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要打开的文件盒在地面随意堆放,要用到的需要整理编排的资料也得按照购
销订单、年份等分开放置,所以,地面看起来是很杂乱的,也几乎无立锥之地。
我们像在瓜地里忙得上蹿下跳的猹,手上动作加快起来就像是「移形换影」,
也不可避免摩肩接踵;对于母亲来说,本来不会被有心人惦记就无伤大雅的姿态
豪放、春光小露也是不可避免。
可我是那个有心人。
她时蹲时坐时站,但我总会靠到她身边,至少我的手会拿着文件,探到旁边。
而母亲,为了不让脚步打乱地面的文件,有时候她不会离开原位,而是跪趴着,
将那份文件丢到在稍远一点位置的同一套资料上。
高翘的臀部就在我眼前摇摇晃晃,想入非非中,就像是一个主动引诱人的动
作,点燃了我身心的躁动因子。
看到她这样,我不禁站了起来,从高处观览全貌。
也不知是母亲是否察觉到了异样的凝视,她就这样跪趴着,一个回头,目光
朝上,锐利而明亮地看着我,在我视觉中她那眼帘仍旧是低垂的,不过那眼神似
乎想看穿我是否藏着别的心思,又包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我赶紧低头胡乱翻着手上的资料,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母亲对于此刻的
姿态没有什么难为情的感觉,不过也很自然地即刻起身,坐回了凳子。
我也坐了下来,继续作业,但只要我要放的文件归类在她旁边那一沓,我的
手总会刻意地剐蹭到她身上,稍纵即逝。
我手臂蹭过她上身衬衫的面料,好像就已经是感受到她的温热,将这身气息
揽入了怀里,这到底算不算幻想呢,可真的是活生生的人在我旁边啊。
实在不是我因为这小小的「接触」而轻易激动,其实平心而论,在中国家庭
中,当长大以后,作为儿子的能跟母亲有身体接触的正常机会在哪,维持好一段
时间的。
不过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出格的触碰。
该打开的档案盒都翻找得差不多,母亲直起上身,提起双臂,肩胛往后收,
扭了扭腰身,做了个放松的动作,但是身下坐着那张小小的凳矮子根本不能在面
积上承载母亲的屁股,在她腰身前倾挺直的时候,紧绷的大半臀部越出了凳子,
又像是刻意往后一送,展露得更多,形状尽可能地恢复圆翘。
内裤的边线痕迹终于在深色的裤子上凸现,令人忍不住深入臆想。
我手上正好拿着一份合同,放到了她凳脚旁的那一份资料中,但是手背故意
撞上了她的屁股,才放下合同,感觉像撞到了一个表面有一点弹性的实心鼓上,
是肉与肉的坚韧对撞。
这看起来就是合理的误碰,母亲只是闪了闪身子,将屁股挪了挪。
接下里,仍旧很多类似的触碰,不局限于臀部,但是故技重施多了,母亲无
奈又厌烦地说了句,「你怎么老往我身上贴,就不能看着点吗」。
乡镇夜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远离家中,无人的办公大楼,虽然眼下母亲
毫无「回应」我内心躁动之意,但不妨碍我单方面意淫,对于办公室play有
极致的渴望。
我甚至不怀疑,如果我强行做点越轨行为,也是能行的。
然而还是得对方戳破我的心思,由母亲说出我的龌龊,反而才会令我卸下心
理阻碍。
而我又不能暴起而行,因为还没给母亲铺垫好「心理预期心理准备」嘛,突
兀感总是我的最大阻力。
所以我才小动作不断,坏眼神频频,在等母亲的羞怒训斥,我好顺势而为。
现在我就转移到了她身前,虽不是肆无忌惮的面露色相,但也很直接地看着
她弯着上身,领口脱离肌肤的情况下,内里晃动的红艳内衣包裹着的大白兔。
当翻阅完最后一个盒子,该找的都已经找出来,母亲递给了我一个订书机,
要我将同一笔购销的资料钉在一起。
订书机握在手上,我却迟迟没有动作。
我看着母亲胸前,似乎每按下一个订书针,她胸前从内到外都在晃动,丝质
衬衫的料子显得格外柔软。
看得出神之际,感受到脑袋被轻敲了一下,一看,母亲正脸色微冷,桃眸凌
厉,斜睨着我,沉声道,「你在往哪看黎御卿」。
我这才按下了手中的订书机,很自然地说道,「没……没什么……想起点事
……」。
「一天天的……赶紧的吧,这才完成了一一半功夫……」,母亲催促道。
不一会,手上够得着的一沓沓资料配套都装订好,可能坐得顺手了,不想腾
起身子,我跟母亲都是撑着地面,向前探身去拿稍远一点的,自身方位也像划圆
一样移动。
当我将够得着的都整理好,身子转回原先方位,正想站起来,却看到一道浅
蓝色的身影在我眼皮底下缓慢地往前移,说得不雅点,眼前的母亲就像在我眼前
爬行,但这种地面怎么不令膝盖生疼,母亲也就习惯性地延伸自己的手掌所能够
得着更多的地方,用不了多久。
她双臂撑着地面,看着一份文件,也不知是要看出些什么问题。
然而在我眼下,则是令人血脉喷张的姿势,由于有小臂的贴着地面的支撑,
她的上身低附在地面一样,上衣垂坠几乎触碰地面,腰身斜向上的尽头,是高挺
的蜜臀,绷紧了的休闲裤上却仍旧能看得出一道沟缝,将臀瓣一分为二,像是刻
意证明着这成熟女人的屁股,既圆又软。
再看向母亲脑袋那边的情形,她还悠然自得地一页一页翻着。
眼前太过明晃晃的诱惑,已经尝过荤的少年就快压制不住冲动。具体想做什
么没有明确,只想无限地用自己的身体去感受眼前这具成熟雌性的身躯,融入她,
深入她。
忽然,母亲停下了手上的「翻书」动作,将资料合上,回过头来,看向我这
边。
但是手臂加藏于肩颈前,看起来挡住了她半边脸,垂落的头发也挡住了完整
的眼部,我透过发丝看到一个明亮的眼眸,机敏地转动,眨动。
没什么怒意、怀疑、警惕不是?
