云为人寄书,幸未遣之去。」

  妇呼生起,究询书所自来,生备述之。妇曰:「远烦寄书,当何以报?」

  又熟视生,笑问:「何迕巧娘?」

  生言:「不自知罪。」

  又诘女,女叹曰:「自怜生适阄寺,没奔椓人,是以悲耳。」

  妇顾生曰:「慧黠儿,固雄而雌者耶?是我之客,不可久溷他人。」

  遂导生入东厢,探手于裤而验之。笑曰:「无怪巧娘零涕。然幸有根蒂,犹
可为力。」

  挑灯遍翻箱簏,得黑丸授生,令即吞下,秘嘱勿哗,乃出。生独卧筹思,不
知药医何症。

  将比五更,初醒,觉脐下热气一缕直冲隐处,蠕蠕然似有物垂股际,自探之,
身已伟男。心惊喜,如乍膺九锡。

  棂色才分,妇即入室,以炊饼纳生,叮嘱耐坐,反关其户。出语巧娘曰:「
郎有寄书劳,将留招三娘来与订姊妹交。且复闭置,免人厌恼。」

  乃出门去。
***********************************

  公子被关在东厢房,在斗室中来回踱步穷极无聊,不时靠近门缝处,如同笼
中之鸟向外窥视。

  见到婢女在园中来来去去,突然望见巧娘至园中赏花,心中一热,欲招呼她
过来,向她现宝,然而到底是读书之人,想到将巧娘招来时,又要如何向她表明?

  总不成要唐突佳人,如此这般轻薄的对美人儿说:「在下已改头换面、重新
做人,胯下换了个好屌!敬请小姐鉴赏?」

  想要这儿,再见小姐冷艳模样,心中惭愧遂无动作。

  延至夜间时分,华姑才携带女儿归来,急急将房门打开之后说道:「关了一
整日,可闷煞郎君哩!三娘快来拜谢恩人。」

  于是只见前日在途中所遇之美人,在巧娘陪伴下,含羞带怯逡巡而入,向公
子敛衽为礼拜谢不已,公子则急急回拜不迭。

  华姑便命两人相互以兄妹互称,一旁的巧娘笑谑说道:「互称姊妹亦可。」

  这巧娘尚不知公子已是改造巨阳,早已非吴下阿蒙,口中讥公子微阳似女,
当下沾了些口头便宜,然而稍后暗中却因此吃了大亏,丢了不少好处,此乃后话
不提。

  于是众人并出至中堂,围着圆桌团团坐下,命婢女布置酒菜,三杯下肚之后,
巧娘渐渐放开心怀,不再计较与公子前夜之不愉快,见到公子一双灼灼贼眼,盯
着自己及三娘猛看,一副似乎想要将美人活吞之急色模样,于是便戏问他道:「
天阉之人,也会见佳丽而动心耶?」

  公子故做正色回答道:「跛者不忘履,盲者不忘视。」

  这话中果然带着玄机,后一句似乎隐藏着「阉者不望屌」,因此众人听后,
皆粲然大笑。

  用过酒菜后,巧娘以三娘一日间舟车劳顿,便要她早早安寝。

  华姑看着三娘说道:「女儿可与廉哥睡在东厢房。」

  三娘一听,脸上一片红晕,十分害羞的直说:「孤男寡女怎可共处一室,不
行,不行。」

  华姑便说:「你俩为兄妹,而廉哥又为丈夫而巾帼者,有何可畏惧之处?」

  于是敦促两人同去安寝,巧娘见华姑如此安排,认定公子既然无能,倒也不
以为意。

  呵呵,现今之傅公子当然可惧也,若是三娘猛然一见他那几乎可鼎足而三之
胯下巨阳,怕不吃惊打跌,怕被他几插破捅坏哩。

  华姑带着两人出了中堂,将这对假兄妹送入东厢,私下拉着公子嘱咐说:「
傅郎明着是吾义子,私下则可为吾婿,今夜就入洞房罢。」

  公子听华姑这么一说,心中大喜,与三娘扶着手臂共登床榻,想着自己胯下
神兵,就要发硎新试,其快可知!

  两人入房后,并坐于榻沿,相依相偎,情意绵绵。

  「好似有种香味。」公子嗅了嗅空气中,一种甜甜的香气,令人感到麻麻的、
醉醉的,嘿嘿,这正是从三娘身上飘出之狐媚气息,最具催淫之效。

  「廉哥,奴……」三娘紧靠在他肩上,娇滴滴轻声说道:「奴今夜之后,便
全要仰仗哥了。」

  三娘一面说脸色有些羞红,接着满脸深情望着他,幽幽说道:「奴见着你后,
就觉得我俩有缘,一直在想你耶,廉哥。」

  「想我?」公子满头雾水问道,惊讶望着她,两人想见不过一天,这这这,
这要从何说起呢?

  三娘贝齿咬着樱唇立起身来,在公子面前站定,一面宽衣解带,一面红着脸
儿说道:「小妹新寡,无依无靠,日前于途中见廉哥俊秀儒雅,日后有富贵之相,
便决定此后要跟定你了,便以托寄家书为由,让母亲鉴视,廉哥不会责怪被我设
计了吧……」

  说到这儿,已解开了衣带,卸下衣裙,露出了里面穿着的抹胸及胯下裈巾。

  然而当三娘状似豪放将外衣脱去,身上只剩亵衣时,却又脸儿一红,似乎有
些害羞双手抱胸背过身去。

  公子看着她曲线玲珑之苗条背影,心中欲火顿起,那还想到自己被人设计,
若是想到的话,还真得感谢她将僵蚕换作巨蟒之绝妙设计,于是满脸真诚问道:
「三娘,你当真如此爱我?」

  听到廉哥这番问话,三娘身子轻轻抖了一抖,复扭了一扭,微微转头撇了公
子一眼,羞红着脸,蹲下身去,细声自语道:「怎的处,每每真与人初次做时,
还真害臊哩。」一面说着一双媚眼竟紧紧闭了起来。

  三娘这可爱娇羞状,看在傅廉公子眼里,心中真是动情不已,激动得就要流
下泪来,心头直呐喊道:「太可怜生,此等可爱之美人儿,自诉愿与我共渡春宵,
简直如同做春梦一般……」

  想到这里,「不!等等、等等!」个性谨慎的他突然想要,难道真是在做梦?

  怕是连胯下之物都是虚幻,狠狠捏了一把,哇啊啊!还真痛哩!猛的摇了摇
头,转过身暗自思量:「无论如何,即然华姑都说可以上她女儿,还想这么多做
什么!」

  想到这儿,那狐媚香气因三娘脱去外衣而更为浓郁,公子深深多吸一口,终
于被这催淫香气,打消了仅存之谨慎及怀疑。

  三娘背着身跪坐一旁,双手抱胸瑟瑟发抖,正散发着狐媚之诱惑,等着猎物
上钩,也就是说在等着公子这嫩雏儿,对她展开下一步行动。

  「怎可怎好,头晕晕的,啥都不能想了。」平日耳聪目明极为机灵之公子深
深叹口气,既然无法可想,不如动手做吧。受到狐媚催淫之影响,鼓起平常不具
备之勇气,来到三娘身后,手儿搭上嫩肩上叫了一声:「三娘。」

  她转过头来,水汪汪媚眼望着公子,轻唤一声:「廉哥……」

  然后头靠在他肩上继续说道:「求求你,抱紧奴,奴的身子直发抖,却又不
觉得冷。」说完便将软玉温香般身子紧紧贴上。

  公子将三娘玉体轻轻搂住问:「这样可好?」

  「要抱得更紧。」三娘要求更多。

  两人相对跪坐拥抱,心中情意不断交流,过了一阵子公子感到三娘不复颤抖,
心下想道:「不知娘子已然平静否?」

  三娘虽然静了下来,可公子胯下则是挣扎无比,那条意志独立之阳具,一直
想要挺身而出来个孤军闯关强出头。

  三娘稍稍离开公子拥抱,深情看着他说:「廉哥,多谢。」

  然后闭上双眼,惹人爱怜小脸靠了上来,撅起香唇,公子那能忍得住,将她
一把搂入怀中,嗅着她秀发中淡淡清香,吻她那嫣红娇美诱人之薄薄双唇,刚开
始只是轻轻吸吮着她口中醉人香液,但是在狐媚香气鼓动之下,再加上软玉温香
美人儿在怀中嗯嗯哼哼娇柔喘吟,渐渐令公子迷乱,愈来愈疯狂吻她,一心只想
着要关爱她、保护她、怜她、爱她、要她、上她、插她、刺她、捅她、射她……

  公子一面吻着欲火自丹田而上,全身感到燥热,而三娘也觉得他身上衣衫很
是隔阂,于是急急帮他将衣裳脱去。公子续双手捧起她冶艳脸蛋儿,吻她睫毛,
吻她鼻尖,两人将脸稍稍离开,深情相视一会儿,又再缠绵拥抱深吻。

  三娘环住公子颈子,四唇紧紧相贴。公子感到那张开之樱唇中,湿润柔软之
舌尖火热在自己口中探索,四唇两舌没命的追逐缠绵缱绻。从她身上散发的淡淡
香气飘入鼻中,脑子里昏沉发胀,像是无法承受这份得美人相知、完全奉献的感
激之情。

  公子隔着三娘身上抹胸,开始揉弄她胸前美妙乳峰,那种触感真好,上手后
令他倒抽了一口气!那么柔美碰触,好丰满、像棉絮般柔软,却又有弹性之妙乳,
摸起来真个美妙无比!而且还是美人儿送上门来要他动手,作梦也没想有这种艳
遇……不,在午夜梦回时,的确曾经梦想着与年轻少艾缠绵交欢,但那只是虚无
幻想,远远不似今夜这般实在!

  虽然天阉令公子无从实习,使得积存十数年阳气心火无处可宣泄,如今胯下
新造之神兵,便挟十数年之积存,令他身子一碰到美人时,即生出天生反应,准
备让公子成为货真价实之做爱高手。

  也是这缘故,令公子认定怀中美人儿,是自己童子鸡初体验之对象,纯情公
子甚至已认定她将成为自己终身伴侣,因此十分关心问道:「三娘,心中可害怕?」

  三娘转过头来,娇红着一张脸对公子说道:「没的事,廉哥对我是很温柔,
怎会惧怕。」

  说的也是,这三娘也非深闺黄花处子,至少与吴氏少年欢聚一段时日,在此
之前或许早有经验也未可知,因此怎会惧怕?而且进入房中后,三娘就直言心中
想着爱着傅公子,只怕花房中早已淫液横流了,芳心中只怕一件事,那就是公子
不上钩!

  然而上床之后,三娘种种扭扭捏捏小儿女之态,却又仿佛像是对房事羞怯害
怕,颇有矛盾之处,尚未经人事之看倌此时只怕是满头雾水,只道说书人前后不
一,胡说八道尔。

  呵呵,在下在此先开示一番,原来华姑与三娘乃非人,乃岭南灵狐一族,颇
知吸天地之精华养生修练及变化之术,受海南观世音菩萨之教化,此狐族不用阴
阳采补害人之术。

  然而狐体弱身细,在山野间惧虎豹豺狼之势,于是常常依于人家得以庇荫;
若是修练成精,更需要依附德高福厚之人,以避天劫。

  然而人、狐异类,又要如何依附?其实狐性善媚、善淫,以狐媚惑人,便得
以依附。先前三娘依附之吴姓文士,虽由其面相深知其福薄命短,然而爱其文采
风流,即以色媚之,与其短暂相交之后,吴氏之子果然阳精枯竭,因色痨而夭。

  前日替吴郎在坟前祭拜挂纸途中,一眼见到傅公子,除了看中他白面书生,
玉树临风好模样,也感受到他福泽深厚,值得长期依附,因此故意以托他带信为
由,送到母亲处牵线,好成就另一段良缘。

  若说狐儿善媚,何谓善媚,说穿了便是投其所好,用那欲拒还迎之手段,一
来一往、忽进忽退,令人不得不深陷情网、不能能自拔,这便是狐媚之极致,看
倌看这三娘行径,便可体会其中一二。

  三娘一只玉手反勾着廉哥的颈子,音带媚惑甜甜说道:「廉哥,我最爱哥哥
了。」

  看起来这位别有用心之美人儿,也为公子那一往情深态度所感动。

  公子将她轻轻平放在榻上,慢慢舔弄她玉颈,然后伸手将她上身抹胸捞起,
露出了两球粉白柔嫩丰乳,上面一对桃红色可爱乳珠,配上雪白细嫩皮肤,看得
公子欲火亢奋。先用双手搓玩那对柔软充满弹性乳房,又用手指搓捏两粒突出乳
蒂。那丰满乳房经揉弄后,似乎又膨胀了一圈,乳尖也开始变硬,并由原来的桃
红色转变成鲜红色。

  三娘说:「廉哥,轻些,温柔些……」

  当公子用舌尖舔弄乳珠时,三娘一阵难耐的表情,叫了声:「好美!」

  公子低下头来细细吸吮乳头、舔着她的乳晕及乳房,同时用双唇含着又吸又
拉那乳头,有时还乳晕一块儿吸入口中,舔得三娘全身一阵酥麻,不觉地呻吟了
起来。

  「不行,那样吸,乳头可会变大。」三娘喘息说道。

  公子对于这此可没响应,本来就是要吸得让乳头肿硬起来,这才是真功夫呢,
于是继续吸着一只乳,另用手揉着另一只丰乳。

  公子另一只手来到了少女胯部,隔着裈巾开始抚弄两腿之间,用手指轻轻在
上面滑动,三娘秘处受袭,身子一个紧张,急急的说:「那里不行,且住手。」

  但三娘身子是诚实的,当公子手儿一触到美人儿最敏感部位时,就从这里传
来一阵淡淡的狐媚清香,这种香味开始闻时带有一点甜甜的气味,让人飘飘然;
多闻了一些后这种香味也带有让人想要温馨归乡的感觉;闻到最后,这气味便激
发出一种勾人魂魄、扑向销魂深渊之强烈诱惑。

  这幽幽的香味平日深深隐藏于三娘身子内部,而媚香的发散,就是要将触动
发散香气的人,带入那香味源起。

  公子将手伸入裈巾里,开始用手直接触模着少女最为隐私的部位。在她身上
毛手毛脚手感中,发现她蜜穴上方长满了柔软细长耻毛,柔软滑腻玉门正紧紧闭
合着,他用手指暗暗使劲拨开玉门,企图向里面移动。

  三娘被摸得又苏又麻又痒,只能心慌意乱的自问:「怎生才好?」

  公子在裈巾底下手儿不断搓搓揉揉,手指慢慢在穴中移动,他不敢太深入,
慢慢的浅浅抽送着,让眼神迷茫的三娘,面泛潮红,全身香汗淋漓,她的小穴也
随着玩弄而泛滥,公子鼻中全是从她下身传来狐媚香气,令改造阳具更是暴挺不
已。

  三娘口中喘息连连,满面红潮,原本白嫩的肌肤,透出玫瑰般红嫩,虽然身
子很爽,但仍心口不一的念着:「那里不行,好丢人!」

  「已是湿了耶。」公子依着手指感觉,告诉三娘这个实情。

  三娘害羞脸蛋儿胀红着,樱红小嘴微微上翘答道:「因为太美了。」

  「因为娘子爱我。」公子自我感觉良好的下了结论。

  当公子将手抽上来时,只见到三娘那裈巾包住之阴阜前档,立刻被渗透出的
爱液浸湿了一大片,传出的狐媚香气更是浓馥。

  三娘还在喘着气,公子正色对她说道:「三娘,提起你的香臀儿。」

  带着疑惑看着公子为何要抬起肾部,他又老实说道:「不然解不开裈巾。」

  三娘一听十分羞愧,闭上媚眼说道:「羞煞人了。」

  这个女儿家就是这脾气,明明很喜欢勾引人,却老是说害羞。

  公子继续那没有说服力说法:「若是不脱,无法再深入。」

  三娘心口不一说道:「无法深入也无妨。」

  又来了,明明很想要被他入,但就是嘴硬。

  公子忠厚老实,听她这么说,也不对她用强,只觉得自己不够努力,功夫不
够深,于是又继续在她身上舔弄。

  这番舔弄果然让三娘真真受不了:「羞人就是羞人。」

  嘴里这么说,腰臀已提了起来,让公子顺利解下裈巾。

  当裈巾被迫离开原应严守之岗位,还依依不舍、藕断丝莲自蜜穴口牵出了两
道银丝,当全身最后一块遮羞布离体时,她已是被剥了个精光之俏美人。

***********************************
  原本前戏与肉戏要连成一气,然而多花些时间说明狐媚,肉戏尚欠修饰,待
修完后再上。

  聊斋原文如下:

     ***    ***    ***    ***

  延及夜分,妇始携女归。发扉曰:「闷煞郎君矣!三娘可来拜谢。」

  途中人逡巡入,向生敛衽。妇命相呼以兄妹,巧娘笑曰:「姊妹亦可。」

  并出堂中,团坐置饮。饮次,巧娘戏问:「寺人亦动心佳丽否?」

  生曰:「跛者不忘履,盲者不忘视。」

  相与粲然。巧娘以三娘劳顿,迫令安置。妇顾三娘,俾与生俱。三娘羞晕不
行。妇曰:「此丈夫而巾帼者,何畏之?」

  敦促偕去。私嘱生曰:「阴为吾婿,阳为吾子,可也。」

  生喜,捉臂登床,发硎新试,其快可知。
***********************************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4 19:45     标题: 巧娘(全) 改编:仿为(fang)

                (三)

  「廉哥真色中饿鬼。」三娘全身赤裸缩成一团的嘟囔一声,还骂人家色鬼哩,
明明自己就是狐狸精嘛。

  「三娘,把脚儿放松开。」见三娘全身僵硬有些紧张状,公子温柔一面手口
并用加以顿促。

  「好羞人……不行……好痒。」几句话说下来,双腿则是越分越开。

  公子轻轻掰开她修长美腿,自分开双腿往上看,见到那迷人私处上长满丛丛
细致柔软耻毛,和她秀发一样,在灯火下闪烁乌黑光辉,粉红色外阴,在指儿离
开后又紧紧闭合,公子再以手指拨弄那粉嫩外阴,遇到了一回生二回熟之老相识,
玉门就自动微微开启,可以看到蜜穴里边,两片微微张开呈鲜红色之内阴花唇,
因情欲高涨而转为鲜红之阴道,则泌出点点淫蜜闪闪发光。

  当公子将手指轻触那可爱蜜穴,微微向小穴内探索时,三娘又在嚷嚷着:「
真羞人,那里不能碰,丢脸啦。」

  这招欲挋还迎的迷人诱惑,由这冶艳美人儿使出来时,带有令人窒息之魅力,
令人无法忍耐,越让公子着迷,怎知这正是狐媚厉害之处,在潜移默化之中,将
公子变成旗鼓相当之床第高手。

  公子伸出中指,先从粉嫩湿润蜜穴洞口慢慢探了进去,一探到底先后又在她
里面划圈圈般,不深不浅的搅弄,三娘更紧紧抱住他身子,忍不住兴奋叫出一番
反话:「好羞人……不行,那里,啊……」

  虽然听到她满嘴羞人,但是此时两腿却已大大分开,最后三娘终于不得不承
认:「廉哥真好手段,奴越来越不耐不住了。」

  粉嫩蜜穴已经流出不少淫液,公子拨弄也发出水淋淋淫靡之声,在这万物俱
寂夜晚,那声音更是显得清晰,连深具经验的三娘听了,也不禁红着脸评论:「
这声音好丢人。」

  公子觉得需要给三娘更深度刺激,于是放开她上半身,移到她的下体处,在
大分双腿间,公子拨开那乌黑阴毛,粉嫩色阴唇嫩肉就完全暴露,真是秀色可餐,
直教人看了就想要上去大快朵颐一番。

  品尝蜜穴之前,公子先轻轻拨开那湿润细嫩的阴唇,用鼻尖顶了顶玉门顶端
之花蒂,深深吸入从其中传出迷人淫媚气息,触碰到蜜穴口刹那,三娘忍不住倒
抽一口气,如同雷击般骚扰感真令人受不了,全身颤抖了一下,紧闭双眼,秀眉
微蹙,嘴唇张成一个小圆圈,紧张的说:「不行,那里不行。」

  女人说不,意思就是要。于是他伸出舌头,舔上那已然突出之玲珑花蒂,她
的双腿紧张一抖,然后就摊开来,浑身都软了,又忍不住说道:「不可舔那里!」

  啊!这句话的真实的涵意,就是要公子多舔一些的意思,运用这个绝技也收
到实效,得到美妙成果。

  公子得意地让舌头恣意活动,蜜穴被唇舌舔舐,引起花心深处一阵潦乱,不
断吸吮挑逗之下,使她达到难捺的悸动,于是他用舌尖绕圈子的舔,慢慢的越舔
越里面,尝起来带些甜甜香味之淫蜜,则是越舔流得越多,他把舌头整个伸出来,
如犬舔油般大口大口舔她花唇、花蒂,三娘被舔得越是兴奋,酥麻触电般快感,
使她全身僵直而淫声不断,呼声越是高昂。

  被舔得太爽了,三娘一手掩面说道:「太丢人了,廉哥。」

  美人儿原本是一直线之柳眉,已然皱成了八字形,变得鲜红的性感唇瓣开始
颤抖了,不但如此,沿着蜜穴濡湿淫津浪水,也顺着会阴流到菊穴滴在榻上。

  公子使出浑身解数,展开高明口舌之能,蜜穴中粉红色的肉缝,被舌尖灵活
地吸吮舔弄,三娘紧闭着双眼享受情欲飨宴。臀部如春风抚柳,自然而然地扬起
曼妙舞姿。一番细细品尝之后,半是赞美,半是打趣着说:「真乃人间美味。」

  三娘没想到这原本看来很老实的读书公子,在做起这档子事时,竟会有风流
公子那般老练、调皮,于是羞急着说:「真羞人,你太坏了。」

  说我坏、我就坏!公子坏笑着爬起身来,细看身前美艳少妇,一对丰满乳房,
浑圆挺拔,顶着桃红色乳晕,烘托着被情欲激动成鲜红色珠圆玉润之乳头,公子
虽未见过多少女人乳房,但他肯定这对乳房必然是最美的。

  她正闭着双眼,浑然不知他正放肆的对着这美丽景色大饱眼福,那娇羞模样
真真是迷死人了。好一会才将视线从那对美妙凸起上转开,接着扫视她一身雪白
肌肤,在跳跃烛火中真是白得耀眼,视线顺着美乳、秀肩、柳腰、丰臀美妙曲线
间流转,真是目不暇给,心中只觉得这真是好一副迷人身材。

  公子口、鼻、耳、目、指都已满足,就只剩下胯下仍高举抗议牌,要求立刻
请缨一战,于是廉哥温柔的问道:「好妹妹,在下要上啰!」

  三娘点了点头,闭上秀目,娇羞可爱美人儿显然已经欲火中烧,身心皆已充
份准备,公子胯下已如上弦之箭,不射是不行了,终于可以好好插弄这梦寐以求
天仙般美女身子。

  公子又说:「那么真的要去了哦。」

  这人怎么搞的,这么不干不脆,人家都点头了,还问个不停?

  还好公子最后一句只是客气话,说这话前先把她白玉般双腿拉得大开,将早
已等在蜜穴旁良久之勃起巨阳,对着已经流出不少淫蜜粉嫩私处,那涨得硬实无
比之巨灵龟,在玉门边上下磨蹭,却不立即捅进去,这两三下磨蹭,令三娘心中
感到一阵空虚渴望。

  公子趴在三娘身上挺着下体,用双脚脚趾着力于榻上,然后聚集了腰部之力,
阳具则毫不回头,勇往直前向目标用力插入,把那根硬挺粗大火热肉棒,直直捅
进早已湿热滑润娇小蜜穴里,汹涌力道顺着濡润,一路捅到底,直到龟头顶到了
最深处。

  「呃!」三娘发生一声疼痛的闷哼,紧抱着公子阔背,拚命忍受粗大阴茎所
带来强大震撼。

  好疼的撕裂感!好饱满的充足感!被这巨阳一捅而下,几乎如处子开苞撕裂
般疼痛,但也只是一下下,接下来却是很奇妙舒爽感,几乎令那娇弱身子无法招
架,酥麻奇妙的刺痒感,令她花房难以控制速起骚动。三娘感叹问道:「可全插
进来了?」

  公子感到十分兴奋,终于占有这位美女之身,那阳具深入宝穴之中,真是爽
极了。于是使劲腰力,将一直保持旺盛斗力而勃动不已之粗大阳具阴,缓缓捅进
拔出,虽然是从未练习,但天生本能让需要时变得十分纯熟,挺腰摆臀让巨阳在
蜜穴内直进直出,大大灵龟似是舍不得离开那又紧又滑之蜜穴,浸在花房中体验
着她火热内里之狭窄和紧密。

  公子那有力冲击所造就之火热,如同急速燃起之烈焰,深深的震憾着悸动之
花心,彼此紧紧搂抱令两人间更是密合。

  公子缓缓抽插、抽插、再抽插,双手还不忘揉弄着雪白丰乳,三娘一面感受
着下体之充实,一面抱着他的背,淫声哼哼,娇美的身子不断蠕动,公子感觉阳
具三娘蜜穴中似是越胀越大,她则紧闭着双眼,一副陶醉模样、享受表情,心中
则不断赞美他的好。

  经过一番轻怜蜜爱缓缓插弄,三娘显然已经适应公子抽插,带有狐媚香味淫
蜜也分泌得越来越多,她开始愉悦地淫呼出声,樱唇微张发出柔腻娇吟。于是公
子将上半身抬起,让肉棒捅入频度加快,猛力撞击着她花房深处,每次重击皆令
她叫床声更高出一个音阶。

  公子将上身让开,拉出距离好做更有力之冲击,却让三娘可以弓起身来,看
着两人交合部位,她一面看着巨阳进进出出,一面感受着抽抽插插时蜜穴中之快
感,不禁一边扭动腰臀,一边感叹的说:「太厉害了,这么粗的对象,竟能在奴
的身子中进出。」

  这话听来真有趣,公子更加快抽插频率,而三娘修长玉腿似乎为了配合那强
力抽动,企盼每次都能一路捅到底,更是敞开到不能再开,并且主动摇晃臀部全
力配合,果然不愧是热情敏感狐狸精。在公子加快抽插的速度时,三娘阴道里面
紧致滑润嫩肉,也将火热肉棒紧紧夹住,一阵扭动后,三娘忍不住说:「好美,
好爽。」

  公子看着她娇俏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于是便拉起三娘,自己盘坐着而将三
娘柔软身子弯起,两腿挂在自己肩上,抱住她的腰臀将那娇嫩的蜜穴,往自己上
竖阴茎猛套一阵子。

  三娘被震得像是全身都要散了,像花朵般美妙双唇也娇喘连连,挺起腰臀配
合男子强势占有,她已是脑中一片空白,双手紧紧将公子头环抱住,口中淫言俏
语不停!

  公子总是放不下她那对丰乳,一阵急插后,将她双腿放下来歇口气时,又再
度去吸吮她可爱乳尖,用嘴儿将整个乳晕及乳头都含入口中,他直觉认为这是今
生所见最美一对乳房,柔软白嫩、又富弹性之乳球,滋味太美好,真舍不得放掉,
一定要把握机会好好亲近亲近。

  三娘见到公子对自己的身体如此迷恋,双颊飞红对着他嫣然一笑,妩媚极了,
心里想着:「好美!奴也开始有迷乱之感。」

  公子的嘴对她的桃红乳头不断逗弄,迅速的含住她的左乳奶尖,开始轻轻的
吸吮,而左手也快捷的握住她的右乳,轻轻的揉捏起来,恣意揉捏玩弄。轮番的
吸吮的两只白嫩鼓蓬的奶球,来回了好几遍。

  做了十七年在室童男,现在能够和对自己如此爱意美人儿做人生初体验,真
感到如在天堂。公子将积存了一十七年之精力,一股脑全数用在这位萍水相逢美
人的身上,吸过了乳头之后,基于自己强烈的需索,又将三娘放倒,猛力大起大
落插送不已,而三娘也频频发出亢奋呻吟予以回应。

  三娘跌落在情欲的激流中,在一种从未经历过之欢淫世界里享乐。公子那根
改造得像雄马般健硕膨发之巨大阳根,浸在狐媚淫蜜中更是耐力持久,在阴穴花
房中不断翻滚奔腾,就像是一支粗长管箫,在花房里奏出奇妙淫乐乐章,如此强
烈冲击之下,再多变化房中术也要相形见拙。

  两人一来一往的抽插套弄有些疲累,就让蜜穴套在阳具上抱在一起,三娘媚
眼迷离、娇喘吁吁的,柔情万千的看着公子,脸颊泛着一层酡红,真是美艳动人
极了,公子忍不住便吻上那湿润性感之红唇,抱紧她柔软的娇躯,与三娘口舌交
缠亲吻,急促地喘息着不舍得放开。

  又一阵热情拥吻后,三娘忍不住想要试着在上面套弄,一面套弄一面说:「
廉哥真是好大。」

  嗯!可不是吗,这个「大」,可要感谢狐母珍藏之「纯阳丹」,另一方面也
要感谢这位狐精美少女贡献,只要沾上了她那带有媚香的淫蜜,男子阳具自然挺
立持久,壮床第间之声势。

  「啊!真美……啊!」

  三娘尝出其中好滋味,扭腰摆臀努力套弄,尽情享受。频频送进爽快感觉之
粗壮阴茎,似乎在她体内造成了大大小小欢乐旋涡,一阵阵在小腹下方发出淫靡
的浪态。

  「我头一次这样,好爽,廉哥。」

  这句话不知是真是假,然而见她呼吸越来越急促,不停耸扭臀部,以便公子
那巨灵龟可以更切实磨研到她花心深处,脸上出现红晕表情更是美极了,春情洋
溢、吐气如丝如兰,美目低垂,这种表情加上赞美浪语,让公子更是血脉贲张、
心跳加速。

  「奴从不知道会这么爽。」

  哦?是吗,如果早知道这么爽,是不是先前就不会扭扭捏捏了?呵呵,难说,
狐媚之道在见风转舵、顺水推舟,再怎样都得逢场作戏一番。

  三娘似是需要更强刺激,于是公子再度翻身在上,将她双腿上抬,架到肩膀
上,自己像是打桩一般的,往下猛力硬插。他的每一击都深深地撞到花心,然后
每一次的抽出,又都会带出三娘蜜穴中大量淫媚香气之淫津。如狂风豪雨般急速
抽插,直插得三娘淫声大叫:「好美,再插,用力插,让奴更爽!」

  接着公子让三娘转成灵狐一族最为熟悉,四肢着地隔山取火之式子,像两只
配种狗狗,公子努力挺动,那粗长阴茎在蜜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了阵阵的响声,
淫水早已浸湿了三娘阴毛糊成一片,这个时候,公子将她当成了沙场对手,绝不
客气、全不留情、毫不怜惜,猛力插送、使劲抽出,必要争出个你死我活,公子
此时气魄、那种声势,如同战场上威风凛凛大将军,真个是好不惊人。这一番功
夫,可真是把她搞得欲仙欲死,晕头转向,嘴里更是淫声四起,三娘喘息着说:
「奴要死了,奴……」

  公子这番换了多个花样,撑了太久的英雄,至此已是强弩之末,力衰气竭快
变成狗熊,于是老实对三娘说:「三娘妹子,小生……不行了。」

  「廉哥,一起丢身吧。」听到美人儿贴心鼓励,公子更是猛力顶弄。

  三娘一面淫哼,一面急急交待公子说:「全都丢给奴……」

  这可是一定要的,如此宝贵之童子阳精,十分滋补哩,公子不在她体中出精
岂不太可惜。

  公子一旦脱离了自我约束,便如溃堤泛滥般的沉浸在亢奋的情欲里,阴茎受
到蜜穴收缩所引发之快感,原本令他拚命地忍耐想要喷发之上升欲火,现在则是
希望快快达到高潮,极尽亢奋插顶,生机勃发极度膨胀之巨阳,在细嫩滋润又滑
腻蜜穴中,发出了美妙律动,噗!噗……公子在一声闷哼中,来了一个大喷射,
温热湿黏童子阳精冲出了巨灵龟头,在花房内爆发,迷失在恍惚消魂深渊中解放
了。

  三娘在一阵猛插之下,感受到粗壮阳具在濡湿花房内窜动,张大嘴儿高声泄
出一声满意高呼。受到童子射精之温热感,三娘体内淫心大动,花房如鲸吸般将
阳精全数吸入,同时全身被上涌之酥痒,迷惘得几乎承受不住,一波又一波爽乐
浪潮袭来,整个人就像坐在小帆上随波逐流,漂到了遗世的乐园中。

  公子泄身已毕,将身子松下来歇口气时,还是放不下三娘那对丰乳,又再度
去吸吮,把握机会再好好亲近亲近。

  三娘见到公子对自己身子如此迷恋,双颊飞红对着他嫣然一笑,妩媚极了。

  伸手怜爱抚弄他胯下巨阳,公子身子一酥,那巨阳似是又要蠢蠢欲动起来,
两人既经深度结合,已是不分彼此的自己人,于是公子便于枕上问东问西道:「
巧娘是何方人士?」

  「她是女鬼!」

  三娘的回答令公子顿时吓得阳痿,三娘感到手中一轻,心下想,这郎君也是
有色无胆之徒,于是继续说道:「她可是才色无匹之美女,生于秦姓富贵之家,
只可惜红颜薄命。当年嫁给了门当户对之毛家小郎子,人虽长得白净,人却是个
天阉,十八岁而不能人道,因此巧娘为此郁郁寡欢,抑抑不乐而亡。毛、秦两家
择了锺灵之坟地,使其魂魄不散,且陪葬金玉极丰,保全其肌肤不腐,尔后又因
怨念过深,遂化为鬼形。」

  三娘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又续说道:「只是奴家先前见她有形无质,见不得
天日,如今却见她落地见影,不知她近日有何奇遇?」

  公子一听也觉奇异,于是便将前夜与巧娘共榻时,在她探得自己是天阉之时,
见到她嘤嘤哭泣时,身上发出萤荧光辉之异状说出,三娘以手击榻赞叹道:「真
个好侥幸,巧娘妹生前、死后连番遇上天阉,那旺盛闺怨之气,似已将其固形,
如今巧娘怕是已成鬼仙矣!」

  公子听到这里仍是惊疑不定,倒不在乎尚未沾身之巧娘为鬼仙,只怕方才深
深插入之三娘亦为鬼物。

  三娘见公子面露狐疑,便展颜笑道:「老实告诉郎君,妾身并非鬼,乃是灵
狐。巧娘被葬在此锺毓灵秀之地,独居无耦,而我母子恰巧无家,遂借她庐舍栖
止。」

  公子听到她这一说,心中更是大大惊愕,吓得目瞪口呆。

  三娘则以手轻摩他下体敏感处,温柔说道:「无需惧怕,虽然我们是鬼狐,
与君相交也是有夙缘,并非相祸者。」

  公子受其挑弄,色心又起,恐惧散尽,再度翻身上马,与三娘缠绵欢好后,
深感其浓情蜜意,遂放下小心,与其相得甚欢。

  其实狐性最灵,先前三娘依附之吴姓文士,虽由其面相深知其福薄命短,然
而爱其文采风流,与其短暂相交之后,吴氏之子果因阳精枯竭而夭。前日替吴郎
在坟前祭拜挂纸途中,一眼见到傅公子,除了看中他就已感受到他福泽深厚,因
此故意以托他带信为由,送到母亲处牵线,好成就另一段良缘。只是原本不知这
傅公子本是天阉,所幸母亲藏有良方,如今才如此受用。

  从这夜以后,公子便住了下来,夜里与三娘追欢取乐,日里则与三娘巧娘共
谈笑宴饮。

  虽明知巧娘并非生人乃是鬼物,然而心爱其娟秀美貌,很想试试与女鬼交合
之乐,然而华姑防闲甚严,令其无隙可对巧娘自献其好,令公子遗憾不已。而公
子个性温存,善于耍宝说笑话,也颇得巧娘欢心怜爱。

***********************************
  原文如下:

     ***    ***    ***    ***

  生喜,捉臂登床,发硎新试,其快可知。

  既于枕上问女:「巧娘何人?」

  曰:「鬼也。才色无匹,而时命蹇落。适毛家小郎子,病阉,十八岁而不能
人,因邑邑不畅,赍恨如冥。」

  生惊,疑三娘亦鬼。女曰:「实告君,妾非鬼,狐耳。巧娘独居无耦,我母
子无家,借庐栖止。」

  生大愕。女云:「无惧,虽故鬼狐,非相祸者。」

  由此日共谈宴。虽知巧娘非人,而心爱其娟好,独恨自献无隙。生蕴藉,善
谀噱,颇得巧娘怜。
***********************************


                (四)

  却说这夜月明星稀,公子与三娘在院中赏月后情兴俱浓,于是回房于榻上盘
肠大战三百回合,结果道行尚浅之媚狐,难敌精益求精之新秀,三娘被公子手抚、
舌舔再加上巨阳捣弄,被搞得昏昏沉沉连连大泄,胯下湿黏一片,全身酸软倒在
榻上。

  公子连连得胜,终于放了一炮庆功,便口中哼着小调,卧于高枕,心中得意
无比。

  三娘一阵喘息已定,媚眼盯着正悠哉悠哉怡然自得公子好一会儿,终于忍不
住问出置于心中数日之疑问:「廉哥,妹子知你原为天阉不能人道,然而日前与
廉哥初度交欢以来,却感到廉哥精于房中之术,妹稍谙狐媚之术,居然往往不敌
哥之巧艺,难道廉哥乃天纵奇才,不学而能乎?」

  公子忽闻此一问,愣了一会,俄而面上潮红,口中吱吱唔唔说出:「这个嘛
……」

  话就接不下去,似是有不足为外人道之隐情,道以启齿。

  公子这吞吞吐吐模样,更是引发三娘好奇之心,便腻在他身上,发挥狐媚之
术,硬是要他坦白从宽。

  原来傅廉公子虽是天阉,但不代表他毫无情欲,既然有情欲,就可能有床第
之经验。其实就算是宫中之太监,也有相好对食之宫女;再退一步说,就算是宫
女找不着太监,彼此也可以做假凤虚凰之磨镜……

  好似越说越离题矣,无论如何,在下想说的是,若是有两个人在一起,无论
是男是女或是半男半女,只要你情我愿,都可以发生关系,而傅公子就不乏这种
关系,倒底与那一位有关系哩,倒可以请众看倌猜上一猜。

  那边长相斯文、说话秀气的看倌说啦,难道说傅公子上学堂时,后庭被老成
同学给开了?

  啐!怎可自己被鸡奸就说别人也是?再怎么说,这傅廉乃富家子弟,怎可成
为他人之娈童契弟专搞龙阳之事!?

  在下也不卖关子了,老实说吧,这事发生在傅廉家中。先前说过,傅家极为
富有,在广州城中有高屋华厦、仆婢成群,这其中不少与傅廉公子年纪相当,又
春心已动之俏婢,然而傅家上下,除了傅廉以外,也没有适当男子……

  严格说来,这傅公子也算不得男子,然而傅廉乃家中少主人,下人们那一位
敢不好好奉承,再加上傅廉公子自幼经细心呵护养成,生得是唇红齿白甚为清秀,
俏丫鬟们明知他是天阉,也爱他容貌,喜他温存性情,无时无刻想利用机会与他
亲近亲近。

  而这傅公子天资极为聪慧,虽是天阉却不是傻子,也是有情有欲,于是在长
到十四五岁时,便与家中之小玉、小环等美貌丫鬟搭上了,在房中玩那假凤虚凰
游戏,开始时不过亲嘴香腮、搂搂抱抱,相熟之后便脱个精光,除了没带把儿无
法真个销魂外,也是含乳舔穴,相互磨镜无所不至。

  因此倒令那傅公子练就了一身好工夫,手口并用之下,倒也可让俏婢消消火。

  听傅公子这一路娓娓道来,才令三娘恍然大悟,当真是因缘巧合,捡了这位
床上全能之宝贝。

  过了几日,华氏母子有事出门,复将公子紧闭室中。公子被关得烦闷气恼,
无聊的在房中绕行不已,于是便隔着门扉呼唤巧娘,说要出来透透气。

  巧娘命婢女取出各房间钥匙,试了许多把终于试出可开启此门之钥。

  公子见房门开了,做状伸个懒腰说声:「真是闷坏了。」

  便靠近巧娘附耳对她说道:「小生有话想私下说。」

  于是巧娘便将婢女遣去,等着公子说话。

  看倌想想,这公子有什么话想要说呢?美人如玉剑如虹,当然是上了再说,
于是有啥话上床再说,挽着巧娘玉手,上了寝榻,并且紧偎在她身边。

  巧娘只当是姐妹间嬉戏,一边玩耍似在公子脐下掏弄,一般戏谑说道:「好
一个可人儿,只可惜此处阙然,少了……」

  话头未说完,发现触及一物,又长又大连握都握不住。绣口圆张,十分惊异
说道:「为何先前渺渺无物,而今突然累累垂长如此长大?!」

  公子得意呵呵一笑说道:「先前羞于见客,故缩头缩脑,今日因为难忍讥诮
毁谤,因此怒目圆睁,聊作蛙怒之状耳。」

  两人早已郎有情、妹有意,巧娘既然知道公子非无能阉人,自然乐于相就,
遂相绸缪。

  公子细看斜卧榻上之巧娘,见她一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
动人。线条柔美鹅蛋形的俏脸,瑶鼻挺直,配上鲜红柔嫩樱红芳唇,嘴角微扬,
一反先前冷艳,更显得温婉娇媚,

  更奇的是,当巧娘得知公子已改头换面,已非吴下阿蒙,改造巨龙不仅可在
床第间兴云布雨,更可周旋于美女娇娃鸿沟中兴风作浪,顿时变了个模样:

  那绝色芳容,在幽暗卧房中,居然从肌里透出荧光般柔和之光辉,更显得晶
莹剔透,粉雕玉琢,人比花娇,更具仙格,若说巧娘似鬼,不如说她像自九天而
降之瑶池仙子,虽谪落人间却不染一丝凡尘。

  公子看着都痴了,想起三娘说那巧娘已成鬼仙之说,居然起了惴惴然敬畏之
心,脱口说出:「小姐真似仙女下凡……」

  说到这儿,话都连不下去了。

  小姐看出公子心有不安的意思,于是便轻启芳唇开口说道:「郎君且不必疑
怪,妾虽非人,但仍能人道,这些日子承蒙郎君顾盼再三,妾也关心多时,只望
郎君不嫌蒲柳之资,妾就十分感激了。」

  公子听了之后,真个是如饥得食,如渴得浆,宛如刘阮入天台,下界凡夫得
遇天上仙子,真是个快乐兼侥幸,难以言喻。也不再多说,连忙关好了门,急讲
那于飞之乐。

  巧娘坐于床沿,便将身上的单衣脱去,此刻的她仅着一件桃红亵衣,纤手儿
往头顶髻儿一解,如云秀发便垂挂于双肩,肌肤雪白几近透明,全身曲线婀娜美
妙,胴体凹凸分明玲珑有致,玉乳高耸在亵衣内若隐若现,修长双腿雪白柔滑,
圆润优美,细腰纤纤仅堪盈盈一握,望之令公子更加心颤神移。

  公子双眼直勾勾地望着端坐床沿,微露玉体之娇娇女,花靥羞红、秀眸半闭
斜睨着俏郎君,高耸酥胸一起一伏十分诱人,而他此际却感到口干舌燥,熊熊的
欲火从心底燃烧了起来。

  公子面对这娇花嫩蕊般的绝色美女早已是满腔欲火,然而却又被她那鬼仙灵
气所带高贵气质所震撼,站起床边虽是目光灼灼,然而伸出那颤抖双手,却迟迟
不敢落在她身上。

  这巧娘心中早已有着献身之准备,却看到个儿郎站在那儿,一副欲行又止的
仿徨模样,知道公子需要些暗示,于是仰起娇容,瑶鼻轻轻的「嗯……」的一声,
公子被这一声弄得整个身子都要酥了,但也开始有了动作了。

  他伸手缓缓去解巧娘身上仅有那件令人充满遐思,勾勒出曼妙曲线的桃红色
亵衣,现出其中无限风光,巧娘不知是佯装还是真个娇羞地说道:「嗯,好……
好羞人啊!」

  嘿!这时候还说羞人哪?若是真要怕羞就不会一上床就摸人家胯下了。

  于是她那贴身亵衣缓缓褪下了,先露出一截雪白圆润的粉肩,接着又见到那
玉乳高耸、在胸前起伏不定,娇柔无力的轻嗯中,公子如同孩童得到新玩具一般,
炽热双手轻抚在那雪白娇滑、纤细如脂的乳峰及玉腰上,触手处感到雪肌玉肤,
真是个娇美如丝、柔滑似绸。

  玉体被公子肆意抚摩着,美艳不可方物的巧娘已是双颊羞红,她对公子之俊
美早已芳心暗寄,此时情思荡漾难以自抑,心头更如小鹿乱撞,暗暗想到:「不
知这俊俏郎君,换了如此神兵利器,到了床上时手段如何?可真令人期待呵。」

  嘿嘿!不必怀疑,经过媚狐数夜来三娘教子,手段怕是只高不低哩。

  她那娇嫩冰肌玉肤被公子那双热手触及下,立即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抖,绝色
娇容因情欲满怀而胀得通红,更显得娇美无限。

  巧娘不由自主发出阵阵淫哼呻吟声中,公子又怜又爱的移动着双手,感受着
她随之而来的阵阵抖动,心中满是春风得意、喜气洋洋。

  数日前他还是个不能人道之天阉,第一眼见到这美人儿之时,只能心生仰慕,
当美人自献自己却身无长物、无以为报时,更是无可奈何,如今趁着便宜丈母与
情人皆不在,正好与巧娘私下幽会,着实令他喜出望外。

  公子也在床沿坐了下来,双手不住在巧娘身上游动,她似觉一只调皮猫咪在
自己娇嫩肌肤上拱弄游动,所过之处都留下了一阵阵麻痒软酥,娇躯震颤的更是
厉害。当公子渐渐来到高耸娇挺的敏感酥胸处时,她更是觉得难过,喃喃的道:
「郎……郎君……你……」

  公子不去理会,径自握住了那娇挺丰满的玉乳,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揉捏
着雪白双峰,一边感受着娇乳之翘挺高耸,以及在双手掌下的急促起伏,不停变
化的形状。这一对好奶,虽比不上三娘已经雨露滋润之新寡文君那般丰腴而熟透,
然而玲珑剔透十分娇美,别有风韵。

  一手握住乳房,轻轻抚摸起来,留下乳峰顶端那两粒艳红柔嫩的蓓蕾用嘴含
住,热情地舔吮咬吸起来,舌尖上下左右的顶动着艳红乳珠;另一手却摸索向下,
越过了小腹香脐,往那双腿之间暗自行动起来。

  巧娘美眸迷蒙,娇艳秀美的桃腮羞红如火,娇美胴体觉得阵阵妙不可言的酸
软袭来,整个人无力地软瘫下来,倒在公子身上,娇俏瑶鼻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
的「唔」声叹息,似乎更加受不了,那如樱桃般嫣红可爱的乳头,在公子挑弄下
感受到的阵阵酥麻轻颤。

  猛然的巧娘雪白双臂环住了公子的颈子,让两对唇儿紧紧相贴。他感觉到她
张开了双唇,湿润柔软的舌尖火热地吞吐探索着。四唇两舌在两人彼此的口中,
激动的追逐缠绵缱绻。

  在她情欲高涨之际,身上散发如兰似麝撩人清香飘入鼻中,令公子如同沉醉
一般,像是无法承受住这份得美人相知、完全奉献的感激之情;另一方面在他的
胯下则是无比的挣扎,那条想要择肥而噬、肿胀无比的阳具,一直想要挺身而出。

  公子搂吻着怀中女子,一手转移目标往下抚摸着她修长玉腿,同时渐渐移向
幽黑一片的大腿根部,摸索挑逗起起来,手指顺着柔软无比的微隆阴户,不时的
在柔柔的幽幽芳草上轻梳揉抚,逐渐侵袭到了娇软滑嫩的玉沟内里。

  她禁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肉欲狂潮涌上芳心,呻吟转为更大声,雪白肉体扭曲
着,美丽眩目的翘耸雪臀,随着他的巧手在下体中的轻轻抽动,而微妙地起伏挺
动,芳草如茵的桃红玉沟边,丝丝晶莹带着清香之蜜液渗了出来。

  在公子快意的挑弄下,原本满是春意的少女芳心,被那销魂蚀骨的肉欲快感
逐渐淹没,娇美的脸蛋儿胀得通红,秀眸紧闭,瑶鼻嘤嘤娇哼着,显得千娇百媚,
勾人魂魄。

  公子知道火候已到、时机成熟,于是便抽出手来,除去身上的衣裤,拉开她
那雪白玉腿,搂住纤腰,摆正年轻力壮的身躯,压向巧娘那娇美柔和的下身,缓
缓把昂首怒挺的玉茎顶入那嫩穴之中。

  「哎!」巧娘芳心娇羞欲醉,这可是巧娘数十年来,生死幽冥朝思暮想之一
刻,只觉得一条粗硬烫长的玉茎儿缓缓逼进,逐渐插进紧窄柔嫩下体内,一丝甜
蜜而酸酥之感使她柳眉微皱。

  随着公子猛力的挺送,粗大的玉茎直挺挺的插入了嫩穴深处,感到自己的玉
茎完全顶进了嫩穴,占据幽深清凉之美人花径的每一分空间,在巧娘美眸的深情
注视下,公子一阵短暂的静默后,迅速在紧窄娇小的柔嫩蜜穴中抽动挺送起来。

  巧娘芳心轻颤,在哼哼唧唧娇啼婉转之中,感受玉体深处传来阵阵至极的快
感,在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娇嫩柔软的花蕊含羞轻点,与那顶入蜜穴最深处的
滚烫龟头紧密亲吻在一起。娇美雪白的玉体忍不住高涨的情欲,火热地蠕动起来,
光滑结实的洁白雪臀,随着他的顶入抽出,应合地挺送迎合。每一次顶入都使她
自瑶鼻中柔媚地哼嗯出声,回应着身上公子顶插。

  经过一番轻怜蜜爱的缓缓插弄,巧娘显然已经适应了情郎的抽插,带有冰麝
香味的诱人淫蜜也分泌得越来越多,她开始欢畅地淫叫出声,樱唇微张开始柔腻
地呻吟。

  淫媚娇吟和天然迎合动作,令公子将上半身抬起,伸手捏着悬在上方极为玲
珑可爱之双峰,下身仍不住挺顶。巨阳尽量深深插入,感到龟头触到一团软肉,
知是花心,于是便用龟头顶住它,臀部开始磨旋。

  她那呼吸越来越急促,不停耸扭臀部,以便令公子灵龟更切实研磨她深处花
心,她脸上出现红晕之表情真是美极了,春情洋溢、吐气如兰、美目低垂,这种
表情让人看了更是血脉贲张,心跳加速。

  水乳交融之乐在两副赤裸身子间,不断爆发激情爱意、产生爱之火花,巧娘
此时柔情似水,口中不时深情呼唤着:「傅郎……」

  巧娘身子柔软而娇嫩,看似不堪鞑伐,因此公子插弄时不敢重压,深怕将她
给压坏,于是变了些花式,多让她在上面自套自弄。巧娘边套边娇喘着:「好美,
好爽,上天了!」

  她那娇小蜜穴不断套弄着公子粗长阳具,那种紧夹程度,真可随时令公子耐
不住而一触即发,然而每当公子觉得过于热烈想要喷发时,就又感到巧娘花心对
着公子龟头,送来一股清凉舒适之感,让他重振精神,再度努力,冲刺不已。

  公子躺在榻上,让巧娘背坐在其身上,公子不住上顶,她则半闭着双眼,摇
动腰臀,嘴里唧唧哼哼淫叫着:「好美,郎君再多挺些,可要插到底!」

  淫津浪水随着一下下抽插,自两人交接缝隙飞溅四散,阴道紧紧裹着阴茎,
发出像是吸啜似之抽搐,让公子舒爽得快慰莫名,恨不得整个人都栽进沉溺在巧
娘那销魂蚀骨满满淫津之蜜穴里。

  「郎君好手段。」巧娘不断的赞叹着,人世间万物不复存在,两人心中就只
有缱绻缠绵之男欢女爱;整个身子之感觉,全然汇聚在两人身心相通之交接部位。

  巧娘要更多刺激以达到初度高潮,于是公子让她四肢着地,用隔山取火式子,
自后方贯入粗长阳具,不断更猛烈的挺动,一次又一次地把亢奋得几乎要爆浆部
位,在巧娘身体内进进出出,巧娘已全没了先前那种千金小姐之高贵与鬼仙之灵
气,一味追逐交合快感,公子紧紧搂着她胯部,而她下体也配合冲刺而一下下往
后迎挺,忘我地沉醉在灵欲交融的意境里。

  当巧娘双手无力支撑,人向前软倒趴下时,公子并未将沉重身子压在她身上,
而是侧身躺下,抬高她一条腿勾在自己膝上,阳具转由侧后方插入,毫不间断继
续抽插,而且更为加快了节奏,粗长硬朗之阳具快抽狠插,不断顶入嫩穴、猛烈
撞击花心深处,嫩穴在龟头连连触顶之下,含羞带露、花心轻颤。而每一次的重
击,令她叫床声更加高扬。

  巧娘全身娇嫩的肌肤,都随着挺弄而抖动不已,来到了最后关头,呻吟几乎
联成一片,分不清在说什么,她只是不停的耸动,摇摆,迎合。

  「啊……」最后一声激情高呼,巧娘身子发出阵阵痉挛,只觉幽深清凉之嫩
穴,已因热情抽插而转为温暖滑润,紧窄娇嫩腔壁阵阵收缩,一股浓稠清新之阴
精自体内深处流射而出,顺着深埋在内阴茎,沿着玉臀流出股沟,浸湿白洁床单。

  被蜜穴嫩肉紧紧缠绕的阳具,在她丢精时一阵缠绵地收缩紧夹之下,公子不
由感到全身一麻,知道精关即将失守,立即快速凶狠的猛插十数下,然后深深地
顶入幽冥之肉洞内,一声闷哼声中,对着保持着隆臀高迎姿势之颤抖嫩穴,射出
了股股白花花阳精。

  巧娘被他这一轮顶刺顶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淫声不绝,花靥更显酡红,
浑身玉体娇酥麻软,抖颤不已,下身雪臀玉股更是迎挺不已,以接收每一滴珍贵
的阳精。

  巧娘爽瘫于床榻,体味缠绵交欢之余韵,同时目光痴迷的接受着公子充满爱
怜之抚弄,口中喃喃道:「真是太美了,真是太美了……」

  公子对着巧娘一阵抚慰后,似是想起遗失一物,便在床榻深处找东找西探视
不已,巧娘面色慵懒问道:「郎君在找何物?」

  公子白玉似脸蛋憋得通红,吞吞吐吐说道:「小生先前听人说……黄花处子
洞房花烛时,皆会有落红,小生想小姐……」

  巧娘娇颜一暗,凄凉一笑道:「郎君欲寻之物,在妾贴身香囊内……」

  公子取过香囊,见到其中有一方绣帕,绣得是一幅「杜鹃泣血」,上有「不
如归去」四字,只见那子规状极悲切,张口狂啼而溅血,那血色鲜红如新,巧手
天然绣上一丛杜鹃花,那绣工十分精巧。

  公子正看得出神,赞叹不已,巧娘续幽幽说道:「妾身元红便在这刺绣上,
当年受到媒婆欺瞒,不幸嫁入毛家后,在洞房之夜方知所适非人,妾身满心期待
却是一场空,悲戚异常,于是愤而自取元红置于帕上,妾在毛家如守活寡,待绣
完这方帕子,也抑郁身亡。」

  两人相对欷歔不已,待回过神之后,巧娘微微一笑道:「也多亏得遇郎君,
方解妾身千古遗恨,郎君真是妙人……」

  话说到这里,突然像是想到一事,杏目圆睁,银牙紧咬恚怒说道:「至今日
方知华姑将郎君闭锁户内乃事出有因,竟然将公子妙物藏私如此。昔日她母女俩
流荡荒野栖无定所,妾身借庐令其得以安居。三娘从妾身学习刺绣,妾亦倾囊相
授,从未因珍惜秘技而藏私。怎知这骚狐乃妒忌如此!」

  公子见巧娘动气,深怕醋坛子打翻不可收拾,于是极力劝慰之,且动之以情,
细细诉说那一往情深,然而巧娘始终愤愤不平。

  温存已过,两人披上衣裳,公子对巧娘道:「请小姐守密!华姑嘱咐我不得
声张,小生怕他责怪。」

  说人人来,说鬼鬼到,欲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话未说完,华姑已闯了进
来,于是二人衣冠不整,自床榻仓皇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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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前段乃在下杜撰,以解第二回傅廉公子童子鸡却如老手之谜,不知拗得
回否?

  附原文如下:

     ***    ***    ***    ***

  一日华氏母子将他往,复闭生室中。生闷气,绕室隔扉呼巧娘;巧娘命婢历
试数钥,乃得启。

  生附耳请间,巧娘遣婢去,生挽就寝榻,偎向之,女戏掬脐下,曰:「惜可
儿此处阙然。」

  语未竟,触手盈握。惊曰:「何前之渺渺,而遽累然!」生笑曰:「前羞见
客,故缩,今以诮谤难堪,聊作蛙怒耳。」

  遂相绸缪。

  已而恚曰:「今乃知闭户有因。昔母子流荡栖无所,假庐居之。三娘从学刺
绣,妾曾不少秘惜。乃妒忌如此!」

  生劝慰之,且以情告,巧娘终衔之。

  生曰:「密之!华姑嘱我严。」

  语未及已,华姑掩入,二人皇遽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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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4 19:47     标题: 巧娘(全) 改编:仿为(fang)

                (五)

  华姑见到两人模样,怒目圆睁喝问问:「是谁开启这门扉?」

  巧娘嘻笑迎向她,自承见到傅郎无聊,便开门进来与他说话解闷,一面说一
面故意卖弄风情,做出清纯无辜之状。

  说话解闷?隔着门也可以说啊,就算是进了房也不必上床说话啊;可见那说
话、解闷是两回事,乃「进房说话,上床解闷」是也。

  华姑听她这番言语,正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更是怒火中烧,于是聒聒絮絮不
已,尽说了些女子应守本份,不应与男子随便上床云云。

  听到巧娘耳中,更觉那华姑量窄,十分小气,不平之气油然而升,也不说破
傅廉公子胯下已经改造成巨阳之事,故意哂笑说:「姥姥你也真会说笑!傅郎是
丈夫而巾帼者,如同两个女子上床,能有啥作为?」

  能有啥作为,华姑见巧娘脸色红润,一副雨露滋润幸福状,再无先前苍白凄
苦模样,显然是经过一番好插。处心积虑为女儿准备之禁脔,居然被偷食,又不
便直指剖白傅公子已是伟男之事,更是气愤得口不择言。

  跟随在母亲身后的三娘,见母与巧娘各逞口舌、苦苦相抵,心中过意不去,
十分不安,于是这边拉着母亲,那边劝着巧娘,以一身调停两间,之狐媚本事,
婉言劝慰两人后,始各自转怒为喜。

  巧娘虽然口中言语气愤激烈,然而正是所谓刀子口、豆腐心,与三娘私下交
心后,得知其并无妒忌之心,自是屈意事三娘,将她以姐姐看待。

  原来当初华姑见到傅廉公子,得知其为女儿三娘寄信,再看他面相即知新寡
之女儿,看上这俊俏公子,审问其家世,乃一城之富豪,更是丈母娘看女婿,越
看越有趣,便有心拉拢。

  首先施与恩惠,刻意为其改造成巨阳,并交待三娘利用其美貌,再多下些狐
媚手段,将公子迷住,将她名媒正娶回家,如此母女俩便不会再流离失所,下半
辈将有所依靠。

  然而当前横着一位同样柔媚可爱之鬼仙巧娘,华姑深怕她分了公子之爱,甚
至造成移情别恋,于是紧紧防着她,免其横刀夺爱。

  三娘个性柔顺婉约,无甚心机,对母亲则是唯命是从,隐瞒公子好处之事,
完全出于华姑一人之意。其实三娘对巧娘并无妒忌之心,对公子亦无独占之意,
两人交心之后,巧娘便与三娘结盟,愿共事公子。

  公子与华姑得知三娘与巧娘愿共事一夫,公子是喜上眉梢,期待夜来可以长
枕大被、一床三好。谁知华姑却做出长辈模样,说既然日后天长地久,如今则不
可再苟且,要守位礼仪,于是昼夜闲防,不让公子与两女独处,于是两情不得自
展,相见时彼此之间只能眉目含情而已。

  公子初尝床第滋味数日,突然间变得只能看不能吃,可真是吊尽胃口,不时
显现猴急之相,隔了两三天,华姑见时机已成熟,见公子行状已入彀中无法自拔,
于是谓生曰:「吾儿姊妹皆已奉事君,然而念到居于此地非长久之计,郎君宜归
家敬告父母,以早早订下秦晋之好、白首之约。」

  随即为公子治装,督促公子离开。

  人生最难生别离,三娘巧娘二女与公子不忍分离,无言相顾,容颜悲恻。而
巧娘尤不可堪,泪滚滚如下,恰似断落之贯珠,停都停不住。

  三人牵牵扯扯,公子是欲行又止,华姑介入其中,便曳着公子出门。

  到门外之后,回头一看则院宇无存,但见一坟荒冢,先前景物皆为狐鬼所幻
化之假相。

  华姑将公子一路送至港口舟上,离别时对其说道:「郎君行后,老身即携两
女至广州城僦屋而居。倘若郎君不忘与吾女夙好,可来李氏废园中,老身将待郎
君亲迎两女。」

  于是公子心无旁鹜一路回家。

  此时傅老爷遍觅公子不得,正在焦虑之中,见儿子安然归来,着实喜出望外。

  公子拜见父母请安,便略述前往海南之奇遇,最后说到与华氏所订之鸳盟。

  须发尽白之老父听完后,面容严肃说道:「狐妖之言何足以听信?汝遇狐鬼
妖魅尚能生还者,徒以天阉不能人道之缘故。不然,早已被魅死矣!」

  老母听老父之言则是频频点首不已,公子仍争辩曰:「她们虽异类,然而情
爱与人无异,况且美丽又贤慧,娶回家中,绝不会辱没吾家被亲戚邻居所耻笑。」

  老父听后不言不语,只是嗤之以鼻、连连冷笑不已。母亲则婉言安慰公子要
听尊长言。

  公子因老父年已古稀近八十岁,只怕难以说服,而母亲又唯父亲之命是从,
于是也不再做口舌争辩,使退了下来,心想:老父老母只怕还认为自己身无所长、
床上无能,然而在尊长面前也不好脱裤现鸟,然而到底是事实胜于雄辩,待我想
个好计策,以动尊长之听闻。

  到了夜里,用过晚膳后,公子以舟车劳顿为由,早早向父母告退,回房后将
门儿虚掩,便熄灯就寝。

  上床没多久,就有一人影捏手捏脚摸进了公子的房,不仅如此还一路摸上了
公子的床,身手利落钻入公子被中,嘴里不断喃喃念着:「想死婢子了,想死婢
子了……」

  接着便如扭股糖一般,在公子身上扭个不停,撒娇不已。

  公子似乎是早已料到有人会来,一抱将其抱住,一瞬间两片火热唇儿缠在一
起。

  进来者却是在书房服侍之俏婢小玉,在白日间公子见着她,便打了个暗号要
她夜里来,心想过去与她假凤虚凰了三、四年,如今变成伟男,得要给她一个扎
扎实实的惊喜。

  原来公子自从服用吕祖「纯阳丹」成为伟哥后,便与三娘夜夜春宵,食髓知
味,然而与巧娘偷情春风一度后,连着几天皆未御女,早已十分技痒,不安其分,
便想到要找过去想好之俏婢来,一方面消消火,另一方面想要藉下人之口,令父
母得知自己如今之本事。

  两人唇儿仍紧紧相贴,口内舌儿相互纠缠,仿佛天崩地裂也无法打断他们缠
绵深吻,更无法分开当下纠结之紧抱。

  公子趁小玉尚陶醉于深吻之际,手儿轻轻将小玉薄衫往下拉,香肩微露,少
女体香散发出来,传入公子鼻中,令人神魂颠倒,更是把持不住,一口气用力将
小玉衣裳及裤子完全脱去,仅剩一件单薄肚兜裹住小玉迷人体态。

  正闭上双眼沉醉于深吻的小玉,感到自己身上衣衫都被脱去时,到底先前与
公子厮磨惯的了,倒也没太吃惊,只是今夜腻在公子身上,总觉得有个硬东西顶
在腰际,怪不舒服的,于是带着少女娇羞,急急将公子推开,挣脱了公子怀抱,
忙将身子往旁边移,一阵格格巧笑,两眼斜斜觑着他,嗔中带媚说道:「少爷今
夜好生奇怪,睡觉了腰间还插了支管箫,顶得人家挺不舒服的,待婢子替你收拾
起来罢!」

  俏婢说完便伸出纤手,掏向他腰间胯际,想要替公子收拾那支碍事箫儿,入
手之后却发现箫儿挺烫手的,而且这箫儿居然如同生在公子身上,怎么拔都拔不
出来,只逗着公子发出呵呵笑声,打趣说道:「少爷今夜找你来,正是要让你收
拾这管玉箫,好安安稳稳放置在你双腿间玉闸之内哩!」

  这话听得小玉是半懂不懂,好奇心一起,定要看看这玉箫之模样,于是仅仅
穿着小衣,挣扎着点明了灯火,好好验验这玉箫。

  在小玉下床点灯之际,公子早已松脱腰带拉下裤头,两腿大张,一支顶端镶
着硕大龙珠,下方缀着两团宝袋之白玉箫,直挺挺架在胯间,那龙珠火红火红,
又大又圆、光可鉴人,白玉柱上盘着数条青龙,宝袋深甸甸的,装深传家之宝,
且玉箫像是活的一般抖动不已。

  小玉见着公子胯间之宝物,绣口圆张愣了一下,这春心早动之俏丫鬟虽未曾
破身,然而「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走在路上,见男子在路边溲溺时,倒
也看到过,然而却从未见到如公子今日之大,几可鼎足而三之巨阳,只将这俏婢
看得是又爱又怕。

  这爱的是,这数年间因春心动情窦开,因傅家公子长得俊美,便深深爱上他,
然而公子却是天阉,中看不中用,后来与公子假凤虚凰磨弄多次,虽可稍稍泄泄
欲火,然而总不知真个销魂之滋味,令人引以为憾,如今公子似有奇遇,胯下稚
雏居然长成大鹏鸟,可以一飞冲天,令女子享受如上浮云之乐,当真可爱。

  而这怕的是,从未见到男子阳具巨硕如此,自已仍是黄花处子,怕不被他刺
穿插爆,想到这里便有些胆寒。

  公子已是情如火炽,色眸顾觑俏婢,只见她呆立榻前,盯着自己巨阳,面泛
桃花,俏中带媚,娇美万分,引得公子心痒难熬,便拉着俏婢上榻,搂住俏婢纤
腰,两腮相贴又顺势吻了她香腮一口,得意说道:「少爷原本先天不足,于是奋
发图强,如今似有小成,不知好不好用,就先找自己人来试试,可要小心体会,
试过后可要说说心得哩。」

  俏婢见着他得意模样,低下头幽幽对公子说出心中情意道:「恭喜少爷得以
新生,婢子自幼卖入傅府,一见少爷就爱上,从此就是睡觉和吃饭时候一直念念
不忘,后来承蒙少爷厚爱,得以上床侍候,虽不能真个……交欢,但婢子心愿已
足,如今少爷才得势,第一个就记得给婢子好处,婢子真要舍身以报少爷恩惠。」

  公子听俏婢如此情意绵绵,心中一阵感动,于是也不再浪费口舌,以行动表
示对其爱意,于是随手一拉,将她那令人又恨又爱的肚兜儿,便毫无困难的褪下。

  小玉过去与少爷嬉戏,怕被旁人知道,都是在夜兰人静,摸黑磨弄,从未在
如此明亮灯下做,于是一惊一羞,脸儿一红,赶紧以手遮蔽白花花胸口,公子不
依,拉开小玉小手,眼睛直盯着小玉的娇躯直看。真是好一个青春玉体!

  挺翘的乳房,虽然不大,但是散发少女气息,雪白胸脯上轻微颤抖淡红色蓓
蕾,令公子爱不释手。柳腰纤细、大腿修长,秾纤和度,中间夹着一丛稀疏春草,
上面已沾了点点露珠,而那爱丘春草之下还夹藏着什么秘密,更值得探究。

  公子情意大动,再度与小玉热唇相贴,接着吻向小玉脸蛋、耳朵,口中低声
对她做出宣誓:「小玉乖宝贝,今夜让你完完整整成为我的人!」

  本来就是傅家下人,有卖身契为证,而且过去也不少肌肤相贴,这又如何再
成为少爷的人呢?

  公子这番话有另一番意思,令小玉听了花心颤动不已,先前与公子深吻早已
令小玉动情,如今又被他情意绵绵情话一挑弄得面红耳赤,再加上唇儿亲吻挑逗
得烦躁不已,感觉公子巧手正温柔地抚摸自己胸脯,轻轻画圆,不时捏弄早已直
立之乳珠,更令人全身酸软,超越过去美妙感觉。下体溢出许多津液,连自己都
可感觉到,更让人有某种迫切需要。

  公子把舌尖熟练挑伸入小玉嘴里,交缠着那嫩舌,吸吮她口中津液;一双手
更是环在她背后,从粉颈到丰臀不停来回抚摸着。小玉仿佛娇弱无力似的,把全
身放软倚在公子怀里,一对娇乳借着扭动身子,在他胸膛磨蹭着。

  公子借着搓揉小玉的娇躯之势,慢慢地把手儿移往她那粉白无瑕大腿间,恣
意在小玉大腿上又捏又揉,弄的她既快活又紧张,嘴里不知所云「嗯……啊……」
呢喃呻吟,并气喘嘘嘘扭着娇躯。

  公子更加得意把手按抚着小玉臀上丰肉,只觉得滑腻无比,柔软又有弹性!

  手指也似有若无触弄臀肉间股沟,逗得小玉全身一颤一颤。公子索性把嘴唇
慢慢往下滑动,亲吻着小玉的香肩粉颈。

  看着小玉迷惘却又舒服的眼神,益加爱的疯狂。续转移阵地,用口儿覆盖住
小玉胸前小樱桃,吸吮一会儿,又伸出舌头轻轻弹动可爱的樱桃,小玉终于忍不
住,抛开少女的矜持,口中轻叹一声:「啊!」

  火热嘴唇吸着乳珠之快感,让她又呻吟又颤抖,扣按公子头儿凑上酥胸,让
接触点更紧、更密!

  公子湿润舌尖在乳峰上扫着,手儿也伸到小玉大腿根部,轻触着神秘三角。

  小玉再一次颤抖,原来公子的手已不安份触碰小玉桃源秘境,里头冒出大量
甘泉,沾湿了公子手儿。

  小玉雪白双腿急忙并拢,羞于让公子知道她那柔嫩地方早已是湿润一片,并
且言不由衷的闷哼:「啊……不要,不要……」

  此时公子早非天生太监、吴下阿蒙,也不是第一次与女子亲蜜,然而这却是
与真人处子寻欢之头一回!因此,公子感到特别兴奋,仿佛开起与女子交欢之第
二道门户,激起潜在对异性征服欲一般,让他的动作越是狂态毕露。

  他将身子下滑,埋首在小玉的两腿之间,像只狗狗般那样伸舌,舔舐着那娇
小玲珑的玉户,畅饮小玉桃源泌出之甘泉。

  小玉早已熟悉这般品玉妙处,在深度爱抚下敏感阴户传来麻痒之快,让她一
阵昏眩,浑身无力似的摇摇欲倒,公子藉势扶着她躺下,小玉经过如此这般挑逗,
一手环抱公子,一手下探玉箫,以细如蚊鸣的声音,含羞带愧哼道:「少爷……」

  公子看到小玉欲语还羞表情,己看出小玉需求,于是速速脱去身上剩余衣物。

  看到公子胯下一柱擎天,小玉脸上红霜又加上一层,公子将已是六神无主小
玉在榻上放倒,在俏臀下垫了个软枕又铺了张白绫汗巾。

  小玉只觉公子身子压在自己身上,熟悉之肉体接触却要体会深度契合,让她
更加迷惘。

  公子将阳根对准小玉处子嫩穴,手扶肉棒用巨灵龟在潮湿柔肉上磨转着,做
势就要把肿胀肉棒插入她那蜜穴中。这时他双目深情直视小玉双目,仿佛在询问
她是否准备好,小玉含羞点点头后便闭上俏目。公子更不犹疑,将怒气冲冲阳根
直捣黄龙。

  「呀……」小玉掩不住开苞破处冲击之痛,一声尖叫。她那玉门中溢出了丝
丝元红,一滴滴的落于臀下白巾上。

  公子急忙停止,到底是初次摘采处女花冠,怕太过莽撞伤了心爱之人,于是
紧张看着小玉,忙问是否很痛,脸上满是关心之情。

  小玉见到心上人关怀,又感觉他的阳根充实自己内里,小玉心神激荡,疼痛
也随之减轻,她微微的摇头:「等了这么多年,婢子终于与少爷合为一体,婢子
……婢子好高兴!」

  公子怜惜地望着小玉,玉茎轻轻前后摆动,他感觉俏婢私处嫩肉,紧紧裹住
自己的阳根,那么的温暖,他是满腔热血急于爆发!但他仍怕弄痛小玉,依然慢
慢的动作。

  反倒是小玉,痛楚稍减,快感接踵而至,公子轻轻摩擦自己花房肉壁,只觉
下体痒痒的,仅可略为满足,却无法完全添补内里之空虚。她大旱如望甘霖般之
迎合公子,渴望能得到多一点抚慰。

  公子也不是木头,感受到小玉之主动,于是便卖弄花式,先是一击到底触击
花心,接着以八浅二深扎扎实实给小玉一个尝鲜。小玉忍受不住排山倒海的刺激,
心中思想已完全掏空。

  「嗯……啊啊……」小玉呻吟着,公子在挺弄中仍不忘照顾其它地方,他贪
婪的舔着小玉跳动之乳房。

  小玉感到全身上下都有令人窒息的快意涌了上来:「啊……我要……我要…
…啊、啊、嗯啊!」

  话未说完小玉己是全身抖动,感官早经开发之俏婢,终于得到交合而生之初
度高潮,大量处子阴精狂喷出来,与公子来个阴阳调和、固本培元。

  在小玉享受人生首度高潮之际,公子也暂停下动作,亲吻她芳唇,轻抚她全
身,令小玉觉得十分温存受用。

  待小玉高潮之激动渐渐退散,这才发觉两腿间夹着的阳具仍高翘如初,毫无
软缩模样,公子见她回过神来,便将阳具抽出,同时以手势示意她跪伏在榻上。

  小玉满脸疑惑,为何要如此,原来过去小玉与公子嬉弄,皆是面面相对磨弄,
如今怎会要她背向?公子也不多费唇舌,待小玉俯身头儿低伏,臀儿高翘后,他
便跪在后方,抱着小玉柳腰,将玉茎深深刺入花房。

  小玉乖乖跪伏榻上,发现公子巨阳从后方插弄着自己,方才明白这也是插弄
穴儿式子,然而一想到这模样颇似狗狗交配状,真是羞得要死,然而一番抽插着
实爽利,又让小玉爽不堪言、淫津四溅。

  而这小玉在床第之间颇有天份,又十分乖巧,公子如何摆弄,她就与公子密
切配合,随着他摆弄。

  公子插累了便平卧于榻上,令小玉背向跨坐在他胯上,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阴
户纳入心上人的玉茎,然后自行套弄,小玉眼中看到阳具插入阴户那种茎大屄紧
淫靡景像,心中十分激动,使得津液如泉水般流出,身心都充满着欣喜和乐。

  只看那得她爱极公子了,便转个身看着公子双眼,两人四目交缠,阴户慢慢
的将公子阳具套入,然而又不套得很深,只进个龟头就退出,就这样看着小玉一
脸娇媚模样,轻摇腰臀好一会儿。

  最后公子便坐起身来,让小玉跨在他股间,双手抱着公子颈部,玉茎往上直
直刺入阴户中,不时顶至花心,公子抱着她的俏臀,以助其摇摆挺举。一路插来,
面对晶莹剔透的玉体、娇媚的模样,加上来自于下体美妙的冲击,公子也快忍不
住了!

  而粗长肉棒充满屄穴之快感,让小玉有一种窒息感;火热巨灵龟顶撞花宫之
力道,更让她觉得自己下身仿佛分裂解体;随着动作而摇摆乳峰,带着身体横冲
直撞。小玉仿佛忍受不住如此激昂的情绪,口中不由自主颤栗、呻吟着。

  公子突然感到小腹下一阵酸麻,深吸一口气,把灵龟紧紧抵贴花心,在一阵
抽搐中,激射出股股热精,大量精元直冲开来,滋润处子花房。快感之波涛,汹
涌地拍击着小玉心弦,她也在一阵颤抖中,把双腿儿紧紧盘缠着公子腰背,蜜穴
里收缩着吸吮那男子精华。

  公子与小玉盘坐在榻上,深情相拥享受着高潮余韵,两人脸上皆满溢幸福微
笑。

  待小玉心满意足下了少爷身子,见到公子将垫在她臀下,那沾了她处子落红
及两人淫津浪水一方绫巾仔细收起,见到他如此小心珍藏,脸上无端又红了起来,
心中喜孜孜的。

***********************************
  当年读聊斋此文时,最令人暇思连连的是附原文之最后一段,因此那段话尚
要于下集继续铺陈。

  附原文如下:

     ***    ***    ***    ***

  华姑逋目,问:「谁启扉?」

  巧娘笑逆自承。华益怒,聒絮不已。巧娘故哂曰:「阿姥亦大笑人!是丈夫
而巾帼者,何能为?」

  三娘见母与巧娘苦相抵,意不自安,以一身调停两间,始各拗怒为喜。巧娘
言虽愤烈,然自是屈意事三娘。

  但华姑昼夜闲防,两情不得自展,眉目含情而已。

  一日,华姑谓生曰:「吾儿姊妹皆已奉事君,念居此非计,君宜归告父母,
早订永约。」

  即治装促生行。二女相向,容颜悲恻。而巧娘尤不可堪,泪滚滚如断贯珠,
殊无已时。华姑排止之,便曳生出。至门外,则院宇无存,但见荒冢。

  华姑送至舟上,曰:「君行后,老身携两女僦屋于贵邑。倘不忘夙好,李氏
废园中,可待亲迎。」

  生乃归。时傅父觅子不得,正切焦虑,见子归,喜出非望。生略述崖末,兼
至华氏之订。

  父曰:「妖言何足听信?汝尚能生还者,徒以阉废故。不然,死矣!」

  生曰:「彼虽异物,情亦犹人,况又慧丽,娶之亦不为戚党笑。」

  父不言,但嗤之。

  生乃退而技痒,不安其分,辄私婢,渐至白昼宣淫,意欲骇闻翁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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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公子将自家婢女小玉破身后,偎在榻上温存一番,小玉怕被其它下人发觉,
便要起身离开回到下人房中。于是公子自箱笼中,取出一条金链儿要小玉收着,
小玉见到主子有赏赐,笑得合不拢嘴来急急在灯下细观后,满口称谢便仔细收好。

  公子附在小玉耳边低语道:「还有一事托你办哩,回去之后告诉小环,明夜
来我这里。」

  小玉一听面色微微一变,嘟着嘴道:「明日为何要找小环来,婢子就不可以
么?」

  语气中颇有些捻酸吃醋味道,公子怎会听不出来,于是一把将她搂着,甘言
软语说道:「少爷因你初度破身,方才见你下体又红又肿,只怕你不堪连夜鞑伐,
因此明夜找小环来,好让你调息休养,若是你还想要,不必明日,咱们就再来一
次,何如?」

  说罢便亮出胯下又已精还气回、生龙活虎般之巨阳,小玉一见则是胆颤心惊,
方才春风一度被那巨阳捣弄,美则美矣,然而也是几度魂飞天国、死去活来,若
是再来一次,岂不活活被它捅死,只怕性命休矣?听主子口气也是爱惜自己,于
是不再争辩,乖巧点点头,公子呵呵一笑,在香腮亲了一嘴便放她去了。

  要说这小环,与小玉年貌相当,也是长相清秀聪明伶俐,平日在傅老夫人房
中服侍,夜里则与小玉同一寝室。两婢皆因家道贫困,自幼被卖身为奴,彼此同
病相怜,因此情同姐妹,两人皆慕公子才貌,私下皆曾与公子磨弄过,也互相知
道心照不宣,倒也不会真吃醋。

  小玉回到下人房间悄悄上床,人才躺下便听到一旁小环低声问道:「是不是
去少爷房里啦!」

  小玉「嗯」了一声,心中藏不下话,便唧唧吱吱与小环讲了许多私房话,将
公子突然长大,将自己破身,那种欲仙欲死之好处说了一回,最后又将公子交待,
要小环明夜前去侍寝之事告之。

  小环被小玉这番言语,弄得是淫兴大炽,芳心中烦燥不已,怎还睡得着,翻
来覆去,辗转反侧,末了说了一句:「我要出去小解。」

  轻轻下床后,一溜烟就急奔公子寝室……难道是要到公子房中撒野尿?原来
小环听了小玉一番风流话引起淫性,再加上又听到公子要她明夜过去,怎还熬得
到明夜,赶今夜就过去罢!

  却说公子今夜采处女花冠,初见那传说中之落红,心中十分快意,待小玉离
开后,又取出那沾有落红之白绫巾,在巾儿一角记上姓名及年月日,正在嘿嘿淫
笑展视间,没想到又有人要送上元红哩!

  那小玉离开之后,公子并未将门扣上,小环来到门口只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公子听到背后身响,只道是小玉去后复来,回身一看,此刻门边是立着一位娇媚
可人俏婢,一身布衣遮不住细腰丰臀、玲珑有致的娇躯,红着脸蛋娇羞带喜,俏
生生站在那儿。

  公子见不是小玉先是一惊,在灯下仔细看她,清秀鹅蛋脸,一双清亮、蕴含
千言万语之大眼睛,满是相思情意,可人之樱唇欲语还休,如此温柔、如此宁静,
一副楚楚可怜模样,不是那小环是谁?心中继而一喜。

  小环见了公子,福了一福道:「少爷要找婢子……」

  话就接不下去了。

  就是嘛,少爷是说要找你,但却是明夜;不过,呵呵,既来之、即安之,少
爷自有安排,少不了你的好处。

  公子对这脸蛋儿早就是熟识的了,上前大方的牵者小环手儿来到榻边坐下,
对着小环说出了许多想念甜言蜜语,听在小环耳中,脸上不禁浮起片片红云,在
烛火映照下,更添几分娇艳。

  公子望着深夜自来之俏婢娇羞一面,心神一荡,再无迟疑,便往小环芳唇吻
了上去,而小环也是婉转相就。

  此时小环虽是娇羞好似也有回应,樱唇微张,公子自是不肯错过如此良机,
舌头轻轻一顶,就将舌尖顺势伸入了樱桃小嘴里,更要将洁如编贝的银牙顶开,
呓语咿唔中,玉人贝齿果然开启,公子赶紧把握机会,进一步将佳人的丁香舌儿
吸入口中,并用舌尖不住地添弄。

  小环也将细小香醇的粉红舌尖,试探地微微迎上,两条舌头一接触,就开始
缠绕吸吮起来。香软温滑丁香小舌一入口,立即将男子情欲引发。少女口中特有
香泽,一丝丝沁入他肺腑,流向四肢,使他感到了情欲需求。

  含着佳人的丁香,拚命地吮吸、舔弄,尽情吞入她舌尖那散发异香的玉露琼
浆,双唇则使劲摩弄纠缠那娇嫩樱唇。终于使她玉颜烧热、樱唇鲜红,一双秋水
星眸轻眨数下,满脸娇羞看着近在咫尺公子那布满情欲脸儿。

  小环接受公子亲吻后,依在郎君怀中,感觉他宽厚臂膀,身受情郎热情之甜
言蜜语,期待着随后之交欢,内心澎湃不已,心想今晚便要献身给心爱之俊俏主
子,真是幸福!

  公子手儿轻轻将小环外衣裤头解下,让她卧于绣榻。公子进入罗帐,好好看
看这暗夜私来之俏婢。这小环虽是婢女,然而乖巧伶俐,深得傅母之喜爱,待之
如女,从未付以粗重事务,因此长得甚好,上身薄薄抹胸无法挡住他急色目光,
白净净肌肤,像晶莹白洁之羊脂白玉凝集而成,杨柳枝条般柔软纤腰,修长匀称
的玉腿,足以使人心荡魂飞。

  公子还看清了这娇羞俏婢那金莲略缩、玉腿微舒、柳腰轻折、娇颜含春香艳
模样,心中欲火中烧,无法抑制,只想扑上去将她狠狠搂在怀中,恣意宠怜。

  随着她此刻均匀而略带些许急促呼吸,酥胸前那双凝霜堆雪玉峰,在空中刻
画出优雅动感曲线,充满诱惑魅力。贴身之薄薄抹胸,更让玉峰突出,显得玲珑
可爱。杨柳纤腰不堪一握,微微露出之雪白双腿间,朦胧、神秘又美妙无比之幽
谷,隐约可见动人心魄。

  公子喃喃自语:「少爷最爱你的细皮嫩肉了。」

  说罢,俯下身躯,低头再度吻上她娇艳樱唇,一瞬间,两人火热唇舌缠在一
块儿,缠绵相吻。

  先前小玉在床第间外向而大胆,而今小环内敛而娇羞,令公子颇有鱼与熊掌
居然兼得之陶醉感。公子心神早为怀中这具娇美柔嫩、秾纤合度胴体所吸引,侧
身圈住她因动情而稍稍扭动娇躯,感受那份细致肌肤。

  放开香唇,公子喘了口气,伸出左手细抚她如同流瀑轻扬、乌黑亮丽秀发,
右手却探入那贴身亵衣内。小环就被他口舌挑逗了一番,两人身体又一直在紧密
接触之中,才松开口,稍稍放开了心怀,不过片刻工夫,粉嫩的玉脸变得通红,
口齿不由自主微微颤抖。

  自从小环入房后便感受她那娇羞顺从,此刻又见她露出激动表情,公子不觉
更为兴奋,已不满足隔着这层薄薄亵衣,双手绕到小环身后,轻轻解开抹胸,已
然转过她的身子从背后搂住,摸上她那温润如玉的酥胸,噫!这可是青春少女之
细致嫩乳,乳房挺翘,虽不如狐女般硕大丰满,但是散发少女气息,雪白胸脯上
轻微颤抖樱桃,令人狂乱不已,握手处肌肤真个是温润腻滑,滑不留手。

  把她从绣榻抱入自己怀中,一双手儿在佳人腰腹间四处探索,嘴唇更是逐渐
下移,从她秀美的下颌,莹润的玉颈,雪白的胸肌,一路爬上耸立雪山玉峰,轻
轻用牙齿咬住玉峰上鲜美樱桃,惹来佳人若有若无的娇声低吟,这无疑助长了他
的淫兴。

  公子手儿又滑向纤细的柳腰、修长的大腿,此时小环整个娇躯在公子怀中轻
轻颤抖,洁白无瑕、晶莹如玉的胴体更因娇羞不已,染上一层美丽粉红,那种青
春玉女的含羞带怯、欲迎还拒的醉人风情,更让他兴奋莫名,胯下巨阳早已高高
挺起,意与寻人单挑以一决雌雄。

  小环则感觉少爷手儿温柔地抚摸过自己酥胸,轻轻在乳晕上画圆,不时捏捏
挺立乳珠,更是全身酸软,比过去玩笑般之捏捏摸摸美妙得多。公子见她既迷惘
又舒服的神情,益加爱恋无比。于是嘴儿覆盖住小环胸前蓓蕾,吸吮一回,又伸
出舌头弹动一回。而她也到到下身私密处溢出黏滑津液,芳心空虚有种说不清道
不明之迫切需要,身子早被强烈欲火操控,只有郎君才能消火。

  见到小环娇红樱唇微启,吐出火热气息,娇躯更是滚烫,全身扭动不已,口
中除了无意识喃喃呻吟外,已无其它言语,看着这位天性害羞美人儿欲火焚身模
样,颇为满意自己手段,口中便轻薄逗弄已情思迷乱之佳人道:「小妮子觉得怎
么样?」

  「啊……婢子……婢子身子好痒……」

  「少爷不是正在替你全身搔弄,还会痒吗?」

  「婢子……婢子是……下面痒。」

  「喔,待我观来。」

  「嗯……哼……」

  这小环面对眼前自己依靠终生的主子,混乱脑中虽已没有了矜持。然而她到
底未经真个销魂,就算是情欲如潮也不好意思说出口,本被公子的唇挑逗的烦躁
不已,现又听到如此情意绵绵挑逗话语,更是面红耳赤,只能从鼻子里发出诱人
的娇哼。

  恋恋不舍地离开上身诱人胸部,公子双手开始向下面探去。轻柔地将她身上
最后一件裈巾除去,露出了一丝不挂之诱人青春玉体,白晰肌肤如此娇嫩柔滑、
吹弹得破似的,冰肌玉肤触手又是如此富有弹性,焕发出一股柔媚宜人风韵。

  玉脐下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幽谷,在玉腿情不自禁开合下,若隐若现桃
花源口,股股春水溢流而出,令人神往。

  公子双手不停地抚弄玲珑玉腿,贼眼却奸视着那神秘柔嫩之粉红细缝,感觉
它早已湿滑不堪。

  「啊!」小环突然忍不住口中惊呼一声,原来公子不安份手儿已轻柔地抚摩
触碰自己私处,而里头冒出大量蜜汁,让公子一掬便是一大把。

  那处子嫩穴传来一阵阵强烈蚀骨酸麻抽痒,小环不自觉抬起头来,大口喘气,
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令人销魂嗯唔呻吟,然后娇软无力的瘫软在男人怀里,
任凭摆布。

  公子再不怠慢将披着单衣飞快一脱,充满男性欲望炙热巨阳高高挺着,见到
公子那一柱擎天,小环脸上红霜又更加一层,柔顺的让他那结实身子压了上来,
肉体接触使她更加迷惘。

  公子则趴在小环身上,趁着丰沛淫蜜湿滑滋润,阳具往湿润润、粉红红细缝
顶去。昂扬坚硬龟头准确而有力地,直直插入她那温暖而狭窄处子桃源幽谷内,
引发出小环一声痛苦娇吟。

  初次的插入,仅仅进入几分就遇到封口阻力。于是公子将力气集中于勃发之
阳具顶端,硬挺之下终于破去守护贞洁薄薄封口,粉红娇嫩唇瓣流出丝丝血红,
那份疼痛令她紧咬银牙,口中不禁发出痛楚呻吟。

  公子虽然心中疼爱怜惜,但此情此景又怎能把持得住,只感到心里火烧般义
无反顾。奋力将按耐不住的下体挺直,双手稳住她那丰满圆润玉臀,直起腰干一
鼓作气向前冲刺,就在豁然贯通的一瞬间,他体会到龟头前面微微破空,幽谷花
径内阻力突减,滚烫坚挺之巨阳已是深入大半。

  一夜连闯二关,连连见红,爽!

  「啊……疼!」

  就在公子爽极,却不知小环感到下体极其刺痛,不由发出了难忍痛楚之低呼。

  小环修长柔美大腿间,那座粉红娇嫩玉门被极度扩张,原本娇嫩粉红,如今
则成为充血深红。

  娇躯因受不住疼痛而颤抖,大腿颤抖屈曲,费力踏顶着床榻,俏臀后缩深深
陷入褥中,小手儿抵住公子胸膛,不让他深入。满头乌黑青丝紊乱的披散在胸前
枕侧,星眸迷离、珠泪盈眶,梨花带雨般娇弱楚楚的风情。

  玉人含泪忍痛的神情,惊醒公子今夜连破二处之优越征服迷梦,这才想到这
朵娇花细蕊,可要细心呵护,若是巨阳再强行深入,小环那娇嫩的幽谷一定会疼
痛难禁。

  带着一丝歉疚和盈满的爱怜,公子轻轻地吻上小环香颊,伸出舌尖,温柔地
舔干啜尽她那泪珠和汗水。

  由于初次交合,虽然已有充分润湿,然而小环那处子幽谷狭窄异常,公子那
膨胀粗大玉茎,此刻被处子美妙紧缩幽谷秘道,紧紧的包围挤压,没有一丝的空
隙,令他有举步为艰之叹。

  暂时让勃动不已玉茎停止前进,臀儿轻柔慢扭,让顶端圆鼓龟头研磨玉人花
径,以缓缓扩张那狭窄的处子幽谷四壁。接着轻轻前后摆动,他感觉私处嫩肉,
紧紧的裹住自己粗壮阳根,如此温暖,这么柔嫩!但他仍怕弄痛佳人,依然慢慢
的动作。

  小环首次承欢、新瓜初破的巨痛,经过他这一番温柔呵护、轻怜蜜爱,已经
慢慢退去。然而在痛楚稍减之际,渐渐有另一种奇妙的感觉取而代之,一种快感
接踵而至,公子轻轻摩擦自己肉壁,苦尽甘来之际,小环小环又被另一种,来自
下身幽谷花蕾深处的瘙痒感所折磨,芳心内感到自己娇嫩的花芯深处,好象被狂
蜂浪蝶所戏舞,轻轻地接触又飘忽远遁,说不出的空虚难过。下体夹含着玉茎痒
痒的,其中空虚仅可略为满足,却无法完全添满。她渴望的迎合着,希冀能得到
多一点的抚慰。

  几乎被那虚空之感弄晕了,好想那男子粗壮玉茎对自己大肆宠怜一番,可是
碍于少女矜持,却是羞于启齿,只得似有仍无地微微耸动娇挺俏臀,芳心可可地
暗示着对方有所行动,以抚慰娇嫩花心。

  怎知公子却是不进反退,硬生生地将火热硬挺玉茎,逐渐往外抽出小环蜜穴,
只剩下顶端充血之巨灵龟,还被那神秘幽谷紧紧套住。随着他缓缓抽出,大量晶
莹香滑津液,夹带着点点元红,从幽谷秘道流了出来,嫣红夺目、触目惊心,落
在公子事先准备好,垫于俏臀下之白绫汗巾上,好似雪白大地里清洁高雅的红梅,
傲雪绽放,娇艳美丽。

  公子再看了看自己玉茎上缠绕着点点滴落的血丝,心情大为得意,今夜好事
成双,连破二处,梅开二度,真乃人生乐事。

  旋即见到身子刚被自己插破美人儿,那含羞带怯动人娇颜,眼角仍残留着未
干泪痕,眉梢依旧有痛楚皱迹,但双眸中却是溢满欲语还休春情,渴望的芳唇微
微张开,口鼻轻吐腻人呢喃,娇柔无力纤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臂膀,腰臀更不自觉
地微微纽动,仿佛祈求他进一步深入。

  此时他再没再迟疑,身子开始动作起来。伸手抱起羞红双颊、半闭星眸的佳
人,将她洁白润滑的双腿缓缓分开,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上身则紧紧相拥,
期间仍保持着自己坚硬玉茎龟头,深深顶在她那幽谷秘道内,不曾稍离,两人肌
肤间摩擦接触,更有股销魂的快感。

  小环此时已感受部分交合快感,但却引发更多渴求,销魂欲望也强烈冲击着
原本不解人事的深闺佳人,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全被那情欲的旋涡淹没,渴求着
进一步的陶醉。

  玉茎就着佳人沥沥春泉润滑下,重温旧梦的再次深入她那美妙幽谷。这次龟
头终于直捣黄龙,冲破了秘道里所有阻碍,探索少女神秘源头,直接触击深处鲜
嫩花蕾上。在少女神秘幽道尽头找到了一处轻弹柔软、温润湿滑的温柔乡。

  公子不再压抑自己欲望,不断地将坚挺玉茎挺动抽插,灵巧而有力地抽送起
来。同时伸出温柔双手,抚慰逗弄着胯下玉人柔软芬芳娇躯,并且轻吻着晶莹润
泽耳垂,持续挑引着她的情欲。

  渐渐地小环也感受到,胯下幽谷深处,那坚挺粗壮之物的插弄,能够带来充
实快感。经过最初艰涩滞碍,粗硬硕大之玉茎,开始有节律冲击着。每次挺进那
幽谷秘道的花芯深处,公子都会刻意让充血滚热玉茎,抵住娇嫩的花心好一会儿,
反复来回的旋转研磨,使得小环整颗心儿都悬了起来,身子好似被那一阵阵情欲
浪潮淹没。

  下身不断挺动,上身也没闲着,伏在满是芬芳的娇躯玉体上,公子双手忙活
的抚弄佳人那洁白挺拔玉峰,嘴儿数度寻上香唇,舌儿深入檀口中四处舔弄,追
掇着那芳香可口的粉嫩丁香。

  敏感之处子娇躯经过这一番挑引逗弄,纯洁幽谷被玉茎反复纵横抽插之下,
小环情欲如潮,浑身酥软,连连小丢数次,盈润娇嫩肌肤渐渐透着粉红,高挺酥
胸间渗出了细密汗珠,而且就连那幽谷爱穴也早已溢满了琼浆玉液,伴随着公子
急速挺动抽插,次次进出皆发出唧唧水声。

  她此刻已是心神彻底迷乱,双手紧抱公子胸背,修长玉腿更是紧紧夹住情郎
腰间。脑海中仅剩下极乐销魂之快感。除了喘息和呻吟声,再也无力做出其它反
应,犹如赤裸洁白之羔羊,任由如狼似虎之公子任意摆布。

  这对俊男美女,两下皆是少年美丽人物,你贪我爱,自不必说。公子经与媚
狐艳鬼之奇遇,造成胯下百战不衰之巨阳,一身本事了得,而这小环也自幼相处
过多时,也是熟他熟认得之自己人,因此也老实不客气,不住地为身下佳人变换
着体位。

  时而将她娇躯仰卧于床榻,双腿大张;时而又让她翻转侧体而卧,方便他更
快速强力抽插;时而又翻转过去,面向秀枕,俯身而卧,让美人儿身子重量都落
在弯曲双膝上,最后还把她摆成跪伏姿势,让他可以仔细的看着那高高翘起的两
瓣浑圆雪臀,双手微微出力将它们分开来,暴露出深藏在臀沟间之粉红秘穴,然
后从后面观赏巨阳出入之势,继续和这美女云雨交欢。

  小环虽是爽乐无比,然而那些奇奇怪怪的花式,也令她羞煞人了。

  随着娇柔婉转呻吟声,公子感到淫情酣畅,小腹下累积了阵阵酸麻,于是双
手紧紧抱住丰挺的俏臀,昂扬玉茎直直挺动向前,紧贴在幽谷深处花心上,一声
闷哼,身子一个哆嗦,小腹猛力一收一放,放出今夜第二炮,灼热阳精一泄如注
喷入小环体内深处。

  那小环也感到幽谷花心是阵阵紧缩抽搐,兴奋快感如潮而至!随着一声满足
的娇吟,终于大丢了一回,达到人生初度之极乐高潮!

***********************************
  本文为原文「辄私婢」之铺陈,为其后之「白画宣淫」做过水之伏笔,既然
是过水,床戏部分便未太下工夫,以旧文小修,权充过水,同好若有似曾相识感,
就不必追是从在下先前那篇文字出来了。

  附原文:

     ***    ***    ***    ***

  生乃退而技痒,不安其分,辄私婢,渐至白昼宣淫,意欲骇闻翁媪。
***********************************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4 19:49     标题: 巧娘(全) 改编:仿为(fang)

                (七)

  公子收拾好小环之处子元红后,也是偎在榻上好一番温存,听到漏下三鼓,
这小环披衣起身准备回房,公子又自箱笼中取出一条金链儿给小环,小环也是千
恩万谢后收起来,公子与小环说定,日后两位俏丫鬟便轮流过来陪少爷插弄取乐。

  小环离开后,公子因连御两女,身心舒畅,再加上白日舟车劳顿,便是一夜
好睡。

  而小环回房后,那小玉却仍未睡,凑过来唧唧咕咕说了些私房话、交换与少
爷相好之心得,说那少爷性情依然温存,但胯下却变得如此伟岸,一试之后果然
销魂,真是不枉此生。说到有趣得意之处,但是吃吃偷笑不已,谈笑之声不免过
高,冷不防屋子另一头传来一声斥责道:「三更半夜了,你两个丫头在那里吱吱
喳喳真吵人,快快睡去,明早还有活儿要干哩!」

  原来是同房的另一位丫鬟小碧嫌两人啰嗦,扰人清梦,于是出声指责,两位
俏婢一听,各吐了吐舌,做了噤声模样,便睡下了。

  且说自两位俏婢被公子开苞后,每夜轮流来公子房内交欢取乐,虽然对公子
而言是夜夜春宵,竟无虚夕,然而两女怕被其它人知觉,告上老主人处受到责罚,
因此每每春风一度之后,就急着回自己房中,不敢在公子寝室过夜。

  怎知公子服用那吕祖「元阳丹」后,阳气大旺,又经狐精三娘之灵气,与鬼
仙之阴气淬炼,颇有金钢不倒之势,而且泄精之后还精甚速,稍一喘息便可重振
军威,提枪再战。往往一时兴起,将一人插得阴精大丢不堪再战时,便让她回房
叫上另一人过来续战。

  数夜之后,公子提出俏婢们在他房中停眠整宿,以行彻夜之欢,小玉、小环
皆推说她们房中还有旁人,出来太久怕被识破遭到处罚,实在不便留在少爷房中
过夜。

  公子便问她们房中尚有何人,小玉回说还有丫鬟领班小碧姐,公子听这名字
便暗自沉吟一会儿,说起小碧这丫鬟较公子年长两、三岁,也是花容月貌美人胚
子一个,只是模样十分冷峻,被卖到傅府为婢之后,数年来从未见她露出一笑。

  据说这小碧原是世居湖南官宦家之女,幼时念过几年书,颇知文墨,不幸十
三岁时父母双亡,被不良族叔设计侵占家产,并将她远卖至广东,遭此巨变后小
碧便不再与人说笑。然而她做起事来井井有条、一丝不苟,又通文墨、算术,于
是被傅家主人选做管理众丫环之领班,有如管家般地位。

  见到少爷沉吟不语,小玉便插嘴道:「婢子先前曾听碧姐说起少爷,说你天
资过人,文采极佳,可惜遭天妒有暗疾,不能得到良配,老主人夫妇深以为忧,
看起来碧姐对少爷也颇有意思哩。」

  小玉这番话乃是逢迎小主人之歪缠,那小碧何曾对公子动心了?小碧那番话,
原本是因为老主人夫妇一向善待下人,对于小碧更因为她为落难之官宦家小姐,
又知书达礼守本份而加以礼遇,老夫人对她更向对女儿一般,因此对老主人心怀
感恩,才说出那番话。

  公子因小碧乃老父老母依重管家之一,平日待人不苟言笑,因此也不敢对其
有所妄想,倒是这傅廉公子胯下经改造强化后,就桃花运不断,美艳之狐、鬼、
人连连投怀送抱,早已自视为天生风流种,听了小玉那讨好之词,想那不禁飘飘
然点点头。

  那小玉因与小碧同寝室,夜来偷偷溜出与少爷偷情实有不便,竟然异想天开
想拉这小碧姐下水,若是都成了少爷的人,尔后夜里来少爷处也方便,便极力耸
恿公子收了小碧,于是公子便订了个暗夜偷香窃玉之计策。

  这日公子禀告父母,此番平安归来实家门之幸,便要开席庆贺并赏赐下人,
父母心中大悦深以为然,便吩咐准备丰富酒菜,一家人好好庆祝同乐。

  公子这招,可真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全都对着小碧而来,在酒席间向父
母敬酒后,接着便说,自己失踪时日,全靠小碧姐全心全意打点父母之起居,深
为感谢,敬了一杯酒。

  接着又要一旁奴婢下人要向小碧姐看齐,尽心尽力服侍主人,又向她敬一杯。

  这左一杯、右一杯的,小碧不知有诈,皆未推辞,到了散席时已是醺醺来,
回房时步履跄踉,由小玉小环掺扶。

  公子见小碧醉酒模样,嘴角一勾贼贼一笑,与小玉小环打个眼色,先服侍老
父老母安歇后,便悄悄来到小碧房间。

  在到门外,只见小玉小环守在门口,见着公子便会心神秘一笑,嘻嘻说道:
「都安置好了,有请少爷好好受用!」

  原来小碧因公子之设计,陪着家人多喝了几杯酒,有些醉酒,便由小玉、小
环扶上床,并将外衣脱去睡下,没多久已是醉入梦乡。

  公子悄悄挨近,见到小碧醉卧于床之娇模样,粉红双颊带着酡红,如同初熟
的蜜桃一般,令人想一亲芳泽。

  跨上床去将她那娇躯轻轻搂着,一颗心卜卜跳得厉害,孤男寡女同床共枕的
睡在一块儿,再加上温香暖玉抱个满怀;公子可不是个柳下惠、坐怀不乱的鲁男
子,可是位改造过胯下神器伟丈夫呀,这可该怎么办?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这
次就来做个先奸其身、再奸其心之采花淫贼吧。

  可不是吗,依照先前的想法,追求女子总是要用文采;、举止、人品去吸引
她,两人你情我愿之后,才能牵牵小手搂搂腰,最后才有那肌肤之亲。如今却是
霸王硬上弓,像个淫贼般用强、用奸的,对公子这读书人而言,还真是异样刺激,
令人心情激动兴奋不已哩。

  于是公子手脚便不规距起来,手指头轻轻解开小碧贴身亵衣,露出胸前赛霜
欺雪之圆圆高高挺起,哎呀,果真像那新剥鸡头肉,香暖犹如塞上酥!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那嫩滑柔细的肌肤,渐渐的逼进了胸前那两座高山,只觉
得手指触到的,像一团棉花软棉棉;传入鼻中的,像那含苞蓓蕾香喷喷,只乐得
他不断轻揉摸弄。

  公子心儿快跳出口来,热血在四肢百骸加速运行,心内欲火持续上升,小腹
下那肉棒儿昂头高举,在裤中十分挣扎。

  公子再轻轻将她那亵裤拉下,小碧仿如一位裸体横陈的玉美人。自己也迅速
脱去衣物,一身光溜溜的贴着她的玉体,还拉着她的手,轻轻握住自己火热铁硬
的棒儿,闻着她散发出那幽幽的醉人香气,真是令人陶醉之温柔乡。胯下巨阳在
美人近距离吸引下,十分狰狞直指小碧处女蜜穴。

  公子将床边的灯儿重新挑亮,回头细看横在牙床上的美人儿,幽林起伏、山
高水流,不禁就套起那陋室铭:山不在高、荡魄则行;水不在深、蚀骨则灵,斯
是玉体、维吾馨香。

  公子又在小碧娇躯上下其手了,稍带酒气的小碧,如今已是粉脸泛红,醉态
怡人,哎呀,她不止是身入醉乡,而且还做着一场春梦呢!公子摸到小碧胯下神
秘处时,小碧姐竟发出了几句含糊「嗯,不要嘛……」之醉呓,说罢又翻过身去。

  这时公子从她闭着的眼帘吻起,经过鼻尖、带有酒气的芳唇,接着到那红艳
的乳珠,在柔软富弹性的乳房一番嬉戏,公子内心深深为接触到如此娇美玉体而
充满喜悦,接着滑下腹部,经过酒窝似芳脐、柔顺阴毛装饰之耻丘,悄悄的在柔
软裂缝中轻舔一下。小碧娇躯轻轻扭了扭,又发出了一声呓语:「好痒哟,不要
嘛……」

  公子见她一时间不会醒来,于是取了只软枕垫在她的玉臀下,并用双手抱着
臀儿,细细审视两条白嫩诱人粉腿间那朵娇花。

  只见那阴阜白嫩白嫩贲起,触感柔滑诱人,中间却是夹得紧紧的,用指尖轻
轻拨开,微微的剥动着中央部位,让那缱绻皱折如花瓣般弹开,里面藏着的内阴
花唇,有如沾满春月细雨的美艳桃花,顶端的花蒂儿像粒红色的珍珠,藏身在这
玉蚌的顶端,而更为内里,隐约可见桃花瓣瓣之满江红。

  公子眼儿看到那儿,心底也跟着一路赞叹这美景。一对巧手动作轻柔,原本
需要用手指撑起的紧闭花穴,受到触弄后像花蕊般微张,露出诱人之嫩红,淫蜜
如春雨般湿润润泌出,指儿慢慢放入波动悱恻之凹处,介于那暧昧桃红与鲜红之
间,十分轻柔上下游移,那只幸福手指,几乎被吞噬于醉人嫩红之间。

  小碧于醉梦之中,受公子之调弄,娇躯也随之缓缓蠕动,芳穴更呈出丰盛挺
立之奇观。

  公子此时之胯下早已整装待发,在玉臀下铺了面白绫巾,再托起二条粉腿架
在自己肩上,两手握弄着娇嫩的丰乳,底下那棒儿已经吻住那肥厚的玉门了,巨
灵龟在玉户间不断揉顶,渐渐沾染那玉户中之湿润。

  借着花蜜之润滑,不断暗中运力,挺腰硬进,只觉得那里是紧、暖、香、浅,
十分美妙之极品阴户,肥涨饱满,四周肉壁挟得人骨软筋酥,受不了这肉欲刺激,
再次强力挺进,「啵」一声闷响,仿佛裂布一般,那根硬热粗长的棒儿,破了那
处子封口,长驱直入一击到底了。

  小碧隐约觉得下腹刺痛,尚未张开睡眼,已感到小肚子下方被一根粗长硬热
的凶器捅进来,还塞得紧紧的,哎哟!还真痛呢,有如刀割着嫩肉儿,而那条鲜
嫩肥缝中,好似流出血来。

  以为只是一场刺激之睡中梦魇,樱桃小嘴轻轻哼着、细细呻吟,幸好过了一
会儿,那痛苦便过去了,紧接而来便是柔顺受用之透骨舒畅,令人莫明其妙骚痒
起来,更想要去磨擦碰击。

  咦!深夜中那儿来的鱼儿戏水啊?还挟杂着咕咕唧唧之浪潮声,银灯高挑,
刺眼亮光令人眼儿也张不开来,迷朦中眼前人影摇动,胸口上像给什么东西压着,
连呼吸也感到困难。

  咦!是不是着魔了,被那传说中的妖狐、五通给魅了?碧姐儿紧握着粉拳,
极力想要挣脱,却感到全身无力,仿佛身体已不属于自己,忘我之追欢欲求仍是
亦步亦趋纠缠不已,不禁叹息一二声,自秀丽的眼角滑下几滴晶莹如玉的泪珠。

  就在此时,迷醉中的小碧感受到环环相扣的奇妙快感,自那紧绷的花房中如
花瓣般飘落,整个人儿如同回旋于春风中的落花,在呢喃呻吟当中,一股处女阴
精径自泄出于花心口。

  而公子插在玉穴中的神棒,那灵龟正开心的吸引着花露,此时也觉得身处缤
纷落花之间,轻轻柔柔、丝丝细痒,满心赞赏那醉人美景。

  公子本想来个即成事实、木已成舟、速战速决、赶鸭子上架,生米煮成熟饭,
一次把她肚子搞大……好像说太快了;反正就是先上再说,让她尝尝这神棒甜头,
然后再好言相劝,反正是自家丫鬟,之后便不怕她不依了。

  然而此刻碧姐儿,似是无限委屈的哭泣起来,随着身子的抽动,泪珠频抛恰
似一枝梨花春带雨,愈加令人怜爱。于是当胯下肉棒再度稳住阵脚,公子便先吻
去那泪珠,又热情的吻着她的樱唇、抚弄她的粉乳,在她秀耳边低声倾诉道:「
姐姐你实在是太美了,令我欲火狂烧无法克制,我下边那顽皮活宝棒儿也不听话,
一头便钻入你下边肥缝里亲热去,如今可舒服些没?」

  一面说着一面又没头没脑的硬捣了数十下,碧姐儿耳中听到这番话,猛然从
睡梦中惊醒,这可是事实不是在做梦,不由得芳心惊慌失措、羞忿交集、又羞、
又急、又怒、又怕,那儿来的淫贼居然不顾礼法,偷入民居,公然混上我的床,
奸污了自己、破了清白之躯。如今让我成了破花瓶,今后那还嫁得出去?日后怎
还有脸出去见人啊?

  碧姐儿越想越气,恨不得将身上野男人做恶工具割了下来碎身万段,然后再
上吊自尽,来个玉石俱焚,于是拼命喊叫:「哎呀,来人呀,采花淫贼呀……」

  公子一听,敢情这位姐儿惊吓过度发了狂,居然认不出本少爷,若任她再叫
下去,保准难以收拾,大伙都很难看,便一手按着她的小嘴,一面将她紧紧搂着,
诚惶诚恐小心央求着她说:「碧姐别喊,我是廉少爷啊,可怜我对你早已钟情,
一上倾心,如今缘证三生石上,小生不是薄情负义之人,只要姐姐不弃,情愿终
生在你腿弯子里打转服侍,鞠躬尽粹,死而后已。」

  正在挣扎的碧姐儿,一听是少爷便静了下来,水汪汪的杏眼儿,细细注视着
眼前俊美人儿,果然是少爷没错;只是一向以为少爷为天阉不能人道,正自为他
惋惜。但如今自己两腿间秘处正夹着货真价实之巨物,怎与传言不符,于是满脸
疑惑质问道:「傅家上上下下皆知少爷是……如今怎会有如此……嗯,而且还据
此以为恶?!」

  到底是知书达礼守本份之女子,那「天阉」、「巨阳」等难以启齿便含混过
去,反正两人心知肚明在说些什么。

  公子见碧姐儿只是疑惑,没有推拒他的意思,便放下心来,便将至南海遇狐
得以将胯下改头换面,得以重新做人之事一一道来,公子念那狐对己有恩,想要
迎娶回家,只是老父老母认定狐鬼必害人,也不信公子已能人道,坚决不允,公
子因口说无凭,便想以事实证明已重振雄风。

  接着又说自己明知那灵狐三娘乃异类,然而因其对己有恩,彼此有情有爱,
决意要娶其为妻,又恐人狐异途不能交感生子,为了傅家宗祠之计,也想找好女
子交合,若有幸能够蓝田种玉,生个一男半女安父母之心,那迎取狐女之事或有
可为。

  接着话锋一转,又编出一些花言巧语说道:「少爷我非随便淫乱之人,在家
中早对碧姐儿心仪已久,只是当初身怀暗疾不敢唐突,如今胯下有了好东西,不
欲藏私,特拿与碧姐试试,有请品评其高下。」

  看倌且看看,这一番歪理乱缠言语之中,无论如何皆不能自圆其说。然而这
小碧既然已被公子破了身,身价大跌只怕想嫁也嫁不到好人家,又听公子说早已
爱着自己,又若是胎珠暗结被弄大肚子后,生下儿子也有名份,更可讨得老主人
夫妇之欢心,那碧姐儿玲珑心思便有了些盘算。

  虽然公子今日像淫贼般偷进房里,混上了我的床,而且趁人酒醉未经允许、
擅自开封,然而到底他也是奴婢少主人,有指使人之权力,而在奴醒后,又有情
有义说了好些体己话,且愿意就地补偿、当面许以收房侍妾之位。由此可见公子
对自己早已有垂怜之心,才会不惜身份做出采花淫贼之勾当。

  又想到少爷人长的俊俏、文采出众,性情温存,在床上又行止风流,有情有
趣,委身与他也强过将来嫁给俚俗之庸人。

  说到这儿,看倌只怕心存怀疑,不是说这小碧姐自来到傅府后便不苟言笑,
性冷如冰,怎会在意到床第间之风流情趣,未免前后不一致。

  其实这小碧也是有情有欲之一般女子,只是少年时家逢巨变,身为劫后余生
之孤雏,使其外表冷若冰霜,对人不愿表示亲近态度,然而越是压抑表现冷淡,
内心中则越如火山融岩般火热,只待有情有义之俏郎君去点燃那把火,便一发不
可收拾。

  今夜是欣逢其时,主人家庆贺公子回归,所敬美酒敞开了她那心防;公子巨
阳破了她处子贞洁,令其已无退路,便义无反顾往前看;且她人虽在醉梦中,朦
胧中也能感受到公子那好处;最后公子那番甜言蜜语,这小碧也就把他当真是掏
心肝肺腑之言,既然公子对她钟情,她又怎能矜持,想到这儿,花心中竟酸痒起
来,那花房中泌出汩汩淫津,自是涌泉以报。

  然而到底也是有心机之女子,碧姐儿一双杏眼儿又将公子上下一瞧,哼了一
声道:「先前见少爷是饱读诗书、温文有礼,如今做出来之事,却像是只有满脑
子色欲、满肚子坏主意。若少爷果然对婢子有情,只要禀知老爷、老夫人作主,
将婢子赐予,婢子也是不敢推辞,而今你却做出如此苟且之事!」

  公子聪明机灵,看出小碧已无愠意,又听出小碧话中弦外之音,想要得到公
子双亲之认可,取得一个名份,于是便嬉皮笑脸回道:「你这话不就呆了?少爷
我原本就是无从让双亲得知已有了新本事,又如何向老爷要求将丫鬟收房之事?
如今才会想要,让姐姐亲身一试之后,再报给老爷夫人,好让在下这一手绝活让
姐姐你可以终身受用呢。」

  说完又将腰臀不住的挺动起来,碧姐儿用手将他一把顶住,蹙着眉心说:「
如此苟且之事羞人答答的如何让婢子告知老主人?婢子一生命苦,少爷还要欺负
……」说着眼眶就红了起来。

  公子见她就要认真起来,急忙婉言安抚道:「姐姐不要担心、不用怀疑,小
生我并非始乱终弃之小人,待我双亲明白之后,必会将姐姐收房,享下半辈子之
清福,要不小生起个誓,若是小生有负姐姐之恩情,小生……」

  小碧见公子要讲出不吉之话,急急用手掩住他嘴儿,忙说道:「别说不吉利
话儿,婢子信你就是。」

  公子见小碧不让他起咒,便将腰臀不住的挺动起来,嘴里还嘀嘀嘟嘟说道:
「即然姐姐不让我发誓,那么就待在下用下面这根做表记,愿在姐姐腿弯子里,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被公子最后这番歪缠,碧姐儿放下心结,也不禁噗嗤一笑,个儿郎口舌还真
利落会讨人欢心,看起来下半生有所托,已是无话可说,无可挑剔,碧姐儿还是
嘴角儿一翘说道:「还说呢,你就是这多出那肉筋儿才会作怪!」

  说完格格的笑个不止,于是公子阳具又故技重施,全根尽没、雷霆扫穴了。

  现在两人心情,不是偷偷摸摸的偷香,也不是委委屈曲的受辱,而是心花怒
放、两厢情愿的欢好了,郎既有情、妹也有意,于是她无怨不悔沉沦于这风流韵
事,而且是越发卖劲,使得公子越发的爽快。

  她眼儿美得瞇成一条细缝,吮着自己纤纤玉指,享受一阵高似一阵的快感,
双颊泛起红潮,美得令人发狂。腰儿扭得更急,臀儿摆得更高,那两片雪白肥厚
的玉门儿,一开一合、一张一收,紧紧的咬着那玉柱儿不放了。

  公子如今却是毫无欺骗之欲望追寻,心醉了,醉得像是一只发狂野马,飞驰
在欲望荒野,不停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顶得那么重,直达花心,
次次冲得那么急,来回抽插,渐渐的、慢慢的,精神愈来愈紧张了,那肉柱儿也
愈粗大愈坚硬了,全身的血脉如同沸腾一般,欲火烧到了顶点,相联两人都感到
身体就要爆裂开来。

  两人做出毫无压抑之情欲宣泄,房中只剩下喘息和断续呻吟,浪花碰击沙石
之声,终于公子长长嘘了一口气,将她紧紧一抱,那个巨灵龟吻住了花心一阵跳
动,「呃」的一声闷嗯,一阵火热淫精,像火山爆发之融岩轰击着花心深处,碧
姐儿仿佛得到了玉液琼浆,挟紧肥涨饱满的阴户,一点儿也不他流到外面去,这
样她也颤抖着花房泄出阴精,得到充份的满足。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又温存一番,公子才将碧姐儿的腿分开一些,将那根仍
然坚硬如铁的阳具轻轻抽出,一时间落英缤纷,殷红满席,小心的替她擦拭一番,
收起臀下沾满元红的白绫巾,拥抱着她共眠。

  此时却听到「呀」的一声房门被轻轻打开,两个黑影鬼鬼祟祟溜到房中另一
角之床榻上,原来是在房外听了半夜房的小玉与小环,先是守在房外以防有变故,
待听到两人已然完事,想必少爷己搞定小碧,既然大事已定,便溜回自己床上睡
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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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以[ 辄私婢] 三字,修改旧文过水。

  附原文:

     ***    ***    ***    ***

  生乃退而技痒,不安其分,辄私婢,渐至白昼宣淫,意欲骇闻翁媪。
***********************************


                (八)

  公子及碧姐儿都听到了两位俏婢入门上床声响,小碧因床上躺着个男子,怕
与两婢相见难以为情,因此闭目装睡假做不知。而身为少主人之公子则是毫无忌
讳,嘻笑着在装睡小碧耳边低声说道:「这回能与碧姐成就好事,全仗小玉、小
环两位之牵成,这会也该请她俩过来,一方面谢大媒,同时也好叫她俩拜见姐姐。」

  碧姐儿心思晶莹剔透,深知同房两位丫头,必然与少爷有那说不清道不明之
瓜葛,才会让公子如入无人之境直捣黄龙,然而她脸皮薄不好意思点破,如今全
身赤裸与公子大被同眠,听到要手下之婢女过来见礼,脸儿更是羞红透了,也不
敢响应,只是翻过身「嗯」了一声,不知是愿意还是不愿。

  公子见她这模样,心中暗暗一笑,便出声呼那小玉小环过来见过姐姐。两位
丫鬟平日受那碧姐儿管制,如今与公子将其暗算,正不知其喜怒,战战兢兢来到
小碧床前嚅嚅说道:「婢子见过少爷,见过碧姐姐。」

  小碧听到她两人声音,再装睡不得,转过身道:「我平日待你俩如姐妹,从
未亏待过你们,如今却……」

  说到后面语音哽咽话儿接不下去,两位丫鬟见碧姐儿就要发作起来,慌忙跪
倒陪罪,公子忙做和事佬,抚着小碧说两婢是听少爷之命以撮和我俩有功无罪,
而且就算有罪,还可带罪立功,忙叫两人起来,然后将被子一掀,露出又已钢强
之巨阳说道:「少爷我意犹未尽,你俩快快脱了衣裳上床,过来替少爷消消火,
顺带杀杀痒。」

  公子想法是借着碧姐新来乍到之机会,创出那同床共好之范例,日后好道一
以贯之,小玉、小环两位淫娃听了好一阵子房,早已淫心大炽,阴中淫水汪汪,
正期待公子插弄泄欲,于是两位小妮子也不推辞,含羞带怯脱衣上床,来个一床
四好。

  才一上床,个性活泼外向的小玉,便将娇小玲珑身子跨坐在公子身上,早已
是淫水横流之玉门,往下向那巨阳一凑,而公子则是向上一挺,只听「噗」的一
声,肉棒顺利分开那湿润闭合之狭小阴唇,以排山倒海之势,冲入了淫蜜横流的
嫩穴!这巨阳狠狠一插,真是又雄,又猛,又威武,又刚强。

  插得急了稍稍一疼让小玉闷哼了一声,接下来则是填满空虚之饱胀感,小玉
将樱唇贴上公子的嘴,两人口舌交缠一番后,便直起上身开始自行套弄。

  小玉胯在公子身上,一面上下套弄,一面哼叫着说:「真不敢相信公子那么
大的东西,全都放进婢子里面?」

  呵呵,若要说女子花房连婴儿都容得下,阳具再大也不比婴儿大,只是太大
徒增痛苦,只要大得恰到好处就好了,公子这巨阳深深插进小玉娇小蜜穴,将其
撑得满满,应是最完美矣。公子边想边「嗯」了一声,再用力往上一顶算是回应。

  「好厉害,婢子感到好爽!」

  看来小玉对公子响应十分满意,这时才突然想起应是自己在服侍少爷,于是
一面挺动娇美俏臀一面俯身问说:「少爷你呢,嗯……舒服否……」

  在小玉腰肢疯狂扭动下,公子只觉缠绕着肉棒之肉洞嫩肉,不住收缩夹紧,
蜜穴深处更是紧紧包住肉棒前端之巨灵龟,有如吸吮一般,真有说不出舒服,特
别是只需要躺在那里享受着美女套弄服务,除了需要竖起下身阳具外,全身都十
分惬意平躺,还有啥不满意,于是十分诚恳说道:「少爷爽极了!」

  小玉一面套动,一面将胸前娇乳贴到公子胸前,满面柔情说道:「婢子愿一
辈子服侍少爷!」

  见到娇媚小美人献身时,又说出如此窝心话语,公子也是觉得情意绵绵,于
是轻轻按着她的俏臀,向上顶弄了几下。而一旁观战之小碧、小环,见两人如此
活泼之互动,也是满心喜悦,心中颇有见贤思齐之意念。

  公子看着小玉淫靡又柔情不断套弄的娇态,忍不住再次将肉棒往上深深顶入
那柔嫩的肉洞内,她忽觉阵阵舒畅快感不断传来,尤其是肉洞被一根热气腾腾的
肉棒充实填满,熨贴得好不舒服,伸出粉臂搂住少爷颈项,柳腰粉臀更是不停扭
摆来回挺动,肉洞内壁不住厮磨那粗长肉棒。

  经过一波冲击,小玉身子软趴在公子身上,嘴里哼哼唉唉说:「小玉舒服得
没魂了。」

  稍喘了一会儿,禁不住花心骚痒,又直起身来像骑士一般,指挥身下种马道
:「再来……那里……就是那里!」

  一面套弄一面指着爽乐的方向,以追逐花房中之快感,曲线玲珑娇躯,做出
大幅度狂野挺动。

  直弄到小玉腰儿无力,那自行套弄强度尚是不足以推上高潮,于是公子决定
助其一臀之力,于是将她推倒在床,公子俯下身子紧压在小玉俏臀上,将两条玉
腿架在肩上,猛烈刺击着她那蜜穴,肉棒大起大落,轻抽重捣着俏婢紧小蜜穴。

  公子灵活耸动腰臀,肉棒玉穴内不停搅动,每一下抽插,小玉幼细雪白大腿
内侧嫩肉,都会泛起如波浪般起伏之震动。

  粗长肉棒好像被赋予了生命一样,不间断地在小玉紧窄的蜜穴内大力疯狂抽
插。小玉的呼吸变得紊乱,表情复杂的脸儿猛然左右乱摇,她感觉到肉棒的抽动,
使她身体里的每个角落都被摩擦到,使她的肉体几乎疯狂,在原本清纯讨喜少女
脸侧贴在枕上,现出仿佛要哭出来似痛苦表情,双眉深深皱起,半张的嘴唇无意
识地翕张着。

  小玉紧紧抱着心爱少爷,激情中带着舒畅之觉,周身有如虫爬蚁行般酥痒无
比,不自觉扭动身躯,口中狂呼娇喘中,夹杂着声声销魂蚀骨的动人娇吟,整个
人陷入疯狂状态,肉洞毫不间歇地迎合着少爷巨阳,沾满湿答答、黏糊糊之淫蜜
爱液,并且不停发出淫靡的浪涛声响。

  此刻小玉感到强烈快感,从蜜穴源源不绝地传遍整个身子,高潮似乎只差临
门一脚,全身浮上一层红云,鼻息益发浓浊灼热,两个人结合的部分爱液四处飞
溅,膨胀变硬之阴蒂挺翘在花瓣顶端,而少爷那妙手空空则不时插入其间来偷袭
着花蒂,令那小花蒂如同戒严之堡垒随时警绷着。

  公子似是意识到小玉正准备丢精,于是展开疯狂冲刺,用尽全身力气将肉棒
重重地猛然插入。

  深入小玉肉洞里之巨阳,猛然从灵龟前端射出火热之阳精,冲入小玉花房。

  小玉在全身喜悦痉挛中,与亲爱少爷强有力一轮猛刺之下,「啊啊」尖声淫
叫中,将她推上了人生愉悦颠峰,眼前尽是跳动不实、繁花似锦的错觉,全身开
始抽搐,俏臀高高后挺,肩背向下压,蜜穴中的爱液再度狂涌而出。

  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舒适感,小玉星眸微闭,泛红的肌肤上布满了细小的汗
珠,嘴角含春满意的轻「嗯」了一声,语气中满含着无限的满足与娇媚。

  公子才翻下小玉身子,又一暖呼呼的身子贴了上来,原来是一边连听带看两
次春宫之小环,早已全身骚痒耐不住了,两只玉手在下面乱掏着公子胯下。

  入手处一片柔软滑腻……这可不是指那位美人儿之酥胸,却是公子才泄精后
之胯下阳具,大虽是大,只是其软如棉。这真是自改造成巨阳以来,在女子面前
最软弱尴尬时刻,虽说公子回精极速,但也没有办法瞬间勃起,公子只是夹着屁
眼,想要将死蛇般之阳具硬挺起来。

  幸好小环面上只有淫媚之笑容,而无任何埋怨神色,手儿温柔捧着公子那卵
儿,陪笑说:「嘻嘻,小环知道该怎么做!」

  说着头就埋往他的胯下。

  公子惊叫一声「啊!」上身微微后仰,满面惊容说道:「该不会是……咦…
…」

  后面的话就接不下去了,因为小环用手握住软软粗长之阴茎,也不嫌上面满
是湿黏之淫精浪水,伸出嫩舌就在龟头顶端舔弄起来,一丝奇痒将公子话头给打
断。

  小环先用舌尖轻舔着龟头,之后香舌绕着龟头转了几圈,张开樱桃小嘴努力
将整个龟头含入口中,一进一出的开始套弄,口鼻中还发出「唔嗯」淫声。

  公子满脸的惊讶及不知所措,虽说与几位女子交欢多次,然而从未有女子为
他吹箫,想要说出心中感想,却屡屡被胯下传来之快感给打断,而小环嘴儿套弄
阳具的幅度与频度也是越来越快。

  不知这小环是天生就会,还是看人吹过,一番套弄之间,还会将阳具放出舔
弄一会儿,动作十分的流畅,让公子感到爽到骨子里了,不禁应合着小环的淫哼
发出爽乐的喘息。

  「怎么会这样爽?」

  公子不禁心里想着,没想到小环外表文静,骨子里竟如此风骚,吹箫技巧如
此娴熟,再看到她那纯真少女般之容颜,更增加了这舔弄阴茎之刺激感。

  公子见她赤裸着娇躯,娇媚玲珑身子,雪白光滑又具弹性的肌肤,身子扭啊
扭的娇俏动作,毫不掩饰对自己胯下阳具之崇拜,于是心中怦怦然,大量热血冲
入下体,令那阴茎生机蓬勃竖起。

  公子还在怀疑是在做梦,那小环怎么如此厉害,在她的舔弄之下,公子的肉
棒早已起死回生,越显得硬而粗壮,而他那身子则变得软绵绵,慢慢往后仰倒。

  「这丫头片子实在太厉害了。」

  除了玉茎外,小环连下方两个卵袋也不放过,只舔得公子直抽冷气,哆嗦着
说道:「实在太痒了,小环,这样是不行的……呃……」

  小环自我陶醉含着阴茎专心套弄舔舐,充耳不闻继续将头儿上上下下快速摇
动,红肿热胀之巨阳,在小巧嘴中进进出出。

  公子才对小环做讨饶,脸部便生出不受控制之扭曲,头儿一左一右摇动,大
呼小叫的「嗯嗯、啊啊」不已。一旁的小玉、小碧看得十分有趣,暗想日后一定
要来试试。

  小环似是突然发现他那异样表情,又看到胯下似有自我意识之肿胀凶器,温
柔可人表情转为一丝得意,放开了阳具说了一声:「你看,婢子做得如何!」

  还看什么看,公子早痒得受不了,急忙调整两人姿式,以隔山取火之势,举
起他那根大肉棒,自背后刺进她花房之中。公子巨阳似乎当不得口舌玩弄,因此
还是赶紧插入蜜穴中,以免不知何时在不适当处爆浆浪费掉了。

  公子兴奋摆动下体,用他今夜第那三度抬头之阴茎,雄赳赳气昂昂的勃起冲
刺,畅快的插着小环的阴道中的嫩肉,而那紧缩的美妙蜜穴,则紧紧吸夹着着他
的阴茎。

  肉棍才插进小环的小穴中,马上感到一阵酥爽,那湿热紧缩的妙道,一紧一
缩的夹着肉棍,烫得他的阳具痛快极了,加上她脸上丰富的表情及嘴里发出荡人
心魄的淫浪呢喃声,把他的欲火带到最高点。

  小环皱着细眉,忍不住娇喘吐出她欢愉之呼声:「好美!」

  更美的还在后面哩,公子双手握住小环胸前敏感双峰,然后从后方猛力的插
入,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同受刺激,不禁全身火热起来,下体潺潺的流出水,身体
被挑逗到兴奋状态,花心也被攻陷,带给她一波强似一波的刺激。只能不住的点
头又摇头,显得娇羞抚媚动人极了。

  一阵狠插之后,公子又将小环翻个身仰躺着,公子再骑在她身上努力插送,
不时以耻丘之阴毛磨在她阴核上,当然也不会放过胸口两团丰满晶莹之乳球,肆
意揉捏着这对又大又有弹性之嫩肉,指头搔着乳晕。

  当他将指尖在峰顶上轻轻一拨,圆润娇嫩的乳头,随即反射似的挺立了起来。

  乳头不时含进嘴里头吸咬,淡淡的乳香更是刺激着血液早已高烧的欲火更为
旺盛,而这样的挑弄,也把她逗着喘不过气来。

  眼前小环既柔媚、如花似玉的美丽脸庞,娇嫩丰腴身材,晶莹剔透肌肤,还
有一种初经人道的美少妇娇嫩,以及像小姐姐般之体贴,这一切都让公子有如置
生于天堂般的快乐。

  公子运起一身本事,一根粗大的阴茎在小环体内进进出出,用不规律的浅浅
深深方式,吊着小环的胃口,等到她着急的抖动双腿时,再一口气刺到底,让小
环爽得喷潮而来,阴精一丢再丢,让小环欲仙欲死爽翻天了。

  蓦地,他感觉到那本已被捣得酥烂如泥之花心,突然间一开一阖,将自己龟
头牢牢衔住了,再也撤退不得。暗自吃了一惊,紧接着又觉得紧窄的内壁蹙起了
许多皱褶,一层层的环绕着自己,而且还会频频抖动收缩,仿佛在进行着温柔的
按摩似,带来一阵阵欲仙欲死的绝顶快感。

  「给我……少爷……啊……全部给我……」小环动情呻吟着,渐渐的已无法
控制住声音,俏脸上满是失魂落魄的表情,显然也处在极度的愉悦之中。

  果然双方都到了临界边缘,情不自禁互相搂抱得更紧,将彼此尽可能深入的
结合。快意却像是涨潮般飞快的蓄满了,全身上下都似有一股股电流通过,不由
自主的因兴奋而剧烈哆嗦。

  忍不住啦!大势已去,无法挽回了,终究难免一射,公子只感到电流般的快
感全部聚集到了胯下,低低的吼叫声中,猛然放松了精关,然后就像决堤的潮水
一样汹涌而出,饱饱的灌溉着那幼嫩花心,她被烫的娇躯乱颤,牢牢的缠住对方,
尽情承受着那汹涌澎湃的热流。

  小环的头斜靠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心满意足的呢喃着对情郎深深的情意。

  她的一只玉手意犹未尽的轻掏着他的下体,柔软细嫩的纤纤玉指轻抚在阴囊
上,柔情似水的缓缓揉弄着,一颗芳心还在回味着刚才销魂蚀骨的感受。而公子
真诚的献出了自己,也牢牢套住了小环一片真心。

  一夜间连中三元,公子已是志得意满,在玉臂粉股环绕下,不知不觉昏然而
眠,朦胧中感到有人离开略嫌拥挤的床,最后剩一对柔软玉峰枕着,成就一夜之
好眠。

  若是依乡野传言,与狐、鬼相交,要不是染色痨、或者会连连腹泄,而这傅
公子回家后好多天,怎会像是没事一般,何如一条活龙?

  呵呵,公子先前与狐鬼交,所幸被华姑牵制,没有陷溺太深,虽则丹田中沾
染少许阴邪之气,又被那「纯阳丹」压住,因此表面上好好的。

  有趣的是,回到家中,居然得以与多位俏婢相交,正常之阴阳交泰,散去了
阴邪气息,而那些处子元阴,竟成了助公子固本培元之良方,令其尔后不惧狐鬼,
还可真是无心插柳哩。

***********************************
  继续修改旧文为『辄私婢』过水,下回接『渐至白画宣淫』。

  附原文:

     ***    ***    ***    ***

  生乃退而技痒,不安其分,辄私婢,渐至白昼宣淫,意欲骇闻翁媪。
***********************************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4 19:52     标题: 巧娘(全) 改编:仿为(fang)

                (九)

  鸡鸣五更之际,酣睡中之公子被一双素手推醒,原来是小碧为了怕被其它仆
婢察觉自己与少爷有私,引人话柄,于是天色微明便要推醒公子,叫他回自己房
里。

  公子睁开惺忪睡眼,但见小碧露着珠圆玉润之裸肩,一张俏脸不再次若冰霜,
倒是眼角含春,大异于往日风情,看得他一阵爱意涌上心头,一把抱住又是一番
长吻,直吻得小碧感到天旋地转透不过气来才挣开。

  这一吻又让公子起了兴,想要与小碧晨起一炮道早安,然而小碧却是面皮薄,
只怕有其它仆婢发现,一双玉腿紧紧夹住,千推万阻就是不止就范,并说昨夜因
是醉酒而行事胡涂,如今怎可如此一错再错,并催着公子赶紧着衣回房,而且还
莫让其它人看出异状。

  公子平日敬重小碧姐做事中规中矩,虽是趁其醉酒一夜相狭,但如今酒醒后
也不敢唐突佳人,既然不能用强的,泼皮撒赖、装痴弄娇总可以吧,于是便趁机
要挟小碧,说要他当下离开也可以,但要小碧答应夜里带着小玉小环到公子房里
欢会,那里比较清静不怕被别人看到。

  小碧拗不住这番歪缠只得答应,然后服侍着公子着衣,下得床来公子又对小
碧搂搂抱抱,对她上下其手,只弄得她身子酥软快站不住脚了,才满脸贼笑着离
开。

  小碧关上房门,回头一看房间另一边,小玉小环坐在床沿,转动两对灵活双
眼盯着自己,抿着嘴只是坏笑,小碧脸皮儿薄,知道公子与自己歪缠,已入两婢
之眼,便红上双颊,啐了一声道:「看什么看!还不起床梳洗,准备干活了!」

  小玉、小环两人敬重碧姐儿是总管,也不敢拿言语调笑她,然而实在忍俊不
住,互视一眼心照不宣噗吃笑出来。小碧原本冰封之芳心,经公子火热棒儿一夜
搅弄,早已融了,如今见到她两俏皮模样,也不禁爱屋及乌心生疼爱咯咯笑起来。

  两女见碧姐儿难得一笑,如春花绽放令人想与之亲近,于是都扑在她怀中,
三位俏婢皆互拥娇笑不已,自此三女情如姐妹,一心不做它想,只思服侍公子。

  经过这夜以后,这公子便不在孤枕难眠,夜夜有美婢伴宿,小碧、小玉、小
环除了月事期间不便行房外,总是人约黄昏后联袂而来,常常四人联床狂欢。

  初时碧姐与小玉、小环同来公子寝室伴宿,还有些面皮薄带着羞怯,行止扭
扭捏捏,然而见到小玉、小环毫不顾忌床上是否有其它女子,全心投入与公子交
欢,那做姐姐的争强好胜之心一起,也敞开花房、安心受用。

  三位艳婢与公子同床合欢,初时只如车轮战般被动因应公子之挑战,然而经
过数夜之磨合,三人间默契渐佳,当公子宠幸一女时,旁边两位也不再做壁上观,
或是在其后帮着推屁股,或是摸乳掏卵助兴,甚至夹在中间吮阴舔屌,三位一体
如行云流水,招式推陈出新,令公子如堕入花丛之狂蜂,采了东边蜜又去探西边
花,好不快活。

  公子与俏婢们尽情欢好,倒也不怕被别人知晓,甚至还希望经下人之口,让
老父老母得知少爷已是能力卓越,今非昔比。

  然而小碧等到底是女孩子家,在公子床上是一回事,出了公子寝室,仍怕其
它仆婢发觉私情而闲话,于是便尽力遮掩行迹,藉身为丫鬟总管之便,若是与公
子约下夜里欢会,便刻意将其它仆婢支开,并与小玉、小环相互照应掩护,经过
数日也将这私情瞒得密不通风。

  然而总归是纸包不住火,尽情欢好时不免放浪形骸失于警戒,最后还是东窗
事发。

  这奸情露馅传到公子父母耳中,得要从事发前一夜说起,晚餐后小碧等三婢
收拾好家务后,便连袂来到公子寝室,而公子早已将衣裳脱光赤身躺在榻上,同
时将那巨阳早挺得赤热火硬,等着三位艳婢前来插弄戏耍。

  三女进了房,要将门窗关上时,公子说天气热,留着东边的窗户开着,好透
透气。

  打点好门户,三女同时宽衣解带,依着公子的意思,脱一件抛一件,只见罗
衫裙带四处飞舞,有如天女散花,最后在满地衣裙当中,俏生生站着三位赤身裸
体美人儿,着实美不胜收,公子笑看着眼儿都瞇成一直线。

  接着公子对着众女双手张开,示意她们上床,小碧「嗯」的一声,一马当先
飞身上榻,扑在公子怀里索吻,如此热情模样,倒是给一旁小玉、小环给吓着了。

  这平日气质最好、幼时教养最佳,行事中规中矩小碧姐,今夜怎像是着魔一
般?

  小碧原是心如止水,大凡不易动情之女子,一旦发情起来,总是如黄河溃堤
一发不可收拾。小碧自被公子破身后,这几日遇上初次月事来潮,几些天都没到
公子这儿来,怎知她与公子奸情热恋,怎堪得起独处,特别是每天见到小玉、小
环一夜好插之满足模样,虽说不上吃醋,便心中更有一番凄楚。

  总算等到今夜月经初净回来,见到公子那竖起之阳具,芳心早已震动不已,
而花心更是快要融化掉了,见到公子对着自己张开双臂,早已是迫不及待。

  当小碧与公子拥吻当儿,小玉小环可没呆站在那儿,也随后登上床榻,小玉
跪坐在公子身边,伸手开始检查工具,只见到上面灵龟硕大、茎儿粗长,心里爱
极了,忍不住一把抓住,樱唇凑上去舔舐,而小环也随后跟进,舔着下方卵蛋。

  「呃!」公子正与小碧深情拥吻,冷不防下体被小玉、小环上下夹攻,便松
开小碧,呻吟道:「啊!雀儿好痒!」

  小玉小手握着公子阳具,动作干净利落舔了几口,显然已是近日之例行公事,
接着兴奋得叽叽喳喳对着小环说道:「真好,少爷今夜已先准备好,又大又硬舔
起来真有趣。」

  小环深有同感点点头,只见到公子下体在舔弄下又出现变化,那根擎天之柱
上沾着香唾之灵龟,更为火红无比、光可鉴人,而茎上青筋暴露,如盘柱之龙,
下方卵袋则紧紧上提,表面满是粗糙皱褶,小玉兴奋得伸出手来想要整个握住,
可实在太大了,那纤纤小手是连握都握不住!