一道声音不像是从她口中发出,「黎御卿,你这一整晚都在打什么歪主意。」,
看是问句,实则是陈述句。
这样看来我感受不到威慑力,也听出了自己的行为举止逃不过她的神识。
欲望夺取了我的思想,我举起双手,动作迅捷地扶上了母亲臀部两侧,母亲
身子一顿,仿佛这空间内还有周边的一切动静都被什么瞬间燃烧尽,只剩不安跳
跳跃的心跳。
发丝一抖,母亲厉声喝道,「你干什么呢黎御卿!」。
我恬不知耻地说道,「我怕你甩着了,扶着点」。
说着同时,手上却悄无声息地抚摸式地在母亲臀部摩挲,像是把玩一个光滑
的珠宝,尽管裤子阻挡不能触碰到臀瓣的肌肤,但在坚实的触感下,能更好地感
受这只熟母美臀的浑圆轮廓。
「胡闹!赶快把手给我松开!」,母亲啐骂道。
其实她完全可以直接起身的,可感觉就是想让我自己迷途知返,所以依旧保
持着那姿势,没有任何动作上的拒止。
而我手上扶臀的力道加重了,这才更像扶着不是么,已经能感受到两层裤子
下母亲屁股所拥有的表面软腻。
「你……」,母亲这才像气得语塞地发出一个字。
这时我才意识到,相比以往更过界赤裸的接触。现在这一下,母亲又能崩溃
到哪里去呢。只不过因为环境的问题,有因抵触有怒意。
她改为手掌撑地,膝盖一挪,干脆地站了起来。
我的双手,猝不及防地从她裤子上滑落。
母亲重新坐了下来后,才怒气冲冲地看着我,又是低头一看我双手,她抓了
过来,用力地捏着我的手腕,又重重一甩,训道「这手怎么就那么多呢!」。
然后眼神又横过来,继续呛道「还有这对眼,也是不正经」。
貌似因为经历了一些,她已经不会用伦理道德、脸面、大逆不道、心理变态
的那一套来呵斥我。
只是一味常规的训斥,这不对,那不对的,然而没说到点上,我内心的信念
就不会松动。
她一边拾掇起地上的资料,同时眼神没在我身上移开过,眼眉上挑,气不打
一出来的模样,艳。
我也默默地按照年份码好了已经装订好的资料。
见我既不狡辩,也没有做错事的样子,母亲似乎实在忍不住,怼道,「哑巴
了?使坏不是很会吗」。
但又见我在认真地为她工作,她收回了目光,一边整理,一边嘟囔着,「真
是死性不改,才这么小就坏到这个地步」。
更像是自言自语,也不在乎我听没听到,不像是真的对我说的。
「也不看看什么场合,一点也管不住自己是吧」,母亲继续喃喃自语,听多
了,就像是数落、吐槽,特别是配上她一心二用的神色,因工作而专注,因「唠
叨」我而挤出点怨气,蹙眉。
「学生没个学生样,儿子没个儿子样,以后指不定还能干出点更离谱的事」,
资料已经整理完毕,母亲的语气变得像苦口婆心。
我们离开了档案室,往她办公室走去,我跟在她身后。
没几步,母亲停了下来,等我跨步上前经过她身边,她脸色阴沉地瞪了我一
眼,随后一扭我耳朵,气呼呼道,「在我单位这里都敢动歪心思……你真是没救
了!」。
我小声嘀咕,「这不是没干到什么吗」。
母亲冷哼一声,没好气道,「赶紧完成任务先吧……」。
不知母亲有没有意识到自己这话能引发我的误会,总之这话在我听来,感觉
像是有另一层意思,我当即亢奋了起来。
我抱着一堆,在母亲办公位上坐下;母亲则坐过去了一个公用的座位上,那
里有台公用的电脑,正是方便一些来办事的人要用到电脑,也方便有需要用到另
一台电脑的员工,毕竟不太好直接用他人用着的。
「看准了,别填错了」,母亲叮嘱道。
于是两人都进入了工作状态,我也知道不能耽误这正事。
只要在做正事,就能消减所有戒心,令人暂时忘掉那些特殊的情节。
母亲好像个没事人一样,开始一边码着信息,一边跟我吐槽着上班的无语时
刻。
好吧,这世上没有工作是绝对的全程无忧的,只要你需要按时打卡上下班,
每天要在办公室里呆足一定时间,那么多少会沾染案牍的烦扰。