  小玉看着实在是太可爱了,半闭眼睛伸出小舌头,准备多舔一下,冷不防听
到武断的一声:「我先来!」

  原来那巨阳已被横刀夺爱,小玉舔了个空,见到小手中可爱的巨型糖葫芦,
竟被人一把给抢走了,小玉原本雀跃带着稚气脸上,立刻现出一副失望想哭模样。

  动手抢人的是小碧,阳具到手之后,似乎真个难以忍受,二话不说就将公子
推倒在床,连忙翻身分腿跪跨在公子胯部,只见她下体早已一片水融融,穴中淫
蜜自雪白大腿流下,玉手扶着那根粗长肿胀阳具,抵住了融化成一片玉门,缓缓
坐下,樱唇半开眼角斜睨,冷静又有点故意低语自责着:「奴真是个淫贱女子,
明明知道不该抢别人所好,还是不知羞耻抢过来,硬插进自己骚穴中!」

  公子有点惊讶小碧今天如此风骚,带着些粗野又积极主动,然而这种女上男
下交合,不但不会失去交欢快感,还可提供男子绝妙淫浪美景享受。

  公子清楚看到小碧两条玉腿间之妙穴,被肿胀鲜红巨灵龟分向两边挤开;被
淋得湿湿玉柱,随着包皮慢慢向下翻卷,而渐渐被那水深火热之嫩穴所吞没,直
到小碧下体乌黑耻毛与自己胯下那丛阴毛亲蜜编织交缠。

  当玉柱前端灵龟紧紧地抵顶着花心时,小碧便扭动着曲线有致成熟丰满身子,
一对雪白、浑圆豪乳颤颤抖抖,粉嫩凸起的乳头,像一粒光洁可爱的珊瑚珠,接
着她深深叹了口气,哼哼唧唧说道:「可是奴身体感觉好痒,受不了,如果没有
少爷阳具插进来,奴就要疯了。」

  这时她只觉得整个下身被充塞得满满,公子过人之阴茎,让她整个小腹都感
受到极大压迫,但也是一种幸福的充实感受。

  小碧把身子微微向前俯着,双手按在公子胸膛上支撑着,然后双膝跪在榻上
摇动起臀部,让那粗长阴茎在滑腻蜜穴里做充份套弄。

  每当小碧臀儿高高提起时,两片花唇随之而向外翻出,公子感到阴茎上有一
股吸劲,而她玉体套下时插入时,蜜穴里顺着阴茎磨擦有说不出之舒畅。

  小玉见到公子已然坚挺之粗长阴茎,一时见猎心喜准备好好品尝玩弄一番,
没想到被人捷足先登,差一点想要哭出来,但是看到小碧情急模样,小玉也很是
同情,在这个春暖花开日子里,那位少女不怀春?

  尤其已被破身、尝过滋味之少女,见到像公子这般美妙人儿,自我控制能力
越是不堪,情欲之火一旦燃烧起来可是六亲不认,一定要将情郎那条巨阳抢到手、
塞入妙穴中,才能好好杀杀痒。直到性欲满足、灭了心头之火后,这情绪、礼仪
才会恢复正常。

  因此小玉倒也没再和碧姐儿争夺,好奇的她便将注意力,转到了公子与小碧
结合部位。一面与身旁小环,对着交媾中俊男美女品头论足起来:「从来没见过
这么有魄力模样!」

  小玉来到小碧身后,从丰满臀缝间看着公子粗大玉茎,进进出出小碧嫩穴。

  先前由于小碧害羞,就算是共同服侍少爷,也都推小玉、小环先,等到她俩
被插得体软力竭、昏昏欲眠时,才与少爷欢好,因此小玉难得有机会见到公子阴
茎插弄小碧嫩穴模样,更何况靠近看起来就特别刺激。

  原本上床后一直默默在三人身边东摸摸、西掏的小环,也过来饶有兴致观看,
仔细观察后,小玉发现有趣现象,公子向上顶弄时,下面两粒卵蛋也甩动不已,
看起来十分有趣,于是便伸出小手去感觉两人交合部位,才一摸到,整只手都是
润润泽泽湿遍了。

  「哗!好湿哟!」

  小玉不禁感叹着,还真不知道小碧淫津居然如此丰沛。她将手拿到娇俏鼻头
上轻嗅了一下,嗯,带着微酸气味,好奇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小环也好奇的吸舔
沾了淫蜜的指尖,噫!还带着些腥香清甜哩。

  其实平常小碧做爱时,淫蜜分泌提供充份润滑,只是今天她有那小别胜新婚
之感,兴动如狂,身子有些失控,因此真像是融化了般淫液横流。

  随着丰臀起伏速度越来越快,小碧上身丰满的雪白双乳也不停上下弹跳;原
本如冰雪般洁白之双颊,此时也转成嫩红嫩红,原本冷艳之表情不变幻化,透露
出一股妖媚与淫浪风采,一头解开之青丝秀发,随着身躯扭动在空中披散飞舞,
淋漓香汗在甩动中沿着鼻尖、下颔滴下,四处纷飞洒在公子身上。

  狠狠套弄了一阵,小碧因还不习惯主动激烈交欢而感到力乏,于是身子往后
方仰下,腰臀仍着力扭动。小玉见到公子头部上方净空,逮住这个机会毫不犹豫
张开双腿跨坐在公子脸上,与小碧面面相对,将娇嫩阴户送给公子欣赏舔弄。

  公子见到小玉身材娇小玲珑,贴到脸上那两片阴唇仍是紧紧闭合,稀疏阴毛
下方只能看见一条缝,然而当他用两手拇指将她玉门扳开时,结果却流出一股热
腾腾淫蜜,仔细一看里面两片鲜嫩内阴唇,已因为动情而变得鲜红欲滴,上面一
颗小小阴核也已充血突出。

  公子轻轻舔着她那阴唇,感觉到淫水分泌的更多,小玉淫水尝起来是淡淡的,
也是自有风味,接着在她胯间全面舔弄,轮流舔着花蒂、阴唇及大腿内侧,让她
感到性致更为高昂,身子微微发抖。

  小玉除了接受公子的爱抚之外,也俯身舔舐玩弄小碧胸前丰满雪峰,这样一
来小碧身子感到更为酸软了,于是娇躯更为后仰。

  小玉则得寸进尺向前俯趴着,伸直着头去舔弄小碧那阴毛下娇红阴核,舌尖
才一舔下去,小碧就是一阵哆嗦,小玉兴奋问道:「碧姐,这样你可爽利吗?」

  「唉,可真爽利……太舒服了……小玉你真会舔……让得我流了好多水……」
小碧边摇着丰臀,边断断续续的回答。

  「少爷这鸡巴很大很好,对不对?」

  小玉一向对于公子被神丹改造之阳具,有盲目崇拜及信心,不过以她较为娇
小之体型,公子实在没有必要太大条,就可以充份的满足她。

  「是啊,少爷大肉柱真个很棒,若没有他,姐姐里面一定痒坏了。」这次小
碧讲出真心话。

  「是啊,少爷今天真伟壮,真有魄力。」小玉这次可没有夸大其辞。

  由于公子配合小碧的套弄也不停顶动,夹在两人之间插花之小玉也固定不住,
于是改采游击战术,一下子舔吻公子露出小段玉柱,一下子吮吻小碧花蒂,一会
儿又改舔舐她被插弄张得大开之花唇。这样忙碌的轮流舔弄吮吻,使小碧觉得痒
透了,使她呼吸更为急促。

  有了小玉助阵,公子下身更是全力以赴向上挺动,配合着套弄让肉棒次次直
抵花心。小碧在两人夹攻下,看起来真个比较不耐插弄,她那双眼渐渐地泛起一
股奇异的光彩,呻吟声也节节升高,臀部起伏速度更是越来越快。

  「啊,少爷……」

  突然之间小碧一阵娇声呼唤,身体不由自主颤抖不已,把阴户紧紧压在公子
的肉棒根部,差点连阴囊都被纳入,然后瞬间将一切激烈动作定住,双手一把紧
抓身下床单,蜜穴一阵痉挛泄出阴精了,公子感到阳具像是被一股温热的流水淋
过,令他精神一振,而大量泄出的阴精,沾得公子的阴囊、股沟及双腿到处都湿
淋淋的。

  小碧高潮时急遽收缩之阴道,对着肿胀龟头一阵挤压,公子只觉得肉棒被蜜
穴内壁紧紧收束着,而且整个蜜穴还在急遽收缩、蠕动,一道道热流淹没了肉棒,
热潮冲刷过龟头,让龟头被烫得酸麻又酥痒,刺激着公子发出了一阵寒颤,只听
到他深情呼喊着:「碧姐!爱死我了!」,

  然后「呃」的一声闷哼,反弓着身子,下身奋力向上一挺腰身,把小碧顶得
几乎双脚离地,巨阳前端巨灵龟用力深深插进小碧娇躯,随之马口喷出一股强劲
阳精,重重喷击着蜜穴花心深处。

  公子射了,然而就便是在他射精之后,粗长阴茎在退阵休兵之前,还是意犹
未尽地拚命猛戮着,而最后的这么几下,让小碧差点晕死在高潮巨浪之中。

  原本在旁边摸摸探探的小环,见到小碧套弄丢精爽样,已是一阵肉紧,当小
碧丢精之际,心中更是慌乱,于是迫不及待将夹在两人间插花之小玉一把拉过来,
两人相迭在一起,如扭股糖般绕扭动了一会儿,便开始阴对阴、奶对奶与她磨起
镜来。

  小碧软软的倒在公子身上,也藉此机会独占着公子紧紧搂得,双目微闭、满
脸慵懒,长长的乌黑秀发凌乱披散在枕上,腰部却还不停轻微挺着,双手也懒懒
扫弄着公子臀背,享受那高潮之余韵。

  公子则是软玉温香抱满怀,轻抚着小碧腰臀细致肌肤,看着小玉小环两位俏
婢之磨镜好戏,等着精还茎硬,后面还有连场压轴大戏等着开场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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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在「辄私婢」。

  有人问,明明标题是「狐妻鬼妾」,为何连连写艳婢?问题就出现在原文这
「辄」字,辄的意思就是经常、屡屡,若是以「连干数名婢女几十次」一语代过,
不平之鸣可能会更多,因此将标题改为:「狐妻鬼妾俏婢系列」。

  曾有读者说,搞婢女有何趣味,要搞就搞大的……搞什么大的?去搞七八十
岁之老母,还是搞皇宫中之皇后公主?

  古人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本文中有妻、有妾、
有婢、有偷,就只剩下偷不着,有何不满意,若有不满意处,请直接向蒲松龄先
生投诉……您问他老人家的地址,嗯,他老人家的地址如下:hell@go.to.hell

  附原文:

     ***    ***    ***    ***

  生乃退而技痒,不安其分,辄私婢,渐至白昼宣淫,意欲骇闻翁媪。

     ***    ***    ***    ***

  还有人问古文「辄私婢,渐至白画宣淫」何解?

  若依原文前后解读,是公子经常与婢女上床交欢,一方面是技痒不安其分,
另一方面是想要藉人之口,让老父老母知道今非昔比,少爷我如今在床上有多强!

  公子开始时在夜里做,如锦衣夜行,难以达到目的,后来干脆明目张胆在白
天搞,既新鲜有趣,更可达到宣扬目的。

  然而这篇改写文章,为了配合在下所编之剧情,将「渐至白画宣淫」,写成
彻夜交欢,日以继夜的意思,将在下回交待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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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两位俏婢在磨镜方面倒是惯家,先前公子仍是天阉时,便与公子磨弄过,后
来公子进学堂,睡在同床的两位俏婢,心有所感情欲勃发时,也会起兴磨弄消火。

  先樱唇儿对着樱唇儿一番磨弄,两对嫩乳相互交迭,然后阴户对上再好好互
磨一番,来个上中下串连成线、声气相通。

  当两人口儿相触之后,小环香舌一挑,就老实不客气的闯入小玉口中,来一
个深度接吻。接着小环便扭着细腰、挺动丰臀,将自己娇嫩的桃花洞儿,一轻一
重、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的磨弄着小玉花穴儿。

  除了上边亲嘴、下面磨阴,两人四只素手还甚为不安份,在彼此胸前丰美峰
峦之边缘、柔腻之腰侧、滑顺之香肩,上上下下抚摸不已。

  经过好一阵子全身相贴的磨磨弄弄、摸摸捏捏之后,一对秀口中泄出语无伦
次、含糊不清轻声低喘,这似曾相似之声浪,却惊醒了尽情交欢后,正在公子怀
中闭目养神之小碧,她张开秀目,发现眼前两位俏佳人,一对柔腻肌肤娇躯厮磨
在一块儿,交缠腰身如水蛇般扭动,两张俏脸表情迷离、痛苦不似痛苦,欢娱不
像欢娱。

  在公子及小翠面前,两人毫无害羞模样,尽情磨弄,上边小环向下深挺,下
边小玉也轻轻扭腰、稳稳挺臀相应合,十分之投入。两人都感到胯下蜜穴需要更
强的刺激,于是小环将上身抬起,一手扛起小玉一只修长玉腿,自己那双玉腿像
剪刀般叉开,然后夹在小玉胯间,两人蜜穴紧紧相贴在一起,小环便开始用力挺
动磨擦,她的蜜穴中流出大量的淫蜜,与小玉横流的爱液,将两人的阴毛糊成了
一团。

  小碧眼里仔细看着,心想原来女孩儿家之间磨磨弄弄,更有一分与男子不同
的甜蜜细致,居然是这等有趣!耳中凝神听着,恍然大悟想到,怪道两人发出之
淫靡呻吟有些耳熟,在夜兰人静半夜时分,偶然听到房子另一边床上,就传来这
样声响,那时只认为是丫鬟身子不适,或是梦魇所惊,不已为意,如今看来却是
在干这等勾当,真是两个骚蹄子!

  公子观赏这对娇俏侍婢精彩磨镜,内心充满欣喜,见到偎在怀中的小碧也起
身,专注凝视仿佛十分好奇,于是便在她耳中低语:「碧姐可看得有趣,要不要
找机会和她们试试?」

  「就爱作贱人!」

  小碧啐了一口,在公子大腿轻拧一把,却面颊堆红,不置可否。呵呵,这试
是一定要试的啦,若是公子妻妾成群时难免分身乏术,找个相好姐妹磨磨也可消
消火,要不像今夜做为前戏,增加情趣倒也不错哩。

  公子则将搂个她的胳臂紧一紧,继续观赏眼前磨镜好戏,只见她两人嘴里泄
出断断续续、含糊不清,嗯嗯啊啊的轻声低吟,经过一柱香时间激烈磨弄之后,
对磨两婢终于快感如同暴风般袭来,如烈火般的猛烈,娇躯双双一紧,各自发出
尖锐的淫乐娇呼之后,两位淫娃又像散了骨架似的,完全的松弛了开来、软软的
倒成一团。

  一片烛光摇曳,照着两具白玉无瑕娇躯,看着这对平日好姐妹间磨弄激情,
将秀脸染成了红艳艳的,上面沾着几束乌黑秀发散乱濡湿,口中尽是娇喘不已。

  两人胸前娇美俏挺峰峦,如堆雪般挤压堆栈,雪白肌肤上留着高潮遗迹点点
殷红印痕。各有风情的两只纤腰,平坦光滑互贴小腹下,两团幽黑毛发,伏贴于
一对诱人阴阜。

  在窗缝吃进微微熏风之中,到处都是春意。见到她们两位妖艳淫娃的这副娇
模样,倒让公子回忆起先前仍是天阉时,与小环及小玉经常演出假凤虚凰之磨弄,
虽是有趣但怎比得如今巨阳之激情插弄、缠绵相交,想着想着有感念起对自己有
恩之华姑,以及为自己胯下启蒙的媚狐三娘。

  正在那儿出神之际,突然发现两对媚眼正斜盯着自己,上面的小环则是满脸
期待,在下面的小玉则是一脸焦急,忍不住急声催促说:「少爷!你到底是要来,
还是不来!?」

  两位小妮子只将磨镜当做前戏,唯则小丢一次,然则花房中倒底空虚,很快
就回神想要公子巨阳之关爱,然而却看到公子呆呆的不知神游何方,于是急起来。

  公子听到小玉催促声,便准备提枪上马,然而发现她俩仍迭在一块没分开,
于是便问道:「那一位先来?」

  两位美人儿相视一笑,同时转头对着公子说道:「就一起来吧!」

  意思好像是说,两朵花任君摘采,两个洞随你爱先插那个都可以,最好是一
边一下。

  公子对于两人算是很熟识,以一对二的三人行也玩过许多夜,然而将两只妙
穴迭在一起,可以上下转换抽插换,倒是令公子生出了异于以往的新鲜感,他也
急于好好的品味一番,

  于是公子跪倒在她俩分开双腿间,伏在小环娇美雪白身上,预备在她们身后
开始以一当二在两朵娇花间交互乱搅,埋头苦干起来。只是视线被小环丰臀挡住,
胯下那根粗大阴茎失去了导引,完全搞不清楚方向,明明下面藏了两只妙穴,顶
了老半天却一个也对不上去。

  屡试不爽之下,一时间让花丛中无往不利之公子变得心慌意乱,于是涎着一
张急红脸儿说道:「真惭愧,少爷我看不清下面,找不着门户,且待我摸清方向
再来。」

  说着一只平日舞文弄墨巧手,便顺着两对诱人大腿根处,伸进去探索起来,
那只幸福手儿被两只暖腻的绝妙阴户上下包夹,感受到两团丝绒般,同样是乌黑
柔细耻毛在指间磨擦之搔痒感,这当真是太有趣了,那手掌按着小玉稀疏幼细而
顺滑毛儿,手背上则是小环十分柔软浓密曲长毛丛。

  公子一只手放在两位全身最敏感部位,明明已找到蜜穴住置了,却不急着抽
回,手儿还不安份的拱动捏弄着那二片濡湿和温润。公子手指头困难的动了一下,
只觉得手心手背都是肉,上下皆沾着不少潮湿淫蜜,而这么的稍稍一动,下面的
小玉被压着难以移动,淫嗯了一声,上面的小环则是痒痒的,带着不耐向下挺动。

  两位美人儿的俏脸都性欲高昂的潮红了起来,两人媚眼对看了一眼,小环轻
轻低头吻了小玉的樱唇一下,小玉也轻啄般的响应了一下,两位美女都得自己浑
身上下到处酸麻,有如万千蚂蚁爬上心头,真是又痒又酸,同时回过头对公子撒
娇似的呼唤:「少爷,我要……快来嘛!」

  见到两女已然动了淫兴之媚态,公子也探好路了,于是决定用胯下单枪来驾
驭这一对胭脂马了,将在两美胯下胡搞的那只手抽了出来,抖擞一下身体,将胯
下巨阳虚挺一挺,准备来个一杆入洞,从后方强行介入。

  跪坐在两位美女相迭叉开大腿之间,深吸上一口气,然后将那粗长阴茎,先
试着插在两人四片润黏润滑花唇之间。才这么一放进去,就倒吸了一口气说:「
啊!实在好湿,好热,好爽!」

  好湿是因为这番磨镜,两女起淫兴时各自从阴户中分泌出许多淫蜜爱液,在
磨弄交流之后,自然是糊成一团。好热则因磨擦生热,两人才泄出欲念之火,便
留在玉门口,而这好爽则是点点滴滴、层层累积。

  小环及小玉蜜穴之阴唇,因磨弄起兴而变得丰厚柔软,淫兴一起玉门充分张
开,两人蜜穴同声相应像盛开花蕊般突出,也同气相求迎着阳具蠕动揉抚。

  这时公子灵龟巨阳试着插入四片阴唇之间,如同被湿湿淋淋、滑滑腻腻四面
包围住,再加上盛开突出的花瓣,如同海葵触手般柔抚着灵龟及玉柱,那种麻痒
感觉,让胯下粗长阴茎是动感享乐又乐享感动,可真爽啊!

  回一回神,且先慢享受,将那正事办完了再说,于是二话不说,先将阴茎往
下一插,就劈进了躺在下方小玉之蜜穴中。小玉早已想要品味公子粗长阴茎,果
然不出所料,那大龟头一挤进王门关口时,下身感到就不出紧张,之后就是那种
极为想念之麻痒快感,立刻放下悬疑等待心,开始尽情享受。

  对小玉而言,这感觉与先前一对一颇有不同,以前被拥在公子亲切怀抱,先
是体会那雄性具突破性气息,继儿生出了阴阳契合的体验;而此时,被姐妹般小
环那柔软温馨娇躯拥抱着,有那种惺惺相惜的亲切感,而胯下又多出来那份销魂
快感,果然是无上之双重享受。

  公子的阴茎小玉那蜜穴紧紧包住,里面嫩肉蠕动,自四面八方挤压着阳具,
好像渴望更深,又似不堪蹂躏,将那阴茎是一再吸入,又不断挤出。

  随着公子阴茎的强力抽插,小玉甩荡秀发,随着娇媚呻吟不住飞扬。俏挺乳
房激烈晃动,与轻伏身上小环同样丰满嫩乳相互逗弄者,凝滑如脂美腿间,噗滋
噗滋发出泼水之声。

  小玉细嫩盛开玫瑰般的阴唇更是鲜红绽放,随着出入的粗长阴茎翻出卷入。

  一阵猛似一阵的钻弄,小玉浑身颤抖抽搐,伴随着如泣如诉的长吟,蜜穴剧
烈抽搐,不能自制的一股阴精自花心泄出。一见一击得手,公子并未流连,随即
枪头一转,立刻顶入小环那有如熟透蜜桃之妙穴。

  小环伏在小玉身上,夹在两人之间,听那两人的做爱交欢的淫声,心里是一
阵又一阵的肉紧,蜜穴感到无限空虚,最多只能分到粗长阴茎插出时磨擦到阴唇
的少许快感,直到听到小玉最后一声欢呼,突然发觉空虚一扫而空,紧接而来是
一阵充实。

  半跪在柔软榻上,公子将小环柔嫩大腿抱起,随着阴茎进出紧窄的桃花蜜穴,
小环一双美腿也倒勾着紧紧夹住公子腰臀,双手紧环着小玉颈项。小玉在小环下
方扶着她,双手在小环滑嫩背上不断抚摸。

  平日闷骚的小环,胯下被那销魂棒一搅,口儿如同闷锅开盖,变化多端之淫
言俏语,忘形的倾泄出而出:「啊!少爷,好……好美呀!插到花心了!」

  「啊……好哥哥……插得我好爽……噢……啊……」

  随着公子胯下巨大阴茎抽插,小环狂乱甩动一头秀发。发香随着淋漓的香汗
四下飘散,让公子欲火更旺。开始着力的挺腰抽插,下面的一对阴囊,以卵击石
似的捶击……啊,对助阵队友应温柔些,应该是说轻揉着下方小玉蜜穴。

  小环一边浪声高吟,下身接合的秘境淫蜜,也沿着娇媚的曲线,流向小玉溢
满蜜穴之中,一番混合后,又溢流出通过会阴、菊穴滴到床榻上。

  「啊,少爷、小玉,我,我要上天了……」

  在公子热情抽插和小玉温暖怀抱之下,小环对着二人一阵叫床,终于蜜穴一
紧迎向高潮,娇喘连连瘫在小玉身上。

  等到小环泄身后,公子一口气战倒两娇娃,真是意气风发,沾沾自喜,笑嘻
嘻的又将那阳具插入了小玉被搔弄得上火的美穴之中。

  此番插弄,完全不似先前的一次插弄一人,而是上上下下的随意插弄,因此
一会儿听到小玉的嗯嗯哼叫,一会儿换成小环的哎哎淫呼,下插插上抽抽,像只
偷桃猴子似的忙得不可开交,利用异常粗大之阴茎,让两位娇媚淫娃好好乐上一
乐。

  最后公子爽乐得随兴所至,得阳具插进去时,也不管是插进了小玉阴户,还
是捅进小环蜜穴,或甚至只是在两对丰润的阴唇之间,都是像登仙般之舒爽美妙。

  上下抽插之间,两位娇俏美人,争着向公子献媚,深切恳求粗壮阳具插在自
己身上,公子再也禁不住两人的淫浪双重奏,再加上那种麻痒的感觉,三个人像
是心有灵犀一般,共同登上了爱欲高峰。

  「啊……少爷……好爽……噢……啊……」小环一边浪啼,下身接合的秘境
丢出之阴精,沿着柔媚的曲线,万流归宗地流向小玉的花穴中,身子也瘫在小玉
身上。

  「噢……少爷,我……我也要飞了……」在公子热情抽插和小环温暖怀抱下,
小玉也迎向了高潮,娇喘连连淫哼不已。

  公子「呃」的一声闷哼,阴茎夹在四片花瓣之间,让他骨软筋酥的如夏日午
后阵雨般洒下点点阳精,令那一双娇花及两丛春草均分沾雨露。阳精一泄、公子
终于松了一口气,一旁的小碧也混了过来。

  公子阳精已泄,虽然只要稍事歇息仍可将阳具鼓起,然而那「纯阳丹」可以
令公子速速还精,快快硬起,然而却无法改变公子仍为一介书生之气力体质。

  另一方面见到三位艳婢因讨好自己,拼命使力而颇显疲惫,既然一床四好已
然尽兴,也就不再穷追猛打,让它细水长流,于是收起一口气,双臂环着三位美
人,左拥右抱中间躺,堕入花丛共入那甜蜜的春梦之乡。

  一夜无话,却说第二天日上三竿之时,傅老夫人因厨下煲了银耳燕窝,便想
到要找宝贝儿子傅廉来清补一番,然而要差仆婢叫人时,发现身边亲信的小环不
在,要找丫环总管碧姐儿去,人却也找不着,于是看看跟前只有仍为垂髫之龄的
幼婢小翠,于是便叫他唤公子过来。

  幼婢小翠来到公子门首,正待叩门禀报,却听到房内浠沥哗啦,大呼小叫、
人声夹离,又带着碰声不绝,心想敢情少爷邀人搓了一宿麻雀?

  咦?不知里面究竟是怎的一回事,小翠东张西望,却见到东面窗子未关,便
自窗隙看过去,只见到:

  果然好个三缺一方城之战,三女围一男做不出那清一色,却仍可胡那混一色,
中间居然暗藏了一条龙,一夜何止摸八圈。

  翻开玉门件件红中,一丝不挂个个白板,胯下青发显而易见,当真是个大三
元。

  三女各占西、南、北万事俱备,凑上公子那东风,可不正是那大四喜。

  公子在上家碰个不住,频频连庄,三女在下家吃个不停,就等着公子放炮。

  公子已然立直,小碧做出个一般高,就等着与公子平胡,一旁小环闷烧做个
门前清自摸,小玉调皮,居然单吊一鸟居然来个海底捞月。

  三女时时抢杠,公子这会儿明杠,又来个暗杠,最后还加上杠上开花,直直
做成了三杠子。

  天胡、地胡、人胡,一场混战真是个胡天胡地,四人牌品皆高,绝无诈胡情
事。

  待小翠听了一圈歪脖子胡,见那公子抽出胯下牌具,喝!那里是麻雀,分明
就是大雕嘛!

  小翠虽是年幼不曾知味,也曾听人说男女之私,看着房中四人一丝不挂,做
出那羞人体态,小翠也是满脸热红,既然见到公子下了碧姐儿的身子,原以为公
子已然完事,准备在门口禀报一声「老夫人要见公子」就要走人。

  没想到公子牌兴正高,又拉着小环对对胡去了,小翠见公子一时半刻不会完
事,又不敢担搁,于是急急回老夫人那儿,诉说那公子正在忙着与碧姐、小环、
小玉搓八圈之情状。

***********************************
  附原文:

     ***    ***    ***    ***

  辄私婢,渐至白昼宣淫,意欲骇闻翁媪。

  一日为小婢所窥,奔告母。

     ***    ***    ***    ***

  本文原定改写成三万,没想到已累积到六万,待写完时不知是否为九万?

  最后一段文字写着白画宣淫为小婢所窥,突然奇想,这小婢未经人事,肯定
未曾听过交欢之声,那么会以为是什么呢?然后就想到四人浠沥哗啦淋漓尽致交
欢,倒像一场庄家独赢之方城战,于是便串连麻将术语胡编文字。

  在下几乎不打麻将,顶多玩玩计算机麻将,十三张十六张术语混用,也就没
太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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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4 19:54     标题: 巧娘(全) 改编:仿为(fang)

               (十一)

  原来上面不是说公子那一床四好后一夜无事嘛,怎的会通宵麻雀呢?

  那下半夜除了好睡确实无事,然而经过一夜养精蓄锐,到了第二天清晨,便
是该当有事了。

  当那鸡鸣五更之际,小碧即已醒来,自交缠之粉臀玉臂间抽出身子,准备着
衣回自己房里清理一番,有一天活儿等着做呢,没想到这一起身,便将公子给惊
醒。

  公子见那小碧粉臀嫩乳、娇媚可爱模样,心下爱之不已,胯下阳具又坚挺起
来,于是便拉过小碧提枪上马、短兵相接,小碧心下极爱公子,看看天色甚早,
心想只温存一下,延迟一会儿也不会误事,于是展露情屄,恭请公子进来,公子
将赤红巨灵龟在雪白玉户口一阵研磨,满满沾润花蜜晨露之后,将那巨阳慢慢沉
入那妙穴之中。

  玉门关春风又度,再度鼓涛冲波,迎风破浪而战。碧姐儿没想到公子一起了
兴,也不是一时半刻就可以打发的,更何况除了小碧以外,后面还有小玉、小环,
三位俏婢可是要同进退的,弄完这个再弄那个,等到全都弄完了,这只怕不是一
时半刻就可以了结的哩。

  公子经过一夜好睡,精神饱满,感到豪气万千,便使出个老满推车的式子,
身子站立地下,双手提住小碧金莲,全身狂动将那阳具急抽猛抽不已,而碧姐儿
在下也是挺阴急迎,两片肥厚阴唇翕翕而动,一收一缩,一开一合,紧紧咬住阳
具根部,花心紧贴龟头,淫哼情语不止,肉肉相贴的磨擦、碰击,尽情享受着男
欢女爱。

  小碧自身逢巨变后,做梦也没想到,会与少爷这般美壮人物,如夫妻般停眠
整宿、销魂交欢,身心皆美之际,不禁娇声娇气的称赞叫道:「好少爷,真是我
前世烧了好香得来之消魂种,今生方遇,令我身酥肌麻,这一命只怕无复于人间
矣。」

  公子见这往日之冰山美人,在自己怀中全然融化,竟然做出如此之淫言俏语,
内心十分欢喜。便鼓起劲来,真情实兴与之对战,两人正交到浑然忘我之际,突
然中间有人介入,公子那巨屌儿「嗤」的一声,被拔了出来。

  小碧躺在那儿正爽着,突然感到花房内一阵空虚,急急说道:「我的好少爷,
莫要苦杀人。奴正在兴头上,怎么就这样抽了出去?」

  却看到公子身不由己,身子被小玉、小环两个骚丫头缠住,那巨阳被两人争
相掏弄,娇躯贴在公子身上,都说要少爷疼爱。

  公子正杀得兴起巨神兵直进直出,没想到被两个小妞牵制,只见三只美屄如
三国鼎立,然而互相牵制造成胯下鞭长莫及。

  被众女相互争宠心中感觉很爽,怎耐僵持在那儿,令小腹之下是又硬又麻、
又酸又痒,想要排解这窘境又不知从何说起,强忍不住又将要不支,面容扭曲、
蹙眉歪嘴、整张苦脸想要表达想要尽情抽插好一泄阳精之意。

  碧姐儿见到公子在两俏婢卖痴撒野下这般受苦模样,便拿出丫鬟总管之派头,
笑骂道:「你两个骚碲子,快放开少爷好与姐姐先完事,有道是长幼有序,今日
先依年纪大小来。」

  两婢一听只得松手,小碧又急声急气对公子说:「嗳唷冤家,婢子牝户内刺
痒异常就要丢身,快将宝物快快放进去将痒杀住!」

  公子于是重整旗鼓,将巨阳靠向阴户,那碧姐儿耐不住张开修长玉腿,急急
用手拿住阳具送至阴户口,涎津涓涓不断,情致翕翕,再往上一迎,「哎哟」一
声,全没至根的插于柔嫩美妙牝户内,公子便跪于小碧大张玉腿间,奋力冲击,
而碧姐这美人儿则是细腰乱扭,丰臀高高耸动不已。

  小玉小环两美婢见到两人打得火热,在一旁看得肉紧,便在一旁摸摸掏掏助
兴,小玉先去舔着公子乳头,小环则用双手捧着公子脸儿,微闭双眼与他深吻,
有了两婢再次介入,这会儿公子便放慢节奏,双手收获丰富,满满捧着都是成熟
瓜儿,一手揉着碧姐高耸滑嫩之丰乳,一手握着小碧圆鼓鼓弹跳跳之硕奶,双手
幸福玩弄着弹性不同之娇乳。

  小碧翘起双腿,缠在公子腰上,主动向上挺动屁股。而二女则见缝插针,或
是与公子深吻,一会儿抚弄乳房,不是钻到交合处舔弄,弄得满脸淫水。

  舔过公子乳头后,小玉又转到背后摩弄着公子肩、颈,再以纤指轻揉着他的
背臀及股肌,在有人服侍下,公子已不再向先前那般急色,持着昂然勃起之巨阳,
雄纠纠、气昂昂的重进轻出。

  小玉又将她两颗玲珑有致之娇乳贴在公子背部,随着公子的抽插动作,不停
的摩擦,同时也用自己阴部顶着公子后臀,手儿则在下方掏弄,先是揉弄卵袋,
接着玩心一起,竟用纤纤玉指捅那公子后庭。

  公子见那御姐小碧满脸春情、娇喘吁吁淫声浪语,颇具风情十分过瘾,他哪
里还忍得住,不住使劲插弄。正当前线战事正在吃紧,怎知后方居然被小玉紧吃,
来个叶下偷桃不打紧,接着居然戮屁眼,心中一惊菊门也一阵紧缩,臀儿更是往
前用力顶弄。

  而公子身下之小碧则是受不了身上那双重顶撞,神智被欲火烧得迷糊,腰儿
扭得更急,臀儿摆得更高,拼命挺阴相交,那两片雪白肥厚妙穴,一张一收、一
开一合,则是紧紧的咬着公子那阳具。公子胯下之物果然粗长了得,就算不动也
足以填满美人儿鸿沟,再加上见着公子那张小白脸,心下还是爱得要死,心中情
欲大起,阴户内狠狠作痒,淫兴大动,将两腿挟紧,阴户中之津液滔滔而淋,终
于得以小丢一回出了阴精。

  美人儿嘴里不断的夸赞公子的本钱好、手段高、有感情、会温存,公子听到
身下御姐般美人这番赞美之辞,原已半身酥麻他,这心里一爽乐,正准备狂抽一
阵来个中出内射,怎耐一旁的小环已等后不耐烦,将公子一把拉过去,另起战场
再一次兴云布雨起来。

  正当此时,正是小翠奉老夫人之命前来唤少爷,然而发现少爷正在床上忙活,
于是在东窗见闻到如此惊人奇景,小翠伯老夫人等急了,便连奔带跑的回到老夫
人房中,将所见所闻一一禀告夫人。

  小翠见到老夫人时,正是气喘吁吁,将那话说得不明不白,老夫人是一头雾
水,不知少爷在房中出了何事,待小翠再仔细说一遍后,才知道小翠说的是,公
子在房中与三位婢女疯狂交欢。

  夫人只当公子仍为天阉,不信他居然有这等本事,小翠则坚持自己亲眼目睹,
便要带老夫人到公子卧房看。

  老人家步履缓慢,自老夫人房里走到公子卧房也花了好一阵子时间,真亏公
子十分耐战,已然让小环、小玉各丢一回,这会房中正是混战方酣。

  老夫人才走到门首,就听到如泣如诉之四面楚歌……原来不只那三位俏婢会
嗯嗯啊啊叫床,连公子也爽得赞叹不已,一人独当一面,便凑成四面楚歌。老夫
人是老经验了,自然听得出里面的确是在干好事。

  这时公子叫三位美婢如扇形伏跪在床榻,个个俏臀高趐,公子则自后方将巨
阳妙穴乱捅一番,东边捅了几下之后又捅西边,那边喊痒就多捅几下,难怪如同
哀鸿遍野,呼声此起彼落。

  老夫人此时跟着小翠自开启之东窗往内看,老人家眼睛不中用了,只见到白
花花一片之赤裸肉身荡来荡去,那公子之身影是还看得出来,其它几位女子则被
干翻天模样都变了,倒认不太出来是谁。

  老夫人依稀看出公子胯下带着把儿不是平常的大,居然像是驴马物事一般,
拿那大家伙直直对三位丫鬟捅去,便听到唉唉乱叫,真是令人惊心动魄。

  老人家不耐久立,看了一会便拉过小翠说,待会等少爷完事之后,便要那三
位婢女来夫人处,有话要问她们,说完便独自回到房中。

  留下那可怜的小翠,枯坐在门首,听那此起彼落哼哼唧唧声好一会儿,最后
听到少爷大呼一声:「爽也!」

  接着便听到小碧一声惊呼:「不好了,都已日上三竿,只怕老夫人要责骂了,
都是少爷一大早就歪缠不休。」

  接着便听到稀稀索索穿衣声,接着门啊的一声打开来,三女见到门口小翠正
一脸无奈等在那儿,这丫头早已等得不耐烦了,急急说了一声:「老夫人要你们
过去问话。」

  说完扮一个鬼脸,就蹦蹦跳跳一溜烟的跑了。

  三位婢女面面相嘘,心怀鬼胎,战战兢兢来到老夫人房中,见到老夫人神色
严肃,端端正正坐在交椅上,两人以为老夫人要祭起家法,数落她等勾引小主人,
个个吓得花容失色,自忖此等丑事,只怕难逃重惩,于是个个脚一软跪倒尘埃,
叩着头口中喃喃请罪道:「婢子知罪,请老夫人恕罪……」

  老夫人见到婢女个个跪倒,忙将她们唤起,婉言说道:「你们何罪之有,老
身只是想找你们问些少爷的事情,且要依实说出。」

  小碧、小环、小玉三人仍是惴惴然,战战兢兢起身,低着头站在那儿等着老
夫人问话。

  于是老夫人便问她们与公子上床之事。

  三位丫鬟一听却楞住了,被人捉奸个正着,本是难以为情,如今要自己说出
与公子难以启齿之床第交欢事儿,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不过去公子而言,这老
夫人还真不算是外人。

  然而侍婢们又不敢对老夫人有所隐藏,于是你推我、我推你,要让别人先说。

  最后小碧说:「谁先和公子好上的先说。」

  这么说也是有道理,有先有后次序才不会倒错,其实小碧实是没有脸先说,
便推笨鸟先飞。

  这小玉平日口无遮栏,倒也拉得下脸来,一五一十的先说如何与公子好上,
接着拉上小环,一人一句将之后夜夜追欢仔细诉说一遍。

  接着老夫人如审案子一般,将那细节还特别问个清楚,先要两个骚蹄子说明
公子胯下淫具之大小长短?结论是:先前在家仅两寸有余,其软如绵甚是可怜,
失踪归来时,软着时都七寸有余,挺起时更达八、九寸,又粗又硬,又不易泄,
是个好东西。

  老夫人又问,这公子泄精时,那精是浓是稀,是冷是热,是多是少?这个问
题倒不容易答,公子每每中出内射,那看得到是浓是稀,是多是少?然而射到花
房中温热热的倒是没错。

  后来小环突然想到前夜公子射于两人玉门之间,白稠稠的沾满阴毛,那量好
像也挺多。

  接着又问这公子一次干事耗时多久,以一当二,事后是否有虚脱模样?结论
是这公子真金不怕火炼,干上一个时辰也可以,只是公子对人温存,大家尽兴即
可,并不一味蛮干,至少他在干过二、三人后仍精神饱满。

  夫人又问这公子与女子同时交欢,有何特殊偏好?结论是:两个妙穴儿要比
一个妙穴儿好,三个来更妙,是多多益善。他喜欢有人推屁股,也喜欢干事时有
还有人在一旁帮着舔屌助兴,挺爱情趣的。

  于是在一问两答的情形下,两位俏婢越开始说得津津有味;两人讲到公子在
自己身上如何神勇驰聘时,皆是比手划脚、口沫横飞,讲到自身那欲仙欲死之极
端爽乐时,又是满脸悠然神往、食髓知味模样,最后讲到得意之处,这两个原本
低着头的丫鬟,已是眉飞色舞一搭一唱的,比那对口相声还要精彩。

  告一段落时,见到一旁总管碧姐儿冷着眼干咳一声,斜睨着她俩,这才发现
失态了,吓得两人赶紧又低下头去,嘴里说:「婢子说完了。」

  老夫人看着这对可人宝贝儿,忍俊不住呵呵笑出声来。

  这会儿三婢心中充满疑问,为何夫人询问少爷胯下之事如此仔细,难道这傅
老夫人平日太过无聊喜听八卦?

  父母关心子女乃人之常情,若是傅廉如平常男儿般,这老夫人只消替他找个
门当户对闺女,娶进门后就等着抱孙子了,大概就不会管到儿子如何上媳妇了。

  只是傅廉生而天阉,傅家二老早已绝望,就盘算着傅廉尔后过继远房亲属子
弟,前些日失踪归来,虽然公子自述有奇遇改头换面,然而事涉荒诞不经,二老
皆不信,如今有婢女们之亲身经历,也要问个分明。

  既然婢女说那公子之新生阳具堪用,也要具体说明才见分晓,于是大小长短
粗细是一定要问的;阳具粗大是好,但也要能撑得住够持久才有用;是于精之浓
稀、冷热,人说精太稀太冷皆无法授胎,当然也要问明。

  前面几项重点问完后,看来是香火传承有望,接着问公子以一挡三之情形,
是关心公子身子,怕他被淘空了,然而听她们说法,看来公子精力旺盛,该当是
行有余力。然而还得要第三者印证一番。

  于是又和言悦色问碧姐儿,她两人所说的可有夸大其词,还有什么要补充。

  小碧低着头细声说道:「小玉小环说的都是实情,小碧只有一件事要补充…
…」

  接着双眼一红,跪下说道:「婢子是真心爱少爷的,望夫人饶恕婢子不检点,
容许婢子继续服侍少爷。」

  老夫人听碧姐肯定公子之能干,松了一口气似的,心情似是十分愉快,见到
她跪求服侍少爷,心中盘算一番,这碧姐在婢仆中是既能干又守本份,若是她愿
意终身替少爷着想,倒也是件好事,于是便叫她起来,并说以后少爷起居就要她
多仔细小心。

  这小玉小环见碧姐这番动作,也不过三言两语向夫人恳求,便赚得日后跟随
少爷。还亏她俩费了那么多唇舌,却忘了求夫人,心中是那个悔恨啊,于是也急
急跪下叩头说,愿意终生侍奉少爷。只是心中惊疑不定,不知老夫人将如何发落
自己。

  老夫人一想,多几人服侍儿子也不错,于是和言悦色说道:「你们都起来,
以后少爷就由你们三人服侍吧。」

  三婢一听真是喜出望外,又连连叩谢不已。

***********************************
  附原文:

     ***    ***    ***    ***

  辄私婢,渐至白昼宣淫,意欲骇闻翁媪。

  一日为小婢所窥,奔告母,母不信,薄观之,始骇。

  呼婢研究,尽得其状。喜极。

     ***    ***    ***    ***

  基本上本回忠于原著之铺陈,由于中文名词无单复数之分,这「辄私婢」也
没说几婢,于是便写三婢,三以成众。
***********************************


               (十二)

  话说这公子自从回府后,傅老夫妇因公子在学塾就读居然走失,怕会重蹈覆
辙,便要他待在家中,不要他再去学塾。

  看倌或许会想,若是待在家中,岂不天天皆可玩美婢,快乐逍遥又自在。果
真如此荒淫无度,那么傅家只怕没几年就会被公子给败坏掉;傅老爷将公子留在
家中,意思是要他与账房学习经营,好日后继承家业。

  所幸以公子聪明才智倒也很快进入情况,何况是在自家学习,时间也可自行
掌握,空出时间与俏婢寻欢作乐倒也容易,也是快活自在,只是心中仍惦记着与
媚狐华三娘及艳鬼巧娘终身之约。

  至于傅老夫人自婢女处问明公子近况,得知已然能够人道,不再是断尾之太
监,真个是喜得合不起嘴来;既然嘴合不起,不免就会与人说东道西,当然第一
个是让老伴知道,这种家务私密事,当然是自家人要先知道,傅老先生得知香火
将可承续,也是十分开怀。

  接着数日,老夫人就如谈论别人桃色八卦般,逢人就说儿子有多能干,特别
是常来府里东家长、李家短的三姑六婆,这会儿傅老夫人可以挺起胸膛大声说:
「要比长,没人比我家廉儿长!」

  这傅老夫人不仅宣扬儿子胯下长而已,所有自婢女问来公子在床第间之威风,
有本事一夜连中三元之长才,也津津乐道、口沫横飞。

  平常大户人家,若是子弟贪色好淫玩弄家中侍婢,通常都会隐讳不提,以免
败坏家门名声。如今傅老夫人唯恐天下不知逢人便说,莫非这傅老夫人天生爱八
卦,搬弄是非?

  若是这么说未免错怪老夫人了,其实老夫人这么做有两层意思。

  一则真是憋坏了,平生未做亏心事,好不容易盼到老来得子,虽是有屁眼但
却是生儿不带把,近十七年来听人风言风语,或许是前生今世之报应,又可能是
祖先风水不对如何如何,种种传闻绘声绘影,如今儿子如大雕鸟一飞冲天,当然
要扬眉吐气一番!

  再则是城里城外远远近近,都知傅大户公子是天阉,没有人愿意与他说亲,
如今借三姑六婆之口,将这公子胯下巨阳说得活龙活现,以表示傅公子已然不阉,
然后还得用到那六婆中之媒婆之嘴,去说一房好亲事哩。

  果然经由三姑六婆之嘴,一时间公子竟成羊城之风云人物,无论在茶肆酒店,
或是街坊邻居间,将公子形容成遇仙奇遇,许多登徒子都很是羡慕,没事就在荒
郊野坟间游荡,看看是否能有此等好事。

  各处媒婆在传这八卦时也蠢蠢欲动,看看能否措合那家有福气闺女,以赚个
大红包。

  傅老先生得知儿子不再无能,便与老夫人商议,要找一户门当户对之世族闺
女与儿子议婚配对。

  公子听到父母要为自己论婚事消息后,喜忧参半,喜则是可以成亲,忧则是
担心不能与所爱白首偕老,于是私下对母亲表白曰:「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要
我结亲可以,然而非华氏女不娶。」

  老夫人担心狐鬼惑人,便苦口婆心劝道:「这世上美人多多,儿子何必痴心
于狐鬼精怪?」

  公子肃容道:「儿若非华姑相救,无以得重生,知人道。因感恩故,早先已
答应与其女结亲,如果违背约誓将有不祥。」

  老夫人将这番话学与傅老先生听,看他如何发落,幸而傅老一生行事最重诚
信,认为公子这话说得有理得体。既然灵狐对公子有恩,如果当真如公子所云,
那华氏三娘长得是国色天香、冶艳动人娇俏模样,娶进来也不辱没门楣者,不如
就成全这件好事。

  然而华氏三娘长得十分标致美貌,到底只有公子见过,有道是情人眼里出西
施,公子眼里说真美,不知在他人眼里是美是丑,只听公子片面之辞,也不能确
知华氏女儿如何,就这样胡里胡涂就将人娶了进来,届时若发现长得不体面,生
米煮成熟饭,可不能包退包换。

  老夫妇一番商量后,便要遣心腹仆妇前去看看这华家女子,是否适合成为傅
家少奶奶。前往探视华家女儿的有一男一女,男的是老管家阿福,跟着老爷大半
辈子,在大户人家中担任管家,也算是识人多矣,见多识广,眼光独具。

  而这女的原本是要公子奶妈去,结果碧姐儿毛遂自荐,愿走这一遭,老夫人
见有碧姐自愿去,便依其意让她前去。

  于是这是碧姐儿特别装扮,虽是青衣装束,然而也是十分整齐,而且还刻意
扑了粉、上了胭脂,名义上是为了要见未来之主母,实则心下有别苗头意思。

  到底碧姐儿原为旧世家出身,带有大家风范,对自己容貌也颇有自信,因此
对于公子念念不忘之心上人到底有多么美,便有与之一较长短之心。

  顾了两座肩舆,出了东郭约四五里路,寻着了那李氏旧家园。只见败垣竹树
之间,升起缕缕炊烟。

  碧姐儿与阿福下乘后,便直接走向门口处,则见到华氏母女二人,已将房子
打扫得窗明几净,似乎早料到会有客人来。

  碧姐儿拜见华姑,告知主人欲与结亲之意,华姑便唤女儿出来,此时见到三
娘袅袅婷婷自闺房步出,碧姐与管家阿福见到不觉目眩神移,十分惊异人间居然
有如此艳丽之女子,不禁脱口而出:「小娘子即吾家小主妇耶?真个我见犹怜,
难怪公子日日魂思而梦绕之。」

  碧姐儿自公子处得知还有一位巧娘,便问另一位姐姐何在。

  华姑面容一暗叹息说道:「巧娘乃是我义女,三日前突然暴毙身亡。」

  华姑便奉上酒食请碧姐及阿福用,华姑与三娘也一旁相陪,那碧姐儿便用话
来试那三娘之底里,这灵狐心思玲珑剔透,早已看透这碧姐儿有些心眼儿,于是
便发出那狐媚本事,问明这小碧年岁较长,便碧姐长、碧姐短的,亲热得不得了。

  巧娘又与阿福闲话家常,自他口中,引出那碧姐儿为老夫人倚重之左右手,
丫环领班,于是便将她持家本事称赞不已,然后有意无意间,谈论到她容貌端庄、
气质高贵云云;果然是千通万通马屁最通,一番话早让碧姐儿将三娘引为平生知
己,对于将会有如此美貌又贴心之主母,已是心服口服。

  待碧姐儿返回傅府后,对着老爷夫人极力称赞三娘容貌美艳出众、举止大方、
待人亲切有礼,真乃公子之良配,傅老爷、夫人听了之后皆十分欣喜。

  最后问到巧娘何在,碧姐转述华姑所说已然亡故,一听到此恶耗,公子满脸
悲凄,一副就要哭出来模样。

  于是傅府选定吉日,纳采行聘、迎亲行礼如仪,至迎亲之日,华姑亲送三娘
来到傅府,公子见华姑便行子婿礼。

  公子心中对巧娘之亡故仍有所疑惑,已死之人如何再死?于是亲自问华姑巧
娘究竟发生何事?

  华姑回答说:「巧娘先前因闺怨所积,以致阴魂不散滞留人间,之后乃与公
子春风一度得偿宿愿,因积怨已消便由阎罗殿无常引领进入轮回,前往投生北地
富贵人家矣。」

  公子对巧娘甚为有情,得知她投胎至富贵人家是件好事,心中稍安,然而一
经黄泉路、前后两厢忘,既便再世为人,也是相见不相识,公子只叹与巧娘缘薄,
为此欷歔良久。

  公子与三娘行礼如仪,明明身边已有绝色美人三娘下嫁为妻,然而心中仍牵
挂那思之不得的巧娘,仿佛少了个人便不完美似的。

  闭上双眼时,似乎仍感觉到巧娘在面前之气息,耳中仍有她银铃般笑声,在
红烛高烧轻烟弥漫中,仿佛出现巧娘全身赤裸,张着大大眼睛一世期盼望着他为
她破身那种深情模样,一阵轻烟飘散,眼前又是空无一物。

  公子一番惆怅没能持续多久,被接下来之喜事一冲而去,与三娘拜堂之后,
送入洞房之后,将三娘盖头一挑,公子眼睛一亮,个把月没见面,觉得三娘更美
了,上了床后,三娘放出那狐媚本事,将公子迷得神魂颠倒,真个是一对新人,
两个旧物,小别胜新婚……

  咦?这话真有问题,这本来就是新婚之夜,应该说经过一段时日之小别,再
加上新婚,公子与三娘在床第之间其乐可知!

  喝过交杯酒,两人各自宽衣解带,公子心中不时浮出对巧娘之思念,心中满
是惆怅之际,身后一对柔软丰满娇乳贴到了他背上,一张俏脸也贴了上来。

  「相公,在想什么?」三娘感到公子似乎心神不宁,于是从背后抱着他,声
音甜甜糯糯,十分关心问道。

  这公子被这温柔又热情举动给惊醒,原本因心情不佳而垂头丧气之胯下,受
到鼓舞已是蠢蠢欲动要勇闯玉门关了。

  公子听到了三娘问话,心中吓了一跳,当新婚之夜,新娘子赤裸裸贴在你身
上,怎能告诉她说自己正在想别的女子?公子立刻转过身急急陪笑道:「没,没
有,没想什么,我是太高兴了。」

  三娘娇俏脸儿情意绵绵深深望着他,然后双眼低垂说道:「相公要是嫌奴是
狐狸精,以异类相弃,奴会活不下去的。」

  公子微笑对她说道:「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呢。」

  「只是……」三娘似乎想解释什么。

  公子调皮的指着下身说:「这里也指天发誓说终身不弃呢!」

  三娘听他这番逗笑,低下头在摇曳烛光中,见到那红光满面精神极佳之小小
公子,原本有点紧张之表情转惊喜,带着浅笑轻佻说道:「它可真在指天发誓耶!」

  两人很有默契上床实行这誓言,三娘主动将公子放倒在榻上说:「让奴来服
侍相公。」

  一根几经风雨锤练又粗长可爱之坚挺雄伟阳具,怒气腾腾直挺挺耸立在三娘
眼前。她伸出小小纤嫩手掌,根本没有办法一把握住,只能双手合力的托着。她
感觉这个东西的热度和坚硬,感觉最前端凸出的圆滑细致,这是具有解除她花心
内渴望之根源力量。

  三娘不只要用手感觉,更想要细细品尝,他扶住公子的肉柱,慢慢将那个前
端往自己面前凑进。羞红着脸颊小口微张,缓缓将前端一口含住,然后舌头熟练
的在那周围缠绕,不断给那阳具拥有者带来无比快感。

  她用雪白纤指轻轻地抚弄着这位少年老公,张开红润樱唇急切含着巨阳。三
娘虽与公子相交数次,然而从未为他品箫,在新婚之夜开了金口,令公子十分兴
奋,挺起鲜红暴长、润湿光泽之巨根,让她放在温度适宜口中,慢慢吸吮起来。

  「好棒,好舒服。」

  这正是从一脸爽乐模样公子口中所说出来,感觉她小嘴之灵巧,心里忍不住
赞叹,看不出来这位娇媚狐女,嘴上工夫却如此在行,真是厉害,心里感到一阵
赞叹,这个美人儿品箫技术之高超,竟是从所未见。

  三娘刚开始用嘴唇吸吮勃起男根,然后用舌尖逗弄灵龟、双唇在肉茎侧面滑
动,快速蠕动舌尖恣意地挑弄,有时用舌尖舔吮,有时深探插入咽喉间,巧妙地
运用技术挑弄,最后竟顺势吮吸公子后庭菊门,只把公子舔得身子一阵紧绷不已。

  一声声被嗯、啊、呵所中断之赞叹,让三娘感到窝心,一阵阵脸红心跳,可
爱俏脸带着微羞透红,一面用唇舌舔弄品味着巨阳灵龟,及下方悬吊两丸,一面
也很诚恳回应说道:「相公,真好吃。」

  仿佛按捺不住高涨情欲,三娘轻巧将身子一转,便把公子压在身下,将那神
秘之漆黑丛林地移往公子头部,这一连串动作是说时迟,那时快!如同卖解把式
般一气喝成,让公子仿佛无知的令其摆布似的,三娘迅速安排摆好架式之后,又
开始专注于舔弄那巨阳,公子才觉得舒畅的「啊!」了一声。

  公子虽被俏婢含过肉棒,皆不如三娘此番巧技之舒畅。

  受到狐媚淫香之勾引,公子用手将三娘玉腿向两侧撑开,让三娘甜美蜜穴完
完整整曝露在眼前。随着两片桃红色阴唇开合间,缓缓流着爱液蜜汁,不断透露
出阵阵狐媚幽香。

  公子正看得入神,三娘已双腿俯夹着公子的头,一沉腰臀,把整个蜜穴就紧
贴在公子的脸上,同时持续俯下身子,含入舔弄公子的肉棒。

  三娘那张巧嘴,比任何洞洞都要灵活而舒适。磨、转、舔、吸、吮、吹、顶、
点、挑、振、弹,各种花式玩弄,让公子爽得想高声叫出,可是嘴巴被三娘蜜穴
封住,只能发出嗯嗯鼻音。

  在公子口鼻之间,是她那外层洁白可爱内层桃红诱人之蜜穴。她那气味如同
温润麝香,挑逗着他伸出了舌头为她品玉,先用舌尖去舔弄娇美阴唇及花蒂,舔
了两舔,三娘原本淫蜜缓缓而流,一经亲蜜关注,就从她花房中大量流出花蜜,
于是公子用嘴唇糊在她柔软、温暖、湿润的桃红色蜜穴上,让那蜜汁贯入嘴里,
欣然将那带有催情香气之甘甜汁液全吞入腹中,滋味如同拌入香料之蜜糖。

  公子舌头前后挑动,在她那开始浮肿花蒂上打圈圈,他可以感到她情欲强度
之聚集,她那丰臀增加了摆动频度,欢愉呻吟提升了一个音阶。公子热情舔弄带
来快感一波一波冲击而来,已弄不清楚她爆发了几次情欲高峰,她不断将湿热滑
润玉户对着公子口鼻上下磨动,一双玉腿随着每次快感到来而一张一合。

  三娘乐而忘形说道:「真美妙,再舔,把那里舔干净。」

  这这这,这简直是昏了头之乱命!

  一则两人在拜堂前,已沐浴更衣,胯下玉茎、蜜穴及菊穴皆已用香汤彻底清
洗一番,根本就不脏;若是不脏又何来舔干净之有?

  若是三娘要公子舔干净之物,是自蜜穴中越流越丰沛,带着甜甜狐媚气息之
爱液蜜淫,那么则是越舔流得越多,想要舔干净,简直是强人所难嘛!

  房中两人在红烛高烧一片明亮中忘情互相口交。此时三娘表现之个性,与寻
常女子洞房花烛时果然不同,一般女子比较含情脉脉,动作斯文;而当下之三娘
则是热情且淫荡,床第之间表现得主动,甚至有些猴急,简直比青楼中淫荡妓女
有过之而无不及。

  更让人咋舌者,是她那高明之技巧及淫言俏语,三娘一面「吹箫」还一面频
频向公子说「那里好美、好爽。」、「就是那里,再多舔,好棒!」等挑逗言语。

  其实公子自己不晓得,这位幻化美丽人形灵狐族女子三娘,经过与人邂逅缠
绵绯侧的交欢后,可几肉体之接触,稍稍探索读取男子深藏于潜意识之情欲渴望,
然后便做出配合之举动,以充份抓紧他潜意识中的弱点,如此一来就更容易一拍
即合也就是如此世间男子个个都逃不过狐狸精之迷惑。

  公子的脸涨得通红,腰部开始慢慢地往上挺动。他感到一股温暖、甚至灼热
的触感如进入火炉般包围笼罩住勃起的下体,三娘正卖力地用樱唇在替他服务!

  感觉起来真是美妙,她不仅没让自己的牙齿弄痛阳具上柔嫩细肉,口舌套弄
之深度与频率也是从未体会到的恰到好处。

  公子用手玩弄一番后又继续舔,而三娘的腰臀也摆动不已。这时三娘也非常
肉紧地把公子的肉棍儿横吹直吮。三娘不断的套弄舔动间,公子却是不很耐久了,
当他觉得到了临界点,只得告急说道:「在下不行了。」

  三娘一听更是强力的套弄,就在三娘套弄的手中,公子感到灵龟一阵酸麻,
精关失守,被监禁在子孙袋中之小白蜂拥逃出,对着三娘娇美脸蛋来了一个疯狂
颜射,三娘也是完全迷失在肉欲里,不顾喷得一脸精液,只是出神看着流到手上
之阳精,伸出嫩舌去品尝这新鲜味道,接着全数吞入腹中进补。

  回过神之后,三娘转过身来亲昵问着公子:「感觉如何?」

  公子懒洋洋说道:「脑袋一片空白。」

  当然啦,依道家玄术,原本应忍住不泄以还精补脑,如今却全数喷发出去了,
脑中还能剩些什么?

  不过重要的是,为巧娘之事而低沉之心情,也如落花流水随着一泄而去。

  公子与三娘经过一番风雅之吹箫品玉,满足口舌之欲,小腹下又传来强烈欲
望,三娘恳求公子以狐族最爱之犬交式,给她最强烈冲刺,于是双膝跪在榻上,
一只手肘撑着身躯,一手后伸拉住背后公子手儿,公子则从她臀后深深插入,努
力抽送。

  三娘被插得美快非常,气喘吁吁说道:「相公,奴还要,再用力插!」

  在公子插她同时,三娘也积极收腰挺腹,把她那甜美多汁水蜜桃般之蜜穴向
后迎凑。公子闷着头往她那方寸之地辛勤耕耘,在温馨洞房中淫浪声音却始终没
有一丝暂停,公子粗重的呼吸声,和三娘动情爽乐时娇美的浪叫声,是那么自然
和谐的交织在一起,组成了最好听之乐章。

  三娘感到极度舒服,双手分别用力,一只手肘自地面撑起,一只手用力拉着
公子手以维持平衡,将上半身更为悬空,好接受公子更为猛力冲击,口中不断泄
出:「好爽,好美!」甜美的淫言浪语。

  当三娘娇嫩手儿乏了,撑不住身子时,公子又让三娘仰卧着,将她柔软身躯
弯了过去,双腿抬高架在肩上,双手撑地的努力抽插。而从他们彼此连接之下体
部位,则是不停传出「噗嗤噗嗤」声,如同搅弄一池春水。

  「相公……」三娘纤纤玉手又伸到两人不断厮磨紧密结合处,再度感受那粗
长阴茎进出蜜穴之真实感,断断续续说道:「相公,我已经……」

  公子阴茎上那颗巨灵龟头,依着本能在三娘蜜穴中进进出出,这龟头不似龟
甲般坚硬而无知觉,到底也是活物,也是有感觉的,会辨别插入蜜穴是柔软还是
生硬,是湿润还是艰涩,在插弄得过于热烈时,龟头也会感到有些酸麻想要泄精。

  而这三娘嘴里说自己将要不行,然而花心之作为欲是心口不一,妙穴似是针
对公子弱点,花心对着龟头频频送来一阵舒适感觉,似是要将他那精元引出。

  面对如此僵局,两人就像是惩罚彼此一般的,更为奋力冲刺,最后这一轮重
击,将三娘带入了不归路,她喘息着说:「快要丢了……啊……」

  公子并没有因此而停止下来,将她转成与自己面面相对,继续挥动粗硬大阳
具,往她湿润的小肉洞狂抽猛插,在「嗯啊」地淫叫声,三娘把公子紧紧搂住,
公子奋力再抽送了一会儿,一股冲动再也忍不住了,阴囊一麻、龟头一酸,终于
也在她热情狐媚美肉中,喷注了浓稠温热精液,完完全全浇熄了那情欲之火。

  而三娘之丢精,几乎就紧接着她那预告而来,脸庞突然泛起了一阵潮红,朱
唇微微颤动,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把头向后仰,似乎在拼命忍耐着
什么,她终于崩溃了,在一声长吟声中,接连打了几个冷颤,身子便软软地放开
躺下。

  好一会儿,这对新人喘息才告平复,疲惫已使两人躺了下来,激情过后的身
体似乎仍舍不得分开,那满身香汗、淫液及阳精已将床单湿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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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原文如下:

     ***    ***    ***    ***

  呼婢研究,尽得其状。喜极,逢人宣暴,以示子不阉,将论婚于世族。

  生私白母:「非华氏不娶。」

  母曰:「世不乏美妇人,何必鬼物?」

  生曰:「儿非华姑,无以知人道,背之不祥。」

  傅父从之,遣一仆一妪往觇之。出东郭四五里,寻李氏园。见败垣竹树中,
缕缕有饮烟。妪下乘,直造其闼,则母子拭几濯溉,似有所伺。

  妪拜致主命。见三娘,惊曰:「此即吾家小主妇耶?我见犹怜,何怪公子魂
思而梦绕之。」

  便问阿姊。华姑叹曰:「是我假女,三日前忽殂谢去。」

  因以酒食饷妪及仆。

  妪归,备道三娘容止,父母皆喜。末陈巧娘死耗,生恻恻欲涕。至亲迎之夜,
见华姑亲问之。答云:「已投生北地矣。」

  生欷歔久之。

  迎三娘归,而终不能忘情巧娘。

     ***    ***    ***    ***

  原文中是傅老爷及夫人,差遣年长妇女,前去探视华三娘,以评其美丑。

  然而为了配合前番改写,便换成与公子有私之丫鬟领班小碧前去,以增加其
故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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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4 19:55     标题: 巧娘(全) 改编:仿为(fang)

               (十三)

  且说灵狐一族之华姑母女,见公子福泽深厚、家世殷实,可托以蔽荫,于是
有尽心计与公子结成婚姻。一可得栖身之处,二可防四方强势精怪之欺凌,三则
可避天劫之祸。

  然而到底是人狐相异,然而与狐类日夜相处,沾染妖气一旦深入骨髓,则会
重病不起,三娘已然造成一次不幸,因那前车之鉴,三娘深爱公子,实不欲因爱
之以害之,于是便要其母华姑代为设法。

  华姑一则爱女儿,二则希望此番依附傅公子能够长久,为此也颇费了番心思,
华姑告诉三娘,公子此番有纯阳丹护体,倒不怕精气被吸干干。若是那狐妖之气,
只要不夜夜春宵、旦旦伐之,每三、五夜同房一次,平时再以蔘茸细心调理,便
不虞有事。

  然而若是加上一阴气极盛之艳鬼巧娘,日后将会如何则难以逆料。于是华姑
便打定主意,带三娘来羊城依附公子时,瞒着巧娘暗自进行,突然不告而别。而
华姑告诉公子巧娘已投胎,也是一派谎言。

  三娘视巧娘如自家姐妹,对其虽无忌妒之心,然而一向意志软弱,唯母亲之
命是从,再加上听了华姑说,若是公子对上一狐一鬼,长久以后只怕身子挺不住,
性命堪忧,于是只得听华姑之命行事。

  在琼州城外墓穴中,对公子极为思念之秦氏巧娘,一夜之间发现华氏母女人
去楼空,只道是她母女心存忌妒,怕自己向公子争宠,便暗自离去,心中愤恨不
已,然而身为孤魂,无人可协助她向羊城之公子报信传消息,哀怨之情只能夜夜
呜呜悲鸣而已

  洞房花烛一夜春宵之隔日清晨,小两口在枕上一番温存,三娘便对公子问起,
这些日子来是否与其它女子欢好?

  公子以为这才成为新娘子之三娘,便要拿出醋坛子架势,有些讪讪然,吱吱
呜呜不知如何应对。

  三娘见他尴尬模样,噗吃一声嫣然一笑道:「夫君以为妾身捻酸吃醋耶,老
实告诉你,昨夜娘亲告诉妾身,说观夫君之气色阴阳调和,并无服用纯阳丹孤阳
太旺之相,想必这些时日常与女子阴阳交媾,有益于夫君之身,此乃大好事,勿
需隐瞒,妾身也好与夫君共谋日后之计。」

  原来在拜堂之前,那丈母娘华姑见公子之气色极佳,毫无与狐鬼相交,受阴
邪之气所侵之相。又再见到几位在公子跟前服侍之美婢,个个眉目含春,与公子
态度极为亲昵,稍一思量便猜着其中缘故。

  许多年轻男子被狐所媚惑,目中心中便只有妖狐,视寻常女子为敝履,于是
沉溺与狐淫乐,不再与正常女子阴阳交泰,身子便日渐为邪气所侵,轻则大病、
重则丧生。

  公子与媚狐三娘及艳鬼巧娘相交数日,身上确实带有阴邪之气,因华姑安排
回家禀告父母说亲,使那邪气侵入不深,接着又与家中俏婢频频欢好,一则有那
处子元阴固本,再以阴阳交泰将那邪气散去,再加上人逢喜事精神爽,自然一副
红光满面春风得意状。

  华姑知三娘担心公子受邪气所侵,无法天长地久,如今看来要公子与正常女
子多多阴阳交泰,自然不惧阴邪之气,所幸公子有纯阳丹造就之巨阳,三两女子
是行有余力,如此便可长长久久矣。

  于是华姑便暗地嘱咐三娘,对公子收房之丫鬟不可心存妒忌,要她好好善待、
多多笼络,让公子多与家中俏婢交欢,将可发散身上所中之邪气,有益其养生。

  三娘向公子略为说明,于是公子也坦然相告,已将那小玉、小环及小碧等俏
婢收房,平日起居皆为三婢所照应。

  于是三娘与公子起身后,先祭祖再拜见公婆,随后即招来小碧、小环、小玉
三位俏婢说话。

  三娘婉言道谢三女昔日对公子之照顾,又取出数样首饰相赠,接着又说日后
公子起居仍要多多偏劳三位,并且托言暗示自己身子不够硬朗,床第间只怕不能
应付公子虎狼般之需索,届时需要诸婢在后接应云云。

  三位婢女小碧已先见过这位冶艳少奶奶,知道她甚为随和,怎知她才进傅家
门,就对与公子有肌肤之亲之婢女如此推心置腹,个个感动得眼眶都红了,心中
十分庆幸有如此善解人意体贴之主母。

  三娘与公子同房三夜后,谨记母亲华姑之吩咐,便要碧姐儿等俏婢与公子侍
寝,公子正与三娘新婚燕尔之际,沉迷于三娘之狐媚,心中有些难舍。

  于是三娘便将华姑交待,要防公子受狐鬼阴邪之气侵体,自己是极爱公子,
才做出如此安排。公子见三娘如此体贴,乃欣然接受其安排,是夜便灌浇碧姐等
饥渴之花心。

  之后,每隔数日公子与三娘同房,都会要小玉等俏婢服侍,在床榻上扺死缠
绵、尽情交欢之际,也不避讳这些丫环。

  三娘每每放出那狐媚手段,或是那水蛇般身躯灵活扭动,或是娇媚之淫言俏
语,令身历其境之公子欲罢不能,而一旁服侍之骚婢,个个看得是芳心大乱,听
得是花心生楚,对三娘之床第工夫,佩服得五体投地。

  所幸三娘在公子爽利放上一炮后,便会放开公子,让一旁早已夹着玉腿,胯
间湿淋淋的骚婢过来,好好的解馋杀痒,三娘如此作为,令那收房妾婢,个个心
服口服,果然是房事一片和乐。

  新婚三日之后,三娘开始主中馈,指挥仆婢整理家务,善积存、颇能持家,
对傅老爷及夫人极孝顺,与碧姐儿等侍婢相善,一副贤内助模样一家井井有条全
家上下对三娘敬重有加,全然不记得她乃灵狐异类。

  公子迎娶三娘之后,虽是婚姻美满,然而始终不能忘情于巧娘,经营家中事
业时,凡是有自海南琼州来之客人,必召见款待,闲话琼州之事。

  春去秋来隔了一年时间,听到有人说,夜间行经秦女墓,听到鬼哭之声,公
子听了十分诧异,于是来到内房告诉三娘,来自琼州旅人之传闻。

  三娘听到这传闻突然一怔,沉吟良久之后,眼眶一红失声哭泣道:「妾身有
负巧姐了!」

  公子感到很奇怪,便穷诘发生何事。

  三娘低着头细声说:「妾母子来到羊城时,实际上并未告知巧姐。如今听到
秦女墓之怨啼,只怕就是巧姊?这些时日以来,妾一直想要禀实相告,然而心中
惶恐,怕张扬母亲过错,故隐而不言。」

  公子听了这番话,先是悲于巧娘受到华姑欺瞒,伶仃一人苦守。接着又想到
巧娘仍在,相逢仍是有望,心有不禁大喜。

  随即命管家备车舆,昼夜兼程赶往琼州,来到秦氏巧娘墓前,夜半之时,叩
着墓木急切而呼唤道:「巧娘!巧娘!傅某来了!」

  静待一会儿,便见到巧娘手捧婴儿,自墓穴中出,抬着螓首心酸呜噎,眼中
满是怨望之意;公子也跟着悲伤泣下。

  公子接着探视其怀中之婴儿,长得十分可爱,张着大大眼睛,一脸机灵状,
便问说:「怎会有个娃娃,好可爱,是谁家小孩?」

  巧娘幽怨说道:「还会是谁的儿子,就是郎君之遗孽!出生已三月矣。」

  当真好厉害,居然一夜风流即胎珠暗结,未免太过神奇。且说这公子自改造
巨阳回到府中已有一年时间,与狐妻三娘及家中俏婢日夜追欢,射出阳精也有数
百次,怎的就没有见到弄大了那一个的肚子,唯独与巧娘就一炮而红?

  原来这可是事出有因,华姑当初以盗自吕洞宾丹房之纯阳丹,予公子服食以
补其先天之不足,而公子因仙丹所生之阳精与常人有异,不易让寻常女子受孕。

  先前说过那巧娘因积怨念得道而成鬼仙,本应化道胎而结元婴,怎知阴差阳
错竟与公子结缘,那仙丹所化之纯阳之精,与巧娘纯阴之道胎结合,竟然化育生
成凡种,怀胎十月诞下此麟儿。

  此事公子不知,就是巧娘也不知所以然,然而公子见其母子在墓中相依为命,
心中着十不忍,于是叹息说道:「误听信华姑之谎言,不知卿卿仍滞留此间,若
竟因此让你母子俩埋忧于地下,在下真罪孽深重,无可饶恕!」

  于是公子便将一年前迎娶三娘时,询问华姑有关巧娘之事,源源本本娓娓道
来,巧娘方知事之因果,巧娘原本是对公子用情极深,见一年相离非其本意,于
是前嫌尽释展露欢容,于是同登车舆,由于巧娘虽已成鬼仙,可白日出现,然则
易为烈日伤其形体,因此连夜航海赶回。

  回到家后,抱着娃娃禀告老母。

  傅母一听已有孙儿先是一喜,然而知是鬼所生子,忧心为异类,然而仔细看
那娃娃,方头大耳,体貌丰伟,不似乡野传闻鬼生子有形无物,心中担忧一释,
更是欢喜。

  回府后补行洞房花烛之礼,三娘巧娘二女相处和谐,侍奉公公婆婆十分孝顺,
一家和乐。

  巧娘知自身阴气极重,不宜与公子夜夜共处,于是仅于月圆前后数夜与公子
同房,以行夫妇之礼,且行房时必有俏婢随后接棒,以调和阴阳。

  数年之后,傅父庆过八十大寿后突卧病在床,公子延请医师前来诊治。

  然而巧娘却说道:「公公已得上寿,如今阳寿已尽,灵魂已离开矣,再投药
石亦不可为。」

  于是督治寿衣棺木等冥具,果然后事准备好时,傅老爷便寿终正寝。

  公子儿子长大后,模样与父亲很像,一样俊俏,所幸胯下承纯阳丹之余惠,
虽不如乃父之巨,仍算是材具兼人,尤其聪慧,十四岁便考取秀才。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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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3K文做总结,在新婚三夜之后,放俏婢们进房见识见识三娘狐媚之功力,
原本还可以做文章,只是在下近来许多有关生计之俗务缠身,已无余力遐想,若
是要等有空再写,只怕时日已久看倌们已忘了前文,于是便以短短几句话快快总
结,留些空间让众看倌各自去体会吧。

  本贴原文:

     ***    ***    ***    ***

  迎三娘归,而终不能忘情巧娘,凡有自琼来者,必召见问之。或言秦女墓夜
闻鬼哭,生诧其异,入告三娘。

  三娘沉吟良久,泣下曰:「妾负姊矣!」

  诘之,答云:「妾母子来时,实未使闻。兹之怨啼,将无是姊?向欲相告,
恐彰母过。」

  生闻之,悲已而喜。

  即命舆,宵昼兼程,驰诣其墓,叩墓木而呼曰:「巧娘!巧娘!某在斯!」

  俄见女郎捧婴儿,自穴中出,举首酸嘶,怨望无已;生亦涕下。

  探怀问谁氏子,巧娘曰:「是君之遗孽也,诞三月矣。」

  生叹曰:「误听华姑言,使母子埋忧地下,罪将安辞!」

  乃与同舆,航海而归。

  抱子告母。母视之,体貌丰伟,不类鬼物,益喜。

  二女谐和,事姑孝。后傅父病,延医来。巧娘曰:「疾不可为,魂已离舍。」

  督治冥具,既竣而卒。儿长,绝肖父,尤慧,十四游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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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原文全文如下:

     ***    ***    ***    ***

               《巧 娘》

  广东有缙绅傅氏,年六十余,生一子名廉,甚慧而天阉,十七岁阴才如蚕。
遐迩闻知,无以女女者。

  自分宗绪已绝,昼夜忧怛,而无如何。

  廉从师读。师偶他出,适门外有猴戏者,廉视之,废学焉。度师将至而惧,
遂亡去。离家数里,见一素衣女郎偕小婢出其前。女一回首,妖丽无比,莲步蹇
缓,廉趋过之。女回顾婢曰:「试问郎君,得无欲如琼乎?」

  婢果呼问,廉诘其何为,女曰:「倘之琼也,有尺书一函,烦便道寄里门。
老母在家,亦可为东道主。」

  廉出本无定向,念浮海亦得,因诺之。女出书付婢,婢转付生。问其姓名居
里,云:「华姓,居秦女村,去北郭三四里。」

  生附舟便去。至琼州北郭,日已曛暮,问秦女村,迄无知者。望北行四五里,
星月已灿,芳草迷目,旷无逆旅,窘甚。见道侧墓,思欲傍坟栖止,大惧虎狼,
因攀树猱升,蹲踞其上。听松声谡谡,宵虫哀奏,中心忐忑,悔至如烧。

  忽闻人声在下,俯瞰之,庭院宛然,一丽人坐石上,双鬟挑画烛,分侍左右。

  丽人左顾曰:「今夜月白星疏,华姑所赠团茶,可烹一盏,赏此良夜。」

  生意其鬼魅,毛发直竖,不敢少息。忽婢子仰视曰:「树上有人!」

  女惊起曰:「何处大胆儿,暗来窥人!」

  生大惧,无所逃隐,遂盘旋下,伏地乞宥。女近临一睇,反恚为喜,曳与并
坐。睨之,年可十七八,姿态艳绝,听其言亦土音。问:「郎何之?」

  答云:「为人作寄书邮。」

  女曰:「野多暴客,露宿可虞。不嫌蓬荜,愿就税驾。」

  邀生入。室惟一榻,命展婢两被其上。生自惭形秽,愿在下床。女笑曰:「
佳客相逢,女元龙何敢高卧?」

  生不得已,遂与共榻,而惶恐不敢自舒。

  未几女暗中以纤手探入,轻捻胫股,生伪寐若不觉知。又未几启衾入,摇生,
迄不动,女便下探隐处。乃停手怅然,悄悄出衾去,俄闻哭声。生惶愧无以自容,
恨天公之缺陷而已。女呼婢篝灯。婢见啼痕,惊问所苦。女摇首曰:「我叹吾命
耳。」

  婢立榻前,耽望颜色。女曰:「可唤郎醒,遣放去。」

  生闻之,倍益惭怍,且惧宵半,茫茫无所之。

  筹念间,一妇人排闼入。婢曰:「华姑来。」

  微窥之,年约五十余,犹风格。

  见女未睡,便致诘问,女未答。又视榻上有卧者,遂问:「共榻何人?」

  婢代答:「夜一少年郎寄此宿。」

  妇笑曰:「不知巧娘谐花烛。」

  见女啼泪未干,惊曰:「合卺之夕,悲啼不伦,将勿郎君粗暴也?」

  女不言,益悲。妇欲捋衣视生,一振衣,书落榻上。妇取视,骇曰:「我女
笔意也!」

  拆读叹咤。女问之。妇云:「是三姐家报,言吴郎已死,茕无所依,且为奈
何?」

  女曰:「彼固云为人寄书,幸未遣之去。」

  妇呼生起,究询书所自来,生备述之。妇曰:「远烦寄书,当何以报?」

  又熟视生,笑问:「何迕巧娘?」

  生言:「不自知罪。」

  又诘女,女叹曰:「自怜生适阄寺,没奔椓人,是以悲耳。」

  妇顾生曰:「慧黠儿,固雄而雌者耶?是我之客,不可久溷他人。」

  遂导生入东厢,探手于裤而验之。笑曰:「无怪巧娘零涕。然幸有根蒂,犹
可为力。」

  挑灯遍翻箱簏,得黑丸授生,令即吞下,秘嘱勿哗,乃出。生独卧筹思,不
知药医何症。将比五更,初醒,觉脐下热气一缕直冲隐处,蠕蠕然似有物垂股际,
自探之,身已伟男。心惊喜,如乍膺九锡。

  棂色才分,妇即入室,以炊饼纳生,叮嘱耐坐,反关其户。出语巧娘曰:「
郎有寄书劳,将留招三娘来与订姊妹交。且复闭置,免人厌恼。」

  乃出门去。生回旋无聊,时近门隙,如鸟窥笼。望见巧娘,辄欲招呼自呈,
惭讷而止。延及夜分,妇始携女归。发扉曰:「闷煞郎君矣!三娘可来拜谢。」

  途中人逡巡入,向生敛衽。妇命相呼以兄妹,巧娘笑曰:「姊妹亦可。」

  并出堂中,团坐置饮。饮次,巧娘戏问:「寺人亦动心佳丽否?」

  生曰:「跛者不忘履,盲者不忘视。」

  相与粲然。巧娘以三娘劳顿,迫令安置。妇顾三娘,俾与生俱。三娘羞晕不
行。

  妇曰:「此丈夫而巾帼者,何畏之?」

  敦促偕去。私嘱生曰:「阴为吾婿,阳为吾子,可也。」

  生喜,捉臂登床,发硎新试,其快可知,既于枕上问女:「巧娘何人?」

  曰:「鬼也。才色无匹,而时命蹇落。适毛家小郎子,病阉,十八岁而不能
人,因邑邑不畅,赍恨如冥。」

  生惊,疑三娘亦鬼。女曰:「实告君,妾非鬼,狐耳。巧娘独居无耦,我母
子无家,借庐栖止。」

  生大愕。女云:「无惧,虽故鬼狐,非相祸者。」

  由此日共谈宴。虽知巧娘非人,而心爱其娟好,独恨自献无隙。生蕴藉,善
谀噱,颇得巧娘怜。一日华氏母子将他往,复闭生室中。生闷气,绕室隔扉呼巧
娘;巧娘命婢历试数钥,乃得启。生附耳请间,巧娘遣婢去,生挽就寝榻,偎向
之,女戏掬脐下,曰:「惜可儿此处阙然。」

  语未竟,触手盈握。惊曰:「何前之渺渺,而遽累然!」

  生笑曰:「前羞见客,故缩,今以诮谤难堪,聊作蛙怒耳。」

  遂相绸缪。已而恚曰:「今乃知闭户有因。昔母子流荡栖无所,假庐居之。
三娘从学刺绣,妾曾不少秘惜。乃妒忌如此!」

  生劝慰之,且以情告,巧娘终衔之。生曰:「密之!华姑嘱我严。」

  语未及已,华姑掩入,二人皇遽方起。华姑逋目,问:「谁启扉?」

  巧娘笑逆自承。华益怒,聒絮不已。

  巧娘故哂曰:「阿姥亦大笑人!是丈夫而巾帼者,何能为?」

  三娘见母与巧娘苦相抵,意不自安,以一身调停两间,始各拗怒为喜。巧娘
言虽愤烈,然自是屈意事三娘。但华姑昼夜闲防,两情不得自展,眉目含情而已。

  一日,华姑谓生曰:「吾儿姊妹皆已奉事君,念居此非计,君宜归告父母,
早订永约。」

  即治装促生行。二女相向,容颜悲恻。而巧娘尤不可堪,泪滚滚如断贯珠,
殊无已时。华姑排止之,便曳生出。至门外,则院宇无存,但见荒冢。

  华姑送至舟上,曰:「君行后,老身携两女僦屋于贵邑。倘不忘夙好,李氏
废园中,可待亲迎。」

  生乃归。时傅父觅子不得,正切焦虑,见子归,喜出非望。生略述崖末,兼
至华氏之订。父曰:「妖言何足听信?汝尚能生还者,徒以阉废故。不然,死矣!」

  生曰:「彼虽异物,情亦犹人,况又慧丽,娶之亦不为戚党笑。」

  父不言,但嗤之。生乃退而技痒,不安其分,辄私婢,渐至白昼宣淫,意欲
骇闻翁媪。一日为小婢所窥,奔告母,母不信,薄观之,始骇。呼婢研究,尽得
其状。

  喜极,逢人宣暴,以示子不阉,将论婚于世族。生私白母:「非华氏不娶。」

  母曰:「世不乏美妇人,何必鬼物?」

  生曰:「儿非华姑,无以知人道,背之不祥。」

  傅父从之,遣一仆一妪往觇之。出东郭四五里,寻李氏园。见败垣竹树中,
缕缕有饮烟。妪下乘,直造其闼,则母子拭几濯溉,似有所伺。妪拜致主命。见
三娘,惊曰:「此即吾家小主妇耶?我见犹怜,何怪公子魂思而梦绕之。」

  便问阿姊。

  华姑叹曰:「是我假女,三日前忽殂谢去。」

  因以酒食饷妪及仆。妪归,备道三娘容止,父母皆喜。末陈巧娘死耗,生恻
恻欲涕。至亲迎之夜,见华姑亲问之。

  答云:「已投生北地矣。」

  生欷歔久之。迎三娘归,而终不能忘情巧娘,凡有自琼来者,必召见问之。
或言秦女墓夜闻鬼哭,生诧其异,入告三娘。三娘沉吟良久,泣下曰:「妾负姊
矣!」

  诘之,答云:「妾母子来时,实未使闻。兹之怨啼,将无是姊?向欲相告,
恐彰母过。」

  生闻之,悲已而喜。即命舆,宵昼兼程,驰诣其墓,叩墓木而呼曰:「巧娘!
巧娘!某在斯!」

  俄见女郎捧婴儿,自穴中出,举首酸嘶,怨望无已;生亦涕下。探怀问谁氏
子,巧娘曰:「是君之遗孽也,诞三月矣。」

  生叹曰:「误听华姑言,使母子埋忧地下,罪将安辞!」

  乃与同舆,航海而归。抱子告母。母视之,体貌丰伟,不类鬼物,益喜。二
女谐和,事姑孝。

  后傅父病,延医来。巧娘曰:「疾不可为,魂已离舍。」

  督治冥具,既竣而卒。

  儿长,绝肖父,尤慧,十四游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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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4 19:58     标题: 不入虎穴焉取双姝(全) 作者:仿为(fang)

             不入虎穴焉取双姝


作者:仿为(fang)
2007/03/12首发于:风月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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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废话

  嘿!在下「仿为」,前些日子拿了个洋名fang,说了一长……长段的「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也就是那唐伯虎八美图的故事,可惜那故事实在拖得太长
了,许多人因为肾虚尿急忍不住,中途离席了,精彩的都没跟上,实在是太可惜
了,今儿个在下看到这风月说书场上又是热闹滚滚的,感觉上与大伙十分有缘,
忍不住又想上场了,想要几各位再说上一小段精彩有趣的故事,要说什么好哩…


  呵呵,先前说那唐伯虎的风流故事时,还特别做了些意见调查,如今不过是
说个小段短篇,在下也就不必做什么意见调查了,基于在下一向偏好「纯爱」、
「后宫」属性,依往例,俊男美女、花前月下、谈情说爱、抵死缠绵、绯侧交欢
的段儿是少不了你们的!

  当然啰!既然是纯爱,当然也要有那么一下「处女破身唉唉叫」,否则从那
里纯起,您大伙说对不对?这也正好可以满足有处女情节的老兄呵!

  再来就是有没有种马后宫大锅炒的问题,嗯,短篇里想要来个大锅炒,只怕
是个个都炒得半生不熟,没啥个性。再看看咱们标题中的「双姝」,意思就是两
个了,后宫爱好者只好将就点,就两位姐妹花吧。

  至于搞笑的风趣幽默,少不了给大伙几个冷笑话。

  至于什么房中术、胯下大家伙,由于文章太短,胯下自然没空练长,这个部
份咱们就随意好了。

  咱们的题目中有个「虎穴」,看起来应该是写武侠打斗的,只是在下觉得要
打还是在床头打比较过瘾,那些杀人见血比狠斗勇的招式,还是留给几位大侠吧!

  好啦,闲话表过……惊堂木一拍,「啪!」正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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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话说大明朝有位御史姓谢名云衢,原籍山西太原,生性耿直,刚正不阿,敢
做敢当,直言不讳,每年奉皇帝命巡视各地,明察暗访官吏政绩,有过弹劾、有
功呈上褒奖,不循私,不阿谀,极有名声。

  在其幕僚中能文善武的人才济济,特别是原籍中州的应青萍及长安的鄂龙飞
两人,都是武解元出身,因仰幕谢御史的名声,皆投于谢公的门下,恭敬的侍以
弟子之礼。

  谢公担任御史其间,四境并不安宁,绿林盗匪打家劫舍、时有烧杀掳掠的传
闻,而各地方官员手下无能人,皆束手无策缩头不敢管。而谢公一探访到地方上
有盗匪做恶之时,便会派遣青萍、龙飞两位高手,率领正派豪杰,至穷山恶水之
间加以剿灭,以铲除祸害。

  其中最著名的两战,一是破关外牡丹岭之大盗,以及江南太湖之水贼,配合
着地方卒勇之围剿,使得匪人几乎无法遁逃、个个恶贯满盈,纷纷死无全尸,使
得乡里百姓乃得以安居乐业,个个额首称庆,都将谢公当作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谢公近四十岁时,夫人才为他生了一个儿子,因此十分的呵护教养。果然是
龙生龙、凤生凤,以谢公之英才,所生儿子廷玉也是聪明非常,五岁就能与人应
对如流,七岁入学识子,十二岁时参加童子试,文采出众,一鸣惊人。

  转眼又过了五年,廷玉十七岁时,也长得丰华俊美,为全城数数一数二的美
少年,而每参加县试皆拔头筹得第一,因此虽然很少出游,但是全城之中颇有名
气。谢御使因公常于全国各地奔波,在家的时日并不多,然而每次回家,见到佳
儿如此贤肖,也让谢公老怀欣慰、十分快乐。

  在谢府中负责照顾公子的,是一位叫做葛三的老仆,早年他被匪人掳为奴,
谢公在破获盗贼巢穴时将他释出,为了报答谢公的救命之恩,誓言终身在谢家为
仆,谢公一家有感于他的忠诚,于是在公子幼年时,就交付他负责照顾廷玉的责
任,十余年来从幼时的提携捧负,直到公子弱冠成年之时,仍是终日随伺左右,
十分殷勤,十数年如一日,不敢稍有懈怠。

  葛三与公子十余年的相处,也将公子视为亲人,公子高兴的时候,葛三也十
分喜乐,公子身体不适或是忧愁之时,葛三也会非常为他担心,公子对于葛三的
态度,也不将他当作奴仆,倒似自己的亲人长辈般看待。

  公子满十七岁这年,新春过了没多久的一个早上,一大早有人推门进来,娇
滴滴的道了声:「公子早安。」

  发现进来的人不是平日照顾自己的老葛,公子猛的坐起身来,却发现是平日
在夫人身边服侍的艳婢小翠,将端来的早餐放在桌上后,正俏生生的站在床前,
微红着脸儿说:「夫人说公子已成人了,换小婢前来服侍公子。」

  公子惊讶得目瞪口呆,母亲大人对自己居然如此的体贴,想到他长大了需要
异性了,另一方面则在小翠说话时,就一直打量着她。平日公子向母亲晨昏问安,
虽然小翠等婢女常会在一旁服侍,但是他怕母亲责怪自己轻浮,从来都不敢多看
一见,如今她就大大方方的站在自己面前,当然要好好仔细端详欣赏一番,这才
发现小翠长得体态丰满、玲珑凹凸,嫣然一笑时,妖娇百媚自然而生,令人怜爱。

  而她身上的穿着,似乎十分的单薄,里面好像什么东西也没有。

  公子觉得事有点奇怪,于是问说:「咦,母亲要你来服侍何事?老葛到那里
去了?」

  小翠红着脸,娇笑着说:「不是才说过吗,夫人希望公子早日学到为人之道,
为谢府添子添孙,婢子得知夫人的意思后,由于一向对公子心生爱慕,愿意委身
与公子同效于飞、共赴巫山,不知公子意下……」

  公子不等小翠说完,便急着说:「多谢姑娘如此厚爱,此乃小生之幸,更何
况我也早有此心意了!」

  嘿!原来以前的目不斜视是假装的,原本还以为他是「好兔不吃窝边草吗」,
如今美色当前,这公子一下就露馅,换成了「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呢。小翠听公
子如此有心,于是嫣然一笑主动来到床边为公子脱去寝衣,公子虽受宠若惊,但
却也因此而情欲勃发难以抑制,接着再看到小翠宽衣解带,果然在她的单衣之内,
当真没有其它的衣物。

  公子审视着她白嫩如雪的肌肤,乳房玲珑而饱满,小腹平滑柔顺,一涡可爱
的玉脐下,连接着几根稀疏的柔毛,愈往下毛儿渐次的又浓又密,然后又消失在
雪白丰腴的双腿间,形成一个黑白对比强烈乌黑浓密的三角形,使得她全身散发
出一种青春少女独有的气质。而她的眉目之间所流露出的娇媚情态,将急欲满足
男女情事的心情显露无遗。

  小翠赤身登上公子的床,屋里顿时充满欢乐,仿佛像春天一般温暖,枕席之
间,极尽欢情。

  公子让小翠躺在床上,然后把脸靠上她那柔软的小腹,轻轻的抚弄摩挲着,
感受那细致的感觉,令小翠忍不住发出一丝满足之细吟。

  接着轻轻将小翠的双腿掰开,让她那娇嫩的阴户曝露在眼前,在两腿根部露
出一对粉红色的小唇片,随着两片阴唇开合之间,蜜穴内的春光也毫无保留的呈
现在他的眼前,其间缓缓流着爱液淫津,并隐隐透露出阵阵幽香。

  公子的脸儿情不自禁的靠了上去,当他的嘴唇微触到那稀疏的草丛上时,小
翠像禁受不住搔痒般的抖动起来,双手不停的抚摸着公子的后脑。

  公子伸手轻轻地拨弄着小唇片上方那颗肉蒂,舌头在花唇上轻轻舔舐起来,
小翠再一次忍不住地呻吟出声。公子的舌头在那神秘的桃源仙洞上忙着,心中惊
讶着自己作会如此的情不自禁,不知不觉就舔上了平日用来排污除秽的部位,然
而在这激情时分,真的是什么都不顾了,这最肮脏最低下的方寸之间,当下却成
为最为美味最为神奇的妙处,于是便忘情地舔着俏婢的嫩穴,将舌头伸进蜜洞口
一阵搅弄。

  小翠的背部弓了起来,发出阵阵嗯嗯哼哼的淫哼,还将腰臀缓缓扭动着,配
合公子的舌尖在自己的阴道里伸缩搅动。

  「嗯……好美……」小翠半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在抖动着。

  公子的唇舌向上移动,埋首在小翠的胸脯上面,嘴唇含着上面的乳珠;胸膛
紧贴着小翠的粉嫩的大腿磨动着。

  「啊……呀……」当公子的舌儿轻轻在乳尖扫过,小翠挺着上身将雪白柔嫩
的双峰迎向他。

  接着公子的头离开小翠的胸口,继续向上滑,直到四唇相接,而那童子棒儿
也正好抵上了阴唇。公子把舌头伸进小翠的嘴里搅拌着,暗示着下身的肉棒也将
发动冲锋,要如此这般的在阴道里搞来搞去。小翠似乎很饥渴的腰肢摆动,预备
接受着他的冲击。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房门打开了,传来老葛道早安的吆喝:「公子早啊!」

  公子一个惊起,发觉卧房内只有自己一人,怀里抱了个枕头,一脸痴呆的左
顾右盼……小翠呢?小翠那儿去了呢?

  呵呵,小翠还在夫人房里服侍着夫人呢,原来方才的这一切,只不过是公子
的一场春梦。

  为老葛的这么一惊起身,就觉得身体感到一股不舒服,一颗心怦怦跳得十分
不平静,老葛送上的早餐,公子直说吃不下去,只是斜躺在床上假寐,老葛十分
关心的询问他怎么了,公子懒懒的回答道:「头微微发晕,心又跳个不停,想要
一个人安静的多休息一下,你还是先下去吧!」

  老葛平日将公子照顾得无微不至,过去很少看到他有什么病痛,这时候看到
他四肢无力的样子,心里十分担忧……其实老葛没有特别注意到,公子是斜倚在
床,而不是仰卧在床,主要是想要掩饰他虽然四肢无力,那第五肢却是因为春梦
的关系,十分的精力旺盛,无处发泄。

  原来公子在起床之前,刚好做了的这场春梦,正要与巫山神女好戏上场,若
是老葛晚一点来,想必会以梦遗做结束,这样也算是可以消消火。只可惜还没来
得及梦遗,却被老葛带着早餐闯了进来给打断了,因此胯下正是怒马蓄势奔腾,
然而却是无处可跑,正胀得难过得很。如果您是公子的话,是爽还是不爽呢?

  深受礼教缚束的他,心下犹豫了老半天,是否要请十指姑娘过来帮忙溜个马?

  不过,无论如何还是将打断春梦的不速之客先送走,好让自己的心情与身体
平复下来。

  看到公子十分不爽的样子,忠心耿耿的老葛心中十分忧愁,离开房门后就快
步前往禀报夫人说:「公子身子不顺畅,怕是要生病了,愿夫人亲自前去探视一
下。」

  夫人一听立刻急着前去探望,进到房间时,只见到公子已经面向床内弓着身
体熟睡的样子,整张面颊烘热得像晚霞一般。其实这个时候公子并没有睡,只是
发现自己的母亲来了,而自己的下体仍是高翘不已,若是醒着的话站起来施礼,
胯下一只帐蓬必然会被母亲见到,到时脸上实在放不下去,因此故意装睡,弓起
身子是怕被人发现那羞人的勃起,面颊红热倒不是因为生病发烧,实在是因为怕
被视破羞愧而红。

  夫人见到儿子反常的模样,便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轻声的告诉老葛说:「
我这宝贝儿子实在是求进心切,太过用功了,一定是读书读到了日以继夜,太过
于劳神了,因此造成现在的体力不支。你先请公子的授课老师回去放几天假,等
到吾儿的身体好了之后,再来教授学业。城里东街的郭楚白大夫,是我们这一带
最好的良医,你就去跑一趟,请他过来看一看。」

  葛三听命之后,立刻先去找大夫,之后再去书房告诉授课先生放假五日。

  当然啦,青年男子胯下勃起本来就不是病……若是不能勃起,那问题才大哪!
公子经过一段时间的静心之后,身体的异像稍稍解除,就在这时候郭大夫也来了,
因此郭大夫为公子诊视时,也查不出什么大毛病。身为名医,郭大夫为公子把脉
时,从脉相也可以看出,公子阳气十足、精力旺盛,若是能够妙龄少女配对交欢,
阴阳和谐之后,一切问题可以解决。

  然而大夫深知谢府中庭训极严,在功名上还没有寸进的情形下,大概不会想
到为公子寻觅佳偶让他的胯下可以寸进一番,否则谢御史自己也不会近四十岁才
有儿子。

  既然不能用阴阳交泰满足性欲的方式发泄精力,那么次一等的选择,就是让
公子出去游山玩水到处走走,倒也是排解精力的方式,于是郭大夫就顺着家属的
说法吩咐:「公子看起来的确没有病,应该是用功太甚,只要让他出去游玩几日,
舒散身心,自然可以不药而愈。」

  其实郭大夫真的很想加个一句,最上策是为公子找个美女放上一炮,所有的
问题皆可迎刃而解,只是面对官夫人,他不想因为说这些话讨打,因此忍了下来,
只提供了一个下策。

  公子因为母亲严格的管教,平日习文孜孜不倦,终是埋首于古书故纸堆中,
几乎像是大家闺秀般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然而以他的聪明才智,读书触类
旁通,怎会不知男女情事?因此早就是情窦已开,只可惜书中变不出颜如玉,因
此谢府中服侍夫人及太夫人的妙龄婢女,个个都成为廷玉心中试验性欲的假想对
象,然而由于庭训严格,也只敢在心中想一想,不要说是去碰她们,连多看她们
一眼或是言语挑逗都不敢做,然而想得越多,心火也就越旺,一场春梦只是因应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而已。

  由于公子是一大家子未来的希望,大夫交待只要让他出去透透气就好了,于
是夫人就要老葛出去打听本城最近有没有些什么好玩的活动,就带公子去看看散
散心也好,老葛一听就急急与邻居好友打听到,在新年期间在大校场正好有些跑
江湖的热闹表演活动,于是立刻回报夫人。

  公子经过了一个早上搅扰,又是母亲来探视,又是大夫来把脉,又说不出有
什么不适,总觉得没情没绪的,然而因为早餐没吃,到了中午还真饿了,乖乖的
吃了中餐,由于教书的学究被夫人放了几天假,老葛又被夫人派出去不知忙些什
么,自己独自一人正觉得无聊得很,突然老葛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兴高采烈的
对着公子说:「夫人有命,要老奴陪着公子去大教场看热闹,这几天刚好有刘家
大班在那里做江湖卖解,听说有钻刀圈、吞火焰,还有耍猴戏的非常好看,要早
一点去占位置,再迟一点可能就没有好位子了。」

  公子从小到大,专心于书本,还从来没看过江湖马戏之类的活动,一听有新
鲜的玩意儿可看了,立刻换上整洁正式的衣冠,立刻整个人像变了个像子,果然
一派翩翩公子,一扫整日无聊的病态。

  公子骑着骏马与老葛同到了大教场,整个占地三十亩的场子用黑布幔围起来,
寻常人要花几个铜钱才能进去看,而在教场西端则架了个高台,专为官府贵宾及
乡绅富贾的看台,当公子入场时,平民席已是万头钻动,公子则由两位地方卒勇
扶着登上高台,然后坐上高台的左席。

  他的座位附近则坐了几位衣着华丽的地方士绅,见到他来知道是谢御史公子,
纷纷点头致意,由于谢公子平日足不出户,因此大都不认识,只能虚应一应故事
的回个礼。

  这个时候真正吸引他目光的,倒是坐在看台右席的人,由于男女有别,因此
官府女眷及缙绅名媛都被安排在右席,衣香鬟影、粉白黛绿,个个都是盛妆打扮
得花技招展的,公子一辈子也没看过那么多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闺女、少妇,然而
基于礼教之防,扫过一眼之后,也不敢再多看了。不过,对于过目不忘的他来说,
几位较为出色的美女都被刻印在心上,想必下次做春梦时,巫山神女会换几张不
同的脸蛋了。

  然而你不去看别人,别人还想多看你耶,坐在右席的青春少艾、婴婴宛宛之
流,也不少怀春少女,看到如此长得一表人才,仪表翩翩如玉树临风的贵公子,
无不秋波流流盼,眼光不断的往这儿飘过来,有的是脉脉含情,有的则是火辣辣
的盯着猛看,恨不得能将他吞入肚内;大抵上脉脉含情的是尚未出阁的闺女,火
辣辣的看起来就像富商得宠的小妾。

  有几位认得谢廷玉公子的,还偷偷的和姐妹淘们咬耳朵,说:「此人就是人
称神童的谢廷玉公子也。也不知谁家的女儿有那么大的福份,可以消受得了如此
俊俏的郎君!」

  看起来,这会儿谢廷玉出来看完这场杂耍后,全城有一大半的大家闺秀要闹
病相思了。


                (二)

  公子落坐没多久,突然锣鼓喧天,在众家小姐、如夫人还在往这儿猛瞧的当
儿,好戏可就开始了,公子的注意力立刻被场中的活动给吸引了。先是来一个大
汉耍叉,上下左右耍得虎虎生风,接下来则是秀士舞剑,有如落花流水甚是好看,
接下来则是牵猴弄犬的马戏表演,人兽之间互相戏弄,公子平生从未看过这种有
趣的表演,因此看得心中大乐,频频鼓掌不已。

  场中正在表演之际,有一位满脸麻子的戏班班头,手里拿着一份戏折登上看
台,走到公子面前含笑躬身,说是要请公子点戏,公子搞不清楚这个名堂,于是
回头问坐在后方的老葛说:「为何拿这折子给我看?」

  老葛笑着说:「这位班头拿这折子,是恭请公子点自己爱看的花式表演,可
以随意选一个叫他们演出,若是演得果然巧妙,公子可以多赏赐他们些银两。」

  公子瞪着折子上的名目,个个字都看得懂,只是没一个看得出是什么花样,
一张脸只是窘红。老葛知道公子平日都在用功读昼,对于戏耍毫无所知,于是就
代点了一出「火弹」,班头有人点了特技,表演的花红有了着落,于是很恭敬的
拜谢退下。

  而在右席的那些女宾们,显然都是行家,争相点了不少戏目,有的点钻刀圈,
有的点百步穿杨之箭术,有的点了高空走软索,每演出一项,都让公子欢喜赞叹
不已,口中一直不停念念有词的说「百闻不如一见」。

  最后突然金鼓齐鸣,声震全场,观众们个个屏气凝神,注意着校场中的动作,
此时场上高悬一黑牌,上面以白粉写着:「谢大少爷点『火弹』一出,表演者,
刘绛仙。」

  看台上众人立刻议论纷纷,有的说谢公子眼光真锐利,对戏目鉴赏力极佳。

  有的说刘绛仙虽然来过太原三次,只可惜徒闻其名,无缘见其表演身手。有
的说先前在京城中的表演,某大人曾赐点刘绛仙「斗剑」一出,一时哄动九城。

  正在议论纷纷之际,见到一位妙龄女郎,身着白绫繟密扣战衣,外披着玄绸
镶白大氅,秀发上以玄绸抹额,脚上金莲不足四寸,双钩着小皮靴,紧踏着金镫,
右手执缰绳,左手挽弹弓,身跨雪白骏马缓辔而出。

  此时全场喝采声雷动,此时因距离西台将近百丈之远,虽是无法看清颜面,
然而英姿如画,身形窈窕,仿佛艳绝的出尘仙子,此情此景已令公子看得怦然心
动。

  当佳人骏马越走越近,公子仔细审视,发现这位女子真是长得花容月貌,柳
眉迭翠、桃靥生春,正是所谓「丁香结子芙蓉面,不系明珠系宝刀」之巾帼英雄,
似乎正是这位刘绛仙之写照,公子一见惊为天人,只怕九天玄女下凡也不过如此。

  这马儿沿着边道缓缓绕场一周,明显的就是要让全场看清楚这马上佳人之绝
世姿容,接着美人儿徐徐卸下大氅,顺手丢给一旁的助手,接着御弓于臂上,单
手急提缰绳,身下宝马似解人意,双耳直竖的长嘶一声,先是人立而起,之后如
离弦之箭的绝尘疾驰,只见到白巾飞扬、红丝飘拂,人马一体、骑术精湛、身形
美妙。

  这时一位少年小僮手托一木盘出场,直直站立于西台之前,盘中覆盖着一只
瓷碗,碗底则放置一只大如鸡蛋的弹丸,接着一位拳术师傅趋前大声宣布:「一
弹置于碗底,一弹在绛仙手中,马先奔至教场东边,与小僮成一直线时,绛仙再
开弓放弹,双弹相击时则会焰火大作,必须准头十足,不能伤及托着弹丸的瓷碗,
此为最难之把式,并非等闲表演,献与台上诸位贵宾观赏!」

  介绍已毕,拳术师傅一躬而退,而美人儿纵马绕场三周之后,到了教场最东
边,探手入囊取出一磷火弹,大小与教场西边碗底弹丸相同,只见她柳腰猛然一
扭,弓弦响处,金光一道往西而来,砰然一声烟硝四射,两弹俱在火光熊熊中破
灭。

  霎时欢声雷动、万掌齐鸣、人人叫好,人声喧腾如暴雷怒雨。此时小僮又置
一磷火弹于碗底,美人儿再驰马三圈后再发一弹,如此共发三弹,皆准确命中目
标,此时观众如痴如狂,叹为观止矣。

  公子见此绝技十分狂喜,对着老葛说:「先前读稗官野史,看至描绘武人技
艺之处,总以为故为渲染、夸大其词,不图今日乃知确有其事,这位天仙般的女
郎真奇人也!然而以如此美材,居然飘泊于风尘,真是可怜可惜!」

  噫!从这话中透露出几点讯息,这谢公子虽是埋首书堆,然而也不全然读那
八股文章,也会读那稗官野史,显然之前之春梦,做得如此传神,想必也读到些
性艺秘籍。再者对于这位刘绛仙,已然生出爱怜之心,这么美的女子怎么会暴露
于风尘之间,应该筑个金屋好好的轻怜蜜爱才是。

  老葛尚未回话,那美人儿已披氅随着戏班班头而来,袅袅婷婷,腰如风摆柳,
来到台前,深深的道了一个万福,看到绛仙前来见礼,公子也慌忙起身回了一礼,
然后就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美人儿,只见她粉靥微红、星眸莹润,直视着公子、樱
唇微启、似欲有言,但欲言又止。而公子之双目,亦如磁石引铁般的,饱看绛仙
之娇容,这正所谓:

  「有缘千里来相会,而今尽在不言中。」

  先前见她骑在宝马上之英姿,已是惊为天人,如今近看之时,才发觉她肌肤
细致,不施粉脂就已是珠润玉圆,原本以为西席之中美女如云,与那绛仙一比,
全部都靠边站了。

  老葛看到公子有呆在那儿了,以为他因为不知世故而不知所措,于是附在公
子耳边,低声指示:「此是来领赏,公子可随意赏赐。」

  公子乃出言赏银百两,美人儿听赏后嫣然一笑拜谢,班头则面露喜色,再拜
之后引女而退。这一场半刻表演,一掷百金也算大手笔,而公子在观赏精彩表演
之后,得接近逼视如此美女,也深感百两值得,若是能一亲芳泽,就算是一掷千
金也值得,只可惜两人身份地位相差悬殊,只能想想而已,在他潜意识中,原本
预备做为巫山神女的几张俏脸全部涂销,下次的春梦,准是这位刘绛仙了。

  好戏收场之后观众四散,公子也不恋恋不舍的看着绛仙姑娘背影离去,于是
公子也与老仆葛三策马回家。此时在戏班的一角,班头满脸狰狞看着远去的公子
主仆冷笑不已。

  到家之后公子便回房歇息,谢夫人及谢太夫人急招葛三问公子外出之情形,
葛三说:「老仆从未见过公子如今日之欢乐,又是点戏,又是喝彩,又给赏赐,
那种活活泼泼兴高彩烈状,与在家时节宛若两人!」

  呵呵,葛三所说的,只是自己所看到喜欢的,怎知公子之高兴,先有见到城
中大半数娇娇柔柔的大家闺秀,后又近近观赏那颗风尘明珠刘绛仙,以大明礼教
男女之防甚严,而家教更严的谢家公子而言,早已将这些美女们意淫了好一番,
当然爽啦。

  身为祖母的太夫人爱孙心切,于是对着媳妇谢夫人说:「我就说嘛,管束子
女本属父母分内事,然而也不宜操之过急,必须恩威并济。过于严厉则会使子女
畏惧深刻,遇事则呆若木鸡不敢擅动。若是放任太甚,则又会使子女嘻戏妄为,
无所忌惮。你对于这个儿子啊,平时都不愿和颜悦色,实在不是执中之道。从今
以后,若是廷玉能不废学业,也需要不时放他出去了解人情事故,游散其身心,
免得读书成痴。」

  听到婆婆的提示,谢夫人唯唯称是。

  公子的卧室在谢府后园之南端,有个好名字叫「听筝楼」,推窗之后可俯览
谢府花园中一切景物,平是这窗儿也不很常开,这两年倒是时常半开,只要公子
在读书时,听到园中有俏婢交谈或戏耍声响,就会偷偷将窗儿开个缝,两眼灼灼
的将园中婢女全身上下饱看一番,由于他做得隐密,倒也没人发现。

  而老葛则是睡在他卧房的楼下,夜间一定会等公子入睡之后,自己才睡下,
然而这夜公子在吃完晚餐后,因为白日出游,对他这个文弱书生而言已感疲倦,
于是早早吩咐老葛下楼,自己要先睡了。

  然而头置于枕上,满脑袋的遐思不已,回味日间的许多有趣的事,脑海中先
是浮现高台右席多位红衣少艾、绿巾丽人,接着那位娇俏曼妙的卖解美人儿出场
了,宝剑一挥所有先前影像全都烟消雾散,只留下她那清脆声音,及嫣然一笑之
风情似在眼前,此时的他正是诗经桃夭篇之写照: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至于昨日春梦中的小翠呢,这个时候早就被挤出脑海之外了,人就是不能比,
人比人、气死人,丫鬟再怎样娇俏,仍是无法比上闺阁千金那种美艳与气质,若
是再与那如天上谪仙的刘绛仙一比,只能说一个是天,一个是地了。果然是曾为
沧海难为水,若是硬是要在下说出小翠后来如何,只能说后来绛仙嫁入谢府之后,
夫人将小翠派去服侍少夫人,偶尔在少夫人倦了时,可以捡一些剩下来的好料,
让她倒也尝到了公子的好处,这也是后话。

  在床上翻过来覆过去,就是不能入梦,于是起身剪烛,坐于桌前,脑中仍是
挥之不去那美人儿娇俏的身影,可惜自己不善丹青,无法将那美妙处画在纸上,
于是提笔写下了:「刘绛仙,刘绛仙,刘绛仙,刘绛仙,刘绛仙,刘绛仙……」

  不一时满纸已是那卖解美人儿的名字,当写到没空处可写时,公子才突然警
觉的哑然失笑,今日自己是呆了还是怎么的?想这位美人儿随着江湖卖解戏班东
漂西荡的,也不知何年何月才会再相遇。而女孩家那么的标致,只怕早已与人订
亲了,自己如此痴心幻想,实在是于礼不合。

  于是公子随手取来读那唐人笔记,特别是平日最爱读那「红拂女」的故事,
然而经过白日亲身所见,平日津津有味遐思无限的故事也觉得泛然无聊,将卷儿
一抛闭上双眼做假寐之间,忽然觉得传来异香一缕直透鼻中,立刻心神晃荡两眼
迷糊,如酒醉痴迷。

  接着朦胧间见到一曼妙身影出现房中,原来是一位黑巾蒙面人,只露出如寒
星的双眸,来到了案前见到桌上墨迹未干的满纸「刘绛仙」之名,身形微微一震,
稍稍疑迟一会儿之后,似乎下定决心似的转向半卧在床的谢公子。

  接着公子只觉得手脚被人像猪仔般的绑缚,接着整个身体像被装入一个布袋
中,被背起后就离开了自己的房间,这时他想要张开双眼,但是只觉得眼皮沉重,
想要呼救,但口舌僵硬,如梗在喉不能发音,仅觉得耳际风声呼呼,有如腾云驾
雾、御风而行,行进得十分快速。

  公子清醒时,发现自己身处于一间暗室中,房间很小,只有一床一桌以及数
张木凳,别无余物。床上并无帐帏,仅仅一枕一被,桌上一灯昏如磷火,墙上则
是斑斑驳驳,使得房内的景象令出身富贵的他,感到十分凄凉。

  一位黑衣人面向外默然的坐在床沿,腰间横悬着一支利刃,寒光闪闪慑人魂
魄。聪明如公子自然知道自己遭匪人掳获,十分惊慌恐惧,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蜷伏在被中,盯着黑衣人的背影全身发抖,连床都被震得吱吱有声。

  黑衣人回头看了看他,公子发现这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公子魂梦萦系,开
始暗相思的卖解美人儿刘绛仙,公子的心情由惊恐转为诧异,想要坐起来问她前
因后果,绛仙则伸手按位他的肩部,轻挥玉腕,示意公子勿动。

  公子看着绛仙此时冷艳的脸庞,嗫嗫嚅嚅的小说问说:「姑娘将我劫来有什
么用意,可否告诉小生?」

  绛仙冷冷的回答:「要杀你!」

  喝!要杀人还用说的吗?要杀的话早已手起刀落,让他身首异处了。其实话
也是没错,当初这小妞的确是受命到谢府取廷玉公子谢廷玉的首级,只是白日见
到公子那玉树临风的俊美风姿,与自己的眉目之间似乎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
愫,心中暗暗的有了些遐思异想。

  嘿嘿!而当她侵入谢府掳人时,见到公子放在桌上那张纸,满满的都是她的
芳名,更是让她的芳心如同厨房打乱了的调味罐儿,酸、甜、苦、辣、咸五味杂
陈!然而经过一番任务与情感的天人交战,她还是将公子的人给带回盗贼巢穴。

  嘻嘻嘻!还有还有,以前掳来的人,个个都被绑得像只待宰的猪仔一般,挂
在外面喝西北风,那有这么好的待遇,安安稳稳的睡在房内,而且还盖上被窝呢。

  呵呵呵呵!还没完、还没完,这谢公子因为太紧张了,所以没有发觉,他的
满脸上还留着些芳香唾沫哩……倒不是绛仙姑娘不齿公子的行为,啐了他一整脸,
而是绛仙将他掳回安置在床上后,见他安详的睡容俊秀可爱,忍不住就在他脸上
亲了老半天。

  哼哼哼哼哼!不能见光的事还没说完哩……绛仙你说啥?寨里规定带人回来
时依例都要搜身,因此先前那一番举动,只是检查公子身上有没有带凶器啊?

  哦……显然这位谢公子胯下藏了什么像凶器的东西,让你检查了个半天,而
且这凶器可能还蛮大的,让你要用双手才握得住。

  喂喂喂喂喂喂!你这小妞可别抢着否认……啊!你别恼羞成怒啊……呃!

  刀剑无眼,有话好说,先放下,先放下……

  抱歉,抱歉,在下得和咱们故事中的女主角好像有些误会需要好好沟通一番,
诸位就先请回,咱们下次再见啊!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4 20:04     标题: 不入虎穴焉取双姝(全) 作者:仿为(fang)

                (三)

  公子一听美人儿口气森然的说要杀他,再看着她腰上悬着雪亮的利刃,更是
怕得不得了,于是凄苦的说:「想来想去小生与姑娘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今天
姑娘突然将我绑架来又要杀我,若是死了居然还无法知道我是为何而死,想起来
真令人悲伤啊。」

  公子原想用悲情引起绛仙的同情,好告诉他这前因后果,然而绛仙听到他的
话,只是不言不语,星眸灼灼,眼儿眨也不眨的望着公子,像是若有所思。

  公子见着原本占了自己整个心房的美人儿绛仙,那娇艳可爱的面容就近在眼
前,虽然她口口声声说要杀了自己,只是她是当下心中之最爱则无可否认,若是
难逃一死,也情愿为她而死,于是一个翻身的坐起来,神色平和的说:「若是姑
娘要杀我,我虽命丧姑娘之手,也是死能瞑目,此生了无遗憾!」

  唉!书呆子就是书呆子,只有书痴和情痴才会讲出这种不合理的傻话,然而
世间情之一字,不是以道理可说的,偏偏这种话在必要之时最能打动人心。

  绛仙听到他这番奇怪的话,觉得十分讶异,过去也掳过几个富家的公子哥儿,
每到节骨眼上都是乞命求饶,从未见到像谢廷玉这样的,于是催着问他为什么要
这么说。

  公子突然面色一红,眼睛不敢直视绛仙,低声说:「小生对姑娘一见钟情,
姑娘的美丽脸庞,窈窕身段,早已深印于心中,我见姑娘之五官肌肤,无一处不
可爱,无一处不使我神魂颠倒,我爱姑娘实发自内心。如今姑娘要杀我,宝剑为
姑娘贴身常佩之物,以之杀我,犹如我得以间接一亲姑娘之芳泽,这正是死得其
所,又有何憾?」

  公子这番表白之后,自忖会触怒绛仙,因此低头引颈,等着绛仙一刀下去给
他一个痛快。

  不料,绛仙听完公子这番话后,脸上冰霜尽释,嫣然一笑如春花绽放,突然
伸出玉手紧握公子手腕,身体偎进公子怀里,粉脸微红,含羞低首,贴紧公子胸
前。显然公子这番话解开了美人儿心中的节,真正打动了她的芳心,江湖儿女情
爱表现直截了当,不会像寻常百姓女儿家的扭扭捏捏,自然而然的就贴身上去。

  公子见她的突然纵身入怀,先是一惊,立即转为一喜,鼻中嗅着她的发泽幽
香,令公子心花怒放,静心领略这番温柔,也不再管自己身陷险境的安危了。

  绛仙依在公子怀里幽幽的说:「公子为朝中重臣爱子,小女子则为江湖卖艺
女子,两厢比较,门不当、户不对,地位悬殊,公子就算是爱我,也不可能结为
连理、绝无厮守白头之望也。」

  公子一听急急辩解说:「男女相爱,只要出乎至诚,非门户地位可以左右,
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小生视姑娘为天人,对于姑娘实在不敢稍存奢想,若
姑娘愿意眷顾小生,则真正是三生有幸,小生必然欢喜无尽,对姑娘珍之惜之、
终生不渝。」

  或许有人会问,即然那绛仙都已投怀送抱了,谢廷玉这呆子还讲那么多做什
么?最后还要问别人爱不爱自己,干脆先上了,以实际行动表示,那不是很好的
吗?

  呵呵,可别忘了这绛仙窝进了公子怀里时,腰间还悬了把宝剑,虽然她对公
子颇有好感,然而对于公子感情一事还有许多疑虑,若是话说得不中听,或是做
出超过之举动,绛仙那宝剑一挥,可就不知道身体的那个部分会分家了,因此还
是要将话说清楚、讲明白,多说几个爱之后,这才好做哩……您问要做什么事?
这是明知故问嘛!就是将说过的「爱」多「做」几番,做爱做的事,了解了吗!

  绛仙低着头偎在公子胸前,隐约可听到公子之心怦怦然,自己那一寸芳心,
似乎遥为呼应,也是跳跃不能抑止。公子见绛仙不动如斯,以为她不好意思了,
于是揽着她雪白的玉颈,抚摩着发鬓,低声问说:「我刚才所问的,姑娘为何拒
不回答呢?」

  绛仙才不急着回答问题呢,她将头贴于公子胸前,正在试探公子说爱自己,
到底是真是假,是否出于真心,幸好公子这番言论,呼应着他的心跳,果然是出
于心声,不过绛仙仍不放心,低着头,细声而尖锐的说:「能够有始终如一的人
实在太少了,特别是有钱的纨裤子弟,每每轻易承诺,最后却言而无信,当有求
于人时,指天誓地的,到了事过境迁,则见新忘旧、误人一生,受骗者则后悔莫
及,而骗人者则坐拥新妇,喜新厌旧、乐不斯蜀,毫不挂念当年海誓山盟的白首
之约。我姐姐绛珠,就是京中兵部次子胡心源之弃妇!想当初,胡子不也是信誓
旦旦要与她永结同心的吗?」

  啊!原来绛仙有这番顾忌啊,若是一位花心大少,回答到这问题时,只怕是
难过绛仙测谎之术,偏偏却遇上了咱们情窦初开、正当纯情的谢公子,因此下面
这番话,就成为通关秘诀了。

  公子听了绛仙所说,哼哼冷笑一声说:「姑娘所说的,也不能说有错,不过
天下薄幸少年固然多,但也不能以偏概全,抹煞了笃情专一男子之精诚。我今年
十七,父母尚未为我论嫁娶,然而也听说有许多人想要为我说媒做摄合山,然而
小生对于庸胭俗粉总觉得不值一顾,如今对姑娘则是一见倾心。小生固然知道,
姑娘若是要嫁我,必然有极大阻难,先说父母大人必将以门不当、户不对横加反
对。然而小生现在可以向姑娘起誓,我的心已坚如铁石,决不受任何威压所屈服。
小生不善于用情,至今尚无任何女子,可以令小生心中生出如此爱苗,得以热情
如斯的向佳人倾吐,若非像姑娘如此人品者,小生绝不会轻率的吐露心中爱意。」

  来来来,大伙来评论评论,您看看这番真心话多令人感动啊……咦?这会有
人问了,公子这番话只怕是夸大不实,他将自己说得似乎很纯情,若是对照他将
家中俏婢,以及前日所见的大家闺秀,当做假想对象意淫一番,似乎有所不符…


  呵呵呵,这可就说到重点了,这「假想」的意思,就是只想想而已,没有真
的要去做,因此公子现在觉得,既然如今心有所属,一心只想着绛仙一人,这种
代表自己真情的话,是绝不会再对第二位女子说出来的。因此讲出了这些话,正
是脸不红、气不喘,理直又气壮,连带着那胸中带着韵律的怦怦心跳,自然让绛
仙听出是发自于肺腑的真心话。

  绛仙听了他这番话之后,久久默然无语,内心几番思量,在白天的时候见到
了谢公子,觉得自己看过的公子书生多了,可说是阅人无数,然而当真没见过如
此俊俏,然而表情又如此纯真的美少年,心里还真是有点喜欢他。在表演结束领
赏之时,两人目光彼此交缠之际,似乎又是心中灵犀一点通。

  后来绛仙受命擒拿谢公子回山寨,不得不前往谢府执行任务,然而进了他的
房间,看到桌上那张写满自己闺名的纸条,心中更是震动,看起来两人真是郎有
情、妹有意。因此将他带回来时,忍不住就趁着谢公子昏迷时,沾了他一点便宜,
探了一下他的底细……嗯,好像改为底「粗」比较传神。如今将这话都讲明了,
而自己的听心之术更印证了谢公子对自己的一片真心,那么还有什么话要说?

  于是绛仙徐徐抬头,正色的问公子:「你果然是真心爱我吗?」

  公子慨然说:「爱与不爱,这中间还能做假吗?而我现在对你,还能使出诡
计吗?姑娘可以为小生设身处地的想想看!」

  公子在说这些话时,绛仙虽然星眸注视公子的俊脸,然而似乎心神不属,另
有所思,好一会之后,忽然握紧利刃的刀柄,咬牙切齿的对着公子说:「我也不
再计较公子是真爱我还假爱我,我已决意要嫁给公子,而且发誓要排万难达到这
个目的!公子只要不负我,我则虽是赴汤蹈火、饮刃餐刀,都无怨无悔守护公子。
听公子所说的,唯恐令尊令堂将会对我们的婚事作梗,岂不知我之父母,对我的
婚事,可允许随意嫁任何一人,唯独不许与公子结亲!」

  廷玉听她那么说,只当绛仙的尊长以掳人勒赎为业,只要用金银钱财就可以
打发,于是自信满满的说:「尊亲大人的阻挠,依小生看来,只要厚赠聘金,就
会对我另眼看待了。」

  绛仙冷冷的说:「哼!虽金山银山,他们都不希罕,老实告诉公子,他们所
希罕的,正是你这一颗脑袋!」

  公子一听十分惊愕害怕,忙问怎会如此,绛仙说:「此时不宜告诉郎君,然
而郎君可以放心,只要有我在,郎君的生命可保无忧。」

  听这话,可知这绛仙可是敢爱敢恨的江湖儿女,看出了谢公子的真心,于是
下定决心嫁定公子了,连称乎都改为「郎君」了。而且显然艺高人胆大,才敢出
言保证公子的安全。

  然而公子被她的话吓得不知所云,面露惊怕的表情,绛仙看了心中不忍,于
是婉言安忍他说:「别怕别怕,我不是说有我在就可以保护郎君你吗……你肚子
饿不饿?」

  公子见到绛仙温柔的一面,这时才放下心来说:「晚餐吃得甚饱,此时不需
要吃东西。」

  嘿嘿,这句话说的好,所谓饱暖之后思什么来着……嘿嘿,您机灵,唯们也
就不明说了,廷玉既然饱暖了,自然想着别的事了。

  于是公子解衣缩到绵被中,故意做出畏寒的样子,拽着绛仙的手说:「我独
自一人睡,却留着你坐在一边,实在于心不安,不同两人同卧也可互相取卵。」

  好像打错字了,应该是取暖……不过谢公实在想要说的,是要绛仙过来取精
哩。

  绛仙也不回答,被他顺手拉了过去。

  公子对她身上的配刀十分顾忌,于是说:「利刃可先放到一边。」

  绛仙不置可否,随手将刀取下挂在墙壁上。

  两人都躺在床上了,公子又说了:「你的外氅沾满了外面的霜露,寒气逼人,
快快脱去吧。」

  绛仙一听有理,起身将黑色镶白的外氅脱去,仍是不言不语。

  公子见到她仍穿着早先见过的战衣,于是说:「这战衣包得紧紧的像是扎端
午的粽子,怎么能睡得好,快解开脱去好睡觉!」

  绛仙见到公子一副关心的模样,秋波一转,似乎不忍违拗公子的情意,于是
一声不响的脱去战衣,而战衣之内,则为桃红色之紧身小袄,公子将手伸出被窝,
急急的想将她拉进来被窝来,绛仙则是既不出声拒绝,也不出声应可。

  公子虽然花尽了吃奶的力量,犹如蜻蜓妄想撼铁柱,硬是拉她不进来,拉了
半天都没力了,不禁喘息的催促说:「外衣都脱去了,最好赶紧躺进被窝里,否
则为寒气所侵,只怕会伤风感冒哩!」

  呵呵,人家姑娘经常练功身体好得很,也不见得会伤风感冒,只怕公子你无
法将美人儿弄上床,情欲无法满足,病相思患疯癫才是。只是这份体贴的话,倒
也让绛仙无可辩驳,于是她粉脸红晕,不言不语的放松身体,顺从的躺到床上。

  公子急忙将被窝盖在她的身上,绛仙将身体贴在公子身边,面向外含羞侧躺
着,公子看不到绛仙的表情,也不敢轻举妄动,随便动手动脚,于是轻轻拍着她
的看肩,低声呼唤着:「绛仙妹妹,何故背对着我睡呢,是不是讨厌我啊?」

  呵呵,您看这谢公子多么有分寸啊,既然都躺在一块了,叫声妹妹当然就比
较亲热了些,明明知道女孩子喜欢自己,只要害羞不好意思亲近,于是故意讲些
反话。果然绛仙一听他这么说,也不想让情郎误会自己,于是慢慢的将身子转了
过去,与公子成为面儿相对的样子,只是将双眼紧闭,装成熟睡的样子。

  公子只觉得对面飘来阵阵兰麝幽香,这会真可以好好细细观看绛仙那一张娇
媚粉脸,果然是端丽娇娆,正因不惯与男儿共卧,正翠眉微颦,在那妩媚俏丽中
更含有一种英武之气,可说是婀娜之中带有刚健。

  公子面对如此霹雳娇娃,真是爱之、恋之,然而却又惧之、畏之,正如那多
刺玫瑰,色、香、味俱佳,然而梗上多尖刺,若要折花则要十分谨慎,稍不小心
就有伤手之恨。

  公子与绛仙对卧良久,饱看美人儿娇容之余,更渴望于下一步动作,然而未
能熟悉对手性情,不敢冒险深入敌后,一阵迟疑之后顿有所悟,若是这美人儿无
意于我,那在劝她解衣就寝时,何必那么柔和驯服,事事依我意而为呢?

  同处一个被窝,离最后一关只是近在咫尺,即然对于已城门大开,我犹不知
列队而入,仍在城外徘徊不已,真可说是呆头呆脑,愚不可及!

  一想到此,色胆顿然壮大,慢慢伸手试着采取绛仙的胸际,同时小声问:「
妹妹所穿小袄,质料柔软香温,摸起来滑不留手,可是丝绸所制,只可惜太薄不
足以保暖,不知袄内是否有衬里?」

  绛仙继续装睡,公子见状胆子更大,右手沿着找到小袄下端,依着他的话是
要查看小袄的衬里,实际上是期望里面没有衬里,手伸入之后摸索而上,深入一
层,果然与绛仙的玉肌相接触,那触感细腻柔嫩,比那丝绸还要滑不留手,手是
越摸越上面,终于遇到了山峦起伏,左右对峙的两座玉峰,这峰儿占地不广,但
高耸耸的,表面质地柔滑,但颇具弹力,此时公子的心儿大跳不已,都快跳出胸
口了。

  于是公子的手儿,便在登山人般,在两峰之间爬来爬去,到了峰顶之时,触
感又有所不同,先是柔软如棉,指尖特意点动一番,那峰顶居然鼓胀起来,当公
子在玉峰间抚摸时间愈长,绛仙之呼吸就愈短,并将星眸微启,看着公子装做嗔
怪状。廷玉则是装成没看见,闭上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样,越摸越急,越摸越有趣。

  过了一会儿,似乎怕右手孤掌难鸣,于是左手援军也紧急开到,各据一制高
点,揉捏不已,真是乐不可支。绛仙之芳心跳跃不已,几乎要跳出胸口,只觉得
胸前蓓蕾经过公子一番开发,弄得全身酸软无比,樱唇微开,声细如蚊的说:「
你到底要做什么,这么捏捏弄弄的,真令人不耐烦。」

  公子微笑着说:「这还是小事哩,就开始嫌不耐烦啦,还有更令人不耐的事
还没做呢!」

  才说完,双手慢慢的往下移,移动到一半突然停止,握住她亵裤的带子,就
预备将其解开来。

  绛仙心中一惊,急将手往下,布置好防御工事,同时满脸红晕,那娇艳的模
样,比起春雨后的桃花还要美丽。

  公子想要推开绛仙掩住下体的双手,然而始终不能如愿,于是发急着说:「
好妹妹不是已经答应要嫁给我了吗,既然要嫁我成为我的夫人,那么你应知道,
妇人三从之中,从夫之命最为重要;夫唱,妇应随之,且为夫将做之事,乃夫妻
必读之一课,好妹妹不应该故意阻碍。」

  绛仙羞态如故,低声回说:「今夕何夕,是适合读夫妇一课的时候吗?」

  言下之意,好像时候未到。

  公子笑着说:「好妹妹说得是,今夜并非良辰吉日,然而我俩既然已要结成
夫妇,就不必斤斤计较读课时间,反正迟早终须一读!可叹为夫性子特急,好妹
妹再推三阻四,只怕鱼儿挂臭,猫儿叫瘦,你我皆无好处,何况鱼儿已至馋猫嘴
边,还要强忍着不吃,岂有这种道理?」

  绛仙听到这番歪理,也不知如何回答,只能低头闷笑,这一笑可笑出破绽来。

  绛仙所以能够维持最后防线,不被公子攻破者,主要依赖所练内功精湛,将
气一运,凭公子寻常气了,当然是动她不得,如今听到公子一番歪缠,忍俊不住
的娇笑不已,这一笑则气破,气破则力散,力散之后手松,于是最后防线如黄河
之决堤,顾此则失彼,终于裤带松脱,亵裤入公子之手,随手塞于床下。

  公子此时是如鱼得水上下其手,绛仙则是既羞怯又慌乱,虽有双手可挡,然
而被攻之面甚广,百忙之中不知护卫何处为是,于是曲起身子,头埋在被窝中,
看都不敢看公子一眼,再也不是日间一骑奔驰,初展神弓时英武雄姿傲然神情矣。

  公子一面用手在她身上游移,一面劝之慰之,一番又一番的挑逗,使得绛仙
早已是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既然亵裤已去,那又何必留着小袄,于是终于将绛
仙拨了个光溜溜。

  接着公子开始施行各个击破之策,绛仙肩部想要挣脱,公子便以下颏镇压住,
手臂还想插手下方,公子便以双手缚束住,然后依序将细嫩的腿儿,柔软的小腹,
一一旗鼓相当的相对贴住。

***********************************
  接着小两口在被窝中发生了啥事,引述原书如下:

     ***    ***    ***    ***

  或人曰:「读夫妇之一课,宜乎各展所长,淋漓痛快,方为上乘。」

  公子之与绛仙也,当然也不能逾此范围,其始也,茫然以接,愓然而痛,继
之愈痛则愈快,愈快则淋漓尽致!终则先生授课毕,颓然出课室之门。

  鱼更三跃,公子即枕微曰:「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所谓落英缤纷者,也就是所谓「春至人间花弄色!」的另一解,公子是又惊
又爱,绛仙则是若即若离,一个是初尝滋味,一个是乍得甜头,水乳交融,两情
浃洽。曾几何时,注定了一重公案矣。

     ***    ***    ***    ***

  引述完毕……

  咦,大伙的脸色怎的那么难看……喂喂喂,你们别翻桌子呀!

  在下既然早已说过,要将此文解码加料,怎会留下这段「有码」的妨碍观瞻
呢,只是见到今日天色不早,这无码的部分,还是下次请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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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话说这谢公子虽是文弱书生一个,然而拉了位美人儿上了床,平时的软弱,
顿时转为刚强。而原本个性刚强,武功绝顶的绛仙姑娘,一遇到这谢公子的刚强,
忽的一怔,之后就身全一软任凭摆布了。

  这会又有人问了,谢公子是怎的刚强法,呵呵,这就得从两方面来说了,一
是意志刚强,明明就是个文弱书生嘛,然而在这个时候,绛仙却觉得有被霸王硬
上弓之感,平日好胜好强的她,对这个感觉挺为陌生的,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对。

  至于另一个刚强嘛,不是前面讲到公子对绛仙来个全面压制,各个部位都贴
齐了,就在这个时候绛仙突然发觉到自己的胯下,顶过来一个刚强之凶器!明明
先前替公子搜身时,只发现到他身上带着软软的无害教鞭,曾几何时居然变成了
一支刚强的长枪,一时间芳心怦怦然不知所措。

  公子将身子贴在绛仙身上将她紧紧搂住,公子只觉她那玲珑玉乳,如同两团
软软的的物事贴在胸前摩娑,正有说不出的滑腻消魂,接着轻轻挪动着下身,一
半凭着本能,一半凭着来自读那稗官野史之理解,胯下的肿大龟头,在被窝间摸
黑的找到了潺潺流水的桃花源。绛仙经过公子的一番抚弄已然动情,自已觉得小
腹下一阵沸腾,仿佛小解失禁一般,淫津汨汨而流,想止都止不住,而公子胯下
灵龟本性好玩水,于是就在那桃花溪涧间上下磨弄,浠沥浠沥的玩起水来。

  这一玩弄,让绛仙感到两腿间,有一种搔不着的痒处,于是急声要求公子不
要再玩弄了,而公子胯下之刚强果然刚强,既然这位桃花洞主要求不要在外面玩
弄,那么就换到里面玩弄吧,于是也不经洞主的同意,下身竟将刚强的那话儿,
硬生生的刺向绛仙两条娇嫩的玉腿之间,强行进入桃花源。

  绛仙原本的意思,是要公子那刚强之阳具先退一退,好让自己收拾收拾一番
心情,再继续详读那夫妇之一课的下文,谁知道这上床后转为刚强的郎君,则是
不退反进,心知事情不妙,正要推拒之间,猛然觉得公子不知从那儿得来的力量,
往自己的身子一压,受到巨创的她顿时身形一震,闷嗯了一声,只感觉胯下阴户
几乎涨裂,疼得她全身抖个不停。

  绛仙虽然经过公子的一番抚弄已然动情,小腹之下满是淫津浪水,那份湿润
黏滑,早已经预备接纳眼前心爱男子的阳根了,只是她那从未经人问津开垦过的
处子玉穴,实在太过狭窄,公子这番硬挺,才勉强插进个龟头,微微触及处女贞
洁之封口,而大部分的阳具仍在外面,却已然让她觉得十分疼痛。

  绛仙忍不住的发出一声闷哼:「好疼……郎君且慢……」

  公子则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绛仙说这话时已慢了半拍,公子连番挺腰动
作来势颇快,还没等到绛仙说完,就已给她来个长痛不如短痛,阳具一再深深插
入,藉势贯穿封口,霎那间点点落红染红了臀下床榻。

  绛仙今夜原本受命要去捅公子一刀,如今却到转了过来,好像自己反被公子
捅了一刀,这心里有说不出来的委屈,眼角湿润润的,流下了一行清泪。

  「好妹妹莫哭。」公子见到心上人居然落下泪来,急急自她那蹙着眉的俏脸
上吻去泪珠,一面将原本为了压制她而紧抱的双手放松,并且开始轻轻柔柔的上
下抚摸着,并且柔声安慰道:「方才乃新人之间,上夫妇之课时最为困难之一课,
需要来个当头捧喝,这棒喝之时,虽有一时之痛,但从此以后乃可一通百通,日
后咱们俩才可百年好合欢愉无限哩!」

  绛仙听到这似真又似玩笑的话儿,想到他那下面果然有支棒儿,而且那棒儿
敲下来还真来劲呢,不禁破啼为笑,这一笑又是春花绽放,满室生春,公子看着
不觉得呆了,楞在那儿停住了。

  其实绛仙不同于寻常闺中少女,以她身为练武之人,自幼练武早就对疼痛颇
能忍耐。另一方面,当公子那巨阳势如破竹的侵入花房,所造成的疼痛,立刻令
绛仙的下体自然而然的开始运起玄功,以排除那疼痛之感。因此当她雪雪呼痛已
了,几乎就已经不觉得痛了。而就在这个时候,却发现那多情的谢公子,还会关
注到自己的感受,对着娇躯轻怜蜜意的抚来摸去的,让她感到十分的受用窝心,
芳心里可是喜孜孜的,因此听到他那打趣的话时才能笑得出来。

  然而绛仙这噗吃一笑,却让公子停下了动作,一时间倒让她感到两腿之间,
夹了个东西鼓胀胀的,而花房之中却是空虚得发慌,于是鼻间忍不住的发出了腻
人的「嗯」声,轻嗯之后便贴在公子耳畔,轻启芳唇,吐气如兰的说道:「奴已
不痛了,只是下身胀得紧,你且动一动可好?」

  此时公子发觉身下的美人儿做出了指示,娘子有命,岂可不遵,于是公子将
美人柳腰扶住开始扭腰摆臀,将那阳具在那娇嫩的阴户间抽插不已。公子此时觉
得自己的阳物,仿佛进入了一处十分温软湿腻的蛮荒之地,只觉得那粗长的阳具,
有如出闸之猛虎,被纵入山林之中,在穿山越岭之际,四周的软肉如同层峦迭翠
一般,不断起起伏伏的从龟棱处刮过,然后沿着整个茎身直裹了下去,整支阳具
好像被无数的花瓣草叶团团围住,在抽插之间发出你来我往的磨擦拨弄,把个公
子直直的美上了云霄。

  公子越是耸动良久,越是觉得阳具进出之时,那周围的紧窄滑腻,绛仙阴中
的花蜜是越泌越多,直烫在他那巨大龟头上煞是爽利,绛仙此时也不愧她江湖儿
女那豪杰本色,没有那寻常女子的扭扭捏捏、不干不脆,既然接受了公子真心诚
意的夫妇之课,这位聪明伶俐的美人儿可就立刻举一反三,只见她扳住了公子的
肩儿,双腿环在他腰间,以那长年练武之利落身段,扭腰摆臀的应合着公子的抽
插,口中还不断的发出:「好美好美,快些快些」之语。

  公子得了女帅之令,愈发加速的奉承挺动,将那粗长阳具更是用力一顶,那
龟头直冲深处,却忽的顶到了深藏其中一粒软中带硬,娇柔柔、韧笃笃的所在。

  原本将那细腰丰臀,如迎风摆柳自动自摇的绛仙,突然的一个定格,口中「
哎呀」一声,猛的倒吸了一口气,小腹下一阵的紧缩,全身一阵的哆嗦。

  公子不知就里,心中一惊的猛然停下,关心问道:「绛仙妹妹,你是怎么了,
可是有什么不爽快?」

  绛仙猛然的抓住了公子双臂:「郎君顶到奴的花心了……好样的!可真美啊,
再来……噢……」

  果然公子依式再来一次,可这再一次的顶弄,绛仙竟然只能翻着白眼,再也
不能出声,嘴里更是娇喘连连,芳心中更是得意无比。

  要说起绛仙爽就爽了,为何还会说她心中得意呢?呵呵,这可就要从绛仙所
练武术说起了,她练那武功可说是内外兼修,所练的内功也包含那合籍双修之法
门,因此在参悟修练武功典籍之时,也稍稍得知那男女之事,而女子之花心穴道
与双修练功更是息息相关,因此深知其特性。

  要说起这女子花心,在双修时为重要大穴,另一方面亦为性爱之罩门,通常
都深藏于女子花房之内,以一般寻常男子阳具之长度,在媾合交欢之时极不易触
及,往往需要男女双方以特殊姿式,下体拚命凑合,这才能勉强构得到。

  然而令绛仙所没想到的是,这外表俊俏的谢公子,看起来像是文弱书生一个,
而他那下体还真是天赋异禀,内里当真了得,本钱有够雄厚,只不过是随意挺腰
的深深一插,居然能够命中自己的花心,自己当真是选对了郎、押对了宝,实在
好幸福……不,应该是性福极了。

  公子抬起了身子望着绛仙的娇容,只见她媚眼如丝,面颊晕红如美丽之晚霞,
见到绛仙这欲仙欲死的模样,才知道这怀中的美人儿,被自己如此这般深入的一
插一顶,当真是舒爽极了。再往下看,她那酥胸上玲珑娇俏的一对嫩乳,雪白丰
腻的随着娇喘一起一伏,细致粉嫩的粉红色乳珠也胀了起来,更显得晶莹剔透、
娇艳无比。

  于是公子发出了再接再励的想法,决心扎扎实实的顶弄这所谓的花心,好让
身下的美人儿好好的乐上一乐,于是抬起美人儿那雪白修长的玉腿,搁在自己的
双肩上,下身直直的重压下去,一挺又一挺的并不很急促,然而却是次次顶到了
那幽深谷地上的娇嫩花心儿上,龟头顶住了那花心,感受到软中带硬,强压下去
之后又随之弹回,几度的来回拨弄,感到十分的有趣味,弹回的花心触动了公子
龟头敏感的顶端,更逗弄的公子酸痒痒的,于是公子深吸一口气,只是抽送顶弄
得越发用力起来。

  绛仙这娇俏的美人儿,只觉身不由己的随着公子的动作前后摆荡,飘飘扬扬,
整个人似欲乘风飘去。胯下花径被一条粗硬滚烫的巨阳塞得是再无空隙,进进出
出仿佛就要顶到心口了,接合之处被挤出之淫津横流榻上,一阵阵酥麻从花心里
直窜上来,她想要高声淫唱,然而声儿到了嗓子眼却又发不出来,喉中只能荷荷
呼着气,那阵阵的酥麻在浑身乱窜,直弄得双脚麻痒难当再无安置处,足下双钩
毫不放松的紧紧勾住公子颈子,好不容易这才挣扎出一句话来说:「郎君好厉害,
绛仙妹妹甘拜下风,奴……奴家要丢……」

  说这话时美人儿全身绷得紧紧的,而话才一说完就打了一个哆嗦,两眼翻白,
花心里积存多时的阴精猛喷而出,美得她像是三魂六魄直升九天霄云之上。

  公子还弄不清楚为何绛仙自认落败,就觉得美人儿花径之中,如千层百叶的
皱褶,忽然抽搐紧绷紧圈起来,直把自己胯下巨阳锁住不能动弹,一股粘腻腻,
湿淋淋的淫蜜花浆,淋漓滚烫的浇在龟头上,随即又有来自花房的一股引力,吸
吮揉弄着龟头,公子一个把持不住,极度酸痒舒爽之感由龟头沿着背脊一路向上,
「噢」的一声长叹,精关失守,龟头一跳一跳的,也将那童子阳精直喷了出去,
深入注入花房之中。

  两人相拥对视,已是全身如泥般瘫在一处,再不闻肉肉相击之声,满屋子尽
是娇喘粗息之声。此番的巨灵童子鸡对上英武处女花冠,一番冲突果然是旗鼓相
当。

  喘息良久,两人才回过神来,只搂在一处抚摸亲吻了一番,公子慨然说道:
「绛仙我的好娘子,你可舒爽否?为夫真是爽得好似死过一回哩,若非得遇娘子,
还真让为夫白过了十七年哩。」

  哇,两人经过精液交流之后,公子对绛仙的称呼又换了一个了,叫人家妹妹
当然是亲热体贴啊,但是换称她为娘子,则更是有自己人的味道,绛仙一听更是
受用。

  然而她也不答话,如一只小猫咪般绻曲在公子怀里,两手却不老实的做着小
动作,在公子那白细的胸上慢慢的写上个爱字。公子低头看去,那绛仙一头乌黑
柔顺的青丝靠在怀里,春葱似的玉指划在自己的胸口上,令人感到酥麻麻的,此
时他心中涌出了百种柔情千样爱意,双手捧着女人的纤背嫩臀,轻轻吻着她的秀
发,喃喃自语着:「娘子对我如此情深义重,为夫粉身碎骨再不能报的,但愿绛
仙娘子多福多寿,为夫也能日日夜夜伴在娘子身旁,与娘子长相厮守。」

  绛仙听到这番情话誓这,心中深为感动,晶莹双眸紧紧盯着公子,脸上的柔
情蜜意尽皆表现出来。此时此刻,二人心意相连,千言万语都化作温柔眼神倾泄
出来。此时的绛仙,在公子的眼中真是美极了,不禁令他想起了一段古文:「春
意透酥胸,春色横眉黛!姮娥不在广寒中,太真逃出华清外。」

  公子又对着怀中美人儿细细审视,轻轻把玩,经过先前那么一阵风流,那美
人儿的额上冒出了些香汗,公子便道:「我替娘子擦擦汗吧!」

  说着就取来贴身的白绫汗巾,捧了那美人儿的脸,慢慢的擦了绛仙额头的汗,
更觉得她柳眉儿未画已翠,樱唇儿不点正红,端端一张鹅蛋脸,皮肤细腻的正是
吹得弹破,不禁又看痴了。那美人儿见公子捧了自己的脸,定定的看着,面上不
觉又是一红,只听那公子说道:「小生何德何能,有天仙样的娘子不弃相伴,就
是立时死了,也是值得。」

  美人儿心下一甜,忙捂了公子的嘴说:「奴家不是说过要保护你吗,再别说
这样不吉的话,只希望郎君将来不要嫌弃!」

  「小生若辜负娘子美意,将不得好死,永世不得翻身……」这誓言尚未说完,
话儿早已被绛仙的双唇给堵回去了。公子心里明白,绛仙不希望自己多话,于是
当她松开两人纠缠的唇儿,倒回枕上轻闭双眼假寐之时,公子也就不多啰嗦,继
续替绛仙做擦汗的动作。

  小两口在被窝中的一番风流快活,都已经不觉得冷了,虽然公子与绛仙经历
一度春风之深度之接触,然而大部分都是在被窝中进行,对那美人儿的娇躯如同
瞎子摸象……嗯,好像形容得不太恰当,这个成语若是用来形容绛仙先前为公子
搜身,用手掏弄公子胯下的情节,在下肯定她摸到的是象鼻子,不过这已是过去
的事,就不再提了,免得有人又要翻脸了。

  改成公子对绛仙那娇媚的玉体,有如以管窥豹,还没有机会窥得全貌,此时
则借口要替美人儿拭那风流汗,大剌剌的就将被窝翻开来,一面用汗巾轻轻的替
她拭汗,一面细细玩赏她那傲人的娇躯。

  绛仙虽然自幼练武,然而天生丽质,自玉颈肩背以下全身雪白,那肌肤在昏
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耀眼迷人。赤裸裸躺在床上的她,眼儿轻闭,对于公子在
她身上擦汗把玩的动作,毫无羞怯的模样,只见她艳红的嘴角微微上勾,仿佛对
于自己的娇躯十分自傲,又仿佛对于情郎对于自己赞赏服侍十分满意。

  公子一面细心拭汗,一面审视着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二八佳人十六岁的她,
颇有山西大同女子的雏形,细腰丰臀,看来就是很会生儿子的模样,乳房虽没有
很大,但却十分饱满,而且以她的年纪看来,还有成长的空间,小腹平滑柔顺,
臀部圆润,双腿修长均匀。

  全身肌肤白晰闪出珍珠般的光泽,对照出双峰上因先前的激情,由粉红转嫩
红的玲珑乳珠,以及在小腹之下、双腿之间,一小丛乌黑浓密的耻毛。

  绛仙躺在床上,让公子在她的身上轻轻的擦拭着,绛仙不时忍不住发出一丝
满足的叹息。当公子的手分开了她那两只娇嫩的大腿,在一丛春草之下,白嫩的
外阴中间,看到了因先前激情而显出娇红色的内阴,以及微微外翻的皱皱折折,
上面还有若干处女血丝,仿佛朵朵不堪春雨摧残而落下的桃红花瓣,上面沾着点
点片片云雨后的痕迹,已是泥泞凌乱不堪。

  公子见此美景,口中轻声赞叹:「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于是就要用那汗巾收拾这凌乱的残局,当他微触到那稀疏的草丛上时,绛仙
不禁像受搔痒般的抖动了一下,公子仔细的擦拭完之后,将那沾有绛仙处子元红
的汗巾,细细玩赏,只觉得比任何画儿都要珍贵有趣,小心的折迭后置于里衣的
暗袋中,准备终生珍藏。

  当公子正在收起汗巾时,绛仙看似休息够了,披衣而起,公子奇怪的问她:
「天还没亮,为何就要起身了呢?」

  绛仙柳眉微蹙,握着公子的手,低声对他说:「我的父亲十分的暴戾,心思
如蛇蝎般的险毒,他以江湖戏班卖解为伪装,迫我与姐姐作垂钓之饵,引诱贵家
子弟上钩,然后劫持勒索多金,若有不应者,就将人质惨杀,剜心挖脑,供我的
祖母丘佐餐之用,如此之惨毒绝非常人所能想象!我虽阅人十数,自幸能够清白
自守,得以全壁奉与公子。然而我父不久即会来到此间,查看猎获,若见到我与
公子同卧一榻,则绝逃不过杀身之祸。为了避免一时之冲突,公子且容我起身,
在这里的一切状况,请公子顺着我的指示,不要违背,这样才能彼此保全。」

  公子在替绛仙擦汗时,仍沉溺于两人的温存世界,下体不知不觉又刚强起来,
本想再来的春风二度,耍一耍男性之威风,然而听到绛仙这番解释,方才警觉到
自己仍身在险地,于是战战兢兢的,那原本之刚强呢?还是倒下去睡一觉吧。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4 20:06     标题: 不入虎穴焉取双姝(全) 作者:仿为(fang)

                (五)

  于是公子看着绛仙起身,拾起了衣衫一一穿上,不一会儿又和先前一样的整
洁。独自持着白刃,独自坐在门侧守着。

  公子本是文弱书生,白天经过观赏杂耍武技的兴奋,夜里先是受到生命威胁
之惊吓,接着又因为自己那张小白脸,再加上纯情的表白,居然能与最为倾心,
如同天仙般的美人儿合体交欢风流一度,在精力不断之际,很快入眠熟睡。

  绛仙望着廷玉公子那正要入睡的俊美面容,不禁深有感触。她原本出身于绿
林大盗之家,幼时就跟着兄长及姐姐勤练武艺,很早也就知道,比她大四五岁的
姐姐,早就被祖母、父亲威逼,利用江湖卖解之身份,以她的姿色吸引富家子弟
上钩,然后加以绑架以勒索金银。

  当自己过了十二岁,武功得到突破,而身子也开始发育渐渐长成美人胚子的
模样,父亲便强迫自己与姐姐轮流当做诱饵。在这四,五年之中,许多富家子弟
为自己的美色所吸引而被绑架。

  然而她一向对于这些被绑之人没有好感,有的是因为长相不入眼,有的则是
在接近她时语带轻浮,看轻她江湖卖解的出身,或是想要调戏她,一副想要动手
动脚的模样,于是她总觉得之前那些富家子弟被绑架是咎由自取,该受到破财消
灾的教训。

  然而不知怎的,今日遇上了这谢公子,却是令自己的芳心怦怦然,如此的情
不自禁。第一是自己从来没见过比廷玉还要俊俏的少年公子,再来是没见过表情
如此纯真少男,而他又对于情爱是如此的专注,爱自己入骨,连在合体交欢时,
还会因为贪看着自己的面容而呆呆的停下,虽然当是搞得自己花心痒得难过,不
过回想他那表情,还真是有趣。想到这里,绛仙那娇艳脸上,樱红的嘴角微微一
扬的会心一笑。

  其实另一个她没想到的因素是,十二岁开始当诱饵时,对情之一字还是一知
半解没啥感觉,如今过了四年多之后的二八年华,在环境中的耳濡目染,再加上
身子成熟的推动,令她的春心渐开;然而由于身份的不同,她的眼界一向颇高,
一直都没遇上好儿郎,如今一碰上这位合意的,还真是所谓的「一时天雷勾动火,
一发不可收拾」哩。

  接下来又想到方才这廷玉公子的一番好手段,那一段又一段的巧言巧语,令
自己毫无招架之力的无法抗拒,而当他上了自己身子时,一开始的感觉又是那么
不由分说的霸道,然而他那霸道之间,却又有无尽的温存,令自己芳心中感到暖
洋洋、喜孜孜的。

  再又想到公子是一介文弱书生,胯下之物居然超乎寻常的伟岸。其实在山寨
之中,一干喽啰粗汉之中,行为颇无规矩,内急之时,常常只是身子转个方向,
就掏出胯下阳具随地小解,一天之中每个人都会小解好几次,次数一多难免没有
留意到有她这么位女孩子在旁边,因此无意之中,各种大小粗细尺寸也让她看过
了不少。而公子的这个家伙,还真可以和最为粗壮汉子的胯下比拟,只是细看那
公子的阳具,当真是因为出身富贵还是天生丽质,粗大而不粗俗,质地细致,色
泽鲜润、甚有美感。

  想着想着,绛仙只感到自己的气血翻腾,燥红上颊。噫!不能再想下去了,
若是再想下去,只怕要流鼻血了……

  于是绛仙起身查看公子是否已熟睡,替他盖好被盖之后,跃身于桌上盘膝而
坐,开始运起心法,将先前与公子交欢所吸收之童子元阳练化。思量着自己先前
所练之玉女功法,只怕不能再练了,从真而后可要开始改练合籍双修的功法,嗯!

  将来还得找个时间教公子运气行功之诀窍……

  呵呵!后来绛仙果然教了公子运气行功之法,各位看倌可以想见,天生神器
再加上玄功加持,那会是怎样的光景,果然让公子如虎添翼,当然是让绛仙好性
福的消受啦,但公子有时虎威过猛,令绛仙消受不了时,这个时候该怎么办?

  ……小翠哩?小翠在那里啊……哇!又便宜到小翠了!

  天色微明之时,就听到了门外人声嘈杂,同时有「碰碰碰」粗鲁的叩门声。

  绛仙上前开门,见到门外十多位粗壮勇猛的男子,站在戏班麻面班主的身后,
个个手中或刀或斧的拿着兵器,一个个想到争先冲入的模样。

  绛仙将身子挡在门口说:「阿爹带着那么多人等在这里,一个个凶狠的模样,
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位公子胆子很小,就算我们不杀他,单单吓都吓死了!你要
我将这公子劫持来做为人质,不就是因为他值不少金银吗。」

  哎啊啊,原来戏班班主这丑男,居然是绛仙的老爹!想不到啊想不到,这么
丑的男人,怎会有那么如花似玉的女儿呢?真是歹竹出好笋!

  麻面的头头,听了女儿这番话颇为有理,点了点头向后挥挥手,示意同伙都
退下。

  这时却有一位执刀大汉不服的怒吼着:「这是什么话,我们的弟兄们,丧生
于狗官谢某之手者不计其数,今擒得其子,理应碎尸剖心,一祭已死者之英灵,
如此才能告慰这些亡灵,怨愤稍可解除,这个时节,谁会希罕黄金白银?」

  女父听到这位手下的话,碍于人是女儿劫来的,于是做和事佬的劝慰说:「
人已劫来了,要他生、要他死,操之于我,愿大家先暂息气愤,我自会做好安排。」

  执刀汉悻悻然的退下,嘴里仍念念有辞:「不杀此人,无以对黄泉之下众兄
弟,愿寨主三思!」

  于是众人退下,女父进到房中,绛仙与他商议说:「谢御史政声遍天下,吾
等若是杀其子,则不啻甘冒天下之大不韪!且谢公手下武功高强者,多如过江之
鲫,实不宜树此强敌,不如要公子以自书信函,取五万金赎其身,以谢公仅此一
子,为保全其子必不愿深究,此乃最为妥善之法。」

  金父面有难色说:「吾儿说的没错,只可惜谢公与江湖中人结怨甚深,若是
释放其子,恐难平息众愤,就算是我们寨中,也有好些头目之父兄亲人,为他的
手下所获,先后于各地伏法,我看还是依众人的意思比较好,否则激了众怒,就
后悔莫及了。」

  绛仙不以为然的说:「杀公子不过是快若干人私人之仇,吾家与谢公往昔从
无过节,我等又何必为他人受逼哉?且当世之『少林』、『武当』两派中人,彼
等嫉恶如仇之人,与谢公幕下之高手关系颇深,若是我等杀其爱子,必然会引起
其共愤,出面做出路见不平拔刀之举,届时则天下虽大,一家老幼还有什么藏身
之地,阿爹怎不考虑这个问题呢?」

  女父听了绛仙之言,心下也觉得犹豫,于是说:「那么,手下那么多人来这
里就是要杀公子,该当如何处置?」

  绛仙挺起胸膛一肩承担说:「有我应付,阿爹只要不闻不问就可以了!」

  女父见有女儿顶着,点头答说:「那就看你的了。」

  父女商议已毕,十数名粗汉再度拥到门前,执刀者大声问女父说:「商议得
如何?我等就站在这儿等着回答,若是谢某之子与令嫒有何种关系,不忍加以杀
戮,则将人交给咱们就可以了!」

  咦?这家伙的眼光怎的如此犀利,一下子就看出来绛仙与谢公子给搞上了?

  其实他倒没有这种眼力,别看这群人看似粗人,实则都是老江湖,此话说出
实乃激将之法,他猜想这绛仙与公子大概没什么深入的关系,用两人有暧昧关系
的话这么一激,无论是为了撇清关系,或是女孩儿家脸皮薄嫩挂不住,或许绛仙
就不会坚持保公子的命了。

  只可惜这招用错地方,随口猜的居然就是事实,绛仙不仅与公子有关系,而
且还是非常非常非常……深入的关系,一听到这人含沙射影的话,更是老羞成怒,
于是绛仙当门而立,娇声喝叱说:「人要杀不杀,其权操之在我,你们这些人少
在这里喋喋不休,今天就公开告诉你们,谢公子本来与我家就有些渊源,而且曾
经对我家有恩,就算是草木禽兽尚且有心,更何况是人?我已与父亲商量良久,
为了两全其美计,请公子执笔书缄一封,通知其府上以五万金来,赎其生命。我
家不取分文,全数分给大家以慰丧亲之痛,你们若是还意犹未足者,我不妨告诉
你们,公子父亲幕下,不少武当少林两派之剑仙豪杰,若是真与谢府结仇,无异
自寻死路也!」

  呃……在下先前从来没听说谢府与刘家有任何瓜葛,怎的突然变成谢府对刘
家有恩啦?这倒底是怎的回事,来来来,绛仙你且先过来,小声的告诉在下……

  哦……听你这么一说,果然有道理,原来两家的渊源就发生在昨儿夜里。

  至于这有恩嘛,则是谢府生出了个好儿子,不但长得俊俏,性情温柔,那胯
下更是让身为刘家女儿的你爽……呃,刀剑无眼,快放下,快放下,在下知道谢
府为何对刘家有恩了,你的对手是眼前这帮人,赶紧快回去处理,在下先闪到一
边去,至于谢公子胯下的部份在下就不再提了……

  听到绛仙姑娘的一番警告,持刀人仍不服气的大呼小叫:「见利忘义的人,
怎能立足于绿林道上,别说是五万金,就算是五十万金,也不会动摇吾辈复仇之
心!」

  绛仙看到这般庸庸碌碌之辈,居然敢和自己斗嘴,冷笑着说:「人就在这里,
谁敢上来杀?」

  执刀人跳起来大声呼喊:「我就敢杀!」说着摆出要冲上来的样子。

  绛仙一抬翠袖,娇声喝斥说:「匹夫胆敢,看招……」

  一道黑影闪过,执刀人手中之刀铛的一声落地,双手掩目血流满面,呻吟退
下,原来他的右眼已被绛仙的暗器所伤,其余的粗汉看到绛仙下手毫不留情,纷
纷后退一步,彼此相顾愕然。

  绛仙回到房里,用一块大布巾将公子绑缚于背上,手执利刃出了房间,回头
对着父亲说:「快回去吧!问问看我们家老太君是如何发落的,依着她的说法我
绝无异议,也不屑与这些手下浪费唇舌。」

  绛仙的父亲本来就没什么本事,口中随便漫应着,竟任着自己的女儿自行出
门。

  绛仙边走边骂说:「我不轻易发怒,若是惹我发怒,则刀山剑树,也会一路
斩平之。今日我已下定决心,谁敢出面挡我的路,我就立即枭其首,别说我下手
不留情!」

  这一班粗汉平日就知道绛仙姑娘不好相处,再加上她的武功,为同辈之中最
高超的,在她盛怒的情形下,没一个人敢以身试法,个个吓得不敢吭声。

  绛仙背着公子出门后,随即身上马,然后回头对着众人说:「各位请随我回
去,不必在此停留,是是非非回到山寨后,自会有个交待。」此时众人皆不敢出
言反对,纷纷上马,随着绛仙回去。

  一路上山风扑面,野花迎人笑,马儿奔行极速,还未正午即已到达一座山,
一条狭窄山路只能容许一骑宽度,过了半里左右,出现一道木栅栏横锁于路中,
门半开着,有两个小喽啰持刀守着左右,遥见到绛仙姑娘,即将刀夹在臂下,低
着头恭敬的叫声:「二姑。」连抬头观看都不敢。

  绛仙策马通过了栅门,再前进一里多,看到一条溪涧环绕着山麓,泉水潺潺
深不见底,绛仙在此下马,就有两位喽啰过来将马牵走。绛仙背着公子走了几十
步,来到一棵老松之下,伸手按在松木六尺高处之枝干,在松根之下现出一道暗
门,只可通入一人。

  绛仙将公子解开,带着他进入蛇行般的地道,其中一段其为狭窄,必须低下
身前进,经过二百尺后才可站起来走,接着一路下行,约过了三百尺就听到头顶
上的淙淙流水声,看起来这隧道应该是在溪涧底凿通的,再经过一窄道之后,走
着走着,出了隧道时身已在松树对面山上。

  女父及众人随后没多久也出现了,众人沿着曲折的山路一路上行,最后在接
近山顶处见到一古刹,上面写着:「白衣下院」。

  院门外有许多喽啰巡逻,见到绛仙时,都很恭敬的称呼她「二姑」,而绛仙
也随意点头回礼,带着公子进到古寺之中。

  经过中殿后来到后殿,台阶以下都张满罗盖,站着两排执戈持矛的武士,而
殿上则是供满了佛像,却是寂静无人声。

  绛仙低声对公子说:「祖母可能在午睡,我且引郎君拜见母亲,吾母亲极仁
慈,对于救你之事,或许能伸出援手。」

  公子从一群粗汉扬言杀他,一直到被带到山寨中,心中一阵发寒,所幸身子
一直贴在绛仙左右,颇能从她身边得到安慰,于是随她出了后殿的边门,进入了
建于古寺西边的另一宅院。

  大门前也有守卫的喽啰,见到绛仙时都立正致敬说:「见过二姑!」

  绛仙则是随口应答,牵着公子的手进入。这宅院房子甚多,有个十余进,在
第七个大厅转入厢房,随着梯子登上绣楼,就有两位小丫鬟,竞相奔跑到房中报
告说:「太太,二姑回来了!」

  绛仙轻手轻脚的带着公子进入房间,看到一个年近五十的妇人,发已花白,
身体健硕,虽是荆钗布服,但是绰然有大家风范,正在手数佛珠,静坐于观音大
士像前低声颂经。

  绛仙悄然跪下,向一旁丢了个眼色,示意公子也跪下来。公子立刻乖乖的跪
了下来,这可是在拜丈母娘呢,得要恭恭敬敬的才行!经过了良久,待母亲颂经
完毕之后,转身向外看到跪在那里的公子,看了好一会儿,轻柔的问绛仙说:「
女儿回来啦,你父亲在那里,这位和你跪在一起的是谁,先起来再好好的告诉我。」

  绛仙和公子依旧跪在那里,她则仿佛受到委屈似的哭着说:「这位是谢御史
的爱子廷玉,父亲强迫我将他劫来,而且还要杀他,以平息寨中几位头目的愤怒。
然而我常听说谢公清廉刚直,爱民如子,政声遍天下;除奸诛恶为其份内之事,
而且从未直接与我家有任何仇恨,若是真的依照父亲指示做,我真觉得会为天下
人所不齿。」

  母亲听到绛仙这么说,颇为诧异,心疼着女儿,因此对着她说:「女儿且和
公子先起来,一直跪在这里做什么?」

  绛仙擦着眼泪说:「父亲就要回家了,在此之前女儿心中有事要说,需要母
亲帮我,母亲如果不答应的话,女儿就是跪死了,也不愿意做杀公子的不义之事。」

  母亲关心的说:「女儿有事,可快快和我说,只要是能力所及,一定会帮着
女儿的。」

  听到母亲的保证,绛仙这才拉着公子起身,然后乖巧的坐在母亲身旁,脸含
娇羞的告诉母亲说:「女儿已嫁给公子了,公子现在是我的夫君,也是母亲的女
婿,因此我们母女都不能坐视公子受刑惨死。女儿猜想祖母对于这亲事必将横加
反对,女儿在一家之中谁也不怕,唯独怕祖母……」

  母亲听到女儿之言,脸上一会儿有喜色,一会儿又是忧状,叹口气抚摸绛仙
的玉手,点了点头说:「女儿已经嫁了公子吗?这可是件喜事啊,依为娘看公子
相貌,英朗清奇,假以时日,必为朝中大臣!」

  接着顿了一顿接下去说「所担忧的,这祖母一关很不易过,真是无可奈何啊
……」

  话才说完,绛仙父亲已匆匆入室,似乎从当场情形,推测出女儿与谢公子已
有私情,于是大骂说:「贱妮子!你护着谢家之子,居心不测,真是辱败我家门
风!」

  母亲一听就站起身来,厉声喝斥说:「女儿是我生的,若是有什么过错,惩
罚由我作主,你少来管嫌事!」

  绛仙的父亲听到这番话,也只瞠着双眼不敢回话,嘴里直说着「不敢」,然
后夹着尾巴出去了。

  母亲告诉绛仙说:「女儿且先带着公子到你的绣楼,我入夜时会过来,那时
你祖母或许起身,我将亲自去求她。」

  于是绛仙拜别母亲,带着公子下楼,又经过两个花厅,来到了一座绣楼,看
到两位少妇正在那里说笑谈天,都是颇具姿色,而且秀媚可人,看到绛仙带着公
子前来,皆对她招手笑着说:「小蹄子,今日所接的客人,看起来少年俊美,这
下子可不再忌妒羡慕别人的双宿双飞了吧!」

  接着将那谢廷玉公子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情不自禁的说:「噫!有郎如
此,还真是我见尤怜哩!」

  绛仙听到二女的打趣,只是微笑的「啐」了一声,在态度上与在外面面对喽
啰粗汉颇为不同。登上绣楼之后,公子见到两旁各有卧房一间,中间则为客室,
窗明几净,整洁无尘。

  靠西边的房间房门紧闭着,绛仙从丫鬟那儿接过了茶送给公子,然后指着房
间告诉公子说:「西房是姐姐的卧室,昨夜她整夜远走燕山,因此辛劳过度,直
至此时仍在酣眠好睡。」

  公子点点头,接着问说:「那么方才在走廊下,与妹子戏谑的又是何人?」

  绛仙回答说:「她俩人是我的嫂子,我有两个兄长,长兄名虎,次兄名彪,
其残忍成性,与吾父如出一辙;然而两位嫂子性情还好,我虽不明了她俩人之来
历,然而当二兄若有干天和乱命的行为,嫂子们都会善言规劝之,只可惜江山易
改,本性难移,终究不能稍止两兄罪恶之行。」

  「至于姐姐绛珠,性情较我温柔仁慈,然而迫于父亲之命,慑于祖母之威,
仍必须执行掳人勒赎之举,数年来劫来勒索不利之男子被杀之后,她必会背着人
偷偷饮泣,有时甚至终日不食。」

  公子听绛仙之解释,心中讶异的询问:「以妹子等武技之卓越,应可横行天
下难有人匹敌,怎会畏惧你祖母那么个老妇人?真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绛仙轻轻摇头回答:「以祖母之高龄,若是在寻常人的话,不过是视茫茫、
发苍苍,齿牙落尽,行将就木的老骨头而已。然而祖母在早年就熟练内功,六十
岁齿落,七十却又重生,新长牙齿尖如锯,让人望而生畏。此间有一说法,老妇
年至八十开外,行动仍如少年的称为『痴虎老妈』,人性已失大半,也就是所谓
活僵尸一类。我之祖母只怕已成为痴虎老妈,她的力大无穷,而她的武技也非我
等所能望其项背,她的行动矫健,若半天之神龙,而她的耳目几遍海内。我心实
在不愿为虎作伥,久思要逃离此地,然而知其厉害如此,或许逃出后可隐藏一时,
然而日久,恐终究难逃其魔掌。」

  公子听她这么一说,满脸充满忧虑之色,心中不安不知此后之遭遇会是如何,
是福?是祸?仔细思量绛仙之言,似乎是凶多吉少,越想则是越不安心,对于她
的祖母感到十分恐怖,再想到她会剜心挖脑用以佐餐,更是不寒而栗。


                (六)

  绛仙见到公子面露忧色,感到有些心疼,于是便转移话题,与公子在客室对
坐话家常,问公子平日喜爱之事,一方面平息他的忧虑,另一方面则对可对他有
更深入的了解。

  不知不觉日已西斜,绛仙的姐姐绛珠起身开门,见到客室中有位俊美的陌生
男子,廷玉公子见到大姨子出来了,急急起身向她见礼。再细看她的容貌,秀发
乌黑亮丽,黛眉如柳,明眸皓齿,饱眠起身的面色如朝霞映雪,光彩照人,艳丽
绝伦。

  绛珠见到他时颇为惊讶,因为昨夜回到山寨时,就听山寨喽啰说要擒杀谢公
子报仇之事,于是问妹妹说:「公子昨夜竟能免于刀剑之惨苦,阿爹岂真要放下
屠刀了?」

  呵呵,公子昨夜不但免了刀剑之苦,反倒是耍了胯下的花枪,让你的好妹妹
来个先痛后快哩!

  绛仙听到姐姐这么一问,一时红潮上颊,颇有羞赧的样子,于是将绛珠拉到
一边,同时附在姐姐耳边细语了良久,绛珠低头作出沉思的模样,然后对着绛仙
说:「这件事太危险了,我实在为妹妹这番作法担忧,或许老天有眼,可以保佑
妹子与公子偿其素愿,这样好了,我且与妹妹一同去见祖母求情。」

  于是绛仙交待公子留在绣楼上活动,千万不可擅离,免得有所不测。

  待姐妹两人都下楼了,公子一人觉得无聊,于是就想要看看这大盗虎穴中的
千金闺房,到底长得是什么模样。他先进了绛仙小姐房里,环顾这小姐的香闺,
除了床榻罗帐十分精致整洁以外,另有一处与一般女子香闺颇为不同处,那就是
壁上挂着长长短短各种刀、枪、剑、鞭等武器,不由得令公子暗暗惊异,而且支
支冰雪亮亮的,手持之处十分光滑,显然常经绛仙之手练习过,而案上则放置了
数册古书,稍一翻阅发现是练武之图式。

  文弱书生身处凶险兵器之间,感觉到十分不自然,因此不敢久留,退出后好
奇的再到姐姐绛珠的房间,呵呵,原本以为既然是姐妹嘛,两人闺房摆设应该会
差不多,结果进去一看,真有回家的感觉。

  绛珠这位千金小姐的香闺,当然也是窗明几净,湘帘绣榻,除此以外竟似一
所书斋般的雅致,架上琴、棋、书、画,壁间有笙、箫、管、乐,右边靠窗花梨
木桌上是文房四宝,桌儿边挂了一幅小立轴,上面工笔绘着楼台山水,见那下款
属名,居然是名家之真迹。

  唯一令公子觉得不搭调的,是横放于床畔几上那柄晶亮亮的出鞘宝剑,这支
杀人利器,可算不得是好的摆设。公子在房中深深吸一口气,品味着与绛仙稍有
不同的体味余香之后,又悄悄退出到客室,等着姐妹俩带回来的消息。

  过了一顿饭的时间,两人面露喜色的回来了,跑在前面的妹妹绛仙,随即告
诉公子说:「祖母经姐姐与母亲长跪哀求后,似乎有答应之意,晚餐之后我们再
去求她,此事必然可成。这次将可以让我跳出牢笼,从此洗心革面茹斋礼佛,以
补过去之罪愆,公子真应当向我庆贺哩!」

  一旁的绛珠见到妹子如此兴奋,也满脸喜色为她高兴,然而看着公子时,也
另有一种羡慕之意。

  公子一听这好消息,也是暗自高兴不已。

  此时天已全黑,奴婢将酒食送上楼来,绛珠也入席与小两口共同进食,公子
此时又有机会细看她,发觉姿色娇丽,与绛仙不相上下,唯因年长几岁,身形较
为丰腴,若是以花来形容两人,姐姐绛珠有如牡丹,而绛仙则如芍药……

  咦?不是先前说绛仙如同带刺玫瑰吗?嘿嘿,经过那春风一度之后,绛仙的
刺儿尽落,而经公子之滋润浇灌一番,那花儿也全然绽放,若是用玫瑰形容反而
太单薄,较为丰润的芍药则更为适宜。

  而绛珠对待公子的态度,也如同大姐姐一般的体贴温存,彬彬有礼,不禁令
正在饮食之公子发出遐思:「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其如二者不能兼得
……」

  呵呵,想太多了,快吃饭,快吃饭!

  公子与绛珠交谈时,发现她的谈吐颇有书卷气息,对应先前偷进她闺房所见,
于是笑着问说:「姐姐也研习过经史吗?」

  绛珠听他这一问,嫣然一笑,心里带着点娇羞,看到她粉红双颊带着酒窝的
模样,如同初熟的蜜桃一般,令人想一亲芳泽,接着她说:「儿时曾有机会在舅
家读书,可惜未能深造即为我父迫习武功,以致中途废学,如今想起来,仍引以
为终身憾事。」

  公子立刻顺着她的话说:「姐姐聪慧过人,若能假以时日重温旧学,仍可突
飞猛进!」

  绛珠还来不及回话,一绿衣丫鬟一面奔跑进来一面喘着:「不好了,方才蒋、
韩两位大头目向太君进谗言,太君听信他们的话怒不可遏,要派人来命令二姑,
立刻杀了公子!」

  姐妹俩听了这个消息都大惊失色,公子更是面如死灰。

  绿衣丫鬟说完之后,随着探首看着外面,像是防着人窃听一般,这时绛珠将
手中筷子往桌上一拍,叹息着说:「我早就料到,这真是好事多磨,遭到神鬼忌
妒!祖母性情执拗,不下命令则已,言出必行,这可怎么办?」

  绛仙此时则是默默无语,不发一辞,似是正在下定什么决心。

  公子则急着要求她说:「妹子可以央求伯母与姐姐前往婉求,或许仍有一线
希望能够挽回,若是硬是违背她的意思蛮干,只怕会是飞蛾扑火。」

  绛仙脸所严肃,摇摇手说:「这件事没指望了,就算是前往求她,也无效果。
然而事已至此,与其坐以待毙,不如铤而走险……」

  话没说完,果然来了一位小丫鬟求见绛仙说:「二姑!太君命令你去见她!」

  绛仙听了立刻起身准备过去,绛珠见她脸上微带怒气,便劝她说:「妹前去
见她,宜像平日一般坦然,千万不要泄露激愤的心情,祖母虽然残毒,但我等都
是她的子孙,俗语说虎毒不食子,妹宜小心应对,再慢慢想出对策,或许有救。」

  绛仙听了点点头,来到了二进大厅,祖母坐于案前上位,瓜皮老脸满是怒色,
在案上整齐的点着两行红烛,不知情的人看到这景像,几乎怀疑是不是一具瘟神
偶像,看到绛仙来,冷笑着说:「孩子你来啦?」

  绛仙恭敬的行礼说:「奉祖母命令前来,愿太君晚安!」

  那刘太君也不说废话,直接指示:「谢御史之子,我已决定处以死刑,你意
下如何?」

  绛仙恭身回答:「绛仙唯祖母之命是从!」

  一边站着的十余位小头目,均露出胜利之微笑,太君继续说道:「处刑就在
今宵子牌,不得逾时,若是过了时间还不行刑的话,你就与谢子同死,绝不宽贷!」

  啊呀呀,果然这虎姑婆老妖怪已是人性尽失,对自己的孙女都是这番态度,
这也不能怪绛仙心存反叛之意。

  绛仙对着太君再拜之后,说出了一番托辞,做为缓兵之计,她说:「我为祖
母供驱使将近五年,自信从未有亏职守,今番自不例外。唯独今日有求于太君的,
是去年曾在皇都天台进香,方丈僧达赖喇嘛,预言吾母将于今年四月,将应惨苦
之劫难,若要化解则需抄金刚经十八卷,而且必须出于童男之手,始能克其效。
这谢廷玉年虽十七,但仍未娶妇,恳请祖母限期三日,待他将经文抄写完备,我
必当应从祖母之命,割心剜脑,以祭亡者之灵,再烹调为祖母午餐食用,不知祖
母可否允许?」

  这番话,还真是说得天衣无缝,这谢公子是不是童男,除了绛仙之外有谁知
道?这方丈喇嘛达在天边,谁能去问?而整个山寨中,年长者要不是用强X,要
不是去X妓,早就找不到童男,年幼者则不识之无,还真找不到人抄经文哩,然
后再顺着太君爱听的说,真的难找破绽。

  太君也不辨其话之真假,微现狰狞之笑容说:「依吾家儿孙之孝行也,祖母
怎会不允许!但是在三日之后,还有没有其它事要求,现在可以一并提出!」

  绛仙见缓兵之计已达成,不想节外生枝,于是伏地回答:「祖母特许我为娘
解劫,已经是望外之恩,孙女不敢再有他望,愿太君万寿无疆。」

  太君听了哈哈大笑之后,大袖一挥,众人皆散去。

  绛仙怏怏不乐的回到绣楼中,见到绛珠姐姐后,将所发生之事详细说明,绛
珠一面听一面柳眉深锁,沈思良久之后说:「三日很快就过了,那三日以后,你
又准备要怎么办?」

  绛仙满脸企求的对着姐姐说:「此事妹子已思考许久,能救公子与妹子的,
只有母亲和姐姐了!母亲先前已答应帮我了,会暗中协助,希望姐姐像母亲那般
的爱我,帮助妹子逃出生天,大恩大德妹子终身不敢忘。」

  绛珠回答说:「妹子疯了吗?天下岂有姐姐坐视胞妹受惨祸而不加以援救者,
然而妹子所说的也在我能力之外,妹子也很清楚,就算我答应了,又有什么用?」

  绛仙恳求说:「因为公子之事,我已不为祖母所重,且必然严厉监视我的行
动,姐姐素得祖母之疼爱,不会在意姐姐行动,整个山寨我只怕祖母一人,特别
顾忌她先前所练的五毒砂丹,听说这东西秘藏于她的卧室中,若是姐姐能为我偷
来的话,那么妹子就无所畏惧,安然脱逃了。」

  绛珠看看妹妹,又看看公子,面色复杂的说:「若是妹子亲身有难,姐姐自
然舍身相救。其它的事或是可以为妹子设法,独盗砂丹之事非我能力所及,妹子
是聪明人,不会怪我不帮忙吧。」

  绛仙听了姐姐的话,心里思潮汹涌,闷不出声的良久,三人困坐愁城直到夜
已深,绛珠向妹子与公子道晚安后回西房安寝。

  客室中只见绛仙与公子惨然相对,公子心中千回百转,知道此番难逃生天,
所幸死前得遇绛仙如此美人,将那童子鸡弃之而后快,否则真是死不瞑目,这会
儿绛仙又以缓兵之计赚了三天的时间,不知绛仙是否会垂怜自己是将死之人,让
自己好好的乐上三夜,一面想着,一面星目灼灼的看着绛仙的娇容,期望能传递
出自己的情意。

  果然,绛仙见到公子传来的目光,似乎感受到他由哀凄转为爱意,再由爱意
转为情欲,于是靠了上来,樱唇附在公子的耳边细语:「我姐姐很喜爱你,刚才
她所说的话,颇有要挟的意味,她现在已经熟睡,你可以乘这个机会上了她,木
以成舟之后,她必然对你死心塌地,这才会真心和我共谋脱身之计。」

  呃!这是什么跟什么啊?明明是小两口的事,怎么还要拖自己的姐姐下水呢?

  的确!先前绛珠说,如果亲妹妹身处险地,当然是会伸出援手,意思就是说,
你的情郎又不是我的情郎,帮妹妹可以,但没有义务帮妹子的情人!当然啦,若
是自己的情人,那就另当别论了,而绛仙这个做妹妹的,怎会看不出来,自己的
姐姐见到谢公子一表人才俊俏模样时,那种羡慕的表情呢?

  真如绛仙所说的,山寨中大约是这两姐妹在同辈中武功最高,以两人之力或
许可以与老太君抗衡。

  再往下一步说,这绛仙也有另一番的深谋远虑,谢公子与她初交之际正是如
胶似漆,而且公子身在险地,在自己手上事事顺从也是意料中事,然而一旦脱逃
生天来到了谢府,这时以自己的出身,只怕和公子的婚事会发生枝节,到时若是
有人扶持互相帮助,也可避免这种问题,而在这种时候,有什么人比自己的亲姐
妹还要能够相互扶持的呢?

  因此,这谢公子也别高兴太早,这只不过是绛仙想要以两个女人的力量,将
你盯死而已,以后别想在外面花了!

  然而公子此时那能想那么多,原本给绛仙打眼色,只是想要与她重温旧梦,
没想到她居然要自己推倒御姐,另行尝鲜,因此时且惊且喜,不知所对。

  然而绛仙做事毫不拖泥带水,说完就将西边卧房之间轻轻开启,将公子推了
进去,随即将房门关起锁住,谢公子被困在绛珠房内,已是无路可出……房门被
封,这出口似乎只剩下一个,也就是在绛珠的一双玉腿之间!

  公子此时暗私思量:「绛仙妹妹授意我上她姐姐,如此硬上,若是姐姐硬是
不从,那么便会伤了彼此颜面难以做人,然而绛仙即然已为我的娘子,那么她这
么叫我做,必然是三思之后的决定,想那妒嫉乃女子之天性,她能放我与姐姐如
此这般,必然是事态严峻,有不得不如此的原因。」

  想到这里,只好即来之、则安之;即安之、则上之;当然啦,即上之,必然
就爽之了。

  公子轻手轻脚的来到帐前,见到牛皮小蛮靴一双安置床前,靴头为钢皮所包
裹,尖锐如铁笋,由此又联想到绛珠、绛仙姐妹之武功高深,心中不禁沾沾自喜
的想着:「以我一介文弱书生,竟能使卧龙藏虎之雌儿,在床第间任我为所欲为,
真是异事一件!绛珠若是如妹子一般的顺从与我,那么大小二乔皆为我一人所得,
艳福齐天,虽死而无憾矣。」

  唉!这个书呆子就是书呆子,别人躺在床上等你好久了,还想那么多干嘛?

  这会儿来上绛珠姐姐,欲仙欲死铁定是跑不掉的,然而最终目的不就是要死
里逃生吗,还说什么死而无憾?还不快上!

  此时已过三更,公子揽帐审视床上美人儿,绛珠面向外,香息微呼,似是好
梦已熟,其枕边横置宝剑一口,寒光四射,令人心生惧意,公子取剑插入窗下鞘
中,微笑自言自语:「这玩意儿放在枕边,令人怕得心儿怦怦跳,待会儿若是我
做出事情,惹得姐姐生气,一怒之下恐有生命危险,收起来,我心中比较安些。」
嘿嘿,宝剑放在枕边,生命危险是其中之一,另一方面还有一个风险,待会若是
做得让绛珠姐姐不满意的话,只怕这做弟弟下面的弟弟也要担个风险了。

  宝剑安置好了,公子慢慢走到床前,坐在床沿上,再仔细的观看香榻上的佳
人,绛姝双颊红润饱满,此时已脱去了外衣,仅留了一件桃红色丝绸亵衣,一臂
散置于被窝外,雪白细腻如莲藕,腕上带者指宽的金钏,光芒耀人。

  公子看着看着,实在忍不住了,于是解开脱去自己全身的衣服,轻巧的卧在
绛珠身傍,绛珠似乎没有发现他的出现,甜睡如故。公子只觉得粉香脂馥,流散
于枕边衾角之间,先前偷偷进来时,只能浅尝其气味,如今则在寂静之中,细细
领略这个味道,越是多吸几口,越是觉得心烦意乱、口干舌燥,百脉贲张、血流
加速。

  于是公子伸手探入绛珠酥胸,入手之物软滑柔腻,触指心动,而心动之后指
又乱动,指乱动之后心更是大动!绛珠胸前双峰果然丰硕,双手十指皆上前抚弄,
这十指连心之下,火气益旺,公子胯下早已是如暴虎凭河,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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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绛珠此时仍是熟睡如故,公子则色胆益壮,于是看原书怎么说的:

     ***    ***    ***    ***

  「我将你钮扣儿开,罗带儿解,檀口搵香腮……」

  我云绛珠仍睡而不觉,看官必斥我妄言,但绛珠之睡,明明是真情实景,作
者不能强使其醒也。

  然而,睡亦有真假,亦有虚实,此刻绛珠之睡,为真?为假?为虚?为实?

  则非作者敢武断。公子抚摸其酥胸时,第觉得其芳心跃跃,呼吸短促异常,
微带喘意,星眸闭阖如故也,公子吻其额际,又觉粉面烧热,如饼出炉……

  短兵相接,周师已入晋阳,兵凶战危,从未闻肉搏之而不流血者也……以其
流血,进攻者徐抑其锋、舒其气……于是再接再励,酣斗不已。孙子曰:「进攻
者,忌躁进,忌攻坚,躁进则常中埋伏,攻坚则士气易馁,终致元气大伤,颓然
溃退。」

     ***    ***    ***    ***

  引述完毕!

  呵呵,众看倌大概已然明白,这后面还会有解码版,看起来不少人的脸上写
着欲求不满,嘿嘿,至少没人做那出格的动作……下回请早吧!

***********************************
  有问题者,请先看一楼!

  咦?那位看得很认真,又看似很有学问的仁兄,您好像有什么问题想问呵?

  啥?您说先前看到绛珠是「京中兵部次子胡心源之弃妇」一句,想必她已非
处子,这会儿又看到「兵凶战危,从未闻肉搏之而不流血者也」,难道是公子胯
下的那话儿太过粗大,还是动作太过粗野,将人家绛珠姐姐给弄伤了吗?或是说
绛珠姐姐刚好月事来潮,因此血流成河了?

  啊!您这问题问得真好,看得果然仔细。要说到咱们的谢公子,再怎样也不
至于辣手摧花的弄伤这位绛珠御姐,而且这绛珠似乎也不是在经期之中;因此这
所谓流血,乃是指谢公子又采摘了一朵处女花冠,淌下那处子之血也。

  问题出在您对这「弃妇」之误解。

  在大明一代礼教极严,对于结亲下聘一事极为重视,若是已经受聘的女子,
男方不幸早夭,往往会成为望门寡,很难再与人结亲。而在绛珠御姐之一例,乃
是兵部之子,原本见绛珠美丽,提出了婚约,后来则因不知名的原因,悔约弃聘,
而女子若是受到解除婚聘一事,在一般人看来就是有问题,因此往往很再难嫁得
出去,对于心理打击也很大,因此绛珠年过二十都没嫁人,而且还是处子!因此
倒还真是便宜到这位谢公子了。

  好啦,问题解释完毕!看看天色不早,在下要可要回去解码了,众看倌下回
请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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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4 20:09     标题: 不入虎穴焉取双姝(全) 作者:仿为(fang)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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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在下先前引述了这谢廷玉公子,在绛珠姑娘床上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
文言文,想必大伙都看得一头雾水,不仅是看倌们,或许连这绛珠姑娘自己都觉
得纳闷,怎的糊里胡涂没有感觉的,就失去宝贵的处子元红。

  因此,在下觉得有必要在此还原事情真象,如此一来,待这犯案过程结东后,
绛珠姑娘才好决定要如何处份那不守规矩、擅自排闼而入的谢公子。

  另一方面,原文仅说出了谢公子上了绛珠御姐床上之表相,那写文言文的人
说,在这整个过程中,绛珠都是睡着的。若是果真如此,对于谢公子而言,只怕
如同对着腰间开个洞的木偶干事,那有什么趣味?然而似乎谢公子仍是干得津津
有味,十分来劲,显然是在看不见之处,公子感受到了特别的好处,这一点得要
好好的仔细探讨一番。

  然而原文又以床上的绛珠姐姐「芳心跃跃,呼吸短促异常,微带喘意,粉面
烧热」等症状,怀疑她可能是假睡,装睡。当然如果是装睡的话,那么在公子以
巨阳为其破身之际,身体无论是痛、是痒、是爽、是乐都得忍着不能回应,那嘴
里更是一句话儿都不能说的。

  如此说来,绛珠的心中,必然藏了许多想做却没做的挺腰摆臀,想说却没说
的淫言俏语,如果不交待个清楚,只怕众看倌们,都如同透过码赛克看好戏的文
言密码来看这好事,脚痒痒的隔层靴子却搔不着痒处。

  好啦!「啪!」惊堂木一拍,在下就好人做到底,咱们就开始这谢公子推倒
绛珠御姐大解码!
***********************************

  咱们就从谢公子进房之后开始吧,以绛珠姑娘已经睡了一整天,就算到了午
夜时分精神也应还算健旺,再说她到底是练武之人,警觉力比常人为高,那公子
被绛仙妹推入房中之时,绛珠姑娘早已警觉到他进来了,然而还是有点弄不清楚
到底这谢公子,进了自己的房间倒底会做出什么动作,因此就装睡的等在那里,
以静观其变,再做反应。

  在绛珠姑娘想来,这文弱书生可能受到妹妹的授意,前来自己房里亲自求救
以保全性命,那么他会怎么求我呢?

  会不会进门之后就安安静静的跪在床前,以长跪来表达诚意,等我醒来后再
求我救他?若是这样的话,男而膝下有黄金,可不能让他给跪坏了,自己还得要
装出突然惊醒的模样来加以配合。

  还是说他会轻轻的、亲热的叫着我的名字,然后将我唤醒?或者是他还会用
手轻轻将我摇醒,接着向我道歉,然后再来求我救他?

  但是自己要不要答应他呢?嗯!这得要看他的诚意了,若是答应要帮忙,自
己只怕也要担着性命之忧,若是为了自己的情郎,当然不在话下一定舍命相救,
但是这谢公子又不是自己的情郎……虽然,这么俊俏、可爱、文雅又温存的妙人
儿,还真希望是自己的情郎呢,但如今他已是自己妹妹的夫君,自己又怎么好意
思去抢妹妹的丈夫呢?

  然而话又说回来,若是谢公子对自己也有意思呢……唉!自己是不是想太多
了,要嘛,也得从谢公子亲口说出来爱自己,那么这才好做出反应,问问看帮他
逃生之后,这谢公子对自己有什么样的回报打算。

  绛珠姑娘正装睡的躺在那儿胡思乱想,谢公子已然来到床前,既没跪下去,
也没出声叫她,更没伸手推她,反倒觉得放在床边的宝剑碍眼,先取去挂好,还
呆头呆脑的自言自语说这样子比较心安?这个书呆子难道不明白,以我绛珠的身
手,一支发钗就能要人性命,何必用宝剑,真是见识浅薄、胆小如鼠的文弱书生!

  正在闭眼装睡的思量,接着感觉到他坐在床沿,接着又听到他站起来发出希
希索索的声音,然后就感觉到一个温热的身体轻巧的上了床,躺到了自己身旁,
呃!似乎将这谢公子估错了,如今可算是色胆包天了,居然一句话也不说,就爬
上了我的床!

  啊!连一句话都还没说,居然手就开始摸上了我的身子,这这这,这该当如
何是好?假装惊醒起来骂他吧,可是自己心下还真爱他有点舍不得……而且摸上
来感觉好舒服啊,身子软得起不来了。唉,算了!继续装睡,继续装睡!

  原来这时谢公子已经将自己衣服脱得精光,躺在绛珠姑娘身旁,先是一手伸
入她的被窝,试着轻轻的揉揉捏捏,结果发现这绛珠姐是怎么摸都是摸不醒,于
是便大胆的将双手自被子的边缘伸入,双管齐下的大摸特摸起来。

  那触到乳峰的手,只觉得入手柔腻;而这位御姐的一对高耸的丰乳的确傲人,
比起妹妹绛仙来要大上一圈,高出若干;轻轻的推动这两团香酥柔腻的鸡头肉,
就让薄被随着乳波抖动,不断的变幻着有趣的模样,似水波般的荡漾起来,令那
熟睡的绛珠姐,在怦怦心跳之间,呼吸变得急促,仿佛做了一个令她紧张的梦,
而且不时泄出腻人的娇喘。

  接着公子一只巧手则转而往下伸到下体处,咦!居然没有亵裤挡着,一入手
就温暖的毛绒绒,于是公子开始轻抚弄着那萋萋芳草,随后渐渐往下细摸着花瓣,
手指感到花唇十分丰厚润泽,半晌不到花瓣已是又湿又热,蜜穴中热湿热湿的充
满了淫津。接着公子往上拨弄阴户顶端那小小花蒂,绛珠姐开始身子轻轻的颤动,
鼻中也泄出串串令人心动的轻嗯,只是双眼紧闭,公子只当她仍在熟睡未醒。

  实则这位假装熟睡中的绛珠小姐,先前碍于在自己妹子面前,对于公子表现
得十分矜持,然而心里早就看中意这位谢公子,真希望他是自己心爱的男子,然
而身为姐姐的她,又怎好和妹子抢情郎,如今这俏郎君自行摸上床来,一近身之
后,那一身媚骨,稍一挑弄也就一发不可收拾。此际绛珠姐深知自己身体很是舒
爽,但却又有另一番的骚痒,娇躯仿佛窜烧出灼热欲火,然而实在不好意思响应,
那么只好继续装睡吧。

  绛珠小姐此番一心所想的,既然这谢公子这么的性急,一句话没说就上了自
己的身,那么应该是极爱自己才会如此情急的了,想要先上了再说,若是有什么
需要商量的事,那么就做完再说吧。因此任着公子对其为所欲为,虽是如此这般
的令人难以为情,反正是闭着眼睛装睡,便忍着羞怯不予阻挡。如今就在假装不
知情的状况下,好好享受一下这俊俏郎君带给她的初夜,若是依先前妹子偷偷告
诉自己的,应该是极爽才是。

  然而经过公子一番上下夹攻的巧手调弄,身体居然发出了丝丝的爽快、利落
之感,快感侵入头脑使思虑慢慢空白,芳心充满幸福的想着,怎知这小郎君居然
这么有手段,这么会调弄。只可惜自己过去不像妹子这般果断,白白苦守这么些
年,不过,托妹子之福带来如此俊俏的如意郎君,会中意于自己,虽然还不清楚
随后要如何解决逃生的问题,不过且先不管它,当做一场春梦享受一番吧。

  一番摸弄之后,公子开始动手解绛珠姐身上唯一的一件里衣,翻动她娇躯时,
似乎感到有些紧绷,当亵衣离体后,平躺的她又放松了下来。公子琢磨这绛珠可
真是好睡,如此的折腾居然都没醒来,只怕一时之间是不会醒来的,因此决定慢
慢的来,先好好看看绛珠姐的玉体,于是速速将薄被一掀,将绛珠那娇躯尽收眼
底。

  绛珠小姐的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真如粉妆玉琢般,高耸乳峰、细腰丰臀,处
处显着丰腴之感,比妹妹大上一圈的她,更是一副宜男之相。披散落于枕上肩头
的秀发青丝,围起那张宜喜宜嗔的秀脸,衬得她越发肌肤胜雪,真正是闭月羞花、
沈鱼落雁,如同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花,同时带给他一种前生相识、今生纠葛的
亲切感。

  呵呵,这会又有看倌提出异议了,怎会公子今天才认识绛珠御姐,为何没来
由的就来个「前生相识、今生纠葛」的亲切感呢?这得就要说到绛珠、绛仙乃一
母所生,两人模样神色,有其相似之处,公子昨夜才印象深刻的为妹子开了苞,
今夜碰到了御姐,在推倒之际,怎会没有熟悉之感?或许说成:「前日似曾相识、
今日更是纠葛」会更为贴切。

  接着公子开始从额头、粉颊开始亲吻着绛珠姐,只觉得此时她的粉颊红晕发
热。一边吻着绛珠的鬓角耳垂,一面暗赞她的美艳,公子一双巧手,顺着绛珠腰
间那优美的曲线,自肩头滑下至臀侧,感受那丰润有致的凹陷曲线,再滑下雪白
细嫩的修长双腿。着手处几如凝脂般滑腻、绵柔细致,真是丰着有余、柔着无骨。

  吻过玉颈香肩之后,接着将头低下,牙齿轻咬着高耸于雪峰顶上粉红色乳珠,
舌尖对在珠上顶动,绛珠姐姐那娇躯,又因被搔到痒处而再度扭曲紧张的僵直起
来,口中低低泄出一声腻人的「嗯」,却仍是一副醒不过来的样子。

  在两粒乳珠上轮流吸吮轻啃一番之后,接着身体下滑,双手轻轻分开那柔腻
的玉腿,眼前出现的又是一朵名花。雪白的蜜裂间,突出了娇红的内花唇曲折繁
复,经过方才的一番爱抚,一大滴爱液含在花唇间,映着烛光发出迷离的光芒,
那雪白的耻丘上浓密的耻毛,毛绒绒的十分柔顺的长成一片,显出了乌黑的色泽。

  巧手自后庭往前轻轻的一勾,带出一声轻嗯之声,公子指尖顿着多了数道晶
莹的银丝。看着自己的手指,公子自言自语的赞叹着:「绛珠姐姐还真是水做的
哪!」

  意指那如涌泉般的玉户,可惜被赞美的睡美人,并未对这话做出反应。

  再悄悄的在柔软裂缝中轻舔一下。绛珠娇躯轻轻扭了扭,又发出了一声「嗯」
的呓语,公子怕她醒了,于是不再调弄,准备一举攻占她的身子了。

  公子挪动了身子一下,闻着她散发出那幽幽的醉人香气,真是令人陶醉的温
柔乡,硕大的龟头便在绛珠守了廿十年的珍贵宝藏间,不耐烦的来回徘徊,绛珠
虽已是情欲如火,然而承受如此羞人的事,装睡的她,身子还是顿时僵直起来。

  公子同时爱怜的搓揉胸前丰乳,身体挪动间胯下巨阳在花唇间厮摩,让她花
穴变得更为柔软酥腻起来,龟头分开湿腻的花唇,正顶着花道的入口,然后奋力
一顶,借着花蜜的润滑,公子不断的暗中运力挺腰硬进,只觉得那极品阴户,肥
涨饱满,四周肉壁挟得人骨软筋酥,受不了这肉欲刺激,再次强力挺进,「啵」
一声闷响,仿佛裂布一般,破了绛珠那处子封口,那根硬热粗长的鞭儿,长驱直
入一击到底了。

  假睡的绛珠隐约觉得下腹刺痛,尚未张开睡眼,已感到小肚子下方被一根粗
长硬热的凶器捅进来,还塞得紧紧的,哎哟!一时还真痛呢,有如刀儿割着肉粒
儿,而那条鲜嫩肥缝中,好像流出血来。所幸练武多年的她,体内玄功因应而生,
贝齿轻咬朱唇,连哼都没哼一声,才过了一下子,那痛苦就过去了,紧接而来便
是柔顺受用透骨舒畅,令人莫明其妙搔痒起来,更想要去磨擦碰击。

  渡过最初的艰难后,充斥淫津的花道不仅紧腻异常,而且阴中褶皱丛生,才
进花房,皱褶便自四面八方涌来,层层迭迭包围挤压着公子的巨灵龟,越过了一
道皱褶,又是另一道,有如重瓣的牡丹花儿,最后山穷水尽疑无路之际,几次猛
力的突刺,穿过之时就顶在一块柔腻的花心上,这一顶使那龟头皆直直陷进去,
柔腻顿时将它得密密实实的,异常的舒爽,竟要爽过埋在绛仙花房的感觉。

  「嗯!顶进绛珠小姐的花心了,感觉真麻啊!」公子兴奋的暗想着。于是便
整个身子伏在绛珠姐的身上,这才发现她那丰腴的身子更有另一种妙处,自己像
是被极为温暖柔软的床褥丝被所裹住一般,如同慈母的怀抱,呵呵,丰腴的御姐
到底与健美的小妹有所不同。

  绛珠小姐温柔体贴外表之下的一身媚骨,此时早心属公子,再被阳气一激,
心神迷乱身子愈发火热,脸颊耳朵都染上了诱人的潮红,像似在睡梦中的她,白
藕似的胳臂不知何时,已搂上了公子的背,原本有些僵硬的玉腿,此刻也被抬起
一条,亲昵的搭在俊俏郎君的腿上。感应到公子阳具出入的妙感,睡着的绛珠小
姐,像是做着春梦一般,居然弓挺着娇躯发出愉悦的嗯哼。

  绛珠小姐的玉体极为敏感,娇嫩蜜穴反应着插入异物一紧一缩,紧密的扣住
了公子的神器。阳具被花道中一片片的柔肉扣住、轻抚、逗弄,身心同感舒畅的
公子,抱住绛珠腰身做更深的插入,让那龟头就顶住花心时,深深插入的强大撞
击力道,爽快得让绛珠小姐脑袋里不存任何思考,随后那水乳交融的甜蜜,让她
的芳心儿都融化了。在其软如绵的厚褥上,一对缠绕在一起的躯体,正是一片又
一片的粉腻。

  公子那启用不久之阳具,初逢如同名器级的处女玉户,再加上与绛珠小姐像
是天生心灵气机的契合,满心欢畅之下胯下则往深处顶住,灵龟在花心上又啃又
咬又顶又弄,也想早一刻将自己的阳精,射入她的蜜穴深处,在里面做出一个终
身不忘的印记。

  绛珠小姐虽则仍紧闭双眼,大约是感应到花心深处的妙感,那细腰努力的扭
动起来,细如蚊鸣似的「嗯」了两声,公子仔细感受着绛珠姐在春梦中之反应,
继续用阳物在见不得人处,尽去做那些恼人的小动作。

  绛珠姐姐似乎正经历着一场刺激的梦魇,芳额上浮出香汗,雪白的娇躯也浮
出了片片红云,仿佛身体已不属于自己,忘我的追欢欲求,仍是亦步亦趋纠缠不
已,配合着公子的暗劲儿,腰臀暗暗的做出诱人扭动,应和着公子挺送着腰儿,
用花心那又软又柔又热的柔肉,紧紧锁住在里面不安份顶撞的龟头,将公子的灵
龟留滞在花心的最深处,同时配合花道中的褶皱,抚弄者玉茎。

  绛珠小姐的初度高潮,身子虽是因为装睡而没有剧烈动作,然而整个蜜穴似
乎都翻转过来,花道激烈的收缩,公子巨阳简直像是被蛇儿紧紧缠住一般,花心
中喷出了浓郁丰厚的元阴,在喷出阴精后,绛珠小姐的花道间继续诱人的蠕动,
令公子有更大更深之快感。

  于是公子「噢!」的一声长叹,点点阳精,如春风化雨般,伴随着片片落花,
流入深深的溪谷中。

  一度春风之后,此时绛珠才慢慢张开双眼,那双原本极清澈的明眸,仿佛起
雾般的迷迷蒙蒙,像是烟波江上极为动人。雨露的滋润让她更为容光焕发,娇艳
欲滴,神采飞扬。

  见到自己已被公子全面占领,只是做出很惊讶的表情而没有愤怒的样子,她
问口问说:「郎君就要被处死了,怎么还偷偷跑进来沾我的清白之身,你自己说,
这样的行为是不是很可恶呢?」

  公子微笑低声说:「我就是希望死里逃生,因此必须先沾珠姐白璧之身。」

  绛珠奇怪的问:「你这话太奇怪了,我失去了清白,又怎能救得了郎君的命
呢?」

  这话还没说完,已在客室听了大半夜好事的绛仙,已推门而入,绛珠和妹子
的夫君,赤裸裸的搂在一起,看到妹妹来实在羞窘万分,急急将脸藏在被窝中,
然后小声的为自己开脱说:「妹子来的正好,你的男人太可恶了,居然偷偷跑进
来……这样我以后怎么面对妹子呢?」

  唉!偷偷跑进来做了什么?强奸吗?喂喂喂,绛珠姑娘,你这话要说清楚呀,
别人不知道,在下可是清清楚楚的,明明知道公子上了你的床却不推拒,这可是
叫合奸哦,公子被抓来虎穴已经够衰的了,可别栽赃……

  呃!别别别……有话好说,刀剑无眼,快放下来,在下不敢管你们的家务事
了……赫!姐妹怎的都是一个性子,没事就动刀动剑的。

  绛仙此时却笑着说:「他啊……是我叫他来的。」

  绛珠一听忽然披衣坐起,含羞带怒的指责妹妹说:「你已经嫁给公子了,又
设这个毒计来害我,想要我做小成为公子的妾室吗?我一定不饶你!」

  咦,怎么绛珠听到妹妹这么说,火气会那么大呢?

  从妹妹的话中,听出公子不是对她精虫上脑的主动出击,背后还得人推一把,
心里有点不甘心,另一方面,对是想要累积和妹妹的谈判筹码。只可惜,这些早
就被机灵的妹子算到了。

  绛仙于是很郑重其事的说:「古时娥媓、女瑛共事帝舜,不争嫡庶大小,传
为千古佳话。今日发生之事,妹深知对不起姐姐,然而妹子思量再三,如果没有
姐姐的相助,则妹子与郎君都绝无生路。如今即然木已成舟,妹子可以坦白告诉
姐姐,若是为了嫔嫁的事,妹子自愿为小,以报告吾姐救命之恩。」

  其实绛珠御姐爱公子,早就有了根苗,当初公子卖解领赏之后,绛珠就像坐
在西席的大户闺秀一样的,私下对妹妹绛仙嘀嘀嘟嘟的赞美公子的俊俏神采,并
且说:「若能嫁得如此郎君,人生更复何求?」

  嘻嘻,她所不知道的居然姐妹同心,都看上了谢公子,且被她拔了头筹。

  绛仙聪慧过人,怎有不了解姐姐心里的想法,说出那话中有话的曲折,如今
正是有天假其缘的天时,同在一绣楼的地利,再加上郎有情妹有意的人和,满足
了绛珠之需求,如今绛珠爱公子,也爱自己的妹子,于是开始积极的思考逃亡之
策,于是急着与妹妹商量计策:「我的气力、武功都比不上妹子,然而妹子却说
非我相助,不能逃脱出这个樊笼,我考虑再三,仍不得其解,请妹子仔细说明。

  绛仙回答:「我不是早就说明了吗,若是能够设法盗取五毒丹砂来,则任何
的困难艰险,必能迎刃而解!」

  绛珠默然不语,若有所思,接着毅然决然说道:「我也不管一切的危难,明
晨设法去偷取丹砂!」

  绛仙接着说:「母亲待会会过来,我们还是先到外面等等,看看或许她会有
相助的办法。」

  于是姐妹与公子,一同在客室之中对坐闲话,这会儿的话题,与先前又有所
不同,绛珠绛仙姐妹俩,不断的询问谢府的情形,谢公子家人的情形,每个的饮
食嗜好等等,似乎就等着逃离虎穴后,进入谢府做少夫人的模样。

***********************************
  本故事的原文,依照在下读来,总共只有五天的时间,写到这里到了第二夜
了,而原书中,描述到虎穴中奇险无比,并未营造出公子与姐妹三人行之描述,
在下考虑在故事的第三夜加料。

  有关前文响应:

  若说故事的曲折,如果我没记错是有一部笔记小说的原创,再经过作者汪剑
鸣加以放大。因此读者之称赞在下都不敢当。

  若说肉戏描述的好,那也是根据前人高手的创新,在下再加以重新组合的文
字游戏,也愧不敢当。

  若是要说文中的闲话说得妙,冷笑话说得好,嗯,在下就当你是知音了。

  在下目前在风月的身家,功勋与排第二的差距,可以让一个列兵升上校。

  各种存款近五万多,大概可排到前十的大户,也不想再抢另一个第一了,金
币无所用,小费箱早就撤了。

  就拿收费0元看看还有多少会员对自己的行文有兴趣,当作续写的动力,因
此以后响应中,『银子』小费的事就别提了,交情比较重要。

  好啦,闲话表过,该走人了,仿为再次向您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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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三更已过,绣楼的窗子悄然自开,一人黑纱罩面,如鸟投林的蹿入客室中,
动作轻巧无声,当揭去面罩后,就是姐妹俩的母亲,举手示意勿出声,然后将窗
关好后,低声告诉姐妹说:「女儿们且随我到西房去。」

  于是留公子在客室,母女三人进入西边绛珠的房内,才一进入坐下就微微一
顿,从房内嗅出方才谢公子与绛珠交欢后残存之气味,眼睛看了绛珠一眼,绛珠
立刻红着脸低下了头,姐妹两人并跪在母亲的膝前。

  绛仙望了绛珠一眼,于是含泪向着母亲说:「女儿不孝,早已怀有离开这里
的想法,所以迟迟不行的原因,就是因为不忍就这样远离慈母,如今女儿与姐姐
已决心要离开了,无论是生是死、势在必行!明知难渡祖母这一关,然而仍会全
力以赴,或许姐妹两人合力,有机会成功,所幸二哥不在家,否则又多增加一重
危险,母亲既然在这个时候来,必然有协助女儿等的良策。」

  母亲已知道女大不中留,两人身心都陷于谢公子,于是凄然流泪说:「女儿
呀!你们母亲不幸嫁给了匪人,忍辱含污的将近三十年,生的两个不肖儿子,像
他们父亲般的残暴,我自己也早就想要跳出火坑,遁迹于山林,削发为尼忏悔一
生罪孽,以终我之余生,然而最为挂念的还是你们两个女儿啊!」

  「方才我曾二度往求祖母,我才说了几句,谁知道她已大怒不已,因此我话
未说完就念愤告辞出来。看起来谢公子这件事已经闹僵,现在为女儿们设想,祖
母虽然残忍狠毒,已无寻常人性可言,但是仍然爱财如命,我现在带来历年来积
蓄之珠宝,女儿们可以分三次献上,她收到后必然很高兴,如此一来女儿之生命
或许可以保全。」

  「至于二子刘彪,所仗恃的不过是『封喉弩』的绝招,你们可以到他的媳妇
那里,婉转的说明,她们尚有人心,而且平日间姑嫂相处很好,或许她们可以设
法伸出援手。」

  「最后,为娘的对于女儿说出自己的期望,这个山寨为万恶深渊,终有一天
会被官府倾剿,届时覆巢之下、必无完卵,你们的祖母、父亲,就算被凌迟了都
不足以偿其罪,其它如你的二哥,寨中的十八位头目,皆有可死之道。唯独对于
你的长兄刘虎,虽然也是非常凶狠顽固,然而他事我至孝,而其行为罪恶,亦较
其它人为轻,为了刘氏一族设想,将来可破格宽宥他一人,娘言尽于此,愿你们
好自为之!」

  说完取出一个青色布包,放在床边后就飘然而去。姐妹将布包打开看,里面
宝石珍珠光彩夺目,价值难以估计。

  姐妹再回到客室中,发现谢公子已过于疲倦不支斜卧于座,姐妹两人相视一
笑,绛仙便将公子扶至东房床上,拥着他一觉至天明。

  晨起之后,姐妹依例须至祖母榻前敬拜问安,祖母这时正在喝蔘汤,见到孙
女来,笑着问绛仙说:「你们母亲昨夜来,力求要释放谢廷玉,我实在不明白她
到底用意何在?是不是你喜欢上这个廷玉?想要和他远走高飞啊?」

  绛仙当然是矢口否认,说绝无此事。

  祖母笑着说:「没有这种是当然是最好!祖母就直接告诉你,你可以安心等
待,不久我将会找二位才品兼优的少年二人,分别为你及你姐姐的女婿,唉!女
大不中留,留久了小鬼头春心都动了!」

  绛仙听了祖母这番话,粉面微红,口中唯唯诺诺的不敢回应。

  祖母又说:「你且先离开!留你姐姐在这里就好了,为我整理发髻,那谢廷
玉抄写经文还未完成者,要促其速成,绝对不可逾期!」

  绛仙听了说是之后躬身而退。

  留下来服侍祖母的绛珠,等祖母蔘汤喝完之后,就拿着梳子等梳头工具过来,
告诉祖母说:「太君可以起身到外室,在睡椅上梳头比较舒适!」

  祖母于是说好,于是一同到外室,在睡椅上坐下后,绛珠就开始为她梳理头
发,一面梳一面假意的说:「妹妹先前也太傻了!既然将谢廷玉劫来了,自然就
应该顺从大伙的意思,杀了他为已死的众多头目报仇,不必考虑谢御史的为人,
正如俗语说的好,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昨夜我向妹子好好的说教过,我想
她也醒悟过来了。」

  祖母点点头称赞说:「珠儿到底已经成年了,比较懂事,不像你的妹妹那般
的浑浑噩噩,不知天高地厚。从此以后,你要好好的监督她,教导她。我老了!
你母亲又置身局外不问家事,我对你有很高的期望!」

  绛珠眼见得到了祖母的信心,于是趁机说:「祖母的卧室之中,器具凌乱,
枕褥也脏了,等着要好好洗洗,看起来婢女都苟且偷安,太君实在太仁慈了,御
下太宽,使得她们都不勤快了,孙女今天没别的事,就为太君好好整理一番吧!」

  祖母就是喜欢听这种好话,于是满口称赞绛珠的孝行。

  其实绛珠平日怕太君怕得要死,怎会在今天如此的好心呢,原来她是借口清
洁的机会,趁着擦床整理罗帐的机会,将藏在枕囊下的五毒丹砂给偷偷的取出,
自己收了起来,然后走出祖母的卧房对她说:「这房中霉湿之气中人欲呕,太君
可先在西房暂睡一二日,东房则容我大扫除之后,这才好住人,这些婢妇实在是
太偷懒,可恶该打!」

  祖母听到孙女的话,心里便有气,于是将仆妇婢女都叫了过来,大声呵斥说
:「幸好有我珠儿在,为我处处留意起居,否则我不就被你们这些下人作弄了吗?
今天好好告诉你们,此后如果偷懒,必然要捶碎你们的穷骨头!」

  婢妇听了个个发抖,不敢发出声音。

  于是绛珠又假装和事佬说:「你们下去吧,今日我替各位向太君求情,下次
可别重蹈覆辙,故态复萌了!」

  婢妇叩谢退下之后,绛珠便扶着祖母到西房,然后回楼后看到绛仙不在,问
了公子之后,才知道她已到二嫂那里去游说了,于是便与公子共进早餐。

  吃完早餐后,绛仙刚好回来,绛珠问她说:「你去二嫂那里说得怎样了?」

  绛仙点头说道:「幸好结果不令人失望,我去的时候,二嫂正在理妆,要我
替她梳头盘髻,我就答么帮她。等梳妆完毕后,我就握着她的手流着眼泪呜咽说,
今日妹子还能协助嫂子梳妆,二日之后,将要与嫂子永别了!」

  「她听到我的话大惊失色的问为什么,我就告诉她事情的始末,二嫂告诉我
说,妹子随着谢公子去,这是好事,你哥哥的弩箭虽然狠毒,但是有嫂子在,怎
能让他为难妹子呢!只可惜祖母这一关实在难过,我真是为妹子忧心!」

  「我告诉她说,已经想好办法了,她原先不信,但是我告诉她要以珠宝买命
一事,她也赞同起来,认为祖母如果能得到那么多的珍宝,必然会转怒为喜的。」

  接着绛珠拉着妹子来到房中,将袋中的磁瓶取出给绛仙看,然后小声说:「
这个东西拿来了,我们应可无忧!但是还得先礼后兵,以除去老鬼之疑,否则她
一定会怀疑我们有备而来,先发制人,那么一切就完了!这丹砂之使用,必须是
在万不得已的时候,一定要攻其不备!」

  为了掩人耳目,绛仙仍着谢公子于客房中,终日抄写佛经,到了下午时分,
则着仆婢在客室准备卧榻,以备公子夜间歇息之用……

  咦?前一天夜里,公子上半夜偷入绛珠姐的西房来个推倒御姐夜袭处女花,
到了下半夜精神不继,被绛仙妹扶到东房去拥着安寝,这样看起来东、西房都可
以睡嘛,如今何必多事,又在中间的客室加一具冷清清的卧榻呢?

  其实这些本来是要用来掩人耳目,虽然下人们知道绛仙将谢公子劫来,但至
少两人的关系……不,如今已是三人之间的关系,则只有一两位自己人知道而已。
如今担心仆婢中有太君所安排的奸细,若是公子大大方方的睡进了其中一人的闺
房,那可就要露馅了,有些暗地进行的计策就不好执行了,因此仍然需要做个样
子。

  于是到了夜里,用过夜饭之后,三人在客室中闲谈良久,公子抄写了整天的
文字,只是呵欠频频显出疲惫状,姐妹俩知道公子抄抄写写的一整天,只怕是累
了,于是分别道了晚安各入东、西房,让公子安寝于中间的客室中。

  绛仙回到东边的房中解衣就寝,然而因为心中有事,翻来覆去的怎么就是睡
不着,不知不觉就开始想着在客室中的谢公子,前夜与他初度欢好之后,昨夜让
给了姐姐,今夜无论是芳心或是花心中,都颇觉得空虚难过。

  绛仙躺在床上,盯着头顶的罗帐,不知不觉的过了二更,仍然是睡不着,于
是想到在客室中那谢公子,也不过是近在咫尺,开了门就可以将他招来,先好好
温存一番之后,再送他出来睡客室,应该是神不知鬼不觉,况且离自己最近的是
绛珠姐姐,就算让她知道了,顶多只是被她笑一下自己的春心动了忍耐不住,也
没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越想越有道理,越想就越感觉到花心痒痒,两腿间都有些潮润润的,牙
一咬心一横,披衣而起、翻身下床,来到客室的卧榻上,只见被窝塌塌扁扁的,
翻开一看,里面空无一人!

  咦?谢公子那儿去了?就算是内急小解,旁边也有便桶呀,他应该不会自己
跑出去吧,再说这座绣楼在山寨中的最里面一进,平常人都不敢靠近,应让不会
有人将公子半夜劫走。那么剩下最后一个可能,就是去了姐姐的西边闺房了,难
道是……

  一面想着,一面就轻手轻脚的来到西房门边,正好听到了「噢」的一声呻吟,
听起来像是公子的声音,绛仙嘴角一勾,发出会心的一笑,暗暗想道:「嘻嘻,
姐姐昨夜才破身,今夜就忍不住了,那么自己会那么的想公子,也不能怪我淫浪
了……只是,姐姐和谢公子做此等有趣之事时,却不来叫我一声,实在是……」

  想到这里,心里微有醋意,腹里有所不满,于是就起了促狭的心思,人家说
捉奸捉双,捉奸在床,那么就冲进去给他们一个惊吓,取笑他们一番后,再参上
一脚与谢公子乐上一乐吧!

  于是绛仙趁着公子发出「嗯嗯啊啊」之际,突然开了西房的门冲了进去,嘴
里叫了声「好哇……」然后就愣在那里了。

  绛仙眼前所见的,与心里所想的颇为不同。而她这声「好哇!」却带来床上
两人转过脸来,一副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表情。

  公子的确是与绛珠姐姐在一起没错,然而他并没有像绛仙所想象的,正在用
胯下巨阳插弄绛珠姐姐丰润的嫩穴,至少当下并没有。那么他们在干什么事呢,
会让公子「嗯嗯啊啊」不已?

  原来绛珠姐姐正在替公子「抓龙」哩……不明了「抓龙」是什么意思的看倌
可就要问了,是不是绛珠正在用手抓住公子胯下的龙根啊?那不就是如今的打手
枪吗?这和合体交欢又有啥差别?

  呵呵呵,这「抓龙」可是闽南语/台湾话的用法,也就是所谓的按摩推拿的
意思。

  原来绛珠姐姐,在晚饭前看到廷玉公子自己在捶肩捏腕,心疼公子抄了一天
的经文,于是便在妹子睡下后,便出了闺房招他进去西房,说要替他推拿一番,
公子当然是乐得恭敬不如从命,于是脱去上衣,正趴在绣榻上,而绛珠姐则披着
外衣,卖力的替他按摩推拿,而先前的「嗯嗯啊啊」,正是压捏到筋骨穴道时,
忍不住发出的声音。

  绛仙的表情,由一进门时促狭淫谑的笑容,瞬间转变成目瞪口呆的惊愕,然
而聪彗灵巧的她,很也快就明了眼前发生了什么事,于是眼珠儿一转,抿嘴一笑
之后,轻松的说着:「我的好姐姐,你关心郎君抄写经文辛苦,要替他推拿的时
候,也不通知妹子一声,这样妹子也可以分担一下照顾郎君的责任啊!」

  说完也登上了姐姐的绣榻,说要帮着替公子推拿解除疲劳。绛仙跪坐在姐姐
身旁,眸子飘了她一眼,两人会心的一笑,然后开始分工合作的按摩起来。

  公子则仍伏在绣榻上,闭上双眼顺着两位姐妹花般的少夫人服侍,心里感到
阵阵的幸福……呵呵,这会儿幸福,待会儿还会更性福呢!

  绛仙见到姐姐正在为公子推拿时,心思玲珑的她,也知道这绛珠姐姐心里真
正在打什么主意,她可不是只为公子活血推拿那么的单纯。

  这做姐姐的只怕也是像绛仙一样的感到孤枕难眠,然而绛珠又不像妹妹那么
的直来直往,而且她的脸皮比较薄,因此只能先拿按摩推拿当做幌子,当与公子
的身体充份接触之后,再不小心的「抓」到他的「龙」根,然后便能引发出谢公
子的情欲,最后再背动的接受公子的求欢。

  如今绛仙妹子跑出来搅局了,既然姐妹俩都存了同样的心,再加上妹妹绛仙
一向较为直接大胆,自然想要催化出公子的情欲,大概只需要三两下工夫而已了。

  「啊呵……」怎的说着说着,在下这会儿忽然觉得肩酸腰疼的、筋骨颇为不
适,看起来在下是需要先去找个推拿师傅了。至于这俊男美女三人在床上发生了
啥事,想要知道的话,还是下回请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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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文中并没有三人同床联欢的叙述,因此需要花点时间用点工夫重新变造,
看倌们就耐心稍待吧。

  有人猜本文集数,实在不必费心了,在下已决定十集将之搞定,因此经过下
一集三人联床同欢之后,就依循着原书主轴,如唱大戏般的过五关斩六将,自贼
窝逃脱,最后加上公子与二位娘子过着性福快乐的日子,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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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4 20:10     标题: 不入虎穴焉取双姝(全) 作者:仿为(fang)

                (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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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呦!大伙儿今儿个怎的来得这么早,是不是等不及看那谢公子那胯下巨阳以
一敌二的呢?呵呵,别急别急,咱们还是从绛珠姑娘如何替那公子推拿的,会令
他那么的「嗯嗯哼哼」的却让绛仙妹子给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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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绛珠小姐在晚餐前,很细心的见到公子捶肩揉腕的,虽然没听到他抱怨
累,倒是心中颇为歉然,对公子产生了疼惜之心,于是打算要替他推拿一番,然
而她自己也知道,这慈母亲传的推拿之术只有自己学过,妹子由于专心于其它武
技,因此没有学过。为了怕在妹子面前说出替公子推拿,会惹得她自卑赌气,于
是便等到姐妹俩都回房之后,再偷偷的溜出闺房,娇声对公子说道:「郎君为奴
家母亲抄写经文真是辛苦了,看到你敲肩揉腕的,可是有些酸痛?还真令奴家心
疼,不如让奴家为郎君推拿按摩一番可好?」

  「啊?姐姐怎会那推拿之术?」公子十分惊奇,这武术高强的小姐又怎会学
这种服侍他人的功夫。

  绛珠小姐面有得色说道:「嗯,这都是娘亲教的,她在教我点穴工夫时,同
时教我经穴推拿之术,说是可以让人疲劳全消、全身舒泰,我曾多次帮娘推拿揉
捏一番,亲娘常常夸我技巧高明,尽得其真传哩。」

  公子这真是喜出望外,于是满口应好,便跟着绛珠小姐进了她的房,也上了
她的床。

  绛珠要公子将上身衣物除去趴伏在榻上,好接受绛珠的按摩,她在公子赤裸
的背部盖上一床薄巾,要他肌肉心神俱放松、勿有杂念,公子便松软趴着,于是
绛珠登榻,先将一双玉手摩擦生热,令那柔软手掌暖和起来,接着以纤纤玉指,
在公子头部做双手梳头状,那头皮酥麻之感令人全身松弛;玉指搓揉耳朵,令那
血气通畅,疲劳尽消;接着按摩耳垂下方穴位,原本僵硬的脖子便松了下来,双
玉左右随即扶住太阳穴,将颈部前后左右地轻轻扭动,果然酸疼俱消。

  接着绛珠将公子一手举起,将那葱白食、中指弯曲,一一夹拉公子十只手指
儿,想那十指连心,公子肉身受到如此照拂,心头也是暖洋洋。又接续拉着公子
酸痛手腕,前后左右摇摆,同时以拇指按伯手腕中心,以舒解酸痛。顺着下去按
摩手腕关节后三指中之内关穴,接着转至下肢按摩足心涌泉穴,说是让公子呼吸、
血气顺畅。

  待四肢穴道按过之后,绛珠使使出那推拿基本九法「摩、推、拿、揉、擦、
捏、打、切」,开始由头至脚着推拿按摩起来,由那灵巧之手法看来,果然经验
丰富。最初以纤指恰当用力,用揉、敲之法、间杂小量擦法做重点处理。当按到
了穴道之时,那瞬间酸痛之感,令公子不禁发「噢!」、「嗯!」、「啊!」等
不同的感叹声。

  绛珠最后则以舒张玉掌的拍打法、及握起粉拳的切法持续增加力道,以舒解
肌肉之不适,此时配合着「匹匹啪啪」声,公子也应和着「嗯嗯啊啊」,这也就
是绛仙偷偷来到门旁所偷听到,误以为两人在交欢时的声音。

  经过这么一节推拿之后,绛珠芳额冒出细细粉汗,那手儿在粉郎的身上捏来
摸去的,心里居然有点上火了,正待问公子那感觉如何之后,再继续以小儿女间
的亲昵的捏揉法,好将公子胯下那元气按摩棒逗弄起来,好要公子回报这一番辛
劳,对着自己开始湿润的蜜穴,也来一个投桃报李的人工按摩。

  结果话还没问出,绛仙门一开就冲了进来叫了一声:「好啊!」

  这声「好啊!」之后,当然就是一床三好了,明知妹子不会推拿之术,显然
就是想要做自己刚想要做的事,这姐妹俩因此相视会心一笑。

  果然绛仙一上床之后,就说公子身上那薄巾碍事先拿掉,接着说公子下身穿
着裤子不好推拿要他脱掉!接着由绛珠负责上半身,而绛仙负责下半身。

  原先绛珠按摩时,公子只觉得全身舒畅、松软无比,如今姐妹一起推拿下去,
必然是双倍的舒畅,全身更加的松软才是。可是当绛仙开始按摩时,公子可就苦
了,原本松软的身子是越来越僵硬,特别是胯下之处。他发现绛仙的手儿,尽在
自己的大腿内侧,臀缝间游移,不时还会扫过阴囊,那里是在按摩,明明在性骚
扰嘛,搞得他不得不将臀儿高高耸起,否则还真会将胯下挺起的阳具给压坏了。

  绛仙见到公子反应良好,立即笑嘻嘻的将公子给翻过身来,只见他那胯下巨
阳,已是奋然勃起,怒指向天。

  公子此时全身赤裸的躺在那里,见到姐妹俩见到他胯下丑态之后,脸儿娇红
的不停吃吃笑着,反倒有些窘迫的坐了起来,只低声的叫着:「两位娘子……」

  下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唉!真是人多就势众,公子面对一位娘子时,是趾
高气昂,然而面对两位时,就不太顶得住了,若是三位……还是别想太多,先找
出将两位娘子搞定的方式再说罢。

  绛仙忍不住指着公子胯下评论着说:「姐姐,你看公子的精神真好。」

  看着她娇美的巧笑倩兮,又听她这么俏皮的一说,公子更是脸红心跳了。

  绛珠看到公子脸儿羞红的模样,可是爱死他了,脸上梨涡一现,俏脸贴上去
吻了过去。天可怜见,这可还是绛珠实质上的初吻呢,昨夜春风初度,为了脱责
及避免尴尬,绛珠都是闭着眼装睡,在生米煮成熟饭的干了之后,又急着要公子
及妹子讲清楚、说明白,到底将自己放在什么地位,因此只有在公子前戏时,稍
感到樱唇有东西轻扫过,也算不得吻,事后为了商议逃生之计,连个后戏的亲吻
也没有,这会可要好好的补过来。

  在公子还没来得反应之前,绛珠已用那一张巧嘴、一条嫩舌,在他的唇上不
住亲吻、舔弄,公子不禁将口儿微张,绛珠一条灵蛇般的舌儿便趁隙闯入他口中,
卷缠挑拨、不断逗弄,公子启会任绛珠如此任性,于是也舌头也起而反抗,顶了
回去,于是开始了好一阵子的口舌之争,彼此唾液传来递去的,沉醉于这深情之
吻。

  跪坐在公子腿旁的绛仙,看着姐姐占据了公子的上半身,也不想打扰介入,
低头看了看公子胯下巨阳,宛如一根粗大的钢棒,不停勃动着,高高的翘了起来,
直指向天。将舌尖在嘴角俏皮的舔了一下,心中有了个计较,准备去玩弄吻吮公
子的另外一个头了。

  细细看那巨阳还真越看越有趣,大大的龟头,红亮光滑,用玉指一番逗弄,
稍稍上下摸弄一番后,自那灵龟便吐出之丝丝黏滑津液,润湿了她的纤指,再多
弄一会儿,连手心也湿成一片滑不溜丢的。

  在肉棒上一番套弄后,便将手下移至根部之阴囊,用手心轻轻包住。传来了
温温热热的,有莫名感动,绛仙满心爱护的轻轻抚弄搓揉着。她听到与姐姐热吻
中的公子,鼻中传来异样的哼声,显然是自己的这番触弄,让他有感觉。

  绛仙纤指接着似羽毛般轻轻触弄。非常小心非常注意的轻柔握了几下后,再
度的握住肉棒套弄着,看着这在自己手掌心连续发出变化的阳具,心里十分的喜
爱。微微犹豫一下,最后还是忍不住把脸颊贴向那可爱的巨阳偎了偎,有些害羞
地想着:「郎君先前不嫌肮脏,用嘴儿吻了我的小穴儿,让人家麻痒又受用,我
是不是也要用嘴儿呢?」

  横在面前正在脉动肉茎,正是前些天半推半就夺走自己处女之身之凶器,仿
佛调节呼吸正准备出击猎物的猛虎。而绛仙则是武功娴熟,艺高人胆大,凭自己
的身手,怎会怕这阵仗,想到这一点,先前犹豫皆已消失,一手卷起了前额垂下
浏海,另一只玉手扶住肉茎,先用樱唇在灵龟、肉柱上落下许多轻吻,接着伸出
香舌,用舌尖轻舔着灵龟的眼儿,毫不在乎舔到口中那些男性味道,舌尖沿着马
眼周围舔吮了好几下,芳舌舔吮完马眼后,就开始仔细舔吮起龟头的四周边缘。

  当公子正在享受绛珠与他热情又温柔的深吻,心中正享受这柔情万千,突然
间却发觉下身受到严重的袭击,嘴儿放开绛珠樱唇,面容扭曲的「呃」的一声惊
呼,打断了他与绛珠缠绵深吻,旁边的绛珠则是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原来公子
下面的龟头被绛仙津津有味的舔着。

  原来绛仙见公子顾着和姐姐深吻,自己在他那条青筋暴露又坚又硬的阳具的
小动作,没有得到什么响应,再看看那大龟头更是红通通的十分可爱,于是就张
嘴将它整个含入温暖的口中,与绛珠深吻中的公子,这会可承受不住打破了彼此
的口舌纠缠。绛珠正在陶醉于与公子那温馨的卿卿我我,突然被绛仙对公子一番
剧烈的刺激给打断了,于是靠过来对着绛仙埋怨的说:「妹子在干什么?」

  绛仙不理会绛珠的质疑,十分投入的用嘴儿套弄公子的阴茎,公子只觉得胯
下又痒又爽不禁问道:「真爽啊!」

  这话才说完,整个人就受不了的向后软躺下去。

  绛珠正要绛仙先停下这猥亵露骨的动作,却看到公子舒服的仰倒下去,而绛
仙这时也是十分动情,将自己的亵衣解开,露出像婴儿般雪白柔细的肌肤,然后
用那一对玲珑柔嫩的双乳,利落的挤压、磨弄着龟头,用粉红色的小小鲜嫩乳头,
分别去触弄着龟头,绕着打了几圈,接着再用嘴继续含弄着,十分的投入。

  一旁的绛珠实在跟不上这节奏,急声制止着:「妹子先停停!」

  在姐姐的恳求下,绛仙终于暂停一了会儿,松开口中的阳具回应她说:「可
是,公子看起来那么舒爽。」

  绛珠回头看着公子那副乐翻天的表情,似乎比刚才两人互相深吻时还要陶醉,
于是心里也想要有些贡献,以安慰他生命所受到的威胁,以及渴望关爱的心灵,
于是爬到了绛仙身边说:「妹子,也让我来嘛。」

  绛仙似乎天生就口交技巧娴熟,乐于与姐姐分享的说:「好啊,一起来吧。」

  于是两位好姐妹便开始分享,也幸好公子胯下够伟岸,给两人分是绰绰有余。

  组妹两一面品着公子巨阳,一面交换心得,让躺在榻上的公子安心享受之余,
还可以分出精神来做些其它的动作,他见到绛珠背着自己的丰臀,那雪白的粉臀
对着他十分可爱,于是便用手指将亵裤拨到一边,在雪白修长的双腿之间,露出
了可爱的桃红色蜜穴。

  公子仔细欣赏这珍珠蚌般美艳阴户,说了一声:「来而无往非礼也。」

  就伸出了舌尖开始舔弄起来,同时手指沿着肥厚阴唇间的缝隙滑动,还用指
头扣着上方一张一缩的肛门菊花瓣,一勾一挑的挑逗着绛珠的情欲,还不时将鼻
尖探进绛珠的臀缝,不住的嗅着她下体那浓郁挑情的气味。

  绛珠因为被公子舔到了要害,而将握住阴茎的手放开,接着又因为被舔得太
爽了张口哀哀乱叫,丢开眼前粗大的阴茎就不管了,绛仙见机不可失,于是便趁
机将整个龟头都含入口中,闭上眼睛又开始舔弄品味着灵龟带来的滋味。

  绛珠被公子舔得芳心大乱,正在调适对于这种刺激的感受,突然发现眼前的
绛仙又将阳具一口独吞,于是嘟着嘴很是不平的说:「妹子啊,你怎可一人独占
哩!」

  绛仙回姐姐说:「我好爱将整个都含住嘛!」

  绛珠也着急的说:「可是我也爱啊。」

  公子则出面做和事佬的说:「你们我都爱。」

  于这三人行的情欲进展得更快了,公子闻到绛珠下体那女阴动情的气味,嘴
里尝到美味的爱液,眼睛看到绽放开的美妙阴阜以及粉红色的菊花穴,不禁让他
体内涌出一股情欲之火,澎湃的气机不断冲入下半身,阴茎也变得更为粗大起来,
赤红色龟头涨得发出了紫金反光。

  好吧,要舔就大家舔吧,于是两位娇美的姐妹花,当一人舔龟头时,一人则
舔茎干的部分,两人同心协力的分工合作,令公子的阴茎一下又一下的勃发脉动,
身子是一次一次的哆嗦颤抖,感觉到那龟头一会儿埋进绛仙的口中,一会儿又填
入绛珠的喉咙里,他的心里不断的赞叹着。

  绛珠不停的将公子阴茎在口中吞吐着,好似在吃糖葫芦一般,舌尖不停的舔,
在龟头马口、稄沟到处打转;樱唇轻轻的含,在茎部的侧面上下滑动,有时像是
不舍得一下子把他吃完,但情急之时又会一口含入,让龟头顶到喉头深处。

  而绛仙用舌头在敏感的龟头下方逗弄时,柔软的小手握住公子的阴茎揉上揉
下,另一手轻搔他的大腿内侧,由于龟头的部位有绛珠在细心照顾,因此她便将
重心放在阴茎根部,时而将那子孙袋含在口中,用舌头不停的拨弄着,时而将舌
尖扫过会阴,伸进公子的菊花中不停的搅动。

  公子乐不可支的双手枕着头,看着两位迷人姐妹花舔含自己的巨阳,那种妩
媚专注的淫态,那种充满欲望的幸福表情,脸上满是着意乱情迷,心里不禁感叹
着,这里怎会是虎穴贼窝呢,明明就是淫欲温柔乡嘛。

  一番舔弄之后,三人都感到欲火焚身,有要更上一层楼之感,于是绛珠和绛
仙急急的将身上的衣裤全都脱了。于是在这斗室之中,露出了两副青春健美的玉
体,以及一具虽是文弱书生,但胯下颇为可观的少年身躯。

  平日性情温柔的绛珠,其实在心理上有极强烈的情欲渴望,因此脱了衣服之
后,就转过身伏在公子身上,与他张口卷舌的热吻起来,有如春风般的触感袭上
心头,让绛珠又酥又麻的贴在他的怀里。

  而平日对人冷淡的绛仙,则像是对阳具有崇拜狂热,于是将公子的胯下当做
偶像一般,继续在公子下身,努力的顶礼膜拜那心爱的粗大阴茎。

  当公子觉得自己被服侍得太周到了,应该要换他来服侍两位美人儿了,于是
便要绛珠躺在榻上,让公子和绛仙分别玩弄她的乳房,两人充分的照顾着她胸口
傲人的双峰,分别尽情的揉捏着,用指头搔着乳晕,吸吮她的乳头,同时不时含
进嘴里用牙儿轻咬,把绛珠逗着喘不过气来。

  绛珠之后又换绛仙享受了,公子仰卧在榻上,让绛仙娇小的身躯跨骑在他的
脸上,公子扳开她的俏臀,他先用手指拨开那蜜穴,食指沿着中央裂缝来回滑动,
一会儿功夫阴唇缝溢出花蜜来,雪白花唇儿渐渐分开一道细缝,露出里面的层层
的鲜嫩肉片,一层一层包围着花蕊心,皱折因饱含水气而显得异常娇嫩。实在太
可爱了,忍不住伸出舌头舔弄着这可爱的蜜穴,还不时将舌头扫过会阴,舔着菊
穴。

  旁边的绛珠则投桃报李的吸着她小巧玲珑的乳房。绛仙满脸通红,在公子舔
弄蜜穴的刺激下,全身上下左右的扭动,绛珠的嘴则像黏在她的乳房上一般,随
着她的身子摇动,绛仙娇喘的吐出她的欢愉说:「好美,好爽,再舔……」

  绛珠舔弄过绛仙后,蜜穴中感到了有些空虚,于是就翻身骑上了公子粗大的
阴茎,两颊嫣红的开始上下套弄,口中不断的喘息,一对丰乳随着剧烈的套弄而
不停的晃动着。公子的阴茎被紧密的包围着,不留一丝空隙,只见蜜穴洞的两片
肥厚阴唇,随着阴茎的进出,不停的翻进翻出,不时会溅出娇嫩花穴中的淫蜜。

  而绛仙则与绛珠面对着面,她的俏臀被公子扳开,用嘴儿舔着蜜穴,手指抠
弄菊穴。绛仙享受着公子对她两腿间的疼爱,而眼前则看着绛珠套弄时上下起伏
的乳波,实在太羡慕姐姐胸前的伟大,不禁弯下腰去吸着绛珠胸口的一对肉球,
舔吸她挺硬的乳珠,舌尖不继的在乳晕间打转,绛珠则一面继续的挺腰摆臀,一
面嘴里咦咦呜呜的淫哼不已。

  绛珠感动于绛仙那诚心诚意的热诚服侍,暂停了下来,捧着她的脸感激的凝
视着这位好妹子,而绛仙则对她丰满圆润的乳房,充满羡慕的说:「姐姐身子好
美哦。」

  呵呵,现在不必羡慕,经过公子的细心滋润,包管你过了两年,也会有那胸
前的伟大。

  绛珠动情的将脸贴近,伸出嫩舌与绛仙的舌头嬉戏着,两人亲蜜的一番深吻。

  两位美人儿的下身与公子相连着,与上面的亲吻,令三人体内燥热不已,房
内充满着淫靡气味。

  绛珠颤动的身子上下起伏着,气喘虚虚的从喉咙里发出阵阵淫哼,蜜穴在公
子巨阳猛力的顶弄下,身子有些不支的后仰,绛仙又去玩弄她最为羡慕的丰乳,
揉捏着她柔软又有弹性的两球。

  当绛珠支撑不住的往后仰倒之时,好奇的绛仙前倾过去,将脸儿移到绛珠与
公子交合的部位,仔细观察阴茎在蜜穴中进进出出的雄姿,似有恋阳癖的绛仙赞
叹的说:「这么近看,就觉郎君特别大。」

  忍不住就在阴茎与蜜穴接合的交界处舔弄了起来。

  绛珠忍不住的叫出来:「好羞人啊……但是好舒服。」

  那种感觉太特别了,于是就停止了套弄,让公子的阴茎深深的插在自己的蜜
穴里,让绛仙舔舐着两人在交合部位溢出的淫蜜。这时的公子仍然努力的舔弄绛
仙紧小的蜜穴儿。

  当绛珠觉得自己的蜜穴,经过在公子身上狠狠套弄一番后,蜜穴一阵紧收,
丢了一会儿,花心中的空虚感已经得到一些缓解,而好一阵子主动的套弄也伴随
着些疲乏,另一方面也应该让公子为绛仙的蜜穴止止痒了,于是翻下了公子的身,
让绛仙跪伏在她身上为她舔穴,同时由公子从后方给她好好的插弄一番。

  绛珠躺下之后,绛仙反身趴伏在她身上,绛珠将公子阴茎上从自己的蜜穴中
所带出的淫津浪水,先用嘴舔个干净,然而趴在她上方性子急燥的绛仙却等不及
了,频频呼叫着:「郎君,快点!」

  绛珠连忙嘴儿松开公子的阴茎,好让他从后方插入绛仙紧小的蜜穴中。

  公子用最快的速度将龟头顶在湿滑的蜜穴口,用力的往内一刺,绛仙在强力
的冲击下,上身随之摇动,她叫了一声「好样的……」后,随着便低着头、蹙着
眉,满脸承受不住的样子,嘴里不断的叫着:「好美、好美。」

  而公子感到每一次阳具的向前冲刺,仿佛都是一个全新的感受,绛仙那苗条
的身躯,那又狭小又紧迫的阴道,紧紧包夹着阴茎磨擦,畅快的酥麻感,让他忍
不住加快腰臀摆动的速度,用更猛的节奏操弄着眼前鲜嫩的蜜穴。

  绛仙一面承受着公子全力的冲击,另一方面还十分尽责的用小手拨动玩弄绛
珠的蜜穴,在哼哼嗯嗯之际,不时低下头舔弄着绛珠两腿间的花唇。

  仰躺在下的绛珠,看着上方公子雄伟粗长的阴茎,在绛仙窄小的穴中猛进猛
出,感受到绛仙嘴里所说的那种「特别大」,不禁也抬起头将嘴贴了上去,在阴
茎与蜜穴交会处舔了一下,然后问:「绛仙妹子,有感觉吗?」

  绛仙放开口中的蜜穴,感激的回复绛珠说:「好美哦!」

  接着更是努力的舔弄做为回报。

  在公子快速且重力的驰聘下,绛仙突然感觉到终点近了,放开了一切,软软
的说着:「我想要丢精了。」

  绛珠的蜜穴在她高明的舔弄之下,也觉得快上到颠峰,跟着回应说:「我也
是。」

  公子决定要让两位美人儿共享高潮,于是要绛仙与绛珠虚抱在一起,然后从
后方一上一下猛烈的抽插两个美妙的蜜穴,两人的乳房都随着他的动作在跳跃着,
在插弄中抖动着阵阵乳波,两对乳头互相踫撞磨擦,激出了阵阵的酥麻,显现出
一种令人陶醉的波动。

  公子此时的的魄力真是勇不可挡,就算同时面对盗贼头目,都可以勇往直前,
势如破竹……可惜,这床第争战与弄刀弄枪还是有些不同。

  两位美人儿在声声媚叫之中,共同达到高潮,公子再也经不住两人如此令人
晕眩媚惑的夹击,一股如电击般的感觉,从脚底麻到了头顶又转入胯下,「呃」
的闷哼了一声,将子孙袋里的千万军马,争先恐后的派出去占领了绛仙那放了空
城的蜜壶,在她狭小的蜜穴里喷出一股精液之后,感到真是通体舒畅。接着紧紧
的搂着两位美人儿,享受着一阵又一阵的温馨。

  公子躺在榻上享受着温馨的高潮余韵,绛珠及绛仙一左一右的偎在他的身上。

  呵呵,果然是同胞姐妹,心思想连,首度的一床三好可说是合作无间,让个
个称快。

  看倌这会可能会有些怀疑,这姐妹俩怎的好像突然变个性子似的,从开苞破
处时的半推半就,一下子就如此的主动呢?要说江湖儿女,本来就少掉了大家闺
秀的扭扭捏捏,一旦身子破了,在床上做起来可就无所顾忌了。另一方面,只怕
姐妹同床的良性竞争,也发挥了功效吧。

  只是……公子此际觉得腰挺酸的,看来待会两姐妹喘过气来之后,还需要要
她们再推拿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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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鸣恼人,几乎一夜未眠,写起文章来可就无法用心了。

  大伙想要个3P,于是就从旧文中找一个3P改写,或许有人会有似层相似
之感,那就将就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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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公子与绛珠、绛仙姐妹的一夜激情,由于在自家姐妹的绣楼中,干起事来特
别感到自由自在,无所顾忌,因此在缠绵交欢、欲仙欲死的高兴当头,哼哼唧唧、
淫言浪语等放声高呼,自是豪无节制,都忘了隔墙有耳一事。

  果然到了第二日,就有消息传到刘寨主及太君的耳中,说二位姑娘和谢公子
好上了。于是寨主及太老妖怪,就开始安排阵仗,准备将想要逃家私奔的两位姑
娘挡住。

  到了第三日之清晨,由于太君安插在绣楼服侍者的密告,合宅之人,均已知
道绛珠、绛仙组妹不但不愿意斩杀公子,并且逃离山寨的去志已定,于是祖母下
令紧守九重门户,以防他们逃脱,形势十分紧张。

  绛仙浑身戎装,御弓佩剑,然后以布巾将公子绑缚在背上,对着姐姐绛珠说
:「我背着郎君,不便格斗,那五毒丹砂就让姐姐先藏在身上,我先献上珠宝,
若是老痴虎仍不满意,我会乘机冲出大门吸引她的注意,姐姐就见机行事!」

  绛珠也全身穿带整齐,武器扎好说:「妹子先走,姐姐断后,将公子保护在
中间,以免无意中受到袭击!」

  看到一对姐妹对自己深情的关注,被背在绛仙身后的公子实在感慨万千,此
时真可说是「百无一用是书生」,正在考虑如果此番能够逃离生天,是否要向父
亲手下的能人讨教武功,以后才不会有如此无力之感。

  嘿嘿,依在下看来,这公子武功再怎么练,只怕连这对姐妹功夫的一半都达
不到!还不如就捡现成的,将来就让两位少夫人保护就好;若是真要吃苦练功,
倒不如多练练胯下的玄功,如此才好做人上人,而且功夫如果练成,这人上人也
才能够做得持久一点。

  姐妹准备好之后就下楼了,第一个见到的是手握钢鞭的父亲,怒发冲冠的,
独自一人坐在八进厅上,绛珠绛仙并肩在他面前跪下,姐姐绛珠请求说:「女儿
要离开了,愿父亲体谅女儿的苦衷,不要加以拦阻,为他日相见留个余地!」

  这刘麻子气得大吼说:「贱婢等自作主张,想往那里走,且吃我一鞭!」

  说完手持双鞭飞舞而来,绛仙背着公子退到廊下,绛珠则拔剑迎着双鞭,才
三回合,老刘忽狂叫倒地,原来他持鞭的右手五指,已被绛珠的剑锋削去三指,
绛珠见乃父已无力持武器,便不再追杀,直接往七厅而去。

  技不如女儿的刘麻子痛得倒在地上,仍咬牙切齿的痛骂诅咒说:「忤逆种,
就算你两肋生翼,也让你难生离刘家大门!」

  把守第七厅的是二女的母亲,见到慈母时姐妹悲从中来,泪如雨下,母亲也
掩面拭泪的说:「女儿们前途珍重,母亲没有其它的东西相赠,伞一柄带去,可
免飞剑之惨害。你们逃出生天之后,别忘了火坑之中尚有老母在受苦啊!」

  姐妹强忍着悲戚,接受那只伞之后,拜别了母亲,来到了第六厅,见到大嫂
带着四位婢女,全副武装的守候着。

  绛珠向前一步说:「大嫂也有意为妹子们送行吗?我们一向亲如姐妹,实在
没有必要多此一举啊。」

  大嫂也明知自己武功并非姐妹任何一人敌手,但是为了掩人耳目,举起了钢
叉虚战了几回合,然后说了声「好厉害!」就拖叉让路,于是姐妹们便进入到第
五厅。

  这时看到大哥刘虎,怒目扬眉,手握双刀的当门而立,绛珠向前委婉的告诉
他:「大哥,妹子们嫁人是迟早的事,俗语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嫁人了,
当然应随丈夫而去,尔后彼此相见之日正多,如今为何不能体谅我们呢?」

  刘虎按刀大声说:「祖母之命不可违!且妹子们要嫁人,并未请得父母之许
可,擅自行动于礼不合!」

  绛珠回答说:「祖母之命已无人性,是乱命也!岂可听从?况且妹子们嫁人
母亲已经知道了,大哥就算是不念平日相处之情,也要看在手足的情份上!」

  刘虎也不答话,摆开阵式直奔绛珠而来,霎时刀光剑影搅成一片,数十回合
之后,绛珠宝剑绝招一出,刘虎手上双刀皆被削去一半,锵锵几声堕于地上,刘
虎心知不敌,乃向西房退去。

  守住四厅的,是二哥刘彪的妻子白氏,二嫂挺双背刃佯装拚斗状,绛珠见那
招数软弱无力,也跟着做戏,刀剑架在一块,身子靠近之时,二嫂低声嘱咐说:
「妹子脱离火坑,嫂子深为你们庆幸,惟希望他日妹子也能为嫂施一援手!」

  绛珠小声回答:「嫂子不要忧虑,到那恩仇了了之时,妹子等一定不负嫂子
相助之情。」

  话说明白了,白氏诈败而退,绛珠绛仙两人先后冲到了第三厅。这时见到四
位头目各展兵刃,一句话也不说就围打上来,绛珠毫不畏惧,飞舞着龙泉宝剑,
如飞花、似滚雪,在剑锋所及之处,四盗不敢接近,仅在外围打转而已。

  绛仙在天井之中,见到四盗以多欺少,欲消耗姐姐的体力,于是连发两支袖
箭,分别击中两头目的喉部,先后倒地而亡,剩下两人见了惊吓的想要逃走,绛
珠剑光一闪,其中一头目人头落地,滚于数丈之外,最后一个盗首也逃之不及,
被绛珠截去一臂,大叫倒地。

  姐妹冲入了第二厅,先前执刀主张杀公子最力,被绛仙瞎其一目的盗首,领
着一票人迎击,绛珠杀得性起,气势如虹,才六七回合就剑镖并用,那执刀额上
中镖,血如泉涌,动作一个迟顿,就被绛珠拦腰一剑,分成两截,武功低下的众
小盗也被绛仙斩杀十余人,剩下的人吓得一哄而散。

  于是绛仙在前、绛珠殿后,到了前厅的房门,见到祖母身穿深青战袄,腰束
白布,手扶盘龙拐杖,端坐于大门边的椅子上,瓜皮老脸满是杀气,双目炯炯发
出可怕之凶光,默不作声的像恶虎般的盯着想要逃走的孙女。

  绛仙、绛珠一见到祖母,惊怕的跪下,祖母发出恐怖的冷笑,如鸱鸮夜啼一
般,令人胆战心惊,接着微微点头,看着姐妹俩说:「孙女要出嫁了,祖母岂可
没有赠礼呢?然而身为你们的祖母,我再三的思考,若是以绸缎脂粉相赠,以谢
公显宦之家,必将笑你祖母寒酸相,至于金银饰物,谢家富比王侯,也是画蛇添
足,你们猜一猜看,祖母要送什么给你们最合适?」

  这明显的是不满孙女们私奔所说的反话,绛仙等人怎会听不出来?

  于是绛仙叩头说:「太君请听孙女说,孙女等违背尊长的命令,擅自择婿与
家庭脱离,自知罪愆深重,然木已成舟,不能反悔,令只能求于太君,顾念孙女
往日承欢之情,网开一面。孙女等下嫁谢家公子,虽不能每日依于膝下,然而每
逢朔望之日,必定归宁定省,太君如有命,孙女之供驱策一如往昔。」

  祖母鼻中作恨声说:「你们嫁出之后已成为宦家眷属,老朽算什么?怎敢不
知轻重妄自差使贵人!我也不想浪费时间与你们闲话,我刚才讲要送你们的,不
是别的东西,正是我随身相伴的盘龙杖!」

  话说到这里,以杖点地,四周墙壁发出龟裂剥落之声,果然内力深厚,绛仙
听了大惊失色,仍强作镇定,于是接话说:「孙女嫁人他去,无物上献太君,这
里一些珠宝,聊表甘脂的侍奉。」

  于是取珠宝一包,置于椅侧。

  果然当祖母看到了这些珍宝,脸色稍微变好,接着绛仙将过去积蓄的珍宝全
部取出,呈在祖母面前说:「这些都是孙女数年来所有之积蓄,如今要嫁入谢家,
衣食当可无虑,因此全数呈献给太君!」

  祖母将这些珍宝放在手上把玩了许久,于是绛仙说:「这些可以当作你和谢
家之子孝敬的,你们可以走了!」

  绛珠急急着向绛仙打眼色要她带着公子快走,于是绛仙叩首之后,立即背着
公子急急出门。

  等绛仙离开之后,绛珠即跪着哀求祖母,恳求准予同行,祖母冷笑说:「要
我答应也不难,你妹妹及妹婿临行时还送我珍宝,为我养老之需,你有什么东西
可以送给祖母的啊?」

  绛珠辩解说:「妹妹平日善于积存,因此这时候有这么多祖母喜爱之物可赠,
孙女平日不喜这些东西,以致过去每有珍宝,就如数缴呈祖母或爹娘收藏,太君
既然放了他二人,何不……」

  话没说完,祖母瞪大双眼大声叱责:「贱婢!别再啰嗦,我现在才发觉,你
妹妹的出走,必然是你教的,仙儿年纪小,过去从无违背尊长之举动,如今忽然
变得胆大妄为,不是你唆使怎么会如此?」

  老妖怪就是老妖怪,说翻脸突然的就翻起脸来。

  绛珠极力解说绝无此事,的确是嘛,明明是绛仙开始的,后来还拉做姐姐的
一起下水,然而祖母才不管这些,看到她拿不出珍宝来,于是握杖而起说:「你
还在喋喋不休!还记得前天早上,你对我所说的吗!绛仙想要叛离,你还帮着我
劝她,今日竟然图穷匕见,就算你再会辩,也只是蒙蔽一时而已。来!你既然决
心求去,我也不会强留你。」

  说完,突然举起盘龙拐杖,当头击下。绛珠知道这时再用言语哀求也没用了,
于是缩身往一旁跳开。那一扙落空击在地上,方砖尽碎、四壁震荡,可见是力足
千钧,存心要绛珠一死。

  绛珠跳开后才站在地面,那拐杖如影附形的追来,拦腰横扫,绛珠双足腾空,
将身子点在桌椅家具上,所有被拐扙触及物品四下纷飞,老妖怪出了三杖,都给
绛仙以敏捷的身形让过,接着绛珠大声说:「祖母必欲取我之性命,是祖孙之情
份已绝,我已让过三杖,如今为了自卫,只好与祖母一较身手了!」

  这老鬼物一声更是怒不可遏,大杖飞舞如游龙之夭矫,绛珠虽身怀宝剑,也
不敢与拐杖做正面冲突,只能乘隙回刺数剑,数十回合后,绛珠突然大叫说:「
祖母请住手!孙女愿将珠宝献出了!」

  老妖怪听到有珍宝可拿果然停杖,没想到绛珠一扬纤手,将暗藏瓶中之五毒
丹砂,泼空洒下,老妖猝不及防,已被丹砂迷目攒鼻、刺耳封喉!惨号一声之后
竟然倒地不起!

  这绛珠在放丹砂之前,已趁动手之际占到上风的位置,等这「老痴虎」中计
倒地之后,乃如掠柳之黄莺,飞身出门,大厅之中虽然仍有几位头目,但是皆隔
岸观火,绝无一人敢于拦阻,更没有人敢追袭。

  与妹子会合出了隧道之后,取来两匹马,姐妹不循原路,乃由小径出南谷,
向太原进发。走了约五十里,绛珠极为疲惫,于是与妹子将马系于路旁,共坐在
松林下。于是绛仙便问姐姐如何逃脱的,绛珠一面喘息一面说:「老鬼虽倒地,
我也力尽了,她的那支拐杖重如泰山,我仅能闪躲不敢招架,今日起了南风,我
一直想抢到上风,但是老鬼之杖横塞在门前,我缠斗许久才得到上风的机会……
老鬼聚炼这五毒丹砂,本是要用来害人,没想到如今却害到自己,真可说是苍天
有眼,报应不爽。」

  才说到这里,绛仙此时突然大惊失色的呼叫说:「姐姐你听,仔细听……那
是什么声音?好可怕啊!」

  绛珠侧耳凝神,稍一静听,立即高呼说:「妹子速将母亲所赠之伞张开!」

  于是绛仙取伞张开,三人互相拥抱伏于伞下,没多久怪声愈来愈大,碰到伞
时,砰然一声山崩石裂的声音,绛仙这才卸伞,仔细一看是一支晶莹玉琢的小剑,
才二寸多,插于伞盖上,剑头已折断,绛仙奇怪的问姐姐说:「纸伞竟能阻隔飞
剑,这是什么道理呢?」

  绛珠笑着说:「这伞涂抹了狗血,因此有此破除法术之特异功效也。」

  原来「老痴虎」虽中毒砂倒地,然而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乃以本命元神,
释出飞剑追杀二女,遇狗血破其法术,老妖怪也力尽而亡。

  两人复上马前行,这时果然二哥刘彪随着飞剑方向纵马追来,绛珠与他战在
一起,彪武功不如绛珠,拨马而逃,以手探箭壶,发现其中空空如也,原来他所
藏之毒弩,都被二嫂偷出来毁去,没有那拿手绝技,刘彪也不敢再穷追。

  于是绛仙组妹拥着公子登上大道,在夕阳西斜之时抵达太原。

  谢公夫妇见到爱子归来,悲喜交集,廷玉乃追述先前情形,谢公夫妇都惊叹
不已,而绛珠、绛仙两女双双入拜。谢公目睹这一对玉人,愿下嫁谢府为爱子奉
巾栉,欣慰不可名状,夫人尤其喜悦出自内心,将交付贴身的俏婢小碧小翠去服
侍两位少夫人。

  谢公不日即请朝中挚友认绛珠、绛仙为义女,并择吉为爱子成婚。

  成亲一个月之后,谢公授命应青萍副将,督师前往剿平刘家寨,以绛仙、绛
珠指示路途,一路势如破竹,刘氏全家被缚来。姐妹两人苦苦泣求谢公释放其母
及长兄,轻惩两嫂,其余则不过问,谢公问明此四人平日之行止,知其无大过,
于是一一应允之,于是刘麻子、刘彪及众盗首,皆秋决明正典刑!

  从此无后顾之忧,姐妹与谢公子果然是夫唱妇随,而绛仙也授予谢公子合籍
双修之强身之道,以谢公子之天资,加上胯下本钱之雄厚,果然变得很强。日后
谢公子对姐妹俩之关爱溢满,超出少夫人们所能承受之时,便让公子剩余精力,
惠及俏婢小翠、小碧,于是一家之中和乐融融。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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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发中不见肉戏,连在下都意犹未尽,只是最近实在苦于耳鸣,夜间无
法安眠,已是精力耗尽无法节外生枝,依原文译作完结,算是有个交待吧。

  在下过去真的无法想象,一个耳鸣能够造成自己身心俱疲,夜间睡眠用了安
眠药还睡不安稳。在下目前极需调养身体,暂时已无心贴新文,感谢同好之支持,
愿大伙能早日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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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4 23:02     标题: 风流才子沈仲春(全) 作者:仿为(fang)

              风流才子沈仲春
               (fang手打)


作者:仿为(f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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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原刊于1970年代中出版的地下盗版淫书「中国式恋爱」一书的前半
部,若干文字经手打顺过。盗版封面印出作者为「未央生」,也就是「肉蒲团」
的主角,看起来一切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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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虽然这是一转眼便可能过去,但是这短短的
一刻时间,正是最让人留恋的。

  可不是,从西山后面那些太阳的余晖,反映得蔚蓝的长空,是那样的火红,
将几片白云染染得像一段段的织锦了。

  远处一对对的归巢倦鸟,掠过夕阳,正比翼飞翔着,慢慢的落在枝头上,准
备结束忙碌的一天。

  山上的野花经过一日太阳的曝晒,显得有些憔悴的模样,然而只要经过一夜
的雨露滋润,明天可能会开得更鲜艳、娇媚呢。

  这一座小小的山丘,桃花坞的名头可是远近驰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一位年轻俊秀的人,也在留恋于这一刻,陶醉于眼前美景,负手在小桥流水
间,静静的听着脚下淅沥流水,缓缓流去。

  太阳终于整个没入山后,东方一轮新月慢慢升起,垂挂于天边,令大地如且
同披上一层薄薄的轻霜。

  一名书僮走上前来恭敬的轻声说:「公子,太晚了,我们该回去用饭了。」

  轻轻叹息一声,在书僮领路之下,随着回到那座桃花仙馆去了,这可是谁啊,
年纪轻轻却是如此的多愁善感?

  原来他是有名的江南第一才子沈仲春啊,别号桃花散人,去年中了秀才,因
身患隐疾,无法医治,所以每当花好月圆之际,总会自怨自艾,空有一身才学、
风流潇洒的容貌,家道殷实,中馈犹虚。每当想到年华易逝,温柔不住住何乡这
句话,便觉得心如针刺。

  书僮将饭菜送上,请公子用膳,一面劝慰说:「公子,你这样愁眉苦脸,茶
饭不思,会坏了身子的,如今秋季老期已近,不如明日就启程至往南京应试,顺
道游览山水如何?」

  仲春没有作声,只是稍稍点头算是答应了。

  第二天,沈兴一清早就去雇了一支乌蓬船,主仆两人草草拾夺一番,便上路
了。

  一路上但见垂杨挟岸,花开似锦,还有三五村姑,坐在大木盆中,两手划水,
嬉笑欢唱着采莲歌谣,采收莲子红菱,见到这些活泼生动的景象,仲春心中的愁
怀也减去大半。

  然而到了夜里,仲春的心情除即转为落漠、伤痛,身上的残疾,让他对于名
与利失去了兴致,当他想到前人名句:「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
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技。」然而自己却无折花工具,便感叹不己。

  如期进入考场,三场潇洒的随意挥笔一就,草草结束的回到寓所。

  仲春本不愿留在南京,面对六朝金粉、莺莺燕燕,也只能徒呼负负、空叹不
已,急着便要回乡。

  然而书僮沈兴可不乐了,他正与客栈的女侍正待男有情、女有意,此时一去,
岂不落空,于是就怂恿着主人,出外结交一些本地文人雅士,同时游览名胜,待
发榜高中之后,再风光回乡好扬眉吐气、光宗耀祖一番。沈仲春一听也颇有道理,
于是一整衣冠,独自出门去了,留沈兴在客栈中计划苟且之事。

  南京也是文采风流、人物俊秀之地,沈仲春漫无目标的一路走来,不知不觉
到了黄昏时分,也不知走到了那儿,正待找人问路,忽见一条弄堂间钻了一位脏
道士,背后一只葫芦,疯疯颠颠的突然大笑高歌起来,走到沈仲春面前,突然停
下来盯着他看了一眼,然后将背上的葫芦取下,往墙上一挂,哈哈大笑一声,就
钻入了葫芦中。

  沈仲春只当是眼前一花,人影已渺,以为是自己眼花,然而墙上仍挂着一只
葫芦,难到是自己有缘遇到了神仙了?

  一想到神仙这两个字,心中被活泼起来,自己这个隐疾早已药石无效,除非
是神仙相助,如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必是沈氏历代祖先积德,
好让这残缺子孙亦有救,于是对着那只葫芦长揖到地,说道:「弟子沈仲春,在
此拜见老神仙了。」

  可是那葫芦仍高挂墙上,一点动静也没有。

  久久没有见到回音,不免有些为难,然而想到机会稍纵即逝,如此好机会,
岂能轻易放过,于是平日眼高于顶的江南才子,为了沈氏一脉,也放下身段,跪
落于地面,频频叩首,口中喃喃重复着:「老神仙,您要救救我啊!」

  巷子里仍是空无动静,只有沈仲春声声的祁求,他已是下定了决心,如果求
不到老神仙,就跪死在这儿不走了。

  突然头顶响起一阵洪亮的哈哈大笑,随即有人说:「你这个酸秀才是怎么搞
的,无缘无故的跑到这里大吵大闹,搞得我这个小老儿都无法好好睡觉,去,去。」

  沈仲春见道士现出真身,虽受到一顿好骂,心里却多增了几分希望,一把抱
住道士的脚,口中更是叫道:「道士老神仙,你真的要救救我沈家一脉啊!」

  那道士端详了他一番,轻轻叹口气说:「真是桃花孽障,看在相见有缘,我
就成全你吧。」

  沈公子一听便立刻跳起身来满口道谢,将道士带回寓所,支开书僮。

  道士先为他把了脉,然后叫他将裤子解下,现出了裤中的宝贝,白嫩嫩的如
同将死的春蚕,仅小指头般大小,还包皮过长,道士看了后不住的摇头,仲春还
已为是没救了,急得就要哭了出来,道士见他可怜,当下安忍他说:「你也不要
太难过,看你的情形的确很严重,但也不是没有救,小老儿也只能舍身救人了。」

  仲春感激得又跪了下去向道士叩头了。

  道士将长袍下摆拉开,露出胯下垒垒厚重的一团,一面对他说:「我将本身
纯阳骨髓传给你扎根基,然后以手术加以辅助通气血,过一阵子就可以见效了。」

  仲春见他如驴马般的阳具,在道士运气之下立刻一鼓作气的暴长起来,立刻
叫沈仲春用口含住,然后再一运气,全身骨骼格格作响,沈仲春连忙吸好,只觉
得一股热流冲入喉中,香生齿颐、全身舒畅,道士又从下部搓出三粒泥丸,再从
葫芦中取出三粒红丸,叫他和温酒服下。

  最后取出一块圆铁,让沈仲春将自己那玩意儿搁在桌上,先是轻轻的敲,然
后越来越重,最后将那玩意儿打得又红又肿,再用手拉拉弄弄一番,最后用膏药
将其包起来,同时在他身上各穴道脉门敲打一番后,才让他躺到床上,交待了一
个口诀后,要他好好养息三天,不可胡思乱想,否则会走火入魔、前功尽弃,而
且会半身不遂。

  沈仲春便在枕上连连道谢,而道士如同一阵轻烟,飘然而逝。

  三日时间,沈仲春紧紧守住心神,一心背颂着道士指导的口诀,转眼间就过
去了,到了第4天清早,沈仲春清晨起床,迷蒙之间感到全身发热,小腹下面更
是热流四窜,惊奇的用手一摸,膏药之中是硬热而粗长,连忙叫着沈兴送上温水
毛巾,将膏药刮洗过之后,现出其中的真身,真觉得是鼎足而三,两手握住细细
一量,足足有八九寸长,雄纠纠、气昂昂,他简真是心花怒放,开心极了。

  一旁的沈兴呆在一旁看着,半晌才开口说:「恭喜公子重获新生,我沈兴也
为您高兴。」

  沈仲春也一吐过往的怨气说:「狗奴才,你可知道士别三日要刮目相看吗?」

  沈兴连忙应了几个是,公子又说:「你脱下裤子来,我们比比看如何?」

  沈兴被逼之下,只好脱下裤子,真是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沈兴不过就是平常人般大小,平日在沈仲春跟前说长道短的,说自己在路边
小解的时候,别人家的姑娘太太的,会斜眼偷偷看他那话儿如何如何的,如今两
下相比,竟然是小巫见大巫,一个气宇轩昂,一个是垂头丧气了,不可同日而语。

  一面比一面将平日张扬的小厮揶揄了一番,穿上裤头,依着道士的口诀运气
一周身,将分身收了下来。

  沈仲春一旦身怀异物,心里不禁开始跃跃欲试,看看这玩意儿的威力如何?

  才一入夜,就催着沈兴带他出现花街柳巷玩玩儿,沈兴一听主人难得有这么
一份游兴,当然乐得奉陪,到时也少不了分些好处沾沾光呢。

  主仆俩身戴停当,由沈兴带路,直直走到夫子庙边最为高级的妓院紫仙别馆,
此乃南京第一的迷人销金窟,里面的姑娘,可是比千金小姐还高贵,一个个都是
花枝召展的狐狸精迷人的很,只要有银子,凡夫俗子在此可以享受一切,她们也
会不客气的在你身上无休的索求,直到床头金尽则是翻脸不认人。

  沈公子一进花丛,自群雌粥粥当中选中了一位最美丽最风骚,身材最为丰满
的姑娘,没被选上的姑娘,一个个醋意十足对着被选中的姑娘,生气的嘟着嘴,
鼻子里不服气的哼了两声,都赖着不走开,十多双眼睛盯着他两人看,到底是婊
子爱俏,远远的一位姑娘俏俏的说了:「哎,这冤家还真俊呢!」

  一旁听到了的姑娘都笑将起来。

  被选中的姑娘笑逐颜开的拉着沈公子进入绣房,请他入座之后,一屁股就坐
进了他的怀里,先在他口中塞了一粒莲子,公子边吃边说:「这是什么,怪甜的。」

  姑娘抛了一个媚眼,娇声说:「这是如意宝珠。」

  公子见她这么俏皮,便将她搂得更紧,然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那姑娘轻声说道:「我叫碧玉。」

  随即反问一句:「怎么称呼公子您啊?」

  「姓李,行三。」沈仲春假报了姓名,碧玉忙叫了声:「李三公子!」

  还来不及应呢,嘴就被两片嘴唇紧紧盖住,那条香舌儿顺势的送了进来,顶
得他心里着了急,手脚不知让放在那儿好,碧玉一见,便知这人是个初出茅芦,
新鲜滑嫩的童子鸡,越发使出全身解数,一连哼了几声,把公子迷得入骨、醉得
欲死。

  碧玉可是位风月场中老手,懂得如何应付那些新人,她把房中的灯火挑得更
光亮,再替他脱去了衣裳,看到了他雄壮的分身时,心里感到了些惊奇,但是她
见多识广,倒也不十分在意。她自己却故意留着胸前一个肚兜,和下身不到三寸
宽的布片儿,全都是大红色,上面绣着两副毛发毕现的春宫图片儿。

  她颤动着乳波臀浪,扭着腰儿,一双高挺的乳房看似摇摇欲坠,底下一片轻
沙一时飞起,妙处更是若隐若现。沈公子那曾见过这般的春色怡人,张口结舌的
在那儿出神,早已忘了自已姓谁名谁了。

  碧玉斜斜的倚在床榻,玉手一扬向他招了一招娇媚的说:「嗯,公子,您过
来看看我嘛。」

  沈公子这时才如梦初醒的走了过来,抖动的双手,将她胸前的肚兜及底下的
亵裤解了开来,立刻出现一具雪白的灯下美人,精赤条条的,高高的乳房、细细
的腰身、满满的肉门,呀,这那里是人呢,明明就是欢乐的祭品,将人带入极乐
世界,乐而忘返。

  肉与欲的诱惑,令沈公子全身热血奔腾,丹田之中的星星之火,立刻点燃成
为燎原之势,那根历经改造过的阳具,一跳再跳,昂昂然盘根错节的粗筋满布、
表面凸凸凹凹,龟头大得有如红柿子一般,油光亮亮几可见人,肉厚结实,梭角
像厚厚的钢刀一样,这威势可要吓煞人了。

  碧玉一看可爱到极点了,她本就爱大家伙,如今可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俊美的
人,又是这么的有本钱,用手一抓一量,哎呀,这个俏冤家可有三把二指半呢,
公子被她这么一握,那阳具变得更加暴跳如雷,摇头幌脑的像是要择肥而噬了。

  他猴急的伏在她的身上乱刺,毫无章法的久久还在外面滑来滑去,不得其门
而入,惹得碧玉在身下一阵的娇笑:「哎呀!你这个人是怎么搞的,成了老鼠拉
龟,不知从何而入了?」

  说着,吐了两口口水在龟头上抹了抹,再抹些在自己阴户上,然后让他的大
龟头磨着阴核儿,再叫他握着自己两只肥大的乳房,不一会儿自己感到阴中骚痒,
流出了些浪水,将阴户及阳具都润湿了些。

  碧玉不禁扭着腰对他说:「李公子,您可以插进去了,可要慢些儿来哟,奴
家怕会吃不消呢!」

  沈公子闻言就开始慢慢的挺入,才进了个龟头,就让她有些紧痛,可是公子
吃到了甜头,不管死活的就一鼓作气的尽根而入,坚硬如铁、其热如火的阳具,
狂风骤雨般的一抽一插,猛进急退,大龟头下下的吻着那花心儿。

  经过一阵胀急痛之后,便渐渐的感到好过了,觉得他的阳具是普天之下最好
的一根,长、大、硬、直,整个的塞进了花道,涨满了阴房,吮吻着花心,「啊、
唉!」她不由自由的叫出声了,扭摆着细腰,摇动着肥臀,急急的抛高那肥涨饱
满的阴户,迎着阳具上下抛挺,一时间,整间绣房里全是淫言浪语,再加上肌肤
撞击的责责、蓬蓬声响成了一片。

  他们整夜的尽力迎送,共同写出生命中最光荣的一章,男的是乍得甜头、女
的是满载而归,说不尽恩爱风流,谈到情深时,公子又再次提枪上马、短兵相接,
玉门关春风再度,碧玉也是挺阴急迎,两片肥厚阴唇翕翕而动,一收一缩,一开
一合,紧紧咬住阳具根部,花心紧贴龟头,肉肉相贴的磨擦、碰击,尽情享受着
男欢女爱。最后以粗壮的阳具,将碧玉捣得魂飞天外,不知丢了多少次,才双双
拥抱睡去。


                (二)

  沈仲春食髓知味,一连跟着碧玉睡了好几夜,夜夜春宵苦短、朝朝欢乐难当。

  阅人无数的碧玉,也可是位风尘高手,在这些天中教他玩了好些花样,同时
向他解说不同的女体要如何应付,阴户生的高的要如何插入,部位生的低的又该
如何刺进,如何善用阳具进行顶、点、刺、挑,何时适用九浅一深之法,何时该
用九长一短,那沈公子也是天纵英才一点便通,当下就施行起来,配合了重生的
超凡入圣的阳具,常常将娇嫩的碧玉插得个俏语不断、淫津乱流。

  虽然碧玉一心要用自己的身子及芳心,将沈公子系在紫仙别馆中,然而鸨儿
爱钞的嘴脸,让沈公子感到不耐,于是他在紫仙别馆的踪迹就越来越少了,碧玉
也只得感叹这位公子也是薄情人儿,辜负了自己一番谆谆教导之心,只希望在送
往迎来的客人中,再能出现另一个奇能异士,好填补心中及体内的那股空虚。

  沈仲春自从得到了碧玉的性爱启蒙之后,心中暗想:「凭我这俊俏的面孔、
风流的仪态,总要配得相衬的美人儿,我如今十八岁了却中馈犹虚,更何况现已
是雄纠纠气昂昂的大丈夫,床第上摆弄个三妻四妾都不是问题,如今身在南京城,
如花似玉的千金小姐想必不少,何不暗自探访一番,或许也可成就几许好姻缘。」

  于是便独个儿手摇折扇,信步前行,迎面走到不远的一座庙,门前停了两乖
的轿子,几位轿夫就在那大树下谈天。

  待他走近庙前,抬头一看,只见高高的悬着一块黑底金字的横牌,正中写着
紫竹庵三个大字,他顺着路走进去,来到大门边,听到一旁一位老家人说道:「
各位爷们,请让一让路,我家老太太和小姐要回家了。」

  沈公子让到一旁,但见两位侍女扶着一位老太太,后面跟着一位千娇百媚的
小姐,缓缓的慢步行来,金莲轻摆,使他看得垂涎三尺、魂飞天外,好半晌,才
从心里叫了一声:「好呀!果然生得美,如果能够跟她一夜春宵,我沈仲春就是
死也甘心了。」

  便看着她那张宜笑宜嗔的粉脸,身不由己的跟了出去。

  老太太和小姐都上了轿,轿夫一声吆喝抬起来就如飞走了,沈公子呆呆的站
在那儿出了一会神,向旁边的人一打听,原来是王翰林的夫人及千金淑美小姐,
人家是侯门深似海,岂能让自己乱闯,如果以晚辈求见,也不可能通到内房,前
思后想,真的把个聪明才子给急坏了。

  为了这个美人儿,不断的前思后想,回到寓所仍是长嘘短叹,背着双手走来
走去,茶饭不思,居然就要害起单相思来,一连好几天,夜里做梦还会叫着王小
姐的闺名呢,书僮沈兴看到公子如此消沉,也是为他着急,深恐他一病不起。

  公子也要沈兴到王翰林府第邻近,去打探王翰林的小姐许了人家没,以及府
中近日的情形,结果沈兴没有问出什么头绪,只打探出王府最近要买一位婢女。

  听到这个消息,公子想了一天,终于给他想出个妙计来,他叫沈兴上街买了
两套女人的衣裳,自己穿着打扮起来,又吩咐沈兴如此这般依计而行。

  王翰林的官府,在南京地方可以大富大贵的人家,您看他家里的房间是一间
接着一间的,庭深院广,墙高门大,就凭人家门前两只石狮子,就会把人吓倒了。

  沈公子穿了那套女人的衣裳,与沈兴装成了兄妹的模样,一到了王翰林的家
门口,便并排的坐在那儿呜呜的哭了起来,声音如鬼哭神号,立刻就惊动了门房
王科,跑出来一看,问他们为何哭得如此伤心,沈公子一见有人来问,更是装模
做样的哭的伤心。

  沈兴假装十分伤心的样子,擦着一把鼻水、一把眼泪的说:「老伯伯,我们
是从苏州来投亲的,如今亲戚不知搬了那儿去了,娘亲一急就去逝了,我们身上
连买棺材的钱都没有,兄妹两人才会在此伤心难过。」

  王科也是老实人,听了这些话也觉得可怜,于是对他们说:「我们家老爷近
日想买一个婢女,看了几位都没有中意的,我看你的妹妹人长得灵俐的,不如我
领她给老爷看,如果看中意了,也可以给你几十两银子,好给你娘办后事。」

  沈兴假意的叩头千谢万谢,沈公子就低着头跟着王科进入府中。

  王科将他带到了书房外,自个儿入内禀报,老爷听了后有些不放心,便要王
科带去看老太太,结果老太太一见到沈仲春就十分的喜欢,老爷也依了太太的意
思,告诉王科到账房处领了五十两银子,交给沈兴后也写了张契条,另外也赏了
五钱给王科买酒吃,老家人自然满心欢喜,心想自己算是做了桩好事,这阴德可
积得不少啊!