虽然我不能言善辩,能游刃有余地「交际」谈话,不过一直以来是母亲的聆
听者,没少听她各方面的吐槽。不过工作,还是第一次。
说着做着,母亲突然想起,她还需要提交一份说明给法务;那天领导虽然逐
一跟她清晰地梳理要说些什么,但她这几天,一直没头绪,加上有其他事,就落
下了这个任务。
在职场,哪有人能逃得了写东西的,专业的报告或吹牛文章自有专人负责,
但本职岗位上也总会有文字材料的诉求吧。母亲半路出家,但好歹曾经当过一段
时间的老师,加上这种大多是日常的模板化的应用文,母亲倒也不会一窍不通。
这是这个说明,是新事项,虽然不用说得很深入,但对她来说,毫无参考,
无中生有,还是有一定难度。
听她围绕这个说明扯了一大堆,我脑海中已经总结出来,无非是两大点的内
容,心中暗暗有了想法……
于是我加强了专注度,要尽快把手上的活干完。
前后四十分钟左右,手头的文件都登记完毕。
我再一看,母亲面前还有一些;不过我帮不了,因为是按照时间来编排的,
所以一开始就没有平均分配。
我想了想,新建了个WORD文档,打算将母亲刚才提到的说明的内容呈现
出来……
又过了二十分钟,母亲一拍掌,颇为兴奋地说道,「终于搞定」,伸了个懒
腰。
而我想要帮她写的那份说明,也七七八八。
完成工作的心情确实不同,母亲眼前一亮,轻快地说道,「黎御卿你那边还
没好吗」,看着我还是奋笔疾书的状态。
我随口道,「早就登记好了」。
「噢……那你在写什么,键盘敲得噼里啪啦的」,母亲狐疑道。
说着,她屁股带动着办公椅,滑到我身旁,看向屏幕。
我颇为自得地邀功道,「你刚说的那说明,我帮你写初稿出来了……」。
职场本来创造力与无中生有才是考验,对于文字而言,只要有人给出了初稿,
你按照实际按照自己经历过的要求,修改一下终归不会难的。日常的文书确实不
是什么技术活,写多了惯了,就是机械式作业了,消耗的不是脑细胞。
母亲这种单位要用到的特定描述、词汇或许我是不懂,但母亲只是在我基础
上修正,就简单多了,也得亏这份东西说的比较表面,还有大量重复意思的套话
空话,我才敢于擅自下笔,也确实八九不离十。
不一会,母亲便看完我写的万玩意,眼睛更亮了,一拍我肩膀兴奋道,「可
以呀黎御卿……」。
听母亲这样的肯定,我反而是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说,「也不知道对
不对,只能说个大概了」。
「很可以了!我只要稍微改动就好了」,母亲继续赞许道。
「还是你们年轻人脑瓜子好使啊,我这么一说你都能整理出来,你这高中生,
书没白读」,母亲看着我说道,眼神带着几分感叹,几分佩服,还有几分骄傲。
骄傲的是,这就是她的儿子,是有点小聪明在身的。
这个时候,已经写得七七八八了,就差最后一段收尾,我不断地看着前文,
借此来延续想法思路进行收尾。
这个时候的我,也是专注的了;我思索着,并时不时敲下一些文字,写东西
的状态大抵如此,感觉没上来之前,都是笨拙的一字一句落笔。一气呵成,那是
天才干的事。
沉浸于思考中,甚至都忘了母亲就在我旁边,还看着我一字一字落下。
不知道此刻的我,像母亲眼内的形象是如何的呢。
我都说了专注是人类最好的滤镜,我身上这层滤镜会反作用于母亲目光吗,
恐怕也是一致的。
当敲完最后一个字后,我下意识地转过头,找寻母亲的身影。
她一直就在我旁边,一言不发,一手托腮,一手横摆在桌面上,撑着上身。
我没细看母亲的模样,确认她就在身旁,我又回过头看回屏幕,觉得还可以
精简一些。
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告诉我,母亲刚刚似乎不是盯着屏幕,目光一直在我身上?