  王夫人春沈仲春改了个名子叫女爱,请侍女三春带去侍候小姐,这么一来把
个沈公子给喜得全身酸软,连走路都像饮酒一般,到了绣楼,仲春一见小姐,便
跪在地上叩首,嘴里不住的祝祷:「小姐在上,新来婢女女爱,祝小姐身体健康、
四季平安、诸事如意、福寿延绵、百瑞并臻、千祥云集。」

  他这说一句就叩一个头,嘴里念个不停,淑美小姐看了极为过意不去,连忙
说:「女爱,不要对我这样叩头,快点起来吧。」

  沈仲春一听,心里反而不乐了,原来他是借着叩头为名,正在细细品鉴淑美
小姐的三寸金莲啊。

  一旁的三春及春桃则是早已笑弯了腰,指着她对小姐说:「小姐,你看她成
了叩头虫了。」

  淑美见她长得眉清目秀,手脚粗大却也无伤大雅,在整个府里要算他第一了,
只可惜了一双大脚,就是美中不足,便问他说:「女爱,你会刺绣女红么?」

  仲春摇摇头说:「不会。」

  春桃在一旁接下:「那么你这人是没什么用了。」

  仲春抢着说:「这可要怪我妈妈不好害的,让我到隔壁人家去听学,如今追
悔也来不及了。」

  淑美一听她读过书,却也想考一考他的文才,便对他说:「我这里有个上联
——日移竹影像棋局,你给我对上好吗?」

  公子随即一口答道:「风送花香到画屏。」

  淑美一听,觉得他的才学还要高过自己。

  但她还是有点儿不服,又问他懂不懂棋琴书画,仲春弹了一曲凤求凰,又画
了一幅和合二仙,晚饭后小姐又和他走上几盘棋,公子当然是样样俱能,件件精
通,让淑美小姐是心服口服,五体投地,甚至还要拜他为师。如此一来,沈仲春
的心便更加热烈起来,心想,只要守在这里,鱼儿一定会上钩跑不掉的。

  这时已近二更,侍女春桃服侍好小姐入寝后,也催着仲春出去,回到下人的
房间就寝。春桃忙活了一天已是累了,一进房便准备脱衣就寝,公子见状便走上
前说:「春桃姐,让我服侍你脱好么?」

  春桃觉得新来的婢女颇识趣,要来侍候我这个前辈,于是就任由他动手。

  于是公子像是得了一个异宝似的,先替她脱去了上衣,里面只有一片抹胸,
仅仅围着两只高挺的乳峰,随着她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着,接着帮她脱下裤子
来,露出了两条白生生的玉腿,修长浑圆,让人爱怜。

  仲春爱不释手的摸了一把,春桃吃吃娇笑的说:「女爱,你将灯息了,我们
快来睡吧。」

  仲春笑着对她说:「我是没有亮就不敢睡的。」

  说着也将衣服脱去,睡在春桃身旁,摸一摸她的粉脸说:「姐姐,你的身上
好香啊!」

  春桃笑着说:「嗯,你这个人,叫你睡了,还啰嗦个什么劲,明天还要起个
早呢!」

  仲春拉着她的一只手,笑嘻嘻的说:「姐姐,你今年几岁啦,有没有许婆家
呢?」

  春桃抽回了手,白了他一眼说:「今年十七岁,还早呢!」

  说完便朝里面一翻身。

  春桃人长得也是青春美丽,体态丰腴,如今她一翻身过去,便越显得曲线毕
露,那个圆圆大大的丰臀,像座突起的山丘,看得仲春心中痒痒的,便又握住她
的香肩说:「姐姐,我睡不着,咱们谈谈好么,说真的,我早就想要个丈夫了,
有时看到了俊俏的后生,晚上都睡不着呢!」

  春桃听了格格笑骂道:「你这个骚丫头,想丈夫想呆了,难道你尝过滋味不
成?」

  仲春说:「我虽没尝过,但是也听过、见过。」

  他一面讲,一面探手伸入那片抹胸里,轻抚摸她小巧玲珑的菽乳,一手往来
按住了高高坟起的肥肉。

  他接着说:「姐姐,我家隔壁张三哥洞房花烛的那天夜里,我偷偷的躲进他
的房子后面,姐姐,那张三真是个急色鬼,一进房就搂着媳妇儿猛亲个不停,先
把她的衣裳脱个精光,在红烛下好白的皮肤,就像姐姐的一样,张三哥又将自己
的衣服脱了,我一看心里就打扑通扑通的直跳个不停,他下面的那个玩意儿,摇
头摆脑的,跟眼镜蛇一个样儿,姐姐,你想想该有多粗多长啊?」

  他已将春桃的那片抹胸解掉,小裤子也脱了下来,整个人赤裸裸的,让沈仲
春软玉温香的抱个满怀。

  春桃听着也是嘻嘻的笑个不停,仲春在她的小腹旁一划,说道:「姐姐,那
玩意儿在这里呢。」

  春桃被他说得春情大动,娇躯又被摸后酸痒不已,微微扭了一下腰,在他手
上打了一下说:「女爱,你坏死了,我不要听嘛。」

  仲春顺势把个小指头,轻轻塞进她小腹下粉红色的肥缝中,春桃轻轻的哎了
一声,仲春便继续说:「张三哥硬要他媳妇儿握弄他的那玩意儿,她只是轻轻一
把便放开,我看张三哥给他一握之后,那玩意儿更跳动得厉害,他便抓住张三嫂
两只大奶子,人也伏了上去像是骑马一样,那条眼镜蛇便慢慢的钻进了她的身体
去了,张三嫂先还是小声的哎啊哎啊的叫,到了后来就亲哥哥,我要上天了的叫
个不停。」

  仲春一面说着一面手指开始轻轻抽插起来。春桃此时就更加难过了,一面听
他说得天花乱坠,一面被他摸弄得春心难耐。

  看准了时机,公子又对她说:「姐姐,那时候我看真是难过死了,恨不得找
个俊俏郎君玩玩,姐姐,今儿夜里,就让我做个丈夫,学着那个样子玩玩可好?」

  他说着,另一只手更加紧在乳上摸捏起来。

  春桃被他弄得痒痒的,便在他脸上划了一道,笑骂道:「呀,你这个骚丫头,
什么丈夫不丈夫的,你和我还不是一样儿,难道你身上就有带把的?」

  仲春说:「不信你就摸摸看好了,我比那些男子还强过百倍!」

  春桃初时还是不肯,但是后来被他抓住自己的手去摸,那知道触手便是一根
硬硬的东西,把她吓得是花容失色,全身颤抖做一团,心里卜卜的乱跳。

  她心里想叫,可嘴里却叫不出来,停了半晌才结结巴巴的说:「不、不、不
好了……」

  沈仲替春趁着她惊愕之际,已将嘴压着她的两片芳唇猛吻,并且柔声对她说
:「姐姐,不要怕,我乃是苏州来此的沈仲春,前日在庙前见到你家小姐太美了,
因此才男扮女装假意卖给王府,想藉此亲近你家小姐,将来如果能和你家小姐共
结连理,也少不了你的好处哩。」

  春桃一听,原本身旁的人儿是苏州才子沈仲春啊,居然为我家小姐如此的颠
狂,想他风流文采、大名鼎鼎,既然来到了这儿,我春桃也不可错过了这个良机,
于是对着他娇笑说:「公子既然这么多情,我春桃也会想办法帮着你一把,只是
这样帮你,公子要怎样谢我呀?」

  仲春嬉皮笑脸的挺着下身的玩意儿说:「就请姐姐吃这个吧!」

  春桃只是不依,要沈仲春对前程下了个毒誓,将来一定要纳春桃为妾,才让
他将自己上下衣脱了个精光。


                (三)

  虽然房内的油灯不亮,但也照得人脸红红的,春意盎然,情欲交织。沈公子
已把灯火移近床前,慢慢爬上春桃身上,在妓院期间的磨练,已经让他十分内行,
一双手紧紧的抓着她的乳峰,一停的揉弄,另一只乳峰则用嘴咬着,舌尖抵紧那
粒乳儿,吮着吸着,下面那个大龟头便磨擦在她那两片肥唇的阴唇上,让春桃不
住的轻叹不已。

  如此的交缠摸索,让两人情欲大炽,仲春那根阳具已硬到了极点,其热如火,
春桃只觉得被他顶得全身发热,淫水开始缓缓溢出,且是越流越多,连屁眼也感
到凉凉的了,在欲火上冲之际,头儿昏昏的左右摇动不已,媚眼儿也闭得紧紧的,
十足渴望着男欢女爱的少女羞态呢。

  公子待她到淫兴高峰之际,在阳具及阴户上吐了一些口水做润滑,再对春桃
柔情的说:「姐姐,忍着点,痛一下之后就会苦尽甘来了。」

  他的腰慢慢往下沉、往下沉,春桃此时觉得他的那条眼镜蛇,一丝丝的往自
己小肚子下方钻,突然感到像被一枚针刺着一般,一针接着一针,最后是无数根
针刺,哎啊!最后不是针刺,而是一把峰利的钢刀在割肉了。

  「哎哟!」春桃轻声呼痛着:「好哥哥,你这样就不是在爱我了,而是拿一
把刀子在割我的肉了,好疼哪。」

  公子说:「姐姐,谁说我不爱你,正因为我太爱你了才会这样做呀,再忍耐
一会儿就好了。」

  春桃伸手往下一探,啊呀!这冤家在外面还留了一大截,如今怎么可能容得
下去?便牢牢握住不放,不让它再进去胡闹。然而她可不知道男人家这玩意儿,
一发起脾气来,非得痛饮个大醉之后,再狂吐一番才会过瘾,否则就不能算是好
男儿了。

  然而公子也深知此时要怜香惜玉,不能再莽进了,于是便使出从碧玉那儿学
来的绝活儿,在春桃身上大展身手,像雨点般吻着花般的容貌,咬住她的香舌儿,
双手抚摸着那对乳房,龟头微微的往外退弄,如此一来,春桃被疼痛浇息的欲火
又被鼓动得燃烧起来,而且是更为旺盛,卡住阳具的手也松了开来,腰儿又开始
轻扭了,浪水也又流动了。

  她的脸儿现出了一丝笑容,媚眼也抛了过来,公子便把握住这千金一刻的机
会,将她腰儿搂紧,暗中一运气,借着又多又滑的淫水,扑通一声的长驱直入,
一下子刺个尽根,不但是那处女膜给穿个对破,而且还结结实实的顶到了花心,
春桃是一个痛、一个惊、一个痒,「啊呀!一声,就差一点了昏了过去,全身都
颤抖了起来。

  仲春既然先入为主了,自然也不会客气,一连的抽插个数百个回合,依常理
来看,人是肉做的,那个小地方更是柔嫩得吹弹得破,如今被这么根大东西塞进
去,一开始就疼痛不已,再不停的顶弄,人早就该死了过去,可是天下间可就很
多事超乎常理之外,您看看这春桃可就是个例子,先是唉唉呼痛,没一刻工夫之
后,就如同换了个人似的,虽然嘴里还是唉啊个不停,然而却可以分别出来,先
前是疼痛的呼叫,如今则是爽快的浪语。

  夜越是深沉,远远传来数声犬吠,三更将尽,公子仍是勇气百倍,不停的颠
倒起伏,两只手不断的紧紧揉弄着春桃的乳房,肩上架着两条雪白的玉腿,上身
微微向前倾,二膝就在她丰满肥美的屁股两边,那根阳具笔直的挺起来,头大尾
束,对准阴户一下又一下的插进去,一下又一下的抽出来,又急又快,又猛又狠,
连带着那两片肥厚阴唇,也着一翻一进,发出渍渍、蓬蓬规律的声音,和着床板
的吱扎声,胜过美妙的丝竹之音。

  春桃的媚眼如花如雾,额上不断的流下晶亮的汗珠,急喘喘的,腿更分得大
开,阴户也抛得更急,抑凑着阳具一开一合,紧紧的裹住根部,好让大龟头狠狠
的吻着花心,淫津浪水更是狂流不止。

  仲春此时是初御处女、精神百倍,春桃则是初尝滋味、花径迎宾,浓情蜜意
之际精门稍放,稍事温存喘息一番,又是一个提阳猛刺,一个抛阴急迎,当中还
颠鸾倒凤的翻了许多花样,由二更抽送到四更,两个人泄了又泄,就才精疲力尽
的睡下。

  在这以后,春桃这个骚丫头就越发显得淫荡了,那个地方呀,就如同一只没
长牙齿的老虎一般,一到晚便夹上了那根肉筋,整夜都在阳具上转圈圈,连睡着
了都不肯放手呢。

  可是沈仲春心中想的,可以王淑美这位千金小姐啊,当下嘴里虽是有得吃,
但眼睛还紧盯着眼前的肥肉,吃不到嘴心里痒痒的,夜间便将腔热血发泄到春桃
身上,这可是她求之不得的宠幸,于是这一对冤家竟成了夜夜春宵、晚晚狂欢。

  淑美小姐在这个家中也是颇为寂莫的,无兄无弟、无姐无妹,幸好有新近买
来的女婢女爱,人又聪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自她入府以来,每日不是下棋、
弹琴,就是赋诗、绘画,两个人相互唱和,亲热得如同是亲生姐妹一般。仲春每
每乘机捉住她的纤纤玉手,或是有意无意的碰到她的小脚儿,嘴里还不断的诉说
一些赞美艳羡的词儿,闹得淑美是既腼腼又心中暗喜。平时也不时说些风流才子
巧遇佳人的故事,其间还穿插着许多香艳的言词,弄得这位淑美小姐芳心动荡不
已,情怀难禁。

  淑美小姐今年也已十七岁了,正值情窦初开,平时颇爱看书,也知道流传千
古的风流事迹,如红拂私奔,文君与司马相如等等,每当花前月下、良辰美景之
际,心里不免就怨起爹娘,为何不早些为她物色一位如意郎君呢!

  仲春日日对著名花,早已心猿意马,平日间有意无意的碰碰小姐的肩,或是
偷偷站在她的身边,闻着她散发出的处女体香,感受那醉人而引人遐思的浓郁,
心中是急切,时时都在动脑筋,思量如何能够顺利的窃玉偷香,与淑美小姐共赴
天台,享受那鱼水之欢。然而在小姐还不知道他是男儿身的情况下,当然不会在
他身上用情,不过是空想一场。

  身为江南第一风流才子,沈仲春公子的聪明才智当然是高人一等,从经验中
体会出一条绝妙好计,那就是抛砖引玉的办法。

  公子先与春桃商量过这一个计策,如果计成之后,将可以顺利娶到小姐,同
时也可以将春桃陪嫁入沈府。但是如果计策失败,与小姐无法结成连理,那么沈
仲春也只能黯然离开此地,与春桃恐怕也难以再见了。春桃早已一颗心放在公子
身上,一听后果如此严重,就答应配合设计了。

  在仲春的巧妙安排下,这天晚饭后,淑美小姐抚琴,仲春吃箫,两人合奏了
一曲凤求凰,曲罢仲春愣愣的看着淑美小姐的芳容,让个千娇百媚的淑美小姐好
不自在的娇声说:「女爱,你为何如此盯着我看?」

  仲春说:「小姐,你真是好美,仿佛一柔出水红莲,如果我是男人,当为终
生为你颠狂欲死呢!」

  淑美双颊羞红的说:「你想到那里去了?」

  接着又轻叹一口气说:「自古红颜多薄命,也不知自己的终身将托付于何人,
如果未来的郎君有你这般的才华风采,我也是终生无憾了。」

  仲春听了之后,心里几乎开了花,他真想当下表明自己是苏州的沈仲春,继
而一想,这样做或许太危险了,若是小姐就翻起脸来,很果不堪设想,应该是挑
起她的情欲,然后情不自禁的自愿上钩方为良策。

  夜已深沉,春桃请小姐就寝后回到外间寝室,故意让房门大开,仲春等春桃
进房后,将油灯挑亮,首先替她脱了衣服,自己也上下脱个精光,两人赤裸裸的
对立着,你看着我的肉柱高举、颤颤抖抖,我看着你的双峰插云,摇摇欲坠。两
人情浓的拥抱在一起,仲春紧的搂着她的细腰,春桃将两座高挺的乳房,紧紧的
磨擦在他的胸膛上,仲春雨打梨花似的吻在她的香唇上,发出的声音好像放鞭炮
似的哔哔啵啵,十分引人测目。

  咦!这三更半夜的是谁在这儿爆火花儿啊,哎呀,不得了耶,这下子又是山
摇地动,楼房好像都跟着摇了起来。

  淑美小姐因仲春的一番淫言引动春心,正在不安稳的做着春梦,却被一种陌
生的声音所惊醒,一下子睡不着了,从大开的房门,透过邻室的灯光,听到女爱
和春桃两个人不断呻吟的声音,也听到她们在床上不安的翻动,好像她们都生病
了,而且是一种急病。

  急忙起身,连外衣也没来得及披上,才走到了门口,又被一种奇怪的声音吓
着了,她听到了春桃在高声叫着:「沈公子,仲春哥,你真好呀,再往里送啊,
我要上天了!」

  小姐一时吓得手脚都软了,身体紧紧的依着房门,再向前看,哎啊!眼前的
美丽的奇景,是肉山倒、是迭罗汉,她的粉脸立刻涨得通红,心跳加速,张嘴想
叫却又叫不出来。

  仲春在这一夜里,故意的讨好着春桃的心,特别卖弄着自己的才能,双手紧
抱着粉腿,提得高又分得开,阳具下下对准阴户猛刺,不时研磨着她的花心儿,
使得春桃的淫兴更是勃发得厉害,淫言俏语的叫床声自然是格外响亮,这也都在
他的计划之中,届时他「抛珠引玉」的吵计,自然是水到渠成了。

  淑美小姐这时也渐渐清醒了,她早觉得得女爱可疑的地方太多了,女孩儿家
怎怎的不会女红,偏偏琴棋书画又那么的好,人也长得英挺轩昂,至少从那一双
大脚上可以看出来啊,如今再一听到春桃叫他沈公子,仲春哥,可不就是近日文
声大噪的的那位才子沈仲春吗?突然一个念头自脑海掠过,男人家的可爱,不单
是面貌长得俊美,学问高深,而身下的那玩意儿也是很重要,持久耐战才是正道,
若是银样腊枪头,才一交锋就完了,那么嫁给这样的人,一辈子算白活了,也没
提闺房之乐了。

  淑美小姐早已仰慕了沈仲春的文采风流,见识过了他的学识人品,唯一不明
白的就是他内里的事,一旦关心起来,不仅十分的好奇,偷偷的走过来藏于帐后,
只见他伏在春桃身上,她的小腿贴着肚上,不停的起起落落,冲撞出阵阵渍渍、
啪啪的浪声,春桃那丫头儿,不断的扭着细腰、颤着肥臀,淫哼不已,忽然她浪
叫道:「亲哥哥,好情郎,奴家有些喘不过气了,你停一停好吗?嗯,嗯……」

  语气黏忽忽的要腻死人了。

  仲春揉着她的一只乳房得意的说:「骚丫头,今夜不到一顿饭工夫你就饱了
啊,也可以,你就先给我吮吮吧!」

  春桃听了便说:「我的好人儿,奴家先给你吮一下,喘口气之后再插插吧!」

  仲春便翻过身仰躺在床上,春桃立刻伏在他的小肚子上,握住那根高高举起
的阳具,急急的套了几下。

  这下子淑美小姐可就看得清楚了,那是一根坚硬又长大的阳具,全身暴满着
青筋,一条条像龙盘着玉柱一般,顶諯则是紫金发亮的龟头,光滑而结实,下面
有条很深的沟子,根部四周都是四压压一片的阴毛。

  经过春桃用纤手一阵的套弄,又用小嘴儿吸了几下,便得更加长大暴长起来,
也无法放在嘴里了,只好用舌尖来舔舐着四周,一面用手抓着下面的两颗卵儿,
而仲春也伸出手玩弄着她的香乳,另一只手的手指则插着阴,户很快的两人的欲
火又兴旺起来。

  仲春拍拍她的丰臀说:「姐姐你坐在我身上弄吧!」

  春桃便分开了两条腿,将那巨大的龟头顶着下身娇小的阴户,看似不可能插
得进去,但是她就一坐一沉,「唧!」的一声居然一根又长又大的东西,给她全
部吃个精光,淑美小姐看得倒抽了口气,接下来看着她上下挺动发出了渍渍乱响。

  看着看着,淑美小姐觉得小肚子下热腾腾的,有说不出的酸痒,忽然又感觉
腿肚子上凉凉的,伸手向下一摸,啊!怎的湿淋淋的一手全是水,怎么自己流了
尿都没知觉?她想走,但是全身软绵绵的,行不得也哥哥,于是心里更急了,整
个娇躯靠在床沿直发抖。

  仲春早就晓得她来了,故意不点破,全力施展的让春桃大声淫言俏语的来挑
动她,在有意无意之间将她的欲火点燃起来,急剧的烧遍全身。待见到淑美小姐
渐渐不支的时节,仲春立刻跳下床来,见小姐半裸着娇躯,便紧紧搂住她接了一
个吻,舌头还塞入那樱桃小嘴中,淑美小姐娇羞的把他推开,想拉下脸来,但心
中又有所不忍,长长的叹了口气。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4 23:04     标题: 风流才子沈仲春(全) 作者:仿为(fang)

                (四)

  仲春先看她有拒绝之意,随后又是犹疑不决,心中又生出无限的希望,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紧紧的抱住了她的两条玉腿说:「小姐你终于来了,可想死我沈
仲春了啊!」

  接着便将当日庙前看到她惊为天人、神魂颠倒,于是设法改装卖身到王府,
前前后后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而这一切都是为了接近王小姐,淑美小姐听了之
后也不禁动容,落下了几许情泪,轻声的说道:「真是桃花孽障,我前世的魔星
……哎呀,冤家,你快放开我,那里污死了。」

  原来仲春话一讲完,脸就贴进了她胯下那鼓鼓胀胀的肥穴间,满嘴猛吸狂吮
;一旁的春桃则笑嘻嘻的过来,扶着小姐的香肩说:「小姐你就给他尝尝鲜吧,
他最喜欢这样了。」

  说着便为小姐解去衣裳,仲春也拉下了她的亵裤。

  此时的淑美小姐全身赤裸裸的一丝不挂了,像是一尊最为「性」洁的女神,
皮肤白嫩得似雪一般,该高的地方高高的挺起,该细的地方细小幼嫩的,该大的
部分也是圆圆突突,全身上下充满了春情风韵,让人十分沉醉。

  仲春紧紧的搂着她粉一般的娇躯,不住的上下抚摸,同时伸长了舌头舔舐吮
吻细致的肌肤,从双颊、香肩一路吻到小腹,最后停在她那高高坟起的地方,一
阵阵迷人的异香冲了出来,十分的诱人,一面闻一面吻,进一步的往下到了那未
经人事的小穴,与其称为小穴倒不如称为小缝,一条殷红色的肉缝,被柔软的臀
肉紧紧的包围着,顶端突起一粒花生般大小的肉蒂,缝中渗出白糊似的淫蜜,他
一口咽了下去,他听到那位老神仙说过,这处女淫蜜可是最滋阳补身的,所以一
点也不可浪费,仲春搂着她的肥臀,舌头忽上忽下的吮吻着,顶端花生般的肉粒
开始变大变硬。

  不知何时春桃已将灯火重新挑亮,屋中光明了许多,照在三个人身上光滑滑
的白里透红,更添增了几许妖艳。在仲春努力的舔吮过之后,淑美的小穴就像花
苞绽开一般,慢慢的盛开了起来,美!仲春在看了这种景象,心中就只有这个字
在心中荡漾,唐诗中的这么两句:「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可不
就是当下的写照吗?

  于是他轻轻的将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分开了,哎呀,眼前又展现了一幕奇景,
好一个迷人的地方,方圆不及一寸,中央盛开着一朵花儿,露滴牡丹、娇艳无比,
仲春用舌尖轻轻一勾,啊,那些花瓣不住的一开一合,再将舌尖往花蕾里一刺,
淑美小姐可就全身都软了,不知如何是好。

  淑美小姐想要叫他将那话儿塞进自己下面,但是未经人事的女儿家带点害羞
的心理,不好意思明说出来,只有频频低哼着,腰儿轻摆、臀儿慢荡,把个饱胀
的阴户,紧贴着他的嘴上。

  仲春细细的将她的淫蜜畅饮一番,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自己的上下唇,又狠狠
的在花唇上吻了两下才站起身来,后退一步好好的鉴赏品味她的肉体了,哎呀,
像粉一般的嫩,雪一般的白,胸前高高挺起两座玉峰,那么的饱满而肥软,轻轻
的摸上去真是滑不留手,抚上了顶端两粒艳红的乳头,一嘴吸进真是香甜可口。

  仲春此时玩到情兴大起,唤了春桃过来,高点红烛,将灯移近床榻,让春桃
丫环在旁边服侍并一面狎玩嬉戏。仲春则是将小姐压在床上,准备大动起来。看
着身下这未经人事的娇美女娃,正被自己狎玩着,一股兴奋感正强烈的袭卷全身,
恨不得将自己的肉棒能够在淑美的小穴中驰骋,但他忍下了这股冲动,因为他知
道淑美这朵娇嫩小花,是必须小心爱护的。

  估量淑美湿润的小穴,已经准备好接受自己的到来,于是手握着自己炙热的
肉棒,慢慢的送进了淑美的小穴中。

  「啊!疼啊……」在一阵疼痛之后,淑美心中已明白,自己已成为身前男人
的女人了,不过她心中没有丝毫后悔,反倒有深深的满足感。仲春看淑美那痛苦
的表情中心有满满的疼惜,于是他静静的等着淑美习惯了他的存在之后,才慢慢
的抽送他的肉棒。

  淑美小姐在疼痛慢慢的消去之后,感受到仲春慢慢的抽送着他的肉棒也感到
逐渐好过了些,被他抽送了百数十下之后,阵阵磨擦所带来的快感,淫水也流得
愈多了。

  「仲春哥……这……啊……」忍不住张口呻吟着。仲春看着淑美已经习惯了
自己之后,所以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以加快达到高潮的时间。

  淑美苦尽甘来后,缓缓的疏了一口气,一边将方才紧张的心情放下,可是另
一边却将肥满饱涨的阴户却挺得更高,一时脑海中闪过常言道的:「玉不琢、不
成器。」可不是吗,如今我这玉户被他如此这般的一琢一磨,可要成了什么器了?

  啊呀,难不成是他小解的溺器?

  想到这儿不禁春风一笑,是那么的妩媚动人,娇艳入骨,那么的迷人魂魄,
仲春见到了美人一笑,心中一阵得意,也更加奋力,他现在改用了九长一短之法,
每次都是深深的、狠狠的、重重的送进去,使他那根长大粗硬的阳具全根尽入,
结结实实的顶住了花心,涨满了整个阴户,龟头后方的棱沟,在一进一出时,像
是一把钢刀刮着四周的肉,搅动着四漫的淫蜜,而鼓动出来的声音也越发响亮,
更为令人销魂。

  淑美小姐也不害羞了,被仲春挑起的熊熊欲火,可是解铃还需系铃人,极需
仲春一身的长处,来弥补身上的那些空洞地,因此腰而不停的扭动,丰满的屁股
也鼓舞着,肥满涨饱的阴户更加挺的高、抛得急,迎着他粗大的阳具,让它研磨
着花心,小嘴中尽是含混的「好哥哥、亲丈夫」淫言俏语。在仲春快速的抽送下
淑美已是高潮不断,只能不断的呻吟着以解放自己心中那股痉挛的快感。

  仲春一手用力搓揉着她的乳房,用嘴吸着咬着另一只艳红的乳头,一下又一
下发狂的猛力冲杀不已。

  夜愈加深沉,已是黎明的前奏,两人剧烈的迎送,已达性爱的最高点,仲春
将软玉温香的小姐紧紧搂着,那个大龟头已经在跳动了,一次、两次、变成了无
数次,一股忍不住的快感,让仲春将他的一股阳精,格格格的直泄花心深处,将
她充满到全身软绵无力,只剩气喘如丝,让她首度尝到了生命中最宝贵的精华。

  云散了、雨收了,一时的山摇地动也停歇下来,淑美小姐柔顺的依在他的怀
里,像一头小白羊,频频的喘着气,在一阵欢爱之后一对爱人就这样相拥着在床
上互诉情语。淑美侧着粉脸吻了吻仲春的脸颊,手中握住那尚未疲软的阳具,套
弄了一番,吃吃的笑道:「仲春哥,今宵人家的身子给你破了,以后就是你的人
了,以后该怎的处?」

  仲春听她这么一阵戏谑,心中一荡又跳起身来骑坐在她身上,那话儿又「唧」
的一声,塞进了她腹下,不住的抽动起来,好一阵疯狂、急骤的抽送之后,才缓
慢下来甜言蜜语的说:「好姐姐,你放心,我会尽快的请我授业恩师来贵府说媒,
选定良辰吉日完婚之后,我们便可日日夜夜寻欢作乐了。」

  淑美嘟着嘴儿说:「谁稀罕你那玩意儿,大老粗一个,弄得人家要生要死的!」

  仲春一听停下身来,讶异的问道:「你可是不喜欢?」

  淑美小姐耐不住骚痒的扭了扭腰身,动一动屁股,将那阴户高高的抛起,低
声的说:「我既然失身与你,就不可再跟别人了。」

  仲春打趣的说:「姐姐如不吃醋,我沈仲春就算一口气弄个十人八人,也不
是难事。」

  淑美小姐笑嘻嘻的说:「倘若你有本事,就尽管弄,我决不吃醋!」

  仲春在那高挺的乳房上,轻轻拍击三下,算是为据,说道:「我们算是击过
掌了,你可不能后悔呀!」

  说着又像旋风般动了起来。

  时间飞逝,不知不觉秋去冬来过了个年,沈仲春住进了王翰林家也已好一阵
子了,其间秋试早已发榜,沈仲春居然高中了解元,然而报喜的人却像无头苍蝇
般,千找万找就是找不着新科的解元郎讨赏。原来我们的沈解元此时早已乐不思
蜀,一得闲便缠着淑美小姐那两片又肥又嫩的香肉儿,死去活来的不肯放,而小
姐也是觉得难分难舍,然而如此偷偷摸摸背着人干好事,到底也不是长久之计,
此时更希望趁着他金榜提名时前来提亲,必然是水到渠成,于是不断的催他早日
回去央人前来说亲,仲春也满口答应了,于是趁着元宵佳节,王府的人全都在外
厅看灯,后园里静悄悄的一个闲人也没,便由春桃领着他到了后院角门,让仲春
摸索的溜出去了。


                (五)

  火树银花,灯开如昼,仲春身着女装的走到人潮之间,随波逐流而去,在黑
夜里也摸不清自己的寓所在何方,走了一阵子之后,也不知道王翰林家在那儿了,
只好随着人潮移动,一直来到一座高大的门墙外,两脚酸软,再也走不动了,暂
时歇歇脚,同时看到园里八仙过海的灯儿,精巧的制作,上面游龙似的人物,令
人啧啧称奇。

  在观看院中的小楼,阳台上并排儿坐着两位美人儿,生得真是粉脸朱唇、花
容月貌。仲春心想,真是桃花运不断啊,才出了一个风流窝,又见到了两位天仙
般的美女,如果能再将这二位美人弄到手,该当是多么好艳福啊!

  一想自己仍然穿着女子的衣服,走入内堂应当是无所顾忌,于是便偷偷往里
走去,这时却被一位管家看到了,拦下问他说:「姑娘,这里是我们家主人内眷
的住所,你怎的跑进来了?」

  仲春假装着急的哭道:「这位大叔,小女子是跟着哥哥出来看灯的,却被冲
散了,我也不知道路就走了过来,有请大叔指点女子则个。」

  那管家听他这么一说,就带着他去见夫人小姐再予定夺,仲春见了夫人随即
乖巧的跪下叩了头,先问明了这户人家姓罗,接着也攀亲带故的说自己也姓罗。

  罗夫人看着她丫环般的打扮,也出落得像是小家碧玉,便出个主意留他在家
里先住一夜,待天明之后,再派家人寻找他的哥哥,仲春一听,可真是喜从天降,
连连向夫人小姐叩头道谢不止。

  这时夫人介绍了两位小姐,一是女儿罗秀芬小姐,另一位则是外甥女于慧珠
小姐,于小姐因为母亲有些小恙,便起身谢过姨母,要回家去了,临行时还叫沈
仲春这个西贝姑娘到她家玩玩,并且说明了自己的住所,仲春一一牢记在心,准
备搞定此间的罗家小姐之后,再去于家来个得陇望蜀。

  罗夫人又坐了一会儿,因夜深人疲,便先自回房睡了,秀芬小姐则领着仲春
进入了闺房,又坐在房内谈谈笑笑一阵,仲春乘机的捉住她的一只玉手,调皮的
说:「秀芬姐姐,你真美啊,美得像一朵花……啊,应该说花儿像你才对呀!」

  秀芬听到她这般的夸赞自己,也是喜不自胜的娇羞一笑说:「你也长得很美
丽啊,可惜那双脚稍大了些,如果我是男人的话,也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仲春乘势的将她一抱,在她身上闻闻说:「姐姐,你的身上好香啊,如果我
是男人,应该不应该放过你啊?」

  秀芬抽回了身子,手指点着他的额角说:「骚丫头,你是春心动了呀?」

  停了停又说:「时候不早了,该睡了吧。」

  仲春一听,心里已是乐开了花,秀芬小姐已经上床睡了,仲春也睡上床,轻
轻挨近她,秀芬小姐因为今天是元宵节,陪着母亲多喝了几杯酒,已是醉入梦乡,
仲春将她轻轻搂着,一颗心卜卜的跳得厉害,可不是吗,孤男寡女同床共枕的睡
在一块儿,再加上温香暖玉抱个满怀;他可不是个柳下惠、坐怀不乱的鲁男子,
可真是一个改造过家当的伟丈夫呀,所以手脚先不规距起来,轻轻的解开秀英小
姐的贴身亵衣,哎呀,新剥的鸡头肉,香暖犹如塞上酥!

  磁石的反应是异性相吸,如今沈仲春与罗秀英当然是异性了,不过一个是熟
睡了暂时失去反应,一个则是太兴奋而加速了反应。

  他的手抚摸着那嫩滑柔细的肌肤,渐渐的逼进了那两座高山,只觉得触到手
的,像是一团棉花,软棉棉的;传入鼻中的,则像是含苞蓓蕾,香喷喷的,乐得
他不断的摸弄轻揉。

  他的心快要跳出口来了,的热血加速运行,欲火不断的上升,使得小腹下的
肉柱儿,昂头高举,已顶到她的身体了。仲春再轻轻的将她的亵裤脱了下来,秀
芬小姐成为一位裸体横陈的玉美人了,他也迅速的脱去衣物,光溜溜的贴着她的
玉体,还拉着她的手握住了自己火热铁硬的肉柱,闻着她幽幽散发出来的醉人香
气,令人情愿终生长住在这温柔乡中。

  将床边的灯重新挑亮,回头望秀见芬小姐横在牙床上,幽林起伏、山高水流,
不禁就套起了陋室铭:山不在高、荡魄则行;水不在深、蚀骨则灵,斯是玉体、
维吾德香。于是又在秀芬娇躯上下其手了。

  稍带酒气的秀芬小姐,如今已是粉脸泛红,醉态怡人,哎呀,她不止是身入
醉乡,而且还做着一场春梦呢!这时仲春取了只花枕垫在她的玉臀下,再托起二
条粉腿架在自己肩上,两手握弄着她的丰乳,底下那话儿已经吻住那肥厚的肉门
了,借着口涎的润滑,不断的暗中运力,挺腰硬进,只觉得那里是紧、暖、香、
干、浅,五美俱全的极品阴户,肥涨饱满,四周肉壁挟得人骨软筋酥,受不了这
种肉欲的刺激,再一次强力的进攻,一个闷声的「唧」,仿佛裂布般的感觉,那
根硬热粗长的阳具,长驱直入之后,连一丝也没留在后面。

  秀芬隐约的觉得刺痛感,还没张开睡眼,已经感到小肚子下方,被一根粗长
硬热的肉根儿紧塞着,哎呀!那是真痛呢,有如一把刀割着肉粒儿,而那条鲜嫩
肥缝中,也流出血来了。她还以为是睡梦中,不断的轻轻哼着,细细的呻吟,突
然那些痛苦过去了,接着而来的便是透骨的舒畅,使人莫明其妙的产生一种欲求,
想要更多的磨擦碰击,一度放开的神经又再度的紧张起来。

  咦!深夜中那儿传来的鱼儿戏水声啊?还挟杂着咕咕唧唧的浪潮声,银灯高
挑,刺眼的亮光照着人眼儿也张不开来,迷蒙中人影摇动,胸口上像给什么东西
压着,连呼吸也感到困难,她紧握着粉拳,却感到全身无力,仿佛身体已不属于
她了,不禁又叹息了一二声,从眼角流下来几滴品莹如玉的泪水来。

  他本想来个速战速决,生米煮成熟饭后,便不怕她不依了,然而此刻的秀芬
小姐像是无限委屈的哭了起来,泪珠频抛恰似一枝梨花春带雨,愈加令人怜爱,
于是他发狂的吻着她的嘴唇,抚弄她的粉乳,低声的诉说:「姐姐你实在是太美
了,使我无法克制住欲火啊,我那顽皮的活宝也不听我的话,一头便钻入你的肥
缝里去,如今舒服些没?」

  一面说一面又没头没脑的抽送了数百下,秀芬小姐听到这番话,从睡梦中惊
醒,这是事实不是做梦,不由得芳心又羞、又急、又怒、又怕,那儿来的野男人,
穿着女子的衣服混进我家,还将自己清白之躯给奸污了,今后那有脸再见人啊?

  秀芬小姐越想越气,恨不得将身上这野男人碎身万段,然后自己再上吊自尽,
于是拼命喊叫:「哎呀,来人呀,采花淫贼呀……」

  仲春一听,敢情这位小姐惊怕得发了狂,再叫下去保准要出人命了,便一手
按着她的小嘴,一面将她紧紧搂着,诚惶诚恐的央求着她说:「小生是苏州沈仲
春,姐姐你可惜我对你一见钟情,如今缘证三生石上,小生不是薄情负义之人,
只要姐姐不弃,仲春情愿终生在你腿弯子里打转服侍你,鞠躬尽粹,死而后已。」

  正在挣扎的小姐一听到沈仲春三个字便静了下来,水汪汪的媚眼儿,深深的
注视着眼前的人儿,果然长得俊美。然而他又想到了沈仲春是今年新科解元郎,
听说人长的俊俏,文才也出众,看到这个偷香窃玉之辈,就不想信他是个知书达
礼的才子,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说:「你这个采花贼,好大的胆子,还敢冒那才子
之名,想那沈仲春公子的琴、棋、诗、画样样精通,有本事就拿出这些绝学给我
看看。」

  仲春见她要考自己的才艺,便笑起来说:「姐姐你也是位才女呀,我们可算
是天上的一对、地上的一双,我还另有一手绝活让好终身受用呢。」

  说完又不住的挺动起来,秀英用手将他一把抵住,蹙着眉心说:「如果你如
真是沈仲春我便嫁给你,否则……」

  「姐姐不用怀疑,如今夜深人静,拂琴扰人清梦,且日后再说,如今我先吟
一首诗给你听听,再画上一幅画给你看看,便知道是真是假了!」

  停了停又说:「姐姐,我就为你那迷人的地方做一首诗吧。」

  说完就吟道:

  「此物真稀奇,双峰夹一溪;

  洞中泉滴滴、户外草萋萋。

  有水鱼难养,无林鸟可栖;

  千金非易得,多少世人迷。」

  秀芬听了后,低声骂了一句:「好个下流才子,狗嘴里真是长不出象牙来。」

  又轻轻的打了他一下,然而见他不假思索,见物思情的顺口吟来,倒也有些
才情。

  停了一会儿接着又催他说:「你的淫诗我听过了,现在要看看你的画。」

  一面扭着腰儿,一个劲的要他起身作画,仲春无奈,只好狠狠的抽插几下后,
抽出了阳具,二人赤身的来到案边,秀芬替他磨墨铺纸,一面有意无意的瞥着那
根仍然高举的阳具,仲春看了看她便说道:「姐姐,我画一幅金童玉女给你看可
好?」

  秀芬说:「快画,莫啰嗦!」

  仲春呵呵一笑便开始做画,没一刻就已画就,请秀芬鉴赏。

  秀芬靠近他身边,趋前一看,只见那金童玉女画得真像他们两个一样,真真
一丝不挂,男的握着乳房,女的握着阳具,并牢牢的盯着看,那玉女坐在金童的
怀里,媚眼如丝,一手拨开阴户对着阳具,作势要套进去的模样。秀芬粉脸一热,
娇声说道:「你真是坏死了!」

  仲春乘势将她抱在怀中亲了个嘴儿说:「姐姐打要将它留下来,待我们洞房
花烛之后做个纪念。」

  秀芬嘴角一趐,在那根肉条上抓了一把说:「都是这肉筋儿害人。」

  说完格格的笑个不止,仲春跟着将她扑上床,接着阳具又故地重游,全根尽
没、雷霆扫穴了。

  现在二人的心情,不是偷偷摸摸的偷香,也不是委委屈曲的受辱,而是心花
怒放、两厢情愿的欢好了,郎既有情、妹也有意,于是她做起这件风流韵事,也
越发的卖劲,使得沈公子越发的爽快,她的眉眼儿已经细瞇的像一条细缝,腰儿
扭摆得更急,那两片肥厚的肉门儿,一开一合、一张一收,紧紧的咬着那玉柱儿
不放了。

  仲春的心醉了,醉得像是一只发狂的野马,飞驰在原野上,不停的起伏,一
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顶得那么的重,直达花心,次次是那么的急,来回抽
插,渐渐的、慢慢的,精神愈来愈紧张了,那肉柱儿也愈粗大愈坚硬了,全身的
血脉如同沸腾一般,欲火烧到了顶点,两个人都感到身体就要暴裂开来。

  房里只剩下喘息和断续的呻吟声,浪花碰击到沙石的声音,终于仲春长长的
嚧了一口气,将她紧紧一抱,那个大龟头吻住了花心一阵跳动,一阵热热的淫精
像钱塘潮般的轰击着花心深处,秀芬小姐仿佛得到了玉液琼浆,挟紧肥涨饱满的
阴户,一点儿也不让他流到外面去,这样她也颤抖着得到充份的满足了。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又温存了一会,仲春才将秀芬小姐的腿分开一些,将那
根仍然坚硬如铁的阳具轻轻抽出,一时间落英缤纷,殷红满席,小心的替她擦拭
一番,再抱着她共入梦乡。

  仲春在罗府中住了三天,秀芬小姐每天催着他快些去央媒说亲,好早了平生
宿愿,仲春在尝尽新鲜后,也觉得理当如此,于是两人情意绵绵的,从初更到三
更,男欢女爱的,你迎我送,我刺你抵,二人不知玩了多少次,才昏然入睡,隔
天清晨,与罗小姐及未来的丈母娘一一拜别之后,才一事不烦二主的,由带进来
的那住管家,将这位未来姑爷的西贝故娘,一路护送回到仲春下榻的寓所,交回
给沈兴这位西贝哥哥。


                (六)

  仲春回到寓所后,变身回男装后,自然免不了一番解元及第的应酬,拜谢授
业恩师之时,也敬请恩师前往王府及罗府说媒。忙活了几天之后,就想要独个儿
出城走走。

  仲春出得城来独个儿玩了半天,将近黄昏时才待要转回,此时突然觉得腹痛
如绞,心下想着当真不好了,举目四望,但见一丛紫竹林边有一座莲花道观,急
忙紧走两步,见到黑色的大门,上面的铜把擦得雪亮。

  仲春上前恳急的打了几下铜环,半晌听到一声开门声,探出了一位小道姑,
年纪轻轻的顶多不过十七八岁,脸儿好嫩白,透着几分红潮,一对大眼儿水汪汪
的,转呀转的好灵活呀。二条儿弯弯的,长长的睫睫毛眨呀眨的,自有一股迷人
的劲儿。

  她朝着仲春看了一眼儿,见他面貌英挺,穿着一件举人袍,便知他是新近南
京高中的贵人,娇羞的对他一笑问道:「公子爷可以在城外游玩的疲乏了,想到
小观来坐会儿歇歇?」

  仲春连说是是,小道姑又在他的脸上多看了两眼,一面领着他入内,仲春没
想到这么一座小小的观堂,会有如此绝色的道姑,不由得在心中起了主意,这小
道姑也让算是我仲春的夫人了,于是他趋前一步与她走个并排儿,偷偷的摸着她
的一只手说:「女师父的法名叫什么呀?」

  小道姑朝他望了一眼,低下头娇笑的说:「啊!你这个人怎的这么没规距,
我不知道,你问我们当家观主好了。」

  轻巧的抽回手后急急的在前引路,仲春被她逗得心痒痒的没得抓儿,心中欲
火升起,原来的腹痛也变得无影无踪。他听说南京有许多的姑子庙、女道观都是
暗藏春色,会「卖」给重金捐献的施主,莫不是这道观也是如此?顿时色胆一生,
连忙整一整衣冠,轻摇漫步的走着,越发显得他是一位风流的俗世公子了。

  公子被让进一间极精致的客房中,四壁挂着江南名士的字画,当中一幅便是
他自己画的吕纯阳的仙风道骨图,那是去年南京杨员外出重金央人到苏州求他画
的,没想到竟然给送到这座莲花观之中。随意的观看一回字画,吃了几个香茶,
便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头一看来的是一位廿五六岁的妙龄道姑,单掌当胸的向
他稽首,微笑着说道:「公子爷一向可好?」

  虽是短短的一句问话,但是由她口中说来却是又甜又娇、情意绵绵,使人听
来不自觉的像是吃了一帖开心果,骨软筋酥的一跤跌在云堆里,就要昏醉下去啦。

  他一眼正见到那道姑正笑嘻嘻的上下对他不断的偷偷打量,啊!像两股电流
汇在了一起,产生滋滋的火花,那道姑「咯咯!」的一声轻笑,款摆着腰儿,轻
启莲步的走到他跟前,端起那杯香茶在自己的唇上一呡,看了他一眼轻声的说:
「公子爷贵姓大名,可喜欢这香茶啊?」

  一面说一面来个媚笑,然后将那杯香茶送到他的唇上,仲春见她十指纤纤,
雪白细嫩,粉脸含着媚眼,半羞半喜的两片小唇儿,香气逼人,哎呀!她还故意
将二只玉手放在他的肩上呢。

  如今这苏州才子沈仲春,可不是以前那吴下阿蒙了,经过风月场中碧玉的调
教,附加了偷香窃玉、谈情采花的实战经验,无论是外在的仪表堂堂、风流俊俏,
或是内在的硬热粗长、耐久不倒,全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只要经过与他的一夜春
风,不由得你不爱他、不由得你不恨他、不由得你不想他,最后忍不住轻轻唤他
一声:「小冤家呀,你可把奴家给害苦了!」

  而他在一次又一次的猎艳经验,对于男女姿态的掌握,如何才算是美妙动人,
双方互动之际,该在什么时候快,什么时候慢,才能让快感加深,也是在享受欢
乐时,不断精益求精,以期待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而在未上床前,如何掌握契机、
深知女子风情、适时创造气氛,如今也是拿手绝活。

  于是仲春握住了她的一双玉手,放在脸间嗅了一嗅,爽朗的笑了一声,然后
潇洒的说:「小生乃吴门书生新科解元,姓沈名仲春,别号桃花散人,只因羡慕
六朝金粉胜地,今日出城游玩,路过贵宝观,叨扰了香茶,却还没有请教仙姑的
法号呢!」

  那道姑抽回了那双玉手,深深的注视着解元郎一番,然后如同春花大绽,轻
摇着娇躯,金铃似的响起一阵的娇笑,在他脸上摸了一把说道:「啊,好一个可
人儿,我还以为是从那儿飞来了一只凤凰呢,原来是新科的解元郎,真是闻名不
如见面、见面不如上床,不过……」

  仲春上前抱住了她的腰,急急的接道:「不过什么,我可以替仙姑接下去,
是不是我人长的俊美,骨子里是不是够扎实吗?哼哼!我告诉你吧,可别小看我
是文弱书生,内里可是不折不扣的真金不怕火炼,任你如何烧炼锤打,保证只硬
不软。」

  说着便要抓住她的手,往下摸摸自己的宝货,而那道姑似乎没那么急着想知
道,反而推开他的手,远远的站着轻声说:「贫道法号真妙,今日天色尚早,解
元郎急什么啊!」

  说着便领着他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一边咬着他的耳根子腻声说:「公子爷吃
了那杯茶,该多歇一会儿,待我做完晚课再来陪你。」

  朱唇在他的嘴上深吻一下,便扭着肥大的屁股出去了。

  仲春四顾着真妙的房间,可比那些有钱人闺女的房间还好,异香满室、红罗
纱帐、锦绣被褥,他坐在绣榻上,随意翻弄一下,忽见绣枕中滑出了一幅春宫秘
戏图,上面的人物栩栩如生,女的就是那位娇美如花的道姑,在她背上伏着一个
男人,唔!这是什么把戏啊,难道是一曲后庭开花,而这画儿又是那的一手细致
工笔呢?

  在客房的一杯加料香茶,一落肚便直透丹田,如今加上画里人儿的无言诱惑,
哎呀!简直是一团烈火,下面的那话儿,硬赤赤的快头将布裤儿给顶穿了,索性
伸手将下身脱光好让它透透气儿,之后一个人就迷迷糊糊的昏腄过去。

  仲春在睡梦中被一阵淫荡的笑声所惊醒,同时感到自己下身被什么东西给裹
住,好紧好暖,异样的畅快,让魂儿都要飞了,一种肉欲横流的诱惑,让人永远
愿意沉醉下去而不愿清醒,无意识的狠狠往上挺了几下,便听到一声惊叫,娇声
骂道:「啊!解元郎小冤家,怎么那么的狠心,刺得我疼死了。」

  仲春刚一张眼,只见到一对雪白的丰乳,贴在脸上荡来荡去,嘴一张便被一
只乳头塞了进去,软绵绵、滑雪雪的,像一块好香好甜的软糖。轻咬着那粒乳儿,
紧紧的吮着吸着,重新闭起眼睛,品尝着这人间仙果,那像一粒莲子在嘴里滑来
滑去,叫人恨不得和着口水吞下肚去。

  仲春像一个寻宝者,两手到处探索着,突然他脸上露出了一丝喜悦,像是探
险家发现了世外桃源,这会儿他的手有点儿抖了,那是一片平滑的人类发祥地,
芳草细密,稀稀疏疏的点缀着这自然美景,顺流而下便是小小的山丘,倒也饱涨
满满的,山的中间隐隐约的裂开了一条缝,叫人不容易看清楚,再下去就是深沟
的尽头了,也是人类的出生圣地,那儿的花朵又美又香,使得所有的男人一来此
地,都一再的留连忘返。

  仲春的手紧按着那团满满的肥肉上,摸着摸着又轻轻的捏了一把,被探索的
娇躯感到有点儿酸了,更是软棉棉的依着他更加紧贴,他沿着那缝儿一探,只听
到「吃吃」的笑声,笑得那么甜、那么荡,细腰儿连连的扭了几扭,小肚子挺了
又挺,无形中更帮助他手指的探险了,轻轻一滑,又感到了另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于是慢慢的往那痒处搔着,轻轻的逗弄她那娇嫩的花儿。

  没有多久时间,她竟像着了魔一般,半闭着媚眼儿,频频的扭摆着细腰,贴
得更紧,挺得更急,啊!那些淫水已不断的往外流了,整只手都浸湿啦。

  忽然她突然打了个寒战,急急的站起身来笑着说:「啊!公子爷,你使坏,
我不来了!」

  仲春张眼一看,原来眼前就是那个给自己开门的道姑,她也脱得一丝不挂,
曲线毕露,正横着他一个媚眼,又是一声娇笑,摸揉着自己那个肥满阴户。仲春
再低头一看,伏在自己小肚子上的,是那位真妙仙姑,一想到真妙两个字,身体
便酸软了半截。她正握着自己粗硬的阳具,让小嘴含着,一吐一吸啧啧有声,又
用香舌舔着茎上突起的粗筋,马眼儿,这样的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直舔得他骨
软筋酸,差一点儿便要泄出阳精来,他打心底的叫着,真妙,这真是妙啊!

  这时仲春的肚子发出了咕咕的一阵响,站在一旁的小道姑便笑了起来,走过
去推了真妙一把,她说:「姐姐,公子爷的肚子饿得叫冤了,让他吃过饭后再替
咱们卖力吧!」

  真妙听了便走下身来,那个小道姑就紧紧拉着那根粗壮坚硬的阳具,一面拉
一面笑说:「啊!好长好大,公子爷,我们吃饭去。」

  说着,她又急急的套了几下,仲春将她抱起坐在自己膝上,连连在她的粉脸
上亲吻了几下。然后就看着满桌的酒菜只是不吃,真妙看了看他笑着说:「公子
爷,你是嫌我们的菜弄得不好吗?」

  仲春伸手搂住她的细腰说:「仙姑,你做的菜看起来真可口,本来我也饿了,
但是,如今独对名花,饱尝秀色,我的肚子反而不饿了。」

  真妙狠狠的打了他一下,娇声嗔道:「啊!你这个小冤家,真会油腔滑调、
乱嚼舌根,我可不依,要吃饱了才可以欢喜个通宵呢!」

  便又对着那位小道姑说:「九空妹妹,这位公子爷可真难伺候,你就喂他吃
吧!」

  仲春一听就笑着问道:「哎啊,小道姑,你怎的叫九空啊?」

  她格格一阵荡笑,轻打了他一下说:「我呀,为什么叫九空呢,你可听好了
:一是父空、二是母空、三是兄空、四是弟空、五是尘空、六是声空、七是色空、
八是钱空,九是……」

  她歪着头想了一下,忽然笑着拍了一拍自己肥涨的阴户说:「啊,有了!九
是我这个地方老是空着啊!」

  仲春和真妙被她逗得都大笑了起来。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4 23:07     标题: 风流才子沈仲春(全) 作者:仿为(fang)

                (七)

  九空拿着一只鸡腿给公子吃,又感到侧身坐着不方便,就转过身来与公子面
对面的坐着,啊呀,看她的样子简直骚得出水来,笑嘻嘻的握住他的粗大阳具,
又握又套,使那根风流棒越发的昂昂然坚硬高举,九空一见佯惊的叫道:「姐姐
你看,这条狗鞭子还想要吃肥肉呢!」

  真妙低头看了看,脸上也有些变色说:「妹妹,你当心这条狗鞭子,可会刺
破你的胆哟。」

  仲春听到她们讥讽自己的家当儿,决心要使些手段,她吃点苦头,尝些厉害,
便抱紧她的腰,准备挺阳硬刺。而九空则赶忙将两腿尽量分开,成了个一字形,
双手将阴户一拨,啊豁然开朗,那些淫水便像泉水般滴流出来。

  天还是好好的,屋子里怎的下起雨来了,仲春假装朝屋顶看去说:「屋子漏
水吗?怎的我的两条腿都湿透了。」

  九空咬着他的耳根骂道:「这是我使的法术下毛毛雨啊。」

  突然的,一个扭摆着腰儿下沉,一个鼓气挺阳上刺,像一串的爆竹,又像旱
天里的一声暴雷,一时间,九空如同负了伤的小白羊,全身颤抖着,小嘴里不住
的哼着:「哎呀,痛,痛死我了!」

  再向下一摸,我的天啊,这冤家还留着五六寸在外面呢。真妙也凑近来看,
才塞进一个大龟头,就挤得九空的阴户涨突突的,更加饱满了,里里外外水泄不
通,嗯!这浪淫妇,如今是不会下雨了。真妙整好她的身子,使她端端正正的坐
在阳具上,又轻拍了公子一把埋怨说:「哎!你这个冤家啊,真是够狠的,九空
虽不是个处女,但也不曾接近过男人啊。」

  她又娇媚的说:「你不相信是吧。」

  便自床头取来一根白绸子做成的假相公给他看,顶端犹如杜鹃泣血般,布满
着点点元好,真妙又说:「九空平日目高于顶,对于那些与我双修的常客都看不
上眼,今日也是有缘,一眼就看中了你,才愿意委身相就。」

  仲春这才相信,于是对她更为怜爱了。

  九空幽怨的伏在他的肩上低泣着,泪眼斑斑,直直的落在公子的身上,而他
也痛在心里,便紧紧的拥抱着她,抚摸着那雪白细嫩的肌肤,柔情蜜意的说:「
我的好妹妹,我知错了,我发誓,要好好的让你一辈子和我过幸福快乐的生活,
好妹妹,原谅我的粗鲁吧!」

  说着两眼也潮湿了,那情泪也落在她的乳峰上了。

  这时真妙可真要替九空欢喜了,深知这解元郎可是多情种子,言出必行,说
得到就做得到,如果九空果真跟了他,日后自己多少也会有些好处,别的不说,
自己的两片肥肉,也会被塞得鼓鼓的。想着想着,不由得脸上笑开了,便对他们
说:「好啦,好啦!你们就别闹孩子气了,解元郎既然要接你回去,今儿个便算
是定情,我也把那瓶从来未开封的春宵苦短酒拿来,为你俩助兴。」

  说着便从床后取出酒来,注满了三大杯,九空早已是依着他笑咪咪的转悲为
喜了,当然啰,人逢喜事精神爽嘛,从今以后她可也是位解元夫人了,啊,现在
她的下身还紧紧咬着那根大鸡巴不放呢。

  三个人儿端起了杯子,彼此祝福的干了,真妙再给他们注满,九空抢过杯子
说:「亲哥哥,这杯我来敬你好吗?」

  仲春双手捏着她那对高耸的乳峰笑着点点头,九空先干了一大口含在嘴里,
然后嘴对嘴的送了过去,这样两人又吃了两杯,真妙也陪着吃了一杯,这正是酒
落欢心人更娇、爱愈深、情更重,玉人在抱但愿永不分离。

  那些春宵苦短酒一落肚,便不断的在四肢百骇间翻转,为那春情欲火、火上
加油,情欲狂潮、推波助澜,阳儿在跳,花儿在烧,唔这一对壁人儿,男的眼儿
冒火,女的骚媚入骨,却成了上下三部曲啦,首部曲:含嘴吐舌,水乳交融的交
卷一块儿,二部曲:摸乳搂腰,数不清的轻怜蜜爱,三部曲:挺阴坐阳,欣欣然
如高水流水。

  仲春感觉到她的淫水流出来了,且是十分丰沛,连整个儿阳具都湿润了,她
的阴户也越觉得肥涨饱满起来,于是公子紧握那两只丰乳,不住的抚摸着,捏弄
着两粒乳头儿,如此让九空更是春情勃发,花心骚痒难忍了。

  她瞇起了那双水汪汪的媚眼儿,直直的盯着他的双眼,细腰儿轻轻的摆动着,
粉白的肥臀,不停的摆动着,旋转着向下研磨,两片肥厚的阴唇也越发的分开了,
紧紧的挟住他的大龟头,一吐一吸如同鱼儿荡水了。

  她紧咬银牙,小嘴儿急速的呼吸着,轻轻的呻吟,体内的酸痛骚痒,使得她
的魂儿都快要飞了,而欲火的焚烧,使得她更加需要硬实的东西,填塞那个第九
空虚的地方,一次又一次的深沉坐下,每次都发出长长的低微「哎呀」叹息,底
下的两件宝贝儿也发出「唧唧」声加以应和。

  他温柔的、多情的,轻轻的挺动着阳具,一分一分的向上刺,入了些儿便又
退了回来,再接再厉、浅尝即止,她拨开阴户,慢慢的落下,又慢慢的上提,终
于一个鞠躬尽萃,一个忍辱负重,两人高度合作下,一丝一分的将距离拉短了,
待到那根粗硬长大的阳具,整根儿送了进去,完全吻合了,也塞得她阴户爆满了,
两人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彼此紧紧的相互拥抱着,达到了两人最亲密的结合。

  啊!那真是一只最完美的肥涨饱满的阴户了,它有着紧、暖、香、干、浅的
好处,将阳具完完全全的包裹起来,她也赞叹着他的阳具,粗长、硬热,塞满了
阴户的每一个角落,像火一般的焚烧,那大龟头不停的跳动,不断的点着那花心
儿,像一支羽毛轻轻的搔着、搔着,她已经忍不住了,呻吟声也更为响亮了。

  他随着她慢慢的展动身形了,缓缓的送进去,她也轻轻的迎下来,彼此忍耐
着慢动作的徐徐吐套,就这样经过一盏热茶的时间,维持着互相磨擦、点刺,里
面搔痒的感觉稍退,但是二人的欲火则加剧的飞腾,同时一缕缕的妙感更为加深
了。

  不断的、不断的,由慢而快,由快而急,最后她好似闪电般的夹住阳具忽起
忽落,那模样真是狠,嘴儿叫着、腰儿扭着、臀儿颤着,一下坐得比一下深,整
根粗长的阳具,一点儿也留不住了,很快的被套了进去,又很快的被吐了出来,
那个大龟头冲激着淫水,连续的发出规律的「啧啧」淫声来。

  真妙看到两位扭股糖似的胶在一起,九空那个又肥又白的屁股,已经又快又
急的,扭得像一团雪花一般,叫人看不清楚那儿是上,那儿是下了,只是听到那
声声入肉的劈劈啪啪的淫水声,再一看地上水汪汪的一片,心中不禁一阵狂骚,
用手一摸阴户,啊!全是水淋淋的,暗自嗯了一声,咬咬下唇,走到仲春身旁拉
着他的手说:「小冤家,你们演这个把戏,可把我看得急死了,你替我插插这里
吧!」

  说着,便抓紧他的手,往小腹下摸去,仲春乘势并指一送,便开始抽抽插插
的搔弄起来。

  九空那条细腰儿,一开始就扭个没停,如今已是累得她上气不接下气,腰仿
佛要断了似的,虽然是尽力的向下坐,又套得深深的,硬热、涨满,里里外外是
都舒服了,但是仲春坐在那儿,阳具多多少少的留了个根在外面,心里觉得似是
美中不足,好似仍欠缺什么似的。

  伏在他的肩上,九空急喘的说:「好哥哥,亲相公,我们到床上去弄吧。」

  仲春便把她轻轻抱起,她则双腿相扣紧缠着他,腰儿扭得更急、肥臀转得更
猛,狠狠的套了几下,让那插入是更深更为贴切了。

  仲春将她放平在床上,再将一只枕儿垫在她的屁股下面,如此一来她那肥嫩
嫩的小穴,更高高的突起了,九空握着他的粗长阳具,往里一带,仲春一伏一挺,
她也急急将阴户抛高「滋」的一声便送了进去。

  这次可是全根尽没,外面真的一丝儿也不留了,大龟头结结实实的刺进花心
里去,仲春一挺再挺,她也一抛再抛,啊呀!真好似吃辣椒,越流汗是越过瘾啊!

  仲春紧握着两只高挺的丰乳,一按一摸,阳具则是不停的抽插,她则是将他
紧紧搂着,粉腿大开,腰儿急摆,肥臀狂送,阴户越抛越高,淫声浪语也越来越
大,两人短兵相接,屋子里战得是乌天黑地,时间是珍贵的,寻欢的人儿更是一
分儿也不肯放过,更何况在这销魂荡魄的时候,最是希望能化为永恒。

  两人插弄良久,九空媚眼已渐渐失神,遍体香汗真流,四片唇儿紧贴着拥吻,
从喉间发出的哼唧声是那样的低沉、那样的微弱。

  仲春忍着最后一口气,奋力的重插十余下,那酸麻不已的大龟头跳得更厉害,
终于「格格格!」一串珍珠似的淫精自马口喷出,直直冲向花房深处,九空连连
的打着寒颤,一阵身心舒畅,酸软的瘫在牙床上。

  仲春放开九空,用力拔出阳具,谁知这阳具还是一样的硬热、粗长,而阴户
则是扣得太紧,猛然一下又让九空痛的快昏过去。

  另一边的真妙早已在一旁等不及了,媚眼抛呀抛的,一边吃吃浪笑,手还紧
扣着自己的阴户。二条粉腿早已大张,阴户翕翕然的一分一合,亮晶晶的淫水也
溢满出来。

  看着她的淫荡模样,仲春猛扑过去,一挺阳具「滋」的一声,又是全根尽没,
两人是轻车熟路,当下急急抽送,真妙轻哼一声,将他狠狠搂着、钩着,肥臀挺
得高阴户也抛得急,两片肥厚的阴唇,紧紧的咬住阳具根部。

  在这一夜里,他一根坚硬粗壮的阳具,在加料香茶及春宵苦短酒的助威之下,
直将两人四片的香嫩肥肉干得又红又肿,淫水也不知流了多少,他则是雄纠纠、
气昂昂的,让两人此起彼落的泄了又泄,真弄到鸡鸣五更,才昏昏睡去。


                (八)

  莲花观在南京也是颇有名气,各大户人家的夫人小姐也是认识的,在仲春开
出了条件之后,真妙两人与他互相商议一番,做出了一个好计策,原来真妙在这
观中,专修阴阳双修之术,也早已是阅人无数了,每当看到风流俊俏的人物,就
会在奉茶之中加个少许让人发春的药,好与这骚艳的观主共参极乐之道,如今要
进入大户人家的闺房中,钓出那千金小姐,倒也可以用到这味好药。

  三人商议已毕,真妙便交给九空一包药,交待她如此这般去办,九空荡笑的
对着仲春说:「这又便宜你了。」

  九空匆匆的来到了于府,见过于老夫人后,便说昨夜吕纯阳祖师爷托梦给她,
说于小姐近日会有点小灾,最好搬到小观住上几天。接着又来到了小姐绣楼,私
下说了些女人家的体己话,同时暗地里做了些手脚,投下了发春药。

  果然在九空辞别后不久,于慧珠小姐便感到了不舒服了,初时还不甚在意,
只是身体发着热,下身总是湿润润的,但到了第二天及第三天,情形变严重了,
只觉得全身不自在,手足无力,腰儿懒散不胜,精神恍忽,绮念频生,说是病吧,
勉强还可以吃得下饭,说不是病吧,又怎会如此的难过?

  老夫人一听说女儿病了,更是急得不得了,连连请大夫抓药,亲自守在于小
姐房间一刻不离,然而小姐的病情一直不见起色。

  待在观里的仲春,胯下的玩意儿在莲花观虽是狡兔不止一窟,但心里头仍旧
是惦记着外面的佳人,三番两次的催着九空去于府打探,真妙算计着情势该是可
以了,于是差了九空再走一趟于府,一到了那儿,老夫人见着她就哭了起来说:

  「我们于家就只有慧珠一个,只因她老子在京里做官,很少回来,所以她没
有弟妹,我们是要她来继承香火的,如今这么一病,于家香火就危险了,九空小
师傅,就请你将她带到贵宝观,好让吕纯阳祖师爷给她消灾降福吧。」

  说罢老夫人又泪流满面,九空一面安慰着她,一面替小姐整理衣裳,坐着两
乘轿子,很快的就回到城外的莲花观。

  说也奇怪,于小姐才到了观里,便感到舒服多了,原来先前下的发春药,经
过几日之后,药性也渐渐散了,真妙先替她点上香火,对着吕祖师爷的神像祈祷
道:「祖师爷,您的女弟子于慧珠来叩见您了,但愿祖师爷天降神威,今夜能降
福给她,将病好好的治一治,于氏一族都感恩不尽了。

  于小姐连连的叩了三个响头,上香时,还好像见到神坛上,那风流潇洒、玉
树临风的吕祖师对着她微微一笑,吓得她连忙低下头去,由九空陪着进入了净室。

  在神坛上装神弄鬼的沈仲春,看见小姐进了净室,便从神座上跳了下来,一
面脱下那件八卦道袍,一面搂着真妙亲吻,二人嘻嘻哈哈的笑闹着,这僻静的所
在,早已成了他们的淫乐窝了。

  真妙、九空两人侍候着慧珠小姐吃过晚饭,又给她预备了兰汤,沐浴更香,
更在下身那隐密处,扑上了不少香粉,慧珠看着她们在自己身上如此这般的打理,
害羞的不得了,九空轻笑着说:「于小姐,说不定今儿夜晚祖师爷下凡尘为你治
病,怎么可以轻慢呢?」

  慧珠听了顿时满脸通红,轻轻说:「出家人出口如此轻狂,也不怕遭到报应?」

  真妙接着说:「吕祖师最擅长那阴阳之道,若是他真要报在你的身上,可不
要吃了甜头,就忘了我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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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原文跳过本段至结束,手打加料约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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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这静室中布置得喜气洋洋,桌中高烧着红烛,照的满室皆春,慧珠小姐
在真妙的服侍下,在静室的绣床上躺下,不觉倦意袭来,让她昏昏欲眠。脑中一
片茫茫之际,忽的嗅到一阵异香的气味,蒙眬之中,纯阳祖师在两位仙女的陪同
下,在云雾缭绕间出现在静室之中。

  这正是仲春在装神弄鬼所扮做的吕祖师,虽没有真个仙风道骨,但也是一派
风流飘逸,只是那一双色眼仿佛要冒出火来,果然纯阳无比,慧珠看到了过来要
为她降福的西贝吕祖师,脸上不禁浮起了几片红云,在烛火的映照下,更添几分
娇艳。

  仲春直直的盯着静静躺在床上的佳人。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仔细一看:一
双蕴含千言万语的大眼,小巧的鹅蛋脸、可人的艳唇,全身散发独特的气质,如
此的温柔、如此的宁静,这不是慧珠小姐是谁!仲春望着小姐娇羞的一面,心神
不禁一荡,是了!眼前这位丽人便是近日来百般思念的佳人。仲春放出低沉的声
音说道:「慧珠施主,小仙今夕要与你了结一段夙缘,且先为你渡上一口真气。」

  接着再无迟疑的往慧珠芳唇吻了上去。

  慧珠则是婉转相就那仙人渡来的一口真气,果然气势恢弘,让慧珠打从心里
升起一股暖流,通往四肢百脉,最后汇集到小腹下,她接受着仙人的唇,依在仙
人的怀中,感觉仙人宽厚的臂膀,深深体验仙人山高海深的热情,内心澎湃不已。

  两人的唇仍紧紧相接,口内的舌互相纠缠,西贝仙人的手轻轻将慧珠的薄纱
往下拉,香肩微露,少女体香散发出来,传入仲春鼻中,令他神魂颠倒再也把持
不住,轻巧的将慧珠的衣裳完全脱去,仅剩下一件薄薄的肚兜儿裹住慧珠小姐那
迷人体态。

  慧珠感到西贝仙人的大手伸来要将自己蔽身之物脱去,掩不住少女的害羞,
忙将身子往后移。但这却方便了仲春行事,他随手一拉,那令人又爱又恨的肚兜
儿,毫无困难的被褪下,慧珠一惊,赶紧以手遮蔽胸口,那西贝仙人就是不依,
拉住慧珠的手,眼睛直盯着慧珠的玉体猛看。真是一个完美的香玉体,好一个合
藉双修的妙鼎炉!

  挺翘的乳房,虽然不大,但是散发处女气息,雪白的胸脯上轻微颤抖的樱桃,
让仲春狂乱不已。纤细的柳腰、修长的大腿,秾纤和度。仲春情意大动,再度与
慧珠的热唇相贴,吻向慧珠的脸、耳朵,轻轻说道:「慧珠施主,小仙今晚要为
你结上一桩善缘了。」

  慧珠本被西贝仙人的热唇挑逗的烦躁不已,现又听到如此话语,更是面红耳
赤,她感觉仙人的手正温柔地点动着自已的奇经大穴,不断的抚摸自己的胸,轻
轻的画圆,不时捏捏挺立的乳头,那更是令人全身酸软,从未经历的美妙感觉。

  她感觉到自己的在体内窜动的丝丝热流,纷纷化作了下体的春水。

  仲春看到慧珠迷惘却又舒服的眼神,益加爱的疯狂。他转移阵地,以口覆盖
住慧珠雪峰上的小樱桃,有时吸吮,有时伸出舌头轻轻弹动可爱的樱桃,慧珠终
于抛开少女的矜持,口中耐不住的轻叹一声。原来仲春的手已不安的触碰慧珠的
秘密境地,里头冒出大量的晶莹泉水,沾湿了仲春的手。

  慧珠受不住如此的挑逗,伸手环抱仲春,以细如蚊鸣的声音,不好意思的说
:「大仙……」

  那仙人参透慧珠欲语还羞的表情,马上知道她已充份准备好接受渡化,于是
后退了两步,在两位仙女服侍下的解开了身上的道袍。慧珠瞇着双眼,看着那仙
人俊俏的面容,雪白如玉的胸腰,果然健美无比。

  尤其值得称道的是,在那两腿之间沉甸甸的药囊之上,倒插了一把形状特异
的仙人拂尘,那长度比一般拂尘短,漆黑的曲毛也是短短的,可是那柄儿则忒是
粗壮,柄儿末端镶了个大大的龙珠儿,火红平滑的光可照人,上面还钻了个孔儿,
中间凝集了一滴晶莹的仙液精华,白玉似的柄柱儿上,盘绕着几条青龙,整支拂
尘神气逼人,像是活着一般的跳动不已。两旁的仙女对这件仙器真是艳羡不已,
对那拂尘上上下下的抚摸,纷纷在尘柄上献出虔诚的亲吻。

  慧珠看到仙人胯下一柱擎天的神器,脸上红霜又加上一层,当仲春在两位仙
女的扶持之下重登绣榻时,她只觉仙人的身体已轻轻压在自己身上,与仙躯的肌
肤相贴,更让她意乱情迷。两位仙女则站在旁边护法,用纤纤玉手,在两人交缠
的身躯上抚弄不已。

  仲春将自己的阳根对准慧珠的私处,将那龙珠在花唇上滚动一番,让上面裹
上了厚厚的一层琼浆玉液,慧珠被这一阵不紧不慢的研磨,心中更是空虚的发慌,
下身无意识的微微扭动。接着听到仙人沉声道:「慧珠施主,小仙将为你打通生
死大关,其中难受之处,施主可要忍一忍啊!」

  慧珠含羞的点点头。仲春更不犹疑,将神气无比的拂尘柄直捣花宫。

  「呀!」慧珠掩不住元红被夺的冲击,一声尖叫。

  仲春急忙停止急急的问道:「慧珠施主,可是很痛?」

  耳听仙人的体己关怀,又感觉仙人的那话儿充实着自己内部的空虚,慧珠一
阵心神激荡,疼痛也随之减轻,她微微的摇头:「感念大仙的关爱赐福,慧珠很
是荣幸!」

  两旁的仙女也大加盛赞慧珠小姐的勇敢,说她深具慧根,同时在她双颊上,
献上祝福的轻吻。

  仲春怜惜地看着慧珠,轻轻的前后摆动,他感觉美人私处的嫩肉,紧紧的裹
住自己的阳根,那么的温暖,他快爆发了!但他仍怕弄痛慧珠,依然慢慢的动作。

  反倒是慧珠,痛楚稍减,快感接踵而至,仲春轻轻的摩擦自己的肉壁,只觉
下体痒痒的,仅可略为添补她的空虚,却无法完全满足。她渴望的迎合仲春,希
冀能得到多一点的抚慰。

  仲春如今也不是吴下阿蒙,感受到慧珠的主动,心中的理智完全溃堤,狂乱
的加快速度、加深幅度。慧珠忍受不住排山倒海的刺激,心中满是情欲,而脑海
中已是一片空白。

  慧珠嗯嗯啊啊的呻吟着,仲春在狂乱中仍不忘照顾其它的地方,贪婪的舔着
慧珠跳动的乳房,抚摸着细腰丰臀。慧珠感到全身上下都有令人窒息的快意涌了
上来。仲春加快速度的响应,面对晶莹剔透的玉体,加上下体的冲击。慧珠全身
抖动,所有的深闺春怨随着初度高潮急冲而出,花房中大量阴精狂喷出来。仲春
的阳具感受到处女元阴,忍不住也冲出了大量神妙精元加以响应。

  仲春拥着慧珠喘着,两人脸上皆满溢幸福的微笑,初经云雨的慧珠小姐,在
仲春的轻拍细抚中昏昏然就要睡去,蒙眬间看到绣床两旁仙女的衣裳,如云彩般
的四散纷飞,雪白的耸乳、细腰、丰臀在烛光下,扭动出妖艳的风情,耳中传来
急急的娇喘:「大仙!我也要……」

  梗在下身的硬物被抽出,怀中的重压也消失,慧珠终于可以平静的进入了黑
甜乡,浑然不知身旁将有另一场好戏等着上演。

  真妙及九空二人在一旁扮够了仙女,看着这场精彩绝伦的破处好戏,心中早
已是凡心大动,这时只想做堕入红尘的淫娃浪女。

  两人见到慧珠于仲春的抚慰下,在高潮余韵中昏昏睡去,急忙脱去身上衣饰,
身上缕缕轻纱,纷纷飞落,两人衣带俱解之后,但见玉乳如波、芳草菲菲。两人
将仲春从床上扶起,九空取了一方白巾,怜惜的为他擦拭着仍然坚挺阳具上,来
自慧珠小姐的点点元红及斑斑淫精,真妙则迫不急待的伸出嫩舌在累累阴囊上舔
舐着,然后顺着青筋密布的阴茎,一路舔到紫红发光的龟头,一面费尽口舌,一
面用手搯弄着自已小腹下早已沸腾的阴户。

  仲春胯下则仍是一柱擎天的坐在床上,将两人接上床,左摇拥右抱好不快活。

  九空凑上将香舌度到仲春的嘴里,就与他亲到了一起。真妙含住了阳具猛吸
了一会儿,就迫不及待的跨上身,扶住那高挺的肉棒,对着湿淋淋的屄洞就坐了
下去。

  九空将仲春的脸压在她的腿间又牵着他的手去摸她的丰乳,仲春见她一张浪
屄,艳若鲜花,情不自禁的就舔了下去,那淫水则一阵阵的淋下来,让他吸个不
住。

  真妙套了一会儿,便全身发抖,泄了身子,翻倒在一旁。九空也不客气,上
来又弄个不停。一旁的真妙喘息一阵后,又在仲春和九空结合的所在,含吸那沉
甸甸的春卵袋以及舔舐着九空的花唇。

  仲春也射了数次的阳精,然而硬热的阳具却一点都不会软,让他可以一弄再
弄。最后则是让两位淫娃并趴着,从后面一个一个浪屄轮流插弄。两个妇人淫声
浪语,翘着白花花的屁股,争着要仲春来干。这一战,也干了个把时辰,仲春也
在每个美女屄洞中灌满了阳精,众人流出的汗水淫液,沾得褥子上湿淋淋的,最
后他也累得不能再动了,躺在一堆儿喘息了一会,方才起身。为酣睡于绣榻上的
慧珠小姐盖好锦被后,离开静室到真妙房中安歇。


                (九)

  金鸡破晓,躺在绣床上慧珠小姐的药也散了、梦也醒了,想起昨夜种种,双
手在身上一阵摸索,发现锦被下的自己身无分缕,而且阴中生楚,知道一身清白
已被人所窃,不禁心生酸楚,豆大的泪珠滑下了粉颊,此时耳边一阵银铃似的笑
声传来,有人走进了静室,来到眼前则是真妙在说话:「慧珠小姐,夜来吕大仙
的亲临赐福是否受用啊?」

  慧珠一听此言,不禁怒火中烧,瞪起杏眼喝道:「休要在此装神弄鬼,我与
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要勾结匪人来坏我清白?」

  「哟,怎的生气啦,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贫道为你牵了条好红线,
为你安排了好良缘,怎么被你说成勾结匪人呢?况且咱们新科解元沈仲春公子怎
么能够被人说成匪人,」真妙顿了一下:「要嘛,说是淫贼还差不多。」

  说罢,还吃吃的笑着。

  慧珠一听到沈解元之名,倒是吃了一惊,沉吟了半晌,又接着说:「你休要
再蒙骗于我,沈解元文采人品是家喻户晓,怎会做出这等龌齰事。」

  「哈哈,这你可就错了,沈解元可是一位风流潇洒的多情公子,偷香窃玉之
事可是最为拿手的,我这就叫他过来。」也不等慧珠应答,就走出门将等在门外
的沈仲春给拉了进来。真妙可是见过世面的人,一看到慧珠听到了那位破了她清
白之身的,竟是新科解元沈公子,那一脸的忧愁愤怒一扫而空,转而成为吃惊及
疑虑,兼带着些侥幸的神色,深知那沈解元的名气在她心中产生了大大的影响,
这时就得由当事人出面,好将整个情势一口气搞定了。

  只见我们的解元公,身穿簇新的举人袍,轻摇着折扇,满面春风走将进来,
对着绣床上的慧珠小姐长揖到地的说:「小姐在上,苏州沈仲春在此有礼了,夜
来多所冒犯,敬请小姐见谅。」

  慧珠愣愣的看着这位似曾相似,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风流公子,听他这么
一说,眼眶儿又不争气的红了起来,怜香惜玉的沈公子一见到慧珠小姐就要哭了,
连忙扑向前去,跪倒在床头,一面叩头一面陈述相思之苦:「请小姐恕小生一片
痴心,自从见到了小姐的芳容,短暂的邂逅后,就已让小生惊为天人、神魂颠倒,
魂思梦想,如今能够一亲芳泽,实是十世修来的福气,死也甘心。」

  慧珠听这位风流公子对自己爱慕之情,当然是心下暗喜,但也不禁起疑道:
「奴家深居闺中,与你夙昧平生,怎可能与你相识?」

  沈仲春一听,将脸抬起来凑近慧珠小姐说:「小姐仔细看看我的脸,倒是像
那一位啊?」

  慧珠小姐羞红着脸,将公子的星眸剑眉、温文儒雅的小白脸上上下下的瞧了
个仔细,心下暗赞赏,个儿郎果然是俊俏无比,然而的确有些面熟,像是在那儿
见过。

  于是仲春就花言巧语的诉说:「元宵之夜小生在人群中,见到慧珠小姐在罗
府高台上赏灯,深为小姐美貌所感,于是男扮女装混入了罗府好近看小姐,当小
生被带到美人面前时,与小姐相谈甚欢,更觉得小姐的锦心绣口,当真是我这江
南第一才子终生的好匹配,后来竟然就为了小姐害起了单相思,无计可施之下来
到莲花观敬拜吕纯阳祖师爷,指点一条明路。当真是祖师爷有灵,小生许愿时为
真妙观主听到,深深感动于小生的一片痴情,于是为小生献计,将小姐诱出于府,
才成就了我俩的良缘。」

  慧珠小姐听了之后也不禁动容,深深为此感动,落下了几许情泪,轻声的说
道:「也难为你了。」

  仲春则是借机更为靠近,一瞬间,两片火热的唇缠在一起,天崩地裂也无法
打断他们缠绵的吻,更无法破坏彼此的深情。是的!自己终于找到可依靠的另一
半,而他正在自己的身旁,发誓永远不弃不离。世上有什么比这更快乐的?结束
了这深情的一吻,慧珠小姐这才算是以心相许了。

  然而这位心思慎密的慧珠小姐,对于多情解元郎所说的,还是有所怀疑,不
免还要盘问个清楚,于是说道:「奴家如今失身于你,也还亏你是有情有意,只
能对你从一而终,你就是奴家的相公了,有道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无论如何
奴家也得帮衬于你。听你所言,其中必有诸多隐情,元宵之夜,为何会乔装女子
前去罗府,而我那人比花娇的表姐,想必也早已落入你那虎口了。」

  仲春暗暗赞叹一声,好一个聪明伶俐的俏佳人,将我话中的机关尽都识破,
于是装出一副苦脸道:「娘子可要小生长跪在这儿说吗?」

  慧珠小姐这时才想起来,心爱的沈公子还跪在床头,一时心疼无比,忙叫他
起身,仲春也不再客气,起身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身上衣裳都脱了,
在慧珠还在迟疑不定,来不及阻止之际,已钻进了慧珠小姐的被窝中,一对壁人
头对头的躺在鸳枕上,好似一对并蒂莲,仲春将慧珠小姐搂定,轻轻一吻说道:
「这说来话长,还是躺下来说比较省力,娘子果然明察秋毫,小生是与你那罗家
表姐确实早已私定终生了。」

  一面说着,一面在锦被中上下其手的与慧珠小姐温存,小姐似乎对于公子亲
怜蜜爱的抚弄甚是受用,俏脸上现出迷醉的表情,口中说道:「大丈夫三妻四妾
也未尝不可,我与秀芬表姐也是情逾手足,寻得一位良人,两人共事一夫也是美
事。你倒说明白,为何会扮成女子?」

  仲春见那慧珠小姐泱泱大度,听到自己和她表姐已先有私情,却毫无醋意,
而且是一心向着自己,于是也放开胸怀,发挥说书人听到后也要汗颜的口才,将
自己过往如何的不幸,如何得遇神仙改造神器,如何立志要自己寻得佳配,以造
就那流芳百世的才子佳人佳话,以及前前后后的寻芳猎艳,像倒豆子般的娓娓道
来,他刻意的细述把众家美人推倒上床,极力摆布的情境,细节更是绘声绘影的
讲得口沬横飞、香艳无比,听得慧珠小姐是津津有味,小腹下一阵阵的肉紧,脸
上更是红云密布,蜜穴中淫液如潮。

  待仲春说书告一段落,仍不断诉说着对那老道长的感恩之情,想必是纯阳老
祖显灵了,日后必然要多拜一拜。

  慧珠伸手向下探着了仲春下身火热铁硬的阳具,促狭的捏了一把笑谑的说:
「谢什么谢,造就了你这根淫棍儿,可害了多少良家妇女呢?」

  仲春一听可是心中一荡,而慧珠这一着暗手,正捏着了他胯下巨蟒的三寸要
害,于是仲春接下了一招「打蛇随棍上」,顺着慧珠的玉手将巨蟒贴近她的娇躯,
然后一招「打草惊蛇」,将那惊起的巨蟒,去寻那芳草萋萋之地,再来一招「引
蛇入洞」,将那巨蟒连头带尾的送入那极乐洞府,最后一招则是「画蛇添足」将
慧珠小姐修长粉嫩的雪白双腿高高抬起,招招见肉的死命插弄,慧珠小姐也是尽
力的摆弄着自己的水蛇腰,一阵惊天动地之后,做完了今日的晨课,躺在彼此的
怀里喘着。

  接着又听到了从静室外传进一如银玲般的一串笑声,真妙、九空两人旋风般
的带着早点进来,笑着向慧珠小姐道喜,慧珠小姐心下依然计较被她们所算计,
樱桃小嘴一撅道:「沈公子已经答应要入赘我家,从今以后算是我家的人,你们
两个不可再对他纠缠不清。」

  「哟!小妮子也不害臊,进了洞房就把媒人踢过墙啊。」

  仲春连忙掀开了绣被,露出了胯下仍然火硬的大家伙,出来打圆场道:「莫
争,莫争,小生这会儿还未满足,是得了陇儿又要望蜀了。」

  真妙、九空先前在静室外面听了一场好戏,早已是心痒难熬,如今一看到那
销魂的妙物,忍不住将身上衣裳一脱,齐齐爬上绣床,贪婪的巴着沈公子,一个
向他索吻,一个抢着那粗硬的阳具吸吮不已,慧珠小姐身体往内一退,饶有兴致
的看着他们三条肉虫合演的活春宫。

  仲春扑住了九空,她也热情的配合着,张开玉腿,紧小的屄穴一下子将大阳
具吞了进去。幼嫩的阴唇,被撑得大张了开来,随着仲春的抽动,九空立刻就有
了反应,开始发出醉人的浪哼声。妙娘见了,如何还能忍受,从仲春的身后,把
那一对软软的奶儿,压在他的背上,同时帮着他推屁股。待九空丢了一回,仲春
便将大肉棒从九空的小屄里抽出,仰身躺到床上,让九空跨到脸上,他也着实爱
她那小屄,要好好的品尝一下。

  真妙亦分开双腿,跨到仲春身上,扶棍对着穴口坐了下去,一滑而入,看来
她竟早已是水漫金山了,一坐上来就上下套动,浪叫不断。九空把她的妙屄凑了
上来,一股香味,迎面扑来。这味道数天前已经领教过了,只是没有如此细细品
味,此时仲春的脑中一片空白,眼前只有那红红白白的艳屄,两边推开,露出屄
心里的嫩肉,他忘情的又舔又吸,九空也疯狂的扭动她的腰身,嫩屄压在仲春的
脸上乱磨,淫水打湿了满脸。

  真妙套弄了一会,身轻体软,连连的泄了出来。九空也好不到哪里,被仲春
舔得淫言俏语不绝于耳。两个人战他一人不过,纷纷被打得倒地不起,慧珠在一
边看得吃吃而笑,心里瞧得动火但也觉得她们可怜,劝着仲春放她们一马,谁知
仲春杀得兴起,连那进来劝架的和事佬,也拉进来一棍子打了下去,挺着那八寸
风流棒,对着三人尽是猛抽毒打不已,一时之间真是哀鸿遍野。最后仲春兴发如
狂,把三个妇人一字排开,在上面这个插插,那个抽抽,直把三个美女干得浪叫
连连,淫声溢于户外。

  慧珠小姐看着仲春一人独战二位淫娃的连手夹击,一枝长枪杀得两员淫场猛
将弃盔卸甲的抱头鼠窜,连自己加入战团也被刺得全面溃败,对于仲春旺盛的战
力真是甘拜下风,然而心中也是一阵得意,得以嫁得文采风流、外表如此标致、
内里又是如此强悍的好丈夫。

  一场盘肠大战之后,仲春终于满足了三位千娇百媚的美人儿,稍事休息一番,
大伙儿才披上衣服,围坐一桌用起早点来,慧珠关心自身与众家姐妹的婚事,便
问起仲春的打算,沈公子道:「小生已请座师前往王府及罗府说亲了。」

  慧珠小姐问清楚了说亲细节,当下断言沈公子师尊前往两府,必然是出师不
利,仲春急急问道,难道是小生的文采、名气、仪表不够吗?

  慧珠笑道:「如果说集公子的文采、名气、仪表于一身是天下第二的话,只
怕找不到天下第一了,更何况……」

  说到这里,慧珠小姐的媚眼对着他的胯下飘了一下,粉脸一红续说:「另一
点先撇在一边,奴家是说王、罗两府的小姐皆如同奴家一般,是独生的掌上明珠
娇娇女,两家都会想要为自家小姐赘入一位如意郎君,好生个儿子继承王、罗两
家的家业,不仅是王、罗两府,就是我们于家,也是这么想的。如今公子要座师
同向两家提亲,自然是两边都入赘不得的,自然是谈不拢了。」

  仲春一听,心下发急道:「若是两边都说亲不成,这,这怎生是好,如今之
计该当如何,有请女诸葛为小生谋一计策?」

  慧珠噗吃一笑道:「亏你偷香窃玉时,手段如此高明,提到明媒正娶反倒碍
手碍脚的,你啊,真是关心则乱。」

  于是慧珠为仲春做了一番分析,以沈公子的人才,又是新科解元,对王、罗、
于三府而言是烧香都求不来的好女婿,所差的只是愿不愿入赘,而王、罗、于三
府家大业大,也不求要靠半子养老,所求的是女儿生下个一儿半女的,可以继承
家业,如今就该请媒人在这上面做文章:

  王淑美小姐当聘为正室,无论是生子生女,自是沈家的人,因以可以建议王
府将春桃认为义女同嫁过来,如果生了男儿则过继给王府,至于于府及罗府的小
姐,日后生了儿子,自然可以分别过继给于、罗两府,如此这几家的高堂当无异
议,倘若许下如此的条件仍是事有未偕,慧珠说到此处俏脸又是一红:「那就将
咱们私定终生的事上告高堂,到时为了各府的颜面,也一定会成。」

  仲春听了之后,心中大喜,也十分庆幸得获心思如此玲珑的才女青睐,与他
齐心的运筹帷幄他们的终身大事。于是使出浑身解数,与初尝滋味的慧珠小姐在
观中盘桓缠绵了两日,把个于慧珠弄得欲仙欲死,几度春风之后,仲春才在慧珠
小姐肯切叮咛下,两人依依话别。

  仲春回到寓所后,果然收到座师告知说媒不成的消息,座师说他兴匆匆的前
往两府说媒,想自己的弟子才貌如此出众,这两家应是倒履相迎,谁知王府、罗
府都告知是独生女,几家的高堂都盼着招一位好郎君入赘,如今要齐齐嫁入沈家,
心中大大的不舍,与本意不合,因此谈不拢。

  仲春早已听过于小姐的分析,因此也没有为这件不如意的事显得丧气,反倒
是安慰恩师,因此依于小姐的建议,请座师再出马一次,说好说歹的媒合,最后
终谈妥了,真真是皆大欢喜。

  几经周折之后,终于一妻四妾,共同拜堂,新婚之夜每位新娘都这么的想着,
今晚总算是名正言顺的成为仲春的人了,终于和深爱的人在一起了,真是世上最
幸福的人了!正是:

  「洞房中,一床居然可以六好;

  大被下,新人个个皆出旧物。」

  洞房外星光灿烂,一轮明月高挂天际,仿佛祝福着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从
此仲春与众美欢聚一堂,夜夜春宵,不知日月之飞逝。

               【全文完】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4 23:11     标题: 灵狐三束草(全) 改编:仿为(fang)

               灵狐三束草
           (二拍话本小说深入描述)


原著:明·凌蒙初
《二刻拍案惊奇(卷二十九)赠芝麻识破假形,撷草药巧谐真偶》
改编:仿为(fang)
2007/04/17首发于:风月大陆


                (一)

  这一回咱们在这风月说书场上,来上一段经典的《灵狐三束草》,要说这段
书可是大有来头,乃是京师老师傅们传留下来的。顾名思义,这回书是要来说说
狐狸精的故事了……

  呃!才说出个狐狸精,在下怎看到这风月说书场上不少人都带着淫亵的笑容,
有的还目光呆滞、流着口水?呵呵,可见这几位对这狐狸精之能耐,应是经验丰
富才是。喂喂喂,那位走了神的大哥,您可回回神哩,可别被狐狸精给迷了。

  没错!要说天地间之万物,惟狐狸最灵,善于幻术变化,因此又名为「狐魅」。

  而狐以北方最多,宋朝时甚至有「无狐魅不成村」之说。

  而狐性又极奸滑淫荡,其所看上垂涎企图指染之人,无不被其所迷惑,故又
有个名称叫做「狐媚」,文人乃以其比成人世间之淫妇荡女。唐朝时武则天媚术
夺取帝位,乃有「狐媚偏能惑主」之檄。

  狐狸精虽然是会迷惑人心的妖物,这其间也原有好歹善恶。有些可以为爱舍
身,例如任氏以身殉郑蓥,死守贞节之事。至于知恩图报,成就恩人的功名,度
脱人灾厄,撮合有缘人夫妇,这样的故事也往往有之。因此莫要认为妖精只会打
架,不怀好意、没有善心;欠只欠有缘无缘,只要有缘,便遇得着好运,甚至是
桃花运。

     ***    ***    ***    ***

  且说明朝天顺甲申年间,浙江有一个客商姓蒋,专一在湖南、广东、江西地
方做生意。那蒋生年纪二十多岁,天生一副江南才子模样,生得是仪容俊美,眉
目动人,一起做生意的同伴,道是他这俊秀模样可以选得过驸马,因此给他起个
混名外号叫做「蒋驸马」。

  而他自家也以容貌风情自负,对于世间女子也不轻易看得上眼。道是必定要
遇到一位人间绝色,方可与她做成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佳偶。然而在江湖上走
了几年,也不曾撞见一个令他心中满意的女子。

  他也曾同朋友贩些闺中用品,在人家行院走动几番,好看看大户人家面容整
齐的妇人,然而这般走动不过是消遣消遣而已。而且总是他看别家少妇小姐的少,
倒还那些老少妇人,再加上小姐丫鬟看这蒋驸马的多,公道的说起来,则是他失
便宜于那一干妇人女子了。

  一日置货到汉阳马口这个地方,在一个叫马月溪店的客店住下,而这马月溪
是本处马少卿家里的人,领着主人本钱,开着这个歇客商的大店。店中尽有幽房
邃阁,可以容置上等好客,所以远方来的斯文人多来投住在这个店中。

  从店门口走过去过了几家门面,就是马少卿的家里。马少卿有一位小姐,小
名叫得云容,取那李白清平调中「云想衣裳花想容」之句,果然纤姣非常、世所
罕有。

  马少卿家中有座绣楼,从小窗望出正好可以看得到客店前,马小姐闲暇之际,
时常登楼看望散心。一日她正在临窗之际,恰恰好被店里蒋生看见了。

  蒋生远望去,极其美丽,身材苗条娉婷,上衣淡青色衫子,一下着湘妃丝裙,
玲珑有致,生平目中所未睹。一步步走近前去细玩,走得近了,看得较真,云鬓
低垂、面似桃花、双目清秀,画眉淡扫、粉颈轻匀,见她没一处生得不妙。蒋生
不觉魂飞天外,魄散九霄。心里妄想道:「如此的美人,得以知心的相叙一宵,
也不枉我这风流的面庞!然而这咫尺天涯,却要如何才能够得愿?」

  一面想一面只管仰面痴看。

  马小姐在楼上也注意到有人在看她,先是一羞的把半张脸蛋儿遮藏住,但是
再细看那楼下的蒋生是位俊俏后生,好像也舍不得就躲避开来一般,两人就这么
一来一回的看来看去。

  如此一来,蒋生越道是楼上的美人对自己有所留盼,于是就在那里踱来踱去,
故意卖弄出许多飘逸身分,想要藉此惹他动火。好一会之后,那小姐下楼去了,
蒋生方才走回店中,回到房中关上房门,心中默默暗说:「只可惜不曾学习丹青
绘画,若是晓得如何画,描也要描她一个出来,好天天拿出来观赏。」

  次日便问着店家,这才晓得那位美人儿是主人之掌上明珠,至今还未曾许配
给人家。蒋生心中暗暗思量道:「这马少卿是个仕宦人家,而我则是个商贾,又
是外乡人,她虽是未曾许下丈夫,然而门不当、户不对,看起来也不是我能痴心
妄想的。若是只论起我俩这一双俊美的面庞,却该做出天上的一对、地下的一双,
这才不会亏了人。然而要怎样生得氤氲大使,牵上一条红线做一个主才好?」

  这蒋生数年来自负容貌俊俏,平常妇人都看不上眼,因此本就不易动情,然
而越是不易动情的人,一旦动了情之后,则是怎样都按纳不住的。蒋生自此对于
那马小姐是行着思、坐着想,再也放不下心怀。

  蒋生的买卖做的是丝绸绫绢、女人生活杂货之类,于是他便向店家要了一个
小的,拿了货物箱笼,引到马家宅里去卖。指望能藉此撞着小姐,得以饱看一回。

  果然过去卖了两次,马家的家眷们你要买长、我要买短,有的干脆自己打开
箱笼里,自己翻看里面的东西,看中意时则当面讲价。

  果然那马小姐虽然不十分的出头露面,但也混在人丛之中,遮遮掩掩的看东
看西。有时那一双秀目也漂着蒋生,来个四目相视。

  近看那马小姐时,对比于其它妇人更是突出,她那肌肤展现粉嫩清新之自然
美色,现出那纯净美感,柔和的粉嫩肌肤,透出些微晶莹,淡淡晕红的双颊,呈
现年轻活力与朝气,双眸闪耀光泽,丰莹的娇唇水水润润的,一头青丝,乌溜溜
的绽放出健康自然的光泽,再看到足下那凌波三寸,则更是可爱,在在都让蒋生
看得入迷,卖货时已不知如何讲价,平白让马府家眷沾了不少便宜。

  货卖完了,蒋生回到住处,越加心神不定、长吁短叹,恨不得能够身生双翅,
飞到小姐的闺阁中做一处。

  这天夜里,蒋生关了房门,正待独自去睡,迷迷蒙蒙之中,突然觉得怀中满
满的抱着一个温温暖暖、柔滑细腻的妙物,蒋生一惊急忙张开双眼,在昏黄的油
灯之中,露出一张正在娇笑羞红的脸,这不是朝思暮想的马小姐是谁?

  如今她就躺在自己的怀里,在耳边喃喃低语,这几日看到他时心生爱慕,只
觉得两人心有灵犀一点通,愿意委身同效于飞、共赴巫山,蒋生心中一喜,立刻
倾倒出心中所有的赞美与感激之情。接着好好的、仔仔细细端详欣赏床榻上的小
姐一番,这才发现她真长得体态丰满、玲珑凹凸,特别是那嫣然一笑,妖娇百媚
更是自然而生,令人怜爱。而她身上的穿着……都上了蒋生的床了,当然是光溜
溜、赤条条的什么东西也没有啦。

  蒋生看得是情欲勃发难以抑制,这才想到要脱去自己的衣物,但是……咦?
那还有衣服可脱,身子早就光溜溜的了,但是,什么时候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就脱
光了呢?难道是小姐上床钻入自己怀里前,就先为自己宽衣解带了?这个时候他
那还会计较这个问题?还是先上再说!

  蒋生审视着她白嫩如雪的肌肤,乳房丰满而饱胀,小腹平滑柔顺,一涡可爱
的玉脐下,下方则是浓浓密密的柔毛,然后又消失在雪白丰腴的双腿间,形成一
个黑白对比强烈乌黑浓密的春草,使得她全身散发出一种蜜桃成熟少女的独特气
质。而她的眉目之间所流露出的娇媚情态,将急欲满足男女情事的心情显露无遗。

  此时屋里顿时充满欢乐,仿佛像春天一般温暖,枕席之间,极尽欢情。蒋生
让小姐躺在床上,然后把脸靠上她那柔软的小腹,轻轻的抚弄摩挲着,感受那细
致之感觉,令小姐忍不住发出一丝满足之细吟。

  接着轻轻将小姐的双腿掰开,让她那娇嫩的阴户曝露在眼前,在两腿根部露
出一对粉红色的小唇片,随着两片阴唇开合之间,蜜穴内的春光也毫无保留的呈
现在他的眼前,轻轻触碰之后,其间开始缓缓流着淫津爱液,并隐隐透露出幽香
阵阵。

  蒋生的脸儿情不自禁的靠了上去,当他的嘴唇微触到那浓密的草丛上时,小
姐像禁受不住搔痒般的抖动起来,双手不停的抚摸着蒋生的后脑。

  蒋生伸手轻轻地拨弄着小唇片上方那颗肉蒂,舌头在花唇上轻轻舔舐起来,
小姐再一次忍不住地呻吟出声。蒋生的舌头在那神秘的桃源仙洞上忙活着,在这
激情时分,那胯下的方寸之间,已成为最为美味最为神奇的妙处,于是便忘情地
舔着小姐的嫩穴,将舌头伸进蜜洞口一阵搅弄。

  「嗯……好美。」小姐半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在抖动着,她的背部弓了起
来,发出阵阵嗯嗯哼哼的淫哼,还将腰臀缓缓扭动着,配合蒋生舌尖在蜜穴里伸
缩搅动。她全身无力的达到忘我之境界,只觉得这种又痒又爽感觉由微到轻、由
轻到重,很快她全身都痉挛起来,玉臀扭动得更厉害了,身子一挺一挺的,双手
用力紧握自己的双乳揉搓,头更是左右摆动,而阴户上两片肉唇更是不自主的微
颤、张合。

  蒋生在小姐胯下做足工夫后,唇舌向上移动,埋首在小姐的胸脯上面,嘴唇
含着上面的乳珠;双手仍紧贴着小姐的粉嫩的大腿及俏臀上游移着。

  「啊……呀……」当蒋生的舌儿轻轻在乳尖扫过,小姐挺着上身将雪白柔嫩
的双峰迎了过来。

  接着蒋生的头离开小姐的胸口,继续向上滑,直到四唇相接,而下身阳具上
硬挺的龟头也正好抵上了此时阴鲜红如花、动情而娇嫩的蜜穴口,只让龟头进入,
轻轻地磨擦着阴唇。蒋生又将舌尖侵入小姐的芳唇,在她檀口中扫弄,暗示着下
身的玉茎也将攻陷玉门关,要如此这般的在花房中搞来搞去。小姐似乎很饥渴的
腰肢摆动,预备接受着他的冲击。

  于是,小姐的身子扭动得更厉害,受不了似的说:「啊,郎君进来。」

  她急促地喘着气,要他深深进入。蒋生被她这种既娇羞又情急的意态,逗得
心痒痒的,腰杆一挺,阳具立刻向下插,而她也用丰臀往上一顶,粗大的阳具就
滑入了美妙的蜜穴中。

  「啊,好美。」她在娇呼声中,露出了大旱逄甘霖的止渴表情,她更把光滑
迷人的玉腿,摆到蒋生的臂弯来,她真是等不及了,不待蒋生抽动,她的腰就自
己先动了起来,蒋生开始抄起她的三寸金莲用力抽插。小姐摆动柳腰,主动迎合
着他的顶弄。

  蒋生对她的抽送慢慢的由缓而急,由轻而重的百般搓揉。有时抽提到只剩龟
头在穴内,然后重重的顶到底。随着那一深入,她的玉手总节奏性得紧紧掐着他
那有力的双臂,并配合节奏的发出闷哼,同时随着那一深入,厚重的阴囊敲击着
她的会阴,而她那阴道的紧紧收缩,总夹得他是一阵酥麻。

  她口中不住咿咿唔唔,不再压抑的浪哼着,星眸微闭逐渐发出急促的呼吸声。

  皱折的阴壁在敏锐的阳具上搓揉着,一阵阵的酥麻,由龟头经由背脊传到全
身,使蒋生不禁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

  小姐那纤柔的柳腰,像水蛇般摇摆不停,努力的逢迎着蒋生年轻有力的插弄,
两人合组着青春活力的渲泄爆发。而蒋生则在她那如同熟透了的蜜桃间,下推进、
上抽出,左磨擦、右揉弄,挤弄出大量的蜜汁,发出抑扬顿挫,不绝于耳的「噗
唧!噗唧!」的美妙淫声。

  低头望着两人的交合处,年轻暴怒的阳具上布满着青筋,硬挤插入她那娇小
的阴户,只见她那嫩红的蚌唇随着抽送之间而被拖进拖出,茎身更带出晶莹淫津,
这实在是太美了,太爽了,蒋生想要发表一下感想:「……啊!」

  只是那感觉太过神奇美妙了,身为商人,欠缺合适的文藻,无法以合适语言
表达,只能以一声满意之叹息做为总结。

  蒋生微微俯身向前,将阳具努力的推向她的花心,并顺道在根部磨擦她那勃
起的花蒂。双重的刺激,使她不自主地后仰,泛着红潮的脸颊、半咬的朱唇、闷
声的叫床声,使她看起来更为美丽。蒋生心神不由一荡,上挺的速度加快,一阵
阵酥麻更是由阳具传导至全身。而小姐则被弄得喘声急促,口儿大张的「啊……
啊……」出声。

  这时只见她上身弓起,紧闭双眼,头部左右晃动着,那柔顺长发散了开来在
空中飞舞!一双玉手搓揉自己的双乳,一双玉腿忍不住摇摆着,一张嘴儿更是娇
喘吁吁、哼声不绝。

  小姐已将丢身,下身加速地前后挺动,快感让她身体扭曲着。

  「妾……妾要……」她的声音开始变得像哭叫,不过那不是不爽快,而是爽
快得过头了。蒋生于是做了最后一轮重击,在小姐体内的阳具感觉到蜜穴的收缩,
只觉得茎身被一伸一张的蜜穴揉转着,龟头则被子宫口一阵吸吮着,小姐香汗淋
漓的娇躯瘫软了下来。

  看到心目中的女神,在自己阳具的诚心诚意奉献之下满意了,蒋生心里有说
不出来的得意,小腹一阵酸麻之下,「啊……」的一声爽叫,一股强劲的阳精激
射而出,全数喷发在底裤之中……

  底裤……没错,就是底裤!爆浆后阳精将整条底裤浸湿了,蒋生猛的一个惊
起,发觉卧房内只有自己一人,怀里抱着被窝,而自已胯下如同浸在一壶温水之
中,一脸痴呆的左顾右盼……马小姐呢?马小姐去那儿了?

  那马小姐还在自己的闺房中安寝呢,这里那还有什么马小姐,来来去去只不
过是一场春梦罢了,正有道是:

  「俏冤家蓦然来,怀中搂抱。

  罗帐里,交着股,耍下千遭。

  裙带头滋味十分妙,你贪我又爱,临住再加饶。

  吓!梦儿里相逢,梦儿里就去了。」

  蒋生稍微清醒之后,发觉只是做梦,一阵失落之下又倒在枕上,心下叹息不
已。

  然而这番镜花水月的幻梦,却惊动了此间的山精水怪,此时一轮满月照着纱
窗,只见到窗外一对带着精光的眼神,盯着房内的蒋生看了好一会儿,一阵低语
:「好个俊俏的男子,可惜这一回的元阳失给了梦魇神女,且待我明夜再来取他。」

  说完带着一对尖耳的黑影一闪而逝。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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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是二拍之中在下最喜欢的故事之一,早年改写古艳的大大们,如路人、
凡夫(OCR)、老边、变态君等大大们,似乎都没动到这篇故事,在下近日没
啥创作动力,就用改写修饰的方式,来个旧瓶新酒的加深描述。

  原文中描述做爱交欢是相当含蓄,其中包括了本帖中的春梦,再加上狐狸精
几夜的勾引,最后则是与马小姐的洞房花烛,其实都很值得发挥,在下就在这里
做些文章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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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生对于马小姐可说是眠思梦想,日夜不置。真所谓:「思之思之,又从而
思之;思之不得,鬼神将通之。」他那旺盛的情欲思念,不仅是做做春梦而已,
果然引动了灵异。

  一日晚间,蒋生关了房门,正待独自去睡,万物俱寂之中,只听得房门外有
轻微的行步之声接近,接着有人轻轻将房门弹响。所幸蒋生尚未熄灯,于是急忙
挑明了灯,开门查看,这时只见一个女子闪将入来,同时将门掩上。

  蒋生定睛仔细一认,可不正是那日间见了三次,但夜间早已深交的马家小姐。

  蒋生吃了一惊,自言自语道:「难道又做起梦来了?」

  心里这么一想,自己尚未入眠应不是梦。灯儿明亮,见她衣有缝、身有影,
俏生生的站在面前,与美貌如花的小姐面面相对,蒋生心理七上八下的疑假疑真、
惶惑不定。

  在灯下细看这马小姐,见她一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

  线条柔美鹅蛋形的俏脸,瑶鼻挺直,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显得温婉娇
媚。

  绝色芳容,在柔和的灯光摇曳映衬下,显得晶莹剔透,粉雕玉琢,人比花娇,
宛若一位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偶然嫡落人间,不染一丝凡尘。蒋生定睛看着,
居然起了惴惴然敬畏之心,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小姐看出蒋生心有不安的意思,于是便先轻启芳唇开口说道:「郎君且不必
疑怪,妾乃马家云容也。这些日承蒙郎君顾盼再三,妾也关心多时了。今夜乘着
家人不注意之空隙,用计偷偷溜出重门,不自嫌蒲柳之资,愿陪伴郎君客中寂寞
无聊,以共渡良宵,望郎君切勿笑我自作多情,妾就十分感激了。」

  蒋生听了之后,真个是如饥得食,如渴得浆,宛如刘阮入天台,下界凡夫得
遇天上仙子。真是个快乐兼侥幸,难以言喻。也不再多问,连忙关好了门,与那
小姐挽手共入鸳帷,急讲那于飞之乐。

  马小姐坐在床沿后,便将身上的单衣脱去,此刻的她仅着一件桃红亵衣,纤
手儿往头顶髻儿一解,如云秀发便垂挂于双肩,肌肤雪白几近透明,全身曲线婀
娜美妙,胴体凹凸分明玲珑有致,玉乳高耸在亵衣内若隐若现,修长双腿雪白柔
滑,圆润优美,细腰纤纤仅堪盈盈一握,望之令蒋生更加心颤神移。

  蒋生双眼直勾勾地望着端坐床沿微露玉体的娇娇女,花靥羞红、秀眸半闭斜
睨着俏郎君,高耸酥胸一起一伏十分诱人,而他此际却感到口干舌燥,熊熊的欲
火从心底燃烧了起来。

  蒋生面对这娇花嫩蕊般的绝色美女早已是满腔欲火,然而却又被她那富家千
金所带之高贵气质所震撼,站起床边他虽是目光灼灼,然而伸出那颤抖的双手,
却迟迟不敢落在她的身上。

  这马云容心中早已有着献身之准备,却看到个儿郎站在那儿,一副欲行又止
的仿徨模样,知道蒋生需要些暗示,于是仰起娇容,瑶鼻轻轻的「嗯……」的一
声,蒋生被这一声弄得整个身子都要酥了,但也开始有了动作了。

  他伸手缓缓去解小姐身上仅有的那件令人充满遐思,勾勒出曼妙曲线的桃红
色亵衣,现出了其中的无限风光,马小姐佯装娇羞地说道:「嗯,好……好羞人
啊!」

  嘿!这时候才想到羞人哪?若是真要怕羞就不会来了。

  于是她那贴身亵衣缓缓褪下了,先露出一截雪白圆润的粉肩,接着又见到那
玉乳高耸、在胸前起伏不定,娇柔无力的轻嗯中,蒋生如同孩童得到新玩具一般,
炽热的双手轻抚在那雪白娇滑、纤细如脂的乳峰及玉腰上,触手处感到雪肌玉肤,
真是个娇美如丝、柔滑似绸。

  玉体被男人肆意抚摩着,美艳不可方物的马云容已是双颊羞红,她对蒋生之
俊美早已芳心暗寄,此时情思荡漾难以自抑,心头更如小鹿乱撞,暗暗想到:「
不知这俊俏郎君在床上手段如何?可真令人期待呵。」

  她那娇嫩的冰肌玉肤被那双热手触及下,立即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抖,绝色娇
容因情欲满怀而胀得通红,更显得娇美无限。在马云容刻意发出的阵阵淫哼呻吟
声中,蒋生又怜又爱的移动着双手,感受着她随之而来的阵阵抖动,心中满是春
风得意、喜气洋洋。

  数日前他第一眼见到这美人儿之时,便感受到她出身显贵人家,想必是自小
娇惯、人人奉承,只怕是难以接近,虽然彼此对看之时,似乎又是郎有情、妹有
意的眉目传情、心有所属,因此忍不住在这俏佳人面前,尽力展露出自己的风流
飘洒之体态。然而始感到两人门第相异,总觉得是痴心妄想,如今自己不必使用
追求手段,马小姐居然在夜半潜来幽会,着实令他喜出忘外。

  蒋生也在床沿坐了下来,双手不住在马云容身上游动,她似觉一条调皮的虫
虫在自己娇嫩的肌肤上游动,所过之处都留下了一阵阵麻痒软酥,娇躯震颤的更
是厉害。当蒋生渐渐来到高耸娇挺的敏感酥胸处时,她更是觉得难过,喃喃的道
:「郎……郎君……你……」

  蒋生不去理会,径自握住了那娇挺丰满的玉乳,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揉捏
着雪白双峰,一边感受着丰乳的翘挺高耸,以及在双手掌下的急促起伏,不停变
化的形状。这一对好奶,比起梦中所见还要丰腴而熟透,全然不似一个未出阁的
小姐所能够拥有的。

  一手握住乳房,轻轻抚摸起来,留下乳峰顶端那两粒艳红柔嫩的蓓蕾用嘴含
住,热情地舔吮咬吸起来,舌尖上下左右的顶动着艳红乳珠;另一手却摸索向下,
越过了小腹香脐,往那双腿之间暗自行动起来。

  马云容美眸迷蒙,娇艳秀美的桃腮羞红如火,娇美胴体觉得阵阵妙不可言的
酸软袭来,整个人无力地软瘫下来,倒在蒋生身上,娇俏瑶鼻发出一声短促而羞
涩的「唔」声叹息,似乎更加受不了,那如樱桃般嫣红可爱的乳头,在蒋生挑弄
下感受到的阵阵酥麻轻颤。

  猛然的马小姐雪白双臂环住了蒋生的颈子,让两对唇儿紧紧相贴。他感觉到
她张开了双唇,湿润柔软的舌尖火热地吞吐探索着。四唇两舌在两人彼此的口中,
激动的追逐缠绵缱绻。在她情欲高涨之际,身上散发出撩人的狐媚香气飘入鼻中,
特别是来自她的腋下及胯间,令蒋生如同沉醉一般,像是无法承受住这份得美人
相知、完全奉献的感激之情;另一方面在他的胯下则是无比的挣扎,那条想要择
肥而噬、肿胀无比的阳具,一直想要挺身而出。

  蒋生搂吻着怀中女子,一手转移目标往下抚摸着她修长玉腿,同时渐渐移向
幽黑一片的大腿根部,摸索挑逗起起来,手指顺着柔软无比的微隆阴户,不时的
在柔柔的幽幽芳草上轻梳揉抚,逐渐侵袭到了娇软滑嫩的玉沟内里。

  她禁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肉欲狂潮涌上芳心,呻吟转为更大声,雪白肉体扭曲
着,美丽眩目的翘耸雪臀,随着他的巧手在下体中的轻轻抽动,而微妙地起伏挺
动,芳草如茵的桃红玉沟边,丝丝晶莹带着狐香的蜜液渗了出来。

  在蒋生快意的挑弄下,原本满是春意的少女芳心,被那销魂蚀骨的肉欲快感
逐渐淹没,娇美的脸蛋儿胀得通红火热,秀眸紧闭,瑶鼻嘤嘤娇哼着,显得千娇
百媚,勾人魂魄。

  蒋生知道火候已到、时机成熟,于是便抽出手来,除去身上的衣裤,拉开她
那雪白玉腿,搂住纤腰,摆正年轻力壮的身躯,压向马云容那娇美柔和的下身,
缓缓把昂首怒挺的肉棒顶入那嫩穴之中。

  「哎!」马云容芳心娇羞欲醉,只觉得一条粗硬烫长的肉棒儿缓缓逼进,逐
渐插进紧窄柔嫩的下体内,一丝甜蜜而酸酥之感使她柳眉微皱。

  随着蒋生猛力的挺送,粗大的肉棒直挺挺的插入了嫩穴深处,感到自己的肉
棒完全顶进了嫩穴,占据幽深火热的美人花径的每一分空间,在马云容美眸的深
情注视下,蒋生一阵短暂的静默后,迅速在紧窄娇小的柔嫩蜜穴中抽动挺送起来。

  马云容芳心轻颤,在哼哼唧唧娇啼婉转之中,感受玉体深处传来阵阵至极的
快感,在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娇嫩柔软的花蕊含羞轻点,与那顶入蜜穴最深处
的滚烫龟头紧密亲吻在一起。娇美雪白的玉体忍不住高涨的情欲,火热地蠕动起
来,光滑结实的洁白雪臀,随着他的顶入抽出,应合地挺送迎合。每一次顶入都
使她自瑶鼻中柔媚地哼嗯出声,回应着身上男人的顶插。

  经过一番轻怜蜜爱的缓缓插弄,马小姐显然已经适应了情郎的抽插,带有狐
骚香味的诱人淫蜜也分泌得越来越多,她开始欢畅地淫叫出声,樱唇微张开始柔
腻地呻吟。

  淫媚的娇吟和自然的迎合动作,使蒋生将上半身抬起,伸手捏着悬在上方极
为丰满的双峰,下身仍不住挺顶。阳具尽量深深的插入,感到龟头触到一团软肉,
应该是花心了,于是便用龟头顶住它,臀部开始磨旋。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不停的耸扭臀部,以便令蒋生的龟头可以更切实的研
磨到她深处的花心,她脸上出现红晕的表情真是美极了,春情洋溢、吐气如兰、
美目低垂,这种表情让他看了更是血脉贲张,心跳加速。

  于是他又逐渐加快了节奏,不断得顶入嫩穴内,粗长硬朗的阳具快抽狠插,
猛烈的撞击在她花心深处,嫩穴在龟头连连触顶之下,含羞带露、花心轻颤。而
每一次的重击,令她的叫床声更加高扬。

  「啊……」随着一声激情轻呼,马云容胴体发出阵阵痉挛,只觉幽深火热的
嫩穴内温滑紧窄的娇嫩腔壁阵阵收缩,一股浓稠的阴精从体内至深处流射而出,
顺着深埋在内的阴茎,沿着玉臀流出股沟,浸湿白洁的床单。

  被蜜穴嫩肉紧紧缠绕的阳具,在她丢精时一阵火热地收缩紧夹之下,蒋生不
由感到全身一麻,知道精关即将失守,立即快速凶狠的抽插了数十下,然后深深
地顶入肉洞内,一声闷哼声中,对着保持着隆臀高迎姿势的嫩穴,射出了股股白
花花的阳精。

  马云容被他这一轮顶刺顶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淫声不绝,花靥更显酡红,
浑身玉体娇酥麻软,抖颤不已,下身雪臀玉股更是迎挺不已,以接收每一滴珍贵
的阳精。

  蒋生泄身已毕,将身子松下来歇口气时,还是放不下马小姐那对丰乳,又再
度去吸吮她可爱乳尖,用嘴儿将整个乳晕及乳头都含入口中,他直觉的认为这是
今生所见最美的一对好奶,柔软白嫩、又富弹性的乳球滋味甚佳,真真舍不得放
掉,一定要把握机会好好亲近亲近。

  小姐见到蒋生对自己的身体如此迷恋,双颊飞红对着他嫣然一笑,妩媚极了,
心里想着:「这位俊俏郎君可真多情!一番调情手段也颇有趣,我也有些迷乱之
感,得要想办法与他多多交欢几次。」

  云雨已毕,又加上一番柔情蜜意的温存,小姐便对蒋生吩咐道:「妾见郎君
俊美韶秀,心中不能自持,以致于夜奔幽会自荐枕席。然而府中家法严峻刚厉,
若是有风声泄露,则是祸不可测。郎君此后千万不可轻易至妾家门口走动张望,
也不可以到外边闲步,以免被别人看破行径。只管夜夜虚掩房门相待,待夜阑人
静之后,妾必会自行前来。万万请郎君勿轻易漏泄私情,我俩欢好始可得长得久。」

  蒋生充满感激的回复道:「小生本是远乡孤客,前日一见芳容,想慕欲死。
虽然曾有梦寐相遇,还只道是仙凡隔远,岂知今日蒙小姐不弃,垂盼及于鄙人,
得以与小姐天仙般人物同衾共枕,极尽人间之乐,小生今日就是死也暝目了。何
况小姐金口吩咐,小生敢不铭记于心?小生自此足不出户,口不轻言,只呆呆守
在房中。等到夜间,等候小姐光降相聚便是。」

  于是两人又温存了一番,天未明时,小姐起身,再三约定了夜间相会时间,
然后别去。

  蒋生自想真如遇到神仙,胸中无限快乐,只不好告诉得人。小姐夜来明去,
蒋生守着分付,果然轻易不出外一步,惟恐露出形迹,有负小姐之约。

  其实蒋生此番遇到的,倒也可以说是仙,即世俗所谓的狐仙,只可惜修练尚
未满千年,尚未得道,也未曾渡劫,因此算不得真仙,只能算是会变化的妖狐。

  而这只妖狐倒也慧黠,想出那一番言语要蒋生保密且要他足不出户,好让两
人可以幽会多乐上几次。

  然而世间之人若是与鬼孤相交,常会着了阴气或邪气,往往伤及身体,甚至
有性命之忧,如今不知这蒋生是否会被这妖狐迷死,亦或有那救命福星或是保命
之道?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4 23:16     标题: 灵狐三束草(全) 改编:仿为(fang)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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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部改写文章只能当作组合文,算不得创作,看看爽爽就好。

  有人问在下看古文及话本小说多久了?大约快三十年了吧。看多了之后,有
时写文的语气不自觉的就会模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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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蒋生对马少卿家中千金小姐的朝思暮想,引动了灵狐对他的染指,成就
了一番人狐激情。虽然,这灵狐幻化成了马小姐的模样勾引了蒋生,然而这其中
仍有诸多破绽。

  就好比说马小姐自言家教森严,然而与蒋生初度交合居然没有落红,显然已
非处子,若真是家教森严,又如何会让小姐与男子相交失去童贞呢?再加上马小
姐才过二八年华,那种成熟女子才有的丰腴体态,也实在是个奇迹。

  然而蒋生此际正在奸情热恋之中,见那貌美的马小姐自行贴了上来,高兴都
来不及了,又怎会计较这许多?

  过了与马小姐令人兴奋激情的初夜,蒋生直睡至日上三竿,草草吃了些饭食,
就在那儿想那小姐的好、小姐的娇、小姐的俏、小姐的妙,真是痴一回、笑一回,
就这样一日时间就混过去了。

  到了夜里,蒋生刻意将门虚掩,等到万物俱寂之后,一道人影闪将进来,见
到那那宜笑宜嗔的俏脸,不是马小姐是谁?这俏佳人果然依约而来。

  正所谓是一回生、二回熟,蒋生一步向前就要去握着小姐的手,而她则顺势
投入蒋生怀中,抬起头来,闭着媚眼,樱唇半张向蒋生吻贴去,此时蒋生见她送
上芳唇,动作反倒稍嫌生硬与与她吻了起来。小姐的嫩舌很快穿进他的嘴里,开
始慢慢挑动香舌。那娇躯似乎因为激动而轻轻颤抖,身子则是越来越滚烫。

  小姐在一阵深吻后,深深喘了几口气,接着低下头,红着脸儿似笑非笑的,
将前襟衣钮解开,露出那袭桃红色肚兜儿,接着解开肚兜带子,将肚兜翻开,露
出了两只雪白浑圆的美乳,只见那对乳房丰满圆润,两粒乳珠嫣红娇嫩,再加上
一身赛霜欺雪的肌肤,幼滑细嫩好似捏得出水,真的好美。

  看倌此时可就会问了,这狐狸精假扮的马小姐的动作也未免太大胆,如此的
不含蓄,难道不怕蒋生起疑?其实这狐儿在前夜与蒋生欢好时,早就发现他对自
己的那对丰乳极为爱恋,这狐儿来此的目的就是要取蒋生的精元,若是能早早挑
起他的情欲上床交欢,就能早些取得精元,因此当然要用最出色的手段挑逗蒋生
啦!

  果然,这一对好奶可让蒋生看得双眼发直,口中粗浊的不住地喘气,怀中这
具娇媚少女软玉温香的身子,就像有磁性般,慢慢将他双手吸了过去,再度享受
那甚为美好的手感!一手一只的将两只精巧圆润的乳房握在手中,揉捏拉扯、搓
弄把玩,把一对美乳玩得不亦乐乎。

  眼前一张娇羞神态之绝世花容,手中玩弄一对好乳,再加上从他身上散发着,
混合脂粉香味及煽情狐媚之香,在胯下造成极度冲动。然而当小姐情动发出甜美
之娇吟,小手儿开始探索蒋生胯下阳具时,蒋生早已受不了的将小姐推倒在床榻。

  被蒋生除去衣杉后的小姐,玉体横陈的卧在榻上,蒋生轻抚其丰润细腻、玲
珑有致的娇躯,感受那肤如凝脂的温润滑腻。她则半闭着眼似是海棠春睡,然而
芳香的樱唇中不时发出几声淫声呓语,偶尔侧转的娇躯,更显得那肌肤之细腻。

  蒋生双手拂过那修长秀美玉腿,来到那双晶莹润泽,小巧玲珑的金莲秀足,
轻触把玩细看,那白晰脚背十分纤弱似是无骨,数条纤细的淡青色青筋更显出它
的白嫩。脚掌微透红润,可爱的脚趾儿也呈现一种粉红色,令他爱不释手。

  一股股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从小姐身上传来,蒋生分不清是佳人的体香,还
是她身上的脂粉熏香,无论如何,这香气刺激着他的情欲,看着佳人将足下金莲
脚掌微缩,玉腿微舒、柳腰轻折、娇颜含春的香艳景象,再也无法抑制欲火中烧,
胯下阳具暴胀,只想扑上绣榻,将她狠狠搂在怀中,恣意宠她、怜她、爱她、惜
她、上她、插她、刺她、射她……

  虽是情欲如火,但也不可唐突佳人任施强暴,蒋生小心脱下鞋袜衣裤爬上绣
榻,再度近距离的贪婪的注视着她,随着她此刻均匀而略带些许急促的呼吸,酥
胸前那一双凝霜堆雪的玉峰无可比拟的挺立,在空中刻画出优雅动感之曲线,更
充满了诱惑的魔力。纤腰盈盈不堪一握,其下微微露出的雪白玉肌间朦胧、神秘
又美妙无比的幽谷,更因其隐约可见而动人心弦,在在都显示着美人儿最骄傲的,
那种无可抵抗的诱惑魅力。

  受到这狐狸精小姐狐媚香气及那勾人美体之双重影响,蒋生只觉得心情激荡,
醉心的埋首于双峰间深深乳沟中,转头伸舌忙碌的轻舔两边乳珠。而小姐被他那
热情抚弄,也伴随着声声低吟,让他更加热血沸腾。贪婪饥渴的舔吮着那对坚挺
娇嫩蓓蕾,用舌尖濡湿着嫣红乳头,以最原始热情的方式,把这本就是淫媚的狐
精,心头那把情欲之火燃得更旺。

  在蒋生一轮热情挑弄之下,小姐已被摆弄的娇喘吁吁、淫声不断,甜美的快
感令她神魂飘荡,白生生的两条腿儿,时而交叉,时而微张,胯间暖暖蜜汁早已
控制不住汨汨淌下,在雪白生嫩大腿肌肤上,形成一股滑腻细流。

  小两口赤裸身子互相缠绕着,蒋生手儿沿着小姐肌肤轻怜蜜爱抚摸下来,掠
过她平坦小腹,直接探入那神秘两腿交叉处。狐女那乌黑纤细体毛,摸上去就如
同她一头秀发般柔滑细致。芳草深处,那两片原本微张的桃红色花瓣,感受到那
手指造访完全绽放。

  她感觉到他那手指儿拨开了自己潮湿的阴唇,积极的刺进了火热的蜜穴之中,
而那颗珍珠似的阴蒂,正在应合的他的拨弄而鼓胀,美人小嘴儿不禁送出了甜美
动人之低吟。

  蒋生这一番前戏,在狐媚淫香催动下,几乎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就已经急于
提枪上阵了,蒋生此时能想到的,就是将胯下火辣的勃起,刺入小姐的火热的蜜
穴中,以止住那团令人难耐的强烈欲火。

  这狐精小姐此时亦完全抛去先前佯装之矜持羞涩,脸上满写着渴求与放荡,
蒋生在狐媚淫香驱使下,令他下体发出一种强烈追求解脱之感,急于享用面前好
一只美穴,他捧起小姐浑圆白嫩的丰臀,以长驱直入之势,阳具勇往直前对着蜜
穴捅了进去,追求着插弄快感。而小姐也挺腰急急相迎。

  蒋生此际倒有些像一口将美食吞入一般,完全没有细嚼慢咽。也就因为这样,
使得他根本没有分神留意到,这位本应是含蓄害羞的深闺小姐,此刻则满是情欲
活力,十分熟练耐操模样。

  小姐真的无法想象,她与蒋生的此番的交欢,可是蒋生累积了一整天对她的
思念,化做了具体行动对她全力冲刺,感觉上是那么的刺激,这种爽乐的感觉是
前一夜未曾经历过的,她忍不住的叫了出来:「郎君好强壮,好爽……」

  这句话似是火上加油,蒋生在狐香的驱动下,更是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小姐
也很快的适应了他的猛烈攻击,在他的重压下开始嗯嗯唉唉的婉转娇吟,一双迷
人的玉腿紧紧缠着他的腰臀部,雪白的丰臀不停的向上耸动,迎合着他强有力的
冲击。

  一阵抽送后,由于不忍见到小姐一副身体娇弱被压着受不了的样子,于是让
小姐四肢伏在床榻上,翘起丰臀,他的阳具则由后方插入,两人如同两只野合的
狗狗一般,他则更是咬牙切齿的横冲直撞。

  当抽送的频度达到极限,快意已积蓄到至顶点,蒋生再也克制不住,灼热阳
精猛地从马口喷出,全数灌溉在小姐的花心上,蒋生舒了一口气便往后一倒。

  小姐正软软的趴在床上,双眼闭着、脸颊儿一片嫣红,小嘴儿微喘,带着浅
浅的笑意,神情仿佛相当的十分舒爽满足,正充份享受着那快速磨擦的刺激感。

  突然感到蜜穴中一股热流通过,知是蒋生阳精已然喷出,忙运起玄功将这元
阳全数吸入,随后却感到蜜穴之内竟然是十分的空虚。

  小姐回过头,发觉蒋生已经精出人乏的往后仰倒下去,于是便放出一副妖艳
又饥渴诱人媚态,似是意犹未尽的喃喃问说:「郎君已经结束耶?」

  边说着一只细白的嫩手儿,仍心慌的在丰满双乳和毛茸茸耻部间游移,而从
蒋生的方向看,那蜜穴中正缓缓流出淫津浪水,不断的沿着大腿滴下。

  蒋生无力的躺在那里说:「小生十分情急,不耐持久。」

  小姐微蹙柳眉、面带愁容道:「只是妾还未尽兴耶。」

  由这句话看来,小姐似乎还有所需求。

  蒋生有些惭愧说道:「小生虽然有心,然则却已无力,实在对不住。」

  一边说一边看着胯下软垂阳具,似是有些难堪,说完索性闭上双眼,在这时
候装睡倒是好方法。

  小姐听他说仍有心再战,于是神秘一笑,心想:「只要你有心就好,交给我
办吧。」

  于是转过身去,开始要让那阳具回复生机。

  接着开始将阳具当做做糖葫芦一般,放在嘴里舔弄着,她先手握着阴茎,伸
出舌尖便往龟头舔去,舔了几下之后,尝到蒋生先前泄出的精液,实在喜欢这种
味道,便索性把整个龟头吞下认真的品尝,舌头在龟头的棱边猛刮,舌尖还不时
顶着马口在转动,吃得啧啧有声,嘴儿越含越深入,不时将整支阳具吞下,一只
手套弄着露出嘴唇外的茎身,另一只手则轻托着沉沉的卵袋温柔抚弄。

  蒋生那曾想过马小姐这般的大家闺秀会这样淫荡,眼见胯下阳具被她娇美樱
唇套弄着,龟头感觉到被她娇小柔软的舌头上下拨弄,耳中甚至还听到她咽下唾
液之声,阵阵快感直透脑际,从小姐那温润的口中,感受到抚慰心灵舒适感,不
禁发出了来自肺腑的感叹:「真爽利。」

  小姐专心的舔着龟头顶端,那阳具渐渐恢复生机,一边舔着又听到蒋生赞叹,
再看着那被自己舔弄得既长且硬的阴茎,龟头是胀得又红又亮,还对准了自己一
直点头致上敬意,心中也极为得意,使得小姐兴致高昂的做出更多的花样,于是
她说道:「换成这样可好?」

  于是她用上自己丰满傲人的双乳,夹住蒋生的阴茎,让阴茎在深陷的乳沟中
滑动。一面用舌头去舔着突出上方红红大大的龟头。

  蒋生没有想到那尊贵的小姐,居然用他最钟爱之丰乳为自己阳具助阵,满脸
幸福说道:「这样真好。」

  蒋生心中十分感动,于是也体贴的说:「那我也帮你弄弄。」

  于是伸出手用一只手指轻触小姐的狐香四溢的蜜穴。

  才轻轻一碰,小姐全身一弓尖叫了「啊」的一身,来自于敏感带的刺激,一
阵阵的酥麻自花心,通过了脊背导入全身,令下体升起一股热意,小腹之下却怒
潮澎湃,脸颊泛着红光变得极为激动,于双乳胡乱的快速磨弄着蒋生的阴茎一阵
之后,便转过身来,跨坐在他身上,用那湿润的蜜穴套上粗硬的阳具。

  接着小姐满脸情欲,在蒋生身上骑乘驰骋,自得其乐说道:「好美快、好爽
利!」

  小姐开始有节奏的套弄,感到那火热的阴茎在自己的蜜穴中进进出出,感觉
十分美妙、舒服。如梦境般的美妙感也随着来回的磨擦增强,而且是越来越感到
舒服。

  一面骑一面又淫言俏语着:「这感觉真好,妾最喜欢如此了!」

  下身一刻也不停顿,蜜穴奋力的套弄着狐香催硬的玉茎,在那进进出出之间,
淫蜜从结合处飞溅滚落,点点滴滴的洒在床杨上,使她的心中充满了更多的激情。
接着她又将身子后仰,下身不断扭动,追求着阴茎在自己蜜穴中,在不同角度及
深度所造成的各种快感。

  蒋生躺在床上让小姐自行玩乐了一阵子,躺着休息一阵后,待体力稍微恢复,
又让小姐四肢伏在床上,从后方猛力冲刺,柔软丰乳也随之摇动,而光阴也在规
律的抽送之间,不知不觉的流逝着,蒋生恣意的享用着这充满春情的千娇百媚美
人儿……嗯,或者说是这骚狐尽兴的玩弄着被自己迷惑的少壮好男儿?

  无论如何,他那火热阳具夹在她两团光滑火热又结实的臀肉中来回进出,每
一下都直捣花心,细致酥麻的包覆感令他舒爽的连连闷哼,再也顾不上怜香惜玉,
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像是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嵌入她的身体。而小姐则是享受着
每一份全力的冲击。

  终于,亢奋到了极点的蒋生,已经超出了他可以忍受的程度,于是有点不负
责任的说:「小生不行了。」

  只觉得阴囊之中像是充满着滚滚的熔岩,而那阴茎正如地动天摇之中,即将
爆发的火山,「呣」的一声闷哼,又猛然喷出了浓精!

  这次温热的精液一发一发的灌溉在小姐的花径内,把她烫的欲仙欲死般快活,
终于令她攀上了绝顶的高潮。

  「啊,丢了!」在她娇媚的高呼中,终于满足了。

  好一会儿,这对俊男美女喘息才告平复,疲惫已使两人躺了下来,激情过后
的身体似乎仍舍不得分开,那满身香汗、淫液已在床上沾成一片。

  蒋生固然因为年轻力壮,精神健旺,就算竭力纵欲,也不以为疲。然而看那
小姐似乎深自知味,一似能征惯战的一般,稍事休息后又来挑弄蒋生,让他心痒
难熬之下再上征骑、颠鸾倒凤,而小姐则是再不推辞,似乎毫无厌足。蒋生倒时
时有怯败之意,只是在狐媚香气激励之下,仍能奋起效命。而那小姐竟像不要睡
似的,一夜之间何曾休歇?

  蒋生见小姐如此爱恋交欢,也是心爱得紧,见她如此与此性致高昂,只道是
她原为深闺少女,从不知男子之味,如今尝出了滋味,而且又是贪爱彼此相貌俊
美,因此两情相得,所以上床交欢之际是毫不避忌,尽着性子喜欢做爱做之事。

  蒋生想到小姐难得这样的真心,心下一发快活,惟恐对她的奉承不够周到,
把自己身子全然不放在心上,也是拚着性命埋头苦干,就算是一个不慎来了个马
上疯、走了阳,就算是死了做鬼也风流。

  如此这般的弄了好些天,也觉有些身子有些倦怠,颜面看起来居然憔悴起来。

  正是: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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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日正急于玩「少将」阶之特权,想找个好头像,先是找了个才子佳人的
古画,结果才挂了半天,工友大大说这图太大了,得换一个小的。

  于是随便找了个小魔鬼的卡通图,看来看去就是不顺眼,结果花了好几个小
时在在线找合适的小图,昨天找了个虎娃的图,后来怕被误会本人是女的,最后
还是找了张好像是从银英来的将军图,不知够不够帅,不过肯定比本人帅就是…


  呵呵呵,搞不好几天后有更有趣的图还会换过哩。

  小图看久了,连眼睛都红了。

  致一路狂奔兄:

  多谢您给在下打气,可是您别误会了,点击率包括了许多非会员,因此不见
能每个人都能按『0元』鼓励。而且如果连续回来看,也会增加点击率,但是不
能再按『0元』了。

  『0元』鼓励是留给有缘人,无缘的就算了。

  另最近人有些散漫,对文字颇不讲究,都依您建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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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且说蒋生的同伴朋友,见蒋生这几日时常在日间闭门昏睡,少见其出外。有
时略略走得出来,欲是呵欠连天,像整夜不曾得睡一般。

  这些朋友又不曾见他搭伴夜饮,或是中了宿醉;又不曾见他妓馆留连,或者
害了色病,就是不知他为何如此憔悴。

  为了探究他究竟发生何事,特别来牵他去外面吃酒、宿娼,然而天未到晚这
蒋生必定要回来店中,并不肯稍稍停留在外边一更二更的。众人见到他这个模样,
各个疑心,互相商量道:「这个行径,必然是心下有事的光景,想是背着人做了
些什么不明不白的勾当了。我们且相约好,晚间到他门口看他动静,必要捉破他
才是。」

  当夜天色刚暗下来,小姐早已来了。蒋生将她在房内藏好,恐怕同伴有所疑
心,反而走出来在大厅中与众人谈笑一会,同吃些酒菜。直等到大伙都散了,然
后关上房门,进来与小姐上床。

  那小姐早将衣衫褪尽玉体横陈卧于床榻,静待情郎前来狂欢取乐,蒋生一上
床后,就迫不及待与她热情拥吻。十余日的相交,两人早已十分相熟,小姐舌尖
早在蒋生嘴里面搅和着,而他也将舌头热情地回应纠缠。小姐急急的为蒋生脱去
衣服,表现得既热情又淫荡,手拂过蒋生胯下之时,更有强烈的挑逗之意。

  小姐主动凑上身子,让蒋生紧搂着她,让他光洁的胸膛紧贴着丰满乳房,而
她也开始轻轻地扭摆上身,让丰乳在他胸口磨蹭不已。蒋生伸手探索着她的神秘
胯下时,她那双腿似张不张,让蒋生觉得有抚摸的快感,直到她被摸得麻痒难当
之际,这才夹紧双腿,令想要深入之手指感到有点意犹未尽。

  说也奇怪,今日小姐的表现,似乎更像性欲旺盛的淫妇,让蒋生有一种前所
未有的感受与冲动。蒋生一手捏弄她的丰腻乳房,一手继续抚摸她的阴户,然后
把嘴唇向下移动,亲舔她那柔滑颈肩。那小姐也配合着两手支着床榻,让自己的
上半身弓起一个弧度,时而挺上时而退缩,让蒋生觉得若即若离的心痒不已。

  蒋生被挑逗得几近疯狂,急急拉开她修长双腿,便将头埋入充满狐媚香气之
胯间,用舌尖一次又一次认真地在阴唇及花蒂上来回地舔弄,口里还啧啧有声地
品味着她蜜穴中似酸似甜的滋味,胜过人间美味!

  小姐受到如此挑情逗弄,不知不觉显现出淫浪模样,不但不停地摆动着下体,
双腿不由自主的张合不已,而且口中还发出「嗯!」、「噢!」各式各样腻人淫
哼,使蒋生十分得意、淫兴大发。

  那小姐双手紧扣蒋生后脑勺,丰臀不断往上挺,让蒋生的脸紧贴着她的整个
胯部,令蒋生含着阴户几乎透不过气来,那浓郁的狐媚气味,令他如痴如醉。那
小姐摆动着下体,让阴户磨弄蒋生整张俊脸,嘴里还发出放浪的淫言俏语:「好
……爽……你快插进来……」

  蒋生听到小姐热情邀约,便将身体上移好让全身与她对齐,那小姐早已熟门
熟路,迫不及待的引导着阳具,对准那早已湿透的小穴,然后一挺腰,「滋!」
的一声,玉茎便滑溜溜地顶了进去!

  那小姐一声「好棒!」满足浪叫之后,随即将俏臀往上撑高,忙着挺动、扭
转,让肉棒在湿润的蜜穴里抽动、搅拌。

  蒋生玉茎深埋在蜜穴内,龟头又被紧紧的包裹着,那种湿热、挤压之爽快令
他感到透不过气来,这种乐极的性爱快感,让他情不自禁的大呼小叫起来,似乎
必须要如此浪声呼喊,才能够发泄心中的喜悦。守在门外的一干同伴,个个听得
是欲火中烧,焦燥不已。

  再看看在蒋生身下那小姐的模样,媚眼迷蒙,粉颊绯红似火,早已完全沈溺
于这情欲交织的游戏中,见到这种媚态,令蒋生感到全身不断发热,腰臀更是全
力挺动,一股暖流伴随着快感在全身乱窜,并发冒出的风流汗水,滴落在小姐的
琼鼻、乳峰、小腹上,而下身胯部更是一片湿漉漉、浆糊糊的,早已分不出是淫
津或是汗水!

  蒋生玉茎急剧地抽插着湿润柔腻的蜜穴,龟头棱角刮在阴道内壁皱折上,产
生了阵阵的快感,蒋生只觉得浑身酥麻,感到自己随时都会直抵高峰爆桨出来,
遂更加奋勇急抽猛送。那小姐一双纤手紧紧地握着蒋生手臂,也卖力地挺着小腹,
把阴户应合着他的挺动迎凑,水乳交织匹匹啪啪的肉肉相击之声,混着床榻吱吱
呀呀声,令门户潜听的同伴,个个深切感受到房内两人之激情,个个火气往下体
直冲。

  蒋生继续狂抽猛插数十回合,突然觉得腰身间一麻,阴囊一酸,龟头也急遽
膨胀。急忙搂住小姐的柳腰,使命凑紧两人下体,让龟头前端马口抵顶在花心口,
等着情欲洪流绝堤时刻。

  那小姐经过一阵疯狂正娇喘着,突然觉得一股强劲的热潮急撞花房,热烫、
有劲的拍打着花心,让她不禁一阵哆嗦,在「啊!啊!」的尖声浪呼中,阴道壁
急遽收缩,花心口吸吮般的汲取蒋生泄出阳精,让精液一滴不漏的全吸收到体内。

  蒋生觉得那小姐花道里一缩一缩的,仿佛在安抚因泄精而酸麻的龟头,又像
在按摩着精疲力尽玉茎,令他感到十分的受用。蒋生瘫软在那小姐的身上,闭着
眼,把头枕在柔软的双峰之间暂歇,仿佛享受着性爱高潮后满足与宁静,然而他
十分清楚,这夜儿还长哩,不知淫乐无度又受玩的马小姐,今夜又会带给自己什
么样的床第惊喜,还是好好存些气力,准备再次交锋。

  在门外偷听的一群同伴,怎知这对淫男浪女上得床时,真是天雷勾动地火,
一发不可收拾,那交欢高兴劲儿,直弄得你死我活,哼哼卿卿的声响传得老远,
也顾不得旁人听见。

  好不容易等到这床榻吱吱声才停,听到两人像似丢精时之狂呼浪叫,外边一
众同伴只当两人已然完事,准备要来个守株待兔,逮着这前来偷情的兔女郎,然
而没一会儿又听到哼哼唉唉的,原来是那狐狸小姐舌灿莲花,为蒋生软倒之阳具
加持打气,让他不禁发出之爽乐呻吟声,没多久两人又开启一场盘肠大战,看起
来两人真是无休无歇。

  有人不禁语带酸味的评论道:「这蒋驸马不知从那里私弄个妇女在房里受用,
怎的这等久战。」

  众人站得不耐烦,一个个那话儿直竖起来,大伙多是出外行商久了的人,听
这如此入肉的春声怎生禁得了?再也听不下去了,个个弓着身子各自归房,有的
忍住了,硬硬的就去睡了;有的实在忍不住,到角落里放了个手铳,等软了之后
才各自去睡。

  次日起来,大家道:「我们到蒋附马房前守他,看什么人出来。」

  走在房外,见那房门虚掩,于是众人推将进去想来个捉奸捉双。只见到蒋生
独自一人睡在床上,房中充满令人疑惑的淫靡气味,但并不曾有别人。众同伴怀
疑道:「人那里去了?」

  蒋生明知同伴在找那马小姐,于是故意道:「什么人那里去了?」

  同伴理直气壮质问道:「昨夜与你弄那话儿的。」

  蒋生故做无辜道:「何曾有人?」

  同伴七嘴八舌道:「我们众人多听得的,怎么混赖得?」

  言下之意,似乎想要来分杯羹似的。

  蒋生不想再说,便随意说道:「你们见鬼了。」

  同伴见他想要扯赖,于是反讥他道:「我们不见鬼,只怕你着鬼了。」

  蒋生奇道:「我如何着鬼了?」

  同伴回道:「晚间你与人干那话儿,声响大得外面都听得,如今早来却不见
有人,岂非是鬼?」

  蒋生晓得他众人夜来窃听了,亏得小姐起身得早,去得无纵无迹,不被他们
看见,实在是万幸,即然同伴仍未发现这桩秘密,当然不能外泄,于是一时把说
话支吾道:「不瞒众兄,小生少年出外,鳏旷日久,晚来上床,忍制不过,自身
消火之时,学作交欢之声,以解欲火。其实只是自家猴急的光景,不是真有个人
在里面交合,如此说来甚是惭愧,众兄且不必疑心。」

  同伴仍心存怀疑道:「我们也多是猴急的人,若果真是如此,有甚惭愧之处?
只不要是着了什么邪妖,届时不得善了。」

  蒋生道:「并无此事,请众兄放心。」同伴似信不信的,也就不说了。

  经过这番风波,那淫狐假伴的马小姐仍是过来夜夜春宵,又过几日,只见蒋
生渐渐支持不过,一日疲倦似一日,连他自家也有些觉得不对了。同伴中有一个
姓夏的,名良策,与蒋生最是相知。见蒋生身子变得如此孱弱,精神变得十分萎
靡不振,心里替他担忧不已,特来又来对他说道:「我与你出外讨生活之人,但
只求得平安,便为大幸。如今仁兄面黄肌瘦,精神恍惚,语言错乱。又听说兄晚
间房中,每每与人切切私语,想必其中必有作怪蹊跷的事。」

  蒋生听到这里,面色不觉一变。

  夏良策继续说道:「仁兄不肯与我等明言,他日必定会要出事的,此与性命
相关,可是非同小可,可惜仁兄这般英俊少年,若是葬送在他乡外府,我辈何忍
回去告知家中父老?何况小弟蒙兄推心置腹,若是有什么勾当便对小弟说说,斟
酌而行也好,何必相瞒?小弟在此赌个咒,出兄之口、入弟之耳,不与人说就是
了!」

  蒋生见夏良策说得痛切,只得与他实说道:「听兄之言意思真恳,小弟实有
一件事不敢瞒兄……」

  说到此处特别将声音放低道:「此间主人马少卿的小姐,与小弟有些缘分,
夜夜自来欢会。两下少年,未免情欲过度,小弟不能坚忍,以致生出疾病来。然
而小弟性命还是小事,若此风声一露,那小姐名节受损,性命也不可保了,小姐
再三叮嘱小弟慎口,所以小弟只不敢露。今虽对仁兄说了,望仁兄万勿漏泄,莫
使小弟有负于小姐。」

  夏良策听他此言,实在太过荒诞,不觉大笑道:「仁兄差矣!马家是乡宦人
家,家中重垣峻壁、高门邃宇,岂有可能让深闺女子夜夜出得来?况且在这旅馆
之中,众人杂沓,若有女子来来去去,虽是深夜,难道不提防被人撞见?可知此
女必非他家小姐!」

  蒋生急急辩道:「马家小姐我是认得的,今分明是她,再有何疑?」

  夏良策婉言道:「闻得此地惯有狐妖,善能变化惑人,只怕仁兄所遇必是此
物。仁兄今当谨慎自爱。」

  蒋生听他说起鬼狐妖魔之事,那里肯信他?夏良策见他迷而不悟,只得先行
离去,对挚友实在放心不下,踌躇了一夜,于是心生一计道:「我直教他识出这
妖狐的踪迹来,或许他方才肯悬崖勒马、回头住手。」

  只因此一计,有分交:

  「深山妖怪,难藏丑秽之形;

  幽室香躯,陡变温柔之质。

  用着那神仙洞里千年草,成就了卿相门中百岁缘。」

  且说蒋生迷恋妖狐美色、心神惑乱,那里肯听良友好言相劝?夏良策劝他不
转,想出了一个计策,便来找蒋生对他道:「小弟有一句话,对兄无所妨碍,但
可辨别小姐之真假,兄必须依小弟之计而行。」

  蒋生道:「有何事教小弟做?」

  夏良策道:「小弟有件物事,甚能分别邪正。仁兄等那人今夜来时,将这物
事相赠要她拿去。若当真是马家小姐,自是无妨;若来人不是马家小姐,也有认
得他的方法,这方法也不会碍到仁兄事的。仁兄当以性命为重,自家留心便了。」

  蒋生一听不碍到自己的事便说道:「这个却使得。」

  夏良策就把一个粗麻布袋,装着一包东西递与蒋生,蒋生便收在袖中。

  夏良策再三叮嘱道:「切不可忘了!」

  蒋生不知他是何意,但经过夏良策之指点,想他说的话也有道理,自家心里
也有些疑心,便打点着要依照他所言的法子,试一试看,料也无碍。

  这一试之下,果然真伪立辨,却又引出另一段姻缘,有道是:

  「赠芝麻识破假形,撷草药巧谐真偶。」

  欲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晓。

***********************************
  昨日新置的头像,居然有人评论此为银河英雄传的莱茵哈特,为元帅所用的,
怎可用于少将……

  在下有几个说法目前风月大陆的情况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呃,好像不太对,其实老虎还挺多的,只是不常出现,改为:「山中老虎不
常在,猴子撒野假称王。」

  若是觉得这说法拗得不好,那么只好说,在下不是图像中间那位,请注意图
像左边露脸的那位,看到没?那可就是在下哩,在下是诚心诚意的为陛下尽忠哩!