当我觉得我能做到的就这样了,完成一件大事一样,松了口气,拍拍手掌,
情绪高涨地回过头,开口道,「就这样了……妈你自己看看……还……漏了…
…什么」。
母亲的面容撞入我视野,眉眼含笑,托腮沉吟,「嗯……写得很好呀……」,
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但是她说这话,却不是看着屏幕,就一直笑
意盈盈地看着我,这状态,似乎一直如此。
俗话说人靠衣装,新净的上班的衣服衬得母亲明丽了许多,今天又像是她主
场作战,浑身的气质都不同,纵然她不过是个小职员,但毕竟暂时也是我仰望的
存在啊,我眼内自会放大她的独立自信自在的气质。
这一切好像能抚平岁月痕迹,加上母亲的骨相皮相都不显老。此刻的眉目含
笑,如何称不上嫣然一笑。
双眸如点漆般乌黑光亮的样子,轻柔眨眼间带起眼波一汪流转。
主要是,她一直这么的看着我啊,我整个人有点迷糊了,但没有小鹿乱撞,
因为我潜意识里知道她不是小女孩,我接收到的不是豆蔻年华的怦然心动,这张
成熟的脸庞让我生不出这种情感。
可也不是母性的柔和光辉。
我陷入的不是旋涡,而是春风拂面,清风怡江的月夜湖面,感受的是平静的
沉醉。
都是让人动容的画面,我看得失了神,说不出一个字。
情感的发酵,不要去探究,如果只得一时,便贪欢一刻,就像此时,我不想
打破这种氛围。
看着母亲线条柔和的脸蛋,嘴角勾起的丁点弧度,却又充满了狡黠与看穿一
切的意味,我能感觉,这是在我转过头对上她面容,她才生出的另一种情绪。
其实此刻的母亲是蓬头垢面的,但笑意是明媚,那些疲态便成了一种鲜活的
点缀。
鼻翼处微汗渗出,周遭毛孔在灯光下隐形,星落的淡淡斑点在眼周再在如水
双眸的映衬下,跟泪痣美人痣又有什么区别呢,配上特别的语气和语句便能轻易
地勾魂摄魄,平静的画面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吞噬泛舟其上的少年。
此刻与我气息交缠,眼神迷离,从嘴角处再看到她嘴唇的莹润,再感受到幽
兰吐气都能扑到我脸上的了,不知不觉间,我的喉头,嘴唇都生出某种渴望。
我吞了吞口水,快速地舔弄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母亲总有很多时刻在我眼内是有几分陌生的,但不妨碍我欣赏,沉沦。
会不会,此刻我在母亲眼内也是如此呢。
尽管我没有感受过女性的爱慕眼光,但我只能往这里想,在当时,我感受不
到百分百的母亲看着儿子应有的眼神色彩。
我为什么要妄自菲薄呢,母亲是情感充沛的成熟女性,其他女性同理,也就
是没有长期地与一个异性的魅力时刻为伴,不然,谁敢保证她们不会产生男女的
那种情动呢。
朝夕相处中,终于处处刻意地为母亲分忧解难;不要脸地自夸,我自身也是
一个干净朝气的翩翩少年;少年的气息也是雄性荷尔蒙啊,甚至是更热烈更蓬勃
的;而此刻我在做什么呢,专注又显得游刃有余、很有自己想法地去处理超脱我
这个年纪的事项。
恰好又是帮到母亲更高层次的忙(相对生活上而言)。
此刻我在目前眼内,也是发光的人儿吧,正好映照到了她的眼神中。
虽然我前面心理活动和平白废话很多,实际我们对视还没这么久。
我忍不住喊了声,「妈……」。
她眼眉欢快一挑,嘴唇一动不动,只传出一声,「嗯?」,透着悠然自得,
虽然没开口说什么,但这回应我能感受到她等着我喊她,或许预想到了我会忍不
住的开口,很是迅速的回应。
无意识地,我的脸颊似乎也贴近了母亲面前。
母亲眼睛瞪大了许多,不过不是震惊,更像是确认我的小动作。她嘴角的弧
度更甚,眼眉笑意更具象了。
我的身子在颤抖中慢慢地转向面对母亲,母亲对此没有任何反应,此刻的氛
围分不清是情是欲望,只想跟眼前的女人融为一体,我用一种似乎不属于自己的
声音,呼唤道,「妈…我…能不能……」,每一个字,都夹着灼热气息。
母亲羞怨地白了我一眼后低眉,摸了摸我的脑袋,柔声道,「别胡闹……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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