  怎样,这个说法满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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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4 23:18     标题: 灵狐三束草(全) 改编:仿为(fang)

                (五)

  这一天,蒋生因为与夏良策一番商议,心中怀了鬼胎,也开始对这媚狐幻化
的马小姐心生疑惧,深怕狐狸精视破自己心怀鬼胎,心中不禁视回房中为畏途,
于是与一干同伴鬼混到半夜才回房,心想这马小姐若是见他不在房中,必然不耐
久等,自就会去了,倒可以赚得一夜安宁,也不必图穷匕现的试其真假。

  怎知才回到房间,发现灯火明亮,似是早已有人进入,将牙一咬、心一横,
大踏步走到床边,怎知脚下却踢到软软一堆东西。

  睁大眼睛一看,竟是女子由外而内衣裤装束,一件件的堆放在地上,最后的
是那熟而熟知的桃红亵衣。

  敢情这小姐见他未归,竟自脱光了衣服,全身不着寸缕躺在被窝中,等着他
来宠幸?

  忽然听到一声哈欠,接着悦耳柔腻的声音响起,娇滴滴的道:「蒋郎,你回
来了呀?人家等你都等得睡着了……」

  蒋生听到她这番话,再抬头看到她的模样,全身的血液都差点沸腾,她说话
时露出了半边光裸的香肩,以及两条粉光细致的雪白大腿,埋在被子里的身体显
然是一丝不挂的。

  这时只见床上美人掀开被褥,半坐了起来,鬓发蓬松、双眸水蒙蒙的,一副
娇慵懒散的动人神态……双修长光洁的美腿裸露着,纤巧的玉足搭在床沿,涂满
鲜红丹蔻足趾,如同巧夺天工之完美艺品。

  蒋生身躯一颤,眼睛都瞪圆了,满脸都是不能置信的表情。两人虽然相交十
余日,然而从未感到她这种异样的诱人风情,灯光下的美人儿,娇躯不着寸缕,
具有致命的吸引力,凹凸起伏的曲线曼妙动人,足以挑起任何男人之欲念。

  小姐修长玲珑的身材,胴体富有青春气息,又像颗熟透水蜜桃,肌肤白腻而
耀眼,丰美的裸身每一寸都充满肉欲的诱惑,两个圆滚滚的豪乳怒耸着,令人油
然兴起握到掌中恣意搓揉的欲望。一双白嫩的美腿在轻轻扭动着。

  蒋生心存鬼胎、无心交欢,不敢上床面对小姐,于是便在一旁拉了张椅子坐
下,来个缓兵之计。床上的小姐见蒋生不急于上床,以为他在玩弄风情,于是一
阵风似的赤身裸体下了床来,伸手就往蒋生胯下掏去。

  蒋生只感胯下一凉,下身衣物被小姐熟练手法掀开了,瞬间那阳具就被一只
滑腻温暖的玉手给捉住,仅仅是这无与伦比绝妙触感,就令他在一瞬间恢复了生
机。蒋生陡然倒吸了一口气,那敏感部位受到刺激,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

  小姐巧笑倩兮,似乎非常满意他的反应,春葱般的玉指灵敏的活动了起来。

  忽然俯下头,对着阳具顶端呵了一口热气,诱人的红唇几乎就要吻个正着。
蒋生受此刺激,赤红的龟头胀得圆滚滚的,看得这骚狐小姐也是心痒痒的,皮肤
泛起了一层艳红色,水汪汪美眸一片朦胧,艳丽面庞娇艳欲滴,口鼻中哼出媚到
骨子里的呢喃声。

  见到蒋生呆坐在椅上没有要动的意思,小姐便爬到椅子上,分开两条赤裸的
美腿,将细皮嫩肉的肥臀儿对着蒋生,慢慢的向他竖起的阳物坐了下去。

  「嗯……」小姐咬着樱唇自鼻中发出媚哼,初时还挺有耐心,小心翼翼一寸
寸向下挪动那丰臀。但当那玉茎进入一半以后,胀满的感觉令她魂都快飞了,急
不可耐的就噗嗤一声坐到了底,在两人胯下激起一片水花。

  美人儿的娇躯开始水蛇般的扭动,脸颊烧的通红,吃吃媚笑着,随着喘息娇
吟,伸手一面抚摸蒋生,一面脱去他的衣裳,情状旖靡之极。

  蒋生看在眼中是又无奈又好笑,心想:「我本来是不想与她交合的,如今她
却贴过来黏得紧,迫不及待舒爽起来了,今夜我就不动如山,倒看看她还可以变
出什么把戏。」

  他一面想着,一面双手扶住小姐的纤腰,假意要把她从身上推开。小姐以为
蒋生在与她戏耍,假意尖叫一声,装出惶然之色道:「不……不要……我里面已
经很痒了……求求你别这么狠心……」

  她拚命夹紧双腿,不让对方抽离身体,同时讨好似的捉住他手掌,更加用力
按向自己坚挺的乳峰。蒋生见她那模样,心眼儿一转,心里暗道:「此女果然是
淫荡非常,好人家的女儿怎会如此?这其中必定有机关!」

  于是蒋生坐在椅子上,眼睁睁的看着这媚狐小姐在他身上自套自弄,一面嘴
里淫言俏语不断,她那声音本就甜腻腻、软绵绵的悦耳动听,有说不出的缠绵婉
转,听到耳朵里真是令人荡气回肠,原本光是听这声音就能令人热血沸腾,然而
此时的蒋生心中有事,倒像坐在一旁看戏一般。

  由于心智较不被那媚狐所迷,怎知胯下之物反倒更为持久,那媚狐儿在他身
上骑乘良久,美目微闭、满脸通红,两条修长丰满的美腿,大大的分了开来,主
动把臀部翘高又落下,阳具被那温暖湿润的肉洞彻底侵占了,在里面来回套弄起。

  蒋生似是对她这淫荡姿势有所芥蒂,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再看着随小姐起伏不已的一对丰乳,对于这对令自己着迷的妙物,蒋生竟然
有些迁怒似的,伸出双手就大捏大揉起来,小姐被整治的通体发颤,只觉得一阵
阵销魂蚀骨的快意不断的传来,几乎要把她的身心都给熔掉了,夹杂着爽快兴奋
的娇吟响起,声声不绝于耳。

  这骚狐儿心想,俏郎君今儿个不知是吃了什么药,那么可爱的故做姿态,表
面上冷漠无情,但是内里却是十分了得,那下面那根玉柱,是怎么弄都不泄不倒。

  而那十只无恶不作的手指,紧捏着丰乳似乎是要挤爆一般,令这位阅人无数
的媚狐面红耳赤,意乱情迷。

  她只能拚命的咬着嘴唇,任凭自己发出忘情的喘息声音,体会着电流般的一
波波快感,在蒋生身上弹跳了好一阵子,小姐忽然绷紧娇躯,脸上现出失神般的
表情,一股滚热的淫津从肉缝里汩汩泄将出来,人也软倒在蒋生身上。

  唉啊啊,真可不得了了!这可是骚狐与蒋生相交以来,首度的先行败阵。她
偎在蒋生怀里,不知是累了还是有意诱惑他再来一回,眼神迷离,贝齿咬着下唇,
檀口不时的微启,发出轻轻的喘息声。

  直到身体里那种令人销魂甜美快感逐渐平复了,她才睁开眼睛,抬起头来望
着蒋生,目露喜色,俏脸绯红,眉梢眼角间含着浓浓春意,嘴里吐露出感谢爱慕
之甜言蜜语。

  这种又是欢欣,又是柔情,又是挑逗的风情,看得蒋生胯下阳具更硬得像石
杵一般,逐渐入迷的两眼冒火,终于兴起要将她按倒在床上的强烈冲动。

  心动不如行动,蒋生终于是色不迷人人自迷的忍不住了,也是不知那来的气
力,直接抱起仍挂在身上的小姐,硬硬的阳具仍顶在蜜穴中,就这样走上了床榻。

  上床后蒋生双眼定定的望着少女的美丽不断的叹息着,再往下看去,只见两
人交合股间一丛乌黑闪亮耻毛,夹着自己阳具的迷人肉缝忽隐忽现。于是放下心
来,感受着这年轻姑娘压在自己身下的美妙曲线,坚挺的双乳紧紧贴着胸膛,双
方因肉体摩擦而带来的快感悄然窜起。于是房中又传出动情的喘息声,两个赤裸
裸的身体在床上纠缠。

  蒋生突然又想到这小姐可能是妖物,心中一惊,本能的又想拔出阳具,但小
姐却用双腿死死的缠住了他,浑圆的臀部向上迎送,将那粗长的阳具完全吞噬,
龟头在不知不觉中就戳到了尽头,顶在了那娇嫩酥软的花心上。

  窄小温热的肉壁在收缩着,花心仿佛有吸力般咬合着,蒋生一阵销魂,也舍
不得再抽出来了,就这样压着身下的美貌小姐,低声叹了口气。然后再次伸掌抚
上了她的娇躯,手掌炙热,手指灵巧,抚摸温柔,感觉让人眩晕。

  小姐承受着多重享受,樱口微开似是想要说些什么,但又偏偏什么话都没说
出来。动情的喘息声从鼻端漏出,胸腹间就像是也燃起了一把火,烧的她双颊通
红,嘴里发出了咿咿唔唔的声音。

  她的脸蛋绯红十分动情似的,丰满挺拔的酥胸起伏的逐渐剧烈,但双眉又微
微蹙起,一副苦苦压抑忍耐着泛滥春潮的神情,令人兴起强烈的征服欲望。蒋生
忍不住的,就在她那蜜穴中强插猛抽起来。

  蒋生心情矛盾的在她身上抽插驰骋,时而惑于她的娇柔媚态,时而惧于她可
能是妖物,时而怨她欺瞒自己,就是这样心志无法专一,倒使他在今夜十分威猛
善战,阳具铁硬久久都无泄意。

  然而就算是撑得再久,凡人终究敌不过久已成精的媚狐,在放任蒋生耀武扬
威好一会之后,那狐儿终于现出了本能,蓦地,他感觉到那本已被捣得酥烂如泥
的花心,突然的一开一阖,将自己的龟头牢牢衔住了,再也撤退不得。

  他暗自吃了一惊,紧接着又觉得紧窄的内壁蹙起了许多皱褶,一层层的环绕
着自己,而且还会频频抖动收缩,仿佛在进行着温柔的按摩似的,带来一阵阵欲
仙欲死的绝顶快感。

  「嗯嗯……喔……嗯嗯嗯……」她口鼻中发出梦呓般的娇声和喘息。

  他十分不情愿的咬牙苦苦忍耐着,可是快意却像是涨潮般飞快的蓄满了,全
身上下都似有一股股电流通过,不由自主的因兴奋而剧烈哆嗦。

  「给我……郎君……快……给我……啊啊……全部给我……」

  小姐动情的呻吟着,渐渐的已无法控制住声音,俏脸上满是失魂落魄的表情,
显然也处在极度的愉悦之中。

  果然才没两下,双方就都到了临界的边缘,情不自禁的互相搂抱得更紧,将
彼此尽可能深入的结合。

  哇呀呀!已经无法挽回了,还是难免最后一射,蒋生只感到电流般的快感全
部聚集到了胯下,低低的吼叫声中,猛然放松了精关,然后就像决堤的潮水一样
汹涌而出,饱饱的灌溉着那堪称极品,实则是贪得无厌的花心,她被烫的娇躯乱
颤,牢牢的缠住对方,尽情承受着那汹涌澎湃的热流,修练成本身的道行。

  心情矛盾的与狐媚小姐欢会了一夜,将到天明将去时,蒋生记得夏良策所嘱,
便将那麻布袋取出来赠她道:「我有些小物事送与小姐拿去,不成敬意,且到闺
阁中慢慢自看。」

  那小姐也不问是什么物件,见说送他的,便欣欣然拿了就走,自出店门去了。

  蒋生又睡到日上三竿,披衣起来。只见床面前多是些碎芝麻粒儿,一路出去,
沿着洒到外边。

  蒋生这才恍然大悟道:「夏兄对我说,此囊中之物能别邪正,原来是一袋芝
麻。这芝麻那里能够辨别得邪正的?」

  说着一击掌赞叹道:「他以粗麻布为袋,分明是要它撒将出来,如此就可以
认出她的来踪去迹,这个就是教我辨别邪正了。我而今跟着这芝麻踪迹寻去,好
歹有个住处,便见下落。」

  蒋生自家心里明白,也不再说与其它人知晓,于是逐步暗暗看着地上,有芝
麻处便走。眼见得不到马家门上,心里就明知这夜夜前来的美人儿,不是从他家
出来的人了。

  一路走过纤纤曲曲小径,穿林过野,芝麻不断。一直追寻到大别山下,见山
中有个洞口,芝麻一路从此进去。蒋生晓得有些诧异,捏着一把汗,轻巧的往洞
口走进去。

  越是走进去,鼻中嗅着了几许熟悉的狐媚气味,走到气味最浓之处,果然见
着一只雌玄狐,身边放着一个芝麻布袋儿,倒头在那里鼾睡。

  果然是:

  「几转雌雄坎与离,皮囊改换使人迷。

  此时正作阳台梦,还是为云为雨时。」

  蒋生一见大惊,不觉喊道:「夜夜来魅惑吾的,居然是这个妖物呵!」

  那狐性原本极灵敏,虽然在睡卧之间,也是甚为警觉。一听闻有人声,立刻
把身子变过人形,仍然是那马小姐娇俏艳丽模样。

  蒋生气那妖狐欺瞒,愤愤说道:「汝已被吾识破,再变做人身也骗不了人!」

  那狐女走向前来,俏脸上满是歉容,执着蒋生手道:「郎君勿怪!我被你看
破了行藏,也是我俩缘分尽了。」

  蒋生听她这么说,又见她变成了马小姐的旧形,突然感到一阵失落,心里老
大不舍。

  那狐女轻轻偎进蒋生怀中道:「好教郎君得知,我在此山中修道,将有千年。
专门与人配合雌雄,以炼成内丹。先前于郊途见到郎君韶丽,正思量着要借取元
阳,只可惜无门可入。」

  原来这狐狸精早就看上了蒋生,只是先前蒋生对于寻常女子都看不上眼,因
此狐精也拿他无法。

  说到此处像是想到有趣之事,狐女不禁吃吃笑着续道:「不料天假其便,暗
中窥得郎君钟情于马家那妮子,那思慕之情十分真切,故尔效仿其形,特来配合。
一来助君之欢,二来成我之事。」

  说到这儿,似乎想起十余日两人水乳交融、交欢缠绵之乐,双颊浮现红云,
目中出现那迷离向往神态。

  接着语气一转,略带哀凄不舍的说道:「如今我形迹已败露,注定缘份已尽,
不可再来相陪,从此就要永别了。但是我俩往来已久,我对君不能说是无情无爱。
想要君身为我而得病憔悴,我自应当为君治疗。」

  蒋生听她如此一说,脸上表情早已从原先的气愤转为不舍,接着又转为迷恋
的模样,唉!狐媚就是狐媚,明知其为狐,仍是执迷不悟!狐女见他一往情深模
样,心中也有感触,只是这狐女深知两人不可再生纠葛,否则不生天劫也会启人
祸,于是继续说道:「而那马家女子,君既心中极为爱慕,而我又假托其容貌,
得以邀君之恩赐宠爱多时,我也不能就此不顾。因此我当为君谋取那马小姐,使
其成为君之妻室,以了君之心愿,此乃我所以报君对我宠爱、助我修练也。」

  交待过一番原委,狐女就在洞中手撷取一些稀奇的草来,束成了三束,念了
一段咒语、喷了一口真气,然后对着蒋生道:「我已对这三束草施了术,君可将
这头一束,煎水后沐浴之,当可使你精完气足,壮健如故……」

  说到这儿脸儿一红,又加了句:「或可更胜从前。」

  接着满脸神秘说道:「这第二束,你那去悄悄地撒在马家门口暗处,这马家
妮子实时就会害起癞病来。而这第三束正是救这癞病的方子,煎水与她洗濯之后,
这癞病自会好了,善用此草之功效,这妮子也就归你了。」

  说到此处,那狐女慧黠的嫣然一笑道:「届时新人相好时节,莫忘我做媒的
旧情也。」

  说罢,遂把三束草一一交付蒋生,要蒋生收藏好。那狐又吩咐道:「慎之!
慎之!莫对他人说出实情,我亦从此别矣。」

  话才说完,依然化为玄狐模样,一蹦一跳之间,就消失于山林之中,不知所
往。

  看倌此时见到这媚狐怎的如此好相与?与蒋生如此好聚好散?要知狐性最为
机诈狡滑,自不会做赔本生意,这三束草都是有些意思的。

  这灵狐在大别山中修道近千年,目的不外是修成正果、立地成仙,然以阴阳
之道修练内丹,乃速成之道,若是不慎乃会伤人性命,有亏阴德,届时恐会遭到
天劫,因此也要十分小心,过去她也仅找合意之人交合数次,取过元阳后即分手,
以免伤人性命。

  然而这狐儿却与蒋生连连相交十余日,爱他那俊美模样,感受他那份温存,
居然有些不舍,过度吸取他的元阳之后,却差点让他伤了身子。然而这狐儿也算
有情,特别为他准备了三束草:

  第一束草让蒋生复原,以免自己伤人失德。

  第二束草虽是让小姐得癞病,但草是蒋生去放的,小姐生病是蒋生的责任,
过不在己。

  第三束草将小姐救回,又可做一个功德。

  靠第二、三束草做出了蒋生与马小姐的姻缘,更是大功德一件,最后无论如
何都不会伤了阴德,却可以做出许多功德,有助于自己修练得道,如此看来,您
说这狐儿是否机灵巧变,占尽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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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至此已近尾声,在第六贴结束。

  本文故事并没有特别曲折,在原文中加入六段肉戏,每一贴一段肉戏,最后
自己再看看,怎么看怎么像是用来打枪的文,或许因为早已熟悉本文情节,才有
这样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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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蒋生眼见那灵狐消失无踪后,看看手中那三束草,心中是又惊又喜,如今失
去这假扮马小姐的娇媚狐女,却又有机会娶得真的马家千金小姐,可说是失之东
隅、收之桑榆,好似失马又得马的塞翁。

  谨慎收藏好三束草,便走回投旅居的店中来,叫店家烧了一锅水,悄悄地放
下一束草,煎成药汤,就在天夜里好好浸洗一番,果然令人神清气爽,精力陡健,
洗后好好沉睡一宵。

  到了次日,取来明镜一照,果然是容光焕发,原本脸上那些萎靡枯黄之色,
一丝一毫也看不到了。方知这灵狐所交付仙草果然灵验,因此谨记其言,不向别
人说起。

  挚友夏良策过来问昨日踪迹,蒋生不敢说出实话,便推道:「我寻那芝麻至
水边就没了,无法继续根究,想来是个怪物,如今被我看破,便不与她往来便了。」

  咦……原来不是山中的媚狐吗,怎的推给了水中的蚌女了?这蒋生才扯了个
小谎,却叫湘水中的蚌女打了个喷嚏,起了个波澜,还不知道被谁念着了哩。

  夏良策见他容颜复旧,便道:「兄的心思一正,先前病容便已退去,可见原
是个妖魅。如今你不被他迷了,身子便是好了,连我们也得放心。」

  蒋生口里连连称谢,却不把真心实情说出来。

  只是一依狐精之言,暗地里秘密去干着自己的事。他带着第二束草,等到黄
昏人静后,便走去马少卿门前,向着户槛底下、墙角暗处,各各撒放草叶。然后
就回到店中,等看看有何消息。

  没过两日,来到店中的人纷纷传说,那原本极美的马家云容小姐,身子上生
起癞疮来。初起时不过二、三处,虽然有些讨厌,但还不十分在心上。渐渐浑身
发起癞疮来,但见:

  腥臊遍体,臭味难当。

  玉树亭亭,改做鱼鳞皴皴;

  花枝袅袅,变为蠹蚀累堆。

  痒动处不住扒搔,满指甲霜飞雪落;

  痛来时岂胜啾唧,镇朝昏抹泪揉眼。

  谁家女子恁般撑?闻道先儒以为癞。

  马家小姐忽患癞疮,皮痒脓腥、痛不可忍。一个艳色绝伦的女子,却弄成了
人间厌物,真让父母无计可施,小姐求死不得。

  先请个外科先生来医,说得没啥大不了的,敷上药去就好。依他的方子敷治
在疮上,才过了一会儿,却是浑身针刺,像在剥她的皮下来一般疼痛,就是片刻
也熬不得,只得仍旧将药洗掉了。

  接着内科医家前来处方,说是内里服药,调得血脉停当、风气开散,自然可
以痊愈。若是只以外用敷药,这叫做治标,是绝对不能除根的。听了他的方子,
把药煎了,每日服上两三剂,结果只落得把脾胃给烫坏了,对这癞疮全无功效。

  又有外科又争说是他专门,必竟要用擦洗之药;内科又说是肺经受风,必竟
要吃消风散毒之剂。落得做病人尽是吃苦受罪,挨着疼痛、熬着苦水,今日换方、
明日改药。医生在马府相遇时,互骂了几番,你说我无功,我说你没用,总归依
旧不见好转。

  于是马少卿大张告示在府外:「有人能医得痊愈者,赠银百两。」

  这些医生看了告示,看到这个好处,只好咽唾不已,若是说他们也真是孝顺
郎中,算是竭尽平生之力,查尽秘藏之书,然而不曾见着可对症的小效处。小姐
此时已是十死九生,卧于病榻,只多得一口气了。

  马少卿束手无策,对夫人商量道:「女儿害着不治之症,已成废人。今出了
重赏,再也无人能医得好。不如就舍了这宝贝女儿,待有能医此症者,就将女儿
嫁他为妻,倒赔壮奁,招赘入室。」

  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又续道:「我女儿过去颇有美名,或者有人慕其名而来,
献出奇方来救她也未可知。就算是来人未必门当户对,也顾不来了。就当是女儿
害病死了,来个死马做活马医,而且就是女儿不死,像这样一个癞女,也难嫁着
好人家。如此一来,或许还有些机会。」

  于是大书告示于门首道:「小女云容染患癞疾,任何人等若能以奇方奏效者,
不论其门户高下,地方远近,即以此女嫁之,赘入为婿。立此为照!」

  蒋生在旅店中,等了两日得知马府小姐病癞出榜招医之事,心下暗暗称好。

  然而未见到告示说到婚姻上边,也不敢轻易出面兜揽。只怕马府嫌他是远地
客商,他日就算医好了,只有金帛酬谢,未必肯把女儿嫁与他。因此藏着妙药,
静观他家有何新的动静。

  果然又过数日,小姐癞病不得愈痊,又换过榜文,上面言明医好招赘之说。

  蒋生一看抚掌称好道:「如此一来,这娇妻到手了!」

  随即上前去揭了门前榜文,自称能为小姐医治。

  门房见他这么说,不敢有所迟滞,立时奔进向马老爷通报。马少卿随即出来
相见,见了蒋生人品俊美、仪表非俗,先自是喜欢。于是问道:「先生有何妙方,
可以医治?」

  蒋生面色拘谨道:「小生原不业医,曾遇异人传有仙草,专治癞疾,药到即
可以病除。但小生不慕金帛,惟求不爽榜上赘婿之言,小生自当效力。」

  马少卿一听有仙草可救乃展颜道:「下官止生有此一爱女,德容俱备。不幸
忽犯此疾,如今几已成废人。若得君子施展妙手,起死回生,榜上所言赘婿之事,
岂可自食其言?自当以小女余生奉侍恩公箕帚。」

  蒋生仍担个仔细道:「小生原藉浙江,远隔异地,又是经商之人,不习儒业,
只恐有玷贵府门风。今日小姐因病致容颜消减,所以舍得轻许低下之人。然而若
是他日医好容颜复旧,却又悔却前言,那么小生所望之事,岂不付之东流?望老
爷且先须说得明白。」

  马少卿和言悦色道:「江浙实乃名邦,人才俊秀,原非异乡之地。而经商亦
是善业,不算下流。老夫看足下之器体,亦非以下之人。何况早已有言在先,远
近高下,皆所不论。只要能够医得好,下官忝为在地之缙绅,岂为一病女就做爽
信之事?足下但请放心施药,万万勿有所迟疑!」

  蒋生见马少卿说得的确、求得肯切,就把那一束草药叫人煎起汤来,说要与
小姐沐浴洗澡。

  小姐拖着病体临得浴盆,闻得那药草之香,已自心中爽快。到得全身倾下浸
入浴盒,通身澡洗一番,可煞也作怪,凡是汤到之处,疼的不疼了、痒的不痒了,
只觉得透骨清凉,不可名状。

  小姐把脓污抹尽,出了浴盒时,身子已轻松了一半。眠在床中一夜,但觉疮
痂渐渐脱落,粗皮如蛇蜕般层层脱下来。过了三日,就完全好了。再用清汤浴过
一番,身体莹然如玉,比前日更加娇美嫩相。

  马少卿大喜,去问蒋生下处,原来就住在本家店中。随即着人请蒋生过来家
中,打扫书房与他安心住下,只等着就近拣个好日子,就将小姐赘他。

  蒋生见马少卿极有诚意,心中不胜之喜,从店中把行李搬将过来,住在书房
等候与小姐之佳期。

  马家小姐心中感激蒋生救好她的病,见说就要嫁他,虽然情愿有恩报恩,然
而未知他生得人物如何,于是叫梅香探听一番。原来就是曾到家里卖过绫绢的商
客,也记得是那位面庞标致的后生,心里就放得下来嫁给他。

  不数天吉日已到,马少卿不负前言,主张成婚。两下少年,多是美丽人物,
果然是你贪我爱,风流无限。

  话说这新婚之夜,侍婢带着蒋生走过园子小径,直往那使自己心动不已的佳
人香闺,也就是今夜的洞房。

  这一间绣楼新房中布置的喜气洋洋,桌中一对红烛高烧,照的满室皆春,绣
房中的陈设高贵幽雅决不奢华,摆设得很有风格,一张低矮绣榻,绣帘画屏罗帐
锦衾,无不独具匠心。还有一张白玉案几,案几上有文房四宝,屋角摆者一座小
巧精美的白玉炉鼎,正点燃着熏香,品流极高的兰麝之香在房中幽幽流动着。

  让蒋生最为心动的自然是靠里墙的那一张软绵绵香喷喷,锦被覆盖温暖的绣
榻,一袭像微喜气的大红香罗帐半垂,将这绣榻一边笼罩起来,帐上绣了像征富
贵的牡丹花,花朵显得极为富丽堂皇。

  此刻床沿上坐着一位千娇百媚的绝色玉人,一袭大红吉服,遮盖住丰润细腻
玲珑有致的娇躯。

  一股淡淡的幽兰花香传来,分不清是佳人的体香还是室内熏好的兰香,两者
实在太接近。混合的香气刺激着他的情欲,就这香气,蒋生就可以分辨出,与先
前那狐狸精的骚媚之气大大的不同。

  他小心翼翼的掀起喜帕,眼睛瞪的大大的,仔细一看,一双清亮、蕴含千言
万语的大眼,小巧的鹅蛋脸、可人的艳唇,全身散发独特的气质,如此的温柔、
如此的宁静,不是那马云容小姐是谁。

  蒋生对这脸蛋儿早就是熟识的了,大方的牵者新娘的手来到桌边,共饮了那
交杯酒,蒋生对着小姐说出了许多仰慕的话,听在小姐耳中,脸上不禁浮起几片
红云,在烛火的映照下,更添几分娇艳。

  蒋生望着爱侣显露娇羞的一面,心神一荡。是了!眼前这位丽人便是令自己
百般思念的爱人。中间经过一些风风雨雨,此刻真是弥足珍惜。再无迟疑,马上
往芳唇吻了上去,而小姐也婉转相就。

  一瞬间,两片火热的唇缠在一起,天崩地裂也无法打断他们缠绵的吻,这一
吻也定下彼此终身的深情。

  小姐接受蒋生的唇,依在郎君怀中,感觉他宽厚臂膀,身受情人海枯石烂的
热情誓言,内心澎湃不已。今晚,自己终于有了终身的归宿,真是幸福!

  交杯酒后的一吻定情,蒋生那手儿轻轻将新娘子吉服解开,将她带上了绣榻。

  有别于先前与媚狐偷情的简朴旅舍,这绣楼闺房所布置的洞房,更令蒋生如
入天台。

  蒋生小心脱下鞋袜,进入罗帐,爬上绣榻,好好看看这得来不易的美貌娇妻。

  薄薄的亵衣根本无法挡住他急色目光,白净净新生肌肤,像晶莹白洁之羊脂
白玉凝集而成,杨柳枝条般柔软纤腰,修长匀称的玉腿,足以使人心荡魂飞。

  蒋生还看清了这娇羞佳人那金莲略缩,玉腿微舒、柳腰轻折、娇颜含春的香
艳模样,再也无法抑制欲火中烧,只想扑上去将她狠狠搂在怀中,恣意宠怜。

  随着她此刻均匀而略带些许急促的呼吸,酥胸前那一双凝霜堆雪的玉峰,在
空中刻画出优雅动感的曲线,更充满了诱惑的魔力。紧身的薄薄亵衣,更让玉峰
突出,显得玲珑可爱。纤腰盈盈不堪一握,微微露出的雪白双腿间,朦胧、神秘
又美妙无比的幽谷,更因其隐约可见而动人心魄。

  蒋生喃喃自语的道:「小生对小姐可是朝思暮想,如今真是如愿以偿了。」

  说罢,俯下身躯,一低头,双唇再度吻上她娇艳樱唇。

  蒋生不禁又将这云容小姐与那狐女比了起来,狐女虽变做云容模样,猛的看
是一个样子,然而一亲芳泽时仍有所不同,不同于狐女的大胆放荡,这云容小姐
的娇羞更令蒋生陶醉,果然不愧是绝色佳人,双唇形状优美,而那凝脂兰香、滑
润清凉之感,更让他留连忘返。

  此时云容小姐在娇羞中好似也有回应,樱唇微张,蒋生自是不肯错过如此良
机,舌头轻轻一顶,就将舌尖顺势伸入了樱桃小嘴里,更要将洁如编贝的银牙顶
开,呓语咿唔中,玉人贝齿果然开启,蒋生赶紧把握机会,进一步将佳人的丁香
舌儿吸入口中,并用舌尖不住地添弄。

  云容也将细小香醇的粉红舌尖,试探地微微迎上,两条舌头一接触,就开始
缠绕吸吮起来。香软温滑丁香小舌一入口,立即将男子情欲引发。少女口中特有
香泽,一丝丝沁入他肺腑,流向四肢,使他感到了情欲需求。

  含着佳人的丁香,拚命地吮吸、舔弄,尽情吞入她舌尖那散发异香的玉露琼
浆,双唇则使劲摩弄纠缠那娇嫩樱唇。终于使她玉颜烧热、樱唇鲜红,一双秋水
星眸轻眨数下,满脸娇羞看着近在咫尺,蒋生那布满情欲脸儿,期待着随后的交
欢。

  蒋生心神早为怀中这具娇美柔嫩、秾纤合度胴体所吸引,侧身圈住她因动情
而稍稍扭动娇躯,感受那份细致肌肤。

  放开香唇,蒋生喘了口气,伸出左手细抚她如同流瀑轻扬、乌黑亮丽秀发,
右手却探入那贴身亵衣内。马云容就被他口舌挑逗了一番,两人身体又一直在紧
密接触之中,才松开口,稍稍放开了心怀,不过片刻工夫,粉嫩的玉脸变得通红,
口齿不由自主微微颤抖。

  入洞房后便感受她那娇羞顺从,此刻又见她露出激动表情,蒋生不觉更为兴
奋,把她从绣榻抱起,放在自己怀中。一双手儿在佳人腰腹间四处探索,嘴唇更
是逐渐下移,从她秀美的下颌,莹润的玉颈,雪白的胸肌,一路爬上耸立雪山玉
峰,轻轻用牙齿咬住玉峰上鲜美樱桃,虽然隔着一袭亵衣,仍惹来佳人若有若无
的娇声低吟,这无疑助长了他的气势。

  此时蒋生已不满足隔着这层薄薄亵衣,双手绕到云容小姐身后,轻轻解开亵
衣扣儿,也不待亵衣落下,已然转过她的身子从背后搂住,摸上她那温润如玉的
酥胸,噫!这才是青春少女该有的细致椒乳,挺翘的乳房,虽然不像狐女那般的
硕大丰满,但是散发少女气息,雪白的胸脯上轻微颤抖的樱桃,令人狂乱不已,
握手处肌肤真个是温润腻滑,滑不留手。

  手儿又滑向纤细的柳腰、修长的大腿,此时小姐整个娇躯在蒋生怀中轻轻颤
抖,洁白无瑕、晶莹如玉的胴体更因娇羞不已,染上一层美丽粉红,那种绝色玉
女的含羞带怯、欲迎还拒的醉人风情,更让他兴奋莫名,胯下蠢蠢欲动。

  见到云容小姐娇红樱唇微启,吐出火热气息,娇躯更是滚烫,口中除了无意
识喃喃呻吟外,已无其它言语,看着这位多日来朝思暮想的美人儿,他不禁颇为
满意自己的手段,这么快就激起她的情欲。口中更是逗弄已情思迷乱的佳人:「
娘子是不是那儿不舒服,要不要为夫帮帮你呀?」

  「嗯……」这云容小姐面对眼前自己依靠终生的男子,混乱的脑中虽已没有
了矜持。然而她到底不是先前那只淫狐,就算是情欲如潮也不好意思说出口,本
被蒋生的唇挑逗的烦躁不已,现又听到如此情意绵绵挑逗话语,更是面红耳赤,
只能从鼻子里发出诱人的娇哼。

  她感觉他的手温柔地抚摸过自己酥胸,轻轻在乳晕上画圆,不时捏捏挺立的
乳珠,更是全身酸软,从未经历的美妙感觉。蒋生见她既迷惘又舒服的神情,益
加爱恋无比。于是嘴儿覆盖住云容胸前蓓蕾,吸吮一回,又伸出舌头弹动一回。

  而她也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溢出许多津液,让她有某种迫切需要,身子早已被
强烈欲火操控,急待郎君来消火。

  恋恋不舍地离开那诱人胸部,蒋生双手开始向下面探去。轻柔地将她身上最
后一件裈巾除去,露出了完美无瑕的骄人玉体,新生的白晰肌肤如此娇嫩柔滑、
吹弹得破似的,冰肌玉肤下隐隐约约似有光泽流动,触手又是如此富有弹性,焕
发出一股柔媚诱人的风韵。

  玉脐下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幽谷,在玉腿情不自禁开合下,若隐若现桃
花源口,渐渐有股股春水溢出,更让人神往。

  蒋生双手不停地抚弄玲珑玉体,眼睛却早盯着那神秘柔嫩的粉红细缝,感觉
它早已早已湿滑不堪。云容小姐突然忍不住口中「啊!」的惊呼一声,原来他不
安份的手已轻柔地抚摩触碰自己私处,让里头冒出大量蜜汁,沾湿了蒋生的手。

  那未曾接受外客到访的处子嫩穴,传来一阵阵强烈蚀骨酸麻抽痒,云容小姐
不自觉的抬起头来,大口喘气,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令人销魂嗯唔呻吟,
然后娇软无力的瘫软在男人怀里,任凭摆布。

  蒋生再不怠慢,飞快脱下全身吉服衣裤,充满男性欲望炙热阳具高高挺着,
见到蒋生那一柱擎天,小姐脸上红霜又更加一层,柔顺的让他那结实身子压了上
来,肉体接触使她更加迷惘。

  蒋生则趴在小姐身上,阳具往湿润润粉红细缝插去。伴随着云容一声痛苦娇
吟,昂扬坚硬龟头准确而有力地,插入她那温暖而狭窄处子桃源幽谷内。

  初次的插入,仅仅进入了几分就遇到封口阻力。于是蒋生将力气集中于勃发
的阳具顶端,终于破去守护贞洁薄薄封口,粉红娇嫩唇瓣流出丝丝血红,那份疼
痛令她紧咬银牙,口中不禁发出痛楚呻吟。

  蒋生虽然心中疼爱怜惜,但此情此景又怎能把持得住,只感到心里火烧般义
无反顾。奋力将按耐不住的下体挺直,双手稳住她那娇挺圆润的玉臀,直起腰干
一鼓作气向前冲刺,就在豁然贯通的一瞬间,他体会到龟头前面微微破空,幽谷
花径内阻力突减,滚烫坚挺的玉茎已是深入大半。

  「啊……疼!」马云容感到下体极其剧烈的刺痛,不由发出了痛楚难忍的低
呼。由于初次交合,虽然已有充分润湿,然而云容那处子幽谷狭窄异常,蒋生那
膨胀粗大玉茎,此刻被处子美妙紧缩幽谷秘道,紧紧的包围挤压,没有一丝的空
隙,令他有举步为艰之叹。

  云容小姐修长柔美大腿间,那座粉红娇嫩玉门被极度扩张,原本娇嫩粉红,
如今则成为充血深红。娇躯因受不住疼痛而颤抖,大腿颤抖屈曲,费力踏顶着铺
盖精被,俏臀后缩深深陷入褥中,小手儿拚命地抵住男子胸膛,尽全身力向外推。

  满头乌黑青丝紊乱的披散在胸前枕侧,星眸迷离、珠泪盈眶,梨花带雨般娇
弱楚楚的风情。

  玉人含泪忍痛的神情,惊醒蒋生迷梦沉醉,这才想到这朵娇花细蕊,可不同
于先前那只骚媚艳狐,若是再强行进入,马云容那娇嫩的幽谷一定会疼痛难禁。

  带着一丝歉疚和盈满的爱怜,蒋生轻轻地吻上马云容香颊,伸出舌尖,温柔
地舔干啜尽她那泪珠和汗水。

  暂时让勃动不已玉茎停止前进,臀儿轻柔慢扭,让顶端圆鼓龟头研磨玉人花
径,以缓缓扩张那狭窄的处子幽谷四壁。接着轻轻前后摆动,他感觉情人私处嫩
肉,紧紧的裹住自己阳根,如此温暖,这么柔嫩!但他仍怕弄痛佳人,依然慢慢
的动作。

  小姐首次承欢、新瓜初破的巨痛,经过他这一番温柔呵护、轻怜蜜爱,已经
慢慢退去。然而在痛楚稍减之际,渐渐有另一种奇妙的感觉取而代之,一种快感
接踵而至,蒋生轻轻摩擦自己肉壁,苦尽甘来之际,云容小姐又被另一种,来自
下身幽谷花蕾深处的瘙痒感所折磨,芳心内感到自己娇嫩的花芯深处,好象被狂
蜂浪蝶所戏舞,轻轻地接触又飘忽远遁,说不出的空虚难过。下体夹含着玉茎痒
痒的,其中空虚仅可略为满足,却无法完全添满。她渴望的迎合着,希冀能得到
多一点的抚慰。

  几乎被那虚空之感弄晕了,好想那男子粗壮玉茎对自己大肆宠怜一番,可是
碍于少女矜持,却是羞于启齿,只得似有仍无地微微耸动娇挺俏臀,芳心可可地
暗示着对方有所行动,以抚慰娇嫩花心。

  怎知蒋生却是不进反退,硬生生地将火热硬挺玉茎,逐渐往外抽出云容蜜穴,
只剩下顶端充血龟头,还被她神秘的幽谷紧紧套住。随着他缓缓抽出,大量的晶
莹香滑津液,夹带着点点元红,从云容小姐幽谷秘道流了出来,嫣红夺目、触目
惊心,流落在事先准备好,垫于俏臀下白绫汗巾上,好似雪白大地里清洁高雅的
红梅,傲雪绽放,娇艳美丽。

  蒋生看了看自己玉茎上缠绕着点点滴落的血丝,心情大为得意,是嘛,这才
是深闺中原封的处子,那狐精是怎样也装不出来的。

  旋即见到身子刚被自己插破美人儿,那含羞带怯动人娇颜,眼角仍残留着未
干泪痕,眉梢依旧有痛楚皱迹,但双眸中却是溢满欲语还休春情,渴望的芳唇微
微张开,口鼻轻吐腻人呢喃,娇柔无力纤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臂膀,腰臀更不自觉
地微微纽动,仿佛祈求他进一步深入。

  此时他再没再迟疑,身子开始动作起来。伸手抱起羞红双颊、半闭星眸的佳
人,将她洁白润滑的双腿缓缓分开,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上身则紧紧相拥,
期间仍保持着自己坚硬玉茎龟头,深深顶在她那幽谷秘道内,不曾稍离,两人肌
肤间摩擦接触,更有股销魂的快感。

  云容小姐此时已感受部分交合快感,但却引发更多渴求,销魂欲望也强烈冲
击着原本不解人事的深闺佳人,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全被那情欲的旋涡淹没,渴
求着进一步的陶醉。

  玉茎就着佳人沥沥春泉润滑下,重温旧梦的再次深入她那美妙幽谷。这次龟
头终于直捣黄龙,冲破了秘道里所有阻碍,探索少女神秘源头,直接触击深处鲜
嫩花蕾上。在少女神秘幽道尽头找到了一处轻弹柔软、温润湿滑的温柔乡。真是
个:

  「曲径未曾缘客至,蓬门今始为君开。」

  蒋生不再压抑自己欲望,不断地将坚挺玉茎挺动抽插,灵巧而有力地抽送起
来。同时伸出温柔双手,抚慰逗弄着胯下玉人柔软芬芳娇躯,并且轻吻着晶莹润
泽耳垂,持续挑引着她的情欲。

  渐渐地云容也感受到,胯下幽谷深处,那坚挺粗壮之物的插弄,能够带来充
实快感。经过起初的生涩,粗硬硕大的玉茎,开始有节律冲击着。每次挺进那幽
谷秘道的花芯深处,蒋生都会刻意让充血滚热的玉茎,抵住娇嫩的花心好一会儿,
反复来回的旋转研磨,使得云容整颗心儿都悬了起来,身子好似被那一阵阵情欲
浪潮淹没。

  下身不断挺动,上身也没闲着,伏在满是芬芳的娇躯玉体上,蒋生双手忙活
的抚弄佳人那洁白挺拔玉峰,嘴儿数度寻上香唇,舌儿深入檀口中四处舔弄,追
掇着那芳香可口的粉嫩丁香。

  敏感的处子娇躯经过这一番挑引逗弄,纯洁幽谷被玉茎反复的纵横抽插下,
云容小姐情欲如潮,浑身酥软,连连丢身数次,盈润娇嫩肌肤渐渐透着粉红,高
挺酥胸间渗出了细密汗珠,而且就连那幽谷爱穴也早已溢满了琼浆玉液,伴随着
男人的急速挺动抽插,次次进出皆发出唧唧水声。

  她此刻已是心神彻底迷乱,十指深深掐入蒋生肌肉,纤柔玉腿更是紧紧夹住
情郎腰间。脑海中仅剩下极乐销魂之快感。除了喘息和呻吟声,再也无力做出其
它反应,犹如洁白赤裸羔羊,任由粗壮强硬的男子任意摆布。

  这对俊男美女,两下皆是少年美丽人物,你贪我爱,自不必说。但蒋生未成
婚之先,先有狐女假扮,相处过多时,偏是他熟认得的了。不住地为身下佳人变
换着体位。他时而将她娇躯仰卧绣床,双腿大张;时而又让她翻转侧体而卧,方
便他更快速抽插;时而又翻转过去,面向秀枕,俯身而卧,让美人儿身子重量都
落在弯曲的双膝上,最后还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让他可以仔细的看着那高高翘
起的两瓣浑圆雪臀,双手微微用力的将它们分开来,隐约暴露出深藏在臀沟间的
粉红秘穴,然后从后面继续和这美女一起云雨交欢。小姐虽是爽乐无比,然而那
些奇奇怪怪的花式,也令她羞煞人了。

  随着娇柔婉转的呻吟声,蒋生感到淫情酣畅,小腹下累积了阵阵酸麻,于是
双手紧紧抱住丰挺的俏臀,昂扬玉茎直直挺动向前,紧贴在幽谷深处花心上,一
声闷哼,身子一个哆嗦,小腹猛力一收一放,将那苦待吉日、积存已久灼热阳精,
一泄如注的喷入云容体内深处。

  那云容也感到幽谷花心是阵阵紧缩抽搐,兴奋的快感如潮而至!随着一声满
足的娇吟,终于大丢了一回,达到人生初度之极乐高潮!

  从此蒋生与小姐阴阳调和、相得甚欢,闺房之乐,不可尽述。这一夜,两人
云雨方歇,马小姐心满意足,手而轻抚蒋生胸膛,感叹说道:「你原本是别处人
士,是什么巧合让你到我家里?天却教我生出这个病来,居然成就了这段姻缘。
那个仙方,当真是我与你的媒人,不知是谁传与你的,不可忘了恩情。」

  蒋生搂着小姐嘻嘻笑道:「原本是有一个媒人,而今也没处谢她了。」

  小姐用粉臂支起身子奇道:「你且说是那一位?如今却在何处?」

  蒋生不好说是一只狐狸精,于是捏个谎道:「只因为小生曾瞧见小姐芳容,
心中十分爱慕,以致于眠思梦想,寝食俱废。此番心意志诚了,果然感动一位仙
女,假托了小姐容貌,来与小生往来了多时。后来被小生识破,她方才说自己果
然不是真小姐,而小姐应该眼前有灾,就赠下一束草,教小生来救小姐出病魔之
手,且说我俩当有姻缘之分。如今果然应其预言,你说这可不是个媒人?」

  小姐琼鼻一皱,似乎带些醋意道:「怪道你见到我像旧识一般,原来曾有人
假过我的名来与你厮混。而今她在那里去了?」

  蒋生见小姐似是捻酸,另有一番风情,搂着她笑道:「她是仙家,一旦被识
破,就不再来了。小生怎知他现在那里去了?」

  小姐仍嘟着一张嘴道:「几乎被他坏了我名声,却也亏他救我一命,成就我
两人姻缘,还算做个恩人了。」

  其实她此时心口不一,心中真正所想的是,所幸郎君与这假冒自己者不再来
往了,否则多一位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子,分了郎君之爱,那就不爽了。

  呵呵,看倌道是这小姐在吃那狐精的飞醋,岂不知那狐精早已先吃过她的醋
了,否则凭狐精之本事,措合两人好事,何必用让小姐生癞病这种毒计?

  蒋生想要消除她那醋意,忙解释道:「她是个仙女,恩与怨总不挂在心上。
只是我和你合该做夫妻,遇得此等仙缘,称心满意。只是小生不才、实在惭愧,
让小姐委屈了。」

  小姐原本还在计较郎君婚前之艳遇,突然听到蒋生对自己的出身感到自惭形
秽,连忙安慰道:「夫妻之间,不要如此说。况我曾是垂死之人,得你起死回生
的大恩,正该终身奉侍君子,妾无所恨矣!」

  蒋生见小姐如此善解人意,怎可不鞠躬尽瘁,于是再度跨上征骑,跃马中原。

  自此如鱼似水,蒋生也不思量回乡,就住在马家终身,夫妻谐老,这是后话。

  那蒋生一班儿同伴,见说他赘在马少卿家了,多各不知其缘由。惟有夏良策
见蒋生说着马小姐的话,后来道是妖魅的假托,而今见真个做了女婿,也不明白
他备细。多来与蒋生庆喜,夏良策私下细问根由。蒋生瞒起用草生癞那一段话,
只说:「前日假托马小姐的,是大别山狐精。后来被夏兄粗布芝麻之计,追寻出
踪迹,认出其真形。她说与小弟也是有缘,乃赠此药草,教小弟去医好马小姐,
就有姻缘之分。小弟今日之事,皆那狐精之力也。」

  众人见说,多称奇道:「一向称兄为蒋驸马,今仁兄在马口地方作客,住在
马月溪店,最后竟成为马少卿家之婿,前前后后都不脱一个『马』字,可知也是
天意,生就出这只狐精来,成就此一段好姻缘。这驸马之称,果然便是前缘了。」

  于是众人口耳相传引以为佳话。有痴心的人等,心下就恨怎生我偏偏撞不着
狐狸精,好得上这么一番奇遇,一个个痴心妄想得不耐烦。有诗为证:

  「人生自是有姻缘,得遇灵狐亦偶然。

  妄意洞中三束草,岂知月下赤绳牵?」

               【全文完】

***********************************
  原话本中有一段最后评论如下:

     ***    ***    ***    ***

  野史氏曰:生始窥女而极慕思,女不知也,狐实阴见,故假女而来。生以色
自惑,而狐乃可惑之也。若是思虑不起,天君泰然,即狐媚亦无可奈其何?然而
以祸始而竟以福终,亦蒋生命厚有幸。虽然,狐媒犹狐媚也,终死色刃矣!

     ***    ***    ***    ***

  从最后一句看,总觉得这原作者还是在嫉妒蒋生遇狐之好运。

  许多同好似乎爱鬼狐甚于爱真人,然而在下早已明言不会更动原文故事主线,
唯有加深描述,只能请有特殊品味者将就了。
***********************************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4 23:21     标题: 作家狂想曲(全) 作者:仿为(fang)

               作家狂想曲
            (日本成漫深度描写)


原漫中文版题:《马醉木馆抄》
作者:仿为(fang)
2008/03/09首发于:风月大陆


                (一)

  「安叶姐……姐……」在一座典雅的花园洋房间,突如其来响起了一声清脆
悦耳、稚气中带了点娇嗲的呼唤声。

  一位穿着女佣制服充满青春气息、俏丽又可爱少女,捧着一束五彩缤纷的鲜
花,连跑带跳的来到了楼房的前院,在另一位穿着打扮像管家模样的端庄美丽女
子面前停下,将双手中的鲜花呈给她看。

  仔细看这少女的模样还真是娇俏美丽,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晶亮亮的,眨起
眼来长长的睫毛随着一颤一颤,诉说着少女的无限憧憬。

  小巧的鼻子珠圆玉润,双颊白里透红带着浅浅的酒窝,充满青春又带着娇憨
的迷人的微笑。

  白净的脸上不施粉脂,但是樱桃般的小嘴,却像是已经涂了口红,显得鲜嫩
欲滴。开口说话时,展露出洁白如编玉般的贝齿,整整齐齐,眩目亮眼毫无瑕疵,
她以充满雀跃献宝的口吻说:「南边的院子花都开满了……」

  正在清理院中落叶的安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手里还拿着扫帚她抬起头来,
以那吹弹即破的面颊贴近那一大束鲜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以温柔的口气高兴
的赞美着:「哇啊,好美喔,你快拿进屋里插起来吧,我想大家看了一定会很开
心。」

  这位安叶姐姐身材高佻苗条,瓜子脸配上端正的五官,一副天生美人胚子的
模样,漆黑透亮的眼眸透露着专业管家的坚持,无懈可击的小嘴与俏鼻构成惊艳
的容颜,卷翘的睫毛增添几分妩媚感。

  「是!」美少女很有精神的大声回复着这个指令。

  安叶是这栋豪宅的管家,一头柔顺的长长秀发整齐的盘在头后,两鬓各垂下
一缕鬈曲的青丝,轻妆淡抹的她,显得明艳照人,她的工作能力极强,态度认真
而仔细,对于主人交付给她的任务从不曾有过任何闪失,而且,无论工作多么繁
忙,她永远都保持着淑女应有的仪态与气质。

  兼具豆蔻年华的清丽,又搭配着成熟女性的妩媚,形成特殊的诱人气质,为
这座豪宅增添不少绚丽的色彩,不要说是担任这座花园洋房的管家,若是换上一
套华丽的晚礼服,说她是这座金屋的女主人也十分的相衬合宜,然而她却安于这
份管家的工作。

  以温柔娴淑,大姐姐的模样,看着眼前的青春美少女,安叶幽幽的说:「鞠
花,你刚来的时候,这些花都还只是含苞嫩蕾……时间过得真快。」

  是啊,从众多的女仆应征者中,精挑细选的筛选出了这位娇俏的美少女,经
过几个星期的时间教导她规矩,成为一位绝对服从指示的女仆,同时教导她如何
维持健美身材,呵护娇嫩的肌肤,如今到了春暖花开的时节,这位如春花绽放的
美少女,应该可以让她正式踏入洋房之中,为主人注入全新的灵感泉源了吧。

  见到安叶陷入了沉思,鞠花有些怯生生的问着:「那个……安叶姐姐。」

  「什么事?」安叶回过神来,瞇着眼对着鞠花温柔一笑。

  「请问我们家主人,是个怎么样的人?虽然我听说他一直在屋里,可是我一
直没有见过他。」

  说也奇怪,来到了这个豪宅担任女仆好几个星期了,虽然说都是在训练期间,
但是却连这位神秘的主人都没见过一次,未免也太过奇怪了,美少女心中充满着
好奇,呵呵,好奇可以杀死一只猫,想要满足好奇心,可是要花出代价的呢!

  「嘻嘻……因为把自己『关起来』也是靖幸少爷的工作之一……」

  「耶?」鞠花发出了一声惊呼,靖幸少爷?原来这棵花园洋房的主人是位年
轻人?我原先还在猜主人是不是一位坐在轮椅上的老人,因为行动不方便,所以
都不出来。现在听安叶姐说主人是位年轻人,而且还自我禁闭,这个人是不是变
态有问题啊?

  看到鞠花满脸写着问号,安叶神秘的一笑,轻描淡写的说:「鞠花,你知道
『花形契』吗?」

  「花形……你是指那个科幻作家吗?」听到这个名字,如同在她心头丢了一
颗震撼弹一般,让鞠花的模样突然变得认真紧张起来。

  安叶微笑的点点头。

  鞠花大声而坚定的说:「我知道!我是他的书迷!」

  安叶心中轻声的对着自己说:『这一点我也知道,这也是为何在那么多的应
征者中,会挑上你的缘故……其实,我也是他的书迷哩!』

  「他的『咪咪的大冒险』好棒喔。」鞠花一面兴奋的说着,一面不禁回想起
前一阵子,几乎是焚膏继晷的,将这部近年流行的科幻大作一口气的读完,实在
佩服作者花形大师丰沛的想象力!

  接着她满脸狐疑的看着安叶问说:「这跟那个花形大师有什么关系……」

  安叶给了她一个神秘的微笑。

  「耶……不!不会吧!」鞠花一副追星族兴奋的表情,真是太意外了,原来
自己的主人,竟然是自己早已倾慕已久的大作家!

  「嘻嘻。」安叶给她一个温柔又有些促狭的微笑,用那纤纤玉手向房里指了
指说:「你猜想得一点也没错。」

  「噗通!」鞠花的心头小鹿无来由的乱跳起来。

  见到鞠花一副神往的模样,安叶感觉到应该是主人摘取这位美少女的处女花
冠时候了,于是她对着鞠花眨了眨眼,语带玄机的说:「对了,鞠花,你去插些
花,放在靖幸少爷的房里如何?」

  到靖幸少爷房里『插花』……

  捧着瓶盛开的雏菊,走过了空无一人的长廊,依着安叶的指示,看着那古典
装饰的房门,鞠花心头没来由的一阵紧张,不禁自言自语的说:「想不到花形大
师居然就在这扇门的另一边!我好像在作梦喔……」

  「唔唔……我好紧张喔……」鞠花依照礼仪,伸手『叩叩、叩叩』轻轻的叩
了门,同时极有礼貌的说着:「对不起,打扰了!」

  然后就开启房门登堂入室了。

  「啊……」好大的一间书房啊,不愧是当代科幻文学大师创作的地方,只是
环顾四周,房中却空无一人。

  鞠花发觉主人不在房中,心头松了口气,但是又觉得遗憾眉毛一摊的想着:
『不过能进大师工作的房间,我已经很幸运了。』

  预备将手中的那瓶雏菊放在书桌上时,瞄到桌上散置着一份文稿。

  「咦?!」这是花形大师,写到一半的原稿……

  充满着好奇的俏女仆心中猜想,这会不会是花形大师最近正在连载的热门小
说『棒棒神游记』的手稿?

  『这是大师还没发表的作品!!』鞠花心中不由得兴奋起来。

  这一阵子,许多书迷都在热烈猜测故事的后续发展,一想到能够先睹为快,
「噗通、噗通!」鞠花心头小鹿又开始跳动,她鬼鬼祟祟的东张西望,确定屋子
的主人不在这里。

  充满好奇的她,自高耸胸口的上衣口袋中取出金丝眼镜戴上,一面自言自语
的说着:「我只是看一下而已……应该没关系吧。」

  再次的强调,好奇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喔……或许只是一个甜蜜的代价。

  映入眼帘的,在方格纸中出现「股间里」、「肉棒」、「湿润」等情色字眼。

  「!?」

  「这……这是……」思想单纯的鞠花眼睛张得大大的,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
手稿上的文字。

  双手捧着那一迭手稿,芳心中充满着不可置信,在自己所崇拜的花形大师的
书桌上,居然放着一迭色情文章的手稿,但是再看看文章中女主角的名字叫做「
弥伊」,没错啊,这正是当前最热门的「棒棒神游记」的女主角哩!

  「怎……怎么会这样……」难道巿面上热门的连载科幻小说,还有第二种版
本?

  花形契的热门作品,无论是先前的「咪咪历险记」,或是当前的「棒棒神游
记」,这些科幻小说中少不了都有些浪漫的爱情与绮丽的激情,然而大都是点到
为止,留给读者很大的想象空间,鞠花正处于对于性与爱充满憧憬的寂寞十七岁,
阅读那种纒绵交欢浅尝即止的描述,时时刻刻的挑动着她的芳心,总是令她意犹
未竟;只是她所没有想到的是,在巨作的背后,居然还隐藏有如此深度的官能性
爱描写,这,这实在是太神奇了!

  鞠花专注于手中的文稿心思交杂混乱,浑然不觉得有别人也进入了书房。

  一位高高瘦瘦年轻人,英俊的面容带着些苍白,又略有些文人的忧郁,双手
拇指插在裤袋的走进书房时,见到房中有陌生人在翻他的文稿,便大声的诘问:
「是谁!?」

  鞠花听到了背后喝斥的声音,回头一看,果然就是接受时尚杂志多次专访,
那位广受欢迎,英俊而著名的流行作家,嘴里惊呼一声:「花形先生……」

  这位英俊男子见到一位陌生女子出现在自己的书房,手中还拿着自己未完成
的手稿,不禁有些不耐烦的质问她说:「你在这里偷偷摸摸的干什么?」

  鞠花突然想起自己女仆的身份,以及偷看作家尚未发表手稿的不对,急忙将
文稿放回书桌,收起眼镜,深深的对着花形靖幸一鞠躬低声道歉:「对……对不
起」

  她头也不敢抬的解释着:「我……我叫鞠花,因为……我是您的书迷……所
以……我才……真的很对不起。」

  想到才第一次与新主人见面,这位新主人又是自己崇拜的文学大师,居然在
他面前做出偷看文稿这种不适宜的举动,更何况文稿中又是那一种十八禁儿童不
宜的内容,不禁羞红着脸向主人小声的恳求说:「请您忘了我刚刚所做的事吧…
…请您原谅我好吗?」

  靖幸来到了书桌旁边,手轻摸着放在桌上的文稿,双眼对鞠花上下打量着说
:「原来……原来……你是我的书迷。」

  才第一次见面,就让这位俏女仆发现了,大作家主人原来偷偷在写色情文章
的秘密,这也太尴尬了;靖幸看着低头站在那里等着发落的鞠花,那种我见犹怜
的小家碧玉可爱模样,于是心中有了个计较,嘴里不咸不淡的说着:「既然这样,
我就如你所愿,做一下读者服务吧。」

  于是拿起了那迭文稿递到鞠花面前说:「来,你念念看,当然是要大声朗读
出来……」

  大声念出色情文章,怎么会叫我做这种事?没戴眼镜的鞠花,双眼尽是疑惑
迷惘,然而到底是自己做错在先,主人没有责怪的意思,现在命令自己念文稿,
只能乖乖的服从,手儿机械式的取出眼镜戴上。

  「手轻轻地……伸入罩杯里……小小的突起……物……掐在手中。」

  鞠花以娇嫩细碎又颤抖的声调,莺莺呖呖读着自己崇拜已久花形契大师所写
的挑情色文,而这花形大师居然就是眼前英俊主人靖幸少爷的笔名,这真像是在
做梦!

  「弥依小小的乳头一被掐……全身便微颤了一下……」

  「怎……怎么办?」鞠花嘴里一面念着挑情的色文,心中无助的想着:

  「……我……我怎么觉得全身都不对劲了……」

  鞠花感觉到芳心中一团心火,一路的转到了小腹间闷烧,只觉得花心像是融
化了,化作涓涓细流,沾湿了渐渐张开的阴阜,她的鼻中发出了「呼唔」的微喘,
而口中念书的声音则是越来越小声:「淡淡的……粉嫩的乳头……只是被掐了下
而已……便翘了起来……」

  靖幸坐在沙发上,盯着鞠花看着她那娇羞的模样,眸中出现了迷离的眼神,
也听出她口中娇糯的声音中,透露出被芳心中勾起情欲所困扰的仿徨,于是他故
意的板起脸,放出主人的架势说:「怎么了?我根本听不到你的声音?」

  「不……不是……那是……」鞠花听到敬爱的主人对她的指责,急着就要为
自己申辩。

  靖幸则是不由分说,抬起一只手伸到鞠花有着蕾丝的迷你百褶裙内,这个动
作引起了鞠花一阵惊呼:「呀啊啊!」

  「讨、讨厌,怎么一下子就摸到人家那里了!」摄于主人的淫威下,鞠花嘴
里仍然持续的读着淫靡的色文,心中却免不了少女娇羞的暗自嘀咕,此时的她脸
蛋却早已红得像颗鲜美的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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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说明:

  原漫中文题名为「马醉木馆抄」,是画风颇佳的作品,2006年「新视界」
将漫画翻成中文出版,由于在下只看过网络贴图的片段,因此不清楚这部作品的
画家是那一位,以及原日本画作的题名为何。

  若是有成漫同好知道本部作品的来龙去没,欢迎留言,另外,在下手上只有
第一章及第二章,也不知道后面是否仍有续章,或有知道更多内情者,也欢迎提
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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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受到靖幸偷袭胯下隐私,鞠花秀眉微蹙,可爱的俏鼻一皱,朗读声慢了下来。
此时单手插入鞠花玉腿交界处的靖幸,直接对她裙内的神秘花园,发动毛手毛脚
的轻薄攻势,并且语带不满的命令着:「如果你真的是我的书迷,就应该能好好
的给我念完!」

  听到自己所崇拜主人的指示,鞠花立刻服从的提高声调继续朗颂:「手从内
裤……上,沿……沿着粉唇开始用指头爱抚……啊啊……」

  原来靖幸依照她所朗读的,开始对这位新进俏女仆进行探索,用起自己的灵
巧手指,然后无视那一层作为阻碍的薄薄丝帛,抚玩起鞠花的蜜唇和后花庭,在
她胯下搓来搓去。

  「弥伊……微微喘息着……嗯嗯……」

  鞠花这位情窦初开的少女,像是中了情欲魔法被定住的模样,现在的她只能
乖乖的顺从着强势的靖幸主人,任他为所欲为,根本无法兴起一丝一毫的反抗情
绪,甚至她心中似乎有着更多刺激的期待。

  口鼻「呼呼」娇喘,娇躯在主人爱抚下微微颤抖,在遭到刺激下,鞠花的花
门渗出的花蜜已渗过了底裤。

  「……被唾液湿濡的双唇……滑在冒着血管……的……粗大肉茎上……」

  读到这里,鞠花眼角偷偷的瞄了一下坐在沙发上的主人,发现他的胯部隆起
了一块,似乎里面也藏了令人嘴儿垂涎的好东西,吞了一口口水,赶紧收回目光,
继续费力的念着:「双唇含着肉棒……舌头舔在龟头上……尿道口……噢,嗯…
…嗯……」

  靖幸听到她读到书中女主角为情人吹箫的情节,音调似乎有些变化,于是饶
有兴致的望着她的表情,挑逗的问:「哦呀?你读到口交的地方,感到很兴奋啊?」

  「我没有啊……」鞠花脸儿透红,心口不一无力的争辩着。

  「你这里有湿滑滑的东西流出来。」靖幸继续对她胯下的爱抚,并且十分满
意这种效果,于是一语道破的指出来。

  鞠花不敢再争辩,一双玉腿不断的抖动,心中只想着一个念头:「主人的手
指,摸得我舒服的双腿已经站不住了……」

  「呼唔……」深深的喘了一口气,鞠花继续念下去:「隔着内裤……搓着阴
蒂……弥伊受不了的说……」

  鞠花看着手中的文稿,心中真有些为难的念不下去了。

  「……弥伊说……」

  靖幸正跟着文章的描述,隔着少女内裤,手指上上下下搓弄着她渐渐勃起的
阴蒂,见她吞吞吐吐的,于是便催促着:「继续念啊……现在才是重头戏,哦,
弥伊到底怎么了?」

  「请……请你……直接……爱抚我的……小穴吧!」鞠花闭上了双眼,勉强
的念完这一段,整个脸都红通通的了,那表情似乎透露着一个讯息,与其说是书
中的女主角如是说,不如说她自己也有着同样的企求。

  靖幸顺着她的话,轻轻的将她那可爱的小裤裤,拉到了大腿之间,让她那沾
满朝露、芳草萋萋的神秘花园,首度的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接着他自鞠花手中取下手稿放置在宽大的书桌上,然后将她玲珑的娇躯也请
上了书桌,伏跪在桌上,抬起白嫩的丰臀好让主人鉴赏玩弄,同时继续读那精彩
的挑情文章。

  经过方才隔着内裤的一番搓弄爱抚,已然让鞠花动情,那曲折繁复的珊瑚色
的小阴唇,微微突出于雪白的蜜裂间,而且还泌出了一大滴爱液含在阴唇之间,
映着窗外射入的光线,发出闪亮晶莹的光芒,果然是精巧美妙的肉器。雪白的耻
丘上长了一小片十分柔顺而稀疏的阴毛,配合着雪白肌肤显得鲜嫩无比,令人有
尝鲜的冲动。

  靖幸不禁暗暗赞美着:「好美,好美。」

  更将一只手伸去轻抚着萋萋芳草,另一只巧手则在下体处细摸着花瓣。

  鞠花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若是别的男人对她如此伸出咸猪手,她早就拼
命挣扎、大声呼救了,只是当下对她动手动脚的男人,他的身份不单是雇用她的
主人,而且是她崇拜心怡已久的文学大师,再加上先前进入主人的书房,未经准
许就偷看未发表又见不得人的手稿,而且还当场被主人发现了,于是她也将当下
的窘状当作是主人对他的惩罚手段,因此她只能回过头来软言求情说:「呀……
这样好难为情……我求求您,请您饶了我吧。」

  呵呵,好戏才刚要开场,怎么能在这里打住,靖幸十分坚持的说:「没那么
容易,对啦,再下去写了些什么?」

  这简直是明知故问嘛,文章是他写的,怎么不知道下面写些什么,鞠花只好
继续念下去:「拨……拨开稀少柔软的阴毛……原本紧闭的……」

  鞠花看着那令青春少女难以启齿的字眼,十分的为难可怜兮兮的僵在那里,
自己念一句主人就在身上得寸进尺的轻薄,让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实
在没办法再念下去了……」

  靖幸感觉到鞠花芳心中的仿徨与无助,于是语带无奈的说:「又停顿了?真
拿你没办法……我来替你念下去吧。」

  一面说着便在她的后方,将她的迷你短裙翻到腰际,双掌捧着裸露的娇嫩俏
臀,鞠花感到自己的私秘处全都敞露在男人面前,紧张的惊呼:「啊……不行啊
……」

  此时靖幸的两只拇指伸到充血微张的阴唇两边,用力往外掰开,嘴里一面念
着文稿:「肉唇一掰开,构造复杂的粉红色的肉膜,微微颤动的喘息着。」

  靖幸看着那美妙的处女嫩穴仍然带着原封的标记,心中充满着欣喜的评论着
:「这简直就跟原稿写得一样,来,我看看里面是怎样?」

  说着就用手指轻轻戳进去……

  处女嫩穴受到外物初度侵入,鞠花不禁发出一声惊呼:「呀……」

  双手按在鞠花大腿的交会处,用手指分开鼓胀的花瓣,让里面更加细小可爱
的小阴唇如盛开的花瓣张开,两片薄薄的小阴唇,此时也因为充血而变大变厚,
唇瓣因手指压力而稍微张开一道缝隙,并好像感受到主人专注的目光,而不胜娇
羞的微微颤抖。

  接着靖幸手指在肉唇之间戳来戳去,配合淫蜜的润滑,感受着那种细致的肉
感,但是也十分小心的避免深入,以免伤到了那珍贵的处女膜,因为那是要留下
来,做为自己骄傲阴茎的专利!

  原本跪伏在书桌上的鞠花,被靖幸那么一搅弄,只觉得身子都软了,人都瘫
在桌面上,心中想着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虽然他只是把手插进去而已,
可是却能让我……全身发颤个不停……」

  靖幸手指的一番逗弄,对这小巧玲珑的美穴,真是越看越是喜爱,越看越有
趣,真是太美了。除了手指在嫩穴中戳弄,也不忘去揉弄勃起的阴蒂,那种快感
几乎要让鞠花发狂,忍不住的发言制止靖幸的轻薄:「啊,不可以啊……不要这
样戳来戳去啊,唔唔嗯嗯……」

  然而靖幸看着自己用手指挑逗处女嫩穴成效极佳,对于自己的手法极为满意,
于是更是加把劲的挑弄。

  此时鞠花感到在主人对胯下敏感带的持续挑弄,使自己体内的欢乐的能量不
断的累积提升,全身有如电流窜流,整个身子似乎随时都会爆发,心里正在想:
「我已经快要高潮了!」

  一方面又感到十分的难为情,于是做了最后的挣扎,想要中断这种难耐的局
面,嘴里娇呼着:「啊呀……不行……」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她全身一个僵直,嘴里发出了一串的娇吟:「啊啊……
啊……呀,呀啊嗯,呵啊啊,嗯,唔唔唔……」

  此时一股股浓郁的阴精,自花心中如潮水般的喷出,溅射在靖幸的手中。

  靖幸将手放在鼻头轻嗅一下,嗯充满青春女性费洛蒙的气息,伸出舌头轻尝
一下,哦,微酸微甘滋味不错,于是他将手中的淫精都舔干净后,又贪得无厌的
将书桌上的鞠花翻个身,准备来到那蜜源中心的名花上,好好的吸舔一番,这番
举动,令鞠花发出一阵软腻的呻吟。

  分开鞠花一双玉腿,他伸出舌头开始在鞠花玲珑小巧的娇花上舔弄起来,俏
女仆被主人的嘴一舔,从下身传来的快感,一时承受不住,「啊」的一声身子一
僵之后又瘫了下去,口中「嗯嗯哼哼」躺在那儿细细品味来自舌头的触感。

  自鞠花的蜜穴中,传出一阵阵充斥着女性费洛蒙如兰似麝的诱人气味,贪婪
的唇舌开始温柔而仔细地,在娇小的阴阜和花瓣外侧游走移动个不停,直引得鞠
花阵阵娇喘、连连呻吟。

  靖幸先将注意力,放在鞠花挺立在花瓣顶端膨胀充血的阴蒂,张嘴用双唇噙
住,然后用舌尖温柔地舔舐顶弄阴蒂的尖端,并绕着阴蒂画着圆圈般极尽可能的
挑逗着。

  仿佛是回应着靖幸的挑逗,充血肿胀的花瓣微微颤动着,膨胀变硬的小巧阴
蒂,娇俏挺立于花瓣顶端,当全身最为敏感的阴蒂遭袭时,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
浪潮般汹涌袭来,美妙而强烈的快感一波未去一波又起,被如此强烈的快感冲击,
脑中在便得一片空白,鞠花再也无法忍耐,抛开处女的羞怯,大声发出甜美腻人
的呼喊。

  鞠花原本水汪汪的大眼睛,此时是半开半闭,双颊滚烫,自那小巧樱唇间,
不时发出声声娇喘与不断的淫言俏语,全身的肌肤泛出动人的潮红,一股股难耐
的燥热不断由体内升起,令她春情勃发,情欲如火,全身再度僵直,在娇呼声中,
她又再度高潮了!

  透明润泽的淫精爱液自粉红色的缝隙中,如甘泉般泉涌而出,润湿了嫣红一
片的小巧蜜穴。而靖幸那贪婪的唇舌,也努力地舔舐鞠花两片粉红莹润的花瓣,
一滴也不浪费的吸吮着,将自微张缝隙中流出气味芬芳有如花蜜般甘甜的爱液全
数吞食。

  接着靖幸将二度高潮瘫软在书桌上的鞠花,以双手将她那娇小的娇躯抱起来,
横放在会客的长沙发上,让她窝在那里休息一下,鞠花卷屈起身子,双眼紧闭全
身微颤,仍在尝试着从那空虚的初度高潮中恢复过来,嘴里喃喃自语着:「啊呀,
我……全身都没力……了……」

  她实在是心有不甘,在自己的憧憬中,自己的初次高潮,应该是与心爱的男
子,在柔情蜜爱身躯交缠「深入沟通」的激情之中彼此分享,而今天两人之间缺
少联结,只有自己独乐乐的情形,令她感到有些空虚,因此嘴里不断的说:「我
不要……这样……啊……」

  不过不要紧,靖幸主人就要为她填补空虚,觉得已经做够读者服务的靖幸,
认为该轮到自己接受读者的奖励了,于是将将自己裤上的拉链拉开,露出了那早
已抬头挺胸的骄傲分身,也就是那书中的男主角「棒棒」。

  面对仍卧在沙发上自怨自艾的俏女仆说:「你是第一次高潮吧……鞠花……
而且你也是第一次这么近看这个吧。」

  靖幸挺着自己骄傲的棒棒,一面说着一面将下体向她的俏脸靠过去。

  正从空虚的高潮中恢复过来的鞠花,张开那双迷蒙的近视眼,努力的对好焦
距,迎面而来的竟是一条怒目圆睁、赤红如火的肉棒。

  「噗通!」鞠花乍看到初度相识的阳具,心头小鹿一阵乱跳,哇!这就是男
人的肉棒……圆滑硕大的龟头闪亮着光泽,茎身上盘着青筋,正如同先前读到的
那一段,也是自己初度高潮中所欠缺的重要主角。

  「你用双手摸摸看我的棒棒,然后搓一搓。」靖幸开始对这俏女仆,进行爱
奴养成柔性调教的启发课程。

  鞠花顺从的依照主人的指示,撑起身子,伸出一双柔细微凉的小手,以朝圣
般的心情,轻轻的握住那条粗长的阴茎,然后轻轻的套动,感受着茎身规律的脉
动,好奇的将将包附在龟头基部的包皮翻到最后,露出火红光滑龟头的全貌,然
后再将包皮翻回,企图再将龟头包住,反复的玩弄之下,那种清凉的感触阵阵传
来,令靖幸胯下的家伙越涨越大。

  鞠花为了看清手中棒棒的模样,可爱的脸蛋高度刚好就正对着靖幸的阴茎,
而且在她的挤弄下,在紫红龟头顶的开口,泌出了一大滴晶莹透明的黏液,越玩
就觉得它越可爱,又回想起方才读过文章的口交片断,口中开始泌出唾液,有一
种想要尝鲜的欲望,嫩舌舔了樱唇一圈后,嘴儿就往龟头靠过去轻轻的吻吮掉那
滴前精。

  嗯,淡淡的,微咸,充满着男性的气息。

  「对,然后把龟头含在嘴里……」鞠花当真的就努力张开樱桃小口,想要将
那硕大的龟头整个含入。

  噫!真是孺子可教,靖幸见到鞠花主动的开始为自己品箫,又听话的含屌,
心中十分的欣慰,看起来这一阵子将可从她身上激发高量的灵感,再写出一部巨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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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应要小心!

  风月大陆是作者最大,本文描述的作家,若是站上有那位大大对号入座,而
那位读者小白随便批评文中作家主角……后果自行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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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4 23:24     标题: 作家狂想曲(全) 作者:仿为(fang)

                (三)

  芳心中小鹿扑通乱跳,鞠花满是惊奇的想着:「主人的东西怎么会这么大还
这么硬?」

  在沙发上坐直了身子,又惊又喜、又爱又怕,战战兢兢的用手握住主人勃起
粗长的阴茎,先用舌尖轻舔着龟头,之后香舌绕着龟头转了几圈,然后张开樱桃
小嘴就想要将整个龟头吞入口中。

  「唔嗯……」她努力的张着自己的小嘴儿,想要一口气将它整个含入口中,
只是那屌儿是又硬又大,要塞入小嘴中颇费一番周折。

  好不容易的将赤红的龟头含进口中后,鞠花口鼻发出「呼……唔……啾噜」
的声响,仍努力的将整条阳具含到底,直到龟头顶到喉咙深处。

  靖幸对于这位俏女仆如此认真的含屌表现,感到十分的满意,赞许的说:「
就这样整根含到底!」

  得到主人的称赞,鞠花就更为卖力了,为了便于含弄阴茎,鞠花的身子滑下
了沙发,曲线苗条的身子直挺,双膝高跪于地面,手握着靖幸下体,将那阴茎在
口中一进一出的开始套弄,口鼻中不时发出「咕噗,嗯嗯……」的淫声。

  鞠花将主人的阴茎深深的含在嘴中,细细体会胯下这个活宝贝的红肿热胀,
心里想着:「好热喔,主人的鸡鸡在我嘴里,一直脉动个不停哩……」

  鞠花开始表情很陶醉的用嘴吸吮套弄着阴茎,嘴里不时发出「唔嗯」的鼻音。
不知这鞠花是天生就会,还是幼时爱舔棒棒糖,在一番套弄之间,还会将阴茎放
出舔弄一会儿,动作十分的流畅,让靖幸感到爽到骨子里了,不禁应合着鞠花的
淫哼发出「嗯唔,嗯嗯」爽乐的喘息。

  「用舌头舔一下龟头的中心点……对……这样很舒服哦,鞠花。」听到了主
人的临场指示,鞠花便运起嫩舌在龟头顶端的马口舔弄起来,以舌尖在下方的系
带挑弄,发出一丝丝的奇痒钻入了靖幸的龟头,通过阴茎,一直传遍整个身子。

  靖幸满脸的享受及满意的微笑着,细细品味着来自胯下麻痒的快感,而鞠花
嘴儿「啾哩啾哩」套弄阴茎的幅度与频度也是越来越快。靖幸还在怀疑,自己的
屌儿当真是在一位生涩处女的口中,那初学乍练的鞠花口交技巧怎么如此厉害,
在她的舔弄之下,靖幸的肉棒是越显得硬而粗壮,而他全身的骨头似乎都要酥了,
身子不时因为胯下快感的刺激而打哆嗦。

  靖幸不禁心里想着:「她实在太棒了!」

  初次为男人品吹箫的鞠花,技巧虽然称不上娴熟,但是比起阴茎在她的口中,
所带来的快感并不输给经验丰的狐媚熟女,再看到她那纯真少女般的容颜,以及
身上身着的可爱女仆装,更添增了这舔弄阴茎的刺激感。

  鞠花一面努力的用嘴服侍靖幸的胯下巨阳,一面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
靖幸,口齿含混诚恳的说:「只要能让主人开心……我也非常的高兴……」

  啊!鞠花全心全意所想的,就是「真高兴能为主人服侍」希望能藉此讨主人
的欢欣,原来就是这份敬爱主人的真心,让身为新手的鞠花,带给靖幸如登仙境
般的享受。

  靖幸接受俏女仆的服侍,再听到她这番表白,心中十分得意,对着鞠花帅气
的微微一笑,然后用手轻拍她的头,并连声赞许的说:「很好、很好!」

  受到主人的鼓励,鞠花舌头在不断的舔来舔去之余,更是口齿不清的一再向
主人表达忠诚之意:「鞠花……会很努力的……嗯……」

  一面为主人品箫,鞠花花心中仿佛又燃起了一把火,感到全身燥热无比,一
面不断的舔弄阴茎,口鼻「嗯呼……」的喘着,同时一只手偷偷的解开了上衣的
钮扣透透气,原本隐藏在衣服中一对雪白高耸双乳,现出了深深的乳沟,而这些
都没逃得过靖幸精明的目光,为这美人儿舔屌凭添了许多趣味。

  在鞠花的努力舔弄之下,令靖幸觉得下体如将爆发的火山一般,累积了高量
的能量,阴茎已在爆发的边缘,于是决定好好的送鞠花一个甜头尝尝,于是下了
最后一个指令:「很好,把整根吸进去,然后舌头在缠在龟头上……」

  正含着阴茎专心套弄舔舐的鞠花,停止了头部上上下下快速的摇动,依言用
小巧的嘴儿,深深的含进红肿热胀的阴茎,然后一条嫩舌「浠沥沥」的抵在龟头
上扫动。

  「鞠花,太好了,呃……」靖幸对鞠花做出了最后的赞美,话才说完,脸部
肌肉产生不受控制的扭曲,胯下一阵酸痒难熬,臀部一个僵直紧夹,精关一松,
一股精液直冲马口而出,「咚,噗!噗!噗!」全数射进了鞠花的口中。

  鞠花口中感到那股温热腥噪的阳精,表情一呆,怔了一下,靖幸立刻命令她
说:「把嘴闭紧一点,一点精液也不要流出来!」

  「啾噜噜、啾噜噜……」含着满口主人的精液,跪在那里的鞠花,含着渐渐
软化的阴茎,乖乖的接受主人的恩赐。

  靖幸接着命令她:「剩下的精液,也要完全帮我吸出来,吸干净一点。」

  「滋,嗯,唔唔……」鞠花很顺从的将阴茎中残存的精液,努力的吸出来。

  当靖幸觉得自己的精液,一滴都不浪费的全数落入鞠花的口中,于是便慢慢
的将已经软化的阴茎自鞠花的小嘴里抽出,只留下含着满口精液的鞠花,「呼唔,
呼唔……」在跪在地上用鼻子喘气。

  靖幸放出主人的架子,严格的规定鞠花说:「你还不能吞下去喔,我要你好
好记住我精液的味道和气味。」

  鞠花双手撑地的跪在那里,此时她上身的衬衫已完敞开,一对丰满高耸又圆
润的乳房完全暴露出来,她只觉得满嘴黏答答的,舌尖在口中慢慢的转动品尝那
精液的腥燥气息,心里想着是:「我的口中整个都是主人的精液味道和气味……」

  那种充满着归属感、依附感的心情,让她觉得逐渐爱上了这种气味。

  看着鞠花温顺服从满脸忍住不要将口中的精液吞入的表情,靖幸满意的说:
「然后慢慢的吞入肚子里。」

  「嗯嗯」声中,鞠花让那阳精,如天似甘泉般的滑过喉部落入腹中,那强烈
的雄性费洛蒙的气息,不断的刺激着她的嗅觉及味觉,让她心中一直想着:「我
的下面愈来愈有感觉了……」

  有着想要充份填满下体空虚的强烈需求。

  靖幸见到鞠花顺从的乖巧模样,十分满意的勾起嘴角微微一笑,轻轻的将鞠
花拉起身来站着,然后一手搭上她的胸部,揉着那一对充满弹性的玉兔,而另一
只手则是绕到后面抚摸起那柔嫩的丰臀。

  「哇喔!没想到鞠花的胸部蛮大的耶!」语气中显示出对鞠花身材的满意。

  靖幸一边说,一边将鞠花早已敞开的上衣脱了下来。

  鞠花则是乖乖的站在那里,顺从的让主人为所欲为,靖幸轻轻松松地便把鞠
花上半身的衣物给除去。

  「哇!真是极品!」靖幸退后一步,仔细看着眼前半裸的小美人,靖幸真诚
地赞叹着。

  身材娇小玲珑的鞠花,有着白皙细致的美丽肌肤,比例近乎完美的身材,还
有那位在两座高耸圆润的玉峰顶端,那大小适中的娇艳红莓,都让靖幸看得满心
欢喜。尤其是当他靠近伸手开始抚摸后,立刻产生了爱不释手的深切感受。

  鞠花没有说一句话,只是轻轻靠在主人身上,她上仰的脸泛着粉红,轻闭着
双眼,微张的小嘴唇显得特别的红润潮湿,一副想要索吻欲又说不出口的模样,
靖幸的魂似乎都要被勾走了。

  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这般娇花初绽的俏丽模样实在太美了,让我取得她的
初体验真是太幸运了!于是他把嘴唇印上了她的芳唇,哇!好柔软、好温暖的处
女之唇啊!嗯嗯嗯,其中还带着自己浓浓精液的气味哩!

  俩人温柔的拥吻着,嘴唇好像黏在一起不能分开。鞠花因激动胸口开始起伏
着,而靖幸的呼吸也加快了。突然间她的唇微微分开,温软灵活的小舌尖轻舔着
主人的唇,他也伸出了舌头,与她的舌头在唇间相会,两人的舌头开始交缠扭转
着,靖幸贪婪地吸吮着她的舌尖、饮着她饱含自己精气的唾液,只听见一阵阵啧
啧的声音,他俩不长不短的亲了好半天,直到鞠花开始发出嗯嗯的哼声。

  接着靖幸将脸颊贴入了双峰之间,品味着那清丽的处女体香。

  「嗯……真香。」

  接着,靖幸甚至用手将鞠花的双乳胸向内推挤,看着两座温热又柔软的巨大
玉峰渐渐接近,形成了大峡谷的趣味。

  当靖幸用手指捻住那可爱又甜美的峰顶红莓时,鞠花忍不住发出了「啊!」
的一声娇喘。跟着,靖幸伸出了舌头,舔舐起那对红莓,甚至将之含住,不停地
吸吮着;由于双乳皆受到了刺激挑弄,使得鞠花开始不停地娇吟起来。

  这时,从胸部传来的酥麻和酸痒,让鞠花瑟瑟发抖,同时感到身体逐渐燥热
起来;让她一步一步的堕入淫欲的深渊。

  靖幸继续揉弄她的乳房,同时用手指捏着她那淡粉色的乳珠,两个奶头硬硬
的挺了起来,像两粒突出的鲜红色玫瑰花苞。接着用嘴唇贴着其中的一粒张口含
着,吸吮,上下舔弄不已,同时故意吸得高高的,再放松双唇让它弹回去。一边
尽情的吸着,一边用手掌揉着另外的一粒奶头,同时测试乳房的弹性。

  相对于靖幸陶醉在动人乳波的世界中,鞠花现在可说是羞到一整个不行。她
小声哼着,感受自己硬乳头被用舌尖挑弄着,在主人口中乱弹的奇妙触感。现在
这种未曾体验过的情况,可说已经让她完全不知要如何去应对。看着主人玩弄自
己丰满如瓜的乳球,鞠花小脸憋得通红细声的说:「感觉好奇怪,好像小孩子在
吸奶哩。」

  这是指靖幸吸住那粒乳头,一手仍贪婪的抓着那只坚挺的奶子,手指还一下
一下地捏着乳房,还真像在哺乳的婴儿。

  然而先前听到主人对自己身体的赞美,如今又是一副对身己身体充满迷恋的
模样,又令鞠花觉得很是得意,而主人一张巧嘴及吸吮,以及一双妙手在自己身
上的轻捻慢揉,更在她胸腹间燃起熊熊欲火。

  靖幸在鞠花迷人玉体的一阵玩弄,让他感觉到自己已是精还气回,胯下阴茎
完全恢复了生机,充血鼓胀的准备择肥而噬。

  于是他便将鞠花的百褶迷你裙脱去,全身仅留着不会碍事的吊袜带,然后再
将自己的衣裤脱去,两人赤裸裸的温柔相拥,双手在她细腰丰肾的玲珑娇躯,上
上下下的一阵抚摸,当他的手摸到鞠花胯下小花园时,发现像是经过一场霏霏春
雨,春草上沾遍雨露,入口满是泥泞,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便将她放倒在沙发上,
预备为即将成为爱奴的女仆进行慎重的破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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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风月中人,以及看过原漫画的人对本文之支持,在下在题目中已标明,
这篇文章只是将原漫画,以文字进行深度的看图说故事,因此在剧情上不会横生
枝节,只是会在桥段中,添油加醋,增添心里的描述。

  祝各位看得心浮气燥,血气「下」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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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靖幸将躺着的鞠花双膝张间弯起,露出了十分湿润的蜜穴,那鲜红娇嫩的阴
唇似准备迎接贵客的微微张开。

  靖幸俯在她面前,挺起重新怒涨的肉棒,紫红发亮的龟头上,还带着先前被
鞠花口交的唾液余沥,在鞠花那颗挺立的赤红色阴蒂及玉门间不停的磨弄,那硕
大火热又圆滑的龟头,带给她强烈的难耐酥麻感,刺激得她浑身急抖,可是由花
心深处,却传来令人难耐的空虚感,不由得使她一阵心慌意乱。

  在靖幸的刺激下,娇嫩的肉体已不受意志控制,本能的随着挑弄而颤抖起来,
似乎迫切的期望靖幸的肉棒,能够快点进到体内,取走自己珍藏多年的元贞。但
是另一方面鞠花又畏惧那阴茎过于粗大,因此脸上是蹙着眉,张着那双水汪汪的
大眼睛,神色复杂的看着心中敬爱的主人,一副又爱又怕受伤害的模样。

  靖幸龟头的马口,贴上了她娇小细致的穴口,轻轻摇动着腰臀,阴茎一顿一
顿地,轻撞着她那嫣红湿润的秘处,肉棒顶端的膨大龟头在鞠花的细嫩的花瓣上
研磨着,肉冠的棱沟刮得鞠花柔嫩的小阴唇,如风中之花瓣,翻来又覆去。

  猛的一用力,在鞠花「啊呀呀」的呼痛声中,靖幸已然将肉棒向前推进,穿
过娇小的花瓣和小阴唇的缠绕,抵在柔嫩狭窄的腔口上。

  随着粗长肉棒的进逼深入,虽然有大量淫蜜爱液的润滑,仍然不易插入,尤
其是穴口附近的褶皱,紧紧地缠绕在肉棒顶端的棱沟,但更添增了无尽的舒爽快
感。

  「嗯,还蛮紧的嘛!」

  靖幸明显感觉到鞠花肉洞口的紧夹,薄薄一层处女膜,在肉棒的威逼挤迫之
下不住的向内伸展,下身猛一用力,粗暴的阴茎就顶破了鞠花的处女封口,让鞠
花发出一声哀嚎,的一声尖叫:「好痛……」

  双手紧紧环抱着靖幸,鞠花苦苦哀求着:「求……求求您……请您先不要动
好吗?」

  靖幸沉吟了一下说:「既然这样……」

  同时顺势将阴茎「滋噜噜噜」的更加用力地深入后说:「那我就用力的干,
这样你才会马上习惯!」

  靖幸的粗长肉棒,势如破竹般地「噗滋噗滋」的插进佳人肉洞的深处,只觉
得阴道内层层迭迭温湿紧凑的嫩肉紧紧缠绕着肉棒,带来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
于是也开始了下身的挺动。

  「啊呀呀,您饶了我吧……」

  只觉得自己的下体像被撕裂了一般,鞠花无力的哀求着,然而靖幸则是充耳
不闻,让那俏女仆只能「啊呀……呀啊……呀咿……呀……哼……」的痛呼不已。

  鞠花身子娇小玲珑,那胯下蜜穴自然相对的也比较小,靖幸粗长阴茎抽入后,
整个小穴都被撑了开来,阴唇被撑挤成薄薄的一圈,似乎就要被挤裂开一般。然
而有趣的是,她那娇小玲珑的身子,似乎充满了无限的延展性和极佳的弹性,就
算是蜜穴被撑成一片薄膜状,不但没有破掉,竟仍然可以有力收束着靖幸粗大的
阴茎。

  随着粗长肉棒的尽根而入,靖幸觉得阴茎顶端,好像顶到了一个嫩滑娇腻、
软中带硬的地方,心想这个大概就是敏感的花心了,于是便将阴茎下下尽根而入,
用龟头连连挑逗着那块有趣的部位。

  接连几下碰到花心,只把鞠花美得秀眼微闭,浑身泛红,令她进入神志皆失
的状态,背部后仰弓起身来,口中「噢呼……嗯嗯」娇美吟唱不绝,柳腰雪臀激
情摆动,迎合着主人的抽插,自肉洞中缓缓流出的爱液,夹杂着片片落红,经过
她的股沟,流淌到臀俏下面的沙发上,而随着肉棒在肉洞内的出入,丰沛的爱液
也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浪声。

  「虽然还很痛,可是也好舒服。」鞠花心里暗自想着,才经破身,敏感的身
体,已经可以感应到阴茎在蜜穴中插弄的快感。

  刺痛中带着酥痒的感觉,渐将她的理智思绪彻底打乱,当靖幸的肉棒每次插
到肉洞深处,直顶花心时,她就紧皱一下眉头,并且自口鼻中发出细碎的「呼唔」
淫荡呻吟。

  看到鞠花的反应,靖幸在她耳边低声问着:「你已经习惯了吧,现在小穴已
经把肉棒紧紧着,鞠花,你也觉得很爽了吧?」

  一面说着,一面顽皮的将肉棒抽出,只是在洞口研磨个不停,双手亦温柔地
揉搓小美女肿胀的乳头,看看这小美人是否会主动的请求插入交欢。

  正陶醉在粗长肉棒的抽插之下的鞠花,果然满足了靖幸的愿望,发觉靖幸离
开了自己身体的深处,突然花心中空虚难耐的失落涌上心头,急忙睁开那双大眼
睛,娇媚恳求地呻吟:「啊……好爽……好爽喔……主人……请快插进来!」

  一面请求靖幸用力的插自己,边说边扭动着迷人的娇躯,更添增几分淫靡的
美感,这时的鞠花毫无无半分羞涩的样子,只剩下对情欲的追求。

  于是靖幸得意的将阴茎再度深深插入鞠花的嫩穴,然后猛力的捣弄不已,令
鞠花感觉到,主人那粗长的阴茎,在每一次的深深插入,都有如撞入了自己的子
宫一般,令她牙关紧咬,在发出「嗯哼」呻吟之外,脸上还散发出一种既享受又
吃惊的神态。

  除了感到身躯一直不停地抽搐之外,同时亦感受到粗长的肉棒在自己体内缓
缓地脉动着,春情高涨的她终于按捺不住本身情绪,于是不再压抑的让自己的本
能反应爆发出来。在靖幸那野性本能的挺弄、有力戳来戳去中,她那细腰也随着
抽插的韵律摇来摇去的晃动,口中「呼……呼……唔……」的淫哼不已。

  「你看你腰扭成这样……感觉比我写的小说还要淫荡。」靖幸看着自己插弄
俏女仆的效果很捧,不禁打趣的说。

  不过他也诚心的赞叹,一位初体验的处女也可以这么厉害,这么会扭。

  接着靖幸玩心又起,在鞠花正在享受插入快感的时候,居然顽皮地一面插弄,
一面搓弄鞠花鼓硬的阴蒂。

  「啊呀呀……不行啊,那个地方……」单单阴茎在小穴中的冲撞已令鞠花穷
于应付,如今再加上阴蒂受袭,超越了处女破瓜所能承受的极限,鞠花发出了一
阵哀嚎:

  「喔、喔、喔,不行了、不行了,要坏、要坏掉了,啊、啊、啊……」鞠花
的眼神已经失焦,一阵极乐的快感传遍全身血脉,脑中如同放着灿烂的烟火,眼
泪也感动得从眼眶中流出,口中津液不由自主的自嘴角流下,鞠花被男人初度插
弄的第一次高潮丢精,竟然会现出这种失神的痴态!

  这大概是因为自己身为卑微的女仆可以与高贵的主人相交,默默无名的读者
配上知名的偶像作者,再上加上茎大屄紧的先痛后快的处女破身,种种高度的反
差,使得她心灵更为迷恋、肉体更为敏感,如此巧妙的结合,才会让鞠花如此失
控。

  靖幸见到鞠花高潮失神的模样,更增添了自身的优越感,于是变本加厉毫不
放松的穷追猛打「啾噗……滋啾啾,滋啾啾……」的狂插急抽,只插得鞠花全身
乱颤,胸前双峰更是前后左右的晃动不已。

  在靖幸一阵猛力捣弄之下,鞠花「嗯嗯,呼……」嘤咛一声后又回过神来,
见到主人仍在自己身上起伏驰骋,那支大屌仍是气势如虹的不停插弄,不禁细声
恳求:「呀咿,那里……不能这样戳……啊……不……可……以啊啊啊……」

  此时靖幸起濒临爆浆边缘,满腹子热精,急于一吐为快,那根又热又硬的阴
茎根本是停都停不住!因此鞠花所得到靖幸的无声响应,是再一轮的苦干实干,
把她插到了语无伦次:「呀啊……主人……这样太猛了……我的屁屁……自己会
……唔啊啊啊……」

  然而当她见到主人神情专注,满脸通红在自己身体上用功的模样,又令她感
到十分的幸福,到底有几个人能够将自己珍贵的人生初体验,献给自己所崇拜的
偶像?此时来自下体强劲抽插的极度快感,更是令她兴发如狂,希望能够全数接
受靖幸主人的恩宠赐予,于是以急促而恳切的软语说:「您尽管射在鞠花的小穴
里吧……主人……主人……主人……」

  说到这里,鞠花突然在靖幸怀中失控的大声呻吟:「喔、喔、喔,要、要丢
了,鞠花要丢了……」

  同时花径剧烈的痉挛着、扭曲着,将靖幸的肉茎狠狠夹缠着,这次夹缠的力
道又比之前要更加强烈了,同时靖幸还感觉到鞠花的蜜裂「滋噗噗」的射出了一
道水花,鞠花竟在高潮时兴奋得发出了潮喷!

  当鞠花达到高潮之际,靖幸也觉得小腹下一阵酸麻,阴囊一个紧缩,靖幸发
出一声闷哼:「喔!射了。」

  一股股热精「滋噗,滋噗噗,噗噗噗噗噗噗」的自龟头射了出来,靖幸紧紧
抱着她娇小的身躯,跪在沙发上,肉茎抵在花径深处,对正着子宫口灌入大量的
精华,鞠花则是满身颤抖,乖巧的承受着主人的恩赐,享受热精对花房的滋润。

  汗水、贞血、爱液还有精液四者混合在一起,沾满靖幸跟鞠花的下半身,也
沾染到地板、沙发及两人脱下来的衣服。

  受到主人云雨充份的滋润,在高潮余韵中,鞠花雪白的肌肤上泛出片片可爱
的红晕,玲珑的娇躯则是微微颤抖者。

  充份发泄后回过神来的靖幸,感到身为主人那种支配奴仆那种飘飘然的优越
感,看着怀中娇俏乖顺的女仆,真是太可爱了:

  可爱的脸蛋、嫩白的肌肤与玲珑有致身材已然是上选,而对于性爱而言,在
肉体上颇为敏感,稍加刺激就会有有趣而令人欣喜的良好的反应。而在精神上面,
要求她朗颂自己所写的情色文章,居然也会受到激发,挑起对性爱交欢的渴求。

  再加上她十分认命的顺从于这种主仆关系,又自居为花形契的忠实读者,带
着追星放的偶像崇拜情节,或许在未来还可以发展出一些更有情趣的主奴关系。
想到这里,靖幸不禁开始幻想……

  或许可以让她戴上一对长耳,俏臀上装只毛绒绒的短尾,修长玉腿穿上网纹
丝袜,紧身的束腹塑造出细腰丰胸的造形,对!也就是那种花花公子的兔兔装,
然后手中端着盛有葡萄美酒的托盘,在房中依主人之命走进走出的服侍……

  要不然在头上装一对短耳,小屁屁上接一条长尾,身着紧身豹纹衣,装扮成
一只小野猫,缠在主人的身上磨蹭、挑逗,依照鞠花爱看书幻想的少女个性,或
许也有颇为宽广的发挥空间……

  若是日后将她训练得服从性更高,更可以教她玩美女犬的游戏。嗯,这个的
挑战性可能较大,先得进行室内训练,在菊穴中插根狗尾,四肢着地赤身绕着房
中走,还要以肛肌摇动尾巴,以表示对主人的敬爱。然后再去弄一个人造阳具,
玩丢树枝、衔回树枝的游戏,最后则是克服最大的心理障碍的户外游戏,在夜里
牵着她到到花园中蹓狗,顺便翘起一脚,找一棵树撒泡野尿做个记号……

  想着想着靖幸更是对怀中的小美人寄予厚望,于是以深隧而充满怜爱的眼神
注视着鞠花,以低沉有磁性、带着催眠魔力般的语调说:「今天这件事,是我们
两个人的秘密,知道吗,鞠花?」

  鞠花的美眸中泛着一层波光,以迷恋的眼神望着靖幸那充满个性的俊脸,顺
从的回应:「我知道……主人。」

  两人相偎窝了一会儿,靖幸取过从鞠花身上脱下来的可爱少女底裤,用它将
自己沾满精液的阴茎擦拭了一番,然后细心的为鞠花擦拭着,溢流着混合贞血及
白浊精液的红肿阴户,擦完后便协助她将那可爱的女仆服穿着整齐,除了少了件
底裤以外,那小裤裤则被靖幸收了起来。

  接着鞠花认真负责的尽着女仆的本份,将书房中因主仆两人死命缠绵所造成
的零乱收拾得整整齐齐,然后身子站得笔直,十分有礼貌的询问主人还有什么吩
咐。

  靖幸上前给了她甜甜一吻后,要她先回房好好休息。

  然后鞠花深深的一鞠躬,在靖幸微笑目送之下,转过身,努力的挺直腰干,
踏着因初破瓜显得细碎而不稳的步伐,蹒跚的离开了书房。

  靖幸神清气爽的伸了个懒腰,经过这番灵欲合一、畅快淋漓的性活动,真是
有益于身心,不过还真有点疲乏,嗯,待会用过午餐后,还要好好的睡个午觉。

  入夜后,当靖幸用过晚餐,又回到书房进行他的创作,坐在宽大的写字台前
振笔疾书,写着写着突然停顿了下来对着天花板望了一会儿,然后打开了书桌抽
屉,取出一件白色棉质可爱少女底裤,细细的检视上面所沾染的一块如同盛开玫
瑰般的鲜红,以及满是水渍的痕迹;没错,就是白天为那位青春可爱的女仆鞠花
开苞时所留下的纪念。

  想到那美少女的纯真美丽,及以驯服温柔的模样,心中荡漾起了一股想要将
她抱在怀中,好好宠爱一整晚的欲望。

  但是,不能这么做!主人是主人,仆人是仆人,更何况是预备训练成爱奴的
小美人,绝对不能让她在主人的房中过夜,否则就会拉高她的身价,甚至会宠坏
她,而打破了主仆的界线。

  靖幸望着手中那代表征服的落红的白色底裤,将它放在鼻头轻嗅一下,混合
着少许鞠花的淫蜜及贞血腥味,以及更多是自己阳精的气味,让心中对美少女的
思念不断的扩张,一阵欲火重生使那强烈的情欲持续的升华,顿时觉得文思泉涌,
放下了那条底裤,续继一夜的振笔疾书,「棒棒神游记」又进入新的一章……

     ***    ***    ***    ***

  温柔娴淑的安叶穿着整齐合身的管家服,正以优雅的姿态整理起居室,见到
仍是一脸倦容的靖幸进来了,忙向他问安:「早安,靖幸少爷。」

  「早……」靖幸忙向这位大姐姐似的管家回礼。

  安叶指着桌上的土司、培根、煎蛋及咖啡,亲切的向他招呼着:「早餐我帮
您送来了,虽然现在时间都快中午了……」

  「昨晚您也是通宵吧?」听起来安叶的语气中满着对靖幸身体的关怀。

  靖幸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接着安叶双眼瞇起,脸上带着少许羞红及一抹神秘而拘谨的微笑问他:「您
又开始写那种情色小说了吧?」

  靖幸愣了一下,有点吱吱唔唔的说:「……你也知道啊?」

             【原漫画第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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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画第一章的深度描绘告一段落,感谢风月同好的支持,第二章的部分仍在
累积能量中,请心痒难熬的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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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4 23:26     标题: 作家狂想曲(全) 作者:仿为(fang)

                (五)

  为鞠花这位青春美少女的俏女仆开苞之后,靖幸便开始将她训练成爱奴的课
目,规定每天早上,鞠花固定的要到主人的书房报到请安。

  请安的方式就是跪在靖幸面前舔屌,用自己的小嘴为主人的胯下阳具做清理
工作,若是主人的精华积存过多,就会赏她满嘴的甘露,若是舔弄表现优异,甚
至自己下身的小嘴,也可以得到主人一顿好插、滋润她花房的赏赐。

  对于鞠花而言,她只觉得主人似乎过得很荒淫,每天叫她过来为他做性服务,
书桌上那份原稿似乎都没有进度,完全没看到认真写作的模样,实在无法想象他
是为多产的科幻作家;当然她所不知道的是,她这位作家主人,正是利用白天自
她身上的女体开发所累积出来的写作灵感,到了夜里才能够开花结果的奋力笔耕!

  然而身为女仆的鞠花,就算是主人不务正业,也不会对主人的生活有任何意
见,更何况,她早已对靖幸主人产生了深深迷恋的归属感,对主人是计听命从,
对于主人的性的施与,都认为是一种愉悦的恩泽。

  这天早上,正当靖幸舒适的坐在宽大书桌后方的椅子上一脸沉思的模样,鞠
花则是在书桌后跪在他的跟前,打开主人裤子拉链,拉出粗大的阴茎舔弄请安时,
突然听到敲门声,美丽的管家安叶苗条的身形出现在门口。

  鞠花身子一僵,紧张的窝在桌子下方藏起来,靖幸坐直身体问安叶有什么事,
美丽端庄的管家恭敬的鞠躬说,平成梅亨俱乐部的编辑专员萩原小姐,前来求见
靖幸少爷。

  「耶?平成梅亨俱乐部的萩原小姐来了……唔……嗯……真是糟糕……」

  平成梅亨俱乐部可是一个上流社会的读书会,其中当然有许多会员是花形契
的忠实读者,因此对于靖幸所写的文章总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先睹为快,因此便与
出版社达成协议,花形大师所写的手稿,由俱乐部编辑专员取回给尊荣会员看过
之后,再转到与花形大师签约的出版社印行。

  另一件更吸引俱乐部会员的重点是,花形大师在市面印行的科幻巨作,都是
经过编辑删节情色描述的普及版本,只有在他的手稿中,才有原汁原味、多采多
姿的肉戏情节,能够一窥一般大众所无缘看到的好料,这才是俱乐部成员最为热
衷的部分。

  当然喽,读书会俱乐部不只平成梅亨一个,因此纷纷派遣精明能干的编辑专
员,抢先向花形大师争取手稿,因此俱乐部之间常常出现明争暗斗,看那一方可
以先取得花形大师新作。

  而这位萩原小姐,就是代表平成梅亨的编辑专员。她有一头短而直的俏丽秀
发,显得清爽干练,只有美人胚子才有的鹅蛋型脸,皮肤洁白如雪。如一弯娟秀
的细眉下,细致而挺直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藏在后面是一对深邃而透着
精明光采的大眼,带有充份的自信,弧度优美柔嫩的唇型,嘴角还有一颗狐媚的
美人痣,尖而圆润有个性的下巴,让她那股让人不敢逼视的冷艳中,增添了无限
的妩媚。

  这萩原脸蛋长得冷艳,身材则是十分火爆!蓝色的外套包围不住她那丰满浑
圆如瓜的傲人巨乳,乳白色长袖丝质衬衫胸口大开,露出一大片她深深自豪的爆
乳及深深的乳沟。细细的小蛮腰下是丰润的臀部,蓝色短窄裙熨贴着她浑圆翘美
的丰臀,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在她的行动之间,充份显出是弹性十足。

  美丽的脸庞上了薄妆,明亮的双眼以及娇艳欲滴的朱唇显得更有魅力,凹凸
有致的身材在剪裁得宜的套装下,散发出又专业又诱人的吸引力。这时她正笑盈
盈的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肩上挂着淡蓝色的精美皮包,裙摆下露出包在细质透
明丝袜下那双浑圆洁白,修长光润的匀称美腿,足登与裙同色的细根高跟鞋。匀
称白皙且修长的双腿优雅的并着,等待着管家的回复。

  不一会儿,美丽的女管家安叶从主人那里,一脸歉意的带回来一个坏消息。

  「萩原小姐,我家少爷要我转告你,因为目前完全没有任何进度,所以今天
请你先回去。」

  原本优雅的微笑坐在那里满怀信心等待回音的萩原,一听到大师没有进度,
要自己白跑一趟,立刻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野猫,柳眉一竖的猛然起身说:「要
我回去……等一下,今天是截稿日耶!」

  若是自己今天无法带回稿子,俱乐部中几位狂热的书迷,只怕会闹翻天了,
因此萩原为此感到气极败坏!

  美丽的管家安叶满脸无奈与歉意的说:「这就是我家少爷要我转告的。」

  萩原双拳紧握,身子激动微抖,怒气冲冲的说:「开什么玩笑,我绝不会让
这份原稿,落入他人手上,我萩原绝不会空手而回!!」

  萩原就曾经被靖幸这种缓兵之计摆了一道,于是不顾管家的拦阻,嘴里直说
要亲自与花形大师交涉,便蹬着高跟鞋直闯花形大师的书房。

  见到那蛮横的美女登堂入室的闯进,个性温柔娴淑的安叶当然是挡都挡不住,
只能无可奈何的摇摇头,看着萩原晃着乳浪臀波,扭着细腰的向里走去,等她走
远了,见到她左顾右盼,在迷宫似的毫宅内找寻花形大师的书房时,安叶脸上露
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自言自语的说:「嗯!看起来这位萩原小姐,又会带给靖幸
少爷一些有趣的灵感哦!」

  在安叶离开之后,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露出勃起阴茎,继续接受鞠花请安
的靖幸,自言自语的说:「怎么办?她一定会气到全身发抖,那个萩原小姐,一
定不会就此善罢干休。」

  靖幸对于这位美艳而精明干练的编辑专员萩原,也是有些顾忌,爱拖稿的作
家最怕的就是编辑的催稿!

  靖幸先前与萩原安排出稿流程,以及接洽到俱乐部举办读友会时,这两位成
熟的俊男美女间常常是谈笑风生,彼此间还颇为看得对眼的,有时还会语带暧昩,
话中有话意有所指。

  但是爱好自由的靖幸,不太敢沾染萩原这种强烈企图心与占有欲的女强人,
他更怕的是在她催稿的时候,那种不择手段,一哭二闹三上吊死缠烂打的水磨工
夫!

  靖幸看了正在自己胯下努力的俏女仆一眼,当下起了促狭之心,开始借故耍
赖的对着她说:「这都是你害的喔,鞠花。」

  正含着龟头的鞠花,听到了主人无缘无故的指责,小嘴立刻「波」的一声放
开了阴茎的娇声争辩说:「怎,怎么会是我,这太冤枉我了,靖幸少爷……」

  然而她当然知道,这几天的早晨,靖幸几乎都将时间花在自己身上,对于一
位受到呵护滋润的小女人而言,与心爱的人在一起,那真的是很美妙的事,然而
身为主人的忠实读者,她觉得主人真的应该要振作起来写作,于是她跪在地上,
双手轻握着主人硬挺的分身,抬起头来望着他,鼓起勇气谏言说:「请恕我冒昧,
今天是小说的截稿日子,我想您现在不应该做这种事。」

  听到自己的仆人如此说教,靖幸故意板着脸说:「你顶撞我?真是太令我失
望了,如果你想要我去工作的话……」

  接着下身向鞠花一挺,一根坚挺雄伟的阳具,怒气腾腾的直挺挺耸立在鞠花
的眼前,语带无赖的说:「就先帮我消消火吧。」

  真是的,怎么完全不知悔改,鞠花感觉自己的主人怎么那样的说不通,眼睛
认命似的闭了起来,只好顺从的说:「好……好的……」

  于是鞠花将小小的纤嫩手掌伸向主人粗长的阴茎,根本没有办法一把握住,
只能双手合力的托着,接着一手慢慢搓动包皮,而另一只手轻轻地抚弄着阴囊,
用指甲尖去轻轻刮阴茎下浮出的那条筋,刮得靖幸又痒又舒服,然后鞠花更进一
步温柔地揉弄靖幸的阴囊,让两颗睾丸在袋里滑来滑去,靖幸「呼唔」一声舒服
地再度闭上眼睛,而整条阴茎也就更加地膨胀,龟头也分泌出润滑的液体。

  她用手去体会这个东西的热度和坚硬,感觉最前端凸出的圆滑细致,这是具
有解除她花心内的渴望,鞠花不只要用手感觉,更想要细细品尝,他扶住靖幸的
肉柱,慢慢将那个前端往自己面前凑进。羞红着脸颊小口微张,缓缓的将前端一
口含住,然后舌头熟练的在那周围缠绕,开始「啾啾,啾噜噜」的舔弄靖幸的龟
头不断的带给那阳具拥有者无比的快感。

  「对,舌尖伸直,勤快一点。」靖幸则是不忘身为主人,对于爱奴随时随地
的提示。

  鞠花「呼唔」一声的放开了龟头,开始沿着粗大的茎体,来来回回的舔来舔
去。

  「那里多沾一点口水上去。」这正是从一脸爽乐模样的靖幸口中的指示

  于是鞠花自口中释多更多的香唾,津津有味的舔得发出「滋噜噜……」之声。

  接着将整条阴茎含入口中,神情专注的头部上下摇动,嘴儿发出「咕噗噗、
咕噗噗」的对着阴茎全力套弄不已。

  感觉她小嘴的灵巧「啾噗、啾噗」的对着自己阴茎套弄,鼻中还发出动人心
弦的「呼嗯嗯嗯嗯」淫哼,心里忍不住赞叹,看不出来这位破处没几天的美少女,
如今嘴上工夫却这么在行,这么厉害,心里感到一阵赞叹。

  他用手轻拍着俏女仆的头,赞许的说:「对,就是这样,很好!」

  听到主人一声的赞叹,让鞠花一阵阵的脸红心跳,可爱的俏脸羞的透红,一
面用唇舌舔弄品味着着阴茎,及下方悬吊的沉重两丸,一面也很有礼貌的回应说


  「请少爷多射一点精液在鞠花的口中……」说完又急忙将阴茎塞入口中继续
套弄。

  正当靖幸放着写文的正事不干,与鞠花主仆俩在书房中做爱做的好事,那位
前来催稿的萩原小姐,仍然将那胸前一抺雪白的乳波晃来晃去的,在豪宅中寻寻
觅觅,口中自言自语的说:「花形大师的书房在那里呢……」

  正当那爆乳娘萩原小姐还在摸索靖幸的书房时,主仆两人的舔屌好戏渐入高
潮。

  鞠花发出「嗯噗唔嗯噗……」的声音,用舌尖逗弄龟头、双唇在肉茎侧面滑
动,快速蠕动舌尖恣意地挑弄,顺势吮吸到会阴去,有时用舌尖舔吮,有时深探
插入咽喉间,巧妙地运用技术挑弄。

  靖幸的脸涨得好红,腰部开始慢慢地往上挺动。他感到一股温暖、甚至灼热
的触感如进入火炉般包围笼罩住勃起的下体,鞠花正发出「嗯呼唔唔,滋噜噜」
之声舔来舔去,卖力地用樱唇在替他服务!

  感觉起来真是美妙,她不仅没让自己的牙齿弄痛阳具上柔嫩的细肉,口舌套
弄的深度与频率也是从未体会到的恰到好处。

  靖幸感到自己似乎还需要多一点刺激以获得高潮,于是说:「用舌头刺激一
下龟头。」

  鞠花于是更为奋力,「嗯啾啾啾……」的用嫩舌在龟头下方的系带顶扣不已,
果然让靖幸觉得要过临界点了,于是告急说:「唔……我要射精了……」

  鞠花一听任务即将达成获得奖赏,更是强力手口并用的套弄,就在这番鞠花
套弄的手中,靖幸感到龟头上一阵酸麻,精关即将失守……

  「砰!」的一声,在这紧要关头,门口居然闯入了一位不速之客!

  沉醉在享受中的靖幸受到惊扰,被监禁在子孙袋中的小白精子被吓得夺门而
出,却全数落入鞠花的口中!完全迷失在肉欲里的鞠花,也被门口那声给惊呆了,
嘴里含着精液,急急的让主人的阴茎退出自己的小嘴,然后整个人缩进了宽大的
书桌下方躲起来。

  靖幸则是迅速的将阴茎收回裤中拉起拉链,然后只肘靠在书桌上,装作一付
正在努力构思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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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在写色文时,无论是描述性交或口交,强调的是一口作气,别在插到一
半的时后,文章突然中断说要待续,要嘛也至少要高潮爆浆一次,做个交待。

  然而看过漫画中这一段的描绘的同好就会知道,俏女仆鞠花对主人的口交,
只是一个过场,重点是后面发生的事,因此就先行打住,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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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不请自来,打断了这对主仆间暗地里干好事的,果然就是那位打扮风骚的美
女编辑萩原,进门后,还是先礼后兵的客套的说声:「抱歉,打扰了!」

  坐在房子一角的靖幸,装出意外的表情,假意的对萩原小姐打声招呼说:「
哦呀,萩原小姐,有什么事吗?」

  萩原摆弄着傲人的身材,花技招展的走过来,对着靖幸以兴师问罪的模样步
步进逼,语带威胁的说:「你问我……有什么事?你少跟我装蒜!」

  靖幸忙站起身来,假意的道歉说:「哈哈哈,抱歉抱歉,今天是截稿日对吧。」

  萩原走到书桌前弯下腰,双手撑着书桌边缘,单刀直入的挑明前来的目的:
「我是来看你工作进行的进度!」

  啊哈!萩原说要来看靖幸的进度,自己却先让靖幸在她身上看到了一幅美妙
的构图。

  当她手撑着书桌做出近逼的动作,就出现了美丽的春光,萩原那硕大如瓜的
乳房被两手一撑,从胸口处可以看到雪白而柔软的乳房被挤成二片突出的半月型,
丰满的乳房暴露在外的比被上衣遮盖着的多;白皙柔软的一对乳房,在中间形成
了深深的乳沟,在她情绪激动的呼吸中起俯不停,令靖幸看得开始觉得心跳加快。
一面看着萩原那丰满的酥胸,靖幸不禁开始幻想着,若是把精液射到她的乳沟中
一定十分有趣。

  眼见萩原步步相逼似乎要绕过来,怕她发现书桌下还藏着一位衣装不整的俏
女仆,以后传出去有碍名声,于是急忙站起身来,示意萩原在书桌前会客的沙发
上坐下,自己也在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然后一脸无奈的说:「嗯……真的都没什
么进展。」

  就在靖幸与来者不善的催稿专员萩原敷衍周旋之际,躲在书桌下的鞠花则是
有点急了,她双手握拳置于下巴处,一脸极度忍耐的样子想着:「唔唔……我嘴
里都是靖幸少爷的精液……」

  然而被训练成绝对服从的她,紧紧记着主人之前的吩咐,心里不断的告诫自
己:「好想赶快吞下去……可是我得等靖幸少爷说好才行……」

  当萩原小姐坐下时,下身的蓝色窄裙向上缩起,露出大段白花花的浑圆修长
大腿,而她那双修长诱人、曲线优美的小腿更让人一览无遗,和脚上穿着的高跟
鞋形成了完美的组合。再配上靖幸的视线一直留连不已的丰润硕乳,那美艳性感
的熟女模样,看得靖幸血脉贲张,才在俏女仆口中放过一炮的分身,又在再度于
裤档里一柱擎天了。

  靖幸接连几天来都是与纯情青春美少女的相处,此时乍然出现一位穿着风骚
而性感的熟女,顿时添增了不少新鲜感,于是眼光闪闪躲躲的,对着萩原的性感
处来来回回的打量,有意无意,意有所指暧昩的说:「看来我是需要一点灵感。」

  「呵呵呵,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萩原一面说着便站起身来,将外套的钮
扣解开,放胸前的双峰更为暴露,然后站起身来,双手搭在坐于沙发的靖幸双肩,
一只玉腿曲起,靠入靖幸双腿之间,上身前倾,一张粉脸逼近靖幸,吐气如兰语
带挑逗的说:「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帮你!」

  接下来以一种黏腻的语气说:「帮你抒解一下压力……」

  「耶!」躲在书桌下的俏女仆鞠花,听到萩原说话的口气,由原先的责难,
换成了之后的挑逗声,满心的讶异,心中暗想:「不会吧……」

  难道这位萩原小姐也要为主人做性服务?催稿催成这样也太扯了吧!

  只是鞠花从头到尾都没看到萩原来这里的模样,要是她看到萩原来到这里,
充份暴露出自己傲人本钱的性感穿着打扮,就算心思单纯的她,大概一眼就可以
看穿这位萩原小姐来到这位业界公认最为性格,最为英俊的流行文学大师家中,
所想要的,只怕不仅仅是那一份手稿而已!

  萩原也不等靖幸的回应,纤纤玉手便开始在靖幸的裤档上移动,不用说靖幸
的分身对此表达了热切的欢迎。

  萩原用指尖的力量,轻轻的沿着裤子上勃起的曲线滑动,然后稍微用力的抚
摸,呵呵,如此熟练的手法,还真是了解男人的需要,可见这位萩原小姐,必然
也是十分善用她那傲人的女性本钱及手段,才能够爬到高级俱乐部专员的位置。

  这时候萩原的双唇对着靖幸的嘴唇轻啄一下,便一路往下滑过靖幸胸腹,而
她双手熟练的解开了靖幸的皮带,拉下靖幸裤子的拉链,一如所料的在她面前弹
出了挺立许久,那粗长阴茎将内裤撑起来的模样。她将粉脸凑到靖幸的分身上,
柔软的双唇隔着那层内裤缓慢地来回摩擦!

  靖幸先是感到胯下压力突减,然后又感觉到有片软软湿湿的东西贴在内裤外!
低头一看,原来是萩原正用她的舌头隔着内裤对靖幸的分身舔弄着!从阴囊部位
开始,由下往上一遍一遍地往上舔,还不时用手指勾弄着靖幸的龟头!

  「我很惊讶,萩原小姐愿意做如此的牺牲……」靖幸一面说着,一面伸出手
把萩原的俏丽短发拨到耳后,轻轻的押着她的头在自己昂然的分身移动,另一手
轻轻抚摸着她那硕大温暖而柔软的乳房。

  萩原屈膝蹲在在靖幸的两腿之间,两手轻轻的褪下靖幸的内裤,昂扬的阴茎
随着挣脱禁锢的解放而上下晃动。萩原用食指轻轻的点了龟头一下,一边媚笑着
说:「这是我当编辑专员应尽的职责。」

  萩原先看了靖幸的阴茎一眼,嗯,没想到长像斯文的他,胯下本钱如此粗长
雄厚,一时见猎心喜的伸出嫩舌,把龟头先舔一遍,然后就把肉棒含入嘴里,萩
原尽力张嘴,在「呼唔」声中,让龟头深抵在喉咙,用嘴唇包紧阳具,将阴茎完
全润湿之后再放出来。

  「呼噗……嗯噗……」萩原把龟头移到唇边啄着,靖幸开始屏气凝神,期待
她能继续的对胯下分身展开疼爱,萩原果然轻轻的张开嘴唇,她的嘴型本来就非
常的诱人,这时候她伸出香舌,单用舌头由根部快速滑动到马眼,马上让靖幸觉
得一阵酥软,靖幸还来不及反应时,萩原的舌头又从根部向上滑动,所不同的是
她用左右扫弄的方式来移动。噢,这真是极品的享受。

  「不过说真的,他精液的味道真重……」一面舔来舔去,萩原一面想着。这
个当然啦,因为靖幸才在俏女仆鞠花口中射精过嘛。

  接着萩原伸出左手托位阴囊,用手指缓慢而温柔的揉搓,另一位手的中指和
拇指将包皮退到最下面,同时伸出食指点在马眼下面,系带两方的棱沟左右按摩
着,她先前留下的唾液,让她的食指润滑灵活的在沟槽间搓动,接着她将右手食
指和拇指圈起,灵巧的围住龟头下方,开始在沟槽附近上下的套弄,同时伸出舌
尖停留在靖幸的尿道口开始顶刺划圈圈。

  哇,果然是厉害,在阴囊、龟头下方的稄沟槽和马眼三处敏感带三管齐下,
令靖幸感受到复合性的酥麻快感,说不出的爽利。

  当靖幸还在享受马眼传来的酥麻感觉时,萩原樱唇一开,直接把整个分身含
进嘴中,靖幸感觉到幼嫩的龟头肉先是磨过她可爱的门牙,紧接着就受到一种骚
热的包围,和一条滑腻腻的软肉在马眼上扫动,而且还持续深入,龟头顶端擦过
口腔上方,挺顶在她喉头深处后,再将阴茎慢慢地吐出,呵,这又是另一番感受。

  「没错,只要我让他觉得爽,他就应让会有工作干劲!」

  萩原一面敬业的想着,一面上上下下地努力套弄阳具,而且用舌尖刺激着龟
头冠,靖幸的肉棒随之变得更粗更硬。由上往下看,随着萩原吹箫的动作,胸前
雪白柔嫩的硕大乳瓜,也如波浪般随之上下左右晃啊晃的。

  当萩原让靖幸的龟头顶在喉头,可以看到她的嘴儿紧箍着靖幸的阳具,而靖
幸的阴毛就在她的鼻尖处,随着她的呼吸而风吹草偃,十分的有趣!能够让平日
冷艳干练的美女做这样的服务,靖幸知道以后一定要想办法让她常来。

  「光是用嘴帮他舔,他就好像快射了,而且龟头也肿得这么大,真是好色…
…」

  萩原抬头看看靖幸,两眼直勾勾的像要看穿靖幸的意念,她开始用力向后吸
靖幸的阳具,随着刻意放慢的速度,靖幸的阳具一点点一点点的从她她撅起来的
迷人朱唇中出现,她的舌尖左右的在龟头下的肉索左右扫动,靖幸的兴奋神经也
随着扫动而一步一步向上发展。

  萩原又把靖幸的阳具自口中全部移出,玉手将靖幸的阴茎偎在她粉嫩的脸蛋
上,一边用手指上下套弄着包皮,一边让靖幸的龟头在她那略施脂粉的腮帮子上
摩擦着。

  萩原笑起来了时候,会现出十分迷人的酒窝,看到这成熟而艳丽的美女蹲在
靖幸下身处,微笑着以酒窝伺候着靖幸的分身,更让靖幸因而更是硬得发僵。

  萩原舔来舔去含弄时,充满香唾的口腔发出了「啾噜噜」的水声,鼻中更是
不时传出「呼……嗯哼」慵懒的媚哼。

  阵阵淫哼传到躲在书桌下的鞠花耳中,令她脸红心跳的暗自评论:「嗯嗯…
…这声音真是太淫靡了……」

  看起来萩原开始沉迷于玩弄靖幸的阴茎,这可真是苦了仍然躲在写字台下的
鞠花。嘴里「嗯……嗯……」的苦忍着含了满口的精液,却因没有主人的命令,
不敢私自吞下去,耳中又听到一位风骚的女子为主人性服务的淫靡之音,十分仿
徨而苦恼的想着:

  「怎么办……我满嘴都是靖幸少爷的味道跟气味……」同时一只小手已不自
觉的摸弄着自己幼嫩泥泞的胯下小花园。

  噫!小鞠花,你好像不太乖呦,主人没有叫你自摸,怎么就自己动手了呢?
咦?怎么还越摸动作越大,越玩越起劲哩!

  「嗯嗯……这样会让我整个人都快发疯了……」初尝男女滋味的鞠花,这时
快要忍不住了,几乎有跳出来将主人推倒的冲动,但是她仍努力的克制自己,遵
守主人的命令,全身颤抖、谨守女仆本份的窝在写字台下……偷偷的自我解决。

  萩原的嘴唇将那膨大龟头环箍得牢牢的,还要命似的夹拖过靖幸胯下最敏感
的神经,接着则将那肉菱子叼在唇间开始吸吮,美丽的脸颊因为出力的关系,出
现了靖幸写作中,美人帮主角吹箫时,所呈现出诱人凹槽的绝色美景!

  「啊啊……大师,快点来。」

  这真是太棒了,随着萩原开始快速吞吐靖幸的阴茎,那种美梦成真的感受一
阵一阵的袭来,令靖幸的心中文思泉涌充满着诗意,她一头俏丽短发随着脸庞的
上下移动而晃动着,接着又立刻将靖幸吞回去,让胯下受到骚扰而头皮发麻的靖
幸,还来不及松弛下来,又再度陷入令人迷惘的紧张之中。

  「嗯……嗯……」

  她把舌头卷起来,在她的口中挟着肉棒一上一下的摩擦,每次的摩擦都把靖
幸带到快乐的高峰。萩原以脖子以上为运动主体,就像啄木鸟般前后摆动,缓缓
加速套弄的速度,连续的快感阵阵袭来。

  自从鞠花登堂入室的这几天,靖幸每天没少过青春少女舔屌口交的服侍,今
天难得又有一位美艳的熟女,热情的为自己分身加持,正好让靖幸细细体会自己
的阴茎,在两人口中不同的情趣……

  靖幸当然不是在比谁的技巧如何,技巧是可以练习的,也就是所谓熟能生巧。
他所比的是本质上的差异,像是口腔中温度的变化,唾液润滑的程度及质感,舌
苔的粗细及触感,舔屌时偏好的角度等等;种种变化就是同个人的印记标章,靖
幸都将这些深深体会分析出来,呵呵,或许以后就算闭上眼睛,只要让她含屌一
两分钟,就能认出是那位和自己相好过的美女啦!

  此时的萩原因为受到靖幸强烈雄性费洛蒙的影响,芳心中卷起一股情欲的狂
潮,她似乎忘记了原先要为靖幸舔屌当作催稿手段的本意,渐渐的兴发如狂,一
手握着阴茎猛含,另一只纤纤玉手则悄悄的来到了她已开始沸腾的胯下,拨开了
昂贵的高级丝质底裤,挖弄着自己的蜜穴,玉指搅动着丰沛的淫蜜,竟也发出了
浠沥浠沥之声,为这偷情的场景配上绝妙的背景音效。

  「我已经等不及了……快把精液射出来吧。」

  萩原一面说一面发狂似的加快了动作,这次是一连串的攻势,完全不顾她编
辑专员的形象,如同妓女般不断狂吸套弄,摆明要靖幸早早乖乖就范、弃械投降!

  一位成熟妩媚又妖艳的职场美女,在客户的书房中做出如此大胆淫秽的动作,
早已超越了一般男人的梦想,然而靖幸先前已在鞠花口中爆浆一次,一时半刻也
不容易出精!在激烈的动作中,萩原美目亦不断对着靖幸抛媚眼,恳求似的说:
「让我尝尝你的精液吧,让我尝尝。」

  靖幸一面享受着萩原的服务,同时由她迷离的眼神,以及情不自禁的狂乱自
摸,看出她在这个过程中,也已不可自拔的陷入了情欲的漩涡中,似乎可以试试
看一些新鲜的情欲组合,于是若无其事的对她说:「你这么想尝尝我的精液吗…
…这样的话……」

  靖幸稍微停顿了一会儿之后,语出惊人的提高了声调:「鞠花,你给我出来。」

  在萩原惊讶的眼神下,躲在书桌后的鞠花嘴儿紧闭「嗯……」的用鼻音用力
的应了一声,然后自藏身处怯生生的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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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是对着漫画看图说故事,本文的情节早已固定,实在不必后续情节推测,
而且也不必对漫画剧情以外的期待,对漫画的描述结束时,本文就告一段落。

  倒是欢迎看过这部漫画的同好,针对本文深度的描述,提出对照的看法,以
及还可加深描绘的部分,或许可以激发出更多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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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4 23:29     标题: 作家狂想曲(全) 作者:仿为(fang)

                (七)

  萩原转过头来,见到一名穿着蓝底白色花边女仆服的美少女自写字台后现身。

  黑色长发,整齐的盘在白色女仆帽后方。近视却没带眼镜的大大眼睛,迷迷
蒙蒙的充满着对主人的爱恋风情。她所穿的女仆装虽是一般常见的长裙样式。但
是从领口沿着胸口的钮扣皆已全开,形成一条长长的缝隙,露出其间深邃的乳沟
及大抹的雪白肌肤。下身短短的迷你褶裙与白色及膝的丝袜,让修长的美腿,看
起来更美。系在纤腰后方的一只大大白色蝴蝶结,则衬托着她那仅掬一握的柳腰,
显示出青春少女的苗条身材。

  靖幸见她可怜兮兮嘴儿紧闭,嘴角留着一滴残精的模样,很满意的说:「看
你这样,应该是有乖乖听我的话。」

  鞠花抿着嘴,乖巧的点了点头。

  于是坐在沙发上的靖幸,便以命令的口气说:「把你嘴里的东西,让她尝尝!」

  于是在萩原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鞠花将嘴儿靠向靖幸胯下怒涨的阴茎,张开
秀口,将含在口中多时的精液,「滴滴」的滴回到靖幸硕大龟头上。

  萩原呆呆的看着这匪夷所思的一幕,一面「呼唔,咕噜」咽着口水。

  接着靖幸便对着她示意说:「来,萩原小姐,你尝尝吧。」

  萩原似乎被这种不可思议的淫靡模样给震摄住了,着魔似的伸出纤纤玉指将
挺立的阴茎握住,嘴儿再度靠向靖幸粗硬的阴茎,张口「噢唔、啾噜噜」的吸吮
混合了鞠花唾液的靖幸精液。

  「啊啊……嗯,味道好重喔……」精液入口中,强烈的男性费洛蒙气味直冲
口鼻,令萩原小姐发出如此评论,但也直接的激起了她强烈的性欲。于是又继续
啧啧有声的含着龟头努力吸吮,不时赞美着说:「嗯噗,好好吃喔……这精液味
道好棒喔。」

  当鞠花将含在口中多时的精液,依主人指示又吐回他的龟头上,然后就退后
一步,双手置于身前,乖乖的看着萩原继续吸吮主人大屌的勾当。

  这个时候她才看清楚萩原小姐的模样,原来她是那么的成熟而美丽,有着专
业人士世故又自信的表情,而最令自己既羡慕又嫉妒的,是她那半裸的傲人胸部,
那一对熟女的硕乳,雪白细致又大又柔软。鞠花的胸部也算高耸的,然而与萩原
小姐胸前的伟大一比,真让鞠花这位初出社会的小姑娘,看得有点自卑的抬不起
头来。

  看着萩原忘情的玩弄着靖幸的阴茎,鞠花心中充满着复杂的情绪,一方面是
先前被那淫靡的口交声所勾引出的情欲,另一方面则像是心爱的玩具被人抢去玩
弄,她终于忍不位的脱口而出的说着:「啊啊……鞠花也要一起侍候少爷!」

  于是就跪在靖幸面前,急急的伸出小手握着靖幸粗长阴茎的中段。

  靖幸见到两位美女对自己的骄傲的阴茎如此动情,真是乐不可支,连声赞许
的说:「好、好。」

  呵呵,幸好靖幸的阴茎够长,足够让两位饥渴的女子分享,于是萩原分到了
龟头的部分,发出一声「咕啾」的含住,而鞠花则分到后半段,发出「呼嗯」声,
在茎身上舔来舔去、舔上舔下。

  好吧,要舔就大家舔吧,于是两位千娇百媚的美人儿,一人舔龟头,一人舔
茎干的部分,对靖幸做出全面的服务。两人的分工合作,令靖幸的阴茎一下又一
下的勃发脉动,身体一次一次的哆嗦颤抖,感觉到自己的龟头一会儿埋进鞠花的
口中,一会儿又填入萩原的喉咙里,他的心里不断的赞叹着。

  萩原不停的将靖幸阴茎在口中吞吐着,好似再吃棒棒糖一般,舌尖不停的舔,
在龟头马口、稄沟到处打转;樱唇轻轻的含,在茎部的侧面上下滑动,有时像是
不舍得一下子把他吃完,但情急之时又会一口含入,让龟头顶到喉咙深处。

  而平日对主人十分敬爱的鞠花,几天下来,似乎引发出她对于靖幸阳具生出
崇拜狂热,将靖幸的小弟当做大哥一般,继续在靖幸下身,努力的顶礼膜拜那心
爱的粗大阴茎。

  当萩原舔弄茎身时,鞠花会以舌头在敏感的龟头下方逗弄时,柔软的小手会
轻握靖幸阴茎揉上揉下,另一手轻搔他的大腿内侧。而当萩原性急的将阴茎以深
喉咙独占时,她便退防到后方,将重心放在阴茎根部阴囊部位,时而将那子孙袋
含在口中,用舌头不停的拨弄着,时而将舌尖扫过会阴,不停的搅动。

  靖幸乐不可支的双手枕着头,看着两位各具风情的美女舔含自己的宝贝,那
种妩媚专注的淫态,那种充满欲望的幸福表情,脸上满是着意乱情迷,心里不禁
感叹着,在淫欲温柔乡中,用这种方法增进自己的写作灵感,夜里必然会文思泉
涌,对于下部书中女主角的描绘,将会更加写实、精彩而传神!

  当靖幸觉得自己被服侍得太周到了,不该再坐享其成,也应该要伸展一下手
脚,于是便伸出手,摸向那萩花胸前,别说一手无法掌握,连双手都难以捧起的
巨乳,开始了揉揉捏捏,而且是越揉越重,越捏越有劲!嘿嘿,他可对萩原胸前
的爆乳,早已垂涎已久,如今自动送上门来,当然要好好享用一番。

  最后两位美人,像是共啃一根骨头的两只小母狗般,对着龟头舔来舔去、舔
去舔来,再又舔来舔去,口鼻中发出的「哼嗯」、「哼嗯」、「哼嗯」声此起彼
落。

  这三人行的情欲进展得更快了,靖幸开始闻到来自于萩原及鞠花的下体,因
极度动情而散发出来浓郁迷人的雌性费洛蒙气味,眼睛看到衣衫不整,秘处半隐
半现的雪白细嫩的美体,不禁让他体内涌出一股欲望的火球,澎湃的血液不断的
冲入下半身,阴茎也变得更为粗大起来,赤红色龟头涨得发出了紫金反光。

  在连续十数分钟的激烈口交后,萩原及鞠花早因剧烈运动可见颈上微微泛出
汗光,耳朵也早已潮红。靖幸知道自己快被两人给舔出来了,靖幸望向萩原及鞠
花两人粉嫩的脸蛋,一股顽皮的欲望油然兴起……嗯,难得有两位绝色美女共同
服侍为自己舔屌,似乎应该试试新鲜的爆浆喷发方式。

  于是他对两女下达指令:「真是太棒了,就这样再给我继续。」

  他也不再固守精关,准备一股作气的创造出一个美妙的奇景!

  两位美女似不要命地以嘴吧快速抽送,那失控的媚态使靖幸再也忍耐不住了!

  「出……出来了!」靖幸感到控制射精的肌肉开始不自主地收缩,阵阵快感
由脊髓直冲脑门,靖幸立即双手紧抓住沙泼,胯部往上一挺。

  「咕嘟、咕嘟、嘟、嘟、嘟……」精液第一次随阴囊紧缩开始喷射出来,第
一道可射得真高,直上两人额头,飞溅出来的精液,弹射在两人的眉毛及睫毛,
在美丽的眉目间,留下点点白浊。

  接着第二发直打上萩原粉彩丰润的脸颊上,第三次爆发在鞠花可爱的鼻头,
随着意尤未尽的第四波、第五波,则在两女丰满娇滴的樱唇间徘徊,随着下体的
阵阵抽蓄,胯下火炮经过一番狂射之后,开始清膛的动作。

  靖幸把阳具再次插入萩原丰唇,用手套弄肉棒将剩余的精液推压出来,而她
也用力吸允,把靖幸的精液全数吸光。而在阴茎逐渐软化的时候,她仍然饥渴似
的剔开包皮,叼着靖幸的龟头继续吸吮!

  哇,这真是最美妙的境界,能够在两位美女之间射颜,接着还主动持续的伺
候男人,让男人舒服的直打哆嗦。

  萩原像是吸精女王一般,在吸尽靖幸软垂阴茎中的余精之后,放开刁在口中
良久的阴茎,仍嫌不够似的开始在鞠花可爱俏丽的小脸上舔食,而鞠花也不落人
后的,在萩原脸上吸舔着主人思赐的精华。

  这可是靖幸此生中,首度同时对着两位美女射颜,这感觉实在是太爽了,真
是令人充满了创作灵感,于是靖幸真诚的对着两位仍在对于脸上舔食阳精的美人
儿说:「谢谢你们两个,现在我整个人都舒坦了。」

  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伸展了一下手脚,不咸不淡像是很认份的
继续说:「那我可以开始工作了吧。」

  然而出乎意料之外的是,两位原本为了靖幸添增写作灵感的美女,此时居然
柳眉倒竖,杏目圆睁,异口同声情急的大声喝斥说:「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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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算了一下,本节似乎差一点不足三千,那么,就在沙发上做些补充说明
吧。

  有人问何处可以看到原漫画?请回到本文第一节中knight master留言:

  给那些想看原作的……

  全本日文原文漫中文?抱歉……我不收中文的(汉化版例外),因为国内中
漫出版社都会打上该死的格子或是涂白,因此不收[ ドリルムラタ] アニ嫁いじ
り:http://www.badongo.com/file/8204348
  没有解压密码……

  BDG怎么用应该知道吧?

  另有读者问,有关第四话中提到,读书会俱乐部竞争手稿的说法,在此稍微
解释一下。

  这是根据原漫画,爆乳美女编辑萩原小姐曾说过一句话:「开什么玩笑,我
绝不会让这份原稿,落入他人手上,我萩原绝不会空手而回!!」

  从这句话的意思,可以解释成,若是她没拿到这份手稿,之后可以由俱乐部
另外派人来拿,这样的话萩原个人很没面子的。

  但是为了增进趣味性,在下引申成有另一个俱乐部竞争手稿,若是萩原没拿
到手稿,反倒被对手拿走,那么平成梅亨俱乐部就很没面子了,而且无法向自己
的社员交待。

  当然啦,若是手稿被竞争的俱乐部拿去,还是可以情商请他们看过之后,再
送到萩原的俱乐部来,但是如此一来,俱乐部的社员看的是二手文稿,有伤上流
社会人士的自尊。

  也就是这个因素,让好强的萩原卯起劲来讨好花形大师,将关系弄好的话,
取得手稿会容易些。

  由于先前有同好问起这个问题,特此说明。

  好啦,加上原文后已超过三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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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唉!这个男人怎么这样白目呀!也不会看看现场的淫靡气氛,自顾自的放了
一炮爽过了,就不管身边已被勾起春情,欲念如火的两位美女了!难怪当靖幸说
要回去写文时,两位美女会异口同声的制止他。

  其实,靖幸这位笔名花形契的情色大文豪,怎么可能会那么的不解风情呢?
他当然是很清楚两位美女,火热的嫩穴很想要被插弄的处境,只是一向工于心计、
矫情、闷骚又喜装模作样的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对萩原表现得太主动,以免日后
留下话柄,假惺惺故做姿态的,看看是否能让职场美艳女强人自动上来倒贴的投
怀送抱。

  果然,当两女出声拦下靖幸之后,三人都愣了一下之后,还是由胯下早已女
沸腾小火炉的萩原首先发难,她以挑逗的姿态,将上衣及胸衣都脱了去。

  平日作风大胆火爆的熟女萩原,早已熟透的女体,很容易被挑起强烈的情欲
渴望,因此脱了衣服之后,就过来伏身在靖幸身上,与他张口卷舌的热吻起来,
有如春风般的触感袭上心头,让萩原又酥又麻的贴近他的胸膛,一手探到下方试
试靖幸胯下的反应。

  接着她双手捧着大如瓜、软如绵的雪白硕大的双乳,蹲跪下身子用那深不见
底的乳沟,夹住了靖幸射颜后软垂的阴茎,一脸媚笑的说:「大师,你不喜欢这
样吗?」

  接着就开始用她傲人的双峰夹住靖幸的分身为他做乳交,阴茎在温润的双乳
间滑动,萩原还不时舔弄着露出的龟头,靖幸还是第一次在这种巨乳间打乳炮,
新奇刺激之感,很快的让他的阴茎又硬了起来。

  一旁才初经人事没几天的鞠花,先前经过靖幸调教了数日,以为从主人身上
已学到了很多取悦男人的方法,然而今天早上见到萩原为主人口交时那种热切熟
练的模样,已是自叹不如,这时见到萩原更用个人最为自豪的本钱,为主人打乳
炮时,更是目瞪口呆的叹为观止了。

  萩原开始用双乳夹住靖幸的阴茎时,只感到像夹到一条软软的海蔘一般,然
而才磨弄了一会儿,就觉得爆乳像是夹住一条硬硬的黄瓜,不禁赞叹这位大文豪
的元气恢复得真快,于是以讨好的语气说:「真是厉害,变得越来越硬了,欸.
……你可以这样就直接射出来,没关系。」

  还要射出来啊?!若是当真就在爆乳中射出,那么可就是这个早晨的第三发
了,人说事不过三,靖幸真要怀疑那阴茎是否还能硬得起来?然而,就是因为已
经爆浆了两次了,因此阴茎没有那么的敏感,因此可以较为持久。

  一面还娇媚的用软如绵的一双巨乳,对着阴茎搓来搓去,樱桃小口则是舔吻
龟头不已。看她这副熟练的手法,显然不是只为男人做过三两次的生手。

  靖幸深深体会到萩原讨好自己的诚意,于是便示意她自已已准备好,可以让
她上身来杀杀花心之痒了。

  于是萩原将她的短裙拉到腰际,然后拉下了丝质底裤,露出了早已是湿漉漉
感到十分空虚的蜜穴,接着就翻身背对着靖幸,骑上了他那粗大的阴茎,两颊嫣
红的开始上下套弄,口中不断的喘息。

  「呼唔……啊啊……这样好爽喔!」一对丰乳随着剧烈的套弄而不停的晃动
着。

  靖幸的阴茎被紧密的包围着,不留一丝空隙,只见蜜穴洞的两片阴唇,随着
阴茎的进出,不停的翻进翻出,不时会溅出蜜穴中的淫蜜。

  靖幸将身子微微向后仰,同时双手由萩原的细腰上移到鞠花嫩白的大腿上,
靖幸就这样扣着她的大腿往上抬,萩原就这样下身紧贴着靖幸的身子套弄着。

  「喔、喔、喔、喔……」当靖幸将萩原抬起来时,花径中的肉茎也得以向外
退出,向外抽的肉茎拉动着萩原花径内的蜜肉。也许是不想靖幸拔出肉茎,萩原
的花径不停的收缩着,同时萩原眼镜后的双瞳迷迷蒙蒙的,嘴里还不断发出不依
的呻吟。

  「啊呼唔。」当靖幸将萩原抬起到接近阴茎将要脱离阴户的高度时,便松手
让她再掉回原来的位置,肉茎也就再次插入花径的深处,令她发出娇美的呻吟。

  「噢啊啊,整个龟头……整个龟头都顶到了。」

  这样重重的插入,让萩原的花径不停的紧缩、痉挛、纠缠着靖幸的肉茎,同
时她还翻起了白眼,小嘴张满丁香般的小舌头也吐了出来,嘴角流出了香唾,略
微扭曲的表情显示出了萩原正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

  靖幸就这样将萩原缓缓抬起,然后在放下,如此不停的重复着,带给萩原更
强烈的快感。

  「这样好爽喔……好爽喔!」萩原忘情的大喊着。

  在一旁观摩好一阵子的鞠花,终于忍不住好奇前倾过去,将脸儿移到萩原与
靖幸交合的部位,仔细观察阴茎在蜜穴中进进出出的雄姿,对于主人有绝对崇拜
的鞠花心中赞叹的说:「这么近看,就觉主人的东西特别大呢。」

  于是她忍不住的说了一句女仆这个职业常放在口头的话「冒犯一下」,就靠
向阴茎与蜜穴接合的交界处舔弄了起来。

  靖幸立刻感受到来自阴茎基部不同的麻痒,忍不住的大声赞扬鞠花的积极介
入:「噢……好爽喔……鞠花,对,整根都要……」

  萩原也从未想象到,当一个男人的粗长阴茎插入自己的蜜穴时,还可以有一
位乖巧的俏女仆,舔弄者自己的阴蒂,那种感觉太特别了,于是便发出「嗯嗯…
…嗯……嗯嗯……」的闷哼,同时配合鞠花嫩舌对两人交合处的扫动,放慢套弄
的速度,细细体会其中的妙处。

  她先将身体提高,只以穴口卡住龟头稄沟,使靖幸粗长阴茎的茎部全数露出,
让鞠花可以用舌头上下扫动,然后身子缓缓沉下,再让那阳根深深的插在自己的
蜜穴里,好让鞠花吸吮着两人在交合部位溢出的淫蜜。

  鞠花一面舔弄着主人的阴茎与美女编辑蜜穴的交合处,一面仔细的观察心中
敬爱主人阴茎的变化,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啊,若是主人阴茎插入的是自己的嫩穴,
鞠花自己当然是看不到了,而现在主人正在插别的女子的蜜穴,而且还让自己观
战并加入混战,当然要好好的研究学习一番。

  从萩原用胯下宝贝套上靖幸的男根后,靖幸都是采背动的坐在沙发上,任凭
熟女萩原狂骚的套弄,表面上看起来靖幸都没在动,然而内里则是暗潮汹涌,被
套住的阴茎,不断的发热发涨,鞠花一面舔一面惊奇的暗想:「啊呀……怎、怎
么会这样……整根肉棒一直在脉动者……啊呀……」

  萩原敏感的蜜穴,当然也感受到那种粗壮与火热,情欲高涨的她,只觉得这
种舒服的缓慢套弄,让自己的的花心越来越痒,无法爆出她所追求的终极高潮火
花,她需要更强烈的刺激!

  于是萩原调整了自己的姿式,自行利落的挪移臀部,用那只妙穴套弄着阴茎,
这平素精明干练的职场女强人,在套上了男人的阳根后,竟是如此投入、放浪的
举止似乎毫无顾忌!

  萩原觉得自己的蜜穴,经过在靖幸身上狠狠套弄一番后,蜜穴一阵紧收,真
是爽透了,于是放浪大叫:「咿呀咿……肉棒这样戳的感觉好爽……喔。」

  当萩原加快了套弄速度,原本在两人交合处鞠花舔弄插花的鞠花,深怕被她
快速弹跳的胯部撞到,于是适时务的退开来,而且看到萩原小姐因为蜜穴对着肉
棒是越套越爽,越夹越激动,身体有些重心不稳,于是体贴的扶持着她的腰身及
大腿,帮着她上下套弄,免得她一个不小心的倒下来,夹在她穴中那主人尊贵的
阴茎会被折到。

  靖幸看到两位美女相互扶持,骑在自己身上的香艳情形也是很兴奋,原本被
动被湿滑小穴套牢的肉棒,开始缓缓的往上挺动,配合萩原每一次的套下,阴茎
都尽根没入她的美妙的身体,像是恨不得把她柔软的娇躯狠狠的突穿!

  面对两位天生尤物真好啊,那种被紧窄肉穴夹住的感觉实在是爽透了,半坐
卧在沙发上的靖幸,原本双手搂着萩原的纤腰,固定她那上下弹动稍嫌不稳的娇
躯,现在有了鞠花过来协助支撑萩原身子,他便可空出双手,做他一直想要做的
事。

  靖幸伸手从后方绕到前方,开始大肆揉捏玩弄萩原那对令绝大多数女人感到
羡慕又自卑的超级豪乳,十只手指深深陷入如凝脂般的雪白嫩肉中,喔!这手感
与揉弄青春少女鞠花弹性十足的坚挺乳房,可说是大不相同、各异其趣。

  实在是太猛了,萩原终于拜伏在靖幸与鞠花主仆二人合作夹击下,丰臀突然
拚命的向下顶着,娇躯就像是被雷电击中般一阵剧烈的震颤,俏脸上浮现出欲仙
欲死的迷人表情。就在靖幸阴茎戳来戳去,以及她的娇躯摇来摇去当中,绝顶欢
愉如同一阵旋风席卷了全身的每一处,于是娇呼着:「啊啊……我要……我要丢
了。」

  接着在萩原「啊」的一长声尖叫中,终于令她如愿的泄身,在极度的爽乐中
高潮了。

  全身颤抖倒在靖幸怀中,尽兴的丢了一会儿,花心中的空虚感已经得到一些
缓解,而好一阵子主动的套弄也伴随着些疲乏,另一方面也应该让靖幸,为她那
善解人意的俏女仆鞠花的蜜穴止止痒了,于是萩原蜜穴松开了靖幸的男根,翻下
了靖幸的身,满心宠爱的抱住娇小玲珑年纪小她十来岁的青春少女鞠花,在她娇
美的嫩颊上亲了一下,感谢她诚心的服务,同时也替她将蕾丝边短裙拉到腰间,
拨下了那袴裆早已湿透了的底裤,好让靖幸给她一顿美美的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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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在下最近好像缺乏灵感,进度有点……

  不过,在下可是已婚的男人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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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4 23:30     标题: 作家狂想曲(全) 作者:仿为(fang)

                (九)

  当萩原将鞠花抱在怀里,一双巧手处理挡在她胸前、胯下敏感带,看起来花
俏,然而做起来又扰人兴致的内衣之际,鞠花则是面色羞红的窝在萩原的怀中,
而她一双修长的玉腿则大大的分开,分别落入靖幸的手中,泛红的双颊紧紧的贴
在萩原柔软而充满母性伟大的胸前,而胯下的玉门,突然感受到靖幸主人火热且
脉动不已的龟头顶着,令她有置身科幻小说中所描写那种女主角进入了淫欲天堂
的错觉。

  身为女仆的身份,她原来是很守本份的发挥照顾主人的精神,打算在主人与
那位美女客人周旋时,自己在一旁敲敲边鼓、助助兴就好了,没想到主人的实力
强劲,本钱雄厚,解决了那位难缠客人的问题之后,居然还行有余力的照顾自己
人,令她芳心中存着大大的感激。

  再就是身旁拥着自己的这位,介于阿姨及姐姐之间年纪性格,乍看起来外表
冷艳,然而做起来却是大胆开放的美艳熟女萩原,在她勾引靖幸主人的过程中,
竟然不介意在两人之间,夹杂了一位美貌的贴身女仆,并且主动接受自己参与这
有趣的性爱飨宴,如今萩原更发挥母性慈爱的光辉,将自己像小宝贝般的抱在怀
中,更令俏女仆鞠花,感受到久未体会的慕孺之情。

  鞠花这位青春少女俏女仆,原本认份的担任龙套配角,这时猛然发觉自己成
为两人的关注焦点,破身没几天,未惯风雨的她,对于身份的转变,忽然间觉得
害羞起来,而那种想做又怕羞的模样连萩原看了也不禁动容,忍不住又在她圆润
的脸颊亲了一下来安抚她,鞠花也回报熟女萩原可爱的微笑。

  此情此景,靖幸看在眼中当然是非常高兴,萩原与鞠花的初次相见,没有因
为嫉妒彼此而撕破脸,不仅如此,这两位美女反而看起来十分投缘,一副姐妹情
深的模样,不喜女孩子争风吃醋纷纷扰扰的靖幸,十分满意这种良性互动。

  靖幸将顶在湿滑蜜穴口的龟头,用最快的速度猛力的往内一刺,鞠花在强力
的冲击下,上身随之摇动,她叫了一声:「嗯……呼……靖……靖幸少爷,啊啊
啊……」

  之后鞠花便低着头、蹙着眉,满脸承受不住的样子,嘴里不断的叫着:「好
美、好美。」

  而抱着鞠花的萩原,则是怜惜的用丰满的胸部当做她的避震器,吸收了靖幸
过度的冲击力。不需要靖幸刻意的安排,就看到两位美女相互扶持的亲蜜模样,
靖幸感到很幸运,能够享受这种神奇的一箭双雕、齐人之福。

  一边是是青春朝气、娇小可人、一边是成熟妩媚、美艳丰满,两种不同的美
女同时抱在怀中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

  而靖幸感到每一次阳具的向前冲刺,仿佛都是一个全新的感受,鞠花那苗条
的身躯,那又狭小又紧迫的阴道,紧紧包夹着阴茎磨擦,畅快的酥麻感,让他忍
不住加快腰臀摆动的速度,用更猛的节奏操弄着眼前鲜嫩的蜜穴。

  靖幸才一加速,在萩原怀中的鞠花,就像耐受不住的似的摇着头高声浪呼:
「呀……呀啊啊,呀啊……这样太猛了……不行啊……我要丢了……嗯啊……」

  在靖幸快速且重力的驰聘下,鞠花突然感觉到终点近了,放开了一切,软软
的说着:「不行……啊啊……啊啊……」

  还是对付小姑娘比较简单,靖幸轻而易举的,一阵强抽猛插,就将被淫靡气
氛将情欲提升到极高点的鞠花,送上了一波高潮之中。

  呵呵,靖幸胯下那曾经喷发两次的阴茎,此时倒是气定神闲的不急于宣泄,
这时的他所追求的,肉体的快感倒是其次,更令他欣喜的是那种一次搞定两位美
女的优越感。此时他那僵硬的阴茎,与其说是自身快感的接收器,不如说是用来
征服肉体的指挥棒。

  分别将萩原及鞠花各送上一次高潮后,靖幸稍稍退后一步,将怀中仍拥抱着
鞠花的熟女萩原身子调整了一下,使两位美女的下体被插得鲜红湿润的阴户都暴
露出来,他准备要尝试一下轮流插弄两个嫩穴的新鲜玩法。

  指挥捧先慢慢的,缓缓的挥向下方萩原的蜜穴,感到下体空虚了好一阵子的
萩原,立刻发出了低沉带着磁性的淫哼:「嗯嗯啊,好舒服哦,好舒服哦,这样
好爽喔!」

  萩原早就知道花形大师手中之笔十分犀利,真的没想到他那胯下之笔也是如
此的花样百出,如此的有劲!靖幸稳稳的,深入的,在她的穴中缓进缓出,让萩
原可以充份的体会花形大师那如椽之笔,那种笔下生花的妙处。于是又一再的赞
叹着:「呼啊嗯,又肿又大的龟头,直戳着我的肉瓣啊。」

  小插萩原一轮之后,靖幸又将沾满她那淋漓淫蜜的阴茎,转到上方又充满了
爱液的鞠花的蜜穴中,也是来上一轮深入浅出的缓进缓出。

  未贯风雨又量浅的鞠花,实在不太习惯,平日文质彬彬,对于性的发泄挺有
节制的靖幸主人,今日在客人的面前,竟然是这么的威猛有力,只觉得今天被主
人插得太过刺激了,于是蹙着眉,以她那幼嫩而带娇嗲的口音,高声的求饶:「
不行啊……这样不行啊……饶了我吧!」

  啊!这位娇小可人的俏女仆实在太可爱了,此时的表现大大的满足了靖幸身
为主人的征服欲。

  对鞠花狠插一轮之后,靖幸又带着浸满鞠花爱液的湿淋淋肉棒,转回到下方
萩原淫蜜横流的浪穴,此时作风大胆的萩原,口中吐露着极为热烈的欢呼:「啊
……啊……嗯啊,呀啊啊,操我,干我呀,再来啊……再来啊,啊啊啊……」

  于是花形大师的指挥棒,在萩原与鞠花两位美女的蜜穴中,挥出了一阵「滋
哩哩哩,噗噗,滋哩哩哩,哩噜」的节奏,美艳熟女萩原与青春美少女鞠花,则
此起彼落的「呀,啊啊,呀……啊……」高呼低吟的唱出淫乐的乐章。

  最后靖幸决定要让两位美人儿共享高潮,他让鞠花与萩原面对面奶对奶的虚
抱在一起,然后从后方,两位美女的双腿都被靖幸扳了开来,加快频率一上一下
猛烈的抽插两个美妙的蜜穴,两人的乳房都随着他的动作在跳跃着,在插弄中抖
动着阵阵乳波,两对乳头互相踫撞磨擦,激出了阵阵的酥麻,显现出一种令人陶
醉的波动。

  而鞠花与萩原互看着对于的美艳娇容,间歇性的轮流被粗长阴茎插弄她俩娇
嫩的蜜穴。鞠花一面享受着靖幸对她两腿间的疼爱,而眼前则看着在自己上方萩
原受到靖幸来自背后的冲击时,上下起伏的乳波,实在太羡慕萩原胸前的伟大,
不禁勉力抬起头伸出嫩舌,去舔着萩原胸口的一对乳瓜,舔吸她挺硬的乳珠,舌
尖不继的在乳晕间打转,萩原一面继续的挺腰扭臀应合靖幸的插抽,一面享受鞠
花舔舐乳头的快感,口中不时指引着她的方向说:「真好,再舔那边。」

  而鞠花对着她丰满圆润的乳房充满羡慕,口中含着乳珠口齿不清的说:「好
漂亮哦。」

  萩原感动于鞠花那诚心诚意的热诚服侍,捧着她的脸感激的凝视着这位大文
豪的贴身俏女仆,她动情的将脸贴近,伸出嫩舌与鞠花的舌头嬉戏着,两人亲蜜
的一番深吻。

  萩原与鞠花两位美女的下身与靖幸相贴相连,而上身则是亲蜜的拥吻,构成
了三位一体的完美淫乐三角,三人体内的温度不断的上升,在这间充满欧式复古
风的书房,传出此起彼落高昂的浪泘与低沉的淫哼,高贵的皮沙发上布满了两位
美女的淫津爱液,空气中则充满着淫靡的气味。

  靖幸此时的的魄力真是勇不可挡,心中更是文思泉涌,那「棒棒神游记」应
该可以再加入另一位女主角了,嗯,甚至可以出一部外传哩!

  两位美女在「啊……啊啊,啊啊啊……」声声媚叫之中,共同达到高潮,靖
幸再也经不住两人如此令人晕眩媚惑的夹击,一股如电击般的感觉,从脚底麻到
了头顶又转入胯下。

  「呃!我要……泄了,我要泄了了了……」

  靖幸也是闷哼之中,腰眼一麻,将子孙袋里的千万军马,争先恐后的派了出
去,滚滚浓精喷洒而出,一点不剩的浇灌在萩原与鞠花两丛鲜美娇嫩的春草之间,
把两位美女烫得失声娇呼,四片阴唇不由自主的夹住那阳具,柔顺的迎接这汹涌
澎湃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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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3p要说3q哦!!

  本文接近尾声,将于下一贴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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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靖幸今日在第三度喷出精液之后,通体舒畅,虽然是胯下库存空虚,但是心
灵上十分充实,感到文思泉涌灵感不断,今夜必有爆发性的发挥。

  靖幸躺在沙发上享受着温馨的高潮余韵,萩原及鞠花一左一右的偎在他的身
上。呵呵,初逢乍见的两位美女,在自己欲拒还迎的策略之下,果然造成了心灵
与肉体相连的统一战线,创造出难得一见个个称快的一床三好,对于自己灵感的
启发真有莫大的帮助。

  靖幸看着两位娇喘不已的美女,下体阴户上造型互异的两丛阴毛,被自己的
精液糊成了一团,形成很有趣的视觉效果,于是想出了一个小点子,双手搂了搂
柔若无骨的两具娇躯说:「呣,你们不是都很喜欢吃我的精液吗,可别浪费掉了!」

  一面说一面指着两人的阴户。

  结果这个突然奇想,再度创造出小小的插曲。

  受到性爱滋润后,双眼迷蒙脸颊潮红的两人,不假思索的就摆开了69的架
势,吸吮舔食起留在对方阴毛上的精液。

  当鞠花趴伏在萩原身上,吸吮着茂密阴毛上的精液,鼻中闻到了闻到萩原下
体发散出,那种成熟女阴动情的气味,眼睛看到绽放开的美妙阴阜以及暗红色的
菊花穴,不禁让他体内涌出一股欲念的渴望,于是忍不住伸长了舌头,开始舔着
萩原的阴户,品尝其中美味的爱液。

  萩原让鞠花娇小的身躯倒跨在他的脸上,没花多少时间,就贪婪的将她稀疏
阴毛上的精液舔完,当她发现鞠花开始舔弄自己的阴户时,于是礼尚往来的扳开
了鞠花的俏臀,先用手指拨开那蜜穴,食指沿着中央裂缝来回滑动,一会儿功夫
阴唇缝溢出花蜜来,大阴唇自动分开一道细缝,露出里面的层层的肉片,一层一
层包围着花蕊心,皱折因饱含水气而显得异常粉嫩。

  如此幼嫩的女阴实在是太可爱了,于是便忍不住伸出舌头舔弄着这可爱的蜜
穴,还不时将舌头扫过会阴,舔着菊穴。

  感觉敏锐的鞠花,立刻发出了「嗯嗯哼哼」之声,仿佛无法承受萩原口交的
刺激,另一方面还十分尽责的用小手拨动玩弄萩原的蜜穴,在哼哼嗯嗯之际,不
时低下头舔弄着萩原两腿间的密裂。

  身为仆人,鞠花唯恐对客人服务不周,也是对萩原的妙穴舔弄得十分彻底,
同时还很有礼貌的问:「嗯嗯,萩原小姐,你感觉舒服吗?」

  萩原稍放开口中的蜜穴,感激的回复鞠花说:「好棒哦。」

  接着更是强力的舔弄做为回报。

  在两人竞赛似的互相舔弄下,鞠花突然感觉到自己又快到达快感的尽头,她
抬头尖叫着:「我想丢了。」

  萩原的蜜穴在她高明的舔弄之下,也觉得快上到颠峰,跟着回应说:「我们
一起来!!」

  话说完,更是伸长了嫩舌朝着对方蜜穴钻弄不已,手指则快速的拨弄着勃起
阴蒂,在此起彼落的娇喘声中,两人身躯突然僵直颤抖了一阵子,然后纷纷软倒
了下来。

  常常将男女情欲当作职场竞争手段的美貌女强人萩原,一向与男人一对一的
对决,独占心很强的她,从未想象到与一位可爱的小美媚同时分享一位男人之后
再彼此分享,居然可以如此的刺激有趣,强烈的高潮让她有些失神的「呼唔,呼
唔」娇喘好一阵子。

  侧躺在那儿,口中喃喃自语着:「好爽喔……」

  当逐渐回神之后,猛然想到,今天来花形大师宅中的主要目的,是要来取稿
件的!

  本来自己的想法是色诱花形大师,稍逞口舌之能,小小提供他灵感之后,就
要强押着他写稿,来个急就章好回去交差,反正多产的花形大师手脚一向挺快的。

  然而没想到在挑逗勾引的色诱过程中,还出现了第三者,也居然因此勾起自
己的情欲,于是出现了费时颇久的三人混战!花形大师以一敌二,在一番盘肠大
战之后,只怕是手酸脚软,这稿子只怕敢不出来了,一想到这里,心里一阵紧张,
原本满脸陶醉的神情一下子紧绷起来,着急的忽的起身说:「糟、糟糕,大师的
原稿……」

  爽过后又看一场蕾丝边秀的靖幸,心中充满新增灵感,这时他早已将衣裤穿
好,来到书桌旁坐下。看到那位职场女强人萩原终于想到了正事,于是打开了抽
屉,取出了一迭文稿,正是前几个晚上埋首文案,所写出来引人入胜的精彩连载,
若无其事的递到萩原的面前说:「拿去吧!」

  「耶?」萩原的俏脸上充满着错愕与狐疑。

  靖幸以一付玩世不恭的表情,轻描淡写的说:「其实我早就完成了,我只是
想捉弄你一下而已……对不起。」

  咦,怎么这声对不起,听起来好像还是没什么诚意哩。

  猛然听到这句话,萩原有如晴天霹雳,让她发出有点气急败坏的惊呼:「什
么?!」

  实在太失败了,为了达成取得手稿的任务,一个早上处心积虑的牺牲色相,
到头来只是花形大师的一场玩笑,实在伤透了萩原的职业尊严,于是她紧绷的一
张美脸,心情激动的全身微微颤抖,急急将衣裙穿上。

  靖幸身后那正直单纯的鞠花,这时也为主人这种欺骗的行为,为方才同一战
线的亲蜜战友萩原小姐感到大大的不平,在一旁紧握粉拳,猛跺嫩脚的娇声嚷嚷
着:「这太过份了!」

  经过一个早上大战,连中三元、大放三炮的靖幸,累得有点腰酸腿软,将那
文稿交给萩原之后,早又坐回到书桌旁的座椅上,左手支颐,右手轻轻的向着萩
原小姐挥挥手,亲切而笑咪咪的告别说:「下个月再麻烦你了。」

  萩原收起了稿件,一语不发的将衣衫整理好,然后蹙着眉,咬牙切齿的自银
牙之间迸出一句狠话:「我绝不饶你!!!」

  然后就转身怒气冲冲的蹬着高跟鞋走了出去!

  靖幸怡然自得的望着萩原细腰丰臀花枝乱颤的背影,啄磨她最后示威这句话
的含意,若是她要说出「太可恶了,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这种话,那么以后
可就没戏唱了;但是,要是她不饶自己的话,那么将来她又要如何对付自己呢?

  难道是要玩扮女王的游戏嘛?以萩原如此雪白细嫩又丰润的美体,穿上黑色
的皮内衣,配上她那对巨乳,嗯,这看起来一定很有味道,或许可以考虑为她准
备一套皮内衣,然后让鞠花穿上狗狗装,以后让她俩玩玩有趣的SM游戏。

  或着是萩原未来还有可能献上一出后庭花?也不知她的菊穴是否曾被开发?

  嗯,对于这位外冷内热的熟女美人下次催稿,靖幸还真充满着未知的兴奋期
待!更重要的一点是,一向行事低调的靖幸,不太喜欢自己的私生活被张扬出去,
萩原小姐此番像是落入圈套般的被他戏弄而自愿被插弄,这种吃暗亏的事想必她
回去之后也不好意思声张,这也正符合自己的行事风格。想到这里,靖幸似乎故
意的对着书房一角眨了个眼,嘴角一扬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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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本文结局应算是为淫民欢渡4月1日愚人节应景文吧。

  看过漫画的人大概知道,原漫中是没有女女情节的,因此本节上半是在下的
突然奇想,您可以发表一下感想,就可以看到尾声中在下另一个奇想

  本漫画书的第二章结束了,由于原画家似乎没再出续集,因此本文也就此打
住,剩下的就留给各位同好一些想象的空间。

  原漫画中,并没有描绘到靖幸与安叶之间,到底有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似乎
两人之间有某些暧昩与默契,因此在下就不想多事,这个部分留给同好自行揣摩。

  嘿嘿,在文章中将她描绘得美丽端庄优雅娴淑的御姐模样,却完全不让主角
去碰他,是不是觉得在下故意在吊胃口呢?呵呵,这就是「偷不如偷不着」的趣
味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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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4 23:34     标题: 维他命B——幽灵也风流(全) 作者:仿为(fang)

            维他命B——幽灵也风流
            (日本纯情成漫加料)


作者:仿为(fang)
2007/11/21首发于:风月大陆


                (一)

  夜兰人静,四下只有唧唧虫鸣声,在市郊风景名胜区的高山青露天休闲屋,
阁楼顶的临时工宿舍中,在此打工的中村民生,躺在床上发出「呼噜噜!呼噜噜!」
鼾声,神游太虚呼呼大睡。

  自从上大学之后,每年暑假都会来到这里打工,如今大学毕业二年多,在一
家株式会社有了固定的工作,但是到了暑假,还是应老板之邀来这里帮忙。

  经过了一整天的操劳,身心都觉得疲惫已极,因此早已是神志全失。就在这
个时候,「咻!」的一声,凭空出现了一道白影,朦朦胧胧中,似乎是一位长发
及腰,身材曲线苗条的女子。

  突然之间她又奇妙的消失,真奇怪!

  但是在几秒之后,在虚无飘渺中,民生感觉到有「人」轻轻地碰他;是一具
美妙的女体正靠向他,触摸着他,她的手是如此的温暖,皮肤如此地光滑。她微
笑着,拉着他的手去碰她娇软的胸部。

  仍为宅男的民生,可以感觉自己的手在颤抖:「这真的不是我的幻觉吗,真
不敢相信……我是在作梦吧?」

  她的嘴唇有着潮湿的感触,一双手缠住民生的背,两团肉球贴着民生的胸膛
;民生眼睁不开来,但感觉又如此真实……

  呵呵,人都睡着了,当然是在作梦,但严格的说也不全然是在作梦,而是出
现在房中的幽灵,融入了他的潜意识,并且进行挑情的操弄。

  感觉中她的胸部是那么的真实,那么有弹性,那么地温暖,还带了女性身上
特有的淡淡幽香。

  如果这是场春梦,那也做得太过火了一点,然而就幽灵操弄潜意识而言,不
过就是小事一桩。

  那虚幻的白影在民生的潜意识中,开启了绮梦的序曲,并且取得了共鸣之后,
逐渐凝聚成形,可以看出是一位眉清目秀的妙龄女郎,身着清凉而轻薄的连身衣
裙。

  她跨上一步,整个身体伏在民生的身上;民生可以感觉到她的丰乳挤压在自
己身上。

  被鬼缠身的民生无助躺在床上,她则是环抱着民生吻着他;民生背动的回应
着她的吻。接着她离开了民生的唇,一路往下吻着民生的颈子,纤纤玉手在民生
身上恣意探索着。终于找到了民生的裤带,焦急地想要褪下这个阻碍。

  于是美女起身跪坐在榻榻米上,在拉下了民生的短裤后,掏出了他那条除了
上厕所便溺外,尚未做过其它用途的阴茎……当然啦,看A片打手枪不算啦!

  原本经过一阵抚摸已是半硬的阴茎,在女子的触碰之下,立刻便醒过来一样,
民生胯下的器具以最快的速度升起,抬头挺胸,生机蓬勃。

  她伸出一只娇嫩的小手轻轻的套弄一下,然后伸出小巧的舌头绕着那红肿的
的龟头舔弄,便得阴茎更为挺立,紫红色的龟头闪闪发亮,美女嫣然一笑,于是
含住龟头,将整条阴茎塞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吸吮起来。

  民生感觉到被一股潮湿而温暖的物体所吞噬。眼中虽然看不见她,但是可以
感觉出她靠在自己身上,激烈地动着舌头,集中攻击龟头的前端的马口,柔唇的
吹、吸、含、套,再加上嫩舌的舔、扫、点、扣、搅、勾、卷等等各种技巧不停
施展出来,享受着民生的处男献礼。

  「噗啾、噗啾!」她用嘴儿贪婪的不断的套弄那阴茎,有时甚至将整个肉棒
往口中吞下去直扺喉咙!

  睡梦中的民生上身无法动弹,但是下身则往上猛顶,美女也配合的将嘴巴张
的更大想含进更多,口水也流得胯下一片狼籍,连两颗卵蛋都给弄湿了……

  这么紧,这么有力,像是章鱼的吸盘在吸阭着。不久民生双腿发抖,全身肌
肉都绷了起来,显然即将爆发出来。忽然,一股想象不到的痛快,像闪电一般流
过民生的身体,一阵狂喜的痉挛,积存了好些时日没有得到适当宣泄的浊白精液,
像火山爆发一喷再喷、喷了又喷,一次比一次喷得更高。

  也不过是不到一分钟的射精,然而在幽灵操弄的潜意识中,这种痛快的感觉,
让他好像持续了几世纪之久。

  接着她的柔唇又回到民生嘴巴上,丰满柔嫩的双乳又贴上了民生的胸。两人
再度接吻,这就是做爱的感觉吧,民生心想,真是好美啊,全身骨头似乎都软掉
了,似乎可以好好的进入黑甜乡来一觉好睡。

  然而民生的胯下似乎有自己的意见,不愿去黑甜乡,只愿在温柔乡留连,不
到一分钟的时间,阴茎又不安分地逐渐地挺立起来,好像刚刚的大喷发,没让它
损失半点男性的精力,可以毫无悬念的重来一番。

  怀中的美女展颜一笑的爬起身来,透过心灵之眼,民生感受到幽灵美女的性
感的胴体,从侧面看去,一对丰满坚挺的美乳,配上微微上翘的奶头,透过轻薄
的夏衫,勾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纤细的腰肢配上挺直的美背,和在短裙下露出
那小巧结实的翘臀,更是令人勾起无限的遐想。

  接着那身着短裙的长发美女爬上了民生身子,将胯间早已湿淋淋的玉户,对
着那根又硬了起来的黏答答肉棒,左右研磨一阵子,硬生生的就坐了下去。

  睡梦中的民生,此时眼中落下了欢乐的眼泪,25年的处男身,今日终于得
破,而且还居然是由美女主动出击,真是幸福啊!老天爷真是开眼了,让我这个
宅男走运了。

  阴茎插入瞬间,些许的津液溅在湿透床榻,经过一连串玩弄,幽灵美女那花
径内壁似是非常敏感,稍受扭动挤压就让幽灵美女连声暗哼,由于混合了幽灵美
女的爱液及民生津液,阴茎进入十分顺利。

  幽灵美女动作慢而坚定,一点一点为民生打开少女生前密封廿年,死后冻结
廿年的花径。幽灵美女刻意推入全根插入,那阴茎毫无阻栏的挥开了幽灵虚无的
处女封口,让那娇艳花瓣完全绽开。

  停在花房最深处,「哈!」满意的吐口气,再次娇躯慢慢往上提起,让滑腻
的洞壁摩擦着肉柱。

  民生的胯下在同伴间算是不小,若当直是两具肉身相接,但那阳具的巨大对
应处子窄紧的玉门,定然会让美女难以承受,然而真实的肉身与飘渺的幽灵相接,
令幽灵少女觉得似乎仍少了些什么,于是她开始了快速的套弄。

  幽灵美女加大往下冲击之力,双股下压几乎贴在民生胯部,丰满的雪臀一上
一下摇动。随着她连绵不断往下冲击,幽灵美女的花房一次又一次的被填满,满
溢津液随着肉棒出入淌下来,顺着民生茎儿,流到丛丛阴毛间。

  「唔唔……唔……」民生无力的躺在枕上发出了含混的梦噫,似乎感受到那
少女秘处原本内藏之花瓣,在抽插之间翻出体外,微微翕动着如同急雨下之娇花
般冶艳。

  「唔呜……」幽灵美女双手不断搓弄自己的乳房,夹紧的腿更是夹紧了阴茎,
感到怀中一片空虚,幽灵美女俯身将民生抱紧,腿儿紧缠对方,感受着民生阳具
脉动之韵律。

  民生四肢睡软,全身只剩下那第五肢维持坚硬,所有触觉几乎都集中于第五
肢的肉茎上,也唯独有它能够体会出幽灵美女小姐妙异之处。

  「嗯,啊……」娇喘断断续续从少女芳唇间吐出,民生粗长坚硬的茎儿顶到
了花心,搔弄着女孩儿家最为隐密的内里。然而快感却是断断续续,似有仍无,
少掉了肉身似乎就是无法达到真正的高潮,她扶着民生无力双肩,玉腿在榻榻米
上蜷曲着。

  终于,幽灵美女发出一声声「哈啊、哈啊」急喘,手儿紧紧攥住床单,蜷起
身子,将雪白的丰臀重重一压,肉具迎向那早已一片泥泞小径,顶住内里狭窄的
花心,感受到一股花心秘处而来的吸力。

  而民生面容扭曲似是忍受不住,一股阳精「噗!」的一声自龟头喷出,竟似
那狂风暴雨,急打在那虚无的娇花上,最后全在裤底渍开。

  「赫!赫……」幽灵美女脱力的喘息,神色黯然的暗想:「唉!这样不行喔!」

  少掉了肉身,就是得不到期望的极乐高潮。

  脱离了对民生潜意识的调控,幽灵的形体渐渐的淡化消失。

  这时的民生如同从睡梦中醒来,左顾右盼整个房间只有自己一人,于是叹了
口气说:「什么嘛,原来是梦啊!」

  接着想到梦中美女的美与狂野,不禁十分的向往的自言自语:「不过感觉超
逼真的,好舒服的感觉哦!」

  眼睛往那仍处于高潮余韵的胯下看了一眼,这才发现整个裤裆都湿湿黏黏的
糊成一团,忍不住的嘟囔一声:「啊,怎么搞的?!我梦遗了!」

  裤底湿湿的再也睡不下去,于是到浴室清理一番,满怀心事的再补了些眠。

  又是一个艳阳高照、微风徐徐的好天气,高山青露天休闲屋的露天阳台上,
坐满了前来渡假的客人。

  老板笑容满面,利落的用碗接了高高迭起的剉冰,上面再淋上糖浆,放在托
盘上,准备将冰品送给客人,他高声的吆喝着:「民生,等一下送草莓冰和柠檬
水到二号桌去。」

  「好的!」正在分送冰品的民生,很听话的应了一声。

  「让你们久等了,请慢用。」将冰品送到客人的桌上,民生习惯的招呼了一
声。

  看到这桌的客人是一对年轻的情侣,两人十分亲蜜的谈笑风生,那女郎的脸
上写满了充份滋润的模样,男子的脸上则是布满了「爽」字,心中十分的羡慕,
不由得想着:「情人一起到这个地方亲热,真让人羡慕啊。」

  没有女朋友的他一面触景生情,想起夜间发生的事更是面色一黯:「到了我
这个年纪还会梦遗,真是可悲啊。」

  放眼四望,今天的顾客大都是双双对对的情侣,眼睛突然飘到了阳台角落,
两位穿着清凉的妙龄女郎,两人都是身材惹火。

  「喔,好可爱啊。」民生看着俩位美女,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其中一位成熟冷艳,一头柔顺的秀发披肩,头带一顶宽边帽,穿着低胸连身
裙,露出半球浑圆的丰乳,乳沟深不可测,脸上表情酷酷的,手上则翻阅着一本
时尚杂志。

  一位则是青春活泼,一头俏丽的短发,模样清纯,上身穿着小可爱,堪堪的
包裹住胸前那对豪乳,下身则是牛仔短裤,露出了仅仅一握的柳腰,可以说是天
使的脸庞配上魔鬼的身材。

  短发少女正在比手划脚,表情丰富的对着冷艳美女,谈论着见鬼的八卦:

  「于是,那一天晚上……警卫一进到茶水间……」颇有天份的她,声音中充
满着悬疑,一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模样:「噫啊!就有东西跑出来了!」

  她两手上扬,一副惊人的表情,邻桌的人听到她的高谈阔论,个个吓了一跳。

  「别说傻话了,那来的幽灵啊!」然而那位冷艳的少艾则是不为所动,目光
没有移开手中的画刊杂志,理智的响应。

  「前辈,我没骗你,这是真的!!」短发少女见她完全不为所动,于是急着
争辩。

  冷艳的美人抬起动人的双眼,理智的分析着:「所谓灵异现象,还不就是因
为疲劳所产生的错觉而已!」

  「错觉?怎么说?」短发少女满脸狐疑。

  「像我们不是常听说,有人在半夜的高速公路碰到鬼的事情吗?」冷艳美女
于是耐心的为短发少女上一课:「那其实是因为疲劳,再加上长时间行驶在单调
的道路,因此产生的暂时性催眠状态,进而造成一瞬间无法分辨幻想与现实之间
的差别,也就是视觉上的错觉。」

  短发少女听到这些话,心中仍有疑问,这时候从她们背后,跳出来一个面目
狰狞的家伙,大声嚷嚷着:「你们两个!想在郊外的渡假中心过年假,再等10
年吧!」

  短发少女被身后的人吓得直嚷着:「鬼、鬼出现了!」

  等看清楚那人的模样后,与同桌的冷艳美女赶紧收拾桌上的东西,快快的离
去了。

  「如果她们是我的女朋友就好了……」

  民生呆呆的看着离去的两位美女的妙曼身材,心中遐思连连,这时耳中又传
来老板大声的吆喝:「民生!送草莓牛奶冰到5号桌去!」

  一夜没睡好,又工作了大半天,民生真的觉得很累,于是到柜台向老板请求
:「老板,也差不多到了我休息的时间吧。」

  今天生意真好,老板也忙不过来,于是脱口便骂说:「混帐!你没看到店里
客人那么多吗?再等一会儿。」

  「真是的。」碰了一鼻子灰,民生只好垂头丧气的继续他的打工生涯。

  然而民生却没有注意到,在庭院的一颗大树后,一条曼妙而苗条的白色身影,
正在密切的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二)

  经过一天辛勤的打工,民生带着一身的疲倦进入梦乡,当他进入梦乡,发出
呼呼鼾声时,在民生的胯部,再度出现了一具朦胧而曲线苗条的身体,夹弄着民
生生机逢勃的阴茎,上上下下的弹跳不已,而且还发出了淫靡的「唏哩唏哩」声
响。

  连续两晚人鬼间重复的做这样的事,在幽灵刻意融入民生潜意识的营造下,
每次的媾合都充满欣喜,每次交欢都是那么的完美,每次的喷发都是那么的戏剧
化、很不可思议。假如这是梦,那就是男人可以做出最不可思议的春梦了,民生
宁愿夜夜都有这样的好梦,持续一辈子。

  「今、今天又梦见舒服的梦了。」睡梦中的民生在喃喃自语着,然而在下身
产生的美妙压力,却又是那么的真实!

  潜意识所激发出奔腾的情欲,让插进半虚半实的幽灵玉户中的肉棒,得到了
满分般的充实,虚幻的触感仿佛要是无尽的挑逗,那狭窄的肉壁挟持着无辜的肉
棒,剧烈地收缩着好色的灵动肉洞,似乎有着魔幻般的吸力,不停榨取着官能的
快慰之感。

  「我、我要泄了!!」半睡半醒的民生,张开惺忪的睡眼,正预警着他即将
来临的爆发。

  然而张眼所见,竟是飘浮于他的胯下,美丽又令他畏惧的白色幽灵身影,幽
灵正专注而努力的,尝试着从民生的肉体取得交欢的高潮,然而无论她如何的努
力,似乎注定了徒劳无功。

  幽灵有着透明而娟秀的脸蛋,在连续的套弄起伏中,银白色的秀发飞散在空
中,一袭白色的连身衣裙,上身仅堪包裹住丰满的酥胸,下身的裙摆则被豪放的
飘在腰际及身后,露出了精巧美妙的胯下玉户,努力的套弄着民生一触即发的阴
茎。

  此时幽灵的模样颇有那凄凉的美感,她的模样绝对追得上世俗所描绘的天使,
而她所正在做的,正是堕落天使的最爱,若是遇上了神经大条的大胆好色客,一
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两手抱着后颈,享受幽灵提供的性爱抚慰。

  可惜身心俱疲、神经衰弱的民生,原本就怕鬼,此时完全不识幽灵的温柔滋
味,不解风情的发生了震惊整座大楼的惊呼:「噫呀呀呀呀呀呀呀……」

  就在这个时候,被刺激得快爆掉的龟头,终于到达了临界,一股兴高彩烈的
热情白浊精子,冲出了马口射到了半天高,打散了在空中的幽灵凝形,接着精子
也如民生此时的心境一样,自欢乐天堂般的高空,跌到了冰冷的地板上糊成了一
团。

  在楼下被民生的叫喊惊起的老板,赶紧上来查探情况,结果发现看到幽灵真
身的民生,真的给吓破胆了,将棉被蒙着头,嘴里不断的说着:「见鬼了,见鬼
了!」

  老板在一旁安慰了一会儿,民生仍是中邪般的喃喃自语,老板无计可施,于
是交待他好好休息一天,就径自回去睡觉了。

  又是天情气朗,美好一天的开始,一具充满青春活力的娇媚身影,正奔跑于
风景区的青山绿野中,仿佛在享受着大自然的清新,然而听到她口中的抱怨,就
知道不是这么回事了:「真是的,人家特地跑来这个地方来想要渡假,没想到还
得工作。」

  说话的正是那位俏丽短发的美人,名字叫做小纯,仍是一身清凉的衣服,提
着一个公文包在跑业务。

  原来小纯是一家奈米高科技保健食品生物科技公司的见习推销员,在暑假这
段时间申请到这个热门的风景区,进行业务推广工作的见习。

  前一天她和公司里的资深业务员,也就是那位长发冷艳的美女才刚到休闲屋
这里,坐下来吃个冰品,准备先享受一下渡假胜地的悠闲,没想到却被公司派来
的业务督导给逮个正着,于是逼得她今天不得不加紧推销的工作。

  她所要推销的是一种健康口服液,有一点像是保力达蛮牛,里面含有丰富的
综合维他命屄……呃,对不起,写错了!应该是维他命B才对,据说喝了以后,
对于消除疲劳,增强体力有极佳的效果,是男士在闺房中的圣品。

  刚好在暑假开始这段时间,许多情侣、夫妻都申请年休,一同来到风景名胜
渡假,有时因为日夜操劳,不免产生体力不继的情形,介绍他们这一款健康口服
液,可以大大的增进闺房情趣。这家生技公司就是看准了这一点,便派出业务员
来到这里推广业务。

  到了休闲屋这个游客最密集的据点,正好看到老板正忙得不可开交,身兼跑
堂的端上顾客点的冰品,一面周到的招呼:「让你们久等了,这是红豆冰,以及
草莓冰。」

  为了要在休闲屋老板的地盘上推销产品,当然得和他先打好交情,说不定还
要先免费奉上试用品,小纯十分有礼的向头发斑驳的老板打招呼:「大叔,你一
个人在忙,真是辛苦啊。」

  「喔,那是因为打工的年轻人躺在床上起不来。」老板看到年轻的小姑娘向
他问候,顺口就告诉她原因。

  「因为他说昨晚看到幽灵了。」老板口气中充满着无奈。

  「幽、幽灵?」怎么这么巧,昨天和公司前辈讨论幽灵现象,才被前辈一番
说教告诉她没有幽灵,怎么今天就听到了遇到幽灵的事,一听老板这么一说,好
奇心十分旺盛的小纯,不禁想一探究竟。

  原来民生夜里与幽灵美女梦中缠绵,胆小的他在梦醒之时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因此一大早就躲在棉被中不敢出来,口中喃喃念着:「放过我吧。」

  小纯便热心的要求看看遇鬼的民生,说不定她能帮一点忙。

  于是老板带着小纯上了阁楼,只见到民生头上捂着棉被,全身颤抖。

  老板将棉被掀开,大声的安慰他说:「民生,你振作一点!」

  民生满脸死灰,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喃喃自语的说:「搞不好我这下真的
被幽灵缠住了!」

  小纯想起来昨天前辈同事对她的一番说教,于是现买现卖的对两人说:「没
有遇鬼那回事啦!所谓灵异现象,不过只是因为疲劳过度所造成的错觉。」

  「是这样啊,难道是我让他太操劳了?」忠厚耿直的老板,想起这几天生意
特别旺,的确大家都忙坏了。

  「不、不是这样的,是真的有幽灵出现!」民生想起这两个夜里的事,打着
哆嗦心有余悸大声的争辩着。

  就在这个时候,小纯拿出了推销员的专业本色,自手提包中取出了生技公司
的招牌产品,充满朝气的向民生推介:「你放心好了,喝了我小纯所推荐的营养
口服液,就能够马上回复体力,以后绝对不会看到什么幽灵了!」

  民生手中拿着小纯递过来的口服液,心中有诸多疑问,既然是美女拿给自己
喝的,自然不能辜负美人的一番关心与好意。

  于是头一仰,「咕噜咕噜」灌下了整罐饮料。

  也不知道是因为饮料中的综合维他命屄……呃,怎的又打错了,是维他命B
发生了功效,还是因有小纯这样令他心仪的美女对他发出关怀的作用,民生突觉
得料神一振,脱口而出:「真的耶!精神似乎好了很多。」

  接着他又有感而发的说:「果然是因为太过于疲劳,所以才看见幽灵的。」

  这时楼下的伙记呼叫老板有客人要结账,于是老板就要民生今天好好休息一
天,身体养好了再工作,便留下小纯在阁楼上陪民生,自己匆匆的下楼做生意。

  小纯那家生技公司的策略,是要顾客长期订购公司的产品,因此得要先探听
清楚潜在顾客的消费能力,若是没有固定收入的人,只怕无法长期消费他们的高
科技产品,于是小纯便坐下来,开始与民生闲聊:「你能恢复精神实在太好了,
民生,你现在是打工族吧。」

  「不是,是向公司请了年假之后来的。」民生很老实的回答。

  「请年假来打工?!」这个说法太令小纯吃惊了,依照她的想法,请年假当
然是要找个渡假胜地,好好的休个假,那有说还出去打工,难道是想赚钱想疯了?

  「因为受了老板的请托嘛。」民生也听出了小纯语气中的疑问,于是便一五
一十的向小纯说明:「我在高中时参加登山社的时候,曾经在这一带山区受到他
许多照顾。」

  「原来是为了还人情啊。」小纯一副恍然大悟,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
看,满脸赞许的表情。

  「反正我也没有友朋友嘛。」民生看着小纯苦笑着说。

  小纯抱膝坐在榻榻米上,将胸前丰满的双球,挤得几乎要爆出来,让民生突
然感到虚火上升,下体勃然竖起,心理发慌的想着:「我突然觉得好想要啊。」

  嗯,一定是饮料中的维他命屄发生了作用,没错,这次真的是维他命屄的作
用!!!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4 23:36     标题: 维他命B——幽灵也风流(全) 作者:仿为(fang)

                (三)

  小纯双手抱膝,正在思索让怎样让民生签下长期订购公司产品的合约,全然
不知自己诱人的体态,对于喝下了特制综合维他命B,全身欲血沸腾的民生来说,
正是引发情欲爆炸的绝佳引信。

  民生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小纯,圆圆清纯的脸蛋,大大的眼睛、可爱的小鼻子
小嘴巴,看起来是那么的天真活泼,然而雪白娟秀的颈部以下,清凉的夏衫遮不
住那对丰满高耸的美乳,水蛇般的柳腰,与雪白修长的大腿。天使的脸孔、魔鬼
的身材,不就是指眼前美女嘛!

  民生突然欺身向前,扶住小纯柔滑的双肩激动的叫了一声:「小纯小姐!!」

  「噫啊!」小纯看到民生这番突如而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惊叫了一声。

  或许有人以为,欲火焚身的民生受不了了,准备强上小纯了,这未色太高估
民生这种把妹手段属于废柴级的能力了,他还是少了这份色胆,否则也不至于到
了25岁仍为老实的宅男了。

  其实民生只扶住小纯的肩膀,只是想正视着她的双眼,好向她做真情告白,
倾诉自己如何的喜欢她,请求她和自己交往,若是能够很到小纯的首肯,定下一
个约会,也不枉这两天被色情幽灵的惊吓。

  至于那因为维他命屄已然勃起的阴茎该要怎想呢,唉!只好等小纯离开后,
幻想自己与她那性感的女体间美好的未来,请出五指姑娘好好打上一枪解决吧。

  接下来民生的表情好像见鬼了,又让小纯觉得很奇怪。

  原来在小纯的身后,「噗」的一声,昨夜出现的幽灵,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
又现身了,并且高兴的说:「太好了,你的精神又恢复了!!」

  原来幽灵十分关心民生的状况,一直都在暗中观看民生的情形,如今看到民
生这么有精神,忍不出的现身了。

  「幽灵,出、出现了!」民生一见到飘在空中的幽灵,十分恐惧的说。

  「我一直担心,你会不会是因为我所以才生病的。」幽灵则是十分雀跃,似
乎很在乎民生健康的样子。

  「啊啊,噫,我的身体动弹不得了。」一旁的小纯,在幽灵出现时,突然发
觉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只能像一个旁观着,看着身旁事情的发展。

  民生心脏碰碰狂跳,吓到不行的问道:「你,你是……」

  「我是20年前不慎在附近的山崖坠落而死的……」幽灵开始幽幽的诉说着
自己的往事:

  「但不知为何一直没有办法往生,所以我只好不断的在这片山林里徘徊……」
幽灵像是思考一个困扰的问题说:「我想我一定是还没有充份享受女性的欢愉,
所以才会不甘心往生的吧。」

  「女、女性的欢愉?」还有这种事啊?民生满心的怀疑。

  不仅民生要怀疑,不管说给谁听都是不可思议的事,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
清楚,到这里不得不就要节外生枝了……

  就常理来说!人一死不就魂飞魄散往生去了,怎会成为幽灵为什么会滞留人
间?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只有精神力极强,或是带有极端怨念的人,死不瞑目时才会化精神力或是怨
念为幽灵形体,想要完成生前未了的遗志。

  然而眼前出现的幽灵,除了一心只想和民生交欢好合,实在看不出她在生前
会有什么强大的精神力,也看不出她身负什么样的血海深仇,或是极端的怨恨。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或许连幽灵本身都弄不清楚,话如果要说清楚,这
场景就要倒推回二十年前,在风景区山顶的瞭望台了……

     ***    ***    ***    ***

  在那明媚的月光下,眺望台边的停车场停着一辆小货车,在前座坐着一对年
轻的男女,男的叫志明,女的叫春娇,两个人看着月色中欣赏面前的美丽夜景,
同时有一搭没一搭的,向对方倾吐自己对未来的憧憬。

  男的木讷老实、女的羞涩多情,两人偶然的对望,脸上不时无来由的红起来
……

  这对青年男女也就是小纯未来的父母,互相认识还没多久。他们俩在同一家
公司上班,志明是送货员,春娇则是新进的实习会计,年方二十的春娇,是一位
体态成熟又不脱稚气的大女生,脸蛋生的好,水汪汪的大眼睛,菱角分明高挺的
鼻子和小巧的嘴唇,同时身材是前丰后凸,曲线迷人。

  二十出头的志明,身材硕壮、诚恳老实,虽是劳力工作者,但是长相颇斯文。
两人在公司繁忙的工作中,根本没有机会交往,但是在平常的应对进退之中,这
位年轻英俊男士,与那青春俏丽的美女,早已是互有好感。

  也是天缘巧合,这一天公司交待志明到外地的风景区附近送货,同时指挀了
春娇同来收货款,货送到了之后,由于买主手上没有现金,需要一天时间调头寸,
经过电话联络后,由于天色已晚,公司便指示他俩等第二天收了货款再回来。

  夜来无事,于是志明便向春娇提议,开着公司的货车,到山顶风景区去欣赏
夜景,一起谈谈天。能在繁忙的工作中愉个闲,春娇也欣然同意。

  在山顶停车场,志明坐在驾驶座,眼睛凝视着前方,紧握着双拳,信誓旦旦
的诉说着志向,他表示所以在公司中那么辛勤的工作,为的就是要向上爬到业务
部主管的位置,有丰厚的收入,就可以给他未来的家庭一个美满的照顾。

  他的语气是那么的诚恳、热切,春娇不知不觉中,就将自己代入了美满家庭
中那位幸福的小妻子,无端端的脸又红了起来。

  志明在说到激动处,情不自禁的握着春娇的手,一时间春娇仿佛触电了一样,
身子随地震了一下,连手心都流汗了,脸不由得又红热了起来,眼睛看了志明一
眼,又闪避开来。

  青春期后从未牵过女孩子手的志明,握到了春娇那纤细幼嫩的手,心中也是
怦怦然,看到春娇并未缩回手去,就更是舍不得放开。

  不晓得是什么原因,春娇突然觉得志明他那肩膀很宽大,很值得依靠,于是
紧张的身子突然便松弛下来了,春娇的头,轻倚在志明的肩上,而那头过肩的秀
发,便撒散在他的肩上与背后。

  「啊!春娇!你好美啊!」不会甜言蜜语的志明,轻声在春娇的耳朵旁说出
发自内心的赞美。春娇没有任何表示,只是羞涩的垂下头。

  志明也不再说话,贴近春娇的粉脸,吻上了她的粉颊了,春娇心中一阵小鹿
乱跳,又是羞涩、又是甜蜜,更不知该如何是好,志明见春娇并未推拒,于是进
一步将他的唇压在她娇嫩的樱唇上,吻封了一阵,直等到她喘不过气才又分开来。

  春娇抬头看了志明一眼,又红着脸侧过头去,什么话也没说。志明是一个老
实人,在吻过春娇后,立刻向春娇告白,自己对她的的倾慕,并矢志要终身保护
她、照顾她。

  这番话让春娇满脸痴迷,没有再说任何话,身子轻轻的偎在志明宽阔的胸前,
志明则开始在她柔肩、粉背及纤腰上,轻怜蜜爱的抚摸起来,而春娇则像是一只
慵懒的猫咪般,依在他的身上接受他的爱抚。

  春娇肉弹似的娇躯依在怀中,志明此时觉得情欲勃发,然而他也不想强迫她
做不愿意做的事,于是在两人初体验两情缱绻,在对她的亲吻及抚摸之中,不断
的测试她的容忍度,测试着她的底线……

  不过就在持续测试底线及容忍度的过程中,却造成了两个严重的影响,一个
是测试出一位廿年后婷婷玉立、活泼可爱又美丽的小纯,成了奉子成婚的志明一
生甜蜜的负担。

  而另一个当事人志明与春娇一直不知道的影响,是造成一位双十年华青春少
艾,无辜的失足葬身于此。

  志明在春娇身前身后抚弄着,她则静静的享受这种温馨的感觉,除了娇喘之
外,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倚在他的臂弯里,柔顺的像只小绵羊似的。

  到了最后,两个人的脸上满是迷醉的表情,脸上显得红烫烫的,心头小鹿也
跟着快速地跳动了起来,那个隐隐约约的莫名其妙的欲望,也都涨到了喉头。

  春娇今天穿着是标准的公司秘书打扮,是上身是白色翻荷叶领衬衫,一条极
富媚力的窄裙,紧紧裹住丰满的俏臀,一双过膝的白色花纹丝袜,以及一双白色
的高跟鞋。春娇感到闷热,偷偷解开了上身的第三个扣子。

  春娇气息短促的躺在志明的怀里,满脸通红,一双迷蒙的美目,痴视着志明,
那眼神含着渴望,幻想,焦急,胸部一高一低的起伏不定,那一双雪白结实而高
耸的玉乳,在衣衫的遮掩下半隐出现,细腻的皮肤,洁白而透红,整个樱唇,红
都都令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在月光下,春娇出落的像一朵水仙花,美丽极了,尤其凹凸分明,玲珑诱人
的曲线,直惹志明的欲火高涨,「怦!怦!怦!」心跳加速,一面抚弄,一面喃
喃念着春娇的名字:「春娇!春娇!嗯!哦!哇……哦……春娇……我。我……
受不……了……了……」

  在志明的呼唤中,她主动的迎上了樱唇,两个人便深深的拥吻成一团,舌尖
和舌尖在彼此的唇上,缠战数百回合,不分上下,直战得天昏地暗,志明的脑袋
又是一片轰轰然,雄性动物期待交配的本能如努潮般涌了上来。

  而春娇呢?她呼吸短而急促,那双明媚的大眼睛,迷迷蒙蒙的一片,充满了
高张的欲望,她硬挺的酥胸不断揉搓着志明的宽阔的胸膛,毫无经验的她,两只
玉手先是僵硬的不知要放在那儿才好,后来使紧紧的环着志明的颈项,两条雪白
修长的玉腿,连连踢顶,显然她已春心大动了。

  他一边深吻着她的香唇,一边开始解开她上衣的扣子,一个……一个的解开,
解到第最下面的钮扣,正好在她的腰际,于是趁机松开了她的窄裙。

  志明感到胸口郁闷的快要窒息死了,他感到口干舌燥,他需要水,他需要水
……

  他忍不住转从裙底,往上寻找水源……

  皇天不负苦心人,果然找到了沙漠中的甘泉,春娇的底裤早已被淫蜜湿透了,
那汨汩的爱液随着他的搔弄,还不时往外流出,只可惜隔着三角裤,摸不出个所
以然来。

  他情不自禁把手伸进她的蕾丝底裤之内,只摸得一片细细柔柔,长了一大片
的柔细阴毛,下方藏着微微鼓起,触手炙烫的一条肉缝,顶端还有一粒挺起的肉
粒。

  「嗯……志明……我……好……好热……嗯……受不……了……嗯……哦…
…」

  当志明摸到了春娇胯下要害,春娇不禁发出腻人的淫哼,并极力扭动着俏臀,
身子不由自主的颤动着,当志明的淘气的手指,开始在肉缝间探秘时,她更觉得
血液亢奋、贲张,呼吸短促的淫呼:「哦……志……明……我……嗯……里面…
…好……痒,嗯……救救……我……嗯……哦……我……」

  当美女说里面好痒,要你救她时还怎么救?就算志明再老实也知道春娇要什
么了,志明也兴奋到了极点了,他将春娇的上衣脱去,丢在方向盘上,眼前出了
雪白光洁的项颈,平滑的腹部,被胸罩顶着的一双玉峰就都展现在眼前,半裸的
她,就像是美丽的希腊女神雕像一样令人心动。

  但是眼前的春娇比雕像要更美妙,因为她会不时的娇嗔,会不时的扭动着软
玉温香的娇躯,会不停的喊着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但是身子却不断的迎上来…


  志明抚摸着那光洁雪白的肌肤,吻遍了那一片细白的肌肤,直到春娇轻哼着
:「哦……志明……我好……痒……我……要你将我……抱……紧一点……哦…
…嗯……」

  春娇说完后,羞得将头埋在志明怀里,志明性急了,扯开她胸罩上的带子,
轻轻一提,那对又挺又富弹性的雪白玉峰,便挺现在他的眼前,上面顶着鲜红欲
滴,草莓般的乳颈,惹得志明一口咬住不放……

  「噫……有点痛……请……轻一点嘛……哦……」春娇小声抱怨之后,又柔
声的请求。

  于是志明一口用力的吸吮起来,另一只乳房,则在他的揉捻下,逐渐更高涨
硬挺,那颗奶头,便涨的红肿。

  「呼……呼……啊……志明……我受不了……志明……啊!」春娇的淫呼是
一声比一声急,一声比一声听得令人心花怒放、血液贲张。

  那一对乳,经志明的揉弄之后,早已坚挺的像两座小山峰一样。

  「志明……里面,我的……里面……好……痒,嗯……好痒……哦……嗯…
…快帮帮我!」

  身为女人的春娇,除了娇呼外,实在不晓得还有什么可以做的。

  于是志明在不算宽的驾驶座,努力的解开上衣,脱下裤子,让他那条早已涨
得又高又挺的阴茎弹跳出来,对着初见面的春娇,连连点头道好。

  春娇满脸情欲的看着他脱下身上的衣服,首次见识到那一条如烧红铁棒似的
阳具,和一大片密生的阴毛,直长到屁股底下和小腹上,很明显的是旺盛的雄性
荷尔蒙,所培育出这一大片草的青青草地。

  春娇见他准备好了,性欲高涨的她也顾不得女子的矜持,便座位上高举大腿,
准备自行脱去底裤。

  志明笑着靠过来,温柔的说道:「我帮你……脱吧……」

  志明伸手探到后面,先将那条窄裙便脱了下来。如今春娇的身上只剩下一条
小巧玲珑的白色底裤和一双裹到大腿的白色花状丝袜,在月光下,只见到低裤正
中央已是湿透了一片,四周边缘,探出了无数的阴毛,柔柔细细的,而那双柔嫩
的玉腿,美得令他直吞口水。

  「哦……春娇……好美,哦……我的好春娇!」志明实在找不出适当的形容
词来赞美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也不管那双丝袜,他急忙将那条小巧的底裤扯下,无限爱怜的把三角底裤丝
袜凑近鼻头:「啊……啊……好香……啊……春娇……嗯,好可爱……哦!」

  受到浸在底裤中天然维它命屄的熏染,志明更是欲火高升、气喘如牛。

  春娇一下子赤裸着身子,三点尽露,心中有点害怕,便蜷成了一团,两手抱
在前胸,一副受委屈需要人爱怜的模样。

  志明血气贲张,管不了这许多,便如饿虎扑羊把春娇一把抱了过去,压到在
车座上。

  「志明……哦……我……有点……害怕……了……嗯……不要……不要……
不……」

  春娇突然才想起来,两人还没有深入的交往,怎么就要做这件令人害羞的事,
开始有些退缩,只是她却忘了,男女交往,没有比现在要做的事更为「深入」的
了。

  志明对她的畏缩充耳不闻,他将春娇的两腿分开,那一片令人遐想的三角地
带,神秘的像深山中幽谷,从无人迹十分清幽,在又黑又浓又细又长的阴毛,隐
藏着娇嫩的阴户,整个阴唇因处女春情而红嘟嘟的。

  那阴唇忽张忽闭,煞是好看,中间汨汨的流着淫蜜……在月光下亮晶晶的,
一闪一闪,如珍宝一般。只看得志明眼睛喷火、血液贲张、心跳急促……

  于是他不由分说,拨开了她紧绷的阴唇,露出了那一道深不可测的肉缝,这
神秘奇妙的桃花源洞,然后,把那根涨得发烫的阴茎顶住阴户口,在两人共同的
注视下,一点一点的慢慢挤进了龟头。

  当龟头抵住处女膜,只要过了这关,便可达到玉门深处,花心垂手可得,只
见春娇扭曲着脸蛋,扭动着柳腰,一脸即痛苦又爱又痒的模样,口中娇哼连连:
「啊!志明……哦……痛……痛呀……不要……不……要……痛死我了……快…
…抽出来……」

  春娇在志明的身子底下挣扎娇嗔着,好不令人心动,令人想不顾一切的拥抱
她、抽插她。而春娇胸部一挺,挺着那一对又大又丰满的乳峰,使得志明的血液
立刻翻腾。

  然而看到她这般疼痛模样,眼睛紧闭涌出了泪水,唇色也发白,志明有些于
心不忍,便按兵不动,不再往前推进,只在她的,玉户洞口磨上磨下,以增加其
情欲,减轻其痛苦,同时用手按在她的乳头上揉捻搓弄不已。

  过了不久之后,志明轻声问道:「春娇……你现在觉得怎么样?痛得厉害吗?」

  「现在不像刚才那样痛了,但还有一点胀痛。可是奇怪,里面却好痒,怎么
办?」春娇无力地道。

  志明见时机成熟,便猛吸一口气,阴茎怒胀,腰一挺、臀一沉,直朝湿润的
阴洞,猛然插入。「噗」的一声,冲破了处女膜,粗硬的阴茎已全根尽入,塞满
了整个阴户。

  只见春娇扭曲着脸蛋,扭动着柳腰,一脸即痛苦又爱又痒的模样,口中娇哼
连连:「啊!志明……哦……痛……痛呀……不要……不……要……痛死我了…
…快……抽出来……」

  已然登堂入室的志明,受到旺盛的天然维他命屄催化雄性本能,如同疯狂一
般,完全没有注意到春娇的喊疼,顺应着本能,便连抽带插的弄了起来,直弄的
春娇美目紧闭,流出了泪来,双手不停的推他、抵住他,推拒他不断的侵入,口
中声声的呼痛不已。

  经过了一番阴阳调和,志明的阴茎浅尝了美味之后,他才神智稍微清明,见
到流着眼泪的春娇,显然痛楚未消的模样,便暂停下来,怜惜的说:「春娇,对
不起,让你受苦了,刚才我太鲁莽了,我会慢慢来,不会弄痛你的,真的,我慢
慢来,你看就是像这样子,好不好,不会痛吧?」

  志明一面说,一面将阴茎插出,让染着处子元红的龟头,在她的蜜穴口及阴
核上下,轻轻的磨弄抽送着,直逗的她的小穴,又是一股股的淫水流出,沾到了
底下的一片阴毛,使两人的阴毛纠缠在一起分不开来。

  经过轻抽慢送了几十下,春娇的淫心又大动,一双玉腿乱伸乱踢,媚眼如丝,
完全一副陶醉快乐乡的模样,同时发出梦呓般的细语:「志明!里面不痛了,却
痒得很……你可以轻轻抽送……不然我会受不了的……」

  志明一听,马上就把龟头缓缓抽出,又再缓缓的插入,如此,十来分钟之后,
又见春娇的肉缝内淫水如泉涌,同时,娇喘连连,显得她淫狂快活,同时香臀不
时向上顶抬,迎着他的抽送。

  志明一听,马上就把龟头缓缓抽出,又再缓缓的插入,如此浅抽浅送的十来
分钟,又见春娇的肉缝内淫水如泉涌,同时,娇喘连连,显得她淫狂快活,同时
香臀不时扭动,迎着他的抽送。

  「啊!我……志明……我……好……好痒……救救……我……好痒啊……下
面……好……哦……啊……」

  听到春娇的呼救,于是志明臀部往下用力挺进一击到底,让龟头顶到了花心,
只听得两人同时叫了一声:「啊!」

  两人都同时赞叹着那前所未有的快感,欢乐随着血液在全身奔窜着。于是他
这时便分开了她的大腿,起劲的抽送,春娇的淫水更像洪水般的流个不停。

  「志明……里面……好……痒……」说罢,春娇将娇嫩的屁股往上一抬。

  他一见苦尽甘来,春情如潮,媚态娇艳,恰似企盼甘霖的花朵,便更加欲火
上升,紧抱柳腰,抬高着屁股,如马加鞭,如火加炭的深深硬捣,真是猛得不象
话,狠得不得了,重如千斤锤,深入如钻井!

  就这样疯狂的抽出插入,插得春娇媚眼如丝,浪叫道:「真……舒服……啊
……太美……了……志明……太爽、太妙了……哦……嗯……太好了……太美了
……」

  只见她一面浪叫,一面双手紧抱着他,双腿翘上勾住他的腰,香臀极力迎凑
着。

  「志明……真好,美……太美了……我好……爽……爽啊……哦……嗯……
嗯……你……太厉害了……对……再用……再……用力点……哦……哦……快…
…」

  在春娇连声浪叫的督促下,志明一路的埋头苦干,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他实在无法想象,方才两人花前月下促膝谈天时,春娇是那么的文静而寡言,没
想到才用阴茎破了她下面那个口,上面的口儿也像开了封似的喋喋不休的淫声浪
语不停。

  有人说女子最美的时候,就是缠绵交欢即将高潮的时候,当春情洋溢,满脸
通红,吐气如丝,美目微张,必须要亲临之下,才能感觉得出来。而此时的春娇
正处于这种状态,那种人令任何一个男人都会疯狂,令人只想不顾一切猛插猛干,
管他是否天要塌下来了。

  春娇娇喘连连,同时双手紧抱着志明,蜜穴一阵收一阵张。

  「啊!志明……我……乐……乐死……了!唔……我要……要丢了……」

  说着说着,她的阴唇一阵急速的收缩,一股火热热的处女阴精,自花心喷发,
浇在他红肿的龟头上,令他也不由自主颤抖了一下,于是他又继续紧抱着她的柳
腰,弄得春娇又再度娇喘连连。

  再狠插了几十下,直弄着淫水四窜,志明的的阴囊一紧猛收了一下,龟头一
阵酸麻,发出了一声闷哼,一股火热的阳精直射而出,正中花心,直浇得她身心
俱颤,口中直呼美,心想日后要紧紧的抓住他的身心,永远也不愿放过他。

  瘫在车前座中,亲蜜互拥的偎在一起,一面喘息,一面静静享受高潮后的余
韵,沉醉于两人世界的志明与春娇,浑然不觉方才那番激清好戏,落入了第三者
的眼中,打动着一位双十年华玉女的春心。


                (四)

  原来看到这对纯情男女定情好合的,正是后来变成幽灵的玉女,这几天她和
几位同学趁着暑假来这个风景区渡假旅行,玩了一整天,到了夜晚同学们都去睡
了,平时当惯夜猫子的她因为睡不着,便一个人爬到了山顶的观景台,坐在石凳
上欣赏夜景。

  正当她沉浸在一人世界,独享大自然的安详之际,突然一辆小货车破坏宁静
的开上了山顶,停车熄火后没有多久,就看到小货车开始晃动,而且车内发出了
唧唧哼哼的声音。

  玉女一时好奇心起,偷偷的潜过去看车里发生了什么事,当她走到货车旁,
正好看到在前座激情交欢的一对男女,这位单纯的玉女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刺激的
事,立刻就被吸引住了,开始目不转睛的盯着猛看,直到两人高潮丢精后,仍然
不肯离开,想看看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新鲜事。

  可真是好奇心可以杀死一只猫,一看再看之下,最后造成了失足遗恨……

  志明与春娇两人乍尝滋味、梅开一度,待春娇娇喘一阵子恢复了体力,便又
向情郎撒娇的说:「志明啊!你刚才真是好凶,用那个东西插得我死去活来的,
能不能让我仔细看看,倒底是什么样奇妙的家伙,居然能让人像成仙一样的快乐
……」

  志得意满的志明得意一笑说:「当然没问题,你可以尽量的看,但是你可要
小心不要乱弄,否则它会再度凶起来哟!」

  于是春娇就爬起身,伸手抓住那根烂醉如泥、软垂的阴茎。

  「咦!奇怪,怎么软软的,又没有刚才那么长,怎么有办法将人插得像飞上
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春娇转过头满脸怀疑的问起志明。

  「哼!可别看它现在又软又小,要是它凶起来可是很凶哦!不相信的话,你
可以试着用嘴巴去含含看!」

  果然春娇半信半疑的用嘴去含它,用舌头去舔它,挑弄它,没想到那根肉棒
就像触电了一样,在她的嘴里猛胀了起来,满满的将她的撄桃小嘴塞住,硕大的
龟头抵住了喉咙,让她吞又吞不进去,吐又吐不出来,直塞得满脸通红,于是含
糊不清的嚷嚷:「嗯……我。我……快……不能呼吸……」

  于是她双手紧按着志明胯部,将头向上猛提,这才硬生生地把阴茎从嘴里拔
了出来,之后频频喘气着说:「呵……呵……快呛死我了……」

  志明看到自己胯下的利器这么快的恢复元气,看着春娇那份娇媚模样,一只
手又不安份的在她神秘地带探寻了,又黑又浓又密的阴毛,长满了整个小穴,和
整个阴唇上,其间的一条暗红色肉缝里面一长条状的阴核,抖动伸缩着,而淫水
和他在第一炮所注入的精液,便在他手指的挑弄之间,缓缓的流了出来。

  他用手轻轻探进了那条诱人的肉缝内,扣捻到她的阴核,顺势还把阴唇翻了
开来,露出里面一道深红色的肉褶,再用指头不断的挑弄。

  春娇在他的摸弄下,觉得心浮气燥,又开始摸弄舔吮他的龟头,这时志明那
条肉棒,又再度雄纠纠,气昂昂,随时准备深入不毛了。

  「快插,快再插进去……快……」

  春娇握着志明的阴茎,想要坐上志明的胯部,急着要用娇嫩的阴户将阴茎套
入插弄。

  志明用手将她抵住,附着她的耳边说:「在车子里实在太挤了施展不开,不
如我们到草地上去做比较痛快,你说怎么样?」

  在户外野合啊,春娇红着脸看看四周,好像也没有别人,于是点点头同意了。

  志明先开门跳下车,要到车箱中取出几个空货袋,在车旁偷窥的玉女看到车
上的人下来了,赶紧就躲到悬崖边的灌丛后方,续继观察后面的好事。

  志明将货物袋子铺于灌丛边的草坪上,又走到春娇座位旁,开门后,双手将
春娇整个赤裸的娇躯抱起,温柔的将她平放于地面。

  志明也顺势的伏下,一个翻身,便把她压在身子底下,春娇用手握起他的阴
茎,引导到她的蜜穴口,他突然猛的抬起屁股,又再以雷霆万钧之势将插下去,
只听得「噗」的一声,顺着她香葱似的纤指,整条阴茎全根尽没而入,直插入花
心。

  志明所选的位置真好,躲在一旁灌丛后观战的玉女,距离野战方酣的两人只
有几步的距离,在月光下可以清晰的看到粗黑的阴茎,在泛着水光的阴户上捅进
捅出。

  才被开苞的春娇,此时阴道虽仍有些胀痛,但在欲火如焚之下,却也忍痛的
让他抽插,他也尽量的想满足她,所以更是卖力,使出了浑身解数,先是轻轻柔
柔的抽插了十来分钟,将她的淫性挑逗到最高点,嘴里直喊:「快,快!用力点
……痒……痒……啊……啊……我……爽……再用……力点……啊……嗯……」

  那股浪叫声,听在男人耳里直叫使人魂入九霄。于是他开始使尽全身吃奶力
道,猛力抽插,单枪点放,一次比一次重地直插到底。

  在月光下两人激情交欢的画面实在太刺激了,玉女目中所见、耳中所听到的,
都让她感到心神动摇、淫心大炽,于是蹲在一旁的她不自觉的半闭上眼睛,伸手
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玉手也没有空闲下来,已经摸到了自已的阴户。

  只见平日如天使般纯洁的玉女,这时却满脸淫欲的看着活春宫自慰着。纤纤
玉指不停的在滑嫩的阴唇上下移动,最后停留在鼓胀的阴核上,轻轻的按压着。
她知道自己胯下的「小豆豆」是十分敏感的,只要碰着了便有触电的感觉。

  春娇被志明猛烈的抽插,淫叫声更是放浪,俏臀柳腰更是猛摇不已,口中不
停喘着哼着:「啊……志明……美……美死……嗳哟……我……好……舒服啊…
…痛快……啊……啊……哎哟……」

  于是他那根粗长阴茎,更是猛力向前冲杀,直戳得春娇全身颤抖,喘息连连,
那条肉棍和她的肉缝壁得到充份润滑的发出「吱吱……哗咻……」的声音。

  「吱……吱……吱……吱……」淫水声不断。

  「哗咻……哗咻……哗咻……哗咻……」抽插声不止。

  而躲在悬崖边灌丛后的玉女,就蹲在那里,右手不停地抚弄着玉乳。口中喘
着气,星眸半开,朱唇微张,满脸享受的神色。她感到自己的阴户已经开始湿润
了,阴道中流出来的爱液,很快已湿透了整个阴部,弄得底裤都湿淋淋的。

  「志明……你……好棒……我太美了……好爽……快……啊……哦……嗯嗯
……要升天了……啊……啊……哦……用力……对……用力……嗯嗯……」

  随着志明的勤奋插弄,春娇浪叫声更是淫媚,高翘的两条柔嫩大腿,不知该
放那里才好,不停的在空中伸踢着,美目微闭,樱唇轻张,不断泄出淫言浪语:
「我……不行了……我要……丢了……啊……啊……啊……啊……啊……嗯……
啊……─」

  春娇双手猛控着志明的屁股,一阵猛抽猛插,随着一声尖叫,一股炙热热的
阴精便喷发出来,同时志明也射出白浊阳精,两股精水,混成了一片,湿透了两
人的阴毛,湿透了身下的草地,也孕育出20年后可爱又性感的小纯小姐……

  当春娇的淫呼越来越急,躲在一旁偷看的玉女,手指的动作也随之加速,俏
丽的面容有些扭曲,不但绉起了眉头,连鼻子都绉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全身都在颤抖着,脚趾也因为全身用力收紧而弯弓起来。

  蹲在那里自模的玉女,在这个紧要关头突然全身一震、脚底一滑,重心不稳
的身子往后一仰,紧咬着牙关等着高潮来临的她,连哼都没哼的,就自山顶跌落
到悬崖之下粉身碎骨、香消玉殒了。

  在跌落悬崖的时节,她的心中毫无恐惧,有的只是强烈期待着人生的第一个
高潮,然而这个高潮却因为肉体的殒落而迟迟未来,那强烈的期待的精神力,造
成她的魂魄凝而不散,滞留在这个风景区20年。

  通常因极端怨念而产生的幽灵,都会有强烈的报复心理,会持续的企图找到
仇家或是与仇家有渊源的人进行报复,直到大仇后报之后才能安息。

  另一种极端感激而未能报大恩而死不瞑目的幽灵,则因心思未了,必须对恩
人或恩人有渊源的人报答大恩后,才能真正的安息。

  然而像她这般莫明其妙枉死的人,也说不上与谁有什么恩仇,为何不能往生,
连幽灵本身都百思不得其解。

  或许像她这般心思纯洁的处女,死后应进入天堂,受到天父的征召成为天使,
然而在死前强烈的情欲迷思,让她无法进入天国,于是形成幽灵。

  也或许命中注定她在这一天应该要落崖,然后转生投胎到就在一旁被志明蓝
田种玉,胎珠暗结的春娇身上,进入到小纯的肉体重获新生,然而却阴差阳错的,
因强烈的期待造成魂魄未散而未能投胎。

  无论是什么原因,都已是个谜,更是幽灵本身无法理解的,然而有趣的是,
这位心思单纯的幽灵,在游荡20多年寻求解脱之道时,最后居然得到了这么一
个结论:「几年前我在思考这个问题时,突然注意到你!」

     ***    ***    ***    ***

  幽灵接着深情的注视着民生,回忆当初见到还是朝气蓬勃大学生,在此打工
的他,然后继续说:「每年一到了夏天,我就一定会在这里看见过来打工的你,
久而久之我就爱上了你。」

  想不出为何自己会流落在风景区游荡的幽灵,竟然将自己与年年来风景区打
工的民生做出了关联。

  「然后,无论我再怎么忍耐,也无法抑止,心里那股一直想跟你肉体交缠的
欲念。」幽灵双手抚弄着自己的丰乳及胯下秘处,语带遗憾的说:「可是我已经
失去了肉体,没有办法真正享受那种性爱的欢愉……」

  「不过,今天我一定要实现我的心愿!!」

  幽灵十分认真的一面说一面逼进民生的脸,这个举动令民生更是满脸煞白,
深怕自己又被艳鬼缠上了。

  结果幽灵话锋一转果断的说道:「我要借用这位女孩的身体!!」

  说完幽灵便纵身一跳,自小纯的脑后融入了她的身子。

  民生眼睛一花就没看到幽灵的身影,反倒是小纯突然愣了一下的转过身去,
身子不自然的抖动,民生便关心的问她:「小纯小姐?」

  小纯有些生硬的将身子扭了一扭,然后突然将上衣一拉,露出了一对丰满圆
润的暴乳,做出一个无辜又诱人的姿式说:「民生哥……哥……还等什么,快过
来抱抱人家嘛……」

  那么清纯天真又无辜的脸蛋,嘴里讲出那么诱人的话,惹火的身材扭阿扭的,
令民生胯下阴茎几乎要破裤而出,脸上立刻显现出大野狼般跃跃欲试的馋相。

  被幽灵支配的小纯,看到民生有反应了,更是十分热情的说:「我要把屯积
20年的热情,一次全部献给你!!」

  一面说着小纯一面将上衣及牛仔裙纷纷脱去,展露出傲人的身材。

  啊!这个时候,在阁楼中的这对旷男怨女,真可说是郎有情、妹有意,准备
来个干柴遇烈火,让两人的激情,升华成爱欲交织的巨型烟火。

  这时唯一持有异议的,是有如旁观局外人的小纯神识,见到幽灵就要拿自己
纯洁而宝贵的身体,一试人间交欢乐趣,心里真是急得不得了,于是着急的无声
呐喊:『噫呀……嗯,住手啊……』

  只可惜此时只有幽灵能够和她沟通,而幽灵则根本不管她的想法,她那点口
水只怕熄不了幽灵及民生两人交织的火网。

  就在小纯毫无效果的阻挡之下,已是来不及了,当下就见红了……

  原来民生看到小纯那副喷火的身材,一时火气上升,忍不住流鼻血了……或
许又是因为那瓶口服液的维他命……呃,你知道的,产生的作用吧。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4 23:38     标题: 维他命B——幽灵也风流(全) 作者:仿为(fang)

                (五)

  民生流着鼻血,如色狼般盯着小纯的美体。

  胸前硕大的丰乳极具震撼力,柔顺地随着小纯的喘息而颤动,微微上翘的圆
瓜形极其令人垂涎,浑圆白腻的色泽看来十分可口,顶端的粉色乳轮眩人心神,
可爱的蓓蕾已经高高突起。

  民生见到幽灵附身的小纯,一副风骚的模样,民生已打定主意铁了心,无论
如何,今天就是自己正式抛弃处男的日子!口服液的经典广告辞是「喝了再上」,
然而喝过了富含综合维他命屄口服液的民生,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是「上了再说」。

  「管他的,不管你是人还是鬼,我都不住手了!!」一面说着,早已忍受不
住的民生扑身而上,在小纯那丰腴的娇躯动手动脚起来。

  他自小纯背后,一把将她楼住,两只手各捧住一只丰乳,开始捏弄起来。那
巨奶可真是又细又嫩,双手都无法捧住一只。用一只手用力捏下,五只手指立刻
陷入了一团凝脂之中,那感觉有说不出来的好。

  胸前突然受到怪手的突袭,小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鸣咽:「啊呜!!」

  巨乳才受到民生毫无章法的硬揉轻弄,就让占着小纯身体的幽灵感到十分的
不同,不禁发出了惊呼:「这、这副身体怎么会……怎么会那么敏感,好舒服啊!!」

  呵呵!小纯这副敏感的体质,这可是从她美丽的母亲身上遗传到的。

  民生一面双手在她胸前肆虐,脸则贴近她吹弹即破的面颊,亲密地耳鬓厮磨,
吮着软嫩的耳垂。

  「全身一阵酥酥麻麻的!!」接受民生爱抚的幽灵小纯一面说着,一面将一
只纤纤玉手,插入了蕾丝高腰底裤间,摸弄探索藏于其间的娇花嫩蕊,测试其性
感程度。

  民生对小纯一番的粗手粗脚,她都毫不抗拒的完全配合,让民生认清了被幽
灵掌控住身子的小纯,已是自己的囊中物,于是便放慢步调,开始慢慢的享受,
他放松手劲,转而温柔地抚摸着柔软的乳峰。

  「啊啊……只不过胸部里别人揉捏几下,就舒服的要丢了……」

  小纯忍不住的弯下腰去,抬起了雪白柔嫩曲线优美的俏臀。民生手掌来回抚
弄着平滑的肌肤,小指钩住那小裤裤的两边,顺势的替她将最后一道防线拉掉。

  『哈啊……嗯,好丢人哟!』小纯的神识,不知是自己身体敏感的秘密被人
发现,还是因为小裤裤被脱掉后,整个人变成赤裸裸的感到害羞,不禁对幽灵发
出娇羞的呻吟。

  民生将全身赤裸的小纯推倒在榻榻米上,体态丰腴的美感令民生口干舌燥,
硕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妙的起伏,白嫩光滑的女体如新生婴孩般无瑕。昨日远远
的观望,就惊艳于小纯的绝美,此时近距离地的感受,更是忍不住讶异她的美丽。

  民生接着伏上搂住小纯的纤腰,凝视着她那迷蒙的眼波,吻着小巧的鼻尖,
轻声地耳语:「小纯小姐,你好美、好美!」

  接着他将两人双唇紧密的贴合,小纯樱桃般的柔唇香甜而温软,鼻中闻到的
浓郁香味,则是从腋下及胯下等处飘散出来的,那种处子芬芳的气息令人迷醉。
怀里的柔嫩娇躯兴奋的颤抖着,两人来回搅拌的舌头,彼此进行着大胆的激情挑
逗,彼此的唾液融合之后在双方口中热烈的交流。

  用身体压住轻微扭动的娇躯,民生的手继续往下方作恶,抚向她修长笔直的
大腿,双股交会处的黑色阴影更是无比诱人,美妙的触感揉合了美腿的弹性与肌
肤的细致,令人爱不释手。

  民生的大嘴直接贴上小纯的腋下,舔着怕痒的敏感部位,浓厚的气味刺激着
味蕾,咸咸湿湿的,带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美妙滋味。

  民生持续挤压着胸、臀、腰等敏感地带,一面口手并施地挑逗着小纯的情欲,
全身裸露的玉人躺在榻榻米上,整个人都向民生开放,让男人更加的血脉贲张。

  来到了丰乳之上,舔着美味敏感的乳珠,细致的柔嫩触感仿佛新采收的樱桃,
一面聆听小纯颤抖的呻吟,同时拧着另一个逐渐硬挺的乳蒂,巧妙地增强旋转的
力道,更让甜美的哼声在阁楼中回荡。

  享受着柔腻的轻哼,继续揉握着变形的娇乳,吮着坚硬的红宝石,雪肌上留
着深刻爱抚后的痕迹,粗鲁的大手往下用力握住颤抖的圆臀。

  可爱的粉丘虽然十分的肉感,结实挺翘且弹力十足,与不堪一握的纤腰组成
肉弹般的曲线,一身澎湃汹涌的乳浪臀波,配上随风摆柳的纤细腰肢,直令人看
得头晕目眩。

  两条玉腿交会处的饱满肉丘隆起,浓密的阴毛与那清纯的脸孔形成强烈的对
比,肥厚的花唇紧紧闭锁着,未经人事的小纯反射性的夹住大腿,遮掩的姿态极
为诱人。

  民生握住她那纤秀的脚踝,用力把修长的玉腿扳成M字型,更利用抱枕把柳
腰垫高,如同美丽的贡品,完全被暴露的秘密花园,直接突显在眼前。

  「粉红色的!而且已经湿了耶!」民生兴奋的直视着将为他抛去处男仪式所
用的圣洁祭品,并伸出指尖轻沾着中间的湿濡,体会其间奇妙的黏稠感受。

  接着民生用手指掰开火热的肉唇,湿透的粉色嫩穴逐渐张开,更艳丽的景致
从窄小的秘洞中绽放开来,两根指头轻柔地挖弄,仔细地感受着肉膜与皱褶的触
感,充血的敏感珍珠在搓揉下隐约膨胀,闪耀着更绮丽的色泽。

  「喔喔喔!」快感让小纯仰面呻吟,水蛇般摆动的柳腰,呈现出美妙的曲线,
宛如肚皮舞娘般的曼妙华丽舞姿,将自己最敏感的部分迎合着男人的挑弄。

  当民生用唇舌挑弄着蜜穴时,珍珠色泽的淫蜜大量泌出,颤抖的蜜肉从里层
如鲜花绽放般的翻转开来,露出不为人知的淫靡色泽,原本清爽美丽的玉门,变
成了泥泞淫靡的猥亵情状,幽灵小纯努力想把颤抖的双腿更加张开,却在快感电
流的连续刺激下,连连小丢好几回,只能不断无力的痉挛。

  民生这番的亲怜蜜爱,不仅是幽灵不断的赞美享受,就连小纯灵识的本尊,
也对民生的调弄毫无怨言,默默的欣然接受,不再对幽灵抱怨连连。

  幽灵知道自己在体会过人生激情高潮,解除前生遗憾之后就将要往生,她希
望能够好好把握借用小纯身体的机会,尽可能经验各种情欲手段。在体会过民生
对小纯娇躯所施展的柔情手段后,不禁想要尝试一些更为激情的,于是便躺在榻
上对民生提出了新的请求:「民生……可不可以请你再激烈一点……」

  努力玩弄作梦也没想到可以到手的美妙女体,正激动得「赫!赫!」喘气的
民生,听到了她的媚语请求,眉目间闪过一丝邪邪的笑意,乐不可支的急忙回应
:「没问题!没问题!」

  嘿嘿,只怕初次相遇作法太过份会吓到你,想要激烈一点还不简单!

  『欸!?』正在默默享受的小纯灵识,一听要更激烈一点,可是吓了一大跳,
刚才这样还不算激烈啊?要怎样才激烈呢?

  小纯的疑问,在民生的实际行动得到了充份解释。

  民生此时则十分的庆幸,幼年时担任童子军所学得的结绳巧技,以及多年来
看A片的心得,在此时此刻获得了充份的发挥。

  要说到激烈的性游戏,民生首先想到的就是经典的日式绑缚术,在动手为美
女绑缚的过程中,不但可以享受到支配受绑美女的快感,另一方面还可以对美女
的性感带动手动脚,保证包君满意。

  而且说起这绑缚,还有非常繁多的花式姿势可供选择,像是站立缚、坐缚、
盘腿缚、开腿缚、后手背缚、上手缚、吊缚等等不一而足,若是试过一种觉得不
够过瘾的话,还可以换个花样继续玩。

  至于受绑的女性,在受施的过程中,不断的承受着来自绳索捆绑所带来的压
迫感,特别是对乳房及阴部的强烈挤压及刺激;保证能够获得官能上最高度的快
感。

  于是民生当机立断的取来一副麻制绳索及眼罩,也不问小纯小姐愿不愿意,
直接就为她带上了眼罩,然后将绳子挂在她幼细白嫩的脖子上就开始动手了。

  民生决定先玩个绑起来视觉效果相当好看的龟甲缚,这种绑法,在小纯这种
爆乳翘臀的美女身上特别美妙。

  首先他将略为粗糙的麻绳,在小纯的身上轻轻的滚动着,那种粗糙微刺的触
感在小纯滑细的娇嫩肌肤上,引起了无数个鸡皮疙瘩,也让她全身一阵颤抖轻摇。

  当小纯被罩上眼罩套上麻绳后,无论是幽灵或是本尊神识都无法看到民生的
举动,身上的感官大量的转移到触觉上,因此肌肤变得更为敏感。

  接着将挂在颈部的绳索,在锁骨下方打了个结,然后两条绳索,环绕着那对
丰乳深深的乳沟处,以及腹部上方,各取适当位置将两条绳子各交叉一次。

  接着将两条绳子往下拉,绕过了小纯敏感的胯下,仔细小心的让粗糙的绳索
避开细嫩的花唇,然后将绳子上拉至她柔嫩的背部,并穿过脖子上的绳环。

  小纯感觉到专心于绑缚的民生,在做这些绳子缠绕的动作时,不免会直接碰
到乳房,胯下等敏感的肌肤,对于施与绑缚的民生而言并不是存心轻薄,然而对
被绑的小纯,却为自己居然开始享受那种触感而暗暗心惊。

  接着将绳子下拉,绕过了小纯的腋下转到了她伟大的胸前,此时小纯已感受
到绳子紧缚所带来的压力,民生刻意的将绳子持续拉紧,小纯口中发出轻声呼疼,
决定了小纯最终能接受的程度,而绳索勒住的肌肤,出现了些可爱的粉红色压痕。
而套在丰满的乳房基部的绳索,紧紧束缚住,令那硕大的乳房更为突出。

  民生一面用力捆绑,一面学着A片中的角色,说着些狠话,这让平日行事低
调的他,自我感觉十分良好。

  当主要的绳结固定住之后,接着民生将绳子从深隧的乳沟间的绳缝中穿出,
再拉至背后,再由从背后的绳间穿出,又绕过她的柳腰从腹部绳节中穿出。

  上半身处理完后,接着就将绳索绕至她那俏臀的下方,然后将绳子从小纯的
大腿间拉出,再绕回后方,然后将绳子绕在她修长柔嫩的大腿上,最后再打个结
固定起来,民生拍了拍手,到了这一步,龟甲缚算是大功告成了!

  民生退后一步看着自己的杰作,突显了丰乳俏肾的龟甲缚,十分赏心悦目,
忍不住的赞美了一声:「太美了!」

  站在那里接受绑缚的小纯,脸儿好端端的红了起来。不仅仅是幽灵,连小纯
的本尊神识都喜欢上绑缚的感觉。

  原本绑缚这种受制于人、无法自主的做法,由不熟识或是陌生人操作时,常
常要担负身心受伤害的风险,然而小纯被民生亲蜜的捆绑时,不但没有任何危险
不安的感觉,反而觉得像是一个被主人管教约制的宠物,能够充份体会出主人的
细心呵护与爱心,不禁产了一种强烈的归属感。

  接着民生又找了条短绳,将小纯纤细的双腕也绑了个结实后,便将她的身体
放倒,让她仰卧在榻上独自挣扎扭动,细细体会绳索对身上各个敏感部位的触感。
然后就到一旁准备第二个刺激游戏的道具去了。

  小纯敏感的肌肤,体验粗糙的绳索接触身体的磨擦,直让她痒到了心眼里,
不禁脱口赞道:「啊啊,好、刺、激、喔!」

  失去肉身20年的幽灵,早已几乎遗忘了触觉官能的感觉,好不容易借用了
一个超敏感身体,她不仅仅渴求在性活动中那种麻、痒、搔、捏、压、酸等较为
温柔的触感,更是盼望最后一次的体验刺、痛、疼、勒、胀等等更为刺激的触觉,
以强烈肢体刺激,以充份满足20年的情欲怨念,而民生对她施展的,正是她所
想要的、所需要的。

  然而受到挟持的小纯灵识,在感官受到如此高度的刺激,爽、疼、刺、羞、
愧,各种生理及心理的高度刺激,令她几乎承受不了之下,则大声嚷嚷着:『不
要啊!』

  嘿嘿!套一句床第间经典名言,当女生说「不要」时,就是代表很想要的意
思哩!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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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文说明:

  有读者对前面描述有些误解,在下觉得需要加以说明,依据原漫画的描绘,
在幽灵出现后,就阻断了小纯的神识自主神经控制肌肉行动能力,推测是怕小纯
见鬼逃跑,幽灵就找不到替身了。

  然而小纯原有的五感官能仍然正常,能看、能听、能触、能嗅、能尝,特别
是在感受到性刺激之后,身体还能生出本能的反应,文中所说的「动情」就是因
为外来刺激生出本能的性反应,在这里与因身体激素而产生的「发情」类似。

  而且小纯本尊的灵识仍能够思考,甚至可以和占用她身体的幽灵沟通,只可
惜急于享受男女激情的幽灵,如同自闭儿般的一意孤行,不愿和她沟通,因此她
所做的报怨,从头到尾都是白搭。文中小纯本尊的灵识发出无声的抱怨,一律以
『……』表示。

  民生对小纯所进行「更激烈」的性爱,完全是应幽灵附身小纯的请求,在文
中并没有说民生计划要这么做,对于民生这种25岁没交过女朋友的苦闷宅男而
言,多年来所看A片总是让他有想做而不敢做的异想世界,如今则是应她人请求
所做的为善最乐,让这位老实人的异想成真,却没有故意欺负人的罪恶感。

  总而言之,民生仍是心思单纯、善良的一般老实人,也就是一般人嘴里爱说
的:「你是一位好人……」您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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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更刺激的是吧?!性活动中最刺激的,当然属SM最猛,而绑缚只不过
是SM的入门第一课,接下来还有鞭笞、调教、滴蜡油……

  只是鞭笞太过张扬,只怕会惊动楼下的店家顾客,调教的话又需要充份的时
间的慢慢磨合,一天的时间不够入味;至于滴蜡油嘛,一时间也找不到低温蜡烛
……不过没有烫人的蜡油没关系,在这里用来冻人的冰倒是很充裕。

  看到小纯被绑缠在身上的麻绳间扭动,弄得全身火热、香汗直流,越来越激
动,于是民生取来了高高一碗的剉冰冰沙,使劲的捏出沙沙声,满脸促狭的说:
「我来帮你降降温吧!」

  说着就将一团冰沙往小纯热气腾腾的蜜穴塞去。

  「啊啊……好棒啊!」原本全身火热,特别是胯下像只小火炉,突然受到冰
沙镇下,那种微刺、微麻冰火双重天的古怪感受,令久未感受温度变化的幽灵小
纯,美美的赞叹着。

  『呃、好冰……噢!!』小纯的灵识本尊,则被胯下的冰冷感给吓到了,显
然然需要时间体会其间的奥秘。

  民生胡乱的将一把又一把的挫冰直往小纯的胯下塞去,刺激得她「啊……」
声不绝的哇哇大叫,廿年来没有经历感官的幽灵,真是爱极了这种极端的感触,
于是大声嚷着:「再塞进去一点啊!!」

  把冰再塞进去一点?那有什么用?冰沙塞入了热腾腾的蜜穴中,一下就化了,
要塞还是得找一个不会化掉的东西,而民生在他的胯下,早已准备好一样东西,
准备往小纯的蜜穴中塞进去了!

  「你也来帮我的小弟弟降温吧!!」性游戏玩得已经昏头的民生,挺着被维
他命屄刺激得火热的阴茎,往小纯那仍覆着冰沙的处女蜜穴顶去。

  小纯的灵识猛然警觉到,自己象征纯洁的处女膜将不保,而且是在这种胡里
胡涂的情形下被开苞,急着无声呐喊:『啊啊……住手呀……』

  一向对女性极为尊重的民生,当然是没听到小纯反对他插进去的声音,在他
认为,既然小纯没出声反对就代表是同意啦,于是就堂而皇之,美美的用龟头顶
着冰镇的蜜穴,在这炎炎夏日,让火热火热的龟头,先感受一下冰镇后的清凉,
然后猛一用力,把压抑已久的欲望送入,穿破了处女膜,一击到底。

  好一个冰火两重天!真的太捧了!火热的肉棒透过了冰镇过清凉的玉门,接
着则顶入如融岩般火热的花心中,以这种独特的方式抛弃了被诅咒了25年的处
男,民生感动得几乎要哭出来了。

  而小纯本尊的灵识此时是百味杂陈,都来不及反应了,胯下蜜穴经过冰沙镇
过,靠近外面的感觉有些迟顿,因此粗壮的龟头撑开花唇,刺穿处女膜时,只带
给她轻微刺痛的感觉。

  接下来顶着少许冰沙的龟头,将丝丝冰凉,带入了被情欲挑动得快要熔融的
花心中,那种异样的感受,是又新奇,又美妙,而粗壮的龟头,填满了原本虚位
以待,空空洞洞的花房,那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令她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了。

  本尊说不出感想没有关系,还有幽灵可以代言,当民生的阴茎插入小纯蜜穴
后,幽灵小纯便发出了一连串的叫好淫声:「啊啊、啊、太棒了,好舒服啦……」

  接着带着眼罩,全身被绑着的小纯,奋力挣扎着坐起了上身,挤入了民生的
怀中,撅起芳唇向他献上香吻,以报答民生为她所准备的这场华丽又复杂的破身
仪式。

  一阵亲蜜的拥吻之后,民生将怀中的小纯慢慢放躺了下去,然后本能的挺动
腰臀开始努力的抽插,欺在小纯身上的民生,只见诱人的女体迫不急待地往上挺
动吞食着肉棍。

  从顶端一口气插弄到底的快感实在难以描绘,好色的美臀主动迎上,吞吐着
粗长挺硬的肉棒,无比风骚的扭动、压榨着每一丝欢愉,民生十分享受那风情万
种美女那诱人放纵的一面。

  窄窄的眼罩蒙住了迷蒙的眼光,但无法掩住秀脸上透露出的无限春意,幽灵
加上小纯本尊勃发的情欲,更是染红了雪白的娇嫩女体,成串的淫哼浪语与多情
的肢体语言,牵动了民生的思绪,小纯化身成艳丽的女神、左右着他的每一寸官
能神经。

  民生突然感伤的想到,过了高潮迭起的今朝,当小纯又回复到原本自我的神
识,或许对我产生嫌弃的心理,是否还愿意和平凡的自己交往?以后是否还有机
会一亲芳泽,享受如此的美体的机会呢?

  而且就算是小纯因为今天失身于自己,为了面子问题,迫不得已的和自己在
一声,少了幽灵那种放热情,是否还会如现在这般的激情相向呢?

  「曾经沧海难为水,此情只待成追忆!」

  一种「我俩没有明天」末日般的绝望感,开始疯狂地侵蚀着民生脆弱的心灵,
嫉妒着未来可以彻底拥有小纯的,那个尚是子虚乌有的男人,强烈的怨念让他变
的粗暴,如果刚才他把绑缚女体视为珍贵的艺术品来赏析,现在就是将小纯当作
泄欲的肉玩具。

  以硬直到发疼的肉棍,配合着伤感的心,毫无怜意地深入猛戳着嫩穴,发狂
地仿佛想要将她的子宫插穿。狂暴地拥着她,更为奋力的抽插顶动,让小纯带着
红蒂的纯白乳瓜,大幅度的前后晃动不已。

  伸出双手毫不怜惜的重捏硬揉着丰乳,雪花般白腻晶莹上出现醒目的瘀青,
再加上狂乱的吸吮噬咬着丰乳,不停留下吻迹,并在丝绸般光洁柔滑的肌肤上,
浮现鲜明的齿痕,手指扭着纤腰,又用手掌拍击着丰满的嫩臀,聆听清脆爽耳的
声响,甚至不惜让怀中的娇娃发出惊呼哀嚎!

  幽灵与小纯的眼睛被蒙住,整个世界进入了黑暗时期;只能藉由触碰或听觉
来辨别方位。当眼睛被蒙住,无法用目视预期将要发生的事,所带来的神秘体验
早已让她跃跃欲试,热血沸腾!

  更因为视而不见,其它的感官知觉都因此而变得敏锐,就算是平凡事务也会
创造出前所未有的惊喜,更何况民生为她蒙眼、绑缚,现在又加上了轻微的凌虐,
更能体会那种完全被对方掌控的快感!形成最佳的性爱刺激!

  「咕噜、咕噜,噗哧、噗哧……」彼此的肉体,激烈地纠缠在一起,淫猥的
碰撞声,湿黏的体液分泌,充血发肿的敏感肢体与黏膜,不断互相刺激着,两具
肉体、三个灵魂间无法分割的舒爽,仿佛要共同升天一般。

  『啊啊啊啊……我撑不住了……』原本对幽灵的任性赌气的小纯灵识,好一
阵子硬撑着不再出声,此时快要被那如潮的快感给冲垮,终于忍不住对幽灵发出
无声的求救。

  幽灵也觉得太爽了,对于对她的呼援做出了反应,蹙起蒙上双眼的眉头,娇
喘着说:「对了,我好想让人家看看我欢愉的模样。」

  『欸. ……这个幽灵怎么那么色啊!!』身体被幽灵这般不要钱似的玩弄,
小纯的本尊神识快要疯了。

  居然主动要求玩暴露游戏啊!

  没问题!身为性致高昂、性高采烈的性运儿,平日极为保守的民生,早已决
定今天为这位痴情的幽灵豁出去了,好好的放纵一次,无论幽灵有什么要求,一
律完全配合。

  于是牵着仍蒙着眼罩,一身雪白粉滑肌肤上绑缚着麻绳,突显出玲珑浮突身
裁的小纯,来到阁楼的阳台上,让她仍被绑位的双手扶靠在阳台边木制矮栏杆上,
一对被绳索捆绑突出的巨乳悬于栏杆外,再将她诱人玉臀高高翘起,将小纯安排
成利于旁人自楼下欣赏的姿式后,然后便将自己赤红红、热腾腾的粗大阴茎,再
度从后方捅入了小纯的蜜穴之中。

  小纯任由民生双手抓紧她纤腰,疯狂的蹂躏奸淫,感受他粗大炽热的肉棒不
停的挺进抽出,磨旋与挤压着小纯那湿淋淋粉绽色的小嫩穴,而她的一对圆瓜似
的硕大嫩乳,则在空中晃出美妙的波浪,口中泄出了语无伦次的淫言噫语。

  第一个看到他俩赤身在阳台上公然交欢的,是正在送冰水的老板,大吃一惊
脸上刷出三道斜线的喊了一声:「搞什么鬼!!」

  这一喊惊动了身边露天雅座的几位顾客,纷纷抬头观望,有一位心直口快的
顾客,忍不住站起来大声的吆喝:「上面有一位巨乳娘在打野炮!」

  他这么一喊,让所有的顾客都见到了阁楼阳台上激情交欢的一对,许多人手
上汤匙的冰拿到一半,看到了这美妙的活春宫,目瞪口呆得居然忘了将冰放入口
中,连匙中的冰化掉了都不知道。

  『讨厌……不要看啦!』小纯虽然因为戴着眼罩看不见,但是可以很清楚的
听到楼下露天雅座上,顾客间此起彼落的惊叹声。

  「好棒啊……被人看到的感觉。」幽灵则藉由她的嘴,说出了不同的感想。
20年来都是自己看别人打野炮,终于有一天自己当主角了!

  阳台上的民生,表现出种马般的气度,一面挺动下身,一面热情的用嘴唇自
背后微微地含住了小纯娇嫩的耳垂,舌头在耳垂边沿轻舔,令她小嘴里不断「噫
噫、啊啊」的传出一声声欢愉的呻吟。如羊脂般娇嫩细腻的诱人胴体一阵一阵地
颤抖,以及吐气如兰的小嘴里不时发出深重娇喘声。

  民生一面抽插,一面闻着小纯身上飘来的中人欲醉的香味,右手摸着她的硕
大、柔软又具弹力的玉乳,左手也慢慢的在她背上游移抚摸,小纯的身体好柔好
软真是柔若无骨,而他的肉棒仍紧贴在她饱涨娇嫩的小浪穴疯狂抽插,这般的挑
逗令她顿时全身一阵酥麻,柳腰一弓,胴体往后一翻星眸紧闭,樱唇间发出诱人
的如哭如叫的呻吟声:「喔……唔……」

  看她带着眼罩的俏脸紧皱,檀口微张、呼吸的气息粗重而急促的可爱模样,
民生将上身前倾,他自背后抱紧着她的娇躯,脸儿趋前,以火烫似的唇,自侧后
方热切地盖上了小纯湿润的香唇,激昂地吻着她,更用唇舌润湿挑逗着她,将舌
尖伸到她唇里,用舌头轻轻地舔舐着她的上唇。

  小纯也很配合的费力将头转向侧后方,饥渴的分开双唇,将她细嫩的舌尖,
如蛇般地缠着他的舌尖,她的津液配合着黏腻柔软的嫩舌,在他口中翻腾搅和着,
相互探索着彼此口腔。

  插弄了好一会儿,只见美艳如鲜花般的小纯,全身一阵阵抽搐抖动,她修长
圆润细腻光滑的双腿也一阵僵直,口中一声尖声长吟:「噫……噫!我丢了!」

  俏臀往后一顶差点把民生给撞倒,小穴里激烈喷出一股又一股温润的淫精,
小纯的性高潮连绵不断的到来,将他的龟头烫得一阵阵酥酸麻痒,于是民生暂停
下来,细细体会胯下肉棒被周围嫩肉强力的收缩绞紧吸吮,真有说不出的舒服爽
快。

  在一阵激情过后,看到方才因为无缘由的绝望感,对着小纯娇躯粗鲁对待而
产生的红痕,心中还有一些愧疚,幸好看起来小纯似乎极为享受这种异样的刺激,
才让他稍稍放心。

  「可以了,那个地方差不多了……」当小纯稍稍回神之后,要民生拉下她的
眼罩,然后语惊四座的说:「接下来是屁屁后面的菊花……」

  廿年来在风景区游荡,见过不少情侣激情野战的幽灵,当然也看过走后门的
事,于是提出了这个让人听了傻眼的要求。

  「啊!」民生此时是目瞪口呆,他从没想到会有女生主动要求插她的屁眼。
头顶冒出了汗珠,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口应她。

  「欸?!!!」小纯的神识更是惊讶得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单纯的她从来
无法想象,会让别人来插自己后门的小菊花。

  幽灵小纯眼眶中聚集着莹莹的泪光,楚楚可怜的蹙着眉,做出争取同情、惹
人爱惜的表情恳求着民生:「拜托……如果我没有尝过走后门的快感,我一定死
也不会甘心的……」

  『你、你怎么可以经过我的嘴说这种话啊!!』小纯真的忍不住想要骂脏话
了……

  不过好像也没用,她所能想出来最过份的脏话,也比不上幽灵借她的身体与
民生所干的好事。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4 23:41     标题: 维他命B——幽灵也风流(全) 作者:仿为(fang)

                (七)

  为人老实、劝奋,为人处世一向行得正、坐得直的民生……当然啦,看A片
打手枪属于个人私生活,与为人处世无关……他可从来没想到过要走后门!特别
是看过几部A片,美丽的女主角菊门被闯入时痛苦的神情,总是令他心疼不已,
美女,当然是要拿来疼爱的,怎么能让她痛苦呢?

  另一方面民生平时也颇爱干净,想到用粪门做爱让他有点恶,因此感到有些
迟疑,然而一看到幽灵附身小纯做出那副可怜的模样,令民生心中泛起了童子军
助人第一、为善最乐之心,于是以神风特攻队有去无回的心情,大声的答应说:
「好的……没有问题,让我成全你。」

  『哇……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小纯对着幽灵发狂的抗拒着,然而徒劳
无功;幽灵仍是高高的演起了她的香臀,将深深臀沟中那红嫩可爱的菊门,暴露
在民生的眼前。

  原本对走后门还有点排斥之心的民生,见到了那鲜红欲滴的小菊花,立刻就
改变了心意,十分感谢幽灵的这番提议,否则就错过了一样好东西了,虽然是每
日排便的工具,但是小纯也将它保持得清爽可爱,一圈可爱的皱折,不时一收一
放的,对民生的到来充满着期待与欢迎。

  那么的娇小、那么的柔嫩,民生将自己粗壮的胯下阴茎,与小纯的雏菊做了
个比对,大小差太多,只怕猛然进入会将她插破了,于是民生决定先用手指开发
一番。

  他伸手探入小纯胯下,在蜜穴上掬起了一把淫蜜,充份的涂抹在娇红的屁眼
上。当他的手指逐渐深入小纯紧小的菊穴,女孩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娇
吟……

  「啊……」

  这声呻吟,代表小纯神识所残存的抗拒意识彻底被粉碎了,可怜原本一早起
来还是玉洁冰清的纯洁少女,在幽灵半天的操弄下,终究无法对民生保留任何一
个处女地,刚才前门才被闯开,如今后门又将不保……

  专注的民生,丝毫不理会女孩的惊叫,中指继续向小纯的后庭深入。

  「嗯……」女孩试图扭动一下雪臀,以躲开令人不适的侵袭,但是民生那毒
龙钻般的手,探尽后庭隐密,她也只能默默忍受着菊蕾内他手指的开发。

  历经最初的慌乱和不适,已经放弃心理挣扎的小纯本尊意识,悲哀的发现,
自己已无法控制自己超敏感的身体,快感冲击着她的意识……逐渐涌出的爱液暴
露了女孩的秘密,居然自己也爱上了走后门这种原本认为很畸形的活动。

  『不……不……』小纯羞耻的喘息着,却无力阻止自己身体的反应,液体终
于流出了女孩的体外。

  民生觉得准备充份了,于是抽出了手指,小纯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仿佛
连一丝力气也没有了,任凭自己的双股大张,整个私处高高的展现在大庭广众之
下。

  民生怜惜的低下头,亲了亲她丰腻高翘臀儿一下,然后将比手指要粗大许多
的阴茎,在阴唇磨弄一番沾了些淫蜜,然后抵住了菊门,用力往里一顶!

  『啊呀……插进去了……』小纯的本尊神识,感觉到菊门被粗大阴茎撑开,
只觉得屁眼欲裂,暗暗叫苦,那感觉如同上厕所时痛苦便秘的时节。

  小纯因为那猛然的插入闷哼了一声,似乎受不住民生阴茎之粗大,令民生有
点心疼,因此只插入一半,没有全根送入,然后又前后抽插数下,好让她适应一
下。而且右手特别至胸前抚弄小纯嫩乳,右手至胯下以指拨弄她可爱的花蒂,协
助激起她的淫兴以减少苦痛。

  小纯稍稍适应之后,皱了一下秀眉,脸儿一松并无特别痛苦之表情,由那幽
灵发表了不同于本尊的感想:「啊啊……好舒……服啊!!」

  听到小纯的赞许,民生使放心的又挺了进去,终至全根尽入,然后再缓缓拔
出。

  当民生以那阴茎开始加速抽插小纯菊穴数十下之后,感到那直肠中似乎分泌
了些黏液,让民生的抽插可稍稍加快,小纯也感到刺痛与刺激共存之古怪快感,
不禁吁吁出声。

  「啊啊……好棒啊!就算死,我也没有遗憾了……」心满意足的幽灵,以处
女之身,经历过几种激情交欢的游戏,于是透过了小纯的嘴,做出了对人世间最
后的道别!

  当小纯感到菊穴中顺滑的时候,也开始试着收缩括约肌,让那抽插吃紧一阵
子,如此的一快一紧的交替,渐渐达到高潮边缘。

  民生阴茎的抽送所产生了那种奇异的磨擦,令小纯本尊神识产生想要排便的
错觉,这个情形太可怕了,不禁无声的哇哇大叫起来:『啊……我快要挺不住了!!


  而民生也实在忍不住那股酥麻快感,急忙抱起正享受菊门快感美女的浑圆白
玉般的粉臀,在一阵急速的狂抽猛插下,将一道热滚滚炽热稠浓的精液直射入小
纯湿滑的直肠深处。

  劲道十足的浓浓热精,令她腹中一热,胴体急摇乱抖,樱唇微张吐着芬芳热
气,星眸紧闭神情淫荡蚀骨,娇躯往后仰胴体弯曲成拱桥般,随着一次惊天动地
性高潮的来临,花瓣内蜜汁急涌潮吹而出。

  「轰……」的一声闷响,一道烟雾般的赤裸女体自小纯的身后弹出。

  「噫啊……快住手呀!!」小纯的神识取回了身体的掌控,立刻心口不一、
羞愤的大声的叫嚷,说完身子就失神的软倒下来。

  只是,民生在她身上可以做的似乎都做完了,此时住手似乎没有什么意义了。

  泄得头晕目眩的民生,一听到小纯的抱怨声,知道她已经恢复自我不再受制
于幽灵了,便急急将她身上的绳索解开来,预备在小纯醒来之后,好好的向她鞠
躬道歉,以设法取得她的原谅。

  这时,民生的脑海中正回绕着另一个温柔、详和、充满感谢的女声:「谢谢
你,民生……我已经非常满足了……」

  听到了幽灵利用心灵沟通的这句道谢,民生如梦初醒的突然回过神来,目送
着自小纯身上散出的那股烟雾随风飘去,进入了悠悠白云之间,神清气爽的他,
自言自语的说道:「我想她终于可以放心离开了吧!」

  看着悠悠的白云,民生心中升起了淡淡的相思之情:「虽然连幽灵名字都不
知道,但是听了她说的故事,总觉得我和她,真像一对相恋已久的恋人呢。」

  这时一只柔嫩的手臂,对着他的颈子勾了过来,民生回头一看,是已取回身
体支配权的小纯,一脸羞红的神色。

  「小纯小姐!?」民生有点不知如何面对恢复神智的她。

  小纯面容严肃的说:「这样……还不够喔……」

  语气中似乎带着些不满。

  于是她打开了公文包,取出了长期订购口服液的合约书,押着民生签下了一
年期的订货合约,然后以得意的语气说了一声:「这下工作进度完成了,我可以
开始好好的渡假了。」

  咦?为何小纯老是惦记着要在这个风景区渡假的的念头呢?

  追根溯源又得要提到她的父母志明与春娇了……没错,就是这对老梗!还记
得他俩就是在这个风景区定情的吧?没想到那一夜风流就种下了美玉,于是志明
与春娇奉子成婚,后来生下了美丽可爱的小纯。

  安份守己的两人,十分满意于婚姻生活,因此当年定情的风景区对他俩而言
有不同寻常的意义,婚后几乎每年都会来这里渡假以重温旧梦。有一年还将上小
学的小纯托给亲戚照顾,夫妇两人单独来此二度蜜月,而那年没跟上队的小纯,
对于未能与与父母一同渡假这件事,一直放在心上梗梗于怀,于是便将暑假到这
个风景区渡假,列为人生的一个重要目标。

  另一方面,每当小纯的父母提到这个风景区时,夫妻俩的神情之中,总是充
满着浓情蜜意,这种奇特而浪漫的气氛,让小纯从小就被感染了,在她的潜意识
之中产生了一种憧憬,将来一定会在这个风景区与自己的梦中情人,挑起激情热
恋的火花以及缠绵绯恻的柔情。

  现在她口中的渡假,似乎就是在暗指与梦中情人缠绵交欢这件事。

  「刚才我的身体不能动,没能看清楚你长什么样子,现在该让我好好的看看
你了。」小纯一面说着,一面蹲了下来。

  奇怪了,民生长得什么模样,小纯之前不是就看过了吗?而且要看清楚他,
为何要蹲下来呢?顺着小纯的视线看去,呵呵,原来小纯想要看的是民生胯下那
条祸首的模样。

  盯着民生那经过充份发泄,已然软垂的阴茎看了一会儿,又伸出纤纤玉指拨
弄了一下,语带不解的说:「刚才还挺有气魄的嘛,怎么现在好像不行了呢!」

  民生被她说得有些羞愧,红着脸转向一侧;其实民生胯下的软弱,心理的层
次大过于生理的层次,由于先前与幽灵的狼狈为奸、故做非为,将小纯的身体一
番的乱搞,深怕小纯秋后算账,于是就硬不太起来了。

  然而此时见到小纯回复神识之后,仍然赤裸裸的娇躯,毫不掩饰的跑到自己
面前,丰乳俏臀的玉体,雪白光滑又具弹性的肌肤,身子扭啊扭的娇俏动作,心
中又是怦怦然,再加上然而阴茎受到小纯试探性的挑弄,脸上因羞愧而红潮上升
之际,居然还有多余的血流冲入下体,令那阴茎又不知死活的蠢蠢欲动起来。

  小纯突然发现他那异样的表情,又看到胯下逐渐有自我意识、生机蓬勃竖起
的凶器,天真可爱的表情转为一丝喜悦惊奇,说了一声:「又有精神了耶!」

  随后就两手抱膝的蹲坐在地上,挤出一对暴乳,仔细看着他两腿之间,羞于
见人勃起而脉动着的阴茎,不断的对着她哈腰点头的示好。

  接着小纯嘻嘻一笑说:「我还有一样东西要送给你!」

  说着头就埋往他的胯下。

  民生惊叫一声「啊!」上身微微后仰,满脸惊容的说:「该不会是……噫…
…」

  后面的话就接不下去了,因为小纯用手握住它勃起粗长的阴茎,伸出嫩舌就
在龟头顶端舔弄起来,一丝奇痒将他的话给打断了。

  幽灵附身控制小纯的身体时,她将小纯女体的前阴及后庭处女,借花献佛的
送给了民生。

  无法以本身的意志,在浪漫的情绪下将处女送给伴侣,这一点令小纯难以释
怀。如今见到民生又再勃起的阴茎,突然想到自己还有樱桃小口的初体验,可以
在自己的意志之下献给民生,于是便毫不犹豫的主动为民生口交。

  小纯先用舌尖轻舔着龟头,之后香舌绕着龟头转了几圈,张开樱桃小嘴就将
整个龟头含入口中,一进一出的开始套弄,口鼻中还发出「唔嗯」的淫声。

  民生满脸的惊讶及不知所措,先前是因为生前欲求不满的幽灵作祟,可是现
在可是小纯清纯可爱的本尊哩,然而想要说什么时,都被胯下传来的快感给打断,
而小纯嘴儿套弄阴茎的幅度与频度也是越来越快。

  不知这小纯是天生就会,还是她见识过别人吹箫,在一番套弄之间,她还会
将阳具放出舔弄一会儿,动作十分的流畅,让民生感到爽到骨子里了,不禁应合
着小纯的淫哼发出爽乐的喘息。

  「怎么会这样?」

  民生还在怀疑是幽灵仍在作祟,还是自己仍在做梦,那小纯怎么如此厉害,
在她的舔弄之下,民生的肉棒是越显得硬而粗壮,而他的全身体头则像是变得软
绵绵的,身子慢慢的往后仰倒。

  「她实在太厉害了。」民生不禁心里想着,小纯的吹箫技巧比自己先前偷偷
看的色情片中,最为妖艳的女星还要娴熟;那种热切的态度,不输给先前幽灵附
身之时,而她那纯真少女般的容颜,更增加了这舔弄阴茎的刺激感。

  「这样下去……」民生发觉自己已经受不了,阴茎已在爆发的边缘,于是出
这警告小纯。

  「小纯,这样是不行的。」民生对小纯做了最后的警告,话才说完,脸部肌
肉产生不受控制的扭曲,头部一左一右的摇动,大呼小叫的「嗯嗯、啊啊」。

  正含着阴茎专心套弄舔舐的小纯,充耳不闻的继续将她的头上上下下快速的
摇动,红肿热胀的阴茎在小巧的嘴儿中进进出出。

  「这么一来,我……」话还没说完,胯下一阵酸痒难熬,终于「噢!」的一
声惨呼,精关把持不住,一股精液直冲马口而出,强劲的射进了小纯的口中。

  正在努力套弄的小纯,突然觉得口中冲入一股温热,「嗯?」的一声,将阴
茎取出来,又用手挤弄了一番,民生又是「噢!」的一声惨呼,那鼓胀的龟头再
度喷出一股浓浓的白色精液,弄得那清纯娇颜一头一脸的白浊。

  「不行了吗?」小纯一面娇声说,一股精液随着嘴角流到可爱的下巴泫然欲
坠,口气中仍有些意犹未尽。

  「可是我还有东西要送你耶……」小纯俏脸上带着些为难、两眼晶亮的说着,
突然似乎灵机一动,笑逐颜开的说:「有啦!再来一瓶口服液吧!」


                (八)

  小纯暗自下了一个决定,她将要将今天,变成他们两人一生之中最难忘的日
子!她要将自己能够给的,一口气都给了民生。

  于是她又打开了公文包,取出另一罐富含综合维它命屄的口服液的试用样品,
然后温柔的喂民生喝下,接着双手轻柔的在民生全身上下摸弄挑逗。

  果然口服液效果极为显着,民生胯下又生龙活虎的弹了起来,小纯吃吃一笑
的轻轻的把他推倒,然后用丰满的双乳,夹住民生的阴茎,让阴茎在深陷的乳沟
中滑动,一面用舌头去舔着露出的红红龟头。

  原来小纯除了将处女口交初体验给了民生,同时决定将乳交初体验也交给民
生。

  赤红火热的阴茎,贴在雪白柔嫩的乳房上,小纯感到十分新鲜有趣的触感。
用硕大的双乳,像夹热狗似的将阴茎夹住,可以细细体会那男性的脉动。而滑动
磨弄时,又用一种搔痒般的舒麻,有时触及敏感的乳头,更是令人心颤不已。

  对着巨乳娘打乳炮,这是民生看A片中最喜欢的桥段之一,见到小纯主动提
供的服务,民生反倒有点心虚。

  民生想要搞清楚的是,小纯目前如此理直气壮,大胆玩弄着自己的阴茎,是
因为自己的处女童贞,无缘无故的丧失在自己手上,因此自暴自弃的玩弄阴茎作
为报复,等玩完之后就甩了自己翻脸不认人;还是当真是喜欢自己,对自己有意
思,以这场友谊波,作为一个长久伙伴关系的开始。

  民生满脸舒爽侥幸,试探的说:「这样感觉真好,实在太幸福了,不知道以
后还有没有机会……」

  小纯用自己硕大而敏感的巨乳,将民生阴茎整个包埋起来,然后一脸陶醉的
说:「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们以后可以多玩一些。」

  听小纯这么一说,似乎已经默认了愿意与民生交往了,让民生放下了心中的
忐忑不安感,更为努力投入与小纯的性游戏。

  民生体贴的说:「那么我也帮你。」

  于是用手指轻轻触捏小纯胸前鲜红挺立的蓓蕾。

  才轻轻一碰,小纯就极为激动,嘴里嘤咛一声,下体升起一股热意,脸颊泛
着红光,有一半是因为紧张,一半是由于性冲动,双乳失控的快速磨弄着民生的
阴茎。

  民生发觉好像自己按错按钮了,龟头被磨弄得又酸又麻,有些受不了,很紧
张的道歉说:「对不起,忍不住了。」

  说才说完,一股阳精直冲马口而出,又喷得小纯满脸及胸前一片白浊,小纯
停了下来,用手在胸前抹了一把,张大了眼睛,望着自己在手上抹下的残存精液,
温柔一笑说:「没有关系,我还有很多口服液样品。」

  「最难消受美人恩!」民生原本对于性的饥渴,经过了三度的爆浆,基本上
已经满足了,然而现在为了响应美丽可爱的小纯之体贴,民生决定义无反顾的喝
下了今天的第三罐口服液。

  再取出一瓶口服液试用品,小纯偎在民生怀里,体贴的喂他喝下之后,就等
着其中的维他命屄发生作用,民生抚弄着雪白的双峰,对她粉嫩的肌肤爱不适手
的摸了又摸,耳边轻轻低语着赞美她多么美丽的绵绵情话,欣赏她一脸欣然陶醉
的俏模样。

  维他命屄再度发挥作用,阴茎挺硬得好大,民生调整好姿势,举起他那根大
肉棒刺进她的阴道里头。

  民生兴奋的摆动下体,用他那第三度抬头的阴茎,雄赳赳气昂昂的勃起冲刺,
畅快的插着小纯的阴道中的嫩肉,而小纯那紧缩的美妙蜜穴,紧紧吸夹着着他的
阴茎。

  肉棍才插进小纯的小穴中,马上感到一阵酥爽,那湿热紧缩的妙道,一紧一
缩的夹着肉棍,烫得他的阳具痛快极了,加上她脸上丰富的表情及嘴里发出荡人
心魄的淫浪呢喃声,把他的欲火带到最高点。

  小纯仰躺着,民生骑在她身上努力的插送着,不时用耻丘的阴毛磨在阴核上,
他当然不会放过她胸口两团丰满晶莹的乳球,他肆意的揉捏着这对又大又软的嫩
肉,指头搔着乳晕。当他将指尖在峰顶上轻轻一拨,圆润娇嫩的乳头,随即反射
似的挺立了起来。

  敏感的乳头,也不时被民生含进嘴里头吸咬,淡淡的乳香更是刺激着血液早
已高烧的欲火更为旺盛,而这样的挑弄,也把她逗着喘不过气来。

  眼前小纯既清纯又柔媚、如花似玉的美丽脸庞,曲线玲珑的身材,晶莹剔透
的肌肤,还有一种初经人道的美少妇的娇嫩,以及像小妹妹般的纯真脸蛋,这一
切都让民生有如置生于天堂般的快乐。

  小纯皱着细眉,忍不住娇喘的吐出她的欢愉的呼声:「好棒!」

  更棒的还在后面哩,民生将小纯翻过身,双手握住小纯胸前蓓蕾,然后从后
方猛力的插入,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同受刺激,不禁全身火热起来,下体潺潺的流
出水,身体被挑逗到兴奋状态,花心也被攻陷,带给她一波强似一波的刺激。只
能不住的点头又摇头,显得娇羞抚媚动人极了。

  民生运起一身本事,一根粗大的阴茎在小纯体内进进出出,用不规律的浅浅
深深方式,吊着小纯的胃口,等到她着急的抖动双腿时,再一口气刺到底,让小
纯爽得喷潮来,高潮的来袭一波接着一波,让小纯欲仙欲死的爽翻天了。

  「喔喔,好棒啊!再来……」然而一波的高潮才结束,小纯很快的又觉得花
心中产生了新的需求,再度向民生进行需索……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床榻边多了一堆口服液空瓶,民生与小纯两人的身体仍
然激烈的交缠在一起。

  下体接受民生猛烈的冲击,双手的纤纤玉指,不停的在自己敏感的乳头上扭
弄,经过幽灵主导开发过的敏感身体,对于性产生了高度的需求,小纯一面享乐,
一面忍不住的埋怨:「啊啊……都要怪那个幽灵,害得人家现在停不下来啦!!」

  民生以老汉推车的架式,双手提着小纯大开的一双美腿,努力的耕耘,心中
不免将先前幽灵的带动插弄,以及当下小纯的主动交欢,做了一个客观的比较,
最后面带愧色的在心中下了个中肯的结论:「真伤脑筋,小纯小姐比幽灵还要色
啊!!」

  不过,还色得真幸福呢!

***********************************
  原漫画完,但本文作者仍有话要说:

  看图说故事结束,众看倌们有何感想,在这里想说就说!

  后面隐藏了2K的作者意淫的美满(纯情?)结局,预计10天后解密,想
要先睹为快的同好,就留言推测结局,或是写个感想、或是说出您最喜欢本连载
中的那一段、或是您觉得不够纯情的地方。

  好啦,闲话至此,祝您有个美满性福的生活。

  仿为(fang)启
***********************************


               意淫后话

  这天上午在阁楼上的活春宫表演,在游客中造成了轰动,虽然有些古板的人
认为有伤风化,但是更多的游客却觉得,在炎炎夏日,嘴里尝着剉冰,再加上眼
睛吃冰淇淋,实在是绝佳的享受,许多游客在结账时,特别多给小费,有的还指
定是要给在阁楼阳台表演的人,并且表示明天还要来看!

  一天之内休闲屋增加了许多小费收入,令老板笑逐颜开,由于有顾客表示第
二天还要来,于是当天晚上便与民生打商量,看起来他和小纯小姐那么的要好,
是否可以情商,每天在阁楼的阳台进行两场的特别秀,以招揽顾客上门,待遇从
优,并可赚取小费,至于跑堂的工作也就免了。

  民生听了老板的提议,有这种好事当然是很愿意啦,然而小纯小姐的部份则
由不得他作主,说要等第二天,小纯小姐前来向游客推销口服液时,再和她商量。

  结果第二天早晨,小纯来到高山青休闲屋做产品推广,民生将她拉到一边,
吱吱呜呜、吞吞吐吐的告诉她老板特别表演的提议,小纯粉脸一红,二话不说拉
着民生就往阁楼上跑,情急的与民生七手八脚的将衣服脱个精光,再让民生将自
己做个花式绑缚,然后一同来到阳台,在游客的惊叹声中,做出这一天的首场演
出。

  这小纯小姐怎会这么好说话,立刻答应高山青休闲屋老板的提议呢,其实背
后有几个原因。

  一则是小纯一身极为敏感的身体,被幽灵借用给民生做了充份的开发,已经
爱上了与民生进行性游戏的感觉,包括了暴露狂的部分,因此休闲屋老板提议要
她与民生在阁楼露天阳台做特别表演,对她而言是正中下怀、求之不得的事。

  而且,这个安排对她而言,还隐藏了特别的商机!

  这要回溯到前一天晚上,当她回到出差投宿的旅舍时,那位烦人的业务督导
板着一张脸,早已在那里等着小纯。在早上的时候,这位督导查访各业务员的工
作劝惰时,发现她裸身出现在阁楼上与民生交欢的那一幕,直觉认为她在偷懒,
跑去和别人偷情,正准备要打她的官腔。

  没想到小纯打开手提包,交出了不止是一份,而是七份一年期口服液合约的
亮丽成绩单,业务督导一看到合约书,先是一愣,然后立刻变脸似的眉开眼笑,
巴结的对她答腰躹躬,表示敬佩之意。

  前面说过小纯为了交差,半胁迫的要民生签一份口服液合约,那么另几份合
约又是从那儿蹦出来的呢?

  原来是民生在阁楼的露天阳台上,那种虎虎生风锐不可当的表现,让休闲屋
老板感到十分不可思议,这与民生平时弱鸡般温吞的表现大不相同,直觉的认定
是那富含综合维他命B奈米高科技生技公司出品的口服液产生的关系。

  于是当民生喝下了不知第几瓶维他命屄口服液,费了一番工夫终于干掉了小
纯的本尊后,便留她躺在阁楼上休息,好让连续被两个精神力透支的娇躯,得以
恢复元气。当他以一副志得意满、春风得意的模样晃下楼时,才走下楼梯,便被
休闲屋老板拉到一个座位上,详细询问他喝下口服液之后的感觉,以及发生了什
么事。

  平日谦逊又本份的民生,不善于隐藏秘密,便一五一十的,对老板毫无保留
的说出先前在阁楼上发生的事,说着说着身旁已聚集了一堆好奇的游客,津津有
味的听他与幽灵交合的八卦。

  民生平日没有吹牛皮的习惯,于是将今日之神勇,全部归功于口服液的神效,
并且说已经向小纯小姐签了合约,订购了一年份的口服液。

  年过五十精力渐衰的老板,一听到口服液这么好用,就下定决心要订购了。
等到小纯休息够了,带着稍嫌零乱的秀发,红艳艳的一张脸,满是女性受到充份
的性滋润的慵懒神态,风情万种的步下楼梯时,老板立刻趋前,向她订购了一年
份的口服液,同时也帮休闲屋另一位操劳过度的伙计订购一笔。

  好几位听了民生幽灵八卦故事的顾客,也挺着胯下的小帐蓬,纷纷向小纯订
了一年份口服液……

  喂喂喂!看起来这些人明明很有精神的嘛,为何还要订口服液呢?

  讲明了就是猪哥心态,先前远远的看到了小纯赤裸着那迷死人的身材,接受
面貌平庸的民生捣弄,距离有点远看不清楚容貌,如今趁着办理订购手续,想就
近饱看小纯的花容月貌。

  另一方面看到民生那么的逊,小纯都愿意和她搞,推想可能是感谢长期订购
的酬宾活动,如今大家都来订购一年,看看是否有这种侥幸。

  不过这些猪哥们也就别心存妄想了,民生可是经历过活见鬼、鬼附身的奇遇,
才把上了这位清纯可爱又性感的小纯,你们这些猪哥们,还是去见你们的大头鬼
吧!

  不管这些顾客是什么想法,小纯十分愉快的为这些顾客完成了订购口服液的
签约手续。

  无论过程的发展如何,签订了一年份的合约是铁的事实,业务督导听完了小
纯订单的来源,突然灵光一闪的心生一计,当场对小纯做出了超乎寻常的请求。

  他请小纯和休闲屋老板打个商量,在休闲屋中做活广告,在那里让民生喝下
了富含维它命屄的口服夜,再与小纯来个「喝了再上」的现身说法,或许广告效
果可以更好,得到更多的订单。

  听到这种超乎平常的请求,小纯露出了迟疑的表情,业务督导立刻跪下求她,
说自己今年能不能升任业务经理,就要靠她所带来的业绩了,而且只要她愿意这
么做,立刻将她从实习业务员升任为正式职员。

  小纯一听有升迁的好事,立刻答应试着和休闲屋老板谈谈看,没想到第二天
才来到休闲屋,民生主动的提出老板要他们做活春宫特别表演的请求,小纯一想,
既可以赚钱,又可以渡假的心情享受,何乐而不为?

  于是二话不说,脱光了衣服,让民生当众喝下维他命屄口服液,立刻就上路
……呃,不对,是上床……还是不对,是上阳台了。

     ***    ***    ***    ***

  时光飞逝,短短一个月的暑期年休,在两人甜蜜又激情的皮肉生涯中,很快
的就过去了,民生又回到了自己公司单调的工作岗位,做一位勤劳而本份的小职
员。

  然而与往年不同的是,除了本职以外,他现在还有一个赚外快的兼职;小纯
那家公司的业务推广部门,在得知他们俩在风景区轰动一时的特别秀,让公司的
产品有了亮丽的推销绩效,推广部门从这个案例想到了一个电视广告的点子,于
是特别商请民生拍摄口服液的电视广告。

  生技公司与广告制片找上民生洽谈拍摄条件时,特别说明这只是拍广告,他
可以选择目前最当红的AV女优作为搭档,喝口服液只是做做样子,男女主角不
需要真做,而且可以在重点部位贴上胶带,结果这个提议被民生一口给回绝了!

  个性老实的民生说,如果要拍广告的话,就要呈现最真实的,他只要和小纯
小姐合作演出,而且必须要真的喝下口服液,不贴胶带、真枪实弹的上场,这才
是真正的现身说法。

  生技公司代表见到民生对公司产品如此支持,回去报告公司社长,社长一听
十分高兴,指示完全依照民生的想法,与他签下合约,拍摄了一系列配合不同季
节及节庆的口服液广告。

  镜头中宅男模样的民生,在喝下了口服液之后,突然蜕变成很有型的种马英
姿,然后生龙活虎的,上了天使面孔及魔鬼身材的小纯,让她脸上的表情从天真
无邪转为惊奇讶异,然后再化为销魂夺魄,这套广告十分具有戏剧性效果,使得
这款富含维它命屄的口服液十分畅销……嘿嘿,就是维他命屄的威力,这次可没
打错字了。

  民生及小纯因为广告片一炮而红,许多夜店也争相以重金邀请两人,在周末
期间做现场的特别表演,在优渥的酬金下,如胶似漆的小两口也乐此不疲。

  不知不觉又到了第二年暑假,民生再度应高山青休闲屋老板之邀前往打工,
因为业绩火红而升任公司业务副理的小纯,也向公司申请到风景区的休闲屋出差。
这是因为民生与小纯两人做了一个约定,每年这个时候一定要回到这里,在阁楼
的露天阳台做酬神特别秀,以告慰那风流幽灵的在天之灵。

  从此以后,在源源不绝维他命屄口服液试用样品的供应下,民生过着长长久
久,性福快乐的日子。

               【全文完】

***********************************
  呵呵,用些隐藏手段,果然让回应破百,真虚荣啊!既然破百了,就解开隐
藏吧。

  本文写作过程说明:

  说实在的,以漫画改编实在没有什么原创性,对于在下这种灵感只有一半的
人,较不花力气,依漫画的主轴,原文的2千字对话,慢慢加料玩文字排列组合
游戏,然后扩张成接近4万字的文章,这种方法可以每天有固定进度,不会发生
写到一半不知如何收尾的事。

  业余的人游戏文章,只求博君一笑,没有认真字字推敲,文章品质起起伏伏
的,也就别太计较了。

  以下为原漫画的对话,供有兴趣过程的人参考。

  『原漫画对话』:

     ***    ***    ***    ***

               《维他命B》

  高山青露天休闲馆

  民生:「呼噜噜!」

  幽灵:「咻!」

  掏出

  幽灵:「噗啾、噗啾……」

  民生:「唔唔……唔……」

  幽灵:「哈啊、哈啊……」

  幽灵:「这样不行喔。」

  民生:「噗!」

  民生:「什么嘛,原来是梦啊!」

  民生:「不过感觉超逼真的,好舒服的感觉哦!」

  民生:「啊,怎么搞的?!我梦遗了!」

  老板:「民生,等一下送草莓冰和柠檬水到二号桌去。」

  民生:「好的!」

  民生:「让你们久等了。」

  民生:「情人一起到这个地方亲热,真让人羡慕啊。」

  民生:「我这个年纪还会梦遗,真是可悲啊。」

  民生:「喔,好可爱啊。」

  小纯:「于是,那一天晚上……」

  小纯:「警卫一进到茶水间,噫啊!就有东西跑出来了!」

  小纯:「前辈,我没骗你,这是真的!!」

  前辈:「别说傻话了,那来的幽灵啊!所谓灵异现象,还不就是因为疲劳所
产生的错觉而已!」

  小纯:「错觉?」

  前辈:「像我们不是常听到有人在半夜的高速公路碰到鬼的事情吗?」

  前辈:「那其实是因为疲劳,再加上长时间行驶在单调的道路,因此产生的
暂时性催眠状态,进而造成一瞬间无法分辨幻想与现实之间的差别,也就是视觉
上的错觉。」

  督导:「你们两个!想在郊外的渡假中心过年假,再等10年吧!」

  小纯:「鬼、鬼出现了!」

  民生:「如果她们是我的女朋友就好了……」

  老板:「民生!送草莓牛奶冰到5号桌去!」

  民生:「老板,也差不多到了我休息的时间吧。」

  老板:「混帐!你没看到店里客人那么多吗?再等一会儿。」

  民生:「真是的。」

  幽灵:「唏哩唏哩。」

  民生:「今、今天又梦见舒服的梦了。」

  民生:「我、我要泄了!!」

  民生:「噫呀呀呀……」

  小纯:「真是的,人家特地跑来这个地方来想要渡假,没想到还得工作。」

  老板:「让你们久等了,这是红豆冰,以及草莓冰。」

  小纯:「大叔,你一个人在忙,真是辛苦啊。」

  老板:「喔,那是因为打工的年轻人躺在床上起不来。」

  老板:「因为他说昨晚看到幽灵了。」

  小纯:「幽、幽灵?」

  老板:「民生,你振作一点!」

  民生:「搞不好我这下真的被幽灵缠住了!」

  小纯:「没有那回事啦!所谓灵异现象,不过只是因为疲劳过度所造成的错
觉。」

  老板:「是这样啊,难道是我让他太操劳了?」

  民生:「不、不是这样的,是真的有幽灵出现!」

  小纯:「你放心好了,喝了小纯的营养液,就能够马上回复体力,以后绝对
不会看到什么幽灵了!」

  民生:「咕噜咕噜……」

  民生:「真的耶!精神似乎好了很多。」

  小纯:「果然是因为太过于疲劳,所以才看见幽灵的。」

  小纯:「太好了,民生你现在是打工族吧。」

  民生:「不是,是向公司请了年假之后来的。」

  小纯:「请年假来打工?」

  民生:「因为受了老板的请托嘛。」

  民生:「我在高中时参加登山社的时候,曾经受到他许多照顾。」

  小纯:「原来是为了还人情啊。」

  民生:「反正我也没有友朋友嘛。」

  民生:「我突然觉得好想要啊。」

  民生:「小纯小姐!!」

  民生:「噫啊!」

  幽灵:「太好了,你的精神又恢复了!!」

  民生:「出、出现了!」

  幽灵:「我一直担心,你会不会是因为我所以才生病的。」

  小纯:「啊啊,噫,我的身体动弹不得了。」

  民生:「你,你是……」

  幽灵:「我是20年前不慎在附近的山崖坠落而死的……」

  幽灵:「但不知为何一直没办法往生,所以我只好不断的在这片山林里徘徊
……」

  幽灵:「我想我一定是还没有充份享受女性的欢愉,所以才会不甘心往生的
吧。」

  民生:「女、女性的欢愉?」

  幽灵:「就在那个时候,我突然注意到你!」

  幽灵:「每年一到了夏天,我就一定会在这里看见过来打工的民生,久而久
之我就爱上了你。」

  幽灵:「然后,无论我再怎么忍耐,也无法抑止,心里那股一直想跟你肉体
交缠的欲念。」

  幽灵:「可是我已经失去了肉体,没有办法真正享受那种性爱的欢愉……」

  幽灵:「不过,今天我一定要实现我的心愿!!」

  幽灵:「我要借用这位女孩的身体!!」

  民生:「小纯小姐?」

  幽灵:「民生哥……哥……还等什么,快过来抱抱人家嘛……」

  幽灵:「我要把屯积20年的热情,一次全部献给你!!」

  小纯:「噫呀……嗯,住手啊……」

  民生:「管他的,不管你是人还是鬼,我都不住手了!!」

  小纯:「啊呜!!」

  幽灵:「这、这副身体怎么会……」

  幽灵:「怎么会那么敏感,好舒服啊!!」

  幽灵:「全身一阵酥酥麻麻的!!」

  幽灵:「啊啊……只不过胸部里别人揉捏几下,就舒服的要丢了……」

  小纯:「哈啊……嗯,好丢人哟!」

  幽灵:「民生……可不可以请你再激烈一点……」

  民生:「赫!赫!」

  民生:「没问题!没问题!」

  小纯:「欸!?」

  幽灵:「啊啊,好、刺、激、喔!」

  小纯:「不要啊!」

  民生:「我来帮你降降温吧!」

  幽灵:「啊啊……好棒啊!」

  小纯:「呃、好冰……噢!!」

  幽灵:「啊……」

  幽灵:「再塞进去一点啊!!」

  民生:「你也来帮我的小弟弟降温吧!!」

  小纯:「啊啊……住手呀……」

  幽灵:「啊啊、啊、太棒了,我舒服啦……」

  小纯:「啊啊啊啊……我撑不住了……」

  幽灵:「对了,我好想让人家看看我欢愉的模样。」

  小纯:「欸. ……这个幽灵怎么那么色啊!!」

  游客:「上面有巨乳娘在打野炮!」

  小纯:「讨厌……不要看啦!」

  幽灵:「好棒啊……被人看到的感觉。」

  幽灵:「可以了,那个地方差不多了……」

  幽灵:「接下来是屁屁后面的菊花……」

  民生:「啊!」

  小纯:「欸?!!!」

  幽灵:「拜托……如果我没有尝过走后门的快感,我一定死也不会甘心的…
…」

  小纯:「你、你怎么可以经过我的嘴说这种话啊!!」

  民生:「好的……没有问题,让我成全你。」

  小纯:「哇……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幽灵:「啊……」

  幽灵:「啊啊……我舒……服啊!!」

  小纯:「啊呀……插进去了……」

  幽灵:「啊啊……好棒啊!就算死,我也没有遗憾了……」

  小纯:「啊……我快要挺不住了!!」

  小纯:「噫啊……快住手呀!!」

  幽灵:「轰……」

  幽灵:「谢谢你,民生……我已经非常满足了……」

  民生:「我想她终于可以放心离开了吧!」

  民生:「虽然连幽灵名字都不知道,但是听了她说的故事,总觉得我和她,
真像一对相恋已久的恋人呢。」

  民生:「小纯小姐!?」

  小纯:「这样……还不够喔……」

  小纯:「喔喔,好棒啊!再来……」

  小纯:「啊啊……都要怪那个幽灵,害得人家现在停不下来啦!!」

  民生:「真伤脑筋,小纯小姐比幽灵还要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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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4 23:44     标题: 骚狐狸与大野狼(全) 作者:仿为(fang)

              骚狐狸与大野狼
            (日本纯爱成漫加料)


作者:仿为(fang)
2007/11/17首发于:风月大陆


                (上)

  又是一个平常的春末早晨,就读凌南高校三年级中山有佳,一如平常的在家
中用早餐,准备迎接这不寻常的一天。

  中山有佳可说得上是凌南高校的风云人物,先看看她那傲人的身材,加上绝
色的脸蛋,真是美到没话说,白白净净的瓜子脸、配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小
巧微翘的双唇、修长匀称的双腿、吹弹可破的肌肤,再加上一头柔细的秀发,真
可说是人见人爱、车见车载。

  打从她进入高中开始,亮丽的外表再加上平易近人的个性,很快就受到全校
男同学的注目。之后她加入了网球队,以灵活而高超的技巧,在球场上叱咤风云,
更让她成为许多女同学的偶像,当她升上三年级后,身旁早已有男男女女一整团
的粉丝及亲卫队。

  有佳穿着水手服式的高校制服,坐在在餐桌旁,有一口没一口的机械式摆动
手中的筷子,心思仍环绕在夜间所做的奇梦,真奇怪,为何最近夜里老是做这种
奇怪的梦……

  梦中的自己化身成为一只白色的狐狸,独自在一片草原上奔跑嬉戏,突然面
前出现一只雄壮的灰狼,以贪婪眼光盯着猎物般看着她。

  初见到那只狼时,狐狸身体发出瑟瑟发抖,心有产生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
一方面是畏惧大野狼的凶残的天性,另一方面又是同为犬科的亲切,于是她不敢
也不想逃走,低头伏耳的做出巨服的模样。

  那灰狼伸出红舌舔了下嘴角流出的垂涏,得意的昂首长嚎一声,飞身扑向狐
狸,张开血盆大口、露出森森白齿,一口就咬在狐狸的后颈上。

  当大野狼扑上小狐狸时,狐狸感受到撕裂般的疼痛,并不是来自被咬的后颈,
而是来自下腹部!

  原来灰狼并没有将受惊吓的狐狸撕咬成血肉模糊的碎片,反倒是用嘴轻柔的
噙住狐狸的身子,趴伏在狐狸身上,挺起赤红的阴茎,利落的插入了雌狐的阴户,
然后下身一拱一拱的,对着狐狸做起交配的动作。

  野狼与狐狸大小的反差,猛然的插入令狐狸痛得仰头哀嚎,然而经过一番适
应之后,狐狸也感受到交合的乐趣,便顺从的伏在地上,任由灰狼在她身上为所
欲为。两只野兽各自发出长嚎低吟,在交合之处则则津液四溅,发出浠浬浠浬的
水声。

  浮云悠悠、流水潺潺、清风柔柔……经过一段时间之后,狐狸及灰狼逐渐幻
化成一男一女的人形,在风光明媚的原野中,不断变换着姿式,尽兴的交合,那
男的是锐不可当,女的则是娇柔婉转的应承,就在那位女子,也就是梦中的自己,
发出淫呼达到高潮时分,也正好梦初醒之时。

  每次做这样的梦之后,身体就觉得很累,小腹下就像沸腾过一般,一团火热,
再加上下体潮湿泥泞,每天早上都得换条底裤。

  「有佳,今夜零时你就是18岁了……」美少女的身旁响起了甜美的声音。

  说这话的是一位极具魅力,模样年轻的女子,一身穿着轻便的家居服,上身
小可爱不但无法包住她那未戴胸罩丰满而高耸的双乳,连激突的乳尖都轮廓都十
分清晰,下身牛仔短裤下露出大半截白晰的美腿,一头乌黑的及肩秀发,随着她
的甜美的声音及俏皮动作的韵律,轻轻晃动着。

  「啊,对啊……」有佳停下了筷子,心不在焉的回应着。

  「你怎么最近老是在发呆啊!」美丽的女子做出了一个风情万种的迷人动作,
质问着心不在焉的有佳,一副你是不是在思春了的模样。

  「没,我没有!」平日乖乖牌的有佳,看着她那副表情,赶紧板起脸来予以
否认。

  「……是吗?」女子俏脸上满是狐疑,接着难得一脸正经的说道:「明天开
始,你就正式成为我们族中的一员,要有自觉心才行喔。」

  「好啦!」

  ……真是的,正式成为族中一员有什么特别的,还不是一样要过生活,只是
这几天身体感到特别的燥热。

  「妈妈……我是不是发烧了?」有佳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顺势摸了摸
那位美女的额头。

  哇,真是看不出来哩,两位貌似姐妹的美女,居然是一对母女。

  「怎么了?」有佳的妈妈有些诧异的问,也顺便摸了摸女儿的额头,温度很
正常啊。既然没事就去上学吧,于是有佳的妈妈便说:「嗯,好吧,单单看你说
话就不对劲,今夜零时过后,你的身体可能会有变化,到时体验一下吧。」

  然而有佳的确是在发烧,只是外表看不出来,她烧的是在心里的心火,有如
野兽的发情,当然摸不出温度的异样。

  浑浑噩噩的来到了学校,因为连日的睡眠不足,再加上脑中仍环绕着梦中野
兽交配、男女交欢的画面,有佳只觉得花心搔痒、手脚酸软,在座位上呆呆的坐
了一整堂课,到了下课时,「啊……呃!」有佳又无意识的打了一个呵欠。

  「咦?」坐在她身旁的阿明,很奇怪的看着她,这位原本品学兼优的娇娇女,
如同神游太虚,完全没有注意课堂中的课程,也不知道已经下课了。

  阿明是有佳的隔壁邻居,算是有佳的青梅竹马,但是比起有佳在学校中的知
名度,阿明算是平凡而不显眼的人。两人从小就玩在一起,只是在上高中后,有
佳身旁总是围着一群人,两人在一起的机会变少了。

  阿明在有佳的面前挥了挥手,有佳眼神空洞似乎完全没注意到眼前的事物,
隔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眼睛对准焦距,慢慢的应了一声:「……阿明!」

  「有佳,你没事吧!」阿明对这位青梅竹马关心的问道:「最近你一直这样,
但是今天看起来似乎更糟。」

  「嗯!昨天睡得不好啦……」有佳无精打采的说。

  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一位大哥模样的学生,一把将阿明的头压到一旁,状似
关心的问道:「有佳没事吧?」

  「那里不舒服呢?」他旁边的一个跟班也来凑热闹。「脸色不太好喔!」一
位带眼镜满脸雀班的肥子顺便搭腔。

  「你们在干嘛!」真是太侮辱人了,我可正在和有佳说话呢,怎么这么没礼
貌的过来动手动脚。

  几位臭男生正围着有佳嘘寒问暖之际,背后传来一位大姐的声音:「有佳没
事吧!?」

  一听到这声音,所有男生都立正站到两旁,让出了一条走道,一位面容冷艳
像是大姐大模样的学生,带领几位女生过来,这正是著名的「有佳女性亲卫队」,
特别在下课时间过来关心有佳的身体。

  有佳女性亲卫队中,包括了几位柔道部的高手,似乎带有女同的倾向,对付
男生时一向强硬绝不手软,难怪男生立刻让路。

  「有佳的事不用你们这些臭男生担心!」一位明显的女同满脸厌恶的说,一
旁的女生也跟着帮腔说:「对!对!」

  被一群同学七嘴八舌的一闹,有佳的头更晕了,一副将要不支倒地的模样,
于是热心的同学立刻向学生事务处的川中老师报告,有佳同学身体不舒服,要请
病假回家休息。

  那位热心的同学立刻又跑回来说:「川中老师准许请假了,」

  正在上课的田中老师,不假思索的就点了坐在有佳旁边的阿明说:「井上同
学,你送有佳回去休息吧。」

  「那上课怎么办?」阿明虽然成绩不怎样,但还是上课中规中矩的学生。

  「反正你的成绩普普通通,考不好也无所谓。」直肠子的田中老师脱口而出。

  「过份!!」这简直是岐视兼侮辱嘛,阿明扁着嘴十分不满自己被看扁了。

  「除此以外,找不到送中山有佳同学回家的人了。」田中老师不分青红皂白
的随口说着,其实,要是让田中老师做一个调查,大半班的同学都会抢者要送有
佳田家,在这个时候,属于有佳亲卫队的成员,简直忌妒得要死了。

  「对啊!」而另一群准备看好戏的人则不怀好意的说。

  虽然两人从小玩在一起,但是自从上了高中之后,有佳每天上学放学,都有
仰慕者护驾陪伴,因此阿明很少有机会单独和她走在一起,在这两三年中,眼见
昔日青梅竹马,长得婷婷玉立,有如成熟的蜜桃般,然而自己只能将有佳当成心
目中的女神暗恋在心而已。

  走出校门后,阿明也很庆幸有机会陪有佳回家,他提着有佳的书包,一路陪
着心中的女神,慢慢走向回家的路。

  到了家门时,有佳的身子似乎是越来越虚弱,阿明关心的扶着她的肩背,手
搭在有佳的制服背上,一股撩人的手感涌了上来,那是……胸罩肩带!!

  「家里没人吗?」阿明轻轻的抚摩着那条细细的带子,鼻中吸着有佳身上的
处子芬芳,目光停在有佳胸前制服领口的深处……

  「嗯!爸妈都上班去了。」有佳虚弱的说,在阿明扶持下进了客厅,双腿一
软,碰的一声倒在沙发上。

  「有佳,你怎么了?」阿明关心的问了一声。

  她双眼闭了起来并未回答,全身放松默默地躺在那里,胸前制服的钮扣松开
了一颗,露出白色蕾丝胸罩的边缘。坚挺的乳房似乎要撑破那层丝帛,令阿明看
得血脉膨胀。接着有佳弯起一只雪白细嫩又修长的大腿,深蓝色的短裙顺着大腿
缩了上去。一件窄小的棉质底裤紧裹着有佳的阴阜,似乎带着些潮湿透明,让阿
明隐约可以看见诱人的黑色……

  其实有佳这个时候不是真睡,她只是想试探阿明是否会对她有意思,或许他
可以为自己解除那焚身的心火……

  看着躺在那儿的有佳,丰满的胸臀及纤细的柳腰,阿明感到口干舌燥,一股
心火窜入小腹之下,吞了一口口水,干涩的叫了一声:「有佳……」

  正在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客厅中的电话突然「铃铃铃铃……」响
起来了。

  阿明自言自语的说:「谁打来的,若是有佳的妈妈打来就好了。」

  「井上明,快回来……你在那里干什么,怎么这么久,川中老师不高兴了!」

  啊,原来是同班同学打过来的,只是有点奇怪,前面一句是一个男同学的声
音,怎么才说一句之后,就换成了另一位女生的声音。

  「知道了,马上回去啦。」阿明这种乖乖牌平时最听老师的话了,一听到老
师生气,赶紧准备回学校了。

  回头一看,原本躺在那里的有佳,这时则是端端正正、楚楚可怜的坐在那里,
看起来似乎好了一点。

  心中舍不得离开,但是又怕挨骂,于是阿明说:「有佳,那么我回学校了。」

  这时有佳大大的眼睛像起了一阵迷雾般,以企求的声音说:「阿明……有事
想拜托你,午夜零时请到我房里来……拜托!」

  怎能拒绝淑女的请求,阿明当然是答应了,只是这个请求实在是太奇怪了,
有佳是一个规规矩矩的好女孩,从来也没听说过和那个男孩子好过,怎么会请我
在午夜到她的闺房中?

  虽然,他们两家就在隔壁,小时候因为阿明调皮,常常假扮忍者的飞檐走壁,
跃过栏杆跑到有佳的房间,但是最近三、四年,他都没再进入有佳的房间了。

  而且有佳今天的举止也有些奇怪,难道她在对我暗示吗?或许我也应该找机
会对她表白我对她的爱慕心意,一路胡思乱想的回到学校,已经是午休时间。

  「吁,我回来了。」进了教室后,阿明习惯性的自言自语说一声。

  「你回来了!?」咦,怎么居然有人响应?

  「阿明,你可回来了啊!」居然不只一个人回应。

  「呵,总算回来了!」哇啊,怎的声音冷冷的,好像债主般不怀好意的口气,

  「在有佳的家里做了什么?」

  「有没有不规矩的地方?」

  「阿明,你有没有趁机对有佳怎样啊?」

  「哼哼!」

  只见到一整团的有佳亲卫队七嘴八舌的围了上来,个个磨拳擦掌的准备要兴
师问罪。

  「什……什么?」阿明还没来得及辩解,后衣领就被人一拉,整个人被拖到
了体育馆。

  几位身手矫健的女子柔道高手,将阿明当做沙包一样的来了几个过肩摔,这
些男人婆中,不乏面容皎好、身材火辣的美女,然而被摔得七荤八素的阿明,只
感到五脏六腑都移位了,无从感受那种肢体接触的滋味。

  被一阵乱摔之后,其它人则将伏在地板上的阿明一阵乱踢,在泄愤之后扬长
而去。

  「女人好可怕,这些女人真野蛮。」被痛扁之后躺在地上的阿明心中如是想。

  「全身骨节都散了,好痛!」拖着被一群男人婆折磨过的身体回到教室,阿
明一面走一面抱怨。


                (中)

  在有佳亲卫队满怀敌意的眼神下,阿明在学校度过难耐的一天,好不容易捱
到了放学时间,抱头鼠窜的赶回家中。

  「今天真倒霉!」一进家门后,阿明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

  「阿明,你总算回家了!」说话的是一位长相极为老实的中年人。

  「爸爸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呀?」

  还真难得唉,阿明的老爸平常都非常勤奋工作到很晚回家,今天这么早就回
家的确是不寻常。

  「因为今天晚上是你成人之日。」阿明老爸郑重其事的说。

  嘿,巧了,今天不也是有佳的生日吗?原来他们俩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啊!

  「恭喜你了。」妈妈满脸笑咪咪的说。

  「生日?算了吧!」阿明口气不佳的回话。

  想到生日这天,遇到了那么多晦气的事,一整天被人找麻烦又被痛揍,真是
没心情过生日了,而且……先前答应有佳,夜里到她房间去陪她,有美女共伴良
宵,谈谈自己的心事,或许是渡过18岁生日最好的方式,或许可以利用今夜,
向人缘特好的有佳表白自己的心意。

  「今晚我有事,要先睡了!」也不理会兴致勃勃准备为他过生日的爸妈,径
自上楼回自己的房间。

  「这小子!」老爸正准备在阿明成人这天,告诉他家族天大的秘密,然而宝
贝儿子竟然不领情,十分的不满。

  「今晚有什么事呢?」细心的妈妈则是满心狐疑,平日老实的儿子夜里还会
有什么事?于是和老伴打定主意要搞个清楚。

  接近午夜时分,夜阑人静、万物俱寂,一道黑影翻过二楼阳台的栏杆,正是
赴美女之约的阿明,他暗自比拟自己是突破重重禁制古堡,以营救受难公主的勇
士,感觉良好的暗念一声:「有佳,你的王子来了!」

  呵呵,到底是那一种王子呢?阿明稍稍想了一下,像自己这种平庸的货色,
与有佳这种色艺俱佳的风云人物在一起,只怕是当不了白马王子;那么自己能够
异军突起,与美人有约,说起来也算是黑马了,那么就当是黑马王子好了。想到
这里,他不禁又傻笑了一会儿。只是阿明没想到的是,有佳今夜请他来,可是要
让他当种马王子的哩。

  进入了有佳的闺房中,穿着睡袍的她早已准备了一壶清茶,像是预备与阿明
一夜清谈的模样。

  「阿明,今夜我会发生怪事。」有佳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幽幽的说道。

  「怪事,你病了吗?」阿明满脸疑问。

  「不是……如果零时到了时,若是我变了样子,你一定要制止我。」

  有佳欲言又止的说着,但是又羞于说出将会发生什么事。

  「这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阿明问完,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壁上的仿古挂钟
响了十二声。

  「啊……」有佳在钟响结束时,发出了一声低吟,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不行……」娇躯不断的扭动,满脸忍耐不住的模样。

  「阿明看着我!」接着有佳开始用双手抚弄着丰满的胸部,双腿相互扭绞在
一起。

  「阿明……」有佳的声调转为又柔又媚,如同呼唤着亲爱的情人。

  「阿明看着我……」

  有佳在摸弄自己的时候,身上短短的睡袍变得非常凌乱,露出了颤抖中雪白
的香肩、柳腰及玉腿,连未带胸罩的丰满玉乳下缘都不断的露出。

  「阿明。」有佳双眼一会儿像是起雾,一会又向冒火般的看着阿明,呼唤着
阿明的名字。

  这时的有佳,仿佛像吃了春药一般,做出钢管女郎般诱人的动作……除了没
有钢管之后,不过不用担心,待会儿她就会到阿明的胯下找一条钢管来。

  「你看……」有佳一面卖弄全身半隐半现的曼妙身材,一面招呼着阿明,挑
逗着他的视觉,引诱他犯下原罪。

  然而木讷老实的他早已目瞪口呆的坐在地板上,无法调应一位守礼的娇娇女,
突然变成火热钢管女郎的转变。

  「啊……」自花心中泛滥之性本能觉醒之狂潮,令有佳又是一声娇呼,让她
做出更积极、更大胆的举动。

  有佳的衬衣被拉到手臂上,圆润的肩头和饱满的玉乳在她自己挑逗似的玩弄
下份外迷人,阿明看得只觉下体渐渐紧绷起来,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喃喃
的念着:「有佳……」

  「你不想和我做爱吗?」有佳掀起睡袍下摆,露出了纯白色的底裤,在那透
出爱液变得潮湿的部位,用那纤纤玉指挑逗拨弄着说出诱人的话:「来,从这里
进来!」

  阿明突然想起来,她才向自己说过:「拜托,如果我变了样子,一定要制止
我!」

  「莫非变了样?」阿明心中暗想,然而现在要如何帮助有佳,制止她的异状
呢?

  有佳拉起了上衣,一对秀美而丰满的乳房挣脱束缚跳了出来,在有佳喘息中
晃动得更加撩人。

  有佳伸出双手,粗暴的将阿明的上衣往上一拉,露出他健美的胸膛,然后将
满脸娇媚的看着阿明,将这美丽的乳房往前逼进,用一对粉红色的蓓蕾轻轻顶弄
着阿明的胸膛及乳头。

  阿明被有佳步步进逼得仰倒下来,有佳则顺势跨坐在阿明胯部,用已见潮湿
的双腿之间,辗研着阿明渐渐鼓起的下体钢管。

  「哇!哇!」在有佳的扭腰摆臀之下,阿明被动的发出哇哇出声,一副不知
所措的模样。

  「阿明,我的乳头都挺起来了……」一面满脸春情的磨弄,有佳感受着两腿
间那火热而坚硬的肿胀刺激,神情迷离娇媚的说道:「你想不想……嗯?」

  阿明满脸通红,头顶冒汗挣扎的说:「这种快乐的事,真让我无法自制……」

  然而话还没说完,阿明的眼神突然一变,这时由乌云中探出了满月,倾泄在
这对被本能驱使的小儿女身上。

  阿明耳朵突然变尖而且毛绒绒的,往上升到头顶部位,身上体毛变浓,突然
的反客为主,一把推倒有佳,有佳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仰,挺拔的乳房因而剧烈
的晃动着。

  「哇……阿明,你怎么了!」有佳的眉头往上一扬,身体微微颤了颤。

  「呼!呼!我决定要你了……」阿明嘴角露出了尖长而雪白的犬齿,酷酷的
笑着说。

  阿明顺势用右手抱住她的大腿,有佳在惊悸中被阿明按在床上仰躺着,左手
揉捏着丰满的乳房,右手则抚摸着短裙下的大腿。

  「好柔嫩滑手的感觉!」阿明心里悸动不已,下体也更形膨胀起来。

  「呀……噢……」有佳被捏弄的哼哈出声,喘息不已。

  阿明握住美丽的乳房,俯下身去用嘴含住右边粉红色的乳头,不时用尖锐的
犬齿轻柔钩括着敏感的蓓蕾。

  「啊……呀……」有佳的脸儿一红,身体微微颤了颤。

  阿明地舌头不停地挑逗着乳头,有佳的全身猛然更热,一股电流立刻传遍身
体的各个部位,令自己的体内感到更为空虚渴望。

  阿明发现自己舌头下的乳头更硬了起来,嘴角不由露出一丝淫笑,他顺着有
佳的胸部往平坦的小腹部舔吻下去,他的两手同时拉住短裙的裙摆往上一掀,映
入眼帘的是有佳那白色的纯棉轻薄的三角裤。

  阿明分开有佳的大腿,清晰地看到三角裤的中央有一片明显的湿痕,隐隐约
约显现隆起阴阜上那一团黑色,同时将一条肉缝的轮廓勾勒出来。

  「有佳,你已经很湿了耶!我可要尝尝了。」

  阿明的嘴唇贴上了那迷人的地方,一股美妙的处女体香夹杂着兰麝的气味涌
了上来,有佳的蜜汁立刻浸透薄薄的棉帛流入阿明的嘴里。

  「呀……不要……那里……不要……不……」

  未经人事的有佳,虽然原先在本能的驱使下,主动做出诱惑阿明的动作,然
而阿明此时对有佳的轻薄,实在太过刺激,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于是她试图用手
推开阿明的头,但是当阿明的舌头隔着内裤灵巧地舔弄着肉缝时,她的手竟然越
来越无力,只感觉心头一阵狂跳,体内深处有一股难以名状的热流,无法抑制的
往外奔涌。

  「啊呀……」有佳的头不停地左右晃动,一抹红晕渐渐浮上面颊,慌乱中她
把右手四个指尖伸到自己嘴里咬住,左手紧紧攥着阿明的肩头。

  「啊……呀……噢……嗯……」有佳的淫啍撩拨着房间里的男人,而他更为
这淫靡的场景下心跳不已。

  此时,有佳的棉质三角裤,在不断涌出的淫蜜爱液浸濡下已经湿了一大片,
变得越发透明,可以清晰地看到那美妙的部位。阿明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准备破茧
而出的膨胀下体,他急速地解开腰带,脱下牛仔裤和内裤,那昂首挺立的阴茎像
巨大的洲际飞弹进入待发状态,热气腾腾的直指着有佳淫靡胯间标的。

  阿明双手插到有佳腰间三角裤里,抓住花边松紧带,拉起了有佳的三角裤,
有佳只觉下体一凉,三角裤遮住羞处的棉帛离开了胯间,上面残留的稠密淫液,
与阴唇间拉出一道银白丝线然后断开,露出了迷人的私处。

  阿明并未将有佳的三角裤脱下,他让三角裤就挂在两条大腿上,仅仅有佳赤
裸的私处暴露在阿明的面前,不太密但也不稀少的阴毛微微向上耸起,隆起的阴
阜下,粉红色的肉缝被涌出的淫液浸润得份外迷人,一粒珊瑚色的阴蒂兴奋的探
出头来。

  阿明上前搂起有佳白晰的大腿往上一提,将她的下体往自己拉靠近一点,然
后用阴茎在娇嫩的肉缝上轻轻地研磨着。

  「这感觉真像作梦一样的美妙呢!」阿明的脑中闪过了这么一个念头:「现
在有佳是真实的,而我将要让这个现实不断的重复!」

  阿明也不懂,为何平时性格懦弱的自己,此时会有那么强势。

  扶正自己的阴茎,硕大的龟头已经抵在有佳的肉缝处,他抱住有佳的俏臀,
控制住力量慢慢收紧自己臀部肌肉,龟头将粉红的肉缝缓缓挤向两边,侵入了有
佳的身体,无须任何的引导,粗壮坚硬的分身就进入了她湿润的花蕊中。

  紧闭双目的有佳眉头轻蹙起来,生理上的本能反而使她蜜道中温润的肉壁不
停蠕动着夹磨阿明的坚硬的侵入物。

  「咿……咿呀……痛……」

  阿明感到有佳的阴道内有一层黏膜阻住了龟头的前进,不由的立刻亢奋起来
:「有佳……的处女!!」

  阿明立刻用力把阴茎往有佳湿热的阴道内猛地一送……

  「扑哧……」

  「嘤……」有佳发出一声闷哼,只见她的下巴往空中一仰,紧闭的双眸猛然
睁开,弯曲着的美腿因为疼痛往空中虚蹬。

  此时,阿明并没有急着抽送,他要好好感受被有佳的窄小阴道紧紧包住的感
觉,同时,他也在给有佳稍稍适应的时间。

  有佳被破处之后几秒钟,阿明轻轻拔出粗长的阴茎,只见一抹血丝伴随着淫
液被拖带了出来。有如打开了陈年好酒,一股狐媚气味自下体传送开来,麻痹了
有佳自身疼痛的感觉,而阿明也将鼻头提高使劲嗅了嗅,浓烈的女性气味更令他
早已坚挺的下体无法控制,阴茎更形粗硬。

  「有佳的处女时代结束,正式成为狼人的女人了!」


                (下)

  阿明再次用力往前一送,整个分身已经尽根进入她那柔嫩的花蕊,然后狠狠
地开始了大幅度的挺送。

  「啊!噢!」在适应了阿明的粗壮之后,有佳开始感受到交合的美快,一面
娇呼着一面脸上显现出享乐的神情,意乱情迷的她,也环起自己雪白修长的双腿,
用力缠紧了阿明的腰部,毫不羞涩地挺动着下身来迎合对方猛烈的攻击。

  「啊……好美!」有佳的樱桃小嘴也片刻不停,丝毫不吝惜的对阿明的卖力
舞弄发表着赞赏的感言。

  受到阿明强烈雄性气息的滋润,有佳下体玉户不断涌出滚滚如潮水边的淫蜜
爱液,将她和阿明的阴毛都弄得一片潮湿,还带着一股催淫的香甜气息,刺激着
潜伏在二人体内如野兽本能般的强烈淫欲,更是鼓动了粗大的阴茎与紧窄的阴道
壁之间的剧烈磨擦……

  「刺激!」、「好舒服!」她修长的双腿高举向天,口中持续发出亢奋的吟
哦。

  看着有佳诱人的女体,耳内充斥着有佳的娇吟,下面的阴茎被淫液弄得湿湿
的,柔软的阴部,让他感受到如上天堂般销魂的感觉,于是阿明更是奋力旋转着
下身在她的身体里疯狂的搅动。

  「来!」、「再来!」

  有佳一面鼓励阿明奋勇直前,一面将那纤纤玉手儿伸向胯间,探索着搅动花
心的快乐来源,摸到了那根硬笃笃、沾满黏滑爱液的钢管,握在手中的触感令她
感到又一次的惊异:「怎么越来越粗呢?」

  呵呵,这一点只怕连阿明自己都不明白,这也正是他老爸特地提早回家,原
本预备在他成年生日这一夜要告诉他的秘密,只是阿明任性的跳过了使用说明,
直接进行亲身体验,当他们这一族成人之后,在月圆之夜会变身为硕壮的狼人,
而且下体在交媾时会增长加粗。

  更猛的是,若是狼人想要增加雌性的受孕机会,在泄精之后,甚至还可以在
龟头后缘变化出犬族所特有的骨质倒钩,整夜的卡住花心口不放哩。

  「啊!」有佳又爽得一阵淫哼,两人胯间大腿根处,此时肉与肉的厮磨,已
是密实得一点缝隙都没有,他疯狂地力挺动着自己的臀部,猛地加速了攻击。

  有佳狭窄的花径已被激发出高度淫趣,情难自禁地热情扭动、娇喘嘘嘘激情
的响应着。一双嫩滑、白皙而修长的玉腿,时而高举、时而轻抬,似乎不晓得该
摆放在那里才好似的。

  充满着兽性本能的阿明,神智也是越来越迷茫,喘息声也渐渐粗重,他伸出
手握住不住晃动的柔嫩丰乳,用力地揉捏着变换着不同形状。他感到身体仿佛脱
离了自己的神智掌控,转而由来自下体的本能所驱动。

  「嗯,哼,感觉到高潮快来了……呼,呼,我快不能自制了……」

  有佳娇媚的预告着自己体验人生初度高潮的到来,她上下挺动的速度也越来
越快,拼命迎合着他的进攻,曼妙嫩白的身子不停蠕动着。红艳艳的脸蛋满是春
情,半是享受、似是幽怨,又像是难过期待的神色。

  阿明感到仍套在有佳两条大腿上的底裤,卡在那儿真的有些碍事,于是便将
有佳一只玉腿褪出,好让两腿能自由大张,然后拉抬起一条玉腿,将有佳身子侧
过,阴茎自侧后方急急插入,给予有佳最后一轮的强力冲击!

  「明!明!明……」她亲密而忘情地呼唤着,伏在她身上不断向她侵犯的男
人名字,直到她被插得喘不过气来。

  「嗯!嗯!嗯……」在闷哼了片刻,积存了高潮爆发能量之后,终于来到了
临界点,有佳不顾一切地大声叫喊起来:「快,啊……」

  双手更是死命地握着身上的被单,而那柔若无骨、细嫩光滑的美艳娇躯,发
出一阵阵忍抑不住的痉挛和抽搐……她高潮了。

  突然,阿明也感受到一股快感涌上脑门,不禁抬起头来,得意的发出了长长
一声呼号:「呃……呜……」

  伴随着色狼般长声的嚎叫,阿明拔出了粗长的阴茎,蓄势已久的处男淫精,
自紫红而湿黏的龟头狠狠的喷出一串银链,劲道如此强劲,越过了有佳的胸腹,
直喷到她那俏丽的脸蛋上,飞散的白浊扩撒在她的胸腹间。

  同然不脱犬族本色,以溺器在自己的拥用物上喷洒体液!阿明在有佳身上的
爆浆射颜,将是一个强烈的信号,标明自己对有佳独一无二的拥有权!

  有佳张着小口一面娇声喘息,一面伸出嫩舌品尝着沾黏在脸上的雄性气息,
同时等待着阿明的后戏温存。

  然而爆浆后的阳具仍直挺挺的,丝毫没有软下来的模样,阿明酷酷一笑,准
备再度插入有佳的嫩穴之中。

  「又站起来了……怎么又来了!」

  有佳眼睁睁的看着阿明再度展开对自己身子的再一轮的占有,当他火热的钢
管强力顶进时,再度令有佳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

  激情的梅开二度,让她乖乖地更进一步伸展开她修长、白皙的一双美腿,甘
心地臣服在阿明的胯下,沉沦于无边的欲海之中。

  她那圆润光滑的美臀,由于兴奋而发出一阵阵魅惑的颤栗,胸前双峰也因不
断起伏震荡而幻现出一波波皎白乳浪,带着汗水、闪闪动人。

  有佳整个下身不停溢出如涌泉般的汁液蜜水,既热又烫!连股沟都沾满了闪
烁发亮的水渍,湿了两人不住贴合的下身。

  「啊,我不行了!」

  此时,有佳的意识已经完全被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吞没,她感到自己正被阿明
像野兽般的压在身下,强奸似的抽插不已,然而这正是自己本能所需要的。随着
阿明的冲击忘我地娇喘着:「太爽了,爽到不行了!」

  猛、狠、准,那根热烫的钢管,在淫蜜的充份润滑下,在阴道里做作着激烈
的活塞运动,像是飞速运转的精密机器,冲击着她的性器。

  随着阿明每次的进入都为女孩带来无边的快感,令她「啊!」的一声娇呼,
而退出时那种空虚和饥渴的感觉也更加强烈。

  「我不行了……」口中虽这么说,但她那双赤裸的玉腿,仍拼命夹住他汗涔
涔的大腿及全身,整个软玉温香的肉体,对着他温柔地展开着。

  口中不自觉地发着狂野而淫荡的淫言浪语,到最后,已是忘我的咿咿嗯嗯不
知所云。

  一阵抽送后,阿明将有佳的娇躯翻了过去伏在床上,运起比常人粗大许多的
巨阳,自后方猛烈的插入娇柔的阴户。

  随着阿明的抽送,他那对厚重的睾丸也不停地撞击着有佳的俏臀,有佳的身
体也应着阿明的抽送而晃动着,一对乳房像钟摆一样来回摇摆。她的双手紧攥着
身下的床单,双眸微闭,眉头紧皱,朱唇轻启,自喉中挤出让人销魂的呻吟声。
心中暗想:「感觉怎么比刚来更大,更粗……」

  有佳的原始本能完全被唤醒了……突然,她明眸一睁,头再次往后一仰,腰
部本能地往后一挺,全身僵直的痉挛了几下,从喉中发出一声哀号:「咿……呀
……」

  玉体深处一股激流猛烈地向外喷洒出去……

  「啊……又高潮了……啊……」她乖巧的向阿明报告自己的现况。

  阿明的龟头感受到一股如春雨般柔暖的甘霖,当他知道有佳又到高潮了,也
不失时机的奋力地插入她体内最深处,身子一阵抖动,将精液猛烈射向有佳的花
心。

  「噗!噗!噗!」有佳全身像要虚脱似,感到滚烫的阳精冲击在自己的子宫
内壁……

  门缝中四对眼睛,盯着在少女闺房卧床上激战的少男少女。当两人梅开二度
结束,准备再进入第三回合时,四个人各自吁了一口气:「吁……」、「哇!」、
「呼!」、「嗯嗯!」。

  原来是跟踪宝贝儿子而来的阿明父母,以及引狼入室的有佳爸妈,先前忙着
观察两人的举动,都还没时间自我介绍,这时看到这对小情侣已经顺利的进入成
人仪式,便开始和亲家套交情。

  「住在这么近有同族的人实在是太好了。」

  化身为人形寄身于现代社会的妖精,若是与没有灵力的人类通婚,所生的后
代常常因血脉的稀释而生去了妖精的异能,因此妖精总是希望能与具有灵力的妖
精结合,以保障生下的后代仍具有妖精的灵力。

  然而在茫茫人海,如何能找到同是妖精的合适对象?有佳发情的本能,顺利
吸引到住在邻近阿明前来配对,这种姻缘巧合难怪令双方家长觉得庆幸。

  虽然两家就在隔壁,彼此早就认识,但是各自秘密的出身,还是不会为外人
知道,如今是亲家了,当然要互相多多了解了,于是有佳的父亲先报出了自家的
出身:「我是吸血族,妻子是狐妖族。能让阿明和有佳配成对实在是太好了。」

  阿明的父亲忙深度鞠躬后说:「我是狼人族,妻子是雪女族,阿明续承了我
的血脉。」

  「呵呵,难怪阿明翻墙过来的身手这么利落。」有佳的父亲脱口而出。

  阿明的父母这时满脸豆花,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总之,实在是太好了。」有佳的母亲出面打了圆场。

  「对!对!」阿明的母亲随声附合。

  在双方家长互套交情时,小两口正兴高采烈的以成人之礼为彼此庆生,共渡
一个漫长、绮丽而激情的夜晚。

               【全文完】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4 23:46     标题: 考上大学的礼物(全) 作者:仿为(fang)

              考上大学的礼物
           (日本成人漫画深度描写)


作者:仿为(fang)


                (上)

***********************************
  《圣诞节与情人节礼物》第三部,上接(第二部)《情人节礼物》
***********************************

  分别在圣诞节收到了一份处女初体验礼物,以及在情人节收到一份熟女的热
情礼物之后,为了应付决定自己一生的命运的大学入学考,阿学连着一个多月的
苦读、模拟考、苦读、模拟考、苦读、模拟考……终于磨出了两脚书橱的模样进
了考场。

  而在这段期间,由香梨母女,除了为他提供营养的食物,以及温情的关心以
外,并没有出现任何乱性的情形……主要是在这段期间,没有任何可以借机喝酒
的节庆。

  在三月间发榜了,一大早由香就急急忙忙的约了阿学一起去看榜,脑袋中了
挤了太多文字的阿学,一时之间在「杉并大学合格发表」的一排排的名字中,还
真有点花了,倒是由香对于冈野学这个名字非常的敏感,很快的就在榜单上找到
了阿学的名字。

  「中了,中了!」由香雀跃的大声叫着,然后很兴奋的对着阿学说:「你考
上了!」

  阿学满脸狐疑:「啊?真的?」

  一脸呆呆的看了下榜单,再揉揉眼睛仔细看去,果然是冈野学,还是有点不
肯定,拿出准考证对了号码,「哇!」的一声惊呼,太好了:「我的人生有希望
了!」

  阿学露出了长久以来难得一见的青春笑容,由香也兴奋的抱着他庆祝。

  由香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对着阿学眨了只眼说:「恭喜!我打电话给妈妈!」

  阿学有些惊讶的说:「她不是去上班了吗?」

  由香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说:「今天特别请了休假,为了庆祝你大学入学合
格。」

  「庆祝?」阿学心里有不太好的预感,不知道这对母女在想些什么……不对,
这样讲这对母女好像有合谋似的,应该是不知道这对母女各自在想些什么。

  阿学两手插在口袋中自言自语的说:「特地为我准备的,如果又落榜……」

  唉,在补习班磨了一年,一点自信都没有了,根本没有抱很高的期望,上榜
倒是意外。

  由香心理想,管它上榜没上榜,无论如何阿学都应该要轻松一下,要怎样清
松呢,当然是跟着青春少女打个友谊波啦,反正就是准备今天要好好乐一乐!

  因此由香俏皮的掩着嘴说:「那就用来庆祝落榜……呃!」

  突然想到,这样说好像很伤人的自尊心唉。

  阿学满脸阴沉的问:「什么意思?」

  由香赶紧打哈哈的说:「没有啦……」

  「阿学,你生气了?」由香看到阿学沉着脸不说话,急忙有点歉意的问。

  阿学见到由香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知道她不是故意看轻自己,而且她们母
女对自己这么有信心,特别准备了庆祝会,想到由香梨的手艺,以及脱下了衣服
之后那种诱人的身段,一脸期待的说:「没有啦!快回去,由香梨在等着呢。」

  由香一看到他提到了自己母亲的名字,整个人的样子都变了,连表情都像是
春风满面似的,有点醋意的大喊:「什么由香梨!」

  阿学则是心情轻松的,一路吹着口哨回到所住的公寓。

  和阿学一同回到家中,由香开门后招呼了一声:「我们回来了。」

  然而看到在客厅等待他们的由香梨时,两人都瞪大了眼睛,吓了一跳,由香
梨穿着一件西装外套,她长长秀发绑成了一条辫子斜披于右肩,前襟雪白一片,
露出深深的乳沟,好像还没有带胸罩,而下身呢,原本可能穿着的一条裙子,这
时则在沙发上,她的人就坐在地板上,两条白生生的大腿非常的诱人。

  一见到阿学进来后,由香梨立刻就拥上来抱住他说:「阿学!恭喜!!恭喜!!」

  那副模样就像是情人在恭贺自己的心上人考上了一样,嘴里一直说:「太好
了。」

  由香看到这个样子,手足无措的低声叫了声:「妈……」

  由香梨解释说:「为了庆祝你考上,我们准备来喝一下酒庆祝一下。」

  接着俏皮的拿着一罐啤酒说:「只是我有点等不及了。」

  阿学依据先前的经验,这对母女的酒品都有问题,喝了酒后人都变了个样,
像花痴一样,因此暗暗的说:「糟了……」

  然而看到由香梨一副等待情人样子的情趣打扮,心里还是碰碰然的想着「由
香梨穿着实在很诱人。」

  接着由香梨开心的说:「在这个令人高兴的日子,我们都应该多喝一点,来
恭喜阿学。」

  接着由香梨就在三只杯子中倒满了酒,对着阿学举杯说:「来啤酒干杯!」

  由香也跟着起哄笑着说:「妈!我用香槟干……」

  阿学见到母女俩都这么的热情,心里虽然有点担心,这酒喝了之后会发生什
么尴尬的事,但是仍举杯回敬说:「谢谢!」

  这不知干了多少回,在心情愉快之下,两个女人都喝了不少,地上一堆的空
瓶子,啤酒完了换梅酒,接着是清酒。

  母女俩都满足的叹了口气说:「啊!好痛快!」

  这时不敢喝太多的阿学,看到了母女俩醉态可掬的模样,心里暗想:「糟了,
快开始了吧。」

  这时他的心情真是又期待,又怕场面尴尬,这对母女都和自己发生过一次关
系,而彼此之间都不知道这件事。无论是让由香知道自己和她妈妈上过床,或是
让由香梨知道自己取了她女儿的处女,不知道事情一掀开时,会是怎样可怕的场
面!

  喝醉的母女两人心里所想的余兴节目,齐齐指向一人——阿学。

  由香梨两颊醉红醺醺然的说:「醉了的感觉真好……」

  接着她看着阿学,舔着舌头,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一面靠向阿学说:
「来……给你上榜的礼物。」

  说着就搂着他要献吻,同时一只手也不老实的探到阿学的胯下。

  该来的还是来了,阿学见到一旁还有由香,于是急着说:「不行的!」

  唉,这个时候如果只有母女中的任何一位都好,但两位同时在这里,任何暧
昧的动作都难以解释。

  还没有进入情况的由香,见到母亲就要送阿学礼物,还天真的问:「什么礼
物呀?」

  接着看到自己的母亲靠在阿学的身上,头枕在他的肩上,一只手还不安份的
摸上摸下,一时间酒吓醒了一半。

  由香双手掩面气急败坏的惊呼:「阿学和妈妈是……太过份了……」

  是什么,也不必明说了,看起来就是上过床的一对。

  阿学急着向她解释:「这,这是……」

  这是什么?还真难说清楚。既然解释不清楚,就闭上双眼装醉好了。

  由香梨这时早已将一颗心放在阿学这个情人的身上,深情的望着闭目不语的
阿学,随口敷衍自己的女儿说:「小孩子去睡觉,这是大人的时间!」

  由香一听母亲这种看轻她的口气,借酒生胆的突然站起身来,大声的抗议:
「我不是小孩子,我和阿学也……」

  也怎样?然而看到母亲那怀疑的眼神,说到这里倒有点胆怯了,于是脸上一
阵臊红的说:「我们也有过……所以……」

  所以要怎么样?要留下来做大人做的事?这一点倒有点说不出口。

  由香梨听到女儿口不择言的说出她与阿学间的秘密,稍稍有点吃惊,但是仍
以一脸挑衅的表情问:「真的……」

  夹在中间的阿学快要受不了了:「我的天呀!」

  这对母女倒底在搞什么呀?

  「妈!你觉得我是小孩……」由香一面以受到委屈的口气说,一面开始脱身
上的衣服,「胸部也比你小,但是……」

  说到这里时胸罩也脱了下来,挺起在16岁少女算来已是很丰满的雪白细嫩
的乳房。

  接着以挑战似的声音大声的说:「我是大人了!!不输给妈妈!」

  这时的她全身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少女内裤,白晰滑嫩充满弹性的肌肤,清秀
的小脸蛋配上明亮而纯真的双眸,小巧秀挺的鼻子和樱红的小嘴,真是个青春小
美人,身材比例也相当匀称,胸前双峰因为仍在发育,还不是那种巨乳波霸,但
是十分饱满形状漂亮的一对美乳,新鲜娇娇的肉体,充满着青春气息。

  阿学看到由香几乎全裸的娇躯,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胯下雄雄一物在牛仔
裤中挤得十分难过。

  由香梨听到了由香没头没脑的醉话,满脸怀疑的问:「什么输不输?」

  由香对着挤在阿学怀里的妈妈比了个中指,大声的说:「做爱!!」

  天哪!那有女儿对着母亲说这种话的?!阿学两人捧着头:「由香是完全的
……」

  完全怎样?精虫上脑?可惜她的体内现在没有精虫,只能说是酒后乱性。阿
学怕这对母女就真的吵了起来,于是赶紧想要从中排解说:「由香梨……」

  可惜阿学在这个时候,是完全插不上话,两位酒后的母女花,开始了斗法,
由香梨不以为然的说:「你才认识男人一两天而已!」

  显然她是认为自己的女儿床第经验还浅,不足以和自己相比。

  依老卖老啊?由香不服气的回嘴:「妈,你别得意,你是有年纪的人了!」

  呃!这句话还真有杀伤力。

  由香梨听到这句激人的话,面露怒容的问:「你说什么?」

  于是便以熟女若无其事的表情、稳健的手法,将套在身上的外套缓缓褪下,
每一个动作都似是脱衣舞娘一样纯熟而优美,终于露出了胸前一对白细柔嫩丰满
……嗯,应该用伟大傲人的双峰来形容,只留下身一条黑色高腰丁字裤,全身上
下散发出成熟女人的韵味。

  由香梨朱唇轻启、嘴角微挑,上翘的睫毛下,一双勾人魂魄的双眸做出一个
撩人的一挑,慵懒的问着着:「由香,你知道真正的女人吗?」

  两人相遇的视线充满着挑战,仿佛激出了一片火花,看起来单单是口舌之争
可以分不出高下的,于是母女两人达成了协议:「让阿学来选择吧!」

  阿学不禁吞下喉头的一股唾液。发现自己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下半身不自觉
地猛发涨。他满脸无奈的暗暗自语:「这下轮到我了……」

  但是在这种情形下,他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尴不尬吱吱唔唔的站在
那里。

  母女俩对看一眼点了点头,既然要比个高下,就要以行动来证明,于是两人
不约而同脱下了内裤,同时跪倒在阿学的面前,一人解腰带,一人解拉链,三两
下就将他的裤子给拉了下来,将那诚实面对两位裸女的直挺阴茎给放了出来。

  当那条青筋暴露又坚又硬的阳具现身时,大龟头更是肿胀得红通通的十分可
爱,由香见机不可失,说了一句「来……」就迫不及待的握着那阴茎,并伸出嫩
舌,闭上眼睛开始舔弄品味着龟头下方的滋味。接着就张嘴将它整个含入温暖的
口中。心里十分坚定的暗说:「这是我的!」

  由香梨见到那年轻充满朝气的阴茎,则是满心赞美的说:「阿学,变硬变粗
了。」于是也开始跟着女儿一样,在阴茎上舔弄。

  「二个人的舌头一起来了……好精彩。」看着胯下淫靡的美景,阿学只觉得
胯下又痒又爽,不禁自言自语的问道:「这是庆祝考上大学的方式吗?」

  话才说完,一阵酥麻自胯下传来,整个人就受不了的跪了下来。

  好吧,要比舔屌就大家齐舔吧,于是这对母女档美女仍然做着口舌之争,一
人舔龟头,另一人就舔舐茎干的部分,一人用深喉咙独占整条阴茎时,另一人就
舔弄留在外面的阴囊,逗弄着里面的两球。

  于是由香梨用嘴唇吸吮勃起的男根,然后用舌尖逗弄龟头、双唇在肉茎侧面
滑动,快速蠕动舌尖恣意地挑弄,顺势吮吸到马口的地方,有时用舌尖舔吮,有
时张嘴将整只阴茎深探插入咽喉间,巧妙地运用技术挑弄。告一段落后,以挑战
的眼神看着女儿由香。

  由香则是不服输的用那一对玲珑柔嫩的双乳,利落的挤压、磨弄着龟头,用
粉红色的小小鲜嫩乳头,分别去触弄着龟头,绕着打了几圈,接着再用嘴继续含
弄着,整个动作十分流畅明快,也丝毫不含糊,一点也没有拖泥带水的感觉,果
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母女两人像是比赛似的你来我往,阿学感觉到自己的龟头一会儿埋进由香的
口中,一会儿又填入由香梨的喉咙里,令阿学的阴茎一下又一下的勃发脉动,身
体一次一次的哆嗦颤抖,他的心里不断的赞叹着,跪着的身体也倒坐了下去。

  由香不停的将阿学阴茎在口中吞吐着,好似再吃棒棒糖一般,舌尖不停的舔,
在龟头马口、稄沟到处打转;樱唇轻轻的含,在茎部的侧面上下滑动,有时像是
不舍得一下子把他吃完,但情急之时又会一口含入,让龟头顶到喉咙深处。

  而由香梨用舌头在敏感的龟头下方逗弄时,柔软的小手握住阿学的阴茎揉上
揉下,另一手轻搔他的大腿内侧,由于龟头的部位有女儿在细心照顾,因此她便
将重心放在阴茎根部,时而将那阴囊含在口中,用舌头不停的拨弄着,时而将舌
尖扫过会阴,伸进阿学的菊花间不停的搅动。

  母女两人则是完全迷失在肉欲里,一面舔弄,都已起了淫兴了,胯下早已湿
淋淋的一片,淫蜜顺着大腿慢慢溜下。

  阿学乐不可支的低着头看,一对迷人的母女花舔含自己的宝贝,那种妩媚专
注的淫态,那种充满欲望的幸福表情,脸上满是着意乱情迷,心里不禁感叹着,
只觉得自己的生命正一点一点地被这对母女吸干,注意力也逐渐模糊,唯一感觉
到的,只有她们火热的嘴唇和自己阳具上不断升高的快感。

  激情从的感觉最敏锐的一点升起,随着两人的韵律,一波一波地将阿学往高
峰上推去。他知道如果照这个速度下去,将会撑不了多久,必须赶紧设法挽回。
但是肉体感官的刺激,再加上被一对母女心意相联的套牢,却又让他无法动作。
不,或许他是不想动作,只希望这欢愉能无止境地延续下去。

  只是在两女不断套弄舔动之间,阿学却是不很耐久了,当他觉得到了临界点,
一阵抽搐冲上头部,发出了爽乐的呻吟:「啊……」

  由香梨一听更是用手强力的套弄,而由香则用舌尖在在龟头下方的敏感点上
转了几转,就在此时阿学感到龟头上一阵酸麻,精关一放,精子像喷泉一般蜂拥
而出,喷出的点点白精,对着由香和由香梨这对母女娇美的脸蛋,来了一个爽快
的颜射。

  一对母女露出了得意的表情,由香舔了下嘴角喃喃的说:「阿学射出来了。」


                (下)

  母女俩仍不放过已喷发过一次后继无力的阴茎,竟然像要榨干它一般,竟然
继续轮流用嘴巴含着阿学的分身,认真的吸吮。真是不负两位美女所望,那倾倒
的小弟弟又再度顶天立地的爬了起来。

  这对母女档决定要换个口味了,两人同时放开了阿学的阴茎。

  「阿学快来,由香的那里热了,快来!」由香一面发出娇细的呼唤,一面用
手自摸着自己娇美的阴户。

  由香梨听到女儿对情郎的殷勤招徕,情急的她立刻摆出严母的姿态说:「不
行……我先!」

  对嘛,要长幼有序,这才是孝顺的乖女儿。

  接着由香梨转头对着阿学媚笑着说:「阿学快!!由香梨的这里变成这样了,
快来!」

  同时用手将胯下的蜜穴掰开来,果然在鲜红的蜜裂间,早已是爱液横流,十
分的动情了。

  阿学这时仿佛是个局外人一般,心理想着:「母女两个都变了样了,但是我
根本都没有情急的感觉。」

  他倒是好整以暇的,想要慢慢的品尝这对母女娇花。

  于是阿学苦笑的指着自己的胯下说:「可是……我只有一个。」

  当由香梨与女儿抢着要阿学的阴茎时,见到女儿那张小脸,像是充满着委屈,
让平日身为慈母的她,也是心有不忍,此时既然阿学提出了这个实际的问题,她
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打了个响指说:「对了!!这个这个!」

  于是她到床边翻出来一只电动橡胶阴茎,笑嘻嘻的对着由香说:「你爸爸死
后妈妈一直用这个东西的,由香这个给你。」

  接着不由分说的就抱住由香的娇俏腰臀,对准了由香的蜜穴,在阴唇上揉了
一揉,用穴口的淫蜜润滑一番就插进去了,然后打开了马达开关。

  由香梨像是哺乳期的母亲,在小娃娃嘴里塞了个奶嘴,以打发她无理吵闹似
的表情说:「小孩子有这个就行了。」

  由香十分不服气,闭着眼睛撒娇说:「不要,我要阿学的……」

  在一旁像第三者看戏般的阿学,一脸的不尴不尬,完全没有办法想象,自己
会落于这样的处境,居然看到一位母亲为了与自己的女儿抢男人的阴茎,于是在
女儿蜜穴中塞入电动阳具这种事。

  身为怀春少女的由香,则是从未经历过电动假阴茎的刺激,对她而言这也是
一个初体验,那种麻麻痒痒的感觉,令她不禁将细嫩的双腿紧紧的夹起来,嘴里
嗯嗯哼哼的说:「但是……好舒服。」

  在一阵单调「的的的」马达声之下,由香发出了「啊……」的呻吟。在阴道
里的电动假阳具有节奏地震动着,由香一会儿又将大腿合紧,一会又将大腿撇开,
浑身的嫩肉像吃了麻药一样,四肢无力软绵绵的,然而由香不时仍不甘心的嚷着
:「不要,我不要这个!」

  看着女儿的反应及脸上的表情后,由香梨判断:「由香满足了吧。」

  阿学看着将女儿打点好了的母亲,像是要品尝美食般的靠了过来,一把将阿
学推倒在地上,阿学轻呼着:「由香梨……」

  由香梨满面春情的,一手握住阿学粗长的阴茎,性感的媚声说:「我要这个
……」

  接着就跨坐在阿学跨间,将蜜穴口对准了阴茎龟头,就套坐了下去,一面舒
爽的淫叫着:「阿学快来,我身体在燃烧了……」

  在阿学来得及有任何反应前,就发现自己的阳具,已经深深插进由香梨热似
火炉的下体内,那种感觉是说不出来的好,就像一阵电流唰地一声闪过他的身上。

  原本硬挺的阳具似乎又粗壮几分。由香梨发出了嗯嗯呼喊,耸动着臀部,追
求着他更直接的刺激。

  她缓缓套下,又缓缓上提撤退,感觉到自己的肌肉一寸一寸被他的全长伸展
着,又一寸一寸地回复着。她双眼紧闭,享受着这种近乎撕裂的快感,和套进到
最深处时对着阴核的刺激。

  由香梨开始喘息着,丰满的胸膛也随之剧烈地上下起伏。她逐渐加快向下套
弄的速度,一次又一次地顶碰到敏感的花心。撞击的力道传递到她的上身,泛红
的双乳也随着套弄韵律来回弹跳着。阿学坐起身来,张大了嘴,尝试捕捉她随着
套弄弹跳不已的乳峰。经过一次,两次的尝试,终于叼住了她怒涨的鲜红樱桃,
在嘴里舔弄品尝。

  这时候,由香梨再也克制不住,双腿圈住他的腰部,身子往后倒下,大声的
呼喊请求着更多的欢愉:「啊!啊……插我……噢……插我!???用力的插我
……」

  阿学加快冲刺的速度,由于先前已射过一次,因此这时候较能持久,有心要
缓上一缓的慢慢享受,但是由香梨的情急乞求和淫浪呻吟,却让他慢不下来,他
一次又一次地刺入她的深处。她弓起背,抬高了臀部迎合着他的撞击。他抓住她
的双腿,将它们架到他的肩上,以近乎垂直的角度,对着她的熟女娇躯一波又一
波地蹂躏着。

  「噢……噢……」由香梨应合着他的冲刺淫哼着,当他的速度提升时,淫叫
声也随之加快,汗珠从他额上流下,汇聚在他的下巴,一滴滴地溅散在她布满晶
莹汗滴的丰满的胸部。早已带着酒意的由香梨陷入半狂乱的状态,她的头激烈地
左右摇晃,双手用力抱紧。

  「噢……噢……我要……」由香梨似乎感应到什么了,突然间,她停止动作,
一阵寂静无声,接着全身控制不住地颤抖,在阿学不断往下挺动中,由香梨「啊
……」的一声冲上了高潮,在她体内深处,一圈又一圈的肌肉套紧了他,剧烈地
痉挛着。

  他停下了动作,只是让她的腿从他的腰上无力的滑下。他的阳具虽然仍然坚
硬,而且还留在她的体内,但是已停止插弄,静静享受由香梨高潮中潮极度紧缩
的蜜穴,在这一阵享受之后,还有另一摊幼齿娇花等着摘采呢。

  两人窝在那儿一阵子,由香梨终于睁开眼对着他浅笑:「阿学你真行嘛!我
……」

  阿学伸出一根手指,制止她再说下去,静静地温存一下要她好好的休息。

  当由香梨完全静下来小憩,剩下来的声音就只剩下从由香胯下传来单调「的
的的」马达声,以及由香从鼻端钻出来的咿咿嗯嗯,细细小小的好似猫咪在呜咽,
又像享受,又像不甘心的细哼。

  原本这次的庆祝,在母女俩各怀主意的状况下,两个人都想藉酒助兴,好与
阿学重温一段风流,然而在粥少僧多供不应求的情况下,阿学那条阴茎被由香梨
这位风骚妈妈独占了!在怀春女儿的蜜穴中,插入了安慰用的假阳具之后,就当
着女儿面前跟两人共同的情人阿学大演活春宫。

  还好后来的发展还算顺利,由香梨在美酒的催情之下,很快的进入了兴奋的
情况,因此也很快的得到了高潮的满足,让阿学终于可以跟由香有机会在一起,
好好的庆祝一番了。

  阿学爬起身来,将夹在由香两腿间的电动假阳具往外一抽,往身后一甩,有
了真的阴茎,还需要假阳具做什么?

  由香则是感到身后有异,原先在蜜穴中那种痲痒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
一阵空虚,所幸又听到阿学含情脉脉温柔的说:「由香,我来了。」

  她早已等不及这一刻了,于是情急的催促着说:「快!阿学!」

  由香这时像小母狗般的四肢着地,阿学从后方看到她娇嫩红润的阴户,早已
被电动假阳具所撑开,于是调笑着说:「由香,你全开了!」

  这具只经过自己一个男人用过一次的甜美蜜穴,令阿学很有一份拥有感及亲
切感,于是他头倾向前轻轻的吻了一下,由香哼了一声的一阵哆嗦。

  于是阿学抱起由香,把她摆到沙发上,分开她的双腿,显露出她雪白细嫩的
大腿根处,稀稀疏疏的蜷曲阴毛微微发亮,似乎在招唤着阿学,想要和他多亲近
亲近。

  阿学跪在沙发边,把头埋在由香双腿中间,用鼻子闻着她那里的清新气味,
同时用舌头品尝她那动情的蜜穴之间,缓缓流出最最甜美的汁液。真的很神奇,
就像是一只可以源源不绝酿造出美酒甘泉的神壶,阿学愈是努力舔食品尝,愈是
源源涌出。

  那是什么样的滋味呢?可以说是充满春青活力的性感,加上淫靡的幸福味道!
已然醉酒的由香,这个时候心更醉了,不同于先前电动假阳具的单调震动,这个
时候感受到的,是带有温情的动感,更让自己酥酥痒痒的,让由香感到自己的心
融化了,化做一池春水自蜜穴源源流出,于是他伸出手搂着阿学的头,随着自己
的感觉一紧一松的握着,嘴里微微发出呻吟声。

  阿学将由香放倒在长沙发上,一脚高置在沙发背上,一脚落地,而阿学,当
然是独占她大开的两脚之间,握着阴茎对准娇红的蜜穴,挺腰放手就插了进去,
阴茎迅速滑溜的钻到由香温暖的深处。

  微醺的两具赤裸裸的身体,就这样交缠在沙发上,不急不徐的进出,伴和着
由香的轻声呻吟,以及阿学呼呼的喘息声。

  湿暖的蜜穴含着阿学的分身,每一次轻微的扭动或是慢慢的抽插,那种清晰
至极的触感,让这一次的做爱有更完全的享受,不同于如同烈酒入喉那种高潮的
激情射出,而是像品尝美酒一样,一点一点的慢慢浅尝,每一口都有极致的完美
口感。

  没有激烈的肉搏碰撞,没有强烈的亲吻,更没有淫声浪语,一切是那么的祥
和平顺,自然而然,不带点丝毫矫情造做。

  阿学温柔的疼惜她、爱抚她、轻吻她、注视她,她则拥抱阿学、配合阿学、
依偎着阿学,一切都是安静地出奇。阿学甚至可以清楚听到,沙发随着每次的臀
部的挺动所发出的声音。

  由于蜜穴中的津液,被粗硬的阴茎塞住,越累积越多,于是两人亲蜜接触的
性器部位,随着每次的进出,发出一种很有趣的「滋……唧」声音。

  「呵呵……」由香娇笑了出来:「好奇怪的声音喔……」

  这时候的她,带着幼女的纯真与娇憨,说起话来比起平常还多了三分黏腻与
慵懒,软绵绵的拖个尾音,真是让人听得热血沸腾,精虫上脑。

  阿学忍不住开始加快动作。

  「噗滋……唧滋……噗滋噗滋……」加快的动作带来不同的声响,如同带有
音乐的旋律。

  「哈……好有趣喔,快一点,再快一点……」酒醉的由香,猫咪般的声音,
更加的让阿学兴奋。

  「来吧!」阿学说,这个时候不再客气,把她扳过来趴在沙发上,分开她的
两脚,一挺腰,长驱直入,直捣蜜穴。

  有了之前假阳具的刺激,再加上一阵轻怜蜜意的舔弄、缠绵,让由香的蜜穴
分泌许多淫蜜,再加上阿学先前从她母亲体内带来的一些浪水,更是让蜜穴滑溜
得很。

  阿学双手扶着她的腰,配合腰部动作,一下一下的拉过来顶回去。

  「啪滋啪滋啪滋……」阿学将由香翻个身之后,一开始就全力冲刺,一下下
的冲击在她的美臀上,除了声音,那一下一下的波浪传动,往前传送,然后丰满
具弹性的双乳随着这一下一下的波动,前后摇摆。

  阿学把冲击抽插的速度提高到最高。

  「嗯嗯……哼哼……」由香不再嘻笑相对,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的高吭呻吟,
以及双手用力紧抱面前的抱抌.

  她的俏臀高高演起,把她的下体更完全的暴露,更容易与阿学贴近,而阿学
当然是更用力、更快速、更深入的与她接触。

  「啪滋、啪滋……」这时的音效不再只是先前阴茎进出蜜穴的流水声,现在
还有每一下阿学用力挺入,与她的肉体用力冲击,如同海浪拍击岸边的肉博声。

  「叽、叽、叽、叽……」由于阿学冲击得太用力,连沙发都跟地板发出磨擦
的声音。

  「啊……咿……呜……唉……喔……」由香更加倍的淫浪呻吟,完全不顾她
的身旁还有已然醉倒的母亲,要是太大声又把她给吵醒了,可会和她争情郎哟!

  「咦?!」阿学突然讶异的发现,由香的肉穴在有规律一下一下的收缩着。

  「好……好棒……」阿学赞叹的说。

  阿学保持着抽插的动作,仔仔细细的体验着这美好的感觉。他知道,由香已
经接近兴奋的顶点,那阴茎明白的感受到阴道中异乎平常的收缩力道,被紧紧收
束挤压的阴茎,在极度的压迫下,仍旧奋力的进出着由香的身体。

  这样的收缩,每次的抽出,几乎就像是被陷入强力泥淖中挣扎,想要快速进
入沉下时又是千般阻挠、万般拖延,要奋起雄威才能顺利的长驱直入,要抽出来
时更是难舍难分,遇到如此缠绵的蜜穴,再钢强的男人也要成为绕指弱!这样的
刺激下,绝大部分的男人都忍不了多久,便要弃缴投降,乖乖的吐出白银般的精
液。

  阿学这没多少次经验的新手,当然也不例外,再冲刺几下之后,下身一阵麻
直透脑门,他知道他已经到达他的极限了,在下面任何一秒钟他都会彻底地失控,
他使出连插两位美女疲惫身躯中仅存的力量,一面伸手胡乱的抚弄她的阴核,一
面重重地对她施以最后数击。

  万般滋味,点滴入心,阿学真是爽到最高点了,一股快感从他根部涌起,双
腿一阵抽搐,他再也禁不住了,伴随着数声低吼,深深地将一注注白浊的液体射
入她持续地痉挛的体内。

  由香快乐的轻声地啜泣,「啊!啊!」的高潮淫叫声中,她那温暖迷人的湿
湿小密穴居然猛力收缩,夹紧阿学的阴茎,那最迷人的勾魂小穴瞬间成为「青春
少女牌人间榨汁机」,将阿学的一点一滴都收入了子宫中。

  阿学抱着由香,趴在她的背后,双双倒在沙发上。微软的分身依旧不舍的沉
浸在由香的体内,享受着绝妙的余韵。

  不过,一个人在酒后要充份满足两位美女的确有些难度,在一阵运动后,酒
意上涌,阿学在客厅拥着醉倒的由香,不知不觉的失去了神智,阿学也睡着了。
迷糊中似乎有人把阿学拉起来,半推半拉的把阿学扶到了房间,还帮阿学盖好被
子,只是,酒醉心也醉的阿学,此时是任人摆布,完全不知情了。想必是由香梨
如慈母般的在照顾酒后的他。

     ***    ***    ***    ***

  宁静的早晨,阿学一早起来,感觉到自己睡在一间陌生房间的榻榻米上,另
一旁则是一对如花的母女,同盖一条被子搂在一起睡得正香。

  阿学知道母女两人在酒醒之后,对于一夜的荒唐必然有所检讨,同时要有个
调适,而他这位还在求学的学子,可是无法给出任何承诺,担负任何责任,还是
不要卷入的好。于是悄悄起身穿了衣服,蹑手蹑脚的安静的离开了由香梨的家。

  回到隔壁的家之后,稍稍梳洗一番,感到容光焕发,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出门去散个步吧,一面走在街上,一面回想昨夜的风流韵事,心里暗想:「一下
子两个人可真刺激!」

  「但是……像这种好事还真不多唉!」暂停下来望着蓝天白云,伸了个懒腰,
自言自语的欢呼着:「啊!上大学了……」

               【全文完】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4 23:51     标题: 爱的奉献(全) 作者:仿为(fang)

               爱的奉献
           (日本纯爱色漫加深描述)


作者:仿为(fang)
2007/03/07发于:风月大陆


                (上)

***********************************
  本篇为纯爱系……若是您将吃精也当作秀色可餐的话,也可以算是秀色系。
***********************************

  在挂着「新体操部」位于体育馆的更衣室,几位身材苗条的高中女生正在更
衣,准备进行每天的例行演练,还有一个多星期就要区域高中联赛了,目前整个
新体操部都在进行集中营式的魔鬼训练。

  呃,有人在问什么是「新体操」啊?

  呵呵,在下原本也不知道,还特别去考据了一番,所谓「新体操」就是大陆
所说的「艺术体操」,而在台湾称为「韵律体操」,这种体操是一项徒手或手持
轻器械,在悠扬的音乐伴奏下,所进行的力与美结合的运动项目。

  基本上韵律体操这项运动的特征,几乎是为女子专设的竞技性体操项目,融
合音乐、舞蹈、球、圈、绳、棒、彩带等手具器械的优美运动。在正式比赛时,
是一分四十五秒,徒手操的音乐必需是单一乐器独奏曲,韵律体操则从古典到摇
滚任何音乐都行,至于服装方面,韵律体操项目中是没有限制的,除了可以在体
操服上印着各种现代感的图案外,穿着五颜六色的喇叭裤也能上场表演。

  韵律体操不论是个人还是集体演出项目,都必须以成套动作的形式呈现,运
动员依据个人风格、比赛规则的要求,将个人熟练的各种单项动作,组合编排成
一套完整的套数来比赛。因此在所有的运动竞技中,韵律体操这一项,恐怕是最
令人赏心悦目……而且也是最能引起登徒子遐思的项目了。

  基于训练的要求,基本上韵律体操的选手,身体需要具备很好的柔软度,和
激烈的爆发力,而且身材比例最好是瘦长、纤细,当然高佻的身材更占优势!另
外,依据创立韵律体操的宗旨来看,这种运动是一种追求完美、向难度动作自我
挑战的途径,可以培养出不断求进步的精神,并且建立出自信心,是迈向个人理
想目标的运动。

  因此,许多韵律体操的选手,都是面容姣好,高佻苗条,身段柔软,自视极
高,充满自信,十分主动,极为自律,又具有企图心的美少女。

  可惜!上面这些话,对于我们这个故事的女主角亚由美而言,却不是这么回
事,倒是说她的长相不够水平,在这个学校的韵律体操队中……不,甚至在整所
高中里,无论是她的脸蛋及身材,都可以算是排在前几名的美少女。而这里所说
的不对头,是指她的自律性及企图心,好像都有点不够格。

  亚由美是这所学校高中部二年级的学生,也是新体操部的主将之一,由于前
一年的高中联赛中,她以新人的姿态大放异彩,因此受到整个新体操部的倚重,
同时在学校中也有许多爱慕者。然而罗马可不是一天造成的,她在比赛中杰出的
表现,可是她从小开始,被父母亲刻意栽培督促,苦练了接近十年所产生的成果。

  想当年初练体操,在进行压柔软度与练习肌力时,那时是最辛苦也最受煎熬
的时候。开始时,自己娇娇嫩嫩的,根本禁不起疼痛,老是哭哭啼啼,然而不论
自己如何的苦苦哀求,还是得要接受操练。自己一个瘦小娇怯的身躯,因为长时
间练习而不断的抽搐,四肢因为承受着高难度的动作而不断抖动,眼眶因为充满
着泪水而常常湿润,心里常常无奈在自问,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虽然母亲及师长看在眼里,对于自己也是十分的疼惜,但是嘴里仍不时唠叼
着,不能因为怕受苦就停止练习,唯有不断的刻苦练习才会有进步。自己的童年
就是这样的熬了过来。

  十年间的持续的严格生活饮食控制,再加上不断的练习,终于换来了亚由美
在竞技场上如同明星般的地位,然而对于这些荣耀与光彩,她真的是不太在乎。
在亚由美的心里,真希望自己如同一般的日本少女一样,有正常的休闲生活,不
时可以放纵自己享受生活,偶尔做个春梦,想象着有白马王子前来真情告白。最
后,就如同大多数小女孩的志愿,以成为糕点烘焙师做为终身职业。

  啊!讲到了糕点烘焙,想想看,有多久没吃过起酥蛋糕了?每次经过糕点店
的时候,看到里面装饰精美的点心,一站就站了个老半天,看得都流出口水了,
有时候店里的年轻伙记,看到那么一位美少女站在橱窗前徘徊,久久不忍离去,
还以为她没钱还不起,好心的主动要送她喜欢的点心,害得她总是不好意思的落
荒而逃。真是的,为了保持身体的最佳状态,根本不能随便吃那些高热量的食物。
呵,比赛完之后,一定要好好吃一顿。

  然而想要了美食,可还真是忍不住了:「肚子好饿哦!」

  说出这句话的正是才换好韵律体操服的亚由美,这话才小声的冒出来,立刻
后身后传来一阵劈头痛骂:「亚由美!不要在这里报怨正餐的食物!」

  骂人的正是体操部的部长,是一位高三的学姐,平日对于亚由美的漫不经心
很有意见。

  「但是……」亚由美听到斥责,吓得满头汗,还想小声的争辩:「例如每天
只有半碗蒸蛋,或是只有一个葡萄柚等……」

  想要这么点食物还要努力练习,不禁悲从衷来,皱着眉、苦着脸大声嚷着抱
怨:「在比赛前这样,太过份了!」

  部长真是气极了,大声骂着:「你这样会影响到学妹的,你知道吗?」

  身为部长的她,知道饥饿这种事一旦被强调宣扬,对于练习士气会有很大的
影响,但是比赛前的饮食控制,又是教练特别规定的,是要严格遵守的重要事项。

  就在这个时候,咱们的男主角出场了,是这个学校高一的学生叫做见彻,在
班上成绩不错,是位乖乖牌,他和同学高田正好经过体育馆的旁边。

  高田一向调皮捣蛋,对于体育馆的环境早就摸得清清楚楚的,特别是那些女
子社团的更衣室,有时还会算准时间,偷偷的跑过来看那些女选手更衣,而身材
柔美,个个长得极为标致的新体操社社员,更是他的最爱。

  经过体育馆时,听到新体操部更衣室中的吵闹,立刻引起了高田的兴趣,这
位调皮的男生听到里面有声音,便自言自语的说:「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忍不住将脸贴到地面气窗偷看,看他熟练的身手动作,显然不是第一次
干这种偷窥的动作了。

  呵呵,里面有六七位女孩子,都是曲线苗条的美少女,有的已经换好色彩鲜
艳的韵律体操服,有的正脱下校服,一个个露出肩背上雪花似的肌肤,其中有一
位取下了胸罩,可惜是面对角落,只看到她曲线优美的腰背,无法看到胸前的蓓
蕾。

  当高田正看得过瘾,暗暗催促脱下胸罩的美少女转过身来,那位和他同行的
见彻,看到高田偷看体操女选手的更衣,很明显的这是违反校规的举动,基于同
学的道义,急急的警告他说:「高田,偷看是很危险的!」

  在这所校规严厉的学校,随便一件出格的事,都可能有很严重的后果。

  高田正津津有味的看着外泄的春光,突然听到一旁的见彻,居然过来干涉他
的私事,心里有点不爽,调皮的他一时玩心大起,一转身恶作剧的将他的裤子突
然往下一拉,然后嘻皮笑脸的说:「你看到她们换衣服,自己不也是很想脱吗?」

  见彻发现高田居然做出这么欺负人的幼稚动作,一惊之下大叫一声:「哇!
不要啊!」

  然而自己的内外裤已经被高田拉到了膝盖以下。

  这一声惊叫,可惊动了在更衣室的女生,一位娇细的女声说:「好像有人在
外面偷看!」

  听到了这声警告,高田知道偷窥的事曝光了,而见彻仍然在那里不知死活的
大声嚷着:「不要啊!」

  这明明就是通知里面的人有人在外面偷看嘛,可能很快就会有人过来查看了,
于是他对着见彻狠狠的骂了声:「小笨蛋!」

  然后就脚底抹油一溜烟的先逃走了,留下可怜的见彻,内外裤都被拉到膝盖
以下,倒在地上挣扎着爬不起来,准备做为待罪羔羊。

  果然,体育馆接近地面的气窗「卡!」的一声被推开,露出一张怒气冲天的
娇容,大喝一声:「谁!?」

  正想从地上撑起好整理衣服的见彻,这会儿真的给吓坏了,他见到气窗中现
出了一张俏丽的脸,皮肤雪白,眼睛大大的,翘翘的玲珑鼻尖,挺可爱的,只可
惜一张粉红色嘴儿正气嘟嘟的,横眉竖眼的想找人出气。

  这伸出头查看外面有什么色狼的美少女,正是那饿得发昏,满肚子气的亚由
美。依照过去的经验,偷窥的人在被发现时都会落荒而逃,顶多只留下一个被人
诅咒的背影而已,没想到这一次居然会逮到一位罪证确凿的现行犯,而这位少年
嫌犯在正窗外小径上仰卧着,长裤及内裤都被拉到了膝盖以下裸露着下身,满脸
惊慌不知所措的半卧在那里,双眼瞪着她等着她的发落。

  亚由美见到窗外的人,居然是一位面容清秀衣冠不整的少年,不由得面容一
愣,接着就将注意力转到那位少年裸露的下体,那炙热的目光,仿佛像是一只母
老虎见到一块大香肉一般,嘴角流出了口水低语了一声:「小鸡鸡……」

  小鸡鸡?谁小啊,其实见彻的阴茎也不见得比别人小,倒还算是平均以上,
只是这时候怕被这位体操校队检举,贴上「偷窥色狼」的标签就完了,因此吓得
他那白嫩的阴茎,这时像条死蛇般,软软的压在两颗蛋蛋上。

  在亚由美的饥饿的双眼中,那软软的阳具正幻化成好吃的天妇罗,还配上两
大颗油炸过的花枝丸,呃,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亚由美怔怔的在那里看得出神,一旁的队友看到她趴下气窗检查外面是否有
偷窥者,怎的好一会的不做声,不由得奇怪的问:「是谁啊,亚由美?」

  一语惊醒正在做贪吃白日梦的她,随即抬起头来陪笑的说:「哈……是猫啊。」

  猫?是在说自己是馋猫吧。

  队友随口应了一声:「那还好。」

  唉,也真是的,怎么会有那么多无聊的男生,有事没事来偷看女生换衣服,
特别是女子新体操部,每次一听到屋外有声音,就会引起一声警报。

  这时半卧在窗外等待着发落的见彻,也听到了亚由美对队友隐埋实情,为他
开脱罪嫌,因此先是松了一口气,这下子应该不会在众人喊打的情形下当场出丑,
然后被扭送到训导处接受处份了,但是他也满脸狐疑暗自奇怪的自语:「为什么
她要帮助我?」

  是啊!两个人素不相识,为什么她要帮助自己这个陌生人呢?

  为什么?不知道吗?让在下告诉你吧,人家亚由美看上你了啦……不对,正
确的来说,是看中了你的小鸡鸡!嘿嘿,阴茎像天妇罗,睾丸像花枝丸,这位饿
昏了的小妞,不知道会先吃那一个部分哟!

  亚由美打发走了队友之后,再回过头来仔细打量见彻的胯下好一阵子,一面
看一面舔着嘴唇「嗯!」了一声。接着对着见彻下达了一个指令:「我们练习结
束前不准回家。」

  看到见彻「啊!」了一声面露难色,亚由美便语带威胁的加上了一句:「如
果你不想让人家知道你偷看的事,就乖乖的服从。」

  说完,「碰」的一声就将气窗关上了。

  一脸无辜的见彻见到她离开了,赶紧将裤子拉上,心里忐忑不安的,自言自
语说:「怎……怎么办?」

  原本想心一横就回家去吧,但是又不放心的想:「可是我已经被她抓到了。」

  如果不乖乖的听她的话做,万一她发起狠来告到学校去,那么他在这个学校
就完了。

  一个人在体育馆外来来回回无助的徘徊,心里暗暗恨着那位开玩笑拉他裤子
的同学:「那个混蛋的高田。」

  偷偷的躲在门口看着体操选手的练习,左找右找,终于看到了在气窗间看到
的那张脸,心里想着:「是刚才的那个人。」

  呆呆的看着她做了几个体操伸展的动作,她的劈腿比别人更贴地、腿抬得比
别人更高更直,一曲练习时,节奏感比别的选手更好,技巧也更纯熟,当然长得
也比别人好看!见她那软若无骨的柔美身躯,在地板上具有韵律优美的扭动着,
不禁呆呆的暗想:「她好漂亮。」

  当练习告一段落,学校派来打扫体育馆的女同学过来整理了,见到了在学校
中高人一等韵律体操校队,都十分拘谨有礼的鞠躬说:「辛苦了。」

  亚由美见到等在门口的见彻,心中有了个盘算,对着前来打扫的同学命令说
:「值日生,动作快点!」

  学姐下达的命令怎敢不遵,于是担任值日生的同学,快手快脚很利落的将体
育馆清理好,然后很有礼貌的告辞离开了。

  接着亚由美将战战兢兢的见彻带到了器材室,神秘一笑的说了一声:「久等
了。」

  然后一腾身的坐在一组跳箱上,以轻松的口气问:「你刚才在做什么,告诉
我。」

  见彻从来没有机会单独面对这么漂亮又有气质的女孩子,心里已是小生怕羞,
再加上她要自己说出刚才那种尴尬不雅的初遇,真的难以启齿,于是两手互绞,
面红耳赤,扭扭捏捏、吱吱唔唔的说:「那,那是……」

  亚由美见他半天答不上来,于是就说:「如果说不出来,那么刚才的事再做
一次吧。」

  见彻听到她的话,大吃一惊的说:「什么!」

  要一位陌生的男生在她面前暴露下体,怎么会有女孩子做这么变态的要求?

  亚由美见到见彻有抗拒的意思,于是故意偏过头,装腔作势的嚷着:「偷窥
狂,快来抓……」

  见彻看到她要翻脸给他好看了,于是满头大汗的赶紧制止她说:「好啦,好
啦。」

  于是不情不愿、不干不脆的将裤带解开,慢慢的将内裤拉下,露出了羞人答
答的软垂阴茎。

  这时亚由美的目光,立刻被原本深藏在见彻裤中的宝贝深深的吸引着,她的
注意力全都放在见彻那垂吊在胯下的阳具上,再次见到这个令她垂涎的美食,她
轻「啊」了一声,然后吹了一声轻佻的口哨,给了一句还不错的评语:「好可爱。」

  见彻满脸窘红的站在门口,听到了她的评语,不禁很窘的红着脸也跟了一句
:「可……爱……」

  多么遥远的赞美啊,见彻心想,自从自己上了小学之后,十几年来再也没有
听过别人赞美自己可爱了。

  接着亚由美抬起头来面对见彻好奇的问:「怎样使它大起来呢?」

  啊?还要让它大起来啊?于是见彻开始夹紧臀部,想要开始那膨胀实验,可
惜身处于对自己有威胁的陌生女子面前,实在不容易振起雄风,努力了老半天,
胯下只有一点点动静。

  当见彻正专注于自己下体的膨胀实验时,突然胯下多出了一对纤纤玉手,原
来亚由美已经等不及看它自己长大,预备过来揠苗助长了。

  见彻从亚由美握着自己阴茎的手开始上下的套弄时,「啊!」的一声后,便
软软的靠在门板上,一言不发静观其变的享受着她那热情的玩弄,眼睛偷偷的看
着亚由美诱人的肩背,从上面看下去,亚由美那雪白粉嫩的肩背是那样诱人,一
般体操选手身材都很苗条,乳房是小巧玲珑,但是曲线十分优美,让他很想伸手
去抚弄疼爱,但是心虚的他连动都不敢动,一面看着亚由美展露出的完美曲线,
同时感受到从下体传来的深度刺激感,令见彻不禁猛吞了好几口口水。

  亚由美双手并用,一手轻揉着逐渐抬头的龟头,拇指和食指环扣着稄沟,轻
抚着敏感的顶点,另一只手套动着肉茎,并不时轻搔他的阴囊,见彻的呼吸慢慢
变得急速,腰部也跟随着亚由美手上动作轻微的摆动,双脚则因为激动而打得挺
直。

  「哈,变大了!」亚由美很兴奋笑瞇瞇的说,在她轻柔的抚弄下,出现了很
好的成果,见彻的下体终于重拾自信,抬头挺胸起来。

  粗长的阴茎直指天际,棒身上环绕着显眼的青筋,肿大的龟头让包皮向后退
散,前端的马眼流出了一滴透明的粘液。

  亚由美看着咽了口口水,玉手握着那脉动不停的肉棒,对于忍受饥饿的她而
言,此时在她的眼中,手里握着的正是一件美食……倒不是一口吃下去就没有了
的烤香肠,而像是一只可以不断提供着丰富乳汁的特大号乳头。

  她伸出右手食指,沾着那滴晶莹的液体,放在舌尖上品尝,嗯,淡淡的,没
有什么浓厚的味道,但是更引起她剧烈的食欲。

  「喂,精液是蛋白质吧!」亚由美眼睛像上飘了他一眼,问了一个有关健康
教育的问题。

  呵呵,虽然是体操选手,并不代表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哟,亚由美的课业成绩
也是很好的,对于运动选手而言,为了充份的了解自己的身体,以发挥所有的潜
能,亚由美可是对于人体生理下了许多工夫学习呢,同时对于营养学也十分熟悉
哩,精液中的确是充满了蛋白质唉!

  但是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见彻还想要向她问个清楚时,亚由美已经将她那
对娇美的樱唇靠了过来,准备要摄取她所急需的蛋白质了。见彻看了吓了一大跳,
这个女孩子怎么这么说这么奇怪话,做这么荒谬的事,得先要问清楚才行,急忙
的叫着:「等一下!」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亚由美娇嫩柔软的双唇,已经贴上了见彻光滑红润的龟
头,对眼前见彻的肉棒,用自己的嫩舌进行猛烈的刺激,希望能够得到她想要的
回报。陌生的男性气息,激发起亚由美对精液的渴望,娇小的嘴巴含进见彻粗大
的龟头,一手握着棒身套弄,一手搔揉着见彻的阴囊,见彻从未受到如此的刺激,
只能乖乖的站在那里,头往后仰软软的靠在门板上,让自己的生殖器,任由亚由
美的摆布。

  「快点泄出来。」亚由美的目的很单纯,只想要从见彻的身上取得高纯度的
蛋白质,以满足自己对于食物的渴望,因此一面玩弄着见彻的阳具,一面像是加
油,又像是督促似的低语着。

  「哇,好脏哦。」心思纯洁的见彻,无法想象那么美丽的女孩,不由分说的
去舔自己的泌尿器,感到了价值上的错乱,流出了屈辱的眼泪。

  这这这,这完全破坏了他对于心目中对于爱情的憧憬,自己胯下的宝物,本
来应该是要保留给心目中未来的白雪公主,在花前月下互相吐露衷曲,最后在两
情相悦的情形下,进行缠绵交欢用的。如今却不明不白的,被一位陌生的女子含
在嘴里,嗯,爽是很爽,但是……很不卫生唉!

  亚由美舌头不停舔着龟头,口腔收缩吸吮着阴茎,在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就是要见彻射出浓浓的精液,以填饱自己饥饿的肚子。

  亚由美为了满足口腹之欲,尽心尽意的侍奉着见彻,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
爽快,阴茎深埋在湿润温热的口腔中,那口交所带来的快感,让见彻这位童子鸡
早已是六魂无主,亚由美的嫩舌,努力的挑逗着龟头上的敏感带,让他阵阵射精
的欲望不断涌上来。

  见彻肉棒上的脉动越来越强烈,亚由美清楚感觉到见彻快要射出蛋白质的精
华,嘴儿加强吸吮,手上也更卖力的套动,突然见彻紧夹着臀部,发出「嗯!」
的一声低沈闷哼,腰部往前顶,浓白带着腥味的精液立时从马眼里射了出来。

  对于纯情的处男见彻而言,这可是自己在女人身上的初体验,因此这次的射
精是强劲而有力,足足持续了好一会,将积存了好一段时间的精华,全部泄入了
亚由美饥饿的小嘴中,而她细嫩的小手在见彻射精时,仍然努力的套动着,打算
着要把见彻储量不少的精液,好好一次吸得干净。

  亚由美将精液全都吞入之后,咂了咂嘴说:「嗯,好吃!」

  红嫩的舌尖舔着湿润的嘴唇,像在回味精液中那久久不散的腥味浓郁的好滋
味。

  亚由美有感而发的说:「肚子饿了,就什么都好吃了。」

  其实精液那种腥腥的味道,与自己喜欢吃的海鲜,气味还有些相似,嗯,或
许多吃几次就更习惯了,说不定以后会爱上这种味道呢。

  见彻看到她那心满意足的表情,心里暗自不以为然的想着:「好吃?好恶心
啊!」

  唉!家教严谨受到传统思想禁锢的他,实在没有办法想象用嘴去亲近泌尿器
官的这种动作,更不用说要将精液吞进去了,这种事情要我去做,打死都不干哩。

  亚由美由衷的赞美说:「你和我们的菜肴相比,那真是好太多了!」

  她感觉到嘴里的精液如同美味的食物,填入了肚中的空虚,带给她了欠缺许
久的饱足感。

  听到了别人的赞美,见彻有点不好意思,很有教养的他直觉的反应说:「那
……真谢谢你……」

  看看时间不早,亚由美准备离开了,出门前回头俏皮的对着见彻一笑,眨着
一只眼说:「那下次再麻烦你了。」

  接着「碰」的一声就听到她关门离开了。

  「……唉,还有下次啊?」见彻无奈的自言自语,这个时候感到十分的无力,
倒不是精液泄了太多而脚软……而且想起来还泄得还颇爽的。

  他的无力感,来自于被人抓住小辫子的身不由己,实在是太不像男人了,而
且,没有感情的肉体接触,实在不是他这位纯情少男所能接受的啊!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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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取材自十多年前的日本成人漫画,法田惠《天使的罗曼史》(Angle's
Romance)(ISBN4-89421-004-5)。这个漫画故事只
有16页,本人加入了漫画中所没有的设定描述,写成16K分上中下三集的轻
松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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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每一天,见彻每天下课后都准时到体育馆报到,窝在角落里静静的
看着亚由美精彩的练习。当她们的练习结束,值日生完成场地整理,一干闲杂人
等都离开后,亚由美就会指示见彻到器材室来,脱下裤子、挺起阴茎来为她补充
营养,提供对食物不足所产生欲求不满的少许饱足感。

  其实对于亚由美来说,从见彻身上吸出精液之后所得到的满足,也不仅仅是
食物而已。身为耀眼的体育明星,为了维持最佳的体能状态,亚由美必须花很长
的时间进行练习,因此从小到大都没有交过什么朋友,更不用说结交异性朋友。

  因此在这段期间,从见彻身上补充营养的过程之中,也算是可以接触到一位
少男的身体,再说这男生还是一位文质彬彬长得不算差的年轻小伙子,而且还对
自己十分的顺从,乖乖的听任自己摆布,因此也让她产生了一份拥有感及归属感,
同时让她对于未来也产生了一丝丝异样的憧憬。

  在另一方面,身为高蛋白质食物提供着的见彻,对于这种畸形的互动方式,
他又有什么样的想法呢?

  一开始当然是因为受到亚由美的威胁,怕她把自己送交校方当作色狼责罚,
因为不得不成为这位美少女的专用营养补充机,心中充满着无奈与低落的情绪。

  然而经过了一番内心的挣扎与探索,他的内心产生了另外一番的盘算:无论
以任何标准来看,亚由美都算是一位美女,在学校中有许多人暗恋着她,千方百
计的写情书、送花、送礼物的想要亲近她,可惜在学校严格的规定下,所有的讨
好都一一被退件,不得其门而入。

  如今自己因为这种奇怪的偶遇能够接近到亚由美……虽然目前只是被她当作
食物提供者,但是总是期待两人间的关系能够从量变成为质变,让这位美少女成
为自己的良配。说实在的,见彻也被亚由美的美貌、身段以及才艺所吸引,他实
在很希望两个人是在正常男女朋友的情形下交往。因此若是只是为亚由美补充养
份,他倒真的不必每天下课钟声一响,就跑来体育馆等在那里看着亚由美练习的
全程,大可以在她练习结束的时候再来。

  只可惜每次亚由美练习结束之后,时间实在很有限,每次匆匆忙忙的在他身
上舔屌吸精以补充营养,实在没有多余的时间做太多言语上的沟通,但是他从与
亚由美偶尔交谈的只字词组中,听出她对目前的生活有所抱怨,对身为韵律体操
明星选手的牢骚,以及对于平凡生活的渴望,经过了这些点点滴滴,见彻倒是对
她有了更多一点的认识,同时也爱上她那率直而纯真的个性。

  虽然他们两人因为接触的时间不长,因此还谈不上什么感情,但是两人又有
那么超乎寻常的接触,总还是有一丁半点那种说不清、讲不明的情感因素。

  然而就是因为如此,经过见彻日复一日精液的营养补充,亚由美对于体操的
练习变得积极了,而且显得十分有精神,不禁令一旁看在眼里的队友开始产生了
怀疑。

  在比赛的前两天,两位学妹看到亚由美十分精彩的环圈演练时,那种容光焕
发、充满活力的表情,令她们大为怀疑,于是便在一旁窃窃私语,一位头发盘在
头顶的学妹小声的说:「最近亚由美好像变了。」

  「对啊,她以前每次都说肚子饿。」另一位头后绑着两条辫子脸上写满稚气
的学妹跟着附和。

  「难道她有藏东西?」看着亚由美在场中像蝴蝶般轻盈的弹跳,同时口中还
应和着音乐节拍哼着,学妹不禁开始怀疑这位学姐私藏食物了……其实她的怀疑
是正确的,学姐的确是私藏了一只乳牛……

  好像不对,因为乳牛是母的……那么食物从龟头出来的,改为私藏了一只乌
龟……呃!好像是在骂人,不太好吧。那么再想想,对对对,食物是从马口喷出
来的,因此亚由美是私藏了一只种马!嗯!对,就是这样亚由美私藏了一只种马,
呵呵,改得真贴切耶!

  「那太奸诈了吧!」听到队友怀疑学姐私藏好东西,绑辫子的小妞十分不平
的抗议。大家都在半饥饿的状态练习,身为新体操部大将的亚由美,怎么可以不
遵守规定呢?于是两位学妹就决定要好好的调查这件事,看看亚由美学姐到底将
食物藏在那里。

  这一天在练习过后,亚由美又召来见彻取精。两人进了器材室之后,就像默
契十足的老主顾一般,一句话也不用说,见彻立刻松开腰带拉下拉链,将宝贝阴
茎拉出来,而亚由美则立刻将那想了一整天的好东西含在口中。

  从一个局外人看来,他们两人之间的互动,似乎只有肉体上局部的接触,其
它一概没有。其实倒是不然,两人心里都很清楚,亚由美整天都处于半饥饿状态,
能够快一点给她补充一点「蛋白质」比较重要,那有叫人家饿着肚子谈感情的,
因此两人之间若是有所交谈,都是在亚由美有了一点饱足感之后。

  经过了许多天的磨合,两人早已经找到了让彼此在这个过程中都感到轻松的
姿式,先让见彻半卧在体操软垫上,亚由美则斜趴在他的身旁,用口舌舔弄着见
彻粗长的肉棒,亚由美用上半身趴在见彻身上,坚挺而小巧的乳房,挤压着见彻
的大腿,见彻感受到那对挤压着自己的乳房,十分有弹性,恨不得伸手揉捏那对
玲珑可爱的乳房,但是经过了这么多天,他仍然迟迟没敢对这位心目中的女神动
手动脚。

  见彻看着伏在自己胯下的美少女,心情复杂的想着,再过两天区域联赛就要
开始了,或许比赛结束之后,亚由美就不需要他的存在了,那么到时候自己会不
会感到很失落?

  或许亚由美仍然坚持要他提供精液补充营养,这样是不是很畸形,很变态?
「我们一直这样下去好吗?」见彻看着亚由美越来越纯熟的动作,心里不禁暗自
在怀疑。但是这些胡思乱想很快的就被扰乱了,因为亚由美用手轻轻握住勃起粗
长的阴茎,伸出嫩舌就在龟头顶端舔弄起来,一丝奇痒将他的想法给打断了。

  亚由美先用舌尖轻舔着龟头,之后香舌绕着龟头转了几圈,张开樱桃小嘴就
将整个龟头含入口中,一进一出的开始套弄,口鼻中还发出「唔嗯」的淫声。一
番套弄之间,还会将阳具放出舔弄一会儿,动作十分的流畅,让见彻感到爽到骨
子里了,不禁应合着亚由美的淫哼发出爽乐的喘息。

  见彻心里很想要对亚由美告白,向她倾诉自己对她的情意,也很想问问她对
于自己的想法……当然是除了美味精液以外的看法啦,然而每当他想要问她的时
候,都被胯下传来的快感给打断。

  亚由美经过了几天的练习,早已对见彻胯下各个敏感点的罩门死穴了如指掌,
说实在的,若是她想要让见彻一泄如注,只要短短的三、五分钟就够了,然而今
天她似乎故意在拖时间,每到了紧要关头,看到见彻一副就要不行的样子,她就
故意放水的松开一下。

  「怎么会这样?」见彻还在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亚由美今天怎么像是要让他
多爽一下的样子,变得如此厉害,在她的舔弄之下,见彻的肉棒是越显得硬而粗
壮,而他的全身体头则像是变得软绵绵的,身子慢慢的往后仰倒。

  「她实在太厉害了。」见彻不禁心里想着,亚由美今天所展现的吹箫技巧,
比先前急着要吸食自己精液时的完全不同,而她也不再是前几天那种饿急了的表
情,反倒显露出一些纯情少女般的容颜,更增加了这舔弄阴茎的刺激感。

  见彻的阴茎经过了几度的爆发边缘,终于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于是他向亚
由美发出了呻吟般的预警:

  「亚由美,我快要来了!」正含着阴茎专心套弄舔舐的亚由美,充耳不闻的
继续将她的头上上下下快速的摇动,而亚由美嘴儿套弄阳具的幅度与频度也是越
来越快,红肿热胀的阴茎在小巧的嘴儿中进进出出。

  见彻对亚由美做预告的话才说完,脸部肌肉产生不受控制的扭曲,头部一左
一右的摇动,大呼小叫的一阵「嗯嗯、啊啊」,胯下传来酸痒难熬的快感,终于
「噢!」的一声长叹,精关把持不住,一股精液直冲马口而出,完完全全的射进
了亚由美的口中,正好填入她腹中的空虚。

  正在努力套弄的亚由美,突然觉得口中的龟头剧烈脉动,当下就停止套弄,
转而用只颊紧收的用力一吸,果然立刻就有一股温热冲入喉际,亚由美「嗯!」
的哼了一声,又用手将阴茎挤弄了一番,见彻又是一声「呃!」的一声呻吟,那
鼓胀的龟头又喷出一股浓浓的白色精液,也全被她吸食干净。

  「真是谢谢您的照顾了!」亚由美一面很有礼貌的娇声说,一面说着还伸出
舌尖将嘴角溢出的精液舔掉,而今天的口气中少掉了前几天的颐指气使,反而多
出了些真诚。

  解决了亚由美的口腹之欲,见彻拉上裤子,亚由美也套上一件衣服,跪坐在
他的面前,等着他穿好衣服,然后她面带一丝失落的表情,幽幽的说:「我不想
再做体操了。」

  见彻听她这么说大吃一惊,大声的问:「什么,你不做了?」

  这代表什么意思呢?是不是说既然她不想做体操了,就不需要见彻的营养补
充了?还是因为快要接近比赛了,产生了赛前忧郁症?见彻满脸着急的等待着她
的下闻。

  「我太瘦了。」

  咦?因为太瘦而不做体操,这是什么逻辑?不是说要清瘦、苗条、高佻的女
孩子才适合做韵律体操的吗?亚由美为何会讲出这句话呢?见彻实在搞不懂亚由
美这话中的意思。

  见彻头冒冷汗满脸茫然的看着她,亚由美看到他似乎听不出自己的弦外之音,
不禁大声的说:「太瘦的人能生孩子吗?!」

  生孩子?谁要生孩子啦?怎么会冒出这么没头没脑的话呢?其实这句话正好
暴露出亚由美内心的渴望,她希望自己像平常的女人一样生活,找到一位心仪的
对象,与他共组爱的小巢,生下一窝可爱的宝贝。很明显的,对于身为韵律体操
明星选手的身份,以及与见彻现在这种畸形的相互关系,她是不愿意继续下去了。

  见彻可不是呆子,与她相处了这几天,对于亚由美那种跳跃性的思考,也能
够稍有默契的加以掌握,在这个时候,可是转换两个人互动模式的契机,若是还
像在室男一样呆呆的不做出积极的表示,可能就会与面前这位美少女无缘继续下
去了。

  见彻猛的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叫了一声:「亚由美!」

  然后雄雄的将她扑在体操软垫上,十分不甘心的大声说着:「我也不想要你
这种只是玩弄我的性器官的这种关系!」

  亚由美第一次听到见彻这种充满主见的声明,然而他不想要这种关系,那么
到底他是什么意思呢,是说他不再理会自己要将他当作色狼扭送的威胁,想要断
绝现在微妙的关系,还是另有所图?或是他想要报复这段时间,他那宝贝阴茎被
自己所玩弄?

  亚由美被见彻这种突然的行动及激动的话给镇住了,弱弱的叫了他一声:「
见彻……」

  然而看到他眼出发出那炽热的眼神,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两个人就呆呆
的互望着。

  见彻看着亚由美娇美的脸上,表情先是由有点惊慌既而转为有点娇羞,于是
将脸慢慢的向她靠近,嘴里低声的告白着:「亚由美,我爱你……」

  接着就想要吻上她那娇美的樱唇。

  看到见彻那张清秀的脸越来越接近自己,亚由美像是想要什么似的「啊」了
一声,突然一把将见彻的脸推开,喊了一声:「等一下!」


                (下)

  亚由美与见彻经过几天的共处,其实也注意到见彻是一位仪容整齐清洁,十
分注重卫生的青年,因此带着点试探又带着点挑衅的问:「这个嘴唇才舔过你的
性器官,难道你不觉得脏,还会喜欢吗?」

  「这……」平日注种卫生的见彻稍稍迟疑了一下,然后看到她那张娇艳的俏
脸上,暧昧又具挑逗的微笑,实在是太吸引人了,于是就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
嘴里一面说着:「那没关系!」

  见彻毫不犹豫的用自己的嘴唇封上了她的口,舌头侵入亚由美的樱唇之间,
在她的嘴里吸吮着她带有自己精液味道的唾液,见彻一点也不觉得亚由美的口水
脏,在两情相悦的心情之下,反倒觉得像难得的玉液琼浆、绝品美味。

  见彻与亚由美的舌尖,在她的口中相互挑逗缠绕着,彼此交换着口中的唾液,
亚由美喘息着咽下见彻的口水,嘴里喃喃的呼唤着他的名字:「见彻……」

  同时眼角因为芳心有了托付而流出幸福的眼泪。

  这个时候的见彻,终于感觉到自己与亚由美,真正有了心灵的沟通,启动了
他身为男性的自觉,于是他觉得自己要负起做为男人应该要有的主动责任,于是
对着亚由美说:「以前每次都是你主动的……」

  「现在该我了。」一面说着,一面开始对着亚由美做出主动的攻势。

  见彻先让亚由美坐在体操垫上,然后他弯下腰靠近亚由美的胯下,用手将她
两条修长的大腿一字型的分开,然后将她韵律服的裆部拨到一般,见彻终于看到
了梦想了好几天,她那粉白水嫩的阴户,阴唇紧闭着,仅留着一条粉红的缝隙,
上方则生长着一小丛稀疏的黑色阴毛,见彻轻轻触弄那柔嫩的阴唇及上方隐藏的
花蒂之后,那美妙的阴唇之间,开始聚出一大滴的淫蜜。

  见彻真是爱极了眼前的美景,伸出舌头开始舔弄她的阴户,这个时候的亚由
美,看到见彻这番举动,所发出来的反应就像是同年龄的少女一般,感到十分羞
赧,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于是发出含羞带愧的呻吟着:「啊,很脏的!」

  这个时候的她,完全看不出来先前舔弄见彻阴茎索取营养时,那种饿了本来
就该吃东西的态度。

  看到亚由美这个时候的态度,见彻感觉到有点惊讶,尤其是先前亚由美替他
舔弄阴茎,吞入精液的时侯,一点嫌脏的样子都没有,然而现在却因为自己替她
舔弄阴户,就满嘴嫌自己脏,而且还羞得耳根子也红了,看到她这样子,他觉得
很有趣,而且更是很兴奋。

  见彻努力的舔弄着粉嫩的阴唇,舌尖顺着裂缝上下的舔动,不停溢出的淫水
流进见彻的嘴里,滋润着他被亚由美挑逗勾引饥渴了好几天的身心。

  「嗯,味道很好!」见彻品尝过亚由美的蜜穴后,衷心的赞美着。

  听到见彻对她自己觉得私秘的肮脏的部位毫不嫌弃的舔弄,亚由美感到很窝
心,眼角不禁流下一滴感动的眼泪,软软的呼唤了一声:「见彻。」

  两人激情的戏弄,心中的欲火让人燥热无比,于是见彻将自己的衣服脱光,
这可是他首度在亚由美面前全身裸露,她的脸上不禁有些羞红。

  见彻看着亚由美红透了的脸蛋,满脸真诚的抱起她坐在软垫上,为她脱去了
贴身的韵律体操服,因为常年练体操的关系,她全身浓纤合度,肌肉十分均匀,
没有半点赘肉,全身肌肤软软滑滑的。

  亚由美坐在见彻的大腿上,背脊紧贴着见彻的胸膛,看着见彻双手盖上自己
娇小的双乳揉捏起来,两只翘挺的乳房,在见彻施力不等的双手中,捏弄出各种
不同的形状,阵阵的快感不断从双乳传到了全身,身体如火烧般难受,亚由美情
不自禁的在见彻的怀里扭动起来,口中吐出了悦耳的呻吟。

  接着见彻吻着亚由美的耳垂,手指捏住亚由美的两颗乳珠拉扯,小巧玲珑的
乳房被揉弄按捏,放手时又弹跳几下的荡起一小阵的乳波,亚由美被玩得又流出
汗来,见彻舔着亚由美颈项上的汗珠,轻吻她那白晢的肩膀,那种麻痒的感觉令
亚由美不停哼出阵阵快感的腻人鼻音,听在见彻的耳里便如仙乐般令人迷醉。

  见彻坚挺的阳具抵在亚由美的臀部上轻轻的拍打着,肉棒的脉动撞击着亚由
美的翘臀,让她感受到抵在臀部的火热,蜜穴不禁发出一阵颤栗,大量的花蜜流
溢出来,沾湿了见彻的大腿,也在软垫上留下了一大片水渍。

  「见彻,这里也想要!」亚由美做出一个诱人的姿式,带着媚笑的指着自己
的下体,情不自禁的把内心的渴望诉说出来,那语气中的热切渴求,强烈得有如
最强的春药,配合着她扭转头来,看着见彻的那双满是情欲的眼眸,激发出见彻
最原始的欲望,喉咙一阵干渴,而阴茎又像再涨大了几分,高高的顶着亚由美的
俏臀,再也不想受到人为的控制了,他把亚由美反转过身趴伏在软垫上,让亚由
美的雪臀高高的翘起,那优美的曲线有如水蜜桃般的令人垂涎三尺,见彻的手掌
轻抚在上面,又光滑又粉腻、充满弹性的触感令见彻爱不惜手,手掌在臀瓣之间
轻轻一掏,便沾满了一手的滑溜溜湿淋淋的淫蜜。

  见彻抬起亚由美双腿向两边拉开,鲜红粉嫩的蜜穴清楚显露在他的眼前,淫
水流得四处都是,原本紧闭的阴唇现在微微的张开,露出了内里的鲜滑的嫩肉,
看着这朵因为自己而绽放的娇艳鲜花,他的内心兴奋异常,想到能与心目中的女
神合体交欢,心中充满着幸福,勃起的阴茎更是十分的精神。

  见彻将硬挺阴茎的龟头,抵在了蜜穴上磨弄着窄狭的入口,湿淋淋的爱液沾
湿了龟头,并且流到了青筋突起的棒身上,亚由美感受到一支灼热坚硬的棒子,
不停的轻击着自己从未被人使用过的秘处,想到见彻那放在口中十分美味的阴茎,
等一下便会插进自己另一个饥渴的小口中,亚由美不禁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期待,
一颗芳心怦怦的跳个不停。

  见彻将身子跪直,一手握着下身的阴茎对准了位置,将龟头一寸寸的挤进了
处女蜜穴里去,亚由美只感到微微撑开的痛,稍稍皱了一下眉头,几经辛苦才把
巨大的龟头挤进了她的蜜穴里固定住,然后双手扶住亚由美的俏臀,开始往里推
进,她那弹性极佳的阴道,很快的就适应了见彻那硬挺的阳具。

  亚由美这个时候开始向他细声倾诉,由于常年练习韵律体操,经常的剧烈运
动使她的处女膜早已破裂,因此虽然这是她的人生初体验,但是失去了处女膜的
她已经无法见红了,希望见彻不要在意她没有处女之血。

  怎么会在意呢?见彻先前见到亚由美那种大胆的舔屌表现,还以为她早就已
经是性经验十分丰富了,完全没想到她还是处女,这次居然对于两个人都是初体
验,还真是门当户对呢。听到她的这番低声细语的告白,见彻是更为兴奋了。

  见彻尝试着慢慢加快下身的抽动,阳具缓慢从背后探索着亚由美蜜穴的深度,
亚由美皱眉轻哼,像是在调适自己的感觉,并没有阻止见彻的深入,经过了几次
的深入后,亚由美尝到了甜头,因此俏臀开始迎合着见彻的抽插,缓缓的向后顶
动,嘴里喃喃的说着:「啊,好棒!」

  「好爽呀!」见彻不禁发出了这样的感叹,虽然没有和别的女子交合的经验,
但是被体操选手超紧的蜜穴所紧紧夹住的感觉,让见彻推进抽出之间有很大的阻
力,淫蜜随着规律的杵动,不停的溢出来润滑着肉棒。硬被阴茎挤入,那种紧密
的感觉,更增加了插弄的乐趣,而亚由美也因而爽得轻蹙着眉头,发出了欢乐的
淫哼。

  接下来亚由美开始发挥身为韵律体操选手的特色,将上身后仰,两条粉嫩的
玉手反手搂抱见彻的颈项,见彻心中大为感叹:「真不愧是学体操的。」在插穴
交欢时,居然还能够做出高难度的体操动作,见彻插弄的速度逐渐的加快,经过
了一会儿的时间,亚由美的蜜道早已习惯了肉棒的大小,穴里的皱折一张一收的
抚慰着见彻的肉棒,为他带来无尽的快感。

  随着见彻在她身上的抽插越来越顺利,亚由美不断的变换着身体的姿式,在
两人维持结合的状态下,她站了起来,一面说着:「用力插入我的阴部吧!」

  然后一腿支撑着身体的重量,一腿向后上抬垂直向上,两腿成一字形,同时
引发她蜜穴中的阴道极度扭曲,同时产生很强的压力,在她身后的见彻,只感觉
到自己深入亚由美蜜穴中的阴茎,好像卷麻花似的扭动,爽得他暗赞一声:「嗯!
好紧哦!」

  亚由美毫无顾忌的以大声的「哦哦、嗯嗯」淫哼,来表达她所感受到的欢畅,
而且是越叫越大声,她那蜜穴已是又湿又烫,不时收束着肌肉配合着见彻的插弄,
两人接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美妙配乐。

  两人接近灵欲的契合,让亚由美深切感受到见彻对自己的热情,于是她敞开
了从未对别人开放的芳心,带着痴醉的表情,享受着、配合见彻的动作而迎送着,
同时诚心诚意的对见彻说:「啊,到我的身体中来吧……」

  她已经准备好开放自己的花心,以迎接见彻的爱欲的精华。

  亚由美紧小的蜜穴突然颤动起来,见彻则是咬紧了牙关做最后的冲刺,只听
到他每次用力插入时从鼻中发出「嗯!」的闷哼。见彻只觉得膨大发烫的龟头,
已无法抗拒蜜穴中来自子宫口的强力吸吮,以及阴茎所受到阴道壁的搅动,于是
在一声「呃……」的长叹声中,一股股浓烫的精液,冲过了马口进入了陌生的领
域,一群群做为开路先锋的精子,欢欢乐乐的喷洒入她的子宫之中,一只只奋勇
争先的勇往直前,想要在这个新天地找到一片沃土种下去落地生根……

  可惜这批精子仍是目标落空。新体操社集中训练的这段期间,由于高强度的
体能训练,严格的饮食控制,以及面对比赛的精神压力,不仅仅是亚由美,所有
体操队的成员月经都中断了。因此这群精子闯进了子宫之后,发觉里面空荡荡的
一片,它们最后的下场,就如同先前被亚由美吃进去的兄弟姐妹一样,无法达到
下种的目的,最后被亚由美的身体吸收成为营养,为了未来成为幸运儿的精子垫
底去了。

  「唔……啊……啊……」亚由美张着樱桃小嘴急喘着,反弓起来的身体也剧
烈的抖动起来。

  「喔……我感觉到你射精了……啊……」阴道内壁像要吸干见彻似的收缩着,
失魂地倒在体操软垫上。

  「唔,好爽……」亚由美呢喃着。

  完成生平首度在女体内射精的见彻,心中是十分的欢畅而满意,一扫先前自
觉为乳牛的阴霾,他趴在亚由美身上,亲吻着亚由美红润的脸蛋,两人静静的喘
息着,默默的紧抱着对方满是汗水的身体,两人的下身还是紧密的结合着,享受
着还是久久不散的高潮余韵,深情的相视一笑,两人的唇吻在一起,舌头温柔的
缠绕着,分享着彼此的幸福的感觉。

  「嗯啊!见彻!你把我弄得很舒服呢!」亚由美有感而发的说。

  在两人尽情缠绵之际,却没有发现在器材室的气窗口有两张脸的影子,两个
人都脸儿潮红细细的喘着气,这一对偷窥者正是怀疑亚由美私藏好东西的学妹,
她们从亚由美为见彻口交吸精时就在那里偷看好戏了。

  「原来那就是营养的来源!」秀发盘在头顶,一脸聪明像的学妹喃喃的说。

  「是啊,真好!」带着稚气表情的学妹满脸羡慕的说。

  终于到了比赛日了,身为新体操队主将的亚由美终于出场了,大会宣布:「
小菅亚由美的木棒演出!」

  于是亚由美开始在音乐声中翩翩起舞,美妙的舞姿,使得体育馆中上千位的
观众赞赏不已。

  接受过见彻的滋润,身体与心理都达到最佳状态的她,在各种不同难度的动
作之间,展现了高超的技巧,充份达到连贯,和谐与纯熟的地步。

  无论是双脚弹跳或是单脚弹跳,都呈现出她那种雀跃的心情,在平衡及旋转
的动作中,更是沉稳流利,而那腰臀摆动及弹性波浪的动作……就像受过有人辅
导的特训似的,让男生看了有喷鼻血的冲动。

  更让本校教练及队友惊讶的是,在原本排练得十分熟练的动作之中,亚由美
似乎添加了具原创性的感性……或者说是性感的肢体语言。

  ……好像观众中真的有人喷鼻血了。

  当亚由美表演结束时,观众台上发出了这座体育馆中有史以来最为热烈的鼓
掌声,然而其中也夹杂着一些窃窃私语,「好像有点色色的样子……但是很美。」
在场许多韵律体操的粉丝是高校女学生,看到亚由美手上那两支表演棒,随着亚
由美的舞蹈动作,不时的滑过胸前,有时又会夹在胯间,有时甚至做出像是在床
第间迎合着爱人的动作,让许多情窦已开略知情事的女孩子,引发了与男女情色
的联想。因此才会发出这样的评论

  然而亚由美做出这些表演动作的时候,却又是那么的自然,神情是那么的专
注,看着手中做为表演道具的一对棒棒,就如同最为心爱的对象,仿佛她想要与
其融为一体一般,加入了这种感性因素,让她的表演更是优美曼妙,因此才会有
上面的那种评语。

  「亚由美……」见彻在亚美特别为他安排的选手亲友席上,认真的看完了她
那精彩绝伦的捧的表演,不禁大大的赞叹起来。

  看到她表演完美的结束了,双手抚胸暗暗想着:「从现在开始,我就可以松
口气了!」

  见彻的心里深深觉得,自己和亚由美之间的进展实在太过快速了,一下子就
跳进了深度的肉体关系,与自己理想中罗曼蒂克的交往差得太远了,如今既然两
人之间都已相互告白,吐露了心声,那么就应该可以像是一对稳定的情侣好好发
展了。

  即然比赛已过,亚由美解除了饮食限制,就没有需要他提供精液填肚子,而
且也应该会有空闲时间了吧。嗯,这么说来两人之间还有许多事情得要好好的弥
补一番,譬如说两个人还没一起逛街、看电影,一起去图书馆啃书,一起去参加
各式各样的节庆祭。而且既然两个人都已经有了深度的关系,那么去著名的温泉
游览时,也可以来个浪漫的鸳鸯浴哩。

  再来就是到了彼此的生日,以及及特殊的日子里,可以共进烛光晚餐……啊,
说到重要的节日,呵呵,这可让他想到了,从此以后在原本恼人的白色情人节,
就不必和高田那批狐群狗党去混有的没的去死去死团了。

  见彻在特别席上,一个人笑咪咪的,正痴痴在幻想着未来与亚由美之间的甜
蜜时光,可惜一下次就被突发的状况给打断了……

  在他身后,突然看到两位身着本校韵律体操服的选手向他冲了过来,当然也
都是身材高佻健美、面容佼好。

  「啊,在那里!」发出声音的是一位秀发盘在头上,满脸慧黠的表情的美少
女,而另一位则是绑了两条辫子一脸稚气,像个可爱的小女生。两人来到见彻身
旁,不由分说的一左一右的就将见彻架了起来,那位辫子姑娘一面还大声嚷嚷着
:「你只帮助亚由美一个人,我们可不允许!」

  头上盘着秀发的女孩也附和着恳求:「演出之前,帮我们一下吧!」

  接着不由分说的就将他拖往选手更衣室。

  原来这两位正是先前在器材室的气窗刺探亚由美秘密的学妹,当她们看到亚
由美精彩的表演时,好强的她们真是既羡慕又嫉妒,她们直觉的认为,亚由美超
越水平的演出,必然与见彻对她的滋润有关,于是当下商量好,要借助于见彻的
……到底要借助什么,还真的说不太上来。

  见彻被两位来势汹汹少女强押着走,他这个时候的感想是,怎么才觉得自己
出了虎口,这时候却又像是进入了狼群一般呢?不禁发出了哀嚎:「救命啊!」

  表演完的亚由美,等到看完裁判们公布了她超人一等的成绩后,高高兴兴、
蹦蹦跳跳的回到了特别观众席,预备向心上人见彻报喜,顺便在他怀里撒个娇,
结果却见到体操队的学妹将自己的心上人给绑架了,急急如风火般的追了过去,
同时嘴里一面嚷嚷着:「他是我的!」

               【全文完】

***********************************
  还不想走的请来一楼。

  给还不死心的人:

  ……喂喂喂,在下的故事讲完了,你们这群人怎么还没走啊?去去去,快回
家去!

  啥?你们说还想要看下面的……可是漫画只画到这里,在下也不知道下面还
有什么……嗯,这句话有语病,在下当然知道在下的下面有些什么。在下想要说
的意思是,在下也不知道这个故事的后面是如何发展的,不过依在下推想,大概
不外乎是:

  「我们英勇的白雪公主,击退强敌,从两位魔女手中,救回了受尽凌辱的种
马王……不不不,是白马王子,从此以后公主与王子就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

  呃!那面手举得很高,裤档也撑得很高,满脸淫荡猥琐的贱民,您说您代表
一群死忠的读者,强烈要求要看到男主角与体操队健美娇柔的选手们进行欢乐的
团体活动?

  ……哇咧,没看到标题上写什么吗?「纯爱」唉!什么叫做「纯爱」你知道
不知道呀?来个淫乱大锅炒还能算是「纯爱」吗?去去去!下次看清楚在下文章
上的标题,然后再举手发言。

  好!在下故事说完了,就地解散!

  !!!我有话要说!!!

  强烈抗议!

  在下不止一次声明,在下不懂日文!所有日本漫画的深度描述,都是看图说
故事,再看到有人说在下翻译日文的话,会令在下十分的惭愧,进而恼羞成怒,
后果是……在下想用日文骂人了!

  注:在下英文的fang译能力,当然是不用多解释了,想要了解在下英翻
中的实力,请参考有下fang译收录在一千零一夜「十二夜·淫情幻影」。

  以上给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薄的淫贱之民!再随便乱说,火山就要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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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4 23:56     标题: 天堂之路(To Heaven)(全) 作者:仿为(fang)

          天堂之路(To Heaven)
            (日本纯情成漫加料)


作者:仿为(fang)
2007/11/04首发于:风月大陆


                (上)

  早春时分,远远的山头是一片皑皑白雪,近处的神社牌楼上仍残留着未融的
积雪,空中则飘下了一片如雪片般洁白的羽毛。

  站在神社阶梯底部的,是一位带着黑框眼镜的少年,脚边放着两件行李,以
怀念的眼神,望着眼前的颇具历史的古老建筑。

  这位就是本文的主角:池田友介,18岁又6个月,宅男级的处男!!!

  「啊,终于到了!在我小学的时候,曾经来过叔叔所住持的寺庙。然而我怎
么也没想到,上大学时竟然会来这里寄宿。」少年感慨的自言自语着。

  友介的老家在秋田县的乡下,小时候随着家人,来到千叶县郊区的这个神社,
来找当庙祝的叔叔玩,而且还客串了一个暑假的一休和尚。

  这所寺庙,与池田家族颇有渊源,历来都是固定都是由池田家的人来担任祝
持,据说是因为池田家的血脉充满灵力,常常遗传到阴阳眼、通鬼神的能力,在
科学不发达,事事需要求神问卜的年代,的确很需要这种阴阳师。

  然而到了近代,神社成为一种精神寄托的象征,神职人员的工作的重点,转
型成与人交际沟通,而这一代的住持,也就是友介的叔叔为人十分海派,很得人
缘,人人都称赞他很称职。

  而友介从小就安静内向,不擅于交际表达,他的父母觉得他似乎不太适合做
庙祝,于是劝他要好好念书,将来在大公司从基层干起,最后当上大公司的干部
为目标。

  从小用功听话又有点书呆子的友介,在高校中为了自己的未来死命苦读,果
然不负父母的期望,终于一举考上在位于东京的大学。

  「唉!从这里到学校是超远的,不过这里的房租费,真的是非常非常便宜。」

  考上大学后,兴沖沖的准备新鲜人的生活,然而当他打听到在东京都会区吓
死人的高消费,立刻打消了在东京找房子住的想法,转而考虑在千叶县借住叔叔
神社中的静房,然后每天骑机车通学。

  「既然来了……就先去和叔叔打声招呼吧。」

  懂礼貌的小孩,总是要先问候长辈的。正准备登上往神社的阶梯时,晴空中
那只洁白的羽毛,在他的面前缓缓的飘然落下。

  「羽毛!?」

  奇怪,怎么无缘无故的飘下一片羽毛?友介不自觉的伸手接下了那支羽毛,
然后抬头往上看,这时见到了一个修长的身影,自神社台阶翩然而下。

  凝神望去,高处背景的屋舍笼罩在一望无边际的蔚蓝天空下,面对着下午刺
眼的阳光,只见一个融合了温柔、美丽又性感的女子,带着含蓄的笑容步下阶梯,
一头波浪状的金发从额头向后梳,用缎带在脑后束成一串马尾,被微微春风吹得
飞扬飘荡,让人望之眼前一亮。

  及踝的长裙,难以遮掩她那大腿的修长,脚上一双芭蕾舞平底鞋,突显出步
履的轻盈,往上看去单薄的轻衫,虽然无法看出臀部是否丰腴,然而一束腰带,
却鲜明的衬托出如风摆柳的细腰,在风中摇曳衣衫下,令人格外注意到那修长苗
条的姣好身材,丝毫不逊于时尚名模。

  上身的穿着,是棉质的白色长袖套头衫,形式保守,圆领下露出小片雪嫩肌
肤,在胸前从侧面斜望过去,单薄的衬衫布料,遮掩不住双峰的突起,在胸前略
嫌紧绷的白衬衫上,现出浑圆的乳球的明显轮廓,尖端更是隐约可见两粒突出小
点。

  一只白嫩玉手,将前额散乱的发丝轻拂到耳后,那种温柔的眼神对他礼貌的
微微一笑,那不施脂粉的打扮风格及神韵,深深具有邻家姐姐的亲切感。

  友介见到这位美人,心头小鹿「噗通!」一跳,身子像被电到,两人擦身而
过,他又不自觉的转过身子,站在台阶顶的神社牌楼下,看着她离去的美丽背影
消失在视线中。

  「唔啊,真是漂亮的女人啊!」口中喃喃自语,这番惊艳,让他整个人似乎
都痴了。

  这时一阵爽朗的吆喝,将他给惊醒了:「啊,你来了,友……介,我等你好
久哦,哇哈哈哈!」

  友介转头一看,原来是久未见面的叔叔,精神奕奕的向着他招手。

  友介急忙迎向前,很有礼貌的问候:「啊,是叔叔啊,您好吗,以后请多多
照顾。」

  「噢噢,那个小便小和尚,都己经是大学生了!」当庙祝的叔叔,一上来就
给他个熊抱,一面说着一面抓紧友介稍嫌单薄的肩膀猛烈摇晃,让他感到自己的
骨架似乎要散开来了。

  「啊呀,你就别客气,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住下来。」叔叔十分爽朗的笑呵
呵的招呼着。

  「是、是的……啊,对了!」友介被摇得都要昏了,仍然记得要礼貌的回应,
突然他又想到了刚才那位美人,正是从神社走下来的,或许是住在这里的客人,
于是便厚着脸皮问:「在叔叔这里是不是有人住呢,就是那个漂亮的女人。」

  「你在说些什么啊,我这里可没有那种女人唷。」叔叔满脸的怀疑,今天又
不是假日,通常这里没有什么游客进出才对。

  「啊,呀,刚才我才在这里看到的啊……」友介一听便感到十分奇怪,难道
是自己眼花了?

  「你是不是旅途太疲累了,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今天还是早点休息吧。」
叔叔拍拍他的肩膀,就着就帮他提起行李,带着他到给他借住的静室。

  「啊……是……」友介也提起另一件行李跟了上去。

  叔叔认定他是看错了,身为池田家的人,叔叔很清楚这个家族强烈灵力的遗
传,古代称呼这称通灵的能力是阴阳眼,可以见到异次元的幽灵、鬼神。在神社
通常建在风水特异的地点,对于灵力强的人而言,见到异像是很平常的事。

  而现代医学则认为这是脑神经作用过度旺盛,常常被认为是产生妄想或是幻
觉。因此叔叔并不想和友介多讨论这件事。

  安顿好行李后,友介藉说要从新熟悉环境,又跑到了神社入口的牌楼附近,
想要看看是否能够再看到先前那位美女,然而在蓝天下,只有微风吹过的一支白
色的羽毛,在空中飘摇。

  「我明明看到了一位美丽的女人啊……」转了半天一阵徒劳的友介,站在牌
楼下呆呆的望着空中喃喃自语。

  将行李安顿好,用过晚餐后,叔叔就要友介早点休息。

  这个静室相当高大,基本上是一个大通铺,中间则用屏风及竹薕隔间,假日
期间供远途来此参拜神社的游客借宿,平时则没有人住,叔叔让友介住在最安静
的边间,房中陈述很简单,墙上挂着书道,龙飞凤舞的写着佛语:「色即是空。」
下方则放着一个矮几及素色花瓶。

  经过一天的舟车劳顿,友介也觉得累了,换上睡衣裤、拔下眼镜,拉上了被
子准备睡觉了。

  平躺于榻榻米上,心里不禁回想到下午见到的那位美丽的窈窕淑女,暗暗的
想道:「样子比我大,看起来很温柔的样子。」

  很明显的,这个友介有偏好御姐的倾向。

  一会儿又绮思连连,自言自语的说:「……像是那样漂亮的美女,要是我初
度女人的话,那真就是死也甘心了!」

  死也甘心?只怕就要如你所愿了!

  再度确认,这就是池田友介,18岁又6个月,宅男级的处男!!!

  在这宁静的夜晚,绮想连连的友介,昏昏沉沉的就进入了梦乡,到了午夜时
分,他感觉到有一个温柔的女声喊着他的名字:「友介先生……」、「起来吧!」

  「唔……嗯……」两眼惺忪的张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温柔又美丽的脸
蛋。

  那位美人温柔的叫着他的名字:「友介先生……」

  「啊!?」怎么有女人出现在自己的房间,友介急急的坐了起来,见到一位
身着白衣的美人,坐在他的身旁,亲切的俯身说着:

  「今晚,我是来迎接友介的唷,请你起床吧!」从她宽松的领口,露出了一
片雪白,中间是深深的乳沟。

  「啊、呀!?」友介慌慌张张四处乱摸,眼镜、眼镜!如此的美景,居然无
法看清楚,实在太失败了!

  身旁的女子见到他手足无措,慌乱的找眼镜的模样,也跪坐在那里苦笑不已。

  友介手忙脚乱的戴上了眼镜,这才看清楚了眼前的人,一头黄金色泽的长发,
瓜子脸儿,一双温柔又深邃的大眼睛,小巧玲珑的鼻子,小而薄又红润的樱桃小
嘴,一身白皙皙的皮肤,再加上她那窈窕的身段,和她那甜甜的嗓音,无一处不
美,无一处不显得有着一股特殊的风韵和气质,就如一位天使一般,是那么温柔
又美丽。

  可不就是下午刚到时神社时,与自己擦身而过的美女吗?友介从未与这么美
丽的女子独处,都有点呆住了,脸红红的,嘴里不知要说什么,站了起来结结巴
巴的问:「啊、你是白天看到的,到底……」

  既然有人诚心诚意的发问了,当然要大发慈悲的告诉你!

  那位美丽的大姐姐,也随之婷婷玉立的站了起来,秀颊上两朵红云,如春花
绽放般的微微一笑,双手合于腹部弯腰鞠躬说:「我,是专程来迎接友介先生到
天国的天使,我叫做葛莉亚,还请你多多指教。」

  说完,身后「唰」的一声,展开了一对雪白的羽翼。

  「是,呵,啊?」呆立在那里,满脸疑惑不知所措的说:「天使?」

  这位天使也不管他的反应,取出了一份文件,开始例行公事般,以那甜甜的
嗓音,毫无感情的念出了友介的命运:「池田友介先生,因冠状动脉闭塞引起心
肌梗塞,于0时45分死亡,已确认完毕。」

  「冠状动脉阻塞死亡?!什么?」友介满脑子的混乱,我已经死了?怎么会
有这种事?

  一旁的天使念完后,取出一只笔就敦促着友介签名:「如果你认为没有问题
的话,请你在这里签名好吗?」

  友介呆立在那里,完全反应不过来,先是见到天使,接着天使说自己死了,
而且还要自己签字确认自己死了,这是什么和什么啊

  「友介先生。」看到友介没有反应,天使又对他温柔的呼唤着。

  急得满身大汗的友介,像是突然领悟到一样,大声的喊着:「对了啦!那是
个梦,我一定是在做梦啊!」

  双手一拍的,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一定是这样的……那有什么天使,我
真的好傻喔。」

  一旁的天使,像是听到有人在说无知的傻话,体谅的微微一笑说:「不是的,
你并没有在做梦唷,你看!」

  友介转头一看,另一个友介像是睡死了一样的躺在被窝里,嘴歪眼斜一副中
风的模样,吓得他哇哇大叫:「呃!哇哇哇!?」

  接着他扑到自己的肉身上:「不要啦……我绝对不承认这是事实!」

  看到了自己灵魂已出窍的肉身,友介不得不相信自己已经死了,但是他心中
有着万般的不甘心,开始如小孩子般耍赖的哭喊着:「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你
说啊,一十九年以来……我一直很诚实而清白的活着。」

  看到了友介那么的激动,又听到他说这番话,天使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怎么
和资料中所说的不一样,照理说自己要接引的人,是很期待上天堂的呢。

  「对了唷,我从来也没有和女孩子约会过……」

  宅男级的处男友介,突然想到了自己最为期待的事,让美丽的大姐姐收取自
己的处男,忍不住的悲从衷来,「喂!喂!喂!」猛力摇着自己如一团烂泥的皮
囊。

  「你给我清醒一点唷,我!」友介大声的恼羞成怒的斥责着:「以一个处男
的身份,要死也死不了呀,你起来呀,你给我起来!」

  只可惜,失去了灵魂的肉体,真就是一个臭皮囊,怎么摇都摇不醒,一旁看
着他演独角戏的天使,有点无奈的说:「这个……」

  她用纤纤玉指搔了搔脸,又继续说明:「到天国去往生的人,先决条件是不
能对这个世界留下未了的心愿,否则……」

  正哭得浠哩哗啦的友介,转过头来呆呆的看着天使,看她有什么说法。

  「这是……这可真正是违反了规则了。」

  这位名叫葛莉亚的接引天使,当真感到有些为难了,在这个世界上,纯洁而
且够资格上天堂的好人是越来越少了,若是无法顺利将友介接引上天堂,那么她
们「天使」的竞争对手「恶魔」,则会很乐意的将往生者勾引到前往地狱的路上。

  一想到这里,葛莉亚的心中就颇为不平,许多魔鬼十分会耍手段,老早就相
中了下手对象,然后以各种诱惑手段,沾污人的思想、让人堕落,并且与魔鬼订
了下地狱的生前契约。

  特别是那个在河图界阿里不达发展的菲妮克丝,将那原本内订为自己70年
后的顾客,那位英俊的帅哥哥约翰。法雷尔,以各种诱饵,让他先签订了生前契
约。

  大老板为了这件事十分的震怒,还特别将这个案例做成了教材,要天使们熟
知恶魔的手段,以免以后生意都被拉走了。也是因为受到恶魔抢生意的排挤,自
己才会临时被换到这个新视界来接引灵魂。

  看起来,为了让这位纯洁的友介,愿意乖乖的上天堂,看起来必须用些最近
上课学到的诱人条件,满足他的渴求野望,于是她柔声说:「友介先生,若是你
觉得可以的话……」

  一面说着,一面解开了马尾的结,摇散了一头秀发:「那我……就来做你第
一次性经验的对象好吗?然后你是否就愿意跟我一起去天国了呢?」

  当那及腰的秀发散开之后,身上的白衣化做星辰般的消失了,露出了雪白柔
细的玉体。

  「咦、咦、真的吗……」跪坐在那里自怨自艾的友介,呆头呆脑的问了一句。

  真是废话!人家漂亮姐姐已赤身裸体的,站在你面前说愿意和你做爱做的事,
还问是真是假,难怪是宅男级。

  友介望着葛莉亚那双雪白修长的玉腿,柔软的纤腰,胸前如木瓜般丰满的乳
房,上面顶着一对嫣红的蓓蕾,娇美而圣洁的脸儿低垂,双眼半闭,似乎愿意为
这个无辜的灵魂做出奉献,让他拥有一生中最为期盼的一刻,仍然似乎有感到有
些生涩的羞怯。

  「噗通、噗通、噗通!」这种美景,只看得友介心头小鹿一阵的乱撞。

  死亡的阴影占满了友介的心头,他似乎忘了在睡前所说的,和这位御姐美人
做第一次,死也甘心的说法,他开始语无伦次起来:「不、我不要……在这里做
了爱……死了也……也可以和美人的小姐……呜……但是……」

  然而当葛莉亚满脸纯真的对他温柔的伸开双手,樱唇间吐出了甜甜的:「嗳、
友介先生。」

  「啊!?」见到双臂间夹着的乳瓜,细腰丰臀的大姐姐模样,友介的眼镜破
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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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换了一个天使头像,应景写个天使的故事吧。

  有关菲妮克丝与英俊的帅哥哥约翰·法雷尔下地狱之典故,请参考弄玉大大
之『阿里不达年代记(祭)』。

  有关上天堂的问题,依据各种宗教的说法,人之初性本善,本来每个人都能
够上天堂的,然而经过人世间大染缸,受不了诱惑者,才上不了天堂。因此约翰
·法雷尔是后来被刷掉的。

  漫画原文对话如下:

     ***    ***    ***    ***

         《天堂之路》(To Heaven)

  池田友介,18岁又6个月,宅男级的处男!!!

  友介:「从我小学的时候,曾经来过叔叔所住持的寺庙。」

  友介:「然而我怎么也没想到,上大学时竟然会来这里寄宿。」

  友介:「唉!从这里到学校是超远的,不过这里的房租费,真的是非常非常
便宜。」

  友介:「既然来了……就先去和叔叔打声招呼吧。」

  友介:「羽毛!?」

  飘

  友介:「唔啊,真是漂亮的女人啊!」

  友介  心头小鹿「噗通!」一跳。

  叔叔:「啊,你来了,友……介,我等你好久哦,哇哈哈哈!」

  友介:「啊,是叔叔啊,您好吗,以后请多多照顾。」

  叔叔:「噢噢,那个小便小和尚,都己经是大学生了!」

  抓紧肩膀猛摇……

  叔叔:「啊呀,你就别客气,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住下来。」

  友介:「是、是的……啊,对了!」

  友介:「在叔叔这里是不是有人呢,就是那个漂亮的女人。」

  叔叔:「你在说些什么啊,我这里可没有那种女人唷。」

  友介:「啊,呀,刚才我才在这里看到的啊……」

  叔叔:「你是不是旅途太疲累了,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今天还是早点
休息吧。」

  友介:「啊……是……」

  友介:「我明明看到了一位美丽的女人啊……」

  友介:「……不过像是那种美人,要是我初度女人的话,那真的就太棒了!」

  友介:「样子比我大,看起来很温柔的样子。」

  池田友介,18岁又6个月,宅男级的处男!!!

  很明显的,这个友介有偏好御姐的倾向。

  天使:「友介先生……」、「起来吧……」

  友介:「唔……嗯……」

  天使:「友介先生……」

  友介:「今晚,我是来迎接友介的唷,请你起床吧!」

  友介:「啊!!」

  友介:「啊、呀!?」

  友介  慌慌张张、眼镜、眼镜!

  友介:「啊、你是白天看到的,到底……」

  天使:「我,是专程来迎接友介先生到天国的天使,我叫做葛莉亚,还请你
多多指教。」

  天使:「那么我们……」

  友介:「是,呵,啊?」

  天使:「池田友介先生,因冠将动脉闭塞引起心肌梗塞,于0时45分死亡,
已确认完毕。」

  友介:「天使?」

  友介:「冠状动脉阻塞死亡?!什么?」

  天使:「如果你认为没有问题的话,请你在这里签名好吗?」

  天使:「友介先生。」

  友介:「对了啦!那是个梦,我一定是在做梦啊!」

  友介:「一定是这样的……那有什么天使,我真的好傻喔。」

  天使  微笑

  天使:「不是的,你并没有在做梦唷,你看!」

  友介:「呃!哇哇哇!?」

  友介:「不要啦……我绝对不承认这是事实!」

  友介:「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你说啊,19年来……我一直很诚实而清白
的活着。」

  友介:「对了唷,我从来也没有和女孩子约会过。」

  友介:「你给我清醒一点唷,我!」

  友介  喂!喂!喂!猛力摇着一团烂泥的皮囊。

  友介:「以一个处男的身份,要死也死不了呀,你起来呀,你给我起来!」

  天使:「这个……」

  天使:「到天国去往生的人,先决条件是不能对这个世界留下未了的心愿,
否则……」

  天使:「这是……这可真正是违反了规则了。」

  天使:「友介先生,若是你觉得可以的话……」

  天使:「那我……就来做你第一次性经验的对象好吗?然后你是否就愿意跟
我一起去天国了呢?」

  友介:「咦、咦、真的吗……」

  友介 「噗通、噗通、噗通!」心头小鹿一阵的乱撞

  天使:「啊!?」

  友介:「不、我不要……在这里做了爱……死了也……也可以和美人的小姐
……呜……但是……」

  天使:「嗳、友介先生。」

  友介  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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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

  就在这个神社静室内,就在那幅「色即是空」的书道之下,友介见到天使葛
莉亚脸泛着粉红,那一双款款柔情的秋波轻轻闭了起来,有如一种情深意重的表
白,凑过来那微张的樱唇,显得特别的红润潮湿,令友介心中大为感动。

  友介的魂似乎都要被勾走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般娇花初绽的俏丽模样
实在是太美了,此时早已忘记了葛莉亚是死亡天使的事实,心中赞叹着上帝对他
的眷爱:「葛莉亚竟然对我如此温柔……实在不敢相信,她是那么的漂亮。」

  于是情不自禁的将头靠了过去,轻吻葛莉亚润红的樱唇,献上了自己处男初
吻。

  友介把嘴唇印上了她的芳唇,哇!好柔软、好温暖的天使之吻啊!就那短短
的四唇相接,已沟通了彼此的情意,友介抬起头来与葛莉亚四目深情相对,于是
站立的两人,身体贴在一起,相互拥抱着深深的吻了起来,同时从鼻中不断发出
「呵」、「嗯」陶醉的低吟。

  葛莉亚柔软温暖的娇躯,热烈的贴着友介的身体,双手紧搂着他的腰肩俩人
温柔的拥吻着,嘴唇好像黏在一起不能分开。

  葛莉亚因激动胸口开始起伏着,而友介的呼吸也加快了,双手偷偷的往上移
到她那丰腴的胸部,轻握那单手无法掌握的柔腻白嫩的乳房,沉甸甸、软棉棉的,
轻轻一捏手指就陷了进去,用手在乳基处一番揉捏,那软腻的一团,随着手指施
力而改变形状。

  友介那伸到乳峰的手,直感到入手柔腻。这对丰硕的嫩乳的确傲人,轻轻推
动这两团香酥柔腻的嫩肉,就生出了阵阵乳波抖动,不断的变幻着模样,似水波
般的荡漾起来,在怦怦心跳之间,葛莉亚更泄出腻人的娇喘。友介只遗憾正与她
激情接吻,无法分神观赏乳波在自己手中的奇妙变化。

  这时她的唇微微分开,温软灵活的小舌尖轻舔着友介的唇,友介随即趁虚而
入,伸出了舌头与她的舌头在唇间相会,两人的舌头开始交缠扭转着,友介贪婪
地吸吮着她的舌尖、饮着她的唾液,狂扫她的玉齿,细尝她口中的琼浆玉液,只
听见一阵阵「咕啾、咕啾」的啧啧声音。

  他俩亲了好半天,直到葛莉亚开始发出动情的「嗯、呵、啊」的哼声,然后
将嘴分开,两人唇角的津液,藕断丝连的牵出了一线银丝,而友介的双手也恋恋
不舍的,将黏在葛莉亚的玉乳上的双手收回。

  葛莉亚退后一步,一阵喘息,等到回神之后,以赞许的眼神说:「友介先…
…生……你接吻的技术很棒哟。」

  一面说着纤纤玉手随意一挥,友介发现自己身上的睡衣瞬间雾化消失,他心
中一惊,双手偷偷摸摸的挡在那羞于见人的激情翘起的胯下前,扭扭捏捏的说:
「不是的,我可是第一次接吻哟,葛莉亚的领导才是厉害!」

  一向诚实的友介从未说谎,在天使的面前更是实话实说,听到接引的客户如
此的赞美自己,葛莉亚心里也是喜孜孜的,于是决定要给他一个奖赏,撅起那樱
桃小嘴儿,娇媚的说:「那么的话……」

  后面的话,则以实际的行动表示。

  她轻轻的拉开了友介的双手,将他下体剑拔弩张的肉茎完全暴露出来,脸上
红了一下,跟着就跪下身去,把发丝轻拂到耳后,为他轻轻张开樱唇小口。

  看到葛莉亚诱人的性感表情,还真是让人忍受不住,友介心里还是不确定她
将要做的事。

  「葛莉亚该不会是……呃……」后面的想法被一丝奇痒打断了,而且也不必
猜测了,因为葛莉亚用玉手握住他早已勃起的阴茎,伸出嫩舌就在龟头顶端舔弄
起来,将他的思维给打乱了。

  葛莉亚用手将那阴茎固定在嘴中之后,就以四肢着地及为卑微的姿式,为友
介吹箫,她先用舌尖轻舔着龟头,之后香舌绕着龟头转了几圈,张开樱桃小嘴就
将整个龟头含入口中,一进一出的开始套弄,口鼻中还发出「唔嗯」的淫声。

  友介满脸的惊讶及不知所措,想要说什么时都被胯下传来的快感给打断,而
葛莉亚嘴儿套弄肉柱的幅度与频度也是越来越快,一番套弄之间,还会将阴茎放
出舔弄一会儿,动作十分的流畅,让友介感到爽到骨子里了,不禁应合着葛莉亚
的淫哼发出爽乐的喘息。

  友介还在怀疑自己是在做梦,那葛莉亚怎么如此厉害,在她的舔弄之下,友
介的肉棒是越显得硬而粗壮,而他的全身体头则像是变得软绵绵的,身子都快要
软倒下去。

  「啊,我心里的感觉好爽唷,葛莉亚小姐……」

  友介不禁感叹着,葛莉亚的吹箫技巧,配上天使的纯真容颜,以及四肢着地
如同母狗般的诱人姿式,更增加了这舔弄阴茎的刺激感。

  正含着阴茎专心套弄舔舐的葛莉亚,继续将她的头上上下下快速的摇动,红
肿热胀的阴茎在小巧的嘴儿中进进出出,同时口鼻间发出「嗯」、「咕」之声。

  「这样下去……」友介发觉自己已经受不了,阴茎已在爆发的边缘,于是出
这警告葛莉亚。

  「葛莉亚,这样是不行的。」友介对葛莉亚做了最后的警告,话说完时脸部
肌肉产生不受控制的扭曲,头部一左一右的摇动,大呼小叫的「嗯嗯、啊啊」。

  这时葛莉亚突然的停了下来,平静的对着友介说:「不行,你还不能……」

  正爽得想要来个射颜的友介,十分不解的看着葛莉亚,难道这天使要故意玩
我吗?

  葛莉亚对他展颜一笑说:「要射出的话,那就射进我的阴道内吧……」

  友介立刻做出一个遵命的动作说:「好的。」

  即然葛莉亚都做出了提枪上马的邀请,照理说友介应该立刻就扑上去才对,
但是这时友介心中仍有一个愿望,于是有些吞吞吐吐的说:「啊、这个,葛莉亚
小姐,我有件事……想求你帮忙……」

  接下去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原来友介一向对于女体抱有着极大的好奇心,虽然网路上随时可以见到暴露
性器的女模,然而他却从未见到过女子真实的屄穴,在真枪实弹的上场之前,他
很想要好好的观察葛莉亚的妙屄,只是当着一位天使的面,提出要看她的胯下嫩
屄,对于为人老实的友介来说还真是难以启齿。

  葛莉亚满脸疑惑的望着他,友介结结巴巴的说着:「女孩子的……葛莉亚小
姐的……」

  友介的脸红得和柿子一样,然而嘴里就是无法说出那个「屄」字。

  「咦?」葛莉亚还是搞不懂友介想要什么,不是说可以让他插弄了吗?他还
想要什么?

  友介终于鼓起勇气,抬起手来,快速的指着葛莉亚胯下那个说不口的「屄」,
然后低下头很小声的说:「那个地方,请让我看看……」

  「呣……」葛莉亚沉吟了一会儿,

  「啊,没有!」

  友介看到她没有反应,怕是自己的要求太过份了,让她感到不悦,于是退缩
的低下头说:「不、不行的话那就算了。」

  当葛莉亚终于搞清楚,这位宅男做太久的友介,只不过想要看她胯下的嫩屄
时,不禁温柔的嫣然一笑说:「好的。」

  「咦?!」友介一听她答应了,不禁喜出望外,「噗通」一声,心头小鹿又
是一撞。

  葛莉亚则是毫不做作的仰身躺下,用手扮住修长的双腿微微上抬蜷起,露出
了胯下神圣的花园,然后双眼半闭,以软腻的声音问友介:「这样子,你是否还
满意呢……」

  友介扶了扶眼镜,靠上那娇美的阴户看个仔细:雪白的蜜裂间,珊瑚色的小
阴唇曲折繁复的微微突出,经过方才的一番拥吻爱抚,已令葛莉亚泌出了一大滴
爱液含在阴唇之间,映着柔和月光,发出迷离的光芒,果然是绝顶美极了的名器。
那雪白的耻丘上长了一片十分柔顺的金色耻毛,与雪白肌肤相得益彰,令友介这
位宅男土豹子大开眼界,不禁脱口而出的赞叹:

  「好美丽喔……葛莉亚小姐的……」只是害羞、内向又有教养的友介,对那
个「屄」字,还是说不出口。

  「噗通!噗通!」两人的心头小鹿各跳一下。天使最爱的就是纯真与美丽,
听到了友介纯真的赞赏着她的美,葛莉亚的芳心都要融化了。

  友介逼近视奸那爱神之丘,持续的赞美着:「你那里非常的湿润……又很粉
红色……很有光泽!」

  葛莉亚急急分辩:「才没有呢……」

  然而感受到友介过人的灵力,源源不断的透过目光,视奸着自己的秘密花园,
忍不住的用一只手掩着羞红的脸说:「你那样的看着我的话,我、我快要不行了
……」

  接着连话都说不下去的急喘。

  友介看她那御姐般温柔可爱的表情,配合着淫糜的妙处,「咕噜」一声吞了
口口水。忍不住伸出一只手,去那爱神之丘轻抚着萋萋芳草,另一只手则在天堂
之门,细摸着花瓣,接着用手指轻轻拨开,现出了深藏其间的美景。

  感到他触及了那妙处,她又娇羞的轻「嗯」了一声,一双玉腿却分得更开。

  友介见到葛莉亚对他侵犯,不但没有排拒,反而做出了任君采摘的配合,于
是便大着胆子,抬起她那雪白修长的大腿,开始在细嫩的肌肤上舔弄,此时令葛
莉亚满脸嫣红,不断的发出娇喘,在粉额及丰满的胸口,都已冒出了点点香汗。

  友介伸出整片舌头在她大腿内侧刷弄,深切体验天使那如婴儿般细致光滑的
肌肤,他越舔就越靠近她那两腿之间,葛莉亚感到友介就要触及天使最隐密,最
圣洁的地方,不禁微睁双眼向下看着正在努力舔舐的友介,那双原本极清澈的水
蓝色明眸,仿彿起雾般的迷迷濛濛,像是蔚蓝海上的迷雾,极为动人。

  他再细看美丽的花瓣,可真是爱极了,于是将脸贴上娇嫩的下体,伸出舌尖
开始舔弄着迷人的花瓣,天使特有的芬芳飘散开来,嗅来很是令人心旷神怡。友
介舔弄没多久,花瓣已是又湿又热,蜜穴中热湿热湿的充满了淫液。

  接着他往上拨弄阴户顶端那小小花蒂,葛莉亚开始难耐的扭动,微皱着双眉,
口中泄出串串令人心动的低吟,发出持续的「嗯嗯唉唉」的轻哼。

  她突然感到了一股冲动,腰臀往上一番顶动,友介也依她娇躯的回应进行舔
弄,得到那臀儿挺动的鼓励,当然要努力报效下去,不久她蜜裂顶端的那颗肉粒
肿大起来,嘴唇可以衔得住了。于是每用嘴唇一吮,她的臀部就不自主地在摆动,
连续数次吸吮之后,她的两条修长玉腿分得更开了,到后来竟向上高举起来,好
让那舌尖能够更为深入。

  友介那技术开始熟练起来了!方法也有多样变化,先用整个舌头从阴户的下
方向上舔,接着用嘴唇吸她涨大的肉粒,就这样经过几次之后,再用舌尖伸向肉
户的里边,尽量的深入,而又上下左右的摆动。她的娇躯更是凑着他的舔弄扭转
摆动,喉咙里不住的哼哼唧唧,臀儿愈凑愈高,花唇愈动愈缩、淫声愈哼愈响。

  这种深度的快感,令葛莉亚无力抗拒,只能娇哼不已。虽是这样,那娇媚声
中却隐隐含着极度之舒爽。

  友介鼓动贪婪之舌,小心仔细地从原本粉红,现已因为动情而转为鲜红外阴、
花唇开始舔,继而到花蒂处,来来回回的舔吮着,时而用舌头扫弄,花瓣中冒出
股股淫液,在那舌头拨扫之下,发出了浠浠沥沥淫亵之声,令葛莉亚慌乱伸手按
住了他的头,将他的嘴压在她的阴唇上,紧闭着双眼,身子一面挺动一面仍娇羞
呻吟说:「好厉害,好刺激,那里不该用嘴……」

  不该用嘴,那么该用什么?呵呵,天使也不好意思说出来那个「屌」字,但
是她决定以行动来表示。

  「求求你,友介先生……请给我。」

  天使一面以恳求的语气,满脸期盼的对着友介说,一面伸手握住了友介胯下
那一柱擎天的阴茎,往自己泛滥成灾的阴户拉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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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因为又有贱民指出在下原先使用的图像,是银英中的元帅图而非少将图,
害得在下又在网上乱转,想要找寻适合的图,找来找去找不到合适的图,于是先
找一个可爱天使图凑数。

  为了配合这个暂时的头像,于是就从在下典藏的成漫之中,找一篇与天使有
关的主题,加料描写来应应景。

  本篇漫画仅16页,在下只打算分上、中、下,让淫民可以对着天使打手枪,
算是短篇枪文吧……只可惜图像的天使太萝莉了,与漫画中高佻丰满的御姐颇有
差距。

  前文中牵出阿里不达的「菲妮克丝」,主要是原漫画中的天使葛莉亚,表现
得太过痴女,与传统天使纯真形象不符,为何会愿意舍身与主角上床,这一点描
写起来十分的牵强。

  于是只好硬拗说上帝与撒旦抢往生者上天堂或是下地狱的生意,撒旦的代言
人恶魔「菲妮克丝」出了许多诱惑人的手段,抢了不少生意,于是逼得上帝要祂
的代言人天使葛莉亚,也多多学习,于是就上演了本文的肉戏。

  结论是:本纯情文中,不会出现恶魔!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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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

  友介看着葛莉亚一脸茫然陶醉的俏模样,同时感到被她抓住把柄的阴茎,瞬
间涨得好大,于是便搂着葛莉亚的腰,随着她的牵引调整好姿势,两人身体相互
挪动之间,自己胯下预备好一亲芳泽的处男阴茎,已顶在那花唇间廝摩,微带包
皮的龟头,分开了湿腻的花唇,正顶着花道的入口,令她那充份湿润的蜜穴,变
得更为柔软酥腻起来。

  友介爱不释手的抚弄着葛莉亚雪白的双峰,对她粉嫩的肌肤是摸了又摸,而
她微睁那蔚蓝波光的一双美目,状似极为享受那种舒爽之感,但却又有另一番的
搔痒藏于体内,娇躯仿彿窜烧出灼热欲火,急需友介他那根大肉棒,一击到底的
刺进她的阴道里头才能搔到痒处。

  友介下身一挺,肉棍靠着润滑的淫蜜,顺利的捅入妙穴之中,才插进葛莉亚
的娇嫩的阴户,马上感到一阵酥爽,那湿热紧缩的妙道,一紧一缩的夹着肉棍,
烫得他的阳具痛快极了,加上她脸上丰富的表情及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淫浪呢喃
声,把他的欲火带到最高点。

  友介兴奋的摆动下体,用他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勃起阴茎猛力冲刺,畅快的插
着葛莉亚的阴道中的嫩肉,冲击着充满着淫津浪水的蜜穴,不时发出了「咕啾啾」,
「噜噗」的有趣声响,而那如同处女般紧缩的美妙蜜穴,则紧紧吸夹着着他的阴
茎。

  葛莉亚仰躺着,友介骑在她身上努力的插送着,不时用耻丘的阴毛磨在阴核
上,他当然不会放过她胸口两团丰满晶莹的乳球,他肆意的揉捏着这对又大又软
的嫩肉,指头搔着乳晕。当他将指尖在峰顶上轻轻一拨,圆润娇嫩的乳头,随即
反射似的挺立了起来。

  眼前葛莉亚既高贵又柔媚、如花似玉的美丽脸庞,高佻苗条身材,晶莹剔透
的肌肤,还有一种初生婴儿般的娇嫩,以及像大姐姐般的体贴,这一切都让友介
有如置生于天堂般的快乐。

  「啊、啊」声娇喘不已的葛莉亚,皱着细眉忍不住的吐出她的欢愉的呼声:
「好棒!」

  更棒的还在后面哩,友介身子往后微仰,拉起葛莉亚的娇躯,让她骑坐在他
的胯部,两人成为坐交的姿式,友介便用嘴含住葛莉亚敏感的乳头,不时用嘴唇
「啾啾」的吸吮着,用牙齿轻咬,淡淡的乳香更是刺激着血液早已高烧的欲火更
为旺盛,而这样的挑弄,也把她逗着「嗯,嗯」声不绝的喘不过气来。

  葛莉亚乘骑在友介身上,感觉到他那粗硬的阴茎,自下方猛力的插入,全身
最敏感的地方同受刺激,不禁全身火热起来,下体潺潺的流出水,身体被挑逗到
兴奋状态,花心也被攻陷,带给她一波强似一波的刺激。只能不住的点头又摇头,
显得娇羞抚媚动人极了,嘴里欣慰的赞美着:「啊,好厉害,友介先生的东西,
深入到最里面了」

  友介又将御姐般的葛莉亚推倒下去,运起一身本事,一根粗大的阴茎在葛莉
亚体内进进出出,用不规律的浅浅深深方式,吊着葛莉亚的胃口,等到她着急的
抖动双腿发出「嗯嗯,啊啊」声时,再一口气刺到底,让葛莉亚爽得颤抖着发出
一种很妖媚的声音,回旋绕梁、转折细腻的交媾喘息:「啊,啊啊,我感觉好爽,
噫啊,噢……」

  这声音逗人遐思,让听到的人不由自主地情欲亢奋,血行加速。发起野性的
友介,又将葛莉亚翻过身去四肢着地,然后自后方猛力的插入,恣意的享用着这
千娇百媚的美人儿,那火热的阴茎,夹在她两团光滑结实的臀肉中来回进出,每
一下都直捣花心。

  细致酥暖的包覆感令他舒爽的「呃、呃」低吼连连,再也顾不了什么怜香惜
玉,「咕啾啾、咕啾啾」声的抽插频率越来越快,像是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嵌入她
的娇躯之中。

  友介的一阵狂插,那种蚀骨的酸麻舒爽之感,就像是搔到了葛莉亚心底的痒
处,使得她一下子就疯狂了!她感觉到自己好像被肏得死去活来,语无伦次的失
声娇呼着「好、好」。

  最后葛莉亚说:「不行了,我的高潮快来了,友介先生我们一起来吧!!」

  于是她要求友介面对面的拥抱着自己,伏在她丰腴的怀中做最后冲刺,而她
柔美的肢体跟随着肉棒「咕啾啾,噜噗」「咕啾啾,噜噗」抽插的韵律,十分柔
顺的配合友介在床第上前后摇动,双腿则抬的高高的,无力而颤抖着撑在半空中。

  她一面放浪形骸的挺动着腰臀,一面娇呼着:「我们一起吧,求求你!」

  说完,葛莉亚的丰臀突然拚命的向上顶着,娇躯就像是被雷电击中般一阵剧
烈的震颤,俏脸上浮现出欲仙欲死的迷人表情,即将体会到泄身的绝顶欢愉的酸
麻感,如同一阵旋风席卷了全身的每一处。

  终于,亢奋到了极点的友介,也紧闭着双眼,大喊了一声:「葛莉亚小姐,
我、我、射出来了唷……」

  处男精液,在他的怪叫声中猛然喷发了出来!温热的精液一发一发的灌溉在
天使的花径内,把她烫的欲仙欲死般快活,一次又一次的攀上了绝顶的高潮,「
啊,啊!」在她娇媚的高呼中,满足的葛莉亚喷潮了,高潮的来袭一波接着一波,
让葛莉亚欲仙欲死的爽翻天了。

     ***    ***    ***    ***

  「友介先生……友介先生!」友介耳边传来葛莉亚温柔的天使之音。

  听到了那温柔的呼唤,友介突然的回神过来,看到自己仍然穿着睡衣,转头
看到一旁的葛莉亚,也是衣裳完整、端端正正的跪坐在那里,全然不似两人经过
了一番裸裎相对的盘肠大战、扺死缠绵的模样。

  但是,刚才那种感觉是那么的真实,那么多的淫蜜浪水,那么多的风流汗液,
怎么一会儿都不见了,怎么会这样?

  葛莉亚似乎看出了他满脸写着的疑惑,于是红着脸向他解释:「天使没有肉
体,因此没有办法与人真正的做爱结合,因此我进入友介先生的潜意识中,探索
你最为期待的初次做爱方式,然后配合你的灵体来做,也就是说刚才我们是一种
灵体的结合,所以才有那种真实的感觉……嗯,以你们现代科技来说,就是一种
超高阶的虚拟实境……」

  其实这种几近真实的美梦,是天使们导引人顿悟,然后一心向善,自发性走
向天堂之路的常用伎俩,只是这次葛莉亚灵体与友介灵体的亲蜜接触,对于她来
说,也是一个令天使也脸红心跳的经验。

  「一般人产生对尘世间难舍的怨今,所缺的只是一个曾经拥有的经验,我想
刚才那番激烈的……嗯……的体验记忆,应该可消除您身为处男的怨念与遗憾…
…」

  什么激烈的体验呀?这天使还是没有说明白,其实就是友介丢弃处男的插穴
经验。

  呆坐在榻榻米上的友介扪心自问,刚才与天使灵体交媾的感觉,的确像是真
的一样……不,甚至比真实交欢的还好棒、还要美好,的确现在已经没有了那种
仍为处男的怨念了,但是,要年纪轻轻的我,现在就去进天堂……

  死亡天使葛莉亚,很诚恳的为友介解释完之后,还是要回到今晚来这里的目
的,她带着歉意的笑着,很谨慎小心的轻声问着:「那个,友介先生……请你签
名的时间已经到了。」

  友介转过身,跪坐在榻边,看着自己像死猪般的肉体,再看看葛莉亚放置在
他膝前,等着他签名的文件,十分为难的思量:「怎么……办,其实我实在非常
的后悔……」

  有刚才那种激情丢处的经验是很好啦,但是就这样放弃人世的生活,真是非
常的不舍,有介无奈的拿起那份天国入境申请书,准备签下那卖身契。

  「啊呀?!」友介惊叫一声,这个是要给我签的吗?但上面不是我的名字耶!
友介转过头满脸疑惑的向葛莉亚说:「这个……葛莉亚小姐,这是……这张所写
的名字,是我那去年已往生的爷爷的名字耶!」

  「咦?!」葛莉亚美目圆睁,惊叫了一声。

  友介的爷爷,去年在七十九岁时,因心肌梗塞而去世,而他的名字,刚好与
友介有一字之差。

  「我的名字叫做友介,爷爷的名字叫做有介。」

  友介满脸无奈的说着,爷爷和自己的名字只有一字之差,念起来发音相同,
过去常常因此发生弄错人所闹的笑话,想要这里有介不禁「哈哈哈」干笑了一声。

  葛莉亚瞪大了眼睛,一把将那要给友介签字的档案拿过来,仔细核对上面的
资料,头上流下了冷汗,心头小鹿「噗通、噗通」狂跳不已,「咕噜」一声的咽
下一口干唾……完蛋了,这下事情大条了!

  去年就该接引到天国的对象,结果因为弄错了日期,现在却找错了人,回去
要怎么向大老板交待!

  还有,去年应该上天国的灵魂,最后到那里去了呢?会不会是被菲妮克丝以
优惠的待遇,栏截到地狱去做贵宾了?还是说这件事本身就是恶魔的商业阴谋,
派人到天国卧底涂改资料,让天使们找不到顾客?

  葛莉亚背着友介,无言的呆立在那里,友介跪坐在自己的肉身旁边,看看膝
下的肉身,再看看葛莉下搭下肩膀的苗条背影,无奈的想着:「真伤脑筋。」

  接原漫画旁白:

     ***    ***    ***    ***

  友介:「……由于天使葛莉亚犯了错误,所受到的处罚是,好像被命令暂时
跟我同住在一起的样子。我认为这是一个很棒的安排。」

  友介:「反正对突然出现一位葛莉亚小姐,我叔叔很意外的认同,这位身材
苗条的美女的出现……」

  叔叔:「友介这小子也真有一手唷,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也是。」

  友介:「再见了,今天课只到2点,一放学我马上就回来陪你了,葛莉亚小
姐。」

  葛莉亚:「好的!」

  葛莉亚:「请好好的加油喔!」

  友介:「好的!」

  友介:「我希望这天使会一直待在我身旁……应该是很棒才对!」

  机车:「噗噗噗噗噗……」

  池田友介,18岁又6个月,和天使有了初体验,步上了天堂之路。

              【原漫画完】

***********************************
  ……

  但是作者「仿为」好像对于本文没有真正的肉戏很有意见……敬请期待下集
补完。

  前篇有淫民质疑,宅男友介何以接吻手段如此高明,本篇应可用来解释所发
生的事,人的期望及幻想,都是完美而流畅的。

  有人提起『幸运女神』卡通,您不提起也罢,您若真的提起,在下就不得不
说了,本漫画中的天使,与幸运女神的主角十分神似哩。

  有淫民回说看过这篇漫画,在下之前是从贴图网取得图档,早已没有链接了,
若是有人知道那里还可找到原漫画,就留个言吧,当是功德一件。

  (中)、(下)两集的原漫画对白:

     ***    ***    ***    ***

  「色即是空」

  天使:「呵、嗯……」

  天使:「咕啾啾、咕啾啾……」

  天使:「嗯、呵、啊……」

  天使:「友介先……生……」

  天使:「你接吻的技术很棒哟。」

  友介:「不是的,我可是第一次接吻哟,葛莉亚的领导才是厉害!」

  友介  偷偷摸摸

  天使:「那么的话……」

  口交

  天使:「啊……啊啊……」

  友介:「啊,我心里的感觉好爽唷,葛莉亚小姐……」

  天使:「嗯咕……」

  友介:「啊嗯……」

  天使:「不行,你还不能……」

  天使:「要射出的话,那就射进我的阴道内吧……」

  友介:「好的。」

  友介:「啊、这个,葛莉亚小姐,我有件事……想求你帮忙……」

  友介:「女孩子的……葛莉亚小姐的……」

  天使:「咦?」

  友介:「那个地方,请让我看看……」

  天使:「呣……」

  友介:「啊,没有!」

  友介:「不、不行的话那就算了。」

  天使:「好的。」

  友介:「咦。」

  友介 「噗通」心头小鹿又是一撞。

  天使:「这样子,你是否还满意呢……」

  黏腻

  友介:「好美丽喔……葛莉亚小姐的……」

  「噗通!噗通!」两人的心头小鹿各跳一下。

  友介:「你那里非常的湿润……又很粉红色……很有光泽……」

  视奸

  天使:「你那样的看着我的话,我、我快要不行了……」

  友介 「咕噜」吞了口口水

  天使:「求求你,友介先生……请给我。」

  天使:「咕啾啾,噜噗……」

  天使:「啊、啊……」

  天使:「嗯,嗯,啾啾……」

  天使:「啊,好厉害,友介先生的东西,深入到最里面了。」

  天使:「啊哈,呵呵……」抽插、抽插,「咕啾啾……」颤抖,「咕啾啾…
…」,抽插

  天使 颤抖

  天使:「啊,啊啊,我感觉好爽,咕呵啊,呵……」

  天使:「好、好……」、「啊、啊……」

  颤抖、颤抖

  天使:「咕啾啾,噜噗……」

  天使:「咕啾啾,噜噗……」

  天使:「咕啾啾……」

  天使:「不行了,我的高潮来了,友介先生我们一起来吧!!」

  天使:「我们一起吧,求求你!」

  友介:「葛莉亚小姐,我、我、射出来了唷……」

  天使:「啊,啊……」

  发抖、发抖

  天使:「那个,友介先生……请你签名的时间已经到了。」

  友介:「怎么……办,其实我实在非常的后悔……」

  友介:「啊呀?!」

  友介:「这个……葛莉亚小姐,这是……这张所写的名字,是我那去年已往
生的爷爷的名耶!」

  天使:「咦?!」

  友介:「我的名字叫做友介,爷爷的名字叫做有介。」

  友介:「哈哈哈。」

  ……

  友介:「真伤脑筋。」

  天使:「噗通、噗通……」(心跳)

  天使:「咕噜……」(吞口水)

  友介:「……由于天使葛莉亚犯了错误,所受到的处罚是,好像被命令暂时
跟我同住在一起的样子。我认为这是一个很棒的安排。」

  友介:「反正对突然出现一位葛莉亚小姐,我叔叔很意外的认同,这位身材
苗条的美女的出现……」

  叔叔:「友介这小子也真有一手唷,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也是。」

  友介:「再见了,今天课只到2点,一放学我马上就回来陪你了,葛莉亚小
姐。」

  天使:「好的!」

  天使:「请好好的加油喔!」

  友介:「好的!」

  友介:「我希望这天使会一直待在我身旁……应该是很棒才对!」

  机车:「噗噗噗噗噗……」

  池田友介,18岁又6个月,和天使有了初体验,步上了天堂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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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4 23:59     标题: 自投淫网的巫仙神女(全) 翻译:仿为(fang)

             自投淫网的巫仙神女
           (M-F使用SM工具小品)


翻译:仿为(f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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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刊自阁楼花样1993年11月号。这篇是读者投书,很有可能是亲身
经历的自述。

  万圣节月底才到,说是应景还早,贴出这篇文章主要是看到了作者的有趣点
子,喜欢利用节庆创新气氛的淫民可以参考,以及早进行过节准备。
***********************************

  迷人的不速之客,投入了主人的紧缚之网。

  多年来我都会在自家豪宅举行一个万圣节宴会,根据回笼的客人数,那些来
过我家的孤魂野鬼、巫女术士,想必都享受到一个非常愉快的佳节。然而对我而
言,去年的轰趴则是最好的一次,因为来了一位女郎叫荻妮丝。

  她抵达的时候,穿着非常的高贵而且引人注目,一直牵引着我的视线,让我
不能自拔,吸引力是那么的强劲、神秘感又是那么的诱惑,于是开始了我对她的
跟踪追逐。

  当我站在大门欢迎宾客的光临时,她只是介绍自己是「萩妮丝情人」,直直
望着我的眼神,对我产生诱惑催眠的效果,她的脸上则是充满自信、又带着挑衅
味道的微笑;然后就走进了客人群之中,我根本就无心(或是无胆)要求这位美
女表明自己的身份,好让我确认她是不是在被邀请宾客名单中。本来让一位身份
不明的人留下来,是很没有头脑的事,但是,我实在很庆幸当时有点冲昏了头脑。

  整个傍晚我都尾随在萩妮丝附近,几乎忽略了所有前来的客人,发生激情的
转折点,开始于我回到自己的卧房,想要替死党找一件长袖圆领衫,结果发现我
的前任女友带着萩妮丝在卧房里聊天,她们正在讨论我那超大型四柱床:座落于
精心布置的卧房正中央,床柱上挂满了假蜘蛛网,荻妮丝在床上装出陷入其中的
样子,丰满的嘴唇闪现桀傲不驯的微笑。

  噢,萩妮丝,好一个活宝!经过一阵的观察后,我发现她身上的装扮有一些
特殊的细节,她一身黑色的衣服,对于金发碧眼、身材高佻苗条的女郎来说,是
非常性感的,她的秀发高高的盘起,串珠状的耳环垂至裸露的肩上,颈子上围着
黑色天鹅绒的颈环,下方垂着象牙色的吊饰,无肩带式晚礼服,低胸露背,用以
炫跃她那毫无疵瑕的健美肤色,修长的腿上穿着法式蕾丝丝袜,秀美的脚上穿着
超高的高跟鞋。

  再近一点观察,我发现她的颈环的背后,有一个金属圈,我同时也观察到她
两只手腕上戴着的手环,像是上紧的手拷,背面上也都带有金属圈,接着我又看
到她的高跟鞋后方,有皮制的环圈。对于一位热衷于激情绑缚游戏的男士而言,
荻妮丝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当她站在酒吧台后方与一位「猫」聊天时,我溜到她的后面,她的两手背在
身后,因此我用手指勾住两只手环上的金属圈,将她温柔的拉近,在她耳后低声
说:「猜猜我是谁?」

  当她说答案时,猎捕行动就结束了:「我希望是我今夜的主人。」

  「现在还是稍后?」我问。

  她回眸一笑说:「我是你的了。」

  天啊,我爱死万圣节了。

  我和萩妮丝穿过了众多宾客,直接来到了我的卧房,一进入房间,我将萩妮
丝的手拉至颈后,在颈环及手环的金属圈中,插入了链锁,锁一抽紧让她的丰乳
更向前突出,我又为她带了一个黑眼罩,在耳边低声告诉她,不需要看到发生什
么事,只要好好的感觉及经验这个夜晚,她叹了口气,全身放松的说:「是的,
主人。」

  缘起于她先前那种蝴蝶仙子陷入蜘蛛网的场景,我用白色的绳子套过她拷在
背后的双手,然后将绳子绑在床柱的顶端和床脚上,我将绳子拉得很紧,使得她
几乎是站在自己的脚趾上,接下来开始慢慢的解开她的衣服,由于她只穿着单薄
的丝质晚礼服,因此变得很简单,荻妮丝里面穿着弹性胸罩,让她的丰乳看起来
更为饱满,而她平坦的小腹上则罩着性感的蕾丝吊袜带,从前方看去,特别突显
出修剪整齐的阴毛,从后方看来,则是露出心型的丰臀。她盛装来到我的晚宴,
穿着却像是为了要做爱。

  当我轻轻拂过萩妮丝肿胀的乳头,同时说明我将要使用链夹夹住它们,她的
身体开始颤抖,同时冒出香汗,但是她的乳头却是跃跃欲试、欣然接受,当我将
夹子固定在她的乳头上时,她将胸口极力向前挺动。

  接着我开始在萩妮丝美妙又紧实的屁屁上工作,坐在她身后的床上,我用各
种尺寸的假阳具,测试着她菊穴的极限,最后找一个最完美的塞进去,同时用一
条特别的皮带,将这支假阳具固定在床尾栏杆上,现在只要萩妮丝轻微的动一下,
她多少都可以稍稍的满足自己,然而,由于她被缠绕在床上的蜘蛛网上,因此无
法做出太大的动作。

  萩妮丝知道接下来是什么,她的蜜穴开始收缩、扭动,动作幅度之下,是从
未在别的女郎身上看到的。她呼吸十分沉重,当我问她是否要停止时,她极为强
调的说:「不、主人,我是你的,让我更爽。」

  ……那么当然是指蜜穴啰。

  我开始慢慢的舔舐着流到她丝袜上的淫蜜,偶尔轻吹及细咬她的阴唇,我尽
力使她在束缚的情况下,做最大幅度的蠕动,再加上塞在她屁眼内的大型弯曲假
阳具,更加提升淫糜的经验,接着我用力的吸吮她的花唇及阴蒂,这个时候她变
为极度的敏感,只要稍费一些口舌之力,就可以让她爽得乐翻天。

  我将一颗利用身体动作而开启的跳蛋塞到她的小穴中,只要有任何突然的移
动,将会让跳蛋做出让女人爽利的动作。那么我们要如何将目标驱动到最佳状态
呢?当然是要用短马鞭,当我提出这个工具的使用时,萩妮丝身体发起抖来,但
是问她是否要继续,她顺从的点着头。

  我决定鞭打于她的背、乳及大腿内侧,我的鞭打是间歇性的,主要目的是带
来惊吓而不是痛苦,我对萩妮丝所有的敏感部位鞭打,慢慢增加鞭打的力道,直
到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她嘴上的微笑,让我知道没有做得太过份,没多久
她开始乞求着我的阳具:「噢,主人,肏我,请你肏我。」

  我拉出了跳蛋,仅仅将我坚硬的龟头滑入她湿透了的阴户,我以浅浅的抽插
逗弄着她,同时拉紧她乳头上的链夹,当我开始亲吻她的粉颈、秀脸、芳唇时,
自己所能做的就忍住别射精,很幸运的,萩妮丝失去了任何扺抗,当我爆浆在她
的蜜穴时,她也像是在我怀中炸开了来。

  我从网中放开了萩妮丝,让她躺在我的床上休息回神,我在她身下垫了一层
厚厚的羽绒被。回到大厅中,刚好让我看到最后一批客人离开,虽然有些人仍然
处于不同程度的裸裎的状态,由于太过精疲力尽,无法振作回家,整栋房子闻起
来都是淫精浪水的味道。

  当我再度回到卧室,萩妮丝卷曲在我的床上,脸上充盈着微笑,反应出完完
全全的满足,她娇声问我是否可以留下来过夜,我说当然可以,但是必须要将她
的手腕及脚踝用丝带绑在床柱上。我们相拥的度过了那一个万圣节之夜,从此以
后,「萩妮丝情人」的每一夜,都被缠在我的网中。

               【全文完】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5 00:06     标题: 海盗与吸血鬼(狂欢一夜情)(全) 翻译:仿为(fang)

           海盗与吸血鬼(狂欢一夜情)
           (M-F使用SM工具小品)


翻译:仿为(f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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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译自Wicked Temptation Sexy Lingerie读者投书《The Pirate and the
Vampire》。

  原文请见:
http://www.Wicktedtemptations.com/erotica-xxx-pirate-vampire.html
***********************************

  珍抱着不想久留的想法,来到了这个派对中,她已做出了最坏的打算。

  与她年龄相当的堂弟理查,总是搞出很烂的派对,他那维多利亚式的巨宅,
往往被装饰得不伦不类,许多喝醉酒的大学同学,总爱大吵大闹喧嚣不已,到处
放火之后,最后醉倒在前院草坪上。

  当理查在十月中打电话约她时,她立刻就回绝他说,她早已经计划好今年万
圣节之夜的狂欢活动,这并不是一个推诿的谎言,珍的闺中密友们早已开始到处
打听,她们最喜欢的几个情色俱乐部,在万圣之夜有那些特别节目,同时还做了
预约计划。

  但珍最后还是经不起理查的恳求,仍然答应在他的派对中稍稍露个脸。

  她已经有好几个月没看到理查了,半年前他所加入了一个新复古摇滚乐团担
任低音吉他手,跟着乐团循回到各地开演唱会,还拥有不少乐迷粉丝追随。

  理查在旅程中曾经发送几份电子邮件给珍,描述乐团在旅行中所发生的狂野
故事,包括团员们与女性乐迷粉丝乱交狂欢,以及与团员在坟场中所做出疯狂的
举动,看起来他最近的生活似乎过得蛮刺激的。

  当他打电话邀她时,郑重其事的表示,将要主办这个摇滚乐团本年度万圣节
狂欢派对,而地点就在他那两层楼造形奇特的家中。

  听到这个消息,珍私下为乐团的其他成员感到可怜,只怕今年的派对如同往
年一样乏味……

  但是,今年可不一样!

  她一眼就看出来了,才进入前厅,就如同走进了歌德式浪漫小说之中,整个
房子被改头换面一番,数以百计的蜡烛照亮了整座楼房,有的正将蜡油滴在壁炉
上,有的则被高挂在烛台上。

  具穿透力的重金属音乐,将它的节奏散布在各个木造房间,各种装扮的舞者
则在其间手舞足蹈,珍如同被符咒镇住般的锁定在那里,看着一个警察装扮的男
子,与一位性感的兔女郎纠缠在一起,而旁边则为两位女学生装扮的俏女郎,用
手伸入对方的短裙里,相互陶醉的抚慰着彼此。

  看起来理查在循回演唱的路上,生活真的很快乐。

  珍将她背后沉重的大门关上,她为参加另一个派对做了豪华的装扮,身上穿
着的是性感而华丽的海盗船长服,丝质的锦缎上装饰着蕾丝花边,珍将她一头亮
金色的卷曲秀发盘起,然后带上一顶黑色的海盗帽,帽上长长的红色缎带,对映
着她金色秀发的光泽,十分的抢眼,再配上一双黑色的细高跟皮靴及性感的吊带
袜。

  当她在前厅稍停之际,她注意到派对客人,无论是男是女,目光都集中在她
身上,极为欣赏她一身的蕾丝服饰,以及性感的鞋子所衬托出她那双修长而迷人
的腿。

  珍深入屋中漫步于派对之中,在昏暗的光线下,她大约可以看出在这个老房
子的各个角落及缝隙,到处都有一对对正在激情热吻的剪影,熟门熟路的她想要
到厨房取一杯饮料,她发现必须从正在走道上做爱的两位妙龄女郎间挤过去。

  这两位美女的其中一位装扮成小护士,被另一位穿着两截式猫咪装的女孩顶
在墙上,猫咪的一只爪子罩在护士的嫩乳上揉搓,而另一只魔爪则探入她的短裙
内掏弄,一对碧缘的猫眼紧紧的盯着护士,而护士的脸上则一片红云,眼中闪烁
着愉悦的光芒。

  珍暗暗记下了这两位可人儿,或许稍后可以找她们沟通沟通,看有没有需要
再多加上一双巧手,来个三向交流。

  进入了黑暗的厨房,珍饶有趣味的看到了一位老面孔,是一位坐在料理台旁
的宅男,这是理查以前烂派对中的常客,如今成为这个有趣派对中唯一的幸存者。

  很幸运的这位宅男,被一大堆烈酒空瓶及调酒器所包围,早已烂醉如泥无法
做出任何扫兴的事了。

  珍快手快脚的调了一杯稍猛的莱姆酒加可乐,然后充满期待的漫步走回这个
趣味多多的派对中。

  她来到了宾客卧房,立刻被其中的景像所吸引住,一位身材曼妙的女子,全
身只穿了一件短短的牛仔裙及牛仔小背心,正准备骑上一位躺在床上,身材健美
而强壮的种马,这位种马先生极为合宜的装扮成野蛮人,脖子上还带着一个奴隶
颈圈。

  就在珍专注的欣赏下,女郎的背心及她的皮短裙都被抛到了地板上,她双手
撑在野蛮人身上,将身体慢慢沉下,胯下妙穴缓缓的套上了早已等待已久的肿胀
而粗大的阴茎。

  既然少掉了碍事的短裙,她便将下身紧贴在他身上,男子则伸出双手,紧紧
搂住她的俏臀,导引着这位女牛仔,将他的阴茎上上下下套弄不已,而她在开始
这个愉悦骑乘时,则将头往后一甩,口中发出了销魂的呻吟。

  开始时,珍极有兴趣的观赏着这场活春宫,然而她的情绪很快的被难耐的淫
欲所淹没,随着床上这对男女的激情肏弄,珍已是情欲大动,正准备上前提议,
对床上这对性感激情交合男女,贡献出自己做额外性服务时,她发现有人轻触着
她那柔细的肩膀。

  珍转过身去,眼前则是一位英俊潇洒又可人的吸血鬼,他有着黑色的头发,
古铜色的冗肤,以及闪着奇异光芒的绿色眸子。

  男子友善的笑着,得珍的一颗芳心颤动起来……他是理查乐团中最迷人最令
人心动的首席吉他手,长得廋廋高高的,在舞台上无数小时的历练,令他显得十
分上相。他带有音乐家的气质,然而从他白色蕾丝领口,则透出野性原民部落刺
青的一角。

  他穿着合身的白衬衫及银色的袖口,紧窄的黑色长外套直达皮靴,装饰着黑
色天鹅绒及红色丝质内里,他的模样是那么的精致俊秀,从他高而智慧的颧骨到
他曲线柔美的鼻子,这位绅士弯下身指着床上正在激情肏弄的一对俊男美女说:
「曾经参加过这样子的轰趴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透过喧闹的音乐仍可让珍听得一清二楚。

  「我常参加啊,只是从前理查办的派对从未如此热闹,想必一定是你们把他
带坏了。」

  这位吸血鬼一听,坏坏的笑笑说:「我是保罗。」

  「我认识你。」珍一面回头贪婪的望着床上那一对,看起来他们已将届高潮,
珍继续说着:「你们办的派对一向都是这样吗?」

  「是的。」他的回答很简短有力,「小姐贵姓芳名?」

  「珍·亚当斯。」

  「你是理查的亲戚?」

  「我是他的堂姐妹。」

  两人一面对谈,一面欣赏着床上躺着的那位野蛮人,紧抓住女牛仔的俏臀,
一阵猛烈的将阴茎在她的蜜穴中猛顶猛抽一阵,然后在她的花心深处中出爆浆,
她骑上高潮时,娇驱后仰,樱唇大张,很清楚的知道卧房门口,有保罗及珍的驻
足观赏,看她那骚媚入骨的表情,似乎还很享受第三者欣赏的模样。

  保罗看着珍,然后轻轻抚弄着她衣服上的黑色蕾丝,珍则感受到柳腰上传来
阵阵温暖的搔弄感,保罗一面说着:「你真是位美丽的海盗。」

  她转身向着他,用手轻握着他的手,然后导引着他向下,沿着身侧玲珑曲线
滑下,诱惑的说着:「感受到这有多柔软吗?」

  她这句充满挑逗的话,弄不清楚到底她指的是身上华丽的服饰柔软,还是服
饰下迷人的玉体柔软。

  保罗则是顺水推舟,继续将手下滑,溜过了短裙直达其裙下的蕾丝,终于触
及她大腿上细致的肌肤,他盯着她的眸子说道:「是的,我感受到了。」

  她也直视他的双眼,当保罗的手指继续移动到她的底裤裤带上,强烈的情欲
不断的累积,一双媚眼几乎冒火。

  保罗轻佻的问:「那么你喜欢这档子事啰?」

  「你的意思是指这样的派对,或是将你的手放在我的裙中这件事?」

  「我两者都问。」

  「我都喜欢。」

  保罗听到这个期待的回答便邪邪一笑,用一只手指轻按她内裤前缘,他向着
她靠去,将她抵在门缘,轻柔的吻着她。

  他的唇温暖而感性,她发现他用唇将自己的嘴温柔的顶开,然后用他的舌头
带着潮湿的热情侵入。

  这番亲吻有超乎想像的丰富,他用嘴不停的磨弄她的唇,品尝她的滋味,享
受着两人间相互的媚力,强化了这种单纯接触的亲蜜感。

  他们热吻中的嘴为彼此张得更开,而他则将手在她的两腿间移动,两只手指
沿着她的底裤磨弄,他的指头在小裤裤上熟练的探索着,发现居然是中空的。

  当保罗发现珍所穿的是无裆内裤时,珍感受到他亲吻中的嘴在偷笑。珍的娇
躯也对着保罗的触摸做出反应,她感受到一股湿热直透底裤而出。

  她一面吻着保罗,一面用一只手抚弄着他的脸颊,享受男性胡渣的刺痒触感。

  保罗觉得该是进一步深入探索彼此的时候了,于是退后一些,拉着她的纤手
穿越于厅堂走道之间,珍很顺从的跟着他,她感受到保罗此时急需找一个更为有
趣的场所,继续他俩间的万圣节庆祝。

  最后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好地点,打开一扇门之后,他看到一座往下的楼梯通
往理查的录音室,月光透过一排与地面同高的窗户,使得这个地下室房间显得一
片柔和明亮,保罗转身看了珍一眼,一把将她拦腰抱起,然后一阶阶的步下。

  当保罗抱着她检视这个房间时,珍的芳心充满着期待以及肾上线的分泌而狂
跃不已,最后他步向位于地下室中心的撞球台。

  保罗抱着珍来一个大回旋,她便将一双修长的玉腿钳住他的腰臀,她将海盗
帽脱下丢到一旁,然然后一摇头,挑逗的甩动着一头卷曲金发。

  保罗轻抬她的腰,好让她的俏臀坐上撞球台的木制边缘,将她安置好后,他
便将手滑上她的大腿,那娇嫩的肌肤是光滑又火热,当他再度亲吻她时,珍感受
到他裤档中勃发的阴茎,挤压着自己胯部的秘处。

  他们的嘴饥渴的融在一起,保罗的舌头充满情欲的卷着她的嫩舌,手则轻抚
着她的小裤边缘,慢慢向着秘密花园移动着,如此的不干不脆,对珍来说有如酷
刑般难受。

  珍将双腿大分,然后开始解保罗衬衫的纽扣,露出了阳刚曲线的胸膛,上面
盘绕着一片图案繁复的刺青,在银色月光下显出谜样的黑色。

  珍感觉到保罗的手指顺着她的开裆内裤边缘戏弄,轻拽着裤带,玩弄着蕾丝
边,温柔的拉着弹性布料,但是迟迟没有深入中心地带,也就是她那早已难耐的
蜜穴开口。

  她再度大张双腿,然后胯部向前顶着,保罗将嘴移到了她的耳边,轻喘着细
语:「你要我吗,小淫妇?你想要我深深插到你里面吗?」

  珍急喘了一口气,飞快的在保罗颈上一个轻吻后,开始向他恳求:「我求你
……求求你,我真的很需要……」

  他放开她上身,弯下身子亲吻着她的玉腿,灵巧的舌头一路舔到她的两腿之
间,将那蕾丝短裙翻开,露出那有趣的开裆内裤,黑色的布料早己被珍所泌出的
爱液所浸透,保罗强壮的双手扳住她的大腿,停在那里细细欣赏眼前美景,她那
而勃起的红润阴蒂,自裤间的裂缝间透出,填满淫液的蜜裂在月光下发出丝丝闪
光。

  珍秉住呼吸僵在那里,她直希望保罗与她有些实质的接触,他将脸贴向她的
胯部,她觉到他的呼吸轻扫过那蜜裂,不远不近的就在她的内裤上方悬停,被强
烈的情欲所支配,她挣扎扭动的将胯部向前顶着。

  他将舌尖轻点,稍稍沾在她那可爱的阴蒂上,一波如电击般的舒爽向她冲击
着,她发出了尖声的欢吟,他慢慢的用手指将那蕾丝小裤裤分开,终于可以看清
楚她那修剪得很清爽的蜜裂。

  保罗轻柔的分开她的阴唇,然后伸出舌头品尝其间的美味,先是一边的阴唇,
然后再舔弄着另一边,同时将一只手指深入蜜穴深处。

  珍感觉到深入的手指刚好可以触及自己那G点,当他轻点着最全身最为敏感
的位置,她不禁将头往后甩同时发出了淫浪的呼声。

  在蜜穴中舞弄着善于拨动琴弦的灵巧手指,同时他也对着她的阴核轻吹几口
气散散热,然后用双唇噙住那如珊瑚珠般的阴核开始温柔的按摩着。被这种从未
体验过的高明技巧所冲击,全身血液似乎全都冲往她的头及蜜穴,珍感到自己的
手开始痉挛发麻。

  保罗温柔的吸吮着,他的手指不断的逗弄着她蜜穴壁,终于将她带上了如同
性欲天堂的高潮。

  珍没有想到保罗的另一只手在那里,她也没有看到他,在忙于玩弄舔舐自己
登上高潮时,居然分身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并摇脱到地上,但是她当然注意到了:
保罗挺直身子,放弃了她可口的阴核,同时取悦她G点的手指消失了!

  保罗再度来到她的上身,如同正牌吸血鬼般的,用嘴攻击着她的玉颈。

  搞什么鬼嘛!最爽的蜜穴不玩,又转回相对无味的颈部亲吻,她正准备抗议
时,下身突然感到他的圆滑龟头正扺着她的两腿之间,那龟头带给她的阴蒂一个
挑情的惊喜。

  原来保罗在亲吻她雪白的玉颈只是声东击西之计,在身体的另一端早已抌戈
待旦准备深入不毛。

  珍伸手握住了顶在蜜穴口的粗长阴茎,享受着令人印象深刻的勃动,然后导
引着它穿过开裆内裤的蕾丝边,让那龟头顶入了玉门。

  保罗在插入珍时发出了爽快的低吟,他的勃起慢慢的填满她的空虚,推挤着
每一条神经,在慢慢挺入时,在她体内激起阵阵的爆炸。

  他已不耐于轻慢插入,突然的猛冲到底,珍发出了夹杂着快乐与痛苦的呼号,
他的阴茎出乎寻常的粗长,她感觉到他好像将自己给插穿了,迫使她软倒下去以
双肘支持着身体,如此才能容纳下他的全长。

  当他完全进入她的深处,便开始回旋舞动着健壮的臀部,美妙的快感如同钟
上的指针,周而复始的自蜜穴的一个区域转到另一个区域,他慢慢的研着她,深
深的注视着她。

  她微张芳唇发出低吟,保罗将阴茎几乎全部抽出,然后再整个顶进那湿暖的
蜜穴,她再度发出娇喘而他则是重复这个动作,让她享受着他粗长阴茎的每一寸。

  他缓缓肏弄她几分钟,充份延展彼此的享乐,终于他的情欲高涨,耐不住这
种慢条斯理,于是很快的增加了他插弄的力道与速度。

  珍坐直起来双手搂着他的强壮的双肩,变换角度使得快感也产生变化,然而
因身体屈起而收缩的阴道,受到他猛然冲击阴茎捅到底部,产生的疼痛令她一阵
啮齿,但是快感很快盖过了疼痛,于是她将双膝合起,加强了蜜穴对保罗阴茎的
紧缩。

  保罗爽得发出低吼,肏弄得更快更猛,珍在撞球台上主动的上下弹跳耸动,
坚硬的木缘只怕会在她娇嫩的臀肉上留下瘀青,但是她早已顾不了这些了,保罗
将她紧紧抱住,顾无保留的强抽猛插,将两人带向猛烈而令人窒息的高峰。

  珍的蜜穴开始不由自主的收缩,她颤抖而发麻的手僵硬的抓住保罗的背,两
眼金星飞舞,一股淫乐的浪潮自蜜穴中爆发,她在激情浪潮中随波逐流,此时保
罗的阳具也爆浆了,他俩的高潮相遇,潮湿的欢愉冲刷着彼此。

  他的阴茎在颤抖,在她紧缩的蜜穴钳住下,有如大地震后的许多小余震,保
罗仍缓缓的进进出出,回味着高潮的余韵,他深情的亲吻着她,当两人身体抖动
静止时,两人的唇儿如同融合在一起分不开来。

  花了几分钟回过神来,保罗将微软的阴茎从珍的双腿间抽出,贼贼的笑着,
她也春花绽放的回他一笑,调整好她的开裆内裤,将蕾丝短裙翻下去,抚顺衣料
上的皱折。

  保罗将裤子拉起,将那粗长阴茎塞了回去,从地上捡起珍的海盗帽后,突然
跳到几尺之外,看着她仍坐在撞球台边缘。

  她那碧蓝的双眼因充份的性满足而闪着花芒,她的金色长发狂野的披散在白
晰的皮肤上,双颊红润润的,她微笑的问他:「能不能将我的帽子还我,好吗?」

  「……只要你允许让我再见到你。」

  珍感到一小股畏惧感袭上心头,她有些口吃的说:「嗯……我以为我们只是,
你知道的……这种派对。」

  保罗走近她,声音有些拘谨:「我原来也这么认为,但是,我现在很想邀请
你共进晚餐。」

  「你是认真的吗?」

  「拜托,珍,我知道这对我而言也是很奇怪的感觉。」

  她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心里暗自沉吟,他的肏弄技巧果然高超,令人赞赏,
想必他也十分享受。但是,从他的亲吻中,自己似乎感受到一种不同的情愫,这
种肉体快感外的情感可能,令她有些害怕,但是又令人感到有些……有些甜蜜的
期待,于是她伸出手来要取回帽子,并且说:「一言为定,就在下星期,理查有
我的电话。」

  「太好了……那么你想要再回到派对中吗……」

  保罗握住她的手,手指与她纤细的手指相合,将她拉近后又深情的亲吻着她
的芳唇,他张开嘴放出舌头,在她的檀口中与她的嫩舌共舞,两人四片唇儿亲蜜
的互动着,乌云阻挡了月光,时光在他俩于幽暗的地下室缠绵中飞逝。

  两人终于将身体分开,保罗及珍相互对视,目光中充满了情愫及不确定感,
两人无声的达成协议,共同回到他们所熟悉的世界……回到那个没有所谓的责任、
情感、承诺,或是真诚情绪的世界……他们爬上了楼梯,在没有道德约束的性派
对狂欢中,重新寻求熟悉的安全感。

               【全文完】

***********************************
  原文链接中有文中描述的那一套华丽海盗服。

  前一阵子有人在暗香提到内衣广告引人入胜,可以激发灵感,在下进了一个
推荐的网站转了一圈,发现的确有老外因为看广告而文思大发,投稿给这家内衣
公司,其中有几篇文章用字遣词颇有深度的,于是选了两篇翻译,一篇投200
8年1001夜已入选,本篇则是另外一篇。

  由于这篇文章是万圣节狂欢的题材,二个星期前翻译完成后,想到10月3
1日是万圣节,这篇文章适合于过节时拿出来应景,于是将这篇译文放在电脑里
苦苦的等了十多天,终于等到万圣节前夕贴出来与同好分享。

  本文描绘美国式都会生活中的时尚女郎,由于文化差异,或许读者看这篇文
章不容易产生代入感,那么或许可以尝试将场景想像成《欲望城市》(Sex and
the City),女主角为美国大都会中时代女性,机智风趣,时尚感敏锐,抱持享
乐主义,对男人的要求只有性,拒谈一切感情的问题。而她觉得最浪漫的事,就
是在特别的节庆做出十分狂野的事情。若是还不能代入,那么就当是在看西洋xxx
级电影好了。

  小小回复回应:

  有多位先进同好建议本文可以加料改写,在下也认同这个想法。怎奈最近俗
务缠身,将原文翻译加修饰后就已无空余时间再加料。本篇就当作原汁原味餐吧。

  祝万圣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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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5 00:10     标题: 赤裸的邻居(全) 翻译改写:仿为(fang)

               赤裸的邻居
         (加料深色强化版,M-F生活小品)


翻译改写:仿为(f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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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以前翻译一篇淡色的读者投书《赤裸的邻居》,内容是一个让婚姻生活
起死回生的温馨生活小品,翻译的时候我就觉得肉戏不够,希望广征建议来改写,
果然在贴出后许多人建议可以改写,特别是增加肉戏描述。然而另一方面又有各
派人马想要抢占舞台,建议将本文由淡色版改成异色版,分别要求3P、换妻、
群交、色情影片、色情工具、御老姐(恶!)等不一而足,差点吓坏了纯情派的
小fang译。

  幸好还有不少同好与fang译者意见相似,以不改变主轴的方法,将淡色
版改成深色版,于是参考各期色文之后,以增加背景说明的方式,加入了新婚破
处的情节,希望能够激起更多的感觉,同时强化说明夫妻间无法割舍的缘由。

  原文的部分为深蓝色,黑色为改写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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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

  在我通过了奥瑞岗律师考试,同时受聘为波特兰一家法律公司新合伙人的一
个星期后,我和妮娜结婚了。

  妮娜就像是来自北欧神话中的女神,有着及肩的金发,蔚蓝色的眼睛,饱满
的朱唇,细腰丰臀、浑圆的双乳上挺而饱满,肌肤雪白,身材健美而妩媚。

  我们都出身于家教严谨、谨守着教义的家庭,门当户对,都有相当的社会地
位,妮娜嫁给我时还维持甜蜜的处子之身。虽然我们在婚前交往时,也曾有缠绵
的热吻及激情的爱抚,但那也只限于她让我伸手到胸罩下,轻揉她的丰乳、摸弄
娇柔的蓓蕾;或是在短裙内,穿过小裤裤轻轻梳着她柔细的阴毛、点逗着硬突的
阴蒂、在滑润的花唇间磨弄,然而就算是她早已欲火如焚、淫蜜横流、娇喘不已
之际,总还是坚持着为圣母守住最后一道防线,说要将最好的留在新婚之夜。

  我还记得那个毕生难忘之夜,她那天的新娘子装扮,真像一位从童话故事走
出来的公主,又像是玩具屋中放大的了芭比娃娃,十分的惹人怜爱,一身的白纱
圣洁而美丽,一脸的微笑幸福又温柔。经过牧师及天主的见证下,我们终于结成
了连理。

  热闹而豪华的婚宴之后,我依据习俗,在蜜月新房前将她横抱起来,跨入了
洞房,在她的柔唇上深深一吻之后,将她轻轻的放了下来,像是打开耶诞礼物般
兴奋的心情,我开始打开上天赐与我最珍贵的礼物,首先为她松开盘在头发上的
白纱,一头金色的秀发随之撒散开来,我低下头轻轻吻着低胸礼服所掩不住的一
片丰满的雪白,松开礼服后的拉链,白纱礼服渐渐向下滑落,解开胸罩后,弹跳
出一对白花花的丰乳,上面顶着两颗粉红色的蓓蕾,我用嘴唇轻轻的各在上面扫
过,然后将其中一颗粉嫩的乳头含在嘴中,用舌尖细细品味微微的乳香,另外一
手则轻轻的揉着另外一只乳房,同时用手指轻捻逐渐硬起的乳尖。

  一向文静、端庄又柔顺的妮娜,两颊上已经涌起了玫瑰般的羞红,碧蓝的双
眼迷濛了起来,嘴中轻哼叹息着。我握住了她的双手,让她向前跨出了摊在地毯
上的白纱礼服,身体轻抖着,纯白的小裤裤上,透出了一丝的湿痕,我半跪下来,
将她的内裤完全拉下,终于能够仔细的欣赏她全裸的娇躯了,白晳的肌肤与玲珑
有致的凹凸身材,如同名家手下,希腊神话中维娜斯的诞生,她真的是一位纯金
的金发美女,在明亮的灯光下,雪白修长双腿的交界,美美的生着一丛卷曲春草,
闪耀着金色的光芒,隐藏在这丛阴毛的下方,在白雪之间微微露出一丝粉腻的玫
瑰色,就是她那圣洁的处女阴户入口。

  我站起身来,在她的芳唇上再落下深情的一吻后,再度跪下向她那爱神的神
龛顶礼膜拜,将我的爱吻,转到她那小毛缝的美味花唇上,先是轻轻的一吻,然
后用舌尖轻舔已经好奇的露出粉红色头来的阴蒂,接着伸长舌头,贴在微张的两
片花唇间舔弄。她逐渐加重了柳腰款摆、淫哼娇喘;我的鼻中闻到浓浓的处女春
情的气息,口中尝着清甜微酸的淫蜜,使我慢慢的狂乱、迷失了,心中的欲火燃
烧着、渴望着,唇舌对她嫩穴的搅动也更剧烈,而她也像忍受不住似的,以哀求
的语气表示站不太住了。

  我站了起来,衣饰四向纷飞,转眼间,我也拨光了身上的所有东西,和她赤
裸裸的拥抱着,然后将全身轻颤的新娘抱起,带上了我们的新床。

  将她轻轻的放置在床中央躺下,金色长发如摺扇边散开,我则站在床边,继
续以仰慕的眼神,扫视着她那完美圣洁的娇躯,她则是以幸福的眼神,看着我年
轻又硕壮的体魄;而当她的视线转到了我那精神抖擞、坚硬如铁的阳具,眼见我
那涨成紫红色的粗壮龟头,对着她频频点头致意,原本羞红的脸,更像要滴出血
来一般;而胸前起伏不已的两座雪白玉峰上,两朵粉嫩的嫣红蓓蕾,更因充血而
耸立突起。

  我将一块枕头垫在她那丰满、滑嫩的臀部下,将她的两条修长的美腿拍开,
纵身上床后,再度面对被高高供奉着的爱神神龛前跪下,用手指拨开她股间粉红
色的细缝,好让我可以仔细瞻仰里面皱皱摺摺的嫩肉与神圣贞洁的象征,一滴晶
莹的淫蜜,像露珠般逐渐在花唇下变大,终于像珍珠般的滑落,经过会阴在菊穴
上散开。

  对着她的处女花冠,进行了告别的一吻,我抬起上身,将挺硬已久的长枪对
准了她半开半合的圣洁花唇,用膨大的龟头沾濡着爱液,顺着花唇上下一阵研磨,
不时轻顶上方的花蒂;矜持的妮娜感受到我的浓情蜜意,微张迷濛的双眼,含情
脉脉的看着我,俏生生的说:「我好爱你,葛雷,请怜惜我,保护我。」

  像是接受高贵公主亲口册封的骑士,心中一鼓热血奔腾,啊!我亲爱的公主,
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娇柔、对我是那么的信任、那么的崇拜,血液里充斥着中
世纪的骑士精神,誓死要保护柔弱的美丽公主。

  「我会一生一世的爱着你……」武士举起了威武的长矛,低头向着尊贵的公
主献上了永世的承诺,同时为了这个爱的誓盟,勇往直前、奋力冲刺。而公主也
为心爱的勇士,洒下朵朵鲜红的玫瑰花瓣,如同对爱神做出血的祭献,一声娇啼
细喘之后,两个人的灵与肉合为一体。

  在我猛烈的撞击撕扯下,她的第一道大门开启了,我则进去了一半,看到妮
娜皱眉呼痛的表情,我心疼的轻拥着她暂停下来,好让她稍稍习惯插在股间的异
物,我则细细品味龟头被紧张的处女嫩穴,团团箍住的肉感;一面用双手轻抚她
的全身,感受那肌肤的柔滑细嫩,同时转移她对下身疼痛的注意。

  等到她疼痛消散,肌肉稍稍放松,我则将龟头抽到在芳唇间轻刺,一段时间
之后,她的淫蜜再度流放,俏臀轻微摆动回应,仿彿对我释出可以增强动作的信
号,而我这个时候的抽插也较为顺畅,经过连续挺动臀部的深入浅出、冲刺开拓,
我发现每一次的抽插都有所进展,在一次钜力万钧,足以击碎花心的冲击下,我
将分身全部埋入她体内,最后的重击所造成的疼痛如此的剧烈,连妮娜也无法压
抑的发出了尖锐的呼叫,这是最后胜利的音符,爱的神秘殿堂终于全面开启,我
的情欲之枪终于可以长驱直入、纵横其中,让我正式成为持枪守护这座爱神之殿
的捍卫战士。

  但是为了达到这个地步,新受封为骑士的我由于经验浅薄,误将火药引信自
四肢百脉间点燃,直直的导入了位于胯下的情欲火药库,小腹一股酸麻、阴囊一
阵收缩、一股股热精如国庆烟火般,通过霰弹枪口,集中爆发在她的爱神之殿内,
以庆祝这里的开光启用。

  我沉入了她的丰乳之间,持续对她进行首度的倾囊相授,在破损流血的小穴
中,兴奋的放送着精液的洪流,我们以最为紧密结合的方式,躺在那儿一段时间,
我俩的毛丛因而相互交织成为一团。可怜的妮娜像是落难的公主,英雄式的忍受
着摧残,殷切等待着苦尽甘来,在整个过程中一直牙齿紧咬,压抑着疼痛的喊叫,
而她的双手则将我紧紧搂住。

  我伏在妮娜身上呼呼的喘息一阵子,她环抱着我的背,在我脸上轻啄似的落
下无数个吻,一面柔声呢喃着爱的誓言。在热烈的情爱振奋下,我的双眼再度射
出熊熊欲火,还未完全软下的分身又恢复了坚挺,而且是加倍的精力充沛,于是
我再度的朝她深入。先前射入她蜜穴的精液,充份的融入、润滑了爱神殿内阴暗
而狭窄的通道,让我更为容易的直捣黄龙,于是我重新开始努力的挺进、猛烈的
突入。更为深捣着爱穴中柔软、淫乐的皱褶,更为享受其中渐增的美味及痛快的
刺激。

  我用手臂环绕着她的颈子,将她更拉近我,在她的玫瑰芳唇及嫣红的脸上细
细亲吻,舔去她因受苦而流下爱的泪水,我抽出了一些后再缓慢的插进去,狂烈
的欲念激励着我,向她提出新的挑战,一个无限柔情的微笑,从她可爱的秀脸上
展开,所有经过的痛苦似乎都已消失无踪,我可以感受到她那蜜穴柔软多汁的皱
褶,正在一波一波的紧夹着我的被爱怜着的阳具。

  我们在彼此的臂弯中,像蛇一般的互相缠绕拥抱,这种天堂般的感觉,是那
么的新奇、那么的新鲜、如此的美味、让人那么的心醉神迷,我们共同感受到的
欢乐是那么的令人狂喜,我的动作立刻加快,这种来来回回的磨擦是那么的刺激,
再加上我那两颗壮丽的卵石对她后门的不断敲击,虽然仍然微微疼痛,还是将妮
娜送上了狂喜恍惚的境界,她用双手紧紧的抱着我,双腿扣住我的背,向骑士奉
献了处女的初度淫潮,而我也迎合着她,喷洒出另一股的滚滚阳精,射向她那爱
神之丘的最深处,两种爱液混合在一起,暂时扑灭了在我俩体内窜烧的欲火。

  妮娜不禁高声狂呼我们所敬畏的天父之名,感谢其恩赐,最后以一个长声的
叹息、加上娇嫩臀肉的几次痉挛颤抖做为终结,她双手松下、身体散开的打了一
个冷颤,昏睡了过去,而我也在深喘一口气后,沉入了混沌。

  当我们从极度兴奋状态恢复之后,我起身倒了一杯香槟给妮娜,与她互相交
杯庆祝,然后在她受创、流血蜜穴的花唇上,轻轻的落下一吻,同时献上更多的
甜言蜜语及爱的誓言。

  我与妮娜整夜以连续欢乐的方式,一再沉迷于充分享受她那处女的迷人魅力,
一次又一次的,我们再度拥抱,悠游于淫乐的大海,我们挑起的爱欲大战是那么
的狂烈,直到弹尽援绝,我们终于沉睡在彼此的臂弯中。这一夜,我完全迷失了,
忘了自己来了几次,一夜七次郎?或许吧,实际上到了第二天下午我们都没离开
蜜月套房。

  隔天早晨睡醒时,看到妮娜坐在床上,以企盼的眼神看着我那变小、收缩了
的盗贼工具,也就是它在夜里闯开她的处女入口,夺走了她的处女元红,当她发
现我在看她时,娇羞的投入了我的怀中,将头埋在我的胸前。

  温柔的将她扶起,同时为了抚慰她,我要她握着它,然后开始戏弄她高耸坚
挺,充满弹性的双乳、搔弄、挤压,吸吮玫瑰色的乳头,试图撩起她内心隐藏的
欲望。而在她手的触摸之下,也将我心中欲火重新燃成熊熊巨焰,妮娜有幸看到
原先她手中那小小缩着的东西,已然弹跳成庞然巨柱,如同象牙般的光滑细致,
它那大而露出的龟头,色彩鲜红的散发出来自深层沸腾的热气。我决定她应该对
辛勤工作的成果进行收割,并且将她丰收的爱欲的果实,全部纳入她的爱神仓房
中。

  轻柔的让她躺下,在她结实臀部下安置了一个枕头,她将双腿尽量的张开,
展现在出那蜜穴上裂开的花唇,预备张开吞入可口的肉柱,而这只肉柱正在悸动、
弹跳,顶在我的小腹上。我趴伏在妮娜的身上,让她握着我的阳具放入她身体,
我将身体退后了一点儿,用花唇间的淫蜜将龟头沾湿,然后缓缓的插入她的体内,
她开始时只是安静的躺在那儿,当我开始强力的搅动她,我们很快的水乳交融了,
让她更敏锐的感受到淫乐,让她享受前一天夜里无法尝到的完整欢乐。

  填满了她下身的小嘴后,娜妮说她饿坏了,于是我请客房服务送来一顿丰盛
的早餐,躺在床上深情款款、爱意绵绵的共进早餐后,又再度的续演我们的情欲
大戏。

  新婚的前几年实在甜蜜,我们正当年轻,许多时间都花在床上,我们依照床
头的三部性爱手册,尝试过所有的姿式,当时口交对我们而言非常的新鲜,我们
相当享受那种感觉。因此这三部讨论性生活与生儿育女的宝典,就被我们当成了
床头圣经。

  朋友、同事及社区的邻居们都视我们为金童玉女,处处都是羨慕的眼神。身
为新进律师的我,每天都要维持着西装笔挺、风度翩翩,在工作的场合里,常会
有年轻少艾不时投来关爱的眼神;然而我的眼里和心中只有妮娜。我们的日常生
活富足又规律,前往健身俱乐部的定期运动,维持着美好的身材及活力,而她更
是美容及护肤中心的常客,以经常维持着光鲜美丽,而她花在这方面的每一分钱,
都让我觉得十分值得。

  几年之间我在公司所扮演的角色更吃重了,在资深合伙人提出将要退休的构
想时,我在董事会的眼中,除了工作能力强以外,还有健全的家庭、规律的生活
及良好的形象,俨然成为最理想的接班人。

  然而随着时光流逝,我们也似乎失去了热情,性爱变得很无趣,我们太过熟
悉彼此的身体,对于性爱手册上的姿式已是滚瓜烂熟,任何人的一个动作都可以
预期对方的下一个反应,一点新鲜感都没有了。有时候我无法在妮娜面前勃起,
然而却会在浴室中,幻想着与公司新进小妞幽会,一面手淫以舒发过剩的淫念。
我认为那是很自然的事,因为蜜月期过了,虽然我们仍深爱着彼此,规律的生活
在一起,我们仍是出双入对的参加宴会,仍然是同事及朋友眼中的甜蜜佳偶。

  但是,我们认为婚姻不是靠这样就能维持住的,还是尝试着讨论如何解决这
个问题,我们甚至到教堂找牧师告解,但是他也只能对着我们空谈,我们的家庭
医师也是束手无策,我们的婚姻触礁了,知道是这么回事,但我俩都无能为力。
这时妮娜的朋友茱蒂为我们带来了一丝希望,她比我们的年纪大上10岁,特殊
的个性大概无法被多数人认同,如果有顺口的三字经,她绝对不会费力去找文雅
的字眼。

  有一天傍晚,当我在调酒时,她过来拜访,我拿起一支空杯向她说:「加入
我们吗?」

  「好啊。」她回答:「双份威士忌,不加冰。」

  她一口灌下了半杯,眼睛来回的看着我和妮娜,开门见山的说:「你们有性
生活上的问题,对吧?」

  妮娜和我都心虚的否认。

  「胡说八道!」她说,「别拐弯没角的,你们结婚5年了,现在却发现互相
肏弄不像以前那么的好玩了。」

  妮娜哭了出来,而我将手环绕在她的背上安慰她,我猜只有呆子看不出来我
们脸上显出的愧咎,而茱蒂可不是呆子。

  「我想也是,」她说:「你们认为自己是唯一有这种问题的一对吗?」

  妮娜嘴里呢喃了些话,而茱蒂绕过餐桌,用双手捧着妮娜的脸颊,注视她的
眼睛说:「那你预备怎么办,就坐在那里用手指干着自己,直到葛雷出走,到外
面找可以满足他的年轻俏妞?」

  妮娜的眼中反射出恐惧,而我则试图向她保证不会有这种事。

  「提姆和我也曾有这样的问题,」她继续说:「有一半的时间我无法激起他
的热情,无法让他产生像样的勃起,而另一半的时间则是我的小穴太干了,让他
泄不出精来。」

  「那么你们怎么办?」妮娜问。

  茱蒂贼贼的微笑:「我正等着你问呢!我们在一个名为『小爱神隐庐』的山
庄,整整渡了两个星期的假。」

  「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地方。」我说

  「他们不做广告,他们只选择特定身份的顾客,这些客人都有像你们这样子
的问题,我则是被婚姻咨询顾问推荐去的。」

  「那是什么样的地方?」妮娜问

  「很难形容,」她说:「那里的小木屋是完全独立的,床上铺着黑色的床单,
只要你能看到的地方都是镜子,连天花板都是,如果你无法在那样的气氛中肏干,
你就无药可救了,肏他妈的,提姆和我在那里整个星期都没穿衣服,我们甚至裸
体在步道间漫步。」

  「我没有办法到那一种地方去。」妮娜提出反对意见。

  「为何不能?害怕面对一根勃起的硬鸡巴?害怕你小穴的淫水流干了?」茱
蒂转身对我说:「说服她去,这是电话号码,打电话过去,他们会问你上亿兆个
问题,但那只是他们过滤身心不正常怪物的方法,去做!」

  她将电话号码条塞到我的手中。

  茱蒂干掉她手中的酒后走向门去,在走廊上停了一下说:「祝你们有肏她妈
的好时光。」

  结果茱蒂说对了一件事,那个山庄问了我们亿兆个问题,二个星期后,他们
打电话到我的办公室,接受了我们的申请。我安排了休假的日期,回家告诉茱蒂。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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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为淡色读者投书翻译文《赤裸的邻居》的肉戏加料版,内容是一个让婚
姻生活起死回生的温馨生活小品。

  (上)集以不改变主轴的方法,将淡色版改成深色版,以增加背景说明的方
式,加入了新婚破处的情节,希望能够激起更多的感觉,同时强化说明夫妻间无
法割舍的缘由。(中)集则描述二度蜜月中,从挫折转为惊奇再转为激情。改写
的部分主要是增加激情细节的描写,将原著笼统的「接下去的几天」,改成逐日
细述,并加以变化。

  原文的部分为粗体,正常字为改写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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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真的是一个很漂亮的地方,当我们将车开到门前,正准备下车时,一位高
高瘦瘦,穿着衬衫牛仔裤的中年男士走出来,指示我们留在车上:「你们是葛雷
和妮娜吗?」

  我点点头。

  「在这里我们不用姓,」他解释说:「请跟我来。」

  他坐进一辆高尔夫球车,领着我们经过弯弯曲曲的车道,两排则种着高耸的
松树。我们停在一座隐密的木屋前面,从路上看几乎无法看到这个房子,他帮我
们将行李提进屋里,而房内的摆设就如同茱蒂形容的,但是还有更多设施,告诉
我们一些需要注意的事后,然后他就告退说:「两个星期后见。」

  最初两天没有发生任何奇迹,我们并没有爆发出狂野的激情,反倒像机械人
一样,我们做爱,只是因为来到了这里好像就应该要做,我看得出来妮娜很失望,
而我也同样失望。我们顺着茱蒂的建议,第一天就脱光衣服,我看着太太,赤裸
裸的在房内走来走去,虽然仍是赞叹她那美丽的娇躯,但是即使是她的丰乳,过
去常让我为之疯狂,却再也不能勾起我的欲火,两人间不再有激情的火花,从她
的表情中,我也可以读出她有同样的感受,我们觉得被打败了。

  第三天一早,我们尝试着做爱但却失败了,虽然我想要很努力,却是无法维
持勃起;我起身下床,走到窗前,站在那里瞪着眼前的森林,妮娜跟了过来,一
句话也没说,但我可以感受到她的焦虑。

  「看来不成功。」经过几分钟的沉默后,她悄悄的说。

  「我知道。」我叹息的回答。

  「你想回家了吗?」

  「不,让我们多试几天。」

  就在那个时候,我的目光转到森林中的一片草坪上,之前我没有注意这个地
方,一对全裸的男女从小径中走出森林,来到这片草坪上。

  「你看。」我向妮娜说。

  在我们的窥视下,那位男士用手抱着女郎,深情的吻着她,而女郎也热情的
回应。我和妮娜除了看过几部X级的影片外,从来没有看过真人做爱,我们持续
的紧盯着整个过程的发展,女郎后退一步,我们可以看到男士又长又硬的阴茎,
她跪了下来,将他的宝贝含入口中,我差一点忘记了妮娜还站在我的身旁,看着
女郎将男士带到高潮射精,整个过程我们一句话也没说。当那位男士爆浆时,我
们看到他头向后仰,张口喊叫,但是在我们所站的位置是什么声音也听不到。

  妮娜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看看你。」她指着我的阴茎说,这时它已是完全勃起,怒气腾腾,我也突
然发觉她开始呼吸沉重,我不太确定是谁先跳上床,反正我们竞相上床,进行了
一次我们有史以来最为狂野的做爱,感觉像是回到了美好的往日时光,但还要更
美好。

  我和妮娜躺在床上,双手手指对合相扣,我抬起她的双臂,伸直上举后压在
枕边,就这样贴掌撑住床面。妮娜配合着将修长的玉腿张开,让我的身体落于她
的双腿中间,再蠕动一下调整位置,使阴茎只要稍稍前推,就能进入妮娜早已润
滑的阴道。

  我的眼睛里想必是充满渴望的欲火,而妮娜又何尝不是?我们的视线互相交
缠,妮娜风情万种的红起脸蛋。龟头触及阴唇的感动,使妮娜全身的开始颤抖起
来,我的阴茎也被刺激的滚热起来。在刺入的时刻,我轻闭眼睛,享受着进入妮
娜柔软而温湿的阴道中。

  我缓缓地抽送,有点紧密的阴道使龟头更觉快感,我挚爱的妮娜微微张开口,
发出轻细的喘息来,从每一次我将阴茎整支插入时,由下体的接触可以感到阵阵
的颤抖,我逐渐加快抽送的动作,妮娜的呻吟也逐渐增强,木屋中的水床随着我
俩一推一纳地晃动,发出水流激荡的声响。

  我抓紧妮娜的双手,抽送的速度达到急速,身体也几乎贴住妮娜的身体。妮
娜娇柔而急促地喘息着,脸蛋上沁出微小的汗珠,前后晃动的乳房,滴满着我辛
勤耕耘时流下的汗珠,乳房上的坚挺乳头,像是指尖似地在我胸膛上前后轻轻划
过。

  放慢了速度撑起上身,睁开双眼看着我俩交合的地方,晶莹的液体从妮娜的
花唇口随着我进出的阴茎被带出,布满了濡湿殷红的阴户,也使我的龟头能以最
小摩擦进出妮娜体内;我可以感到我俩交合的地方多么的湿润,柔软的阴道刺激
着我那紫红色的龟头,将做爱的激情电流,一路的传到我的大脑,我的心也似乎
随着每一次的抽送,更提升一层剧烈跳动。脑中又同时闪过先前那对男女,光天
化日之下在草坪上的大胆动作,遐想着他们回到木屋中的余兴节目,两种不同的
神经脉冲不断的冲击着我的大脑。

  时光的沙漏一滴滴的过去,我开始感到了疲累,但抽送的动作却缓和不下来,
妮娜的淫言俏语也伴随一抽一送而断续发出,我俩都被交合的快感主宰着。逐渐
的,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下半身积满了热量,那是数以万计蓄势待发的精虫所激
发。我全力地插着妮娜,而她的双脚紧紧缠着我的腰际,越接近爆发的一刻就夹
的更紧。

  两个剧烈摇晃的人,加上水床的推波助澜,像是山崩地裂一般,也像是火山
爆发。终于到了最后一击,我将阴茎送入妮娜深处,对她付出了自己的一切,然
后拥着她,虚脱的将整个身体伏在她身上,好让杂乱急促的气息逐渐的恢复正常。
妮娜则张开双手紧紧地抱住我,口中混杂依稀可分辨,要我留在里面的喘息声。

  在射精的阵阵快感过后,我伸出舌头和妮娜的舌头相接,灵活地互相触碰,
然后互相深入对方的口唇中,热情地吸吮,我们两人紧紧地拥抱着,深怕刚才的
激情就此流失。

  「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她挤入我的怀里问。

  「我不知道,」我说:「我们站在那里,看着别人肏弄好像不太正经。」

  「我知道,但那真是刺激。」她一面吃吃笑着说,更靠过来些。

  她滚身过去,将我的阴茎含到嘴中,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嘴唇绕着我的龟头,
舌头逗弄着马口,我几乎立刻又硬了起来,她持续的用嘴套弄着,从她脸上泛出
的红光,可以想象她心中的是多么的激动,我俩消失多时的青春激情,终于能够
枯木逢春;随着吸吐的动作,那丰满的双峰跟着上下摆动有如波浪。一只手在我
的阴囊上轻拂,另一只手则在大腿侧和尾骨附近游走着。我任由她的手指抚摸,
妮娜嫩舌微妙的动作,使的我不时的闭起眼睛,我已经达到高昂的状态,但仍然
勉强坚持着,享受这种无上的快感。最后她将含着的阴茎抽出,再用丰润的嘴唇
吸吮着龟头,发出唧唧的声响,很快的又让我爆浆。

  为了投桃报李,我也舔弄着她,一种重生的新鲜感,让我想要重新探索她那
成熟美丽的肉体,在我温柔的爱抚中,妮娜从心里深处感到陶醉,身体微妙的扭
动,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一手抚摸我坚实的后背,妮娜亢奋的感情,透过贴在
一起的肌肤传到我身上。

  我缓缓的吻遍她娇媚的脸,从颈部向下又吻又舔,舔到乳房时,把挺起的乳
头含在嘴里用舌尖玩弄。同时手顺着身体的曲线滑动,手掌摸过阴部的丰满部位
后,在金毛围绕的谷间滑进去。以乳头做起点发生的甜美电流,和手进入秘谷中
抚摸肉的裂缝产生的快感合在一起,在屁股的中心形成了一股快乐的旋涡。妮娜
放在我背上的手,紧抓我的背肌的同时呼吸也更急迫。

  我的身体整个滑下,继续吻过她的玉脐及柔软的小腹,直直指向阴户,她发
觉了我的企图,就毫不犹豫的分开大腿,迎接我的脸进入蜜穴间。我用食指和中
指,慢慢分开雨露滋润过的花瓣,这时候,里面露出湿润光泽鲜红色的肉洞,同
时有白色的蜜汁溢出淫穴中,还散发着我们共有的甜美味道。我看清楚淫靡的肉
唇后,极度兴奋的嘴压下去。

  妮娜的上身向后翘起,挺起阴门向我的嘴顶过来,享受蜜汁被吸出时的快感。
我此时抱住她的大腿,尽全力伸长舌头,仔细的反复舔阴洞。甜美的沖击感使身
体颤抖,使妮娜忍不住将身体弯曲,无法克制的情欲掌握了她的肉体。

  终于达到了高潮,阴道口痉挛着,全身开始颤抖,同时还喷出了大量的蜜汁,
妮娜就这样在快感的顶点中,昏睡了过去。而我也累得睡着了,一个小时候才转
醒。

  「我饿坏了。」妮娜说。

  我们对看着笑了起来,回到美好的往日时光,在我们的性生活堕入死胡同之
前,每次我们在热情缠绵后,她总是觉得饥肠辘辘,我起身准备了一份丰盛的早
餐,然后两人狼吞虎咽一番,品尝完咖啡后,她看着我,将手放在我的手上。

  「你知道今天下午我想做些什么?」

  「我知道我想做什么,我想回到床上,再多做些好事。」我微笑说。

  「那也可以,」她说,「我倒是想出去走走,看看我们是否能找到,刚才偷
看别人的那片美丽的草坪。」

  「好主意。」我说。

  这时我突然想起来,先前管理员指示我们的注意事项,小爱神隐庐招待了许
多富商巨贾、社会名流前来做亲蜜渡假,为了保护前来这里的客人在渡假时不会
受到无谓的骚扰,每一间木屋的户外小径各自独立、不会交错,小径会通到一些
公用地点,例如那一片草坪,想要去那里时,就必须用墙上的设定按钮预定,以
避免客人之间发生近距离相遇而尴尬的情形。

  于是我走到仪表板前,确定了没有人使用那片草坪,然后按下预定键之后,
立刻拉着妮娜的手,冲出小木屋,全身赤裸的走在步道上,5分钟之后,通过了
一扇已开启的电动矮栅栏,我们找到了这片孤零零的草坪。真是开心极了。

  「真是一个美丽的地方。」妮娜说。

  「是的,」我同意的说:「你看,从这里可以看到邻近的木屋呢。」

  在四周的森林中,可以看到环绕着这片草坪的森林之间,有四、五座小木屋,
各有一扇窗子面对这里。

  「那他们一定也可以看到我们。」她吃吃的笑着。

  「你在乎他们看吗?」我问

  妮娜躺了下去,看着我说:「一点儿也不会,看起来你好像也不太在乎呢。」

  她是暗指着我的阴茎,在她握持套弄之下,已经勃起了。

  我们在草地上展开阵仗,当我准备进行第一波冲刺前,抬头瞄了一眼邻近木
屋的窗户,看到了两个人影对着这里观望。

  「你知道,我们被窥视了。」我说。

  「我不管,只要肏我就是了。」

  我立即遵命,知道有人看着我干着自己的太太,还真让人觉得刺激,妮娜这
时比我认识她以来还要狂野,即使我们在度蜜月时都没这么激情。

  第四天早上一起来,不自觉的就往墙上的仪表板看一眼,发现其中一个灯正
亮着,代表有人正在那片小草坪上,下床走到了窗前,在晨曦中,看到了草坪上
单独躺着一具白色的女性身影,感觉奇怪的仔细一看,原来躺在草坪上雪白女体
的大腿之间,还跪坐着一位魁梧的黑人男士,两个人都赤裸裸的,在稍微逆光的
情形下,黑人的身影混入了背景之中,让我先前误以为草坪上只有单独一位女性。

  即使号称民族大融炉,然而在美国的黑白配还是相当的不寻常,我向仍赖在
床上的妮娜招招手,示意要她过来。看到了草坪上的景像也让她倒抽一口气,和
我一样,没想到在这里会看到这种罕见的配对,而且可以看出躺在草地上的女子,
和妮娜一样是位金发碧眼的美女,留着几乎及腰的长长秀发,身材修长苗条,正
在不停的向上挺动。而那位黑人男士则将胯下乌黑的巨物,在美女的小腹下捅进
捅出。

  过去曾经听说某些黑人的阴茎有着惊人的尺寸,这个时候才让我真正的眼见
为凭,在相当远的距离下,那条凶器仍然十分显眼。妮娜和我一样,都目不转睛
的看着草坪上的一对,想必她也极为讶异于这一幕难得的奇景。仔细观察正在对
着美女努力钻营的男士,高大的身材均匀而结实,容貌相当的俊秀,而且越看越
面熟……

  妮娜狐疑的看着我说:「那个人不是……」

  「麦可……」我随即念出了我们最为崇拜的运动明星名字。

  「我要去找他签名……」我脱口而出的接着说,与妮娜呆呆的互望一眼之后,
两个人都爆出了哄堂大笑,和妮娜一起笑着、喘着、捧住肚子直不起腰来,而且
连眼泪都笑出来了。我猜我们大概都想像到,一对光溜溜的热情球迷,从森林小
径中冲出来,对着正沉迷于大自然野合的球星,嚷嚷着要求签名的那种无厘头的
景像。

  基于小爱神隐庐保护客户秘密的原则,依照规定我们不可以找其它客人攀谈,
以免干扰到别人的渡假,当然也不可能找我们的偶像签名;但是在这里,却没有
禁止我们观赏球场上的偶像,在草坪上表演着另类的节目秀,而且也不需要额外
的门票。因此在笑完了之后,我将手臂搭在妮娜的肩上,她也用手勾上我的腰,
以观看比赛的轻松心情,看着我们的偶像,用他的另一项专长大展神通。

  逐渐高升的旭日,透过松林在草坪上洒下稀疏的金光,我们又黑又壮的西部
英雄、持着大口径霰弹枪,骑在白马上、以稳健的步伐在草原上奔驰,高举着沉
重军械的负担,让我们英雄的背部渗出汗珠,在透过枝叶点点日光的照射下,衬
着黝黑的皮肤,折射出晶莹闪光。过了一会儿,胯下白马突然脱韁撒野,让我们
的英雄反应不及、翻身落马、倒卧沙场。

  巨蟒般的阴茎,垂倒在偶像的小腹上,翻身而起的金发美女,双手齐握才能
抓住那条滑溜的巨蟒,上下套动一阵子后,起身跨坐到落难英雄的胯间,努力的
将那粗长的阴茎,塞入自己那粉红色的嫩穴中,在这个过程中,也让我们见识到
了,黑人勃起阴茎那种神奇的柔软度……真的像巨蟒一般。

  对于麦可的娇妻我们并不陌生,在电视转播球赛的中场休息时段,镜头中常
常出现这位为偶像丈夫加油,高贵明艳、美丽动人的金发美女,她也是一位著名
的时装模特儿,在球场上总是第二个吸引人注意的目标,能够看到这样的美女和
我们的偶像激情做爱,真是千载难逢。

  接下来的一幕,则是我们一身雪白的精灵公主,试图安抚着胯下一只高大雄
壮,受惊急奔的黑色独角兽,在神奇的伊甸乐园中,左冲右突的狂乱奔跳,她那
金色的长发上下飞扬,映着朝日闪闪发光,我们看到她抬起头来面向蔚蓝的青天,
张着玫瑰般艳红的小嘴,仿彿在引吭高歌、吟唱着勾人魄魂的魔咒。我们所站的
位置,当然是听不到她发出了什么咒语;但是我们看到她将全身的魔力,释放到
魔咒中之后,就脱力的倒在独角兽的身上,全身不停的颤抖,白细柔嫩的双手,
仍然不断的上下抚摸黝黑健壮的躯体,以安抚那受惊的神兽,而独角兽似乎也在
魔咒的作用之下,全身僵直,张口长嘶一声后,松软的安静了下来。

  两具对比强烈的身体:黑对白、阳刚对阴柔、强壮对娇小、秃头对长发,让
我们产生了视觉上震撼的效果,即使他们已经高潮结束,我们仍然呆呆的站在那
里看着。隔了一会儿,强壮的偶像先恢复过来,从草地上站了起来,巨蟒如同大
型蓝波刀般的垂挂在腰下,弯腰伸手将脱力倒伏在草地上的美女轻轻拉起,然后
用手勾住她的膝弯,将她横抱在胸前,美女的头很自然的窝进他那宽阔的胸堂,
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的散下。

  我们的英雄,以在主场战胜顽敌的明星球员风范,面对四周小屋隐身在内的
观众,微微点头致意,随后身体一转,托着她的白雪公主,慢步走入一条小径入
口,在森林间轻飘的水气之中,消失了身影。

  我们静静的看完最后一幕,我的心中只有一句话:「真是帅呆了!」

  看着妮娜一脸憧憬向往的表情,我知道她的想法和我一样。知道我们昨天的
户外表演,也可能是自己偶像的观摩对象,这个想法实在让我们万分的兴奋。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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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两天要出国开会一个多星期,这段时间无法上风月贴文,赶在今天将这篇
改写文章赶完,以免感到有什么事没做完。

  (下)期中仍然不动原文主轴,仍然强调看到性活动的视觉,对生理及心理
所产生的效果,幽默为增写的重点。

  原文的部分为粗体,正常字体为改写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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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到有我们的偶像住在这里,让我十分的兴奋,很希望能再看到他用足以
谋杀处女的巨屌,操弄她那相对娇小的美艳名模娇妻。因此在随后的十天中,我
不时注意仪表上代表他们的灯号是否亮着,后来发现他们每隔2天,天色尚暗仍
未破晓的时分,都会来到这座小草坪做爱,然后在旭日东升的晨光中结束,我原
来以为这是因为知名人物,怕被别人打扰而养成摸黑的习惯,后来在餐后休息时
间,阅读隐庐赠送我们的说明手册,才知道这是一种东方修练性能力的神秘方法,
从阴到阳、从黑暗到光明,在适当时机进行做爱,可以吸收大自然的灵气,以增
进性的机能。

  我不知道这个神秘的东方理论对他们到底有多少效果,但是至少对观赏他们
练功的我们,确实是很有效。每当黎明时分,当我看到他从黑暗中出现,挥舞着
乌黑的巨剑,凶猛的刺进无辜的白色猎物,在她身上撕裂开一个血红色的伤口,
那种视觉的震撼,一再的让我热血沸腾,带出隐藏在心底的一股兽性。

  好奇的妮娜也会一大早爬起来观看,由她痴迷神醉的表情,以及两手不知如
何安置的样子,我想这个练功景像对她也同样有效,只是不清楚她被挑起来的是
那一种情绪,我所知道的是,每次看完他们的练功后,我们都会狂奔上床猛烈肏
弄一番,有一次甚至就贴在窗边,以站立的姿式,将我精锐的匕首、在她的两股
间刺出一个粉红色的裂口。我不禁有点担心,以后在偶像上场打球时,我们会不
会当场忍不住的干起来?

  在隐庐的手册中,还有一些蛮有趣的内容,其中当然也包括了我们床头性爱
手册中,各种性交姿式的说明讲解,以及如何创造浪漫的气氛,在自然中野合的
实践及乐趣,在大自然裸体对于精神及肉体的益处,包括了东方的道家理论及西
方的科学验证。

  手册的最后一部分则是小爱神隐庐创立的构想及设施。其中最有意思的,是
那片小草坪的设计原理:研究各种动物交配理论的科学家发现,有些鸟类会形成
求偶群,许多公鸟在固定地点表演,被吸引前来的母鸟会选择最美丽、最活跃、
最健康的公鸟,就在所有的鸟面前交配起来,经过科学分析显示,在这个过程中,
无论雄鸟或是雌鸟、当事者或旁观者,所有鸟的性激素都会大量增加。隐庐运用
这个理论,创造出一个可以公开观赏做爱交媾的地点,然后让客人彼此观摩以刺
激性激素的产生,进一步的促进性活力。啊!可真是一个有学问的设计。

  我们在小爱神隐庐剩下的时间,一律都在野外交配,我们观赏邻居做爱,然
后我们再表演给他们看。

  在这一段时间里,除了第三天看到的那一对及麦可夫妇以外,我们也看到了
好多对佳偶,来到这里重拾青春的性机能。

  其中有一对,先生是两鬓花白、小腹微凸的中年男子,远远的看到他的样子,
我觉得一定是在那一期的富比士杂志封面看过,而她那青春美丽像是洋娃娃般的
娇妻,看起来只有他的一半的岁数,他们只在草坪上出现一次,表现得非常斯文,
我们可以看出他对那位少妻极为宠爱的样子,而她向那位老公也是十分巴结讨好,
两个人躺在草地上互相抚摸、亲吻、舔舐了很久,最后终于插入,但是维持没多
久,两人就僵在那儿一阵子,然后共同倒下去喘息。这次的表演虽然没有像其他
人那么的狂野激昂,但是看到那年轻的少妻,让我回想起前一些时候,在浴室里
一面自慰,一面幻想与比我年轻十岁以上的新进文书小姐幽会,一团邪火冲入下
体,结果当然是一股珍贵的精华,全数进入了妮娜娇小玲珑的宝库中。

  还有一对是西班牙裔的夫妇,黑色的头发,古铜色的皮肤,他们实在是非常
的狂野,在野外交合都是用极为夸张的动作,而且非常激烈,他们两位占用草坪
的次数最多,我是说除了我们这一对以外,我真是怀疑他们怎么可能有性生活上
的问题?对于这个疑问,我在稍后的某一天得到了些想法,那天下午我看到仪表
板上亮起他们预订使用草坪的灯号,我们就等在窗前,惊讶的发现到这位男士穿
着斗牛士服,而女士身上则是佛郎明哥舞的服饰,两人携手走上草坪,面对面站
着,原先以为他们要在草皮上跳舞,结果却是男的猛然拉下裤炼抽出阳具,女的
快速掀起长裙露出蜜穴,两个人下体相凑,就站在草坪上肏弄起来,两人身上红、
黑、黄三色的鲜艳的服饰,随着身体激烈的耸动摇摆而上下飘扬,产生了极为华
丽的舞台效果。

  当那位披散着乌黑卷发、美乳高耸、细腰丰臀的美女,站立不住的跪倒下去
时,我们这位英勇的斗牛士则尾随在后方,持着利剑,咬牙切齿的不断的追杀刺
击着已然不支倒地张嘴哀嚎的小乳牛。当他们结束精彩的表演时,我们几乎就要
在窗台前面鼓掌喝采,看到他们如此卖力的演出,我的结论是:他们很需要观众
的支持。

  在那里的最后一天,我们看到了另外一对新人,他们一面做爱,一面向我们
挥手,好让我们知道他们很爱被别人看,我不记得是否向他们回礼,因为我们自
己早已忙于跳回床上,进行这一天的第二次。不知怎么的,在这里每看到一对新
来的客人,赤裸裸的出现在我们视线中缠绵交欢,总是会激发我们的新鲜感,也
或许是因为新增了对手,刺激到性激素的产生,紧接着我的阳具随即不可扼止的
膨胀起来。

  妮娜和我十分珍惜在这里的这段美好时光,也非常感谢与我们分享的其他佳
偶,经过讨论之后,我们最后一次登上性爱小舞台献艺,上场的可不是毫无章法
的原始激情,而是精心设计如舞蹈般华丽的性艺,妮娜依照多年来参加韵律舞蹈
编舞的经验,将我们新婚燕尔时练得滚瓜烂熟的各种交合姿式,整套的串连起来
:坐交、躺着的正交、侧交、背交、女上位的正面插入及背面插入、站立正交、
背交等各种插入方法,在妮娜娇声的指挥下,我们的身形不断的变动着,而在姿
式转换之间,阳具如同黏住了阴户一般几乎都没有分离,两人行云流水般的配合
无间,美妙的交合姿态像是芭蕾舞,又像花式溜冰。

  我们脸上呈现着真诚的微笑,非常认真严肃的执行着这项表演。我实在无法
想像,如此专心的执行一件工作,阳具居然能够长时间的维持坚硬不倒。整个表
演最后结束于两个人相拥躺下,在草地上滚动翻转,无论是谁翻到上方,就向下
用力肏弄几下,翻转带给我们的晕眩感,再加上从下身插弄传来的刺激,终于将
我们带上了从未体验过的另一类高潮。

  当我们从极度兴奋中回神之后,深情的相互一吻,然后互相扶持的站起身来,
微喘着气,面对各座小木屋的窗户,以极为优雅的姿式行礼致意,心中想像的是
一朵朵投入场中的玫瑰鲜花、起立鼓掌的观众,以及一排高举「10」分的裁判。

  终于到了要离开这个让我们重拾性爱新生的地方,我们决定要将这里定为固
定的渡假地点之一,作为我们的性能量的充电站。车开到了门口,管理员走向前
来说:「我相信你们在这段时间非常愉快。」

  我向他道谢后,提出了这段时间来的疑惑:「那个麦可……」

  「在这里我们不用姓,」他紧接着说:「他是我们的贵宾也是常客,他离开
的时候表示,这次住在这里非常的满意。」

  同时微笑的用一只眼对着我们眨了一下,我和妮娜也相视会心一笑,然后愉
快的和管理员道别。

  开车回波特兰时,妮娜紧靠着我,折磨着我,她向着我的耳朵吹气,将舌头
伸到耳间逗弄,隔着我的裤子抚摸阳具,让它一路维持着坚硬的状态,回到家中,
我们心中只剩下一件事,直冲卧房,以最快的速度脱掉衣服。

  半小时之后,我们听到前门被打开,然后又被轻轻的关上。

  「有人在家吗?」原来是茱蒂。

  「我们在卧房里!」妮娜高声喊着。

  茱蒂走进卧房,面对着大床。

  「现在你们看起来实在不正经,」她说:「我送你们两个去小爱神隐庐渡假
两个星期,你们回来时就这样子给我看?两人怎么像渡蜜月般的待在床上?你们
真的是没救了。」

  妮娜将被单拉上面颊说:「谢谢你对我们的问题所做的诊治,这还真是有效。」

  「这个当然!我也可以看出来,这里似乎不需要多余的第三者,所以我要回
家了,继续你们被我这个吵人邻居打断的好事吧。」说完就走了。

  再一次,我们接受了这位好心邻居良心的建议。

               【全文完】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5 00:12     标题: 害羞的邻家女孩(全) 翻译:仿为(fang)

              害羞的邻家女孩
          (3P=M-F-F欢乐小品)


翻译:仿为(fang)


  这是我太太苏伦要我这么做的。

  她克服了我所有的反对意见,同时告诉我令人同情的理由:「她真的非常寂
寞。」

  苏伦说:「有时我听到她早晨回家的声音,她先沖个澡,然后上床睡觉,在
某几个早晨,当我正在梳装打扮准备上班时,曾听到她在床上自慰,好让自己睡
个好觉,她高潮的时候真的十分吵闹。」

  我太太说的是吉妲,住在我们隔壁,已经和我们做了6个月的邻居,她是一
位护士,在我所工作的驻地医院服务,而我则隶属于基地的宪兵队(官拜队长??),
由于我们都是在同一个日夜班次服务,因此经常分担开车上班工作,她是一位新
任的少尉,带有羞怯、健美、农村姑娘式的俏丽。

  「她是个好人。」苏伦说:「我很喜欢她,所以想要与她共享一些特别的东
西,即然她需要一个男人……为何不能与我分享我的男人?」

  在听到这个惊人的建议后,我的表情必然是从开始的讶异,转成了其它的变
化。

  「你被这个想法挑起欲火了,对不对?」苏伦逗着我说:「我打赌你也想要
钻到她的小裤裤里,是吧?来嘛,承认吧!」

  我笑了起来,我从来无法对妻子隐瞒任何事。

  那天在执行夜勤时,整晚都在考虑,我、爱妻和吉妲激情三人行的可行性,
第二天早上,我前往驻地医院接吉妲回去时,已下定了决心,我在车上对她说:
「我们现在都有三天的休假,何不今晚到我们家做客共进晚餐?我会准备拿手的
日式炭烤麻辣鸡。」

  她微笑的说好。「饭后我们还可以看些影片。」

  我约吉妲傍晚七点左右来,然后各自回家。

  这是个星期六上午,在刮胡沐浴之后,我钻入了苏伦的被窝中,我们都听到
隔壁吉妲上床时,弹簧床的叽嘎声,经过短暂的安静后,接着传来了细微的呻吟,
在她持续取悦自己时,声音越来越高昂,我的阴茎冲动的勃起、变硬,顶住了苏
伦的纤腰,她微微笑着,拉着它引向自己湿润的穴穴。

  「真不晓得她在做什么?」苏伦悄悄的说,一面引导着我进入她里面,一面
倾听着我们害羞、甜美的芳邻,达到一个接着一个的高潮。

  那天黄昏,我升起了日式小炭火,吉妲七点准进来了,身着轻便的蓝色衬衫
及牛仔裙,栗色的长发披在肩上,脸上薄施粉脂,我和爱妻所看到的这位美女,
和我在基地所认识的护士,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她无论是看起来、闻起来都是
棒极了。

  晚餐中我们合干了一瓶日本清酒,然后舒服的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我按了
遥控器打开电视,苏伦和我预先选了一部X级影片,我们认为这部片子会营造出
良好的气氛,吉妲坐在我俩中间,影片一开始就是一位女星躺在床上,对着自己
自得其乐,我偷偷的望了吉妲一眼,她正看着苏伦玩弄自己的乳头,而我也可以
看出吉妲的乳头,在薄薄的淡蓝胸罩内硬了起来。

  「哇,」她柔声说,「在堪萨斯州可看不到这种东西!」

  她在我们之间颤抖了一下,顺了顺自己的头发,苏伦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给
我一个贼贼的、串通好的微笑。我感觉到,无论之后发生任何事,都将会是苏伦
开始发动的。

  很快的,剧情演到我们熟知最为激情部分,苏伦将手滑到了我的胯间,盖住
并捏柔我的阳具,用手肘轻碰了吉妲一下,装出天真的微笑,悄悄的说:「待会
儿我要好好的操弄这个家伙,这段剧情总会让我很想做这码子事,你有特定的对
象吗?」

  吉妲摇摇头,目光盯着荧幕,继续看着剧情的演变,我感觉到苏伦正靠向她,
我猜她也感觉到了。苏伦放开了我,身体倒过去对着吉妲的耳朵悄声说:「你可
以留下来看……想要的话也可以加入,这样总强过回去后,听到了我们的听音,
忍不住又和自己做爱。」

  吉妲快速的吸了一口气,转头看着苏伦,当我太太亲吻着她的脸颊时,没有
任何抗拒的表示,接下来苏伦又吻着她的唇、抚摸她的脸及秀发。隔了一会儿,
苏伦中断了亲吻,吉妲则转身向着我,献上了香唇,而且拿着我的手放置在她的
乳房上,让我的手掌感受到她硬起的乳头。

  「我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她喘着气说。

  「那没关系,」苏伦在她身后悄声说,然后向我指示:「蜜糖,和她做爱,
就在这里、就是现在,我要看着你干她。」

  我取下吉妲的眼镜,放在茶几远端,再亲吻她,这次是长长的深吻。一面吻
着一面解开她衣服及裙子的钮扣,旁边的苏伦说:「老天,她真是湿。」

  我向下一瞥,看到苏伦提起吉妲的裙子,用手透过粉蓝色的内裤,摸着她的
蜜穴。她的胸罩是前开式的,我解开钩子时,两颗小巧美丽的乳头弹了出来,吉
妲发出火热的嘶喊:「吸它们,用力的吸它们。」

  我口中吸吮着一颗,眼角看到苏伦丰润的嘴唇含着另一颗。她的另一只手拉
开自己的牛仔裤拉链,手伸进去一面抚弄自己,一面协助我取悦娇羞的贵客。我
将手往下移到吉妲的胯部,开始脱去她的内裤,当她配合着抬高臀部时,我注意
到她的阴户真的是湿透了,这部影片的效果,就如同我们之前推测的,将她的情
欲提升到不可置信的高度。当她将内裤踢出去时,我触碰到她裸露的阴户,她则
发出尖叫,胯部对着我的手指顶动,进入到第一个高潮。

  她似乎是高潮迭起,直到瘫在我们之间,「噢、噢……」苏伦也呻吟着吸着
吉妲的乳头,自己也在自慰中达到了高潮,然后两个女人躺到沙发上,喘着气。

  「老天,」吉妲叹了口气,「真是太美了。」

  「让我们弄得更舒适一点。」我说完,带着吉妲及苏伦进入卧房,苏伦温柔
的将吉妲安排在床上,我们两人开始在她面前脱光衣服,月光从窗户中透入,轻
柔的洒在我两人身上,当我的阳具从内裤中弹跳出来,在她面前脉动不已时,吉
妲张大眼睛紧盯着看,我躺卧在床上,她也跟了过来,舔着丰满的嘴唇。

  「我经常听到苏伦吸吮你的声音,」她激情的说:「这次终于轮到我了!」

  她张开嘴,将我整个吞入进去,湿润、温暖的感觉包满了我的勃起,她一面
用嘴上下套动,一面在我的充血的分身边呻吟。

  吉妲以健美、敬神的堪萨斯州乡村姑娘方式,美美的替我吹箫,当她用舌头
在敏感的龟头下方逗弄时,柔软的手则握住我的阴茎揉上揉下,每次手往下揉弄
时,牙齿就会轻咬一下,当苏伦来到她的后方开始抚弄她的阴户时,她开始低声
呻吟。很快的我低吼一声,在吉妲吸吮吞噬的口中,激射出一条白色缎带般的热
流,而苏伦的磨弄也将她送进高峰,她抬起头来高声喊叫起来。

  苏伦在吉妲臀下放置了一个枕头,我跪在地毯上,将她的香臀拉向床缘,月
光越过了我的肩头,朦胧的描绘出她美丽的肌肤、卷曲阴毛环绕着的肿胀阴唇、
以及从掩蔽处大胆突出来的阴蒂,在我弯下身将嘴印在她潺潺流水的蜜穴前,看
到苏伦已经爬上床,开始舔弄吉妲的乳头,她也投桃报李的占领了我太太的阴户,
温柔的用手拨弄,我则开始吸食她的花蜜。

  吉妲具有健美、丰盛的香气及口味,我淫心欢畅的品尝着,我将舌头深入她
的小穴,她则呜咽着将阴户往我脸上研磨,接着我又用舌尖鞭笞着她的阴核。

  「好啊,替我好好吸它!」她尖声大叫着,屁股上下扭动的非常剧烈,我差
一点都抱不住了。

  「是的,就是那里,就是那里!」耳中传来苏伦的嘶喊,指示着吉妲对她阴
户的抚弄的方向。然而当苏伦回过头开始吸吮她的乳头时,吉妲发出了连续的呼
喊,将大腿紧夹着我的头,她的一只手插入了我的头发,一收一放的抓着,高潮
涌入时,她的屁股一阵的挺动、颤抖。

  苏伦也跟着尖叫起来,我知道她也登上了高峰,我持续的用舌头温存着吉妲,
直到她放松了对我的钳制。我凛凛的站在那里,向下看着两个赤裸裸的女人躺在
那里喘息,吉妲张开迷濛的双眼说:「我要你进到我里面。」

  我让吉妲背向我,像狗狗一样的伏在床上。

  「干她一炮,马克斯,」苏伦一面看一面淫荡的说:「肏她。」

  这几乎就像是长官下达的命令,我立刻配合着自己的性欲遵命行事,我将阴
茎前端硬热的龟头,贴在吉妲红、肿、热、湿的阴唇间揉弄,同时轻击上面的阴
蒂,让她不断的扭曲蠕动。当我将龟头插入花瓣间对准时,她向上迎击我正在向
下的冲撞,一杠进洞、直抵花心,整条阴茎全部埋入她体内。

  「噢,真好。」她快乐的低哼着,我则全身冲击她那泥泞、紧扣的火热核心。
一旁的爱妻在观赏、品味眼前的情趣一阵子后,她将双手伸到吉妲头的后面,温
柔的将头向下压。

  吉妲不需更多的指示,将双手抱着苏伦的大腿,将芳唇贴上她那饥渴的小穴,
接着我看到了爱妻张着嘴,对着吉妲吸吮的嘴,急摆丰臀。

  吉妲的高潮来临时,在苏伦的小穴吐出了尖叫,她的穴肉环绕着我的分身痉
挛抖动,我仍继续抽插,我紧捏她的肥美臀肉,更尽全力的加快了撞击频度,吉
妲又发出了嘶喊,而苏伦也开始在她的口下抽搐,当苏伦被吉妲舔弄得再上高峰
时,脸埋进了枕头尖叫。

  吉妲又来了一次的高潮,所发出的淫声怪叫,就如同我们经常在卧房听到的,
当她结束自慰、安静就寝前,所发出最后一次的呼口号。当她全身的痉挛消退时,
我胜利的将探插在她体内的武器抽出,依然是雄壮威武,坚硬的表面裹着一层甜
蜜的战利品,她则筋疲力尽的跌入苏伦的怀里,我乘胜追击的将倒下的对手拉了
起来,让她四肢朝地的跪伏在我面前,她看着我的刑具,上面还留存着对她小穴
凌虐的斑斑痕迹,她知道征服者想要什么,屈服的闭上了双眼,张开小嘴,让那
硕大的枪口顶了进去,板机一扣,连发的子弹激射而出。

  当我们放松身体倒在床上时,我没有听到她吞咽的声音,当我起身拉上被单
盖住我们三人时,吉妲拉近苏伦,将她的芳唇盖上她的嘴,两人的紧贴的嘴分开
后,都做出了吞咽的动作,我想苏伦接受了吉妲从我这儿吸走的精液,吉妲说:
「感谢你的分享,你们真是很捧的朋友。」

  我想这真是开启三人欢聚的一个好的开始。

               【全文完】

***********************************
  译者献词:

  不必多解译,本文当然先要献给驻地的「宪兵队长」,没有您们,就没有了
本篇的主角。

  其次要献给刚刚晋升为「少尉」的新官,被操得很爽吧,你们的欢乐之路还
远得很呢。干!手打得酸痛要死、双眼满是可望而不可及的星星,这才新升中校
;将星之路真是遥遥无期啊!
***********************************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5 00:14     标题: 极乐之门(全) 翻译:仿为(fang)

               极乐之门
          (3P=M-F-F欢乐短篇)


翻译:仿为(fang)


  对史考特而言,二对一听起来很不错。

  「这可每个男人的幻想呢。」他告诉他的女友,然而在情人节那天,当她带
来可爱的朋友洁西卡共渡,让他的美梦成真。

     ***    ***    ***    ***

  感谢我的幸运之星,我有一位活泼可爱、酷爱鸡巴的肉弹型女友娜娜妮。她
有着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肩头,苹果颊的娃娃脸,巧克力色露出天真的秀眼,
柔软丰厚的嘴唇,似乎天生就是用来为阳具吹箫用的。

  娜娜妮不仅长得像一位偶像模特儿,她所过的生活也充满着性爱的探险,如
同在爱欲丛林中的母老虎。从我们一开始约会,就尝试了各种花样:品玉吹箫、
后庭花、缚绑、角色扮演、情趣玩具,所有你可以叫出的成人游戏,但是我们的
做爱,仅限于2这个魔术数字。

  我最为向往的性幻想,就是同时受到两名美眉的关爱,虽然娜娜妮看起来愿
意尝试所有的性游戏,但她恰巧有明显的占有欲,我猜如果在她面前提出增加一
位性伙伴,恐怕会自讨没趣。

  有天晚上,我们正在看一出色情影片,这是我们共享的消遣,其中有一幕是
两位女演员合上一位男角;几乎所有的色情影片,多多少少都会加入一段这类情
节,身为观众的我,这时候会非常享受那种角色代入的乐趣。

  娜娜妮正躺在我身旁,仅穿着洋娃娃式的短睡衣,注意到我对这段情节的反
应,因为我的阳具从我的短裤口,像潜水呼吸管般的冒出头。她伸出一支秀气的
手,握住我坚硬的玉柱,对我这种丑样感到有趣,像小女孩般的吃吃偷笑。

  「这一幕明显的让你发情。」当她说这句话时,我的眼睛仍黏在荧幕上,男
主角以狗爬式干其中一位女星,被干的女星以69体位舔着另一位女星的阴户,
躺着的女星则轮流舔舐着交合中的阴户及男星的蛋蛋。

  「这可是每个男人的幻想。」我坦白的承认,但有点底气不足。

  娜娜妮开始缓慢的揉捏我那已转成鲜红色的阴茎:「哦!真的吗?你幻想要
拥有两个女人?」

  我诚实的回答:「我当然想,我是说,一想到两个女人同时被我吸引,争相
取悦我,就让我觉得像是种马之王,这个影像不时的会在脑海中闪现。」

  我无法解读出娜娜妮表情中的意思,于是我急忙的试图减轻自已的罪恶感:
「当然,我非常满意和你在一起,我爱你胜过世界上任何人。」

  娜娜妮对我所说话没再回应,她只是将她的头低下,将我肿胀不已的器官,
纳入她那温暖的樱桃小口中。

  一种销魂的感受,娜娜妮用她柔细的舌尖戏弄我的龟头,手则紧捏我的蛋蛋,
她知道我最喜欢这种感觉。影片仍在播映,但是没人在看了,成为卧房中的唯一
光源,朦胧照射出我那艳丽的女人,正为我品箫的美姿。我舒适的躺下,愉悦的
轻哼叹息着,我的手指轻梳过她柔顺的秀发,将它们拢在她的耳后,以免遮住了
吸吮阴茎时,她那双颊鼓胀起来的诱惑美景。

  经过几分钟的享受后,我感到不受控制的渴望,想将我的舌头塞入她的蜜穴。
我移动身体,好让她将一条粉嫩的腿跨过我的头,使她的丰臀悬在我头的上方,
亲亲的小穴就在我面前。我将双手扶住两片臀肉将其扳开,注视着褐色小菊花和
那珊瑚红似的蜜穴,正在张开的小穴如同绽放中的玫瑰。我稍稍抬起头胸,开始
吸吮她湿润的小穴,而她仍然持续用嘴骚扰我的阳具。我们扣锁在一起,想法单
纯的将彼此带上了丰收的高潮。

     ***    ***    ***    ***

  我有好一阵子没做三人行的幻想春梦,而娜娜妮也没再提起这个话题。数个
星期之后,情人节就要来到,娜娜妮向我暗示,我将会有一个大惊喜,我猜她会
送我一支一再被我提起的新型钓鱼杆。就算我这么喜欢钓鱼,但我现在很高兴当
时我猜错了。

  情人节那天,我在办公室辛苦的工作了一整天,我的老板根本不理会或关心
这个对情人而言非常重要的节日。一整天我都期盼着回到家里,与我心爱的女孩
相聚,我知道她会为我准备一顿温馨的家常菜,或许先来一个背部按摩,再接着
一个热烈激情的做爱。当时我对即将面对的大场面,还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

  或许第一个线索,暗示着这将是一个有趣夜晚,是我走进门看到餐桌上安排
的三份餐具。娜娜妮正在为放在桌子正中,一个心型的蛋糕点上蜡烛,她穿着非
常性感的睡袍及黑色的高跟鞋,藏在睡袍里,我知道她一定穿了令人兴奋惊奇内
衣,当她点上最后一支蜡烛,抬头向我望着我嫣然一笑,使得精美的蛋糕都黯然
失色,而我的表情,则明显的对三张椅子感到疑惑。娜娜妮好像藏有天大秘密似
的吃吃偷笑,她投身进入我的怀抱,给我一个令金石也会融化的吻。

  「情人节快乐。」她在我耳中呢喃低语,接着将舌头舔入我耳间,没有一样
事,会比女孩子在我耳间舔弄更让我欲火狂烧,我的双膝在抖动,几乎失去平衡,
娜娜妮将举止蹒跚的我带入了卧房,而她的女友洁西卡,正双腿交叠的坐在床的
正中央。

  我一直很喜欢洁西卡,她很可爱、俏皮,而且看起来心情一向很好,我必须
承认,有时不免会遐想,插她、舔她会是什么样的滋味,我有强烈的感觉,很快
我就会找出答案了。

  洁西卡像是现身出来迷倒众生的,赤着双脚,穿着连身的黑色紧身韵律服,
让她看起来像是蝙蝠女,她的头发盘起,夹着一只粉红色的发饰。

  「情人节快乐,史考特!」她将上身挺起,双臂上展,做出一个胜利的姿式。

  我转身看着娜娜妮,她笑得更大声了,洁西卡跳下床来站在我身边,我们中
间只隔着她那玲珑的椒乳,我正在等合理的解释,洁西卡的小手已开始缓缓的揉
弄着我的下体。

  「当娜娜妮请我帮这个忙,我已迫不及待的想要干了。」洁西卡说。她站得
那么近,我可以闻到她的身体发出的幽香。「我一直认为你是穿裤子的家伙中,
最为可爱的一位,娜娜妮每次都会用你如何善于挥舞你那巨剑的故事来逗弄我。」

  我这时已是坚逾金石,娜娜妮再度重掌形势,她褪下睡袍,里面展现出一条
鲜红色滚着花边的短睡衣,她踢掉高跟鞋,接掌了床中心的舞台,向我纤指一勾
示意我加入她。洁西卡仍然持有我的阳具,同时另一只手紧捏我的臀肉。

  我礼貌的向她询问:「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接下来我所知道的,是两位饥渴的浪女脱了我的衣服,娜娜妮为我脱去衬衫
及领带,洁西卡则拉下我的长裤,她稍有困难的脱掉我的袜子,但是终究我全身
赤裸了。我紧绷的阴茎急于钻进一个洞,任何洞都可以。首先,我希望看清楚洁
西卡的娇躯,我侧躺在床上,单肘支床,另一手上下抚弄她的紧身衣,想找出拉
链的位置,同时问:「这玩意儿要怎样脱下?」

  她笑着引着我的手找到拉链头的位置,我迅速的将拉链往下一滑,娜娜妮也
来帮忙,很快的洁西卡的身上只剩下一件粉红色的底裤。

  多么强烈的对比,我躺在两位美女之间,开始做比对,娜娜妮为深色头发的
地中海型美女,而洁西卡为金发碧眼的北欧型娇娃;娜娜妮丰满、洁西卡苗条;
娜娜妮如火热的辣椒、洁西卡似甘醇的糖蜜;娜娜妮像火、洁西卡是冰,这倒不
是说她冷感,而是她总让我联想起中西部冬季庆典里的白雪女王。当洁西卡在我
颈间亲吻,我的鼻子埋在她金色的秀发中,散发着一股草莓的香甜;而娜娜妮总
爱使用神秘带有异国风味的香水,我感受到了两个世界的峰顶。

  娜娜妮握住了我充血的阴茎开始缓慢的搓揉,甜美的洁西卡开始轻咬我的乳
头……这也是我最喜欢的爱抚(显然洁西卡曾接受了精确的简报),正当我认为
会在娜娜妮的手中爆浆,她停止了揉搓,而将勃起的阳具在她整张娇艳的脸上研
磨,我无法看到全貌,因为洁西卡的头发在我面前,舌头猛烈的攻击我的乳头。

  娜娜妮开始吸吮我的阳具,洁西卡从我身旁溜开,将娜娜妮的睡衣除去,然
后,就在我迷惑的眼光下,洁西卡钻到我那肉弹美女的身下,握住了摆动的丰乳,
同时在她的背上种草莓。

  「你喜欢这样吗?」洁西卡一面说着,一面捕捉到我眼中所呈现的兴奋,「
你等着,我和娜娜妮的锦囊中,还有好几个惊喜要给你。」

  洁西卡与娜娜妮互换了个位置,也让我了解到,没有两位吹箫美女是一样的,
与娜娜妮跪在我身侧的吸吮不同,洁西卡将腹部贴在我的两膝之间,面对着我,
她的两条白嫩的腿在身后空中前后摆动,如此一来,当我看着自己的玉茎消失在
她的芳唇间时,她可以直视着我的眼神。娜娜妮重新爬回我身边,头靠着我的脚,
用长长的指甲轻轻滑过我的小腿,这也让她的小腿移近了我的嘴,我随即将她左
脚姆趾轻咬住。

  「他爱我的脚。」娜娜妮告诉她的朋友后,愉悦的叹息一声。

  我的阴茎成了洁西卡口中的把柄,我则紧咬着娜娜妮脚趾,娜娜妮只好将兴
趣转移到洁西卡的丰臀,开始在上面揉弄抚摸。我们成为一座充份润滑的性爱机
器,我已经准备要爆发了,事先不知道洁西卡是否对精液有所偏好,因此先发出
预告。

  「我喜欢爆浆在我的脸上。」她说着,同时爬起来,转躺在我身边。我也顺
势跨在她脸上,暂别娜娜妮可爱湿润的脚趾,我在洁西卡娇美微笑的脸上方,激
烈的撸动阴茎,而她则用手捂住我的蛋蛋,用手指挖我的肛门。我猛烈的爆发三
记颜射,分别落在她的前额、鼻尖及下巴上,她打了一个寒颤,娜娜妮闪身到她
身上说,最喜欢的琼浆玉液就是我的精液,她可不想让洁西卡抢了去。娜娜妮像
只馋猫似的,在她金发女友的脸上仔细舔着,我觉得自己像是电线短路了一般。

  「啊,宝贝,喜欢你的情人节礼物吗?」娜娜妮舔食完洁西卡脸上的精液后
问我,我正从晕眩中恢复,试图给一个肯定的反应。娜娜妮与洁西卡开始亲吻,
同时玩弄彼此的乳头。

  「看着!爱人。」娜娜妮说着,将洁西卡的底裤拉下,当一个光洁无毛的阴
户显现出来时,我喘了一口气,娜娜妮曾经剃过阴毛,但是当这些毛长回来时,
她并不太在意除草的工作。而我则是被告知,洁西卡经常维护小穴光洁的状态。

  「想不想来吃吃这个蜜裂啊?」娜娜妮挑逗着对我说,既然她提出邀请了,
我也不客气的准备上餐桌了,但娜娜妮则插在我前面说:「我先来!」

  我坐回去看这场表演。娜娜妮的舌头舞动着,试图找到洁西卡的阴核,洁西
卡则是满脸专注的表情,我滑到她的身旁,将她一只香软的乳房含在口中,使她
的呻吟提高了几个分贝,当我开始吸吮那葡萄般的乳头,娜娜妮的舌头可能开始
对洁西卡进行狂鞭猛抽,因为她已在我们身下抽搐不已,终于达到高潮,一手紧
抱我的背部,一手紧抓娜娜妮的秀发。

  娜娜妮抬头看着我,越过洁西卡颤抖的身体给我一个吻,她的脸颊染满洁西
卡的淫蜜,这是一个令灵魂出窍之吻,但更让我觉得被电到的,是当我感觉一只
手正溜过我的大腿逮住我的阳具。

  「他又硬了!」洁西卡颤声说。

  终于该轮到我插了,但该插谁呢?

  即然娜娜妮还没有高潮过,她当然有优先权,她让洁西卡起身去洗手间,然
后转过身四肢着床,指示我说:「用狗爬的方式干我!」

  我很乐意的照办了,将我黏湿的阴茎,一杠进洞的滑入她充满皱摺的阴户。
她低哼了一声我则是抽了一口气,很快的我们就达到了协调无间,节奏快速的韵
律。

  洁西卡回来,有些迟疑的看着我们,我认为她正在考虑,如何加入我们正在
进行的动作,因为当我看到了她潜入我们之间妖魅的眼神。接着她开始舔舐我的
弹袋及娜娜妮的小穴。当她伸出舌头,在我们结合的部位扫荡时,我简直是爽呆
了,她很公平的照顾着娜娜妮的蜜穴及我那鼓胀的睾丸,就像影片中最精彩的片
段。

  我俯看我那可爱迷人的女友,欣赏着细腰丰臀的优美曲线,她的后庭花似乎
在向我眨眼。

  「嘿!洁西卡,你想不想要我来插你的小菊花?」我得意的喊着。

  钻在下方的洁西卡回应着:「不,真的不要,我让给娜娜妮去享受。」

  娜娜妮随着我每一次插入呻吟着,挤出一声细笑说:「来吧!史考特,干我
的屁眼。」

  洁西卡起身将我的阴茎从娜娜妮的小穴中拔出,然后对准我女友的后庭入口,
她将中指及姆指做出环状,我穿入这个瞄准器,直冲娜娜妮的后门。她看着,感
到十分新奇,眼见我的女友的屁眼紧紧的夹住我侵入的阴茎。

  当我开始狂插娜娜妮紧密的后庭,没多久我又感到兴奋的压力,我随即抽出
我的长枪,密集的火力,狂扫娜娜妮的丰臀上。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们歇息在欢乐的余韵中,我的两边各躺着一位美女,
无意识的玩弄我的乳头,或是拨弄我泄了气的阴茎,房间中靡漫着一股性爱的气
味,看起来我是无法再站起来走路了。

  洁西卡转身向我认真的说:「你知道,你还没有干我呢!」

  我告诉她我很怀疑还能够重新振作再来一次,一旁的娜娜妮说,听起来像是
一个挑战,她叫洁西卡坐在我的脸上,而她则将我干扁的器官含入她贪婪的口中。

  啊,洁西卡的蜜穴,她那光洁无毛、粉红色的极乐之门,仅距我蠕动的舌头
短短几公分,充满情欲的女性,所散发出来的催情芳香,对于我的阳具而言如同
强效兴奋剂,同时娜娜妮的舌头也依依的离开了我的阳具,没有多久,我又是一
只充满阳刚的活龙。

  很快的洁西卡也是津液充沛的准备接受我的怜爱,她移身向后,在我的胸腹
间留下一线温润的银丝,再将她自己对准我的标杠,娜娜妮则是负责的领航员,
导引着进港,我与洁西卡终于合而为一。

  由于我早已筋疲力尽,因此我让那新交的密友执行大部分的动作,而她在我
身上激烈的活蹦乱跳,我稍闭双眼,再张开时却发现娜娜妮一只丰腴的乳房,在
我面前轻震微摆,我将她拉过来轻咬乳头,那蓓蕾就在我的眼前绽放,乳头不但
变硬,同时胀成原来的两倍大。

  我们维持这个联结好几分钟,我很喜欢看洁西卡骑在我阳具上的反应,咬着
下唇,手指紧抓我的胸部。娜娜妮不知怎么办到的,居然将丰满的臀部挤到我的
面前,因此我给她的阴户来一顿舒爽的舌浴。啊!我真希望能在影片中看到自己
现在这一幕的表现。

  洁西卡动用她天才级阴户中的肌肉绞动术,将我今夜的第三发给挤了出来,
我猛烈的射入了她的深处,而她则中弹倒在我的身上,接着娜娜妮的高潮也随之
而来,也瘫在我的身上,一炮三响之后,我窒息在一堆美丽的粉臀玉股之间。

  这真是一个精彩绝伦的情人节庆祝,当我们回到餐桌上的蛋糕时,上面的蜡
烛早已烧尽融掉了,我想我们也有点融掉了。我们一致认为这种活动实在是太好
玩了,让我们十分的享受,实在不应该只限制在特别节日的庆祝。

  她们说3是一个魔术数字,不是吗?

               【全文完】

作者: 20537    时间: 2009-3-15 00:16     标题: 佳丽雅酷刑(全) 翻译:仿为(fang)

               佳丽雅酷刑
            (F-M仿古典小品)


翻译:仿为(f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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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导读:

  先前翻译的作品,大都属于生活式轻松小品,看完后莞尔一笑,性爱果然有
趣。本文则是在看完后,留下一丝愁怅,性爱也可以是惩罚。

  本文以描写历史剧的方式描述,然而并不是真正的古式英文(最近回头看了
几篇维多利亚女王时期的色文,与现代英文的用法就有些差异),重点在情境的
描述,稍有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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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史提芬·韩弗爵士陷入与异教徒战士的苦战,与依波拉·宾·伊拉,这位
十字军耳熟能详的沙漠恶魔进行殊死战,奋战中的这位骑士,狂热的期望能够光
荣战死,不必忍受穆斯林的牢狱及酷刑折磨,但是上帝似乎并没有回应他的恳求,
这位不幸的十字军战士落入了敌人的手中。

  因此他在清醒的时候仿彿置身于坟墓中,心中充满着焦虑,而在半睡半醒之
间,发烧般的脑袋中,则充斥着有关异教徒酷刑凌虐的流言。由依波拉·宾·伊
拉所设计,用以折磨基督教徒的俘虏,曾被逃回来的人详细描述并广为流传,实
在非常的残忍,恐怖到连说的人都不愿意小声的重复一遍。

  被俘虏后的多日之后,已经非常衰弱到现在则是完全认命的骑士,被告知要
前往会见异教徒的长官,被换上了白色的长袍,史提芬爵士被侍卫押送到一座巨
大的帐蓬中,帐蓬大到让他如同进入天堂中最为昂贵的一片云层中。把入口的一
片布帘推开后,史提芬爵士面对面的与他的死敌相遇——恶名昭彰的沙漠恶魔。

  虽然这位异教徒的面容,无论如何看起来都像是一个人,但是史提芬爵士的
心中,交杂着无法抑制的仰慕与恐惧,在依波拉·宾·伊拉的脸上单一漠然的表
情,潜藏着最狂暴的残酷思绪,以及将其完全付诸执行的决心。

  他双手抱胸的说:「对于阿拉真主的信奉者而言,你是非常有名的,史提芬
·韩弗爵士,你手中的剑曾将许多忠实的信徒送上天堂。我将很荣幸的向您展示
先知所教导我们,对于贵宾的好客之道。」

  这位异教徒讲话的声音四平八稳,声调控制完美,然而可以听得出来,含有
戏弄、吓唬眼泪快要掉下来小孩的味道。

  史提芬爵士回答:「我知道你,沙漠恶魔,也听说了许多你对待俘虏的所谓
好客之道,现在我要求你给我一个快死,以配得上像我这样的勇士。」

  虽然异教徒的表情中,并未丧失任何的内在残酷,但是却流露出了受到伤害
的样子,似乎史提芬爵士对他进行了不公平的侮辱。

  「我这位阿拉真主的卑微仆人无意要你死,荣耀的十字军,相反的我将会提
供无上的欢乐,仅有极少数的人能够达到的极乐之地。」

  「你不是想要对我施以酷刑吗?」

  依波拉·宾·伊拉展现了一个无辜的微笑,在他冷酷无情的脸上显得极不协
调:「我是不是该用烧得火红的夹子撕下你的肉,还是用车轮将你辗碎,或是将
你的睾丸割下塞到你的嘴里?」

  异教徒摇一摇头说:「啊,我知道在你们基督教的王国有这种酷刑,但这不
是我的风格,然而不要怀疑,史提芬爵士,你会知道所谓的酷刑。」

  依波拉·宾·伊拉的声音像是冰冷溪流的呜咽:「是的,你的白天将充满着
忿怒,而你的夜晚更为超越白天的难捱!但是我为你所准备的酷刑,一直要等到
我宣布开始时才会展开,而且必须先让你知道什么是无上的享乐后,才会开始。」

  接着依波拉·宾·伊拉击掌三次,召来两位武装战士说:「带史提芬爵士去
……黑帐蓬。」

  这个帐蓬位于依波拉·宾·伊拉军营的最外围,八角型的外形,只有半个人
的高度,使用死黑的材料,似乎将阳光全部吞噬了。

  里面是那一种酷刑等着我呢?史提芬爵士揣测着,他认定了黑色的帐蓬代表
了无上的忿恨,对于依波拉·宾·伊拉先前的话,我们这位骑士是完全的不相信,
史提芬爵士担心他将要面对的痛苦,将会让刺指针、皮靴踢踩、鞭挞变得不值一
提。

  虽然史提芬爵士看到帐蓬内的摆设时,已经是吃惊的说不出话来,眼前的景
物与他的想法及预期有极大的落差,在这个会把人烤焦的持续酷热环境下,帐蓬
中则是阵阵清凉,空气中传来的缕缕清香,如同百花齐放的花园,在帐蓬的八个
角落中,有八座优美的黄铜炉,闪耀着白热的煤,很神奇的没有烟也没发热,地
上则是地毯及许多枕头,中央一座矮几,上面有一壶酒及一只银色的酒碗。

  他的脑中环绕着许许多多对于现况的不解,史提芬爵士在桌边的靠枕坐下来,
出于好奇,他拿起酒壶对着艳红的酒闻了一下,认为可能会闻出来自于东方毒药
的气味,没有发现丝毫异状,然而酒中暗藏的香味引诱着他,因此他给自己倒了
一碗。

  接着他注意到,在这个酒碗的上面雕刻着非常精美细致的装饰,眼前看着的
部分是一男一女,完全没穿衣服,她跪着将臀部抬高,他则手扶她的丰臀,即将
要以勃起的分身穿入她体内,艺术家以最凸出的光泽,将这个局部特别强调出来。

  史提芬爵士一面转动着这只碗,一面非常好奇于眼中所见到这种不寻常、而
且品味奇特的艺术品,他又看到了一位躺着的妇女两腿高举及肩,一位男士伏在
她两腿间的小浮雕,算了一下总共有8个雕刻,都是不同的性交媾合的动作。

  心中充满着讶异,然而也感觉到藏于心底的一种悸动,史提芬爵士将碗中的
酒给干了,这个酒的味道比英国的酒强烈,带有浓烈的蜜糖味,让人感觉很好,
史提芬爵士干了一碗后,让他想喝第二碗,然后第三碗。

  畅饮之间,心中落下了一颗大石,微笑着,他发觉自己心中的徬徨,不知道
是为了什么,居然全部消失无了,而长期以来不断攻击他神经的恐惧也不见了,
他产生了极度轻松的感觉,心里这么的想着:「我就要睡了,进入了梦乡。」

  但是他的眼睛没有闭起来,也没有在做梦。

  经验到一种新的感觉,在腹中点点滴滴的温暖,感到轻松、说不清的……愉
快、无上的愉快,感觉不断的增强,似乎有一种温暖的液体包围了他的胯部。

  不自觉的用手将袍子的下摆拉了起来,当他的手指围绕在丝绒般光滑的阴茎
上,他想着自己从来没有像这般的性欲高涨,他的分身是那么壮丽的勃起,底层
的蓝色静脉,似乎随时都可能突破包围着的皮肤,紫红色的龟头,从包皮中孤傲
的透射而出。

  远远的传来如细碎银铃的声音,振动了他的听觉神经,这个声音对骑士同时
引起了灵魂不安的骚动、以及心灵的抚慰。没有消失任何的音乐般的韵律,声音
越来越清晰时,爵士终于听出来是一位女士呼喊着他的名字。

  受到惊吓的爵士张大了眼睛,当然啦,这一定是在梦中,他心里这么想,饮
用了几盏美酒后,心神飘到了幻境之中……就像眼前站着的女人,就不应该出现
在这个世界上的。

  史提芬爵士想要找东西掩盖自己的身体及羞愧,隐藏自己那肿胀无比的性器
官,但是他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能将手松开阳具,他的嘴因为惊讶而大张,
看着在真实世界不可能存在的女人,却像是确实存在于黑帐蓬之中。

  她的秀发乌黑亮丽,自然卷曲垂在肩上,前额如希腊女神般,皮肤媲美最纯
净的象牙色,甜美的嘴胜过天堂的一切……上唇显现出一条优美的曲线,下唇则
是柔软而丰润,再加上细致钩勒的琼鼻,也是要在希伯莱的沃土上,才能蕴育出
来如此的完美。

  再往下看,史提芬爵士发觉自己的心脏像是加倍速率的跳动,这位美女披着
一件薄薄的白纱,造成的效应让爵士感觉她几乎像是赤裸裸的。也就是说,他几
乎可以看到她丰满乳房上突起的蓓蕾、几乎可以看到平滑腹部的曲线、几乎可以
看到罩在神秘爱丘上,松软黑色倒三角上的每一根弯曲交织的绒毛!

  他的舌头大了,他的思考迟顿了,史提芬爵士大声呼喊着:「不,洞悉了我
的欲念,这一定是从我激情想像中,所跳出来的魅影!」

  这个女人冷静的,而且是极为冷静的回答:「我不是梦、也不是幽魂或鬼魅,
我是一个女人,她将会带给你无上的诱惑,让你永世无法忘怀肉体所能带给你的
享乐。」

  像变魔术一样,如同露珠沿着花梗滑下般,女子的长袍落下来了,史提芬爵
士惊呆了,呈现在他面前的,如同瓜果般饱满圆润的乳房,顶着紫色的乳头,柔
嫩的腹部及丰满臀部的曲线,再加上修长的双腿,那么完美的组合,简直不像是
皮囊血肉生成,而是琼浆玉液所造就。

  「现在你真实的看到我了,」她说:「我现在暂时属于你……我……佳丽雅!」

  「佳丽雅……」史提芬爵士喃喃的说,骑士的勃起因过度的脉动而感到疼痛,
由于阴囊收缩肌的紧抽,使得睾丸像石头般坚硬,史提芬爵士想要紧抓住她……
佳丽雅……张开她柔嫩的大腿,用紫李般的龟头,直指着牝口上珊蝴红般的花唇,
用力冲入她……佳丽雅,是如此的蛮力,如果她是魅影,将会被冲散,消失于她
所来自的地方……或者她真正是个不可能的、不真实的、超乎寻常美丽的女人,
她必然会在他野兽般的冲刺之下尖声呼叫。

  但是史提芬爵士无法动作,他如此的衰弱、颤抖,无法做出任何动作,只能
妄想着要拥有这个佳丽雅,好将深藏在骨髓中的欲念发散出来。

  当佳丽雅的手指轻抚着爵士的脸、眼睑及眉毛时,有如清晨的朝露般凉爽,
史提芬爵士只能像极端依赖的小孩子般无助的发抖,用一只手放在他的肩上,佳
丽雅轻轻将他按下去,让他的头躺在枕头上,他像婴儿般的无助的躺着,下身的
分身如同丛林小岛上,崇拜生殖器的野蛮人所竖立的图腾柱。对于佳丽雅为他脱
衣的动作,他既没有争议,也没有反抗。

  当他完全裸体之后,佳丽雅跪在他的身旁,她的指头圈住了他的粗壮阴茎,
她低下身使得头发轻语般的刷过他的腹部,而她那丰乳则软软的压在他的胯间。

  她甜美的嘴,那完美的嘴,将他含了进去,先是他男根的龟头,诱人的芳唇
再往下降,对他那个从所未有敏感的肉柱,产生了最尖锐、最明显的刺痒效应,
佳丽雅将头抬了起来,放下去、再抬起来,她的舌头非常顽皮,像飞舞的蚊虫般,
嘴则成为凶猛的吸吮器,挣扎着要吸取他生命的种子。

  在僵持不下的爽乐中,那种感受已超过了忍受范围,史提芬爵士呻吟着,他
的心脏威胁着要爆裂开、肌肉紧绷仿彿被架在酷刑架上。愉悦、异国情趣、将要
爆发的爽乐感,史提芬爵士从来没有经历如此的奇境,如果未曾经过佳丽雅性艺
服务的男人,恐怕都无法了解。

  注视着他,她的嘴展开了一个完美的微笑,佳丽雅说:「现在是最高级的恩
宠——佳丽雅本人。」

  像灵猫似的流利动作,佳丽雅躺了下来,以诱人的手势勾引着史提芬爵士,
颤抖着,他爬到了她双腿张开的身上,然后她用双手拥抱着他,他伏卧在她身上,
心跳不已、起伏不止的胸膛下,垫着她丰满而柔软的乳房,他的腿则被她无比暖
温及柔滑的大腿所包裹起来。

  六神无主的龟头轻触到阴户的花唇上,整根阴茎就足以被那芳香欲滴的蜜穴
全部的拉进去了。

  佳丽雅对他说:「现在你身在极乐天堂,可以的话,请及时行乐。」

  史提芬爵士与即将爆发的感觉奋力搏斗着,他的臀部抬高又冲下去,满是汗
液的腹部撞击着她的小腹,他身下的佳丽雅,则像颱风中的小船般,疯狂的鼓动
着细腰丰臀。

  女人,史提芬爵士心中想着,我从未见识到一位真实的女人,与佳丽雅相比,
其他的女人,真的还有其他的女人吗?如同在阴影当中,甚至不如阴影,缺少了
充满感与真实性,他可以放弃领地、头衔、对国王的忠诚、甚至对上帝的信仰,
只要他得够永远的拥有佳丽雅!

  像是一条曲折的闪电击中了史提芬爵士的脊椎,他发出了嘶喊,无可避免的,
也让骑士立刻发生剧列的痉挛,尖叫着他所释放出的徬惶及满足。他的感觉……
甚至三魂六魄在这种极端的愉悦中全都弃他而去。

  佳丽雅起身了,史提芬爵士似乎雾里看花般的看着,她说:「我现在要离开
你了……永远的离开。」

  他的手臂张开着,祈求着说:「佳丽雅,留下来!」

  然而虚脱感侵来,骑士不支倒下,进入深沉而无梦的睡眠之中。

  到了早晨,史提芬爵士认为应该是第二天的早晨,依波拉·宾·伊拉带领了
一队的异教徒,在一面白旗之下,护送爵士回到基督教的阵营,这位沙漠恶魔对
着骑士冷冷的说:「我要给你一个礼物,史提芬爵士,你和我们在这一段时间相
处的纪念品,好让你永远的记得我们。」

  他将那只银碗送给了史提芬爵士。

  「现在你是一个自由的人了,史提芬爵士,现在也正是酷刑的开始。」

  史提芬·韩弗爵士回到了英格兰,认识及爱戴他的人,看到他被阿拉伯经历
折磨之后的转变,感到十分的痛心,他孤独的离群寡居,忍受着长时间无日无夜
对佳丽雅的魂思梦想。

  经过一段时间的孤僻独居后,他则开始了荒淫无比的生活,试图找回佳丽雅
曾经给予他的无上享乐,然而,无论是为甜美的处女破瓜,或是与经验丰富的妓
女上床,没有一个能够让史提芬爵士稍感满足,伴随他的只有随之而来的失落感,
骑士不久之后就病了,他的健康很快的就被过度纵欲及黯然神伤所消磨掉。

  在等待死神召唤的病床上,他被问到是否要请一位教士前来祝祷,以保证他
的灵魂得以进入天堂。展现出一幅令人困扰的微笑,颓废的骑士说:「我曾经进
过天堂,那是一个黑色的小帐蓬中,可怜我再在无从回到那里了。」

  据说史提芬临终时,嘴里只念着一个词,一旁随侍的人只听出声调中充满着
愤怒及落魄,虽然不懂字的涵意,却让听到的人一掬同情之泪,这个让骑士放弃
生存希望的词是:「佳丽雅。」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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